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快兩年了。從小就不喜歡受拘束的我大學畢業在西京電視台工作不到三個月就辭職不幹了。自己代理了一個抗癌的保健品,回到唐州做起了該保健品在自己家鄉的經銷商。
由於剛踏上社會,沒有任何市場運作的經驗。做了一年多的經銷商,産品賣得總是不瘟不火的,沒有大的起色。心�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正好一個專門做藥品終端市場的公司招聘區域經理。那家公司成立時間不是很長,規模不算很大,但發展很猛。兩三年時間已做成功了幾個省級市場,而且還在瘋狂擴張中。
這樣的公司正適合我這樣不甘庸碌而一心想做一番事業的人,因爲成立時間短,沒有太多的論資排輩,能者上,庸者下;心一橫,將代理的産品交給了姐姐去做,而我到了這家開始月薪只有六、七百塊錢的銷售公司,好在我的目的只是學習如何運作市場,學習如何將自己大學四年學到的銷售知識和理念跟實際運用結合起來。而並不在乎那一點點的工資。
因爲我畢竟自己做過一年多的銷售和市場運作,所以當我了解了該公司的運營模式和銷售理念後,我的才能立刻得以發揮。我給公司提了許多到現在我都認爲是很有價值的意見和設想,而許多被公司加以采納。短短幾天,我在公司就成了被熱議的人物。而公司管理層也逐步注意到我。
進公司不到半個月,一天中午下班的路上,女朋友薛佳妍從西京打電話來說她想我了,從公司請了幾天假過來看我,讓我晚上去車站接她。掛了電話,我心�有些傷感,自從我唐常州創業到現在給別的公司打工近兩年的時間�,我和薛佳妍在一起的時間確實太少了。她在西京百姓人家餐飲有限公司做會計,一個月才有四天假。而我創業之初,根本騰不出時間去陪她。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在常州並不缺女人,經常是夜夜笙歌。昨天還和一個在酒吧�K歌時認識的長像酷似蕭薔的美女王瓊,在酒店瘋狂了一夜,早晨才分手。和王瓊做愛是我和所有女人做愛中最爽的,到現在都沒人能帶給我這種心靈和精神上雙重高潮到極致的感覺!她在床上時的體貼和善解人意是我經曆的衆多女人中誰也比不了的。
剛回唐州那會,被朋友整天拉出去玩樂。白天大家各自忙著自己的事,一到晚上就一起吃飯喝酒,酒足飯飽之餘不是去迪廳、酒吧就是去娛樂城洗澡狎妓。
那時我經常和朋友開玩笑說,一到晚上,我們這些人不是在這些地方就是在去這些地方的路上。一個哥們補充說,然後就不是在小姐的身上就是在小姐的身下。
衆人一陣淫笑。但這樣的生活不久就改變了,晚上前面的活動我正常參加,但後面的我就很少參加了。因爲我認識了王瓊。
認識王瓊的那天,我做成了第一筆買賣,或者說是我這一生中做成的第一筆真正意義的交易。我沒對任何人說起這事。只是在晚上和朋友們吃飯時喝了好多酒,奇怪的是我那天酒越喝越清醒,越冷靜。完了大家又提議一起去天上人間K歌。路上,一個自己開診所的哥們說,我小姨子最近從深圳到我家來度假,是不是可以把她叫過來一起玩玩。大家當然一致叫好。於是這哥們就打了個電話,一會掛了電話說,她小姨子讓我們先去天上人間,她一會就到。大家歡呼雀躍的一路殺奔過去。
進了包間,點了點心、果盤,叫了酒水,這些哥們就開始搞將起來。他們都是屬於那種麥霸式的人物。每次K歌爲了霸麥都要搞得天翻地覆。我則習以爲常的倒了一杯酒坐到沙發邊上看著他們打鬧。就在這時,門被敲了幾下,一個服務小姐領著一個長發披肩,穿著毛料套裙的美女走了進來。刹那間,除了音樂的聲音,人的聲音徹底沈寂了下來。短暫的安靜後是一陣喧鬧的歡呼。「哇靠,蕭薔哎!」一個哥們開玩笑的狂呼。另外幾個哥們圍住診所「所長」:「嘖嘖嘖,看不出來啊,林建東,你小子不地道哇,這麽漂亮的小姨子你雪藏得蠻深的嘛!」
林建東一臉的無辜:「冤枉啊,我小姨子一直在深圳,我們去年結婚她都沒過來,我自己還是和他姐姐度蜜月的時候,路過深圳見過她一次,這次是到她姐這兒散心來著,我哪有機會雪藏啊!這不,前天剛到,我今天不是就奉獻出來了嘛!」他們笑鬧間,我上前把美女請到沙發邊上坐下,林建東過來說:「王瓊,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些朋友,他們都是壞人,都是狼啊!你看他們一個個自打你進來,眼睛都冒著綠光,你都防著點,他們都吃人不吐骨頭。只有剛才請你進來的吳健稍好一點。」美女的眼神向我飄了過來,我心�莫名的一陣漣漪,心跳居然加快了幾拍。心�對林建東感激得要命,覺得他太夠哥們了。「他吃人會吐骨頭。」林建東這才把話說完。美女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我一口鮮血差點吐了出來。
林建東引起了衆怒,自然遭到衆人的抨擊。打鬧中,一個歡樂的夜生活又開始了!
