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我到了一間投資公司,過了半年,業務基本上已經比較熟手了。
因為一個建議,讓公司避免了幾千萬的投資損失,老總開始比較器重我了,有時
晚上也帶我出去喝酒啊,玩啊。當然也惹來了一些妒忌,但我自己因為是新人,
也比較謙虛,和同事也算處得不錯.
後來,有一天我去找老總,看見他正和一個漂亮的小姐在談著什麼,我探了
一下頭,剛想走開,老總就叫住了我:「健仔,進來、進來。」我又走了進去。
「這位楚小姐是我的新秘書,以後你可以先找她。」老總介紹到。我跟楚小
姐相互打了個招呼,心�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位楚小姐非常的端莊高貴,長長的
頭髮,眼睛�透出友善,但卻把我攝住了。好在這半年經常跟老總出去混,好歹
也見過些世面,沒有失態,我叫老總簽完名就離開了。
後來,我和同事周淘就經常出差到上海、大連,終於追回了8 成的欠款,回
到公司後,老總很高興,晚上拉了一班同事去吃飯,吃完飯酒喝得不夠勁,老總
又拉我們去了酒吧,因為楚小姐也去了,開始大家說起些三級笑話也隱晦了一些。
漸漸地酒精發揮了作用,笑話也越來越葷,我是新人自然是聽得多說的少了。楚
小姐開始只是回敬一兩句,後來喝了杯伏特加,只見她一飲而盡,把酒杯重重地
往桌子上一坐:「你們都什麼笑話,聽我的。」她頓了頓,「有個河南老頭去飯
店,問服務員,饃饃(摸摸)多少錢?服務員說,流氓!老頭說:六毛就六毛,
水餃(睡覺)一碗(一晚)多少錢,服務員說,不要臉。老頭說:不要錢來兩碗
(晚)。」同事又是一陣騷動,這笑話我以前聽過,但女的說的還是第一次聽,
心�覺得特別奇怪。
最好大家都七歪八倒了,準備走人,楚小姐也準備站起來,但馬上就往我這
邊倒過來,我馬上扶著她的手,那邊老總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讓她保持了平衡:「
我送你回去吧。」「恩。」她就點點頭,老總已經把她扶住了,我就放開了手準
備走人,但我分明感覺到她用兩隻手指在我的手腕上握了一下。
第二天,沒什麼事,部室的同事聊了起來。大家天南地北,很快話題又回到
了楚小姐身上。輝仔:「楚小姐的身材確實殺死人,就兩盞車燈都照得老總睜不
開眼了。」咪咪聽了不服氣:「你們男人光看人家那�,楚小姐有雀斑的,老總
怎麼會看上她。」「老總只會看上你,你是第一腿!可惜你不夠人家電壓高啊!」
輝仔反唇相譏. 眼鏡蛇頂了一下眼鏡說:「你們都不瞭解老總,他老兄可是兔子
不吃窩邊草的。老總的馬子那麼棒,你們都沒見過的,索啊!」大家正想問眼鏡
蛇老總的馬子,電話響了,我拿起了電話,是楚小姐:「你過來一下。」我「哦」
了一聲,就站起來往外走。輝仔丟來個壞壞的眼神:「你有難啦┅┅」
我來到楚小姐的房間,見她端坐在桌子的後面。「楚小姐,你找我什麼事?」
「老總準備叫你跟海嘯股份的數。」楚小姐一臉公事公辦的神色。「又是我,我
只是個新人,怎麼老叫我啃豬頭骨?」「老總信你啊,還有他叫我把這個交給你。」
說完遞過一個信封,我接過捏了一下明白是獎金還不少。「謝謝楚小姐。」「哦,
你下班的時候到車庫吧。」楚小姐又補充了一句。老總也經常這麼叫我們的,我
以?又有什?客戶要見,就答應了:「好吧。」
回到部室,大家知道我發了獎金,嚷著要我請客,我說:「今晚不行,老總
又要我接客。」大家於是又把話題回到楚小姐那�,越說越邪呼,反正比較開心。
到下班我來到樓低車庫,一部新本田始到我身邊,「上車。」是楚小姐。老
總沒有在車上,我就坐在了車頭,只見楚小姐換了一條長裙,只化了個淡裝,跟
我上午見她的時候完全變了個人,簡直透出著青春的氣息,淡淡的香水讓我很舒
服。楚小姐的車技很棒,很快我們就到了郊外,楚小姐開得更快,老闆的事我從
來不問的,所以一路上我們沒怎?交談。一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溫泉,這地方我
來過. 我們跟著一位領班進了電梯一直上了頂層,從頂層又過了個小天橋來到一
幢小別墅,這�我就沒來過了。別墅的大廳只開了盞暗暗的小燈,飯廳餐桌上也
沒有放什麼東西,倒是茶廳的小桌上有一支蠟燭,領班點著了蠟燭,楚小姐說聲
「謝謝. 」領班就出去了。
坐下以後,我就忍不住問:「老總呢?」「今晚就我們兩個人,喝喝茶怎麼
樣?」楚小姐很溫柔地答到。
「楚小姐,不是說有客人嗎?」我又問了一句。「叫我楚楚吧,我沒說有客
人啊。」楚小姐望著我笑笑,「你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說完在吧櫃上取來
茶壺,斟上茶,又拿過些小點. 我心想,都準備好的,今晚肯定會發生點什麼,
管他呢,反正我不會吃虧。想到這我終於有底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還真香。
「楚小姐,這是為什麼啊?」「叫楚楚吧,我喜歡人家這麼叫我。就為你昨晚扶
了我一把。」她的聲音跟在公司簡直是兩個人。「你其實沒醉的,我知道。」我
故意逗她,她笑笑調皮極了。
我們開始邊吃邊談著,楚小姐的知識面還挺寬,天南地北胡亂扯了一頓,我
們越來越投契,大家也談了自己的經歷,我才知道她真叫楚楚,在幾個公司幹過,
有順有不順,是老總的朋友介紹到我們公司來的。
吃過點心聊了一會,楚楚提議出泡溫泉,我們就站了起來。楚楚很自然地拉
住了我的手,我順勢把她拉到身前,抱住了她,想找她的小嘴,結果她扭過了臉,
我只吻在她的臉上,我感到她臉上沒有脂粉,非常的細膩。她輕輕推開了我:「
先洗澡吧。」然後指著房間:「你這間,我這間. 」見我沒動,就輕輕地推著我
去我的房間:「聽話啦。」
我進了房間,脫去衣服然後進了衛生間,看見水臺上放了條泳褲,還沒有開
封。我就洗了澡,換上泳褲,走了出來,楚楚的門還沒開,我就打量起這別墅。
這別墅不大,但裝修很有情趣,昏暗的燈光照在一幅國畫上,畫了些蘭花,葉子
是水墨畫成的,花倒是淡淡的有點紫色。
楚楚出來了,換了件紫色的泳衣,輝仔說的沒錯,身材真是可以把人殺死。
她走到我跟前,又拉起我的手,我想順勢摟她的腰,被她撥開了:「我喜歡你拉
住我的手。」我好象很聽話,拉她就往大門走,「這邊。」結果我被她拉到了樓
梯口,走到了下一層。原來這別墅�就有個溫泉池,也不大,冒著熱氣。
楚楚徑直走下了池子,我被拉到了池邊,有點猶豫。「消過毒的,下來吧!」
楚楚見我猶豫就說到,順勢把我拉下了水。這溫泉不太熱也不太冷,非常的舒服。
楚楚輕輕地在我臉上親了親,我扭過頭去想回應她,結果她又躲開了。我乾脆就
不動了,連眼睛也閉上。感覺到她的頭枕在我的肩上,我用右手換下左手拉住她
的右手,左手摟住了她的肩,她非常受用,輕聲的在我耳邊說:「健,你真聽話。」
我感到舒服極了,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隨便恩恩兩聲。她左手摸著我的鏈墜,是
一匹紅馬:「真漂亮,誰送的,你媽媽?」「不是,是大學�的女朋友送的。」
「明天我再送你一條. 」楚楚霸道地說.
這鏈墜子確實是大學�的一位女同學送的,反正大學�大家都在戀愛,她畢
業就回老家了,聯繫也不多,我也送了個墜子給她。她送我的墜子,我帶上以後
就比較順利,所以我就一直挂著。聽楚楚這麼一說,我就說:「都分手了,只是
這墜子挺旺我的。」
我們在溫泉�泡了很久,我基本上眯著眼睛沒有怎麼動,楚楚講了很多有趣
的東西,我只是恩恩兩聲,她有時親親我,我也沒回應,任憑她的手輕輕地撫弄
我的身體,我感到很舒服,這樣的戀愛我還是第一次,在大學的時候和女朋友總
是很激的。漸漸地我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感到左臂有點酸,我就醒了。楚楚枕在我的左臂上睡得挺香。
我仔細端詳著她,長的很精致,臉上果然有點小雀斑,淡淡的。我真佩服女人的
觀察力,咪咪居然在平時化著裝的楚楚臉上看到了。
看著熟睡的楚楚,可愛極了,身材高高的她,躺在我的臂彎�居然是那麼的
嬌小。嘴唇沒有塗口紅,非常嬌嫩,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她沒動,我知道她醒
著的,於是更加熱烈,她睜開眼睛,把我推開了:「吃東西吧,我餓了。」
我們各自洗了澡,穿著睡衣又出來廳�,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了些菜啊、炒粉
啊,就吃起來了,因?泡溫泉比較容易餓,所以我們吃的挺多的。「你真象個小
媳婦. 」「好嗎?」「是我的就好啊。」「快是你的了。」我本來不過是找點話
說,看她說的認真,我就沒接下去了。吃完,我們道了晚安就各自進房睡了。
我躺在床上,楚楚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怎麼都沒想清楚。泡溫泉又比較困,
我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楚楚推醒了,我問:「幾點?」「六點啦。」
我們離開了別墅,到大堂退了房,看服務員跟楚楚很熟的。又到餐廳隨便吃
了點早餐,就準備開車回市區. 車剛起動,楚楚就把車停住了,我剛想問,就看
見老總和他的夫人還有女兒在車場的另一端也準備走。我心想,壞了,連老總的
馬子我都泡,老總還能饒了我?但又一想,是她泡我,我們根本沒有幹什麼,再
說也不一定是老總的馬子,沒聽眼鏡蛇說嗎?
等老總的寶馬走了以後,楚楚才開了出來。我問她:「楚楚,真讓老總碰上
會怎?樣。」「會怎麼樣?」她反問到,一副上班的嘴臉。我心�驚歎,女人可
以變得這?快,精神分裂也到不了這水平啊!
回到公司還很早,其他人都沒來,我們各自回到OFFICE. 我打開電腦看看有
沒有郵件,看見有一封新的,就點開看看,是一個出國的同學發來的,他也是我
們公司的客戶,他是家族生意,所以已經身居高位,郵件的內容是邀請我去新加
坡玩,看完我退出來,看見另一封新郵件飛了過來,打開一看,只有一朵紫色的
蘭花。我明白是楚楚發的。
大家陸陸續續回來了,打過招呼,又擺開了龍門陣。「昨晚很幸福的啦?」
輝仔還是用壞壞的眼神望著我。見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咪咪說:「平時你沒
那麼早回來的。」我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見問不出什麼,大家的話題又回
到楚楚身上。他們說的和我昨晚見的簡直是兩個人,我好象有點介意人家評論楚
楚,就說:「你們是親身經歷還是聽來的?」咪咪說:「人人都這?說的啦!」
「就是聽的啦!」我也學著咪咪的口氣。「你才回來兩天,哪知道那麼多啊!」
咪咪不服氣說. 我一聽心�有底了,他們不知道我們昨天的事。眼鏡蛇又推推眼
鏡:「有人上過了,還輪到你嗎?」這時電話響,咪咪接了:「健仔,老總找你。」
我拿起電話聽到老總說:「健仔,你過來一下。」
我走到老總的辦公室,看見楚楚也在,她已經換了一身套裝. 老總示意我坐
下,就說:「健仔,前面兩莊追數你都幹得漂亮,現在想叫你去跟海嘯股份,這
是個苦差,前面去了幾個人都無功而返,你要多想些辦法,有沒有問題. 」我知
道老總在考驗著我,硬著頭皮說:「我會盡力的,老總。」「這樣最好,一會楚
小姐會告訴你詳細的情況和安排。你們可以出去談談。」
我跟著楚楚來到外間,坐下:「楚小姐,有什麼吩咐?」「正經點,這是公
司。」看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昨晚的美好印象全都象假的。
楚小姐於是跟我交代了海嘯股份的情況. 我聽她講得很有見地,慢慢地接受
了她的這種形象。不過,也還是挺不開心的,這豬頭骨是很難啃的。
我回到了部室。大家見我不開心也沒有惹我。整個下午我都在想海嘯的事,
到了下班時間,我打開郵箱,沒有看見新郵件,看看手機也沒什麼短信,就回家
了,我的房子是與一個搞電腦的人合租的,他叫鍾海,是湖南人,人挺隨和的,
就是有時上來幾個老鄉炒辣椒喝酒讓我受不了,他也經常出差。我放下包子,脫
了外套,就走到街口的大排擋坐下。老闆很熟的了,知道我吃什麼,很快就端上
了一條蒸魚、一盤青菜和一碗白飯,我隨便吃完,就回到家�,鍾海看來是不回
來了,我本來可以約同事去坐坐的,但想到明天早上7 點的飛機,就算了。順手
打開了電腦,這是台二手機,給我超頻以後速度還可以。我上了網隨便找了幾個
網友聊著,什麼清清啊,小妖啊誰知道是男是女,就當她女的,往葷的吹,有是
人家發嗲,就哄她兩句。
正吹著,手機來了條信息,「想你,楚楚。」我一看,撥通了她的手機:「
想喝酒嗎?」「我在陪客人,你明天還要坐飛機. 」我一聽氣不知打哪處來,關
了手機又跟網友熱火了一會,看我這?熱情,清清發來了她的照片,我一看頓時
涼了半截,呼衍她幾句,又騙到小妖的照片,是個肥婆,什?小妖,簡直是巫婆。
我故意按斷了網絡,在她們看來我是掉線了。
見沒什?意思,我乾脆就洗澡去,當我對著鏡子脫掉襯衣,只見我的紅馬墜
子變成了紫蘭花,我馬上明白了,一定是昨晚楚楚給我換的,怪不得早上還發來
個郵件。我看看這紫蘭花也挺精致的,就沒在意,洗澡完畢就睡了。
我一晚都沒有睡著,楚楚是個什麼人?總是不確定,我愛不愛她,我也不確
定。不過我還很懷念她躺在我臂彎的感覺. 好不容易迷了一陣子鬧鐘就響了,我
吃過早餐,就直奔機場。
到了青島,我先給老同學大秦去個電話,約了晚上見面,再找個四星級酒店
住下,我現在的費用已經可以比較高了。我沒有直接去海嘯集團,而是打電話給
父親的戰友高叔叔,他現在是工商局的副局長.
