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裡是東部的一個偏僻小鎮。小鎮一邊是靠著高聳入雲的山脈,一邊臨著大海,可想而知這是個貧脊的小鎮沒有漁港,也不是風景觀光區。
鎮民大都出外模謀生。小鎮上有國民小學、國中,也有一間高中。陳有福的父親,就在這小鎮山坡上,建了一間草茅,那就是他的家。他的父親好吃懶做,而且像流氓或騙子一樣到處混,可是這小鎮本來就貧窮,所以他父親也就沒有什麼搞頭。所幸,有福是個乖巧的孩子,他沒有因父親的不務正業而學壞,家貧而喪志,反而在學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就在他十七歲那年,雖然是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但總算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國中的學業。
照理說,以他優異的成績,應該進入鎮上的高級中學,繼續讀書才對。可是他父親反對。鎮長特別發給陳有福獎學金,只要陳有福考上高中,鎮長每學期贈送他學費和生活費,獎學金的期限是無限制,他若能考上大學更好,獎學金照發,這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而且關係有福一生的前途,他的爸爸還是反對。理由是,有福已長大成人,該賺錢養家了。這種父親真的令人不敢恭維。
陳有福三年國民中學的導師是同一位女老師,這女老師年紀不大,還不到三十歲,長的風華絕代,楚楚動人。可惜還沒有婆家。她最關心有福。有福不能考高中,使她很失望。
據說:本來她是在大城市有名的國中當老師,因感情受挫,在傷心之餘,一氣之下,志願回到家鄉的國民中學當老師。
有福在學校是個用功又聽話的好學生,所以女老師特別關心他,知道他不能考高中,特地騎腳踏車去拜訪有福的父親,想要說服有福的父親,讓有福繼續升學,又不是花他的錢,只要有福能夠順利讀完大學,有福的父親就真的能有福可享了,只要再忍耐幾年即可。
她到有福的家,有福也在家,有福的爸爸正在喝米酒,已喝了有半瓶。女老師沒有社會經驗,不知道像有福的爸爸這種人是不可理喻,一個喝酒的男人,更是沒辦法跟他談理。她還是走了進去。有福趕快招呼老師。
他的爸爸卻不理不睬。
女老師很鎮定的坐在他爸爸對面的椅子,說:「陳先生,我想和你談談。」
「不用談了,我的主意已定。」
「你該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絕有福再讀書,讀書有什麼用?妳也是讀書人大學畢業,可是妳也只是個教員而已。」
「不讀書更沒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學作生意。」
「陳先生,假如有福能夠考上醫科,畢業後他就是醫生,以後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給你,不要說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猶豫一陣,才說:「我沒那種命。」
「有的,你絕對有,」
「妳又不會算命,別說得那麼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醫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認真用功,將來考上醫科,絕對不成問題。」
陳先生雙眼注視女老師。女老師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陳先生,她會錯了意,以為陳先生在考慮有福的前途問題與做醫生爸爸的問題。
「你該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絕有福再讀書,讀書有什麼用?妳也是讀書人大學畢業,可是妳也只是個教員而已。」
「不讀書更沒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學作生意。」
「陳先生,假如有福能夠考上醫科,畢業後他就是醫生,以後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給你,不要說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猶豫一陣,才說:「我沒那種命。」
「有的,你絕對有,」
「妳又不會算命,別說得那麼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醫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認真用功,將來考上醫科,絕對不成問題。」
陳先生雙眼注視女老師。
女老師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陳先生,她會錯了意,以為陳先生在考慮有福的前途問題與做醫生爸爸的問題。
錯了,大錯特錯。陳先生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看她。
陳先生心想:女老師真是個美女,一看不由令人想入非非,那銷魂妖嬈的佾模樣,真是令人心搖神馳。今天真是大好機會。她自已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原來,陳先生已經對女老師起了色心。
女老師還巴望他能答應讓有福升高中。她天真的認為,她已經說動了陳先生的心,也許陳先生會答應,讓有福讀高中,這樣有福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陳先生沈思著,又喝了一杯米酒。他想該如何來佔有女老師。必須先把有福支開。
