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誰」,悲痛和疲憊大大遲鈍了春麗的感覺,直到來人走到身后她才發覺,猛然轉身,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了眼簾,「李爽?你怎麽在這兒?「來人正是李爽,自從春麗失蹤,李爽受到了各方面的責難,一直在市公安局接受詢問,直到昨晚才被通知參加布卡行動,他本來坐在第一輛警車上,剛才高聲叫嚷著檢查的便是他。
槍聲響起之時,他剛剛下車,于是就勢滾倒在地,趴在了警車后面,因而躲過了第一輪攢射,隨著后來交火愈烈,他更是不敢出頭,只是抱著頭在地上瑟瑟發抖而已,直到毒販、警察盡數斃命良久,他才緩緩爬出來,因爲剛才一直學習鴕鳥,李爽壓根沒有聽清雙方的對話,甫一看見春麗不禁大驚失色,「春……春警官?你……你怎麽」「別廢話,我問你怎麽在這里?」
看到對方瑟瑟發抖的樣子以及警服上的塵土,春麗料定他必是臨陣退縮,看著地上英勇殉職警官的屍體,春麗心中的怒火越發灼熱,「你是不是臨陣畏縮?」
「我……我沒有,我一直在戰斗」「戰斗?你的手槍呢?」
「阿?……噢,在這里」李爽萬分尴尬地從槍套里拿出手槍。
「你對得起你的戰友,對得起自己的警徽嗎?你等著處理把,懦夫」春麗憤憤的罵道,看著李爽垂頭喪氣的窩囊相,更是厭惡異常「現在,給我打開手铐「「哦」李爽這才注意到春麗的身體,看到春麗軀體上殘破的旗袍,破碎的絲襪以及那點點汙穢的痕迹,李爽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撲下身,掏鑰匙的手不由得慢了下來,兩眼的目光不斷在那美妙、裸露無疑遭受過多次蹂躏的肉體上掃來掃去。
「混蛋,看什麽,把鑰匙給我」春麗羞怒交加,狠狠罵道,強自忍住一腳將他踢翻的沖動。
「哦,對不起,我來開」李爽討好地笑著,掏出鑰匙走上前來。
春麗憤憤地轉過身去,忽然耳邊風聲一響,接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暈倒在地。
李爽手里緊握著手槍,看著被自己一槍托打昏的春麗,狠狠地罵道:「媽的,臭婊子,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說完,他看看周圍,一把抱起春麗走到越野車前,將她扔在寬敞的后座上,自己幾下脫掉褲子,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春麗的胴體。
「嗚嗚嗚」當春麗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出的第一聲呻吟聲卻化爲了一陣無意義的嗚咽,因爲在她兩片紅唇中正快速進出著一條陰莖,如今的李爽頭發蓬亂,兩眼通紅,跪在春麗的頭邊,拼命的將自己的陽具擠入春麗的小嘴中,右手則不斷掐捏、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左手探出食指,不斷插入那誘人的肉穴,伴著手指抽動,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敞開的洞口中緩緩流出。
「春警官醒了?你的小穴可真厲害,我剛騎了不到5分鍾就射了,不過你這小嘴也不賴,1分鍾不到就讓我又硬了,那咱們再試試你的后面」說著他一下抽出陰莖,將春麗翻轉過來,把她上身死死壓在座位上,同時綽起春麗的右腿,也不做任何前戲,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地將陰莖插入春麗的肛門,接著瘋狂的抽送起來。
「阿……你,你知道你在干嗎?」
春麗拼命掙扎起來,只是虛弱的身體根本不是瘋狂的強奸犯的對手,只得試圖威脅對方停止罪行「當然是干你了」「警察會馬上趕過來,你逃不掉得」「操,管不了那麽多了,先爽了再說,既然沒時間了,我可得加把勁」說著,李爽再次提高抽插的頻率和力度,同時將春麗的右腿提到自己腰間,使得春麗兩腿打得更開,若非春麗功夫在身,恐怕早已被活生生地從中間劈開了。
