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沈沈,H城市立醫院的夜里寂靜無聲。因為即將迎接世紀之交的千禧
年,哪怕是醫院這樣的肅穆之地,也不時掛了一張標語,與周圍的環境看起來格
外的不融洽。
靜悄悄的醫院里,不時有三五盞燈開著,在那個年代的醫院,除了一樓的夜
班急診室之外,其余的各樓層也僅僅是象征性的有幾個值班室還有人。
四樓眼科西側暗淡的燈光稀稀疏疏,顯然是電工偷懶,照明燈壞了半個月也
沒有人檢修,公立醫院也就這麽回事,人浮于事,根本談不上什麽責任心。
靠近樓梯間的眼科值班室,雖然門窗緊閉,但是卻傳來了陣陣悠揚美妙的歌
聲,那聲音嬌柔清脆,格外的動聽,中間還摻雜著陣陣的水聲。
方瑤瑩大夫此時正站在值班室的清洗水臺前,揉搓著一條毛巾,然后將干凈
的毛巾在臉上不停擦拭,清涼的感覺驅走夏日的炎熱,讓她感到陣陣清爽。
該死的夏天最是難熬,潔白的毛巾順著修長美麗的玉頸向下擦拭,不多時已
經來到了白大褂的領口處。
她想了想,順手解開了白大褂的扣子,露出了里面一條嫩黃色的連身裙,沿
著邊緣小心的擦拭一身忙碌帶來的香汗。
只可惜越是擦拭,越覺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身后
連身裙的拉鏈拉開,向上一掀,整個脫了下來。
立時間,一副驚心動魄,讓人垂涎的嬌軀展現在昏黃的燈光下,露出動人的
光澤。
方瑤瑩大夫今年二十三歲,上班一年多,是公認的醫院第一美女。雖然有許
多人垂涎她的美貌,但是卻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因為她的來頭不一般。
她的父親是市里的副書記,而她丈夫的父親,更是市里一等一的實權大人物。
至于她的丈夫,年輕有為,雖然僅僅是市里一個辦公室的副主任,但是大家也都
知道那只是因為太年輕的緣故,以后的升遷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正是這朵出水蓮花最真實的寫照。
脫下連身裙,誰也想不到,平日里端莊無比的方瑤瑩大夫,里面居然穿著一
套時髦的紫色蕾絲內衣,晶瑩剔透白玉般的身子,在這紫色內衣的映照下,更是
顯得細膩無比,散發著瓷器般的光芒。
「哎呀,原來忘了換衣服!」輕聲驚呼,方瑤瑩的臉上露出一抹紅暈。
因為今天夜班,白天睡了一天的她睡過了頭,來的時候匆匆忙忙,居然忘記
了換內衣,一向最為干凈的她早就覺得不對,此時才明白自己犯了什麽錯誤,雖
然這件內衣也是早上換的,可是睡了一天難免有汗漬,這讓最愛干凈的方大夫怎
麽能忍受?
琢磨了一下,她依稀記得在自己的衣物櫃里還有一套備用的內衣,于是乎順
理成章的拈開胸罩的前開扣,立時間一對豐滿碩大,彈性十足的肉球脫離了束縛,
蹦跳著顯現出來。
長長松了一口氣,這套內衣是丈夫在國外給自己買回來的,雖然外國女人的
尺碼比較大,但是卻沒想到穿在自己身上依舊十分的勉強,平時倒是勒的難受。
「越來越大了!」懊惱的托著自己的一對豐乳,方瑤瑩抬頭望見鏡子中的自
己,上半身赤裸一絲不掛,一對豪乳隨著呼吸起伏,粉嫩的乳尖高高翹起,半點
沒有下垂的跡象。
一不做二不休,方瑤瑩彎下腰,將自己那單薄的小小內褲也脫了下來,立時
間這絕色尤物的下半身完全的裸露了出來。
在眼科值班室的側面,有一面一人高的視力測試鏡子,如今在那面鏡子中,
正顯現出一幕讓男人噴火的美妙畫面。
少婦高高撅起的屁股被完美的呈現出來,兩片美麗的花瓣此刻正迎著燈光綻
放,毛茸茸修剪整齊的黑森林平整的覆蓋在潔白的身體上,纖細近乎令人發指的
腰肢隨意扭動,誰又能相信,這美麗動人,妖嬈無比的少婦,居然是一個六歲孩
子的母親呢?
