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蕙,物理系那個吳俊,他老找我,你說我該怎麽辦呢?」張琳一回到宿舍,就愁眉不展地對程小蕙訴說。
「你告訴他你不喜歡他不就完了嗎?」程小蕙和張琳都讀大一,是同班同學也是室友。
「我說了,可他還是沒完沒了,總是跟著我,我都要嚇死了。」
「怕什麽,他還能吃了你?」
「可是……我還是害怕,你說我可怎麽辦呢?」張琳是一個文弱膽小的女孩兒,眼淚已經下來了。
「別怕,有我呢,明天上課的時候我跟你一塊兒走,看他還敢搔擾你!」程小蕙是學校田徑隊的跳高選手,身材修長結實,性格上也要堅強得多,經常替女同學打抱不平。
「好吧,你可要幫我,嗚嗚……」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那個吳俊果然遠遠地跟在后面,不過,有了程小蕙在旁邊,張琳的膽子壯了許多,不久,吳俊便消失在她們的視野中。
以后的幾天里,每天上課下課,張琳總是拉著程小蕙,而吳俊則總是出現幾分鍾,然后便不見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再看不到吳俊的身影,張琳心里踏實了許多。
這一天,兩個姑娘一起去學校的圖書館,兩人面對面坐著,各自看著自己借來的書。
看著看著,張琳給程小蕙打手勢,表示自己要出去打個手機。程小蕙沒有在意,繼續看自己的書。
快到午飯時間了,程小蕙站起來,發現張琳還沒回來,借來的雜志攤在桌子上。程小蕙替她收了放回去,然后把兩個人的書包一起拿了,從樓上下來。
一出門,便看見吳俊正在同張琳說著什麽,張琳不停地左躲右閃著想逃開,那吳俊卻緊追不舍攔在她的面前,看得出張琳已經快哭了。
程小蕙幾步躥上去,一下子擋在張琳的身前:「喂!你干什麽?」
「我們談戀愛,你是干什麽的?」吳俊是大三的學生,人高馬大,長得倒是不算難看。
「我是她的同學,怎麽樣?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還老纏著人家干什麽?」
「這是我們的事,礙著你哪根筋疼啊?」
「我是她的好朋友,朋友的事我就得管,怎麽樣?」
「管得著嗎你?是不是想替她談哪?替她上床嗎?行啊,我接受!」
「呸!你混蛋!上床?老娘陪黑猩猩上床也輪不到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的德行,配嗎你!」程小蕙搶白道,她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告訴你,離我朋友遠一點兒!以后要是再搔擾她,你就等著瞧!」
這時候,看熱鬧的學生們已經圍了一大群,紛紛在旁邊起哄。吳俊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最后終于撂下一句狠話:「好,好,算你厲害!等著瞧!」便從人群中擠出去,灰溜溜兒地走了。
以后的日子中,吳俊再沒有來搔擾過張琳。象這樣的事情,程小蕙做了不止一次,這使她的名聲在學校里越來越響。
程小蕙走在回學校的路上,身上背著巨大的背囊,她是受運動隊幾個朋友的委托去買野營用品的,轉了好幾家店才買到中意的東西,所以回到學校外的小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天生膽大的她可不怕黑,想著暑期去山里的野營活動,她的心激動極了。
當一個黑影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心里還在想著還有什麽東西沒有買到,差一點兒撞在那個人的身上。
「啊!干什麽你?站在這個地方,嚇了我一跳。」她看也沒看,一邊抱怨,一邊想繞過去。
「站住!」對方低聲地命令道。
程小蕙這才擡起頭來,對面是一個比自己還高半頭的人,瘦瘦的,頭上蒙著絲襪,手里拿著一支手槍!
