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婓在追殺鳳天南的途中,認識了一名紫衣女郎--袁紫衣,得知她與紅花
會群雄淵源甚深,後來兩人結伴而行,在「湘妃廟」中歇宿……
胡斐躍下馬來,推開廟門,顧不得細看,先將白馬拉了進去。這時空中焦雷
一個接著一個,閃電連晃,袁紫衣雖然武藝高強,禁不住臉上露出畏懼之色。胡
斐到後殿去瞧了一下,廟中人影也無,回到前殿,說道:「還是後殿乾淨些。」
找了些稻草,打掃出半邊地方,道:「這雨下不長,待會雨收了,今天準能趕到
長沙。」袁紫衣「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兩人本來一直說說笑笑,但自同騎共
馳一陣之後,袁紫衣心中微感異樣,瞧著胡斐,不自禁地有些靦腆,有些尷尬。
兩人並肩坐著,突然間同時轉過頭來,目光相觸,微微一笑,各自把頭轉了
開去。隔了一會,胡斐問道:「趙三哥身子安好吧?」袁紫衣道:「好啊!他會
有什麼不好?」胡斐道:「他在哪裡?我想念他得緊,真想見見他。」袁紫衣道
:「那你到回疆去啊。只要你不死,他不死,準能見著。」
胡斐一笑,道:「你是剛從回疆來吧?」袁紫衣回眸微笑,道:「是啊。你
瞧我這副模樣像不像?」胡斐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先前只道回疆是沙漠荒蕪
之地,哪知竟有姑娘這般美女。」袁紫衣臉上一紅,「呸」了一聲,道:「你瞎
說什麼?」
兩人說得高興,卻見大雨始終不止,反而越下越大,廟後是一條山澗,山水
沖將下來,轟轟隆隆,竟似潮水一般。那古廟年久破敗,到處漏水。胡斐與袁紫
衣縮在屋角之中,眼見天色漸黑,烏雲竟要似壓到頭頂一般,看來已是無法上路
。
胡斐到竈間找了些柴枝,在地下點燃了作燈,笑道:「大雨不止,咱們只好
挨一晚餓了。」火光映在袁紫衣臉上,紅紅的愈增嬌艷。她自回疆萬裏東來,在
荒山野地歇宿視作尋常,但是孤身與一個青年男子共處古廟,卻是從所未有的經
歷,心頭不禁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胡斐找些稻草,在神壇上鋪好,又在遠離神
壇的地下堆了些稻草,笑道:「呂洞賓睡天上,落水狗睡地下。」說著在地下稻
草堆裏一躺,翻身向壁,閉上了眼睛。袁紫衣暗暗點頭,心想他果然是個守禮君
子,笑道:「落水狗,明天見。」躍上了神壇。
她睡下後心神不定,耳聽著急雨打在屋瓦之上,嘩啦啦的亂響,直過了半個
多時辰,才朦朧睡去。睡到半夜,突覺背上微微一麻,跟著腰間、腿上、肩膀幾
處大穴都給人點中了。
她一驚轉醒,知道已著了道兒,心道:「這人的功夫當真了得,他是什麼時
候進來廟裡的?我居然一點兒沒發覺!」右眼微睜,要看個究竟,哪知這一睜眼
,又是一驚,只見神壇上一名男子正坐在自己身側,一身粗布青衣,扮作鄉農模
樣,卻不是胡斐是誰。
她一見是胡斐,心中懼怕便減弱了些,隨即又想:「他怎麼點了我的穴道?
