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鬧鈴響起,我在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胸口好涼,我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前,
[早。] 晨起的男性嗓音帶著絲絲朦朧,他將自己的頭放在我的肩上,手毫不客氣地擁住我的腰。
下體很不舒服,身體像被拆了一樣,這便是激烈做愛的後遺症?
我必須說,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對方性能力太強導致我很不舒服,
[帆帆,昨天滿意嗎?],男子摟著我腰部的手力道稍稍加重。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我轉過頭,看著躺在我床上的男人,
我動作俐落地扯過一半的被單,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一臉的冷酷對他說:[快離開我房間!你不應該睡在這!]
男人的臉部一僵,壞壞一笑,惡劣地湊到我的耳邊:
[有什麼關係?我們都是成年人,發生關係是正常的。]
他吻了我一下,大方地裸露著自己的身軀,起身往浴室走去。
這個男人,傲慢地讓我想將他碎屍萬斷!
很快,他便梳洗完畢,沒了稍早令人噁心地模樣,又恢復了往日的嚴謹上班族裝扮,
拿起公事包,穿上鞋子,在他準備出門之前,還交代我: [妳媽媽今晚會回來,有空房間收拾收拾!]
交代完畢,他拿著公事包,從容不迫地離開家,我皺皺眉,不滿意滿室的淩亂。
算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做,
我找了找藏在自己隨身包包的避孕藥,那是我為了這男人特地買來放著的,
喝著手中的水,和著藥吞了下去,指尖抹去唇邊的水漬,我陷入沈思。
我皺著眉頭,真的想不通幾個月前的我是怎麼回事,竟然為了買名牌包和自己乾爹發生關係。
走到窗戶旁,拉起窗簾的一角,透過一個角度,看著乾爹往他的車走去,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終於走了。]
放下窗簾,現在的我多麼後悔當初把身體交給他,
有了一次以後,他開始變本加厲,
就算是我不缺錢、不想陪他,他也變得一副得沒商量的模樣,就是要我讓他操,
甚至振振有詞地說: [何謂乾女兒呢?顧名思義,乾女兒就是用來幹的女兒。]
頭看向一室的靜寂,嘆了口氣,
準備先從臥室打掃起,結果我看到床上的淩亂,心狠狠地一抖,感覺有些氣憤,
我拉開被子,熟悉的被單上,有著淡淡黃色的乾涸物體,
[怎麼會這樣!] 這樣的床單,我該如何清洗呢?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
我將被套全部都換下,放進了洗衣機裡,還是先洗洗看,應該能洗乾淨吧?
怪不得那些人搞一夜情都在外邊搞,誰在自己家,多麻煩,還要洗床單。
按下按鈕,設定好,我轉頭回去繼續整理。
這是?我看著客廳地上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保險套!
我皺起眉,抽了一張衛生紙,有些潔癖地包住撿起,扔進垃圾桶裡,
接著我又掃又擦,慢慢,昨天的場景又漸漸清晰,
他就如一個變態似,在我媽出差的時間裡,找到機會就要我陪他在床上度過。
還記得昨天早上,睡夢中,我突然被人搖醒,
床的一邊深陷下來,乾爹坐在床邊,揚起壞壞的痞笑,手按在我被子上,
[帆帆!怡帆!] 他喃喃道,並伸手撫摸我的額頭,臉頰。
[怎麼了?] 我瞇著眼,喉嚨乾澀地說著,困難地睜著眼。
[帆帆!我剛送妳媽媽去搭車!] 邪魅的他,粗糙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緩緩移動,讓我全身顫慄。
[你做什麼?不要這樣!] 我用力地推開乾爹,側過身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可身後突然一個重力下陷,我想轉過身,一隻粗壯的手臂卻伸過來,壓住我扭來扭去的身子,
[妳媽都出去了,今天多給妳一些零用錢,陪我一天!]
[不要!今天不能!我下午要跟男朋友出門!放開我!放開我!]
