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6 16:53 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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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衛戰】
作者:妖精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三打寒江關
行刑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了,負責斬首的劊子手將已經磨得銳利的鬼頭刀抽出來,陽光下,鬼頭刀散放著駭人的光芒,竇仙童和薛清影的心情越來越緊張,薛桐將三人生死都寄託在樊梨花身上,她為何還沒有出現呢?
楊藩看了一眼時間,為了防止夜長夢多,他拿起令箭站起身來傳令道:「行刑!」
劊子手首先來到薛桐面前,端起一碗烈酒,喝了一口然後吐到刀口上,對著薛桐哈哈笑道:「小子,老子號稱一刀仙,保證你死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 」
薛桐雙眉緊鎖,對竇仙童和薛清影說道:「兩位賢妻,是我連累了你們。」
竇仙童和薛清影唯有輕輕嘆息,在劊子手舉起雪亮的鬼頭刀,手起刀落的一瞬間,一道寒芒飛過來,正好射中劊子手的眉心,劊子手的屍體頓時倒地。刑場頓時沸騰起來,負責看護刑場的士兵,全都驚恐地看向場內,一道亮麗的紫色身影飛躍人群來到刑場中央,來人正是樊梨花。
楊藩怒道:「樊梨花你想幹什麼?薛桐乃是聖唐元帥,我們西越的死敵,難道你想劫法場,和我們西越作對不成?」
樊梨花說道:「楊藩,昨天晚上我親口告訴你,一切的恩怨都要等我父親的死因查明之後才可定奪。你背著我抓了薛桐,又急著處斬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我?」
楊藩哼道:「我能有什麼秘密,樊梨花你不要居功自傲,別忘了你本事再大也是西越的臣子,你現在所做之事,已經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樊梨花朗聲道:「師父傳我一身武藝,為的是我讓斬妖除魔拯救蒼生,我來寒江關出戰唐軍,只不過是為父報仇。我並非你楊藩手下的臣子,聽不聽你的話,還要看你做得對不對。」
楊藩面孔一冷,「樊梨花,看來你是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將她一起拿下。」
楊藩的命令傳出,那些西越士兵因為畏懼樊梨花的厲害,均不敢上前。樊梨花橫眉冷視楊藩及一干手下,說道:「楊藩,昨日我已經查明,我父親死前曾經服過劇毒,究竟誰是下毒之人?」
楊藩道:「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樊梨花,今日你我看來勢同水火,你不要以為你的武功蓋世,所有的人都會怕你!」
楊藩取出素魂槍,就要上前迎戰樊梨花,他覺得樊梨花沒有了混元傘和誅仙劍,戰鬥力比自己高不到哪裡去。
「楊藩,你看看這裡!」
突然刑場外面一聲厲喝,桑英帶著藥舖老闆走進刑場。
「桑英?」
楊藩驚恐地發現,說話之人竟是前兩天突然失蹤的桑英,再看她一臉對自己痛恨不已的樣子,心中頓時猜到大半,這小浪貨八成背叛了自己。
躲在暗處的樊綱,看到藥舖老闆頓時大驚失色。派去殺人滅口的士兵沒有回來,樊綱就意識到要出事,如今桑英領著藥舖老闆出現,他一定會指認自己。樊梨花何等聰明,知道自己在藥舖買了毒藥,必然會猜到殺害樊洪的人正是自己。
樊綱悄悄取出弓箭,對準藥舖老闆一箭射去。桑英眼明手快,回手一劍斬斷飛箭,厲聲道:「樊綱,昨天你派人來殺這位藥舖的老闆,正好被我救下,現在你還想殺人滅口嗎?」
樊綱嚇得一哆嗦,正要開溜,樊梨花喝道:「站住!」
剛才樊綱射箭的情況,樊梨花已經看到,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殺害父親的兇手竟是自己的堂叔。
樊綱嚇得面色如土,戰戰兢兢地轉過身,支支吾吾說道:「梨花,你不要相信他們,大哥不是我殺的。」
樊梨花冷聲道:「他們也沒有指認你殺害我父親,你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桑英又道:「樊將軍,當初楊藩指示樊綱和蘇秦殺害你父親的時候,我也在旁邊親耳聽到,而今樊綱購買毒藥的人證、物證我都為你帶來,這位老闆的妻子和夥計,已經在昨天遭到樊綱滅口,還請樊將軍明鑑!」
這時,藥舖老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樊梨花哭訴自己一家的不幸,樊梨花勃然大怒。楊藩看到事情敗露,再也沒法隱瞞,於是當機立斷,傳令道:「樊梨花私通聖唐,給我將她拿下!」
突然之間,樊梨花身形疾躍到薛桐附近,揮手解開薛桐被鎖的戰魂,薛桐又幫助竇仙童和薛清影解開戰魂。三人各自取出兵器,嚴陣以待。
「抓住他們!」
楊藩手提素魂槍率先沖去,西越國師邪皇也緊隨楊藩身後包圍上來。
薛桐指揮竇仙童和薛清影應戰楊藩,自己趕過來協助樊梨花對付邪皇。若是手中有混元傘和誅仙劍,樊梨花根本不懼怕邪皇,如今她也搞清楚,自己兩件寶物一定是被楊藩派人偷走 ,要不然他怎麼知道自己手上沒有法寶。
不過,儘管沒有法寶護身,樊梨花的戰鬥力也不容輕視,邪皇不敢輕敵,一上來就用大招幻滅轟天雷轟向樊梨花,樊梨花也不甘示弱用仙雷風暴與之抗衡,兩股強大的真氣頓時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薛桐手持三尖兩刃刀猛攻向邪皇的後路,邪皇揮掌發出一記火焰劍反斬向薛桐,薛桐橫刀阻擋之際,竟被對方龐大的真力震得倒退三步。
「樊梨花,老夫沒時間跟你糾纏,看我的絕招!」
邪皇的身形猛然高高飛起。
「地藏星火令!」
邪皇手中飛出六面顏色各異的小旗,分六個方位將樊梨花和薛桐包圍在中間,隨著他的一聲大喊,六面小旗竟然發出灼熱的火苗,呈六角形朝著二人包圍過來,隨著向前蔓延的速度不斷加快,火苗也越燒越高。
樊梨花心中一顫,她知道地藏星火令的厲害,自己若有誅仙劍在手,尚可迎接對方一擊,而今該怎麼辦?薛桐身為聖唐元帥,之前當然也對邪皇有所了解,他從桑英那裡得知,邪皇最厲害就是他的六面星火令旗,不過星火令旗屬於一階段法寶,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看來邪皇是想用這一招困住樊梨花。
看到一直趨近的火焰,又看到樊梨花的憂慮的眼神,薛桐心道:「不行,我得救梨花,用我的怒龍狂嘯抗住邪皇的地藏星火令,為她爭取時間。 」
一念及此,薛桐大喝一聲,使出怒龍狂嘯,三條護體金龍將他和樊梨花團團包圍,樊梨花大驚道:「薛桐,你不是他的對手,快些收手,不然你會喪命的!」
薛桐厲聲道:「樊女俠,我們聖唐和這妖道勢不兩立,我寧可玉石俱焚!這妖道的地藏星火令只能使用一次,樊女俠切記你的殺父仇人是楊藩,不要管我,也不要和我們作對了!」
薛桐大喝聲中,騰出一條護體金龍,將樊梨花的身體裹起來丟了出去,與此同時,六面小旗也飛速旋轉著包圍過來,隨著一聲巨大如雷的爆炸聲,薛桐血染沙場,赫然倒下。
「薛桐?」
樊梨花美目中噙滿感激的淚水,心中默默呼喚著薛桐的名字,奮不顧身地衝上來逼退邪皇,扶起渾身是血的薛桐,說道:「薛桐你怎麼這樣傻啊!明明知道不敵,卻非要逞強……」
看到薛桐受傷,薛清影和竇仙童也無心戀戰,圍過來查看薛桐的傷勢,見他強裝笑容,氣若遊絲地說道:「梨花,我希望你能保護仙童和清影殺出去…… 」
說完之後,雙目一閉便沒有了氣息。
「我跟你拼了!」
竇仙童擦擦眼淚,拿起斬龍刃便朝著邪皇撲上去,拼死也要為丈夫報仇雪恨。
就在這時,突然從人群外面衝入一人,對著樊梨花喊道:「小姐!小姐!」
樊梨花看清來人正是樊綱府中的家將樊城,只見樊城一邊喊一邊取出一件長條狀紅綢包裹,朝著樊梨花便扔過來,樊梨花伸手接住,打開紅綢一看,正是自己的混元傘,不由得喜出望外。這時候,樊城來到近前,擦著額頭汗水說道:「小姐料事如神,這陣子你派我監視樊綱這個狗賊,果真被我發現他偷了小姐的混元傘,交給他的妻子藏起來,而且打算暗害小姐。於是我就殺了賊婆,為小姐把混元傘送來。」
樊綱一聽妻子被殺,惱羞成怒衝著樊城大罵:「你這吃裡扒外的狗奴才,我要殺了你。」
隨後舞著寶劍就要殺樊城。
樊梨花冷聲道:「吃裡扒外的是你這個敗類!」
言罷,混元傘高拋向半空中,誅仙劍在手,一溜電光橫掃而出,樊綱身子還沒有衝到近前,人頭就飛出去十餘丈遠,無頭死屍頓時栽倒在地。
有了誅仙劍和混元傘,樊梨花如虎添翼,揮劍直取邪皇。邪皇的地藏星火令已經不能使用,他仰仗自己也是紫金戰士,當即昇華所有戰魂,凝聚全身幻滅真氣,誓與樊梨花一決生死。
樊梨花感覺到,邪皇布下的虛空勁氣場有如細密的蜘蛛網,牢牢罩住自己全身,網狀氣場分成向外擠壓和向內收縮兩股勁力,向外擠壓的勁力有如永無止境的狂風暴雨,從邪皇掌心擴散出來,分成三十六個攻擊點不停擊打在自己身外的護身氣罩,而且三十六個攻擊點隨著邪皇雙掌的移動,不停地改變攻擊位置。為了一舉擊潰邪皇的幻滅真氣,樊梨花凝聚所有戰鬥力,意欲與邪皇最後一搏。
剎那間,樊梨花周圍雷電密布,六柄擎天巨型冰劍隨著她的真氣凝結在她的身後。剛猛無比的仙雷風暴和虛空幻滅真氣正面交鋒的一剎那,立時爆出聲聲巨響,六把寒冰巨劍忽地橫在樊梨花身前,隨著她的誅仙劍一揮,六柄寒冰巨劍朝著邪皇直飛過來。與此同時,樊梨花唇齒微張,一聲驚人的暴喝聲如春雷綻放一般響起,「仙、雷、風、暴!」
被六把寒冰巨劍緊緊鎖住的邪皇,只覺得耳朵一陣刺痛,心神大受影響,身外護身真氣立時減弱了三分。
樊梨花雙腳輕輕一點,整個人緩緩淩空升起,來到邪皇頭頂上方三丈高之處,右手撐天、左手撐地,剎那間,天空中的雷電急速湧動,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匯聚到樊梨花左手掌心。只見樊梨花左掌掌心向外一翻,朝下方的邪皇輕輕一壓,剎那之間,天空為之變色,大地同時震動起來,六把寒冰巨劍合併成一條白色冰龍,冰龍周身還夾帶無盡的雷暴,朝邪皇直撲而下,聲勢之猛足以撼地動天,就連邪皇這種頂尖高手也不禁為之震撼,臉上終於露出驚恐的表情。
生死關頭,邪皇體內真氣急速流轉,幻滅勁十成功力全數匯聚到右掌之中,右手一�,朝著淩空壓下的冰龍一掌轟出,層層疊疊的熾熱火勁破空而出,猛烈火勁轉眼匯聚成一顆巨大的火球,直面迎擊撲將而下的白色冰龍,冰、火兩股真氣,眨眼就碰撞在一起……樊梨花發出的白色冰龍,一口吞下邪皇發出的巨大火球,接著一聲一聲沈悶的爆炸聲不停響起,冰龍的龍頭當場炸開,龍頭一碎,凜冽寒氣和熾熱火焰若水面漣漪一般,當即朝著四面八方迅速擴散。在兩股勁力的襲捲之下,方圓五丈所有物體立時麗骨粉身,至少有四、五十名士兵因為這場爆炸命喪當場。
冰龍的龍頭雖然和幻滅勁的火球同時炸開,卻是餘勁未消,冰龍的龍身、龍尾仍以驚人的速度轟在邪皇身上,邪皇化解不瞭如此強大的攻勢,當場發出一聲慘叫。片刻之後,爆炸聲慢慢停止,凜冽寒氣卻較先前更甚,並沒有因此減弱。
氤氳不絕的寒氣之中,隱約可見邪皇的身影,只見邪皇立足之處早已炸出一處巨大深坑,邪皇高大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深坑之中,鮮血正從他的口鼻不斷溢出;邪皇臉色蒼白如紙,腹部遭誅仙劍劍氣所化的冰龍刺傷,傷口正在不停湧出鮮血。楊藩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抱起邪皇受傷的身體,召喚自己的極品坐騎,在一幫拼死護衛主人安全的死士保護之下,馬上落荒而逃。
樊梨花一心惦記薛桐的傷勢,無心追趕邪皇。另一方面,一心追隨樊梨花的寒江兵將開始交戰,楊藩的嫡係部隊沒花費多少工夫就被清理乾淨,場面立刻就被控制住……
樊梨花再次查看薛桐的傷勢,只見他緊閉雙目,呼吸微弱,但是心跳還在。
樊梨花看了看竇仙童,又看了看薛清影,輕嘆一聲,說道:「他遭到邪皇的地藏星火令重傷,要想救他,必須請我的師父梨山聖母相助,兩位姑娘,事已至此,就讓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我現在就帶薛桐前往梨山,晚了就來不及了。」
竇仙童和薛清影都知道梨山聖母乃是當代絕世高手,如今薛桐身受重傷,恐怕無人能救,也只能隨樊梨花的意思。二人向樊梨花一拱手,說道:「那就有勞樊姑娘。」
樊梨花對手下幾名副將說道:「如今真相大白,我的殺父仇人是楊藩,你們若是願意跟我,就留下來幫忙鎮守寒江關,等我回來班師殺向西越國都,取了楊藩的狗頭。若是不願意跟我,大家好聚好散,我給你們盤纏,大家各奔前程。」
眾將及眾兵士齊聲說道:「我們都願意追隨小姐,為樊老將軍報仇!」
樊梨花說道:「那好,我走了之後,你們和唐軍的兩位將軍好好相處,將我父親的屍骨妥善安葬,迎接城外的唐軍進城,隨後備好糧草,準備討伐楊藩狗賊!」
竇仙童說:「梨花妹妹,你放心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們。」
樊梨花點點頭,這才召喚七星梅花獸,馱著薛桐直奔梨山找師父拯救薛桐。
【第十一集】第二章:梨山收聖女
梨山聖母正在日照峰上修煉,看到徒兒匆忙趕回來,身邊還帶著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心中隱隱察覺二人非比尋常的關係。
樊梨花跪倒在地,說道:「師父,薛桐為了救我被邪皇的地藏星火令所傷,如今命在旦夕,還望師父救他一命。」
梨山聖母要樊梨花先起來,隨即查看薛桐的傷勢,說道:「這個男子的命好硬,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還能支撐這麼久?梨花,他與你是什麼關係? 」
樊梨花臉上一紅,低聲說道:「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聖母點點頭,說道:「那這個人無藥可救了。」
樊梨花大驚,再次跪倒:「師父,求求您救救他吧!他是因為我而受傷的啊。」
梨山聖母道:「不是為師見死不救,其中原委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地藏星火令的威力何其之大?而今此人全身經脈斷了十之七八,我可以用我的仙舞真訣助他修復,但是……只怕修復之後,以他的修為不能承受我的仙舞真訣的餘力,全身經脈怕會爆裂而開,除非……」
樊梨花急道:「除非怎樣?」
梨山聖母說道:「除非有一名懂得仙舞真訣的女性,幫助他將他體內的仙舞真訣餘力導引出來。」
樊梨花不解地問:「師父,您能用仙舞真訣幫他修復經脈,難道就不能幫他將餘力導出嗎?」
梨山聖母苦笑道:「傻徒兒,將餘力導出,需要採用男女交合的方法,難道你希望師父佔有你的如意郎君嗎?」
樊梨花大驚,嬌羞說道:「師父,您不要胡亂猜忌,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梨山聖母大笑道:「梨花你就不用再騙我,還記得為師贈你的天王戒嗎?你仔細看看它現在的樣子,那枚戒指已經一分為二了。」