「行了行了,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怕嚇!」程小蕙以爲是運動隊的哥兒們等在這里嚇唬她,這種事已經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因爲他們都不相信程小蕙會有那麽大的膽子。
「什麽玩笑?!把手抱著頭,別出聲!」聲音並不熟悉,程小蕙這才發現,對方可能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你想干什麽?」程小蕙開始有點兒害怕:「要錢?從我口袋里拿,不過都買了東西,沒剩幾塊錢了。」
「轉過去蹲下,把手背后!」對方命令著:「別想反抗,我的槍可不是吃素的!」
程小蕙知道,這回是真的。她也曾聽說過,學生們在學校周圍的樹林子附近經常被搶,對方多數都是拿刀,如果那樣,她自信還能夠把對手擊倒逃走,但這一次遇上的是拿槍的,那東西可不論你的力氣如何,照打不誤,所以,她只好轉過身去蹲下,把手背在了背后。
對方的裝備還挺齊全,她感到手腕上冰涼涼的,原來被對方把手在背后铐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戴一次手铐,雖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她還是感到有些好笑,因爲據被打劫過的同學說,如果對方是一個人,經常要把被害者捆起來的,爲的是怕被害人反抗。據說這些劫道的多數是附近的民工,只不過是缺兩個錢花,只要能弄到十塊八塊的,就會讓他們感到沒有白干。
但程小蕙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快,她不在乎錢,但自己的錢都放在牛仔褲的口袋里,手機則塞在T恤中,如果對方要找錢的話,勢必要搜自己的身,那時候難免會給人家吃豆腐。
「把嘴張開,你最好別出聲!」那人低聲說道,然后把一塊小毛巾放在她的嘴邊。程小蕙沒有反抗,乖乖張開嘴,讓對方把毛巾給塞進來,她現在是不可能出聲的了。
「站起來,走!」那人說著,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推著她向路邊的小樹林中走去。
(二)
樹林中沒有燈,黑漆漆的一片,程小蕙反铐著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一直走到一條小路上。這是一條給遛早的老人們用的小路,路上有幾張長椅,雖然長椅旁各有一盞昏暗的燈,但晚上是決不會有人到這種鬼地方來的。
程小蕙被推到一張長椅的后面,雙腿緊靠著椅背,面朝小路站著。她感到后面那個人靠過來,知道要搜身了,心里一陣狂跳,如果明天同學們知道了自己被人摸過,那會怎麽樣呢?她感到那人拽住了自己背囊的帶子,然后便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回頭一看,那人手中的槍已經換成了一把半尺多長的尖刀,正在割著背囊的帶子,她感到有些心疼,如果對方把這東西拿走,自己怎麽向朋友們交待呀?可是,他要那東西干什麽呢?
沈重的背囊一去掉,程小蕙感到一陣輕松,那人突然從背后緊緊靠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擠在椅背上。
「嗚……」她感到那個人在自己的背后用力摩擦著,一條硬硬的東西用力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使她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她用力扭動了一下身子想把他甩開,但他反而用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扳,另一手的刀往脖子上一放,她馬上感到一股寒意,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便不敢再動。
他在她背后蹭了半晌,然后又用抓住她下巴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脖子上,抓住了手機的帶子。
程小蕙在心里說道:「把這拿去吧,錢在我褲子兜兒里,都拿去,不要傷害我。」但她嘴里塞著東西,什麽也說不出來。
他抓著帶子,卻不往外拉,反而順著帶子向T恤的領口里伸進去。
程小蕙想掙扎,卻怕那脖子上的尖刀割下來,一動也不敢動,那手伸進去,輕輕地沿著胸罩的邊緣撫摸著,然后又從乳溝中伸下去,從下方向上托住對側的那只罩杯,並慢慢地握緊,她感到屁股上的那根東西越發硬了,象一條鐵棍一樣緊頂在自己的屁股蛋兒上。一想到自己在學校里是何等聲名,如今卻被人這樣占便宜,她感到一陣委屈,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對方終于把她的手機拽了出來,打開后蓋,把卡取出扔了,單把手機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她以爲這樣就完了,他卻重新摟住她,繼續用那硬東西頂她,而手又伸回了她的衣服里。那手在里面摸索著,把胸罩的肩帶扯斷,將罩杯從上向下推下去,然后捏住了她的奶頭。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屈辱,屈辱得渾身發抖,屈辱得想尿尿。
那人把她的T恤從褲子里抽出來,然后用身體擠著她,用刀從側面割了兩個口兒,然后用力撕開,從她的身上拿下去,又把乳罩從背后解開扔在地上。
然后他摟著她,繼續撫摸玩弄著她的上體,而此時,她已經是淚如雨下了。
那人開始越來越興奮,他放開她,用刀從背后逼著她說:「別亂動,不然捅了你!」然后蹲在她的旁邊,從側面看著她的屁股和腿。
程小蕙是個跳高運動員,身材修長,比例勻稱,經過充分鍛練的大腿和臀部曲線更是玲珑優美。那人伸出手去,從她的大腿后面向上摸著她的屁股,用力握緊她的臀大肌,又從后邊伸進去,摸索著摳弄她的下陰,最后伸手去解她褲子上的扣子。
「嗚……」程小蕙驚恐地扭動著,不想讓他解除自己最后的武裝。但那人用手抓住她前面的褲腰,一下子把她轉過來,鋒利的尖刀子伸過來,從下向上頂在她的褲裆里,程小蕙只感到渾身發冷,嚇得再不敢動,一股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兩條大腿的內側流了下去。
