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明天新的經理要來了,你加班把辦公室打掃一下,任何地方都不能留下灰
塵,不然你就等著被開除吧!」踩著劣質高跟鞋、一臉玻尿酸的年輕秘書小安一
邊塗著mac 口紅(比較廉價),一邊對著單位的清潔工指手畫腳。
「可是……」清潔工想到又要加班,卻拿不到額外的工資,一臉不情願地看
著秘書。小秘書纖細的手腕上,戴著一只卡地亞手鐲。
她一定是傍上老男人了。清潔工想。像她這樣學歷低、出身小地方的女孩,
唯一的出路就是攢錢整容,然後傍上城里色瞇瞇的老男人,改變自己甚至是全家
的命運。
「啪!」小秘書一擡手,抽了清潔工一個耳光。清潔工臉上出現了五個清晰
的指印。他捂著臉,錯愕地望著她,不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
「別這麼猥瑣地看著我,臭流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安惱火地說。
無辜的清潔工知道,如果小安執意要告自己性騷擾,自己也百口莫辯。整個
單位沒人會幫一個沒權沒勢的清潔工說話——就像他小時候被欺負,全班沒有人
幫他說話一樣。他只得走到布草間,拿出工具來,認認真真地打掃著一間又一間
辦公室。
同事們陸陸續續地下班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年輕的清潔工趴在地上,用
抹布擦著一塊塊瓷磚。他覺得活得沒意思,整天就這樣趴在地上勞作,還被人頤
指氣使,不如一條狗。
清潔工的名字叫許陽,長得又黑又瘦,脊背總是佝僂著,容貌猥瑣醜陋,二
十多歲的人卻像五六十歲的模樣。這使得看到他的女人都躲得遠遠的,生怕和他
沾上什麼關系。他多看哪個女人幾眼,都會被罵是性騷擾。他今年二十八歲,正
是性欲旺盛的年齡,卻無論如何找不到對象,又沒有錢去嫖。
「別灰心,許陽……能找到的。至少以前有個女孩和你好過。」許陽自我安
慰著,想起了曾經交往的一個女孩。
————————————
許陽小時候,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只有年邁的奶奶。
班里有個小混混陳瑋,和父親、妹妹一起生活。陳瑋雖然也只有十三四歲,
卻比同齡男孩都高過一個頭。因為學習不行,所以留級,和妹妹陳瑤同班。陳瑋
渾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打起架來誰也打不過他,因此在學校招募了眾多小弟,
一幹人四處惹事,經常恃強淩弱。陳瑋的爸爸是當地著名的地頭蛇,經常在外面
喝酒、賭博、打群架,因此老師們對陳瑋也有些懼怕,對他和他的小團體的行為
視而不見。許陽家里沒有父母撐腰,自己身子又瘦弱,經常被他們搶走午飯錢而
挨餓。
陳瑋的女朋友晶晶卻是班里的學習委員。晶晶長得很漂亮,圓圓的小臉,圓
圓的眼睛,白白凈凈,看起來就很乖巧,是老師的寵兒。每次考試,晶晶都是全
班第一,超過第二名很多分。然而,在這樣一個完美的外表下,隱藏著一個惡毒
的靈魂。陳瑋的妹妹陳瑤表面看起來也是一個很隨和的女孩,總是跟在晶晶後面,
「嫂子嫂子」地叫著,像晶晶的寵物小狗似的。
陳瑋的爸爸喜歡喝酒賭博,每次賭博輸了,就回家揍陳瑋;每次喝酒喝多了,
又會抱著陳瑤,對她進行曖昧的撫摸,讓陳瑤感到極度的惡心和不適。
陳瑋在家受到了虐待,沒有地方撒氣,就變本加厲地欺負許陽。最嚴重的一
次,陳瑋和幾個小弟把許陽連拖帶拽,拉進了廁所。
「陳瑋哥,我真的沒錢了……」許陽顫抖著說。
「誰要你錢了!」陳瑋給了許陽一個耳光,許陽頓時頭暈目眩。
「把他褲子扒了。」陳瑋對小弟命令道。小弟們七手八腳地脫了許陽的褲子。
「你聽著,老子今天要在操場遛你。」陳瑋壞笑著,拿出一根放羊的鞭子。
「陳瑋哥,饒了我吧……」許陽瑟縮在廁所的角落里,用手捂著自己的私密