樊梨花大驚,急忙伸出手,查看那枚天王戒,只見戒指果真出現異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王戒竟然分成兩半,只是套在手指上所以沒有發覺。
梨山聖母說道:「天王戒一分為二,說明你找到真愛之人,從此以後,天王戒的威力將會慢慢體現出來,你現在就取下一枚為他戴上,為師也祝福你們一生恩愛、白頭偕老。」
樊梨花含羞取下另一半天王戒,幫薛桐戴到指上。隨後,梨山聖母將薛桐帶回自己的寢居,運用至尊無上的仙舞真訣為薛桐修補經脈。忙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傍晚時分,梨山聖母收功,對樊梨花說道:「晚上他就會醒來,今夜可能無事,明天卻是十分關鍵,之後就要看你怎麼做,你要隨時準備獻身,用仙舞真訣助他平安脫險。」
樊梨花擔心問道:「師父,弟子的功力尚淺,能行嗎?」
梨山聖母微笑道:「疏導仙舞真訣不需要深厚的功力,懂得行功方法即可,關鍵是你需要連續和他交歡,讓他的龍陽全部射出。」
樊梨花臉紅道:「師父,徒兒愚昧,唯恐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梨山聖母也知道樊梨花守身如玉,對男女之事不過一知半解,讓她像個熟婦引導薛桐,確實有點難為她,於是說道:「梨花,等會帶你去學習、學習。」
梨山聖母領著樊梨花來到一處石門,梨山聖母走上前去,在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上一推,傳出幾道轟鳴,石門往左右兩邊移動,不起眼的石頭赫然是石門開關。
「梨花,你跟我進來。」
梨山聖母前面帶路,師徒二人一起走進石門,只見石門之內是條甬道,連著一間密室,聖母又道:「這就是觀星堂。」
觀星堂,顧名思義是將夜觀星象所得的心得繪成圖案,按易經命理、先天八卦、河圖洛書等高深學問應用排列,記於觀星堂中,堂中並無圖書,只有壁畫。
壁畫雕刻文字,深淺不一,篆隸有別,有些蒼勁有古風,有些雄壯而豪邁。
筆法不同,用字殊異,想是歷代祖師所留,各人功力高下有別,鑽研之意卻無不同。
樊梨花舉目往壁上看去,立刻小臉發燙,滿面通紅,原來四壁都是文字圖畫,文字也罷,圖畫卻是描繪男女交歡、巫山雲雨之時的春宮圖,描繪之人畫工極佳,最隱秘的私處美穴、男子陽莖都是毛髮盡繪,栩栩如生,頭一次看到這種露骨的春宮圖,樊梨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梨山聖母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祖師修煉雙修神功的地方,你看這壁上圖畫,全是雙修神功之妙法。如若不明其意,祖師還有東西讓你瞧瞧。」
她說著就向前走到一處置中石桌,雙掌按捺其上,左右推動,當下桌面分開,破出一洞,洞中金光四射,光芒亂閃,天虹七色全數借反光映射在梨山聖母的臉上,忽暗忽明,閃爍不定。
樊梨花驚訝一聲,見梨山聖母不知按了什麼裝置,喀喀作響,絞輪轉動,從石桌升起一顆較碗稍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底下有一台座,形如人手,與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線互相映櫬,將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歡圖顯現出來。光線折射將圖刻映在水晶球中,球中顯現的春宮圖居然動了起來,將石壁男女交合的各種妙相、姿態、體位、毛髮、角度、男上女下抑或女上男下,甚至臉部表情、性器密合時所溢出的淫液水光無所遺露地忠實呈現在梨山聖母眼前,只要角度不同、光線強弱不一,便會呈現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勢,儀態萬變,無盡無窮。
梨山聖母見樊梨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水晶球出了神,微笑解釋道:「這是本門祖師巧手妙制的合歡球,此球轉動,便會將四壁上下的交歡圖映射出來,你可別小看此球,以為只能用於閨房之樂,這些男女交歡的姿態各個不同,皆有妙用。修煉雙修神功之時可以發揮妙用,除了提升練功男女的功力,更可增加男女交合的快感。」
梨山聖母說著便扭動一下機關,水晶球開始轉動,牆壁上的春宮畫馬上動了起來,畫中男女栩栩如生,發出歡樂的淫聲,聽起來嬌柔膩人,合歡姿勢形形色色,看得樊梨花心火大盛,於是雙腿夾緊,不由自主地摩擦動作,下身方便之處溫熱濕潤,似有什麼東西流出,黏稠滑膩,伸手想去擦,卻又不敢。
師父在前,若真伸手去擦,豈非顯得自己淫蕩放浪?當下強忍小穴火熱,硬撐下去。
梨山聖母瞥眼瞧見樊梨花雙腿摩擦之態,笑道:「梨花,你在這裡好好學習一下,為師去外面等你,千萬要記住,明天你需要用上這些秘笈,好好學習吧。」
一直到隔日清晨,薛桐終於醒來,睜眼看到樊梨花陪在身邊,這幾日雖然昏迷不醒,但他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是在樊梨花師父的梨山。見到薛桐醒了,樊梨花頓時大喜,她趕緊盛來熬好的小米粥,餵薛桐喝了一碗,薛桐輕聲問道:「梨花,是你師父救了我嗎?」
樊梨花點點頭道:「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千萬不要妄動戰魂。」
薛桐知道自己得救,感激地向樊梨花看去,微光之下,樊梨花長得實在絕美,一雙眸子尤其靈動,時而情深萬縷,似無底深潭,時而英氣煥發,意態昂揚,又帶點迷離媚意,眼睛蒙上一層淡淡霧氣,無從自她一對美眸中瞧出端倪。雖無秋水明眸清靈,卻有勾魂攝魄的魅力,一種醇酒微醺,其香自發的嫵媚。風吹秀發,青絲飄空,一時傳來淡淡發香,不似寒梅幽蘭,卻是雍容玫瑰香。舉手投足都有一股自然散發的性感風情……見薛桐目不轉睛看著自己,樊梨花說道:「薛桐,我師父說了,今日才是你渡劫之日,唯有撐過今天,你的身體才會徹底恢復。」
薛桐動了動手腳,不解問道:「可是我覺得現在沒有什麼不適啊!好像能下床走路了。」
樊梨花說道:「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你的奇經八脈全都斷裂,師父用仙舞真訣幫你修復經脈,但殘留在你體內的仙舞真訣餘力,還是會危害你的身體。薛桐,你最好不要妄動戰魂。」
薛桐點點頭,不禁伸手捉住樊梨花的一雙玉手,只覺觸感溫潤,說道:「梨花,謝謝你救了我。」
說話之間,二人身體相觸,對方香澤微聞,嬌顏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薛桐忍不住就想將樊梨花抱個滿懷,摟在懷裡溫存……誰料,這一來正好引爆他心中的慾望,胯下龍槍也是略嫌脹疼,他立刻運氣使之平復。
樊梨花見薛桐連連吸氣,臉上微泛紅光,於是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眼珠一轉,瞧見薛桐胯下褲襠高起,她冰雪聰明,雖然未經人事,卻馬上明白薛桐的身體反應,隨後想起師父囑咐她要用仙舞真訣與薛桐合體雙修,導引出他身上的殘餘之力。樊梨花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卻還是忍不住臉紅。
薛桐看著樊梨花嬌羞模樣,不禁看得癡了,只覺眼前樊梨花倍加迷人,雙眼若水,眼角微翹,小嘴艷紅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大眼撒出重重情網,意欲捉住薛桐這條大魚……或明艷嬌媚、或清純端莊,這些原本分屬不同美人的特質,竟然一起在樊梨花身上出現,散發出無限吸引力,在在引誘著薛桐。
薛桐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樊梨花嚶嚀一聲,似拒還迎,整個人小鳥依人順勢倒在薛桐懷中。火熱的胴體、美豔的臉龐,樊梨花吐氣如蘭,香氣陣陣,熏得薛桐意亂情迷。他的手臂一緊,感覺樊梨花凹凸有致、穠纖合度的身體和自己緊緊相貼,於是全身汗毛豎了起來,毛孔全數張開,享受女體磨身,軟玉溫香抱在懷的無邊艷福……他低頭瞧著被自己緊抱、不住吐氣的樊梨花,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柔情地與薛桐四目交接,說是幽怨,卻又情火熊熊,渾身發燙;說是嫵媚,卻又清雅柔順,馴若綿羊。一雙眼 睛好像會說話似的,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薛桐越看越愛,心頭火熱。見她鮮紅欲滴、光澤流轉的朱唇櫻口發出陣陣熱力,忍不住便想低頭吻下,一親芳澤。樊梨花也在此時柔聲叫了一聲:「薛桐!」
嬌吟柔膩,好像是個火引,把薛桐意欲爆發的情慾全麵點燃,再也控制不住,雙唇印在樊梨花的嘴上,雙臂如鐵箍似的將樊梨花緊緊圈在自己懷裡。樊梨花被薛桐雙唇親上,心中愛意橫流,全身更是熱得燙人,一雙玉臂用力從後頸繞抱薛桐,身體主動貼上與薛桐剛健的身體摩擦。好一會兒,兩人才四唇分離,薛桐見樊梨花一張芙蓉玉面紅通通的,看上去可愛至極,正要誇讚幾句,突然覺得體內翻江倒海,臍下丹田穴猛地一陣跳動,熱氣油然而生,漸漸在他的奇經八脈中運轉起來。他耳中清楚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胸腔明顯感到因心跳加快而發出的震盪,漣漪一般擴大,轉眼傳遍全身。
薛桐連連吸氣,想將自己的心跳平息下來,「啊,我好熱!」
樊梨花猜到薛桐傷勢發作,當務之急,唯有與他成就夫妻之事。
發燙的薛桐大吼一聲,雙臂一揮,身上衣裳當即碎裂,化成飛蝶片片,漫空飄舞,又如花朵繽紛,千朵萬朵地落了下來……薛桐只覺胯下龍槍脹得酸疼火熱,又長又硬,好像一條不斷灌氣的香腸,真氣源源不絕想要衝出體外。他的龍槍已經脹到極限,不能再大,真氣卻是一發不可收拾,在體內到處碰撞,好似藏有禁錮神龍,正要破土而出,飛騰九天。下體又脹又痛的感覺,彷彿龍槍隨時會斷成兩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將它斬斷了事,免受脹痛、火熱煎熬之苦。
薛桐覺得自己的龍槍不斷跳動,火熱灼人,陰部氣味受熱力蒸騰,散播開來,濃厚的體味,淫靡的異香,引得他心生蕩漾,難過至極,直想找個女人好好發洩,浪蕩淫娃也好、小家碧玉也罷,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醜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腦海被熱氣一沖,薛桐雙眼圓睜,卻是視野模糊,好像人在霧中,眼前只是白濛濛一片。
「梨花,我看不到了?」
薛桐大喊,心中一陣慌亂,趕緊提神抵擋熱流的襲擊,但是體內真氣灼熱四散,發出的烈勁幾欲要將皮膚燒融,化成煉獄火海。薛桐不禁大驚,極力想將亂竄的真氣導回正途,卻是不能自已,只要片刻疏忽,便會陷入萬劫不復。薛桐苦苦支撐,耳中突聽樊梨花驚呼道:「薛桐,你要撐住,我馬上來助你!」
薛桐明白自己已經走火入魔,當下對耳邊樊梨花焦急的呼叫置若罔聞,汗珠自額頭、下巴、臉頰、耳朵涔涔落下,全身皮膚出汗,身體又紅又濕,隱隱發出水光,好似塗了一層油,覆蓋全身上下。
濛濛矓矓、迷迷糊糊之中,陡然下身龍槍一熱,彷彿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物事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在自己的龜頭上面舔舐,偶爾,包住自己龍槍的嫩肉會使出或急或緩的吸力,弄得薛桐飄飄欲飛,胯下東西不再像先前那麼脹疼,雖說仍是脹得難受,但比起方才龍槍禁錮破牢的衝動,已經是舒服太多。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纖纖,在他的龍槍根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龍槍棒身也被另一隻柔嫩細緻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龍槍的燙熱烈灼之感便會減一分。薛桐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濁重,臉上紅光閃閃,不由自主地挺動龍槍,在那團嫩肉的緊緊包裹之下抽插。薛桐全身的感覺集中在胯下龍槍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火燒的痛苦便相對顯得不那麼難受,說也奇怪,只是被嫩肉一纏,套住薛桐的龍槍緊吸,薛桐身體便能漸漸適應仙舞真訣帶來的巨大痛苦。
薛桐愈是挺動龍槍在那團嫩肉中抽插,身體上的痛苦愈是減少一分,只不過抽插嫩肉的感覺與美女交合的感覺不同,有時會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雖然沒有交合時龍槍被美穴整個緊緊夾住的快感,但適時的硬物相撞、四下嚼咬,更能將充滿龍槍的能量釋放出來,實是另一種滋味,也是異樣的享受。
薛桐體內的真氣得到抒發,龍槍熱度稍減,原本昏沈沈的腦子也因至尊真氣與仙舞真訣的內功合而為一,逐步恢復清明,只覺得整個身子飄蕩蕩的,似浮似沈,如在夢中。正感舒爽之時,最敏感的下身龍槍突然被嫩肉緊緊束住,嫩肉深處發出的吸力不斷在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無比,龍槍不住跳動,尿道口的唇瓣連續張開,龍槍棒身被人用手指徐刮,驟脹驟消。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精確地控制薛桐龍槍的脹消大小,加以安撫刺激。
薛桐「啊」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加上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已快把持不住。就在這時,背後促精穴一麻,被人 一指點中,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精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液猛然衝出。射精之後,薛桐力氣驟失,像洩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無力躺在床上,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喘氣,心臟評件急跳,怦然有聲。
樊梨花救薛桐,用在石壁春宮圖學來的陽春三法為薛桐口交,還讓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滿嘴,不小心吞了些許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紅燙人,耳垂都是發紅、發熱。薛桐得知樊梨花不計前嫌地救了自己,對自己進行口交,對她更是感激,禁不住要坐起身子道謝,樊梨花卻說道:「你的身體尚未恢復,如今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希望你能夠善待為妻,另外你我還需運用仙舞真訣進行兩次以上的交歡,才能確保體內仙舞真訣的殘餘真力對你再也無害。」