我來到工商局找到了高叔叔,說明來意,高叔叔邊聽邊搖頭,對我說:「小
健,你不知道,海嘯已經換了三次人馬,加上海嘯在我們這是通天的,我勸你啊,
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象當頭挨了一棒。接著又談了些家父的情況,和家�的
情況. 中午一起吃了飯,高叔叔準備晚上一家子陪我聊聊,我說已經約了老同學,
明晚再拜候他們家。高叔叔說好吧,答應幫我準備些有關海嘯的資料。
辭別了高叔叔,我回了酒店。我給老總打了個電話,是楚楚接的,她說,老
總出去了,我就把情況跟她說了,臨別我叫她親我一下,結果她說:「這是上班。」
我最不喜歡就這下,馬上挂了電話。過了一會,手機就接到信息,一看:「錫曬
你(廣州話——最親你的意思),楚楚。」我不知好笑還是好氣。
我接著又跑到海嘯的總部看了看。一棟高樓,挺氣派的。我沒找什麼人,只
是隨便轉轉.
傍晚,正無聊,大秦的電話來了,約了在哪等他的車接我。這大秦是我們班
的帥哥,一米八七的個,打一手好排球。大學�的姑娘不知給他迷到了多少個,
我想這壞蛋又不知帶我去哪壞了。正想著,大秦的麵包車就到了,我上了後面,
前排坐著個姑娘,我旁邊也坐著個姑娘,看這兩個姑娘塊頭都挺大。大秦操著山
東口音跟我介紹,前面的是她女朋友叫芊芊,後面是女朋友的姐妹叫青桐,都是
稅局的。我跟她們打過招呼,她們也是挺豪爽的。
到了飯館下車,我才發現兩個女的都有1.8 米的個,我這1.78的個照說也不
矮了,但跟她們比簡直沒了脾氣。我知道大秦這小子跟我擺譜,想鎮我一頭.
芊芊跟大秦坐在一邊,我跟青桐坐在一起,這倆姑娘身材還不錯,就是放大
了一號。我不禁想起網上的清清和小妖,馬上笑了。他們也跟我傻笑起來。
大秦點了很多海鮮,要了兩瓶55度的特曲。我們不停地喝酒聊天,非常的開
心。大家喝了不少,見還沒把我放到,大秦居然叫倆女的輪番上,我看這陣勢非
躺著出去不可,我就裝著有點醉,提起了大秦在大學的風流往事,搞得芊芊跟他
較上了勁。還有這青桐沒什?事,跟我纏上了,我雖然也喝過不少酒,但對這青
桐,不,簡直是青銅,心�一點底都沒有,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漸漸地我的臉
失去了知覺,我知道差不多了,聽青桐的話也不清晰了,我又倒完了瓶子�的酒,
我半杯,青桐半杯:「還幹嗎?」我問,「幹!」青桐答到,那邊大秦和芊芊已
經平息了戰火,就等著看我們的熱鬧了。我們一飲而盡,「好,夠哥們。」大秦
和芊芊在嚷到。我費勁地放下杯子,只見一個黑影向我壓來,我趕忙用手去接,
結果整個青桐象山一樣壓在我身上,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才接住了青桐,哇這分
量那是楚楚可以比的!「哇!」一口,青桐吐在我身上,我馬上也想吐,可我硬
是沒讓它吐了出來。大秦和芊芊過來拖起了青桐,我都不知道自己怎?走到車上,
整車都是酒氣,難聞死了,我和青桐一人躺在一排座位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
的酒店怎?睡在床上的。
約5 點鍾我醒了,頭非常的痛胃也很難受,我扶著牆走到了洗手間,哇的一
聲,把黃疸水都吐了出來,我虛得臉都感覺是冷的,歇了一會,我才洗了把臉,
舒服了一些。我乾脆洗了個澡,光著身子出來,拿睡衣穿上,看見床上一塌糊塗
. 就坐在椅子上,這時才感覺手機好象有提示音,打開來看,全是楚楚發來的信
息和電話,可以感到她找不到我很著急,我的心不禁湧出一股暖流。
第二天,我先到高叔叔處取了些資料回酒店分析,給楚楚去了個電話,「你
昨晚去哪呢?怎麼找不到你?」我第一次在上班的時候聽她用這樣溫柔的口氣跟
我說話,溫暖極了,但嘴�卻說:「泡妞去了。青島的姑娘有大又漂亮。」她停
了一會,我想她很傷心的,她卻又用平時上班的語氣跟我談起了公事。
晚上,我陪高叔叔和嬸嬸來我的酒店吃飯,他們的孩子已經去了上海發展。
因麼老爹跟他們在部隊�交情很深,我們也談得很晚。送走了高叔叔他們,我回
到了房間,電梯到了我住的樓層,我走出電梯,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跟服務員
說什麼,我馬上認出了是青桐,穿了連衣裙,還算好,就是很高大。「青桐,你
怎麼來的?請進請進. 」我們進了房間. 「我是來跟你說對不起的,大秦說我昨
天晚上吐你一身!」「不要緊,不要緊,我也吐了!」北方人就是直爽,談什?
都直來直去的,我請她坐下,她把椅子都塞滿了。
我談起此次來的目的,青桐聽了說,回稅局查點東西可能幫得了我。電話響
了,是楚楚,我跟她說起了高叔叔,說他介紹了個人可以幫我,我們正談著,楚
楚聽了很高興,還親了我一下,就收線了。打完電話,我跟青桐談了很久,好象
很投緣。時不時開心地笑笑。很晚了,我看了下表都一點了。「這?晚了。我爸
爸肯定睡了。」青桐有點著急,站起來想走,又不知想什麼. 我就對她說:「不
如就在這睡吧,反正那床的錢我也付了。」「好吧。」我還以為她會推遲一下。
我們各自洗了澡,各自睡在一張床上,還談了一會我就迷上眼睛了,又過了一會,
她轉到了我的床上,這分量我的床馬上就吃緊. 我頂起被子,讓她鑽了進來,她
就趴在我的懷�,簡直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青桐比我要小兩歲,很年輕的,皮
膚雖然沒有楚楚細膩,但更充滿血氣,我象抱著一棵大樹,不過她的腰身還挺細。
我本來想學著跟楚楚那樣蜻蜓點水,結果青桐熱烈地響應著我。
一切是那麼的熱血沸騰,有登山的艱辛,有大河奔流的澎湃。簡直是武王伐
紂的大戰,或者是羅馬人跟日爾曼人的決戰。
我們連續作戰了幾個回合,終於我眼睛都很難睜開了,洗澡的時候,我都有
點站不穩,當我們又躺在床上,青桐還是一樣的依著我,因?太累了,我們很快
就睡著了。
9 點左右,楚楚的電話來了,我跟她聊了會,她說今天是星期六,要出去釣
魚,就收線了。青桐望著我問:「你女朋友?」「不是,是老總的秘書,我們每
天都通消息。」「不信,一定是女朋友。」女人的敏感性總是很強。我跟青桐解
釋了好一會,她還是有點醋意。青桐玩著我的紫蘭鏈墜子:「女朋友送的?」「
媽媽送的,是外婆給她的。」我編這個大話就怕青桐問我要,好在她沒有。電話
又響了,是大秦。約我去轉轉. 我告訴他10點半再來吧,我頭有點痛。於是又抱
著青桐睡了一會,我實在太困了。
等大秦的電話再次把我叫醒,青桐已經離開了。我心�說,這會作孽了,青
桐是處女。大秦的車就停在賓館�,我坐上了車,看見青桐在車上,知道她挺聰
明的。大秦帶我城�,海邊到處轉轉. 青桐的手掐在我腿上,我就輕輕地拉住她
的手,象跟楚楚那樣。青桐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我心想女人的心好象跟個
子沒什麼關係.
到了海邊的一個排擋,挑了個望海的位置坐下,我以?又來灌我,結果青桐
說:「就喝點啤酒算了,今天的海風真好。」大秦也沒反對。
我們開心地聊著,芊芊還追問我大秦的風流往事,大秦猛給我打眼色,我不
說,好象前天說的是騙人的,說吧大秦可遭罪了,山東姑娘的厲害我昨晚才領教
過. 於是,我就來點春秋說法,故事挺吸引人的,但都沒有什?把柄。芊芊的感
情挺豐富的,聽的很認真,臉上的表情跟著變化,大秦給我說得離活雷鋒不遠了,
他時不時憨笑兩下。青桐倒是沒有信我的鬼話,不時掐我大腿。我的臉色還是一
點沒有變,這招是跟老總學的,要來應付客戶的,沒想到我用在這了。大秦他們
居然沒有看出來。
這兩天我玩得很開心,追數的事就沒想它了。煩的是又多了個要哄電話。
星期一開始,我到了海嘯集團,那幫傢夥走馬燈似的換人跟我蘑菇。真是暈
頭轉向。那幫傢夥真是難整,怪不得其他人都無功而返了。
晚上,有時青桐來我這,一般都11點左右就回去了,我有情緒就跟她溫存一
翻,沒情緒就學跟楚楚那樣蜻蜓點水。青桐幸福得不得了,臉上的紅暈也越發動
人。楚楚來電話,我就跟她多談公事,免得傷了青桐。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
罵自己,虛偽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到底自己喜歡楚楚還是青桐?楚楚成熟,美
麗,溫情,象陳酒一樣,越喝越讓人回味,而身材跟自己絕配,煩在變化太大,
讓人摸不透,我感到她會非常愛我的。青桐大方,豪爽,愛恨分明,而且熱情如
火,身材比我還高大,如果做了我老婆,我一定英年早逝。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海嘯那邊什?進展也沒有,大秦他們地位不高,也幫不
上很多忙,青桐給我送了些海嘯及其子公司交稅的資料。我分析了半天,終於看
出來了,海嘯只是個空殼,錢都在其三家子公司和一家不知道什麼公司,轉來轉
去。我再上海嘯跟他們理論,義正辭嚴地說了他們的資金的流向。他們感到來者
不善,陸續進了幾個人,態度也友善了不少。我一看,糟了,我按了一下手機,
一條信息發給了大秦,這信息我早就寫好了,而且跟大秦也約好了。
我知道,他們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就順著他們聊起了其他東西。天黑之前我
必須溜掉,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敢包了。
過了幾分鐘,會客室的門開了,進來個大個子姑娘,我一看是青桐,說著青
島話,嗓門挺大,意思是查稅的,那幫人就忙著接待她,我馬上趁機閃了出來,
我直奔樓梯,下了一層再轉電梯,到三樓就出來,鑽進了商場,才從商場的門口
走了出來。這些我都原來偵察好的,海嘯的公司門開在另外一邊的。
出了商場門口,大秦的車就駛了過來,二話沒說,就一路奔濟南開去。在路
上,我才定下神來:「大哥,你真夠哥們!」「行!這回你來沒把你放到,算你
是條漢子。我去廣州一定不放過你小子。」「看來我把你說成活雷鋒沒說錯啊!」
「屁,你小子可把我害慘了!」我見他這?說,但臉上確很得意,估計芊芊又慰
勞了他不少。
到了濟南,我先買了機票,第二天的,大秦把我安頓在親戚家,就準備回去
了,我給了他1 萬,叫他幫我退房,還叫他帶禮物給芊芊和青桐。給青桐的是個
手錶,都是我買好,包裝好了的,想走的時候送給她們的,沒想到我要逃命。手
機我不敢開了,晚上我買個200 卡,打了電話給老總和楚楚,把這邊的情況跟他
們說了。老總有點不高興. 楚楚非常擔心:「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啊!」我告訴她
我已經脫離危險了。
我又打了青桐的手機:「你沒事吧?」「我有什麼事?我去查稅是正常的,
他們不得三孫子似的!」青桐豪言了兩句,就開始放低了嗓門:「打你的手機也
不通,怎?這時間才想起我?┅┅」我跟她聊了會,告訴她是200 卡打的,叫她
別擔心。
第二天我就飛回了廣州,直奔公司,複印了高叔叔和青桐給我的資料,就到
了老總辦公室。老總臉色鐵青鐵青的,我都準備挨罵的了,先讓他看了青桐給的
資料,以為還有點苦勞,怎知老總說,這些有鬼用,又罵了幾句,比我想象的要
輕一些。我趕緊又遞上高叔叔給的資料,老總看著沒有吭氣,楚楚在旁邊看著我,
沒什麼表情,我心�的氣不知打哪處來,青桐多好!
「你可以回去了。」老總不冷不熱的冒出一句。我就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沒有回部室,走到大街上,找個檔口買了張神州行充值卡換上。回了家,
叫了外賣,就洗澡上床睡覺.
手機不響,整晚都很靜,同屋的還沒回來。我在床上怎?都睡不著。越想越
氣:老總這混蛋,明知海嘯那麼難搞,就派我一個人去,不是玩我嗎?前面的人
也沒成功,憑什麼我就行啊?
