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人,也就三口人。父親阿德老實巴交,在一廠子里當工人;母親紹碧是公司職員,喜歡打扮,但除此之外,也還平實;兒子邬合在第三小學上學,成績一般,老師給他的唯一誇獎就是踏實,而老師說得最多的缺點也就是他不愛說話,與同學缺乏交流。
這一家子本來跟千萬個家庭一樣,也是同樣的平平淡淡,如果不發生這一變故,今天就沒必要在這里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阿德有一天回到家里,在猛喝了好多酒后,終於給母子帶來個壞消息:阿德的工廠破産清算,自然,阿德下崗了。
“下崗?”這一平時家庭已經非常熟悉的術語,在這時卻如晴天霹雳,給這個原本就並不殷實的家的打擊是可以想象的。
一家子沈默了,邬合雖然不能夠完全理解下崗對自己的影響,但也很知趣的縮到自己的房間並很快睡覺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父親與母親低聲的爭吵。
第二天,阿德感覺空氣中的氣氛明顯與過去不一樣。母親似乎堅強了起來,大聲吩咐著。
邬合出門前好象聽到母親在對父親講:你必須趕快找到工作!……沈悶的日子……這樣過去了兩個多月,終於,邬合聽到父親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在搬家公司找到一份工作。雖然比較辛苦,但好像近來人們比較喜歡搬家,收入聽起來好像還過得去。邬合終於從母親繃緊的面孔上看到了一絲笑容。
母親紹碧明顯比過去動作干練了很多,這一點,邬合看得出來。紹碧仍然準時從公司回來,在熟練安排停當家里的一切后,又去兼職幫人打字、整理文件,要接近兒子睡覺的時間才能回到家里。而忙於搬家的阿德幾乎與兒子是兩不照面:阿德回來時,兒子已經睡下了,而早上要出門時,兒子還沒有起床。一家三口就這樣錯了位地生活著。但生活得充實。
依然平凡的日子……很快,阿德得到了提升,薪水也漲了,母親依然勤勞地操持著家務。邬合有一次聽到父母在飯桌上算帳,好像比過去收入還高些,這些信息明顯浮現在他們的臉上。由此,邬合也輕松了許多,因爲母親終於給自己零花錢了。
阿德雖然老實,但周圍人的一切總是在影響著他,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賺更多的錢。
一年后,阿德不干了,並且是自己不干的。同樣是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喝酒,但邬合卻聽到父親與母親的笑聲。原來,阿德和紹碧一年下來,辛苦所得,也有一萬多塊,加上阿德下崗后得到的補貼費一共是兩萬多,夠自己開家小店的了。
阿德原來在機械廠干活,懂得些汽車修理的技術,現在有了一些起步資金,爲了賺更多的錢,邬合聽母親說了:必須冒點險!
在母親的張落下,在朋友的幫助下,阿德開起了自己的汽車修理店,剛開始自己干,后來不知怎麽回事,刮擦掉漆的業務、輪胎修補的業務、裝防盜裝置的業務等等越來越多,這下阿德自己就干不完了,就請了幾個幫手,並重新租了一家當道的店面,做起了相對有形的汽車修理業務了,也許是價格公道,也許是阿德的技術不錯,總之,業務蒸蒸日上,形勢大好。
熱火朝天的日子……飯菜質量明顯高過以往,紹碧又開始打扮起來,仍然是那樣的漂亮,這讓鄰居們不得不另眼相看。甚至,紹碧公司的同事也到家里作客,挂在紹碧嘴上的一句話就是:我們又站起來了!阿德依然不苟言笑,總是在考慮自己的業務,有時候,邬合還聽到母親嘲笑父親:你那身衣服也該換換了。
“這世道真是趕上了。”父親一邊看著邬合做作業,一邊抽著自己第一次買的中華煙得意地教育著邬合,“失敗和打擊不要緊,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邬合似懂非懂地點著頭……阿德的生意好得驚人,業務月月翻番,加之精明的母親幫閑,還接了一些公司級客戶,包括紹碧所在的公司。這樣又過了一年多,形勢更是一片大好,修理店改名了,邬合好像記得是個什麽修理公司,父親也改叫經理了,略顯憔悴的母親每天都開始哼哼歌曲了,至於什麽名,邬合是不知道的。
邬合開始迷戀上遊戲機了。母親現在忙於幫父親,有時晚飯就拿錢給邬合自己隨便湊合,但給的錢絕對是夠到麥當勞吃的了。但老實的邬合在這一點上很狡猾,總是省下錢來,跟同學一起上遊戲廳打遊戲,反正父母回家晚,有時邬合會估算到大致時間,趕在他們回家前上床。
由於請了更多的人,加上阿德抱怨紹碧干涉業務太多,終於邬合聽到父母深夜的一次猛烈爭吵后,母親不再到修理公司去了。在一次母親的同事來之后,邬合又學到一個新詞:健身。
邬合成績下滑了,考試成績老師總是要家長簽,有幾次邬合正要跟紹碧說簽字的事,母親都是不耐煩地說:我要去健身了,你就跟老師說家長不在;不過,你的成績怎麽會這樣,再不努力,小心你爸回來揍你!
