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慾和責任
當天晚上,把梅甯送走,我們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還是和我回家了。
關上門,小梅打了個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還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兒,感覺不好嗎?」
「就是個超五星的賓館,感覺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覺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園雖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著你了。說實話,一看見甯兒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說不出的別扭。我這個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脫去上衣后,歪著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著,輕輕地抱著梅雪,幫她解開后面的繡著花邊的镂空乳罩,梅雪偏著頭,雙手捧著半露的乳房,促狹地眨著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是他給我選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進另一個男人給我老婆買的乳罩里,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著小梅的乳頭玩弄著,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體會到小梅穿戴這個乳罩的香豔趣味。
從她雪白的香肩后看過去,小梅偎在我懷里,半露著身子,低下頭,一手握緊我貼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右乳,時而用一指輕輕地在乳暈上劃著圈,時而用兩指輕輕地掐著鼓漲的乳頭,時而輕佻時而滿抓,過了一會兒才細言慢語地說道:「你瞧,他是這樣玩的,雪兒的小乳頭更喜歡他的方式,你來學學人家是……是怎麽享用你老婆的玉體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輕薄著自己,一面從我的懷里輕輕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閉半張,無限神往,彷彿又被謝名壓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臉,再次壓下憤怒,喘著粗氣,問道:「我爲什麽要學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歡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歡他那樣對我,使勁地擰著我,要我承認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臉越來越紅,動作也變得異樣起來。她開始掙扎,拚命地推我,並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憤怒起來,不顧小梅的掙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擰到后腰,壓著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飛快地扯下脫去梅雪的鞋襪和她下身的內褲,並把她晶瑩細嫩的修長雙腿擁上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並用手拍我的頭:「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于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並順從地分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陰部散發的濃烈的謝名做愛后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的陰唇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舔了數周。
舔著舔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兩只高聳堅挺的乳房上,在連連的纏綿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抽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好爽,哦,對,那塊肉舒服極了,啊!慢點,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色扮演遊戲中來。不過這次的遊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激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挺好的。我那個愛戴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操我的嫩穴,盡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屁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陰部,嘴里含著小梅的兩片外陰唇,舌頭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愛水。
想必用手摸乳頭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壓著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肉體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性愛扮演遊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麽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擡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頭的散發,濕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亂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喘氣時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來。
「老公,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于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當我的雞巴終于插進愛妻小梅的陰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魚一樣,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爲什麽,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爲,因爲,你經曆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后,身體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后,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對,就在這里,你剛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龜頭上有一塊肉,老是來回磨著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湧。」
不知怎麽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慾火中燒、心癢難耐之余,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愛妻梅雪的肉體,真的從里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愛后寫篇日記發給你,不過,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后又是那個。」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甯鬧的那出,現在和你說說人家是怎麽和他歡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嗎?」
「……想。」
「前天夜里,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了。」小梅看著我的眼睛,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雞巴在小梅溫熱無比的陰道里,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彷彿著懷著極大的決心,終于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別的男人交歡,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麽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宮。」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彷彿明白了什麽:我爲什麽非要把情慾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性的放縱並沒有使小梅意圖卸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對梅甯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妻子的義務,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罷了。
「他后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歡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丟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說,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子宮里吧。老公,…
我這麽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動,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麽做。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點頭同意了,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握緊陽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著優美的曲線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愛后,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交流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里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剛才不要你射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會回來了。」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麽一種沖動而已,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甯,你打算怎麽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癡情的妹子,倒還是挺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醜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甯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有點你那種愛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
「裝!梅甯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著跟亂倫似的。」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爲什麽。」
「不爲什麽。他………上一次他對我意圖不規,我后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對性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狀況。」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脫得精光,溜溜地成爲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床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公,還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這個屋里,我心里還放松一些,保不齊,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后還怎麽在這張床上睡?」
「……讓我在這張床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里塞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里看看寶貝兒子怎麽樣?另外……」
我見她沈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麽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麽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爲什麽把你搶過來,因爲梅甯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嶽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里一陣狂跳,她彷彿象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里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甯嗎?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響梅甯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注定還會再次相愛的。」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甯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甯,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甯彷彿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后,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麽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甯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里,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鍾后,我和梅甯回到嶽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后,終于沈沈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嶽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后兩個小時后,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甯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
我看看梅甯,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啓口,終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干活時,不知爲什麽,心里彷彿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甯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甯睡了一天,終于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甯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里五味陳雜。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里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里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甯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麽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象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里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然后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甯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曆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産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産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爲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板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梅甯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甯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后,梅甯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爲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他還想再說些什麽,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后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我沒法去了。
(九) 留精與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甯約定當晚一起去機場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門口,可能是我開防盜門發出的響動被對門聽見了,一會兒賀國才就找上門來。
「你他媽的昨天說好了來我家,怎麽沒來?怎麽打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賈白等你半天。小賈都氣死了。」賀國才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昨天我小姨子從美國回來,我去給她接風了。實在沒辦法。」
「怪不得呢!沒關系。和你說件事,」賀國才在沙發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已經下了狠心,背水一戰,我已經通過一個銀行的朋友,搞了一筆貸款,做爲銀行保證金,準備要下一筆大的訂單,每月進一百二十噸!」
「你是在開玩笑吧?勞爾(就是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東非客戶)他那兒統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噸。全給你了,我們公司吃什麽?再說,他也不可能將大頭給你的。」原來勞爾都是給我們公司一百噸左右的供貨,給賀國才三四十噸左右。
「哥們,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給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勞爾拉過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麽拉過來?!我們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培育好這樣一個優質客戶,前前后后我們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管他呢!許放。你把你們公司現在給勞爾的海參收購價告訴我,離開你們公司前,你再以你們公司的名義,給勞爾發一個更低的收購價格,我再在你們公司原收購價的基礎上,再擡高三個美元,全部吃進,那個老黑肯定會把全部的貨都供給我。想一想,整個南部市場的非洲天然優質海參,都將由我們來供貨。許放,咱們哥們可就發了!」
「不行!你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麽簡單,我們和勞爾他們簽了長期供貨協議。第二,我擅自發給他一個很低的收購價,他肯定要直接問我們公司老總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敗露。第三,……」
我頓了一頓,看著賀國才的眼神從狂熱變成冷漠,硬著頭皮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公司老總對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著良心,讓公司失去這個效益還算不錯的業務,連累到大傢夥兒,這將是一種損人利已的行爲。我絕不同意。」
