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故事發生在九十年代,我叫陳春雨,那時我十八歲,作為支援貧困地區的有誌青年,我被安排到了太行山下一個叫鹿鎮的地方。
鹿鎮是個小地方,巴掌大的地方。百十來戶人家,一條三、四米寬的青石階路橫貫東西。地方雖小,但地處要衝,所以還是蠻熱鬧的。提著行李,跟著領路的幹部在街上走著。鹿鎮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像是來到了一個江南小鎮,古樸的民風,明清時代的建築,嫋嫋的炊煙,再加上山區特有的那股新鮮空氣,一切的一切,讓我忘記了旅途的疲憊。
“到了,這裏就是鹿鎮政府。”幹部指著小街北邊的一個大門。大門開著,裏邊是一個不大的庭院,一棟六上六下的樓房,面南背北坐落,鮮豔的五星紅旗在屋頂飄揚。
“老孫頭,上頭來人了,還不快去叫鎮長,我們等著。”幹部對著傳達室一個正在看報紙的老頭說。
“噢,我馬上就去。”老孫頭取下臉上的老花眼鏡,屁顛屁顛地跑出了傳達室。
一會兒,一個三十二、三歲的中年男子和老孫頭過來了,一眼看上去是一個老實人。“你好,陳春雨同誌,謝謝你的到來,我叫江凱,是鹿鎮鎮長。我一直等到現在,天快黑了你們才來,一路辛苦了吧。”說著他伸出了手。
“不辛苦,叫我小雨,叫同誌生分。”我笑笑和他握了握手。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要走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再見。”幹部和我們寒暄了幾句,就走了。
“小雨,把行李給我。”江凱二話不說,拿過我的行李。“走,上我家去。”
“到你家去?”我很驚訝,原本以為要住招待所或鎮政府的。
“鎮上的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以後就是我的助手。”江凱提著行李邊走邊說。“我家離鎮政府最近,所以你就住在我家,上下班方便。”
“那就謝謝你了,江大哥,以後要拜托你們了。”
“哪裏,哪裏。”
走了七八分鍾,就到了江凱的家,他家在鎮政府東邊不遠,就在小街邊上。
推開院門,來到院子裏。是四合院式的房子,東廂房,西廂房,再加上北廂房。北廂房有三間,中間一間是客堂。院子裏有口井和一個水鬥。
“劉潔,上邊派來的陳春雨來了,快出來幫忙拿東西。”江凱衝著西廂房大聲說。
江凱話音剛落,一個美麗婦人的身影出現在西廂房門口。婦人二十七八歲,一米六五左右,臉色白淨,皮膚細膩,看上去標準的一個良家少婦。婦人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的及膝中裙,一雙涼鞋配著一對雪白的小腳,成熟女人的魅力盡顯無遺。
我一看,心口一顫,老天,這是個什麼樣的婦人啊,簡直就是人間尤物。想不到落後的山區也有這麼美貌的女子,我仿佛所有的疲勞都煙消雲散了。
“人家才做完飯,剛剛想坐下休息會兒,你就來大呼小叫的。”婦人邊說邊走了過來。
婦人從江凱手中接過了行李,打量著我,“唷,還是個半大娃子哪。我叫劉潔,是江凱的老婆,鹿鎮會計。”說著莞爾一笑。
“我、我叫陳春雨,以後你就叫我小雨吧。”見到她笑,我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劉潔,我去喝些水,渴死了,這個夏天怎麼天這麼熱。你帶小雨去東廂房把行李放好。呆會,我去叫媽和小美吃晚飯。”江凱說著急匆匆地走進了西廂房。
“別理他,咱們走,他就這副德行。”劉潔提起重重的行李。
“還是我來拎吧。”不知怎的,心頭湧起一股憐惜之情,我從劉潔那裏拿過行李。
跟在劉潔後頭,我來到了東廂房。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西窗下有個床,東窗下有個寫字台,寫字台上有個三五台鍾,正滴答滴答地走著。寫字台旁邊是個老式的衣櫥。房子很小,可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卻是整潔。
“把行李給我,我幫你放好。”劉潔拿過我的行李走到床邊。彎下腰,把行李放到床底下。
由於我站在劉潔的側後方,正好看到劉潔黑色中裙包裹下撅起的圓臀,腦子裏不由閃過一絲猗念,“好圓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覺怎樣。”一瞬間,一股興奮湧向股間。
我連忙轉過身去,心裏暗罵自己無恥,“你怎麼這麼下流?見了女人就像公狗一樣發情?而且她還是有老公的人!”與此同時心裏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劉潔確實漂亮,是男人哪個不喜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認了吧,別以為你有多高尚,這才是你的本性。”
劉潔把行李放好,轉過身,對我說,“小雨,以後這裏就是你的住處,你可要把這裏當作你自己家裏呀。”
“是,嫂子,我接受你的教誨!”我一本正經地說。
“好,我就接受你這個小叔子。不過你可要聽話。”劉潔嫣然一笑。
正說得熱鬧間,西廂房傳來了江凱的喊聲:“劉潔,小雨,吃晚飯了,媽和小美都坐好了。”
“來了,來了。”劉潔忙不叠的回答。