幸好,邬合心里暗自高興,否則,這連續不及格一旦父親知道真要有一頓好打。
有一天,邬合的同學沒有出來,一個人在遊戲廳玩不了多久就沒勁了,想起作業沒做,決定趕緊回家。回到家里,邬合突然覺得奇怪,好像父母回來了,從廚房“偷”吃了點剩菜出來,無意中往父母房間瞥了一眼,“喲,不是父親和母親,而是母親和一個年輕男人”。
邬合從並未合上的門口處往里一看,母親俯臥在床上,那位不認識的年輕人正使勁地按壓著母親的背部,並且還有說有笑。
“力度還可以吧”這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嗯,還行。你說我這樣能把腰部的肉減下去麽?”紹碧埋著頭吃力的說。
“應該可以。健身中心的人你也看到了,效果還是有的,不過,主要還是飲食和睡眠,你們這些闊小姐特別要注意”那個男人說道。
邬合聽不了幾句就回房間了,但有些不知從什麽地方來得氣,關門時故意使了點勁。
“邬合,邬合!”母親的叫聲,“你……你回來啦!”邬合實在不願回答。
“咚咚,咚咚咚!”母親敲門的聲音,“邬合,你在搞什麽鬼,開門。”
邬合不情願地從書桌上站起來向門邊走去,這時,聽到母親在對那男人說:
“不好意思,我小孩回來了,明天再繼續,啊!”
邬合剛把門打開,就聽見男子關上大門的聲音,母親站在門邊。紹碧幾聲關於老師反應成績的話把邬合嚇了一跳,只覺得冷汗直冒,邬合小時候挨父親打的情形又閃顯在眼前。后來,母親語氣稍緩,然后叫邬合趕快做完作業睡覺。
臨睡時,邬合問了一聲:“剛才那人是誰啊?”
“喔,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是我的健身教練,很難請的,幫我健身。”
接連幾天,邬合都看到那年輕男人在幫母親按摩,確實,母親隨著鍛煉的次數多了,血色也好了很多。過了半月,教練就沒來了。
這時父親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常常要到午夜。只言片語的聽來,好像是進一些配件要跟客人吃飯、喝酒,但好像母親挺不高興的。這種事,邬合也不知道怎麽解決,反正遊戲照打。
周五下午,老師在學校終於發火了,訓斥邬合說:你們這些小老板的孩子最難管了,下午不能上課,必須把簽字拿回來,你說你父母沒時間,白天總要上班吧,叫邬合到父母公司去找,否則,下周別想上課。
被老師從學校趕回來,邬合也不知道怎麽辦,打算先把書包放家里再去找母親。
一開門,邬合看到門邊有雙鞋,是母親的,但父母的房門是關著的。一般父母爲安全起見,都把自己的房門緊鎖,邬合估計家里沒人。正要回自己的房間,邬合好象聽到父母房間里有輕微聲響,“有賊?”最近小區里好像老發生這樣的事,邬合緊張起來。
別看平時邬合不說話,腦筋倒還轉得挺快,先觀察再說。於是邬合輕手輕腳地搬了個椅子,放在父母房間的門口,把鞋脫掉,站了上去。
透過窗戶低下的縫隙一看,邬合大吃一驚:又是母親和那個教練。母親這次很特別只穿了一件貼身背心和一條白色小三角褲。朝陽台上的窗簾已拉上,房間里父母的床頭開著燈,雖然不如自然光晃眼,但還算清楚。
只見那教練不斷地從旁邊的瓶子往手里倒上些液體,然后在母親的背部、臀部、頸部揉搓著,動作好像沒邬合上次看到的那樣用力。但從母親口里發出含糊聲音來看,好像效果不太好。
因爲沒什麽好看的,邬合正準備從椅子上下來,這時男人輕聲的說話了:
“這樣按恐怕效果不太好,紹碧,已經好多次了,必須要換一種方式。”
“行,你說怎麽辦吧,我也覺得這樣不行。”母親微微轉頭說道。
“把內褲脫下來,腰部才好直接按摩,如果不介意,背心最好也脫掉。”
“這……恐怕不好吧。”母親疑惑道。
“我是專業的,反正這樣的我見多了,你還見外啊!其實這很正常啊。”教練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好吧!”母親遲疑道。
於是,邬合看到教練熟練地將紹碧的白色三角褲從豐滿的臀部扒了下來,透過燈光的反射,邬合看到那內褲內側有些晶瑩閃亮的東西,在教練回身脫紹碧背心的時候,邬合恰好看到母親臀溝中若隱若顯的一條縫,血液猛地湧上邬合的腦袋……邬合感到腿發軟,因爲長這麽大還從沒有看到過赤裸的母親的身體,從沒有這麽真切地看到母親豐滿、白皙的臀部,更沒有看到過那臀溝下方的誘人肉縫。
裸體的母親太美了。在柔和的燈光下,母親整個肉體的輪廓顯得是那樣的柔美、慵懶和圓潤。盡管從站立的門邊到俯臥的母親還有段距離,但邬合感覺到母親的肉體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攝取著自己,好像一只強大的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脖子——不能呼吸。邬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褲裆處有種壓迫感。
邬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下也不是、看也不是……兩股顫顫的邬合就這樣虛弱地輕靠在門楣處,望著充滿神秘氣息的臥室。
教練非常熟練地倒上不知名的液體,塗抹在母親的背部,雙手象在指揮樂隊般地舞動著——一圈一圈地揉搓著。