王瓊唱歌很好,也很能喝酒。但在一群愛鬧的男人中間,她就顯得勢單力薄了,而她那個「所長」姐夫早就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坐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小姨子被一群明顯興奮得有點過頭的損友們吆喝著喝酒。當喧鬧結束的時候,一幫人都喝得差不多,一個個的醉態十足。王瓊也是一副醉意盎然的樣子,半躺在沙發上,頭抵著我的肩膀,只知道傻笑。整個過程,我沒有參與他們的起哄,因爲我是一個不喜歡參與熱鬧但喜歡看熱鬧的人。所以到最後,只有我和「所長」
還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清醒。大家相繼散去,我叫住林建東:「走,我送你們!」
「你能開車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小姨子鑽進我車�。
「你說呢?第一次見我酒後駕車?」
「臭小子,今天我小姨子在你車上,開穩一點!真出問題,咱嗝了就嗝了,一了百了,就怕我嗝不了,小姨子倒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在我老婆那我這輩子就生不如死了!」
林建東怕老婆衆所周知,但他從不掩飾這點,在家把老婆哄的乖乖的,在外面照樣和我們喝花酒,泡小妞。我們在車上說笑,王瓊在後座不停的囔囔還要喝酒。不是她姐夫按著她,她就真的要跳下車去找酒喝了。防止王瓊出意外,我剛把車窗保險鎖上,林建東手機響了,是她那美女老婆打來的。當天病人多,那麽晚了,她還在診所�忙著,讓林建東去接她!
我把車停在林建東診所外面,從外面看,診所�還有幾個病人,林建東進診所去幫忙,我則坐到車後座按著一路上不停吵鬧的王瓊的肩膀,不讓她亂動。王瓊掙紮了好幾回沒掙紮開,突然很生氣的說:「你來吧,你來上我吧!你們拼命要我喝酒,不就是想把我灌醉了好占我便宜嗎?你來呀,我給你,你怎麽不上啊……」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聲音越大,越起勁掙紮。
我狠狠的吮吸著王瓊軟軟的舌頭,和她做著深吻。一只手臂在王瓊身下環抱著她,另一只手直接從裙底伸進她胸罩�,一把抓住她堅挺溫軟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著乳頭,然後手掌和手指搓揉她的整個乳房。「嗯……哼……啊……啊……」出於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醉意朦朧的王瓊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浪啼,她被我摸得雙頰生春,乳房急劇起伏,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漸漸興奮起來。
王瓊將我上衣的下擺從褲腰�拽出來,然後手順著褲腰邊沿伸進去,一下就抓住我火燙滾熱的塵柄。相對於我欲火正熾的塵根,她的小手顯得有些涼,但她的手指很柔軟,觸在肉棒上特別舒服。這幾天因爲忙著開業和銷售的事,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碰女人了,這時的雞巴顯得尤其的敏感。她本能的套住我的肉棒擼動了幾下,因爲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她擼動得有些別扭,她轉而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肚來摩擦馬眼和整個龜頭。我的肉棒愈發的堅挺,龜頭開始滲出一點黏液,王瓊用手指肚蘸著黏液,在龜頭表面輕揉地塗抹。這樣的摩挲使我的肉棒很塊就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我揉搓王瓊乳房的手慢慢下移,經過光滑的小腹,來到她的陰部。她立刻用兩腿把我的手緊緊夾住。我只好隔著她的內褲撫摩她的陰戶部位,雖然隔了一層布,但是我依然感到了那�的濕熱。
撫摩了一會兒,我用手指把她內褲把向一邊,撥開一條縫,開始用食指輕輕按揉她的小屄,其餘幾個手指輕輕的擠壓她陰唇和會陰。王瓊小聲的喘息並呻吟著,身體不住的在我懷�扭動……我感覺她的陰戶隨著溫度的上升,濕度也越來越大,我手指上已經有了黏糊糊的東西。我忍不住將食指探進她的甬道,�面已經很滑膩,我手指在�面來回抽動起來,王瓊的密穴很快變得泥濘一片。我的陰莖鼓漲得就快要爆炸了,我把壓在她身下的手抽出來,將王瓊線裙的下擺褪到她腰間,雙腿架到我肩上,然後將她的手暫時拉離我的陰莖,拉開褲子拉練,掏出已處於崩潰邊緣的家夥,同時兩腿跪在車箱地板上,,一只手將她內褲撥向一邊,另一只手托著我的熱氣騰騰的家夥頂向那片沼澤。
