(一)
和那個男人一起生活,已經超過3年了。自從三年前,他們離婚,我就一直
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親,卻衹有每個月一到兩次的見面而已。雖然,
每個月的見面次數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親對我的愛,並沒有因為她和那個
男人的分開,而減少半分的。或者說,反而增多了才對。
和母親的見面約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門到約好的咖啡店和母
親碰頭。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打理的順順的黑發盤在後腦,一身黑色的職業
小西裝,讓人眼前不由一亮。職業裝不能凸顯她的身材,卻讓她看起來纖纖玉立,
反而更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她緩緩地坐在我的面前,點了咖啡。然後照例問起了我的近況,我含含糊糊
的答著,騙她那個男人對我很好,讓她放心地工作、生活。看到她溫暖的眼神和
眼角幾絲細細的皺紋,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讓我陪妳逛逛吧。」我開口提議。她微微一愣,明顯沒有想到我
會這麽說,想了想才道:「沒看出來啊,我的兒子也有長大的一天。」我看到她
的眼�,越發溫暖的目光,不禁暗自為自己的提議,感到欣慰。
但是才過了不到一會,我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許天生不適合逛街吧。
我衹覺得暈頭轉向,母親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議結束今天的行程。我不
忍破壞她的好興致,笑著說,衹是想去個洗手間而已,讓她繼續逛。然後為了圓
謊,約了會合地點後,匆匆逃出了她的視線之內。
漫無目的地在鱗次櫛比的店鋪間遊蕩,突然玻璃櫃�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
注意。v字形的開口,白色的束腰,層層疊疊的裙擺,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腦
海中出現了母親穿著這裙子的樣子。黑發披散,雙眼默默,刀削的雙肩,筆直的
雙腿,嬌弱、慵懶。是那樣賢淑,讓人不忍褻瀆。幾乎沒有猶豫的,我掏出自己
不算鼓的錢包,買下了它。
和母親回合的時候,我注意到母親看到我拎著裝好的裙子時,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給妳的禮物。」邊把袋子遞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
濃了,嘴角也翹了起來。唇上散發著一種瑰麗的光澤,那不是唇膏之類的裝飾物,
是天然的唇彩,卻反而讓我癡迷。但是母親的嘴中卻道,「妳自己賺的錢也不多,
剛剛才進入公司,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我聽著她的嘮叨,突然感覺一陣幸福。「媽,今天我們就不在外面吃吧,我
想去妳那吃,好久沒有吃妳燒的菜了。」我提議道。
「怎麽,有什麽不方便嗎?」看到母親微皺的眉頭,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怎麽會有不方便?」母親猶豫了一會,好像下定了決心似地開口道
「說吧,想吃什麽,今晚媽媽給妳做。」
我一聽母親同意了我的提議,心中開心,忙說:「衹要是媽媽做的,我都喜
歡吃。」
于是,我和媽媽久違地同逛了菜場。買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這�,有點遠離新區中心。那些有點年頭的房子,讓人心中感覺很踏實。
「看,還不是個裝清高的騷貨」「我就說,她這種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
少男人睡過。」「唉…要在我那個年代,早就抓去浸豬籠了」我和媽媽並肩走進
小區,聽到一群老太婆的議論。擡頭,看了看媽媽,她眼角發紅,肩膀也抖個不
停,想到之前母親聽到我要到她住地時的猶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覺明白了什
麽,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長舌婦。更為母親,為了答應我的願望,甘願這樣在兒
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陣心痛。
那群長舌婦就像卡殼的電影一樣,突然就沒了聲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
們之外,還能做些什麽。幸好這時候,母親在一邊輕輕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
麽無助。我「哼哼」著,從她們身邊走過。
這是我自從和母親分開居住以來,第一次走進母親的住地。衹有40多個平
米的小房子,�面被母親收拾的幹幹凈凈。衹是衛生間�衹有一個套洗漱用具,
一條毛巾;臥室的床上,也衹有一套被子和枕頭。我不禁納悶,難道這些年,母
親還是獨身一人嗎?