母親依然俯臥在床上。邬合看不清母親的表情,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個背部,尤其是在教練均勻地塗抹后發出一種特別的光澤。“這樣也不錯喔。”邬合心想。
邬合看到教練的雙手主要揉搓著母親的臀峰,抓緊、放開、抓緊、放開,不斷地重複著,甚至邬合能看到教練放開雙手后停留在母親臀峰上的手指印。
稍后,那雙手順著臀溝開始往下滑動。也許是碰到了什麽東西,紹碧明顯身體震動了一下,同時幾乎是不易察覺地並攏了圓潤的雙腿,臀溝下面的那條肉縫變得扁長了。
教練沒有說話,母親也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似乎隨著雙手集中於某個部位而變得有點緊張起來,讓邬合再次感到喉嚨發緊。邬合換了一下站立的重心,稍微活動了一下變得僵硬的腳前掌,但雙手依然攀著門楣框。
教練換了一下位子,站在了紹碧的正后方的床沿邊,說道:“紹碧,請稍微退一點。”邬合感覺到教練說話的聲音似乎有點發顫,同時也覺得好笑。
母親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很配合,擡起雙臀跪了起來,以膝蓋做支點向后邊移動了一下。這一動作更讓邬合吃驚,因爲他明顯看見了母親臀溝下邊的兩片肉丘,很突出,雖然邊緣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細毛,但邬合肯定自己是喜歡夾於母親臀下的這個東西的。但這僅僅是一瞬,很快,母親又回複到以前的俯臥姿勢了。邬合感覺到有些遺憾。
教練倒了一些液體,又俯下身,從紹碧的腿彎處開始揉動,一圈一圈慢慢往上,最后在臀峰處合攏。邬合好像看到那雙手的兩根拇指在臀溝中心按了一下,停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彎處。然后,再一次。每次往上,邬合都感覺拇指停留的時間在延長。
慢慢地起了一些變化,雙手開始有意無意地觸碰那最讓邬合牽挂的肉丘。母親好像有些著急,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因爲邬合看到母親的胸部在輕微起伏,隨著起伏的加大,邬合的呼吸象被傳染一樣也開始急促起來。
教練清了一下嗓子,但仍然沙啞地說:“請把腿稍微分開一點,有點難受,但很有效果。”紹碧的腿有些僵直,明顯沒有剛才的放松,但還是照辦了。
專業的手開始按壓肉丘,邬合看到母親的整個臀部似乎回縮了一下,但手已經實實在在地按在了飽滿的肉丘上。邬合注意到母親將手握成了拳頭這一細節,但就象看電影一樣,任何細枝末葉的瑣碎事情都已經不能干擾邬合對主角動作的關注,邬合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那雙上下起伏的手。
年輕男人又轉了一下身,變成面朝邬合站立的方向,邬合嚇了一跳,趕緊蹲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兒,好像沒被看到,又悄悄地站了起來,邬合感到背心已經被汗潤濕了。
現在,男人是坐在母親身側,左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右手在肉丘上快速滑動著。
邬合看到男人的中指開始沒入肉峰中,很有規律地上下按揉著。紹碧呼氣的聲音開始充滿整個房間。
右手仍然沒有離開肉丘,中指由於沒入其間,只有整個手掌心貼於肉丘上時邬合才看到指端,但指端挂著一絲黏液。邬合聯想到了鼻涕,下意識地收回一只手在自己的鼻子邊摸了一下。
男人的右人開始緩了下來,但變換了方向,改成指尖朝著肉縫輕點著。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邬合感覺這好象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幾乎透不過氣來。
母親的腿分得更開了,並輕擡起了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男人的中指開始慢慢侵入肉縫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斷地進進出出,鼻涕般的黏液也越來越多……邬合不自覺地把一只手插進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內褲上,似乎這樣才能減緩自己的巨大壓力。
教練畢竟是教練,邬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只手仍然不斷地進出於隆起的肉丘中。母親開始呻吟起來,臀部擡得更高了,並且開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套弄著,手指現在開始並出兩根,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后,可以看到肉丘隆起得更高了,邬合開始聽到一種小貓舔動牛奶的啪嗒聲,邬合按在兩腿中間的手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臉開始有點漲紅,而母親的腰部前后擺動得更厲害了,手指更加用力地朝肉丘里捅著。母親開始叫喊:“快,使勁,使勁啊!使勁!!喔……喔!”