薛桐感動之餘,伸出雙臂將她抱住,軟玉溫香抱在懷,胸口被她高挺且彈力十足的豐胸抵住,又溫又軟,只覺一道熱氣自丹田升起散開,情慾隱動。樊梨花一襲緊身紫衣,衣服將自己緊緊包住,露出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她的胸口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衣袍的襯託之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這下子嬌軀在抱,玉乳纖腰貼上身來,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動心,何況樊梨花長得美艷絕倫,嬌顏媚誘之下,薛桐哪裡忍得住?彷彿懷抱一隻火爐,又熱又燙,薛桐端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雙腿也如螃蟹雙螯鉗上,緊緊纏住樊梨花的下身,雙膝自兩側斜抵樊梨花的美臀,陰部緊貼她的身體廝磨,胯下陽物已然高舉,不時觸弄樊梨花雙腿之間,似要尋穴而入,來個翻江倒海,巫山雲雨一番。
樊梨花被他弄得渾身躁熱,雙臂索性環在薛桐頸上,專心與他打起舌戰。薛桐將舌頭探入樊梨花口中,與樊梨花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遊魚一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早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樊梨花背上輕撫徐刮,漸漸往下在樊梨花的圓臀上面不斷摩挲。樊梨花難過之際,身子蠕動,高翹的美臀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回應薛桐的愛撫。薛桐見樊梨花並不排斥,雙手在樊梨花的背、臀上撫摸足夠,意猶未盡,緩緩順著樊梨花的曲線向上愛撫,最後到達樊梨花的胸口,握住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便陷了進去,輕輕旋動起來。
兩人四唇分離、四目交投,情焰熊熊,絲毫不比兩人方才接吻纏綿來得稍弱。
尤其樊梨花在薛桐愛撫之下覺得渾身躁熱,彷彿體內有把火正在熊熊燃燒。
雙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滿乳計,脹得非常難受,只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美乳沈甸甸急需撫慰。薛桐美乳一握正是時候,稍稍解除樊梨花玉乳鼓脹之苦,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香氣拂在薛桐臉上,令薛桐更加興奮。薛桐索性更加大膽,手指急動就解開樊梨花的前襟衣扣。衣扣方解,薛桐的手已經急不可待地滑入樊梨花的紫衫之內,手掌觸到是一片柔膩的溫熱肌膚,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撚住樊梨花的乳尖,輕輕撚動,引得樊梨花欲焰高漲,自動獻身。
樊梨花嬌喘籲籲,雙臂一用力,立刻引得薛桐身子一翻,整個人壓在樊梨花身上。她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薛桐的身上勾引,整個人就像溫潤的大磁鐵,緊緊地將薛桐吸住,不令他離開。薛桐美女在抱,下身龍槍脹得非常難過,樊梨花不用言語,只靠雙目勾魂產生的誘惑,已經令人心醉神迷 、無比難耐。薛桐略嫌粗暴地脫掉樊梨花的上衣,露出兩隻圓滾滾,鼓脹堅挺的玉峰,乳頭上的似紅暈如玫瑰花瓣呈現淡紅色。薛桐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地坐在樊梨花的雙膝上,雙手自然而然往前捉住樊梨花的美乳玩弄起來。胯下的龍槍也是一柱擎天,急需他人撫慰。
薛桐心念一轉,伸手握住樊梨花的玉手,將之放在自己的龍槍上,低聲道:「梨花,你既然已經用你的小嘴幫過我,就行行好,再幫我一次吧?」
樊梨花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當即玉顏紅熱,又喜又羞,橫了他一眼,嬌聲道:「薛桐你真是得寸進尺!」
話雖如此,雙手並未收回,握住薛桐的龍槍,以掌心與薛桐的龍槍接觸,雙掌將薛桐的龍槍包在手中,上下搓弄起來,正是陽春三法的手交法。
所謂陽春三法其實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達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說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這三交法,因此稱為陽春三法。這方法乃是女子所習,用來取悅男子的閨房秘術,不傳男子。薛桐的龍槍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溫熱的棉團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包皮被樊梨花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顆火熱鮮紅的龜頭。樊梨花手上功夫不錯,手指在龜頭的肉棱邊輕擦撫弄,又不時在尿道口挑摸,弄得薛桐渾然忘我,氣喘籲籲,龍槍又癢又脹,差點抵受不住,當場射精。
樊梨花初時幫薛桐搓弄龍槍,羞得閉上眼睛,只是用手感受薛桐龍槍的變化,只覺薛桐的龍槍又熱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實。漸到後來,她越搓越快,薛桐抓在她胸前美乳的雙爪也隨著她的節拍而力道不同,她搓得快,薛桐感受越強烈,搓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減小,薛桐也跟著減輕力道。只覺得鼓脹的玉乳被薛桐一揉,酸癢的感覺便如洪潮退去,但薛桐的掌上力道一小,鼓脹之感又充實了整個乳房,直需薛桐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覺舒服。
陡聽薛桐悶哼一聲,精關難守,真陽一陣攪動,尿道口一開,射出濃白濁重的精液。由於薛桐半跪坐地壓在樊梨花身上,身子自然前傾,龍槍也朝向樊梨花的方向,一下子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樊梨花臉上。樊梨花只覺得臉上熱濕,似有黏稠之物落在臉上,眼睛張開,玉手自然縮回在臉上一抹,部分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得連忙閉上眼睛,把頭別過一邊,不敢再看。
薛桐精液激射,體內慾火略消 ,見樊梨花嬌羞如此,媚態迷人,龍槍又是一陣暴脹,火熱堅硬。身子貼緊樊梨花,與她並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氣地將整隻手掌按在樊梨花飽滿的美穴之上,只覺觸手濕滑黏膩、溫潤火熱,心知樊梨花的慾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微微一笑,中指貫入溫暖無比的美穴之中抽動,在她的陰道壁中磨蹭,弄得樊梨花發癢發熱,緊夾雙腿,卻是半點力道也無。美穴中彷彿有幾千、幾萬隻螞蟻在同時爬行,又麻又癢,卻是無法搔到癢處,身子像毛蟲一樣忍不住蠕動起來,肌膚泛出陣陣紅光,鼻息加快,美乳起伏不�,央求道:「薛桐……你這壞蛋,不要挑逗我……好難受啊!」
她說話斷斷續續,想是美穴已經濕透,需要一根強而有力的陽具滿足她。
薛桐得意一笑,突然間手指急顫,快速地在樊梨花的美穴裡面抽插,和著汩泊流出的淫水,滋滋之聲不絕。樊梨花哪裡經歷過這種風流陣仗?只覺快感一波波自美穴向全身散開,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身子每一處,忍不住淫聲、喘息時續時斷、時快時慢,連薛桐的心跳也受到她所感染,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線緊緊繫住,隨著她的喘息聲跳動,血行加速,心臟抨評急跳。
樊梨花則是香汗淋漓,表情似痛苦又歡喜,腦子裡熱烘烘的,已經沒有辦法思考。秀發也沾上汗珠,顯得光滑油亮,臉上薛桐的精液發出淫靡的異香,海潮似的衝進樊梨花的鼻中,刺激樊梨花的感官,發揮催情一般的功用,幾乎要將樊梨花掩沒……由於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對待,雖說薛桐是她心中認定的愛人,但樊梨花心中仍升起強烈的羞恥感,彷彿薛桐以手指取悅她的同時,四周有無數對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無數對觀看的眼睛像是放出灼人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巡視,尤其是下身陰部的蜜洞,水淋淋、紅艷艷閃動妖異的光澤,似乎在招呼樸他人入內一遊,身子不斷扭動,既覺羞恥,又感快活。
突然間,樊梨花覺得身上重物壓身,張眼一看,薛桐已經壓到她的身上。薛桐見樊梨花羞態可掬,心中不由得一盪,粗大堅挺的龍槍頂住樊梨花的小穴,先沾滿了淫液潤滑,而後慢慢地塞入,龜頭才插入,樊梨花已感到下身充實,一條火熱堅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而樊梨花破天荒頭一遭做這種事,龜頭才入,不免緊張,美穴向內擠壓,將薛桐的龍槍夾得緊緊的,好不快意。
薛桐略一用力,想盡根而入,然才一用勁,樊梨花便發出輕微的呻吟。薛桐心知這是樊梨花的第一次,萬萬不能太過粗暴,就將身子貼上,在她耳邊呵氣,吻著她的耳垂道:「梨花,忍一下就好。第一次會有點疼,之後就會快樂了!」
說著,龍槍又插入少許。樊梨花雖然極力忍耐,但美穴整個被撐開的感覺就好像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她緊咬下唇柳眉微皺,薛桐將溫熱的嘴唇湊了上去,含住她的櫻唇細細吸吮。
薛桐見她轉移注意力,小穴已不似先前那麼緊縮,便想中宮挺入,犁庭掃穴,大殺一番。於是臀部用力一壓,龍槍整根貫入,衝破代表處女貞潔的簾幕,龍槍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樊梨花正沈醉在淫水龍槍的異香之中,整個人飄飄然,誰知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織烈火熱的龍槍貫入,逼開兩片肉唇,翻出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將薛桐的龍槍夾住,直把樊梨花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緊抓薛桐肩膀後背,手指深陷薛桐肌肉之中,身體與薛桐用力相抵,藉以減輕疼痛。薛桐被她抓得痛極,差點叫出聲來,可他知道樊梨花此時定是劇痛,才會做出如是反應,當下便不敢抽弄,按兵不動,一邊在她胸前美乳摸捏,一邊不停吻著她的額頭、臉頰、嘴唇、雪頸、耳後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手指暗用陰勁,在樊梨花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樊梨花的慾念,使之忘卻下體之痛。
「薛桐,我裡面好脹。」
樊梨花輕吟著。
薛桐知道此時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將樊梨花的情緒安撫下來,當下緊緊夾住樊梨花,輕憐疼愛,不住在她的耳邊吹氣親吻,深擁懷中,讓樊梨花有被全心呵護的感覺,試圖分開她的注意力,以便減少下身破身之痛。樊梨花先是覺得極痛,下身彷彿裂開一般疼痛,唯有緊抓薛桐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不過薛桐的挑情手法極為高明,每次愛撫、揉弄都如彈琴挑弦一般撩起樊梨花的情慾之火。薛桐的龍槍初入之時,樊梨花痛苦無比,心中不免埋怨他不懂溫柔,弄痛自己,但隨著薛桐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重新挑起情慾,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慾火也慢慢轉旺,下身搔癢酥酸之感再次回來,煎熬的淫水汩汩直流,又濕又熱,不禁難過得發出呻吟,美臀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
薛桐龍槍插入之後,整根塞在樊梨花的陰道之中,雖然不動,卻是脹得十分難受,尤其洞內溫暖緊窒,更是難忍,龍槍脹癢發熱,想抽插小穴,借摩擦陰道壁釋放潛藏在龍槍中的能量,卻又擔心樊梨花痛徹心扉,因此遲遲不敢動作,隱忍之苦亦不下樊梨花的破身之痛,只是感覺有異罷了……待得樊梨花忍受不住,美臀挺動迎合,薛桐心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喜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他仍是不敢用力,整個人緩緩貼著樊梨花的身子前挺,龍槍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樊梨花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樊梨花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撚揉搓捺,挑纏卷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慾火越催越旺。
樊梨花只覺下身雖有淫水潤滑,不致如刀刮刃割一般痛苦,亦覺擦傷似的火熱疼痛,柳眉微蹙,紅著臉低聲道:「薛桐!輕……輕些,我怕抵受不住!」
薛桐一邊輕抽慢插,一邊安慰她道:「梨花我會很溫柔的。」
說話間,龍槍已漸漸力道略增,棒身漸起舒爽快感。樊梨花亦覺下身沒之前那麼疼痛,反而覺得薛桐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搔癢愈發紆解、舒服,肌肉不自禁地放鬆,不再將薛桐抱得那麼緊。樊梨花雙手一鬆,薛桐便有更多的空間活動,不用緊貼樊梨花身上不敢稍動。當下臀部用勁,力道漸增,一邊享受龍槍抽插的快感,一邊欣賞樊梨花的艷姿媚態。
