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氣已經熱得很了。下課鈴響過以後,我和幾個朋友在操場上百無聊賴的走著,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會兒球,還是覺得無聊。哥們幾個相對苦笑。唉,生活為什麼總是如此單調?來點兒刺激多好!我望著遠處的天空大發感慨。
突然,一個身影從我的眼角餘光處飄過。我漫不經意的一瞥,哦,是個女孩子,背著書包,正向校門口慢悠悠的走去。我瞄著她的背影,一個想法驀地裡從我腦子裡冒了出來:有了!
"嘿,哥麼幾個,你們看那兒!"我用手一指,興奮的說:"有個送上門的貨色。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們跟蹤她,看她住哪兒,怎麼樣?"幾個人一起轟然叫好。
"快去車棚牽自行車,別讓她跑了!"文哥邊說邊向車棚跑去,速度驚人。
大夥兒以最快的速度牽出了車,衝出校門一看,那個女孩子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我們騎車到了她背後三、四米遠處,就放慢了車速,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後,仔細的觀察起她來。
這是個高挑個頭的女孩子,單肩斜挎著書包,走起路來很慢很淑女。白色的上衣和緋紅色的裙褲,使她看上去有一種吸引人的大家閨秀的風範。我們只知道傻傻的跟著,誰也不敢騎到前方再回過頭看看,她究竟長的什麼樣?
畢竟,那時我們還太年輕,還知道害羞,還懂得禮義廉恥。
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怎麼樣?"
我反問:"你說呢?"
"從後面看只能確定一件事:身材好。其他的我不敢說。"
"是啊!看這身段,沒說的,棒極了!照此推理,臉龐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那可不一定。你沒聽說過一句諺語嗎?"文哥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女人,會讓男人有這樣的感覺:後面看了想犯罪,側面看了想自慰,前面看了卻想倒退。"
"那我寧願不看她的臉了。"我作出淫褻的表情說:"我希望先犯了罪,再倒退!"
"有道理……嘻嘻,你看她走路的姿勢,屁股一扭一扭的。正點哦!"
"真想馬上幹她。"
起先我們只是低聲調笑,但一說順了嘴就憋不住了,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什麼汙言穢語都有,聲音也越來越大了。那女孩子似乎有所覺察,回頭望了我們一眼。
這一回頭,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她的臉。文哥卻是個近視眼,看不清,他急忙問我:"她長的如何?靚不靚?"
我故意嘆了一口氣,說:"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也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絕色,很一般,很一般……不過,你絕對還不至於要’倒退’的。"
憑心而論,我覺得這女孩還沒有到能令我夢繫魂牽、廢寢忘食的地步。她的臉部的骨架也許略為大了點,嘴唇也稍厚。不過她仍然而且絕對算是個美女。白皙的皮膚、暈紅的臉色、纖細的腰身,胸前小蘑菇般的隆起。尤其剛才她那一回眸,真讓人有驚豔的感覺,什麼叫作"回眸一笑百媚生"我現在知道了。
文哥大概已從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應該說是我的小弟弟的--真實想法。他立刻精神大振,像吸了海洛因似的興奮。我們不緊不慢的跟蹤了一會兒,在幾道貪婪的目光注視下,那女孩子加快了腳步,轉入了一條小巷。
天還未黑,夕陽躲在雲層裡作最後的留連。巷子裡來往的人少得可憐,看來這是個僻靜的巷子。
女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小巷深處,進入了一個大院子。我們遲疑了一下。跟蹤一個不認識的女孩,這在我們都是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如果這時她走過來質問幾句,我們恐怕會嚇的作鳥獸散。
面不夠厚,心不夠黑,實為泡妞之大忌。
"已經跟到這裡了,難道半途而廢不成?"幾個人都有這種想法,於是硬著頭皮,趕到了那大院的門口。不料進去後四處一望,卻已看不見那女孩了。
這院子裡有三棟一樣高的宿舍樓,她一定是進了其中一棟樓,是哪棟呢?
"真他媽的狡猾,溜得這樣快!"有人罵了出來。是的,如果她一直以那種淑女步走路的話,這時候沒理由會像狐仙般的消失的。
原來一個文靜的女子想擺脫男人的騷擾時,是可以跑得比兔子還快的。
大家心裡都有一種被人耍弄的感覺。這女孩一早發現我們不懷好意,卻能不動聲色,而且用慢吞吞的步伐,使我們錯覺她會永遠如此走下去。最後利用短暫的一瞬間蒸發了,讓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失望的情緒波及到了每一個人。我彷彿看見她正站在她家的窗邊,躲在簾子後對我們冷笑:一群傻瓜,呆子,笨蛋!在回家的路上,誰也提不起精神說話。直到在岔路上分手時,文哥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明天還來不來?"
"來!當然來!"眾人都顯得豪情萬丈,紛紛道:"就不信她能夠再甩掉我們!"
"那好,明天下午放學後,校門口見!"我低沈著嗓子說。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在心裡暗暗發誓,我非讓她認的我不可。在滿天夕陽的光輝下,我作出了這個決定,這個改變了我人生軌跡的決定。
第二天,我腦海裡總是浮現那女孩子清麗的面容和驕人的身材。上課時完全不知老師講些什麼。這是一所重點中學,百分之九十的學生將來都能考上大學。我卻是個不成器的傢夥,父母花了錢送我到此寄讀,看來那些錢是必定要成為打狗的肉包子了。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課,我以百米賽跑的競技狀態衝到了校門口,卻發現賽跑的金銀銅牌都已被人包下了。
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到齊了之後,有人發問:"在這兒等她還是去那大院門口等?"