隨著母親的最后一聲叫喊,邬合感覺自己墜入了深谷……
房間暫時又恢複了平靜,母親紹碧癱軟地匍匐於床上,飽滿而渾圓的乳房因擠壓而變形,腿依然分開,腿間變得異常濕潤,床頭燈的光線照過來,使母親的臀峰下面的那兩片小肉丘顯得潮紅和鼓脹,從邬合站的地方看過去,那兩片肥肉就象一張翕動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個人吞噬下去。
邬合突然感覺到害怕,趕緊輕輕下來,把椅子歸回原位,蹑手蹑腳地出了大門,在回身閉鎖好房門后,邬合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邬合在踮腳下了幾級台階后,然后猛地一跳,快速地從樓上跑到另一棟樓的拐角處,並不時通過牆根朝自己家所在的單元樓梯口打探。
沒過多久,邬合看見教練出來了。在教練的身影消逝以后,邬合才慢慢地上樓。
進門后,母親正在衛生間洗澡,若有若無的歌聲哼唱從里面飄了出來,邬合喊了一聲:“媽,你在嗎?”
“是邬合啊,回來了?這麽早?”
然后,母子就這樣隔著房門對話,邬合結結巴巴地把大致情況向母親做了解釋。后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見的,憤怒、訓斥、無奈、引導,最后,母親堅持要邬合的父親回來簽字,並且決定要約老師好好談談。
之后的一段時間,母親晚上不再出去了,邬合也沒問爲什麽,但在母親強大的壓力下,邬合的成績慢慢又提升了。終於,期中考試,邬合進步明顯,從32名上升到班里第8名,母親又笑了。
看到兒子的進步明顯,父親阿德非常高興,覺得作爲父親也應該象小區其它的家庭一樣,給兒子一點獎勵。確實,阿德感到,這幾年與兒子的溝通太少了。
“說吧,想去麥當勞還是肯德基,或者是去公園、動物園?”
“沒意思,我哪兒也不想去。”邬合顯然對這樣司空見慣的地點沒有絲毫興趣。
“你這個笨人,這年頭誰還稀罕去這些地方啊,郊遊怎麽樣,嗯?”紹碧插話道。
“好,我同意!”邬合幾乎要跳起來。看來,還是母親了解自己的兒子。
於是,一家人開始規劃郊遊的事項。很快,大家決定周日去逛“五佬峰”。
此處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人較少,公車還沒有開通,但自然景觀保持得不錯。
但五佬峰離家有50公里,沒車還真不行。最后紹碧決定,她可以向自己所在的公司借。阿德說自己雖然會開,但還沒拿駕照,況且,山路崎岖沒把握。
“干脆,約小趙夫婦跟我們一起去吧,好像他們也挺愛玩的。”紹碧很有辦法。
邬合想起來了,小趙是母親的同事,還來過家里,對邬合很親切,每次來,都要問邬合在玩什麽遊戲。邬合覺得跟小趙有共同語言,因爲遊戲其它人根本不懂,而自己仿佛是個專家。
“行,就這麽定!”阿德下了決心:生意可以照做,交給下面的人去管。一天怎麽樣也不會耽誤太多。“那這事就由紹碧你來安排了,這段時間我還得照顧我的生意。”
“行,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免得大家到時覺得面生、不好玩。”母親說,“一切我安排!”
