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河畔,師妃暄作別徐子陵、寇仲等人后,轉了幾折彎,已自支持不住,在一處崩塌的牆角邊站定,酥胸起伏不息。只覺得體內血氣翻騰,真氣混亂異常,顯是與绾绾一戰傷了經脈,需些時日靜養。師妃暄正想暫且調理片刻再返禅寺,氣息卻從不遠處的河上傳來,正是那多情公子侯希白。仙子知是爲她而來,但終因傷在身,便不作聲,免得糾纏不休。隨著侯希白的遠去,悠忽間,師妃暄又念及徐子陵,靜如止水的心上不由一震,他那清秀飄逸的身影竟讓她有些情難自控。
好在多年慈航靜齋的修行,使師妃暄深明萬法隨緣的至理,只把與子陵的若有若無之情當作另一種修行,倒也免去了俗世的許多煩惱。
師妃暄思緒稍縱即逝,方才回神,卻發現四周氣息流動,有明有暗,有高有低,顯然來的不止一位高手,而且暗里窺伺已久,卻遲遲沒有行動,令人費解。
一陣涼風拂過,飄來一股淡淡的寺院檀香,師妃暄爲之精神一振。
殘亘下,她一襲長袖藍杉迎風舞動,嬌軀卓然挺立,手掐劍決道:「妃暄靜候諸位現身。」咯咯幾聲嬌笑中,出現了兩個嬌小女子,雖然不及仙子絕色風華,但也是國色天香,豔色照人,只不過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春色淫意。原來是榮嬌嬌與白清兒。
「姐姐長得如此標致,如同天上仙子般,真讓妹妹好生妒忌,」榮嬌嬌嬌滴滴地說道,換了個嬌羞動人的姿態后繼續道:「妹妹這里自作主張,想請仙子姐姐留下,也好交換些房中秘法,迷死更多的臭男人。」話音未落,她與白清兒兩根絲帶同時揮出,迅疾攻向師妃暄上下兩處。
仙子並不爲榮嬌嬌淫語所動,劍芒過處,抵住兩人的攻勢,色空劍化作電光,頓時劍氣漫空,把三人籠罩其中,劍來帶去猶如繁弦急管,刹那間就拼了六七招。
榮嬌嬌與白清兒雖屬陰葵派高手,但與師妃暄並不是一個級數,合兩人之力卻也奈何不了她,幾個回合下已處下風。
師妃暄並不敢大意,明鏡般的道心感覺旁邊還有幾人伺伏,而且由氣息可知其中兩人已達绾绾級數,看來這次魔門有備而來,將會是一場苦戰。
又過三個回合,兩女漸漸不支,招式散亂無章,兀自還苦苦支撐,這時一道疾風劃過,打來一件暗器,師妃暄側身撥落在地,「波」的一下,散起一片白霧,將三女包裹在內。師妃暄忙屏住呼吸,跳出圈子,飄身而立,神色如常,仍是那輕盈脫俗的仙姿妙態。
煙霧散盡,榮嬌嬌、白清兒的身旁又多了四個人,三俗一道,師妃暄都認識。
年老的正是祝玉妍的師弟邊不負,年輕俊秀的則是影子刺客楊虛彥;另兩個分別是「云雨雙修」辟守玄和有幾重身份的大老板榮鳳祥。這些同屬魔門的頂級人物同時出現,顯是非常重視這次的行動。
師妃暄面對強敵毫不失色,反而嫣然笑道:「得盟諸位對妃暄的錯愛,他日有機會定要向師尊傳達諸位的好意。」這一笑猶如鮮花盛放,東山日出,燦爛得使人目眩。使得在場緊張陰森的氣氛瞬間緩和了下來。即便榮嬌嬌與白清兒兩名妖女都不禁爲她的笑容所迷,其他幾個更是呆若木雞。而仙子隨后所說的帶有警告性的話反倒被他們忽略了。
溫柔的月色下,師妃暄如同美麗的月光女神,藍杉隨風拂揚。她那未曾經過雕飾空山靈雨的臉龐上綻放著就像幽林中射進的第一屢陽光般的絕代笑容,美眸清麗似朝霞升起,恍惚間一切所有黑暗醜惡的事物在仙子面前都化作一抹塵埃,煙消云散。
師妃暄悠然再笑,似佛光普照大地,道:「夜深了,了空大師尚在禅寺等妃暄講法呢,晚了恐大師怪責,妃暄……」沒來由的,她臉上紅了紅,「要向諸位告辭了。」師妃暄運用慈航靜齋無上佛法伽葉微笑,化戾氣爲祥和,震住了這些魔門高手,正待全身而退,不料甫一動身,卻發現真氣半點皆無,就連邁步的氣力都沒有。而丹田處一股熱流正逐漸開始分散遍布周身,仙子不由「啊」的失聲叫道,傲立的身軀微微輕顫,尤似雨打梨花,同時內心卻升起了一種需求。
