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上海灘,泉海堂內。
翁泉海最近的心情並不好,這花花綠綠的大上海雖說是人間天堂,浮世繁華,
但初來乍到這泉海堂的生意並不如當初預想一般。雖然翁泉海出身孟醫世家,自
問醫術精湛,疑難雜癥手到病除,但奈何百姓始終對這陌生的醫生並無多少信任,
所以個把月來,生意寥寥,門可羅雀。再加上前幾日老父親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
和許晴也來上海投奔自己,這日子日漸拮據,卻始終也沒有好的辦法。另則,老
父親這幾日不斷的催促自己和許晴的婚事,更是讓他心煩意亂,不知所以。
要說這門婚事,並非許晴這姑娘生的醜陋,相反卻是極美的女人,精致的五
官,媚眼含春,未曾講話人先笑,一對淺淺酒窩掛在臉上。個頭高挑,身段凸凹
有致,一雙大長腿纖細挺拔,一對高聳的大奶子仿佛要將衣服頂破一般,走起路
來上下跳動不止,直是晃的人眼暈。兩瓣圓潤彈性的肥美屁股,總是能把衣服勾
勒出一抹讓人遐想不已的弧線,好比一對桃子一般,看了讓人想咬上一口。雖然
美人標致如斯,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翁泉海始終忘不了自己已逝的髮妻,
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與許晴共結連理。
卻說這許晴也是名門望醫出身,一身精湛醫術並不在翁泉海之下,如此佳人,
如若能和他結成百年,定當是生意上的一大助力。更何況,她內心聰慧無比,處
事幹練果斷,前幾日的秦宅的官司如果不是許晴獨自一人深入虎穴,說服秦宅以
及趙閩堂和吳雪初撤銷訴訟,他翁泉海今日如何能安坐在診室之中?
想到如此,翁泉海心中當真是糾結不已,進退兩難,頓時覺得頭疼欲裂。最
近或許因為諸事繁雜,多年不曾犯過的頭風又開始發作,晚上睡的並不好,只能
借助安神香和藥物才能安然入睡,雖然自己已然控制了用量,但每日總是要等許
晴叫醒方得起床,心下也是煩悶不已。
父親這幾日催婚事越發頻繁,翁泉海不知如何答複,許晴倒是沒有絲毫著急
的神情,往常一般在家里忙里忙外,好似什麼都與她無關一樣。
「小晴,幫我收拾一下行李,我要出門一段時間」翁泉海一邊揉搓著自己兩
側的太陽穴,一邊對正在打掃的許晴說道。
「泉海,你是要去哪里?現在醫館生意慘淡,怎麼要挑這麼個時間出去?」
許晴聽到翁泉海的話,擡頭問道。
「前段日子答應了一個老友要去拜訪一下,近來診所生意不好,左右無事,
不如趁這段時間走動一下,順便也可以探討一下我這多年的頭風病,診所上下的
事情還要托付給你處理,小榮小傑和父親也要麻煩你多加照看,少則一周,多則
半月,我一定回來」翁泉海四目不敢與許晴交接,兀自低著頭。「我明日邊走。」
許晴如何猜不出翁泉海內心的想法,只是淡淡笑道,「沒事,你盡管去吧,
家里和診所的事情放心交給我處理,只是這醫病的事情,我怕出了什麼紕漏,反
倒讓診所受到損失。」
「不妨,你的醫術我當然信的過,只是你出身女兒家,如若你是男人,這醫
術定當比我強了許多。」
許晴笑笑並沒有說話,徑自的去了房間,給翁泉海收拾行裝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大早,許晴叫了翁泉海起床,洗漱完畢,翁泉海交代了父
親和女兒,獨自一人去了鄉下。
且說翁泉海走後,許晴便如往常一般開門待診,一切收拾妥當,聽到小榮說
道,「晴姨,你幾天真好看。」
許晴笑笑,「你父親這幾日都不在,你祖父身體不佳又不宜坐診,我只能趕
鴨子上架,暫時接替一下,自然不能墮了咱們泉海堂的名聲,儀容儀表也馬虎不
得。」
小榮和小傑點頭稱是,兩人結伴自己去了學堂。