春麗以肩頭和左腿支撐著全身的重量以及李爽瘋狂的沖力,疼痛瞬間彌漫了全身,在她眼前橫躺著的是四名以生命維護自己職責的武警戰士,而在他身后警察的敗類卻在瘋狂地強奸自己,在烈士的遺體面前被自己一直鄙視、厭惡的男人強暴,使得春麗更加痛苦憤恨。
「你還算警察嗎?你看看你的戰友」「笑話,警察不過是個職業,有沒有必要用命去拼阿,少跟我說教」「你……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住手?你會放過我?」
「我……我保證……」
「你當我是傻子?有力氣說話就好好叫床吧」「阿……阿……」
李爽狠命地開始沖刺,每次抽出的時候,春麗肛門柔軟的內壁都被帶得翻轉出來,因爲雙腿劈開的原因,春麗窄小得肛門更加緊密,每次進入的時候也越發痛苦,「我操,真他媽爽,你這兩個洞真是干不夠,這麽淫蕩的姿勢也只有你擺得出來」「流……流氓」「對,我就是流氓,你不是格斗家嗎,怎麽會被流氓強奸,操了你的小穴,操了你的小嘴,還操了你的屁眼,我來了」李爽一邊用粗俗的語言侮辱這春麗,一邊放下她的美腿,使她跪在車座上,手扶住她的雙股進行最后的沖鋒。
不一刻李爽白眼一翻,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入春麗的直腸之中了,而后一下無力地趴倒在春麗的背上,只是下身還緩緩挺動,將軟小的陽物一再在春麗的后庭攪動,雙手也幾乎摸索玩弄著一對玉兔。
連續兩次射精使得李爽一時也無力回天,瘋狂的肉欲一旦消退,擔憂和恐懼立刻占據了他的心頭,自己奸汙的可是國際刑警,整個行動的負責人,作爲局長的叔叔李華尚且要聽命于她,這里的槍戰總部很快就會知道,其他警察半小時內便能趕來,萬幸的是雖然自己強奸了春麗兩次,總時間大概卻只有10分鍾,媽的,真是尤物,想到這里李爽的陰莖又開始膨脹,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應該趁著還有時間想想對策。
「你在戰友的遺體面前做這種事,不羞愧嗎,人渣」感受到強奸者身體的變化,春麗忍不住叫罵到。
「戰友的遺體?哼哼……對阿」李爽忽然大叫一聲,而后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在思索著什麽,蓦地他決然地站起,拉起春麗的裸體走到少幫主的屍身邊,怔怔盯著春麗的白皙美妙的肉體,不知在想些什麽,片刻后,李爽一拍大腿,叫道:「不管了」一把推倒春麗,接著雙手抓住春麗的腳踝,將兩條美腿大大分開,如今春麗的褲襪幾經強奸犯的蹂躏,除了裆部以外,褲腿上也被撕掉了數塊布料,整個襪子上粘滿了精液和塵土,使得襪子上到處是黑色的斑點,然而這汙黑的褲襪反而更突出了春麗裸露著的腿部肌膚的潔白,也更激發了侵犯者的獸欲。
李爽貪婪的伸出舌頭,從腳趾開始瘋狂地舔著春麗的玉足美腿,同時下身昂起的陽具再次靠近那已紅腫的銷魂肉穴,紫紅的龜頭借著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力地插入了泥濘不堪的陰道,李爽放開美腿,雙手一邊一個,抓住兩個豐乳殘忍地玩弄,同時下身也開始全力抽送起來。
早泄一直困擾著李爽,若是平時他早就有心無力了。
而春麗高傲的氣質、特殊的身份、豔麗的容貌、誘人的裸體卻勝過最好的春藥,使得他輕易的再次勃起,前兩次的早泄反而有助于他的持久,然而更令他驚喜的是,春麗的抵抗不再那麽強烈,沒有掙扎,沒有怒罵,春麗只是眉頭微皺、雙唇緊咬,顯然正在忍耐著什麽,而一雙美腿不知不覺間盤上了自己腰間,每當自己插入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地爲自己加力。
哈哈,我讓這高傲的婊子動情了,李爽在心中幾乎要樂得大叫出來,下身更加努力,同時俯下身去,輪流吮吸著兩個紅寶石般的乳頭,當胸尖遭到玩弄的時候,春麗的嬌軀劇烈的一顫,接著迷人的小嘴張開,發出了一連串誘人的呻吟,而下身也開始微微移動,配合著強暴者的活塞運動。
「我操,你個小淫婦,想要了吧」「不是……」
「還不承認?」
李爽改變了一下單調的節奏,緩慢然而下下深入到底地插入自己的陽具「阿……」
春麗仿佛一下被這個節奏的變化擊垮,兩眼迷離,檀口微張,呼吸急促,臀部不斷主動迎合著對方的沖刺。
「怎麽樣,爽嗎?」
「是……」