[男朋友?不行!今天妳這身體是我的!] 他霸道的宣示著,並且粗暴地脫我身上的睡衣。
不一會兒,他圈住我的腰,直接將自己侵略性十足的陽具,狠狠頂開我的私處,
沒有任何濕潤,帶著淫慾,倏地衝進我的身體深處。
[啊!] 我手抓著床單,撐在枕頭上,疼痛就在一瞬間,太深、太重了!
[知道妳媽媽要出差,我忍了好幾天不跟她做愛,就是在等妳,怡帆!]
乾爹每說一句話,下身就重重地挺進,
[呃啊!好痛啊!] 我的陰道又乾又緊,讓他進行困難,同時自己也受著罪。
我雙手撐在床上,臀部翹起,他的手從我腰部移到了背部,如著魔般地撫摸著,
小穴因為乾澀而不斷收縮,一陣緊過一陣,身後的男人卻完全無所謂地盡情折磨著我,
[求你了!叔叔,,,先拔出來!這樣好痛!]
痛楚使我如舞姬一般,扭動著身體,難受地夾著他的大陽具,
隨著我每一次的搖晃,他的龜頭也跟著搖動,刺探著我陰道內的各個角度。
[啊!啊!啊!嗯啊!] 體內開始濕熱,他輕咬著我的耳朵,氣息濃重,
煽情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地響起: [濕了,嗯?]
我感覺自己乾涸的私處緩緩滑過一陣濕潤,怎麼也沒想到他這麼放肆,
[乖女兒,乾爹快被妳弄出來了!] 他吻吻我蒙上細汗的肩膀,身下的動作卻越發地快速。
[停!快停下!] 我驚恐不已地說著,我害怕他射精在我體內,會害男友發現,
[很快,等等!乖乖配合我!] 他雙手搭在我的臀部兩側,卯足了勁一次次地用力衝刺。
他的體溫,還有他的粗喘聲,讓我強烈地感受到自己的嬌弱,毫無反抗的能力,
我眨眨眼,逼回眼淚,全身的神經都拉緊、繃直,
乾爹的肉棒就像打樁機一般,一下又一下向我體內進攻,
[天啊,帆帆,妳真美!] 他的聲音嘶啞,我身上每一寸肌膚,乾爹都用手、用唇及舌頭去品嚐。
當他下體擺動頻率加快,我明白他要射精了,我搖著頭,髮絲貼在臉上,懇求他: [乾爹,不可以射進來!]
可他卻毫不客氣地拂開我臉上的頭髮,雙手粗魯地揪住我的頭,接著伸出他噁心的舌往我的臉上舔了舔,
[噢!小妖精!] 他低吼一聲,刻意將陽具往我體內最深處一頂,釋放出自己的精華。
[啊!不可以!你怎麼可以射在我體內!]
待他高潮後,我掙扎起身,馬上甩了他一巴掌: [我下午要跟男朋友見面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慘我!]
我惡狠狠地凝望著他,他喘了口氣,冷淡的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裡頭幾千塊錢,對我說:
[拿去!這些錢給妳跟男朋友看場電影、吃頓飯!我們晚上再繼續!]
咬咬牙,我蜷起雙腿,將臉埋進了膝蓋之間,像是要把流出來的淚水再埋進心�面,
窗外,陽光燦爛而明亮,坐在床上的我抱住自己,一個人掉著眼淚,無聲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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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半年前。
[媽,我回來了。] 一走進屋子裡,我將自己整個人摔進沙發裡,動也不動像個木頭人般。
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母親聞聲趕緊從廚房走出來,
[學校不是四點多就放學了,妳怎麼這麼晚?]
[唉,別說了。剛剛和佳佳逛百貨公司,真令人生氣!]
[又怎麼啦?] 媽媽關心地詢問。
[佳佳刷她爸爸的副卡買了4萬多的名牌包包,還跟我炫耀!氣死人了!]