「哈哈,著道了。」邊不負首先從佛家梵音中解脫了出來。
「沒錯,仙子也變成凡人了。」辟守玄得意地淫笑道。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師妃暄附近,垂涎地看著她絕世的姿容,接著道:「美人兒仙子,千萬不要妄想提升真氣,否則只有加快藥性運行速度,我可是一番好意哦。」說著道人迅疾出手,連封師妃暄十幾處經脈,即便仙子真氣暢順亦休想解封,直到這時所有魔門的人方才舒了一口氣,畢竟慈航靜齋是魔門大敵,一旦這次失手后果非常嚴重。
「究竟這藥對仙子這般級數的高手有效嗎?」楊虛彥不無擔心地問道。
辟守玄嘿嘿一笑,道:「想當年先祖曾用此藥淫遍天下第一等的美女,據說就連慈航靜齋的一位絕代美女也被臣服在先祖胯下,享用了整整六十余日,最后脫陰而亡。此事因慈航靜齋的關系,甚少人知道,」辟守玄走到師妃暄近前,接著道:「不過想必妃暄定是知曉的,對不?」師妃暄臉又紅了紅,並不答言,只將美麗的臉龐轉向他方,而心頭卻是一凜。
她也確實曾在慈航靜齋的記載中看到過這件事,只有簡單的幾句話。說早在幾十年前靜齋里有位叫慕容芳華的女子因誤中淫毒而喪命于魔門,具體事件並未交代,只附著該淫毒的名稱爲「活色生香」,堪稱天下第一淫藥。無論武功如何了得,但凡中此淫毒必定交合而亡。當年武林就因辟守玄先祖用此藥毀女子無數,最后被共起伐之,擊斃于斷魂坡,據說此藥也隨之已被銷毀,沒想到今又出現在這里。
她深知此淫藥異常厲害,師妃暄不敢再聚集真氣,只暗念心經,抱元守一,果然體內熱流運行速度有所緩和。恨只恨此時連自盡的氣力都沒有,仙子知道今次被人淫辱在所難免,忽然間心中就浮現出徐子陵儒雅的身影,假如有選擇的話,她只想把多年的貞操獻給他。此刻師妃暄更象一個真正的女人般有了欲望,開始想起男人來。
「這活色生香雖是天下第一淫藥,卻是由活色與生香兩味藥合並而成。施放時先用生香,此藥猶如廟宇之檀香,清淡好聞,仙子更是常年聞它,自然不會防備。待其藥性深入體內后,再以活色爲藥引,令中者體內真氣立時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練武高手雖說能夠屏息運氣防護全身,但此藥由空氣化入肌膚,神鬼難防,用必中招。不過這藥著實難配,本道所剩無幾,若非妃暄這般天上仙子,還真舍不得使用呢。」辟守玄說著便伸手去撫摸師妃暄臉頰,卻見她微閉雙眸,如玉般清純的臉龐绯紅一片,格外動人,不由看呆,一時竟忘記了動作。
「啊……好熱……怎麽這麽……熱……」這時一旁的榮嬌嬌嬌聲地呻吟著,嬌軀扭動不已,身披的輕羅外裳已然脫落在地,白玉般的雙臂正開始撕扯著身著的中衣,而白清兒更是整個身體都軟倒下來,臉上充滿淫蕩之色,四肢無助地擺動。原來適才不僅僅師妃暄爲淫藥所迷,她二人亦同樣中招,只因兩女本爲蕩婦淫娃,不比仙子修道之心,怎生按奈得住,故此現時醜態百出,淫聲不斷。
未曾作聲的榮鳳祥此刻問道:「辟老道,這回怎生是好,師妃暄還倒罷了,她兩人乃魔門中人,可有解救之法?」顯然他大半是心疼榮嬌嬌這個有親密關系的女兒。
辟守玄未曾答話先取出兩顆黑色藥丸上前塞入兩女口中,轉身道:「此藥當可免淫毒再三反複,解去性命之憂,只是仍需即刻交合數次。三位,美色當前,不立馬快活一番豈不辜負今夜良辰美景?不過此地不可久留,仍需換個安全處才是。」楊虛彥聽罷眼中放光,飛身竄出,抱起榮嬌嬌就直奔夜幕盡頭,榮鳳祥見影子刺客拔了頭籌,抽身亦抱起白清兒隨楊虛彥方向而去。