「大聲點」「阿……是,用力」「好」「把我腿架起來……擡高」春麗小聲說道,俏麗的面孔因爲羞愧變得通紅。
「好吧小淫婦」看到春麗嬌羞的模樣,聽到她的要求,李爽早已頭暈腦脹,無有不從,一把將春麗的一雙美腿架在自己肩頭,下身一挺,陰莖果然又深入了數寸,緊緊頂在了春麗的花心上,什麽國際女刑警,什麽著名女格斗家,什麽智慧冷靜高傲,在老子的肉棒下還不是乖乖做了淫婦,可惜只能玩最后一次了,李爽不甘地想著,就在剛才,李爽已經決定殺掉春麗,將罪責架禍給毒販,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再次強奸了美豔的女警,沒想到卻有以外的收獲。
李爽雙手擡起春麗的美臀,舌頭胡亂地舔弄著肩頭的美腿,準備開始最后沖刺。
忽然,春麗臉上一下罩上了一層寒霜,雙眼射出憤怒的目光,松弛的肌肉猛然繃緊,兩條修長的美腿爆發了驚人的力量,一下扼住了李爽的頭部。
不一刻,李爽的臉色變得紫紅,舌頭長長地伸出口腔,兩眼也大大凸出眼眶,雙手無力地拍打著那雙曾給他帶來無限樂趣現在卻是致命的美腿,下身的陰莖卻忽然一陣痙攣,將已經稀疏的精液盡數打入春麗的小穴。
李爽的生命力也隨著自己的精液快速流逝著,漸漸地身子癱軟了下來,脖子無力地垂在一邊,最后的一擊抽去了春麗全部殘存的體力,其實當李爽把她拖向少幫主屍體旁的時候,春麗已經料到了對方殺人滅口的企圖,只是自己屢遭蹂躏的身體實在無法作出太多的反抗,于是假裝發情,騙得對方自己將脖子伸入兩腿之間,終于將他絞殺。
看到對方終于斃命,春麗再也支持不住,兩腿不由得脫力松開,李爽的頭顱順勢滑到,正好落在春麗雙乳之間,雖然萬分厭惡,春麗疲憊的身體卻抽不出一絲力量推開對方沈重的身軀,只得任由對方趴在自己的身上,已經縮小的陰莖依然留在自己的體內。
經過長時間的喘息,春麗終于恢複了些許體力,推開李爽的屍體,費力地撿起鑰匙,恢複了自由,蹒跚地走到警車前,拿起了步話機。
「五號,五號,這里是一號,發生什麽事情了,請回答,請回答,完畢」「我是國際刑警春麗,這里發生了槍戰,請速派救護車來,完畢」「春……是春警官」步話機里一片嘈雜的聲音,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響起「春警官嗎,我是劉凱,我是劉凱,你還好嗎?」
「我還好,只是這里有很多警員受傷,速派救護車來。」「是,是,我馬上帶隊親自過去」春麗無力地放下話筒,結束了,終于結束了,噩夢般的一天,30多次的強奸,6名罪犯先后在自己的身體里留下了肮髒的種子,甚至還被同事趁機奸汙,春麗再次感到了作爲漂亮女人的悲哀,尤其自己還是一名警察和格斗家,每個男人一有機會都妄圖玩弄、蹂躏、用暴力征服她美妙的肉體,高貴的氣質和特殊的身份使強奸犯越發凶殘和瘋狂。
她可以不畏懼獻出生命,然而強暴、輪奸,尤其是生理的屈服,幾乎讓她崩潰,春麗跪倒在地,掩住裸露的乳房,兩行熱淚劃過了臉龐,一瞬間她想到了死。
一陣清晨的寒風拂過,令衣衫破碎的春麗一陣顫抖,頭腦也清醒了許多,對,還有嘉米,自己的好友,爲了自己也承受了那麽多劫難,一定要找到她,還有給自己帶來這麽多屈辱的天興幫,自己一定要親手毀滅它,我不能死。
春麗重新站起,婆娑的淚眼中重新放出堅毅的目光,又是一陣山風拂過,春麗感到乳房和下身凝結的精斑如同寒冰一般刺激著她的皮膚,刺激著她的心頭。
快步走到越野車上,春麗開始脫掉自己殘破、汙穢的制服,不一會脫衣的動作就變成了狂野、憤怒的撕扯,屈辱傷心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濕紙巾在身體上瘋狂的擦拭,仿佛要抹去自己這一天來痛苦的回憶,就這樣春麗拼命地清潔著自己直至用完最后一張紙巾。
當春麗重新鎮定下來,她發現自己周圍只剩下一堆衣服的碎片,而警察隨時可能趕來,這里卻沒有任何衣物,除了……少幫主準備的制服。
最終春麗只得無奈的長歎一聲,拾起了少幫主給自己準備的衣物,褐色的褲襪,白色的高根涼鞋、藍色的旗袍,穿戴整齊的春麗散重新恢複了智慧、高貴的形象,只是旗袍高得異常的開衩以及身上若有若無的精液味道令春麗身上散發出一股淫靡的誘惑力。
遠遠地,大隊警車閃著燈光呼嘯而來。
春麗愣了一下,立刻跑下車去,俯身將李爽的褲子提回腰間,又給他系好了皮帶,接著跑回汽車,瘋狂地尋找衣服的碎片並快速地塞入提包,直到警車趕到現場……