大秦這小子還是夠義氣,不然我就回不來了,但這小子不應該擺譜,害我又
搭上個青桐。青桐對我也夠情義,但是處女你早跟我說嘛,現在讓我作孽大了,
怎?著我還沒有主意。最可恨的是楚楚把我的鏈墜子換了,而且又變化無常,老
闆罵我也不吭氣。想起跟她在溫泉的情景簡直是當我是傻瓜。
以後,有什麼女人喝醉酒要倒千萬不要扶,不然後果可想而知啊。
第二天我回公司挺晚,我進辦公室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很奇怪。我坐下後,
咪咪就過來了:「健仔,不用難過,其他人都沒搞定啦。」「壞在,老總用18個
字的髒話來罵他呢。」輝仔陰陽古怪地說,眼鏡蛇接過話題:「不,據權威消息,
老總罵健仔不是太狠。」我感到很好奇,老總罵我確實不是很厲害,但當時只有
老總、我和楚楚在哪來的權威消息,我就故意激動地說:「你知道個屁。老總哪
只18個字的髒話。」「我的料絕對準確!」眼鏡蛇不服氣,「哪次我的料不準的?」
我馬上想到楚楚這賤人:「那楚小姐才可惡,老闆罵我居然也不替我化解。」「
沒有楚小姐,你還能站著出來?弱智!」眼鏡蛇這麼說,我就更確定是她了。
很快,話題又扯回到賤人身上了。咪咪說,看見楚小姐跟老董(董事長)坐
遊艇出海釣魚. 我才記起她確實跟我說過釣魚的事,我的心好象劃了一道口子,
但我臉上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輝仔說得更奇怪,楚小姐居然泡咖啡給電工喝,
還聊得很開心。輝仔的料一向都只能信一成。但此時我就更厭惡那賤人了。
正說得邪呼,楚小姐出現在門口,大家馬上收了聲。「健仔,老總叫你去一
下。」那是我最討厭的表情。我什?都沒說,也沒有望她,就走了出去,有點慷
慨就義的味道。
來到老總辦公室,老總的心情不錯. 「健仔,聽楚小姐說你的心情不佳,昨
晚找你,你又不開機. 年輕人受點挫折很平常的,我都沒有怪你,┅┅」老總講
了很多勉勵我的話,楚小姐出去了。「海嘯那幫傢夥很狡猾的,你惹了他們,還
能夠想辦法逃掉,就不簡單了,我看好你的。」老總的話確實讓我非常感動:「
老總,我只是個新人,你信我,給我做這麼大的事,我又沒有辦好,實在對不起
你。」「年輕人,眼光放長點,今晚去輕鬆一下吧!對了,我看得出楚小姐很緊
張你的,為什麼不理人家啊?」老總這麼一說,我的氣就不知從哪冒出來:「老
總,我換了手機. 怕海嘯找我麻煩。」我把新號碼告訴了老總。「你不想楚小姐
知道吧?」我沒有否認,當然我還不想另一個人知道了。
下了班,老總真的請我們部室的幾個人去玩,楚小姐開著老總的越野車裝上
我們,去了番禺的一個度假村,我們玩得很開心,但我沒有理睬過楚小姐,她主
動找我,我也給她玩深沈。她就跟輝仔去跳舞,我也請了咪咪跳,還故意摟得咪
咪挺緊,咪咪也沒有反抗。楚小姐居然跟輝仔越帖越緊,我就乾脆跟咪咪臉貼臉,
咪咪可能知道我是氣楚小姐的,也跟我很配合。
老總跟眼鏡蛇看著沒什麼勁,於是就跑去按摩了。
玩的很晚,我就回房間睡覺,輝仔跟我住一間,他回來一下又出去了,說是
買煙。我躺在床上,心想老總真好,我沒有辦好差事,他還請我們玩,有這樣的
上司還有什麼求的啊?!這時電話響了,我估計是楚小姐,但拿起來居然是咪咪。
「你小子今晚抽了姐姐多少水啊?怎麼處置?」「無以為報,就以身相許吧,要
不你過來,親兩下補數吧。」我賴皮地說. 「那還不是便宜你,不行。起碼請吃
飯。」「吃飯隨便啦,那人在不在?」「不在。吃飯的地點、時間我定,你只管
出錢就行。」「你去白天鵝,吃金箔我不就破?了?」「那我就不管了。」這時
我想起輝仔也出去了,這個賤人!!
這幾天上班都沒有什麼大事,我上班、下班,楚小姐找了我好幾次,我都公
事公辦,看得出她很難過,但她都裝著沒事。老總夠意思,沒把我的新手機告訴
她。
又到了星期五,我到點就下班回家,到那間相熟的大排檔坐下,老闆見我來
就去張羅. 我剛喝口水,楚小姐就坐在我的對面,換了一身跟去溫泉那天的服裝
. 剛坐下就來了一句:「鄒健,你還想躲我多久?」「哦,楚小姐啊,這些貧民
窟不是你這樣高貴的小姐來的。」我陰陽怪氣地說. 這一個夥計過來問:「小姐
吃點什麼?」「跟他一樣就行!」楚小姐說. 「好咧。」夥計剛想離開,我馬上
用手拉住夥計:「我跟這位小姐不是很熟的。」楚小姐見我這?說氣得站了起來
:「還不趕快去!」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凶。我看很多人都望了過來,我就對
夥計說:「我一會再下來吃。」說完扭頭就出了大排擋,往家走去,楚小姐也跟
了上來。我開門進了家,她也跟了進來。我關了門,楚小姐就一把抱著我,哇的
一聲哭了出來。我最怕女人哭的,就抱著她進了我的房間,關上房門,怕同屋回
來。
我本來想了很多傷人的話,但見她哭得那?傷心,而且把頭埋在我懷�,就
心軟了。「別哭了,別哭了,有什?好說嘛。」
「你這沒良心的,為什麼這麼對我?」她邊抽泣邊說. 我一聽這話,馬上推
開了她:「你怎麼對我啊?」「不是我你早讓老闆扔進珠江了!」「這麼說,我
還要謝謝你去釣魚了?」我這話刺到了她的痛處。她收了眼淚兩眼冒火,嘴唇發
抖。我本來還想數落下去的,見這陣勢就打住了。她嘴唇抖了一會終於冒出一句
:「你管不著!」「我誰啊?敢管你?是你找我的。」「你,王八蛋!」她說完
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很快又聽到大門「砰」的一聲。
我站在那楞了一會,腦子�面一片空白。
等我平靜下來,飯已經沒胃口去吃了,就開電腦上網,跟清清、小妖她們QQ
起來。我說我愛上她們了,還很著緊,她們就邀我到語聊,後來我們還舉行了網
絡婚禮,好在這兩個傻瓜不在同一個聊天室。我一晚上娶了兩個老婆,跟她們說
著情意綿綿的話,再也沒有想她們的樣子,我想起了大學的女友,她給了我很多
安慰,她愛我卻不想嫁給我;想起了青桐,她把一切都給了我,而且還救了我,
而我卻改了手機;也想起了那賤人,這邊跟我泡溫泉,那邊在老董的懷�釣魚,
在跟輝仔跳貼身舞,跟┅┅想到這我又跟兩個「老婆」綿綿了一翻。
到一點多,我實在困了,就下了線,洗個澡準備睡覺,有覺得肚子餓了,泡
了杯快食面吃了。
第二天睡到10點多起來,收拾收拾,就坐車回媽媽家。媽媽已經退休,爸爸
也退居二線了。我回到家,爸爸、媽媽很高興,我這兩個月經常出差,很少回來。
我給了媽媽一萬塊錢,媽媽說:「你不是想買車嗎?留著自己用吧。」「是老闆
給我的獎金,給你就要吧。」爸爸就說:「這孩子懂事,就拿著吧。」
我在媽媽家做了一天乖兒子,吃著媽媽做的飯菜很香。跟爸爸聊起高叔叔的
事,爸爸又告訴了我很多跟高叔叔的交情。晚上就在老家睡了,媽媽很開心,勸
我搬回來住,我說經常出差不方便的。但我始終沒有告訴他們我的感情生活,因?
我畢業時間不長,他們也沒有問起我女朋友的事。
又上班了,我跟眼鏡蛇被安排跟本市的一宗投資,所以經常在公司。我們平
時是由一家快餐店負責送飯的。這天中午又到了吃飯時間,咪咪一看菜牌就皺眉
頭,就走過來我這邊:「我今天一點胃口都沒有。」我知道冤鬼來索命了,就說
:「到哪吧?」「就綠茵閣吧,便宜你了。」
輝仔、眼鏡蛇聽見有飯吃,就說:「好啊,有人請吃了!」咪咪馬上說:「
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與你們沒關係!」說罷就拽著我的手往外走去,到了走
廊,看見楚小姐,我趕忙握住咪咪的手,咪咪也把頭貼了過來。楚小姐當著沒看
見,走了過去。見楚小姐走遠了,我放開了咪咪,咪咪馬上說:「你又欠我一頓
飯了!」「拖小手要吃飯,你也太黑了。」「什麼,還有頭啊。」「那是你自己
送的。」「反正已經發生了,我不理了。」「你這是強買強賣!」「你以?豆腐
是那麼好吃的?」真沒辦法。
到了綠茵閣,點了菜,就開始聊了起來。咪咪把她關於楚小姐的所見所聞說
了很多。我感覺已經和我沒有很大的關係就說:「關我什麼事?」「當然關你事
啦,上星期五晚上,楚小姐到酒吧喝醉了,我當時也跟男朋友在那。我們把她送
回了家,一路上她猛罵你,哭得很傷心。看來她很在乎你的,你說關不關你事?」
我想起了星期五的事,我相信咪咪說的是真話,但我再也不想踩一隻腳進去了。
吃完飯出來,咪咪說:「這頓飯你有賺吧,記住還欠我一頓啊。」
回到公司,我把紫蘭花墜子還給了楚小姐,想問她要回我的紅馬墜子,結果
她說不見了,我就算了,反正我不想跟她糾纏下去了。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我終於知道老總?什麼對我這麼好,原來高叔叔提供的
資料上有我們公司董事會的二號人物蕭芳的簽名,蕭芳是某省�領導的夫人。海
嘯的事她有份參與,得利多少就不得而知了。老總就以這事做要挾,接手了海嘯
的部分股份,由老三變?了老二。雖然公司的損失追不回來了,但老總所得的利
益還更大。
這天晚上媽媽打了我的手機,說大秦找不到我,電話打到家來了,要我回個
電話給他。我本想早點打電話給大秦的,又怕青桐的事。現在不打也不行了,我
撥通了大秦,我剛喂了一聲,大秦就罵開了:「你小子真不是東西,躲哪了,你
以?找不到你啊,狗東西。」我見他罵得那?難聽就說:「你知道什麼?我不躲
就沒命了。」他罵了一會,我才聽明白,是他們將到廣州開會,我一聽來勁了:
「好等你來,看你還能豎著回去!」我順便問起了青桐的情況. 「你小子對青桐
幹了什麼?她現在好象不大愛理人了。」跟大秦聊完。我趕忙給青桐打了一個電
話,聽到是我青桐就說:「原來你沒死啊?」我一聽這什?話,但語氣好象有點
不對勁,我就耐著性子跟她賠了很多不是,繞了很多圈子,青桐說:「你中獎了,
我有了。」「有什麼了?」「你快當爸爸了。」我一聽,一股冷氣從我的腳尖一
直湧到我的胸口,本來青桐是個處女就夠作孽的了,不想還搞出人命。見我沒說
話:「你想怎麼?辦到說啊?」我還是沒有出聲,「你是不是男人?怎麼不說話?」
我說:「出這麼大的事我一點心理準備,你倒讓我想一想啊。」「原來你是玩弄
我的,你這混蛋!」「我想想再給電話給你吧。」青桐馬上收了線。
我一下子灘在了床上,跟青桐的一幕一幕都浮現在眼前,青桐根本不是我喜
歡的那種女孩子,但她對我是那?的真誠,義無返顧把自己給了我,又主動給我
找了那麼多資料,在危急的關頭救了我,自己懷了孩子又不找我,一想到這我的
眼淚馬上流了出來,我不能辜負她!反觀那賤人,雖然她的身體是我夢寐以求的,
她的溫情是那?的迷人,但再想想她那肮髒的身體,我就來氣。
但我又馬上想到,我工作才8 、9 個月,什麼基礎都沒有,才25歲就要從此
被困了,真不甘心啊。心理反反復複鬥爭了很久,決定還是問問父母的意見。我
打通了家�的電話,是媽媽接的,我吞吞吐吐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媽媽,媽媽
說:「作孽啊孩子,你怎?能夠幹出這樣的事啊?」「媽,你就告訴我怎麼辦吧?」
媽媽跟爸爸商量了一會,爸爸接過了電話:「孩子,你作了孽,就要作出補償啊,
難道你還想作更大的孽?」跟父母商量了一會,我終於有了主意。
我再打通了青桐的手機:「青桐你聽著,我愛你!我準備過來娶你,你願意
嗎?」青桐聽我這?說:「你不是騙我的吧?」聽得出她好象想哭。「不是!」
我堅決的回答。聽我這麼嚴肅,青桐放心了,跟我訴說了很多相思之情,我知道
她是真的。後來我們又商量了各自先辦些手續,等辦妥了我就過去接她,在那邊
登記。我還問了她家�的情況,知道他爸爸是個物理教授,媽媽是家庭主婦. 商
量完正經事,青桐就是不肯收線,最後我的手機警告我餘額已經不多,我們才關
了機.
第二天上班,我就去跟老總說了準備結婚的事,順便請假。老總聽完覺得不
可思議,對我說:「健仔,你有沒有搞錯啊,男人不過30都不要考慮結婚,你們
部室的幾個,哪個不比你大,哪個又結婚了?廣州沒好女孩子了嗎?還要跑青島?」
「那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搞出了人命,這責任都不負,一輩子都不得安心的。」
我無奈的說. 老總聽了點點頭:「男人有責任心是好的,這樣吧,我叫人事部批
你的假吧。」我滿懷感激的走了出來,沒有看見楚小姐。接著我又辦了一些手續,
我和青桐都是剛過晚婚年齡,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晚上,我回到家門口就聞到一陣嗆鼻的辣椒味,開了門,就看見同屋的鍾海
還有兩個姑娘在,兩個姑娘一個在炒菜,一個在端菜,鍾海坐在沙發上等吃。鍾
海見我回來就說:「健子,好久沒見了,坐下來喝一杯,我帶回了很多臘肉,都
是家�搞的。」湖南菜我很少吃的,但鍾海這?熱情,我就進房子脫了外套,拿
了半瓶五糧液出來,這是有一次在外面請客喝剩的。鍾海看見五糧液就說:「還
是你們好啊,好酒好菜啊!」我說:「你才實惠呢,搞個開關就弄到錢了。」
菜端上來了,大家坐到了飯桌邊。這桌子是房東的,桌子、廚房我基本上沒
有用過,鍾海回來就用一下。鍾海和一個姑娘坐在一邊,另一個女孩就坐在我邊
上。鍾海介紹說他身邊的是他的女朋友叫湘娟,我身邊的這位叫小紅,她們都在
電腦城開檔口,就隔壁一間. 我看這兩位女孩都很年輕,樣子也一般,個子也不
高。
我們先都幹了一杯,「健哥的酒真香。」湘娟贊到,說罷每人又倒了一杯。
我馬上想起了大秦他們灌我的情景,好在兩個女孩都沒怎麼再喝,就我跟鍾海喝
著。鍾海喝著很高興,說他剛完成了一個工程,賺了不少。湘娟坐我對面,也很
少坐下,忙著跟鍾海拿這拿那,鍾海直誇她賢惠,我不禁想起了我就要結婚了,
青桐不知道會對我怎麼樣呢?