第一回一眨眼,我到鹿鎮已經兩個星期了,和小鎮上的人們漸漸熟悉起來。我漸漸地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裏的上班族沒什麼兩樣。在這裏我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遠離塵世喧囂的一個桃花源。小鎮的民風很淳樸,人們都很善良。我同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狗剩,二娃和虎頭成了好朋友。他們都是江凱的街坊鄰居。
他們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晚上到鎮政府大院裏乘涼,聽老孫頭講葷段子。
老孫頭最愛講什麼張家的閨女結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麼李家的媳婦在割草時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們的影響下,我也成了老孫頭的忠實聽眾。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老孫頭是我的性啟蒙老師。有時真是搞不明白,老孫頭哪裏來的這麼多黃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說得毫不重複。每一次結束的時候,我的老二都是硬邦邦的。
也許是生理已經成熟的緣故,也許是老孫頭的言傳身教,總之我對女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和我在同一屋簷下的美婦人——劉潔,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對象。我整天幻想著劉潔的身體被脫光了是怎樣的潔白如玉。
也是機緣巧合,有天我終於看到了劉潔的裸體,而且是看了個一覽無餘。
因為我在鎮政府裏做鎮長助手,所以作息時間雖然是一個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時間還是蠻多的,經常可以提早下班。下了班,又沒什麼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處。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兩點半,看看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推開院門,看到院子裏靜靜的,鄉下夏天就是這樣的,白天院子裏沒什麼人的。走到井前,剛要拿起水桶,打水衝涼,忽然聽到鎮長的臥室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鎮長家有什麼事!三步並做兩步,貓著腰走到鎮長臥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裏看。因為是夏天,鎮長家的窗簾是竹簾,正好給了我偷看的機會。
從竹簾縫隙裏看進去,江凱正在脫著他老婆劉潔的衣服。“老婆,我要,快點給我吧!”江凱一邊脫著一邊和劉潔吻著。這時劉潔的襯衫已被江凱脫掉,就剩下胸罩了。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麼急!”劉潔嗔怪著。“晚上等大家睡著了,我們再做不是蠻好的。”
“老婆,沒辦法,我等不及了。”江凱急吼吼的脫下劉潔的褲子。劉潔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江凱大手伸進劉潔的雙腿間,隔著三角褲一陣亂摸。
“啊,你知道的,江凱,我一舒服就會叫的,萬一小雨回來,我叫時讓他聽到那豈不羞、羞死了。”劉潔在江凱的撫摩之下,說話斷斷續續。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時正在窗外看著他們。
江凱繼續著他的動作,三下兩下把劉潔脫了個精光。
一瞬間,我呆若木雞。我看到了十八年來我從未看過的東西。白的,黑的,紅的,眼前一片混亂。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江凱也已把自己脫光了,正摟著劉潔又吸又嗅的,極是用功。
劉潔雖然生育過,但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三圍很標準,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和掛曆上的那些美女絕對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條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產,這在山區應該並不多見。
江凱把劉潔橫放在床上,用手握住劉潔的乳房,一陣吸啜。
“噢,你快點,那個小雨快回來了,你不會希望我叫時讓他聽見吧?”劉潔輕扯著江凱的耳朵低聲說。
江凱用手摸了摸劉潔的下身。“老婆,你已經濕了!我的老婆就是好,兩三下一弄,就水到渠成了,嘻嘻!”
