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畢業後沒有回南方的家鄉,而是獨自留在了北京。沒有戶口和關系,不停的在各個小公司之間跳來跳去,掙一份微薄的薪水。首先要解決住的問題,我大哥也在北京,兩口子都分了房,我住在城鄉結合部一間和別人合住的兩居樓房,我大哥的這間是小間,另一間住著一家三口,男女家教四十多歲,男人姓王,是一個工廠的工人,效益不是太好,好喝酒,經常在外邊喝到夜�才回來。女人姓李,我叫她李姐,去年下了崗,在街上賣報。從眉眼看年輕時挺漂亮。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兒叫小美,正在上外事職高,個子挺高,得有170
,長的也很清秀,活潑的很。一家三口擠在一間屋子�,空間有限,屋子�鋪著地毯,所以他們經常把一些雜物放在過廳�,包括穿的鞋襪。
你能想象得到當我趿拉著拖鞋去廚房泡方便面時,一眼掃到隔壁禁閉的房門前歪倒著兩雙女鞋,旁邊還有一團絲襪時,心�的激動嗎?如果旁邊有人,他一定能聽到我的心跳。
接下來是漫長的等待。 我總是出出進進,借機看一眼那些讓人心跳的尤物,想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可以擁有它們,不禁嫌時間過的太慢。十點鍾,母女兩洗完澡誰了,十一點,男人回來了,一陣嘈雜,我在黑暗中等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切歸於安靜。只聽到表在滴答滴答的響。又過了二十分鍾,當我確信他們都睡熟了,我爬了起來,輕輕的打開門,拿起兩雙鞋和那團絲襪,進了屋,插上門。借著街上的燈光,我平躺在床上,仔細欣賞了起來。
一雙鞋是白色的半高跟鞋,白天我見李姐上街賣報穿的,大約有37碼,已經很舊了。是那種方頭方口的,前面還有一道金色的金屬絆,不過已經發白了,還有一道道的劃痕。鞋跟有四厘米高,比鞋身還要舊,跟底已經磨破了,露出了�面好象是塑料的東西,還有碎的白色皮子可憐的在破的周圍飄。鞋底滿是塵土的味道,還有腐爛的菜市場的味。鞋�子有一層黑色的汙垢,本來好象棕色的鞋墊上,有一個明顯的黑色的腳底的印記。鞋�的味道很刺鼻,在大街上站半天不會有甚末好味道,可那味道卻是我喜歡的。那是一種腳上出了汗卻捂在鞋�得不到蒸發,進而和皮革混合在一起的美妙的味道。這也是為甚末穿高跟皮鞋的女人總喜歡把腳拿出來的原因。而李姐在大街上不方便總脫了鞋,於是那味道愈發的濃烈。另一雙肯定是小美校服的一部分,你知道那些職高女生都是白襯衫,紅領結,黑裙子,肉色絲襪,黑高跟鞋,那種尖頭圓口的比她母親的鞋大一些,好象有39-40。跟只有兩公分。是新發的,�,面都很新,只有一股淡淡的腳的味道,皮子的味道特別濃。那團絲襪是肉色的,我聞了聞,也有很濃的皮子味,肯定是小美穿的,軟軟的,絲襪穿時間長都有點硬,所以這一雙還不該洗。我把一只白鞋扣在臉上,下巴抵住後幫,整個鼻子盡量探到腳趾部分,深深的嗅,感到xx堅硬了起來。為了安撫它,我將一只黑鞋扣在上面,頂住鞋尖,手握著鞋跟,輕輕的套弄。加上聞著那股刺激性的味道,不一會,我就感到有些受不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而高跟鞋畢竟是一個物體,時間長了只會和它家教的腳的形狀適合,無論如何也不會和我的寶貝配合的。我索性將鞋拿下來,穿在腳上。
我穿43碼的鞋,雖然39碼在女鞋�已經算不小了,但穿在我的腳上還是太窄小了。我喜歡腳被一雙窄小的女式高跟鞋緊緊壓迫的感覺。有一絲麻麻的,異樣的感覺。鼻子�全是高跟鞋的味道。腦子�想著,自己穿著一雙女式高跟鞋,曾經被李姐穿著走過大街小巷的鞋被我聞著,幾個小時前還包裹著小美的腳的絲襪現在卻包裹著我的,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我沒忘了在前把絲襪拿開,小美第二天還要穿。但看絲襪的尖頭部分,還是有一點濕濕的。
等我平靜下來,出門將它們放回原位,盡量按原來的狀態擺好。
就這樣,以後每一天,那兩雙高跟鞋都陪我度過寂寞的夜晚。絲襪是不常見的。轉眼就到了夏天。