他要做什麼?」正欲出口詢問,眼前忽然一亮,胡斐取出火摺,點燃了一根柴枝
,當作火把,放在神壇上稻草堆旁一呎處。
袁紫衣這時更是瞧得明白,此人確是胡斐,這時見他舉止古怪,忍不住又要
出口相詢,忽然,她感到臉上一熱,一隻男子的手掌貼上了自己臉頰,輕輕撫摸
。
她一驚之下,忙又瞇眼向那人望去,見到摸自己臉頰的男子,正是胡斐。稻
草堆旁的火光照映之下,胡斐臉上神色十分古怪,又是深情,又是愛憐。
正驚疑間,卻見胡斐一低頭,竟來親吻自己面頰。袁紫衣大羞,忙要側頭避
開,苦於穴道被點,無法動彈。胡斐嘴唇和她臉頰相觸之際,只覺他雙唇發顫,
不知是出於膽怯,還是出於興奮。
吻不多時,胡斐便即抬頭向後。隨覺有一張手臂抱住了自己,袁紫衣心中一
蕩,心道:「好啊!小泥鰍胡斐,我只道你是個守禮君子,哪知現下趁我不備,
卻來戲我。」
她平素端莊自重,不知為何,現下受到胡斐調戲,心中竟不起一絲怒意,只
覺胡斐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袁紫衣不能動彈,只得由他放
肆,心中驚懼漸去,情慾暗生。
袁紫衣任由他將自己內衣、肚兜、褻褲一件件脫下,心中又是驚喜,又是害
羞。突覺唇上一熱,胡斐以口相就,逕自來吻她的櫻唇,她此番初吻男子,心情
激盪之餘,忍不住便想伸舌相迎,隨即寧定心神,對抗情慾。
但讓心上人擁吻,這番心情卻又如何壓抑得住,只覺胡斐越吻越熱,舌頭在
自己口裡興風作浪,她雖矜持,畢竟是年輕少女,當此情景,誘惑又不絕自舌尖
傳上,心頭春意盪漾,倘若身子能動,立時便想投身入懷,緊抱胡斐,和他激情
雲雨。
深吻良久,胡婓緊抱的雙手才漸漸放開,袁紫衣心癢難當,全身酥軟,心中
只是叫嚷:「你來抱我啊,怎麼停手了?胡婓,婓哥,你不來了嗎?」
便在此時,忽覺下體一涼,一驚之下,險些叫出聲來,卻原來胡婓正藉著些
微火光,凝目瞧著袁紫衣下體陰部,瞧到忘情處,忍不住湊上嘴去,輕舔一下。
袁紫衣全身一震,要想夾緊雙腿護住陰部,但一來,穴道被點,半點動彈不
得,二來,胡婓初嚐甜頭,卻哪裡容她,雙手扳開她大腿,向外一分,湊上嘴去
,親吮舔逗,舌尖在陰唇、陰核上不斷遊動,袁紫衣全身燥熱,但怕胡婓驚覺自
己已醒,卻不敢沈吟出聲。
袁紫衣雖然聰明,畢竟年紀尚輕,於男女之事一直是一知半解,有時春意蕩
然之時,心中麻酥,身子發熱,卻也不好意思向師父詢問,洗浴時發覺身子的變
化,平時也不當一回事。此番胡婓熱情挑逗,口中雖勉強不發出聲,下體卻禁受
不住了,淫水汨汨湧出,已是濕漉一片。
高潮過後,心中砰砰亂跳,不知胡婓又要如何對待自己,雙目微睜,黯淡的
火光下,見到胡婓正在解開衣衫、褲子,胡婓拉下褲子之後,現出昂然勃起的陽
物,她曾聽文四嬸駱冰說起過男子與女子身子的不同處,此番親見,忍不住輕呼
一聲。
忽覺下顎一緊,櫻口不自主的張開,胡婓扶著陽物緩緩插入她的小嘴,袁紫
衣又是好氣,又覺好笑,心道:「你把這傢夥放到我嘴裡來做什麼?」
又覺胡婓雙手扶住自己後腦,向裡一推,陽物在她口中直沒至根部,隨即又
向外一拉,陽物抽出至剩下前端龜頭處,跟著又再挺腰插入,袁紫衣拒卻不得,
只能順勢吞吐陽物,瞇眼兒向他瞧去,卻見胡婓滿臉神情既是歡喜,又是滿足,
心中微微一奇:「這樣弄他很舒服麼?」
正奇怪間,忽覺喉頭一熱,胡婓陽精已激射而出,卻原來胡婓此番初次與女
子這般親密接觸,又讓心上人如此口交,心中大喜之下,竟沒加收斂,一股陽精
盡數射入袁紫衣的小嘴裡,袁紫衣又羞又驚,嘴被胡婓陽物堵住,吐無可吐,只
得將陽精嚥入腹中,心中暗罵胡婓:「你竟要我做這般羞人的事,瞧你明兒還有
什麼臉來面對我。」
胡婓正當青年,高潮過後,陽物仍是雄風不減,並不軟倒,跟著便移向袁紫
衣下體陰戶,陽物前端輕輕尋到了陰門入口,袁紫衣大驚失色,心道:「他…他
難道真要想姦淫我……」心念即此,先前陶醉於情慾中的喜悅之情盡去,心中只
想:「他…他會不會姦淫我?!他會不會姦淫我?!」
胡婓似是猶豫不決,情知只要這麼一下去,破了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她這一
生便是自己的人了,自己和她相識未久,縱然一時言談投機,難道她真願將這一
生獻給自己這麼一個粗魯漢子嗎?說不定她早已另有如意郎君,此時正等著她回
去歡聚,我……我真要害苦了她嗎?