“你不也是這樣,才和人家親了一口,就變成擎天一柱了。”劉潔用纖纖玉手套弄著江凱的下身。
“老婆,我要插進來了。”江凱說著翻上劉潔雪白的身軀,扒開她的大腿,把老二對準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插了進去。咕唧一下,連根盡沒。
“哦。”劉潔抱著江凱的腰,媚眼如絲,“阿凱,賣力些啊!”話音剛落,只見江凱已是氣喘籲籲的幹開了。
“老婆,你的真緊,真舒服!”江凱抓捏著劉潔堅挺的乳峰,用力抽插。
“老公,用力,啊……我要不行了……快……”劉潔無力的搖晃著頭,雙手緊緊抓住江凱的後背,抓出了一條條血印。
正在這緊要關頭,江凱猛的把陰莖抽了出來,凶惡的陰莖上青筋凸顯,閃爍著亮晶晶的液體,把窗外的我看得心驚肉跳,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老二。
“老婆,幫我舔一下。”江凱把陰莖湊到劉潔嘴邊,用哀求的口氣說,“老婆求你了,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我很想,你就答應我一次吧。你不是說快些麼,舔一下我很快就結束了。”碩大的陰莖一顫一顫的,仿佛連窗外的我都能聞到上面的臊騷味。
劉潔皺著眉頭,張開櫻桃小嘴把陰莖含進嘴裏吮了一下,連忙別開頭去道:“好了,滿足了吧?這下該使出你的全力了吧。”
這時江凱欣然領命,提槍上馬,繼續他的衝刺。
“喔……太好了……我要不行了……”劉潔發出了一連串嬌媚蝕骨的呻吟。
“啊!我射了!”江凱大叫一聲,一下子往劉潔身上猛力一壓,把一股滾燙的熱流射入劉潔的體內。
“不,不要停……”劉潔抱著江凱,屁股拼命的向上抬,仿佛要找尋什麼失落的東西,但到了最後只好徒勞的躺著不動了。
一會兒,劉潔把江凱翻下身子,拿出床頭的衛生紙抹了抹下身,就起身穿衣服了。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丈夫,說:“剛才生龍活虎,現在像頭死豬,快點起來和我一起做晚飯,女兒放學回來就要吃的。”
江凱躺在床上有氣無力,揮了揮手:“老婆,讓我睡會兒吧。”
我看到他們完事了,連忙貓腰小跑,逃出了院子。
過了幾分種,我假裝剛下班,推開了院門。只見劉潔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腳短褲,腰上紮了個粉紅色的圍裙,正站在水鬥前洗菜。
“嫂子!做晚飯了?”我走到旁邊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現在一家四口,連你要五個,不早點做飯怎麼行?”
“那我謝謝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願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鄉下人老說,你們城裏的男孩子會討女孩子歡心。”
“好像是有這種說法,不過我可不是這種人,不然,組織也不會安排我下來了。”
“哎,現在才三點半,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沒事的話,我可以早走的。來,我幫你洗。”說完我自說自話的撩起衣袖,在水鬥邊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剛雲雨過,還是洗菜用力的關係,她的臉紅撲撲的,看上去特別誘人,我兩眼呆呆的看著她的臉。
“你看什麼呀!小鬼頭!”
我的臉上感到一陣水意,原來劉潔在用水甩我。
“我,我沒看啥,我在看江大哥到家了沒。”我顧左右而言他。
“哦。”劉潔繼續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現在正睡得像頭死豬!你休息去吧!呆會吃晚飯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這麼些天,也該讓我幫你們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說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開了。
“還是小雨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樂睡覺。”劉潔一邊扯著菜葉,一邊說。
水鬥大家都知道,沒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裏面難免磕磕碰碰的,看著劉潔修長的玉手,又不時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剛才偷看他們做愛的情景。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陰莖直翹起來,實在無計遮掩。我的老二翹起來時有十六厘米長,在一般國人中算是長的。我的臉也燙燙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劉潔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額頭。
由於離得近,一陣成熟婦人的體香撲鼻而來,使我的陰莖更加的挺拔。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勢往前一站。直挺的陰莖就這麼往她的胯部一頂(這裏要補充一點,劉潔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當時身高一米七二)。這時感覺再遲鈍的人也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臉紅了。
瞬時劉潔整個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臉騰的紅了起來。
“啪!”的一聲,我被劉潔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怎麼連你都學壞了!?”
