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里蜜月驚魂
新婚,異國島嶼,我們來到這太平洋千島之國之南端,峇里島度蜜月。白天參遊了海神廟和烏魯娃度廟,祈求婚姻美滿幸福,也祈求上天能賜我們一個蜜月寶寶。
忠哥是海陸蛙人隊(海軍陸戰隊兩棲偵察隊)的退役教官,在美國受過特戰訓練,我跟他是在七月他卅歲生日那天,在高雄結婚的,我們從我十七歲高中起,就相識相戀了八年,因為他的軍人身份,直到我大學畢業才得到家人祝福,在上星期成婚,就飛來這南太平洋度假勝地度蜜月,我結束了廿五年的處女狀態,在新婚夜交出了染血紅綢,我們在旅館中瘋狂做愛愛,希望做出一個蜜月寶寶,甚至累得白天放棄觀光日程。
我喜歡在光亮的環境下做愛,尤其喜歡在大鏡子前面做愛,我愛看我自已赤裸的身體,和忠哥結合的影像,也愛看忠哥他那粗壯的雄性生殖器,插入我身體那一瞬間的影像,可惜我們沒帶攝影機來自拍。
多次,我們坐在旅館沙灘,在夕陽下用餐時,會吃了一半就停止用餐,快步往房間跑,脫去身上衣物,按照我們攜來的日文(花嫁の手冊Handbook)新婚手冊,上的姿勢按圖索驥,照表「操」課室。
哈!
今天的進度是女上男下,我跨坐在阿忠們的臀上,將他的雞雞伸迎進我裡面,由我主動上下作活塞運動,它的注意的要點是女生直上直下不能貪快,不然會折斷男生雞雞,尤其是男生雞雞較長的狀況,因為我不知道怎樣算長,怎樣算短。只好一律把忠哥當作長的來注意就好。
下一個進度是肛交,唷 !髒死了,噁心死丁,跳過,跳過,…………….。
再下一個進度是口交,這個我會,以前在台灣成我們約會時做過,不過只是我讓忠哥親吻我的陰蒂,但我不曾吮吸過忠哥的大雞雞。今天我可要吸它個痛快。
我抓起它仰天長嘯的大雞雞,也不管前三分鐘它還在我陰道內抽插,沾滿了淫液,塞進嘴內,用力吮吸,一支又軟又硬的東西放在口內,它還會在我嘴內進逛出出,伸入喉嚨作怪。
我正在享受丈夫給我的柔情蜜意,忽聽到室外有人大聲呵斥,接著鎗聲大作,有人用中國話大聲叫喊:
「強盜殺人啦 !……………強盜殺人啦 !…………強盜殺人啦 !」
接著又是幾陣鎗響,就寂然無聲,又聽到女聲哭喊:
「強盜殺人啦 !……………呵 !老公,你不能死呀 !強盜殺人啦 !…………呵 !老公,老公,不能死,救命呀」
有人用印尼話大叫
「Gh @4 ?gjde 68huir hy7iuim cuytthjg llgifdjd」聽不懂講什麽,只知道室外除了中國(也許台灣)女生在大哭外,沒有人敢出聲。
我們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呆住了,停止了做愛,也不敢動彈,不敢出聲。
室外有人用大聲公在呼喊
「This is philippino people’s liberation Army,We are come to here just for military supplier, All we want is your money, We will not to kill any of you. Unless you are un co-operated, Come out form your rooms in line with all your money」
「Obey !Obey !No kill」
聽到很多菲律賓式英文在室外大叫,聽到很多鎗械拉扳機的金屬喀咯聲,
「Come out your room, No kill, Quick Quick,Hands up, Hands up,Quick No kill,Hands up」
旅館是建在海邊的平房,門一間間的打開了,裡面的男女住客上都衣冠不整,舉手外出列隊受檢,一個個顫抖不己
接著有一個人,用中國話廣播:
「我們是偉大的菲律賓自由解放軍,阿布沙耶夫組織,來提取軍餉補給,合作者不殺 !合作者不殺 !」
有幾個持鎗匪徒走進我們房間,把仍在抖抖簌簌我們倆個趕出了住房,和其他房客列隊在一起,也不管我們二人沒有穿任何衣物。但因為每一個房客,都在鎗口上威脅下自顧不暇,沒人管我們。
匪徒進入每閰房間搜索,最後在首領指揮下登上了匪徒們開來的快艇撒走,臨走,對手下匪徒呶了一呶嘴,把我和另外一位四十歲左右的華裔婦女及五六位青年女性,從人群中拉出來帶上了船,忠哥在人叢中追出來,匪徒就對空一排鎗響,嚇得忠哥沒奈何只能卻步,眼睜睜地看我們被押走,他們嫌我走得慢了一些,有個匪徒就用步鎗托,往我裸露的屁股上狠狠地敲上一下,我只得加緊向前上了船。