賀國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認識我,遲遲才收回眼光,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來,隔著淡藍色的煙圈,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你丫個傻屄,現在誰還管別人。你們那個小國營公司,現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別人的手里,或者讓當官的給敗光。勞爾要是和你們中斷供貨,你們公司也絕不會遠涉重洋和他們打官司的,國營公司嘛。至于具體怎麽運做,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貸款的手續已經辦完,二百萬定金已打到我的帳上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轉臉去,看著客廳一角,淡然說道:「許放,我這人沒什麽本事,就是有一條,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從來都恩怨分明,誰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臉來,親娘老子也不認,誰幫過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我身子一抖,知道賀國才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你當初寫在紙上的勞爾的聯系方式,那張紙,我至今還留著。我絕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留著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著兄弟你的好。如果當初不是你幫我,到現在,我這條小蝦米,不定還在哪條小河小溝里翻騰打挺生死掙扎,哪能像現在這樣隔著大洋做這種動則上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了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娘的綠票子,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逼利誘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滿懷感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查顔觀色,馬上挪到我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麽你也不要怕,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爲人,已經非常了解了。你對我的看法呢?」
然后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這個人。我這個人,爲什麽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注冊資金五百萬、固定資産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爲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道誰喜歡我,誰願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夥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里,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性、沖動和畏懼及種種複雜情緒交織纏繞、激烈沖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后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里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麽國際貿易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麽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歎息的樣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布,賈月影女士將成爲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身穿一件白色寬松的毛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發型,眉毛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唇嬌豔欲滴,鵝蛋般的臉頰,白皙的頸子,玉臉含春,笑靥如花,少婦清雅的肉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交混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呼吸困難。她歪著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昨天爲什麽沒來?哪兒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后的說法大相迳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瞇瞇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甯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說道,一只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發。
賀國才大奇:「你怎麽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發,「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就算是出于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
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賈怎麽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后,我和賀國才都聽到里屋嘤嘤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
說著摸摸自己褲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干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光噹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麽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擡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
「娘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擡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貨你吃錯了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奸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里,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凶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亵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躏,清醒過來后,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只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只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淒美的陰戶和兩片紅紅的陰唇,伸進兩只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陰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疼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操* 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龜!知道你爲什麽沒孩子嗎?因爲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賈月影嬌嫩無比、尚且乾澀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亂插,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唇上的顔色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雙頰上一些頭發被淚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壓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刮著小賈的肉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內側最嬌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插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縫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雙腿十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壓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腰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后她向我和賀國才大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里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住了她。
那麽潔白粉融的女性肢體壓在身下,很難說是什麽東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采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複她。
賀國才讓我壓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干則壓在賈月影的上身,兩只手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癢癢肉。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只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抽搐著。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躏中,壓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酸臭的體味里,舔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鍾,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始沙啞。
「好吧。」
當我和賀國才松開手時,賈月影軟在床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騷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里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迷情,她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摀住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操」,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無情的殘暴蹂躏。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壓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腰際到腋窩,來回地親著。小賈在我們擺弄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喘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啊……癢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只是屁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秘處射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激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個自暴自棄的極端。她含淚的眼睫毛死死地閉著,白皙的臉上塗上了一抹醉人的暈紅。空氣里迷漫著一股賈月影騷尿與體香相摻和的誘人氣息。
賀國才的憤怒這才有所平息,揚揚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參與到對賈月影的性愛之樂中去。
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激動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麽孫子呢,你以爲你是好東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后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后的語氣放浪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乳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乳頭連同乳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複加的肉體,罵聲轉爲低低的吟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流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勁抖動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娘的,愛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極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唇,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沈醉地閉上,雙手抓住床欄上的兩根細柱,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陰毛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賀國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臀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疼……求你……輕點………」
「騷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里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粗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騷貨已經動情了。」
我飛快地脫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麽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賤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
小賈的語氣里透出一種極端的自虐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后從后背將小賈的白色乳罩解開。另一只手繼續從小賈的屁股后抽插著小賈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感受著她嬌美急促地喘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的顫動。在這種淫蕩無比的氣氛中,我終于禁不住誘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漲的肉豆豆。
「賈姐……你這里爲什麽這麽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禁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麽感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細腰,感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兩只手捉住賈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撚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交頸纏綿中,在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呼著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后面的壞男人插弄著,啊……而且,姐………快到了!」
賀國才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脫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縫,兩只腿卻同時並得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脫完衣物后,陰陽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麽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操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咽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並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隨便什麽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癢……。你真要趁你姐情亂之時…鑽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色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她推開我的臉,輕咳一聲,然后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覺她的嘴里津液滿腔,正欲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溜溜一口東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里,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咽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激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麽髒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爲什麽要咽下去?」
賀國才也歎到:「怪不得你賈姐要愛上你,行,你小子。」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你的髒東西,吐到我的陰道里去吧。」
然后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我可是準備要被他射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激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后大聲道:「我操,哥們豁出去了,你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弟,把姐……給操了吧。」
然后她分開兩腿。
我挺著硬得不行的大雞巴,翻身上馬,直直地插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麽被別人給操弄出來的,騷屄,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老子浪一回。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里,兩只手向后環抱著賀國才的后腰,賀國才兩條腿架起賈月影的兩只玉腿,並向我完全地張開。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閑著,上下齊攻、挑逗玩弄、撩撥刺激著小賈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對賈月影的性感區了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塗地了。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賈月影的胸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嘗起小賈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