部位。
「站起來!」陳瑋揚起鞭子,抽在許陽赤裸的下體上,「跟我去操場遛一圈,
不然今天你別想活著回去!」
看著陳瑋狠毒的眼神,許陽怕了。他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光著下半身走出
了廁所。
「大家出來看光腚嘍!」陳瑋的幾個小兄弟在操場上起哄。許多好奇的小腦
袋都從教室的窗口探了出來,操場上也開始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同學。
「你們看,我哥多厲害。」陳瑤也加入了看熱鬧的人群,還一臉驕傲地對旁
人說。
陳瑋聽到了妹妹的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帶著一臉壞笑,在後面用鞭
子抽著許陽,抽一下,許陽就向前走幾步。就這樣,許陽捂著自己的陽物,像一
只可憐的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似的,在陳瑋的鞭打之下,哆哆嗦嗦地繞著操場走了
一圈。他耳邊充斥著同學們的嬉笑嘲諷的聲音。那一天的恥辱,是許陽人生的陰
影。
那天之後,許陽就成了全校同學譏笑和欺淩的對象。他有了個外號「許光腚」,
見到他的人不管他認不認識,都要拿他起哄。甚至他走在路上,褲子經常被人無
緣無故地扒下來。許陽無力反抗,只能一天天在麻木中度過,偶爾打自己家的狗
撒氣。
初三那年,班里轉來一個新同學,名叫羅小曼。羅小曼的媽媽是本地人,嫁
了一個外地的富商,因此羅小曼從小長在大城市。後來富商有了外遇,和羅小曼
媽媽離婚了,媽媽就帶著羅小曼回到了縣里生活。
羅小曼長得很難看,枯黃的頭發,雙頰凹陷,蠟黃的臉上長滿了雀斑,雙眼
細長,還算漂亮,卻總是無神地望著遠方,眉毛淡淡的,五官一點也不立體,倒
像是用筆畫在臉上似的。她的身子瘦瘦弱弱,腿瘦的像柴禾,仿佛是地里的稻草
人,一陣風過來就能吹倒。羅小曼不愛說話,班里的同學一開始並不在意她。
直到第一次月考成績出來的時候,羅小曼的名字排在了晶晶前面,超過晶晶
整整一百分。
「這個小賤人,居然敢超過我!」晶晶一皺眉頭,直接跑到羅小曼那里,一
把掀翻了她的桌子。羅小曼楞了楞,淡定地把桌子扶起來,把東西一樣樣撿起來
放好。
羅小曼沒有想到,這只是她災難的開始。從此,班里的小混混不再找許陽的
事了,而是把精力放在了羅小曼身上。羅小曼的書包里,總能發現蟑螂、毛毛蟲、
死老鼠一類的東西,許陽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羅小曼的尖叫聲。陳瑋帶著小兄弟們,
燒她的作業,拔她的頭發,甚至也對她拳腳相加。每次他們這麼做之後,晶晶就
會對他露出贊許的笑容。
女生也參與了這一系列「狂歡」。她們用馬克筆在羅小曼的筆記本、書包和
各類文具上,寫滿了「婊子」的字樣,一致不和她說話,還造謠她的媽媽是小三,
當面罵她是老妓女養的小妓女。
聽著羅小曼一次又一次絕望的哭喊,許陽不覺得可憐,甚至感到有一點慶幸。
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了多年的許陽,內心早已冷漠,並沒想過幫助羅小曼。
第二次考試,羅小曼的成績一落千丈,到了第十名。晶晶卻並不準備放過這
個搶了自己第一名的無辜小女孩,還變本加厲地欺負她。女生們想了很多種羞辱
羅小曼的方式,都用得膩了,於是想出一種新的辦法來羞辱她——傳播她和許陽
的「緋聞」。羅小曼從此被學校里的人嘲諷為「許光腚的媳婦兒」。
許陽的麻煩又來了。只要一下課,就有人拉著他不讓他走,還總是把羅小曼
往他懷里推。更糟糕的是,陳瑋又帶著幾個小兄弟,把他拉到了廁所。這一次,
他們沒有打他,也沒有搶錢,只是對他進行了威脅。
「你過去抱住羅小曼,把手伸進她褲子里摸一下。」陳瑋叼著煙,壞笑著命
令道。
「啊?哥,我我我……」許陽一陣顫抖。