方瑤瑩與丈夫屬于早戀,十六歲就偷嘗了禁果,十七歲就有了個可愛的寶寶。
或許也是因為早早生育的緣故,原本十六七就已經顯現出魔鬼身材的方瑤瑩,經
過雌性激素的催化加上還處在青春發育期的末端,使得身材愈發的傲人,到了讓
任何見到的男人都會垂涎的地步。
雖然在那個年代,早孕這樣的事情在所有人眼里簡直是十惡不赦,不過好在
她們雙方的父母都並非尋常人物,硬生生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而兩人在二十歲
的時候也舉行了婚禮,如今結婚已經三年。
不過丈夫雖然愛自己,但是男人畢竟要以事業為重,整日里跑來跑去的,如
今又去了國外進修,一走已經半個月,還得一個多月才能回來。
方瑤瑩如此的美麗動人,丈夫自然是愛不釋手,夜夜笙歌,年輕人食髓知味,
方大夫雖然在人前一本正經清麗脫俗,但是在床上卻是如同烈火予取予求,開放
的很。
半個月沒有過夫妻生活,就如同讓一個大魚大肉慣了的人一下子吃半個月的
素,而且還是半饑不飽的那種,她早已經有些難耐。
今天白天休息,她就是因為做了那羞人的夢,才會起來晚了,全身香汗淋漓,
連內衣也忘了換。
瞥了眼內褲上的痕跡,方瑤瑩羞紅著臉啐了一口,「都怪的那死鬼,整天吃
什麽滋補的丸子,弄得現在和個蕩婦似的。」
輕輕嘆了口氣,方瑤瑩也只能無奈的將內衣扔進水盆里,輕輕揉搓,不多時
就洗干凈。
把濕漉漉的內衣晾起來,放到了值班室里面的隔間,方瑤瑩發現自己居然又
是一頭的大汗,只能無奈的再次用毛巾擦拭,冰涼的毛巾經過赤裸的嬌軀,帶來
的輕微快感引起她陣陣戰栗,雪白光滑的皮膚陣陣緊繃,乳頭尖尖的也硬了起來,
而她的手帶著毛巾不知不覺中也來到了胯下,在那兩瓣已經腫脹的花瓣間不停摩
擦起來。
「哦,哦???」銷魂蝕骨仿佛天籟之音的呻吟聲若有若無的從那櫻口中傳
出,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只怕都要欲血沸騰。
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立時嚇了她一跳。這時候的她
才猛然想起,自己來的時候雖然關了門,卻沒有上鎖。
天啊,自己這個樣子,一絲不掛的站在門旁邊的水臺處,只要來人一開門,
就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危險讓方瑤瑩立時將即將噴發的欲火猛的壓了下
去,伸手下意識的抓起了自己的白大褂。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這麽隨手一帶,放在邊上的黃色連身裙,居然
整個掉到了水盆里,全部濕透。
「該死!真倒黴!」顧不得許多,方瑤瑩連忙向身上套著白大褂,又生怕那
人擰動門把手,便高聲問道:「誰呀?」
身上濕漉漉的,穿起干衣服來滯澀無比,慌張之下她穿了幾下也沒伸進去胳
膊,反而手指生疼。
「是俺!」脆生生的女聲傳來,來人以為得到了認可,立時擰動把手,推門
進來。此時的方瑤瑩才發現自己犯了錯誤,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連忙轉身,將白
大褂披在了身上,把那完美的玉背遮掩,猛的坐到了門側面的備用辦公桌上,微
微回頭。
門已經打開,夏日里清涼的風猛的鉆進來,如同一雙大手從方瑤瑩披著的白
大褂底部鉆進來,不停撫摸著她的身軀,引得她身體陣陣戰栗。
我的天啊!方瑤瑩不禁心中哀嘆,自己怎麽就忘記鎖門了呢?幸好來人是個
女的,而且還敲門了,如果是自己剛才赤身裸體洗衣服的時候一個男人推門而入
的話,自己根本連躲避的余地都沒有,要是傳出去可真的丟死人了。
不過此刻的她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背對這門的側面,身后雖然披了一件白
