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黃小潔人物:
袁曉光:三十七歲,天生性無能,黃小潔的丈夫,變態的龌龊男人。
袁苟:六十歲,袁曉光的父親,與兒媳和親家母亂倫多年。孫子袁偉的生父。
黃小潔:三十一歲,袁家的悲慘性奴。十六歲嫁入袁家后,開始了十五年的性奴生活。
袁偉:十五歲,黃小潔的兒子。
黃建敏:四十七歲,黃小潔的母親,和女兒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婦。
黃小倩:二十五歲,黃小潔的妹妹。
(一)黃小潔恢複了知覺。她不願睜開眼睛,因爲她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術台上。這是婦科使用的手術台,一張寬大的皮椅,兩個支架讓黃小潔擡起了自己的雙腿。雙腿被大角度的分開,露出了黃小潔那沒有一根陰毛遮蔽的陰戶。
陰道還有明顯的疼痛,黃小潔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處女膜修複手術了。
從嫁給袁曉光以來,幾乎每個月,都要做一次處女膜修複手術。只要是做處女膜修複手術,就意味著,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而黃小潔,就是送給客人的最好的禮物。
袁曉光和醫生正在抽煙閑聊,沒有看到黃小潔已經醒來。黃小潔索性繼續閉著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陰戶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黃小潔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她實在是后悔,自己爲什麽會嫁給袁曉光這個畜牲!
袁曉光和醫生沒有理會自己,一個人躺在手術台的黃小潔,思緒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歲的黃小潔,答應了二十二歲的袁曉光的求婚。
當時的袁曉光是知名大學的大學生。這主要是靠著在婦産醫院作院長的老子,袁曉光連中國字都沒識全,就進了一所名牌大學,成了當時熱門的工商管理的大學生。
而黃小潔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剛剛進入護士中專。她和妹妹靠著在生産隊當會計的母親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還難。不過,她擁有一個女人最大的籌碼,那就是俏麗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對三十六D的乳房,讓黃小潔進了護校,就被男生偷偷稱作“黃大奶”!
沒有靠山,就意味著沒有前途。黃小潔在一次聯歡會上認識了婦産醫院院長的大公子,袁曉光。袁曉光長著竹竿般的細長個,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臉,讓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像是在城里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唯一都顯示自己是知識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鏡了。
黃小潔雖然知道攀附富貴的道理,可是內心還是一個清純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動找袁曉光。
倒是護校的老師,看出了門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討媳婦的,居然主動撮合了兩人。令這個老師意外的是,本以爲兩人至少也要談幾年戀愛,到了兩人都畢業時在結婚的。沒想到,兩人認識不到半年,就領了結婚證,辦起了結婚典禮。
這要從黃小潔和袁曉光認識的第一百天說起。那一天,袁曉光邀請黃小潔去飯店吃飯,說是要慶祝相識百天。黃小潔自然滿心高興地答應了。
在飯店里,袁曉光的父親,袁苟看到身穿白色連衣長裙的黃小潔,眼睛都直了。直誇兒子找了個好女孩,而他的雙眼一直在黃小潔的胸口轉悠。黃小潔注意到了尴尬處,卻也不好說什麽,只能當作沒看見。
黃小潔不會喝酒,卻被袁苟父子倆不住的勸酒。一頓飯吃完,黃小潔已經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被袁曉光攙扶著出了飯店。
進了汽車,袁曉光開車,袁苟和黃小潔坐在后排。車子一發動,黃小潔就開始感到不對勁了。后排的空間足以坐下三個人,可是袁苟卻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黃小潔想要側身躲開,卻被袁苟一把攔住小蠻腰,摟在自己的懷里。
“袁叔叔,您這是干什麽?”黃小潔還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掙紮。兩只腳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掙脫掉了。
“小姑娘不聽話啊,曉光,把繩子拿過來。”袁苟此時已經抓住懷里的黃小潔的兩只手。
袁曉光一句話沒說,把副駕駛座位上的皮包打開,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繩。
“叔叔,不要啊!”黃小潔已經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氣掙紮。三兩下,自己的雙手就被捆綁在了身后。
袁苟此時把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子里,脫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內褲。上面還有一塊帶著血迹的衛生巾。
“小姑娘來月經了啊,那干起來更爽。”袁苟如惡魔一般的說著。撕下衛生巾,把內褲卷成一團塞進了黃小潔的嘴里。黃小潔此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袁苟解開黃小潔胸前的口子,扒開了她的白色紋胸,開始玩弄起她渾圓雪白的兩個肉球。
“嗚嗚……嗚……嗚嗚……”黃小潔在袁苟的懷里不住的扭動掙紮,想要擡起雙腿掙紮,卻讓袁苟鑽了空子,趁機把手伸進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前,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曉光的母親早已經去世,如今就父子倆居住。有一個傭人,每天五點都要下班回家。袁曉光打開了車門。
黃小潔向這個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來求救的目光,卻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報。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架著黃小潔進了下樓。穿著肉色長筒襪的雙腳踩在青石板上,一絲涼意湧上黃小潔的心頭。
黃小潔第一次來到袁曉光的家中。進入一樓的書房,袁苟按動了書桌上的一個按鈕,靠在牆上的書櫃竟然分開,露出了一道門。這里居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黃小潔被帶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間,擺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靠牆是鐵欄杆圍成的囚籠。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刑房!
黃小潔看得渾身發抖。袁氏父子倆此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黃小潔坐在地上,看到袁曉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護校開過生理課,即使是沒見過男人陽具的黃小潔,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絕對沒有這麽小。
袁曉光已經二十二歲,長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聲的嬰兒一般,龜頭小的幾乎看不見,兩個睾丸也縮在一起,而且一根陰毛都沒有,白白淨淨的如同剝了皮的雞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膚完全不成比例。兒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雞巴卻是異常的粗大,如同驢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長,看得黃小潔膽戰心驚。
“求求你,放了我吧!”黃小潔嘴里的內褲被袁曉光取了出來。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嗎?我特地帶你來我們家里看看。怎麽樣,這里喜歡嗎?”袁曉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咱倆要結婚的話,就得做愛,你也看到了,我的東西沒法用啊!”袁曉光看著自己的小小的小雞雞,悲傷地說著。
“不,一點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應你就是。”
“別騙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雞巴,扭頭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潔,你看我兒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夠雄偉啊。你說是不是?”