「如果你不想挨打就快去!」陳瑋踢了許陽一腳。
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陳瑋,再想想弱不禁風的羅小曼,許陽又一次服從了。
他跑到教室,強行抱住了羅小曼。
「啊——你幹什——」羅小曼嚇了一跳,在他懷里激烈地掙紮著。
「別動!」在比自己弱小的女孩子面前,許陽突然有了勇氣,惡狠狠地命令
羅小曼別動,然後把黑乎乎的臟手伸進了女孩的褲子。
「不要……」羅小曼哭了起來,拼命反抗著許陽的猥褻,維護者作為女孩子
最後的尊嚴。周圍的同學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許陽還是得逞了。羅小曼的屁股光溜溜的,柔軟滑膩,摸起來很舒服。許陽
猥瑣地使勁捏了一把。
「哈哈,羅小曼,你哭什麼,你老公摸你屁股不行?」
「就是啊,你以後是要給許光腚當老婆的。」
「嘻嘻,羞羞羞~ 」
女生們七嘴八舌地嘲諷著羅小曼。羅小曼趴在桌上,把臉埋進臂彎里一動不
動。許陽想她可能是哭了。什麼時候,自己也成了欺負別人的人呢?許陽想著,
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湧上心頭,只是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內疚」。
之後的一個月,陳瑋他們都沒找許陽的麻煩,許陽的心里卻油然而生一種莫
名的情愫。只要一閑下來,他的腦海里總是浮現出那天摸著羅小曼屁股的感覺,
回憶著羅小曼嬌小瘦弱的身軀在自己懷里掙紮的感覺,還有她的皮膚那細膩的質
感。夜里,他也會夢見羅小曼,夢見自己撫摸著羅小曼的身體。清晨,他的床單
總是濕乎乎的一大片。許陽變得躁動不安,控制不住地想著這事,甚至希望陳瑋
他們再次逼迫自己去猥褻羅小曼。
這天是羅小曼的十五歲生日,羅小曼精心打扮了自己,還帶了蛋糕來學校,
想給大家分一些蛋糕,來緩解自己被孤立被排擠的尷尬處境。
「瑤瑤姐姐,我帶了蛋糕來,你們分著吃吧。」羅小曼給瑤瑤切了一塊蛋糕。
「呦呵~ 小婊子,你也配過生日?」瑤瑤推開羅小曼的蛋糕,輕蔑地說道。
「那應該先給你老公送蛋糕呀。」一旁另一個女孩也一臉譏諷。
羅小曼送了一圈蛋糕都沒人吃,反而被嘲諷了一通,面紅耳赤地回到座位上。
許陽看到幾個男生和女生從在一起,悄悄謀劃著什麼。
「他們又要捉弄羅小曼了吧……」許陽嘟囔著。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計劃
居然和自己有關。
放學了,許陽正準備離開教室,卻被陳瑋拉了回來。
「陳瑋哥,這是我攢的零花錢,你看,今天饒我一回吧。」許陽討好地笑著。
「呵呵,只要你今天聽話我們就不打你。」陳瑋冷笑著,老鷹一樣的雙手緊
緊抓著許陽的手腕。
許陽看了看周圍,同學們都走光了,值日生也被陳瑋支走了。只剩下陳瑋和
他的一群小弟,晶晶、陳瑤兩個女生,以及被她們拽著的羅小曼。
「羅小曼,你今天不是過生日嗎?讓姐姐們給你好好過個生日。」老師眼中
懂事乖巧的晶晶此時像一個壞巫婆一樣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許陽,自己把褲子脫了,趴在桌子上,屁股撅起來。」陳瑋說道,「瑤瑤,
準備好拍視頻了嗎?」
「早就準備好啦~ 我美麗的晶晶嫂子的話,我怎麼能不聽呢。」陳瑤嬌滴滴
地說著掏出了一個數碼相機。那黏黏膩膩的聲音讓許陽感到惡心。
「開始吧。」陳瑋看著乖乖趴在桌上的許陽,冷冰冰地說。
難道他們要打我的屁股?許陽想。兩個小弟從兩邊掰開了他的屁股。
「啊!」許陽感覺到一個異物被強行塞進了自己的肛門。回頭一看,只見陳
瑋用手套著塑料袋,拿著搗碎的羅小曼的蛋糕,塞進了他的肛門。
「哥,別……」
「噓~ 聽話。一會兒有你舒服的時候。」陳瑋說著,狠狠打了一下許陽的屁
股。同學們一陣哄笑。
