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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巧云,今年25歲,是一個寂寞美麗的女人,老公出去廣東打工許多年了,一年到頭只有春節回來十天八天,剩下我帶著兩個小
孩每天在農村里艱難度日,生活真是不容易啊。
農村的生活總是很苦的,每天一大早起來煮早餐,掃地,打發小孩去上學,然后出去干農活,太陽升到半空再回來煮飯給孩子吃,下午好一些,太陽太大了一般不用出去干活,將近傍晚了才出去干一兩個鍾,然后摘些菜回來煮飯吃。
我是農村人,身體比較強壯,干農活我不怕,我怕的是寂寞,無窮無盡的寂寞,每當夜色降臨,鄉下農村就徹底寂靜下來了,只有田里的蛙叫,還有自己單獨的呼吸。
我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女孩大,已經4歲,男孩剛剛學會走路,孩子們都很貪睡,每天一上床就很快睡著,剩下我孤枕難眠,
自己一個人面對冰涼涼的夜,一年、兩年、三年四年,長年累月都是這樣,我還年輕,也有自己的需要,但是從來得不到滿足。
青春一晃而過,而我的青春,除了孤獨只有寂寞。
眼淚經常忍不住悄然從眼角滑落,月色幽幽地從窗戶照下,有時候也可以看到月亮的半邊臉,心情好的時候我覺得月亮是在同情我的寂寞,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覺得月亮是在嘲笑我的寂寞。
我19歲就嫁人了,對于農村人來說,不算早也不算晚吧,農村人早的有十五六歲嫁人的,晚的也很少有超過二十四五歲吧。不過相比于其他農村女人來說,我還算是有點知識有點文化的,因爲我讀過高中,對于一個農村女孩來說,讀到高中已經不錯了,但是讀過高中又有什麽用呢?女人啊,到頭來還不是嫁人生孩子,傳宗接代照顧家庭孩子,忙完了地里的忙家里的,一輩子埋葬在土地里。
未嫁人之前,我家一家七口,四姐妹,最小的一個弟弟,雖然說農村人重男輕女,父母生這麽多目的就是爲了要一個男孩,但是憑心而論,父母對我們幾姐妹還是非常疼愛的,從來不打罵我們,而且盡量送我們去讀書,讀到我們不願意讀爲止。
高中畢業那年我十九歲,本來應該出去外省打幾年工賺些錢補償父母這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的,可是那年父親做建築不小心摔斷了一條腿,光是住院就花了幾萬塊,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不能亂動,也干不了活,于是媽媽繼續在外省打工,把父親送回來給我照顧,那時候弟弟妹妹都還在讀書,學費又很貴,一開學光是學費就要幾千塊錢。爸爸媽媽又舍不得讓他們綴學,所以借了別人許多錢。
爸爸有個工友叫李伯,跟爸爸很要好,他也經常去我家玩,對我們也很好,爸爸跟他借了一萬多塊錢,后來爸爸的腳慢慢的好了,跟他說起暫時還沒有錢還的事情,李伯大方地說:“老張(別人都叫我爸爸老張),我都不催,你急什麽啊?我們兩個誰跟誰啊?如果你願意,我不用你還錢,再送一萬塊給你,你把你家巧云嫁給我家二弟做媳婦吧。我家二弟你也知道吧,老老實實俊俊俏俏的一個好青年,雖然窮了點,絕對不會虧待你家巧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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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嫁給二弟做了李伯家的媳婦,不過我是心甘情願的,因爲父母之命不可違,而且父母也十分認真仔細的征求和尊重我的意見,我覺得李伯是個好人,他以前帶過二弟去我家玩,我也見過幾次二弟,見他白白靜靜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有點像個女孩子,彬彬有禮,對他也有幾分好感。