袁苟走到黃小潔身旁,驕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陽具。
“是,是很雄偉!”黃小潔嚇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黃小潔拼命地搖頭,卻被袁曉光抓住她的頭發拉了起來。
袁曉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開了她的繩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黃小潔沒有想到看起來病態的袁曉光,居然如此有力氣,自己如同小雞一般的掙紮毫無效果。三兩下,就被扒光了衣物,連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也被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站起來想要逃跑,卻被袁曉光一把抓住腳踝,給拉了回來。
袁曉光用一條長筒絲襪,把黃小潔左手的手腕和左腳腳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隨后右手右腳也捆綁在了一起。這樣,黃小潔雖然雙腿分開,可是手腳被束縛在了一起,只能弓著腰趴在地上。袁曉光拿過來幾個皮墊子,塞在黃小潔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擡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陰戶。
袁苟看到兒子已經完成捆綁,便走到黃小潔的身后,跪在她兩腿間,使她雙腿不能並攏,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陰戶。
“小潔發育的不錯,下面的陰毛都那麽茂盛了。”袁苟愛撫著黃小潔面對自己的陰戶,滿意地說道。
感到自己的下體被撫摸,黃小潔明白是袁苟在身后,可是自己卻掙紮不開。
只覺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自己幾乎昏厥,可是袁苟劇烈的抽插讓自己的知覺異常敏感。
“救……嗚嗚……”黃小潔擡起頭剛要向面前的袁曉光求救,卻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進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皮帶在腦后打結,黃小潔被迫張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來。而自己的陰道內,也開始本能地留著淫水。
“真是個淫女啊。第一次做愛居然就流出那麽多淫水。這麽快就濕滑了。”
袁苟不住地贊歎著,雙手拍打著黃小潔豐滿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紅色的掌印。
“嗚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劇烈的疼痛過后,伴隨而來的就是無比的快感,雖然是在亂倫,可黃小潔還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愉。
兩個豐碩的奶子垂直耷拉著,袁曉光蹲在黃小潔的面前,雙手捏住了她的奶頭。在快感的刺激下,黃小潔的乳頭已經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紅色,讓袁曉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奮。可是內心無論如何渴望,自己的小東西卻仍然是軟綿綿地萎縮著,袁曉光不禁惱怒,雙手開始不住地蹂躏黃小潔的乳房。
“嗚……”黃小潔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曉光雙手使盡了全力,把黃小潔的乳房捏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最后,索性用繩子在乳房根部緊緊地捆綁。黃小潔的兩個巨乳被繩子勒成了兩個圓球,由於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如同熟透的蘋果。看到黃小潔痛苦的表情,袁曉光露出了滿意的殘忍微笑。
************地下室內看不到外面的陽光,黃小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禁了多久。她的意識已經模糊,只是記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進自己的陰戶,袁曉光就要不住地辱罵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的黃小潔躺在地下室的一張地毯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牢牢地捆綁,嘴里塞著自己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她想要去死,可是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好久沒吃飯了,袁曉光每次來,只是給自己注射一針營養針,隨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傷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經干涸的精液。
當黃小潔被帶出地下室,已經是三天以后了。袁曉光爲她請了病假。當一個星期后,黃小潔回到學校,就聽到了同學和老師的祝賀。自己就要和袁曉光結婚了!
黃小潔此時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譽……************三個月后,黃小潔和袁曉光結婚了。此時的黃小潔,已經發現自己懷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種。婚禮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來兒媳承諾,一定給她一個好前程。這也是黃小潔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禮當天,黃小潔穿上了雪白的婚紗,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紗的長裙下面,卻不可以穿內褲,只是穿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離結婚典禮還有一個小時,在酒店的休息室,黃小潔坐在梳妝台前補妝。
這是袁苟溜了進來。
“爸,你怎麽來了,不是要招呼賓客嗎?”黃小潔看到公公,就意識到了不安。
“小潔,爸不是怕你寂寞嗎?特地過來陪你的……”老東西話沒說完,就把黃小潔拉了起來。被絲質手套包裹的嫩手,讓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親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麽……”黃小潔不由地幾乎。袁苟居然鑽進了自己的婚紗長裙。
袁苟鑽進長裙,雙手摸到了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腳。父子倆一個性無能一個性旺盛,卻都對女人的玉足美腿感興趣。袁苟的頭幾乎觸到了地板上,不住對兒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濕了黃小潔的白色長筒絲襪。
黃小潔雖然看不多,卻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時,她感到一條濕滑的東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雙腿內測遊走,那是袁苟開始伸出舌頭舔舐黃小潔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黃小潔想要避開,卻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腳踝,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不一會,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濕濕的,絲襪已經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觸動。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儀問你什麽可以出去。他說再過十分鍾,典禮就可以開始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白色長筒襪的小女孩跑了進來,她是黃小潔的妹妹黃小倩,此時不過十歲。除了母親黃建敏,她是黃小潔最親的人了。
“好的,我一會就出去。”黃小潔不能讓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紗裙又厚又長,從外面看不出有個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麽臉那麽紅?不舒服嗎?”黃小倩問道。
“沒有沒有,是太緊張了。”黃小潔不住地掩飾道。
黃小倩沒說什麽,跑著出去了。此時袁苟已經把手指插進了黃小潔的蜜穴。
黃小潔扭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春潮湧上了面頰,绯紅的像成熟的蘋果,不禁羞紅了臉。她很擔心,萬一再有人進來,看到自己的窘態,該如何是好?要知道,黃小倩只是個小女孩,自然好騙過去,可是成年人一進來,自然會看出自己此刻發情時的俏模樣。
“爸,求求你,快出來吧。萬一讓人看到,就麻煩了。”黃小潔不禁小聲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會這些,自己性奮時,是毫不廉恥的。他的兩根手指已經熟練地剝開黃小潔的陰唇,夾住了她紅色的陰蒂,開始來回的捏弄。快感不斷地襲擊自己的全身,黃小潔很快就連說話中都帶著性欲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從自己的蜜穴內湧出,順著大腿流下來,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來。
突然,一陣電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黃小潔知道,自己高潮來了。果然,從自己的陰道內射出了濃稠的陰精,黃小潔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貪婪地把射出的陰精用舌頭舔進自己的嘴里,如同在品嘗天上的美味。黃小潔雙腿發軟,只能用手按住桌子來撐住自己的身體。
袁苟滿意地從兒媳的裙底爬出來,嘴角還留著兒媳小穴內射出的陰精。看到兒媳虛弱地站著,他倒是溫柔地把兒媳抱在自己的懷里,不過沒有把她抱向沙發去休息,而是抱著她讓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來椅子,坐在黃小潔的對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紗長裙,脫下了她雙腳的白色高跟鞋,笑著說道:“好兒媳,剛才我讓你射了,現在你也該伺候伺候公公,讓我也射了吧?”
黃小潔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見袁苟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這個老色狼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脹多時的肉棒。
袁苟抓住黃小潔被白色長筒絲襪包裹的雙腳,用她的雙腳夾住自己的肉棒,來回摩擦,還不時地並攏她的絲襪雙腳上下運動,如同性交的活塞運動一般。黃小潔羞紅了臉,沒有想到公公會用自己的玉足來做性工具使用。
過了幾分鍾,袁苟也堅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黃小潔被絲襪包裹的雙腿上。袁苟饒有興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精液在兒媳的絲襪美腿上塗抹均勻。眼看還要射精,袁苟竟拿起了黃小潔的白色高跟鞋,把精液射進了高跟鞋里。精液實在是太多,居然積滿了兩只高跟鞋。
典禮就要開始了,袁苟放開了黃小潔,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黃小潔此時也不能找到替換的高跟鞋,不得不把這雙積滿了袁苟精液的高跟鞋穿在了自己的腳上,絲襪玉足很快就被精液浸透。
典禮正是開始,在婚禮進行曲的節奏下,袁曉光和黃小潔緩步走入禮堂。黃小潔頭戴白紗,外人無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下體赤裸沒有內褲,白色的長筒絲襪上布滿了公公的精液,而自己雙腳,如同浸泡在公公的精液中一般。
高跟鞋內的精液,減小了絲襪玉足與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來滑滑的,黃小潔多次走不穩差點跌倒出醜,好在音樂節奏慢,可以讓自己緩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淫邪滿意地目光,尤其是沖著自己神秘的微笑,黃小潔不禁心里發毛。
恐怖的性奴生活,如今才剛剛開始。
(二)婚禮完成了,黃小潔疲憊地坐在了自己的新房中。以后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曉光的變態,想到袁苟的淫邪,黃小潔后悔不已。
“好兒媳,等急了吧,公公這就來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進來。
黃小潔心里明白,性無能的丈夫肯定不會和自己洞房,公公進來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她還是不由得推脫:“爸,現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卻沒有答應:“才兩個月的身孕,怕什麽。再說,和公公做做運動,對胎兒更有好處。讓公公抱個胖孫子喽。”
說著,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黃小潔只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著肉色的連褲絲襪,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禮后,在酒席時,黃小潔已經脫下了白色的婚紗,換上了中國傳統的紅色旗袍,腳上也換成了肉色的連褲襪和紅色的高跟繡花鞋。當然,沒有袁苟的許可,內褲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壓在身下,只怕傷了我的小孫子,你還是來個母狗爬地勢吧。”
黃小潔被袁苟操了多時,雖然只有十六歲,卻是對性愛姿勢樣樣精通了。聽了公公的命令,黃小潔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貼地,翹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勢。
“嗯,不錯。有了身孕,這肉臀都豐滿了許多,不過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贅肉,操起來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黃小潔的身后,拍了拍黃小潔豐滿的肉絲美臀,不禁滿意地說道。
呲啦——袁苟撕開了肉色連褲襪的襪裆,露出了黃小潔肥厚的陰戶。
“真是不錯啊,被我操了幾個月,還能這麽緊。果然是個尤物,一碰就淌水了……”袁苟嘴里不住地說著,自己的雞巴已經狠狠地插進了兒媳的小穴。
“嗯……啊……”伴隨著袁苟的抽插,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公公的那根肉棒實在是粗大,如同畜牲的陽具的一般,插進自己的陰道雖然有說不住的快感,也有受不了的疼痛。黃小潔很快就疼出了一身冷汗。袁苟索性把自己肥大的身軀壓到了黃小潔單薄的身體上,雙手抓住了黃小潔豐滿的35D巨乳,肆意地玩弄。
袁苟越插越性奮,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使得兒媳不住地求饒。可是黃小潔嬌媚的求饒聲,沒有激起袁苟的憐憫之心,反而起到了偉哥的作用,讓袁苟干得更加帶勁。抽插的幅度和頻率不斷加大,就連義大利進口的雙人大床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如同在爲袁苟助威一般。
也許是酒喝得太多,袁苟的控制力減弱,不過五分鍾,一股精液便射進了兒媳的陰道。黃小潔感受到一股軟流直沖進自己的子宮深處,羞恥之余反倒是有了一絲的輕松。公公這麽快就射了,是不是今天的房事就此完畢,那我就可以早點休息了。
可惜,黃小潔的美好願望落空了。袁苟雖然過早的射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讓自己的恢複力提高了。肉棒在黃小潔的陰道內還沒有縮到一半,在黃小潔的巨乳刺激下,居然再一次繃直!