邊不負來至師妃暄身邊,剛想伸手卻給辟守玄一把攔住,「邊老怪,妃暄不能給你。」邊不負怪眼一番,悶哼了一聲,陰陰地道:「辟老兒想獨享仙子不成?」辟守玄不以爲忤,擺擺手道:「貧道只是想先取她紅丸而已,此后老怪當可任意爲之。師妃暄乃慈航靜齋首要人物,功力深厚,得她元陰勝過千個尋常女子,給你豈非浪費?況且道爺總算有些挑情手段,待得她情動如潮,老怪再享樂不是更好?」邊不負哼哼兩聲,縱身躍出,口中直道:「便宜你這老兒!」辟守玄望著邊不負遠去身影,俯身抱起師妃暄,柔若無骨般的身軀和那晶瑩剔透猶如美玉的肌膚,還有似蘭花芬芳的處女體香,令他有如魂飛天外。
師妃暄苦于失去真氣,只能憑借多年修行,以默念法華心經抵抗內心逐漸上升的欲念,任由妖道輕薄卻無法掙扎。有生以來她尤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又嗅到辟守玄身上特意灑上的具有催情作用的香氣,绯紅的臉頰似又被抹上了一層胭脂,透出驚魂的豔麗;但她美眸緊閉,眉心深鎖,額頭呈現寶象光華,顯見此刻她天人交戰已達緊要關頭。可也倍加增添了仙子的韻致。
辟守玄懷抱仙子的嬌軀飄落至一片露天的花園草地上,這是大老板榮鳳祥新近購置的一塊宅地,非常隱秘,亦成爲魔門陰葵派的聯系之處。師妃暄就此打消了最后的希望,不再存有半分僥幸,心中暗道,經此一事,即便無性命之憂,卻難逃道心受損,再難登大法之堂,更有負師傅所托,愧對慈航靜齋的多年修行,最令人不安的則是一旦抵御不住欲念,淫毒發作,如同榮嬌嬌那般做出些不堪動作,自身安危不言,師門尊嚴因此俱被丟盡。想及于此,師妃暄不禁嬌容慘淡,心若刀絞。只盼望能夠憑多年修爲克制自己莫做出些有辱師門的事,這也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
這時草地上早已是淫聲一片。榮鳳祥赤裸全身趴在白清兒身上拼命地苦干著,長達八寸的肉棒深深淺淺的來回不停抽送。辟守玄正對他們后面,只看見大老板龍眼大小的兩顆睾丸使勁往前蠕動,恨不能隨同男根一並送進女人的小穴內,啪啪劇烈的抽插聲中順著肉棒與白清兒的玉門交合處不時流出透明的汁液,沿股溝滑落到青草上,月色下,兩人身下腰肢處的草地如同清晨沾滿露水般,亮晶晶打濕了一大片。
白清兒將修長的雙腿擱置在榮鳳祥肩上,不住抖顫著,浪叫道:「啊……啊…再深……些……呋……」榮鳳祥又重重地帶著弧度將肉棒完全插進她小穴,她禁不住倒吸了口涼氣,「……啊……啊……繼……啊……續……」「啊……好漲……」又是一聲嬌呼,榮嬌嬌張大了小嘴,還未叫畢,噗嗤一下,楊虛彥摟住她細窄的纖腰狠命往下一按,榮嬌嬌半坐的嬌驅被從后抱住的影子刺客強行壓下,足有九寸長擀面杖粗細的肉棒從她分開的玉腿中間穿進,直接破入閉合的小穴內,一插盡根。
楊虛彥陰囊抽搐了幾下,略提起她嬌小的身子,再度按落,整個男根彎成弓壯鑽入榮嬌嬌窄小的玉門里,「啊……啊……啊……」如此反複了幾次,嬌女淫欲大作,半蹲起嬌驅,配合著楊虛彥的動作上下起落,噗嗤噗嗤聲不絕于耳。
「啊……用力……哦……頂進陰房……啊——……」榮嬌嬌漲紅了妖豔的面容,長長的頭發垂落下來,遮住了大半的臉龐,卻可以看見她連連大張的櫻桃小口。「啊……啊!」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和起伏,胸前的一對可觀的乳房也順勢上下晃動著,雪白的乳房中間那兩粒櫻紅的乳頭勃然挺立,似兩滴紅淚嬌豔欲滴。
纖腰下兩條纖腿半開,黑黑的密毛上水迹一片,汁液汨汨地被肉棒不停帶出,滑過兩人腿根,小穴四處滿是狼籍。
