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改變著每一個人的心,這種改變就像植物紮入了泥土,深深的、悄悄的,難以動搖,無法知曉,即使發覺,卻也無可奈何……
我叫先偉,是杭州一家公司的業務員,工作努力,受上司賞識,眼看升職在望,戀愛四年的女友鵑兒去年終於娶回,嬌小可人,人見人誇。就在這工作、家庭事事順心的環境中,我自鳴得意,卻不知其中潛伏了許許多多難以察覺、控制的變數。
妻子一直是我的驕傲,雖然她並不是修長豐滿的波霸美女,卻也算得玲瓏有緻、清純圓潤。更重要的是妻子對感情始終專一不渝,性格單純、倔強,愛憎分明、招人疼愛。我雖不能說是正人君子,但對妻子的愛,卻始終沒有半分的疑慮和擔心,四年的戀愛歷程,不下數十的情敵頭碰南牆而回,其中不乏許多優秀和執著者。有時不禁暗自感歎:幸虧當初下手得早!
故事便從結婚兩年後的這一天開始,由於上司的提拔,我由杭州轉到了南京的總公司就職,並且升任了一個小部門經理,公司給配了房子,一時間對公司感恩戴德、鞠躬盡粹。
而鵑兒剛到南京,也就沒急著找工作,晚上抱著我說她想當回少奶奶,在家等著相公養。這是她慣用的撒嬌偷懶法,無可奈何,想來工資也還足,能養這小豬也挺自豪的,也就任她逍遙了。
鵑少奶奶雖然很滿意這樣的享受生活,但沒幾日,卻又有些寂寞,加上她爸媽老是唸叨她,就跟我商量要回家探親,順便玩玩。我當時工作正緊,她也自知無法拖我同行,當夜就一個人興沖沖的收拾行李,第二天就打車去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大小姐才知道當天買不到坐票,但人都來了,懶得再回家,只能拿了站票,可憐巴巴的進了候車廳。
當天老婆穿得比較清涼,短裙吊帶,其實她是比較討厭在陌生人面前暴露,這衣服是我硬給她買的,男人嘛,或多或少都希望自己老婆招人視線。
果然一進候車廳,四週視線便轟炸過來,男人嘛,都喜歡自己視線招別人的老婆。老婆有些害羞,匆匆拖著行李走向剪票口,但無奈此人好吃成性,包內無數吃喝零食,甚重,走不快。
正在尷尬時,一聲男音自背後傳來:「小姐要幫忙嗎?」
老婆回身打量,一個黝黑清瘦的男子,眼神明亮,像個流浪者,但衣服卻得體整潔。「哦,不用了,謝謝!」老婆微笑回答,這是她的優點,不太和陌生人搭訕。
「小姐,別再客氣了,您這樣漂亮的小姐不該虐待自己。」陌生男子拿過了老婆的行李,一瞬間,手與手不經意地一個摩擦。
老婆的單純病終於犯了,一被誇就暈頭轉向,雖不至喜形於色,但此時陌生男子在她心中已是個朋友了。再說她覺得車站都是警察,他也不至於是搶包的,於是就心安理得地跟在男子的後面。
「小姐這是去1908次車吧?」
「嗯,是的,先生也是?」
「太巧了,我也是,我去杭州辦事。請問小姐坐哪個車廂?我把包給您拿過去。」
「我沒買到坐票,好煩哦!」三兩句剛過,小老婆就跟別人掏心掏肺了,一點底全給探了。
男子聞言眼珠一轉,說道:「小姐站著到杭州可就辛苦了,我正好是臥舖,不嫌棄的話就擠擠,兩人夠坐。」
「啊,太好了,謝謝啊!一會請你吃東西。」懶鬼一聽有坐,立刻上當,也不想想,哪個傻子去杭州還要買臥舖。
上車之後,男子立刻藉上洗手間為由,跑到列車長室,補了張去杭州的臥舖票,堂而煌之的把小笨蛋騙了過去。此時的老婆完全陷入了別人安排的陷阱,而她老公我,卻還在辦公室吃盒飯,對此毫不知情,即使知情,也無計可施。