看著在廚房忙碌的母親,為了給我做飯,那一套職業小西服也沒有換下,匆
匆套上了圍裙就進了廚房。我不禁開口問道:「媽,那些老女人——」話沒問完,
就被母親突然抖動的雙肩給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走進廚房,看到她低著頭,雙肩抖個不停,我突
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在不經意間,傷害了這個外表看似堅強,卻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廢掉的青春�沒有和女生過多的交集,看著獨自垂淚的媽媽,突然有些
手足無措。想起她小時候抱著我、安慰我的樣子,我默默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的雙
肩。
我能感覺到她在我觸碰到她的時候,渾身一抖。但是不一會就軟了下來,往
後靠在我的身上。彼此緊貼的身體,讓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軟的腰肢。我緊緊了緊
胳膊,讓她更容易地依靠著我。
沈默,持續的沈默。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軟了下來。鼻中聞著母親發間那淡
淡的清香,一陣迷醉。突然我發現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卻感
覺那職業小西裝下的胸脯,硬硬的。完全沒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時,想象中的
柔軟。我不禁為我自己在這種時候也能異想天開,而感到一陣無語。連忙訕訕地
把手給縮了回來。
母親也直起了身子「別聽她們胡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啊!」母親輕輕地說著,
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訕訕地走出了廚房。「媽,妳臥室怎麽也不
收拾一下?」看著,臥室的床上那幾件,估計才收進屋的內衣,一陣臉紅的我問
道。聽到我的話,母親連忙從廚房跑了過來,一把抓住那幾件傳統的白色棉質內
褲,急急地塞進了一邊的衣櫃�。
那衹是幾件普通的白色棉質內褲,上面用一些蕾絲和繩子做著基本的裝飾。
但是這幾件傳統的內褲,卻像烙鐵一樣烙進了我的腦海中。一種異樣的刺激,
讓我面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妳也是個大男人了,怎麽能盯著女人的內衣看。」母親的臉紅紅的,不知
道是因為才哭過,還是不好意思。讓我看得一陣陣眩暈。我想為自己辯解幾句,
卻發現說不出話來。衹得訕訕地坐到一邊,問道「媽,什麽時候吃飯?」「馬上
就好!」母親又在臥室掃視一圈,確定沒什麽「不雅」之物,才走進廚房。
長時間沒有吃到母親親手燒的菜肴,感覺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頭。「慢
點吃,沒人和妳搶。」媽媽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實,我一直是一個人住,
所以衣服收進來也沒怎麽疊放」母親輕輕地說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釋內衣沒疊
的秘密,還是申訴自己被那群長舌婦詆毀的清白。
我突然感覺到心頭一鬆,或許沒有一個人希望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朝三暮四的
女人吧。雖然我知道母親是個賢貞的女子,但是聽到她自己這麽解釋,也不免鬆
了一口氣。
母親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沒有再談婚論嫁,怪不得會遭到那些長舌婦的
詆毀,她卻一直隱忍。我好像看到了母親早出晚歸時被人指指點點,心中有些自
責,又有身為人子不能照顧好母親的愧疚。
飯後,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我主動幫母親收拾了碗筷,然後就想匆匆逃離,
我發現我有點怕看到母親那無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會?」身後母親低低地
說道。「恩?」「我有點怕這個寂寞的房間……喔,妳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了。」
我突然感到母親是那樣的無助,想著白天那些長舌婦對她的詆毀,我怎麽還
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來,卻發現依舊是長時間的沈默。我們一起看了會電視,母親便早
早地睡下了。除了偶爾地對話,我們基本是在沈默中度過了這個夜晚。有時候,
我感覺,母親真的衹是需要一個人陪陪她而已。她一個人生活的太久了,這屋子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後,我是怎麽回家的,已經記不得了。衹記得,最後和母親越好一起
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二)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幾天後,我和母親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遊團班車。一共20來人,大部
分是一個班級的學生,看樣子似乎踏春郊遊。車上,坐在我們對面的是一對農村
夫婦,都已上了年紀,男的有些木吶,看著窗外不說話。那婆婦確很是健談,嘰
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他們是來西湖邊的靈隱寺求子的,鎮子上的人都說靈。那
