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晚,蕭家被白蓮教的賊人襲擊,大小姐蕭玉若和家丁林三被擒。就在整個蕭家亂成一團時,林三和蕭玉若卻被抓到了野外的一個囚室,不得脫身。
囚室內,只剩蕭玉若一人,林三已經被人抓去問話。蕭玉若一個人呆在黑暗陰冷的囚室,不禁開始害怕起來。她平日再堅強,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死林三,臭林三,叫你不要去」蕭玉若有些哭喊著罵道:「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林三,你快回來」
就在蕭玉若嘴里碎碎念的時候,一個人影貓著身子鑽到了她的囚室外面。只見那人穿一身平常粗衣,濃眉大眼,頗爲英俊,正是陶東成。
「玉若賢妹。」陶東成小聲地喊道。
「你是陶東成」蕭玉若驚訝地道。
「對,是我。你別喊,讓人發現就完了。」陶東成擺擺手,讓蕭玉若到牢門邊來。
「你怎麽會在這里」蕭玉若驚疑不定地問道。
陶東成早就準備好說辭,此時,他恰如其分地表露出嚴肅道:「我聽說賢妹家中遭賊人入侵,趕到蕭家時,賢妹已經被賊人擄走。我一路追蹤他們的足迹,才到了這個地方。」
「你你這樣很危險的。」蕭玉若縱然知道陶東成之前的算計,此時也不禁有些感動。
「呵呵,爲了賢妹,這些也算不得什麽。」陶東成臉上故意露出苦澀道:
「我知道,之前賢妹認爲我與蕭家聯姻,是想吞並蕭家,所以,便對我有些誤解。
只是,我卻是真心對待賢妹,如今眼見賢妹有危險,便是舍身相救,也在所不惜。」蕭玉若聞言沈默了,她本以爲陶東成狼子野心,對她也必定是只有赤裸裸的欲望,沒想到陶東成竟然能爲了她涉身犯險,不禁也對陶東成有些歉意。
忽聽陶東成道:「賢妹,我一路躲過賊人的監視,本想救你出去,無奈那些賊人卑鄙下流,竟然」
「竟然什麽」蕭玉若連問道。
「他們眼前賢妹你貌若天仙,竟起了歹心,點了迷香,想讓賢妹你吸入后神智不清,對你」陶東成痛恨地道:「可是被我無意發現,我便偷襲了那賊人,並打翻了迷香。可是可是,我卻不幸吸入了一點」「啊那那如何是好。」蕭玉若自然知道陶東成所謂的迷香是什麽,對于自己的姿色,蕭玉若自信也是百里挑一的,她早就擔心自己會遭到奸汙,沒想到卻被陶東成所救。
「那迷香,並不是迷魂所用而是,春藥」陶東成聲音開始有些顫抖地道。
「那」蕭玉若說不出那下流藥物的名字,見陶東成臉色發紅,渾身是汗,便知道是春藥發作,此時林三又不在,大小姐早已亂了心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陶東成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我本是想救賢妹出生天,沒想到自己無能,竟然」說到一半,陶東成適時地露出難受的表情,其實他也並非演戲,爲了自己的表現更加逼真,他確實服下了少量的春藥,卻在他可控制的范圍內。
「就沒有解救的辦法嗎」蕭玉若此時也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見陶東成如此痛苦,只是善良地想幫他一把。何況,陶東成是爲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境地,于情于理,自己都應該盡力回報。
陶東成爲難地道:「賢妹,我心中對你如何,你自是知道。但是,我卻不想因爲這等下作的藥物,髒了你的視聽。其實,這春藥,只要發泄出來便可」
「啊發泄出來」蕭玉若聞言滿臉羞紅,她年紀也不算小了,男女之事,蕭夫人早就與她說過一些,自然知道陶東成所謂的發泄出來是什麽意思。只是自己尚且待字閨中,冰清玉潔的身子也未曾接近過男人,最近的一次也不過是被林三那個壞人打了屁股。陶東成此時對她說,自然是想要她幫忙,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在不久之前,自己還認定陶東成對蕭家居心不良。