「小姐,到了,就是這下舖,您坐吧!我坐您旁邊可以嗎?」男子彬彬有禮道:「對了,自我介紹下,我叫依東,小姐您呢?」
「我叫鵑兒……嗚……」老婆含糊不清的說,此刻嘴裡已經塞入了大顆的果凍。
依東看著可愛的老婆不禁偷笑:「老天真對我不薄啊,賞我這麼個尤物。」依東看似隨意地把他的銀色旅行箱放在老婆的對面,回身接過了老婆遞給他的果凍,邊吃邊聊起來。老婆聊得很開心,殊不知依東此刻卻是心猿意馬。
由於兩人都是面對無人的車窗而坐,老婆夾緊的大腿也逐步放鬆,慢慢地放鬆張開。銀色光滑的旅行箱,恰好把老婆疏於防範的裙底風光全部映射到依東的眼中,從剛開始只能看見的老婆光滑的大腿,皮膚細嫩圓潤細長,慢慢地張開到露出點黑色的T-BACK小內褲,略略帶點透明。
隨著隨著,老婆越聊越開心,手舞足蹈間,甚至看見內褲下如有如無的捲曲毛髮和大腿張合時陰戶被帶動的凸起、內陷的痕跡,這些無不讓依東血脈賁張,他越來越難以滿足這樣的視覺折磨了。
這一會,依東已經和老婆混熟了,老婆的脾氣、愛好也被這個有心人摸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普通的挑逗和強硬,肯定要壞事。三、四句話的工夫,依東一計上心頭,談話間逐步加重了手的動作,揮灑而談。
小老婆吃這吃那,不一會便口渴難耐,掏出罐咖啡,依東暗喜,機會來到,「一不小心」手碰到了老婆的咖啡,幾滴汁液落在老婆的吊帶上,臭美小老婆嘴上說「沒事沒事」,卻連忙拿了替補衣物去了洗手間。
依東終於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匆忙從銀色旅行箱中翻出了居家旅行必備的強力春藥,拿過老婆的咖啡一搖,不禁一陣失望,罐中咖啡已剩了不到兩成,加入足量春藥肯定會讓其味道發酸,恐怕被老婆識破,無奈之下只好減輕劑量,效果大打折扣。
不到五分鐘,老婆換了她最喜歡的白體恤回來了,依東連忙奉承老婆清純有加,老婆不禁又是一陣心花怒放,對眼前色狼的警惕又下一成,隨手拿起咖啡就一飲而盡。兩人繼續天南海北地聊,依東是性愛老手,所選春藥也是上上之品,十句話的工夫,老婆就慢慢覺得一股燥熱自腹腔向內心湧來,並一陣陣的衝擊頭部,她不禁有點暈,晃了晃腦袋,又覺得沒什麼大礙。
這些動作全被依東看在眼裡,明知藥效發作,卻還假意詢問:「怎麼了?鵑兒,不舒服嗎?」
「哦,沒事,頭有點暈,有點熱。」老婆含糊而道。
「這車上空調挺涼的,不是發燒了吧?」做戲做全套,依東假模假樣地把手搭到老婆的額頭上,乘機摩挲起來。這一摸,恰在藥效中的老婆猛的一怔,臉剎時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呀,你臉好紅啊!」依東一不做二不休,又開始撫摸老婆的紅潤的臉蛋,大大的眼睛、捲捲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全部被依東一一把玩。老婆此刻渾渾噩噩,只覺得依東的撫摸很溫暖,完全無法意識其揩油行為。
「你耳朵也好紅啊!」依東終於正式開始挑逗老婆,向女人的敏感耳垂進攻了。老婆平時最怕的就是我舔她耳垂,她只喜歡在床上做愛,卻每每因此被我在廚房得手。此刻耳垂一被捏住,依東有心地搓揉旋轉,手法老道生猛,加上藥效到達頂峰,老婆頓時全身酥麻難當,四肢無力,軟軟的就要倒。