我準備起身去盛點飯吃,湘娟馬上搶過我的碗,幫我盛去了,小紅出聲很少,
光顧著吃飯。湘娟盛完飯過來放在我面前,我連忙說聲謝謝,湘娟說:「客氣啥
咯。」說完坐回座位上,見我沒怎?吃菜又說:「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好吃,怎?
不多吃點?」說罷又夾了幾片臘肉放我碗�,我心想有這樣的老婆伺候著才象個
男人。正吃著,感到我的小腿有樣東西在磨著,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是湘娟的
腳,我早就聽說湘女多情,我臉上沒有反應,看看湘娟臉上也沒有反應。心�暗
罵又一個楚賤人,也驚歎到,不露聲色這下子她也會啊。我把腳縮了回來。
吃完飯,湘娟和小紅去收拾去了,我跟鍾海喝茶聊著。我請他幫我買個手提
電腦,廚房�的小紅聽到,就說她是做這個的,幫我搞定。
湘娟和小紅收拾完大家喝會茶就打拖拉機,我和小紅,鍾海和湘娟,打的過
程中,每當湘娟出錯了鍾海就罵她,我跟小紅到很少說話。幾次湘娟的腿都靠在
我的腿上,我給鍾海面子沒有吭氣,只是把腿挪遠點. 打完牌已經很晚了。我送
了小紅回去,湘娟留了下來。我回到住處洗澡完睡下,又想想自己的事,覺得自
己很可憐,正想著,隔壁隱約傳來了些叫喚聲,而且越來越大,想不到這湘娟這
麼猛,鍾海小心啊,她跟別人也這麼猛的。
湘娟的聲音搞得我很煩,我乾脆換上衣服去酒吧坐坐。
我要了瓶啤酒剛坐下不久,就有個穿的很少的小姐過來:「靚仔,請我喝杯
酒可以嗎?」「坐下吧。」她要了杯威士忌,「不如我們到那邊坐吧。」我們走
到一個卡座�坐下,小姐點了一支煙跟我聊了起來,因為大家不認識,所以我說
起自己的事,小姐真是善解人意,安慰我,我感到舒服了很多。正談著,我好象
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順眼望去,隔了幾個桌子,只見楚小姐穿著條吊帶裙,跟
一個18、9 歲男孩在喝酒,男孩子背對著我,沒看清臉,楚小姐看來已經喝了不
少,可能這是第二場。楚小姐往我這邊望來,我趕忙抱住小姐擋住了臉。「先生,
這�不可以這樣的,除非你買我鍾出街。」小姐說. 我說:「只是見了熟人。」
喝了一會,楚小姐埋單走人,男孩扶著她出去,我也趕緊埋單跟了出去。楚
小姐是有車的,但看來她開不動了,就打了個的士走。我截了另一台的士,叫司
機跟住前面的車。在車上我看見楚小姐頭靠在男孩的懷�,那男孩摟著她上下其
手,我的心馬上收縮的厲害。
的士到了一個湖邊,他們停下,我也叫司機停下,我們相距就幾十米。那男
孩攙著楚小姐下了車,就望湖邊的草地�走,當時已經是深夜,的士走了以後就
剩我們三個人了。我站在一棵樹的後面,看男孩把楚小姐放在地上,準備拉她的
吊帶,看見這一幕,我就象鬥牛場上的公牛被鬥牛士的劍刺中了心臟一樣。我楞
了一下,馬上血就湧上了腦門. 我飛快地沖上去,一把揪起那男孩,順勢就是一
拳打在他鼻子上,他打個趔趄,想站穩,我又向前踹了他一腳,把他踹到了湖�
. 我過來抱起楚小姐,走回路上,只見一台的士開到我們身邊,我把楚小姐塞上
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來。「這次去哪?」司機問,我一看是剛才載我的那個司
機,「怎麼是你?」「我就知道你是英雄救美。」「我本來只是想看戲的!」
我在車上幫楚小姐整理了一下衣服,楚小姐已經醉得很厲害,我好象看見她
嘴唇在動,就貼耳朵過去,她是說:「好冷。」我脫了外套給她包上,這時我也
感到有點冷。
回到家已經三點多了,我把她放在床上,弄條毛巾給她?乾淨. 望著這美麗
的面容,長長的睫毛,魔鬼般的身材,曾經是那?的高貴,曾經離我那?的近,
現在是那?的無助,那麼的弱小。
我也很累了就在楚小姐身邊躺下。可能是我們進來的時候吵醒了鍾海他們,
現在見我這邊安靜了,就漸漸有點響聲,接著湘娟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我在床頭
櫃上拿副耳機戴上,放了CD,到底是什?歌都沒聽出來我就睡著了。
我正睡著,感到呼吸有點難受,我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感到楚小姐趴在我的
身上,我動了一下,楚小姐就睜開眼睛。她小聲對我說:「給套衣服我,我去洗
一洗。」我聞到一股酒味,我望了一下窗外已經有點發白,我起來到櫃子�拿了
套短袖運動衣和長運動褲還有條毛巾,楚小姐已經下了床,一把抱著我,很緊.
我站著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她抱了一會,就拿著衣服去了洗手間,我又躺下眯
了一會。楚小姐回來了,洗完澡,穿著我的運動衣,雖然有點大,但另有一翻韻
味。她上了床,趴在我身上,想吻我,我把臉扭到一邊,她就吻在我臉上,我動
也沒動,她就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我也忍住痛。過了一會,她見沒意思,就起來
對我說:「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起來整了一下衣服,出去了,門關的聲音很
輕.
早上起來,鍾海和湘娟也起來了,平時鐘海都起來得很晚,可能是楚小姐洗
澡吵醒了他們。鍾海對我笑著說:「老弟,你豔福不淺啊,你女朋友漂亮得簡直
象個仙女。」我看見湘娟馬上掐了他一把。我立刻說:「她不是我女朋友。」「
健哥,沒想到你居然把小姐帶回來了,很麻煩的。」湘娟搶白了我一句。「她更
加不是那種小姐,她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她住那,才帶她回來的。」「那有點
乘人之危啊!」湘娟又說,鍾海趕忙對她說:「人家的事,關你鬼事!」
回到公司,我想找老總借他的吉普車用,準備去接大秦他們,老總聽我講完,
就說:「原來想擺鋪士(擺譜的意思),拿這台吧。」說完把鑰匙和行車證遞給
我。我一看是他的寶馬,我馬上說:「不行不行,我的車技很水,碰了你的車就
壞了。」「自動波的,很容易開的。」老總這?好,我都覺得有點過頭. 我走出
來,楚小姐剛好進來,我見她的化裝比較厚,估計是喝了太多酒臉色不太好。我
說了聲:「HI. 」就出來了。
我小心奕奕的開著老總的寶馬,慢慢的開到了機場。時間還早,我就打電話
給青桐,知道大秦他們的飛機正點到達,我這未來的老婆老是不願意收線,我們
又聊了一會。
差不多時間,我到到達廳,很快大秦他們就到了,芊芊戴著我送的胸針很漂
亮,他們兩個簡直象模特兒一樣的走著。其實賓館有車接他們的。大秦和芊芊跟
我走到車場。看是台寶馬,大秦說:「你這壞小子混得可以啊,就數你牛啦。」
我告訴他是老總的,他放好行李,對我說:「讓我過過癮. 」他自己坐在了司機
位上,調整了座椅。他嗚的一聲就駛出了機場,我故意問他,青桐怎?沒來,他
說:「你小子沒機會了,人家要嫁人啦。」芊芊接著說:「青桐現在可高興了,
整天笑咪咪的。小鄒你算是白忙呼咯,就你這身子骨也不配啊。算啦!」這兩個
人真是絕配。「你們倆才是傻瓜,青桐要嫁的人就是我。」我得意地回敬了一句。
大秦說:「你小子邪門啊。」芊芊接著說:「青桐也不是玩兒,我們親姐妹似的,
她居然都不告訴我。」「看他送你的胸針就知道是個騙女孩的高手。」大秦說完,
芊芊就撥通了青桐:「青桐,你還有我這姐姐嘛,什麼壞男人教你的,還不趕快
招供。」女人聊起來就沒完,我們的車很快就到了賓館,她們才收了線,大秦感
慨到:「這車就是牛,想過誰就過誰,玩似的。」「別提車了,我們不能便宜這
小子,要狠狠的宰他一頓才行。這?快就撬了我妹妹。」芊芊搶了一句。「小子,
你在這等我們。」說完,下車辦入住登記。在等他們的空隙,我又撥同了青桐,
她很開心,問我什?時候過去,我告訴她星期六的機票,她叮囑我別喝太多酒,
芊芊酒量很厲害,我告訴她有辦法對付的。
很快他們就放好行李出來了。我帶他們去了郊外的一間蛇餐館,他們看見那?
多蛇有點害怕,我們點了條過山峰(眼鏡王蛇)老雞湯底打鍋,還點了其他一些
菜和一瓶67度的老白乾。他們從來沒有吃過蛇,蛇膽酒,芊芊沒喝,我和大秦幹
了,大秦說:「還行。」慢慢的吃點其他菜喝慢酒聊天,蛇就煮好了,開始芊芊
有點怕,看我們吃得香就試著吃,後來見好吃,就大幹起來,酒也一杯一杯地往
下倒,這酒我喝了幾次,不上頭,頂不住就馬上會吐。一瓶喝完了又叫了一瓶,
開始大秦還猛贊這酒香,蛇吃差不多了,我有點吃緊了,大秦站起來上廁所,剛
進去就嘩嘩地吐得一塌糊塗. 芊芊趕忙過去照顧他。把他扶到了沙發上,我叫埋
了單。我們坐在沙發上,一直坐到下午四點多。大家基本上才過了酒勁,離開了
餐館.
大秦開著車,慢慢的,說:「這酒真厲害,是不是放了蒙汗藥啊?」「我跟
芊芊都沒倒,你不行就別牛了。」芊芊也跟著說:「沒想到你這?沒鬼用。」大
秦馬上做了個鬼臉。
我們在市區到處轉了一下,廣州的變化之大,大秦都有點不知道路了。晚上,
大秦死活不肯喝老白乾了。我就帶他們上了旋轉餐廳,望著四面的燈火,吃著自
助餐,聊得很開心,埋了單,再帶他們去珠江夜遊,看來我的譜擺得不錯大秦再
也沒那麼牛了。很晚了才送他們回賓館. 路上大秦說:「兄弟,現在又變成襟兄
弟,你牛。青桐嫁給你我放心。」芊芊也說:「千萬別欺負青桐啊。不然我們可
宰了你。」「她不欺負我就不錯啦。」
我開車回到家已經差不多一點了,鍾海已經睡了,我打開房門,看見楚小姐
坐在我床上看書,穿著睡衣,「你怎麼來了?」「還衣服給你啊。」我沒理她,
拿了睡衣去洗了澡回來,看楚小姐已經把毛巾被放好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收拾
得挺乾淨.