"去她家大院門口等。"我說:"這麼一大群人在校門口太顯眼。如果她叫上個護花使者就糟了。"
"對。再說大院子裡也好埋伏!"文哥表示贊同。
沒有異議。於是我們騎上車,幾分鐘後進入了院子。經過反覆觀察比較後,大家躲在一座樓後的花叢裡,密切注視著院門口,等待目標出現。
知道了她家後又如何?那時我沒想過。
我想的是什麼,連我自己也不大明白。我拍了一下文哥,問:"你說她讀高中幾年級?"
文哥一怔:"你怎麼知道她是高中生?"
"那還不清楚嗎?"我挪瑜道:"你沒瞎眼吧?她身體發育得這樣成熟,絕對是年紀大過我們的高中生。我們這年段的女生,哼,後面看了就想倒退了。"
"高中生,高中生!"文哥喃喃念道:"好,好極了。我就喜歡比我大的女孩……"
"她是挺誘人的!"我不禁開始幻想,她衣服包裹下的美妙肉體,是怎樣一種情形。而她那具有古典美的俏臉,在性愛高潮時將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她的喘息呻吟聲,又會是如何的動聽?
可惜的是,我能想像到的都是些淫穢錄影的低級鏡頭。對還未曾有過性
經驗的我來說,想要嘗到一個真正的女人,好像還是很遙遠的事情。幾個人談論著女人大腿,說著黃色笑話,胯下的東西有點兒蠢蠢欲動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雙腳已經痠痛無比,那女孩子卻連人影都不見。大家開始變得坐立不安,後來是無精打采。雖然小弟弟仍然是趾高氣揚,但身體的其他部分,包括腸胃、膀胱在內的所有器官都一起鬧起了革命,實行了全面罷工。
"怎麼回事?難道她今天不回家嗎?"有人忍不住問。
"屁話。她要是不回家,還能在外面過夜啊?"文哥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也可能她今天根本沒去上學。"
"不會吧?"
漸漸的天全黑了,等到連小弟弟都義無反顧的叛變投敵,由鐵骨錚錚的"硬漢"變成了軟趴趴的"縮頭烏龜"時,我們不得不實行了可以媲美敦克爾克的大撤退。大夥兒連罵娘的力氣都沒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穿過小巷,正準備分道揚鑣,就在這時候,人影一閃,那個女孩子從前面路口的一家飲食店裡拐了出來,迎面向我們走過來。真該死,我們在她家門口等她,她卻悠然自得的坐在這裡大飽口福。等我們知難而退了,她才不慌不忙的出現。厲害,實在是厲害!一時間人人都木頭似的呆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她邁著悠閒的碎步,慢吞吞的從我們身邊插身而過。粉光緻緻的俊臉上,嘴角帶著諷刺的微笑,烏黑的大眼睛裡閃動著不屑的目光,卻連眼角都不曾撇過我們,好像我們在她眼裡只是一群可憐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癡癡的凝視著她,這一瞬間我們心裡都不知是啥滋味。直到她快走到大院的門口了,大家才從這夢幻一樣的景像中驚醒。
"快追!"幾個人手忙腳亂的調轉車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衝進了大院。
可是,我們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她又不見了!這小妖精,難道她會隱身法?各人對望了一眼,發現彼此的臉色都是相當難看。這一次我們輸得更慘,白費了這麼長的時間,而且還站得腰酸背痛,結果仍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開始覺得這女孩十分不好對付,她是一朵花,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長滿了刺的花。不過,對於男人來說,越是長滿了刺的花,就越讓人欲得之而後快。而最終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滿腔氣惱中發了個毒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得到……這個女孩子(見鬼,我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的千嬌百媚的肉體。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也要讓她在我的身下嬌喘連連,婉轉承歡。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把精液射進她的兩腿之間……哦……哦……那一定很爽!"猛然間我驚異的發現,小弟弟又重新獲得了旺盛的鬥志。
發毒誓竟然發到勃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為了共同的目標,我們一起努力!"我輕撫著弟弟,滿懷信心的說,"勝利最終是屬於我們的,加油吧。"
後來的幾天裡,我們遭到了接二連三的失敗。這個女孩子就像是耍猴似的把幾個大男人帶的團團轉。甚至,文哥新買的跑車都在一次偵察敵情時被小偷順手牽去了,成了光榮殉職者。有人動搖了,放棄了,退卻了。"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們不必非在她這兒吊死!"臨陣脫逃者這樣為自己辯解。我展開了遊說,希望能保住這支微弱的革命隊伍,以便將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惜的是,我很快發現,除了我自己有旺盛的"熊熊慾火"外,別人都是心灰意懶了。一句話,我成了光棍司令。
"如果你同意改變目標,進攻其他據點的話,你還是司令!"朋友們對我進行反遊說。他們說,最近和鄰班的幾個美女相處得不錯,追求她們成功的希望極大。不過,我就像是中了邪,認定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是個有自尊的男人、男人!我這樣對自己說,除非我得到了她,否則我不會轉移目標的。我決定單獨行動。
其實,此時回想起來,當年的舉動實在有些某名奇妙。追女孩竟然想要
拉上一大批人同去,也許是為了人多膽壯吧。簡直可笑!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愛迪生經過八千次試驗,終於發明了電燈;我秦守經過八次跟蹤埋伏,終於發現那女孩進入大院後,是走進中間那棟樓的第二個樓梯口去。好啊,你這個小狐狸終於露出了尾巴(真渴望她露點別的)!我心裡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那一晚,我睡得十分香甜。在夢裡我擬好了以後的行動綱領。
5月16日,中午,太陽就這樣曬呀曬呀曬得人皮焦肉綻,我就這樣等呀等呀等得心煩意亂。今天一放學,我就匆匆趕到了大院裡。現在,我在第二個樓梯口的最高一層站定,緊張的注視著樓下。居高臨下的偵察,最不易為人所察覺。她究竟住在哪一家,馬上我就會知道了!這一次倒是沒等多久,那個倩影就飄進了我的視線。我心裡怦怦跳著,忙輕手輕腳的下樓。直到我看見她出現在二樓,她卻還在不停步的往上走。她並沒有看見我,我卻可以通過樓梯之間的縫隙觀察她。我和她之間始終保持著十來級台階的距離,生怕太近會使她警覺。
不過,要是她住在頂層的話,我根本無處可躲,她就必定會和我照面了。如果她叫出家人對我開揍,該如何應付?
