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大四時候的事了。
一個雪夜。
晚上快十二點,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知道我了我女朋友之前背著我偷吃著。
當時我心情就像窗子外面的天氣,寒冷的都要把整個北京給凍僵了。
我也好面子,不願意跟同宿捨的兄弟說,憋屈的睡不了覺,就跑出去臨雪抽
煙了。
抽了小半包還是不解鬱悶,我就去學校附近一家很大的網吧去打魔獸發洩。
那天晚上網吧裡人不多,我挑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自己去發洩。
打了得有一個多小時後,我周圍的兩個人也都結賬走人了,就剩我自己佔著
一整排機器。
這時從新進來了一對男女,選著我身後的兩台空機器坐了。
我當時瞥了一眼,發現這對男女特般配,男的帥,女的靚,而且穿戴都很時
尚,都特像那種韓國的明星,也不知道這種人為什麼會來網吧。
我因為女友偷吃,心裡酸的慌,見著成對的人,自然就詛咒起他們。
一邊打魔獸我一邊詛咒背後的那對狗男女互相背叛。
結果的詛咒還真顯靈了,那對男女坐下沒五分鐘,我就聽到了一聲響亮的耳
光聲:
啪!
我瞬間就轉過頭去了,只見那男正站著捂著臉怒視著女的呢。
那女的特酷外面一指,壓著聲音罵那男的:「你給我滾!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男的二話沒說,走了。
只留了女的坐在機器前面沉默的坐著。
我當時就心裡想,估計是那男的在網上搞外遇之類的,被女的給帶到網吧指
正來了,笑死了。
我回過身子仔細打量那女的,發現她出手狠辣,但長的很有氣質,年齡估計
在26歲左右,皮膚卻還像個小女孩,白嫩的都要流油,燙著一頭直順的齊脖短
發,眼眸深邃而冷艷,讓人看著很理性又很時尚。
她的穿戴也很時尚,上面是一件黑色的短款皮衣,肩上還披著一個波西米亞
風的披肩,下身穿了一條羊毛的灰格子褲,腳上踩著質地很好的尖角長靴。
擁有這樣的女人做女友,還去偷吃,我想那男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女人就那麼坐著半天都沒走,我回頭打了會魔獸就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了。
女友給我的背叛讓我傷心的厲害,身後又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在和我同病相憐,
我理所當然的生出了一些冒險的想法:是不是我們兩個人可以互相安慰一下呢?
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有道理,我就去管理員那裡換了機器,厚臉皮的坐到了
那女人旁邊。
離得近了這女人,我發現她長的實在是太精緻了,就像整過容,怪不得那麼
像韓國人。
女人盯著屏幕沉思,並沒有在意有人坐到她邊上了。
要搭訕這麼有氣質的女人,我也是有壓力的。
幾次想直接去和她說話都萎了。
最後只能沉住一口氣,摸出了一根煙,然後裝模作樣的找打火機,念叨著說:
「哎?我火機呢?」
我火機就在褲兜裡。這句話當然是做戲給女人聽的。
女人還是沒留意我。
我就大膽的拍了拍她肩膀,禮貌的問她:「請問能借個火嗎?」
女人瞥我一眼,甩出來一句:「你看我像有火兒的人嗎?」
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靈感,說了一句:「我看你火兒挺大的。」
女人眼裡溜出了半斤不屑,扭了頭不理我了。
我覺得搭訕這女的算是沒戲,但還裝模作樣的繼續找火機。
這時女人有動作了。從她包裡掏出了一個金色的都彭打火機,「叮」的一聲
打著了遞到了我面前。
聽過都彭打火機打火的人,都知道那聲音特別好聽,特脆。
當時我聽見那「叮」的一聲,心差點跳出來,趕緊把咬著煙過去借火點了,
沖那女的說了句:「謝謝。你果然有火。」
女的還是挺冷淡的不理我。