我也沒有說話,就躺下了,楚小姐給我蓋上被子,自己也睡在我身邊。見我
動也不動,就把頭枕到我的肩上,「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都行。」「你千
萬別害我,我消受不起,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知道,所以我才來的。」我
沒再說話,任憑她吻我的臉、脖子和肩膀,我也沒有動,就是沒讓她吻我的嘴。
我好象對她沒了感覺. 看我這樣她乾脆爬到我身上,「你壓著我,我睡不著。」
我說. 她聽話地下來,側著身子,枕回我的肩膀。「我知道這樣的要求都太奢望
了,你就讓我這?睡一晚吧。」聽來好象挺可憐的,我就?手摟著她的背睡了。
可能這兩天累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楚小姐已經起來了,等我洗了臉,她就把麵包
牛奶端到我面前,我們在餐桌前坐下吃了起來,我心�馬上想有個女人這麼伺候
著挺舒服的。
鍾海和湘娟也起來了,楚小姐招呼他們也過來吃,這兩個傢夥也不客氣,就
來吃了。湘娟對我說:「看你女朋友多貼心,你真有福氣。」鍾海看我們兩個都
穿著睡衣就說:「你還說不是你女朋友?」我光顧著喝牛奶懶得解釋,楚小姐甜
甜地笑笑。看鍾海定神看著楚小姐,湘娟使勁掐了鍾海一把,鍾海「啊」地叫了
一聲。我估計麵包牛奶都是楚小姐昨天晚上帶上來的,準備了不少的分量。
吃完早餐,我們進了房間換衣服,楚小姐脫去了睡衣,原來她�面是真空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美麗的酮體,我也脫了睡衣,她就過來抱著我,我輕輕地推
開了她,說:「上班了。」就穿上上班的衣服。
回公司把車還給老總,跟他說:「把那傢夥鎮住了。」就出來,回了辦公室。
晚上,小紅把手提電腦拿來了,我請他們到大排擋吃了晚飯,再出去買了合
高麗參和其他一些禮物。回到住處又見楚小姐在我床上看書,我就對她說:「沒
有用的,明天我都去娶別人了。」「我喜歡你摟著我睡啊,反正是最後一晚了。」
今晚我不是很困,就跟楚小姐好好聊聊,她還是喜歡我叫她楚楚,我就叫她
楚楚。
「你實在很奇怪,白天高高在上,晚上┅┅」我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見我
吞吞吐吐,楚楚說:「白天是工作,這是必要的工作態度,晚上的我也是真實的
我,白天、晚上我都很真實。我倒是不知道你有段時間為什?那?恨我。」我苦
笑一下:「說不上恨,只是很好奇。」「我想你是為了海嘯的事我沒幫你。其實
我跟董事長已經說過了,更主要是你拿回來的東西便宜了老總。」我一聽老董就
皺眉頭. 看我這樣,楚楚說:「你太好奇了,象個孩子,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孩子
氣。」
楚楚告訴我,楚楚只是她的名字,父親是誰?媽媽都不清楚。楚楚不喜歡自
己的媽媽,所以學習特別的努力。大學畢業就到了一個小公司,老闆是個精明的
年青人,楚楚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的老闆,當時92、93年經濟膨脹,公司也拼命的
擴張,後來經濟整頓,公司馬上就陷入巨大的債務,老闆整天的愁眉苦臉,整晚
的逗留在夜店,楚楚告訴他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說現在沒有辦法娶她,哭著求
楚楚拿了孩子,楚楚看見這樣的情景,也就做了,休息沒幾天就回去公司想幫自
己的男朋友。
一天,老闆帶她去見一位港商。老闆騙了她,在把楚楚灌醉以後,港商佔有
了她,當時楚楚的身體還沒乾淨徹底。老闆拿了錢就走路了。
無依無靠的楚楚只好跟了港商,港商給她租了間房子,楚楚就當起了二奶。
港商對她還算溫柔,上街楚楚看中了什麼,港商就叫服務員包起來。
「我恨透了男人,卻又喜歡這種虛榮的生活;後來他老婆來找到我和他,他
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後給了我40萬,就當我的青春補償吧。」楚楚平靜地說. 楚
楚的經歷我是很同情的,我最怕聽到別人受苦受難的,但聽了後面這句,我又冒
冷汗了。
「後來我炒股票,炒車牌賺了不少,我現在上班無非是找一種寄託。」楚楚
又說. 「你這不是玩我嗎?」我有點來氣了。「我從來沒想過玩你,我對你是真
的。」楚楚開始流淚了,「我原來想我們可以好好地戀愛,我可以成?你的唯一。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可是你後來變了,不理我了,手機也換了,我恨你,也恨所
有的男人,我又開始放縱自己。」
「哦,原來你這兩天到我這是為了玩我,為什麼要害我。」我更生氣了。「
我沒有害你,想害你我就找你的未婚妻了!」她開始有點咽了。「我愛你,我真
心愛你,傻瓜!每天我來你樓下的酒吧喝酒就是想見你,而總是看不到你,直到
前天,才看見你摟個小姐喝酒。」「我是不想讓你看見才拉她擋住的。」「你以
為我沒看見?也算你多事,你跟著我幹什麼?」「我不跟著,你早讓那小子┅┅」
說到這我就後悔了,「我真是多餘. 」「你不多餘,你救了我的心。」
我們談了很久,現在我已經不再討厭楚楚,但也沒有愛的感覺了,感到累了,
我就對她說:「你走吧,我明天還要上飛機. 」「你別趕我走好嗎?我想最後一
晚陪著你。」楚楚望著我說. 我就躺下,楚楚給我蓋好毛巾被,自己也鑽了進來,
象昨晚一樣枕著我的肩膀,我也輕輕地摟著她,我對她說:「我可不是什麼正人
君子。」「你摟著我睡,我已經很滿足了,你想要我,我會給你的。」「我不想
對不起老婆。睡吧。」抱著這溫香軟玉,實在讓人心猿意馬,但我還是不能接受
她的過去。好在我們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我們就這樣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楚楚開車送我到機場,大包小包幫我提到安檢處,楚楚在我耳
邊說:「我們吻別吧!」說罷就抱著我吻了一會,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吻我的嘴。
我沒有回應,我笑笑說:「你真是有病。」「當然有病,把自己心愛的男人送去
娶別的女人,我病得深了。你保重吧。」我看見她的淚水拼命地流下來,我馬上
轉過身去,進了安檢,頭一直都不敢往回看
我在侯機室坐下,給青桐打通了電話,告訴她到點的時間,青桐問我為什?
聲音有點變了,我說快見到她有點激動,其實是剛才那一幕實在讓我呼吸困難.
青桐叮囑我穿多點.
飛機準點到了青島,下機果然有點冷。出了閘口就看見青桐了,她見了我很
高興,過來幫我提東西,靠著我走到外面,上了的士。上了車就吻我,我回想起
廣州機場的那一幕,真是百感交集。
的士開進了海邊的一所大學,停在一棟新樓旁邊。上了樓,他爸爸開了門,
他爸爸高高瘦瘦,腰板很直,戴著眼鏡. 「楊教授好。」我?著頭望著他微笑著
說. 「進來,進來,當自己家一樣就好了。」我一聽明白了,是江浙人。她媽媽
也在廚房�出來了,很熱情地招呼我坐。我一看她媽媽是個典型的山東人,又高
又大,我到他們家簡直變成了侏儒。我馬上把高麗參遞給她媽媽,把手提電腦遞
給她爸爸。還有大包小包說是我父母叫帶的。兩位老人都很開心,叫我別花那麼
多錢. 還叫我叫他們爸爸、媽媽,可以感受得到他們都很真誠的。我陪著老爺子
聊天,我對天文也很感興趣,聊起了宇宙大爆炸,老爺子很高興,跟我說了很多,
青桐陪她媽媽弄飯去了。
吃飯的時候我又嚇了一跳,一大桌子菜,疊了三層,我的天啊,怎麼吃啊。
青桐告訴我這是這�的習慣. 「桐子,給姑爺夾菜啊。」媽媽在說. 我趕忙說:
「自己來,自己來。你們叫我健仔吧!」「媽媽見你瘦,叫你多吃點?。」青桐
笑著又夾些肉放我碗上。酒沒有喝,只喝了些青島啤酒。這頓飯把我撐得。
吃過飯,青桐幫媽媽收拾去了,我想幫忙,媽媽說男人幹這個沒出息,我就
陪老爺子下圍棋。老爺子的棋很水的,第一盤我隨便就贏了,後來我就讓著他,
有輸也有贏. 老爺子也越來越喜歡我這個半邊兒子了。
晚上準備我出去住酒店,他們也沒有阻攔,我想這也是規矩吧。青桐陪我去
了酒店,就不想走,高大的青桐溫順的象只小貓。我親了她很久,把她勸了回去。
星期天,我們到處轉轉,回青桐家吃了飯。幫老爺子搗鼓好手提,樂得老爺
子象個小孩。又幫青桐的電腦安了個攝像機. 她的閨房我還是第一次進,挂了不
少毛娃娃,我真要好好的對她才行。
星期一,我們去辦了登記,晚上請了兩桌,青桐的親戚不多,另外就是些學
校的教師。
回到酒店,青桐怎麼都不想回去了,反正她已經是我妻子了,我就沒有堅持
了。可能是等了我太久了,青桐很激動,我不敢太激烈,生怕孩子有問題.
後來老總打來電話,問我辦得怎麼樣,我說很順利。然後他就叫我辦件事,
大意是給個人在青島註冊一間公司,明天那人就找我,並說我的費用給報銷. 我
怕來不及回廣州趕上媽媽挑的吉日。老總說會叫楚小姐給我安排好的,叫我放心。
第二天,我們起得很晚,等到中午才接到電話,說人到了樓下。我和青桐到
了大堂,我楞了一下,來人是個絕色美人,那皮膚簡直是雞蛋清包著血!五官都
讓人挑不出毛病,而且是個混血兒。我的青桐沒得比不說,連楚楚也也相形見絀
. 來人一會英語,一會粵語,跟我說著,我怕青桐沒聽明白,也翻譯一下。她的
中文名叫雨。
下午,我和青桐帶著雨到工商局找了高叔叔。高叔叔又找了個專辦註冊的公
司,說明天就辦好。辦好註冊後,青桐又回了稅局,找人辦了稅務登記。
等一切辦妥了。我就和青桐跟她父母辭行,飛回了廣州。給老總打了個電話。
到了我父母家,媽媽見了新媳婦,楞住了,半天沒回過神來,爸爸趕忙招呼,
並推了推媽媽。晚上我帶青桐回了出租屋,把鍾海和湘娟都嚇了一跳。青桐倒是
很大方地跟他們打招呼。
進了我的房間,青桐說:「看你亂的?」說罷就動手收拾。我想楚楚前幾天
才收拾過的,怎麼老婆大人還不滿意?青桐的手腳真麻利,一會全變了樣。我拿
了瓶礦泉水,擰開遞給青桐「桐子,你別太累了。」她邊喝邊說:「好象你媽媽
不喜歡我,」「沒有的事,只是你太高,媽媽適應不過來。」我趕忙安慰她。
第二天早上,我請鍾海、湘娟、小紅他們去喝早茶,想讓青桐適應廣州的生
活,青桐第一次來廣州,覺得很好玩。我又順便請湘娟、小紅當青桐的姐妹。
喝完茶回到住處,看見門口有幾個人和一堆家具,領頭見我們回來,問誰是
鄒先生,我說我是,他就叫我簽了單。我知道是老總安排的,也省了我的事。很
快咪咪也帶了幾個民工來幫我清理安頓. 我乾脆請咪咪當伴娘。咪咪教了不少廣
州的風俗給青桐。晚上我就回了媽媽家。
媽媽對我說:「仔,有沒有搞錯的,娶個這麼高的媳婦搭棚嗎?我見她都腳
軟啊。」爸爸就說:「高有什麼不好啊,生個孫子都高大,好啊!」媽媽看來真
有點不喜歡青桐。
早上我穿上禮服,腳上穿了雙內高的鞋。有幾個舊同學做兄弟,花車來了,
就去接新娘,那幾個姐妹都沒怎?阻攔就讓我進去了,到了房間,哇,青桐穿上
婚紗真漂亮,妝化得不厚,本來她臉就紅撲撲的。我過去抱著她親了一下,她好
象有點不好意思。咪咪給青桐補了一下妝,我們就出來了。
花車隊伍在一些吉利的路上轉了一圈,然後回到媽媽家�. 親戚朋友來了不
少。
爸爸、媽媽坐好在沙發上,咪咪捧著茶,青桐遞給爸爸、媽媽:「老爺飲茶。」
「奶奶飲茶。」青桐說的很自然,我在旁邊直想笑,心想這兩句廣州話一定是咪
咪教她的。爸爸、媽媽各給了個紅包說了些吉利的話。
晚上,在酒店門口迎接客人,公司的人我請了不多,輝仔、眼鏡蛇陸陸續續
都到了,我還請了老總,想他一般不會來的。正想著,楚楚來了,她是代表老總
來的,也是婚禮的幕後指揮. 楚楚穿得很貴氣,我專門看了看她的前胸,見她戴
著一條白金項鏈。我跟青桐介紹了,這是楚小姐,老總的秘書。她們握了一下手,
楚楚把老總的禮物給了我,是張俱樂部的會員卡。然後就進去了。楚楚走開後,
青桐在我耳邊說:「作反了你,我在這你也盯住人家胸前看。」還掐了我一下,
很疼的,我趕忙說:「我看她的項鏈的式樣很別致,想買條給你啊。」
婚禮很順利,楚楚只是經常望望我,我也裝著沒看見。回到住處,�面簡直
變了個樣,象個新房,咪咪準備走,我在她耳邊說:「你幫我到樓下的酒吧,看
到楚小姐把她拉走。」「你欠我多少頓了?」「請你吃滿漢也行啊!」
大家散了,青桐深情的抱著我:「你終於是我的了,上個月我多麼擔心你失
蹤了,我怎麼辦啊?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沒良心的。」「桐子,我愛你。我會愛你
一輩子的。」
青桐枕著我的肩依著我,我輕輕地摟著她,就跟楚楚一個姿勢,就是青桐的
份量重很多。這時湘娟那可恨的聲音又出現了,青桐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晚我累死了,湘娟那混蛋!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青桐做好了早餐,大家吃過後,我就和青桐去了雲南,
我們是自助旅行,很輕鬆的,青桐很開心。正玩著老總打來電話:「健仔,馬上
去青島救阿雨!」
我跟青桐商量了一下,青桐有點掃興,我說:「只是還有迪慶沒去吧,下次
也可以來,老總對我很好的。」我又把老總對我怎?好說了一頓,青桐就同意了,
我們買了很多特?,飛回了青島.
送青桐回了家,我就打通了雨的手機,雨已經躲了起來,她告訴我一個號碼
就挂機了。因?老總已經說過電話號碼是模十加的,就是說3 就是7 ,加起來等
於10. 我就到街邊的電話亭打了那個號碼,雨接的估計也是個公用電話,我叫她
趕快離開那,到另一個區,約了接她的時間、地點和聯繫辦法。我又打通了大秦
的電話,叫他訂兩張別的城市的機票,和告訴他接雨方法。大秦說:「你小子到
底幹什?的?每次都逃命的?」我說這次是老總的馬子,賊漂亮,叫他千萬別起
歪心。然後我們才說起我結婚的事。安排完了我才回了青桐家。嶽父、嶽母都很
高興,叫我別亂花錢. 我進了房間,青桐很著急地問我怎?樣,我說:「還好,
只是我明天要回廣州。」青桐很不高興:「你要趕快回來,廣州的狐狸太多了。」
「廣州是熱帶哪來那?多狐狸。」「都兩條腿的,什?楚小姐、湘娟,最厲害就
是什?雨,哪天就把你吃了。」我心�驚歎女人怎?這?厲害,嘴上說:「你放
心,我就愛你,不會讓她們吃我的,我會很快回來的。」「你別騙我啊!要不我
就帶著你的孩子跳下去的。」越說越傷心還哭起來,我哄了她很久。
快吃晚飯的時候,大秦、芊芊來了。芊芊看見青桐眼睛有點紅就問:「是不
是小鄒欺負你了,眼睛怎?紅紅的?」我趕忙說:「我疼她還來不及了,怎?會
欺負她。」青桐說:「是他馬上要走。」「啊呀,真頂你們不順!」芊芊這句翻
譯廣州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大秦把我拉到房間�,給了機票,是飛深圳的說廣
州沒票了,並說了會正事,然後就聊起青桐:「哥們,悠著點啊,青桐可不是鬧
著玩的,動起手來,你不一定幹得過啊。」「沒事,青桐見我象小貓似的。還是
芊芊厲害,你頂不頂得住啊?」「動手她肯定趴下,就是鬧得煩人!還是南方的
姑娘溫順。」青桐、芊芊進來了,芊芊問:「說什???南方姑娘怎?溫順?」
我趕忙說:「南方的姑娘再溫順,也沒有北方的姑娘會疼人,要不我怎?從南方
跑到北方娶桐子呢?」說著挽著青桐的手,青桐笑笑:「油嘴滑舌!就會哄人,
小心啊你。」「頂你不順!」
吃飯的時候,芊芊說起我擺譜的事:「大媽,你這姑爺可擺譜了。開輛寶馬
來接我們,又帶我們去吃過山峰。」嶽母問:「啥過山峰?」「這?粗,這?長
一毒蛇。」「這也能吃?」嶽母吐了一下舌頭. 「開始我也沒敢吃,後來試試還
挺好吃的,還把我們這位沒用的傢夥給喝醉了!」「我哪醉呢?不照樣開車送你
們嗎?」大秦生氣地說. 知道芊芊嘴巴不饒人我剛想說什?,青桐叉開了話題:
「我們擺喜酒的前一天你們就回來了,搞得我一個娘家的人都沒有,可憐得!」
接著青桐又說了些趣事,講到「老爺飲茶,奶奶飲茶。」把大家笑得噴飯。
第二天,大秦已經到了樓下,我想出門,青桐抱著我不肯鬆手,我看見她又
流淚了,我就說:「我會很快回來的,男人要負很多責任的。」「就怕你什?責
任都背上,你對我負責就行了。」大秦的電話又來了,我心情非常沈重地出了門
.