“嫂子,我一時衝動,我對不起你!”我捂著被扇痛的半邊臉,垂頭喪氣。
空氣仿佛凝結了一樣,我們很尷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江凱,你家的電視報!”這時院門外傳來了郵遞員的叫聲。
“噢!來了,來了!”劉潔高聲回應。把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到院門口去拿報紙去了。
我連忙慌不擇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到了房間,我馬上反鎖上門,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該怎麼辦。“劉潔會不會和江凱說?劉潔會不會和江凱說?”這個問題始終在我腦海裏縈繞。想著想著,我竟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小陳,吃晚飯了!”窗外傳來了江凱的聲音。
聽到江凱叫我吃晚飯,我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劉潔沒和江凱說剛才的事。我連忙回應:“噢,來了,來了。”
打開房門,來到西廂房廚房。江凱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開了,江凱的老媽和小美坐在一起,江凱和劉潔一人一個長凳,剩下一個長凳自然是留給我的。
江凱的老媽今年七十歲,當年據說也是鎮長,解放前還是地下黨員,縣裏很多領導都認識她。現在由於兩只眼睛都得了白內障,視力不行,成了睜眼瞎,才從鎮長的位子上退了下來。不過下來時把位子讓給了自己的兒子。要不然憑江凱的水平是當不上這個鎮長的。不過話要說回來,有的人運氣就是好,沒什麼才能卻能掙大錢,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江凱的老媽說著給我的碗裏夾了一筷菜(不要奇怪,雖然雙眼已經瞎了,但有時瞎子在自己家裏卻和正常人一樣),“小陳呀,你這娃子到我們鄉下來真是受苦了,這麼些天來,我們的飯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
我拿起飯碗扒了一口,“吃得慣的,其實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飽肚子就行。而且大媽,你就把我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可不要把我當作外人。我可是把這裏當作自己家了。”
“就是嘛!來,大家吃。”江凱大吃大嚼著。
我低頭吃著飯,瞄了一下劉潔,她一聲不吭的吃著。
“嫂子的手藝就是好。”我吃得很香的樣子,“可以和飯店的廚師比了。”
“有什麼好的,還不是一般的家常菜,愛吃就吃。”劉潔板著臉,白了我一眼。
晚飯很快就結束了。小美牽著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孫女睡一起,可以有個照應。
我回到了東廂房,躺在床上,心裏胡思亂想,“看來嫂子沒有和江凱說,這證明她打我,但並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認個錯。以後做什麼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時衝動,我不過是頂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個耳光,如果我說要和她上床,她可會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來吧,機會總會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著想著,腦海裏全是劉潔的笑顏。那熟透了的身體,那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體香,還有那烏黑的體毛,滿腦子都是,讓我難以入睡。
第二回
第二天,我起了個早,正好劉潔帶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劉潔時,她下意識的臉紅了下。“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們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門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處理,有事麼?”劉潔牽著小美的手,離我遠遠的,一副戒備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氣了,下次我不敢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裏向您道歉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涎著臉說。
“叔叔,叔叔。你要我媽媽原諒你什麼,跟我講,我原諒你。”這時小美在旁邊插了進來。“下次叔叔帶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紀小,我原諒你,不過下不為例。”看得出劉潔礙於小美在旁邊,不好說什麼,隨口說了幾句。不過這對於我來說無異於仙樂,不是嗎?