但這時的我已經被都彭的「叮」給鼓舞了,沒話找話的說:「你男朋友偷吃
著吧,你打他。」
女的不高興的瞥了我一眼。
我不退縮,繼續說:「我女朋友也背著我偷男人著,我來這網吧就是因為鬱
悶的睡不著覺。」
我本以為我這麼說會博得女的同情,結果女人甩給我一句:「你不說話沒人
把你當啞巴。」
我說:「是,我知道。但是我不說話也引不起你的注意。」
女人冷哼給我一句:「你引起我注意幹嘛啊,你有毛病?」
我說:「如果希望引起一個絕色佳人的注意算是毛病的話,那我就是有毛病。」
女人被我說無奈了,也沒法再罵我了。
她不跟我搭腔,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倆就那麼自己看自己電腦,坐了得有五分鐘。
我一直想再找點話說,但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我覺得這時我要再不說話,今
晚就鐵定沒法互相安慰了。
我一急,就把手機掏出來,打了一行字遞到了女人面前:「我有幸請你出去
喝一杯嗎?」
女人沒做任何猶豫,拎起包說:「走吧。」
我沒想到女人這麼痛快,等她站起來了,我還愣著呢。
見女人已經走出去好幾步了,我才意識到女人同意了,趕緊追了過去。
我倆並排走,誰都沒說話,她身高不高,穿著帶高跟的靴子也就一米七左右
吧,和我一九七的身高實在沒法比。
後來到前台結賬時,是我主動幫女人結的賬,當然了,她根本沒來多久,沒
花幾塊錢。
出了網吧的樓門,仍舊飄飛的大雪打上了我們兩個人的臉。
夜風驚人的冷。
我看女人有點打顫,本來想把自己外套脫了給她披上,但又覺得這樣不合適,
關係還沒到那麼近呢,就沒動作。
女人出了門看我跟著她走,就問我:「你車呢?」
我是騎自行車來的,那會還上學都騎自行車,下意識的就指向了自己的自行
車,說:「那兒呢,怎麼著,你想我騎車帶你?不怕地滑摔著?」
女人極無奈的笑了,從黑色的手包裡掏出了一串車鑰匙,衝著樓下的一排車
一摁。
只聽「滴滴」兩聲,一輛銀色的寶馬Z4亮了!
我當時不是一般的傻眼,而是完全的、徹底的、無敵的傻眼了!
還想用自行車帶人家,結果人家對方有寶馬的跑車!
我他娘的當時就像拋個坑給自己埋了。
女人倒是沒在乎我的無知,自顧自的走向了跑車,開開車門,一邊撣身上的
雪,一邊問我:「你不過來嗎?」
「過,過……」我愣愣的追過去了,也撣了撣身上頭上的雪,和女人一起上
了車。
車還停的不久,裡面還有暖風的餘溫,並不冰冷。只是我的身軀對於Z4這
種單排座的跑車來說太大型了,進去有點擠。
女人也不知道是真體貼還是怕我把她車給坐壞了,打著火後,幫我按了電子
鈕,調節了一下座位。
這樣我才坐的舒服點。
女人也不說話,搓了搓手取暖,把手包放到後架子上,就開起了車。
遇上這麼牛X的女人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安靜的坐在車裡,任她把
我拉到哪吧。
結果坐了半個多小時候後,我有點坐不住了,因為我發現這女人正在把我往
郊區帶。
聯想著之前她打那男人時的辛辣,我開始擔心丫的會不會是道上的,心裡打
起顫悠,故作鎮定的問她:「姐姐,你這是往哪拉我啊?」
女人聽我叫她姐姐,輕輕哼了一下,說:「怎麼,你怕了?」
我說:「大夜裡的,有個陌生的美女開著跑車把我往窮山僻壤裡拉,我要說
我不怕,那我就是裝孫子呢。」
女人挺甜的笑了一下,沒說話。
我聽著有點甚的慌,心想別是遇上什麼變態了吧?就趕緊說:「姐姐,咱往
回開吧,我帶你去你地兒,絕對解悶兒。」
女人說:「我帶你去的地兒更解悶。」
我苦著臉說:「哪啊?別是地獄吧?」
女人笑了,說:「你別問了,踏實坐著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越這話越甚的慌,就趕緊說:「姐姐,你可看清楚了,我就是一騎自行車
的窮學生,祖國還沒給我澆水開花呢,不值錢,你可千萬別太瞧得起我。」
女人不說話,就是抿著笑開車。
我再說什麼她都不調頭,無奈,只能等著看她給我帶哪去了。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女人已經開來了一個我絕對不認識的偏僻地方。