最后,父親允諾,只要期末成績好,就買一個遊戲機給邬合。看來,成績好還真管用,邬合心想。
第二天,小趙夫婦來了,阿德正好也在,大家又把出行計劃談起,邬合在自己的房間不斷聽見小趙和母親紹碧興奮的說話聲。大家談得很高興,並信誓旦旦地說以后還要如何如何等等。
又過兩天,是周六,母親說小趙夫婦約我們到他們家吃飯,問邬合說要不要去。邬合本來不想去,因爲老是大人之間說些無聊的話,實在沒什麽意思;但聽說小趙家有電腦可以玩時,邬合來精神了。
小趙家住得很寬敞,客廳很大,但好像母親評價說好像結構不合理,折來折去的,視線受壓抑,並且不方便擺設家具。
小趙夫婦真的很熱情,飯菜確實不錯,母親一直誇獎小趙的夫人羅芳能干。
飯后,紹碧就坐在沙發上與羅芳又東家長西家短地說了起來。這期間,小趙在自己的書房指導邬合玩電腦遊戲,這讓邬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遊戲體驗,盡管不熟練,邬合仍然在鍵盤上大呼小叫地忙個不停……《新聞聯播》開始不久,羅芳的手機響了,通完話以后,羅芳把小趙叫了出來,說醫院里有手術急診,必須立刻趕到醫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交待小趙陪紹碧母子,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熟悉的《新聞聯播》結束音樂響了起來,邬合希望母親不要來叫自己,這一關馬上就要過了。幸好,邬合等了一會兒,母親沒有進來。但好像小趙說要讓母親欣賞他的發燒級音響。
“喔,好吵!”邬合心想,然后又忙活自己的過關遊戲去了。
打了一陣,邬合叫道:“小趙,小趙,遊戲怎麽停啊!?”小趙進來,原來邬合晚上湯喝多了,想上廁所。小趙仔細地教了邬合,原來這麽簡單。
從衛生間回來,邬合看到小趙摟著母親正隨音樂跳舞,還轉著圈呢。“哈,你們跳舞,我打遊戲,我們互不干擾!”
……邬合又尿急了,按了暫停從書房出來,音樂依然響著,但好像客廳沒人,再從衛生間出來時,邬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個房間去了,邬合好奇地走到客廳L形的拐角處,眯眼一看,母親跟小趙溫柔地纏在一起,那房間的燈光灰暗,但仍然可以看見他們隨音樂搖擺的動作。
熟悉的感覺又上來了,邬合感到嗓子干澀,目不轉睛。邬合看到小趙的雙手捧著母親豐滿的臀部,兩個人的胯部緊緊地頂在一起,母親的嘴唇與小趙的嘴唇熱烈地攪在一塊,邬合后退了一步,喘了口氣,心情實在複雜。
直覺上,邬合覺得偷看大人之間的事是不妥的,但邬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也搞不清爲什麽一看到這樣的情況,就象玩賽車遊戲一樣覺得刺激、覺得興奮。
音樂依然在吵鬧著,沒完沒了的,邬合再次側身看了過去。
母親的緊身的健美褲已經退到了大腿上,臀部完全曝露著,暴露在邬合的眼前。
小趙的雙手使勁地伸縮在母親臀部的后下方,兩人依然熱烈地擁吻著。
突然,小趙低下頭,把母親的衣服往上拉起,兩團半球狀的乳房從衣服下擺處“跳”了出來,立刻,小趙抽回雙手,一只手使命地握住一只乳房,小趙的嘴立刻貪婪地撲了上去,含住了猩紅的乳頭,舌尖飛快地掃動著,另一只手卻急速地神入母親前面的大腿間,沒入細毛的深處。
母親擡起頭,眯著雙眼,嘴唇微張,無力地靠在小趙的身上。
小趙又換了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嘴唇仍然沒有離開乳房的上部,不時看見小趙的牙齒在母親的乳頭上輕咬著,舌頭也不斷地撥弄著那挺立的肉蕾。
邬合看見母親微微分開雙腿,小趙的手方便地滑了進去,偶爾可以看見小趙靈活的手指進出於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肉丘內。邬合又聽到貓喝牛奶的聲音了。
紹碧這時,略微傾斜了身體,伸出一只手向小趙身體的胯部探詢著,小趙似乎明白了什麽,站起來,拉開拉鏈,一根勃發的肉棒立刻蹦了出來。母親的手立刻將肉棒抓住,不斷地前后套弄著。
好像一切的動作都是爲了配合音樂的節奏,“喔……呀、嗯……啊!”聲音陣陣,不間斷地從灰暗的房間傳了過來。
邬合伸進自己的褲裆,也同樣象母親對小趙那樣套住了自己的小雞雞,母親每滑動一次,邬合也滑動一次,漸漸地,邬合跟不上節奏了……母親的呻吟的聲音慢慢由低到高,套弄肉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小趙也加大了手的抽插頻次,終於,所有的聲音在音樂的最高處嘎然而止。
邬合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抛棄在荒原上。
邬合趁小趙和母親還未出來,趕緊溜進書房,但邬合再也沒有興趣繼續玩電腦遊戲了,只是癡癡地盯著屏幕,頭腦中卻不斷閃現出母親和教練、母親和小趙淫亂的一幕幕畫面。
“怎麽樣,兒子,還玩嗎?”母親的聲音從門邊傳進來,“我們走吧!”
邬和昏沈沈地起身,垂著頭,離開了書房,隨便瞥了一眼小趙,竟然發現小趙笑嘻嘻地看著自己,而褲子上的拉鏈還開著一個小縫。邬合話也沒說,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怎麽不跟小趙叔叔打個招呼,你還玩別人的遊戲呢!”母親對邬合嗔道。
邬合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的陰影處,眼睛看著地板。紹碧歎了口氣,對小趙說道:“這孩子,就是不太愛說話;小趙你別見怪。”
“不會不會,邬合有空再跟你媽來玩∼啊!”