樊梨花雖覺小穴中被薛桐抽插得極為舒服,但不知怎的,總覺薛桐抽插的力道不夠,只是隔靴搔癢,未能盡解穴內酸麻。身子不由得蠕動起來,臉上紅光瀲麗,春情濃烈,似是幽怨,又似難過地發出喘息,胸前雙峰因起伏而顯出皎白乳波,帶著油光,看上去閃閃動人。樊梨花整個人如靈蛇一般纏上薛桐,小穴緊緊套住薛桐的龍槍廝磨,只求龍槍能更加深入,插頂花心嫩肉,以求搔癢得解 。小嘴咬著薛桐耳朵喘息道:「薛桐……快……插我……我要……」
薛桐故作不知,也在她耳邊道:「梨花要什麼啊?」
樊梨花臉上一熱,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
薛桐輕笑一聲,靠在她耳邊悄悄道:「夫人莫要生氣,我要開始發力了。」
說完後龍槍陡然大力上頂,狠狠撞向樊梨花蜜洞深處,撞得樊梨花無力地嬌吟一聲,魂魄彷彿在剎那間被撞得散碎離體,只一瞬間,便又魂魄歸位,複合為一。
薛桐這一撞力道十足,樊梨花只覺整個人輕了不少,十分舒暢,尤其花心伸展,倏緊乍鬆的感覺更是縈迴不去,急需薛桐再次落力撞擊。薛桐這次撞擊,不僅帶給樊梨花快樂,自己也是十分舒服,當下再次用力,快馬加鞭地抽插起來,同時喘息道:「梨花,裡面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龍槍用力,抽插如風,如猛雞奪粟,又快又急地狂點花心,快感電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轉瞬間傳遍樊梨花全身。如礦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龍槍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把樊梨花弄得骨軟筋酥,任憑欲潮風浪襲來,在情濤中浮沈。
薛桐愈抽插愈興奮,索性將樊梨花的左腿高高�起,暴露鮮紅嫩濕的美穴、雪白的大腿腿肉以及烏黑油亮的陰毛,紅、黑、白三色輝映,看得薛桐龍槍更呈脹大,盡力猛抽。樊梨花蜜洞被薛桐一陣狂抽猛送搞得香汗淋漓,秀發沾濕,螓首不住搖晃,欲焰狂潮一波波湧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已經卷至,整個人沈浸在慾海之中,彷彿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沈起落,時而白浪湧天,小舟被捲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雲;時而千迴百轉,漩波陡現,將她完全吸向慾海深處,徹底淹沒,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顆心隨之若飛若沈,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一點聲音也無。美穴肉唇吞吐龍槍,翻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液浪水,既熱且燙,彷彿有生命似的向外呼吸開闔,龍槍擠入,淫液便漲滿溢出,順著龍槍兩端流下,連股溝都沾滿閃閃發光的淫水,濕透下身,陰部附近的肌肉紅亮鮮豔,光澤閃閃,十分可愛。
薛桐連續抽了五、六百下,藏於龜頭棒身的能量稍洩,龜頭肉棱前緣可見尿道口滲出的精液。薛桐將龍槍自樊梨花穴中抽出,把樊梨花修長的美腿放下,正想將樊梨花翻過來,以隔山討火的姿態再來一次。突然間,樊梨花雙腿一緊,雪臀挺上,將薛桐的龍槍吞入穴中,身子一翻,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薛桐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薛桐身上,成了男下女上。樊梨花下身緊貼薛桐陰部,將龍槍含在穴中,上半身微微撐起,雙手按在薛桐胸前,螓首低垂,秀發自額頭兩側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薛桐胸門,空出一手將秀發往後撥,螓首隨之向後挺仰,將頭髮向後一甩。
薛桐只覺得鼻頭被她秀發掃過,傳來陣陣玫瑰花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卻又不失雍容氣度。目光不自禁落在樊梨花的胸脯之上,只見胸前玉乳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如寒梅新苞,在雪白的美乳上面染出兩點艷紅,兀自上下跳動,似乎在向自己招手。正想伸手去摸,只聽樊梨花喘氣道:「薛桐,方才你在上面,這次換我在上面,你接招吧!」
薛桐聽得哭笑不得。雖然覺得被女人騎在身上有失英雄氣概,卻也更加興奮,頗有棋逢敵手之感,心中爭勝之念大熾,定要將樊梨花馴服胯下,乖乖聽自己吩咐。才想翻身將樊梨花壓在身下,樊梨花已經不顧一切,如石磨一般旋轉雪臀,樊梨花的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龍槍龜頭緊緊包住,借女上男下之勢,夾住薛桐的龍槍猛旋。
薛桐的龍槍龜頭傳來陣陣酥酸,麻癢漸增,彷彿樊梨花的蜜洞真像個石磨,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力道輕重皆由她所控制,薛桐幾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驟搖,弄得龍槍差點守不住精關,就要噴射出來。龍槍陣陣酥酸無力,雖然性器高舉,卻是棒身灌滿了精水,只要樊梨花再一用力,就會失守……
薛桐在樊梨花在石磨旋轉的絕技之下,龍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樊梨花的雪臀越是轉動得厲害,薛桐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彷彿通了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
樊梨花上身挺直,身子騎馬一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薛桐的龍槍,雙手緊緊捏著自己兩隻玉峰,不住按壓揉弄,發出淫聲道:「薛桐,我……我好……舒……舒服……好爽啊!」
薛桐見她胸脯兩隻乳峰被她自己的雙手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瑩汗珠自她的秀發、臉龐、身上流下,胸前玉乳因為汗濕更顯誘人。
油亮亮的光澤,在樊梨花用力握擠美乳之下顯得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一絲絲視線,引得薛桐慾火大熾,忍不住雙手扶住她纖細的小蠻腰,龍槍急挺,攛擊著樊梨花的花心嫩肉。樊梨花騎在薛桐的身上,只覺花心連連被撞,心頭也隨之緊縮,叫道:「啊……薛桐……你好厲害……梨花被你幹死了……嗯,再來… …用力!」
叫聲漸高,彷彿已到極樂境地。
薛桐也是滿頭汗珠,龍槍被樊梨花的小穴夾得肉緊。樊梨花美臀的扭動讓他覺得龍槍像打了個結,兩端用力拉扯,扭捲到極點,而後慢慢伸展。一鬆一緊之間,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緊時彷彿萬馬奔騰,真如天地初生,就要飛爆開來,鬆時則如清風拂江,人浮大海,真是一望無際。樊梨花也被薛桐一柱擎天的龍槍頂得十分舒暢,穴心如同萬蟻噬咬的搔癢酥酸,薛桐的龍槍一撞,搔癢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又復合,先是爆裂成無數星塊,又在一剎那間聚合復元,搔癢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沈扭,讓薛桐的龍槍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紆解搔癢,感到通體舒活。
薛桐一手扶著樊梨花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麼樣?梨花,我幹得不錯吧?」
說著,又是狠狠連頂三記,把樊梨花弄得哎呦連叫,身子前傾,兩隻雪白嫩滑的美乳在薛桐眼前跳動,又滑又膩,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乳香和著處女幽香,夾雜陰部異香、玫瑰發香吸入薛桐鼻中,更顯刺激。他的手掌一用力,整個抓住樊梨花的乳房,只覺觸感柔 嫩舒滑,溫暖細緻。樊梨花連連喘氣,小嘴道:「薛桐……你插得真好啊……好舒服……啊啊!」
陡然間,叫聲倏高八度,原來薛桐趁她說話之際,猛力連捅數下,龍槍頂旋花心,樊梨花整個人連魂都幾乎快被轟散了。薛桐大力進攻,把樊梨花搞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讓薛桐的龍槍緊得求饒,但薛桐龍槍不知怎地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一碰穴心,嫩肉彷彿被開水燙過一般毛孔全開,舒展鬆弛,再難收聚,全身也是酥酸連連,彷彿有人用檸檬在她的小穴嫩肉上連擦,酸液滲入,那種酸在肉裡、酥入骨中的感覺,好像連骨頭都要化掉,只能不停喘氣。
薛桐一張臉埋在樊梨花的乳房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韌彈的雪肌玉膚。鼻中聞得乳香,彷彿浸淫在乳浪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好一會兒,薛桐�起頭來,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聲,樊梨花的玉背撞在床上,薛桐再度把樊梨花壓在身下,龍槍匯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龜頭陷入花心嫩蕊之中,整個被緊緊包住,用力收縮,只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再也忍不住,「啊」的一聲,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的精液射出,彷彿一道強力水柱撞在樊梨花的花心嫩肉之上。樊梨花的嫩肉被薛桐一撞一射,哪還擋得住不洩?
花心又酥又熱,大叫一聲,將薛桐緊緊抱住,陰精當頭淋下,與薛桐的陽精和成一團,雙腿無力緩緩放開,美穴之中,精液 濃濃自蜜洞滲出,沿著腿根流了下來,最後弄濕薛桐的陰囊,樊梨花陰毛也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梅開二度之後,二人小睡片刻。薛桐醒來,先是眼皮一動,緩緩睜開眼睛,他的四肢自然伸展,在樊梨花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樊梨花也碰醒了。樊梨花慵懶地睜開眼,雙手自然去揉眼睛,打了一個呵欠。這時薛桐已經坐起,看見樊梨花修長渾圓、細緻無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雙腿之間,不禁好笑,心道:「梨花看上去冷靜自持,沒想到私底下也蠻風流的。 」
胯下龍槍因為一覺醒來,陽氣正盛,兀自充血發脹,高舉堅挺,薛桐於是一記翻身,壓到樊梨花身上。
樊梨花揉揉雙眼,睜眼一瞧,卻見薛桐笑吟吟地壓在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及一尺,薛桐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看得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與薛桐兩人在床上巫山雲雨,更是玉面火熱,急著就要起身,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薛桐壓在她身上,雙臂架在她膝蓋之後,略一用力,樊梨花雪臀�起,雙腿高舉,露出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見蜜洞因為薛桐陽精以及樊梨花陰精的澆灌,雖經一夜時間,仍是儒濕一片,濃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分黏在茂盛的陰毛之上,陰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潤滑油亮,連帶陰部旁邊的肌膚也沾上些許,油嫩嫩、滑膩膩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薛桐下身龍槍正脹癢,見到如此美景,雙臂將樊梨花雙腿架高,略挺虎腰,將龍槍對準樊梨花油光潤滑的美穴,嘩滋一聲,借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地挺了進去。薛桐龍槍脹癢略消,如釋重負,臉上肌肉放鬆,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吐出一口長氣,顯然樂在其中。樊梨花只覺小穴闖入一個不速之客,蜜洞完全被龍槍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圓臀自然扭動,薛桐只覺得震波自龍槍襲來,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樊梨花弄得全身一陣躁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嬌軀一陣顫抖過後,橋軟無力地癱在薛桐懷中。
「薛桐,人家剛開苞,你的寶貝太厲害,讓我休息一會。」
樊梨花求道。薛桐點頭說:「梨花,我會愛惜你的。」
說著,堅硬龍槍便從她的美穴抽出,但見樊梨花兩片肥美而濕漉漉的花瓣顫動,中間一條粉紅色的裂縫正滲出乳白色的蜜汁。薛桐雙手將樊梨花雪白修長的玉腿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隼似地緊緊盯在水汪汪的粉紅色裂縫,一陣輕刮攪弄,立即水花四濺沾滿手指,他細心放入嘴裡品嚐,撲鼻的女人肉香竟帶著淡淡的甜味,薛桐忍不住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伸出粗大的舌頭攪弄樊梨花兩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變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洶湧而出的花蜜,樊梨花乳白色的淫液弄得他滿臉滿嘴都是,甚至沾濕他臉上的毛髮。
樊梨花哪裡經得起這般高超的性挑逗,已經完全陷入情慾的深淵,粉嫩的肌膚呈淡紅色,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散發著誘人體香。佳人玉體是如此完美無瑕,白皙肌膚那樣嬌嫩柔滑,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似有光澤流動,觸手又是如此富有彈性。「不要……薛桐,我不行了……快給我……」