楊虛彥暴漲的男根青筋浮現,刺激著榮嬌嬌緊窄的玉門,穴口那兩片如雙唇般豐厚的陰肉緊箍住肉棒,唧唧地翻進翻出,「啊……繼續……唔……唔唔……唔!「榮嬌嬌嬌吟聲逐漸郁悶,原來邊不負欲火焚身,抽出一尺長的大肉棒塞入她張大的小口內,直插入喉,尚留小半在外。榮嬌嬌幾乎閉過氣去,小嘴被迫張至最大限度,艱難地吮吸著男根。豈料喘息未定,楊虛彥從后往上一陣狂頂,」唔——唔……「她瞪大了雙眸,費力地想大聲嬌呼,卻只能發出沈悶的呻吟聲。
眼見草地上這番淫亂景象,辟守玄如何按奈得住,下身已然堅強似鐵。以其籍助云雨時提升功力的本事,每天怎都要連御數女。今次因伏擊仙子,未曾行歡,待到此時心中欲火高漲,已是刻不容緩。若非自持手段非常,期望能挑起師妃暄情焰,早便大快朵頤。
此刻云雨雙修放懷中嬌女置于碧綠的青草之間,近身地細看師妃暄那無可比擬的美麗和她超凡脫俗的身姿,不禁驚歎造化的鬼斧神工,竟會雕琢出這樣的極品美女,宛若降落凡塵的人間仙子,令人如履仙境。
入目的師妃暄有她靈秀和優美無可比喻的輪廓線條;她那烏黑柔軟的秀發宛如清澗幽泉、傾瀉而流的秀瀑,自由寫意地垂散于香肩粉背上;她的膚色瑩白如美玉,透出青春的張力與生命力;而嬌俏的玉容上正抹起陣陣紅暈,呈現一番女兒羞態,好不誘人;在她優雅細致的粉頸下流露于外的肌膚欺霜賽雪,晶瑩剔透;雖然化名過秦川的她身著男裝,但絲毫不減師妃暄半分絕世樣貌,反而以其胸前優美贲起的弧線在細密的呼吸之間微微顫動證明她足以傲視群芳的資本與魅力。
辟守玄喉頭咕咕作了兩響,近乎艱難地發出幾個單調的音節,師妃暄的花顔月色使他很長一段時間神思恍惚,四肢不聽使喚,動彈不得。半晌過后,辟守玄方才從后湊近仙子身邊,發際傳出的一陣健康發香立時撲鼻而來。秀發半掩下她的小耳朵晶瑩潔白,猶如一味精致的江南美點,未曾品嘗卻已心醉,引得他不自禁地張口輕咬在她粉嫩的耳根處,頓覺滿口芳香甘甜,不禁喜出望外。
原來辟守玄曾經從外邦書籍中得知有一種女子名爲蜜女,舔其膚如蜜之香甜。
若能與其行房,情動時尤是妙不可言,不僅小穴可倍增功力,其分泌之汁液與汗水更是甜美無比,是滋補壯陽之佳品。只是蜜女難求,據載自先秦時期有女嫣然爲蜜女外,便無第二人,未曾想今番能得此奇遇。
這突如其來的噬咬由耳根迅疾傳入仙子體內,原本尚未安甯的道心如同被螞蟻爬過,心癢難耐,更引動欲火以尤爲激烈的程度重叠反複的從丹田急速流竄至周身,令師妃暄險些招架不住。雖有師門佛經妙締苦苦支撐,奈何沒有真氣相輔,卻仍漸呈下風,可見這活色生香著實厲害,竟能令聖女也動春情。
道爺伸出枯如雞爪的手撫摸著她絲般光滑柔順的秀發,將臉貼近仙子粉背頸項處,深吸了幾下由衣領內傳出的女兒香味,忽然哈了一口氣。
這口真氣如同一根輕巧的小草撥弄在師妃暄頸項的每一處細毛上,並鑽進她從未被開采過的粉背內,也鑽進她忙于掙扎的心中,頓時好象一陣強烈的熱帶風暴席卷周身,內心的欲望被完全激發,整個身心都活躍起來,幾乎使得仙子道心盡喪。好在她潛修多年,方保得冥頑不失,但已是強弩之末,霞生玉頰,漲紅著粉臉勉力承受。
辟守玄靠著師妃暄的耳根糅合內力又「恩……恩」低低叫了幾聲,聲音不大卻大反異常,乍聽竟如女音。這是云雨雙修的家傳絕技「蕩女吟」,利用特有的聲音來摧挎女人的心理防線,有許多堅強的女子都在使用此絕技后成了蕩娃,任人爲所欲爲。今次辟守玄面對禅心深厚的仙子當然要使出看家本領,從而全面征服她的身心。
此刻辟守玄輕輕的吟叫聲對師妃暄卻如雷鳴電閃,震聾發聩,直接搗碎了剛在心里砌起的防護牆,愈發加大了藥性的發作,燥熱的氣焰完全遍布全身,內心的需求更是蠢蠢欲動。仙子情知不妙,拼命咬緊牙關,緊守住最后的關口,不讓自己陷入邪途難以自拔,因爲師妃暄知道當她把持不住的時候,那情形將成爲她一生的噩夢。