「老公,弟弟,你們弄得我……好癢……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醜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流出來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著雞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里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插到底后,賀國才更用力地掰開小賈的大腿,並推著小賈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頂到小賈肉洞的最深處,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嗯……啊……。好難受…………啊……。老公……。我想動一動……你松開我的手好嗎…………」
賀國才將小賈的雙臂拘到后面,並從小賈光滑的后肩伸過頭來,把下巴颏伸到小賈的頸下,弄得小賈仰俯之際,極度地酸癢難耐。我則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賈胸前的一只堅挺的又膩又滑的雞頭肉,不斷地摩擦和逗弄著,身體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賈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中,越來越粗,只是暫時不得動彈,直直地頂著小賈嬌小緊窄的陰道,越來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賈赤裸裸一絲不挂的雪白玉體,在我和賀國才兩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夾中,身前背后、上體下陰、內里外在,無一處不感受到極端的刺激,雖然美妙難言,但是前后的夾貼和我與賀國才緊緊的束縛又容不得她半點扭動的自由,只能讓她在微微的陰道收縮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啞浪叫中,在柔若細柳的痙攣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濤中向上無限地攀升、飛躍……
「動吧……頂死我了……老公……親弟弟……。這樣不如殺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喲……抽動一下吧……。我的肉洞里開始流啦……。再不動……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丟了……老公……我要丟給我弟弟了……我…啊………我的愛液……。要丟了……。松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
賀國才給我一個眼色,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縮,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賈軟綿綿地向后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里,猶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爲什麽不繼續使壞………姐姐這里………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吸出一些來。」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壓住了上身,擡起了屁股。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兩片肥美的淋乳汁鮑魚發著熱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賈的陰唇徹底分開,露出熱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小賈硬硬的小陰核,一面把剛才用肉棍搗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從外到里細細地舔光、吸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發洩出極度難耐的快感。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小賈終于明白了今天這種豔刑是一定要從肉到骨頭實實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難耐地擡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里,準備在癢到極致、快感到巅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壓到床沿。
賈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氣,玉靥上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壞老公……你非要我被別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給別人了…開始了…好…癢啊…對…我的那塊肉…你這麽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
我感覺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口溫熱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兩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壓到她的身上,肉棍沿著她又熱又濕又緊的水簾洞,在唧唧的水聲中順暢地插到小賈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甦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勁動………好弟弟………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麽動都行……」四五分鍾后,小賈終于醒來。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于可以躺在床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長長的肉棒帶著絲絲連連的淫水,在鼓漲飽滿的陰阜中,時深時淺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細嫩穴肉,繞著雞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慢慢地,我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洞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
「頂到了……我……親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經準備好了……你想射進去就射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滿我的花心……嗚………老公……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鑽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並漸漸加重力度。賀國才平躺在床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只嫩藕細蔥般的玉臂嬌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潮的胴體,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后背上,緊緊摟住她長長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動頂入著。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射了……。」
小賈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洩身了,希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射了……壞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射到里面吧……子宮里盛滿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噴射著一面繼續地大幅度抽插,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射著精液的雞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陰道內時,竟沒有打手槍,而激動地和我同時射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床上,屁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陰道里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注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並讓他們盡快準備一份參股紀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夥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十) 前因與后果
也許是因爲近年來自己的經曆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于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爲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麽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我的話,「現在在這里你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說到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爲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了,別說了,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迳自把手里的酒喝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了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麽能爲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願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爲我擔心,哥哥挺得過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歡欣只持續了數秒,接著沈默了一會,看看我,歎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色,咱們……可以試著操作操作。」
「膽色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了。可是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后一定會履約付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后我們的層次絕對就能上一個台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的話,怎麽也能掙上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于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著合同的複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爲。
當天晚上,梅甯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來,並把他送到西四環外一家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于是我和梅甯他們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家里。
「寶貝,你回來了。」梅雪對我的問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臉色一變:「你動我妹妹了?」
「動了。」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數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著她鬧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家。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爲什麽?」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家急需住處的小兩口了,他們出價也挺合適的。謝名十天后就要遠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家里住兩天。」
「那怎麽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
小梅突然紅了臉,轉過身去,「……你去睡。」
我從后面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扯到我的懷里:「小浪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甯苟合了!我只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了!她有什麽地方比我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麽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里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經讓他玩弄這麽長的時間了,我反正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別人的懷里,是什麽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壓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複雜,沒想到,事情終于發展到了這一步,一切,我終日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在我面前了。腦子里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絲不挂,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合著。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胸口一起一伏,顯得格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實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爲什麽還………!」
「我只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開罷了。是不是?」她撅著嘴開始撒嬌。
「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遠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違心地說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臉上打了個轉,「不要擔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發誓,一會兒,我保證,保證給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黃片。」
「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有睡過沙發,讓我睡十天……」
「要麽,你和我們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閃,勾魂攝魄的靈氣,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說,你和我們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我。」
什麽!這個浪貨!我真的氣壞了,同時,也真的非常地激動!看著小梅的嘴巴一動一動地,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還要冒出些什麽更令人激動、也更令人恐怖的話來。
「我是說,你一根指頭也不能動我。就這幾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體,你都享受了這麽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話說,都有些審美麻木了。這次,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一個全新的視角,來審美和體驗美,好不好?」然后小梅將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緊緊的,兩腿微顫著並攏,「讓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雞巴,把你身邊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發和演繹出來。」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你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吧。」看著小梅嬌美的肉體,我的雞巴硬得像塊石頭。
「吃完飯,我去洗個澡,把自己的身體,乾乾淨淨地交給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轉了轉,忍著笑意,假裝正色道:「就沒你什麽事了。」
「什麽!」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骼肢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來,躲避我的攻擊,格格笑著求饒道:「要麽給你安排一個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里才從萬劫不複的沈淪中略看到一絲樂觀的希望。
「你幫著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乾淨,幫我換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把我抱出去,像過去的太監,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聲音一起沈到了地平線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聽到我平靜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就一下子平靜下來。
「沒什麽。」
「老公。」她促不安地看看我,兩只手不知所措地摟著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我只是想讓你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
「好吧。你想聽我說實話嗎?你剛才的話,確實傷了我。這個遊戲,如果到目前爲止,還算是遊戲的話,就打住吧。」我的語氣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嚇壞了,她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小謝嗎?我。今天晚上,你別過來了。嗯,對,我和我老公有事,你,別來了。沒事,我沒事,你先……」她一面說著,一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的眼睛,一只手還抓著我的手,搖著蕩著。
「對……這兩天,你都別來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會的,還可以見面的……到時,我去機場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體……好……我知道了……我沒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線苦等的讀者可能也會罵我死的),從她手里一把奪過手機,剛想說兩句,才發現自己上了個大當,原來,那手機竟處在關機狀態。
小梅笑到喘不上氣來,她一面在我身下掙扎著,一面還用手護著下午剛剛做好的頭發。
「小騷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錯了。你就讓我一次錯個夠吧,讓我胡來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著你了。真把你給慣壞了。」
「老公,我把你寫的小說都給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實想看看我被他插進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他說,保證讓他這一次看個夠。」原來謝名也看過我寫的東西了,我臉上有些發燒。
「小謝說,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願他樂意,這是我們三人間的樂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今天,會不會有事?我是說,你的月經……」
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擡起臉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種無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險的一天。如果真給他懷上了,你能接受嗎?」
我的雞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這麽愛他?願意爲他生個孩子?!!」我結巴起來。眼前的梅雪,實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軌,其行爲,就特別異常而不可預料?