第11章
重新得到春麗領導的警察部門迅速恢複了效率和活力,當太陽緩緩爬上天空中央的時候,清晨激烈槍戰的現場的取證、勘測工作已經全面展開了,同時一個連的武警官兵也集合完畢,以班爲單位從不同方向開始了搜救嘉米以及尋找毒品的工作。
「希望能盡快有結果」劉凱在車內反複地念叨著,春麗獲救后,立即對劉凱下達了指示,而后便匆匆離去,人員的調配、具體工作的安排等等事務實際上全部是由劉凱負責的,而他也不負所望,準確地將春麗的意圖加以實體化。
「是啊是啊」李華心不在焉得回答著「噢,對不起,您的侄子……」
「咳,爲了保護人民犧牲生命那是光榮,春麗警官沒事,這孩子也安心了……」
李華心里厭煩透了這個木讷的同行,但臉上卻顯出一副痛心而欣慰的表情來,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實際上當春麗一出事,李華便已打定主意放棄自己的侄子,多次大義滅親似的表態說要好好調查,同時自己在會議上抱定但求無過的戰術,絕不參與意見,因而對劉凱提出的擴大搜索范圍的意見並不熱心。
劉凱卻誤解李華痛惜侄子,竟然提出由李爽帶隊設置路卡,雖然李華一再反對,劉凱還是堅持成行,豈料卻誤打誤撞救出了春麗。
此時的李華腦中盤算的是如何將這一功勞占爲己有,同時春麗身上那種淫靡的味道、那身性感的裝扮以及匆匆離去的身影也讓他心頭充滿了疑惑。
正思索間,一輛警車飛馳而來,車尚未停穩,一個婀娜的身影輕巧地跳下了汽車,來人正是春麗,如今的她里里外外渙然一新,經過清洗的皮膚潔白光滑、微微散發著浴液的芳香,一身灰色套裝、肉色的絲襪以及黑色的高根皮鞋替換了那套令她痛苦的藍色旗袍制服,那個美麗、高傲、智慧的春麗又回來了,只是飽經蹂躏后的疲憊依然挂在臉上。
「劉警官,情況怎麽樣?搜索有沒有成果」春麗甫一下車,便高聲詢問劉凱搜尋的情況,得知沒有結果后,立刻和劉凱開始商討計劃的修改問題,李華則被尴尬的晾在一邊,幾次插話都被春麗冷冷地打斷了。
李華郁悶地走到一邊,點上一根煙,眯起眼睛想了一會,而后看了看激烈討論的兩人,掏出手機遠遠地走開了。
搜尋工作已然開始了整整一天,在春麗提供的線索指引下,作爲毒販據點的護林員小屋和密室都被發現,只是經過對通往槍戰現場的山區細密的梳理搜查,嘉米和毒品依然沒有找到,就在春麗焦躁不安的時候,忽然十幾公里外的縣城公安局卻傳來了消息,一名自稱嘉米的外國女子找上門來,要求會見春麗或者劉凱警官。
得到消息的春麗第一時間跳上汽車,直接奔向公安局,將趕來詢問情況的劉凱和李華甩在一片塵土之中。
當春麗再次見到嘉米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房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嘉米嬌小豐滿的身軀蜷縮在窄小的座椅上,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警服,盡管已然倚著斑駁的牆壁睡去,然而雙臂卻死死抱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裸露的肌膚上卻布滿了傷痕和青腫,尤其兩個潔白手腕上的繩索的痕迹和傷口令人觸目驚心。
春麗輕輕地走到嘉米身邊,走近后,春麗才注意到嘉米身上的連體裝變得肮髒不堪,除了塵土以外還有一塊塊泛白的汙垢,尤其是胸口和下體部分的布料竟然變成了黑色,而在嘉米的身上,春麗也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精液的淫水干涸后的味道,從嘉米身上春麗仿佛看到了昨天的自己,哀傷、歉意、憤怒強烈地沖擊著春麗的神經,她顫抖伸出右手撫上嘉米的臉龐。
「誰?」
嘉米松弛的身體一下繃緊,抱住箱子將身體躬作一團,仿佛護崽的雌獸一般,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驚惶和恐懼。
「別怕,嘉米,別怕,是我」春麗緊緊抱住嘉米顫抖的身軀,兩眼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春麗……」
