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輔導
「對,慢慢地動。」女性柔媚的聲音說道。
「不要那麽用力啊。再慢點。」聲音的主人溫暖的身子貼在少年的身上低語
道。少年身體變得更加僵硬了。
「不要這樣,看著。」像是急了似的,女人緊貼著正坐著的少年身體,握住
了他的右手。
「明白了嗎?像這樣輕輕地寫。」像是聽懂指示似的,少年無言地繼續練習
著。夕陽的餘暉照在空蕩蕩的教室裏像往常一樣拉出扭曲的影子。
「照著老師說的做,明白了嗎?」少年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身後女人柔軟
黑亮的長發摩擦著少年的臉頰,可是少年卻像沒有察覺一樣無動於終。從肩膀到
後背再到右腕感覺到的全是沈令儀老師的體溫。嗅著摩挲著臉頰的秀發的香味,
子良心如鹿撞,目光向字帖上看去。沈令儀的左手不知不覺間放在少年的腹部摩
挲著,像是從後面抱著少年似的。
「這樣不是更好嗎?」唇瓣快要貼在少年的臉頰上,少年像是傀儡一樣右手
被沈令儀的右手握著在宣紙上反複地練著字。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隨著這句話,少年被解除了傀儡的身分。桌子周圍
散落著練習用的宣紙。
「子良,寫字時,用力再輕點。」老師的忠告仍在腦海中回響著,少年踏上
了回家的路。對於單純的少年來說,沈令儀僅僅是教他書法的老師。今天的行爲
隻是令他感到奇怪,還遠遠沒有達到對異性憧憬的程度。回到家後,母親林月如
和已經下班回來的父親宋燿文迎了出來。
「子良回來的這麽晚,媽媽擔心死了。」
父親則是同情地說道:「又是在加班練字吧。以後跟老師說下別這麽催著孩
子了,他才多大啊。」
母親不滿地瞪了父親一眼,隨後催促道:「都別說了,飯已經好了,子良餓
壞了吧。」子良跟著父母進屋,把練字的用具放在了桌子上。月如看著這一切陷
入了回憶之中。
第二章沈令儀的野望
子良參加的書法班位於一棟豪華的別墅內。整棟別墅屬於他的老師沈令儀。
作爲一位未滿三十的單身女性,爲什麽能辦這樣豪華的書法班。原因是沈令儀的
父親是書法界的名宿沈必。慕名而來的家長絡繹不絕。沈令儀的班級隻教小孩子。
小學生占大多數。中學生及以上的都被她分到別的班去了。至於理由嗎?……
「子良,今天要留下參加輔導嗎?」沈令儀在少年的耳邊輕聲道。子良點了
點頭,看見這一幕的沈令儀眼中閃過妖異的光芒。目光注視在少年通紅的耳垂上,
舔了舔嘴唇,就像瞄準獵物的貓一樣。不錯,少年就是沈令儀的獵物。對沈令儀
來說。整個教室就是她的狩獵場。
沈令儀離開了子良,向教室後面走去。孩子們都坐在課桌前努力地練著字。
看著小家夥們白嫩的小腿蜷縮在桌子下;小小的屁股;努力地挺直身子端正地坐
著,讓沈令儀的施虐嗜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寫得真好。」沈令儀對面前的孩子誇道。隨後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背上,詳
細地講解著技巧。雖然最喜歡的是子良。不過沈令儀對眼前的男孩也有著深深的
興趣。
下課後孩子們陸續地離開了教室,子良像預想中的一樣留了下來。沈令儀把
纏著的頭發解開。頭發一散開,從眉梢到鬢角的面容就顯得模糊起來,給人一種
溫柔的感覺。
「練習地怎麽樣了,子良?」沈令儀說著從少年的額頭上看過去。盯著桌子
的同時,嗅著男孩頭上的味道。
「這裏寫地還不錯。」沈令儀指著其中一處稱贊道。輕撫著少年的額頭,沈
令儀滿懷愛意地靠在男孩的背上。
「這裏,又用力過度了。」沈令儀握住少年的右手。
