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媽
(1)讓我的同學搓背
我媽讓我的同學佔了「便宜」,這件事一直讓我耿耿於懷。不過,讓我耿耿
於懷的不是他佔了我媽的便宜,而是我不知道他佔到了什麼地步。
記不得是十幾歲了,反正那一年的期中考試我考了第一,就驕傲了,其後的
一段時間裡,只要放了學,就聚集幾個同學一起打勾機撲克,因為人多,要想加
進來打牌的還得「考試」,嘿嘿,就是問問他打牌的一些規則。
那天,一個叫榮的同學也想和我們一起打,可是他沒通過「考試」,不過,
他倒是很有上進心的,想看我們打,學學,於是我們一起七個人就去了我家。
連著輸了好幾把後,終於摸了一把好牌,雖然進了三個貢了,但仍打得對頭
稀哩嘩啦的,還有幾道牌出完就要走頭客了。這時,我聽到我媽在南屋喊我,我
媽去地裡幹活來,不知道什麼時間回來了。
眼看我就要出完牌了,我可不想讓別人替我出,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機會。
不到一分鐘,我媽又喊了我一聲,我想也沒想,就對一邊的榮說:「我媽好像在
南屋,你先去看看什麼事。」
牌打得很激烈,等我走了頭客,已經過去十分鐘了,想起了我媽喊我的事,
我就去找我媽,正好也有了尿意,順便撒泡尿。
剛到院子裡,正好碰到榮從南屋出來,我就問他:「我媽呢?」榮說:「在
洗澡間。」我說:「噢,我去撒泡尿,你先進屋去幫我摸牌吧!」然後就往廁所
走去。
去廁所要經過洗澡間,洗澡間的門開著,我經過時往裡看了一眼,我媽穿著
條黃色內褲,自己用布縫的那種,光著上身,兩手拿著一件襯衣,正準備從頭上
往下套。
「媽,什麼事?」我問。
「沒事了。」我媽說:「我本來想讓你給我搓搓背,剛才小榮給我搓了。」
「噢!」
「你要學著給你爸和我搓背,你搓得不舒服,還搓不淨,人家小榮搓得又舒
服又乾淨。」
「噢!沒事我先尿尿了。」
這件事當時沒什麼,後來慢慢地性成熟了,愈發的成了心裡的一根刺。就是
開頭說的那樣,他到底佔到了什麼程度?但我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問小榮了,因為
他在大二那年出車禍OVER了。
(2)我的同桌
那年我好像是十歲,我的那個同學比我大三歲,因為家裡的原因,和我同一
個班還是同桌,他還是我的遠房親戚,論輩份我得叫他哥。
他長得又高又壯,平時打架時都是他護著我,而且呢,這小夥也長得挺清秀
的,更關鍵的一點,這傢夥心眼子很多,是個很鬼的傢夥,就是不正幹,不好好
學習,總是抄我的作業。他長大後去了部隊,現在給一個團長開車。
我們不是一個村。因為我父親養海,家裡海鮮比較多,而他家的家庭條件很
差,就經常在週末到我家玩。呵呵,自是有他的好處。
那個週末,他到我家玩,我忘了是春天還是秋天了,可能是秋末吧!那天我
們去村子東邊的山上玩,又和山那邊的人打了一架,回到家後,灰頭土臉的。我
媽就燒了一鍋水,倒在大盆裡,調好水,讓我們兩個都脫光了,給我們擦身子。
我還記得一個細節:洗著洗著,他的雞雞硬了,我媽伸手在他的雞雞上彈了一下
說:「喲!還硬了,成了小大人了呢,還長毛毛了呢!」
因為我父親在海裡看海,不在家,晚上睡覺時,我們就三個人都睡在一舖炕
上,蓋的是一床毛毯。我父親應該是兩個月沒回家了,平時我父親在家睡覺時,
父親在最西側的炕頭上,然後是我媽,接著是我,如果那期間我同桌來了的話,
就睡在我外面。
那天,因為我們在山上鬧得厲害了,他,姓陳,陳有點感冒,我媽就讓他睡
炕頭。這樣,我們就一個一邊一個了。
我因為小時出過事情,好幾年了,習慣在睡覺時摸著我媽的一個奶子睡。睡
覺時,我和陳都脫光了。本來我媽下面穿著大褲頭,自己做的那種,上身光著,
農村婦女又沒什麼奶罩,加之我們都是小孩子,也不在意。
我媽躺下後,斜倚著枕頭,看書,我呢,就又伸手去摸她的奶子。我快睡著
時,聽的「啪」的一下,把我驚醒了,我擡頭一看,原來陳也去摸我媽的奶子,
我媽就打了他一下,當然是輕輕的。
我媽對我說:「陽,看你,這麼大了還摸媽的奶子,把你哥也帶壞了。你問
問你哥,他在家還摸不摸他媽的奶子了?」
陳說:「好幾年就不摸了,不過,還想摸。」
我就說:「看吧,他比我大還想摸呢!我要摸嘛!」
我媽問:「他媽不在這裡,他要摸你媽的奶子,你願意嗎?」
我猶豫了一下,說:「就摸這一個次,我們兩人一人一個。」
我媽對我說:「你也就摸這一次了啊,是最後一次了。這麼大了還摸媽的奶
子,讓人笑話啊!」又對陳說:「你就這一次啊!不看你有點發燒,可是不準摸
啊!」
我媽繼續看書,我們兩人一人一個奶子。我看著他挺會摸的,又揉又搓又捏
的,可能真的是好長時間沒摸他媽的奶子,想玩了吧!我不和他那樣,只是放上
手摟著就去睡覺。
突然,聽到我媽「啊」了一聲,她說:「不要使勁捏乳頭啊,姨有點痛。」
我就迷迷糊糊的說:「別摸了,快點睡吧,明天接著去和那些人打。」陳應了一
聲,然後我們就睡了。
這時,我又聽到陳很小聲的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不過,我感覺到我媽把
身子轉向了他那邊。後來想想,這是我媽轉過身去側對著他,讓他同時玩著兩個
奶子了。而我呢,則睡著了,我雖然又睡過去了,但總覺著有聲音,睡不安穩。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感到冷,就伸手去拉毛毯,卻沒摸到,就睜開眼,坐起
來身去找。藉著月光,我看到我媽好像是坐著,在喘粗氣,陳應該是在躺著,也
在喘著粗氣。我看到陳仰面躺在我媽的位置上,也不是,是我和我媽兩個人中間
的位置。
因為我家的窗子是玻璃的,那會月光剛好照到我媽的屁股上,我看到她的屁
股光著,正好坐在陳的雞巴的地方,我媽那裡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
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媽可能沒想到我會醒過來,頓了一下說:
「你……你哥燒發得厲害了,我幫著他活動了一下,出了出汗。剛做完,真累,
弄得我也出了一身汗。我說:「噢!我們老家發燒就是出出汗。」
我媽又說:「你不要跟別人說媽媽會說按摩穴位治病啊!這個治法很累人,
會把媽媽累壞的。」我說:「好的。」我媽又伸手摸了摸陳的額頭,說:「嗯,
真是管用,燒退了許多。」
我說:「我把毛毯蹬了,凍起來了。」毛毯讓他們拉開了腳底下,我媽扭身
去拿,隨著她的轉身,她的屁股擡了起來,我很清楚地看到,陳的雞巴不知道是
從我媽的體內還是在她身後滑了出來。
當時我雖然說是十歲了,知道操這個字眼了,可是怎麼是操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當時根本就沒意識到他們是在做愛,不知是我同桌操了我媽,還是我媽操了
我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