在鎮政府裏,我,江凱,劉潔都在一個辦公室辦公。雖然劉潔有意防範我,但是由於同處一個辦公室,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加上這段時間我的刻意偽裝,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劉潔和我又開始有說有笑的了,有的時候還主動和我開開玩笑。
一天,江凱出去辦公了,劉潔則在看著小說書,我實在閑得無聊,就拿出筆記本,在上面亂塗亂畫。想著那天看到劉潔和江凱做愛的情形,在上面畫起了春宮圖。說是春宮圖,那其實是塗鴉之筆。不過一眼還是可以看出我畫的是什麼。
畫好後,我還在旁邊題了一首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淫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正當我畫得不亦樂乎時,“喂!”的一聲嚇了我一大跳。我忙不叠地把筆記本合上。抬頭一看,原來是劉潔坐在對面寫字台前,笑吟吟的對我說,“小雨,你在畫什麼東西,畫得那麼入迷呀?”
“我在畫山水畫。”我言不由衷。
“來,拿給我看看,讓我評評你畫得怎樣。”劉潔伸出手掌,向我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畫得不好看。”我做賊心虛。
“你說不好看,我偏要看。”劉潔一把搶過筆記本打了開來。
“啊!”劉潔看到了我畫的春宮圖和寫的淫詩,不由一聲驚呼,臉頰一陣緋紅,她想不到我會畫這些東西,“小雨,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麼上?你還小啊,這些事情你不該想的。”
“我還小,我都十八歲了,你們這裏十八歲做爹的多的是。”我一臉的不服氣。
“哦,看來小雨是到了找媳婦的年齡了。”劉潔笑得一陣花枝亂顫,“小雨啊,在我們這裏找一個好了,嫂子幫你找吧。想找什麼樣的?”
“要找就找嫂子這麼漂亮能幹的,如果嫂子沒結婚就好了。”不知怎的,這句話脫口而出。
一瞬間,辦公室裏鴉雀無聲,我和劉潔互相對視著,一種微妙的氣氛在我們之間產生,誰都沒說話。
“嫂子,把筆記本還給我吧。”我打破沈寂,低聲對劉潔說,“如果讓別人看到那可壞事了。”
“哼,你小小年紀就想這事,以後不知成什麼樣子了。”劉潔板著個臉。
“嫂子,你就還我吧,我哪敢欺負你。要不我給你猜個謎語,你猜中的話,就不要你還了。”聽到劉潔沒有怪罪我的意思,我心頭不禁一陣狂喜,決心再戲弄她一下。
“好,你說吧。”劉潔一口答應。
“離地三尺一條溝,斷斷續續熱水流,不見牛羊來喝水,但見和尚來洗頭。這樣東西嫂子就有。”我說的是老孫頭講給我們聽的。
“臭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這謎底啊?竟然敢幾次三番調戲你嫂子,看我不告訴你江大哥去。”劉潔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心中不由一動,站起身子剛要走過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江凱回來了。我連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劉潔那裏,只見她不聲不響地把筆記本放到了抽屜裏。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生活還是老樣子,不緊不慢,不鹹不淡的過著。看到劉潔,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若即若離。正當我以為沒有機會得到她時,機會卻出現了。
星期六晚上,由於今天在鎮上處理一些事務,回家晚了些,到家時已經六點了。西廂房的燈還亮著,江凱正一個人喝著酒,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看到我來了,他給我斟了一杯冰鎮啤酒,“來,小陳,幹一杯!”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看著他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不由得奇怪。
“縣裏要提拔我了,所以安排我到縣裏去學習半個月。”江凱喝了口酒繼續說:“兄弟,好好幹,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倆是一根繩上的兩螞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我把啤酒一飲而盡,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時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們呢,怎麼不出來吃飯?”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別提她了,她一聽說我要學習兩個禮拜,就連說不行。我執意要去,她連晚飯都不出來吃。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真是個粗心的丈夫,連自己的妻子想什麼都不清楚。不過還好,他這副德行,不然的話,我哪裏又有可能得到我的潔姐呢?我心裏暗自高興。
“那大哥啥時到縣裏去?”我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兩個禮拜很快就會過去的,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高升、高升的。”江凱已經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點,別喝醉了。”