陳瑋開始一點點把更多的蛋糕塞進許陽的肛門里面。許陽感覺到冰冷的奶油
正在一點點入侵自己的身體,肛門被撐得大大張開,十分難受。
「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許陽開始求饒。他懦弱的求饒聲卻
讓陳瑋變態的欲望得到了更大的滿足,變本加厲地把更多蛋糕塞進了許陽的肛門。
蛋糕越塞越多,許陽的肛門夾不住,一些碎屑從下面漏了出來。
「傻逼許光腚,夾緊你的屁眼子!」表面乖巧的「好學生」晶晶此時暴露了
自己的另一面,一面罵著許陽,一面催促自己的男友快點塞蛋糕。
很快,許陽的肛門被塞得滿滿的。在陳瑋的威脅之下,許陽努力夾緊了屁股,
不讓蛋糕漏出來,有一種憋著屎的感覺。他的兩半屁股上也沾滿了奶油。
「你,舔!」晶晶推了一把自己手里的羅小曼。
瘦弱無助的羅小曼驚訝地看著晶晶,似乎沒預料到她會用如此惡毒的招數對
付自己。
「你楞著幹什麼,沒聽到我嫂子讓你舔嗎?這是你的生日蛋糕,你必須把它
吃完,一點兒都不能剩下。」陳瑤拿著相機說。
羅小曼還是沒動。
「你倆,上!」陳瑋像命令狗一樣,對兩個小弟說。兩個小弟立馬會意,一
個抓著羅小曼不讓她跑,一個強行把她的頭按在許陽的屁股上,小嘴正對著許陽
的肛門。
「好啦許陽,現在把你屁眼子里的蛋糕拉出來給你媳婦兒吃吧。羅小曼,你
要全部都吃掉哦~ 」晶晶臉上帶著快樂的微笑,兩只大眼睛里放著光。
「嗯、嗯。」許陽一用力,把肛門里的蛋糕擠出了一半。羅小曼被脅迫著,
吞下了許陽拉出的「屎」。
「嘻嘻,她咽了!」陳瑤拍著手笑道。
「我就知道。羅小曼你真了不起呢,連屎都咽的下。」晶晶也在一旁嘲笑著
羅小曼。
許陽感覺到羅小曼濕乎乎的小嘴正抵著自己的肛門,想起她皮膚絲滑的質感,
不禁有些硬了。他連忙把剩下的蛋糕一口氣擠出來,一不小心,「噗噗」放出兩
個響屁。
「吃進去,都吃進去!」陳瑋的兩個小弟也戲謔地看著羅小曼,逼著她張開
嘴吃下蛋糕。
「帶著屁味兒的蛋糕好吃嗎?」晶晶滿意地問。
「嗚嗚……」羅小曼發出了無助的嗚咽。
陳瑤對著羅小曼就是一腳:「小婊子你聾了?我嫂子問你話呢!」
「不好吃……」
陳瑤過去又是一腳:「說好吃!」
「好、好……吃……」羅小曼被踢得生疼,哽咽著說。
「好吃是吧,把他屁股上面的奶油舔幹凈。」晶晶說道。
無力反抗的羅小曼伸出香舌,舔食著許陽屁股上殘留的奶油。許陽感覺到那
濕熱的舌頭劃過自己的屁股,一口一口舔著,最後伸進了他的肛門……
「老公你快看,許光腚他硬了!」晶晶突然興奮地喊起來,像肉食類動物看
到了新的獵物。
「羅小曼,你還是處女吧?」陳瑤忽然一把捏住羅小曼的臉,逼問她。
羅小曼絕望地點了點頭。
「咱們就在她十五歲生日的時候給她舉行破處儀式吧。」陳瑤向晶晶請示著。
「不愧是瑤瑤,和我想的一樣。」晶晶摸了摸陳瑤的頭發,陳瑤諂媚地笑著,
恨不得搖搖尾巴。
兩個小弟把許陽翻到了正面。不,不能這樣!欺淩就算了,奪走女孩子的貞
操可是大罪啊。許陽控制住了自己,陽物漸漸軟了下去。
可是兩個女生已經開始扒羅小曼的衣服了。
「嘻嘻,讓我們看看你這小裙子下面的小騷逼。」陳瑤笑著,把相機交給一
個小弟,自己走上去脫下了羅小曼的內褲。
「晶晶姐姐,求求你不要這樣……晶晶姐姐……」羅小曼意識到了晶晶和陳
瑤的上下級關系,對著晶晶哀求著。
晶晶走到羅小曼面前,溫柔地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
「晶晶姐姐……」小曼的臉頰上滾下淚來。
「別怕,做愛很爽的,姐姐今天讓你爽一下。」晶晶邪惡地說著,脫下了羅
小曼的衣服。
羅小曼瘦弱的身軀暴露在許陽面前。她是那麼的瘦,貧瘠的乳房像是男孩子
的胸。肋骨一根一根的凸出來,像骷髏似的嚇人。纖細的腰和四肢倒有幾分好看,
可是癟下去的屁股又讓人減了幾分欲望。她死死地並住雙腿,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交給這樣一個女孩嗎?