男人皺了皺眉,看樣子對他的妻子自來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並不長,幾個小時的路程一晃就過去了。午飯時間剛過,我們就到達了
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許是還沒有到假期的關係吧。那
些學生正好包了3樓一層的房間。于是我和母親衹得在2樓角落尋了兩件連著的
單人房,住了下來。而那對山�的夫婦,則就在我們對面的雙人房落腳。
吃過午飯,那幫學生嚷嚷著要自由活動。于是,衹有我和母親,以及那對中
年夫婦一起跟隨著導遊,前往靈隱寺。母親那一輩的女子,似乎都有過廟必去一
拜的思想,我也衹好陪同前往。
靈隱寺,距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等我們幾個人到達時,已經快要下午三點
了。一路上鬱鬱蔥蔥,阡陌縱橫,讓人心曠神怡。我不免為自己能選在不是假期
的日子�來遊覽,暗自高興。不僅是賓館的人很少,就連這一路上都幾乎沒人。
少了些人氣,反而覺得寺廟更加出塵了。
沿著階梯,走過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靈隱寺。寺並不大,導遊帶我們遊
覽了一遍,便約好了回去的時間,讓我們自己活動了。那夫婦倆也是心急之人,
抓了個和尚,問明哪個是他們要找的送子菩薩後,便一齊跪拜去了。母親也拉著
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寶殿的佛像前,嘴�唸唸有詞。
我看著她青絲垂髫,黛眉微皺的虔誠樣子,心中暗贊一聲賢淑;眼角的幾絲
皺紋,不但沒有破壞她清麗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優雅,配上她的
一襲春衫,讓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訕訕地別過頭去,為自己用這樣的眼光看她,
感到一陣慚愧。
這時母親也完成了禱告,站了起來。看我東張西望,說道「這�是寺廟,不
要這樣沒有規矩。」
「媽媽,妳都祈求了些什麽?」我問道,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慚愧。
「能有什麽?還不是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的孝順兒子。」母親眼含溫柔地回
答。
我沒有想到,衹是我自己一時的散心提議。竟然讓她記在心�,還以此為孝
順。心中暗暗感動,重重地擁住了她。她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突然抱她,但
是身體一僵之後,還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陣溫暖包圍著我,已
經三年沒有體會到的母愛,讓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沈默,長久的沈默。突然,一句話打破了,這溫馨。
「妳說,當年那許仙是怎麽和那白素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
穴嗎?也能讓男人在�面抽水?不知道長個什麽樣?」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自來熟
的婆婦又在說些奇怪的話了。
但是這一句話,卻像是打開了我的開關一樣,「那白蛇也有我們女人這樣的
穴嗎?」好像重播一樣,一遍遍地在我腦子�回轉。我衹感覺,全身的血液,一
下子衝進了腦門。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經面紅耳赤,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因為我的小老二,也已經腦門充血了。
我能感覺到,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為那婆
婦的話,還是因為我那突然擡頭,橫亙在我們母子緊貼的腹部之間的小老二。
好硬,好難受,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有東西咯著我的小弟弟的腦門了,再一
看,原來是母親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識地轉動著腰部,讓自己
的小弟弟離開母親堅硬的紐扣。沒想到,這一轉讓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軟肉
之中。
時值暮春,母親身上除了這一件春衫,估計衹有內衣了。我這一轉,薄薄的
春衫,完全無法阻隔母親溫軟的小腹,對我的小弟弟的刺激。這是我的小弟弟第
一次和陌生的皮膚接觸,我能感覺到他興奮地又漲大了少許。往母親的小腹又挺
進了幾寸。膩滑的觸感,不知是因為母親的外衫,還是她溫暖的皮膚。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體,是什麽感覺。衹知道那是我從小到大,
最舒服的時候,整個龜頭都陷入了軟肉的包圍�。我真不明白,為什麽母親看上
去纖細的腰肢上,竟然會有這樣綿軟、溫暖的皮肉。
不過幾秒之後,我就發現母親從之前的發愣中驚醒過來。她的臉一下子變得
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頂著我的胸口。我再一次,為母親
有這樣一對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鬱悶。那是怎麽樣溫軟、纖細的腰肢啊,為什麽
卻有這樣的胸脯呢?難道上帝真的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嗎?