黃小潔皺了皺眉頭,暗叫不好。果然,袁苟此時又挺直了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如此往複,黃小潔都記不清,袁苟在自己的陰道內開了多少炮了。
當袁苟拔出自己的肉棒是,乳白的精液從黃小潔的陰道內不斷流出,順著大腿,沾滿了自己肉色的連褲襪……************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被公公肆意蹂躏的場景,黃小潔不禁羞辱萬分,可自己的蜜穴卻身不由己地流淌起了淫水。
門開了,袁曉光走了進來:“小潔,穿上衣服,該回家了。”
那個婦科醫生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赤裸的黃小潔穿上自己的衣服,貪婪地說:“嫂子的身材可真是極品啊。尤其是下體,是我見過的最精美的陰戶了。”
聽到別的男人和丈夫如此品評自己的性器官,黃小潔羞愧的要死。只得加快了穿衣速度,只求趕快離開這里。
“下個月還要過來麻煩你,到時候讓你繼續看就是。”袁曉光笑著說,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人羞辱。
出了這間婦科診所,袁曉光卻冷冷地說道:“剛才被那醫生誇的挺開心吧,賤貨!”
“沒有,真的沒有……”
黃小潔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曉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還敢頂嘴!罰你走路回家,要是敢坐車,回去還有你好受的!”
袁曉光開著自己的銀色寶萊揚長而去,留下黃小潔站在路邊。立刻,路上的行人,尤其是男士,都想黃小潔投來了淫邪的目光。
走路回家,也許不是大的懲罰,但是大家要看看黃小潔此時的穿著。已經三十一歲的黃小潔,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如同二十五、六一般,長長的黑發燙成了波浪,一直垂到腰際。身材更是魔鬼,35D的雙乳,在生孩子母乳之后,已經發展成37D的挺拔豪乳。
而幾天前,袁曉光爲她選的衣服,更是讓她的身材展現無疑。上身是大紅色半透明無袖衫,而下身是一條黑色半透明絲襪材質的五分打底褲,褲長只是到膝蓋上方。雪白的雙腿暴露出來,裸露的小腳上穿著白色的細高跟系帶涼鞋。
無袖衫本身就是露臍設計,而內衣內褲都沒有穿,此時的黃小潔和赤裸身體沒什麽兩樣。只是乳頭半隱在紅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陰戶在打底褲下也是若隱若現,如今的黃小潔已經被剃光了陰毛,肥厚的陰唇,更是在打底褲下顯出了美麗的輪廓。
如此暴露的穿著,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蕩!
走在大街上,黃小潔不得不低著,找到一家眼鏡店,立刻買了一副太陽鏡戴上。店員都不禁奇怪地看著她,認爲是一個有露陰癖的怪女人。而隨著黃小潔進店,眼鏡店反而里外都擠滿了眼睛吃冰淇淩的色男人!
黃小潔不得不低著頭,快步走在街上,盡量回避路人貪婪的目光。隨著步伐的加快,沒有胸罩束縛的巨乳,反而上下歡快的跳動,如同兩個快樂的肉蛋在跳舞。本來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黃小潔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錢一晚,我出雙倍……”
“小妞,打炮嗎,哥哥的肉棒可硬著呢……”
“騷貨,沒人操很寂寞嗎……”
“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體可以嗎……”
各式各樣的男人圍到了黃小潔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試探著和她做愛的可能。
黃小潔面紅耳赤,嘴里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加快腳步,試圖是擺脫他們的糾纏。可是,圍觀的男人越來越多,慢慢地圍成了一個大圓圈,使得黃小潔連出路都找不到。
“喂,干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隨著警笛聲,一個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邏的警察來了,所有色大膽小的男人立刻散開,不過大家都沒舍得離開,遠遠地看著。
“女士,您……”那個騎著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黃小潔也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我、我要回家的……”黃小潔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警察盡量低頭不去看黃小潔若隱若現的乳頭,可是一低頭,又看到黑色打底褲下暴露的陰戶。警察不禁無所適從。
“不、不行……我必須走著回去。”黃小潔不好意思說出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繼續向前走去。
警察擔心路上的男人繼續騷擾黃小潔,索性推著摩托,慢慢跟在她的身后。
年輕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黃小潔豐滿半裸露的翹臀上,不由得面紅耳赤,卻又舍不得轉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門口,黃小潔向熱心的警察表示感謝:“一路上真是多虧您了,請問您的姓名,我會向您上級表示感謝的。”
年輕警察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這……這沒什麽。我……我叫周廣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黃小潔道謝后,看門進了三層小樓。如今祖孫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覺得擁擠。
客廳里,袁曉光正在看著電視,袁苟出去還沒回來。看到黃小潔,袁曉光冷冷地問道:“剛才和誰說話呢?”