還好,走到四樓之後,女孩子就停下了腳步。她用優雅而柔美的動作,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接著,她蹲下身子脫鞋,又圓又挺的臀部翹了起來,朝著我的方向晃啊晃的,緊繃繃的牛仔褲充分顯現出誘人的曲線,似乎在呼喚著權杖的插入。我真想沖上去,把我的熱情和獸慾一起發洩出來。
終於,她換好了鞋後進了屋子,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我體內億萬個精子戰士在缺乏視覺圖像支援的不利作戰因素下逐漸喪失了鬥志。我站起身,走到大門前仔細一看。嗯,牌號是402。原來你住在這裡,總算是不虛此行!
我在她家門前呆呆站了片刻,心裡得意極了:"狐狸雖然狡猾,卻逃不過好獵手的眼光。你雖然厲害,但我照樣查到了你的家。哼,以後你休想有安穩日子過了!除非,除非你讓我盡情的玩弄你,日日夜夜吻著你、姦淫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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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著歌兒離開了,天彷彿特別藍,水也特別清,前途正是一片光明。
"親愛的不知名的女孩子,自從我見到你之後,我就……"
在燈下我寫著給她的第一封情書,寫好後,我開始考慮怎樣把情書遞到她手裡。我猶豫的踱著步,舉棋不定。當面交給她?她說不定連看都不看就扔到垃圾桶裡了。她一定是個愛拿架子的驕傲女孩,平時肯定有許許多多的男孩子圍著她轉,給她寫信的人也許多到數不清,搞不好還因此寫出了一批青年作家。接到我的信,說不定心裡高興,可面子上就一定會裝的冷冰冰的。呸!
寄給她?也不行。如果這封信被她父母截住,她家人可能會大為緊張,對寶貝女兒實行24小時貼身保護。那我的機會就全沒了。
在中國,愛探詢兒女隱私的父母不在少數,雖然絕大多數人不願承認。
這種寫有陌生男性字跡的信件想要逃過父母警犬似的嗅覺,恐怕不大容易。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過了幾天,我在她快到家門時,把情書插在她家的防盜門上。直到我親眼看見她拿起信走進家門,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悲。也許我已經迷上她了。我這樣想。
"喂,阿守,我知道她的名字了。"課間休息時,文哥給我帶來了好消息。儘管他放棄了那女孩子,卻沒有忘記為我打探情報。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情,遠比你追求的那樣東西來的珍貴,可惜當時你卻不知道。
"真的嗎?"我喜出望外,急忙問:"她叫什麼名字?"
"黃蕾。黃色的黃,花蕾的蕾。她在高二(5)班。"
"黃蕾,黃蕾……"我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唸著這個名字,回想著她的音容笑貌,令人噴血的傲人身材,一種近似於野獸的原始慾望,在我的心裡沸騰,很快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並沒有愛上她。是的,沒有!這一點我相當清楚。如果說"愛"的話,我也只不過是愛她的肉體。我強烈的渴望佔有她,但卻不知該如何著手。
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就是強姦她。可惜我找不到機會,也沒有這個膽量。雖然我屬於社會渣滓,卻沒有孤注一擲的勇氣。
讓她愛上我,再幹了她,然後拋棄她?我想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小到用高倍望遠鏡都難以看到。
以我這種猥瑣的外形,要是能吸引到女人就是天瞎眼了。
不過,怎樣都好,我一定要試試。我開始給自己打氣鼓勁。
經過幾天的醞釀,我決定當面向她隆重表白(當然不是表白我對她身體的垂涎)。
這天中午,站在她家的樓梯口上,我忐忑不安的走來走去,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快。儘管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卻還是激動無比。
在我的心臟馬上就要超負荷時,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沒等我作出任何反應,黃蕾已經出現在我眼前。
她就像仙子一樣飄然而至,淡綠色的襯衫把她裝扮得格外美麗,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呼之慾出的胴體,一臉冷豔,傲如冰霜。我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凝視著她的臉,但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她飽滿的胸部。我的表情相當的尷尬,想好的台詞已跑到了九霄雲外。
"Hi,你好!"我揮著手向她打招呼,儘量使聲音保持平靜。
黃蕾看了我一眼--這是她正面看我的第一眼--默不作聲的打開了書包,抽出一封信遞給我,然後跑下了樓。我接過信時也不知怎的,雙手都有些顫抖。她的背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很久以後,我才傻傻的回過神來。我把信緊緊貼在胸口,貼著我火熱的心。那一刻,我覺得陽光十分美麗。
陽光一點也不美麗,月光更令人討厭。我沮喪的躺在床上,呆望著手裡握著的信。當它還沒有拆開時,它讓我對未來滿懷憧憬;可等它被拆開之後,我一下子由人間跌入了地獄。在信裡,黃蕾我用冷淡的措詞,粉碎了我全部的夢想。她說自己是不會在求學期間接受男孩的求愛的,她心裡只有學業。末了,她還以一個大姐姐教訓小弟的口吻,勸誡我要好好讀書,不要浪費時間在無聊的事上。
好一個冷美人!