都市的女孩總愛比美、比身上的行頭,今天逛完街讓我有些不是滋味。
[就這點小事喔?帆帆,妳先去洗洗手,等一下就可以吃飯了。]
媽又回到廚房,似乎對我的抱怨視而不見,自顧自的煮著最後一道菜,
這時,我媽的男友王叔叔也正好洗好澡出來,坐上飯桌,問到: [帆帆剛剛在講什麼啊?]
老實說,我已經很習慣這個家沒有男主人的生活,沒有父親也沒關係,所以我相當仇視我媽的歷任男友,
我冷冷地說: [哎,跟你講也沒用!你又不是我爸!]
聽我這麼說,王叔叔自討沒趣地聳聳肩,而我拿起遙控器隨手轉台,
不一會兒的時間,王叔叔突然叫我把電視音量開大聲點,
話一說完,他便躡手躡腳地在我旁邊的沙發坐下。
[我當然不是妳爸啊,可是,帆帆,妳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妳啊!只要,妳滿足我!嘿嘿!]
藉由電視的音量掩蓋他的淫言穢語,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的慾望,上下打量著我,
我沒好氣地回瞪他一眼: [你什麼意思?你不怕我跟媽說!]
王叔叔的確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嘴角一揚,不削地笑笑:
[說啊!我大不了再找過別的女人!反正妳媽也老了!]
頓時,我的怒火中燒,可還是強裝鎮定,暗地裡猛嚥口水,心裡咒罵著,
見我氣得牙癢癢的模樣,他無恥地繼續說:
[對了,妳剛說妳同學買什麼?想要的話,可以用妳身體跟我換!妳考慮考慮!]
撂下這句話以後,他摸了摸我的大腿,大搖大擺的起身回到飯桌,等著我媽煮完最後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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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在學校我看著佳佳因為那只名牌包,被大家投以羨慕的眼神,
漸漸地,內心有些可怕的想法正在萌芽。
連續幾個晚上我都在想王叔叔對我說的話:
[帆帆,妳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妳啊!只要,妳滿足我!]
[想要的話,可以用妳身體跟我換!妳考慮考慮!]
今年20歲的我,16歲就把處子之身給了初戀男友,
4年來,我也換了三任男友,也曾經有3次偷情的經驗,
性愛對我來說並不陌生,而這次,我何不趁機狠狠撈王叔叔一筆?
[體力,靠休息就會恢復!做愛根本沒什麼!]
[不過就是上個床罷了!反正我又不是處女!]
這些想法在我腦海裡慢慢安慰著自己。
想通後的那個晚上,晚餐時間我就暗示王叔叔: [你還記得你上次說的?可是,要等我媽睡著以後!]
當天,我一如往常的在房間上網,跟男友、同學聊著天,
可感覺那時間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因為不知道王叔叔幾點才會來,或者他不會來。
午夜鐘聲敲滿12下,我的房門也響起輕輕的叩門聲,[帆帆,是我!]
我穿著睡衣,披散著長髮,招呼他在沙發上坐下後,馬上回到電腦前跟我男友說:
[老公,我要先睡了,晚安!]
王叔叔緊抿的薄唇微微上揚,兩指輕支著下巴,犀利的眼光靜靜打量著我笑說:
[看來妳是個聰明的女孩。]
他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容,兩眼一眨也不眨的直盯著我看,
我的心緒霎時又糾結成團,心裡滴咕著: [反正就只是運動而已!沒什麼!沒什麼!]
當我關上電腦轉過身,發現到王叔叔已經猴急地將自己衣物全數脫光,
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全身赤裸,下體微微充血的中年男子。
[要我幫妳脫嘛?] 王叔叔夾雜著濃郁的情慾口吻對我說。
[我,,,我自己來就好,,,] 眉頭皺起,我心裡暗自想著: [能不給你碰就不給你碰!噁心死了!]