「嗯。我挺愛他的。不過你不要吃醋,這和與你的夫妻之愛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論這些事,搖搖手,「好吧。反正交兩三萬,就可以給小雜種辦個戶口了。而且,我也馬上要離開國營公司了,不用怕被開除公職了。」小梅以爲我只是說笑,眨巴眨巴眼睛,沒再說什麽,只是笑得特別地腼腆,像個動人的新嫁娘。
我把這種感覺和她說了,小梅偎到我懷里,身子滾燙,情熱致極。
她轉過臉,聲音低低地,「我用一種公式算過了,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最好是十一點,如果他射進去,肯定會懷上…你這個綠帽,這次可要戴一輩子了。」
「現在我去做菜。你去準備衣服吧。既然這樣,我們都決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雞巴,讓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著鏡前,小梅只是閉著眼,不敢看鏡里的自己。
當我收拾好晚飯,門鈴正好響了起來。
我心里一陣狂跳,一時間連喘氣也很困難。
小梅開門將謝名迎了進來。
「你許哥在里面做飯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聽到小梅這樣吩咐他。
當謝名和我面面相視時,我發現,他比我還要窘迫。這是自然的。因爲他畢竟是一個闖入者。我沈靜下來,與他熱情地打招呼。
小謝有些手足無措,坐在客廳的飯桌旁,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他怔怔地不知該說些什麽。
小梅坐在我身邊,臉色也是绯紅一片,不言不語,只是胡亂地夾著菜。我踢踢她的腳,她也只是用眼角掃我一眼,什麽話也不敢說。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讓小梅坐到小謝的身邊。小梅雖然臉色更紅,但是這層窗戶紙終于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並挑著小謝和我喝起酒來。她自己卻是一口未動。
「小謝,這幾天,要謝謝你替我照顧我們家小梅。」小謝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小梅經常和我聯系,她說,你給了她我過去從來就沒有給過的感覺,她真的很舒服。」
小梅嬌俏動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說什麽呢!」
「我說的是實話啊!」小梅臉面有些挂不住,將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臥室。
我一把拉住小梅,將她重新推向小謝的身邊。
屋里的空氣,漸漸地被香豔淫靡的氣氛所浸沒。
謝名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即將到新加坡展開的工作與生活。
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腳勾上了小謝的腳。
一雙嬌小的腳穿著一雙厚厚的白色綿襪子,因爲蹭到小謝的皮鞋,沾了一點黑色的汙迹。
「小梅,怎麽忘了給小謝換上拖鞋?你看你的襪子都弄髒了。」我看著小梅和小謝勾到一起的腳,假意問道。
小梅窘迫不堪,連忙將腳挪開,並像個生氣的小貓一樣紅著臉向我龇龇牙。
「小謝,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里吃飯,也是這樣的情景?」我假裝好奇地問道。
「就是吃飯呗。」小謝慢慢地放開了拘謹,向小梅擠擠眼,然后回答我。
「你……你們沒有一面吃飯,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訴他。」小梅將身子貼向小謝,同時將小謝的手拉向她的后腰。小謝猶豫了一下,便摟住了小梅。
「小謝,你占有了我老婆,總不能不給我個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著小謝。
「有,一面吃飯,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謝也俯向我,含著笑意慢慢地說道。
「是嗎?小梅大活人一個,怎麽吃啊?」我假裝不解。
「小梅過生日那天,小梅讓我把給她買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著,一面喂著她,一面摸著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沒吃什麽,倒是讓我喝了個水飽。」這個傢夥,他可真會享受小梅啊!
小梅嘤咛一聲,羞漸之下,雙手使勁地捶著小謝,「你壞你壞!讓你不要和別人說……」
「他是你老公啊。我這麽欺負你,他也該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謝一把抓住小梅的雙手,當著我的面,將小梅摟到他的懷里。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小梅紅著臉,想接受他的親近,看著我,卻又再次遲疑了。
「沒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歡這種感覺,梅雪,你說呢,你覺得受委屈了嗎?
過去我倒是沒給過你這種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繼續開著小梅的玩笑,但是心里,閃過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情趣和浪漫啊!
心痛之余,兼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切斷我的脖梗,感覺到極致的鋒利與痛快!
小梅好像是體會到我的感覺,她突然間推開了謝名,走到我的身邊,柔情無限地摟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小謝,夫妻倆正常的親近,我卻有種難爲情的感覺。
「小梅真的很愛你,許哥。」小謝定定地看著小梅,失落中這樣對我說道。
小梅沒有理會小謝的話,專注地看著我問:「我不喜歡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分,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嗎?」
「小梅……」我摟住了她。
小謝乾咳一聲,起身離開,坐到了沙發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沒事的,好老婆。別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
小梅紅著臉,親呢地親了我額頭一下,才輕盈地轉身走到小謝的身邊。「你不吃了?」
「飽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爲什麽?」小梅轉臉看看我。
「美色當前,你爲什麽要走?」我也走到小謝的身邊,摟著小梅問他。
「……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第三者,擾亂了你們的生活。」
小梅探詢般地看看我,見我點點頭,她也向我點點頭,做出了決定。
「哥哥,這幾天,我就是你的親親嬌老婆,想怎麽疼我就怎麽疼我。你不要再顧慮他,就當他是個沒用的擺設。」她還眼角含笑地撇了一眼,說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謝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死死地親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處,全身血液似乎凍住了,「就當他是個擺設。」這句話,就像激雷在我的耳邊一陣轟響!
原來這句話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親眼看到自己美豔的妻子與別的男人親熱,于我這樣的男人是一種別樣的性刺激,一般人無福享受,但是,心里的創傷,又與何人傾述,只有海岸線的同仁們,可以銘證了。
「許哥有些生氣了,什麽叫沒用的擺設!」小謝連忙推開她,斥責小梅。
「不會的。」我見小梅一吐舌頭,便寬厚地笑一笑,「我宣布,經征得梅雪原配丈夫許放同意,從現在起,」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點十分,直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將是謝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從他,愛護他,順從他…現在,請你們伸出雙手……」
小梅和小謝含著笑,伸出了雙手。我促狹地引著小謝伸出的手,伸進我妻子梅雪半開衣襟的胸口,並將小謝的另一只手,導向我妻子小梅的褲裆處。
小梅只穿了件淡黃色的輕薄的純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馬上就被小謝的手撐得更高。
她下身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直腳長褲,是那種松緊式的褲腰帶,手伸進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睜睜地看著,小謝的那只左手,不費任何力氣地伸向小梅最香豔神秘的下體,只是直接伸進小梅的褲衩,或是還隔著最后、也是人間最薄的織物,隔著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壞死了!」小梅沒有一絲掙扎,只嬌啼一聲,便倒到小謝的懷里,任其上下大動其手。
「你是說哪個老公壞啊?」小謝當著我的面,一面用手盡情地輕薄著小梅,一面用言語逗弄著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沒有別的老公了,是不是,許放?」小梅有氣無力地接受著他的愛撫,同時繼續刺激著我。
當我把飯桌收拾完畢后,回到客廳,看到小謝還坐在那里,小梅已經去洗澡了。
「許哥,這些天,那我就住在這里了?」
「行。沒事。」看到謝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覺到很不悅,但是面上卻愈加熱情。
「一會兒,我進去幫小梅搓搓背,……也幫她準備準備。」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動手動腳啊!」
「去你媽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腳。
「說真的,許哥,有些話,只是挑情的時候說的,有些開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隨時可以替下我。」