你把我勾引的神魂顛倒,卻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我;你有一雙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卻從不曾給我送過秋波;你有一張容光豔麗的臉,卻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你的尖挺雙乳惹人遐思,卻總是包裹在層層衣服裡;你的雙腿勻稱修長,卻被你用來逃避我……
哦!也許我真的無法得到你!
我嘆了一口氣,把信扔到了抽屜的最深處,就像把記憶深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一天的如流水般的逝去,我很久都沒再去找黃蕾了。
不知不覺的,我已經踏入了初三。
如果不是那天我看到的那情景,我可能真的會放棄強佔她肉體的夢想,讓日子永遠這樣平靜的過下去。
那一天,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見了黃蕾,她,她……
我走出家門的時候,天氣相當不錯,而我的心情也是難得的好。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幾片久尋不獲的三級片,看來晚上的消遣活動有著落了。無意中抬眼一望,見到馬路對面一男一女正在有說有笑的邊走邊聊,神態親密。男子身材適中,衣飾華麗。女孩則溫柔婉約,穿著淡綠色的連身裙。誰都看得出,這是一對幸福的小情人。我羨慕的凝視著他們,心裡湧起一股酸澀的失落感。
愛情!唉,愛情,你他媽的什麼時候才能光顧我呢?
這時那男的不知說了幾句什麼笑話,女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枝亂顫,一頭短髮在輕風中飄揚,她微微的側過了半張臉,我無意中一瞥眼,差點兒驚呼出聲,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睜越大,以至於我佩戴的隱形眼鏡都全部逃離了眼眶。
這……這……這女孩子竟然是黃蕾!
我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半晌,只覺得天旋地轉,彷彿世界就在這一刻毀滅了。短短的幾十秒鐘裡,我像是經歷了新舊兩個社會,心情由興高采烈迅速墜入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要好好讀書,無暇戀愛的嗎?你見到我時,不總是板著臉橫眉冷對嗎?我還真以為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呢。沒想到你原來並非是不會笑的冷美人,那為什麼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呢?
你跟這個小白臉,就可以如此親熱;對我這個大丈夫,卻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好,實在是好極了!
我妒火萬丈,想要衝上去質問她,卻不知如何開口,氣憤之下想一走了之,雙腳卻不知不覺的跟在二人身後。
一路上,那銀鈴似的笑聲,那輕嗔薄怒的面容,那親密的神情,像一根根尖銳的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穿過一個十字路口,兩個人買票進了一家錄影廳。我毫不猶豫的尾隨跟了進去。
在放像大廳裡,片子已經開始了。舉目一望,一排排雙人沙發椅上,坐的大多是情侶。在漆黑的環境下,有許多對已經摟在了一起。黃蕾和那小子走到邊角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我靜悄悄的坐到了他們身後,瞪目凝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劇情緊張激烈的美國大片,很快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我卻無心欣賞劇情,妒忌已使我的心裡容不下任何東西。過了一會兒,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圍在了黃蕾的腰間,彷彿作出回應一樣,黃蕾把臉輕輕靠在了他的肩頭。兩人似在竊竊私語。
我把身子儘量前傾,伸長了耳朵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但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片斷。好像黃蕾在嬌嗔的怪他,說自己向來不愛看這種暴力鏡頭,只是不想掃興罷了。男孩柔聲的安慰她,許諾說下次一定陪她看愛情片。接下來的聲音越轉越低,我想就算我移植了兔子耳朵也無法聽到了。
心懷不忿之下,我左右瞥了一眼,發現我這一排幾乎沒人,只有一個半老頭子坐在另一邊的椅上打瞌睡,於是心裡的邪念升了起來。趁著黑燈瞎火,佔佔她的便宜,也許她不知道呢!我緩緩俯下身子,仔細一看,黃蕾的綠色裙子的一角,正從椅背和椅墊的縫隙之間垂了下來,正好就在我面前。
我輕輕伸手握住了裙角,撫摸了兩下,見她沒有反應,膽子就更大了。我顫抖著手,把裙子向上揭開,同時把腦袋儘量向下伏,希望能一睹她的可愛的小內褲,但可惜……
沒有一絲一點的光,我什麼也看不見,真後悔沒有帶上手電筒!如果光線能亮一點的話,我想我已經一飽眼福;當然,如果光線真的亮起來,眾目睽睽之下,我恐怕不可能有膽量作出這種舉動的。
眼下,既然視覺上沒法達到滿足,只有另尋別路了。我把鼻子愈湊愈近,幾乎探進了裙子裡邊,用力的嗅著(呼氣時卻極輕),想要聞出她的體味,是怎樣的芳香。但可惜……
香味確實有,卻是薰衣料的那種人造氣味兒,絕非她的體香。我懊喪的搖了搖頭,在情慾和理智之間苦苦掙紮了許久,快要無法控制自己了。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麼一點點,我就能掌握她豐潤的臀部,再越過萋萋芳草,就能知道她最隱秘部位的一切一切。這種想法不斷刺激著我,一股潛在的強大力量,開始在我的心裡騷動,支配著我的手指緩慢顫抖的、但卻是堅決無比的向目標進軍。
突然,一個身影從前排猛然立起,轉身面向我。這一瞬間我驚的呆了,正在行軍的手指不等大腦發佈命令就自作主張的臨陣叛逃,成了變節者。接著冷汗從身體裡標出,滿腔慾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辦……我被發現了……會送我進警局嗎……
不料,站起身的男孩像是根本無暇理我,徑直走向出口處。我驚魂甫定之下才知道是虛驚一場。這小子大概是去小解吧,無意中卻壞了我的好事。他媽的,把你的弟弟的輕鬆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痛苦上,真是豈有此理!