樊梨花桃源之中又有一股春水溢出,玉臂抱住薛桐的頭呼喊道。薛桐直起身子,再次將堅挺龍槍刺入她災情氾濫的玉穴,大力衝刺起來。俏臉酡紅的樊梨花輕輕低吟著:「好厲害……用力……干我啊……」
銷魂蝕骨的歡叫,頓時響遍房間。
薛桐將樊梨花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調整龍槍與美穴的角度。準備進行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薛桐連續抽插之下,樊梨花已經陷入半清醒、半瘋狂的狀態,嫩穴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攪動,打得她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粗大龜頭在花瓣一進一出,快速摩擦美穴的嫩肉,產生至高無上的快感!「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人家子宮了!」
樊梨花秀眼一翻,嬌喘連連……看上去媚極、美極、動人極了!「哎喲……薛桐,你幹死我了!」
看她嬌吟不斷,薛桐越乾越起勁,越乾越瘋狂,龜頭一連幾下頂到樊梨花的花心,樊梨花情不自禁地浪叫,把薛桐越摟越緊,身子抽搐得更加厲害。
樊梨花在薛桐身下拼命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薛桐舒服得大喊大叫起來:「我頂不住……了… …我也要死……了……」
薛桐大吼一聲,精液 如注,分量十足的陽精一下子注滿樊梨花的子宮,薛桐筋疲力盡地壓在樊梨花身上,注視性交過後的樊梨花,誘人臉蛋更顯美艷……在樊梨花身上花開三次,薛桐身體終於恢復正常,梨山聖母將自己親手熬製的靈藥讓薛桐服下,薛桐謝過梨山聖母救命之恩。之後的日子,他和樊梨花二人有如新婚燕爾,夜夜尋歡作樂。在薛桐的開發和調教之下,樊梨花變得越來越性感,配合薛桐遊刃有餘,二人如魚得水好不快活。
因為惦記著兩軍前線的情況,薛桐傷勢痊癒之後,極欲回到戰場,樊梨花看出他的心思,提議跟薛桐一同回寒江關。於是二人辭別梨山聖母,快馬加鞭返回寒江關。
【第十一集】第三章:前往雪城
剛剛回到寒江關,就發現關內白幡高掛,初始二人以為是為樊洪而掛,進得帥府才知道,竟然是薛仁貴、蘇黎、柳寒山、苗東波、燕山亭、李秀堂六人在三天前陣亡,屍骨昨日運回寒江關。薛桐聞言大驚,自己負傷離開寒江關不過十餘日,想不到這裡竟然出瞭如此大事。
但見林雪貞、陸紫苑、薛清影、薛小釵等人披麻戴孝、痛哭流涕的樣子,薛桐一問才知道,原來自己負傷之後,邪皇和楊藩殺出寒江關,逃回西越國都。西越皇帝聽聞寒江關失守,茜茜公主又告訴父皇,是楊藩夥同邪皇殺了樊洪,挑起了兩國戰爭。於是西越皇帝要殺楊藩和邪皇,不料二人提前下手,一場兵變殺了西越皇帝,楊藩登基繼位。他請來他的師叔,邪皇的師弟大巫師邪神幫助自己統領西越士兵,準備應付聖唐的大軍。
得知西越朝中發生巨變,薛仁貴認為應該立即出兵,一舉殲滅西越。於是擅作主張,率領薛丁山、蘇黎、柳寒山、苗東波、燕山亭、李秀堂以及五萬大軍,直掃西越皇城。沒想到西越放棄白虎關,邪皇在雙龍山擺下雙龍陣,薛仁貴貪功冒進,結果命喪陣中,蘇黎、柳寒山、苗東波、燕山亭、李秀堂也魂斷異鄉,薛丁山下落不明。
聽逃回來的士兵說,這座雙龍陣十分詭異,衝入陣中,唐軍突然變得焦躁不安,甚至眼前出現幻覺,一沖入陣中就和自己的軍隊打起來,先是蘇黎殺了李秀堂,苗東波、燕山亭殺了柳寒山,薛丁山又殺了蘇黎,薛仁貴則殺了苗東波和燕山亭。最後,薛丁山一箭射死薛仁貴,唐軍整個亂了套,自相殘殺以致死傷過半,薛丁山最後去了哪兒,無人知曉。
林詩冰長嘆道:「這是邪皇用他的幻滅真元擺下的嗜血雙龍陣,可憐我幾名徒兒冤死陣中,這個仇一定要報。」
柳玉瓊和苗若寒紛紛哭著要薛桐為自己的父親報仇,薛桐勸道:「大家稍安勿躁,如此深仇大恨當然要報,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雙龍陣如何才能破解?沒有破解的方法,進去多少人也是白搭。」
薛桐的話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林雪貞說:「是啊,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不然的話,仇報不了,又要枉死無辜。」
竇仙童兩頭巨犀被樊梨花殺死,還被打成重傷。這些天,她猜到薛桐必定跟樊梨花好得不得了,心中醋意十足。只不過,她現在已經歸順薛桐,誰也不敢提及前帳,竇仙童冷嘲著問樊梨花:「梨花妹妹,你武功高絕,可曉得破陣之法?」
見樊梨花搖搖頭,竇仙童冷笑道:「哎!我還以為唐軍能指望你呢。」
樊梨花臉上烏云密布,對竇仙童沒什麼好感,她知道自己殺戮無數,手上沾滿唐軍的鮮血,薛桐現在又對自己這樣好,這些女人一定嫉妒死自己,所以也不多言。
聽竇仙童問自己,樊梨花說道:「我只曉得邪皇精通兵法,擅長佈陣,但是雙龍陣還是頭一次聽說,一時想不到破解之法。以我之見,要想克敵制勝,必須知己知彼,我想親自走一趟西越皇城,探明雙龍陣的奧秘。」
薛桐說:「眼下也只能這樣,梨花,我陪你一同前往。」
竇仙童趕緊道:「我也去。」
薛桐點點頭:「那好,我們三個準備一下,明天就動身。」
楊冪兒突然站出來:「等等,我有話要說。」
薛桐問:「冪兒,你有何話要說?」
楊冪兒說道:「我哥哥、嫂嫂如今鎮守雪城,雪城雖然不大,兵馬不多,但雪城一帶十分富饒,牛馬成群、糧草充足。西越軍後勤一半供給都是來自雪城。楊藩作亂殺了皇帝,我想薛元帥應該考慮收服雪城的人馬,如此一來,西越的軍中補給就會減半,軍心自然渙散。另外,我嫂子精通陣法,我們可以向她詢問是否懂得雙龍陣的破解之法。」
薛桐說道:「妙極。」
樊梨花也說道:「當年的太子妃雲朵,也就是楊冪兒的嫂子,是崑崙武聖的旗下弟子,論輩分和我算是同門師姐妹,她精通五行八卦以及排兵布陣之法,薛報如果能將她收服,我們對付雙龍陣又增添幾分勝算啊。」
楊冪兒繼續道:「前不久,我嫂子的人馬偷襲了他的鐵甲飛狼,楊藩已經有所察覺。楊藩登基之後,派他的師叔大巫師邪神率兵扼守天京,這個跡象足以表明他要對我哥哥、嫂嫂動手了。」
薛桐說:「既然如此,楊冪兒與我們一道前行,我們先去雪城,幫助楊冪兒兄妹打敗邪神,奪取天京掐斷楊藩的臂膀,回頭再對付他的雙龍陣。」
安排好一切之後,薛桐讓林詩冰、林雪貞、薛清影祖母孫三女守住寒江關,自己會同樊梨花、竇仙童以及楊冪兒,又挑了羅通、羅仁兄弟當車夫,動身趕往雪城。
通往雪城的路上,走著兩輛豪華馬車,兩輛馬車都經過薛桐改裝,他特意在上面加裝足以支撐馬車重量的彈簧和固定裝置,類似現代汽車的懸掛,坐在裡面果然非常舒服,跟原來的顛簸相比,簡直就是上了天堂。車窗外,丘陵沙地,狂風呼嘯,漫天飛沙,只要探出頭,就會弄得一嘴沙子,眼睛不大敢睜開。樊梨花的臉上神情冷肅,一雙晶亮眼睛如同狩獵的狼,整個人散發著冰冷的氣質,頭上?
紗帽也是男子樣式。她的一雙眉毛,直的部分多,彎的部分少,隱隱有股男子氣概,整個人像是開在冰峰的雪蓮,高潔、冷傲,卻有一絲無法掩飾的女性嬌柔。
「此去雪城,前途艱險,你不要隨便離開我身邊。」
樊梨花的語氣冰冷中透著一絲溫暖,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總是時而顯露一股傲氣,薛桐雖然與她有了最親密的關係,有時也受不了這種氣質。這也難怪,樊梨花武功確實比薛桐高了許多,尤其她一身冰冷的寒氣,在戰鬥之中更是起到意想不到的奇效。樊梨花不喜多言,剛才這句話已經算是說得相當多,薛桐對她這種性格有些無奈,只好點頭答應道:「好吧,不過……你能不能……熱絡一點?後面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大家要團結在一起。」
「哼,我不喜歡。」
樊梨花冷哼一聲,眼睛望向車窗外,眺望外面的漫天黃沙,不知心中在想著什麼。她就是這麼一個率性而為的女人,喜歡就做,不喜歡就不做,誰能把她怎樣?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夠把她怎樣?「唉……」
薛桐差點抓狂,從她的背後探過手,輕輕摟住她柔軟的身子,樊梨花嬌軀輕顫,漸漸放鬆,身子輕輕後仰,依偎在薛桐懷中,被薛桐這麼抱著,她能感受到令她安心的、人間最美的感情——愛情。
薛桐見她的身子軟了下來,把嘴湊到她小巧可愛的耳邊,溫聲道:「梨花寶貝,你就算是為了我,委屈自己一下都不行嗎?仙童和楊冪兒人都很不錯。 」
薛桐話裡充滿一種懇求。
「哼,既然不錯,為何每次見了我都繃著一張臉?」
樊梨花堅定回答道。她心中也是非常鬱悶,與竇仙童本就不睦,一路上竇仙童更是沒事找事提及她的短處。而今被薛桐這根線扯在一起,忍住不殺竇仙童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還要她跟竇仙童在一張床上伺候薛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的。」
薛桐探手進入她的內衣,撫弄她胸前飽滿的一對高峰。薛桐直感嘆:「穿單衣就是方便,伸手就能摸到這對大寶貝。」
她的皮膚細膩柔軟,卻有一些冰涼,薛桐輕撫之下,能感覺裡面青春的脈動,溫熱感非常明顯,似乎有什麼活躍的氣息正在裡面律動。「好奇怪的感覺,梨花,你這對寶貝真好。」
薛桐說話的氣息噴在樊梨花的耳垂,弄得她十分難受,不由得回頭用美眸橫了薛桐一眼。
「嗯哼……」
樊梨花被他摸得舒服,只發出一聲好像反對的輕哼,將美臀坐到薛桐腿上,輕輕扭動。樊梨花的外表雖然冰冷,內心卻有著一般女人的熾熱,有著對男人的渴望,久旱的身體忽逢甘露,自然是焦渴至極。這位端莊高傲的女俠,被薛桐俘虜之後,已經變成渴望愛情的女人,她的玉手輕輕握住薛桐的胳膊,柔唇輕吻向薛桐的臉,盼望他再次給予自己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她雖然矜持,但對男人的渴望,足以讓她忘記自己的本性,露出淫蕩的一面。
薛桐曾經試圖讓她與竇仙童、楊冪兒一起服侍自己,但樊梨花說什麼也不肯。
樊梨花只有單獨跟薛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露出她對男人渴望的一面,此時她的嬌喘越來越劇烈,乾脆轉過身,猛然抱住薛桐,膩在薛桐的懷裡。薛桐也非常喜歡樊梨花,這位絕世高手她的氣質冷艷,叫春的時候總讓薛桐非常有征服感,她還有一樣特技,就是可以維持任何動作許久——這可是最令薛桐舒服的事情。
當兩人的歡愛達到極點,樊梨花仍然能保持某種「可愛」的姿勢,即使已經迷醉到了極點。
馬車在奔跑,二人脫去下身的衣裳,樊梨花橫身跨到薛桐身上,玉手持住薛桐的龍槍,薛桐開心地說:「梨花,快些讓我進去。」
樊梨花點了點頭,臉帶嬌羞,雙腿纏住薛桐腰身,氣沈丹田,將薛桐的龍槍請入洞中。龍槍入洞,樊梨花便覺一根又紅又燙的大鐵棒插了進來,緊緊頂住花心穴肉,一股溫熱的酥麻傳遍全身。
薛桐見樊梨花春情滿面,眼中有陶醉之色,龍槍一陣急抖,頂在樊梨花花心,登時快感如漲潮前浪,襲上樊梨花。樊梨花心中一震,朱唇輕啟,啊了一聲,陰道猛然向中聚合,將薛桐的龍槍緊緊鎖住。同時真氣運至下身,穴心嫩肉發出陰涼之氣,正好與薛桐的龜頭熱氣相抗抵銷。
薛桐龜頭熱氣如浪,抵住樊梨花的穴心嫩肉,只要一撞嫩肉,龜頭熱氣與穴肉涼氣一觸,陰陽相抵,薛桐便覺龍槍脹滿之感略減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雙手緊抱樊梨花,屁股急速抖動抽插起來。樊梨花雖覺穴肉酥酸無比,仍然咬牙忍住,施展陰磨功運氣以穴肉將薛桐的龜頭包住,再極力扭動臀部,使之輕旋,借緊窄陰道按摩龍槍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化解薛桐的至尊真氣。這門功夫練到深處,若是對手不強,只需一扭一搖,對方馬上射精投降,丟盔卸甲,一敗塗地。本來樊梨花是打算擋不住的時候再用,沒想到薛桐這麼強,一開始就逼她使出這門絕技。
兩人一個扭腰急旋大使陰磨功,一個則是龍槍急挺,抽插如風,只借龜頭熱氣相抗。陰陽兩氣在兩人的下身融合,每次撞擊薛桐都能感到彷彿百花盛開、雲破日來的舒爽感覺,穴肉傳來的陰氣如清風帶露,那麼甜美甘涼,令人全身舒暢,整個人如同在盛夏浸泡在冰水之中,痛快清涼,舒爽徹底。只聽得噗滋噗滋的水聲、啪啦啪啦肉擊聲、兩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以及樊梨花的淫叫聲此起彼落,兩人滿頭大汗,頭髮均濕,全身因為出汗,身子顯得閃閃發亮,彷彿塗了一身油脂。薛桐一口氣連頂近百下,龜頭陽氣與穴肉陰氣交流互換,每次龜頭撞肉,就有一道陰氣自尿道口襲上身來,樊梨花也是一樣,穴肉傳來陣陣暖氣,全身彷彿就要融化。兩人真陽真陰交流,百餘次挺刺之後,薛桐將又多又濃的陽精噴入樊梨花的子宮深處。樊梨花則盡情享受薛桐帶來的春風雨露,體內雙修神功自行運轉,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沈浸在愛欲之中。
薛桐喘著氣道:「梨花,你真好,太舒服了。」
他摟住樊梨花,兩人都是一身細汗,也真難為他們,這麼冷的天氣居然玩出了汗。「嗯。」
樊梨花嫵媚地將螓首埋在薛桐懷裡,感受他健壯肌肉的每一分跳動,跟薛桐在一起,讓她感受到作為女人的最大快樂,她被這種快樂深深迷住,深深地愛上薛桐。樊梨花想起剛才自己跟薛桐在一起歡愛那些嫵媚的叫聲,不由得羞紅了臉,也只有那個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那位紫衫女俠,那位冷酷的高手。
「後面她們兩個不知道在幹什麼?」
薛桐親了親樊梨花的柔唇,忽然問道。
「哼……」
樊梨花橫了薛桐一眼,「你心裡只惦記竇仙童那隻騷狐狸,她比我漂亮嗎?你更喜歡她是不是?」
她說著話,神色一冷,玉手下探,握住薛桐的腰間軟蛇,微微使力。「哎……你這是乾 什麼?」
薛桐無奈握住她的手腕,「我認識竇仙童在你之前,我喜歡她是很自然的事情,你總不會希望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吧?如果我對竇仙童薄情寡義,對你自然也是一樣。」
「哼。」
樊梨花放開薛桐的命根子,想了想,薛桐說得確實有道理,瘋狂過後,樊梨花恢復她的冰冷和高傲,迅速 穿起衣服,開始修煉仙舞真訣的內功。樊梨花美麗的臉蛋泛起一縷縷寒氣,這是她在梨山極寒之地修煉出來的特殊內氣,她命名為寒冰氣,內氣發出之後,只需要少量就可以把寒冰氣接觸到的東西凍成冰塊,就算是人也照樣能迅速冰凍。
樊梨花絕美的冷艷氣質,大半是因為修煉這種寒冰氣的關係,一半也是因為她不喜多言,總是陷入沈思的神態之中。望著樊梨花冰冷的臉色,薛桐想起寒江關上辭行的時候,林詩冰、林雪貞、薛清影等女一起送他們到了十里長亭,依依不捨,最後還是薛清影道:「樊女俠,此去冰雪寒國,凶險萬分,相公的安全就拜託樊女俠了。」
樊梨花只是點點頭。薛清影等人明白,樊梨花這一點頭,便是作出一個承諾,天下間又有誰能得到這一承諾?