霎時間,心中轉過無數念頭,喃喃道:「紫衣,我……我好想你,我……我
想……好好待你,你……你怨我不怨?」
袁紫衣一直心中害怕,聽他如此喃喃自語,卻已是真正顧到了自己的感受,
絕非一般好色無恥的淫賊可比,不禁脫口說道:「不……我不怨你,你……很好
。」
話一出口,登時十分懊悔,跟著又道:「胡大哥,來來來,咱們來戰他個三
百回合,看是誰厲害些。」不久又道:「小泥鰍胡婓,你別走,快把我的馬兒還
來。」胡說八道一番,只盼胡婓將自己適才言語當作夢話,不再理會。
忽然胯下一涼,胡婓已將她雙腿高高抬起,靠在自己肩上,陽物對正陰戶,
一挺腰間,陽物向前突入,哪知胡婓此刻心神激盪,使勁偏了方位,陽物一滑,
竟插入了袁紫衣的後庭中,直沒入三吋有餘。
屁眼受辱,袁紫衣大吃一驚,險些兒便要驚呼出聲,總算在最後一刻咬緊下
唇,不令出聲,想像胡婓此刻手忙腳亂的模樣,又不禁暗暗好笑。
胡婓急忙抽出陽物,重新對準陰戶,又再插入,霎時間窄迫的陰道緊緊包圍
住整個龜頭,胡婓只感一股快意衝上腦門,心上人溫軟濕滑的陰壁忽地收緊,箍
住了陽物前端,陰穴中似有一股強勁的吸力不斷牽引胡婓陽物深入其中。
胡婓低頭在她暈紅的臉頰上輕吻一下,跟著腰部運勁一挺,七吋長的陽根直
沒至底,破去了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身。
破瓜痛處自下身傳將上來,袁紫衣咬牙強忍,方能不沈吟出聲,眼淚卻已禁
不住從頰邊滑落。胡婓愛憐的親吻她的臉頰,雙手環抱她的後臀,腰部又是一挺
,陽物深深衝上花心。
哧哧哧哧,數聲,胡婓抽動漸快,雙手移上袁紫衣雙乳,按捏揉搓,極盡挑
逗之能事,噗哧噗哧,響聲不絕,胡婓忽感陽物前端急劇震動,又覺陰戶內壁緊
了一緊,明白時候已到,雙手手掌忽地捏住袁紫衣雙臀,向外一分,雙手中指倏
地插入臀縫之間。
袁紫衣全身一震,下身自然向前挺出,胡婓運勁挺腰,下體陽物藉二人挺腰
之力,深深沒入花穴之中。
胡婓的陽根打圈子似的在袁紫衣的小穴裡搗弄,一圈,二圈,四圈,十幾圈
下來,袁紫衣終究是沒忍住,壓抑的嬌哼聲漸響。
胡婓在她被封的穴道上揉了幾下,解開了她的穴道,柔聲道:「妹子,你覺
得如何?」
袁紫衣一呆,隨即嗔道:「原來你早知我已醒轉,卻……卻仍是這般戲侮我
,你……」
胡婓笑問:「我怎麼戲侮你了?」
袁紫衣怒道:「你……你對我這般又親又抱……這般親熱,現下又想賴賬不
成?」話甫出口,便知又著了胡婓的道兒,給他在口舌上討了便宜,白了他一眼
,不再發話。
胡婓笑道:「妹子,你雖聰明,卻不知適才這般胡來,你便真是睡著,也要
給弄醒了,卻半天不哼一聲,不發一話,你道這樣怪是不怪?」
袁紫衣恍然,這才明白適才自己不出一言,胡婓何以知道自己已然醒轉,這