過了好久之後,我的心還是跳的很快。我不禁暗罵自己沒用,"色大膽小"的人,怎能追到女孩,更何況是黃蕾這樣的美女?時間就在我的自責自怨中過去了,一轉眼,男孩子已回到了黃蕾身邊,再一轉眼,片子到了尾聲,我不得不提前退場,以確保不被認出。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在黃蕾一人獨處時,我能鼓起勇氣再次輕薄她,結果也許就不一樣了。黑暗中她未必看的清我的臉,再說她也未必敢聲張。
人生的許多機會,都是在你舉棋不定時流失的。等你後悔時,生命已到了黃昏,還能讓你重新再來麼?
我意興闌珊的走進了一家小飯館,隨便點了兩個小菜,開了一罐啤酒,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我的酒量雖然不壞,但獨飲人生苦酒的人,總是醉得特別快的。
就在我覺的有點兒拿不穩酒杯時,一個陌生而又悅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著了說話的人。那是一個膚色白皙、穿著時髦的女郎,她一頭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薄施脂粉,淡掃蛾眉,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
我大著舌頭說:"第一,我沒有醉,我還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男孩,我十五歲了,是大人了。"
"十五歲也叫大人?"那女郎格格的笑了。她不像黃蕾那樣漂亮,但當她笑起來時,卻讓人感到很親切。而且她的身材絕不比黃蕾差,上圍的數位甚至猶有過之。她笑著問我:"大人不是靠嘴說出來的,你怎樣證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話,藉著酒意盯著她因發笑而起伏著的豐滿胸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說話呀,你怎麼不說話?"她似乎渾然未覺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服,用意念肆無忌憚的猥褻她。
"證明麼?"我藉著酒意淫邪的笑了:"只要你受得了,我馬上可以證明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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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的臉紅了,咬著嘴唇道:"還說沒有喝醉?滿嘴瘋話!"我看著她面頰上淡淡的紅暈,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於是大著膽子去拉她的手。她微微一掙,就任由我握著了,並順勢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我用力的捏著她柔若無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著她的肌膚體溫,心跳迅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飄蕩之時,她突然將頭俯到我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
"哦,是麼?"我心不在焉的隨口應答著,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頭,手臂內圈,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整個身子跌入了我的懷裡。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邊,調笑道:"你說說,我為什麼不開心?"
那女郎面上的紅霞更濃了,更襯出她膚色的晶瑩白膩。她皺著眉頭撥開我的手,輕輕的說:"是不是因為黃蕾?"
這句話使我渾身一震,酒意頓時去掉了大半。我抬起眼,驚疑不定的瞪著她問:"你怎麼知道?你是誰?"
她低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說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我才跨出一步,腳下一個蹌踉差點兒摔倒。那女郎只好轉身扶了我一把。我迷迷糊糊的牽著她的手跟在後面,依稀覺得飯錢是她付的。然後她又拖著我上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我口齒不清的問了一句去哪,接著就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顛簸了多久後,我感覺到一隻手推了推我,睜眼一看,車子停在一處豪華的私人住宅區。我遲疑的下了車。
冷風吹拂在面上,我覺得意識在一點一點恢復,雖然腳還有些發軟,但已經清醒了不少。我開始感到事情的不尋常,這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她帶我來這兒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滿心疑慮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卻以為我醉的無力趕路,於是伸出一隻手臂攙在我腋下。我立刻變的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就順水推舟的緊靠在她身上。走了幾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無力氣似的,把整個右肩壓向她的挺拔酥胸。
我的肩膀外側立刻感受到了她雙乳的柔軟和驚人彈力,鼻端聞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幾縷柔絲輕輕掠過,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慾念所侵佔,些許的懷疑不知不覺已煙消雲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乳房,女郎就似沒有察覺一樣,帶著我進出電梯,穿過幽靜的走廊,在一處門前停下。
她打開門,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進去,恨聲說道:"你究竟要胡鬧到什麼時候?"她說話時臉上的紅暈未褪,杏眼圓睜,一手叉腰,胸部上下起伏著,模樣兒愈顯嬌俏。
我立穩腳跟,斜睨著她,懶洋洋的說:"是你要帶我來這兒的,要胡鬧也是你帶著我胡鬧,怎麼又怪起我來了?"說到這裡,我曖昧的笑了,問道:"這是你的家麼?嘿嘿,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家裡就你一個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聲,關好門,沈著臉說:"在這裡你給我規規矩矩的,要是再放肆,別怪我不客氣!"她邊說邊走到我身邊來,手指著一張軟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後仔細一看,哇塞,這真是我所見過的最豪華的大廳,所有的傢俱都是最現代化的。腳下鋪著猩紅色的地毯,頭頂高懸著七彩麗燈,空氣中瀰漫著清淡的茉莉花香,讓人感到既舒服又寫意。
"你叫秦守,對不對?"女郎那輕柔動聽的聲音從對面飄了過來。我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會認的我?"邊說邊把視線轉向語音來處。
只見她正優雅的坐在我對面的長沙發上,微蹙著雙眉。她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著我。我下意識的低下頭迴避她的目光,不料卻看見了她踏在涼鞋裡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節纖細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嚨裡"咕"的一聲響,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我倏的立起身,一個餓虎撲食把她摁倒在沙發上,嘴裡噴著酒氣,狂亂的吻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頸上。
"你幹什麼?停手……快些停手……"她顯得心慌意亂,雙手使勁的想推開我,腦袋左右搖擺的躲避著。這種無助的掙紮反而增加了我的佔有慾,我緊緊的摟住她,一隻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頜,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上。
"嗯……嗯……"她只能從喉間擠出微弱的幾聲抗議,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去。我用力吸吮著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著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纏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著。
她的雙腿踢騰著,想把我的人踢開,腰肢用力扭動著,幾乎使我從她身上跌下來。但一個女子的力量畢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儘管只是個十五歲的男人!