分乘兩輛馬車是竇仙童的建議。薛桐獻寶似的向樊梨花問道:「梨花,你知道嗎?坐兩輛馬車的事情,是誰這麼貼心提出來的?」
樊梨花對這種事情本就不大關心,她是那種神仙一般的心性,只是輕嗯一聲,神態非常冷淡。「是仙童提出來的,她知道你的性格冷傲,為了讓你的心情好一點,於是建議我弄來兩輛馬車,否則……我們四個人一輛馬車就足夠了,你說是不是? 」
薛桐注意樊梨花的臉色變化,可是看了半天,竟然沒有絲毫變化,不由得心中一陣失望。
樊梨花聽完之後,其實還是有些變化,只是微乎其微,不可能表現在臉上,樊梨花先是心中一暖,覺得竇仙童對自己還不錯,懂得自己的心理。後來一想,反而覺得竇仙童是故意在薛桐面前討好,顯得她會做人,另一方面就表現出樊梨花的性格太差,這是一種對照,對竇仙童剛剛升起來的一絲好感,立刻煙消雲散。
見她沒有反應,薛桐覺得無趣,打了一聲招呼,飛身躍下馬車,漫天風沙立刻拍面而來,薛桐運起怒龍狂嘯,將身體罩在陣中,風沙停在他的身體三尺之外,紛紛落下,薛桐快速沖進後面的一輛馬車,身上帶著散落的沙子。
「咦?你怎麼不在前面陪著她?」
竇仙童看到薛桐的時候,沒有說話,只是幫他撲打身上的沙土,楊冪兒卻是沒心沒肺地詢問。「樊梨花可是紫金戰士,她的安全不需要我保護,呵呵,我是擔心你們出事啊。」
薛桐一口吐出嘴裡的沙土,「這該死的大漠,刮起風來真是無法無天。」
「嘻嘻,幸好你在出發前就預料到這一點,不僅讓我們帶了兩輛馬車,還在上面加了減震,而且,車輪也被你加裝加寬器,避免陷入沙地,薛桐,我覺得你倒像決勝千裡的諸葛亮呢。」
竇仙童嫣然一笑,幫薛桐脫下外面的大衣。
「嘿嘿,本將軍當然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囉。」
薛桐得意非凡,他現在的戰鬥力已經接近雪銀戰士,比竇仙童高了幾籌,行軍打仗也是非常在行,在竇仙童面前,確實能讓他找到自己身為男人的位置。
「是呀,薛大哥就是決勝千裡的大將軍嘛。」
楊冪兒更是直腸子,對薛桐的崇拜,不僅體現在平時的行為,還體現在每一個動作。
「你們兩個寂寞了吧?嘿嘿,我們快活一下吧。」
薛桐抓住楊冪兒的胳膊,就要脫她的裙子,楊冪兒故作驚慌地嬌呼一聲,扭著身子反抗著。
「薛桐,情況有些不對,你們注意了!」
樊梨花的聲音,如絲如縷,清晰送到薛桐的耳邊,兩車之間隔著漫天的風沙,足以把病弱的普通人吹走,可樊梨花的聲音硬是從風沙之中傳到後面馬車,這份功力就連薛桐也不得不佩服。
薛桐頓時收起胡鬧之心,倏地拔出三尖兩刃刀,盡力放開自己的靈識,觀察周圍的動靜。走的還是那條路,只是周圍風沙似乎突然停止,以薛桐靈識之強大,竟然覺得陷入迷霧之中,只能探出馬車周圍三公尺左右的地方,再遠就無法探察。
情況真的不對!薛桐一言不發,迅速 從車窗跳了出去,勒住馬韁,同時傳音給樊梨花:「梨花,我們遇到埋伏了。」
「嗯,我知道。」
樊梨花冷靜的聲音響在薛桐耳邊,她的馬車已經停下,可她坐在馬車裡,根本就沒動,「我們似乎進入什麼陣中,你們小心,不要亂動。」
「啊?我靠,這還能有什麼陣啊?我們來雪城的事情,應該沒人知道啊!奇怪了。」
薛桐鬱悶道。
「有什麼奇怪的?也許對方有奇門高手,能透過卜算知道我們的行蹤呢。」
樊梨花聲音仍然異常鎮靜,進入對方不知名的陣法之中,她一直沒有絲毫驚慌。
「卜算?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薛桐無奈,在這個時代,沒有手機等通訊設備,大漠通行困難,對方要得到自己四人前來西越國的消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卜算。
樊梨花從馬車上躍了下來,動作乾淨利落,落地時連一粒沙子都沒有激起,即使處於迷霧之中,身上寒氣仍然散發出來,護在她的身體周圍,誅仙劍已經出鞘,盤旋在她的頭頂,劍尖透出絲絲寒氣,帶著三尺劍芒。薛桐的親兵羅通和羅仁,是薛桐這次特意挑選出來的隨行人員,他們一直在驅趕馬車,充當車夫的角色,雖然外面風沙漫捲,但他們自幼生活在草原和大漠,對這種天氣早已習以為常,兩人迅速湊到薛桐身邊,把竇仙童和楊冪兒叫下車。
「羅通,你們兩個,千萬不要離開我們,特別是別離開樊女俠。」
薛桐趕緊囑咐道。「是!」
兩人同時答應,跟著薛桐久了,兩人不再害怕任何意外情況,因為他們相信不論遇到任何意外情況,將軍都能處理。這是士兵對自己將領的盲目自信,也是這種自信,把許多迷信將領的士兵送入地獄。
樊梨花一直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她的嘴角一直掛著蔑視天下的冷笑,幾名小毛賊布下什麼陣法就能困住我們?樊梨花意念一動,誅仙劍立刻光華大盛,旋轉的速度瞬間加快,隱隱透出龍吟之聲,寶劍有靈性似的,迅速 在樊梨花身周飛也似地旋轉,飛行速度越來 越快,像在蓄勢一般。果然,誅仙劍隨著一聲劍嘯,唰地飛了出去,隱沒在迷霧之中。薛桐嚇了一跳,急聲道:「別!被對方把寶劍收去就麻煩了。」
「哼。」
樊梨花發出一聲高傲的冷哼聲,誅仙劍又颼地一聲飛了回來,於是誅仙劍接連飛出,「颼颼颼……」
劍光所去的方向,向著四面八方,最後突然懸停在樊梨花的頭頂,彷彿有靈性的衛士,警戒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這道陣法隔絕了風沙,看起來相當厲害啊。」
竇仙童自言自語道。
「是啊,外面的沙子打在臉上跟刀割一樣,這麼厲害的風沙都能檔在外面,陣法當然厲害了。」
楊冪兒立刻贊同道。
「我的御劍之術只能飛出去十幾丈……平時可是能飛出百丈之外。」
樊梨花的聲音依舊平靜,平靜之中卻已露出一絲焦急,對這道陣法,樊梨花顯然沒有把握破解。
「梨花,你的意思是說……這陣法相當厲害?」
薛桐疑惑道。
「厲害倒也說不上來,問題是我們需要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陣法,才能尋求破解之道,依我看來,肯定又是一座迷陣,為的是阻攔我們前往西越國,就算阻擋不住我們,至少也能拖上一段時間,難道,西越國真的卜算到我們的到來?」
樊梨花皺眉,淡淡自語道。
「楊藩的師叔邪神就是一位奇門高手,卜算非常厲害。不會是他吧?」
楊冪兒不確定地說道。
「極有可能。」
樊梨花突然轉臉面向薛桐,「我們一起上,也許這座陣就破了呢。」
「好,試試吧。」
薛桐吩咐竇仙童:「你帶他們離得遠一點,我和梨花試圖破這道陣法,如果我們的功力夠強,說不定就能一舉破陣,呵呵。」
「好。」
竇仙童知道,自己的功力無法跟樊梨花相比,她拉著楊冪兒迅速退出十幾公尺,薛桐和樊梨花則是前行幾十公尺,兩人對望一眼,覺得差不多,而後運起功力,進入備戰的狀態。
突然,薛桐大喝一聲:「天罡風暴!」
隨後雙手往上一托,雙手的閃電之光忽然離手飛起,兩團球形閃電瞬間變大,狀如巨輪,巨輪旋轉著向前飆去,一路響著劈裡啪啦令人頭皮發麻的響聲,巨輪飛在空中足有十公尺之高,巨輪之下則是及地的電光,一路唱著雷電之歌,將經過的地面燒成焦土。這是薛桐修煉仙舞真訣之後,融合天罡十三斬創建的新招數,此招既有天罡十三斬無堅不摧的霸氣,前往雪城又夾帶仙雷風暴的氣勢。
雷電巨輪滾動前行,造成一道彎曲的蜿蜒曲線,曲線經過之處,從地面向上十公尺的空間,任何東西都被強大的閃電摧毀、燒毀、融化!這道曲線以極快的速度,婉蜒前行,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天空……亮!亮到了極點!幾乎是一股可以摧毀神佛的力量。薛桐收手,轟隆隆的雷聲消失,再看天罡風暴所過之處,赫然是一道彎曲的焦土之路,寬有兩公尺,長約百餘步。
與此同時,樊梨花也是嬌喝一聲:「仙雷風暴!」
懸在她頭頂的誅仙劍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華,旋轉速度達到極限,寶劍變成一團光影,光影中帶著劇烈運動著的冰寒氣,夾帶風雷之聲,以雷霆萬鈞之勢,與薛桐的天罡風暴向著同一個方向呼嘯而去,誅仙劍身後則留下一道幻影。劍光所過之處,從地面到劍光足有五公尺寬的一道線上,寒氣森森,雷電交加,這招仙雷風暴應該是樊梨花最厲害的御劍招數,只見寒氣先把前面的空氣凍結,後面雷電又迅速將凍結的空氣擊碎,變成虛無,整條線路,迅速 形成類似真空的一條道路……轟隆隆的轟鳴聲,震得大地發顫,竇仙童等人覺得像是發生地震一般,腳下顫抖足足持續十幾分鐘,劍光才悠然消失,看樣子至少前進百丈,比薛桐的天罡風暴還要再遠一些!
竇仙童瞪大眼睛,樊梨花的功力確實太高。
陣法中的迷霧頓時消散許多,也變得稀薄起來。薛桐和樊梨花心意相通,心想果然有效!兩人同時大喝一聲,仍然是剛才的招數,震天的轟響聲再次響起,雷電、烈火、寒氣,同時向前排山倒海一般前進,就像一條火龍和冰龍同時開路!
「轟……」
隨著最後一聲響亮的雷聲,整個空間似乎被兩人所撕裂。
「啊……呸呸。」
竇仙童突然感覺漫天風沙襲上她的嫩臉,她不住地向外吐著沙土,苦著臉運起防御之術,這才將沙土擋在身外,還將楊冪兒、羅通和羅仁三人裹在防御之術裡面。
「成功了!」
薛桐與樊梨花相視而笑,兩人心意相通,頓時覺得與對方聯手闖天下,快意恩仇,是人生最大的樂事。
「怒龍狂嘯!」
薛桐迅速施出防禦陣法,將兩人的身體包裹其中,抵禦漫天風沙的襲擊。
「幾名小毛賊而已。」
樊梨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以她的功力,自然不需要薛桐的保護。突然,她的劍光再次呼嘯而起盤旋在她的頭頂,作出蓄勢待發之狀,薛桐一看,原來前面出現幾條身材高大魁偉的身影,應該就是布陣之人,他 們怎麼也想不到,辛辛苦苦布起來的陣法,居然被人用這麼快的速度破掉。
「冰雪劍陣!」
樊梨花一聲嬌呼,誅仙劍發出一聲響亮的龍吟,颼地飛了出去,劍光的指向,正是前面正在逃跑的高大人影。
在薛桐的眼裡,匹練一般的劍光,像是削鐵如泥,在片刻之間,就將前面的數十條人影絞成粉碎。連薛桐都覺得在看自己所來的時代的電腦特效,他們被殺得碎裂不堪,摔落在地,根本就是屠殺!薛桐看得心中一震,這樣的殺戮,即使是薛桐長年征戰沙場、殺敵無數,仍是心驚肉跳,膽寒不已。薛桐連忙拉住竇仙童等人,吩咐一聲:「你們都上車吧,別到前面去。」
確實,前面屠宰場一樣的情景,竇仙童、楊冪兒看了肯定受不了。射出的誅仙劍迅速飛回,遁入混元傘內,樊梨花彷彿沒事人一般,轉身上了馬車,靜靜坐在馬車上面,彷彿剛才的殺戮,根本不是她所作為。
羅通、羅仁兩人繼續充當車夫,沿著沙漠繼續前行,不多時,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兩人覺得心悸不已,剛才的一幕他們看不到,因為漫天風沙阻擋了他們視線,但是血腥味即使在漫天風沙之中,仍然讓他們感受到戰況之慘烈。兩人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向地面看去,此時沒有濃霧,剛才被樊梨花一招擊碎的屍體,已經被風沙掩飾慘狀,只剩下依稀的影子,支離破碎的屍體讓羅通兩人頓時明白,剛才樊梨花一招冰雪劍陣,居然造成如此慘烈的後果。羅通在前面的馬車趕車,身後就坐著整天冷著臉的樊梨花,羅通一顆心臟怦怦亂跳,暗道:「我的天哪!這位冷著臉的紫衫女俠居然這麼厲害!」
後面馬車的羅仁也是噤若寒蟬,對樊梨花充滿深深的恐懼。
「樊女俠果然厲害,你們兩人配合之下,竟然一舉破陣!太厲害了。」
楊冪兒快活說道,「仙童,到了我們雪城,我請你們喝我們特製的葡萄酒,存在冰窖裡的葡萄酒,嘻嘻。」
「好啊,好期待呀。」
竇仙童笑得很灑脫,兩人談笑自如。
【第十一集】第四章:遭遇狼群
楊冪兒的哥哥楊霄,鎮守著西越最北端的的雪城,這座城市不大,只有十幾平方公里。士兵也只有兩萬來人,平時分佈在各座小鎮,一邊督促奴隸幹活,一邊自己參與生產,主要是養駱駝、馬匹和綿羊,農作物則是葡萄為主。大漠之中,不時可以看到商旅的白骨,今天又迎來了一個晴天,羅通高興地哼著歌,突然歌聲戛然而止,羅通的眼睛瞪大:「狼!沙漠之狼!」
「嗯?」
樊梨花嫩白的玉手輕輕撩開車窗,果然,前路上成群的狼,將近四千級的沙漠之狼,體型雖然不大,攻擊力卻很驚人,數目眾多,直如一片散亂的烏雲,狼群的毛髮在陽光下泛著青光,大嘴惡狠狠地張開,靠得越來越近。
「哎呀,這麼多的狼!」
羅仁也嚇了一跳。遇到狼群,可是沙漠中行人最大的不幸,狼群一般都有一頭狼王,狼王用自己的嚎叫指揮群狼,如果是一般商旅,肯定會被狼群吃得只剩下骨頭。羅仁當然知道狼群的厲害,他驚慌地叫道:「將軍!狼群!狼群啊!」
「啊?狼群?有多少?」
楊冪兒嚇了一跳,竇仙童拉著她迅速跳出馬車,眼望蜂湧而來的狼群,簡直可以用鋪天蓋地形容,竇仙童一時也傻住了。薛桐懶懶地走了過來,手中提著三尖兩刃刀,笑道:「放心吧,夫君在此,不必驚慌。」
「有什麼可怕的?」
對於竇仙童在狼群面前表現出來的驚慌,樊梨花顯得有些鄙夷,她靜靜望著湧上來的狼群,美眸靈活地轉動,正在觀察狼群的情況。
「怎麼辦?」
羅通、羅仁都聽老一輩人說過狼群的厲害,成千上萬的餓狼同時撲上來,想想吧,就算武功再怎麼厲害,殺死幾十頭狼也是極限,再說,狼群的攻擊可不像平時兩人比試武功,它們根本不按章法,上來就咬,而且是從各個方向一起咬過來……他們怎能不擔心?