……第二天,邬合在課間有意無意地找到同在小區的高年級同學二毛,向二毛打聽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
二毛在費勁地聽了邬合繞著彎子編的故事后,恍然大悟地說:“合子,你在哪兒學得這些東西?你說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槍,就是手淫;不過,男的幫女的打手槍我也不知道該叫什麽?不會是你在哪里看到了吧,哈哈哈!”
“沒有,沒有!”邬合紅著臉趕忙解釋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了,我要上課了。”
“別走啊,什麽時候打遊戲對戰啊,聽說你打得好!”二毛拍了一下邬合的肩膀,“不過,我知道,男的用屌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兒’叫操屄或者叫肏屄,呵呵……”
“肏屄!肏屄!!”邬合坐在課堂里一直在琢磨著這個詞,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邬合曾經在遊戲廳里聽見別人罵過“操你媽個屄!”這句話,當時還只當個口頭禅,現在,一想到這個詞,頭腦中便立刻浮現出母親那濕漉漉的肉丘。
邬合感到褲檔處發硬,怕同桌發現趕緊夾緊了雙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邬合不知怎麽回事,突然對街旁錄像廳旁立著的招牌感起興趣來。邬合覺得那些**電影內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肏屄”這個意思,邬合好像又明白了什麽,但又不敢肯定。
終於,出行的那天來到了。邬合在小區門口看到車來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開朗起來。
小趙夫婦打扮得很得體,尤其是羅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爲爬山而準備的:腳穿運動鞋,身著運動衣,再套上一條雪白的運動褲。邬合禁不住多看了羅芳阿姨幾眼,因爲,白褲子將阿姨的臀部曲線很好的展現出來,邬合甚至有了一種想伸手去摸的沖動,當然,這只是邬合的想法而已。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后,小趙腳底油門一轟,兩家人就正式踏上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母親、邬合及羅芳阿姨坐后排,考慮到邬合人小,就安排邬合坐在母親和阿姨的中間。雖然車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邬合畢竟不是坐慣車的人,很快,邬合就昏昏欲睡了。
一個急轉彎,車尾一甩,邬合坐得不穩,一下就被慣性帶向了羅芳阿姨的一邊,情急之下,邬合雙手亂抓,在頭部碰到羅芳阿姨的肩膀時,邬合的右手按在了羅芳阿姨的腿間,邬合睜開了眼睛。
羅芳阿姨輕輕地把邬合的身體扶正,輕輕地問了一句:“醒了?”
“嗯!”邬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羅芳阿姨又轉頭看窗外的景色了。邬合這時卻睡不著了,不斷回想起剛才那一抓所帶來的體驗,“真的太妙了!”
那軟軟的部位,有一點點熱氣,好像又有點濕氣;鼓鼓的肉,雖然隔著運動褲,但同樣有一種清晰的感覺傳到手掌、帶給指端。邬合又想起了母親的肉丘被手指抽插的情景,邬合這次確實感到自己的小雞雞開始有些頂了。在確認大人們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態后,邬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鼻子下聞了聞。結果,讓邬合大感失望,什麽味道也沒有。
五十公里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在小趙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后,大家下車了。邬合因尿急,也沒考慮太多,就站在車旁不遠的小土溝旁撒起尿來。無意中回頭,正好看見母親和羅阿姨走過,眼光交彙了一下,邬合從母親和羅芳阿姨的眼色中明顯感覺她們看到了自己的雞雞,邬合的臉紅了,趕緊低下頭,卻發現自己的雞雞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樣子。等大人們走遠,邬合才把最后幾滴抖了出來,邬合感到一下輕松許多。
爲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羅芳阿姨的臀部和檔部,邬合總是看著遠方的樹林,看著樹梢間透過來的青山綠色。
大人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邬合不願聽那些毫無邊際的內容,一個人離大家遠遠的。
在追逐了一會兒蝴蝶,在扔石頭想轟下林子里的鳥后,邬合坐在樹林里的大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山下蜿蜒而過的小河。
雖然隔得遠,但陽光仍然被河水反射過來,盡管被大樹的枝桠遮擋了一些,但邬合仍然覺得晃眼。樹林里真是靜極了……不知過了多久,好像父親阿德在叫自己,邬合不情願地離開了大石頭。