事實證明,結婚之后二弟對我也挺好的,不打不罵,好吃好用的都先讓我,不過令我難以接受的是,嫁給二弟不出三個月他就抛下我去外省打工了,那時候我剛剛懷孕,不能跟著他一起出去。從此以后不得不過著兩地分居、牛郎織女般的寂寞生活。
二弟做的是飲食,給別人打工,工資不高但是活非常多,每天起早摸黑,做了早餐做午餐,做了午餐做晚飯,做了晚飯做夜宵,一天到晚團團轉好像都沒有休息過。節假日也沒有休息,而且越是到節假日越是多活干,一年到頭基本不放假,感冒發燒請假一兩天還要請示過老板娘,每年春節都是到了年二十七八了才求得老板娘批準回來幾天。所以從結婚到現在,我跟他一起睡了多少次覺掰著手指都能夠數清楚。
二弟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姐姐嫁人了,嫁到遙遠的北方,具體什麽地方他家里人都不願意提及,據說那里的冬天下的雪厚到可以埋沒膝蓋,他們一家人以前爲了這個姐姐傷透心,常常一邊罵一邊哭著說:如果你膽敢跟那個“撈佬”(我們這里屬于南方,一年四季如春,一般把那些冬天會下雪的地方的人都叫作撈佬或者撈妹)我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但是二弟的姐姐還是鐵了心跟那個撈佬走了,所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一家人都極少和她聯系。
我們這里離廣東不遠,隔壁省,大部分人都會說白話,廣東是多麽富有繁華的城市啊,每個人都很有錢,在我們這里,如果能夠嫁給廣東人是一件了不起的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如果嫁給那些說普通話的撈佬,大家都覺得很下賤、非常丟臉,在親戚朋友前面都不敢擡起頭來。
二弟的大哥讀完大學出來分配在縣城里工作,也結婚了,大嫂是縣城里面的人,又矮又醜,非常囂張,說話飛揚跋扈,仗著老公是國家工人,自己娘家里又有點錢,根本看不起我們這些農村人,而大哥性格懦弱,唯唯諾諾,什麽都聽老婆的,除了清明和春節他們一家人會回來農村里面溜達溜達外,平常時我們根本不串門。
人們常常說二弟跟他哥哥不像兩兄弟,我覺得他們一家人都不怎麽像是一家人,彼此間很冷漠。不過我嫁的是二弟不是他的家庭,只要二弟對我好便足夠了。
平常時我和大哥大嫂沒有來往,其他家人又在外省,農村里面只有我一個人,想找個人聊聊天傾訴一下心事都沒有——唉,長夜漫漫,孤單寂寞,每天過著這樣的日子我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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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二弟之前,我還是個女孩,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純潔得像山泉水一樣,但是我不能夠確定二弟是還是不是,他說是,不過我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相信他,因爲結婚之夜洞房花燭,二弟的表現真的太熟練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經常想起二弟,想起我們的一次,我清晰地記得當時他是怎麽進入我的身體的,每次想起這些事情都覺得羞愧又美妙,啊!二弟啊,求求你回到我身邊吧!
那時候,我出嫁了,男方的人將我接到新郎家,一路上我都聽到別人啧啧稱贊,新娘子真白啊,新娘子真漂亮啊,前凸后翹,新娘子身材真好啊,我見過這麽多新娘,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標準的新娘啊!這個二弟,看他平常時也沒有什麽本事,怎麽娶個老婆這麽漂亮啊?真是有豔福啊,你看看,那對胸,又挺又大,如果能夠讓我摸一摸,死掉了都願意!