一旁的陳瑋察覺了許陽的猶豫:「許陽軟了?掰開她的腿,讓許陽看看那小
屄兒。」
陳瑤和晶晶從兩邊擡起羅小曼的腿,把這個可憐的女孩兒拎了起來,打開了
她的小穴。
羅小曼的下體還沒發育好,只有幾根稀疏的、薄薄的絨毛。兩片白白的嫩肉,
包裹著她淺粉色的小陰唇。兩片小陰唇中間有一個小小的洞穴,是給人插入的地
方。看到這從未見過的風光,許陽又不由自主地硬起來了。
陳瑤不顧羅小曼的哭喊求饒,身手扒開了羅小曼的陰道,把兩片小陰唇撐開,
讓大家圍觀里面那塊白色的處女膜。
羅小曼的處女膜很厚,上面有幾個分散的小洞,那是她每個月月經流出來的
地方。每個女人的處女膜形狀不一樣,相同的是都有一些洞,有的是在中間,有
的在邊緣,並且形狀也不大一樣。如果處女膜上面沒有小孔,這樣的女人我們稱
之為「石女」,也就是不能生育的女人。
「好好看看你的處女膜吧,你馬上就要跟它說再見啦~ 」陳瑤把羅小曼的陰
唇撐得更大,逼著她欣賞陰道里的風光。
「哇,這個就是處女膜呀,我還沒見過呢。」陳瑋的小弟之一說道。
「怎麼,你沒日過處女?」破了晶晶處女的陳瑋自鳴得意地說。
「沒有,我日的都是發廊妹。」
「那這逼給你日唄?」陳瑋想到用這個處女拉攏兄弟。
「不日,太他媽醜了,雞巴都硬不起來。」
「你們看,這個處女膜上面有孔哎,她不會被人插過了吧?」另一個小弟說。
「你傻呀,每個妹子的處女膜都有孔……」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處女膜被一群男人圍觀,還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甚至
拿自己和發廊妹比較,羅小曼羞恥地捂住了臉,淚水不斷從指縫里湧出來。
「光腚,上吧!」知道小弟們看不上羅小曼,陳瑋便鼓勵許陽道。
許陽感覺到渾身的血都湧到了下體,陰莖一下子挺了起來,硬邦邦的立著。
可他聽到了羅小曼淒淒慘慘的哽咽,坐在地上,沒敢動。
「小婊子,自己坐上去吧。」陳瑤和晶晶抱著羅小曼,撐開她的陰道,對準
了許陽挺立的陽物,狠狠地套了上去。
「啊——」羅小曼發出了淒厲的叫聲。許陽卻頓時感到無比舒適,那處女的
小穴緊緊地裹住了自己的陽物,溫熱而潮濕。什麼東西沿著陰莖和陰道壁相貼合
的地方流了下來。
「羅小曼,對不起了!」許陽再也控制不住性的沖動,一把抱住了羅小曼的
屁股,把她緊緊抱住,陰莖在她的身體里狠狠地抽插了一通。
「不要……為什麼……連你也欺負我……」
「對對對不起……喝啊!」或許是聽到了羅小曼的話,或許是由於是第一次
的緣故,許陽很快就射了。
「你們瞧,許光腚真是沒出息,秒射!」陳瑋呵呵一笑。
「都錄好了嗎?」晶晶問身後拍攝的小弟,「咱們把這錄像發到學校貼吧里,
看這個小婊子以後怎麼在學校做人!」
一群霸淩者興奮地討論著這次成功地霸淩,拿著錄好的錄像,心滿意足地離
開了。許陽也穿好褲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教室,甚至沒想到要扶起雙腿之間淌
著血和精液的羅小曼。
視頻發到貼吧里,不一會兒就被和諧了。可是這並不影響同學們的討論和私
相傳閱。從那一天後,羅小曼一直沒來上學。盡管如此,她那柔軟、濕潤、溫熱
的小穴里的感覺,深深地刻在了許陽心里,讓他魂牽夢繞。
或許羅小曼轉學了吧。轉學也好,不用在這里被欺負。許陽想。可是她會不
會想不開?會不會……許陽不敢在這個層面上細想,只能安慰自己說,她一定是
轉學了。
一個中午,陳瑋的兩個小弟因為抽煙被老師罰了,心情郁悶。正好遇到許陽,
無緣無故就是一頓暴打。許陽被打破了額角,傷口雖不深,卻流出血來。
許陽好不容易逃出來,跌跌撞撞回到教室,剛一進門,就被一個人溫柔地扶
住了。
是羅小曼。許陽驚訝地看著她。她穿著校服,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