我們開車到郊外接了雨,一路朝另一個城市走去。雨上車脫了墨鏡,大秦從
鏡子看見,扭過頭看著雨,我趕忙拍了一下大秦,他扭回頭一看,不好,一個急?,
我們被安全帶緊緊地拉住晃了幾下,雨在後排沒有安全帶,頭上馬上就碰了個包。
我把鏡子扭過一邊,坐到後排,邊叫大秦小心開車,邊安慰雨。大秦目不斜視開
著車,我們到了機場。
在飛機上,雨才平靜下來,這是頭等倉,一排就我們兩個。雨把老董派人來
查她的公司的事告訴了我。當她開車到公司,下了車走到門口附近發現,有幾個
公安在,她趕忙鑽進了的士,溜了。我問她怎?會公安也來了?她開始不願意說,
後來還是小聲告訴我她還涉了一宗案子,老董想扣留了她,逼老總。我問公司派
了誰過去,她告訴我是周淘。原來是我去上海追債的老搭檔,我知道他很精的。
可能是受了驚嚇,雨的臉色不大好,加上額頭上還有個包,挺可憐的。我說:「
你休息一會吧,我會通知老總安排的了。」她就靠在靠背上迷上雙眼,睫毛又長
又卷,老總好眼力。一會她就靠在我的肩上,我沒動,不忍心弄醒她。
到了深圳,我用我的身份證開了間套房,打通了老總的手機,告訴他我剛到
青島,玩得很開心,準備回廣州了,還告訴了他一個電話號碼,當然是模十加了。
過了一會老總的電話來了,我把情況都告訴了他,他說:「你真行,我沒看錯你。
你在那別離開,我馬上就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老總就進來了。看見老總來了,雨撲上了去,老總幫她揉
了幾下額頭,哈了幾下,叫她進了房間. 然後老總把情況跟我說了一下:「健仔,
我一直都看好你,你也沒讓我失望。我當你自己人了,看你怎?樣?」「老總對
我的知遇之恩,我實在感激,有什?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只管說. 」「上次,你查
出官太和海嘯有關,我就跟她達成協議,轉了不少海嘯的股份給我,我叫阿雨去
青島開公司就是?了這個┅┅」接著他又說:「你回廣州上幾天班先,然後就去
看你老婆別回來,我就可以開除你。你在青島開個公司,接收海嘯轉過來的東西。」
我點點頭,反正青桐也不喜歡我在廣州,就到青島發展吧,在公司當個職員也沒
有更大的發展。「HONEY ,我好痛。」雨在�面叫,老總就對我說:「你回去先
啦。」我就留下身份證,回了廣州住處。當時只有鍾海在家,看見我回來就說:
「新郎倌回來了,新娘呢?」我說:「留在青島了。」「你小子有福氣啊,有個
仙女一樣的女朋友,又有一個模特兒似的老婆。」「你的湘娟也不錯啊,叫起來
很勁的。」「巫婆那能跟仙女比啊,論叫聲,你媳婦更厲害,但你女朋友從來不
叫的。」我們葷聊了一會,就談起正事,鍾海同意幫我在青島搞電腦公司。
晚上,8 到9 點,我準時上網,那邊青桐已經已經上了,她的網名叫筒子,
我叫東山少爺。我們很快就溝通了圖像和聲音。因?新婚大家都很想對方,我把
情況跟她說了,她知道我很快會到青島好開心。
正聊著,傳來了QQ的聲音,我一看:老公,我好想你,小妖。青桐馬上問是
什?,我告訴她是個網友,青桐叫我把畫面的控制權交給她,我沒打算騙她,就
照做了。青桐一看,就冷笑著說:「我以?光有狐狸,原來還有妖精,趕快老實
交代。」我就把事情告訴她,並對她說網上的東西都是玩的,把小妖的照片也發
給了青桐。「你的口味也太差了吧?」「當然是桐子好啊。」
於是,我就帶筒子、小妖還有後面進來的清清進了語聊,宣佈跟小妖、清清
離婚,跟筒子結婚,玩得跟真的似的,青桐覺得很好玩,老不願意下線,我怕電
腦輻射對孩子不好,就對她說:「我是計時收費的,你也別太多上網,明天我們
再聊,時間不能超過一小時,反正很快我就去青島了。」青桐才依依不捨地下了
線。我騙了她,我上網是不用交費的,鍾海搞了個寬帶網,把自己的電腦當服務
器,旁邊的人每人50塊一個月給他,他還有錢賺,我就免收了。我就怕青桐迷在
網上。
第二天上午我回了媽媽家,跟父母說了情況. 下午回到公司,各部室發了喜
糖,又提了兩包去老總那�. 楚楚出去了,老總在,我遞上喜糖,又遞了一疊發
票給老總,老總看都沒看就把發票放在抽屜�,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然後對我
說:「我已經把數入了你的信用卡了。」又問我想得怎?樣?我說:「OK!」老
總點了一下頭.
我出來剛好見楚楚回來,就把喜糖遞給她,她說聲:「恭喜!」我就回了部
室。咪咪說叫我請吃飯,我一口答應了,咪咪說楚小姐出了很多力,我就打電話
給楚楚,她也答應了。
去了間日本料理,楚楚熟練地點了菜。大家坐好後,輝仔就拿出個禮品盒,
學日本人那樣給我鞠了一躬:「神秘禮物架,你拆開就知道架!」我也鞠了一躬
:「多謝架。」
我拆開一看是個小的四腳鼎,很沈的。眼鏡蛇就用英語說:「THISISQINGTONGDING.」
我說:「青什?銅,是生鐵啊。」輝仔又說:「外面的青銅,�面的生鐵,很實
用架。」咪咪接著說:「還有張說明書。」我在盒子�取出說明書,上面寫著《
青銅的使用說明》,我哭笑不得:「你們這班傢夥,就拿我開心。」楚楚只是笑
沒有插嘴。吃完飯他們又要去喝酒,我就說:「8 到9 點要上網見老婆,你們以
後這時間千萬別找我!」咪咪作了個擁抱的手勢說:「弟弟,你好可憐啊。」
埋單一看,勁啊!我遞上信用卡和身份證. 我出來後在銀行櫃員機查了信用
卡的餘額比原來多了一位數。
我回到住處,準時上網見青桐,說起剛才的事。9 點鍾就準時收線了。剛才
的日本料理又貴又不飽,我想吃個快食面,走到廳�,聽到有人敲門,看鍾海的
房間門關著,就把大門開了,見是楚楚。
進了房間,楚楚就說:「有新歡就不要舊愛了?」「誰新歡,誰舊愛啊,啊,
對了,你餓不餓?」楚楚點了點頭. 我就出去泡了兩杯快食面進來。楚楚問:「
喜歡這新房嗎?」「楚大小姐安排哪有錯的,只是這?多紫色都不知是誰的新房?」
「算你懂事,你老婆就沒你聰明了。」「你以?,她早就盯上你了。」「那是你
盯住我胸前看。」我笑笑。她又說:「我知道你是看我是不是戴紫蘭花墜子,我
不會那?做的,我捨不得讓你難堪。」我趕快說:「吃面,吃面。」於是我們就
吃起快食面了。
吃完面,楚楚根本沒有走的意思,我就說晚了,她說還想趕我走?實在沒辦
法,反正我們都一起睡過幾回了也沒有發生什?,就洗澡睡下了。
她照樣枕著我的肩,我照樣摟著她的背。她輕聲地說:「這新房是我的,你
也應該是我的。」我沒吭氣。她就開始輕輕地愛撫我,非常的纏綿,我正新婚,
妻子又有身孕,我們很少怎?樣。楚楚這樣的尤物,我雖然不愛她,但也不恨她,
她的纏綿讓我無法抗拒,我摟緊了她,看我這樣,楚楚用力把我翻到她身上,閉
上眼睛,微微張開小嘴。
我俯下臉去尋找她的小嘴,當我碰到她的嘴唇,她就激烈的響應起來,這是
我們第一次互相呼應的吻,我感到熱血在沸騰,或者所有的吻都是一樣的,這樣
的吻跟我和青桐的吻也沒什?區別,想到了青桐,我馬上想到了她說,如果我對
不起她,她就帶著我的孩子跳樓!我馬上打了個冷顫,我居然不行了。熱火中的
楚楚猛幫我,可怎?都不行,最後她死死地摟著我,咬住我的肩膀。
等她鬆開口,我的肩膀上已經留下一個紫黑色的牙印。「你就這?恨我?」
楚楚失望地問。「不恨。」「那你愛我嗎?」我沒有回答。楚楚又問:「你是不
是有病?」「我老婆都懷上了,我怎?會有病呢。」「哪是怎?回事嘛?」「我
也不知道。」楚楚出去洗了個澡,回來找了瓶藥油給我塗在牙印上,問我疼嗎?
我說不疼。她枕回我的肩上,我摟上她的背,她自言自語說到:「這新房果然不
屬於我。」就這樣很久我們才睡著。
接連幾天楚楚都是等我下了線才上來,我還是不行,有天楚楚帶了片藥上來,
我知道是什?藥,我沒吃。每天我都摟著她睡到天亮,我覺得很對不起楚楚,我
甚至懷疑自己真的不行了。這天我沒有上班,我寫了封信給楚楚,叫鍾海交給楚
楚。告訴她我去了青島,不回來了,希望她找到個好歸宿,忘了我。我就去了機
場。我一路上都在想,楚楚會多?傷心,她把我送給青桐,又幫我張羅婚事,連
新房都幫我佈置,甚至連青桐這樣身材的婚紗她都幫我找到了,她一定很愛我,
而我卻不能?她做點什?,想到這我不禁眼睛濕潤起來。
我沒有告訴青桐我來,我直接到了她家。嶽母很高興我回來了,想出去買點
菜,我說不必了,因?我吃不了多少,而她老做很多菜,都吃不完。我們坐下聊
了會,我說準備在青島發展了,問她開個電腦檔口怎?樣?嶽母說:「我哪行啊,
高科技我哪懂啊?」我說:「有人幫您的。」並說了些計劃:就在學校附近,搞
個二手電腦檔口,學生可以消費得起,離家也近,嶽母給我說得有點動心。我又
問起嶽父怎?樣。嶽母說,你給他那手提電腦可有用了,嶽父提著他給學生上課
放幻燈,備課就在電腦上搞就行。
青桐回來了,見了我很高興,把我拉進房間,給我看突出來的肚子。然後抱
緊我,生怕我再跑了。我親了她好一會,告訴她我不回去了。
嶽父也回家了,夾著那台手提。見我回來了,非要喝點酒不行,我就陪他喝
了兩杯。吃完飯,我就幫嶽父房間接了個端口,學校已經安裝了寬帶網. 書房那
電腦就變成了服務器。
睡覺了,我先洗個澡,回了房間. 青桐已經鋪好了被子,青島已經比較冷了。
她問我累不累,我說不累她就抱著我,我摸著她的肚子說,小心孩子!她說,你
的孩子健康著呢,青桐那?壯好象也沒什?關係,青桐開始吻我,我們很自然又
很輕.