我們就向太平洋中撒了,駛向不知的目的地,我身上沒有任何衣物,但南太平洋的溫度,並不會感到寒冷,可是心中的害怕,使我不停發抖。
二,一旦歸為臣虜
我們一共是三艘船,三艘廿五米長的玻璃纖維快艇,大小不太一致,但都是主機外另外加裝二具舷外掛機,所以走得很快,每艘船上都有十來名匪徒,我想找一件衣物或一片帆布遮掩我的裸體,但是船上都沒有,我尿急了,船上的匪徒叫我蹲在舷邊,抓住上面突出的不銹鋼拉手,直接尿在海里,他們則在一傍嬉笑,想大便也是一樣,也沒有手紙可用,他們則當著我們上的面,拉開褲子就往海里尿,亳無忌殫。
唯一的好處是用膳時提供的,是從峇里島旅館廚房中搶來的食物很可口。
我們船行了將近二天,進入一大片島嶼構成的港灣中,船靠岸時,碼頭上男男女女一共有一二百人來迎接,我們幾人被押入離碼頭不遠處,樹林裡一棟小木屋內,我還是沒有衣服穿,在無窗的小屋內,不知什麽昆蟲一直在我身上爬來爬去。
第二天,二名匪徒用鎗把我們幾個押到一間大房間內,房中擺施設很簡單,一張木桌,一張椅子,一張木床,到是右在中央鋪了一幅很大很漂亮的地毯,很不相配。
房中有二個男人,一條大狼犬,護衛著一個身材瘦小穿軍裝的人,尖嘴尖腮的,長得很像京劇裡的孫悟空,腰里別著一支大手鎗,手里抓了一支小皮鞭,也看不懂掛的是什麽階級,另外一個是一個較高大的便衣人員,長得很像華人。
便衣用英文說:
「Welcome to Philippine, Which country You people came from ?」
我們人異口同聲說:
「Taiwan」,「China」,「Japan」,「Spain」
便衣改用華語說:
「很好,歡迎各位來到這里,我們將軍歡迎各位來加入我們革命陣容,各位可以替我們戰士作後勤工作,例如廚房,縫補,或生育孩子,長大作我們的戰士,歡迎,歡迎,」
「Welcome you beautiful ladies to come to here for join us as Female Reverlutionary soldiers . You ladies can be merry to our brave soldiers as good wifes ,and give good birth to many babies, to enforcement of our force.」
我們眾人都急了,連忙搖手說:
「不!不 !不!不 !不!不 !…………..No …….NO.」
便衣臉一變,厲聲用華語說:
「這是敬酒,請不要讓我們改請吃罰酒」
「拿張紙,寫封信回家,叫他們每人匯伍佰萬美金來贖,不然,留在我們這里,做戰士們的性玩具」
那個將軍用菲語向便衣講了幾句話,便衣轉頭跟其他婦女說:
「我們將軍說你們馬上去寫,明天早上要寄出」
又對我說:
「將軍今天看妳沒東西穿,等一下,他幫妳選一件,妳留一下吧」我初聽到,很高興終於有衣服可以遮羞了,但覺得還要等一下,有些疑問,心中忐忑不安。
便衣對將軍躹了一個躬,就走出的房間,門外的衛兵大聲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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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把他的狗栓在桌腳上,笑嘻嘻的走向我,我萎縮成一團倒在床邊,他沒有什麽準備動作,隨手就在我背上用力(拍)一聲,狠狠地抽了一鞭,聲音清脆響亮,我知道皮膚一定開裂了。
我亳無任何心理準備,嚇得根本不敢哭,我獃住了。
將軍站立在我正面,示意要我幫他解開小便的扣子,我默默地掏出他那不夠看的雞巴,他示意我幫他吸,背上的傷痛,提醒我要絕對服從,我吮吸得十分賣力。
他要我躺在小床上,頭靠牆壁,兩腳蹺起擱在他肩上,用粗糙的手指,亳不憐惜地從我的陰蒂,經過小陰唇,向下刮過去直到陰道口,再向上刮回陰蒂,來回一二十趟,剛開始痛苦的不得了,慢慢陰道口分泌出潤滑液,就不這麽痛,反而有一些舒適的感受。將軍將我玩弄了一會兒,雞巴夠硬了,沒脫褲子就肏進了我,玩弄了七八分鐘就結束了,他穿好了褲子,他去把狼狗牽過來,叫牠來嗅我的陰戶,狼犬爬到我腰際,用牠那有倒鉤的舌頭舐我,這狗可能受過訓練,通紅的狗龜頭伸出包皮,還作勢要爬到我身上,對準我陰道口就要肏我,嚇得我膽戰心驚,將軍哈哈一笑,把狗向一旁牽開,麽喝了一聲,就有一個小兵拿了一套男生軍服給我,只有外衣沒有內衣和胸罩,我只好穿了,背上跟火燒似的疼痛,我也不敢哭,又被帶回小屋囚禁。那些婦人跟我一樣也都一直在啜泣。