眼看小榮和小傑走遠,許晴轉身對診所的夥計棒槌說道,「棒槌,你去外面
照應著,我自在里面坐診,但凡有人來看病,好好招待,跟前臺的掌櫃老李頭交
代一下,我瞧病的時候不準任何人打擾,等下藥方傳出來,照方開藥便可」
「曉得了,老板娘。」棒槌點頭應下,轉身去了櫃上,許晴便來到了診室,
將門掩了起來,靜靜的等著病人上門。
這中醫看病問藥極是講究,雖然上海灘現在已經是家家戶戶玻璃門窗,但大
大小小的診所都是將診室的門窗玻璃上了彩色,里外並不通透,一方面保護病人
的隱私,另外也是為了防止同行窺視偷學自家的獨門秘術,同時也不至於房間內
昏暗無光。
這一上午並無幾個病人,三三兩兩的無非是些頭疼腦熱,肚痛拉稀的小癥狀,
對許晴來說並無多少難度。眼看到了正午十分,料想應該不會再有病人上門,許
晴剛要推門出去準備午飯,聽到棒槌說道,「您里面請」知道來了病人,只得又
返身坐下。
棒槌對許晴的話惟命是從,每次請病人到了里面以後,便將門關好,回到大
門屋外,等著召喚。
這病人初始進來的時候便畏畏縮縮,貌似緊張無比,旦等到進了診室,看到
一個女醫生,更加慌然不知所措,就要轉身開門離開。
許晴見狀覺得奇怪,立刻起身道,「這位大叔,哪里不舒服,怎麼不看了呢?」
三兩步已經走到門口,把人攔了下來。
「呃,怎麼是個女醫生,這里只有你一個醫生麼?我…我不看了。」這人說
完又是要走。
「呵呵,這醫生瞧病還分什麼男女,你哪里不舒服,告訴我便是,不用遮遮
掩掩,醫者父母,難不成對父母還有什麼隱瞞不成?」許晴不由分說,把這人拉
到了椅子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這…我還是不看了…」這大叔還是不肯。
許晴何等聰明,稍微一想便已經知道其中因果,笑笑說道,「大叔,我知道
了,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開口?你放心的對我說,而且我是女醫生,比
男醫生更加適合給你瞧病。」
言語之間,這人竟似慢慢的放松了下來,問道,「你知道我得了什麼病?為
什麼你比男醫生更加適合給我瞧病?」
許晴笑笑說道,「你站起來給我看看。」
那人猶豫了半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但動作十分的難堪,屁股使勁的往後
頂,腰也似是直不起來一樣,兩只手遮遮掩掩,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你站直了,把手拿開放在大腿的兩側」許晴也站了起來,只是竟然比這個
大叔高了半頭有余。
這人慢慢的把手放在大腿兩側,緩緩站直了身子,眼睛更加不敢看許晴的表
情,低著頭一言不發,只等著這女醫生的嘲笑。
果然如許晴所想,這人站直以後,端倪畢現,只見這人的襠部,高高的支起
了一座帳篷,竟然還有意無意的抖了幾下。
「這就是你不舒服的地方對麼?」許晴沒有笑,有點嚴肅的問道。
這人聽到女醫生並沒有嘲笑自己,反而嚴肅的提問,膽子放大了許多,「是
的,已經整整一晚上了」
「你不要那麼緊張,放鬆一些,昨天你是不是摔了跤?而且是屁股落地?」
「你怎麼知道的?」這人驚詫不已,立馬擡頭問道,由於兩人靠的太近,突
如其來的動作,剛好讓這大叔的頭從許晴的一對大奶中間劃過,頓時覺得一陣香
風撲來,眼前一陣眩暈,這對巨乳也被他撞的顫顫巍巍,劃過一陣乳浪。
「你可以把褲子脫下來給我看看麼?」許晴問道,似乎這要求再合理不過。
但是問了幾遍,那人並無反應。此時,這人哪里還能聽進去任何話,只見他兩眼
發直,呆呆的望著這近在眼前的一對豐挺玉乳,喉嚨上下聳動,不停的咽著唾沫。
這可怪不得人家,生活在社會底層的窮苦百姓,什麼時候見過這樣風韻迷人的女
人,即使在大街上看到了,也只能遠遠的看一眼,幾時這麼靠近過?