我心里更加難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還用得著你讓!但是,表面上,我只能回答說:「就當是個遊戲吧,大家都已經說好了的,不如按規則玩,才更好玩。」
這時,小梅在洗手間里叫我的名字:「許放,進來吧。」
我向小謝擠擠眼,示意他也可以準備了,然后便脫光了衣服,走進洗手間。
在騰騰的霧氣中,我見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體,背向著我,筆挺的小腿,微翹的秀臀,細長的腰身,兩邊各有一只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卻更誘人。
「許放,我美嗎?」
「梅雪,你真美。」
「行,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謝名哥哥的妻子了,我要轉身了,只許看,不許動!」小梅一面說著,一面將風情萬種的正面胴體轉向了我。
秀美的短發,半蓋住小梅秀氣的臉龐,一直搭到她的下颌。另外一邊的臉,光潔如姣美的半月。細長的單眼皮的眼睛里,占滿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含著盈盈的笑意,半張的雙唇,豐厚潤澤。淺淺的酒窩,似谑似笑的蕩漾著情慾的漣漪。
細長的水珠,沿著她高聳的乳房上,流向她的腹部,再彙成萬道水流,一直流向她茂盛的陰毛。大腿還是那樣的修長結實,小腿的曲線還是那樣的健美與迷人,只是這一切,在未來的這幾天,我都無福消受了。
「我的臉沒有她的俊,但身條比她美吧?」我半響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指的是她妹妹。我歎了口氣,輕輕地伸手欲撫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閃了一下,還是讓我抓住了她的乳頭。
「這是最后一次了。說好的,我現在是謝名的妻子。」
「真不讓我動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嗎?純潔的初戀,多好。」
「她老公也來了。」
「哦,可憐的傢夥,想回來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誰讓你動梅甯了?不讓你吃點虧,長點記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說好了,我要盡情地被他玩,饞死你!」
看著梅雪性感淫蕩的肉體,我實在忍不住了,摟著她就要求歡。
梅雪堅決地把我推開。
「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幫我擦擦吧。我吹吹頭發。」
我只好拿起毛巾,將小梅上上下下擦拭乾。小梅專注地吹著頭發,對我的服侍和偶爾的觸摸無動于衷。
一會兒,她又扶著我,擡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
我心里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經開始描眉和塗口紅,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里又是格外地沖動。
「你把我那件紅色的胸衣拿進來。還有把那條燕莎買的內褲也拿進來。」
「什麽?」就是半年前買的那條價值四百多塊的一根細繩和兩片薄布條?我幾次嘲笑過它離奇的昂貴,私下覺得倒是一分錢一分貨,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以構成人間防守最弱的堡壘,但也不無含蓄,該遮的地方都能擋住。
小梅在這之前,曾經穿過半個小時,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貴的啧啧聲中,兩人不但沒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后小梅便說不給我穿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別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時郁結,灰著臉看著小梅,沒有反應。
「怎麽?舍不得了?妾實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輕人?」小梅叉著腰,掂著腳,擺出一副豔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轉身出去,一面點著她道:「等你老公我恢複身份,我要給你買條價值一千元的內褲。」小梅馬上拍手同意。
當小梅走進臥室時,身上穿著那件淡黃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豔紅的亵衣,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兩腿,腳上再無遮攔,十根塗得碧綠的蔥蔥玉趾微翹著,妩媚中透出特別的性感,純真的笑容中還保留著幾分的腼腆。
之后,我和小梅、小謝一同上了床。
小謝摟著小梅,兩人靜靜地擁抱著,他們的眼睛也是長時間的含情注視著。
那雙美麗的眼睛,像兩尾黑黑的金魚,在他的瞳水里遊來遊去。
而我,只能在邊上,極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憶,我與小梅最后這樣深情地對視是幾年之前?必定是有過,不然我不會知道,那雙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猶如天堂的兩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籠罩的人幸福得如獲神的關愛。是不是就象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說中所寓意的,人長時間的尋找中,終于淡忘了身邊最真的美。
「雪兒,可以了嗎?」梅雪還是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
梅雪微笑著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頭扭過去。當著你的面,我…
有些不好意思。」
小謝驚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嬌聲道:「還是原裝的呢。我倒想忽視他,能嗎?」
小謝道:「那怎麽行?還是原裝的好,我得讓賢。來,許哥,你來吧。」然后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懷里送。
小梅撲到他懷里,嬌聲道:「謝哥哥,不是說了嗎,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子。那個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紅著臉點著我道,「好吧,只是不許笑話我,還有,一會兒我要是叫的話,說些什麽也不許記在心里。答應我?」
「行,但是你姓謝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著嗓子,低聲下氣地問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讓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讓你占有我。」
這個賤人,俯在小謝的懷里,扭得更騷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許放,你非要現醜不是?一會兒,就讓大家看看你比我這個老公差多少。老公,來吧,脫光我吧,玩死我吧…」小謝將小梅的睡袍脫下,留著小梅紅紅的肚兜和下體那件連陰毛都遮不住的亵褲,將小梅光滑的肉體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來。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著,一面紅著臉含笑向我伸出手,搖一搖,「前戲與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麽受不了?!和你做了那麽多次了。」
「不一樣的。人家要花很多功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罷不能,和你交作業不是一回事。」
刹那間,我明白了很多。原來前因后果,都須在自己身上找。
「對不起,小梅,我過去確實有時候是應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我不對。」我情感複雜地流下淚來。
「親愛的,不要說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淚,她的眼睛也有些潤濕。
「你今天晚上就盡情享受吧。」我說完這話,雞巴硬了起來,心結卻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應該和他說……」小梅說著說著捂著了臉,「讓他好好享用你老婆。」話音未畢,她嬌弱地挺動了一下。
我再看小謝,正隔著胸衣舔著小梅胸前兩塊怒挺的乳頭,兩只手在亵衣外露出的晶瑩玉潤的乳房上輕輕地撫摸著。薄薄的絲織的胸衣上正中的兩點,已經在他的口水下,濕成一片,兩只乳頭,經受著舌頭的挑弄與絲布極輕柔、但更令人騷癢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漲得飽滿欲裂,直欲經受更直接的摧殘了。
「謝名,我和小梅都請你盡情地享受小梅的肉體。小謝,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這些天在你這里享受到特別美好的性愛,我希望你繼續讓她快樂。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讓她多丟幾次。」我一面說著,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后的遮羞布。
「許哥,我會的。」
「老公!我抗議!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故意要使我出醜的。」小梅無力地舉著玉臂,向我示威。
「現在在你身上活動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會兒,我一定也讓你在我身上,痛快幾次。」小梅正在經受著謝名手段極高的挑逗,臉上潮紅一片,喘息開始不均勻起來。
「不,梅雪,現在我就是個見習老公,要好好跟你現在的老公學學,學學怎麽善待你的身體,以后吧。這次我最多幫你們清潔一下,行不行?