嘉米用了一段時間才認出了春麗,嘉米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拍了拍手中的箱子,輕輕說道「給,東西還在,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話未說完,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了春麗的懷中……
深夜,縣醫院的看護室內,嘉米靜靜地躺在床上,春麗坐在床邊,憐惜地望著嘉米憔悴的面龐,耳邊卻不斷回蕩著剛才嘉米的哭訴,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嘉米的遭遇。
當春麗在山林中狙擊毒販追擊的時候,嘉米抱著箱子在林間全力奔跑著,春麗與毒販交火的槍聲隨著山風不斷地傳入她的耳中,忽然,身后的山林陷入了一片寂靜,嘉米驚疑地放緩了腳步,過了一會,猛然間兩聲槍聲從遠方傳來,接著一切又歸于平靜,「不」嘉米驚恐地捂住嘴,停住腳步,仔細向遠方傾聽、張望,然而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傳來,只有山風拂過樹葉的「啥啥」聲。
嘉米的臉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蒼白起來,猶疑地在原地徘徊著,終于,嘉米跺了跺腳,向來路急急地跑了回去。
嘉米的慌亂很快九令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茂密的熱帶叢林中遍布的藤蔓一下挂住了嘉米的右腳,使得她尖叫一聲,失去了平衡,向山坡上翻倒過去,而后順著漫長的山坡直滾下去,各種植物的枝葉、根莖無情地抽打著嘉米的身體,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痕,嘉米的眼前天空和地面快速地交錯閃回著,身體的劇痛和頭腦的眩暈令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將箱子摟在胸前,直到自己滿身傷痕地昏死在山腳下。
夜幕最終籠罩了山林,嘉米依舊昏厥在草叢中。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一點亮光費力地擠破周遭的黑暗,向這邊靠攏過來,亮光下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那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而他身上褴褛的衣裝、臉上皴裂的皮膚以及手中提著的獵槍都清楚地說明了他的身份——獵人。
「媽的,該死的畜生跑到哪去了「中年獵人舉著火把,費力地搜索著四周,終于嘉米映入了他的眼簾,」阿……誰「蓦然看到一人倒臥在地著實讓他吃驚不小,慌忙揚起了手中的獵槍,看到對方半天沒有反映,獵人這才小心地湊過去仔細查看起來。
如今的嘉米渾身上下滿是泥土和擦傷,臉朝下趴倒在地上,獵人小心翼翼地將她翻轉過來,將火把湊近她的頭部,一瞬間獵人覺得自己的心髒停止了挑動,因爲保護得當,嘉米的面容沒有絲毫的傷痕,那青春俏麗的美貌一下抓住了獵人的心房,而她那精致高聳的鼻梁、卷曲金黃的長發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膚更讓這個山中的漢子癡迷,「外國女人」獵人喃喃說道,聲音微微發顫,忽然他注意到嘉米緊緊抱在胸前的黑皮箱,他嘗試著將它抽出,但是昏迷中的嘉米用超乎他想象的力量緊緊護衛著懷中的箱子,使得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的雙臂掰開,不過他很快失去了對箱子的興趣,因爲他的雙眼掉落在了嘉米的身體上,薄薄的連體裝不但掩飾不住嘉米惹火的身材,反而更加突出了她完美的軀體,那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尤其是那對巨大豐滿的雙乳幾乎令獵人瘋狂,獵人的喘息立刻急促起來,雙眼通紅,右手猶疑地懸在嘉米的身體上。