看到袁曉光生氣,黃小潔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會主人的話,剛才和我說話的是個警察。路上我被人圍著,是他幫我解圍,並送我回來的。”
“讓你自己走路回來,你個賤貨居然還敢找人幫忙?”袁曉光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
“不,不是的,是他自願的,我推脫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來的,沒有坐他的車……”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黃小潔不敢再爭辯,捂著臉哭著說:“小潔知道錯了,求主人饒恕小潔……”
“既然知錯了,還想讓我饒恕你?今天剛爲你定做了刑具,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來,把衣服脫了。”袁曉光說著進了里屋,似乎是要辦什麽東西過來。
黃小潔不敢反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廳。袁曉光推進了一個金黃色的木馬,馬頭做得栩栩如生,四條腿下安裝了輪子,可以來回推動。
黃小潔看到馬身時,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黃色的組合板將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橫截面,尖尖的一邊朝上。
袁曉光拿出繩子把黃小潔的雙手擰到身后捆綁起來,繩子更是繞道黃小潔的身前,緊緊地捆綁了她的巨乳。捆綁好了上身,袁曉光把黃小潔抱上了木馬,尖尖的馬背立刻勒進了黃小潔的陰戶和肛門。
黃小潔不由夾緊了雙腿,可是自己的下身還是緊緊地貼在了尖銳的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襲擊自己的全身。爲了不讓黃小潔亂動雙腿,袁曉光用繩子將她的雙腿分別捆綁在木馬的兩條后腿上,這樣黃小潔只能在木馬上不住的扭動和呻吟了。
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完成,袁曉光終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老婆無助的呻吟掙紮。不動下體會有刺激,掙紮起來也會有劇烈的刺激,黃小潔不由地嬌軀顫抖,感到無所適從!
“求求你,主人,讓我下來吧,小潔知錯了!”黃小潔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電視了!”袁曉光一生氣,在黃小潔的嘴上套上了一個紅色塞口球,這樣黃小潔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口水從嘴角不斷的流出。
“爸,我回來了。”一個少年的聲音后面,一個健壯黝黑的少年走進客廳。
這是袁偉,袁曉光的兒子,確切地說,是袁苟和黃小潔生下的孽種。如今黃小潔已經三十一歲,而他的兒子,也已經十五歲。
令老頭子滿意的是,袁偉沒有向袁曉光那樣的陽痿,反而是長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壯的陽具。雖然只有十五歲,可是陽具已經發育的像個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偉也非常健康,從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從十二歲開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愛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偉把書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馬上的媽媽。相反,黃小潔沒有絲毫高興,看到兒子走過來,反而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爸,這個東西有危險嗎。把媽媽的屁眼弄懷了我可不答應,我都三天沒干媽媽的菊花門了……”說著袁偉就把手伸向了黃小潔飽受壓迫的屁眼,開始不斷地愛撫母親的翹臀。
“嗚……嗚嗚……”黃小潔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兒子把她放下來。
“放心吧,這個東西我研究過,保證傷不到你媽媽的。快去洗個澡,一會等你爺爺回來,就可以開飯了。”袁曉光頭都沒有回,繼續盯著電視機。
袁偉上樓以后,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馬上的黃小潔。三十一歲的少婦在迷離中,思緒回到了二年前。
當時的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對於丈夫和公公的淩辱,黃小潔幾乎麻木。讓她隱隱感到不安的是,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袁偉,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遺傳,對於異性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已經上初中的兒子,一直堅持要和黃小潔一起洗澡。溺愛兒子的黃小潔拗不過兒子的死纏爛打,不得不和已經發育的兒子共用一個浴缸。她漸漸地發現,兒子越來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陰部。
有一次,她在爲兒子打肥皂時,兒子居然問她,爲什麽媽媽的下體一根毛都沒有?這當然是袁苟父子的傑作了。從結婚以后,黃小潔就失去了擁有陰毛的權力。
“你怎麽知道女人那里要長毛啊?小孩子懂什麽啊……”黃小潔輕輕地訓斥道。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女生那里都開始長毛了。而且,英語老師肖紅的那里毛很茂密呢!”袁偉進入了變聲期,聲音越來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麽會知道這些?”黃小潔很吃驚。
“那還不簡單,我們在學校的女廁所每個單間內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每個女人在上廁所時,都會被我們看的一清二楚!”袁偉驕傲地說。
“你這小鬼,居然干這麽下流的事情。我要告訴你們老師……”黃小潔真的生氣了。
“難道媽媽不下流嗎?經常不穿內褲就去上班,還和爺爺在一起做愛,你當我不知道啊!”
這些事情做得都很隱蔽,居然還是讓兒子發現了秘密,黃小潔大驚失色:
“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我住了十三年了,難道還會發現不了。我記得爺爺說過,你是我們家所有男人的共用性奴,對不對?”兒子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黃小潔不禁爲難了,因爲,這確實袁苟給她定的性奴規則第一條,如果說不是,萬一兒子去問他爺爺。袁苟自然會以此來狠狠地調教黃小潔一番。黃小潔只得皺了皺眉頭點點頭。
“我現在也是個男人了,那媽媽也是我的性奴了,對吧?”兒子說出了心里話。
“你胡說什麽!我是你媽媽!”黃小潔發怒道。
“規則就是規則,你還想抵賴嗎,黃小潔!”袁偉居然直呼媽媽的名字,並且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巨乳。
“啊,你放手!”黃小潔趕緊向后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袁偉本身就是學校的籃球隊主力前鋒,動作敏捷,此時已經雙手抓住了黃小潔的乳頭。
拉著母親的乳頭,袁偉走到洗衣機旁,這里放滿了全家換下的衣服。從衣服筐里,袁偉拿出了黃小潔今天穿過的肉色長筒絲襪和肉色的三角內褲。一條絲襪把黃小潔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身后。
“快放開我,你這個壞孩子。”黃小潔急得大喊大叫。
“媽媽真是吵啊!”袁偉趁著黃小潔張嘴大叫,把她肉色的三角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爲了不然她吐出來,袁偉又把另一條肉色絲襪勒在了黃小潔的嘴上。
“嗯嗯……嗚嗚嗚……”黃小潔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禁流下了眼淚。
“媽媽,雖然我已經看過那麽多女人的下體,看我還是處男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獻給我最愛的媽媽!”袁偉對於性愛方面,比起自己的爺爺,那是差太多了。他根本不懂什麽調情啊、愛撫啊之類的手段,只是偷偷地看到過父親袁曉光如何蹂躏媽媽黃小潔,要麽就是爺爺把自己的雞雞插進媽媽下身的洞洞里。
在袁偉的印象里,性愛無非就是把肉棒插進女人的小穴。所以,他也依葫蘆畫瓢,直接挺起自己硬直的肉棒,用力插進媽媽黃小潔的陰戶。
此時黃小潔被兒子擠得后背貼在牆上,雙腿被兒子托著大腿抱了起來架在腰間,肉棒一進入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不由地夾緊雙腿緊緊圈住兒子的腰。袁偉也不懂什麽技巧,只是用盡全力猛地一插到底。
“啊——”
一聲尖叫,被堵著嘴的黃小潔自然發不出來,慘叫的袁偉。原來袁偉是第一次做愛,不懂得先讓女人的陰道受刺激流出起潤滑作用的淫水。再加上黃小潔不久以前剛做完處女膜修複手術,雖然已經被袁曉光的客戶破處,但是順帶做的陰道收縮手術,讓黃小潔的陰道又回複了少女時期的狹窄。
另外,袁偉雖然只是十三歲,但是從小營養跟的好,下面的小弟弟已經非常雄偉,頗有超越他祖父袁苟的勢頭,此時的肉棒已經比成年人的粗壯不少。如此用力的一插,男女的性器官還都比較干燥,巨大的摩擦力,袁偉不疼才怪!