是啊,我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這個從來沒有人能夠否認,不說五官,單是皮膚就很少有人能夠比得上我,我是南方人,還是農村人,但是我的皮膚就是雪白細膩,一點瑕疵都沒有,而且不怕太陽曬,別的女孩平常時皮膚看起來還有點白皙,但是太陽一曬馬上露出原形,黑乎乎的,而我皮膚太陽曬到了只會绯紅鮮豔,一點都不會黑,所以陌生人一看到我,還以爲我是北方來的妹子呢。
我們結婚時把村里的人都請來喝酒,曬場上喜氣洋洋的擺了幾十桌,晚上,我一個人戴著紅頭巾坐在床沿上,想到從此以后自己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心情喜憂參半,說不盡的緊張。
二弟還在外面喝酒,應付客人,不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我想他一定也急著進洞房吧,只是那些朋友夥計老是拉扯著他,開他的玩笑,說他娶到這麽漂亮的老婆,以后肯定氣管炎,整天躲在被窩里把朋友都忘記了。
天色越來越暗,月影漸漸西斜,終于,我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后又聽到關門的聲音,二弟的腳步聲慢慢向我靠近,我心跳加速,莫名的異常的緊張起來,我是個高中生,讀過一些生理知識,我知道,自己人生中最緊張最重要的時刻到來了,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我又羞又愧,又驚有怕,內心忐忑不安。
二弟走到我對面,掀開紅頭巾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仔細端詳著,他剛剛喝了許多酒,臉色有點發青,呼吸中帶著酒氣,我不敢看他的眼神,因爲我心里準備著應該如何面對馬上要發生的事情,我想起一個閨蜜的話,“沒什麽的,我初二就做過的,會出點血,但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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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看出了我眼中的緊張,甚至可以說,帶一絲恐懼。他溫柔的笑起來,輕輕的握緊我的雙手,然后吻著我,在我的耳邊說:“巧云,你真漂亮,能夠娶你做老婆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樂的事情,你放心,從此以后我一定好好對你,像是心肝寶貝一樣疼著你。”
二弟比我大兩歲,白白靜靜的看起來比較年輕,不過語氣動作中透露著一種成熟穩重,他抱著我的肩膀,慢慢把我向后仰放下去,然后他趴在我的身上,嘴巴里帶著酒氣,大力的吻著我。我知道應該發生的終于要發生了,今天新郎哥天底下最大,一切都應該順從他,聽他的吩咐做。
二弟扒光了我的衣服,一副潔白無暇飽滿性感的身體橫陳在新婚床上,兩個未見過天日的大胸脯像是兩個白兔一樣跳躍不停,二弟看得眼睛都發直了,接著二弟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趕忙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不要緊張,張開一點。”二弟的語氣似乎很溫柔,但還是能明顯地聽出他的喜悅和緊張。
我照做了。二弟兩眼放光,動也不動地盯著我下面看。
我覺得好羞愧,一個女孩子光著身子做出這樣的姿勢太令人害羞了,突然間二弟三上兩下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兩內褲都脫了下來。
天啊!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男人的裸體啊!羞死了,感覺緊緊閉上眼睛,但是又忍不住偷偷張開瞟上兩眼。
二弟像是個書生,身材白淨均勻,不肥不瘦,突然我看到他大腿中間,天啊!那里是一團黑毛,中間翹起來一條長長的東西。
我非常緊張,忍不住繃直了身體,二弟見我還沒有進入狀態,俯身下來吻著我,先是嘴巴,然后耳朵,再到脖子,突然二弟雙手抓住我的一對乳房,先是用舌頭舔,然后是用牙齒輕輕的咬,像是小孩子吃奶一樣。
“嗯……”我忍不住呻吟起來,面色绯紅,但是又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瘙癢和舒服。
二弟伸手撫摸我的下面,我羞愧的夾緊雙腿,但是身體卻控制不住的慢慢軟了下來,那個地方變得濕漉漉的。
二弟用手抓著他那跟令人恐懼的家夥,像是炫耀似的在我肚皮上拍了幾下。我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麽了,紅著臉把頭歪到一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終于來了,我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進來,本能地想躲開,卻被二弟緊緊的抱住。
痛,真的好痛!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發出了“啊!……”的叫聲。二弟的動作停了一下說:“如果很疼的話,叫出來,我可以輕點。”
我沒作聲,心想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愛他,我心甘情願,只要他喜歡,只要他快活,再痛也可以忍受。
出血了,二弟似乎早有準備,拿起旁邊的一塊白布把血擦掉,看著白布上梅花一樣鮮豔的血迹笑得像是一朵花一樣。
“巧云,這是你的處女紅,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太愛你了,我一定要將它好好保存。”
二弟興奮地說著,然后重新進去,緊緊抱住我不斷的在里面進進出出,每次碰到最深處,我都幾乎疼得抖起來。
二弟爽快的叫出聲來,口中發出含混的聲音,“啊……哦……啊……”。臉上的表情興奮的扭曲了,我在下面承受著,一開始只感覺到痛,到了后來,不知爲什麽,逐漸地,疼痛已經不明顯了,一種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我禁不住抱住二弟的腰,配合著二弟的動作,下面越來越多水,越來越舒服,像是傷口開始長肉,禁不住的癢,渴望二弟的一根棒子不停的
進進出出,用力,再用力,深點,再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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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滿身是汗,久久不願意分開,過了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問二弟:“老公,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老實告訴我嗎?“
二弟說:“可以啊,什麽問題?”
