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和秀巧兩口子自從搬入新居之後,經常都聽見包租的淑君和旺財兩夫婦大吵特吵的,幾乎吵到天亮才罷休。他們吵得左右鄰居都不能入睡。尤其是大鵬兩夫婦更加難過。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被人如比吵過。現在一旦聽到吵鬧聲音,更加不能入睡了。而且他們又是一對新婚夫婦。聽到此種聲音,不禁感到驚奇。
旺財和淑君為什麼事吵呢?原來淑君是一個天生奇異的女人,她的陰戶生得十分闊大,而且子宮又生得非常深入。而旺財呢?他的陽具,卻生得小得可憐,而且很短。所以在性生活方面,旺財就不能使淑君滿足了。
每當淑君要求旺財行房的時候,旺財就有點懼怕起來。他總是戰戰兢兢,常有臨陣退縮之表現。而淑君就覺得十分吊癮。
及至玩至旺財高興的時侯,那條肉蕉硬了,然後插到淑君的陰戶裡去,淑君卻覺得一隻老鼠走入大洞似的。她感到空空無物,且毫無快感可言。
所以每當旺財和淑君相好的時侯,淑君必定會大罵旺財。甚至大吵特吵,大鬧特鬧的。把通屋子的人都吵醒了。不過如今屋裡人都習慣了。倒也不覺得有什座難過之處。可是新來的大鵬兩夫婦呢?因為他們沒有習慣這種吵鬧的聲浪,所以就覺得奇怪起來。
他們奇怪的是什麼呢?原來他兩夫婦也是一對陰陽兩具不合的冤家。
這天晚上,大鵬睡到半夜的時候,忽聽到隔房有聲響。側身再聽清楚一點時,聽到淑君對旺財道:「喂!快上來開波吧,我的底下癢得很了。老公快點用幫我止癢吧!」
旺財道:「今晚我不想做了!」
淑君怒罵道:「什麼?你說什麼話!你是什麼意思?不想作我?你這話從何說起。你是我的老公,找是你老婆,你不應該盡責任嗎?
旺財道:「不是我不盡責任,而是每次作你時,總被你大罵一頓,難道我盡了責任還要挨你的罵嗎?」
淑君道:「哎呀!這話虧你說得出來,你學人做什麼男人?一個妻子都不能慰籍,虧你還是男人呢!」
旺財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淑君道:「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趕快脫下褲子吧來弄吧!否則,我就偷漢子勾男人,看你戴綠帽,才覺得舒服吧!」
旺財一聽老婆要讓他戴綠帽,他就驚慌起來。他馬上對太太說道:「好!好吧!你別吵了,我來插你就是了。」
淑君道:「這還差不多!」
這就是旺財和淑君的前奏曲。大鵬聽到也感到奇怪了。他心裡想:想不到除了我兩夫婦是一對陰陽不合的夫婦之外,還另外有一對呢!
大鵬等了一陣之後,又聽淑君道:「哎呀!我好癢呀!我的下面更加得得厲害了,為什麼你的肉腸還不插到陰戶裡去呢?」
旺財道:「太太,我的傢夥早插進陰戶去啦!」
淑君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旺財道:「我的傢夥此時正在你的肉洞中出出入入呢!」
淑君道:「哎呀!你這死鬼,真是我的大冤家。你的肉腸細小得可憐。我的陰戶又那麼大,都不知我和你怎麼可以做一世夫婦呢?」
旺財忙道:「太太,我盡力就是!」
淑君又叫道:「哎呀!你這沒用的人,天下間最沒用的就是你了。」
淑君說罷,一巴掌照看他臉上打去。 聽得拍的一聲。大鵬這邊聽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暗暗吃驚,他的心裡推測著,淑君的陰戶一定是很巨型了。否則不會如此的。