大褂,但是白色大褂里面卻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而且因為披的著急的緣故,這
件長衫般的衣服只能蓋到自己雙肩稍稍往前的位置,自己眼下一低頭就已經能看
到自己豐滿白皙的乳房,兩個粉嫩的乳尖硬硬的翹著,上面的水漬瑩然。
如果來人走到桌子前的話,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白大褂前側那曼妙的春光,
從后面望去仿佛一本正經的在寫病歷的樣子,然而前邊的開襟卻是大敞四開不說,
還僅僅披在身上,那一對豪乳如今正搭在平時大夫們手經常摩挲的辦工作邊緣。
如果那些垂涎方大夫美貌的男醫生們知道自己能夠和方大夫那傲人的胸部間接接
觸,說不定會對這辦公桌做出點什麽呢。
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芳草萋萋的聖女地,如果來人走到方瑤瑩身邊,只
怕一眼就能看個通透,就連那修長筆直的雙腿都能一覽無遺。雖然心中緊張羞怯,
可不知道為什麽,方瑤瑩一想到會被人看光,哪怕是個女人,身體里卻忽然升起
陣陣興奮的感覺呢?
「方大夫???」幸好來人比較靦腆,僅僅是打開了門,並未向里面走來。
方瑤瑩認得她,是從鄉下來的雪妹,丈夫做工的時候被鐵砂濺傷了雙眼,做了手
術才三天,現在還在病房里躺著,大概還得一個星期左右出院。
雪妹人如其名,雖然長得極為普通,但是皮膚卻是不同于鄉下女人那粗糙干
澀,而是無比的雪白細嫩,身材也極為豐滿。鄉下結婚早,剛剛和丈夫結婚兩年
的她才二十二歲,卻有一個一歲的孩子,如今和婆婆在鄉下。
因為看這雪妹兩口子可憐,方瑤瑩當時對她頗為照顧,這雪妹也對方大夫感
恩戴德。
「怎麽了?雪妹?」方瑤瑩盡量克制住自己的緊張,伸出了一只手,拿過筆
來裝作在桌子上寫什麽的樣子,否則不回身的話豈不是惹人懷疑?
幸好雪妹靦腆緊張,並未發現和自己說話的美麗方醫生,此刻只是一絲不掛
的披了一件白大褂,就連衣襟都是大敞四開的,春光泄露。
「那啥,方醫生,我家里來電話了,說我兒子發了燒,我得回去看看。可是
我家那口子剛才剛到晚上的時候還嚷嚷著眼睛疼,我當時看你忙也沒敢來打攪你,
可現在俺要回鄉下去一趟,晚上他就沒人陪了,方大夫你要是有時間去看一眼唄?」
吞吞吐吐,半天雪妹才把話說清楚,弄得方瑤瑩頗為難受,一邊要裝作寫字,
一邊還要微微轉頭聽她說話,還不敢動作幅度太大,以免衣服落下來。
顯然也知道大晚上的麻煩人不好,雪妹話沒說完臉都羞紅成一片,頭幾乎要
埋到自己的胸脯里面。
這時方瑤瑩才看清楚雪妹的穿著,上身是一件無袖的碎花小褂子,下身是一
條綠色的燈籠褲,顯然正在睡覺起來的急,又或許天氣太熱,鄉下人家就習慣這
副打扮,里面居然沒有穿胸罩,少婦波濤洶湧的一對大奶子在領口里顯現出大半,
兩個乳頭也在單薄紗質面料的衣衫下清晰可見。
而下半身的大短褲卻是有些緊了,將雪妹碩大的屁股勒的緊緊的,看起來就
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燈籠褲是矮腰樣式,而那小褂子卻是極為短小,中間寬
大的縫隙將少婦珠圓玉潤雪白耀眼的皮膚展露在燈光下,不過看起來卻是略粗糙,
顯然是常年勞作的結果。
方瑤瑩也不禁心中贊嘆,雖然這雪妹樣貌普通,但是打扮打扮畫個妝也能勉
強打上六七分的樣子,最為讓人覺得異樣的就是這身欺霜賽雪的皮膚,幾乎快和
自己相比了。
要知道自己本身就極為白皙,再加上這麽多年滋補美容的效果,才白的晶瑩
剔透欺霜賽雪,雪妹一個村姑居然也有這樣的皮膚,實在是有些怪異。尤其那一
對大胸,也和自己不相上下,幸好她的腰很粗。
女人就是這麽奇怪的一種生物,哪怕處在這麽尷尬的境地,居然還有心思去