我說:“你老實告訴我,在我之前,你跟幾個女孩子睡過覺了?”
二弟說:“沒有啊,你是我的第一個。”
我說:“騙人。”
二弟說:“真的,騙你是小狗。”
我疑惑的問:“你們男孩子第一次不是很快嗎?爲什麽你?……”
二弟笑著羞我說:“剛剛我弄得你是不是好舒服啊?”
我紅著臉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就羞人家。”
二弟說:“你的我的第一個女人,但不是我的第一次。”
我愕然,眼睛轉了幾圈無法理解二弟的話。
二弟笑嘻嘻地說:“我的第一次,給了我的左右手啊,我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十幾歲就開始用左手右手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羞紅了臉,使勁在二弟的背上捏了幾捏說:“看見你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原來你這麽壞啊,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過女人,也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個,但是從今以后,你要顧及這個家,你要對我好,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好嗎?”
二弟說:“肯定的,你是我的老婆,長得怎麽漂亮,有了你,別的女人我怎麽會看得上眼呢?我說的是真的,以前我真的沒有過女人,我所有的技巧,都是從碟子里面學來的,你看過這樣的碟嗎?來,我現在放給你看。”
二弟說著,光著身子爬起來找碟子放給我看。
新房是收拾得很整齊漂亮的老式瓦房,20平方左右,大床對面靠著牆壁擺著一張書桌,上面有一個彩色電視機和影碟機。
二弟打開電視機,找到一張影碟放進影碟機里,走過床來抱著我一起看。
我娘家窮,沒有電視機也沒有影碟機,在此之前我還沒有看過這樣的影碟,心情有點緊張,又充滿好奇。
電視屏幕晃了一下,片頭出來了,是一些飛舞的赤裸裸的圖片,然后進入正片,一個日本女優撇開雙腿正對著鏡頭,那里的每一根毛每一次痙攣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羞愧的將頭埋進二弟懷里問:“你去哪里找到這樣的影碟啊,羞死人了。”
二弟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麽羞啊?你看看,那個日本男人的東西多小啊,比我的短這麽多。”
二弟說了我這才留意對比了一下,日本男人的東西真的很小,又非常黑,軟綿綿的,可能連十二厘米都不到,看起來像根手指似的,真難看啊。
女優看起來十幾二十歲的樣子,但是男人肯定超過四十歲了,又老又醜,一身肥肉,滿臉猥瑣下流的神色,還掉了一顆門牙,我心里想:日本女人怎麽這麽賤啊?居然把身子交給這樣的男人糟蹋。
老男人埋頭進女優的大腿里面不停的舔著,吃著,天啊,真惡心啊。
老男人舔了好一會,女優轉過身來跪到地上,一口將老男人的下面含進嘴里吃。
天啊!他們怎麽能夠這樣啊,那個地方怎麽能夠放進嘴里啊!
我覺得有些不敢相信,二弟卻看得非常入迷,他笑盈盈地對我說:“老婆,剛才我們做得太急了,你還沒有給我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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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愧的說:“才不,這樣多難堪啊!”