我看著窗外,雪花飄啊飄的,特漂亮,但周圍卻是一片廢棄的工廠,靜的讓
人心寒。
女人一個轉彎,把車殺進了一個黑暗角落。
拌手剎,車停了。
我開始挺擔心女人是不是要賣了我,並不知道她帶我來這幹嘛。等她把車裡
燈關了,連暖氣都關了後,我才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情愫瀰漫在了車裡。
車窗上不停的往下落著雪,大片大片的六角形雪花沒兩分鐘就要把車窗蓋滿
了。
我側頭看向女人,發現她表情特冷靜,就問她:「姐姐,咱這是……要幹嘛
啊?」
女人扭過頭來暗香浮動的看著我,反問我:「你說呢,你想約我出來幹嘛啊?」
她這麼一說我算明白了,咕嘟吞了口口水,問她:「這塊有地方能開房嗎?」
女人倒也直接說:「咱們坐著的地方不就是房嗎?」
我有點傻眼:「車裡?這兒也太窄了點吧?」
女人淡淡一笑,把披肩脫去了,很彆扭的扶上手剎的地方,一跨腿,竟然火
熱的坐到了我身上。
她是側著坐到我身上的,就像在側坐自行車的後座。
我已經身材很龐大,身上再坐個人,可想而知車裡的空間變得多狹窄,幸虧
Z4的設計還算人性化,座位可以稍微調動一下,余出一些空間來。
已經發展到這步,早就超出了我的預期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心熱的去抱女
人吧。
女人卻並不想讓我抱,撥開我的手,繼續往我這邊挪身子,最後反覆的調整
了好幾次後,她才舒服的跨坐在了我身上。
我往後仰著靠在寶馬舒軟的座位上,扶著女人大腿,眼饞又有點害羞的看著
女人。
女人則雙手搭在我肩上,吐露著精緻的曖昧看著我問:「以前這樣玩過嗎?」
我傻眼的搖搖頭:「第一次。」
女人聽我這麼一說,表情更曖昧了,隔著我毛衣撫摩了我胸肌一下,說:
「你厲害嗎?」
我被她勾的也慢慢的進入了狀態,從後面隔著她羊毛褲摟上了她美臀,還故
意挺了挺腰,用已經有些硬幫幫的玩意頂了她一下說:「你覺得呢?」
女人風騷內斂的笑了,那眼神勾的我都想當場就干死她,可惜車裡空間太小,
我還被她壓著,沒有什麼移動能力。只能心急的去拉她皮衣的拉鎖。
女人倒是順從,幫著我把她的皮衣脫下來了。她裡面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羊毛
衫,貼身的那種,兩團不大也不小的乳房被凸顯的很明顯。
我忍不住就去摸乳。這時女人壓身子貼近了我,直接給我了個法式舌吻!
她嘴裡有些煙味,我嘴裡也有煙味,所以舌吻的效果並不是很好。但舌吻的
推動作用很強,我倆把上衣都脫了,劇烈的晃動也把車窗上的積雪震下去了一些。
雖然是冬天,車裡也沒開暖風,但氣氛熱的讓我一點都不覺得有冷的感覺。
我緊緊的抱著女人熱吻,她則騷騷的把乳房在我胸肌上一陣摩挲。
我解了她的腰帶,把手伸進她褲子裡,玩弄她的軟臀。可能總開車的緣故,
她臀比胸大的多,一抓就一團肉,特別有手感。
這時她也把我褲袋解開了,雙手全掏進我內褲,飢渴的玩我的寶貝。
我的尺度是很大的,她兩隻手根本攥不過來,我想她摸上這樣的玩意,肯定
希望我立即就上她。熱情似火的往我身子上膩。
我本來想再調會情的,但車裡空間實在太小了,我根本沒法動。我得別著手
才能摸到她底褲下面,當我摸過去的時候,她下面早就濕塌塌的了。
我只輕輕一碰她的陰唇,女人就受不了,「啊……」輕吟了一下,半哈腰站
了起來,特別費勁的邁開腿,又橫坐在我身上,然後把腿擺到主駕駛位置上,費
勁的脫去了長靴和褲子。
她穿的是一件黑色帶蕾絲花邊的丁字褲,並沒有脫去。
而我也心急的把褲子和內褲全都退到了膝蓋下面,一條赤裸裸探了頭的巨龜
豎在了軟皮的座位中間。
女人想直接被我上,但我有點不願意,我當時就特想讓這個很有氣質又很有
錢的女人給我口,吃我的雞巴。
就推著她的腰,誘導著她跪上了主駕駛座。
女人不用我說也知道我要她口兒,只能探過身子來飢渴的幫我口交。
我只覺得雞雞被一個很有吸力的軟口吸住了,靠上軟座盡情的享受起來。
女人口的蠻認真的,這讓我忽然就想起了我女友。我想她在外面和人偷情,
也會這樣給別人口吧?