慢慢脫下睡衣,王叔只是冷冷地看著我,接著我又解開睡褲上的繩結,脫下裡頭的內褲。
我那雙纖細修長勻稱的雙腿嶄露在他面前時,他激起一絲絲的遐想與性趣。
我看著他套弄自己陽具數下,面帶微笑對我招招手走向他,
來到他面前,彎下身子,他伸手撥開了我遮臉的秀髮,他輕輕地撫摸著我臉龐,邪魅地說: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過,還是年輕的好!帆帆,妳真漂亮。]
語畢,他拉著我的手,讓我去感受他的雞巴所散發出來的熾熱,
當我的手觸到乾爹陽具時,我羞的滿面通紅。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乾爹的陽具,我有些驚訝,它的尺寸似乎比我交往過的男友都大上許多,
可當下我沒多想,心裡只想著早點滿足他的慾望,我就可以早點拿到買包包的錢!
以,心一橫,我低下頭去將自己的長髮挽起,把他醜陋的陽具含入口中,
[帆帆,叔叔的很大吧?] 他眼神幽深,佞笑。
我沒回應他,自顧自地用舌尖沿著龜頭前端繞圈圈,不時再以雙唇抿嘴夾住龜頭,激出乾爹身子的輕顫反應。
[噢嗚!帆帆!這樣真舒服!] 他滿意的笑,手輕撫我的髮絲,黑眸裡沈沈慾望翻滾著,
粗長的陽具變得更大更長,一跳一跳的,[噢……帆帆……妳在玩火。]
乾爹瞇起眸子,嗤冷的輕笑,抱住我的頭又說: [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他捧著我的臉,屁股一挺一挺的往我嘴�送開始抽插起來,
[嗚,,,嗚,,,] 我嬌軟的聲音,刺激著他的男性雄風,
他的動作,因為炙熱的需求而變得更加狂霸掠奪!
乾爹每次都用力往�頂,頂得我有點嘔了,他的陽具太粗,我的嘴有點酸,陰莖上全是我的口水。
[噢!真乖……] 王叔叔滿意的讚歎,緩緩勾起一點笑意,猶如撒旦般陰冷,
同時醜陋陽具也在我口中繼續深入,
[嗚,,,嗚,,,嘔,,,嘔,,,]
我只能發出鼻音,搖著頭,忍著不舒服,盡力將嘴張到最大,好讓這令人作嘔的感覺降到最低,
[我天,他的陽具,,,好大,,,]
緊皺著眉,我感覺到舌頭上、喉嚨裡佈滿了乾爹下體的分泌物,
我從沒感受過如此粗魯的口交,一場金錢與愛慾的遊戲,讓乾爹更加肆無忌憚,放縱而為。
他拔出在我口中的陰莖,讓我仰起小臉,接著用他腫脹的陽具棒身在我臉上甩了三下,
[啊!] 面對許多的追求者,我是高傲冷淡的,但為什麼現在的自己卻臣服在男人身下,成為他的欲奴?
不願多想那早已揭示的答案,我只能別開臉,為自己保留最後一絲殘破的尊嚴,
即便那尊嚴早讓金錢踐踏殆盡。
[怎麼?沒給男人這樣羞辱過嗎?] 乾爹抓住我的下巴,不讓我逃開,在我的耳邊輕語。
我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這男人到底講不講理?我沒回嘴,只是冷漠地將他推開。
[呵,這對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是一大羞辱吧?躺下!讓我插妳!] 乾爹像個急色鬼似的要把我吃下肚,
噙著一抹極壞的笑意,伸出手來,摸了摸我那下體細碎的陰毛,使我身上泛起一股戰慄,躲避著他的手指。
[早就想上妳了,帆帆!] 乾爹引導自己的龜頭上了我的洞口。
[唔!] 我低呼著,腿間傳來的真實觸感令我睜大了眼睛,驚詫地看著乾爹心想:
[老天!怎麼這麼粗大啊?我的小穴怎容的下?]