「清潔?清潔什麽啊?」小梅有些暈頭暈腦的了。
「清潔你們留下的穢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會留下好多的,你怎麽清潔得過來……嗯……不合適的,怎麽能讓老公干這個,羞死人了……」小梅的話語中蕩意漸濃。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著,一面看著小謝的動作。
他兩只手已經開始往下移了,嘴巴還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會兒含著左邊的乳頭,嘬個沒夠,一會兒,用舌尖沿著小梅的乳暈,一遍遍劃著圈子。當我看到小梅的乳頭滿是他晶亮的口水時,心里還是一陣火燒火燎般又痛又癢的感覺,下身非常地沖動。當著小謝的面,我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握著雞巴,撫摸起來。
「小梅,小梅。」小謝見此情景,忙喚小梅來幫忙。
小梅憋著笑,握住了我的雞巴。
「對不起,老公,讓你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我給你弄慢點,還早著呢。來吧,你也來摸摸我吧。…嗯,別小心眼了,不是施舍給你的,是我求你的!」
這個死老婆,我心里的感覺還是被她看透了。我無言,只好沿著小謝摸過的地方,摸弄起來。雖然說一開始還有些別扭,但是小梅和小謝都感覺挺好,我也只好繼續吃小謝吃剩的東西了。
一會兒,戰火終于在小梅的全身點燃起來。小梅的叫聲不再有太多的意義,只是舒發她肉體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麽這麽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褲褲……那是人家特意給老公買的。對……只能隔著褲衩弄……老公,你去告訴他………」小謝有些不明白,我轉過頭告訴他,這種褲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內褲沒什麽兩樣,但是一拉做爲褲帶的繩索,褲衩中間就會開一個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還沒有享受過呢,小子,我老婆對你比對我都夠意思……」小謝有些好奇,一拉右邊的繩頭,沒想到小梅中間的褲衩竟皺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來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獻給他。」我心神激蕩之下,也不顧什麽羞恥了,將藏在左邊褲腰里的繩頭抽了出來,輕輕一拉,小梅早已濕透的內褲從中間悄然分開,叢叢的陰毛中,一個晶亮的肉洞呈現在我們面前。
「災情嚴重啊,救災如救命,許哥,我要對不住你了。」
我點了點頭,身后的小梅畏縮地抽動了一下,「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樣就怎樣吧。」小謝偏著頭,將小梅的臀部抱起,半個臉埋進小梅的陰毛中間,在一陣陣吱吱地舔弄、吸吮、扣動、頂鑽中,小梅難受至極,屁股被他壓得死死的,不能扭動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歡了。
「小梅,怎麽樣?」
「老公,我…我…我要給你丟人了…對不起……他實在好厲害……啊……我的小陰核……被他的舌頭……。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頭進去了…我不行了……我要癢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這種罪了……。太難受了…我的水流了好多了……。來,摸摸我的乳頭……摸摸……」
我點點頭,「老婆,勇敢些,可能你還要再忍一會呢,這樣的前戲,你不是很喜歡嗎?」然后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體上,壓著她的雙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乳頭來。
隨著我們倆的動作,小梅的叫床聲時起時落著。
當小謝將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將頭完全埋頭小梅的股間時,小梅好像意識到什麽,兩只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亂踢,「不要…人家老公在邊上…不要……我要暈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著他,愕然發現他攻擊的目標已經從小梅的陰洞轉移到更往后一點。我好奇地要伸頭去看,小梅的手使勁拉住了我,她用近乎失神的語氣求道:「老公,別看了,你要看,我會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歡這個嗎?要不,我讓他停下來。」我極度地驚訝,過去這麽多年,從來我也沒有弄過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臉上泛起一片極美的暈紅,「不,我………我喜歡的。你讓他玩吧,由著他吧,反正…我現在是他的人。」我的雞巴再次挺到最硬,這就是說,我妻子的屁眼,已經被他給開發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這樣……讓……我……怎……麽……見……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肉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這種抖動,我和她結婚數年,從來也沒有經曆過!原來,她開始射出陰精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的好舒服……呀……」她的兩只小拳頭握得骨節都發白了,兩只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只腿有氣無力地搭在小謝的肩上,另一只從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動著。
這就是我嬌妻的高潮嗎?
原來小梅的高潮竟是這樣地動人與美麗。我一面歡喜著小梅華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識到,經曆這樣絕美高潮的玉體,正在被別人享受著,她的「東西」,已經實實在在地交給了別人:小謝的滿臉都是帶著腥騷的一串串的玉珠,嘴里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時浸透著小家壁玉的陰華與靈性的愛液!
「老公,我想要了。」小謝向我笑笑,一把摟住我妻子光潔的身體,與她嘴對嘴地親吻到一起。
半響,小梅才恨恨地推開他,紅著臉吐出嘴里泛著白沫的又黏又黃的液體,「壞東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的東西又吐得人家嘴里了。壞,壞!…老公,你剛才不是說要幫人家清潔嗎?」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陣沖動,一把摟住小梅,「這是我妻子的東西,那我當然也得嘗嘗是什麽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里還有……」我與小梅親吻到一起,當她的舌尖將一口酸中帶甜的東西送到我嘴里時,我一陣激動,差點射了出來,連忙做出一陣吞咽的動作,正好將那口東西咽了下去。
「許哥,小梅射出的東西,其實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證,讓你今天出個夠。」小梅嬌吟一聲,被他按倒在床上。
腰間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
他碩大的陽具,直直地對準小梅的陰唇,沿著小梅還在流精的潤滑無比的陰道口,緩緩地進入到小梅的體內。
小梅赤祼的身體,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毫無保留地獻給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占有之后,不知爲什麽,一把抓起我的手,將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
雖然我知道,小梅與他交合的這個行爲,其實對我意義不大了,因爲過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經真實地發生過,但是當我感覺到小梅激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從皺起到舒緩的眉頭,和嘴角輕輕地扯動時,我知道,小梅這次才是真實地失貞了,我的沖動再也無法抑制,一聲怒吼,我射了出來!
以后的過程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傢夥玩起小梅來,竟然這樣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連捅小梅幾百下,一直殺到小梅的子宮深處,把小梅捅得幾乎氣息全無,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頂峰的關鍵時刻,蜻蜓點水、花間采蜜一樣,在小梅的陰道中淺淺地來去自如。
當小梅實在慾火燃身、不能自已時,又徐圖漸進,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層一層地擠出來,小梅的浪水從股間氾濫到屁股下的床單,最后不得已,讓我換到她那一邊,他們又擇地在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時鍾敲到十一點整的時候,小謝正抱著小梅的屁股從后面一個勁地猛干,小梅趴在床靠背上,兩條腿軟軟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撐,她根本都站不起來了。
小梅的叫聲已經沒有任何內容了,只是隨著他深處的動作,從腹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臉上的汗水將她秀美的頭發打濕一片,眼睛失神地看著我,嘴上有時做出「老公」的口形。
「親愛的,你還行嗎?」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著我,點點頭,擠出一絲笑意:「他快………操死我了。」
「小梅,你還能受得了嗎?」小謝也關問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滿。
「許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現在的陰道正緊緊地夾著我呢。哎喲,真是舒服,水沒多少了,但里面的肉更緊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后一次深挺,一次挺到小梅的屁股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並停止了動作,「嗯……羞死人了……不……要說……出去……」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再細聽不是難受,而是含著攀到人間頂峰、即將飛翔起來的飄渺之氣。
「你家小梅的陰道最里面,一只肉唇一張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宮口張開了……」小謝頓了一下,向我彙報道。
小梅呻吟著,「是他的雞巴……頂開我的花心了……」
「舒服嗎?」