「還能怎麼辦?殺吧。」
薛桐微笑道:「這不正好嗎?我們的糧食不多,狼群是在為我們送補給呀!」
薛桐樂觀的性格,讓樊梨花看得有些癡迷,這樣的男人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薛桐果然沒讓自己失望。
「好!我們殺狼取肉!」
樊梨花豪氣頓生,冰寒之氣運起,全身泛起森寒之氣,誅仙劍立刻飛到空中,在她的頭頂盤旋,蓄勢待發。薛桐也抄起寶劍,凜然而立,靜待狼群的到來。
「大家不要慌,跟在梨花身後。」
薛桐當然知道樊梨花武功的厲害,立刻吩咐道。
「是!」
羅通和羅仁立刻站到樊梨花身後,竇仙童和楊冪兒則是跟在薛桐身後,畢竟竇仙童對樊梨花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關鍵時刻她不救自己,那可怎麼辦?還是跟在情郎身邊比較安全。
薛桐與樊梨花並肩而立,面對著吼叫著衝上來的狼群,樊梨花忽然道:「狼群有人操縱。」
「啊?你是說……馭獸之術?」
薛桐見樊梨花點點頭,不由疑惑道:「指揮 整批狼群,這需要多高的功力啊,難道是邪神親自指揮?」
「狼群裡有頭狼王……」
樊梨花美眸中閃著智慧的光。%「噢……我明白了!」
薛桐當然不笨,立刻想到:「肯定是有人控制狼王,然後透過狼王指揮群狼。」
「那當然。」
樊梨花見狼群已經逼近到五丈之內,冷笑一聲:「薛桐,我們比賽看誰殺的狼多,好不好?」
「好啊!呵呵,比就比。」
薛桐總是想改變樊梨花冰冷的性格,見她主動提出殺狼比賽,立刻答應下來,再說,就算比輸也不會輸掉什麼,輸給樊梨花,跟輸給自己一樣。樊梨花瞥了竇仙童一眼,冷聲道:「輸的人,當對方一個月的僕人,不得違背主人的命令。」
竇仙童一聽,覺得樊梨花這是故意在為難薛桐,進而為難自己,這種情況下,竇仙童不便表示意見,畢竟六人之中,就屬樊梨花的戰鬥力最強,如果失去她,其他五人能不能衝出狼陣,這還真是個問題。
「好!僕人就僕人,你夫君我應戰了!」
薛桐長嘯一聲,舞刀衝入狼群,他身邊張起怒龍狂嘯,將竇仙童和楊冪兒包裹其中。
「開始!」
樊梨花嬌呼一聲,閑庭信步一般,瀟灑地向前走去,盤旋在她頭頂的誅仙劍發出一聲龍吟,旋轉速度頓時加快數倍,羅通、羅仁知道她出手的狠辣,只得握緊手中武器,跟隨在她的身後。
樊梨花這次用的不是冰雪劍陣,如果使出那道劍陣,所有狼只都會被她絞成碎肉,無法成為他們的食物,她直接用誅仙劍割掉狼頭,劍光閃過,狼頭骨碌碌地滾落,唰——劍光連閃,狼頭連滾。羅通、羅仁兩人緊張地跟在樊梨花身後,手中握著劍,準備隨時殺幾頭漏網之狼,不料樊梨花的武功太厲害,誅仙劍居然一個不落地將面前的狼頭全部斬落,害羅通、羅仁想殺幾頭狼都沒有機會,兩人既是高興,又是鬱悶。
不一會兒,兩組人的身後便是遍地狼屍,只是前面仍然有數以千計的惡狼,這些狼彷彿不怕死,拼命地往前衝,居然沒有一頭狼去吃同類的屍體,它們的目標就是薛桐六個人。震天的狼嗥聲此起彼伏,慘叫聲�起,鮮血狂飆、狼頭滾落、劍光飛舞、狼屍倒地,如此慘烈的搏殺,比起戰場絲毫不遜,漫天腥味和惡臭,熏得六人直欲作嘔……夕陽西下,照得大漠一片血紅,十幾分鐘過後,狼群已經被殺死大半,剩下幾百頭狼,已經沒有衝上來的勇氣,忽然樊梨花看到通體雪白毛髮的狼王。狼王個頭比普通的狼高大、健壯一些,而且狼王身邊站著一位渾身散發妖異氣息的西越國人。
「薛桐,先殺狼王者,算是勝利。」
樊梨花忽然來了興致叫道。
「好!」
薛桐比了個手勢答應。
這會兒,樊梨花顧不得一切,誅仙劍倏地飛起,沖向狼群之中,一路朝狼王所在的位置殺去。薛桐一見,也趕緊奮起餘力,拼命殺向狼王的位置。
「薛桐,加油啊,我們幫你收拾左右兩邊。」
竇仙童和楊冪兒挺身而出,剛才驚心的戰鬥,她們只是握緊武器,沒有機會參戰,儘管如此,卻還是把手心捏出汗來。
「好,我只管向前殺。」
薛桐的身影如鬼魅,劍光霍霍,只管殺出一條尺餘寬的路,其他就交給竇仙童、楊冪兒兩人,兩人奮力殺狼,武功盡使,也是相當厲害。
「樊女俠,你往前殺,我們幫你處理左右兩邊。」
羅通、羅仁兩個大男人一直被樊梨花保護,心裡非常不好意思,雖然是幫助樊梨花戰勝薛桐,但殺狼時一點力氣都不出,心裡著實有愧啊。
「嗯。」
樊梨花調整一下誅仙劍攻擊的範圍,繼續向前走去,她的姿勢優雅,神態從容,手指間指指點點,誅仙劍便上下翻飛,砍落無數狼頭,這種殺法真有天上仙子的風姿。相比之下,薛桐就顯得特別吃力,因為他每砍一顆狼頭,都要用手揮劍砍去,雖然速度也是快如閃電,但比起誅仙劍還是慢上一點,也顯得比樊梨花狼狽許多。不過,兩人殺狼的速度,都是風一樣快,簡直是兩枝離弦的箭矢,快速朝著狼王逼近。
「傲——」
狼王發出一聲慘號,它的狼子狼孫已經死傷遍地,狼群遭受滅頂之災,一切都是因為狼王的一念之差,也因為背後那個人,狼王受到他的控制,在悲慘的刺激之下,忽然清醒過來。狼王忽然回身,一口咬住控制自己的妖異傢夥。那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狼王咬住胳膊,掙扎之下,他的另一隻手掏出一把寶劍,直刺狼王心窩,狼王中劍之後,仍然死死咬住那人的胳膊,死也不肯鬆口,直到狼王嚥下最後一口氣,身體雖然不能動,利齒卻還緊緊咬著不放。
樊梨花沖到狼王和那人的面前,薛桐也是同時趕到,樊梨花一劍刺向狼王的身上,狼王身體如麵條那般搖動一下,顯然早已死亡,薛桐正要刺出一劍,看到這種情況,也是停了手。
「死得這麼快?」
樊梨花心有不甘,一腳踢向狼王的屍身,狼王一張嘴仍然緊緊咬著妖異男子的胳膊。樊梨花目光一凝,誅仙劍唰地一劍,把那人胳膊整條砍了下來,那人頓時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哈哈,梨花,不用急著讓我當你的僕人吧?當主人的感覺很爽嗎?」
薛桐戲謔笑道。
「當不當主人無所謂,關鍵是願賭服輸。」
樊梨花冷然道。
「好好好,那現在怎麼辦?去數數殺死的狼的數量?」
薛桐笑了,兩人各殺了三千多頭狼,要是細數,恐怕半天也不一定能查清楚。
「我殺了三千四百一十三頭狼,你呢?」
樊梨花冷著臉道。
「啊?這……這還要邊殺邊數啊?」
薛桐一時愣住,他當然知道,憑樊梨花的性格,絕對不會隨便蒙一個數字唬他玩,她既然說是三千四百一十三頭,那就是絕對準確。竇仙童非常了解樊梨花的孤傲性格,知道她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小賭胡亂說個數字,看到這裡,竇仙童嫣然一笑,對薛桐道:「樊女俠絕對不會有虛言,這一點我敢保證,樊女俠的話我信得過,薛桐,既然你沒有查清楚自己殺狼的數量,其實這個賭約,你已經輸了。」
樊梨花驚訝地望了竇仙童一眼,她一路上對竇仙童冷眼相對,想不到在這個賭約,她居然會幫自己說話?
薛桐有些無奈,他看了看楊冪兒,用目光徵詢楊冪兒的意見,楊冪兒沒有多少心眼,見薛桐望過來,知道他是問自己的意見,立刻道:「我也覺得,薛桐你確實輸了。」
「唉……你們怎麼能這樣?這不是合夥整我嗎?」
薛桐皺著眉、苦著臉,顯得鬱悶至極。其實他心中樂翻了天,竇仙童能幫樊梨花說話,樊梨花肯定會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變,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老婆多了是男人的福氣,但老婆之間不和睦,可就不是男人的福氣。
「好,梨花,這次賭約我確實是輸了,敵不過梨花……其實我也不算丟人,對吧?嘿嘿。」
薛桐來到樊梨花面前,涎著臉笑著,「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馬車上再說。」
樊梨花仍然看竇仙童有些不順眼,自顧自就上了馬車。
「呃……這樣吧,羅通、羅仁,你們兩個負責剝一些狼肉出來,我們存在車上,當我們的糧食,烤狼肉我可是很拿手的哦。」
薛桐吩咐道。
「是,將軍。」
羅通、羅仁當然知道,薛桐此時已經成了樊梨花的僕人,樊梨花的命令,薛桐絕對要聽,他要跟著樊梨花上馬車,幹活的重任自然落在羅通兩人肩上,總不能讓竇仙童和楊冪兒幫忙宰狼吧。兩人答應一聲,趕緊就地開始剝狼肉,薛桐則是爬上樊梨花的馬車。
「坐在我對面,我們繼續元神雙修,這一路上,一有時間就要修煉武功。」
樊梨花當然不會真的為難薛桐,她只是透過這個賭約約束薛桐罷了。「好啊,呵呵。」
薛桐坐在她的對面,凝視她嬌美的臉蛋,雖然那張臉總是一副冰冷神色,卻只有薛桐知道,兩人一起瘋狂的時候,嫣紅檀口發出的吟叫,是那麼的淫蕩。
「少胡思亂想,馬上開始。」
樊梨花經過一番殺狼的戰鬥,紫衫上居然沒有濺上一絲血跡,薛桐見自己斗篷已經血跡斑斑,趕緊把斗篷脫下來,隨手掛在車窗上,這才轉身,與樊梨花一雙柔軟的手互相握在一起。
羅通、羅仁兩人累得直喘氣,雖然有鋒利的匕首,但這時已經接近黃昏,大漠的天氣突然冷了下來,本來溫度只有七、八度,現在一下子變成零下幾度,許多狼屍已經冰冷,分割起來費了不少勁,一方面也有好處,直接凍成肉塊,不用擔心保存的問題。兩人清理出馬車的小房間,專門放置冰凍的肉塊。忙了老半天,沙漠的天氣沒有什麼明顯變化,然而,即使是晴天,夜晚也是冷得徹骨,薛桐幾人功力非凡,沒受什麼影響,羅通兩人則是非常麻煩,他們不待在馬車基本上沒辦法生存。
薛桐倒覺得大漠中的生活非常愜意,他的功力提高,不再懼怕天氣忽冷忽熱,他在馬車裡架起小爐,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鐵絲,把狼肉切好,弄成小碎塊,然後放在火爐上慢慢烤,還往上面撒一些香料。「呀!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
聞到烤狼肉的誘人香味,竇仙童頓時睜大眼睛,溫柔地伸手撫摸薛桐的胳膊,看到他放在火爐上的狼肉串發出滋滋的響聲,於是可愛的瓊鼻吸了西,一臉驚訝。
「是呀、是呀!好香啊!我從來不知道狼肉烤也是這麼香。」
楊冪兒睜大圓圓的眼睛,湊在薛桐的火爐旁邊,認真觀察薛桐的一舉一動,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我來烤一串,怎麼樣?」
「好啊,嘿嘿。」
薛桐得意地遞過來一串給她,楊冪兒小心握住,把肉串放到火爐上,看著肉串慢慢烤熱,發出滋滋響聲,嬌美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呀!我也會烤肉串了呢!咯咯……」
身為公主的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如今做起來,反而覺得其樂無窮。竇仙童也加入烤肉的行列,羅仁、羅通聞到肉香,卻不敢湊過來,只能待在屬於他們的小房間。
「羅通!」
薛桐忽然高喊一聲。
「到!」
羅通立刻精神百倍地來到薛桐烤肉的火爐面前,吸吸鼻子,眼睛看到烤得有些焦黑的肉串,頓時涎水欲滴,咂了咂嘴。「將軍,有什麼吩咐?」
這美味的肉串豈是他能享受,他當然不敢隨便吃一串。
「你和羅仁學習如何烤肉串,切的時候要注意,盡量勻一些,不要太大塊,烤好了之後,送過去給樊女俠。」
薛桐吩咐道。
「是!」
羅通立刻和羅仁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收拾烤肉串的火爐,薛桐過去教會他們。他們目光看向薛桐的時候,盡是充滿崇拜,將軍來到大漠,居然比我們想得還要周到。羅通把烤好的肉串用乾淨的油紙包住,送給樊梨花吃。不料,三分鐘過後,羅通苦著一張臉回來,油紙包仍然沒動。
「怎麼了?」
薛桐疑惑道。
「樊女俠厭惡地看了我一眼,只擺了擺手,我就回來了。」
羅通對樊梨花當然非常尊敬,她高超的武功在六人裡面最強,殺狼群的時候厲害無比,軍人就是崇拜強者,這是他們的傳統,但這位樊梨花似乎有潔癖。
「哈哈!沒事,你們先吃吧。」
薛桐取了一塊狼肉,帶著香料和用具來到樊樊梨花所在的馬車,開始擺弄烤狼肉串,不多時,狼肉串的香味吸引到樊梨花的注意,冷艷臉上露出一絲饞相,雖然非常輕微,但人類的口腹之欲乃屬天生,薛桐又怎能不明白。
「吃幾串吧,我烤好了。」
薛桐遞過來五串,樊梨花本能地接了過去,美麗的眼睛望瞭望火爐,似乎覺得烤的東西有些臟,但薛桐幫她烤,怎能辜負薛桐對她的一片心意。樊梨花把肉串放到鼻前,嗅了嗅,見薛桐一直睜大眼睛望著她,只好張開嫣紅可愛的檀口,用小白牙咬住肉串,一撕而下,然後慢慢咀嚼。她吃東西的樣子優雅從容,臉上露出享受的神情,看來肉串確實烤得不錯,當然,這些天他們吃的東西多是又乾又硬的饅頭,這也是原因之一。樊梨花倒不是有什麼潔癖,只是她對羅通這些下人本能覺得很髒,被他們碰過的食物,她是絕對不吃,但薛桐烤的食物當然要吃,畢竟,連薛桐的身體都吃過好幾遍了嘛。