袁偉趕緊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仔細觀察后,發現沒有傷痕才放下心來。隨后,袁偉有了經驗,把小弟弟對準黃小潔的陰道口,慢慢地插入,一直插到陰道深處。
黃小潔也已經是疼痛過后,巨大的快感直湧上大腦,嘴里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的掙紮扭頭來對兒子的亂倫表示抗議。可是袁偉哪里會顧忌母親的感受,同時他也不會想到母親所感受到的巨大快感。
黃小潔嬌軀的扭動帶動了自己的兩個乳球不住的跳動,袁偉看在眼里性奮不已,不由得低下頭,深深陷入母親的雙乳之間。成熟女人的體香沖進鼻孔,讓袁偉如同服用了催情劑一般,本能地開始舔舐母親雙乳間的雪白嫩肉,並且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陰道內大量淫水的湧出,使得黃小潔的陰道濕滑無比,肉棒的阻力大大地減小。袁偉抽插地更加歡快,並且性奮地咬住了母親左乳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地摩擦。
黃小潔在快感的侵襲下,雖然還有亂倫的屈辱,卻開始了高潮來臨前的性奮呻吟,歡快的淚水順流而下。意識已經模糊,黃小潔此時的思考力已經變得非常遲鈍,唯一在大腦內萦繞的,不過是巨大肉棒但給自己身體的無比快感……終於,袁偉有生以來的第一股熱熱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母親的陰道內。袁偉的身體也本能地開始顫抖,不由地袁偉把肉棒狠狠地插入黃小潔的陰道伸出。只感到自己的膀胱在不住的膨脹收縮,袁偉的小雞雞如同機關槍一般,連續開出好幾槍,精液一點不剩地射在了母親黃小潔的陰道內!
黃小潔已經陷入性欲的迷離漩渦,哪里還能顧忌亂倫的羞恥,唯一感到的就是處男的青澀的不熟練的性愛高潮時發出的連珠射精。此時的少婦,把頭扭到一般,閉著眼睛,嘴里發出嗚嗚嗚的歡快的叫聲。
袁偉射完精液,肉棒開始軟綿綿地收縮,回複了原來的狀態。硬不起來了,袁偉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滿意地洗干淨自己的身體。回頭再看自己的媽媽,黃小潔坐在地板上,手上的束縛沒有解開,嘴里的內褲也沒有取出,雙腿張開后,光禿禿地陰唇不斷地吐出白色的粘稠精液。
袁偉解開了母親的束縛,拿著蓮蓬頭爲母親清洗嬌軀。性愛虛脫后,黃小潔四肢無力,只能任由兒子在自己的身體上又捏又摸。袁偉居然用手指撐開黃小潔的陰唇,用蓮蓬頭對準母親的陰道,爲其清洗陰道內殘留的精液。精疲力竭的黃小潔,除了在受到刺激時本能地顫抖一下,什麽也沒法做。
“嗯——呀——”
在兒子的撫弄下,黃小潔居然輕輕地發出歡快的呻吟……第四章與兒子在浴室內亂倫的事情自然無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隱瞞。袁曉光爲此自然是要給黃小潔懲罰的。
當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之內,黃小潔被捆綁住手腳后,腳踝連接皮制腳鐐,被倒掉在半空。長長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布滿汗珠的軀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亮澤。
“啊——啊——”
伴隨著袁曉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黃小潔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你這個賤貨,居然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袁曉光凶狠地說著,手中的皮鞭不斷向黃小潔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沒有……”黃小潔被倒吊懸挂著,劇烈的痛苦讓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饒。
“還敢說沒有!”袁曉光加大了力度,開始抽打黃小潔的陰戶。沒有了陰毛的保護,陰唇的兩片嫩肉抽打起來更加疼痛,幾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讓黃小潔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很快陰唇都腫了起來。
“求……求求你……住手吧……”黃小潔的聲音微弱了下來。
“還不老實交代!”袁曉光沒有住手,厚厚的鏡片下阻隔的一對死魚眼散發出凶殘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兒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黃小潔只得屈打成招。
袁曉光似乎還沒有過瘾,任由黃小潔如何交代,如何求饒,手中的皮鞭始終沒有停下。等到黃小潔被放下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慘不忍睹。
被袁曉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黃小潔,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皮制項圈,鐵鏈被袁曉光抓在手里,如同被牽著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進入客廳,袁偉和爺爺袁苟正在看電視,看到媽媽回來了,袁偉首先迎了上來:“爸,你玩夠了吧。爺爺答應今天把媽媽讓給我玩。把媽媽交給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給你鏈子。”袁曉光笑著把鐵鏈交到兒子手里。
袁偉拉著媽媽,笑著說:“媽媽,跟著我爬上樓去,兒子好好給您上藥!”
黃小潔剛想站起身來,屁股上就挨了一腳,只聽到袁曉光罵道:“賤貨,讓你站起來了嗎!以后在兒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樣四肢著地!”
沒有辦法,黃小潔只能在新生兒子的牽引下,像狗一樣爬上了二樓,爬進了兒子的臥室。
坐在兒子的床上,黃小潔分開雙腿,讓兒子爲自己擦藥。袁偉說是爲母親擦藥,不過是塗了藥膏后在母親的陰戶和大腿內測不停的撫摸。黃小潔明白自己已經淪爲了兒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親對兒子一般說話了,只得緊咬雙唇,任由兒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媽,該讓我給您屁股擦藥,您在床上翻個身,趴在床上。雙手撐著,翹起屁股,好讓我給您擦藥。”
聽到兒子的命令,黃小潔也沒有多說話,爬起來后,背對著兒子,作出了狗一樣的趴地姿勢,把屁股翹得高高的。
兒子的手開始在自己臀部來回撫摸,受到了快感的襲擊,更有傷口的疼痛,黃小潔幾乎要叫出聲來,可是擔心自己再受到懲罰,只能拼命地閉著嘴,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袁偉一邊爲媽媽擦藥,一邊仔細研究起了媽媽的下身來。黃小潔雖然經常做愛,可是袁苟因爲歲數大了,一直沒有精力來玩弄黃小潔的后庭。所以,對於黃小潔來說,唯一的處女地,沒有被開苞的部位,那就是后庭了。看到褐色的緊閉菊花門,袁偉突然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雖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十三歲的袁偉確實經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優,被人插入后庭時,那痛苦的浪叫聲,袁偉總是異常的性奮。
“這麽窄的小洞,真的可以插入嗎?”袁偉奇怪的想著,心里突然激發起了劇烈的欲望。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手指輕輕地捅了一下,黃小潔恐懼地劇烈顫抖一下,不禁問了一句,心里突然感到無比的恐懼。
“沒什麽,沒什麽,只是不小碰到的。”袁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地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繩子。
黃小潔剛剛感到放下心來,袁偉已經從后面抱住了她。隨后,黃小潔的雙手在身前被兒子用繩子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接著,沒等黃小潔說什麽,袁偉又用繩子把母親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杆上。黃小潔此時已經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擡高。趁著黃小潔沒有反應過來,袁偉已經跪在她的身后兩腿之間,使得她無法並攏雙腿。
“偉偉,你這是干什麽?快放開媽媽呀!”黃小潔感到有些不對,不禁輕聲哀求起來。
“媽,我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偉把雙手放在黃小潔翹臀的兩片肥肉上,口氣開始變得淫邪殘忍。
黃小潔的肛門本能地收縮一下,那是有一根硬硬地東西觸到了屁眼!黃小潔恐懼地扭動身體,可是袁偉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屁股。袁偉的右手伸出了食指,看看探索著母親的后庭。指尖已經慢慢地插進了菊花穴。
“不,不行……偉偉,快住手,那里不可以!”黃小潔急得大叫,可是身體卻無法掙紮。
袁偉已經把食指插了進去。黃小潔的屁眼還沒有被干過,自然是狹窄無比,這讓袁偉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讓袁偉激發出了劇烈的性奮感。而對於黃小潔來說,肛門傳來的刺激自然更大,而隨之而來的恐懼感自然也是無比的強烈。
“求求你,快住手,會弄傷的。”黃小潔哭著大叫,不住的乞求兒子。袁偉絲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進了母親的肛門,沒入后在順時針逆時針交替著轉動了好幾圈。黃小潔被刺激的全身冒出冷汗,身體不住顫抖。
噗嗤——一聲微響,袁偉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黃小潔以爲恐懼加緊張,居然隨之就放了一個屁。袁偉不禁笑著開起媽媽的玩笑:“媽,你的肛門可真小啊,屁眼就那麽一點點。可是夠臭的!”