二弟說:“兩公婆有什麽難堪呢?快樂最重要,下次我們不要這樣急,試試這樣好嗎?”
“你好壞啊!”
“你說好不好嘛!”
“隨便你吧,你這個小壞蛋!”
二弟一邊看著一邊對我語言挑逗,還動手動腳,后來女優將老男人吃硬了,老男人將女優抱到一張桌子上放了進去,舉著年輕女優的雙腿動個不停,女優尖聲呻吟著,對著鏡頭一臉刺激享受的淫蕩樣子。
二弟在背后抱著我,看著看著影碟下面又硬起來了,堅實的頂在我半球形的翹臀上。二弟撫摸著我的身體問:“老婆,放進去的時候,你們女人是不是比男人還舒服啊?你看她叫得多爽快。”
“哪里啊,痛死了。”我趕忙說。
“第一次痛,以后你就覺得舒服了,沒有我你都不行。”
“我才不稀罕呢,你臭美死了。”
“那你試試看是不是啊,我要讓你欲仙欲死。”二弟說著,翻起身來又將我壓在下面,不過這次我們兩個人的頭不在一個地方,二弟要跟我互吃……
二弟留給我的甜蜜記憶,大概就是剛剛結婚的那兩三個月吧,因爲二弟家庭也很窮,禮金加上以前借給我家的錢總共將近三萬,結婚擺酒又花了兩萬多,家里已經一貧如洗了,結婚后二弟陪了我兩三個月,等到后來確認我懷孕了,爲了生活,二弟不得不再次出去外省打工賺錢。
從此我們一別多年,除了過年那幾天,平常時想見一面都沒有機會,包括我生女兒和兒子他也沒有回來,因爲二弟在快餐店里上班,每天都要干活,請假非常難,再招多一個工人回來輪休工資又非常低,那時候婆婆還在,只有她回來照顧我到孩子滿月又出去打工去了,他們家還沒有建新房,結婚還住著老房子,一家人一心想著賺多些錢回來建新房。
生孩子時婆婆雖然回來照顧我兩三個月,但是一山難容二虎,有哪個媳婦能夠跟婆婆融洽相處啊?我婆婆又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疑神疑鬼指桑罵柳,我覺得她根本不是回來照顧我,而是回來讓我生氣難過。
許多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生育機器,老公往我肚子里面放進去一粒種子,然后就好像不關他事了,更加令人無法不傷心的是我生兩個小孩他都沒有辦法回來看一眼,一切都由我去承受,一切都由我去面對。
我是一個健康飽滿的女人,做女孩子時沒有什麽感覺,結婚之后才發現自己是一個性要求很強烈的女人,特別是生完孩子之后,這種需要更加一年比一年的強烈,每當夜深人靜,獨守空房,孤獨躺在冰涼涼的床上,我總是忍不住緊緊夾住雙腿,想起曾經有過的幸福生活,內心淒涼又無奈。
哎,這難道就是農村女人的命運嗎?爲了家庭爲了生活,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這樣的生活何時才是盡頭?紅顔易老青春一去不複返,我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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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二弟的家鄉是在廣西南方的一個小山村,這里交通很落后,四面是高山,只有一條破舊的泥路與外界相連,這幾年打了水泥路,情況比以前好一些,不過青壯年都出去外省打工了,村里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還有像我這些有孩子拖累出不去的女人,村莊反而顯得比以前更加寂寥了。
由于是農村,還很落后,人們的觀念是非常封建傳統的,像二弟這樣能說會道還有點下流的男人在村里是絕無僅有的,因爲二弟和我都是八零后,我讀過書,明白點道理,二弟則自小出去打工,寄錢回來供大哥讀大學,在外省城市里長大生活,也算得是見識多廣,因此像我們兩個新鮮活潑的人,放進農村里面就顯得很是另類。
雖然孤獨難耐,但是時間還是一天天的過去,不知不覺,我們結婚四五年了,我也成爲了兩個孩子的媽媽,女兒結婚次年就生下來了,隔開一年半多些兒子也生下來了。