「餵,說你呢,把褲子脫了。」許晴看到對方的眼神在自己的胸脯上固定不
動,吼了一句。
這一聲把大叔從美妙夢境中驚醒,也來不及考慮對方用意,下意識的服從了
醫生的命令,想都沒有想,「呼啦」一聲,將自己的褲子一脫到底。
許晴可沒想到,這個人剛剛還扭扭捏捏,此刻為何這麼幹脆利落,還沒有任
何反應,只見一條又黑又粗的大雞巴直挺挺的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這人…」許晴不禁啞然失笑,「一驚一乍的怎麼?你倒是生了一副好本
錢。」
大叔憨笑的撓了撓頭,沒有答話。
見他並不做聲,許晴自顧的看起了病來,緩緩蹲下,仔細的打量著這根碩大
無比的男根。
許晴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旗袍,這旗袍是上海灘最近非常時興的款式,長
短剛好到腳踝處,只是這大腿兩側的開縫委實是高了一些,這一蹲,幾乎將自己
的半個豐滿的屁股露了出來,一雙雪白嬌嫩的大腿無所遁形。
剛剛從乳峰奶浪脫離出來的大叔,頓時又落入了這豐臀翹腿的陷阱。強忍著
自己的沖動,自己的雞巴卻是不自覺地又抖了兩下。
原本正在仔細查看的許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抖動的雞巴讓她沒
有辦法看清具體的細節,「你跟我來。」
許晴沒有理他,徑直的走向了一邊的竹榻,這竹榻是平時翁泉海午間小憩用
的,這房間沒有床,只能在這里將就一下了。
只聽得「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大叔的眼睛緊跟著這扭來扭去的大屁股而
去,人竟然傻著不動。
「發什麼呆啊,快過來躺下」許晴自然之道這人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的屁股看,
嬌羞之下,不禁說道。
那人恍然大悟,但一時又不知道要怎麼過去,只能讓褲子繼續在地上拖著,
好想兔子一般一蹦一跳的向著許晴跳了過來。這一跳不要緊,原本就粗大的雞巴
更加肆無忌憚的在空氣中揮舞,雞巴跳動間不斷的擊打著自己的肚皮,發出了
「啪啪啪」的聲音。
這時,竟然變成了許晴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大叔的下體,怔怔的不知道想些什
麼,直到人已經跳到了竹榻的旁邊,她才回過神來,掩飾的說道,「趟上去,把
褲子脫了,兩腿分開。」
「在這里?」
「是啊,真啰嗦,趕快點,我還急著給你看完病做飯呢。」
大叔只能乖乖聽話,躺在竹榻之上,鞋子也不脫,直接把僅有的一條臟兮兮
的褲子脫了下來。
「躺好,兩腿分開,雙手抱頭,兩條腿搭在竹榻的兩邊」許晴命令道。
看著躺好的大叔,許晴又一次緩緩蹲了下去,剛好在這人的兩腿中間。
「不會有人進來吧?」怯怯的問道。
「沒有我的吩咐,不會有人進來的,你使勁吸氣,憋住一口氣,不要說話。」,
許晴平靜的說道。
大叔按照要求,深吸了一口氣,再不說話。
大叔兩腿大開,兩腳高高擡起,這一下,不光是這根粗壯的雞巴一覽無餘,
還有那掛在雞巴下方的一對碩大的卵蛋和一個黑黢黢的長滿毛的屁眼也都暴露在
了許晴的眼前。
「我先給你疏通一下,無論疼還是不疼,都要忍住,不要發出聲音」許晴說
道。
「知道了」大叔頓時緊張起來,答應道。
話剛說完,便覺得一只冰涼的玉手已經攀上了他的雞巴,從根部開始,正在
向龜頭的方向緩緩的推拿,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瞬間充滿全身,竟然忍不住