「嗯,……我要丟了。他也要射進來了,老公。」在最后一秒,好像回光返照一樣,她沈靜地告訴我,然后輕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夾得我好緊,我已經捅到頭了,小梅。」
「不……要……動……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進去了……嗯……現在射進去,給我種上你的種……老公,幫幫我,推推我……」小梅的聲音異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隨著我的動作和她身后小謝最后的沖刺,她也開始了最后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喲……我要死了……嗯……老公……親親老公……把你的種子……射進去……我……我要死了……啊……這麽多……射死我了……」
「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強多了……老公…沒有你這樣強……從來就沒有你這樣強……啊……我又要丟了……」
小謝連著緩慢地抽動了十幾下,小梅再也動彈不得,全身壓在我的身上,小嘴在我耳邊呻吟著,「他射進來,好多好多,我懷小兵的時候,都沒這麽爽過…一股一股的,我……我又要丟了!」直到他們結合處小謝射出的陰精從我的愛妻小梅的陰道里擠出來,涼涼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發現,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十一)笨妻與蠢漢
我知道自己的文筆已經發揮到極限,很難再更精細地勾畫當時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陰道口,從大陰唇到小陰唇上,到處洋溢著謝名的精液,一攤一攤地,流得到處都是,我的腦袋里閃過一些動畫般的意像,想像著小梅的陰道深處,無數的精子在里面歡快地遊動著,有一顆最精靈最勇猛的小東西,以百米沖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宮里放出的大彩球,並且馬上與它結合成一體……
小梅的呻吟還在繼續著,謝名陽具半搭下來,油滑水亮的大東西,從根部到頂端,一直都濕漉漉的,有兩根細線還藕斷絲連地牽到小梅的陰道口。這時,他轉臉問我:「許哥,你上不上?」
我猶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閉著眼,依然沈浸在高潮的余歡中,似乎什麽也沒聽到。我只好搖搖頭。
謝名再次俯下身去,趁著陽具尚未恢複的功夫,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小梅的臉上,唇上,脖上,乳上,……幾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后,他再次鑽到小梅的兩只大腿內,用幾根手指試探著,探進小梅的陰道里,一圈一圈,時輕時重地摩擦著小梅陰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斷地揉搓著小梅高潮后像乳突般挺起的陰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單上。
這時我才真的有些慚愧了,原來謝名在事后的服侍也是這麽經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說,讓我學習學習他的態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陣陣嬌顫,粉臉含春,兩眼空洞無神地看著我,嘴唇半張著,能看到小小的舌頭頂在兩排牙齒間,兩只大腿似乎無處可放,只能不斷地曲膝複又伸直,一只小手沒有任何顧忌地揪動著自己兩只又腫又漲、顔色也變成深紫色的乳頭,另一只手,搭在耳際,手指迷醉般地撫摸著自己嬌美的臉龐。
「謝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說完這句話,身體終于到達崩潰的極限,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來,操死我吧,親老公,你才是我的親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緒,「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個廢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讓我老公好好學學……和你半個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顫抖著雙手,壓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愛吧,我比不上他,你讓他操死你吧……讓他種上種,懷上他的孩子……不要顧忌我……真的,不要顧忌我……」我的喊叫最后變成了低喃,直到淚水滴到小梅的臉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這時,謝名的陽具,已經再一次深深地插進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對不起,老公,我剛才……瘋了……你來吧……對不起,我不知怎麽了,我說什麽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剛才是太不知廉恥了……」
我終于哭了出來,小梅擺脫了他的插入,緊緊地摟著我,「對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錯了。我剛才的話,不是真心話,我是愛你的。嗚……」小梅一定是后悔了到極點,兩只胳膊,把我摟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梅,我的小梅,我的愛妻,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過去我沒有這樣給過你,我知道你一直很愛我,真的,我希望你繼續享受下去,小寶貝,好不好?」
小梅淚眼依舊婆娑地問我:「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會怪你的,不是說了嗎,從現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們兩人的妻子。」小梅的聲音也從來沒有這樣地又嬌又嗲過。
不,小梅過去曾經這樣說過話,但被我取笑過后,她再也不這樣了。
說來也怪,以前小梅這樣說話,我真的覺得很別扭,但現在,不知爲什麽,我覺得她就應該這樣地嬌,越嬌我越喜歡。你說,這人,他是不是一個怪東西?
「行,我們一起分享你的肉體。」
「還有愛。」小梅瞇著眼睛,再次將自己交給了他的懷中,並回臉向我擠了擠眼。
然后,我心甘情願地,將小梅的玉腿擡起,並請謝名盡情地蹂躏她。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在肉慾中瘋狂到極點。
第二天,當我從家里出來時,正好撞見對門的賀國才。他研究著我的臉色,問我道:「小梅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釋謝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著身子打開門,將我的手機遞給我。
賀國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兩眼頓時直了。
小梅也是臉一紅,不言不語,飛快地瞟了一眼賀國才,才低頭將身子縮了回去。
賀國才半響才恢複到常態,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說話。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見了我即將加盟的這家新公司的諸位員工。
說句實話,沒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規的,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套句俗話,麻雀雖小,五髒具全。
然后我趕回公司,五分鍾的時間,就敲出辭職報告。當我終于把辭職報告交給公司的謝總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我意料中的驚詫,很淡然,好像早就預料到要有這麽一天的。
謝總的個頭不高,說話聲音也很輕,他的長相很平常,唯一的特點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離看,都幾乎看不到。聽他們私下議論,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時候,居然帶著假發。對他我已經噁心到極點。
「你真的決定了?」
「嗯。」
「再考慮考慮吧。你是個人才。」
「算了。」
「你對我有氣,這我知道,不過……你並不知道我對你的真實評價。」
「嗯。」我有些不耐煩。
「唉,現在的年輕人,……太沈不住氣了。」
「今天能批嗎?」
「好吧。我現在就批,不過,……有句話,如果我批完再說,可能對你太殘酷了,還是現在就先告訴你吧。」
「洗耳恭聽。」
「我上周剛報上去,建議總公司提你當副總,接替馬上要去分公司任職的李副總。」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將筆放下,用粗大的手指點點我,「這份報告,趕快收回去吧,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知道,他這人,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那副德性,但用這種表情說話,應該不會是騙人。
「爲什麽?李大炮,章老二,他們不是都說自己…?你不是對他們……?」
「他們私下里散布的,能有準嗎?!我對他們?!更是笑話了,他們只是能陪我玩,沒什麽真本事,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我是對你厲害了些,平時,我和你,也沒什麽話說,咱們不是一路人嘛。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你能力的看法和評價呀?!」
「說句實話,這一年,我一直沒給你加什麽擔子,並且把你的業務也拿走一部分,一是想再看看你的爲人,其二呢……我確實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試了試,他們真的不行,確實不行。我還想將來能有個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對你呢,其實一直都在觀察,給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這種人,再來兩個,我就可以完全放開去玩了。行了,好好準備準備吧,下午,總公司的孫副總裁就會和你談話的。」
我暈頭暈腦地點點頭,準備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虛開的擔保書,心里一緊,站起來時,便有些搖搖晃晃的。
謝總只是笑著看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過去是有些偏激了,這個老頭,吃喝嫖賭樣樣不差,其實爲人還是挺公正客觀的。
我借口出去辦事,離開公司大樓,腦子里依然很亂。猶豫中,我給小梅打了個電話,讓她到一家咖啡廳見我。
當我把事情的原委詳細地告訴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質問我:「你瘋了還是傻了?你怎麽能干出這種事情呢?你想過萬一嗎?萬一出了事,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辯解說不會有萬一。小梅搖頭道,「信用證這種事情怎麽會沒有萬一呢?