大鵬又想到自己是一個巨型陽具的人物,假如能配上淑君就好了。他想了一下,不覺肉蕉又硬起來,這時他又禁不住淫興大發。他馬上對妻子迫:「來吧!秀巧,我的肉蕉又硬了!你讓我來一次吧!」
秀巧一聽到丈夫要插她,就覺得是件痛苦的事。這大約與她的陰戶生得太小有關係吧。她丈夫的肉蕉實在太長,太大了。她恐懼地說『不要了吧!』
大鵬聽了太太的話,就不高興了。他道:「你是我的太太,你有這個義務的。」
秀巧道:「哎呀,也沒有天天要的道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呢?」
秀巧皺著眉頭,滴下眼淚來說道:「你插死我算了,我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吧!」
大鵬道:「那你就快脫衣褲吧,我的肉蕉好硬了!」
當下大鵬就翻身上來,騎在秀巧的身上。他把秀巧的乳罩拿掉。秀巧的乳房生得雪白高聳,柔若無骨,像個皮球一樣。大鵬把她玉乳抓了一回之後。雖然捏得秀巧週身酥癢起來,可是她一見丈夫的肉蕉,就害怕起來了。她總是擔心小穴會脹裂。
她曾經用尺量過丈夫的陽具,足足有七寸長,差不多有寸半口徑那麼大,難怪秀巧見而生畏,心驚膽顫了。
這時,大鵬壓在秀巧身上。他把肉蕉對準了她的陰道口,準備插進去了。 見秀巧在閉著雙眼,不敢望他,下身的兩條大腿,盡量張開來,張得大大的,但是心裡卻緊張得很,連陰唇也在顫抖。
大鵬把肉蕉向她的陰戶插了進去,誰知僅僅進了一個龜頭,秀巧就嘌痛連連了。而這時大鵬卻不理那麼多,挺著陽具,用力一插。『滋』的一聲,就把整恨肉蕉都進她的陰道裡去了。 聽秀巧大聲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秀巧一面哭,一面叫。面青唇白,十分痛楚。然而大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還是不斷抽插著肉蕉。痛得馮秀巧大叫道:「哎呀!你插死人了,求求你輕點吧!」
秀巧隨床動哀嗚,十分淒涼。這聲音給淑君聽到了,卻感到十分有趣。
聽見秀巧又叫道:「老公呀!你慢一點插吧!你的肉蕉太大了,我的陰戶就要裂開啦!哎呀!實在痛死我了!」
淑君一媳馮秀巧大叫大嘌,又聽她說丈夫的肉蕉又長又大,心裡不禁羨慕起來了。她心想:假加兩對夫婦交換一下就好了。為什麼大鵬的肉蕉這麼大,而我丈夫的小呢?這太不公平了。何不交換來玩一下,豈不是大家都得到快樂嗎?
淑君雖然這麼想著,但她又說不出口。 好任由人家插得淒涼不勘了。
過了一會,馮秀巧嬌喘噓噓的聲音傳來。她對丈夫哀求道:「啊!老公!我實在受不了啦!」
大鵬道:「忍著點吧!」
他依然故我的狠狠抽插著。秀巧哀聲道:「求求你!可憐我吧!快把肉蕉拔出來!哎呀!我同你打飛機好了!我實在受不了!」
秀巧十分淒涼的對丈夫求情。大鵬看她實在可憐。無可奈何的, 好把肉蕉拔出來秀巧的痛苦一解除,立即用手替丈夫打飛機。 見她的手捏著大鵬的肉蕉,上上下下的套動著。不一會,大鵬的肉槍也就噴射了,於是他過癮了。一切突然變得清靜了。
隔鄰房的性事做完,淑君感到十分可惜。淑君雖然同旺財插了,此時陰戶中仍然癢得厲害。但也不敢出聲。她實在沒法,惟有叫旺財用手同她挖陰戶來過過癮。
旺財無奈何, 好用手插進她的陰道裡去挖,挖了一會、淑君的陰戶裡的騷癢才消失了。他們一直睡到天亮。
次日,淑君因為知道大鵬的肉蕉大,她就對大鵬十分要好,總是藉故討好他,同地親近。她的一舉一動,都變成一個淫婦的樣子。大鵬也和她周旋。兩個雖然肩來眼去,但各懷心事,不敢明言。因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相親相近呢?