「咦?你烤得還真好吃呢。」
樊梨花瞇起美麗的眼睛,睫毛顫動,咂了咂嘴,「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本事。」
樊梨花在梨山很少吃這種凡俗的食物,都吃一些水果和雪蓮,因此皮膚保養得十分細嫩。「我還有許多本事,是你不知道的呢。」
薛桐一邊烤著狼肉串,一邊得意地說道。「哦?」
樊梨花的美眸閃起異彩,調侃道:「除了玩女人,你還有其他的本事?」
「你……你這叫什麼話?玩女人難道不算本事?你不是在我身下叫得挺歡的!」
薛桐探手抓向樊梨花的胸前高峰,以樊梨花的功夫,她當然能夠躲開,但她根本不躲,任薛桐握住自己圓鼓鼓的乳房,寒氣四射的美眸,泛起一絲激情。
「嗯哼……」
樊梨花聖潔高雅的臉蛋泛起一層淡淡的迷霧,她被薛桐帶來的天堂一般的美妙感受所俘虜,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陷入,再也不可能回頭。被薛桐抓住聖女峰,不僅沒有排斥之感,反倒迷醉不已,這是她跟了薛桐之後,心理最大的轉變,從前的她,看到有男人對她露出垂涎之意,總是厭惡地將對方一擊而殺,想不到,現在她居然開始享受被男人疼愛的感覺。
「快點吃吧,我又烤好了。」
薛桐溫柔地說道。「嗯……」
樊梨花享受來自薛桐的關愛,心中柔情頓生,原來男女之愛竟是如此美好,樊梨花感到一股足以影響她的性格的神秘力量,那就是來自薛桐的愛。
羅通趕起前面的馬車,幾人繼續前行,一路風沙似乎要結束,太陽照得馬車上暖暖的,楊冪兒唱起西越國的歌,薛桐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羅通趕著馬車,漸漸進入西越國的國界,雖然到了春天,但這裡的冰雪仍然沒有消融,到處都是積雪和冰原,村鎮一般都建在有溫泉的地方,那裡的冰雪早早消融,適合人類和動、植物生長。
「呀!前面有村子!太好了!」
羅通驚呼道,眾人聞聲,立刻從馬車裡探出頭來,薛桐這些天非常鬱悶,這一趟走的時間太長。算算日子,六人從寒江關出發到現在已經有十天。接近小村鎮的時候,又是一個黃昏,竇仙童、楊冪兒一路上早就受不了!走這趟大漠,帶的水雖然不少,卻只能用於人和馬的飲用,連洗臉的水都沒有,而今終於到有水的地方,連洗操的機會都有了。
「我要燒一大桶的水,然後躺在裡面……我就不出來了!」
楊冪兒裹著皮袍,瞇起眼睛憧憬進入村子之後的生活。
「是啊,十天沒洗澡,真受不了。」
竇仙童皺著好看的彎眉,伸鼻子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忽然臉色一紅,原來,她身上還留著中午跟薛桐瘋狂之後的餘味,那種淫靡的味道,她當然聞得出來。
「咦?仙童,你臉紅什麼?不會想跟我和楊冪兒洗三人浴吧?呵呵。」
薛桐看著她聞身上氣味的模樣,開口挑逗著她。
「哼,就知道那檔事……」
竇仙童媚意橫生地白了他一眼,拉著楊冪兒兩人討論洗澡的事情去了。薛桐浪笑一聲,飛身躍下後面的馬車,身影如閃電一般躍上前面馬車,快速跳了進去。
「前面有村莊了!」
薛桐高興地把消息告訴樊梨花。
「哦。」
樊梨花面色平靜,冷艷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似乎到了村子也引不起她太大的興趣。這個女人情感太過麻木,是生活在幻影之中的人,對人間煙火似乎不感興趣。
「你不高興嗎?前面有人了!哈哈,走了十天,終於可以看到人了!」
薛桐瀟灑一笑,見她沒有反應,納悶地看著她。
「有了人?難道不是敵人嗎?」
樊梨花冷靜如昔,突然道:「到了。」
她俏麗的身影,微一飄動,便下了馬車,在前面冉冉而行,腳下像不沾地似的。
村口站著三名大漢,看樣子是村里的人,他 們懷著戒備的神色,看著馬車下來的六人。三名大漢的衣著相當簡單,都用布包著頭,類似阿拉伯人的打扮,衣服是一塊由布整成的大大棉袍,上面油漬斑斑,看來一個冬天都沒洗過,臉色黝黑得簡直像是非洲黑人,只有眼白和牙齒發白。其中一名大漢打了呼哨,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之中傳出好遠。
「他們是在傳警訊。」
楊冪兒對於西越國村民的習俗當然清楚,她向薛桐解釋了一聲,當即轉身緩步上前,嘰哩咕嚕跟那三人說了一陣子的話,三人露出驚訝神色,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看樣子也是將信將疑。
「我告訴他們,我是西越國的楊冪兒公主,讓他們不用害怕。」
楊冪兒向薛桐等人解釋道。
「可是,你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相信你的話啊。」
薛桐指著三名大漢說道。
「他們……也許我離開得太久,他們擔心我是敵人冒充的吧。」
楊冪兒不確定地說道。
「那……這裡會有人認識你嗎?」
薛桐這回真的擔心了,如果對方把自己當成入侵的敵人,恐怕雙方就要開打,開打結果自然會有人傷亡,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認識我的人應該都在雪城,哥哥那里肯定有人認識我,只是這裡……好像只是雪城周圍的一座小村子。」
楊冪兒也有些無奈,如果這裡真的沒人認識她,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有人過來了。」
竇仙童提醒道。
「但願不是糊塗人。」
薛桐嘟囔道。�眼一看,這次過來的人足有十幾人,為首一人,身上棉袍跟其他人一比非常乾淨,但要是跟樊梨花比,樊梨花即使十天沒洗過的棉袍也比那個人要乾淨得多。
楊冪兒走上前去,衝為首的高個子豎起單掌:「我是楊冪兒公主,你們村子應該屬於雪城地界。我哥哥楊霄就是鎮守雪城的城主。」
「呃……」
為首的高個子身材健壯,目光如鷹,他仔細上下打量楊冪兒半天,驚訝中又有懷疑,楊冪兒身上的皮袍足以表明她的身份,可是,如果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也照樣能穿這樣的皮袍。高個子也學著楊冪兒的樣子,豎掌在胸,微一躬身,客氣地說道:「我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叫哈佛,尊敬的公主,我們願意為你效勞。」
「我們今天要在這裡住一夜,另外給我們準備一點洗澡水。」
楊冪兒吩咐說。
哈佛村長讓村民們�來幾個大大的木桶,看起來,這些木桶是村民平常用來盛裝飲用水,這次被幾個女人當作浴桶使用,不知他們以後還要不要用木桶裝飲用水。
楊冪兒公主來到仙泉村,仙泉村的男女老少群情沸騰,許多人擠著來看公主的模樣。薛桐他們帶來的兩輛豪華馬車,每一輛都有兩間房子那麼大,外面雕飾的花紋相當精緻,仙泉村的村民把馬車當作女神的神宮,一個個虔誠地跪拜之後,這才慢慢離開。
馬車裡,三個木桶已經就位,其中一個木桶放在樊梨花居住的馬車,另外兩個則放在第二輛馬車,兩輛馬車都停在仙泉湖旁邊靠近仙泉的地方,目的當然是取仙泉水方便。
入夜之後,薛桐再次烤好了狼肉串,大家吃完,薛桐來到仙泉前,伸手試了試溫度,他估計大約有五十度,於是取來木桶,讓羅通、羅仁兩人往馬車裡的大木桶裡面裝水,配上仙泉湖里的水,把溫度調節到略高於人體的體溫,而後把羅臉兩人趕出去,要他們四處隨意活動,做好兩輛馬車的警戒。三女早已經迫不及待,見羅通兩人離開,迅速 除去衣物,跳入大木桶中,如美人魚遊在仙泉水中,浸透她們三萬六千個毛孔。
樊梨花的寒冰氣,有清理身上穢物的奇妙效用,就算在漫天的風沙中生活數天,仍然能保持身體的潔淨。而且以她的功力還可以防止風沙的侵襲,也因此,她整個人總是潔淨得像個仙子。不過,泡在溫水的感覺也讓她十分懷念,現在的她泡在仙泉水里面,瞇起一雙美眸,被仙泉水滋潤的玉手泛出迷人的濕氣,撫上她柔順的秀發,輕輕撩起,秀髮披散開來,如一張美麗的黑緞子。玉臂輕舒,水聲微響,肌膚只露出柔肩和前胸,嫩白如暖玉,細膩如白瓷,好一幅仙子出浴圖。
薛桐一掀車簾就進來了,看到樊梨花洗浴時的絕美風姿,不由得呆了一下,駐足觀望,口水從嘴角滴下都沒有感覺。樊梨花當然發覺了他,她舒展了身體,喝道:「看什麼看?還沒看夠!」
「啊……梨花,你不知道啊,你真是太美了!真是人間的仙子啊!我的女神。」
薛桐感嘆連連,湊上前來,像獵狗似地聞了聞木桶旁邊,「啊!這麼香,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呢。」
「注意你的身份。」
樊梨花忽然道。
「身份?我能有什麼身份啊?」
薛桐涎著臉,伸手輕輕幫她束起一頭秀發,手法極度溫柔。
「嗯哼……」
樊梨花在木桶的水中放了一張小凳子,此時坐在上面,伸了個懶腰,水聲一響,胸前一對傲人的胸脯居然浮出水面!薛桐差點把鼻血噴了出來,樊梨花的身材太棒,難得的是,她的皮膚因為常年在冰雪之中練功,已經適應惡劣的天氣,冰寒氣可以在身周建起一道防護氣罩,將她細嫩的肌膚與外界的惡劣天氣隔絕開來。
「你現在可是我的僕人,難道你忘記了?」
樊梨花濕滑的柔荑,分別撫在左右乳之上……薛桐覺得血液上湧,直衝腦門,「咕嚕——」
薛桐咽了一口口水,撫弄著她秀發的手,居然有些顫抖。
「那個……」
薛桐的嘴唇髮乾,不得不舔了舔,「我既然是梨山仙子的僕人……就讓我幫您洗澡吧,我美麗的主人。」
薛桐淫蕩地舀起水,往樊梨花的肩膀上輕輕撥去,「嘩啦——」
仙泉水一灑而下,碰到她線條柔美的香肩當即碎成無數的水滴,燈光照耀之下,變成絢麗水花,光華四閃,有如萬顆寶石。薛桐的大手撫上樊梨花的雙肩,輕輕揉搓,樊梨花享受地閉上美眸,鼻息漸漸粗重。薛桐知道她已經情動,雙手便往下揉搓而去,到了她的胸前,薛桐當然要特別照顧那對飽滿高挺的乳峰,他的大手在上面搓來搓去,似乎總也洗不完。
樊梨花當然知道他的心思,小情郎喜歡她的這對寶貝,她當然也從心底覺得高興,被他揉搓之下,自己也是十分享受。樊梨花見他搓得太久了,不由得睜開眼睛:「你……到後面幫我搓背吧。」
樊梨花對薛桐的戒備早已經完全消除,現在已經把薛桐當作終身伴侶。
「哦。」
薛桐咽了嚥口水,聽話地來到她的後面,大手在她的背上揉搓,燈光之下,薛桐大手搓過之處,起了四道紅痕,再搓之下,紅痕錯亂交雜,她柔嫩的肌膚真是不堪揉搓,越是這樣,薛桐反而搓得越是起勁。
「這個……你站起來,該洗下面了吧。」
薛桐雖然有數次跟她瘋狂的經驗,卻還是對她近乎完美的身體感到垂涎不已,此時強忍心臟狂跳,輕輕往她身上潑著水。「嗯……」
樊梨花也是芳心狂跳,她雖然不只一次在薛桐面前展現自己的嬌軀,但這次是在自己洗澡的時候,而且,薛桐那雙不老實的手,可是會搓弄自己的任何部位!
樊梨花強忍著嬌羞,雙手按住桶邊,咬咬銀牙,這才站了起來,嘩啦一聲水響,泛著水氣、白瓷般的美人兒就出現在薛桐眼前。身材真是前凸後翹,乳房碩大柔美,還有幾滴晶瑩的水珠正在滴下;嬌臀更是分作渾圓的兩瓣,水波蕩漾之中,現出柔美的線條,最吸引人的是那道幽深的股溝,彷彿能讓薛桐陷進去。薛桐上前撩水,撩上她渾圓的美臀,當即水花四濺,白皙肌膚和美麗水花相映成趣,美不勝收。薛桐玩得挺盡興,樊梨花卻不干了:「你快一點,一會兒……再玩。」
樊梨花想起跟薛桐瘋狂的事情,不由得酥癢難當,她覺得全身沒有力氣,軟軟地只想靠在薛桐身上。
「嘿嘿,你的身體太美了,我想幫你洗一輩子的澡呢。」
薛桐輕拍她豐腴的美臀,顫出一道誘人的臀波……最終樊梨花還是堅決拒絕薛桐要幫她洗前面的請求,自己草草洗完前面,薛桐已經幫她洗完後面,樊梨花覺得終於解脫,迅速 爬出木桶,裹上一床棉被,紅著臉道:「薛桐,你……你快點兒洗。」
「哦。」
薛桐脫了衣服,跳進桶中三兩下就洗完澡,爬到床上,見樊梨花的臉上帶著兩抹嬌美的紅霞,有如一顆熟透的大蘋果,不由得親了親,兩人抱在一塊……一個時辰之後,兩人歡樂完畢,薛桐親了親樊梨花無瑕的俏臉,披上單衣步出馬車,沙漠的夜色顯得非常清亮,月光如水,照射在柔軟的沙地之上。只是天氣仍然寒冷,薛桐雖然已經寒暑不侵,卻仍然能夠感受到一絲絲涼意。
村子裡的村民多數已經睡去,羅通兩人,居然自己找了間房子住下,晚上不再回來,據說那邊條件還不錯,當然也是哈佛村長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