我一邊痛飲著她的嘴,一邊伸手隔著衣服大力搓揉著她的雙乳,充滿彈性,掌不盈握的乳房使我心頭的慾火更熾,小弟弟已經傲然挺立,直直的頂在她的小腹上。
"扒光她!"這個念頭在我腦子裡閃現,是的,我還從沒見過女人的裸體呢(圖書,錄影上的賤女人除外)!說幹就幹,我用力撕扯著她的上衣,眼裡露出了野獸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滿是懇求之色。我有些於心不忍,但千萬個精子的呼喚讓我欲罷不能,本著尊重大多數的理念,我的大腦只好順從民意,指揮著雙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為兩段。
不過這衣服的質料,比我估計的結實多了,使出了吃奶的勁還是完好無損。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從她頭上扯脫了下來。
一幅精緻小巧的黑色乳罩呈現在我眼前,豐滿的酥胸已有大半露在外面。乳房上方的細白嫩肉上,有幾個顯眼的雀斑,更襯得她膚色如玉,晶瑩剔透。薄薄的布片下,兩顆乳頭已因恐懼而發硬突出,輪廓清晰可見。
馬上就可以一睹這具美麗肉體上的飽滿雙峰了,那會是怎樣的激動人心啊!想到這裡,我的武器在短時間內自動實現了升級,更加充滿戰鬥力的緊貼在她的臍下。
她的反抗更為劇烈,手指掐著我背部的肌肉,指甲深入皮膚。我在疼痛中產生了莫名的強烈快感,一聲怒吼,粗暴的扒下了她的乳罩。
女郎驚叫一聲,那乳酪般的酥胸頓時就整個裸露在我面前。潔白無瑕的、渾圓而清香的雙乳上,暗紅色的乳暈隨著呼吸而起伏,兩粒尖挺的乳頭害羞的蠕動著,構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體圖。
我癡癡的凝視了一陣,用手按在乳峰上,感受著這似乎隨時會脫手的滑膩,與洋溢著生命力度的彈性。原來女人的胸部是這個樣子的啊,不知道比淫穢錄影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別是這個女人的雙乳,那種豐盈和肉感、那種搖晃時的震撼,簡直可以讓男人發狂。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已打濕了沙發上的布墊。而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喪失了理智,肆意淩辱把玩著她的乳房,並把嘴伸向峰頂,啜住了她已發硬的乳尖。
這時候,各種三級片上的鏡頭爭先恐後的擠入了我的腦海,我學著男主角的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乳暈上一下一下的劃著圓圈,牙齒時輕時重的咬著她的乳頭,然後再用力的吸吮、吸吮、吸吮……
她的反抗慢慢無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吸了出來。蒼白的臉上又佈滿了紅暈,壓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吟聲從她的喉裡斷斷續續的漏出來,愈發撩起了我的獸慾。
"不要……別……別這樣……不要……"她喃喃呻吟著,蓓蕾般的乳頭在我嘴裡已然充血膨脹,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暈紅色擴大到了驚人的程度,連細微的奶孔都清晰可見!
我要佔有她!我聽見小弟弟激情萬丈的?喊。
說幹就幹,我轉過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握,在我的手掌中絕望的掙紮著。然後我再抓住她的褲腳死命的拉,把這多餘的障礙一點一點褪了下來。她聲淚俱下的哀求我放過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讓她的雙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這是一對白皙、修長、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美腿。小腿勻稱而滑膩,大腿緊緊合併在一起,密實的連一隻手指都插不進去。我滿意的俯視著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陣地已經紛紛淪陷,只剩一條黑色的褻褲,包圍著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為她作最後的防衛。
我的臉上帶著征服者的勝利表情,向禁區伸出了手,調笑道:"你哭什麼?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希望被佔有,不是嗎?"
女郎像是已崩潰了一樣,淒然搖頭道:"可我知道你心裡想要的不是我……你現在不過是酒後發瘋罷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話,不是你是誰?"我的手指勾住了她褻褲的上緣,緩緩用力。
"你想要的是黃蕾!"女郎瞪著我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我心裡轟的一響,黃蕾,我怎麼把黃蕾給忘了?我之所以跟這個陌生女郎到這兒來,不就是因為黃蕾嗎?
我的手在馬上就能直搗黃龍的情況下,草草的鳴金收兵--這是今天裡的第二次了。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沒有下來的意思。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和黃蕾的?"我盯著她的面龐,疑惑的問。
女郎咬著嘴唇,紅著臉說:"你……你下來,你先讓我穿上衣服。"
我眯著眼,淫邪的說:"這不可能。我從書裡學到一個真理:女人在赤裸的時候,說話通常都會比較老實的,而且……"我貪婪的望著她鼓脹脹的雙乳,吞嚥著口水說:"你,我也一樣想要!"
她咬牙切齒的罵我:"流氓,你這個大流氓!我本不該找你來的。"她邊罵邊抓起被我剝下的上衣擋在胸前。
我一把奪過衣服,冷笑的說:"你活該!你要不回答我的問題,就別想碰到任何布片。"說完使勁的把衣服揉成一團。
突然,衣服裡有個硬硬的東西刺痛了我的手。我腦子一轉,立刻恍然大悟。女郎還想罵我,我卻嘻嘻一笑,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乳暈,輕薄的說:"好姐姐,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是的,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經大略猜到了!
那個女郎渾身一震,臉上變了顏色,吃驚的說:"你知道我是誰?不可能!"她的小嘴張成了一個O字形,圓圓的紅唇間,露出一排整齊晶瑩的貝齒,煞是迷人。
我得意的斜睨著她說:"我雖然不曉得你的名字,但我所知道的,卻比你想像中要多。"
她不大相信的望著我,冷冷的說:"你是在吹牛吧……好,你說說看,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把手按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五指用力的捏著,不懷好意的笑道:"如果我說對了,你是不是就讓我把下半場戲做完?"