依東眼看得手,一把將小小的老婆全部攬入懷中,眼睛立刻掃到了老婆領口內黑色的內衣,胸罩下半露的嫩球白皙、圓潤,堅挺有加,絲毫沒有在內衣的擠壓下變形。
「你冷嗎?」依東輕輕在老婆耳邊呵氣道,舌頭輕輕在老婆耳垂上一點,老婆一聲嬌吟,整個頭便埋入了依東懷裡。此情此境,依東再也無法忍耐,一把將手從老婆的領口探入,便想握住老婆的整個玉乳。冰涼粗糙的大手剛一觸到老婆身體,這猛的一冰,老婆的意識剎時恢復兩成,全身猛的一怔,依東慌忙縮回爪子。
老婆不一會逐漸清醒,卻發現自己躺在依東懷中,想到剛剛自己的感覺,不但沒發現依東的色性,反而以為自己發燒昏頭,一個勁地向依東陪不是,心中暗暗罵自己失態輕薄。
殊不知旁邊的依東雖然面帶微笑,此時卻更是悔清了腸子,只怪自己一時色大心急,忘記了藥效有限,早知先把小老婆挑逗暈了,再細細品味不遲,這下到嘴的鴨子飛了。眼看就要到杭州,斷是再沒第二次機會,這樣的尤物難道就此放過?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依東暗下決心,也不知小老婆逃此一劫是禍是幸,若是真在車上就被這依東輕薄了,卻也就少得以後被依東的一番番玩弄。
列車繼續飛馳,但小老婆的心早已不再平靜,不僅僅是對於剛剛事件的心有餘悸,更是對自己的行為檢討自責,同時也對依東有了一定的距離。此刻依東眼看進站,知道老婆現在正處於感情的臨界點,如若再逼,定要壞事,於是決心放長線,也就不緊不慢地跟老婆扯八卦。到底是老手,小老婆一點喜好全被其牢牢掌握,車未進站,又再度和依東談得興高采烈。
「叱~~」列車終於到達了杭州站,依東提著行李把老婆送到站口,卻還不罷休,追問道:「鵑兒家遠嗎?要不我給你把行李送到家?」
不過老婆也算有點分寸,連忙推辭:「不用啦!依大哥,我爸要來接我呢,不麻煩你啦,咱們以多聯繫哦!」好一句「以後多聯繫」,算是說到了依東的心坎上。
眼見目的達成,依東也就不再堅持送行,兩人交換了手機號碼,就此分道揚鑣。
在杭州幾天,鵑少奶奶升任為老佛爺,在家吃喝玩樂,無惡不作,還有二老圍著團團轉,過得是好不快活,每日除了與老公我通電話,剩餘的時間幾乎全部腐敗掉。電話之間由於對上次事件甚感慚愧,於是跳過沒向我交帶,只簡單提到她在火車上認識了一個好玩的大哥,由於此人大哥極多,也未引起我的警覺,只是簡單要她注意安全雲雲。
這一日,老婆突然接到依東的電話,說要老婆帶他遊覽遊覽杭州(依東為南京人)。依東這老狐狸,苦思冥想精心準備了數日,一切皆準備妥當,等老婆在家呆膩了,只要約得她出來,那便是十拿九穩要成事。
卻不想當場被老婆一口回絕了:「依東大哥,真不好意思哦,我家老公不許我單獨和別的男生出去玩呢!實在是沒辦法,不要生氣啊!他可小氣了,要不我給你說說哪裡好玩,您和導遊去吧!」
依東算是陰溝裡翻船,萬萬沒想到萬事齊備,恰恰這東風就是不來,當場鼻子氣歪,卻還要在電話裡賠笑道:「沒事沒事,那你給我說說吧!」
此刻雖然她老公我遠在南京,但卻早就了解這傻乎乎、一騙即倒的小老婆,於是早先便立下家規數條,其中重重之重,就是這條:無論如何不得在老公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別的異性單獨相處。(畫外音:老子雖然在南京,你也不能當我不存在啊!)