想別的事情,比較自己與人的差距。
「方醫生?」見方瑤瑩發愣,雪妹輕聲追問了一句。
「哦,好!等一會我要去查房,正好看一眼!」方瑤瑩慌慌張張的說道,雪
妹千恩萬謝,轉身就出了門,此時此刻我們全身赤裸光潔溜溜的方醫生這才松了
口氣,幾乎要癱軟在桌子上。
「方醫生???」突如其來的一聲,讓方瑤瑩再次嚇了一跳,剛剛起來的身
子又跌坐在椅子上,自己剛要穿衣服啊,要是來人再晚一秒,自己就已經把披著
的白大褂取下來了。
「怎麽又是你?」方瑤瑩不禁氣結,原來是雪妹去而復返,雪妹滿臉的不好
意思。「我,我沒告訴我家那口子我走了,怕他擔心,要是他問起來,你就說我
去打水了啊!」
無奈的方瑤瑩只能滿口答應,將她打發走。
真是煩人!提心吊膽的她坐了兩三分鐘,終于確定雪妹沒有回來,這才連忙
起身向著夜班診室的里間走去。
「走路無聲無息,居然還不知道關門!」瞥了一眼大敞四開的門,方瑤瑩沒
有去關,自己這個模樣一絲不掛,想要關門還得穿上白大褂,倒不如直接去里間
自己的衣櫃換上衣服再出來來得快,反正有人在門口的看不見里間的自己。
慌慌張張的方瑤瑩從椅子上起身,連白大褂滑落都不管不顧,慌忙跑到了值
班室的里間。
說是里間,其實就是一排櫃子,門沖里櫃子背面沖外,形成的巨大屏風,里
面有一張夜班值班用的床,還有每個大夫一個單獨的衣櫃。
慌張的奔跑,如果此刻有男人來找方醫生,正站在夜班值班室門口的話,恐
怕要噴出碧血來。
雪白的身子,苗條窈窕,前凸后翹的火爆身材,正活色生香的展現在面前。
此刻的方瑤瑩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豐滿翹挺,如同兩瓣水蜜挑般的臀丘隨著她的
跑動不停顫動,就如同堆砌的羊脂般水嫩光滑,看上去就食指大動。
配著那纖細到極點,幾乎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小纖腰,更是顯得極為誘人。
尤其是那與纖細腰肢極為不般配的碩大奶子,更是不停蹦著,粉紅色的蓓蕾在
燈光下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炫目痕跡。
方瑤瑩清高美艷,平日里穿衣服也並不誇張。別人也只以為她僅僅是長得漂
亮而已,然而去年體檢的時候,卻讓醫院里的一眾女大夫羨慕嫉妒恨了一把。
一米六九的身高,不到九十斤的體重,胸圍卻達到了驚人的九十一厘米,臀
圍也足有八十九厘米,腰圍卻只有五十五厘米而已,這樣的魔鬼身材,在場的女
大夫滿是羨慕嫉妒的眼神。
哪個年月,剛有什麽罩杯的分別,醫院里一眾色狼男大夫,背后偷偷里稱方
瑤瑩為F大夫,一是因為她姓方,二也是因為她乳尖到乳房下沿,足足有二十三
厘米的距離,才得到了這個香艷無比,充滿誘惑力的綽號。
醫院里沒有秘密,從體檢之后,醫院的男大夫之間就流傳著某種香艷的小道
消息,比如方大夫彈性十足足有F罩杯卻絲毫不下垂的豪乳,下身粉嫩如同小女
孩一樣的大小陰唇,每一個或真或假的消息都引得一干禽獸醫生獸血沸騰。
可誰也想不到,在這寂靜無人的夜班值班室,平日里熱鬧喧囂的醫院里,每
個人心中仰慕的美艷白蓮花,就這麽一絲不掛的開著門,赤裸著身體,完全不顧
會被人發現的危險,將完美的身材全部展露出來。
「鑰匙呢?」越急越添亂,方瑤瑩慌慌張張剛跑到里層隔間,一把抓過自己
的手包,坐在床上,粗糙的木板和光滑細膩的臀肉接觸,才發現自己著急之下連
遮掩的白大褂都忘在椅子上,更讓她郁悶的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鑰匙。
看來是忘在家里了!郁悶的想著,赤裸一絲不掛的尤物翻了個白眼,看來自
己得真空穿著白大褂去查房了。希望到明天早上,自己的裙子和內衣能夠晾干。
正琢磨著,冷不防外側門口又傳來了聲音,「方醫生!你在麽?」方瑤瑩心