說著,袁偉把手指伸到了母親的鼻子前。黃小潔問道自己肛門內排泄物的臭味,把頭扭一邊想要躲避。
可是袁偉卻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擡著頭正視前方,把臭氣一絲不漏地吸進自己的鼻孔。黃小潔剛要開口求饒,袁偉卻捏住她的臉頰,使得她被迫張開了嘴。緊接著,沾滿肛門內排泄物的手指被插進了她的嘴里。
“哦……嗚……”黃小潔無法說話,又不敢閉嘴,怕咬傷兒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偉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攪動。等到袁偉抽出沾滿了母親唾液的手指,黃小潔痛苦屈辱地哭了。
不過黃小潔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向兒子求饒,她猛然感覺自己的屁股再一次被擡高。袁偉開始把食指上的唾液塗抹在她的屁眼四周。不安傳來,黃小潔恐懼地瞪大了眼睛。龜頭觸摸自己的屁眼,感覺越來越明顯。
“偉偉,不可插哪里!”黃小潔開始大叫,不過已經完了。一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插入了自己狹窄的菊花門,黃小潔本能地收縮肛門,妄圖用臀部肌肉收縮帶來的阻力阻止兒子肉棒的深入。可是,這種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門本能的收縮反而使得袁偉更加性奮,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黃小潔感到了肛門傳來的疼痛。
袁偉此時已經一插到底,母親初被插入的肛門在收縮中帶來了巨大的阻力,此時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難度。
袁偉不得不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隨后又是一插到底。幾個回合下來,袁偉的肉棒已經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過劇烈的性奮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精液使得黃小潔的肛門內開始潤滑起來,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偉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速度越來越快,插得黃小潔不禁浪叫連連,快感掩蓋了肛門的疼痛,黃小潔陷入了深層次的高潮,嘴里不在發出求饒,只有含糊不清的淫聲叫春!
客廳里,袁苟和袁曉光父子倆聽到黃小潔尖聲浪叫,不禁相視而笑:“這個袁偉,果然是我們袁家的才俊啊!”
黃小潔高潮叠起,沒有肉棒插入的陰戶,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袁偉的床上濕了一大片。雙腿本能地盡力並攏,因爲中間跪著兒子,反而是夾住了兒子的雙腿。
袁偉看到母親的下體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這不能浪費。在抽插母親肛門的同時,一只手伸到母親的陰戶出,不斷地來回撫摸輕揉。手掌上很快就積滿了母親的淫水,袁偉像只饑餓的狗一樣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自己吃夠了,便把床單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來,一點點地喂進黃小潔的嘴里。
黃小潔此時比操的意識模糊,哪里還會拒絕,反而是張開了嘴,拼命地品嘗兒子喂來的香甜的淫水。
(五)當黃小潔在袁偉的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黃小潔身體上布滿了已經干涸的精液,袁偉在高潮時,總是把肉棒拔出來,讓精液肆意地噴射在母親的身體上,如果黃小潔掙紮,就要掰開她的小嘴,把肉棒插進去,讓她一點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一來二去,黃小潔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兒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體上。
腥臭的精液布滿全身,黃小潔痛苦地說不出話來。袁偉還沒有醒來,此時他躺在母親的身旁,一只手還捏住了母親的乳房。黃小潔用力地甩開了兒子的手,站起身來走進臥室的廁所。
這里有浴缸和淋浴,黃小潔打開蓮蓬頭,用熱水努力地沖洗自己的身體,已經干涸的精液在熱水的作用下再一次變得濕滑無比,腥臊的味道彌漫開來,黃小潔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布滿身體的那一刻,不禁面紅耳赤,心里總有一只發春的小鹿亂撞一般。
‘媽,洗澡也不叫我一聲。’一個令黃小潔心驚的聲音。兒子袁偉已經悄悄站在黃小潔的身后,雙手繞到身前抓住了她的兩粒乳頭。兒子如同吃了過多的偉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親……被兒子肛奸的情形曆曆在目,此時騎在木馬的上的黃小潔,屁眼深深地陷進了馬背的三角尖端。和兒子亂倫時后庭的痛苦與快感,再次湧上心頭,不由的,黃小潔的下體又濕了!
隨后的時間里,袁家的祖孫三代再沒有理會黃小潔,任由她在木馬上接受痛苦的調教。黃小潔並沒有絲毫的輕松,沒有丈夫、公公或者兒子的蹂躏,又被修補了處女膜,這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像肉貨一般,要被丈夫送給其他男人淩辱。想到即將到來的淩辱,黃小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黃小潔才被從木馬上放下來。第二天,自己的下體還帶有騎木馬的疼痛。
吃早飯時,袁曉光告訴黃小潔,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經爲兒媳請了事假。一個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單位,兒子去了學校,黃小潔一個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麽時候就要接受調教了。
上午十點,袁曉光回到了家里,興沖沖地帶回來一個大大的紙盒,讓黃小潔換上里面的衣服。在袁曉光的監督下,黃小潔換上了大紅色的胸罩和三角內褲,胸罩和內褲都是蕾絲、半透明設計,內褲的陰戶部位更是帶有碎花圖案的薄紗材質,沒有陰毛遮擋的陰唇幾乎是清晰可見。隨后,黃小潔穿上了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襪口卻是大紅色的蕾絲花邊,倒是和內褲十分搭配。
穿好了內衣,黃小潔打開了紙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紅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帶有五彩蝴蝶的圖案,高貴中卻又透露著淫靡的性感。一般來說,日本女人穿和服前,總要穿上一件絲綢的薄襯裙,可是這個盒子卻沒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話,在走路的過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會讓人看到絲襪包裹的美腿,甚至連內褲包裹的陰戶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沒有襯裙,袁曉光又沒有說什麽,黃小潔只能穿上了這件和服。
最后,黃小潔在雙腳上又穿上了一雙帶有花邊翻口的白色短棉襪,爲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曉光卻拿出了一雙白色高跟露趾皮涼鞋。黃小潔雖然覺得這種不倫不類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還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黃小潔把自己的長發用一條白色絲帶紮成了馬尾,跟在老公身后出了家門。夫妻倆驅車來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會所,這里的會員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國內著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曉光如今雖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長,可是和會所的隨便一個會員的相比,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爲沒有會員資格,袁曉光十幾萬的寶萊沒有資格停到會所的停車場。車子只好停到幾百米外的一塊公共停車場上,夫妻倆下了車,步行去會所。一路上,黃小潔因爲和服里面沒穿襯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著。可是,一陣大風吹過,吹起了和服的下擺,長筒絲襪上方的大腿根部還是露出來,就連大紅色的性感內褲也展現出來。
路邊洗車的工人,看到了少婦的隱私處,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黃小潔面紅耳赤,低下了頭。袁曉光卻是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向前走著,對於其他男人對自己老婆的輕薄,他的老臉連一絲抖動都沒有。
‘你好,我姓袁,是龜田先生邀請我的。’走到會所大門口,袁曉光向門童解釋道。
一聽到龜田這個名字,黃小潔心里咯噔一下。早就聽說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賣給一個日本人,難道就是這個龜田先生?