「說過要掌握好用筆的力度了。」左手落在少年穿著的長褲上,沈令儀隔著
布料畫著圓圈。自己呼出的氣息吹散了少年額前的茶色碎發。胸部更加用力地抵
在男孩的背上。感覺著胸前傳來的少年急促的心跳聲,沈令儀明白男孩現在十分
的緊張。
「子良……」嘴唇幾乎要貼在少年的耳朵上呢喃道。看到少年的肩膀像是被
蜜蜂蟄了似的抖動了一下,沈令儀壞笑著左手向男孩的胯間摸去。
「這裏收筆的時候要提上去。」沈令儀的右手握住男孩指導的同時,左手慢
慢地握緊男孩的胯間。就在那時。
咦?這孩子?就像是全力奔跑後心髒要跳出來的感覺。
這孩子、這孩子……!沈令儀看著子良的表情,雖然看不出任何變化,可是
卻了然於胸。
這孩子已經射了!沈令儀的手隔著褲子緊握著男孩的凸起。心中暗暗地興奮
不已。可是口中卻平靜地說道:「好了,現在把東西整理一下。」
對子良被老師留下來單獨輔導,母親林月如的欣喜多於擔憂。第一是自己的
孩子被老師認可而感到自豪。而且子良在家裏顯得有些自閉,月如看在眼裏,也
有些心急。多跟人接觸也令她安心不少。第二是對孩子選擇了自己喜歡的書法而
感到高興。事實上子良上書法班還是月如的決定。月如本身就是書法六段,她認
爲學書法有助於陶冶人的情操。
「這樣下去,兒子說不定將來能成爲書法家呢。」月如開玩笑地對丈夫道。
「你想太多了,隻是上個興趣班而已。」丈夫平淡地回答道。實際上丈夫宋
耀文並不願意兒子上書法班。本來按照他的想法,兒子還小,周末是要帶子良去
公園散心的。可是妻子堅持,他也隻好隨她去了。盡管丈夫不支持,可是每當月
如看到兒子練習書法就很開心。這或許是父母把自己未完成的理想寄托在子女身
上的通病吧。今天下班,月如便抽空去書法班接兒子回家。
隻有兩個人的教室中,子良接受著老師沈令儀的輔導。像往常一樣感受著射
精的感覺。實際上子良並沒有從老師那知道射精的意義。對於他來說,這隻是被
老師弄到舒服時身體的條件反射而已。對於這種異常,子良開始並不覺得不可思
議。因爲被老師緊密地貼著,他感到十分地緊張,在那種極度緊張的狀態下,他
根本沒有心思去感受射精的感覺。再加上男孩的發育不完全,射精後內褲中幾乎
感覺不到濕意。可是子良的身體在經過多次的刺激後,加速了成長。已經不能用
一個正常孩子的情況比較了。對於這一點,沒人比沈令儀更清楚了。
「子良,去洗手間嗎?」輔導結束後,沈令儀問道。男孩迷惑不解地望著沈
令儀。沈令儀瞬間明白過來,手指向男孩的胯間。
「看這,子良沒感到尿褲子了嗎?」男孩驚慌失措猛地站了起來。可是用力
過猛向前倒去。
「沒磕著吧?子良。」跑過來的沈令儀扶住了男孩的上身「讓老師看看吧。」
說著的同時右手抵在了男孩子的胯間。男孩滿臉的害羞,腰向後面移動,手也阻
止著老師的接近,可是卻無法逃脫沈令儀的逼近。
「濕了呢。你用手摸摸。」子良的手被告老師抓著在襠部摸著卻是根本無法
判斷濕沒濕。斜眼看著子良,沈令儀迅速脫掉了男孩的褲子。
「尿褲子的話回家會被罵的吧?」子良正想著說什麽反駁好呢,沈令儀繼續
恐嚇道:「把教室弄髒的話可是會挨罵的。」男孩的臉上充滿了不安和羞澀。
「看看濕了吧。」沈令儀展開男孩的白色內褲,那裏果然有一處濕了的地方,
很少的液體附著在上面。從這以後子良便被沈令儀貼上了壞孩子的標簽,讓男孩
面對老師時總有一股罪惡感。可是男性對性好奇的本性卻壓倒了罪惡感,子良還
是一如既往地接受著老師的課外輔導。一邊承受著屈辱的感覺,一邊任由老師玩
弄,這成了兩個人的秘密。而且這種行爲越來越頻繁。今天子良也是這樣爲了尿
尿脫掉了長褲和內褲趴在桌子上任由老師擺弄。可是卻不知道母親抽空來看他。
月如一邊走一邊想
(沈老師那麽熱心真是令人意外。)
在月如的眼中,沈令儀給她的第一印象應該是冰山美人。處事果斷手腕淩厲,