我們又被用船載到另外一個更小的小島,島上有十幾棟茅草小屋,分別關了一些不同種族的婦女,都有一些鎗兵戍守。我們與原來的三位共五個華籍女人都被關在同一小屋內,這是我漫長半年皮肉生涯的開始。
我們被囚在菲律賓的不知何處的某小島上,己經二個月了,寄往台灣的勒索信也發出七個星期了,沒什麽回應,其實我也不抱任何希望,因為忠哥是一個退伍軍人,根本不可能有五百萬美金的財力,來付贖金來救老婆,我大概只有在這里終生當大兵們的公共老婆了。
三,神女生涯原是夢
菲律賓有五千多個島嶼,我們佔住那些島嶼,政府軍不清楚,所以政府軍要攻打叛軍,如同瞎人摸象,跟本打不過,他們有時化整為零,有時化零為整,敵來我藏,敵走我追的島嶼遊擊戰術,常吃敗仗,漸漸就互不相爭的半和平局面了,叛軍佔據那些島嶼,秘不示人,往來的船舶也是東繞西拐,不走直線,擾人耳目決不示人以真相。
這個小島,其實是他們的一個軍妓營區,四面環海,除了六個鎗兵外,沒有居民,沒有農田,沒有淡水,只有檳榔樹叢和有剌的沙灘仙人掌科植物,和酷熱的朝陽和夕陽,因為中午的酷日無人能扺擋,
這間小屋子,大概有一百平米大小,沒有隔間,只有一些髒破的草蓆鋪在地上,當小兵前來打砲時,就當著大家的面,就地在涼蓆上辦事,亳無遮掩,習慣了,每人都一樣,大家也不以為意。
後來將軍常常來我們這間嫖我,才在這里室內圍了一個小隔間遮避開來。
我們都沒有口糧和飲水,只有當班接待從大島來訪的嫖客士兵,所帶來的食物和清水,才能果腹和解渴。
每天比較輕鬆的時候,是夕陽西下,交通船停駛後,嫖客不至,我們全部可以下海嬉水沐浴,洗淨一身汙垢和腥羶,然後在小水溝里,用半鹹半淡的溝水除去一日的疲憊思鄉和怗念忠哥之痛苦。
為了存活,同儕間也沒有了互助和同情。偶然看到日本女優的部屋,會有餓死的女生,被擔出丟進海里。
時間長了,我們也學會了一些簡單們的菲語
「La boo‘hai」(歡迎)、「Si li ma‘Po」(謝謝) 等存活必要的祈求語,也知道他們其實並不是阿布沙耶夫集團的成員,而是另外一支屬於 Asama-kaso阿沙瑪將軍的武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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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和三位副將軍,常常來跟我們中國女人質做愛,我比她們都年青,所以我就應接不暇疲於應付,故也比她們較不缺少食物與飲水,因為熱帶地區,食物無法長久保存,我常會有剩餘食物飲水接濟室友,尤其將軍來時還會帶一些水果來賞我,但我背上的傷疼,常常會提醒我的處境,每次都得曲意承歡。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我在這里半年了,半年中我懷了二次孕,但他們送來一種很酸的葯草,生吃了當天就流血掉了下來,第三天又可以用了,因為我不可能三天不吃不喝呀。據告知,這個草一生只能用二次,因為如果用三次,就會終生不孕。
有一天,叛軍自己的交通船,載來一些老外來訪將軍,原來,來人是美國反恐部隊綠扁帽部隊代表,攜贖金前來談判,最後,到我們住的小島上提陳姐,她就被釋放坐船跟他們坐叛軍提供的小艇走了,而我卻被遺忘,仍然囚禁在原地。
欲哭無淚,不知何日方能脫出這人間地獄。
但我看到忠哥穿著綠扁帽的制服,夾在人群中,帶走了陳姐。
當天天黑,島上有人摸黑從海里爬上了沙灘,偷越過了海灘上的仙人掌田,把六個守軍全割了喉,一艘菲律賓政府軍的中型登陸艇靠上了沙灘,我們女生們,在綠扁帽軍指揮下,不分國藉全被接上登陸艇,駛離小島。我們走後,黎明時份,菲律賓空軍就大舉來襲,後來才知道,因為來人來訪時,帽徽里夾帶了超微型定位器。根據GPS定位找到叛軍巢穴,發現將軍的基地原來就在我們居住小島的背面一群六七個小島,一時火光燭天,爆聲不斷,徒眾東奔西逃,犬突狼奔,幾乎全殲,將軍率船衝出海上重圍時,手執刺針飛彈,未及發射,就受艦炮攻擊,船身起火燃燒和渾身中彈沈屍海底,殘眾紛紛逃竄,由一些幹部率領逃出,轉進他處。
回到台灣家中,忠哥把我緊緊抱住,我一直在想要把這半年來所受到的一切委曲與痛苦,和我對他的思念,全部向他傾訴。
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上了我的心坎,我要不要告訴他?
我發現:又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