服務員帶著袁曉光和黃小潔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包間,請他們稍后。這個包間是日式設計,袁曉光和黃小潔脫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黃小潔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擺,同時把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生怕再出現春光外漏的尴尬。
‘曉光,你們倆終於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身材雖不高大,卻很有學者風度。
‘龜田君,您來了。’袁曉光一副漢奸的嘴臉,趕緊站起來,請這個叫龜田的男人上座。
黃小潔扭頭一看,大吃一驚,這個叫龜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曉光,沒想到小潔和你睡了15年還是那麽漂亮。那麽性感,那麽高貴,尤其是這對乳房,比以前更豐滿了,不愧是奶牛啊!’這個龜田,當著袁曉光的面居然肆無忌憚地談論起黃小潔來。
‘王……哦不,龜田先生,你怎麽成日本人了?’黃小潔奇怪的問道。
‘當年在研究所,被錢家的那兩個雜碎、還有那些老不死的趕出去后,我去了日本。靠著我帶去的那筆資金,自己創業,開辦了一家文化公司。幾部電影一進入市場,立刻火了起來。呵呵,如今在日本,我可是電影節的龍頭老大了!這次回國,我就是要買下研究所,好好地出一出這口惡氣。’
龜田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對面的這位俊美婦人,充滿了欲望的目光盯得黃小潔全身不自在,不由得雙手緊了緊和服的領口,俏臉害羞地扭到一邊。
這個含羞帶臊的姿勢,更是讓龜田欲火中少,狠狠地喝下了一大口涼茶。
‘龜田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叫我的名字好了。雖然改了日本姓,可是名字可沒改變!’龜田立刻打斷了袁曉光的話。
‘是是,那我就叫您秀元。秀元,買研究所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我一帶頭,有股份的那些家夥一定爭先恐后,就研究所現在這個樣子,誰不想找點脫手啊。
也就是秀元您好心,肯收留那些工人了……’袁曉光點頭哈腰,不住地恭維龜田秀元。
黃小潔不禁一陣難過,這個老公,在女人像個霸王,可是到了有錢有勢的人面前,活脫脫地一個王八。自己的處女膜,恐怕就是爲這個龜田秀元修複的了。
日本料理端上來后,三人開始吃起來。袁曉光更是不住的向龜田秀元敬酒,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熱情。龜田秀元喝著酒,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黃小潔。
‘小潔啊,十幾年了,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你的啊。當年你要不是嫁給了袁曉光這個沒用的男人,和我在日本吃香喝辣,那該多麽幸福啊!……’酒過三巡,龜田秀元舌頭都開始有點僵硬,當著袁曉光說話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黃小潔心里也是一陣悲哀,也許當年要是選了龜田秀元,自己的一生真的會不一樣。
原來,這個龜田秀元本名叫王秀元,哪里是什麽日本人,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他和黃小潔本是一個村的同鄉。王秀元25歲那年才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后分到了研究所,當時和袁曉光一個辦公室,關系非常好。要說袁曉光能和黃小潔認識,恐怕要數王秀元的功勞最大了。
當年,30歲的王秀元和22歲的袁曉光去衛校參加舞會,王秀元的本意是去找這個魔鬼身材的女同鄉,希望可以勾搭在一起的。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泡上黃小潔,袁曉光就捷足先登了。后來王秀元被趕出了研究所,流落到了日本,可是心里一直還想念著黃小潔,倒不是出於真愛,一是咽不下這口氣,二是一直沒有得到過黃小潔的身體,讓他心有不甘。
袁曉光從看到龜田秀元的第一天起,就已經猜到了他對自己老婆的企圖,對於自己的老婆,袁曉光早就把她送給過多人玩弄,黃小潔早就是破鞋一個,能夠拿這個破鞋換來巨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爲啊?打定注意,袁曉光主動地把老婆獻給了龜田秀元,正是兩人都滿意。
‘這對乳房,我時常夢見,可惜當年居然連摸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啊!’龜田喝了太多的清酒,說話已經毫無顧忌。
‘呵呵,秀元當年沒機會摸到小潔的奶子,今天就沒有機會了嗎?小潔的奶子別說是摸了,就連那甘甜的乳汁,只要您願意,也是可以喝到的啊!’袁曉光湊上去,獻媚道。
‘真的嗎?’龜田秀元性奮地瞪大了眼睛。
‘小潔,給你的老鄉來一杯鮮奶啊!’袁曉光指揮道。
‘什麽,就在這里?’黃小潔詫異道。
‘當然,還不快點!’袁曉光催促起來。
‘怎麽,孩子都十幾歲了,這母乳還留著的嗎?’龜田秀元伸長了脖子,似乎想要通過長長的桌子,把頭伸進黃小潔的乳溝。
黃小潔低著頭,羞澀地解開和服的腰帶,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解開胸罩見面雙乳間的暗扣,黃小潔抓住了露出的左乳,輕輕地擠捏起乳頭來。這時,一個漂亮的紅色套裙服務員走進來,手里端著一盤菜,看到黃小潔對著一個白色的瓷碗擠奶,服務員尴尬地笑了笑,把菜放上卓,迅速退了出去。會所的達官富豪們,總會在會所里做一些出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個服務員也是見怪不怪了。
黃小潔的左乳很快就有了反應,暗紅色的乳頭已經變成了發亮的粉紅色,如同勃起一般挺立著,一股乳白色的乳汁從乳頭射出,黃小潔不斷地擠壓,乳汁不斷地射出,很快就積聚了半碗。袁曉光把半碗乳汁畢恭畢敬地捧到了龜田秀元的面前,龜田秀元接過乳汁,手都有些顫抖了,眼睛里竟有些濕潤了。
‘真是濃香撲鼻啊!’鼻子湊近嗅了嗅,龜田秀元不禁由衷地贊歎一句,小口地品嘗起來。袁曉光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里算計著以后會如何的風光。
喝到了曾經暗戀多年的俏婦人的乳汁,龜田秀元此時心中無比地激動,喝完了乳汁后,還要把碗仔仔細細地舔一邊,隨后不住地吧嗒吧嗒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到龜田秀元的舉動,袁曉光趁熱打鐵,繼續獻媚道:‘秀元,如果不過?
的話,不是還有右邊的乳房嗎?您可以直接用嘴吸啊!’
龜田秀元一聽袁曉光的話,不由地大聲贊歎:‘友希友希,曉光說的大大的好啊。花姑娘,我來吃奶了!’一激動,龜田秀元居然說起了鬼子當年說的惡心話。
而龜田秀元的動作更加惡心,像頭發情的公豬一般,爬著湊近了跪在原地的黃小潔,一把撲上去抱住了驚恐地黃小潔,龜田秀元立刻用嘴咬住了黃小潔的右乳頭,牙齒緊緊地咬住了黃小潔的乳頭,使得被壓在身下黃小潔不敢亂動,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在龜田秀元沒有咬下去,只是開始拼命地吸起乳頭來。
陣陣酥麻的快感襲來,幾杯清酒下肚的黃小潔也有了反應,開始不顧及矜持輕聲地呻吟起來。
果然,連吸以后,乳汁開始射進龜田秀元的嘴里,龜田性奮地加大了力度,更大的乳汁流淌自己的口中,結果一口奶水沒咽下去,龜田秀元竟被嗆了一口,一聲咳嗽,奶水從口中鼻孔中噴了出來,濺了黃小潔一身一臉。
‘哎呀小潔,花姑娘不要動,太君來給你擦干淨。’龜田秀元淫笑著說道,隨后便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臉上身上不住地舔起來。
等到龜田秀元滿足地爬起來,黃小潔的上身、臉上都是這個老男人的口水,心里不住的惡心反胃。
‘可惜啊,這麽好的尤物居然讓你給日了!’龜田秀元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顯示是針對袁曉光的。
‘開苞沒趕上,可是秀元,今天我保你可以找到洞房的感覺!’袁曉光一聽正中下懷,反而是神秘地說道。
‘哦,洞房的感覺?’