中又是一驚,立時仿佛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了起來,要知道自己眼下可是什麽都
沒穿,如果來人進來的話,恐怕連遮掩的東西都沒有,更湊巧的是,今天是醫院
統一收被單清洗的日子,床上的被子都被收走消毒,而且一般來說值班大夫在衣
櫃里都會有一條小被褥,誰也不會用醫院臟兮兮的被子,但是自己鑰匙卻忘在家
里了啊!
可是不答應的話,只怕來人就要進來尋找了,到那時候發現在醫院里清高的
方瑤瑩,居然在值夜班時候淫蕩的脫個一絲不掛,躲在角落里,還不知道要傳出
怎樣的流言蜚語。
「哎,哎!我躺著呢,誰呀?」沒奈何之下,方瑤瑩只能硬著頭皮答應著,
沒想到來人卻語氣很急的樣子。
「我是外科的李艷,你艷姐,晚上院里通知有緊急手術,我來的級鑰匙沒帶,
借你白大褂穿一下啊!」說完話,來人正要往里走,方瑤瑩的心立時緊張了起來,
那人的腳步聲已經到了拐角處,甚至都已經露出了那黑色的高跟鞋前尖。方大夫
的心登時幾乎要跳出來一般,完了完了,要被人發現了,這李艷是遠近聞名的大
嘴巴,如果發現自己這個模樣的話,只怕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麽去。
方大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在值班室搔首弄姿?方大夫不穿衣服叉開腿在值班
室等男人來?方大夫????
此時的方瑤瑩心中悔恨無比,后悔自己為什麽不先鎖門,為什麽不先穿上衣
服。可是這事情還能賴誰?還不是自己粗心大意才弄成這麽一個結果?一想到自
己會被人傳得沸沸揚揚,方瑤瑩的心幾乎都要揪成一團了。
人在情急之下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她慌張之下忙不擇路,看見醫院值
班室的床里側還有一小塊空隙,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跳上床,邁開修長的玉
腿,打算鉆進這一尺寬的小縫隙里面。她也不想想,就這麽一個小地方怎麽能擋
住自己,不過惶急的方大夫已經頭腦發暈,將這當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
讓她沒想到的是剛邁出一條腿,腳下卻是一滑,整個人重重坐在了貼床頭的欄桿
上。
那鐵欄桿鴿子蛋般粗細,被方瑤瑩胯腿這麽一坐,立時整個沒入了她的臀縫,
兩片粉嫩的陰唇仿佛小嘴一般,含住了那粗粗的鐵東西,就仿佛平日里丈夫和自
己調情,將肉棒放到兩片陰唇中摩擦般的那種感覺一樣,刺激的她險些叫出聲來。
「小方,你怎麽了?」聽到聲音,來人立刻有些奇怪,方瑤瑩連忙說道,
「沒什麽,撞了一下,白大褂在椅子上呢!」福至心靈,事到如今方瑤瑩也只能
豁出去了,要麽被發現,要麽把自己僅存的一件衣服送出去,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顯然李艷發現了椅子上的白大褂,一把抓了起來,居然還打量了幾下,「小
方晚上沒什麽事啊?可真好,還能睡覺,我還得去手術室啊!」沒奈何,一絲不
掛的方醫生只能裝作沒睡醒的聲音回了一句,然而此刻的她卻是尷尬無比。
一條玉腿半曲卷在床上,另一條美麗修長的大腿卻跨過欄桿腳尖點著地面。
全身一絲不掛,碩大渾圓,粉嫩嫩的豪乳正不停晃動著,艱難的挪動身軀,然而
卻無奈的發現,自己蜷曲腿下那塊床板,居然傳來了輕微嘎吱嘎吱的聲音,顯然
如果自己再用力的話,就會生生折斷。
如果床板折斷的話,到時候李艷肯定會過來,那時候自己就更難說得清了。
方大夫欲火難耐,脫光了一副在床桿上磨豆腐?方瑤瑩知道那群大夫是什麽樣的
貨色,這怕這張床會被他們拆碎了拿回去,天天撫摸吧?