女郎低低嬌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股受到淩辱的羞憤之意,但隨著我指間力道的增加,她的喘息愈來愈是急促,纖細的腰身如水蛇一樣扭動著,乳頭硬挺的頂在我的掌心。
一個女子的神色間,同時帶著恨意、羞意、和蕩意,原來是這樣的迷人!
我正在大飽手足之慾,她卻顫抖的推擋著我的手說:"你快說話啊,你說我是誰?"
我把嘴湊到她耳邊,輕啜著她珠圓玉潤的耳珠,悄聲說道:"你雖然裝出一副成熟的模樣,但實際上還是一個學生,而且是中學生,對不對?"
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我見所猜不錯,信心倍增,把一口口的熱氣吹進了她的耳孔裡,舌頭在耳珠上溫柔的舔弄著。她的喘息聲更響,面色更加暈紅,胸部的起伏也更為劇烈。眼看著如此美景,用不著作任何動員,我體內的億萬精子
就爭先恐後的服了兵役,準備大顯身手。
"你……你……你……夠了,夠了……停一停,停……停……"她緊閉雙目,哀求似的告饒說,"小壞蛋,你把我……把我……弄壞了……啊……啊……你還……還沒有……說完呢。你還知道……什麼?"
我慢吞吞的說:"我還知道,你是和我同一個學校的學姐,對不對?"
女郎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驚異的瞪著我道:"你怎麼會知道……哎喲,哎喲……啊!"
我的指尖用力的摁在那一對凸起的乳頭上,讓它們陷下去後再彈起,壞笑著說:"我說對了吧。哈哈,還有最後一點呢。"
此時,我幾乎把舌頭探到了她的耳道里,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她潤濕多汁的唇齒之間,吐出了一縷縷銷魂的輕吟聲,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要滴出水來。
我見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才繼續說道:"我在那錄影廳裡看片子時,你也坐在那裡,而且離我並不遠,不過當時我卻沒留意到你。我退場後你起身跟著我,到了那家小飯店後,等我喝多了你才過來跟我打招呼。我說的沒錯吧?"
女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低聲說:"你說的全都對!但你是怎樣猜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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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她說話分神,猛然間把右手掌插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她"啊"的一聲驚呼,死命夾緊了大腿,使我的手無法攀上快樂的峰頂。
"好好的說話,別……別胡鬧。"她既像請求又像命令的對我說。我細細品味著大腿內側那嬌嫩滑膩的觸感,像擺弄一件藝術品似的,讚嘆的玩弄著她。
"
我如何猜出來的?嘿嘿,第一,我一見到你的面,就覺得親切。剛才,我的酒差不多醒了,就明白了那種感覺與其說是親切,不如說是熟悉,是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我一定曾在校園裡見過你,說不定還曾留意過你的驕人身材,所以才會有那種熟悉感的。"在我的撫弄下,她的大腿漸漸無力合攏了,我開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擠去,搶佔著高地,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堅決的把偉大革命進行到底。
"第二,你和我素不相識,卻對我提起了黃蕾,你必定是認得她的。你又怎麼會那麼巧的遇到我呢,還知道我是因為她不開心?你必定已目睹了今天發生的一些事。所以,你只可能是一直呆在我們的身邊,並且觀察了好久,對不對?"我侃侃而談,那女郎目瞪口呆的聽著,驀地裡發覺她的禁地快要被攻佔,急忙按住了我無惡不作的手。我輕笑一聲,也不對她用強,只是自行開闢了第二戰場,用膝蓋緩慢而堅決的把她的雙腿一點一點撐開。
"第三,也是最有說服力的一個證據。"我沈聲道,"我搶奪你的衣服時,摸到了你衣兜裡的校徽。咱們學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於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學姐了。"說完,我順手拎過她的上衣,從口袋裡取出了那造型粗糙的、卻是榮譽象徵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我眼裡露出了淫光,準備一舉將她僅剩的褻褲扒下,讓我將青春的熱情揮灑。
女郎聽了我的話後正在發怔,不留神我的手已從她大腿外側邊緣滑進了褲頭裡,眼看著最後的貼身屏障就要離體而去,她急得哭了出來,雙手死死抓著不放,流淚道:"你這樣和強姦有什麼分別呢?"
我喘著氣,粗暴的說:"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要再不為我出出火,我就要爆炸了。"我邊說邊掰開了她的手,並反扭到她身後,接著把她的左腳用力的抬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雙腿張開的程度已經大大超出了一個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正是最淫蕩最充滿誘惑的。我吞嚥著口水,低下頭認真的觀察,發現那褻褲竟早已濕透了,水淋淋的緊貼在她秘處。空氣裡散發出了濃濃的情慾味兒。
就在這時,完全喪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動了,長長的嘆了口氣說:"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唉,怪我自己看錯了人,還好心的想幫你的忙呢……唉,我真是錯的厲害。"
我把臉蹭在她柔滑的大腿上來回磨擦著,隨口問道:"你想幫我什麼忙?"
女郎木然道:"我原本以為你是個有志氣的男孩,為了得到心愛的女人,會千方百計,百折不回。誰知道我看走了眼,你竟是個毫無恆心,虎頭蛇尾的人。既然你對黃蕾已經沒有興趣,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呢?"說到這裡她滿臉輕蔑,眼露不屑之色。我心中一震,暗想她難道真有良策能助我奪到黃蕾麼。這機會倒是不可錯過,否則等我自己想辦法的話,恐怕會等到假花也謝了!想起黃蕾的動人體態和冷漠神情,我不禁恨的牙癢癢的,沈聲道:"誰說我沒有興趣?哼,告訴你,我遲
早有一天會上了她的,我會把她幹得死去活來,讓她永遠離不開我的。哈哈哈……"我唾沫四濺的說著,放聲大笑起來。
"那麼,你必然有什麼有效的好辦法,好計畫了?我在這裡洗耳恭聽。"女郎冷冷的說。
我搔了搔頭,無計可施之下,只有虛心求教:"那你說怎麼辦?"