心裡一激動,就抓上了女人頭髮,使勁摁她的頭,讓她加快頻率。
女人沒想到我這麼膽大敢抓她頭髮摁她,特別服帖也特別嫵媚的揚眼望了我
一眼,極快速的幫我吮了起來。
我當時爽的不行,見女人也探著身子也挺累的了,就讓扶她起來了。
扶著她的柔肘,把她拉到了我身上。
女人終於能被我干了,跨坐在我腿上,把丁字褲拉到一邊,小心的往我已經
漲的快要戳破天窗的寶貝上坐。
我下面將近20厘米長,女人只坐下去一半就有點受不了了,臉上春欲難熬
的閉上了眼,絲絲的輕吟著不敢再下坐。
而我則剛開始爽,扳住女人腰,使勁往上插,把整條寶貝全都躥進了她蜜穴
裡。
當時女人被我躥的腦袋差點磕到天窗上,兩隻手全扶上了車頂,一個勁的喊
「不要」。
我可不管她這些了,你給我帶這來的,幹起來了又說不要,哪有這樣的理啊?
我抱著她的腰,接著軟座和汽車避震器的彈性,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插她。
她就像要生孩子似的,痛苦的喊著不要,還想扯開腿不讓我那樣蹂躪她。
可惜車裡空間太小了,她根本就躲不開我,越躲我插的越深,最後完全把她
抱進了懷裡,像個鐵箍似的摟著她狠插。
車外的雪被我倆震的全散開了。朦朧的夜色把一輛抖動劇烈且春聲私吟的跑
車掩蓋在了黑暗裡。
我是第一次體驗那樣的感覺,雖然可挪動的空間很小,但整個人就像坐在了
一個性慾機器上,柔軟的震動被我和她都震上了美妙的高潮。
女人到最後還在喊不要呢。
她感覺到我下面變得很激動,已經出現了要射的徵兆,想要推開我,求我說:
「別射在我裡面,我不是安全期!」
我其實也不想射在她裡面,可惜當時我倆的動作正好卡在車裡了,我想撤出
來,但根本脫不開身,費勁的扯出來一半我就控製不住了,一激動,我又全插回
去了。
那時我的寶貝是最粗大的,估計像一個小學生的拳頭那麼壯,把女人的陰道
全給頂開了,砰的一下,一股熱流全都洩到了女人子宮裡。
女人當時我被射上了天,也不管那麼多了,還藉著餘威在我身上抖動呢。
我也被女人的激情感染了,摟著她腰,半軟著還給她插出了一次高潮。
後來我倆開開暖風,休息了幾分鐘,在她濕潤的小嘴的召喚下,我又和她搞
了一次。
第二次搞的比第一次激烈,跑車差點讓我給晃散了架,而且時間很長,可能
第二次干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我才射。把能在車裡坐出的任何姿勢全試了。
第二次射完了我是真的累到不行了,女人更是不行了,都懶得動了,就是裸
著身子依在我懷裡靠著我睡覺了。
我也累的睡覺了。
睡了可能不到倆小時女人就醒了,也叫醒了我,和我整理戰場。
我射的很多精液都流到了皮椅上,女人擦了好久才擦乾淨。
一切都收拾好後,我倆又開車返回了市區。
她把我送回了學校。
這期間我們誰都沒問對方名字,甚至稱呼都沒有。
到學校附近了,我要下車時,已經恢復了姿態的女人從手包裡把她都彭打火
機掏出來了,遞到我手上,平靜的對我說:「送你了。」
我沒接,無言的下了車,然後探回身子來對她說:「遺忘才是我們送給對方
最好的禮物。」
女人當時肯定被我這句話電到了,半天都沒晃過神來。
我則已經離開跑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這麼瀟灑的走開不是裝酷,而是有些膽怯。
這女人沉默的作風實在令我膽顫,現今的社會太黑暗了,有些東西我知道我
是玩不起的。
希望她能真的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