母親沒有給我繼續體會溫軟的機會,她急急地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我的懷
抱,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紅也漸漸隱去了。正這時,那對夫婦也邊
說邊轉了回來。
「妳們拜完了嗎?」那婆婦當先開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說道,半彎著腰,掩蓋著自己那一條單褲上
凸起的小傘。
「那妳們先回去吧,我們還要再拜一拜呢,這次回去,我一定要給他生一窩
小把子。」那婆婦眼中閃著得意,似乎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兒子一樣。
「喔,那好,我們在車上等妳們。」我急急地道,「啊,對了,媽媽,我來
給妳提包吧。」
「提包?」母親疑惑地問道?當她看到我彎著腰,單褲上還很明顯的凸起時,
才隱去的潮紅,又一次襲滿了她的玉頰。把包遞到我的手上,便當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擋住了尷尬,匆匆跟上。還聽到後面那婆婦道,「我們再去拜
一拜,將來也要生個像他一樣知道幫我分憂的兒子。」我衹感覺一陣苦笑,不自
主地加快了腳步。
************
「可以把我的包,還給我了嗎?」下山的路上,母親問道。
「我想可能還需要一會……」我有些尷尬。
「怎麽?」母親回過頭來,「妳還?」
我尷尬的點點頭,有什麽比一路上支著帳篷走路,還要讓人尷尬的呢?但是,
那觸感猶存的龜頭,卻怎麽也不肯縮小,我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妳一直這樣怎麽行?」母親邊紅著臉,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但他就是不聽話,怎麽辦?」我也有些惱了,
這樣在母親面前丟人,讓我有些惱羞成怒。
「撲哧」母親見我不好意思,輕笑出聲。「要不妳去尿出來吧,小個便就不
會這樣了。」
「現在說有什麽用?這�哪�有廁所?」我看了看樹林掩映下已經沒有蹤跡
靈隱寺,嘟囔著。
「妳一個大男人怕什麽?進去一點,快點就是了!媽媽在這�等妳。」媽媽
說著,已經從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臉,在視線與我帳篷交會時,更
紅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沒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從臺階往那灌
木叢中去了。直到衹能透過枝葉,看到母親的影子,我才停了下來,掏出了我那
還在充血的老二,卻怎麽也尿不出來。
心中著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從我手拍的地方,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
快感。我不禁把整個手都握了上去,就像習慣中的,上下擼動起來。快感像潮水
一般,一波波地湧上心頭。突然,我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陰莖不
是在我的手中,而是還頂在母親那軟軟的小腹上。手中的陰莖突突地又漲大了一
圈,我突然一陣慚愧,為我褻瀆了母親而自責不已。
擡起頭,看到遠處站著等我的母親,我突然感到一陣自責。但是,同時又有
一種禁忌的快感應運而生,它的生長速度遠遠地超過我的自責。結果,手上不但
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快速起來。我慢慢地轉過身,對著母親的方向,想著她高盤
的黑發,清麗的臉頰,還有那讓我無限擴大衝動的小腹。
那一瞬間,我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就感覺奔騰的慾望如子彈般,帶著我的愛
慾和自責,往前方衝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親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張,
雙眼含水般的看著我,看著我的陰莖。而她的青絲,她的臉頰,她的眉,她的唇
齒,全都飛濺上了我的精華。她的嬌喘,她的如絲媚眼,讓我發射了一波一又一
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現實的,隨著慾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軟化
的陰莖。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骯臟,我褻瀆了母親,玷汙了這個單身三年,
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我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母親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
都是大男人了,再說又沒人看到,妳害什麽羞啊。」
我默默地沒有說話,母親越是對我關心,我越是自責。
「怎麽尿得不舒服?」母親見我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了。」我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
我自己的無恥、骯臟。
但是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要壞。連忙擡頭偷偷地看她,母親愣了幾秒鐘,
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似乎也要滴出水來。我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
了,母親也跟著我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說。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麽表情回到駐地的,我衹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沒有和母
親坐在一起。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衝
淡一些我的骯臟和下流。
母親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我不知道她是什麽表情。
************
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麽活動。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母親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徑上的話,衹覺得一陣
無力。衹能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聲,我不禁感到一陣好
笑。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同時也為這賓館的
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板的薄度,一會後,那聲音卻愈
演愈烈起來。