淑君忽然計上心來,走去戲院買了兩張戲票回來。她對旺財道:「旺財,有個朋友送了一張戲票誦我去看大戲,你知道我不喜歡看大戲,不如給你去看吧!」
旺財聽說大喜,即刻答允。淑君又走到秀巧那裡去。她對馮秀巧道:「喂!我今晚請你去看大戲,你先行一步,我馬上來。」
淑君把戲票遞給她。秀巧是個戲迷,見到淑君請她看大戲,她當然大喜了。她連忙道:「哎呀!周太,讓你破費了,真謝謝你啦!」
秀巧果然吃過晚飯,就去看戲了。秀巧走進戲院,才發覺旺財在鄰座。她問道:周先生,你太太怎麼沒來呢?」
旺財道:「我太太不喜歡看大戲,所以她叫我來看。」
秀巧也不盤問,就看下去了。大鵬這天放工回來,不見了太太,正想追問。而淑君已走過來道:「你的太太同我丈夫看大戲去了。」
大鵬道:「真的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你戴綠帽子,你還不知道嗎?」
勞大鵬聞言大喜,忙問道:「你丈夫同我老婆勾搭上了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的。虧你還不知道呀。他們兩個早已勾搭上了,幾乎連我都騙了。」
大鵬道:「周太太,為什麼你願忌讓丈夫勾引情人呢?」
淑君道:「我當然不是願意的,但後來他們說出原因,我也心服了。」
大鵬道:「什麼原因?」
淑君撒嬌地打了他一下,才笑道:「你太太的陰戶太小了。她說每次和你做愛時都相當痛苦,而我丈夫的肉蕉也細小,所以他們就脫下來看看。他們原不想勾搭的,但又想試,怎知一試就快活起來,因此他們便常常幽會,我也不理他們。」
大鵬道:「是真的麼?」
淑君道:「是真的呀!」
大鵬道:「沒騙我?」
淑君道:「我怎會騙你呢!」
大鵬呆呆的看著她。淑君又道:「喂!你的肉蕉是否太大呢?」
大鵬聽淑君如此大膽,這件事她也敢說出來。因此,他對她就想入非非,而對自己的太太也不理了。
他說道:「淑君,你的陰戶是否很大呢?」
淑君見他說出如此挑逗的話,就浪起來。她說道:「鵬哥,不如我們脫下來研究一番好嗎!」
大鵬道:「啊!好呀!」
淑君笑道:「你先脫吧!」
大鵬道:「假如我的蕉硬了,怎麼是好呢?」
淑君笑道:「你是壞東西,大家不過研究一下生理,怎的你又想入非非?正經一下好不好。我們就脫吧!」
淑君說完,立即把衣服脫去。她躺到大鵬的床上。大鵬見到淑君好像一頭大肥豬一樣。她那兩隻肉乳,十分碩大,差不多好像大湯碗反轉來似的。然而她的陰戶呢?說來真是令一般男人害怕呀!她的陰戶周圍有六寸的縱橫,陰唇兩邊高高突起,好像兩個包子一樣,而且陰肉也十分豐滿。
大鵬看得呆了,心中大喜。他立刻上床抱住了淑君。
淑君道:「哎呀,你這人真壞,你是想佔便宜呀?我現在要和你研究生理啊!你為什麼來玩我?」
大鵬笑道:「你好動人呀!」
淑君道:「那就快脫衣研究一下吧!」
大鵬哈哈笑道:「你真是郝婆呀?好吧,我也脫下衫褲給你看看吧!你的陰戶的確夠闊了,但我的蕉也是巨型之物呢!」
說罷,他便脫下褲子來。大鵬的褲子一脫下,肉蕉就跳出來。粗粗長長的,好像大鐵棒似的。龜頭正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淑君看了他的陽具,不覺吃了一驚。她說道:「哎!你的肉蕉真是太大了,也太長了呀!」
大鵬道:「你的陰戶也不小呀!」
淑君道:「比起你的可要小一點了。」
大鵬道:「不會吧!」
淑君道:「怪不得聽見你的太太晚晚叫痛呢!」
大鵬道:「她的陰戶實在太小呢!」
淑君道:「我的陰戶恐怕也頂不住呀!」
這時的淑君見到他的陽具後,心中大喜過望,立即用手去抓住他的陽具, 是捏得一半。另一半仍虎虎生威突出來。
這時大鵬哈哈大笑道:「淑君,為什麼你又來非禮我呢?」
淑君道:「你先來非禮我,所以我也要非禮你呀!」
大鵬道:「你真是風騷!」
淑君道:「你要強姦我嗎?」
大鵬道:「我強姦你又怎樣?」
淑君浪道:「你敢嗎?」
大鵬道:「我們大家研究生理嘛!當然敢啦!難道你也用強姦手段報復我嗎?」
大鵬說完之後,就抱起淑君。兩個人便緊的抱在一起。大鵬的嘴對著她的嘴吻了下去,他一手在她乳房上撫摸著,摸捏著。另一隻手指扣得她的騷水直流,給他玩得不亦乎。她渾身上下都酥麻了。她說道:「好癢哦!」
大鵬道:「那裡癢呢?」
淑君道:「還有那裡呢?不就是陰戶嘛!」
大鵬道:「來,我來幫你搔搔養吧!」
淑君道:「死佬,你說要強姦我,為什麼不開進攻呢?」
大鵬道:「我怎敢強姦你呢?」
淑君道:「沒有關係的呀!」
大鵬道:「強姦是犯法的行為,我是一個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淑君道:「起哎呀,你是一個假君子呀。你強姦,我不控告你,你也不會犯罪呀。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鵬道:「你不會想嗎?」
淑君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鵬道:「試試看吧!」
淑君道:「我的陰戶很深的,你的肉棒插進來研究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