陶東成看出了蕭玉若的難色,他知道不能相逼太緊,只好以退爲進道:「賢妹不必爲難,我自然可以忍耐。
蕭玉若見陶東成額頭滿是青筋,面色發紅,豆大的汗滴不停地落下。心里竟然有些心疼,他是爲了營救自己才會如此受罪,自己若拘于俗禮,而害了他的性命,那叫大小姐于心何忍。
如此,本性善良的蕭玉若見陶東成越來越難受,咬牙下定決定,羞澀地道:
「我我幫你發泄出來吧」
「賢妹,這又何必呢」陶東成痛苦地道:「你不必管我,爲你受苦,我自是心甘情願」
蕭玉若聞言更是感動,到了這種關頭,他竟還在爲自己考慮。不得不說,大小姐雖然在做生意上面頗具天賦,只是對于人性二字依然是一張白紙。她忍著羞澀道:「沒關系,你你靠過來,讓我幫你吧」陶東成看著蕭玉若绯紅的俏臉,心中大爲激動,卻強忍著不表露出來。艱難地爬到蕭玉若旁邊,隔著牢門道:「那便麻煩賢妹了」蕭玉若不去看陶東成的眼光,低頭道:「叫賢妹生分了你叫我玉若吧,我應該怎麽做」
陶東成看著眼前的蕭玉若,一路被白蓮教人劫來,頭發早已吹得散亂,卻無端多了一絲妩媚。小臉嬌紅,緊咬的嘴唇勾起了更烈的欲火。陰冷的囚室中,蕭瑟發抖的嬌軀顯得柔弱嬌嫩,一對玉乳擠在牢門上,露出竹筍的形狀。修長的玉腿斜斜地圈在地面,構成一幅讓人忍不住邪惡幻想的畫面。
他靠在牢門邊,低聲道:「你伸手,放在那個上面就當是一個普通物件吧」
蕭玉若低低地「嗯」了一聲,便緩緩地伸出手,搭在陶東成隆起的褲頭上。
手中傳來火熱堅硬的感覺,讓蕭玉若一驚,把小手縮開,卻有顫抖地再次伸過去。
陶東成壯著膽子牽起蕭玉若的手,讓她心里一驚,卻沒有反抗。任由陶東成把她滑膩無骨的小手伸進褲內。
「等等」蕭玉若忽然道,她從懷里扯出一條絲巾,看了陶東成一眼道:
「用這個包著吧,不然我會害怕」
陶東成見蕭玉若那乖巧膽小的模樣,食指大動,卻不好直接表露。依著蕭玉若的意思,把那猶有余香的絲巾包在自己的小火棍上面。說實話,陶東成的玩意兒還真是沒什麽尺寸,傘柄大小的肉棒只能稱得上中等偏短,卻堅硬異常。
蕭玉若未曾見過男人的東西,以爲男人都是那樣,卻也沒有什麽想法。玉手隨著陶東成的牽引,握在了絲巾包裹的肉棒上。
「好硬」這是蕭玉若心里的第一反應,手中的圓柱體如鐵做的一般,而且還火熱非常。感受著手中的肉棒,蕭玉若忽然也火熱起來,小腹處騰起了騷亂,全身發軟,只有那小心髒如鹿撞一般。
「玉若開始了」陶東成在她耳邊低聲道。
「嗯」蕭玉若聲如蚊呐。陶東成聽著她軟軟的聲音,肉棒又粗了一圈,嚇得蕭玉若手里一緊。陶東成暗哼一聲,抓著蕭玉若的玉手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來。
雖然只是簡單的上下撸動,蕭玉若卻感覺自己現在的動作極其靡。轉過臉不去看陶東成,只當是清洗家中的家具,只是內心的鬧騰卻是越來越旺盛。
陶東成見蕭玉若如此,暗呼爽快。他忽然松開蕭玉若的手,艱難道:「玉若,我中毒已深現在渾身乏力,你自己動吧」蕭玉若聞言大羞,卻見陶東成果然無力地癱在牢門前。只好支起身子,主動套弄起手中的陽物。隨著手臂擺動,胸前的玉乳也摩擦著牢門的鐵棍,乳頭不斷滑過,讓她一陣舒暢,喉嚨中忍不住要呻吟出來。手中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加快,竟把絲巾也甩掉,露出了碩大紫紅的龜頭。
「啊」蕭玉若感覺自己的小手貼在陶東成青筋突起的肉棒上,驚叫出聲。
手中的硬物如活了一般,竟時時跳動。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機械地繼續套弄。包皮不斷地翻過龜菇,讓那充血的龍頭更加膨脹。此時陶東成的春藥也確實發揮了作用,他渾身發紅,疲軟地坐在地上,只有肉棒堅硬如鐵,一邊享受著蕭玉若的服務,一邊聽著她急促的呼吸。