沒奈何,她只能一只腳點著地面,身軀輕輕向前滑動,只要自己的腳能夠搭
到前邊那塊板子,就能站起來了。
「我試試啊!看合不合身,說起來小方你的身材,全醫院都聞名,絕色大美
人啊,那群色鬼整天偷偷議論呢,你可要小心點,別被占了便宜去。」
方瑤瑩苦笑,如果他們現在進來的話,別說吃豆腐了,只怕自己全身都要被
看光,這副淫蕩的樣子還不得被輪奸啊!
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李艷顯然對于值班大夫夜里偷懶睡覺也習以為常,只
是自顧自的在那里發話癆病,試穿著白大褂,絲毫沒有注意到里側越來越濃重的
呼吸聲。
快不行了!方瑤瑩面色漲紅,春潮一片。平時自己的身體就極為敏感,如今
這樣的緊張情況下,居然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性欲大漲,或許可能是因為自己兩片
花瓣里夾著粗大堅硬的物事吧,緩緩挪動摩擦之下,竟然汁水淋漓,灑滿了床板。
只要向前一點,一點就可以了!她心中艱難的想著,身子繼續磨蹭,夾在兩
瓣粉嫩陰唇中的鐵棒依舊在不停摩擦,然而下一刻卻是一陣刺痛感覺從自己最敏
感的小豆豆上傳了過來,仿佛電流般遊走全身,啊,不行了要最高潮了!
「這該死的手術得做一夜,小方護士鞋也借我用一下啊!」換上衣服,李艷
抓起一旁的護士鞋,急匆匆的走掉了。
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掩蓋了少婦淡淡的呻吟,更掩蓋了某種液體的嘩嘩噴射聲。
就在剛才,隔著一層櫃子的遮掩,市醫院最為美麗的一朵嬌花,居然在同事面前
借助床桿自慰,達到了高潮!