「嗯?」對方摸到了那液體,顯得特別興奮,他用力一扯,她的褲扣立刻崩落在地上,拉鏈也被強行扯開了。他把她轉回去,自己轉到后面,蹲著摟住她的屁股,然后用力把牛仔褲同里面的白色三角內褲一齊扒下來,一直扒到小腿上。
男人在背后把臉貼在小蕙赤裸的屁股上,蹭來蹭去,然后用手環抱過去,從前面按在她的陰毛上。
程小蕙現在只剩下顫抖和哭泣,心里在罵:「他媽的,真見鬼!」
男人撫摸著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站起來。
程小蕙聽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然后,那硬物再一次頂在自己的屁股上,不過這一次是熱乎乎的,而且帶著一點兒濕潤,也能感覺出是肉質的。
程小蕙已經是大二學生了,同學中有好幾個女生都同別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也對那事開始好奇,偶而也借同學的毛片兒光盤來看,所以已經非常了解,知道那頂住自己的東西是什麽,她知道,離自己那最后的堡壘被攻破已經指日可待了,她感到了徹底的絕望。
那人把肉棒從她的屁股中間插進去,用力在她的兩腿中間摩擦了幾個來回,她聽到他那粗重的喘息聲。
他突然用力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由于身體的前面是椅背,所以她的上身彎折下去,小腹壓在椅背上,屁股向后面高高地翹起來。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椅背硌得難受,由于上體向下彎著,血都湧到頭頂,耳朵里象被什麽東西壓著,發出「咕咕」的響聲,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那只屬于未來心上人的地方已經完全暴露在一個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還有就是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屈辱的姿勢,也從沒有被人如此粗暴地對待過。
那人又從后面蹲下來,還打開了一只手電,一只手在后面粗魯地分開她的屁股蛋兒,又分開她的陰唇。她知道,人家正用手電照著看自己的肛門和私處,那種恥辱太可怕了。
男人站起來的時候,那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洞口。
她爲自己落淚,她想說:「求求你,別傷害我。」但只能「嗚嗚」哼著,拼命搖著頭。
那人從后面抓住她扎成馬尾巴的頭發,把她的頭拉起來,下身慢慢往里擠,她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成,只有眼淚,只有眼淚……
男人用一只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看著它慢慢擠進少女圓圓的屁股中間。
她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一切都絕望了。
(三)
他感到她的里面雖然溫暖,卻是干干的,但他不在乎,他慢慢抽動了兩下,便潤滑了許多。
她被插著,插得很深很猛,他那收縮成一團的睾丸不停地撞擊著她的陰蒂,他的大腿則狠狠地撞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她的身子在那響聲中顫動,兩只不太大的乳房在胸前垂挂著,不停地擺動。
她很疼,但還能忍得住,不過,她的心在流血。她從小就是個膽大好強的女孩子,連男孩子不敢干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希望自己能成爲一個女強人,將來找一個又有錢,又英俊,又懂得心疼女人的白馬王子。
但這一切都將不會再有,哪個白馬王子會吃別人的剩菜?從現在起,屬于她的只能是形容猥瑣、沒有錢、沒有志向、沒有前途、只爲了她那漂亮的臉蛋兒和修長身材的垃圾男人,也許,自己只能淪落到給人當二奶或小蜜的程度了,可這一切都是爲了什麽呀?!我哪里錯了呀?!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猛,越來越急,她感到他開始接近欲望的極限,也是她恥辱的極限。果然,他突然停止了抽動,用盡全力深深地插進來,龜頭直頂住她的子宮口,一股熱流直射出來,沖擊著她的陰道底部,她懂得自己徹底完了,什麽尊嚴也沒有了。
他結束了一陣瘋狂的沖刺,但繼續把肉棒插在這個苗條少女的陰戶里,一直到變軟。
他自己穿上衣服,把她揪著頭發拖起來,一直拖到長椅的前面,把她推倒在那長椅上。
他把她的牛仔褲從她的小腿上扒下來,然后用刀割成兩個大布片扔在地上。
他坐在長椅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扒了她的運動鞋和襪子,仔細捏弄著她那雙纖細的玉足。
他從她的鞋上抽出鞋帶,把她的兩個大腳趾捆在一起。
他站起來,把捆著她腳趾的鞋帶拴在長椅的椅背上,讓她高擡著兩腳躺在上面。
「你不是運動員嗎?我拿的只不過是玩具槍,如果你反抗至少可以跑掉的,但你爲什麽不反抗?你怎麽不凶了?你怎麽不厲害了?平時你凶巴巴的,現在怎麽樣,還不是讓老子玩兒個痛快!」他一手從下面摸著她的屁股,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幸災樂禍地說道,「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后好好作女人,再不要同男人作對!」
他站起來,又說:「你等著吧,明天一早,會有人看見一個光著屁股的漂亮女大學生躺在這張長椅上的,你這回可更出名了!」然后便轉身走了。
程小蕙躺在長椅上,很久都沒有動。
她在心里暗暗罵自己真蠢:「一個女孩子,那麽好強干什麽?爲什麽不要人幫忙,非得一個人去買東西?爲什麽不打出租車,非要走這段黑乎乎的小樹林?爲什麽沒看出那家夥手里的只是假槍?要是我象別的女生一樣溫柔,怎麽會……」
接著她又想以后怎麽辦:「同學們會知道嗎?知道了會怎麽樣?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自己還怎麽有臉在這學校呆下去?可是,當明天成群的人看見自己一絲不挂地捆在這里時,同學們又怎麽會不知道呢?這可怎麽辦呢?」她不知道。
已經過了很久,她才想明白,既然總是會有人知道的,那還在乎什麽?人總是要活下去的,難道就爲了這件事永遠不要生活嗎?