「啊——妳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
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妳要把我捅穿了,妳真好,肚子都被妳操的凸
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妳插破了!啊——輕點,輕點。妳這是要我
的命啊,罷了!給妳,都給妳!讓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農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來代替他,
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的作
為。突然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了下來。
走進衛生間,衝了把冷水澡,壓了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妳是我親爹,
要死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我們一行參觀了蘇堤,雷峰塔和曲院風荷。我衹感覺睡眠不足,一
路上哈欠個不停。再一看母親,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
看來什麽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了我一個人啊。
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我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
今天和母親相處,我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麽親密,就
像是一種默契,我們都沈默著。
氣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來的預定又不得不擱置了。那幫學生又喝的大醉,
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願意晚上活動了。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
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了。
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板傳來了。
「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了,進來了。好粗啊,好熱,
好熱,燙死我了。」
「啊——咬死妳,咬死妳!讓妳插我,讓妳用力,咬斷妳,咬,咬。啊——
要,要,還要,還要!」
「尿了,尿了,來了,來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我衹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幹,小弟弟早已經一柱
擎天。我幹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那有些雜亂的陰毛,
還有那青筋畢露的陰莖,狠狠地揉了幾下。
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我越發大力地搓動起來。
「將來要是我生了兒子,我們來還願,我們還要住在這�,還在這張床,還
要妳這麽使勁地幹我,操我,操爛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聲越來越大,但是「兒子”,”要妳幹我」。卻像是催化劑一樣,我感
覺自己的陰莖明顯地跳動了幾下,青筋勃勃,龜頭就像要炸開一樣,顯出紅得發
紫的顏色。
想到母親就睡在隔壁的房間�,她是不是也能聽到這誘人的呻吟,她是不是
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邊。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母
親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單上。她羅衫半解,側臥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頭,
挺翹翹地戰栗著,右乳被睡衣半掩著,衹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那�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進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
灘春水,流過她光潔的小腹,在肚臍處打個圈,往茂密的叢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親,就連黑色的叢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順順。被掩映著那一道細細
的小嘴,那小嘴貪婪地張開了嘴唇,吸著空氣�的清香,呼出一絲絲熱氣,全然
不顧已經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著晶瑩的水光。
我已經有些分不清楚現實和妄想,也聽不到那婆婦大膽的叫床。我的腦中衹
有母親,一�之隔,仿佛正等著我去臨幸的媽媽。她是那麽嬌弱,又是那麽誘人。
她在引誘我,引誘我去蹂躪她,去占有她,去褻瀆她。
慾望像火焰一樣吞噬了我,我越發使勁地擼動著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
層皮來。那微不足道的自責不但沒有起到冷卻的效果,反而無限放大著禁忌的愛
慾。
「媽媽,媽媽,我要,我要妳。」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我自己都有些詫異,
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慾望在燃燒,在沸騰。
「妳的奶子好滑,好軟啊!妳的奶頭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我完全沈溺于自己的慾望之中,盡情地幻想著著母親激烈的交媾。沒人能阻
止我,沒有人能妨礙我占有她,褻瀆她。她的聖潔,她的賢淑,都是我的,是我
的。我要她美麗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進去了,好熱,好多水啊!妳好淫蕩啊,媽媽,妳舒服嗎?妳被妳兒
子的大雞吧插得舒服嗎?妳看,妳的小妹妹一張一合的歡迎她的小哥哥呢!」我
滿嘴粗話,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還有什麽不敢說的呢?
「我插死妳,我幹爆妳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去妳的子宮,我
要回去,我要戳穿妳的子宮,我要在�面灌滿我的精液,我要妳生我的寶寶,我
要妳永世永生地臣服我,妳的身體,妳的靈魂我都要插爆!」
我妄自呼叫著,在自己的幻想中無盡的騰飛。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這含羞含臊
的呻吟,絕對不會是那個沒臉沒皮的婆婦,這一層也絕對不會在有其他人,那,
難道是?