依東同志一計不成,立刻拿出2號方案:「鵑兒啊?你票買好了沒?上次你說是7號回家哦,我今天去買票,要不要一起給你買了?」
小懶鬼立刻叫道:「好啊!好啊!最好給我買個臥舖哦,我想躺著回去。嘿嘿!」(老婆的意思是買兩個臥舖,但言語有疏漏卻被依東鑽了個空子。老狐狸後來又是買了一張臥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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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那我一會就去買票,咱們7號在候車廳見吧!」兩人談話就此結束。
要說好日子總過得飛快,老婆覺得沒享受夠的時侯,7號卻已經來到了。7號一早,老婆翻開行李,卻才發現這幾日把帶來的幾套穿著方便的衣服全部穿髒了,卻又發懶沒洗,現在包中剩下的就是超短裙、黑色長統絲襪和一件露肩的公主裝,不用說,又是我硬給她買的,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穿著如此性感的衣物來到了火車站。
老婆剛下的士,火車站的無數視線便全力猛轟過來,連四週的警察也連連注視,小老婆落荒而逃,最後躲到了候車廳一個偏僻的小角落,才稍稍覺得定心。看看手機,來得早了些,大概依東大哥還要有一會才到,於是沿著偏僻的過道來回走動消磨時間。
突然間,一隻大手從後伸出,一把捂住了老婆的嘴,老婆大驚,卻「嗚嗚」的發不出聲音。另一隻手肆無忌憚地伸入了老婆的衣內,一把扯下了她的胸罩,老婆兩顆圓挺的玉球猛的蹦出了衣外,顫動不已,卻被一把抓住,大力的搓揉起來。
老婆一時痛極,猛力一掙,竟然掙脫了該人的手臂,回身怒視,面前一個面容猥褻的男子淫笑逼近。老婆眼看四週無人,手掩胸部,步步後退,猥褻男子大步躍出,伸手就朝小老婆裙內探去。眼看得手,卻猛然被人從後抓住,猥褻男子大怒,看也不看,回身便是一記重拳,「啪」的一聲被一個黑瘦男子架住,不是依東卻是誰?
依東不慌不忙反手一擰,力量奇大,只聽「咯吱」一聲,猥褻男子膀子當場脫臼。依東回身對老婆說:「我把他交給警察。」押著斷臂男子就走,其實用意在於給老婆整理衣物的時間。
兩人轉到拐角處,依東猛力一推,「喀嚓」一聲,竟又把猥褻男子的膀子給接上,隨手給其一疊鈔票,猥褻男子大喜而去。原來這一切,全是依東安排,他剛才一直躲在暗處,不僅看到老婆的外洩春光,更是扮演護花使者,可謂一舉兩得。
一切處理停當,依東匆匆找到老婆,關切道:「沒事吧?鵑兒,別生氣,那個人的膀子我給你掰斷了,幫你出氣。」
「我沒事了,謝謝你,依東大哥。」老婆此時心情已經平定,被人騷擾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依東倒的確給她出了口惡氣,眼前的依東現在在她眼中無疑變得強有力而富安全感。
眼看開始剪票了,人潮全部湧向剪票口,依東一把攥緊老婆的小手道:「走吧!」老婆一驚,心中動了動,卻也沒掙脫,兩人就這樣手牽手在人潮中穿梭。依東在前面替老婆擋開了大部份的人流,老婆跟在後面,看著依東高大的背影,一絲絲異樣湧上心頭。
上了火車,老婆立刻掙開了依東的手:「到了啊,依東大哥,謝謝你。」依東微笑不語。
兩人來到臥舖前,老婆立刻奇怪問道:「依東大哥,你怎麼只買了一個臥舖啊?你坐哪啊?」依東當場暈倒:「上次咱不也是夠坐的嘛?能節省就節省點。臥舖比較貴,再說坐一起還能聊天,不是嗎?」