「在家�真不方便,叫都不敢大聲。」青桐抱怨著說,我就對她說我會買間
房子給你的。
我找高叔叔用嶽母的身份證註冊了個經營部,高叔叔的意思是經營部不引人
注目。因?嶽母是下崗人員還可以享受稅務優惠。辦完這些囉嗦事,就在學校側
門的外開了個檔口。請鍾海、小紅過來,搞了些二手機和配件擺開陣勢,小紅是
個做生意的人才,第一個月就平手了,嶽母跟著學也很快上手了,還找了另外一
個下崗女工幫手。兩個月以後,小紅就回了廣州,因?光靠湘娟撐兩個檔口也很
難的。小紅就在廣州供貨,有時也跑來看看,漸漸地每月也有幾千、萬把的賺,
把嶽母樂壞了。
我倒很少過問前面經營的情況. 我在一間小銀行開了3 個戶口。1 個私人的,
給嶽母經營. 兩個對公的,一個跟鍾海結帳,另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辦事處的
主任是個年青的女人,剛結婚不久。我剛開戶的時候見那?麻煩,還有點不樂意,
見我開戶就存了一百萬,就熱情起來,後來見來往的都是過千萬的,就猛跟我套
近乎還請我吃飯,反正有什?風吹草動,她就會通知我。當然此乃後話。
海嘯那邊,老總和官太已經跟他們說好了,派了個人秘密跟我談,還挺順利,
那人叫七哥,看來有點江湖背景,他自己也搞了個小經營部,工商、稅務我全幫
他搞定,也就跟我稱兄道弟起來。我們所做的是操縱海嘯的股票,有幾股勢力都
在協調行動,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看老婆肚子大了走動不方便,我就買了台捷達車,送她上下班。七哥看了我
的車就不舒服叫我換了,我說還是低調點好。我每天送了青桐上班,就呆在家�
上網,一邊看股市,一邊在網上跟合作者協調行動。我久不久透露點消息給嶽母
她也賺了不少,對我比親兒子還親. 就是嶽父有點意見,經常嶽母回來晚了做飯
不上飯。這時我就跟嶽父到外面吃,他告訴我發現了股票的規律,發明了用能量
來炒股的方法,還叫一個學生編了個程序,試了幾回還靈. 我心想也好,有個物
理教授教人炒股,大家肯定會信,我們就更好搞了。
這天周末,沒什?事做,我就帶青桐去逛商場,青桐看上了一件皮草(他們
叫皮裘)一看5 萬多,青桐拉著我就走。
然後我們去了看樓盤,看了幾個地方我都不很滿意,就到了個望海的樓盤看
了樣板房,我挺喜歡,就是座向有點不理想,青桐看了價錢就沒吭氣了,我問銷
售小姐有什?折頭,小姐說一次性交款可以8.5 折。就在談著,有個人經過,跟
青桐打起了招呼,青桐跟我介紹說是這個樓盤的老闆,也介紹了我給他。老闆客
氣的說:「原來是鄒總,早聽說過你的大名。要買樓?」青桐說:「準備買間小
的,跟家�住不方便。」「那哪成啊,你們跟我來!」
老闆帶我們到了一套四房兩廳,全部裝修好的,打開窗無敵的大海景,就是
很冷,又把窗門關上。我說:「這套不是賣了嗎?」「哪啊,留著的。」青桐想
走,老闆又說:「還有更大的,看看?」我來過老闆:「別太大了,這套還行,
什?價?」老闆說:「楊小姐是稅局的,認識鄒總也算是緣分,這?著吧,我就
按毛坯房的價算,面子上也說得過. 不過得一次性交款。」我說:「行。謝謝. 」
我拉青桐到一邊:「她看在你在稅局的份上,給我們打了個大折,你怕不怕?」
「怕什?,打折很正常的,不過也買不起啊。」我說:「可以找你媽借點啊。」
我們就下了一萬訂金。晚上青桐果然跟她媽媽商量去了。
第二天我去買了那件皮草,交清了房款,拿了房間的鑰匙,把皮草放在新房
子�. 接了青桐到新居,走進大堂,值班小姐連忙幫我們開門:「鄒先生、鄒太
太請。」青桐覺得很彆扭。
開了房門,我就說:「這是你的了。」把鑰匙交給了青桐,青桐到處轉轉,
很開心,到大房,看見那件皮草,穿上開心死了。突然間她停下來問我:「你哪
來那?多錢,該不是做些違法的事吧?」我說:「都是炒股賺的,你媽也賺了不
少啊。」「你真的沒騙我?」「騙你幹什??不信問你媽。」青桐這下信了,抱
著我肚子頂住我說:「老公,你太好了。我想明天就搬過來!」「別急,老婆。
等吹走點裝修的味道,再搬都可以的。」女人最著緊的就數房子了。
星期一,青桐就穿了那見皮草上班去了,我又皺眉頭了,做人低調點好。一
個星期青桐死活都催著搬了家,想請同事來玩,我打死也沒同意,就大秦和芊芊
上來了。大秦說:「我說你牛吧,你就真牛給我看了。」芊芊說:「那象你這窩
囊廢. 瞧人家青桐那皮草,把局�的女人全鎮了。」我趕忙說:「我認識這樓盤
樓盤的老闆,他便宜賣給我的,還問丈母娘借了不少。那皮草是折價的時候買的。」
他們走了之後我就跟青桐說:「早叫你低調點,你這樣很麻煩的。」「怕啥,你
炒股賺的,又不是偷來的。」我暗暗叫苦,以後再也沒買什?名貴的東西了,我
有多少錢也沒告訴青桐。
我在旁邊一個樓盤又買了個單位,沒讓青桐知道,是老總帶著雨過來住的,
老總給雨搞了張廣西的身份證,他們總是飛別的城市再坐車過來。雨這時也有了
身孕。這些就我一個人知道。我問起楚楚的情況,老總告訴我,她做了副總,是
老董身邊的第一紅人。
我的事情發展得比較順利,倒是哥們大秦跟芊芊分了手。有時大秦找我去喝
酒,有時芊芊上來找青桐聊天。我感覺好象是芊芊嫌棄大秦沒出息,大秦嫌芊芊
煩,我們夫婦勸了好多回都沒有效果。
後來大秦開始賭錢,有次問我借了一萬我給了他,不久又問我借3 萬,不然
人家就砍他的手。我沒借給他,大秦說起兩次救我,我太不夠義氣,我就跟他去
了一個飯店。進去一個房間一看兩桌猛男,一個女的都沒有,看來來者不善。我
望了一下看到�桌坐著七哥,他也看見了我:「什?風把鄒總給吹來了?」「我
這兄弟和七哥的兄弟有點過節,想來喝杯水酒和氣和氣,」「快坐快坐,咱兄弟
好說!」「既然七哥這?仗義,這頓小弟的。」「兄弟們,這鄒總是我兄弟,就
看我面上把事了了。喝酒!」連喝了3 大杯,我有點頂不住了,借著酒勁我就說
指著大秦說:「再見我這位兄弟甩錢,各位先把他手給砍了,到我這拿錢. 」酒
喝完了,我一直頂住到上了車,才吐出來,等我醒來,青桐正拿個毛巾在哭,見
我醒了,把毛巾給我敷上,說:「你還招惹黑社會,我們怎?辦啊?」「怎?辦,
還不是你的好姐妹芊芊幹的好事!」自此,大秦再沒賭錢了。
日子過得飛快,青桐準備生了,我回廣州接來父母。青桐給我生了個8 斤多
的胖小子,一家人都很開心。青桐住回了學校,我每天都送父母過去照顧她。青
桐的胃口很好,婆婆做的也吃,媽媽做的也吃,坐完月子整個胖得進門口都好象
吃緊,我跟她站在一起簡直是個人幹。再過了半個月青桐和孩子就搬了回來。又
過了個把星期,父母說要回廣州,我估計是跟青桐相處得不太好。婆媳矛盾是很
煩人的,我只好把父母送回廣州,他們都很捨不得孫子。回青島後,芊芊已經介
紹了個保姆照顧青桐。青桐除了照顧孩子就沒什?幹了,沒想到她生完孩子,比
以前厲害了很多。
我不知是上次喝酒喝傷了,還是什?其他原因,晚上老睡不著,還經常盜虛
汗。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什?毛病。
我的病越來越重,我把情況告訴了老總,老總也很急,叫我回廣州治療,讓
雨先到青島頂一陣。雨來了以後,我把要做的事交代了,有點小問題可以找大秦,
迫不得已可以找七哥。看雨的肚子已經很突出了,我問她可以堅持多久,她說兩
個月沒有問題,我就叫她別到處跑,因?她的樣子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回到家,我就感到很虛,就躺在床上,青桐很著急,把她媽媽叫了過來。嶽
母來到我床前問了幾句,我就告訴她:「媽趁現在有點錢賺,你把手上的股票全
部出手了。」「哎,健子,我聽你的。」嶽母住下照顧我。
晚上我打了鍾海的手機,請他接一下我,他說在外面做工程,叫小紅或者湘
娟來。
第二天,大秦過來,開車送我去機場,青桐抱著兒子也跟上了車,路上,我
見青桐眼睛紅紅的,就說:「你看好寶寶要緊. 」「你抱抱寶寶吧!」「我怕傳
染了他。」她就把孩子遞近我讓我好好看看。寶寶很胖很嫩,臉蛋紅紅的很象青
桐,現在睡著了。我在衣袋�掏出個存摺遞給青桐:「這�的錢夠你和寶寶用的
了,密碼還是原來的。我回不來的話,你就把孩子養到18歲,你幹什?就隨便了。」
青桐聽我這?說,眼淚嘩嘩地直流,幾滴淚水滴在了寶寶臉上。大秦說:「哥們,
沒事的,別搞得交代後事似的。
我又跟青桐說了,叫她做人別太張揚,少跟芊芊泡。青桐只是流著淚猛點頭
. 到了機場,青桐把孩子給我抱了抱,沈得很,然後把孩子給了大秦,趴在我身
上,哭得很傷心,把我的肩膀都哭濕了一片,臨別說了一句:「看在孩子的份上,
你怎?都要回來啊。」
我沒帶行李,當我吃力地步出廣州機場的時候,我到處找湘娟和小紅,結果
看見的是楚楚,她穿著套裝,應該是從公司出來的。「你怎?知道我回來?」我
問,「是鍾海告訴我的。」楚楚輕輕地說.
我上了楚楚的奔馳,她把我送回了媽媽家。見了媽媽,我介紹楚楚:「這是
我原來公司的楚總。」媽媽趕緊說:「真是多謝楚總了。」「伯母,你叫我楚楚
得了。」楚楚說. 媽媽說:「快坐下啊。」「不了伯母,我還要回公司,明天再
過來送健仔去醫院吧。」楚楚說完就走了,媽媽送她出去回來,看見我這副樣子,
眼睛濕濕地問:「為什麼搞成這樣啊,仔?」「我都不知道,你們回來廣州不久
我就這樣了,睡不著覺,整天冒虛汗,身體越來越虛。」我有氣無力地說. 「陰
功咯(可憐的意思),你去睡睡,我煮點粥給你吃啊。」媽媽擦了把眼淚又問:
「孫仔好嗎?」我說:「很肥很壯的,還來機場送我。」
第二天,楚楚送我進了一家大醫院。白天爸爸、媽媽送些粥啊、湯啊過來,
晚上下了班楚楚就過來陪我。我問楚楚:「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楚楚總是
笑笑沒有回答。
我的病情沒什?好轉,做了很多檢查,轉了3 個科,都沒有什麼進展。青桐
打電話來,知道我的情況經常都哭出聲來。老總白天來過兩回,說了一下青島那
邊的情況,雨處理得還可以,就是很辛苦。我告訴老總,我把錢轉了幾圈之後已
經比較安全了。老總特意買了台CDMA手機方便我聯絡.
住了20來天,我可以睡著了,但盜虛汗沒有止住,我越來越瘦,醫院沒什麼
辦法,就讓我出院了,起碼花了3 萬多。爸爸、媽媽還有楚楚來接我出院,把我
送回了家。媽媽看我這樣又在歎氣,楚楚對她說:「伯母,不用擔心的,西醫看
不好可以看中醫的。我知道肇慶有位老中醫好厲害的,我有朋友認識他,明天我
帶健仔去看看。」
楚楚走後,媽媽對我說:「看看楚楚對你多好,你都不知積了什?福啊,你
要好好地多謝人家啊。」爸爸也說:「這個楚楚真是沒得說,人家是老總,還整
天來照顧你,你住院的時候,每天很晚才走的。」
楚楚果然帶我去肇慶看老中醫,在路上,她把我的紅馬墜子還給了我,說:
「你還是戴上它吧,可能真會好運些。」
那位老中醫已經很老了,一般不看病人的了,楚楚的朋友跟他約好了他才看
我。我見他一頭白髮,鬍子也是白的,穿著件棉襖,當時已經是春夏之交,我自
己也穿得比較多。老中醫用顫抖的手給我把了脈,又問了些情況. 他的手已經不
能寫方子了,就口述,讓一位年輕的姑娘寫方子。寫好方子,老中醫把怎?熬藥
注意些什?說了一下,還說要用熱水泡腳. 然後跟我們聊起了家常,寫方子的姑
娘是他的孫女,其他的男丁沒有一個跟他學的,他只好教孫女了。老人很開朗的,?