「哼」了一聲,想起醫生剛剛的叮囑,連忙自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此時的許晴並沒有責怪他,反而用兩只手代替了一只手,順著雞巴上下的推
拿運動,手法很是嫻熟。一邊按摩一邊忍不住的贊嘆,「真的是天生的神物,竟
然這麼大,我兩只手上下疊起來竟然還握不到龜頭的位置」
如此這般的反複,再加上不斷對龜頭的刺激,終於,從這根雞巴里面,噴發
出了一波又濃又多的精液,一波接一波,足足射了有一分鐘之久。只見自己的雙
手,那人的兩腿之間和竹榻之上,到處都是白白的一片。
「你這是多久沒有射過了,怎麼這麼多?」 許晴問道。
這大叔卻還沈浸在刺激的氛圍之中,竟然沒有答話。
「這可如何是好,這麼多的精液,房間里面連紙巾都沒有,現在總不能喊人
送毛巾進來吧?」 許晴有點懊惱自己的失策,應該提前準備好一例的用品。
那人剛要起身,許晴趕忙道,「你先不要起來,休息一下,我看是否會軟下
去,你自己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大叔說道,「沒有剛才那麼漲,也稍微好了一點,只是還沒有要消退的感覺,
而且我覺得下面有個地方好像針紮一般的疼。」
大叔的整個下體基本都被自己的精液糊住了,哪里能找出疼痛所在?現在又
沒有東西可以擦拭,這如何是好?
許晴別無它法,只能對大叔說,「你先躺著不要動,閉上眼睛休息。」一邊
說著,已經竟然緩緩的伸出了舌頭,從龜頭開始,一點點的為他清理。
大叔已經聽話的閉上了眼睛,猛然覺得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將自己的龜頭整
個包住,上下套弄,然後從龜頭到冠狀溝再到雞巴,慢慢的延伸到自己的卵蛋,
每一個地方,都被這個柔軟的物體小心照料,兩手不由的使勁抓住了竹榻的兩個
扶手,硬生生的把扶手抓的「咯咯」作響。
過了足足有十幾分鐘,整根雞巴上上下下的清理了五六遍,總算將這所有的
穢物清理一空,全部收納進了自己的嘴中。然後再是竹榻上,大叔屁眼正對的位
置,再加上自己兩只手上的殘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清掃幹凈,只聽得
「咕咚」一聲,她竟然將這滿口的精液吞了下去。
這時的大叔並不知道下體位置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自顧的享受著這從未有過
的美妙感覺,直到那溫暖的感覺消失,才睜開眼睛,不無失望的向下望去。
許晴此時已經清理完畢,正在將遺留在嘴角的乳白液體小心翼翼的摸回嘴里,
還不忘用舌頭將手指舔舐幹凈,待到做完這一切,才重新的聚精會神的研究起病
癥來。
雖然已經射了一次,但這根雞巴還是如同鋼鐵般堅硬,沒有絲毫的疲軟的跡
象,這更加印證了她的想法,找的越發認真起來。
只見她一只手謹慎的扶住了黝黑的肉棒,另外一只手從卵蛋開始慢慢的摸索,
仔細程度堪比外科手術,卵蛋的每一個角落,仿佛每一根陰毛都不曾放過。待到
確認了並無異常,兩只手指又繼續向下搜索。在這男人的會陰和屁眼之間來來回
回的摸索了很久。
大叔此時也知道這女醫生正在認真的給自己瞧病,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只能
屏住呼吸,焦急的等待結果。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許晴終於在會陰靠下,接近屁眼的位置,發現了一點異
常。因為屁眼的位置皮膚較黑,只能隱約的看到一粒紅點,這紅點之下,仿佛隱
藏了什麼。
許晴暗自松了一口氣,終於被自己找到了。
雖然癥結已經找到,但如何把這如同針尖的東西取出來還是要費一般腦筋。
這位置十分敏感,尚且不知這針狀物刺入體內多深,不知道會不會觸及會陰穴。