我已經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極限。突然發現母親能夠
聽到我的呼喚,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彈一樣,「轟」地炸了開來。
「給妳,都給妳,我要灌滿妳,我要用雞巴塞住妳的小屄,我要讓我的精子
一直留在妳的穴�,子宮�!妳能感覺到他們的熱度嗎?燙嗎?燙嗎?」終于,
慾望如同火山一樣噴湧而出,潔白的�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我感到一陣乏力,這一次的噴薄,帶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慾望。我衹感覺困
倦如潮水般襲來,婆婦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輕聲耳語,讓我睡得格外香甜。
************
當西湖的朝陽,如往常那樣升起。第三天的行程開始了。
泛舟西湖,楊公堤,虎跑泉,九溪煙樹,龍井問茶都不能讓我提起半點興趣。
我擡頭看了看母親,她眼睛中血絲隱現,說明她昨晚並沒有睡好。想到我昨
晚那大聲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對夫婦,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在意淫我的
母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的好。幸好他們的眼中衹有彼此,才讓我放下了心中的
大石。
我又把目光轉回了母親,她似乎也發現我在看她。忙把頭低了下去,臉上染
上了一層丹紅,眼波�似乎要下去雨來,小瓊鼻一皺一皺地牽動著我的心。
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就像一個魔鬼,白天與常人無異,與人談笑風生。但是
一旦夜幕降臨,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想唸女人,而這個女人確是生了我的媽媽。
我想著占有她,想著征服她,還在幻想中對她發射了邪惡的種子。
但是自責之中,我又無限地期待夜幕早點降臨,期待著那婆婦高聲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蓋我醜惡的心靈,高聲的叫床可以掩飾我那邪惡的低吟。
時間不會因為個人的意誌而轉變,經過漫長地等待,夜幕終于降臨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幫學生竟然沒有喝酒!這卻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沒人喝醉就
肯定會有晚間安排,畢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我的心就像一衹小鳥好不
容易飛上了藍天,卻發現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栽了下來,摔得體無完膚。
難道這是天意?為了讓我和母親劃清界限?我感到一陣陣的失落,就像小時
候要玩具,卻不可得一樣。一種純粹的空虛和失落,占據了我的心胸。
「怎麽了,兒子?身體不舒服?」母親看我鬱鬱不悅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而已。」我敷衍著。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親關心的問著。
「沒事,來西湖怎麽能不看夜景?」我笑著說,這一次主要是來陪媽媽散心
的,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不開心而壞了她的興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賓館。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個學生問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我頓時感覺一種莫大的喜悅充斥著
我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悅,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換。
沈浸在喜悅中的我不知道後來是怎麽會的賓館,怎麽回的房間。但是這已經
不重要了,不是嗎?
匆匆洗了洗身體,躺在床上。果然,不過一會,那婆婦的叫床已經傳來。但
是,那已經不能夠吸引我了。等他們漸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來,脫下了才換
上的新衣服,赤裸著身體,走到�邊。
伏在�上傾聽,媽媽那�還沒有聲響,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媽媽,媽,妳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顧自地呻吟起來,手也同時搭在
了早已經蓄勢待發地老二上。
「妳的毛毛都從丁字褲傍邊露出來了,這奶罩是妳新買的嗎?好薄啊,奶頭
都能看到呢,妳看他們在發抖呢,好淫蕩啊。」慾望一旦升騰,就完全剎不住車
了。
果然,才不過一會,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喃喃著,「媽媽,妳的唇好美,妳這樣
張著嘴是為了讓我親妳嗎?妳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歡吃啊。妳的舌頭好滑,好甜
啊!我要一輩子叼住妳的舌頭不放口。我要妳的舌頭舔我的雞巴,啊!妳好會舔,
不要一直逗我的馬眼啊」隨著手上不斷的刺激,淫言蕩語不打草稿地說著,隔壁
的呻吟也從低低地,轉而變得越來越大聲。
「對對,舔我的蛋蛋!喔——妳竟然把它全部都含進去了,妳的嘴巴好溫暖,
繼續,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雞巴幹妳的奶奶,快,快點把我的家夥
放進妳的乳溝�!」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樣地夢囈著。隔壁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
我好像已經可以聽到媽媽那沈重地呼吸。
「妳的奶子真挺啊,夾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輩子都把雞巴插在妳的溝
溝�。看我用弟弟幹妳的奶頭,啊——妳的奶頭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
使勁地擼著。
「要,我要——」帶著幾分慵懶,幾分迷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有點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卻忠實地點了點頭,就好像他也聽到了這句呻吟
一樣。
我感覺我要瘋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湧過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給妳,給妳。我這就插進去,媽媽,妳的小妹妹都張嘴了!好多水啊,好
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說著。
「好——」隔壁竟然又傳來了那嬌懶的低吟。我這次可以肯定,絕不是幻覺。
而那聲音竟然還沒有結束,似乎是經過了漫長的猶豫,終于又試探著低吟,
「好大,好硬!熱,熱,燙死我啦。」