望著仙子通紅的玉容,微憷的秀眉以及緊咬的玉唇,辟守玄暗自佩服她的定力,但並不在意。作爲長久尋歡作樂的他而言,很樂意象貓抓老鼠般慢慢品味美女,尤其是化大氣力能夠讓師妃暄這樣的超級美女在胯下婉轉嬌啼,欲仙欲死,這過程本身已經令他興奮無比。
辟守玄揚手于仙子粉背某處拍了一掌,同時大喝道:「看,那邊的人是誰?」師妃暄未曾呼聲眼睛先反射性地張開,落入她眼簾的竟是徐子陵和绾绾。
只見兩個赤條條的肉蟲正交纏一起,難舍難分。徐子陵自后抱起绾绾,碩大的陽具深深插進她的體內,不住地往里挺動。绾绾玉手支地不斷浪叫著,胸前那一對飽滿而滑不溜手的玉乳隨著徐子陵的推進前后搖晃著,掀起一陣陣的乳波,兩人的汗不時流淌下來,彙集在交合處,被徐子陵粗壯的肉棒狠命迫開绾绾充血擴張的小穴內,很快又帶出一大片粘稠的液體,打濕了外部的黑毛,在月色下閃閃發亮。
徐子陵抽動了近千次后,拔出陽具,從正面抱起绾绾,使勁將肉棒從她微開的玉縫中再一次地頂沒,然后走動起來。而绾绾玉體上身向后傾倒成彎月,高聳的乳峰上兩粒櫻紅的乳頭迎風挺立在半空。下身則在徐子陵行走的牽動下,不停顛簸著,小穴不時吞吐著粗大的肉棒。突然的,寇仲出現在兩人面前,他二話不說,挺起尺長的肉具,抓住绾绾纖細的腰肢,由后那渾圓高翹的玉臀直接插入,眼見得肉棒分開縫隙完全挺進菊花狀的后庭里,與徐子陵的那端只隔一線。
绾绾露出痛苦但又是滿足的神情長舒了口氣。這時兩根肉棒前后不服氣似地競爭起來,在徐子陵和寇仲默契地帶動绾绾嬌軀下,兩根陽具先后一進一退地夾擊著妖女,刺激地绾绾不住地哀鳴道:「啊……啊……啊……我受不……了……啊……頂住……花心……啊……我要……瀉……啊——「就在绾绾最后持續地一聲尖叫聲中,她的小穴里一股汁液源源不斷地沿徐子陵的棒身沖了出來,绾绾身子再也抵受不住,歪倒在寇仲懷里,美目緊閉,玉面暈紅。
「波」徐子陵拔出被緊緊夾在小穴里的肉棒,憑空拖出了一道白練,那前端龜頭處有一滴滴的乳白色汁液正自滴落。
寇仲急速地拔出肉具,輕輕放倒绾绾的嬌軀,就著她小穴里汨汨流出的汁液猛力又插了進去,大力地抽提起來,使得高潮未褪的绾绾于半昏迷中再次發出嬌吟聲。
受到視野與內心的沖擊,師妃暄只覺得一陣眩暈,過了片刻方才回神,徐子陵、寇仲、绾绾竟轉眼不見,面前的卻是在一旁喘息的楊虛彥,而邊不負則正趴在榮嬌嬌嬌軀上瘋狂挺動。仙子內心一陣地欣喜,一陣地失落,灼熱的情焰開始在她心中熊熊燃燒,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一下子她又感覺自己的嬌軀一涼,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
接著師妃暄便看見辟守玄赤裸著身子貼了上來。
云雨雙修施展了家傳名爲「催夢」的另一絕招,以內力打通仙子體內夢魇之橋,同時再以迷音大法催動,中者頓生幻象,凡心中所念皆現于幻境之中。不過若非師妃暄真氣失去,道心受損在先,加上活色生香相輔,此招亦是無用。
令辟守玄出乎意外的是仙子原來心有情郎,看她呆呆看著榮嬌嬌楊虛彥的淫戲面泛潮紅的嬌容,正是進入幻境后思春的征兆,不由大喜過望,知道大功已告成,當即趁機伸手去褪仙子身著衣裳。
辟守玄屏住呼吸,驚爲天人般小心翼翼地除去師妃暄外衣、中衣,所觸肌膚滑如凝脂,不帶絲毫瑕疵。當仙子最后一件玉白色亵衣掉落在地時,頓時芬香四溢,她那聖潔完美的身體裸露在月光之下,如同著了一層淡淡的金,令周圍一切事物黯然失色,更令辟守玄呆若木雞。