……很快,星期一到了,江凱準時去了縣裏。送江凱出發時,看到劉潔滿臉的不高興,我心裏卻是說不出的高興,心中預感到即將發生些什麼。或許劉潔也預感到了什麼,所以她才那麼不高興吧。
第三回
星期一上午送走了江凱,一直到下午四點鍾下班的時候,我整個人一直處於興奮之中。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三步並做兩步的回到了家裏。劉潔還沒回來,我徑直走進了廚房,拿了飯簍,把米洗了洗,倒在竈上的大鍋裏,加上水就開始在廚房做起飯來。
說實話,在老家由於我是個獨生子,嬌生慣養,也不怎麼做飯,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氣竈,不像這裏是磚竈,所以這一次可以說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為了我的目標,不管了,什麼苦我都高興吃的。
我坐在竈頭後,把柴火放進竈眼,點燃了柴火。火紅的火花透過竈眼映紅了我的臉龐。沒多久,就聽到開院門的聲音,劉潔回來了。接著廚房門被打開了,劉潔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竈頭上熱氣騰騰的,又看到我坐在竈頭後滿頭大汗的樣子,很明顯的驚訝了一下,“原來是你在做飯,我還以為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飯呢。可你到底是城裏來的花花公子,連怎麼做飯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錯了什麼?飯裏的水我沒少加或多加,呆會燒出來的飯肯定好吃。”聽到劉潔說我不對,我反駁道。
“我沒說你飯燒得不好,我是說你應該在裏鍋燒飯,外鍋燒菜才對。有你幫我省力多了,好了,我來理菜,你繼續在竈下燒。”說完劉潔拿了籃子,從冰箱裏拿了些菜到院子裏洗去了。
我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熱,更別說在竈下做飯了。沒多久我就汗流浹背了。
一會兒工夫,劉潔把菜洗好拿了進來,看到我滿頭大汗的樣子說:“你看看你,熱成那樣,我給你弄把涼毛巾。”劉潔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衫裙,裏面胸罩的吊帶若隱若現,高聳的雙峰讓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彎下腰絞毛巾。我坐在竈後,從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了劉潔那曲線優美的臀部,隱藏在連衫裙下的白色三角褲讓我更是欲火猛升,我的老毛病發作了,下半身又翹了起來。沒辦法,誰叫我是十八歲的小年青呢。雖然我只穿了一條西裝短褲,但由於我坐著,她看不出我的失態。
劉潔絞好毛巾轉身走到我面前,把毛巾往我面前一遞,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我眼前,“快擦一下吧。”我接過毛巾往臉上胡亂擦了擦,把毛巾遞還給她。就在她伸手接過毛巾的一刹那,我心底不知從哪裏升起的一股勇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許這就叫做色膽包天吧。
劉潔滿臉通紅,“你要幹什麼?”沒等她回過神來,我順手一拉,由於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懷裏,半躺在我的腿上。我高翹的陰莖無巧不巧地頂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溝之中。
在我的懷裏她才像清醒過來似的,用手推搡著我,有些慌張,又有些色厲內茬,低聲叫道:“你還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馬上就要叫人了!”
我又怎會給她反抗的機會呢。“嫂子,我愛你,我想你都快想瘋了。”說完我一手抱緊劉潔的細腰,一手托住她的頭,低頭就往她的紅唇親了下去。啊,碰到了,碰到了,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心裏一片沸騰。我拼命地抱著她,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她大睜著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嘴裏嗚嗚有聲,可是由於雙唇被我堵住,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我用舌尖在劉潔的香唇上親吻,她的雙唇抿得緊緊的。我一手抓住了她連衫裙下肥碩的屁股,她渾身顫抖了一下,雙手推搡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用力揉捏著她的屁股,感受著她滾燙的體溫。真是奇怪,剛才燒飯的時候還覺得渾身發熱,現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時候,卻不是很熱了。
我的舌頭繼續在劉潔的紅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雙唇裏鑽,她的紅唇一點都不配合,繼續緊閉著。這時我把陰莖往上一拱。硬梆梆的陰莖被她的臀溝更深的包夾著。陰莖隔著褲子和連衫裙,一下子碰到了她臀溝的底部。大概這下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聽到她噢的一聲小叫,雙唇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如此大好良機我又怎能錯失,我的舌尖不失時機的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