整個人伏在了床桿上,一對豪乳一左一右的不停顫動著,平坦的小腹緊貼在
冰涼的鐵棒上面,圓潤高翹的臀瓣高高蹺起,大股芬芳的蜜液從下身兩片粉嫩花
唇里噴射而出,將值班室的打濕了一大片,就仿佛是一副美麗的水墨畫。
全身抽搐,帶著高潮的余韻,方瑤瑩赤身裸體趴在欄桿上,連手指頭都懶得
動彈一下,哪怕門此刻還大敞四開都無暇去理會。
這也算她的敏感身軀特質之一,極易動情不說,還分外容易達到高潮,尤其
是高潮過后會有一段虛弱無力的時間。
夏夜的涼風從敞開的門不停吹拂入值班室,直直的吹到了迎面那阻擋了半截
由一排櫃子組成的屏風上,調皮的微弱涼風更是鉆過櫃子間的縫隙,在方瑤瑩身
上遊走。
如果沒有這面櫃子阻擋的話,即便是站在值班室的門外,也能清晰的看到,
一個全身赤裸,美艷無雙的火辣尤物,正滿臉春潮的伏倒在簡易床鋪的欄桿上,
一條腿在窗外垂著,居然前腳尖都能碰到地面。
要知道醫院的床高雖然僅僅七十公分,但是床頭立起這欄桿卻有一米一十公
分左右,這絕色少婦伸直了腿,胯間還有鐵棒的阻攔,居然還能腳碰到地,可想
而知這條美腿是多麽的修長。
而就是這樣一個全身雪白如同羊脂雪團般的美貌少婦,正趴在欄桿上,身體
還在不停抽搐,下身兩片女人的柔嫩私處汁水淋漓,不時有幾滴晶瑩的蜜液順著
欄桿滴落下來,整個欄桿已經是水漬模糊一片,而這少婦翹起的臀瓣縫隙里,那
若隱若現的鮮紅菊花蕾,更是塗上了一層瑩潤光澤,讓人大流口水。
尤其是那對豪乳,此刻正被欄桿分成兩半,深深的乳溝緊緊的夾著堅硬的鐵
棒,哪怕沒有衣服的束縛,居然看起來也如此的窄緊,可以想象如果是男人的肉
棒夾在其中會是怎樣的感覺。
長長的頭發披散在雪白的玉背上,更是將燈光下這白皙的肉體映襯的如同無
瑕美玉。
方瑤瑩這副模樣,簡直就仿佛是被人剛剛奸汙完一般,淫蕩而又惹人垂憐。
驚心動魄讓人目眩的身體無論哪個男人若是看到,只怕都要嗷嗷叫著沖上來,再
來一次新一輪的沖刺吧。以這個姿勢來說,只要男人將手扶在那纖細的腰肢上,
輕輕一頂就可以輕易的進入那全院男人都朝思暮想的迷人蜜壺中,大快朵頤。
許久,我們的方大夫,才恢復了一些體力,從床上緩緩爬了下來,赤裸的雙
腳站在地上。剛才慌亂中就連自己的鞋都沒穿,自己來的時候為了貪圖方便,直
接穿著柔軟的護士鞋來上班,如今可好,居然連鞋子都被人拿走了,真正的成了
不著一縷,一絲不掛,全身上下連個布絲都沒有。
小心的從櫃子后探出頭來,一對美目四下打量,終于確定沒有人在門口,方
瑤瑩這才放心的快步跑過去,將門關好鎖上,整個人才松弛下來。
剛才實在是太大意太危險了,雖然方瑤瑩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而且自
己的丈夫有時候也晚一些新花樣,帶著自己開著車出去做一些羞人的事情,但是
那都是在沒有人際的野外啊。現在這可是人來人往的醫院,自己的工作單位,自
己居然就如同蕩婦一樣,在同事身旁一絲不掛的自慰,竟然還到了高潮,這樣的
刺激讓她全身都在戰栗,后怕之余,卻莫名的升起了種刺激的快感。
許久許久,方瑤瑩才從剛才的余韻中走出來,美目四下張望著,尋找自己的
衣服。
紫色的透明蕾絲內衣,還是濕漉漉的,至于那件黃色的連身裙,更是浸泡在
水盆里,不成個樣子,無奈的將裙子擰干晾好,她不由得發起了呆。
眼下自己一絲不掛,就連鞋子都沒有一只,呆在值班室里,如果這個時候有
患者來,自己該怎麽辦?開門還是不開門?
想到這里,她連忙晃了晃頭,不行,必須要找一件衣服才行,哪怕是一件白
大褂也好啊。
可是自己到哪去找衣服呢?
忽然間腦海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許久揮之不去。
不行啊,沒有衣服穿,等下有人來了自己肯定死定了,沒辦法,只能這麽做
了!