「不但要燙死妳,還要幹死妳呢!好嫩啊,妳的小穴好嫩,他們在抓我的弟
弟呢,兒子被妳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媽媽也很舒服,兒子妳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妳,插死妳!我要戳穿妳。我要戳進妳的子宮�面去!」我仿佛看到
母親那飛揚的頭發,如絲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近乎咆哮地喊著。
「進來了,進來了!給妳,媽媽都給妳!進來吧,都射給我,都射給媽媽!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
「媽媽要兒子的一切」聽到這句話,我轟然爆發了。我不知道母親是在一種
怎樣的心境下,喊出這句話的。我卻在其中除了慾望,還感受到了那一絲永遠如
陽光般的母愛,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動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種想去看看母親的衝動。理智似乎已經拋棄了我,我草草穿了
衣服,衝出房門,敲響了隔壁的門。
在門外,我能聽到�面的呻吟因為我的敲門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嚇到了
母親,忙開口道:「媽媽,是我。」還想再說些什麽,卻感覺什麽都說不出口。
我衹是憑著一時的衝動才來敲得房門。
還好,等了一會後,一陣拖鞋的響動,打消了我的疑慮。
「什麽事?」母親開了門以後,並沒有停留,反身往床邊走去。
「一個人睡不著,就來看看妳。妳睡了嗎?」我們兩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劇本
的演員一樣,充滿了默契,對剛才的事衹字不提,就像真的衹是睡不著而已。但
是屋外,那婆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媚叫,又時刻提醒著我,剛才那一幕是多麽的香
艷。
「妳睡了?」我小聲的試探著,母親已經和著那薄薄的睡衣,鑽進了被窩。
「那我在這陪妳一會再走吧」我又道。
無言,母親就像睡著了一樣。
「妳睡著了嗎?」我小聲的試探著。
沒有回答,衹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親背對著我,側臥而眠。我不知道
中了什麽邪,亦或是剛才在房間�,並沒有把所有的慾望噴薄而出,我竟然感覺
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來。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慢慢地掏出了才發射過一
次,卻又再次慢慢擡頭的老二。
我相信母親聽到了我褪下褲子的聲音,因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動了動,
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勵的孩子,我再次用雙手握住了之前因為長時間套弄還沒有
消去紅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場啞劇,沒有聲音,衹有動作。我能看到母親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
身處動個不停,就好像我那越來越快的雙手一樣。母親自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我側
臥,她沒有說一句話,衹是那越來越沈重的呼吸提醒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夢,也
不是妄想,已經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會打破這份默契。是的,這就像早就說好的一樣。
一絲淡淡的香味,越來越濃鬱。那不是洗發香波的味道。有點甜,有點腥,
也有點騷。我很難描述那是什麽樣的味道,我衹知道它能刺激我,讓我的陰莖突
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漲大。
我感到我的極限被大大地縮短了。似乎馬上就要到來。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
往前衝了兩步,也擠上了母親的床。掀開被子,擠了進去。我就像是一個落水的
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樣,緊緊地從後面摟住了她。
她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大膽,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我衹感覺自己到了
爆發的邊緣,哪�顧得了其他。把弟弟塞進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使勁的抽插起
來。我能感到,在我貼上去的那一瞬間,她的手已經緊緊地捂住了私處。但是我
並沒有插入的想法,衹想快點發泄自己的慾望。我的左手穿過她的腋下,摸上了
她的乳房。
好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不是硬硬的嗎?我突然明白了,看著她丟在一邊
的文胸,好厚。原來母親一直戴著厚厚的文胸,來掩蓋自己美麗的乳房。腦海�
又出現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長舌婦。
眼睛�熱熱的,有東西要流出來。怕別人說三道四,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
而戴上厚厚的文胸。這樣的女子,是我的媽媽。她如此純潔,如此高貴,而更重
要的是,她此時此刻,正在我的懷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雙腿之間,她的豐乳被
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強的乳頭,不時地掃著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幾下,滑過那早已被浸濕的大腿。在她的股溝,在她的小手
和已經濕透的內褲上,發射了。
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時的樣子。如果母親是一條美女蛇,
那我願意永遠和她纏繞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親沒有攔我,也沒有動。我幫她蓋好了被子,在她的
衛生間�清理了身體。我擡頭發現了,一條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質內褲。拿起來,
聞了聞,有股之前聞到的淡腥味,我已經知道那就是母親的味道。估計是昨晚用
完晾在這�的。外出幾日的旅遊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換帶來的,把換下來的
帶回去洗。我突然感到一整幸運,悄悄地收好,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時候。那對夫婦沒有和我們一起,據說是申請留下來再
玩幾天。至于到底是玩幾天,還是造幾天的人已經不可考了。
「怎麽了?」我看媽媽皺著眉頭,問道。
「有東西丟了,找了幾遍都沒找到。」媽媽有些臉紅的答。
難道是那條我收藏的內褲?它現在正躺在我的包包�呢……
但是我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