說是沒有人情味可能有點過,可是從他的外表怎麽也無法想像她會那麽喜歡跟孩
子在一起。第一次見面時沈令儀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淡態度,全程沒有多餘
的表情。月如認爲如果沈令儀變得更溫柔一些,肯定會更讓人喜歡。由於有著這
樣的印象,對沈令儀第一次見到自己孩子時所表現的親近而感到意外。『您的孩
子相當有書法的天賦。』對於沈令儀的贊美,月如不禁十分高興。月如打量著眼
前的教室。灰色的牆壁沒有小孩子喜歡的那種色彩鮮豔的感覺,從另外一方面也
展現了沈令儀冷淡的性格。
月如從大門徑直向走廊走去,右轉彎第一間是接待室。那是沈令儀處理公務
的地方。入學時的登記手續就是在那裏辦的。現在兒子應該是在接受輔導,月如
這樣猜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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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儀正在興奮之中。她把鼻子埋入男孩的頭發之中,左手玩弄著男孩胯間
露出的凸起,沈浸調教的愉悅之中。在沈令儀看來,自己和子良在一起的時候不
是輔導而是背德的幽會。第一次見到子良時,沈令儀就訂定這是兩人宿命的相遇。
沈令儀的右手在宣紙的上空指導著子良的同時,左手卻在全力地玩弄著男孩的陰
莖。男孩子的陰莖又白又小,可是卻很堅挺。頂端是淡淡的粉紅色,小小的馬眼
中吐出透明的的粘液。真的好可愛啊。白皙小巧的陰莖就像是子良給沈令儀的第
一印象一樣顯得白嫩而精緻。多次因爲快感而尿褲子的子良並沒有抵抗就被脫下
了褲子。子良是一個寡言少語的孩子。面對沈令儀的玩弄,大多時候隻是看著。
碰到自己不明白的地方,隻會用一雙迷惑的眼神望著老師,希望老師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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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儀就那樣把臉埋入子良的頭發中。男孩略帶著奶香味的氣味充斥著鼻腔。
滿足地舔著男孩胯間的濕處,精v液少的不可思議,卻有一種成年男人沒有的青
澀。沈令儀停止了舔食,取而代之的是用毛巾輕柔地擦拭著少年的睾丸,心裏充
滿了滿足。對於普通人來說,尤其是一個單身女性幾乎不可能見到男孩的不體,
更何況是發情後的男孩下體。沈令儀開這個書法班的初衷就是爲了這個目的。
可是沈令儀尋找了好久都沒有一個令他滿意的目標。再加上在孩子們的面前
又不能有露骨的舉止,因此一度讓沈令儀苦悶不已。直到子良的出現。被母親帶
過來的子良顯示出優秀的家庭教養,不像別的孩子那麽淘氣,顯得乘巧懂事。再
加上一頭天然的茶色頭發,白皙的皮膚,宛如一個精緻的洋娃娃……完全就是沈
令儀喜歡的類型。以至於一見到子良就讓沈令儀感到是宿命的相遇。隨後試著單
獨輔導他,讓她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與這個男孩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的同時,
令人羞恥的事情也漸漸地增加。直到現在,即使是白天,也能堂而皇之地把男孩
的陰莖拿在手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