原來,父親是叫自己幫忙揀枯樹枝。聽到有任務安排,邬合跳了起來,說要多少,我全包了。小趙笑了笑,說邬合一個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揀樹枝。父親因爲擅長點火、羅芳阿姨擅長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紹碧也留下一起幫忙,但在小趙和邬合就要走到林子邊時,母親跟上來了,說要一起去。
跟著大人真張見識,邬合這才知道哪些樹枝能燒、哪些不能燒。而諾大個山頭,要想揀夠柴禾,還真要費一番心力。
母親和小趙走在前面,邬合手里捧著稍有斬獲的樹枝吊在后面。邬合看見小趙的手老是在母親的肉感屁股后捏來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還看見小趙的手兜進了母親的臀縫。
“休息一會兒吧。”小趙回頭扔過來這樣一句話。
邬合求之不得,趕緊將一捆亂枝桠扔在了長滿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堆里,大口喘氣。母親與小趙也坐在不遠處的石板上,小聲地說著。
“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嘛!”小趙的話飄了過來。
“不行,我才不是那種人!”母親的聲音里透著堅決。
“我一直都想你,連上班也想,你不能這麽殘酷!”小趙的聲音。
“你別得寸進尺,我什麽沒給你……”
母親的話還未說完,小趙打斷道:“老是不讓我進去,我可受不了,辦公室你不給我也就罷了,連家里也不給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對不起阿德!”母親的話依然堅決。
慢慢地,后面的話就聽不見了。邬合實在不耐煩,在等了一會兒后,向天空中喊道:“好了吧,夠了吧,還要揀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這些抱回去吧,回頭不夠的,我們再抱些回來!”小趙朝這邊喊道。
邬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轉身欲走時,母親說話了:“小心點兒,路上滑,啊!”
邬合回過頭來,正準備說‘行’時,邬合看到小趙原本摟著母親腰的手伸進了母親的衣領口。
邬合趕緊抱起柴禾往回跑,他的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快去快回!
回到野炊的空地,邬合看到父親正和羅芳阿姨說話,竈台已經搭好,花色繁多的食品已經擺放在地上,下面還鋪了一張從家里帶來的塑料布,看到邬合跑回來,羅芳喊到:
“合子,快點……我們就等你來啊!再不來,你爸爸就要把我吃掉了。”說完,眼睛有意地看了看低著頭正在清理石頭的阿德。
邬合也不直接答話,把柴禾往父親阿德的身旁一扔,氣喘籲籲地說:“我再去找點,媽媽他們還在下面呢。”說完就跑開了。
邬合這次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線,繞到剛才母親所在位置的前面樹林里,那里石頭更多,樹也比較粗大,以便於自己觀察。邬合蹲下身慢慢地接近母親他們原來休息的位置,靠在一棵大樹后,偷眼望過去,眼前的景象立刻便吸引住邬合的雙眼。
半躺在石板上的紹碧這時幾乎全身赤裸,乳罩被解開后松松地吊挂在胸脯下方,兩個又大又圓的乳房顫動著,小趙正埋於母親的雙腿之間,不斷地用舌頭在那肥厚的陰戶上滑動著,小趙的兩只手也沒有停歇,一只手在那肉屄處不停地摳挖,另一只托著紹碧的肥臀並不斷的揉捏著。
過了一會兒,小趙又起身趴在紹碧的身上,用嘴將其中一個乳房的乳尖部位深深地含住,然后又往回拖出,在那乳頭快要滑出唇邊時,小趙的牙齒又咬住了紅紅的乳頭,母親哼唧起來。
“那是我曾經吃過的地方啊!”邬合心想。
小趙的胯部不斷擠壓著母親長著稀疏細毛的陰戶,屁股不斷擺來擺去,母親的雙腿一開一合,不斷地往上挺動著。小趙的雙手這時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很命地揉搓,嘴巴從一個乳頭輾轉到另一個乳頭,含弄一會兒,又伸出舌頭撥弄一會兒。
母親眯著眼睛,充分地陷入了小趙戲弄所帶來的旋渦中,喉嚨里含糊不清地呻吟著,牙齒緊咬著下嘴唇,好像拼命在忍受著什麽,光滑的臉上泛著紅暈,雙手拉扯著小趙的頭發,顯得近乎狂亂的樣子。
之后,小趙又立起身來,解下皮帶,拉開拉鏈,並把褲子脫下,立刻,挺立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中。小趙上前半步,將陽具湊近了母親的臉。
紹碧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捧住陽具,張嘴將整根肉棒含了進去。慢慢地,又輕吐出來,小趙嘴里好像在說些什麽,因爲有些距離,邬合聽不太清楚,但從小趙抖動的屁股和搖頭晃腦的樣子來看,似乎非常的舒服。
母親將舌尖抵在陽具的頭部,轉動了一下,然后緩緩地將其吞沒,母親的頭甩動著,邬合甚至能看到陽具頂住母親口腔壁而在臉上冒出來的大苞;紹碧的左手滑到了自己的腿間,伸出五根手指不斷地上下摩擦著。
邬合想起了二毛講的話,哇,這就是手淫吧,太刺激了。
小趙這時猛地抱住母親的頭,快速地抽動著被母親含在嘴里的變得異常粗大的陽具,嘴里說道:“你太會吹箫了,太舒服了!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母親因頭部轉動不方便,只是略微擡起頭,以淫蕩的眼神看著小趙。
然后,小趙又將粗粗的陽具抽了出來,敲打著母親的嘴唇,說:“你這個騷婦,下面的騷屄要我來安撫嗎,嗯?”