「噼啪」火把上爆起了一絲火花,獵人仿佛聽到了沖鋒的號角,一下變得瘋狂起來,將火把往旁邊一放,幾下扒光了自己的下體,接著猛虎撲食般地撲在嘉米的身體上,雙手拼命擠壓、掐捏、拍打著嘉米的豪乳,嘴上則瘋狂地親吻、舔弄、咬噬著嘉米的臉龐,同時下身一再挺動隔著衣物摩擦著嘉米的胯下。
很快,獵人不再滿足隔靴搔癢,一把揪住嘉米的連體裝狠命向下扯動,一對雪白、碩大的肉球立刻出現在他眼前,他一松手,彈性極佳的衣服立刻彈回,抽打在乳房的下沿,激起一陣乳浪翻滾,獵人再也忍耐不住,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狠狠戳向嘉米的下體,連體裝裆部單薄的布料根本無法抵擋這狂野的沖擊,被一下反頂入了嘉米的陰道,獵人的陰莖就這樣隔著嘉米的連體裝在嘉米的陰道里快速抽動起來,沖刺、沖刺再沖刺,山里的漢子毫無花俏地奸汙著身下的美女,這樣的美女,而且還是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面對面的談話,更不要說接觸身體了,而現在她卻被自己壓在身下,任意蹂躏,獵人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于是他唯有快速抽插,把握這不可思議的機會,唯恐夢境中途醒來。
「阿……」
可惜嘉米緊密的陰道即使隔著衣服也給他帶來了太大的刺激和快樂,不到3分鍾,獵人就射了,濃稠腥黃的精液一波波地射在連體裝的布料上,仿佛要將它射穿一般。
射精后的獵人並未顯露絲毫的疲態,壓抑太久的性欲使他身上有無窮的力量,何況身下這豐腴的女人還在召喚著他去開墾、去享受,獵人俯下身,一把將早已濕透的連體裝裆部布料撥在一邊,汙黑的中指狠狠捅入嘉米粉嫩的玉徑,雖然遭受了強奸,但因爲布料大大減少了刺激,嘉米的陰道只是微微滲出了少許體液,那溫暖的肉壁上依然十分干澀,獵人立刻粗魯地扣挖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得昏迷中的嘉米也一陣呻吟,而粗壯的漢子卻以爲自己的「前戲」很奏效,更加賣力地損害著嘉米陰道內柔嫩的肉壁,「阿……」
嘉米一聲低沈的呻吟,漸漸醒轉過來。
雖然受到了巨大傷害,但是嘉米的陰道還是開始分泌出了保護性的體液。
獵人感到自己手指逐漸濕潤起來,自己的陰莖也恢複了雄風,立刻再次提槍上馬,進行第二輪奸淫,沖刺、沖刺再沖刺,依然是沒有半點花俏和技巧的抽插,不同的是,現在嘉米溫柔嬌嫩的內壁直接緊緊包裹在他的陽具周圍,花心直接摩擦、刺激著他的龜頭,給他更大的快感,很快的他又感到自己要射精了,一陣陣的酥麻使得他更緊地抓住嘉米的巨乳,忽然,獵人的眼前一亮,抽出自己的陰莖一下跨騎在嘉米纖細的腰上,將濕嗒嗒的陽具放在她的胸膛上,而后雙手推著她的雙峰拼命向內擠壓,用雙乳緊緊夾住自己的寶貝,接著前后抽動起來,乳交!也許獵人知道這種姿勢,也許他僅僅是憑借本能,但是他現在充分享受著乳交的快感,一般來說因爲乳房大小,形狀的原因,很難給乳交者帶來更多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嘉米34D梨型的豪乳卻保證了強奸者可以保證自己的陽具被充分、舒服的夾住,享受著細膩的皮膚的摩擦,看著自己的黑色的陽具快速進出那白皙碩大的乳房間,尤其是要不可及的美女被自己如此玩弄的成就感使得獵人再也承受不住,一聲怪叫,將白濁的精液盡數射在嘉米的胸前,射在脖項,射在臉上。
昏迷中的嘉米夢見自己被一個怪獸緊緊纏住,壓迫得自己一陣陣胸悶、眩暈,而那頭怪物還不罷休,把自己拖入一個水塘,冰涼的河水滿上了自己的胸膛,滿上了自己的脖頸,「阿……」
嘉米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茫茫的東西,「啪嗒」一蓬精液正好打在嘉米的兩眼之間,順著她挺立的鼻梁滑向眼角。
嘉米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不斷晃動著噴著精液的陰莖看了許久,腦子才恢複清晰,理解了眼前的局勢。
「不」,嘉米一旦清醒過來立刻開始掙扎,只是傷痕累累、疲憊已極的身體根本不是欲火正盛的強壯男人的對手,幾番爭斗,嘉米面朝下被壓倒在地,一段麻繩開始縛上她的雙手。