又因為會陰處肌肉相對發達,如果病人緊張,胡亂用力,這東西說不定反而更加
深入,那便更難辦了。
看到醫生嚴肅的表情,大叔更加緊張,盡管許晴一直在安撫病人的情緒,但
並無多大效果。「大叔,你就像剛才一樣,閉上眼睛,不要胡思亂想,要相信我,
全身放松,我定會治好你的。」
這大叔唯唯諾諾,不知心里到底是作何想法,躺在竹榻上一動也不動,全身
的肌肉緊緊的繃起,許晴見狀,只是擔心那東西真的刺的更深,連忙道,「閉上
眼睛!」情急之下,口氣嚴厲了許多。
這大叔更加害怕,眼睛緊閉,臉側到了一邊。但見許晴再無猶豫,起身走到
大叔的身旁,躬下身去,左手抓住了雞巴的根部,櫻唇微張,竟是將這肉棒生生
含了進去。本來緊張的大叔突然又感覺到了剛剛的那種美妙的體驗,下身頓時放
松了許多,但兩手卻是無處擺放,胡亂間,竟然抓住了許晴的大腿。
許晴明知此時的動作十分曖昧,但也別無它法,只能任由他一雙大手在自己
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抓弄,加上這高開叉的旗袍,幾次之後便已成功的侵入了她
的衣內。
許晴趕忙收回淩亂的心思,認真查找著癥結所在,左手不斷上下套弄,讓會
陰處的皮膚更加裸露出來,另外含住龜頭的舌頭不斷的回旋舔舐,放松病人的身
體,此時的右手,已經觸到了他黢黑的屁眼。順著屁眼,一點點的往上尋找,終
於找到了一處微微的突起,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突起捏了起來。
這突然的動作,讓大叔頓時覺得疼痛不已,早把許晴的叮囑拋到九霄雲外,
兩手使勁抓住了她的一對肥白臀肉,上身挺了起來,這一下,剛剛好將自己的一
副嘴臉頂到了許晴的股溝深處。雖然隔著薄薄的旗袍,但這幽幽的體香早已經進
入了鼻子里面,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鼻子剛好頂在了許晴的敏感處。
有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當許晴不知如何才能把異物拔出來的時候,身
體的敏感點被這大叔的鼻子一頂,驚慌失措之下,右手頓時用力,只見從紅紅的
斑點處,一根斷掉的小針露出了頭來。許晴松了一口氣,顧不得自己酥麻的下體
還在承受別人的攻擊,一鼓作氣的把那短短的一節針頭拔了出來。雖說這段有驚
無險,還是將她嚇出了一身冷汗,頓時覺得四肢力氣被抽空,身體也無處支撐,
頭便直直的沈了下去,然而此時, 那根雞巴還是含在嘴里,此時一沈,整根便
全部沒入了嘴中,直插喉嚨。
大叔兩手依然沒有放過眼前的這對肥臀,兀自在揉搓著,臉也是不斷的順著
屁股溝上下摩擦,猛然覺得自己的整根肉棍陷入了一處不知名的陷阱,那沖破大
腦的舒暢感,讓他再也忍不住,精門一鬆,又是一波的精液射了出去。
許晴但覺喉嚨處龜頭一顫一顫,知道這人又射精了,但是已經避無可避,只
能生生的受了,乳白色的精液徑直的流進了食道里面。射了又有一分鐘之久,覺
得龜頭不再抽動的時候,連忙吐了出來,拋下大叔不理,自去漱口擦拭去了。
過了一會,大叔竟然發現,自己的陽物正在一點點的軟化,驚喜之餘,對這
女醫生多了十分的敬佩。只是這醫治過程有些不堪,匆忙穿了衣服,留下診金,
奪門而去,倉促間把門口的棒槌撞了一個趔趄。
等到許晴洗漱完了回來,只見留在桌上的錢和空無一人的屋子。
「這人真是,走的這麼匆忙,還有好些事情沒有囑咐他,況且也用不了這許
多的診金。」許晴苦笑不已,也只能搖頭作罷。只是這剛剛被他侵入的下體,有
些濕癢難耐,兩顆奶頭已經不自然的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