接觸到乾爹那又硬又粗大的肉棒時,我咬了咬牙,軀體溫度不斷升高,忍著恐懼將雙腿搭上乾爹的肩頭,
乾爹不由得用鼻尖輕輕磨蹭著我的小腿,然後,野蠻地一挺腰把自己的粗壯陽具深深地埋入我的體內,
與我緊密結合。
[啊!好大!] 乾爹的陽具艱難地探入我體內,我死咬著下唇,克制住自己的尖叫,
全身的敏感神經,好像在一瞬間盡數集中在這一個地方,我劇烈地抽搐著,連腳趾都繃得緊緊的,
我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緊縮著,團團包覆乾爹的龜頭刺進我穴裡,刮弄著我陰道四周的內壁。
我知道,接下來將要面臨什麼,我同樣清楚,自己不能進行抵抗,
只能緊抿著嘴角,任由乾爹掠奪著屬於自己的甜美。
他箍住我的雙腿,刻不容緩地進出著,腰臀律動起來,
每一次抽插,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狠狠搗入花心的最深處。
如果不是被事先握緊了我的雙腿、讓我在原地無法動彈,恐怕我現在早被這強悍的力量頂到床邊了。
灼熱又狂野,乾爹要我的方式,強悍有力;
出於慾望的本能進攻,佔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而溫柔的呵護與緩慢的歡愛,則顯得十分稀少。
在這種強悍的進犯下,我那雙被水潤濕的眸子,帶著驚人的誘惑力,
這種委屈難過、不知所措,卻又絲毫沒有反抗意圖的表情,讓乾爹血脈賁張,
眼中流轉著奇異的光芒,更用力撞擊著身下我的嬌軀。
[我的寶貝,不管我進來幾次,妳這裡總是這麼緊。]
他低聲讚歎,粗重地喘息著,肉棒在我身體裡一抽一送,讓我不斷的抽搐、顫抖。
[王叔叔,,,輕點,,,拜託您,,,不要吵醒我媽,,,厄啊!厄啊!] 我也跟著他的運動急喘著氣。
[怡帆、怡帆……嗯…嗯……帆帆……好孩子……夾得乾爹好爽!]
他啞聲呼喚我的名字,在那堅挺碩大的龜頭深淺抽插的同時,花徑外也不斷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滋滋」水聲。
腿間傳來的疼痛感覺,讓我拱起身,無助的淚水擠出眼眶,落在了枕頭上,
我閉著眼睛,掛在乾爹腰間的雙腿無力地垂著,任由他擺弄。
不知過了多久,乾爹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重,狠狠地撞擊著我的深處,我明白他就要射精了,
[啊!不可以…] 我吞了吞唾液,聲音乾啞,想用力推開他,但還是沒有成功!
[噢!噢!噢!噢嗚!射了!帆帆!噢!]
短而急促的低吼聲過後,他竟然在我的身體裡激射出白濁的精液,
泌流而出的精液,還多得溢出了我的體內,從大腿內側緩緩下滑,空氣中立刻充滿一股腥臭淫麋的氣味,
[妳終於成為我的女人了!帆帆!] 他肆笑,俯趴在我身上,吻不斷落到我的頸上、唇上。
[我不是你的女人!放手,放開我!]
我掙扎起身,他曖昧的笑了,[真甜!替我生個和妳一樣甜的女兒如何?]
我望了他一眼,忿恨不平對他說: [生來讓你糟蹋不成?]
他撇撇唇蔑笑,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鈔票扔在我身上: [臭婊子,妳敢生我就敢操!]
在聽完他這樣大言不慚的話以後,我心涼了,這是多麼可怕、多麼惡毒的人哪!
果然,有過一次金錢交易以後,只要我媽不在時,乾爹就像發瘋似的對我予取予求,
日日夜夜地玩弄我,讓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有時覺得自己真累了,不只肉體上掙扎得累了,
還有整天提心吊膽、害怕被母親、男友發現而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