「你是誰……」
嘉米一邊掙扎一邊喊道,對方只是埋頭捆綁嘉米,並不答話。
「我……我是……我是警察」無奈之下嘉米只得開始威嚇對方,果然,對方的動作明顯緩慢了下來,嘉米連忙趁熱打鐵喊道:「快,快放開我,我是警察,你想坐牢嗎……」
令嘉米始料不及的是獵人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的神色,惡狠狠地叫道「我最狠警察了」,說著,獵人更加粗暴地捆綁嘉米,接著將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兩手揪住一對豐乳,再次勃起的陰莖立刻滑入嘉米的陰道抽動起來。
「什麽,你想襲警嗎……」
「閉嘴,小娘們兒」獵人大喊一聲,擡起手掌劈劈啪啪地無情抽打嘉米的臀部,不一刻,潔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了一片紅腫的指印,嘉米的銳氣仿佛也被這一輪的抽打擊垮,再也不敢高叫,只能低頭承受身后的奸淫。
終于遭到了強奸,但不是被毒販,而是一個普通的山民,而自己聲明的警察身份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和殘忍,看著揮舞在自己眼前肮髒的手掌,聞著身后劇烈的口臭,一股強烈委屈和羞辱感使得嘉米再也忍耐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看到嘉米軟弱的樣子,獵人坐倒在地,一把抱起嘉米,使之跨騎在自己身上,而后大大咧咧地叫道:「快,老子累了,自己上下動」「什麽?」
嘉米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麽?嘉米一邊掙扎一邊憤怒地喊道「不」「讓你不聽話,臭婊子」獵人伸手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殘忍地上下拽動,劇痛下,嘉米的身軀也不得不隨之上下擺動起來,獵人拉著嘉米奸淫了一陣,突然停下動作,嘉米卻依然在慣性下主動上下套弄了數下,忽然驚覺不對,連忙停住,「啪」伴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獵人狠狠在春麗屁股上拍了一掌,「對,自己接著動」「不」「啪啪」「絕不」「啪啪啪」不一刻,嘉米雙臀上留下了一片鮮紅的手印,但是這次嘉米卻絲毫不肯屈服,甚至幾次試圖擺脫胯下的凶器,獵人嘴角閃過一絲淫邪的冷笑,兩手放松了對春麗玉臀的控制,嘉米連忙起身,將陰莖滑出肉穴,只是當龜頭剛剛退到洞口時,獵人用力一拽,嘉米重新重重坐回獵人胯上,整根陽具狠狠地戳入陰道,直抵花心。
「阿……」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嘉米大喊出來,接下來的3分鍾內,獵人用這樣的方式一再戲弄、奸汙著不幸的金發美女,這名山里的漢子雖然沒有什麽高明的技巧,卻有使不完的力量,尤其在三次射精后,他的陰莖更加堅硬、持久,仿佛高昂的鑽頭,一下下堅定、快速、凶狠地刺入嘉米的體內。
由于文化背景和經曆的差異,與春麗相比,嘉米對于性攻擊的抵抗力相當脆弱,身下男子單調然而凶狠的沖擊竟然漸漸地喚醒了嘉米的肉體,她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著節奏上下挪動,陰道內也滲出更多體液,獵人微微地放松手上的控制,嘉米自己依然連續套弄了十幾下,過了一會才慌忙紅著臉停住,獵人下身一挺,大聲喝道:「快,裝什麽裝,接著動」嘉米被頂得一陣搖擺,閉上眼睛又開始小幅度然而卻是主動地套弄起來,胸前一對巨乳也隨之上下搖擺起來。
獵人毫不客氣地伸出雙手把玩起眼前豐盈的乳房來,兩個手指捏住那對凸起的粉紅色禿頭一個勁地轉動,受此刺激,嘉米套弄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仿佛騎乘著駿馬在原野上狂野的奔馳,兩個人終于淪陷入原始的肉欲中,搖曳的火光中,褐色的軀體糾纏下的潔白肉體分外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