於是陳先生說:「有福,去雜物店買兩瓶米酒,一瓶汽水,二十塊錢花生。」
「是,爸爸……」
有福拿著一百塊和兩隻空酒瓶就走,這是山坡地的路,走快一點兒來回要四十分鐘,有福急於知道他的前途,所以用跑的。跑得氣喘如牛。
陳先生看看有福走了,放心了。心想,他可以調戲她,引發她的春情,可是自己這種德性,她絕對看不起,沒有氣氛,調戲不成,就成不了事。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暴。有福已經被自己支開了,正是最好的機會。
女老師還不知道大禍臨頭,接著說:「陳先生,你只要再忍耐三年,三年後有福考上了醫科,他可以兼許多家教,可以賺很多錢,你就不怕沒錢花了。」
陳先生站起來。一瓶的米酒,並不能使他酩酊大醉,只有些飄飄然而已。女老師太美了。他這樣想著,猛嚥口水。
豐滿的胸脯,細細的蜂腰。圓潤的臀部,修纖均勻的大腿。
呀!今天真是艷福不淺,有這樣美艷無比的女人,自動送上門來,不玩白不玩,玩了之後,若她報警,又無證無據,但她,一定不敢報警,報了警,她在本鎮一定也立不住腳,尤其是女人家,面子問題最重要。
想著,他走到她旁邊的椅子坐下,說:「老師,妳為什麼這樣關心有福。」
女老師警戒起來了。她知道陳先生是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現在有福又不在。她愈想愈不對勁。
天色突然的黑暗無比,下起一陣傾盆大雨。她更是膽戰心驚。已經連下了七八天的大雨,好不容易今天放晴,她才安心的來有福家,雨又下,她現在又要面對著惡人。
女老師陡然站起來,說:「有福會淋雨……」
她藉機站起來往外走,可惜陳先生老奸巨滑,他早從她的臉色中知道她已起了疑心,好了,現在下雨,下雨更好,對他更好。
他旋風般走到門邊,把門掩上,說:「老師不要擔心有福。」
現在女老師更是心膽俱寒,她不能奪門而跑,他把守著門,該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拖,能拖多久就就多久,最好拖到有福回家。
陳先生已看出她的心意,他也知道,夜長夢多,不能再拖,否則吃不到羊肉,會惹上一身腥味。於是從容不迫的向女老師逼近。
女老師見狀,嬌聲說:「你…你要幹什麼?……」
「被妳的嬌艷所誘惑。」他色迷迷的笑著,涎著臉道。
「不…我是有福的老師…。」
她邊發抖的說,一步步往後退,這簡陋的草茅也沒有多少空間,三四步就碰著壁,她靠著壁,大聲說:「你再逼近,我要大叫了。」
陳先生哈哈猙獰大笑說:「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這附近兩百公尺內沒有人住,你的聲音出了這屋子,就被雨聲蓋住。」
他邊說,邊撲向她。
「呀!……」他已抱住了她。抱住了一團如玉如粉的胴體。
「不要……不要…」她掙扎著,戰慄著……
眼前是個長得既標緻又美麗的女人,使他的獸性大發,不自禁的伸出了魔爪,摸向女老師的下體。
「救……救命呀……救命呀……」女老師拼命掙扎著,要逃出魔掌。
「哎呀!…」
他已摸著了女老師的陰戶。宛如隆起的一座小山那樣的飽滿,可惜還隔著一層三角褲,陳先生的酒氣已經沖腦,再有如此溫香滿懷,又摸著這麼迷人的陰阜,早已慾火中燒,那顧得了三七二十一,把手鑽進三角褲內。
「呀…」
好奇妙的陰戶,如絲如絨的陰毛覆蓋下的陰戶,是那麼的勾人魂魄,他下因此而停魔掌,已經在尋找桃源洞溫柔鄉。
「救命呀……救命呀……」
雨愈下愈大,再加上「隆」,「隆」的雷聲,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到,何況又是孤獨的茅屋。
他把手插入洞中。
「呀…」
她拼命的掙扎著,就在她的掙扎中,她的下體有著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不知是心生恐懼所引起的,或是經過他的挑逗所產生的,總之這是種很微妙的應覺。
不管這種感覺如何,她都必須掙扎的脫離魔掌,可是她是個女人,弱不禁風,而他又才四十多歲正是盛年,體壯如牛,力大無比,他抱著她,就像抱隻山雞一樣,她再怎麼掙扎都無用。
「呀……求求你……」
他的手指頭,已在她的桃源洞中玩弄,可是她掙扎著,他不期然的喝道:「臭婊子,妳非處女,高貴個屁!」邊說又加進一隻手指頭。
現在她的桃源洞中,已有兩隻指頭,像兩條蛇一樣遊動,通常這種地痞流氓,好吃懶做,只懂得吃喝玩樂,所以無形之中,對付女人的功夫特別老練,也有他的一套,正常的女人患在他的手中,很難有逃脫的機會。
女老師全身發抖,酥軟,她這時候感覺有兩條火蛇,在小洞洞遊鑽,鑽得全身發熱,熱得難忍之極,像置身於熊熊的烈火之中一樣,可是羞恥和矜持的衝擊下,令她痛不欲生。
「求求你…你做做好事…唔……唔……我是你兒子的老師…你饒了我……」
「臭婊子,小穴的淫水都流出來了…」
她只是拼命掙扎著,她的嬌軀曲扭著,臀部擺動著,似乎要擺脫手指的遊動,又似乎在迎接,她的粉臉兒緋紅,如罪如癡,她的秀眼緊閉,是怒?是悲?是喜?是樂?
「臭婊子,一個蘿蔔一個坑,妳這個坑很久沒食過蘿蔔了吧,今天我的蘿蔔就讓妳嚐嚐甜頭,以後妳就食髓知味了。」
她的小洞洞,已被他的手指頭,玩弄得淫水津津流出。
「呀……唔…饒了我……做做好心……你這個流氓地痞…有朝一日……唔唔……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唔…哎……求求你…嗚…嗚…」
她已啜泣著,掙扎著,她的手突然向他的頭襲去,一手打著,一手用力拉著他的頭髮。
「呀……妳想找死…」
顯然他被拉痛了,也憤怒無比,只見他把摸在她陰戶的手,很快的舉起,用力向她的臉兒掌摑而下。
「啪…」的一聲。
「唔…」的一聲低哼,她被打著昏迷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