了不讓他太累,我們跟他道別. 老中醫一個多月後就去世了,我聽了這個消息後
馬上哭了,當然此乃後話。
回廣州後,楚楚去抓了藥,媽媽每天幫我熬藥,那些藥苦死了,我捏著鼻子
喝了下去,病情逐漸好轉了,父母很高興,楚楚也開心多了。楚楚經常來看我,
也經常在我們家吃飯。我父母都很感激她,她也很會尊重老人,我父母都挺喜歡
她的。媽媽有次問楚楚有男朋友沒有,楚楚說,沒人要。媽媽說:「你眼角高吧,
象你這樣有本事,又年青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沒人要呢?」我趕忙說:「媽,哪有
你這麼問人家的。」楚楚只是笑笑。青桐來電話問我情況怎?樣,媽媽告訴她還
是老樣子。
星期五下了班,楚楚又來了我們家,對我父母說:「醫生說,健仔要泡泡腳
才好得快的。」我就跟她到了溫泉,到了原來那間別墅。我對楚楚說:「這次一
定要我埋單!」楚楚說:「這樣才象個男人。」
這次我們沒有分開房子,楚楚幫我脫了衣服,自己也脫了,幫我沖身,她自
己也沖了,然後幫我穿上泳褲,她穿上泳衣,因為溫泉池是露天的。找件睡袍給
我披上,我們到了池子,我坐在池邊,腳泡在水�,楚楚身子泡在水�頭枕在我
的大腿上。
我撫著楚楚的頭發問她:「你的紫蘭花墜子有什?意思的嗎?」「我喜歡紫
色,蘭花雅致啊。」楚楚答到。「就這?簡單?」「有些東西不知道更美!不是
嗎?」「那你為什麼對我這?好?」「因?你夠傻氣咯!」「那你不去芳村(那
�有個精神病院),那有更傻的!」
泡完溫泉,我們換了睡衣出來,服務員送來了兩個燉盅,我的是藥材燉毛雞,
楚楚的是冰糖燉雪蛤。我問楚楚:「我真的虛到這樣?」「你以為不是!」「毛
雞對女人挺好的,你也喝點?」楚楚張開小嘴,我順手喂了她一勺,她咽了說:
「味道好象很補,還是你自己吃吧。」
喝完燉品,我覺得有點發熱,就睡下,楚楚收拾了一陣也上來了,她還是喜
歡枕著我的肩膀。「健,瘦多了,我睡得好象沒以前舒服了。」「這些天,你忙
�忙外的也瘦了,眼睛都大了些。」「當減肥吧,你喜歡嗎?」「胖點好,太瘦
容易病的。」
談著談著又淡到我兒子,我叫她在我的衣袋�拿出一張兒子的照片。「胖乎
乎的,很可愛。」楚楚說,「我再幫你生個女兒,寫一個好字。」「我現在半條
人命,想生都生不了啦。」「會說笑了,看來你好了不少。」我動情地抱緊了楚
楚:「如果沒有你,我怕是好不了了。」「我也很矛盾,我居然希望你永遠別好,
我就能一直陪著你。」其實我心�也很矛盾。
「健,你愛楚楚嗎?」楚楚突然很認真地問我。「我┅┅」因?太嚴肅了,
氣氛一下變壞了。我就對楚楚說:「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吧,不過我們可以住多兩
晚,這別墅上面還有一層都沒住過,各房間都住一下再走啊。」「挺貴的,我聽
你的吧,我可以打折。」「乾脆住一個星期,折頭可以更大些,你下了班進來就
行了。」「不行了,我星期二要出差。」「去哪?」「去你的老窩,青島. 」「
那把我帶上。」「不行,我才不想你去呢。我要你在廣州等我回來。」
我們在溫泉住了三晚,每天都泡溫泉,喝燉品,我的狀態好了很多,楚楚因
為心情好也越發顯得漂亮了。回到家�,媽媽說,青桐打電話來問你怎麼樣,我
告訴她你去了鄉下養病了。我打了電話給青桐,告訴她我已經有了好轉,叫她別
擔心。又打電話給老總,說起楚楚去青島的事,老總說已經叫雨飛桂林去了。
星期二,我送了楚楚到機場,臨別她只要求我要等她回來,我答應了。送完
她,我開著她的奔馳去了原來的出租屋,鍾海剛在外面回來了。老朋友見面,分
外親切。我原來的房間現在小紅租了,她還在檔口。鍾海說,你去青島的那晚,
楚楚來了,看了你的信,什麼也沒說,把自己關在房間�. 有時候也上來坐坐問
問你的情況,我們也告訴她了,她要我們別在你面前提起她。小紅住進來後,基
本上也沒動�面的擺設. 我真沒想到楚楚居然那麼的長情。
晚上,湘娟、小紅都回來了,看見我好多了,大家都很高興. 晚上我們在附
近的飯店吃了飯,因?我身體的問題,大家沒有喝酒。我想在嶽母那檔口的旁邊
再開間網吧,大家也覺得有得搞,還商量了一下怎麼搞法。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早起跑步,晚上用熱水泡腳,加上媽媽做些好東西給我
吃,酒我再也沒喝了,網也沒上,我的身體基本上恢復得差不多了。過了個把星
期,楚楚說明天回來。
第二天,我就開車去接她。很快就見楚楚出來了,我過去幫她提東西,楚楚
很開心。當我再?起頭來,看見到達廳�面的遠處一個高大的女人抱著個孩子在
等行李,是青桐,我嚇出一身冷汗,拉楚楚趕快走了出來。上了車,楚楚坐在司
機位上,我馬上撥通了青桐的手機,青桐說剛到了廣州,我望了一下楚楚,看見
她很生氣,用手指著外面,意思是叫我下車,我下了車,楚楚嗚一下就開走了。
我叫青桐等一下,我就在機場附近,叫她等一下。我大約等了10分鐘就走過去接
了青桐。
我們打了的士回到家�,媽媽看接回來的是青桐,很驚訝。不過看見孫子很
高興,抱著不放,這時寶寶睡著。我和青桐進了房間,我問:「桐子,你看著寶
寶就別來了。」「我老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啊。看你好多了嘛。」「你來也不
先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我就來看看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原來
搞突然襲擊。「沒有,沒有,我都病的那樣,還想那些。」我趕忙說. 「誰知道
啊,廣州那?多狐狸。」「哎,你又來了。」原來我以?自己光對客戶可以不露
聲色,沒想到騙老婆也行,我覺得自己太壞了。
突然,寶寶哭了,青桐趕快出去,接了過來給孩子餵奶。可能是孩子認生,
只要醒的時候看見不是青桐,就哭。這小傢夥很能吃,我抱他都挺費勁的。
晚上睡覺,我的床本來就是張大一點的單人床,青桐睡了上去擠了大半張,
我再睡上去連轉身的地方都沒有。買了張小床給寶寶,就在我們床邊上,我有時
伸手給他搖搖. 青桐說:「你再不管寶寶,他都不要你了。」說完頭就枕到我的
肩上,那噸位我剛病好哪吃的消啊,床也很吃緊. 「親親你老婆吧,你都好久沒
理我了。」青桐撅著嘴巴說,我就吻了她一下,她把我轉到她上面,只聽得床在
吱吱作響。
「你好象沒有以前那?愛桐子了。」青桐說. 「沒有的事,我身體剛好,肯
定不如以前的了。」我回答。
青桐和孩子在廣州住了幾天,我實在太難受了,睡不好,又要看孩子,我決
定還是回青島吧,反正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趁上街買報紙的時間,把回青島的
事告訴了楚楚,楚楚沒有出聲,我覺得又辜負了她,仰天長歎.
我帶妻兒回了青島.
安頓下來後,我又又重操舊業,把海嘯的股價推到了歷史的新高,我和七哥
的先一拍離了場,過了兩天,股價就兇狠地跳水。嶽母和大秦都聽了我的意見大
掙了一把,我沒告訴芊芊,她問青桐,青桐不知道,她也沒好意思問我,只好問
了青桐的爸爸,嶽父大人用他的軟件分析了半天,結論是還有得升。結果虧得芊
芊把老本都賠了。
芊芊到我們家找了青桐猛哭,青桐把房門關上,免得她吵了孩子。青桐猛在
安慰她。看我準備出去,芊芊就對青桐說:「你們家小鄒也不提個信。」我知道
她是說給我聽的,我就說:「我就是不貪心才跑得快,再說你也沒問我啊。」「
你鄒總我哪敢問啊,青桐也不說. 」「老公怎?炒法從來不告訴我的。」「芊芊,
套住不要緊,還可以解套的嘛,耐心等一下吧。」我說完就出去了。
七哥擺了十幾桌在慶祝。其他人都在大廳,七哥還有幾位老大坐在一個豪華
房子�面。我到了門口,服務員說:「鄒總來了,請。」給我開了門. 七哥見了
我,「說諸葛,諸葛到,這就是這次行動的諸葛孔明。」然後一一見了各位老大。
我看看他們,有個別樣子很凶,大部分都很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家客氣
了一翻,菜就上來了。按規矩先喝三杯。我趕忙說:「小弟前翻喝傷了身子,回
廣州找了老中醫才撿回小命,這事七哥知道,恕小弟只能以茶代酒。」七哥說: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當著各位大哥的面,這三杯兄弟你還是要喝。」這時候一
個坐在�面象個教授的人開腔了:「既然身體不好,就別勉強人家,你們這些喝
酒的規矩也要改改了。與時俱進嘛。」大家就沒再逼我喝了。我估計這個人可能
是大哥。
我雖然沒喝酒,但大家很開心。這次就數我跟七哥賺得狠。七哥喝得挺多,
借著酒勁對大家說:「這次虧得我們這位兄弟的主意,小諸葛,你是不是把下步
的計劃給大傢夥講講. 」說完我就看他後悔了。「我目前還沒有什麼計劃,得看
看再說. 」這一頓實在豐盛,但我現在都是八成飽就算了。席散了,七哥又邀人
去舒服一下,我就說:「老婆在等我呢。」七哥說:「他老婆一米八的個,這門
怕都進不來,這兄弟可憐啊,饒了他吧。」大家猛笑。
我回到家了,看孩子睡了,青桐也睡下了,不過沒睡著。我躺下後,青桐又
枕到我肩上,對我說:「健子,你真的很神啊,怎麼你炒股老不虧的,芊芊就慘
了。」「我虧了,你和寶寶吃西北風啊!」
好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剛掙了一大筆,過不了兩天,老總又來了個電話,請
我到桂林去喝他兒子的滿月酒。我問青桐去不去?反正我們兒子比較壯,坐飛機
也沒問題. 青桐考慮了一會就說去吧,也想到桂林玩玩。
我們買了不少禮物,到了桂林送給雨和她的寶寶。老總中年得子樂壞了。雨
生完孩子,身材保持得還是很好,青桐見了不免有幾分嫉妒。
正玩得開心,開戶銀行打來電話,說有人來查了我帳戶。我知道他們查不出
什麼,因為我已經清理乾淨了,我倒是擔心七哥那邊,我問了銀行的主任,是什
麼人來查,她說一男一女帶了些檢察院的來。我趕忙問女的長什麼樣,她給我描
述了一翻,我知道是楚楚。
我馬上把電話打到七哥那,七哥說,那兩個人已經給逮住了,我問了那女的
長怎麼樣,確認是楚楚後,我立馬對七哥說:「七哥,那女的是我的馬子,千萬
叫弟兄們別難為她。」
我立即輕描淡寫地辭別了老總,帶妻兒回了青島. 放下妻兒,我馬上就到了
七哥那。七哥有點生氣:「兄弟,你馬子怎麼跟你不是一條心啊?」「七哥,我
這馬子就好認個死理,我勸勸她,給您賠個不是,怎麼樣?」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開門進去,果然是楚楚。「原來你真有份!」
楚楚輕蔑地望著我說. 「楚楚,你冷靜些。」我儘量輕鬆地說. 「你玩得這麼高,
叫我怎麼冷靜啊?」「楚楚,我沒有騙過你。老總、老董都是大鱷來的,我們都
是木偶,只不過有思想、有感情而已。為他們賣命是傻子。」「你不也在賣命嗎?」
「是的,但我已經厭倦。憑我們兩個的實力,再另創一翻,不是更好嗎?」
「但你是黑社會,有前途嗎?」「我只是認識黑社會而已。楚楚你落在這�,
老董來救你了嗎?只有我會來救你,因為只有我愛你。」「你的愛?為什麼受傷
的總是我?」「那是我肩負著責任。現在我救你也是責任。」「原來你只是為了
責任,那不是愛!」「如果我不愛你,我為什麼要肩負這個責任?」┅┅
勸了很久,楚楚終於明白到我的愛是真的。我走到廳�對七哥說:「她想開
了,你放她走吧,我保證她一定不會再理我們的事。」「兄弟,你的話我也相信,
可要行子�信,恐怕不行。馬子終歸是馬子,哪天又是別人的馬子了。行子�自
有行子�的規矩,如果是你老婆,七哥這也有個交代。」「七哥,你明知我有老
婆,兒子才幾個月,先棄後娶也不是個義氣事啊。」「行子�討小的,也是常有
的事。要不七哥給你主持,熱熱鬧鬧的辦他一回,弟兄們也好叫句嫂子啊。」「
我得問問楚楚。」
我跟楚楚商量了好一會,這是救她的唯一辦法,楚楚才勉強同意。我把意見
轉給七哥。七哥來了勁:「好,你小子有豔福。你早該娶這位了,青桐那跟生鐵
似的,有什?好。等七哥請個吉日,把事給辦了,其他事你也別操心了,免得青
桐懷疑。」我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七哥。
我把楚楚接了出來,安頓到老總和雨經常住的地方。那也是用我的名字買的,
我進去很方便。進了房子,我抱緊了楚楚久久不願意放開. 楚楚可能是受了驚嚇,
很久才平靜下來。房子很大,我去請了個服務員幫著楚楚收拾,自己就回了家。
等到了吉日,吃過午飯,我對青銅說老總要我去桂林幾天,有點事商量就開
車出去洗了頭,換上禮服,這次不用穿內高的鞋了。然後去接楚楚。那些姐妹都
是禮儀公司請的,沒怎麼攔我。我進了屋,整個的紫調. 進了房,看見楚楚,我
驚呆了。平時楚楚已經很美的,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
嘴,再穿上潔白的婚紗,越發顯得高貴,美豔. 楚楚見我呆在那,?手拉著我的
手,就象我們第一次在溫泉那樣。我很想擁抱我的新娘,但又不忍心傷害這工藝
品。最後我顧不得了,把楚楚擁在懷中,輕輕地親吻她的小嘴,楚楚閉上了眼睛,
是那麼的幸福。
花車把我們送到一間酒店,外面人不多。我和楚楚進了大廳,馬上響起婚禮
進行曲。一看,舞臺上佈置得象個教堂,下面擺了幾十桌,全部的人都是衣冠楚
楚,有幾個面善的卻沒有一個認識的。我這個齊人,曾經參加了正式的婚禮,娶
了青桐;參加了網絡婚禮娶了清清和小妖,現在參加的是黑社會的婚禮,娶我的
至愛。我低聲問楚楚:「你怕嗎?」「有你在,我不怕。」
當我們走到聖壇前,從旁邊走出一個神甫,我一看居然是七哥。七哥望著我
慈祥地一笑。然後神甫要我們把手按住聖經,神甫說:「鄒健,你願意娶楚楚為
妻,不論富貴貧窮,不論健康疾病,不論牛市熊市,都不離不棄嗎?」「我願意。」
然後神甫又問了楚楚,楚楚幸福地望著我說:「我願意。」「新郎你可以吻你的
新娘了。」神甫慈祥地說到。我輕輕撩起楚楚的面紗,深情地吻了楚楚。然後我
們交換了鑽石戒子,這是我買了皮草給青桐後的又一對奢侈品。神甫準備宣佈禮
成,楚楚叫他等等,從聖壇取過一個紫色的盒子,送給我,神甫說是件神秘禮物,
我接過來,已經明白了楚楚的心意。
當我們回到新家,一幫江湖人士,又鬧了半天的洞房,你想象不到有多奇怪。
但我不想寫出來破壞了這美好的夜。
後半夜,月亮升了上來。只剩下我和楚楚,她在我心中從沒有如此的聖潔。
我輕柔地吻著她的小嘴,一切都是那?的輕盈,象楚楚的婚紗。這�沒有激情,
只有溫情;沒有驚濤駭浪,只有和風細雨;我們一遍又一遍地享受著這溫暖的纏
綿,就象輕吮著一杯花雕酒。我們三天沒有離開過新家。我發誓這三天是我一生
中最美好的三天。
第四天,楚楚提議去海邊走走,我開著車駛出了小區,朝海邊駛去。看到海
了,是那麼的蔚藍,和風吹起些細浪,天上飄著幾朵調皮的白雲。我開了窗,海
風輕拂著臉龐,楚楚的頭靠在我的肩上,她輕輕地哼著一首小曲。突然間,楚楚
那邊一個黑影向我們襲來,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睜開雙眼,我見到了青桐,坐在一邊擦淚. 我住在醫院�. 「楚楚呢?」
我有氣無力地問到。「她死了,就死在你身邊。」青桐止住了淚水。我閉上眼睛
想忍住淚水,但我做不到,任憑它流吧。青桐用她的手絹給我擦淚. 我把手放到
耳邊,青桐把手機遞了給我,我撥通了七哥,「你醒了就好。」「誰幹的?」「
是廣州那邊來人幹的,肇事司機給捉住了。」我放下了手機.
「楚楚明天出殯,你能去嗎?」青桐問,「能。」我說. 「那我該叫她姐姐
還是妹妹?」「叫姐姐吧,我也叫她姐姐。」我傷得不重,腦受了點震蕩,手骨
折了。
我們面前的楚楚靜靜地躺在鮮花叢中,我痛恨這化裝. 我左手默默地握著她
給我的紫蘭花墜子,這墜子從沒給我帶來過好運,你為什麼把它送給我?關於紫
蘭花墜子的秘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