“要!但不允許插進去……”說完又躺到石板上,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小趙移動了幾步,然后走到母親的腿間,在舔了幾下水淋淋的陰戶后,伸出了兩根手指,慢慢地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擡頭對紹碧說:“爽不爽?嗯,這樣爽不爽?嗯!”慢慢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哼叫起來:“快,快!”
小趙半立起身子,彎著腰,用左手套弄了幾下自己的發漲的陽具后,慢慢地靠近了母親的腫脹陰戶,然后將腰向前挺動,用粗大的陽具頭部摩擦著母親陰戶上端。母親顯然興奮起來,不時將腰下沈,隨著身體的擺動,白白的大屁股也因自己的臀部的重心變化而不斷變換著形狀,兩只白晃晃的大腿本能地開合著、搖動著……邬合看到母親的陰戶下方已經濕淋淋一片,從肉縫里流出的透明液體也把屁股下面的石板弄得濕濕的。
小趙把母親的身子拖動了一下,按住自己的陽具在母親濕漲的肉縫中間上下擠壓著,突然,陽具向下一戳,母親“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小趙趕緊撲到母親身上,緊緊地拽住兩個圓滾滾如小山一般的乳房。
母親掙紮了一下,說了聲:“不行,不行!快出來!”並用力地推著小趙的肩膀。
小趙上身僵直著,下身卻更加飛快地抽送著,慢慢地,母親不再掙紮了,小趙才謹慎地支起上身,輕輕說道:“我早就想肏你的騷屄了,你不讓我肏,我偏要肏!肏死你這個騷婦!!”
母親伸手抱住小趙的雙臀,不斷頂動著,嘴里啊啊亂叫。
邬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二毛說得“肏屄”麽?這就是我那賢惠的母親麽?這就是我母親在跟男人“肏屄”麽?邬合感覺到一種悲哀,感覺到一種興奮,感覺到一種憋悶,邬合漲紅著眼睛簡直要發瘋了。
而這時,母親擡動屁股的頻率更高了,陽具也插得更深了,插進母親的騷屄后,只看到吊在外面的兩顆“鳥”蛋。
母親嘴里呼喊著:“肏我,狠狠地肏我!”
“要這樣肏麽?要這樣肏麽?”小趙重複著。
“啊……啊!肏吧,就這樣肏吧,肏爛我的騷屄吧!”
邬合一邊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一邊脫掉自己的褲子,雙手狠命地抓扯著、套弄著自己的小陽具。
小趙又站了起來,抽出自己的陽具,將母親翻趴在石頭板上,沈下身子,從后面將自己濕淋淋的陽具送進了母親的騷屄里,不斷抽送著。
母親這時回過頭來,嘴里含混地叫著:“肏我的屄啊,狠狠地肏吧,我早就想你的大雞巴來肏我了!”
邬合的心情現在是極端複雜,各種情感因素糾纏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邬合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是這樣的一種人,叫著喊著讓男人“肏屄”,邬合想起了二毛說這個詞時眼睛里怪異的表情。
邬合的眼睛沒離開晃動不停的兩個肉體,手卻飛快地撥弄著胯下的小陰莖,陰莖已經因搓弄變得紅中帶紫了。
而遠處的“戰斗”並未停止。
小趙雙手攀著母親的腿彎,用力的回拉,撞擊著自己的胯部。陽具的飛快抽插,使得母親紅腫的騷屄流出了更多的水,兩片屄肉翻動著。
兩個肉體的撞擊聲音更大了,“啪”、“啪”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轟擊著邬合的耳朵。
“快,快!用力!用力!使勁肏啊!”
“好,操死你,肏死你,肏爛你的騷屄!”小趙流著汗嘶啞地咆哮著。
在母親和小趙幾乎同時叫出“啊……啊!”的時候,邬合感覺到自己的陰莖有一股熱流從裆部向外串,一些白色的液體沖了出來,沾滿了邬合的雙手,邬合積壓在心里的憋悶似乎輕了許多。
小趙這時抱著母親的大屁股,仍然在挺動著、痙攣著,過了一會兒,陽具退了出來,一股白色的“鼻涕”狀物質,從母親那紅紅的屄縫中流了下來,滴落到石板上,母親癱在了石板上,一動不動。
邬合隨便地將手上的液體往樹上一抹,站起來,穿好褲子,溜出了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