為了感謝李姐一家對我的關照,我特意買了一雙銀色的細帶高跟涼鞋送給李姐,只說是嫂子買的,穿著小。李姐穿上,說:還真合適。我心想:天天和你的鞋打交道,怎末會不合適,而且頭天晚上我已經用寶貝試過了。那天晚上,好象是為了報答我,我竟在廁所的紙婁�發現了李姐丟棄的一雙藍色的連褲襪。襪底硬硬的,腳趾處還破了一個洞。那一晚,我象過節一樣。這是我擁有的第一雙絲襪呀。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很悶熱。小美突然來到我的房間:“叔叔(雖然我一再聲稱我比她大不了幾歲,她還是總叫我叔叔),我沒帶鑰匙,在你這先待會,行嗎?”“當然可以。”我們聊了很多,我知道她也想上大學,成績卻不答應。我還知道她夢想有一間自己的房間,說到這,還孩子氣的給我示范:要是有了自己的房間,哪擺她的小床,哪擺她的書桌。我一直靜靜的聽。後來她說累了,問我可不可以在這睡一會,我說可以。不一會,她就輕輕的打起了鼾。
小美今天光腳穿一雙涼鞋。那雙涼鞋就躺在地上,是那種大街上時髦女孩都有的,廉價的厚底高跟涼拖鞋。她的腳就在離我不到兩米的地方,白白嫩嫩的,長的很端正。腳趾甲還塗著鮮紅色的指甲油。五個腳趾很長,腳跟和腳掌都是紅紅的。我禁不住湊上去,聞著那種熟悉而陌生的味道。熟悉是因為我早已不知多少次的聞她的鞋襪了,陌生的是這一次卻多了一種溫熱,洋溢著無限青春的氣息。這就是所謂溫香暖玉吧?我把持不住自己,在她的腳趾底部輕輕的聞了一下,卻是涼涼的。她的腳趾動了一下,我卻奇怪的沒有慌張。就這樣過了很久。
又過了幾個星期,一天,小美又來到我的小屋。我笑問:“又沒帶鑰匙?”她頑皮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卻沒有那末多的話了。沉默了一會,突然小美說出了一句叫我吃驚的話:
“叔叔,我想和你交朋友。”
“我們現在不是朋友嗎?”
“不是….,我說的是….那種朋友。”
我猶豫了一會說:“我是外地人,咱們又差了6歲……”小美說:“我不管,我愛你。”看著小美天真的樣子,我想,這是我的夢中人嗎?我雖然偷偷的親她的鞋襪,曾經還親她的腳,但她卻決不是我心�的人。我的她應該是書香門第,一襲長發,成熟而又溫柔可人的。也許她只是還小,不懂甚末是愛,我卻不能遊戲人生。
“對不起,小美,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很好,我不能接受你。”
從那以後,小美和我總是互相躲避,我也不再進行那種活動,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新潮男孩和小美親熱的在一起,才放心的又開始了活動。當你知道一個女孩對你有意思時,對著她的鞋襪怎末也興奮不起來,只是覺得可愛。當你確定她和你沒任何關系時,才會有那種感覺。你說怪不怪?
這樣過了半年,我在機關的大嫂又分了一套房,想租又怕被單位知道。我也進了一家外企,收入頗豐,於是搬家了。為了大哥少受點氣,每月也交一些房租。我的一個箱子�放著李姐扔的一雙蘭色連褲絲襪,兩雙肉色短絲襪,一雙腳套,一雙白色高跟皮鞋,一雙白色塑料涼鞋。小美穿過的三雙肉色絲襪,一雙白線襪,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和我吻她腳時穿的涼鞋。我把小間的鑰匙交給了李姐,對她說:
“叫小美先住著吧,估計這幾年也不會有人來了。”看著李姐和小美眼中掩飾不住的驚喜,我的心�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小美將擁有屬於自己的空間,直到她找到一個能給她另一個真正屬於她的空間的男人。
當我坐在搬家公司的130�,再回頭看那扇小窗,小美的身影在�面快樂的晃動,她一定在規劃她的小屋。這�放小床,那�放書桌……對於她們沒有送我,我並不太在意。也許當象我這樣的人沒有太多機會做那些事時,這個世界會變的更好?我心�很矛盾。汽車上了三環路,堵車,但天氣很好。司機說:“這幾天天兒都不錯啊。”
我說:“沒錯。明兒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