"我有一個計策,能讓你在一週之內得到黃蕾的肉體,你敢不敢幹?"女郎靜靜的看著我說。
我聽的血脈賁張,心臟都激動的差點兒跳出了世界紀錄。一週之內!嘿,就可以把夢想實現,就能任意的姦淫那美妙的胴體。太好了,太好了!
"什麼計策?你說啊。"我迫不及待的追問。
"你必須先放開我。"女郎的朱唇裡堅定的吐出了這句話。
"你在耍我,對不對?"我突然有些懷疑起來,冷笑道,"你應該知道,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擺出了你我這種姿勢,又是如此親密的貼在一起時,有些事將會無可避免的發生的。"
女郎俏臉一寒,惡狠狠的說:"我希望你明白幾點。第一,你要佔有我,我現在沒法子拒絕。但我的計策你永遠也不會聽到了。第二,我還會去提醒黃蕾,讓她更加小心你。第三,我一定會報復你的,拚命也要讓你付出沈重的代價。"她邊說邊瞪著我,美麗的大眼睛裡射出的光芒變的有些惡毒。
我聽著這些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勉強笑了笑,說道:"好厲害的姐姐……對了,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莊玲。"她試圖從我肩上抽回大腿,卻被我牢牢夾住了。
"原來你就是莊玲啊,怪不得這樣好身材。"我恍然大悟。"莊玲"這個名字,我是聽說很久了。她是我們學校出名的美女。在公共實驗室的課桌上,在男生廁所的牆壁上,經常可以看到有人歪歪扭扭的刻著她的名字,後面還跟著一些低級下流的語句。我們的男同胞,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表達對她那種欲奸之而後快的渴望。
想到這個許多人夢寐以求的胴體正壓在我身下,我心裡就有一種雄性的征服感。不過我也明白,自己面臨著一個重大的抉擇。我應該怎麼辦呢?放過她麼?那太可惜了。侮辱她只是舉手之勞,以後也許碰不上這樣的機會了。到嘴的美食,難道再吐出來嗎?不顧一切的強姦她?那我就和黃蕾徹底劃上句號了。而且也有一定的風險,別的不說,肯為莊玲賣命充當
打手的男生就不在少數,組成一個加強連都綽綽有餘,聯合起來說不定能把泰森打趴下。
我躊躇不決,正在慎重的考慮,突聽莊玲冷冷的說:"男子漢大丈夫,做事當斷則斷。優柔寡斷的人有什麼出息?"我面色一紅,冷不防她猛的將雙腿從我的肩上腰畔縮回,我還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她已靈巧的並腿、收腹、扭腰,整個人向後翻滾了開去。等我回過神時,她已遠遠的站在了大廳的另一邊。
我懊喪的差一點兒吐血,竟然讓她逃掉了!在這麼大的空間裡,又有這麼多礙手礙腳的傢俱,恐怕我是無法抓到她了,這下子煮熟的鴨子算是徹底飛了。這一刻,我算是體會到了岳武穆取得軍事勝利後卻被逼退兵的悲憤,和荊軻已經抓住匕首卻刺不中秦王的無奈。想來他們當時的痛苦也不過如此吧。唉!
看看胯下,小弟弟的態度依然強硬,正在大發雷霆震怒。我冒著武器全面失控的危險,剛向前跨出一步,莊玲立刻連續退後,嬌喝道:"站著別動!不然我就不理你了。"由於動作過於急促,她胸前的雙乳好一陣顫巍巍的抖動,激起無邊的春意,讓我的口水都快滴了下來,差一點兒自行鳴響了禮炮。
"好好好。我就坐在這裡,行了吧。"我審時度勢,估計今日到底是無法佔有她了。不如順水推舟,聽聽她有啥妙計助我。打定主意後,我強壓下心頭的慾火,微笑的說:"瞧,我已經放開了你,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計策了吧。"
莊玲走到角落的衣架旁邊,取下一件長衣披在赤裸的胴體上,暫時擋住了我色迷迷的眼光。不過當她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時,那對白生生的修長玉腿,仍然是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她交疊著雙腿,盡力拉長衣服的下襬,可惜作用卻不大。
"小姐,你可以出聲了嗎?"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並擺出了聆聽教誨的恭敬姿態。
"你如果想正當的追求她,那是沒啥希望的。"莊玲終於抬起頭,凝視著我說,"黃蕾的眼界別提有多高了。你下輩子轉世投胎再次修煉成人形,她也不會看上你的。"
聽她的話語,好像我今生是由什麼孽畜進化來的。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確實對自己的外貌沒有信心,惟有發狠的說:"看來,我只好想辦法強姦她了。"
"你在說夢話嗎,小男孩?"莊玲眼裡流露出一絲嘲弄,說,"你以為黃蕾會像我今天這樣大意,給你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嗎?強姦她?哼哼,你還沒扒下她的內衣,她保管已經大聲喊救命,讓人把你抓到局子裡去了。"
我想想也對,此舉不但大有可能吃不到魚反惹上一身臊,搞不好還白白便宜了一些正愁找不到英雄救美機會的追求者。"那該怎麼辦呢?"我有些垂頭喪氣了。
"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莊玲的臉上透出了詭秘的神色,緩緩對我說出了整個方案。
七天之內佔有黃蕾,這可能嗎?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方案?莊玲又為什麼要幫我?她目的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