記得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二弟說快餐店沒有什麽生意做,端午節破天荒放了幾天假,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我們的婚姻已經出了問題,對二弟的感情還是像以前一樣好,結婚過后不久二弟離開我去城市里面打工,因爲擋不住思念,不顧家人反對說浪費,給我買了一個神州行手機郵寄回來,每天不停給我發短信,什麽我愛你,想你啊,摸你啊,吃你啊,怎麽肉麻怎麽寫,因爲大家都一直保持著聯系,二弟每次跟我發信息又是這麽的親密無間,所以我也以爲他還像是以前一樣。
我沒有料到端午節二弟會回來,因爲二弟有點小聰明,想給我一個驚喜,所以回家之前並沒有告訴我消息,當時我在地里淋菜,突然聽到手機嘟嘟嘟地響了起來,從褲袋里拿出來一看,見到是二弟的,心里想:這個二弟,怎麽這麽貪玩浪費啊,我打電話要錢,接電話又要錢,有事情發條信息還不夠嗎?居然還要打電話。
不過女人嘛,別人打電話來還是很開心的,于是我接了過來,聽到二弟說:“喂,老婆,我在家里陪你包粽子過端午節啊,你在哪里?”
我說:“我在地里淋菜啊。”
二弟說:“我在家里啊,你快點回來。”
我說:“今天是中國的端午節,不是外國的愚人節,你想哄我開心也找個好的點子啊。”
二弟說:“老婆,我真的在家里啊,你聽聽我拍門的聲音,這聲音不就是我們家木頭門的聲音嗎?你快回來,我想你,我受不了鳥!”
二弟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柴房的木門,城市里面的門口都是拍門和鐵門,像這種厚重結實左右開阖的木頭門只有農村才有,我聽了心里那個高興啊,菜都忘了淋,把水桶里面的水倒光了,提著空桶拿著水勺快步走回家去。
剛到半路,二弟已經走出村外等我,兩人一見面,四眼生輝,仿佛擦出火花啦,二弟抓著我的手就往路邊的幾棵茂盛的荔枝樹里面拉,我羞愧地說:“二弟,你干什麽?”
二弟說:“我想死你了,急壞我啦。”
我說:“想我你拉我進荔枝樹里面去干什麽?別人看到羞死了。”
二弟說:“怕什麽?里面沒人看到的。”
我說:“不行,想我就快點回家去,這里不行。”
二弟說:“我不管,我受不了了,快點脫衣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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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不顧我反對,將我拖進荔枝樹底下又摸又啃,哎,女人都是身不由己情難自控的,沒多久我也失去了理智,脫掉褲子光著下身叉開雙腿抱在二弟的腰上,二弟非常猴急,顧不上前戲,馬上脫掉皮帶露出屁股,身子使勁往上一挺,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啊!這是渴望多麽久了的刺激快樂感受啊!
正當我們兩個無法無天欲仙欲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一聲牛叫,然后是一個老頭咳嗽的聲音,我嚇壞了,趕緊跟二弟分開了,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等到那老頭趕著牛慢吞吞的走遠了,才像是做賊一樣心慌慌地從荔枝樹下走出來。
回到家里,趁著孩子睡覺還沒醒,兩個人滾到床上又是一陣瘋狂。
便算是偏遠農村,計劃生育也是非常嚴的,那時候我已經生了一個女孩一個男孩,是絕對不能再要小孩的,所以兒子出生后已經按照規定放了節育環,然而二弟居然買了兩盒避孕套回來,說是未用過,想試試新鮮。
二弟千辛萬苦只請到四天假,坐車來回要兩天,所以二弟只有兩天時間呆在家里,我們基本上閉門不出,爭分奪秒脫光了在床上纏綿,真槍實彈的不算,還把兩盒避孕套用得一個不留,天啊,那時候真的是瘋狂啊!