此刻明月清朗,師妃暄猶如那出水芙蓉、蓮花綻放,似月宮仙子下落凡塵,似上天恩賜的寵兒,月映光輝下她那賽雪欺霜的玉容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胧如水如霧的霞彩,一點珠唇紅潤亮澤,一管瑤鼻嬌喘細細。臻首下仙子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白似霜雪的晰長玉頸尤似精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
入目處師妃暄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高高贲起的一對乳房淩空矗起似兩只玲珑的玉鍾,于交會處自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乳頭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點綴其間,受淫藥的催發下,在一圈淡淡的粉紅色乳暈中間乳頭不自覺地腫脹翹立,乍看更似一對奪目的紅寶石。
順沿令人矚目的酥乳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腰,端坐草地上的一雙修長均勻的玉腿左右分開,根部是一叢油然的黑。細密的毛叢斜斜緊密地貼在肌膚上,沒有絲毫的雜亂,分外顯得烏黑油亮。而細毛下正是仙子最神秘從未爲人知的三寸地帶。
辟守玄玩遍天下女子,卻也從未見過這般完美無暇的軀體,竟忘記了動作,只顧呆看。許久方才醒轉,念及如此美麗的仙體即刻便能任意肆爲,縱橫馳騁,怎都無法按奈心中淫欲,迅疾脫下衣服,晃著七寸的肉棒撲向仙子。
師妃暄苦于受「活色生香」所制,堅守的道心又遭「催夢」一式瓦解,身心俱已不由自主。眼見那道人赤條條走上前來的諸般醜態,卻生不起半點怒意,嬌容反露春色,嫣紅了一片,比桃花盛開的朵朵花瓣更爲嬌麗。
辟守玄不慌不忙地把仙子輕輕仰面放倒,不急于上馬,先運氣至雙掌,離師妃暄冰肌僅擱一線,從上往下慢慢地撫摸起來。隨著道人的動作,仙子的玉體輕微地不停顫抖,他手掌蘊含的熱力透入她的雪膚內,加快了淫藥的運行速度,更不住地刺激著未經人事的仙子敏感的每一處神經區域。當辟守玄的掌緣輕擦過師妃暄翹立的兩顆粉紅櫻桃,仙子如遭雷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
云雨雙修將師妃暄周身虛撫過后,仙子已是情動萬分,美目水汪汪霧蒙蒙一片,似乎飽含情欲,冰雕玉刻的身體無助地有些波動,只是她始終緊咬玉唇,未曾發出過半些呻吟聲,這是師妃暄僅守的一點意志了。辟守玄見狀暗自好笑,心道:沒有了慈航靜齋的修爲,你只是個女人而已。只要是女人,我就能讓你早晚都象蕩婦般浪叫不止。作爲花叢老手道人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有絕對的自信。
辟守玄俯身至師妃暄身下,除去鞋襪的那一對纖足瑩白如玉,用手比對,竟不過手掌,再細看她十個小巧的腳趾,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塵色,剔透玲珑,尤勝人工雕琢,令人愛不釋手。辟守玄把玩許久,啧啧稱羨,低聲道:「妃暄真乃仙子也,當真會妒煞人間這些庸脂俗粉。」言畢將她的纖纖腳趾逐個放進嘴內細吮著,順勢吻至她雪白的腳踝,再沿師妃暄渾圓均勻的秀腿盤旋而上,一點一點吻了過去,並不斷用舌尖舔弄仙子每一寸柔滑細致的肌膚,入口處甜如蜜汁,甘之若饴,令得云雨雙修恨不能立時就將仙子整個囫囵吞下。