麼一來,自己原先的打算,在胡婓眼中,自便是她有意任他胡來了,心念及此,
登時滿臉飛紅。
慢慢進進出出變成有節奏,袁紫衣的呻吟聲也有節奏地叫著「啊……啊……
哈啊……嗯……」胡婓雙手抱著袁紫衣臀部一下一下地往下擠,嘴巴並沒有閑著
貪婪的大口吸咀著她的乳房,牙輕輕地咬著她粉嫩的乳頭。
陽根抽搐的越來越快,袁紫衣覺得自己的下體發出劇痛,但痛楚讓她有種興
奮的感覺,讓她不停地呻吟著。
胡婓在袁紫衣肉洞裏做著進出運動,嘴巴慢慢離開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他用
手抬起袁紫衣的手,舌頭在她液窩上舔吻起來,讓袁紫衣有種觸電似的感覺,慢
慢袁紫衣陰道的淫水越來越多。
胡婓的屁股像馬達一樣抖動,袁紫衣的小穴舒服得翻上了天。
「啪啪……」兩具肉體的接觸聲連綿不斷。
「啊……啊……」袁紫衣的嬌吟聲也變得有韻律。
十下,二十下,一百下,二百下一陣猛插後,袁紫衣的陰戶越來越緊,隨著
袁紫衣越夾越緊,胡婓也越插越快。
「啊……胡大哥……我又不行了……啊……」袁紫衣竭力呻吟,高潮漸近,
她的聲音有點嘶啞「啊……」一股熱流從小穴深處湧出衝刷著小頭。
胡婓的小頭都要被刷酥了,陽精跟著激射而出,盡數射入了袁紫衣陰戶深處
,胡婓長長籲了口氣,翻過身來讓袁紫衣置身其上,抱住她的雙臂一緊,已在她
唇上深深印了一吻。
良久,兩人緊緊相依的身軀才分了開來,昏暗的火光下,依稀瞧得見穴中處
子之血和著陽精緩緩流下。
胡婓讚道:「妹子,你可真美啊!」袁紫衣臉上又是一紅,瞥眼見到胡婓的
目光直向自己身子瞧來,這才驚覺自己和胡婓皆是一絲不掛,羞得耳根子也都紅
了,忙抓過包袱來遮掩前胸,右手伸進袋中,匆匆抓出一件綠衫。
胡婓笑道:「妹子,別忙,看都看過了,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的?」袁紫衣啐
道:「誰讓你『妹子』、『妹子』的,叫得這般親熱?」胡婓笑道:「你不想我
叫你作『妹子』,那要我叫你作『小衣衣』也成啊。啊!你現下一絲不掛,那我
可得改叫你作『無衣衣』了。」
袁紫衣臉上一紅,知他是在請教自己閨名,當下說道:「什麼『小衣衣』、
『無衣衣』,怪難聽的,我告訴你吧,我小名叫小紫……」言到此處,心頭忽地
一震,憶起自己身分,顫聲說道:「我……我錯了,我……我大大的錯了。」
胡婓奇道:「你怎麼大大的錯了?」袁紫衣並不置答,仍是自言自語:「我
錯了,我大大的錯了。」忽然一躍而起,一聲大叫,飛身出了廟門。
胡婓大叫:「紫衣!紫衣!」但袁紫衣早已去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