后來,二弟又出去打工了,經過短暫的狂歡,我一個人顯得更加寂寞,無精打采的收拾房間,把那些用過的避孕套都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里扔進垃圾堆去。
大概過了兩三天,下午我背著兒子去引水入田,傍晚回來的時候經過曬場,見到一幫孩子搶著幾個氣球玩,我看了一眼心里想:這些氣球怎麽這麽奇怪,好像從哪里看見過似的。
我又忍不住再看一眼,見到那些氣球黃黃的,吹漲了變得白白的,頭上頂著一個小帽子,天啊,那些都不是我們用過了扔掉的避孕套嗎?
我一下子羞紅了臉,耳根都熱了,這時孩子們追逐著朝我奔來,拿著氣球奔在最前面的小六子差點就撞到我身上,我忍不住呵斥說:“小六子,你玩這些東西干什麽?快點扔掉!”
小六子說:“這些氣球是我爺爺給我玩的,好玩得很,我才不扔呢!”
當時小六子的爺爺也坐在曬場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面曬太陽,他以爲我想要個氣球給自己的女兒玩,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來一個皺巴巴的避孕套朝我遞過來說:“二弟的漂亮老婆你想要氣球啊?給一個你玩吧,我這里多著呢。看看,這個氣球真的不賴,又大又容易吹。”
老頭子說著,將避孕套放進嘴巴里,吹漲了給我看。他的孫子孫女看見了,馬上擠作一團圍上去搶著說:“爺爺,我要氣球,我還要氣球,你說已經沒有了,你騙人!”
我看著暈了,天啊,小孩子不懂事,沒見過避孕套就算了,爲什麽連六七十歲的老人還這麽糊塗荒唐,將避孕套當成是氣球啊?農村人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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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回家中,想到那個老頭子拿著自己用過的避孕套當氣球吹依舊面紅耳赤,這時女兒在外面玩夠了,走回來拉著我的褲管說肚子餓。
女兒四歲了,已經學會說許多話,如果出去不久我就敢放她一個人在家里和隔壁鄰舍的小朋友玩,如果出去久了就要背上背一個手里帶一個,很是麻煩,基本上干不來什麽活。
兒子已經在背上睡著了,我將他解下來輕輕放到床上睡,然后忙著煮飯炒菜給小孩吃,二弟家里雖然窮,但是結婚時家用電器還是基本買全的,除了電視機影碟機還有有電飯煲洗衣機,所以煮飯洗衣服一般用電,只有炒菜燒水沖涼才用柴草。
我把米放進電飯煲里洗了一次,換了平手掌面高的水,蓋上蓋子插電煮飯,然后找了一張板凳坐下,拿出一把早上從地里摘回來的番薯葉扯絲摘段。
每天早上都有賣豬肉賣鴨肉的人開著摩托車來村里叫賣,只要有錢,吃肉也是挺方便的。
青菜都是自己種的,豬肉鴨肉也是農民自己家里養的,吃起來都很放心,而且清甜,這里周圍是山,山與山之間有溪水流下來,村里人合資在高處砌了一個水泥池,將溪水放進去,然后用水管引到每家每戶,用水也是挺方便的,山溪水可以直接喝,整天開著水龍頭也不用收錢。
摘完番薯葉我從牆角的陶瓷罐里撈出一碟竹筍酸洗干淨,切了二兩半肥瘦豬肉一起炒,飯熟了,菜也跟著炒熟了,熱騰騰的很好吃。
我喜歡吃酸的東西,酸竹筍啦,酸豆角啦,酸菜啦,所有酸東西都是自己泡的,不加任何添加劑,吃起來爽脆又放心。
晚餐一般有肉吃,女兒吃得特別香,也不用怎麽喂,只是不要讓她用手抓得哪里都髒就好了,我自己吃飽了就過去叫醒了兒子抱過來喂他吃。
兒子長得很靓仔,特別可愛,壯壯的,肥嘟嘟的,我好喜歡他,看見就想親他。
大概七點左右,兒子女兒都吃飽了,這時夜幕已經降臨,天空中飛滿了蜻蜓,還有一只只蝙蝠快速的掠過這邊掠過那邊,鑽進人家屋檐里看不見。