此刻「活色生香」藥性已然完全發揮,師妃暄周身變得敏感無比,無論是無意的觸碰還是大力地撫弄身體任何部位,都會使她奇癢難當,更毋庸似辟守玄這般頻密的愛撫了。只使得仙子內心如同火燒,道人每一下的觸吻與舔吸都能挑逗起她無窮的情欲火焰,欲望焚燒著意志,那一陣陣接連的酥麻難當的感覺使師妃暄整個意識都騰空起來,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小嘴兒不斷吐出無意義的哼聲。
仙子發浪了!!辟守玄的呼吸非常急促,雙手分開師妃暄的大腿,因爲太過奮的肉棒顫抖著,費了一番功夫,終於對準了她的蜜穴。
像是感覺到失貞的危機,師妃喧突然回神過來,但修長的美腿被兩只大手緊緊抓住,她像一條真正的人魚般擺動掙扎,但是絲毫沒有作用。
「啊……別……別過來……不要……」師妃暄扭動著身體想往后挪著,一雙大眼睛驚恐地張著。
辟守玄被欲火燒得大喊一聲,壓到了師妃暄的身上,迫不及待地將粗壯堅硬的肉棒對準小穴一口氣插了進去!
「啊……啊……不要……」師妃暄感到緊閉的小穴被一根硬物粗暴地撐開,非常地疼痛。
辟守玄在挺進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受到了阻礙,一時無法深入,他顧不上這麽多,用力狠狠地繼續捅了進去。
「啊……」只聽師妃暄慘叫一聲,一種前所未有的痛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從她的蜜穴口處流出來一片殷紅,她的處子之身因爲自己的一時大意,就這麽被辟守玄給破了。
辟守玄見到流出來的處女落紅,似乎變得更加興奮,瘋狂的在師妃暄的小穴內抽插起來。
「啊……嗯……啊……停……停啊……好……好奇怪的感覺……」「一破處就開始舒服,妃暄的仙體果然非凡婦俗女可比擬!」「啊……胡……胡說……啊啊……你莫要再說……」師妃暄扭動身子踢著粉腿,俗不知這樣一來反而是配合著辟守玄的奸淫,未曾體會過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掙扎的力道也一分分變弱。
辟守玄見狀立馬再下一城,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一對玉乳,同時,辟守玄的雙手開始用力地揉搓師妃暄堅挺豐滿的乳房,還用手指頭時不時掐一下她脆弱而敏感的乳頭。「啊……不……不要捏……啊……輕……輕點呀……」下身被狠命抽插和雙乳被揉掐的師妃暄,被疼痛和觸電般的酥麻折磨得全身都在劇烈的扭動。
辟守玄在她的臉上,胸脯,腹部,大腿全身上下狂吻著,盡情地品嘗著她如凝脂般光潔地肌膚,中了「活色生香」的師妃暄,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只能任由辟守玄在她身上盡情的蹂躏發泄。美妙的呻吟聲在四周不停地回蕩著。
「活色生香」的作用會一直持續兩個時辰,師妃暄也就被辟守玄一個勁地連續狂插了兩個時辰,起初的疼痛只有一瞬間,現在她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蜜穴里的淫水如洪水泛濫般從里面流出來。
「噢……妃暄……要……要射了……替我生個娃吧……」「啊……拔……拔出去呀……哈啊……不要……不要在里面……討厭……啊」辟守玄的性經驗豐富的可以開班授課,但是對上了仙子般的師妃暄太過興奮,在換了幾個姿勢之后,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師妃暄只感到一股暖流沖擊著她的子宮,然后辟守玄的活塞運動漸漸慢了下來,最后終於完全停了下來。