一番理由說下來,小笨蛋倒聽得連連點頭,於是兩人依上次一樣坐下,邊吃邊聊。老婆大模大樣地踢掉涼鞋,性感的黑色絲襪長腿就在床邊蕩來蕩去,勾得依東心猿意馬,連連前言不搭後語,苦苦等待。
聊了有半小時,依東也被煎熬了半小時,老婆終於渴了,掏出了一罐綠茶,依東大喜機會來到,他這次可早有準備,春藥就藏在口袋的小紙包裡,只要老婆十秒的大意,就能下到飲料中。
依東假意漫不經心地交談,等到老婆放下手中的綠茶時,連忙開口道:「鵑兒啊,我這次可是給你帶禮物的哦!」小老婆立刻追問是什麼、在哪裡,依東微笑道:「就在我那旅行箱裡,你自己去看吧!」
老婆立刻中計,跑去翻箱倒櫃,恰恰背對依東,依東抓住時機,迅速掏出春藥,撕開紙包,全數倒入了老婆的綠茶之中。眼看著春藥瞬間溶解,依東喜上心頭,止不住的興奮。
老婆不一會翻出了一個小盒子:「依東大哥,是這個嗎?啊,好漂亮的手鐲哦!」小女人拿了別人的東西立刻眉開眼笑,蹦蹦跳跳,完全不知此刻已是大禍臨頭。
「是啊,你戴上看看吧!」依東送的這個手鐲價值不菲,甚是華貴,老婆戴上之後立刻興奮無比,連連稱謝,依東則不緊不慢的應和著老婆,等著她喝下春藥。
果然不一會,老婆又拿起綠茶飲了一大口,不過喝下之後撇了撇嘴,眉頭緊皺,惹得依東冷汗直冒。未等依東開口,老婆生氣道:「這綠茶怎麼酸酸的一點不好喝?又不是冰紅茶,哼!以後不買了。」瓶蓋一擰,一把將「冰紅茶」給扔進垃圾簍了。
依東當場吐血,唯一一包藥竟給扔了,暗自後悔早知帶它個百八十包,你姑奶奶再怎麼扔也沒事,不過好在剛剛喝了一大口,也夠小美女受的了。心理稍稍平衡,繼續臉上堆笑地和老婆聊起。
老婆聊著聊著,漸漸發覺上次的感覺再次襲來,暗叫一聲不好,生怕自己再次出醜,連忙跟依東說有些睏了,要睡一會,依東聞言便坐到老婆腳邊,方便小老婆躺下睡覺,一雙賊眼卻連連順著老婆躺下姿勢向超短裙內窺望。
老婆剛一躺下,腦子便是一暈,感覺全身躁熱難當,恨不能除去全部衣物,更感覺下身微癢,不自覺地把兩隻絲襪美腿相互摩擦起來。這一切全被一旁的依東看在眼裡,不由得心神蕩漾,卻還忍住心癢等待時機。這邊的老婆卻是越來越辛苦,渾身上下越發滾燙,一種異樣感覺充斥整個胸部,兩腿越是摩擦越覺得麻癢,意識越來越簡單、無法深度思考,漸漸地竟忍不住要呻吟……
忽的一個東西觸碰了老婆的膝蓋,像鋼筆一樣冰涼的劃過膝蓋,冰涼尖銳,壓住了她全身的躁熱,老婆頓時全身一震。還沒明白是什麼,緊接著又是被輕輕的一劃,再一劃……每劃過一次,老婆就說不出的舒暢,像冰涼的電流擊穿了全身。
幾劃之後,依東探出老婆態度,不再使用指甲,大著膽子把三根手指輕輕的搭上了老婆的膝彎,慢慢地自下而上撫摸輕揉,老婆頓感全身清涼放鬆。反覆的捏揉下,老婆終於意識到這是依東的手,是依東在侵犯自己的身體,不過已在藥效控制中的她只知道享受,卻完全沒辦法想到去反抗。
慢慢地,依東的手撫上了老婆光滑的小腿,一點點的撫摸下去,老婆性感的黑色長統絲襪此刻更加擴大了她肌膚的感覺,陣陣的快感不由得使得老婆渾身緊繃了起來。依東的手又突然由下轉上,漸漸伸入了老婆的裙內,慢慢地,竟然把老婆的黑色絲襪順著大腿的最深處,一點點拉下,一點點把黑色的絲襪全部推到了小腿上。
依東的整個大手,終於撫摸到了老婆整個白皙圓潤的大腿上,他毫無忌憚地把兩隻手都伸進老婆的窄小的裙內,共同玩弄老婆除下絲襪而裸露的大腿,一點點細細的品位,從彈性十足的大腿外側摸到了柔軟敏感的大腿內側全部被他反覆的揉捏。