洗了碗筷剛剛想給小孩沖涼,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就算是美若天仙,每天也要定時去上一兩次廁所,什麽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都是騙人。
農村有許多好的,但是不好的更加多,上廁所就是一件最不好的事情。
除非新建的樓房,農村的房子都不會有廁所,普通人家會在沖涼房里放個尿缸,平常時撒尿嘛就撒進尿缸里,積累多了也可以用來淋淋菜什麽的,但是想拉大條的嘛,不好意思,必須到村外面的公共廁所里,那些公共廁所很簡陋的,一般都是許多年前的那些公社啊紅衛兵啊建的,先是挖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坑,然后在一邊用石頭砌幾道擋牆,本來那些牆砌得就很簡陋,幾十年過去更加是破敗,到處的洞,到處都是崩塌,當人脫了褲子往下一蹲,汗!涼風蕭蕭,一點隱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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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去上廁所,怎麽說我都是高中畢業,又是女性,讀過幾年書,知道一點廉恥,不像那些農村男人,脫了褲子光著屁股大咧咧的往下一蹲,上面抽著煙,下面撲嗒撲嗒的往下掉,還跟隔壁的人大聲地聊著天,有時候還不害羞地站起來面對著面比誰的活兒粗大。
二弟家住在村中間吧,去上廁所要經過半條村,有時候碰到別人坐在家門前面吃飯或者聊天什麽的,那些老人老太婆或者大嬸阿姨就笑容滿面的看著你問:“二嬸,吃飽了上廁所啊?
哎!生活在農村里,你說說是不是羞死人啊?
離廁所不遠的地方住著個傻子,十八九歲的樣子,傻子的眼睛是斜的,嘴巴也是斜的,頭發蓬松,胡子叭髭,鼻屎經常挂在嘴唇上面,流著口水,牙齒又黃又黑,一年到頭穿一身破舊肮髒的棉衣,一見到女人就雙眼發光,傻不拉基地看著。
每次去上廁所都看到傻子用雙手挖著兩個腳上的腳趾坐在路邊的土上,他的眼睛看得我渾身發毛,我最討厭傻子,二弟村不大,總人口也就三四百人的樣子,雖然有史以來沒有出過什麽大人物,但是男人女人普遍都長得挺好看的,脾氣性格老實巴交也不野蠻,真不知道他們家怎麽生出一個傻子來,真是丟了全村人的臉!
我安頓好兩個孩子去上廁所,走過傻子家,他又坐在路邊朝著我嘿嘿嘿地傻笑著,我不理他,黑下臉來飛快偏過,到了廁所,遠遠就哼幾聲,聽到那里沒有人回應趕忙走到最里面的一個,脫了褲子蹲下去。
廁所里面很髒,許多農村人上廁所還用棍子不用紙,我捂著嘴巴鼻子,心里叫自己快點快點,最好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現在是初夏,糞坑里面的水都曬干了,許多地方還長了草,突然間,我好像聽到背后的糞坑里有木棍被踩斷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爲自己聽錯了,仔細一聽卻是真的,我恐慌的往后看,眼前是一堵長滿青苔的矮牆,突然我看到一張臉從下面蹲著的溝距里面伸進來往上看!
“鬼啊!”我尖叫一聲,不顧一切拉了褲子站起來奔跑,緊接著我瞥見一條人影迅速的跳上糞坑往村外的樹林里逃竄去,我覺得這個人影有點熟悉,跑了一陣我確定下來……不錯,那個人影就是傻子,一定就是傻子!
天啊!傻子居然跳進糞坑里面偷看我廁所,農村里面怎麽會出現這樣的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