「你你還沒好嗎」蕭玉若小聲地問道。陶東成卻無法回答她的話,只是掙紮著對她眨眼。蕭玉若咬了咬下唇,伸出另一只手,包著陶東成短小卻粗壯的肉棒,用力地撸動起來。
如此一來,蕭玉若也把自己的一對豪乳夾在牢門,隨著身體上下滑動。兩腿間傳來濕熱感,讓蕭玉若不禁夾緊雙腿,暗暗交叉摩擦。陶東成的肉棒被蕭玉若搓得發紅發脹,俨然有了射意。蕭玉若大概也看出了陶東成快要發泄,連忙使出擠奶,不,吃奶的力,一手揉摸著他的睾丸,一手按著龜頭,手心搓動著馬眼。
陶東成被刺激得呼叫連連,彎起了腰身,兩人的頭便靠在一起。眼看蕭玉若櫻桃般的紅唇就在自己眼前,陶東成也顧不得太多,伸嘴便吻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
「唔」蕭玉若被陶東成吻得心里一慌,卻不知哪里傳來的欲望,反而張開小嘴,把陶東成的舌頭迎進自己嘴里,並主動伸出香舌和他交纏在一起。玉手上不斷傳來滑膩液體的感覺,就像自己雙腿中間的濕潤感一樣。
兩人的舌頭不斷地扭動,吮吸,蕭玉若生澀地迎合著陶東成的親吻,陶東成故意退出舌頭,蕭玉若還伸嘴咬著他的嘴唇,不讓他離開。兩人伸出舌頭在空中攪動,香甜的津液從蕭玉若嘴里流進陶東成口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蕭玉若的小手更是快到了一個極限,小拇指甚至打在陶東成小腹的黑毛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忽然,陶東成全身繃緊,死死地吸著蕭玉若的小嘴,蕭玉若的雙腿也摩擦著,拼命把身體擠在牢門上,乳尖上的小葡萄壓著鐵棍。一手不顧廉恥地按在下體上,卻不敢真個插進去扣挖。
就在蕭玉若的不斷套弄下,陶東成猛的一顫,噴射出乳白色的精液,有幾滴還打在蕭玉若的臉上。蕭玉若被精液一燙,內心一熱,竟也達到了高潮,下體流出滑膩的液體。陶東成趁著蕭玉若未清醒,戀戀不舍地狠狠吮吸她的嘴唇幾下,便松開了蕭玉若。
兩個本是仇人的男女就在這陰暗的囚室內,相互達到了頂峰。囚室內,只剩下誘人的喘息。
自從在白蓮教手里被救出后,蕭玉若便再也沒有見過陶東成,或是因爲羞澀,或是因爲尴尬。只是這幾天和林三斗嘴賭氣,卻讓她的煩惱消散不少。
近日,杭州商會又要舉辦了。蕭家連日來在林三的幫助下,苦心經營,旗袍內衣,香水肥皂,都銷售一空,獲取了空前的利益,想必這次商會將把矛頭指向蕭家。
大小姐內心煩悶,卻不願意和林三說。看他每日和蕭玉霜郎情妾意的賤樣,便讓大小姐泛起一陣酸意。爲了不讓林三帶壞二小姐,蕭玉若便把林三也帶到杭州商會去了。
商會最終以林三和蕭玉若獲勝結束,在返回金陵時,陶東成不願如此放過林三,便在他離開杭州前扮成山賊,企圖去除這顆眼中釘。
不料林三身邊竟有高酋坐鎮,一番打斗,陶東成一夥潰不成兵,只剩他和陶婉盈兩兄妹。
林三斜眼看著暈倒的兄妹二人,笑著對高酋道:「高大哥,你認爲男人什麽時候最快活呢」
高酋想了想道:「逛窯子」
我暈,真是沒追求。林三嘿嘿一笑道:「高大哥是武林高手,不知有沒辦法截斷他的某個部位,讓他暫時無法察覺,日后才漸漸顯現。」高酋爲難地道:「這個辦法未免太過陰毒。」
林三聞言知道有戲,歡喜地道:「對敵人,越陰的,我越喜歡。」高酋無奈地歎息了一口氣,示意林三遠離一點。武林人士有些秘密的路數都是不願別人看的,林三自然理解,他往陶東成嘴里塞了些春藥,便去對付陶婉盈了。高酋無奈地自語道:「陶公子,得罪了。看你也不是什麽大惡之人,我這路子雖然陰毒,卻有解救之法。所以陰陽相長,斷了陽氣,只消和兩名處女交合便可複原,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