想到這里,方瑤瑩小心的將俏臉靠近了值班室的門,聽著外面的動靜,半晌
寂靜無聲,銀牙咬了咬,輕輕打開了門鎖。
鍔!清脆的聲音傳遍走廊,從眼科的夜班值班室探出一個美麗的臉龐來,
昏暗的燈光下,依稀可見這迷人少婦動人的容貌。
眼見走廊靜悄悄寂靜無聲,方瑤瑩終于放下心來,將門虛掩,邁動光潔的小
腳丫,悄悄走了出來。
迎面陣陣的涼風吹來,引得方瑤瑩心底一陣激動,倍感刺激,下體卻是再一
次不由自主的濕潤了。
誰又能想到,自己這個市醫院最美麗的大夫,居然在夜里就這樣一絲不掛的
赤裸站在走廊里,仿佛一個蕩婦般展露著自己傲人的身軀,就連女人最私密的部
位也毫無保留。
既然定下目標,那就不會再猶豫,這正是方大夫的作風。
于是她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向著樓梯間走去,她的目標是五樓的眼科病房。
寂靜的夜,昏暗的醫院,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大夫,在走廊里獨自靜
悄悄的行走,仿佛夜色中冒出來的淫蕩精靈,四處搜索著自己的獵物。
「雪妹回家了,他們兩口子的病房,只有他們一家在,如果我進去能夠找到
雪妹的衣服,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躲過這段艱難時間!」甩了甩頭發,樓梯間黑
漆漆昏暗無比,雖然走廊里是長明燈,但是樓梯間為了省電卻是感應燈,赤腳走
在外面的方瑤瑩,悄無聲息自然不會引起感應燈的亮度。
赤著腳走在冰涼的走廊上,方瑤瑩的身軀卻是越來越熱,陣陣燥熱席卷全身,
腦海里滿是古怪的念頭。
如果老公在的話,知道自己居然這麽大膽,只怕要拉著自己狠狠的多自己做
一番壞事吧?極為熟悉自己丈夫作風的方瑤瑩,心中嘀咕著。
想到丈夫那火熱的身軀,還有堅硬如鐵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抽插時的感覺,
她忽然覺得自己兩條美麗大腿居然都被打濕了,伸手一摸居然早已經汁水淋漓,
濕潤的不成樣子。
呸,太羞人了!自己居然在這公共場所就發春了起來,這也太淫蕩了。
心中暗暗想著,她小心的摸索著樓梯扶手,貓冬腳步,向著五樓的方向行進,
只要自己進入五樓的話,機會無疑就大得多。五樓這半邊是眼科的病房,這個季
節並沒有什麽病人來,住院也也僅僅是雪妹丈夫一個人而已。
至于他的丈夫,方瑤瑩倒是並未放在心上,他雙眼都被濺傷,如今裹著紗布,
就連雙手受傷都纏了厚厚一層,又能拿自己怎麽樣?自己站在他面前也看不到!
想到這里,她不進加快了腳步,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走到四樓到五
樓樓梯拐角的時候,一聲咳嗽聲猛的傳來,剎那間光芒大作,整個樓梯間通亮一
片,立時將方瑤瑩赤裸雪白的身軀完全展露在白熾燈的光芒下面。
而她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幾乎要跌倒在地上,完蛋了,自己被發現了,這麽
晚了會是誰在這里。聽咳嗽聲是一個男人,如果他發現自己會怎麽樣?或不會叫
人來圍觀,或者將自己就地奸汙,又或者逼迫自己做他的性奴?
腦袋里一片空白,方瑤瑩赤身裸體的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一對碩大F罩杯的
奶子斜斜靠在樓梯扶手上,被壓出了一個美麗的形狀,如果有人從樓梯下方走來,
少婦那修長的玉腿,翹挺的臀瓣,還有兩腿間女人最為隱秘,早已經濕漉漉的兩
片花瓣,只要輕輕一抬頭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則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等候
著命運的判決,面色早已經白得不成樣子。
后悔,自責,懊惱等諸多情緒都湧上心頭,自己怎麽就這麽笨,怎麽就這麽
馬虎,忘記換了內衣將就一下就是了,為什麽還要清洗?自己怎麽就能把鑰匙忘
帶了呢?為什麽自己這麽不知羞恥,居然敢不穿衣服就在這人來人往的醫院四處
跑?這下好了,被人抓住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如果是一群人的話自己或許能
逃脫被奸汙的命運,但是名聲肯定就毀了。可是如果發現自己的是一個人的話,
那會發生什麽事情,一個男人半夜看到赤裸滿地跑的女人,在這麽偏僻的角落里
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一瞬間她的心被恐懼所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