當腦子清醒了些,她想起了那人臨走時的話:「聽他的話,分明是故意等在這里報複自己的。他是誰?同自己有什麽仇?是胡大個兒嗎?他追求過自己,被拒絕了。會是他嗎?不會,這聲音不象,再說,別看他個子大,可沒那個膽子。是王小峰嗎?劉志……不會,他們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出來。這聲音很陌生,那還有誰同自己有仇呢?」 她瞑思苦想了很久,突然,腦子里閃過一道光:「是他!吳俊!不錯,就是他!這個狗娘養的,我決不放過你。你逃不了,別忘了,你的精液還在我的身體里,我要去報警,有精液作證,有手铐作證,只要一作DNA檢測,哼!」
她由恐懼與屈辱轉爲了憤怒,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她不會輕易認輸的,她要抗爭!
她看看自己的身子,兩手铐在背后,兩腳捆在椅背上。她要想辦法,自己脫身,不能讓人家看到自己這副模樣,雖然衣服被割爛了,但內衣還完整,只要把腳弄開,就可以穿上內衣跑去學校門口的報警亭去報警,如果是警察而不是學校里的人第一個發現自己,學校和同學不會知道。
于是,她努力地反弓起身,把被铐著的雙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夠,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顧不了這些。
畢竟是運動員,身體柔軟,三夠兩夠,她終于把手從臀部下面掏了過去,掏到了自己的兩腿后面,只要解開腳上的鞋帶,就可以站起來,兩手也可以拿到身前來,那時候……
雖然困難,但她還是努力摸索著解開鞋帶上的結,兩只腳終于從椅背上滑下來。
她坐在椅子上,兩手仍然在兩腿后面,整個兒人象折刀一樣折在一起,剛才整個兒人都懸空用力,太累了,她想稍稍休息一下。
忽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便感到后背一涼,緊接著是一陣劇痛直透前胸。她低頭一看,只見一個鋒利的刀尖從自己的左乳頭上方透出半個指節長短,然后又縮了回去。
她感到自己的后背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胸口象被壓上了一塊巨石。她愕然地回過頭去,看到吳俊正站在長椅的后面,手里拿著那把滴血的刀。他已經把絲襪從頭上取了下來,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這個畜生!她明白,他是想到說過的話可能給警察帶來線索,所以來滅口的。
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想站起來,卻忘了手還在膝蓋的后面铐著,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反而從長椅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她感到一股鹹鹹的東西從嗓子里冒出來,因爲嘴里塞著東西,于是便從鼻子里流出來,帶著一股腥味。她感到胸口憋悶,透不過氣來。她知道自己被刺中了要害,她努力掙扎著不要死去,但視線終于漸漸模糊了。
她的兩手還兜在她自己的兩腿后,身子折疊著,在地上亂拱,不住發出干嘔的聲音,吳俊在旁邊看著,眼睛是殘酷與漠然。他從長椅后繞過來,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來,看著她那已經漸漸失去光彩的眼睛,又用手扒著她那雪白的屁股,露出滿是精液的陰戶。他撥開她的大小陰唇,露出陰道的口兒,狠狠地戳了兩刀。
鮮血從陰戶中冒了出來,她卻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因爲她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后,只有兩只捆在一起的腳還在振顫。
接著,她的鼻子里發出一陣長長的出氣聲,那一直抽搐著的屁眼兒松馳了,一截糞便從里面露出了一點兒頭,又停住了。
他站起來,用腳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氣哼哼地罵道:「你再厲害呀!哼!」便揚長而去。
小蕙蜷縮著倒在長椅下,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地面,不知道臨死的時候,她究竟在想什麽,是后悔?還是不甘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