老婆此刻終於忍受不住,「咿……啊……」一聲長長的嬌吟終於衝口而出。依東的撫摸讓她如此忘我,腦中只能記得剛剛依東高大挺拔的身姿、那種由衷的安全感,此刻的她只想徹底地享受這種美妙,只想被依東粗暴地騎於胯下,完全無法去思考別的一切,不但默認了依東這種過激的侵犯,反而配合地呻吟起來:「啊……咿……還要啊……」
依東聽了這種嬌滴滴的呻吟,下身老二暴脹到極至,一把粗暴地扯下了老婆的裙子,裡面的,就只剩一條小小的粉底白紋小內褲,老婆陰部的淫水早已經流到了大腿之上,整個陰部若隱若現,下身幾乎完全裸露在了依東的眼中。
依東躺在了老婆身旁,一把將小小的老婆整個摟入了懷中,老婆身上淡淡的香氣惹得依東也是一陣陣眩暈,兩隻粗糙的大手抄到老婆背後,一下插入了老婆的內褲之中,一把捏住老婆兩片豐腴臀部。
老婆胸部雖然不甚大,但臀部卻豐滿上翹、彈性十足,依東這一捏之下,頓時感覺兩手間肉感十足,說不出的蝕骨消魂,不由得猛力搓揉起來。兩片肉臀在其揉捏之下被搓出各種形狀,揉得老婆不禁嬌喘連連、淫聲不斷。
依東揉罷,手指卻又順著股溝上下輕劃,老婆被劃得其癢難捺,一個勁地在依東懷中前後蠕動,偶爾頂到依東怒起之處,弄得依東魂不守舍,抓起老婆的小手,一把塞進自己的褲襠,老婆迷糊中摸到暴漲的陰莖,竟也配合的套弄起來:「噗嘰……噗嘰……」
依東的陰莖受不了如此刺激,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水,全數噴在了老婆的小手之上。依東終於無法再忍耐,起身坐起,一把將躺著的老婆整個屁股擡起,掰開老婆兩條只剩一半黑絲襪的大腿扛於肩上,頭隔著老婆內褲,湊在早已濕透的陰戶上大力舔舐起來。
老婆陰部的淫液香氣不禁讓依東欲仙欲死,大呼過癮,不過這一舔可謂是大大的失敗,因為這恰恰也是遠在南京的我最喜歡的一個動作,隔著內褲舔鵑兒寶寶的陰部,每每弄得她哀號連連。此時此刻依東這一動作正好比一盆冷水澆在老婆的頭上,迷糊中她猛然想起來南京的老公,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責任、信任與承諾。
猛然間,鵑兒如當頭喝棒,衝破了春藥的控制,看著自己屁股被高高擡起,自己陰部正在被依東大力舔舐。聯想到兩次奇異的感覺,鵑兒恍然大悟,羞愧難當,猛的一腳揣開了依東,迅速穿好自己的裙子,揀起垃圾簍中的綠茶,直奔列車長室……
依東此後在證據面前不得不認罪,被公安機關逮捕,但此人絕非等閒之輩,黑白兩道上也頗有些神通,去局子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他經過這次,非但未恨老婆,反而更加渴望得到鵑兒寶寶,以後更有一系列玩弄之舉,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鵑兒回家後因為羞愧有加,並沒有把事情告訴我,而是一個人鬱鬱寡歡了數天,問她也沈默不言,我誤以為她是跟家人鬧出了矛盾,也並未多想,床上一番撫慰之後,她也漸漸回復了往日了顏色。
不過,現在的鵑兒再也不似從前那般純潔無慮、灑脫大方,對人對事,終於也開始融入世俗,慣於猜忌,這生活的改變,不知是成熟?是墮落?不知是悲?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