王瓊的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雙臂,有點欲迎還拒的感覺。在我的龜頭剛抵到她肉洞時,我本能的扭頭透過車窗看向診所的方向。要死不活的,剛好看到診所窗戶透出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我打了個激靈,理智重新恢複過來,,整個人立刻彈跳起來,卻忘了自己身在車中,頭一下咣的撞到車頂,顧不上疼痛,手忙腳亂的把已軟了大半的陰莖塞回褲襠,把衣服整理好,將王瓊的乳罩理好,手碰到她飽滿的乳房,心�仍然癢癢的,但不敢多想,抓緊把她裙擺放下來,身子扶正。
剛剛還對我很配合的王瓊,一動不動的任我擺布,雙目禁閉,好象睡著了的樣子,我心�有一絲奇怪,但也來不及多想。把兩邊的後車窗各自搖下來一半,好象是爲了給王瓊通風解酒,實質我想表明我們光明正大,什麽事也沒幹。
剛做好一切,林建東夫婦已經下了樓,走到車前,我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王瓊的姐姐王瑤迎上來:「王瓊怎樣啦?怎麽會喝這麽多酒?」我回道:「沒事了,已經睡著了。」王瑤籲了一下,緊趕幾步,達開後車門,鑽了進去。林建東有點無奈的朝我訕笑了一下:「謝了啊,兄弟!」「既然是兄弟,謝什麽謝啊!天不早了,上車吧!」等林建東在副駕駛位置上做好,我發動了汽車。一路上,車子內氣氛有點壓抑,王瑤小俏臉繃得緊緊的,林建東一句話也不敢說,就這樣,一直將車子開到林家樓下停了下來,等他們都下車,道別,我才長籲了一口氣,掉頭,回家,無語。
第二天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是王瓊打來的,說她七點會在奇門等我,讓我準時到。並且不容我異議就把電話掛了,一副我必須按時到場的架勢。我心�咯噔一下,莫非她記得昨晚的事?她不是醉了嗎?忐忑不安的驅車來到奇門酒吧,手機響了,王瓊已訂好包間,她在包間等我。進到包廂,王瓊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我,面前桌上擺著一瓶洋酒和幾盤點心。洋酒已被喝了三分之一。我歎了一口氣,走到沙發邊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著王瓊舉了舉酒杯。王瓊面無表情的舉起酒杯喝了一下,我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完,和王瓊相互對視著。
良久,王瓊籲了一下,很平靜的張口問我:你知道我爲什麽會從深圳來到常州嗎?
我看著她的眼睛,�面如一汪清水,我搖了搖頭。她繼續說道:「我在深圳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公關部長,經常要宴請客戶,每次他們都拼命灌我酒,想讓我喝醉,然後占我便宜,就和你們昨天一樣。」
「我們昨天純粹是大家鬧得開心,不是想占你便宜!」我趕緊解釋。
「那你昨晚在車子�是在幹什麽?」她果然全記得。
我吸了一口冷氣:「你沒醉「?
她不說話,很平靜的盯著我的眼睛,我被她看得有點手足無措了,有點慌亂,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這樣慌亂過,心�一陣煩躁,心一橫,硬著頭皮說道,「我承認,我昨晚冒犯了你,但一開始我並沒有想那樣,你在車子�突然哭得那麽大聲,還嚷著要我上你,我怕別人聽到誤會,尤其是你姐姐姐夫聽到,我就更說不清了。後來的情況,我如果能忍住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你太醜,二是我不是個男人。那樣的情況,就不可能有男人能忍得住」。
她還是在盯著我看,但現在更像在審視我。終於,她開口說話了,「其實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昨天我在路上時,我就有點清醒了,只是心�憋得很難受,有種要發瘋的感覺。他們拼命灌我酒讓我有一種又回到深圳的感覺,其實我那樣哭只是一種發泄。在深圳,我自己就感覺自己就是一個高級妓女,只不過我不賣身,我賣自己的靈魂和人格。爲了工作,我不能拒絕客戶的敬酒,但我又不敢喝醉,喝醉了我就真的成了任別人玩弄了。長期頻繁的公關生活和高度的緊張使我脾氣越來越燥,我的心理醫生說我必須遠離這樣的環境,要不然我真的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