「呼……呼……」兩個人都是全身是汗,在喘息著,尤其是柔弱的師妃暄更是嬌喘不斷,全身香汗淋漓,一對被揉搓得留下道道紅印的雙峰在劇烈地起伏著。
辟守玄把肉棒從師妃暄體內拔了出來,帶出不少精液和淫水。
「啊……」師妃暄在拔出的時候又呻吟了一聲,身上「活色生香」的作用已經消失了。
但是即使沒有「活色生香」的催情力量,現在任何一個男人都能盡情地玩弄她,一次次的被送上顛峰的胴體已經使不上力氣,尤其是在淋漓的香汗襯托下,她身體的曲線更是完美無遺地凸現出來。
「好一支出水芙蓉……」辟守玄抱著師妃暄看得有些呆了,下身又起了反應。
「真想……再來一次……爲什麽不呢?老怪那邊晚一點也沒關系吧?反正仙子已經是我們的性奴了。」辟守玄淫笑道,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仙子的小穴。
「啊……」這時候師妃暄清醒了一點,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辟守玄正挺著自己的肉棒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啊……你……」師妃暄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扭動著身子試圖運行真氣,這時候有腳步聲越來越近,辟守玄見有人接近,連忙將自己的老二一下捅進了師妃暄張開的嘴里,堵了個嚴嚴實實。
「嗚嗚……嗯……」師妃暄感到辟守玄的肉棒一下抵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而頭部被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了上面,動彈不得。
兩個身影從小路上飛身而起,落到了辟守玄的面前,正是邊不負和楊虛彥。
「哼,終於還是落在了我們手里,可不能輕饒了她。」楊虛彥的雙目中射出一股邪氣。
「辟老兒你想獨享仙子不成?已經拔了頭籌是否該換我倆享用?」邊不負道。
「沒見到妃暄有三個洞嗎?仙子豈是一根肉棒能夠滿足的,一起上!」「嗚……嗚……」楊虛彥和邊不負慢慢地走了過來,師妃暄美豔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使勁地搖著頭,無奈被辟守玄用手死死的按著,只能輕微地晃動一下腦袋。
邊不負和楊虛彥將她的雙腿分開,分別將大小腿捆在一起,然后托著她的小蠻腰,一前一后,分別將肉棒捅進了師妃暄的蜜穴和后庭之中。
「嗚……」師妃暄發出一聲長鳴,身體猛地一顫,極力地像阻止異物的侵入,但結果只是肌肉的收縮將兩人的肉棒夾得更緊。
「哼,準備好了嗎,仙子?讓你嘗嘗我們聖門的厲害!!」邊不負說著朝楊虛彥使了個顔色,接著,隨著兩聲大喝,師妃暄頓時感到蜜穴和后庭爆被異物快速進出著,這時候,辟守玄的肉棒也在師妃暄的小嘴中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來,把她的脖子都快要捅歪了。
「嗚嗚……」可憐的師妃暄在三人的絕技猛烈夾攻之下,被三只大肉棒捅得欲仙欲死,早已超出了自身的承受極限,一瀉千里,蜜汁狂噴,被幾只大手拼命擠搓的一對豪乳也被捏得乳汁四射,整個人被無與倫比的痛苦和快感的潮水徹底地吞噬………………數月后,京城。
早先有江湖傳聞,一間怡紅院的盛大開幕儀式吸引了四方的武林人士來嫖,匾額上書寫著「慈航妓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