如果對方和賀國才串通一氣,來騙你們的擔保金,怎麽辦?萬一賀國才出了事,萬一最近行情突變,價格暴跌,賀國才一算帳,不劃算,掙不了錢,他不付款,怎麽辦?萬一開證銀行出了問題怎麽辦?你怎麽能這麽糊塗呢!!」
我后悔萬分:「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那個謝總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當副總,年底給我的獎金又是那麽少,我當時氣壞了,只能選擇離開,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讓我當總經理,我當然要和他禍福與共了,替他承擔一部分風險了……」
「你們不是根據業績來算獎金嗎?去年你做得少,當然給你的也少,再說,他可能當時還沒有下決心呢,或者,他只是爲了安慰一下那兩個一心想當又沒當成的傢夥,你們獎金總量不是固定的嗎?都有可能。不管怎麽說這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告訴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須把那個擔保書想辦法撤回來。哪怕讓你們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沒有造成什麽損失,你就可以不負法律責任,最多是違反公司制度。」
「可是,賀國才那邊……?」
「什麽叫替他承擔風險?真出了事,風險全是你個人的。你還管得了他?他騙你這樣做事,足以證明他爲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邊?我怎麽說啊!」
「賀國才的信用證,是不是開出來了?」
「還沒有,只是把議付的條件傳給了對方,如果非洲那邊接受了,就會開出來。也應該是這兩天了。」
「有可能會是今天嗎?」
「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比如說,今天下午,他就打電話通知賀國才接受議付條件,然后賀國才馬上派人去開……」
「非洲哪個國家?時差幾個小時?」
「東非,和我們差……正四個,不,是……」
「現在他們是幾點?」
我看了看表,「應該是上午七點鍾吧。」
小梅低頭想了一會,然后毅然決然地說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領導承認,爲了幫一個朋友的忙,自主越權申請替一家小公司做擔保,然后覺得很不對,后悔了,現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須把這件事給解決掉!哪怕提不成副總,哪怕你被公司開掉,也沒什麽,本來我也不指著你掙大錢,掙口平安飯就行了。」
我看著小梅,彷彿有些不認識她,沒想到我老婆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沒和你說。」小梅說著說著,突然臉紅起來。
「什麽事?」
「謝名已經打電話,通知房屋銀行,不通過他們出售了。他已經決定,把房子給我們了。」
「什麽?!爲什麽?他那套房子,怎麽也值個八九十萬呢!」
「爲了…爲了…我肚子里要是種上他的種,他就算出了錢、盡了心了……」
「這樣……這樣啊!」我看看小梅細細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覺得,昨晚上,可能是懷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陽光明媚的這樣一個下午,看著嬌美柔情和關愛無限的妻子,我心里雖然滿是強烈的醋意,但無論如何,也充滿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當然我得和你一起養了。不知兵兵會有個弟弟,還會是妹妹。」
「我覺得可能是女兒,他這個人吧,有些陰柔,可能陰氣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然后歪著臉道:「如果真是女兒的話,將來就給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問道:「什麽意思?」
小梅還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不是什麽好話,和你開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會兒,然后,由小梅給謝總打了個電話,請他下午抽空出來一趟。謝總電話里有些遲疑,問是不是要緊的事,小梅說,是件非常要緊的事,請他一定要出來一趟。
謝總只好答應了。
半個小時后,謝總趕了過來。
「我是許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沒等我給她介紹,先主動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謝總握了握手。
謝總看我臉色灰暗,縮在邊上不出聲,他也一頭霧水,也只好笑著和小梅寒喧了幾句,然后便滿是歉意地對小梅說道:「對不起啊,一會兒,我還有會,許放下午也要見一見我們副總裁,時間也都定好了,下午兩點鍾。是不是小許不聽你招呼了?有什麽,你就盡管說,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說完,然后臉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時,謝總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爲體內的雌性激素分泌較多的緣故吧,皮膚愈加潤滑細膩,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歲,說是與梅甯一般大也不爲過。
小梅又轉臉對我道:「小許,下午你們領導還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幫謝總叫好車,在那里等著,我長話短說,就五分鍾的時間,好不好,謝總?」
小梅半是羞澀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謝總的臉也是又紅又漲,我沒再說什麽,趕緊逃了出去。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小梅才用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現在在洗手間呢,謝總說讓你先回去準備準備下午和領導的談話。然后馬上和銀行聯系一下,找一位姓張的處長,是他的哥們,如果賀國才的公司要來開證,讓他先不要開,然后你再補上一個申請做廢的通知單就行了。」
「……那他還讓我和副總裁談話?」
電話那頭小梅得意地笑起來,「老婆出馬,一個頂倆。」
「你和他說什麽了?他不是下午還是事嗎?我是不是讓車子接著等?」
「不用了……什麽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麽?那可不行!他可是個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腦子嗡的一聲,跳了線,往日對他的憤怒再次複甦,燃成燎原大火!一氣之下,我的聲調都變了腔。
「我說了,如果你能幫我們了(liao)了小許犯得這個過失,您就是我們的恩人了……提不提副總,我們想都不敢想,當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給我們家小許一個機會,給他加點擔子,我們怎麽報答您都不爲過,有什麽要求,隨您提,我都會答應的。……喂,生氣了?和你們領導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個老色狼,我聽那些狗東西議論過,他曾經搞過一個雞,搞了她整整十個小時,你……你會受不了的!」
說完這句話,和我的憤怒情緒和思想反應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雞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來。
腦子里只有一個虛構的畫面:謝總一臉壞壞的淫笑,粗糙泛黃的手指頭,顫顫地摸向小梅嬌聳玉潤的乳頭,小梅含著羞,在他身下,逢迎輾轉著,帶著老公都不曾享受過的媚笑,渴求著他的狂暴淫虐……
晚飯后,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腳伸到謝名的懷中,手里不斷地剝著瓜子,一會兒給我一顆,一會兒塞給謝名一粒。小謝把小梅的襪子脫掉,輕輕地撫摸著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腳。有時也會沿著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當然也就由著他。
看完兩個電視劇,小梅轉臉向我,說道:「過兩天我們就把這房子給賣了,然后搬到小謝那邊,他那兒地方也大,環境也好,采光也比這兒強多了,你說好不好?」
「賀國才那邊,我早晚也得給個說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著我的耳根,聲音極低地說道:「你不用管了,我給他個說法就行了。」
小謝有些好奇,扯著小梅問:「老婆你和他商量什麽事呢?賀國才是誰?」
「一個朋友,和你沒什麽關系。你先回屋吧,一會兒我回去。」
「那他呢?」小謝指著我問道。
「他?」小梅轉了轉眼珠,「他,也該問候問候他嬌俏動人的小姨子了,過兩天不就要嫁人了,還不抓緊?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點點頭,從內心里講,現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讓我在邊上看,我也不願離開她半步,那種五味雜陣的感覺,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遊戲中,我的體味和感覺只能用痛到極點、爽到極點來形容了。
等小謝離開后,小梅才說:「不要在他面前提賀國才,明白嗎?」
然后她小心地看看臥室的門,才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是說,讓他強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著這個借口說事,他也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強奸你?」
我端詳著小梅,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竟把她當成個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實我才是個蠢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