‘小潔保養的非常好,下面的洞更是如處女般狹窄,我這十幾年可沒少費心啊。尤其是知道您回來了,我昨天特地帶她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保證讓你給她來一次破處!怎麽樣?’袁曉光說起這些來居然面不改色,畢竟老婆拿去送人破處不是一次、兩次了。
‘好,好,太妙了,太妙了!曉光你繼續享受美味,我買單。花姑娘,我們這去開洞房去!’龜田秀元說著,拉起倒在地上的黃小潔就往外走。
黃小潔衣衫不整,左手被拉住,只得用右手抓住衣襟,盡量包裹住自己的嬌軀,可是被龜田秀元拉著大步向外走,絲襪美腿乃至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兩個乳房也是僅僅能夠包住乳頭,雪白的嫩肉還是要被外人清晰的看到。
龜田秀元穿上皮鞋,拉起黃小潔就往外走,黃小潔連高跟鞋都沒有穿上,就被拉了出去。走在大廳里,雙腳只有白色長筒絲襪和白色短襪的包裹,身體又是春光不住的外露,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卻身不由己地被龜田拉著踉踉跄跄地快步向前走。會所里的客人還有服務員,尤其是男性,都不由地多看黃小潔幾眼,流露出欲望的目光。
龜田秀元把黃小潔帶到了會所后面的高檔賓館。頂層的總統套房是龜田秀元一個月來的臨時住所,布置的富麗堂皇。黃小潔進入了客房,還沒站穩,就被龜田秀元抱起來扔到了大大的床上。
‘花姑娘,讓太君好好地疼你!’
龜田秀元說著強迫黃小潔趴在穿上,自己掀起了黃小潔和服的下擺,對著她的翹臀又親又摸,不時地還要在翹臀上打上幾巴掌,疼得黃小潔大叫。這反而激發起了了龜田的性欲,一下子把黃小潔翻過身來,龜田將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頭,舌頭開始不住的愛撫黃小潔雙腿間的私處。
黃小潔的紅色內褲,在陰戶部位本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口水加上淫水,此時已經變成了全透明,肥厚的陰唇在內褲上映出清晰的輪廓,如同孩子的小嘴,此時已經張開,並伴隨著黃小潔急促的呼吸張合,如同饑餓時等待喂飯一般。
‘嗤啦’一聲,紅色的內褲極有彈性的布料開始不住的向上收縮,不一會,紅色的內褲就如同紅色的腰帶一般蜷縮在黃小潔的腰間。黃小潔大吃一驚,這個龜田的牙齒如此有力,居然可以直接咬斷內褲的裆部。
陰戶完全暴露出來,龜田貪婪地伸出舌頭,用力地舔舐黃小潔的敏感部位,不久便讓自己的舌頭如同泥鳅一樣深入肉縫,插進了黃小潔的陰道。黃小潔身體劇烈地顫抖一番,龜田滑膩的舌頭不斷侵襲自己陰道內的嫩肉,瘙癢、酥麻、快感,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種複雜的暖流,在自己的體內來回亂竄。
黃小潔不由得拼命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擺脫男人的侵襲,這種刺激讓自己幾乎窒息。可是龜田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黃小潔豐腴潔白的雙腿,任由她的上肢如何劇烈掙紮,可是最隱秘敏感的私處仍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體內積聚的性奮能量越來越強大,黃小潔突然身體猛地向前一頂,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子宮噴發,陰道口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體;接著,黃小潔感到自己已經麻痹的尿道此時也有了反應,再試圖發力憋住已經於事無補,金黃色的尿液此時也射出了一條完美的弧線。
黃小潔羞愧難當,在龜田秀元的侵襲下,自己不斷達到了性高潮,泄出了陰精,居然還被男人玩弄的小便失禁!
陰精射在了龜田秀元的臉上,隨之而來的尿液,龜田秀元也沒有躲過去。不過,龜田秀元也不願意躲閃,他張大了自己的嘴巴,開始接住半空中落下的尿液和陰精,如同享受著甘霖一般。
龜田秀元半眯著眼睛,任由黃小潔體內射出的液體落在自己的口中、飛濺在自己的臉上!
06。
‘不錯,不錯。花姑娘的聖水,大大地美味。小潔,你真是熟女中的極品。
如果做我電影中的女主角,一定可以紅遍亞洲的!’泄精之后,龜田讓黃小潔躺在床上進行短暫的休息。在日本生活了多年,龜田秀元在發泄獸欲時,說話竟是夾雜著中國話和日本話,讓人哭笑不得。
黃小潔被玩弄的精疲力盡,此時一句話不說,閉上眼睛,只是不住的喘息。
她要好好的休息,因爲她明白,這個同鄉,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后面不知道還有多麽羞恥可怕的淩辱調教,在等待著自己。
不到五分鍾,龜田秀元已經休息完畢,站起身來,從櫃子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藥丸。和著白酒,龜田秀元吞下了一顆紅藥丸。黃小潔估計這是一種壯陽藥。
果然,不一會龜田秀元已經癱軟的陽具立刻直了起來。不等黃小潔反應,龜田秀元已經抓住了她雙足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向上拉起。一看黃小潔雙足上穿的白色短襪,在上樓的過程中,足底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塵,已經變成了黑色。龜田秀元似乎對女人還有潔癖,二話不說就脫下了她腳上的兩只短襪。白色的長筒絲襪還穿在黃小潔的腳上,白絲包裹的玉足顯得更加的白皙誘人。
雙腿被高高地分開擡起,陰戶自然再一次露了出來。龜田秀元用力地插入了自己的陽具。
啊——一聲痛苦地慘叫,黃小潔感到陰道一陣破裂的疼痛。她明白,自己的處女膜再一次被插破了!雖然這十五年來,已經經曆過近百次的破處,可是每一次,處女膜撕裂的痛苦,仍是讓她心驚肉跳。
一絲鮮紅的處女血在龜田秀元的抽插下被帶出來,嗅到血腥,讓男人變得更加瘋狂,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疼——輕……點……啊……’黃小潔被插得不出求饒。這卻讓龜田秀元更加性奮,反而抽插的更加猛烈。黃小潔幾次都要暈過去,可是下體的疼痛和快感又立刻喚醒了自己。
性愛的快感,伴隨著被男人蹂躏的痛苦,從下體流遍全身。之前的屈辱和痛苦在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交合時的性福快感。哀求聲慢慢減弱,黃小潔開始不住地發出性愛中的浪叫。畢竟,被男人以各種各樣的手段玩弄蹂躏,黃小潔已經經曆了十五年,幾乎是大衆寵物的她,對於各種性愛手段都是駕輕就熟。
她心里明白,被老公送來被奸后,自己是絕對無法逃避,越是求饒,能得到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索性,放開一切,享受男人粗壯的陽具就是,反正自己的親人對自己如同性玩具一般,和這些粗野的男人有什麽不同?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倒是讓黃小潔看開了一切,學會了隨遇而安,隨著男人的淩辱,享受性愛就是!
聽到黃小潔發情的淫叫,龜田秀元如同多服了一記性藥一般,更加龍精虎猛,下體的肉棒立時便更加粗壯一番,抽插的力度不由地再次加大。柔軟的大床,使得黃小潔的嬌軀上下顫動,就連床都跟著發出‘嗞扭嗞扭’的聲音,如同在叫好助威!
伴隨著性愛,黃小潔的全身也是不住的顫抖。那雙白色絲襪包裹的玉足,如今腳心朝上懸空。雙腿的腳踝被龜田秀元緊緊地抓住,玉足被刺激地不住扭動。
龜田秀元看著眼前的玉足,隨著自己抽插的節奏來回扭動,小巧可愛的腳趾頭更是一張一合地不住顫抖,不由得心癢難耐,伸出舌頭,在黃小潔的絲襪玉足上來回舔舐愛撫起來。
‘哎呀,不要,好癢……’腳心傳來入心的騷樣,一根濕滑的東西在自己被絲襪包裹的腳心上來回遊走,黃小潔不禁睜開了雙眼。只見龜田秀元低著頭,長長地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黃小潔的玉足腳心,白色絲襪已經濕透變成了透明色。瘙癢難耐,黃小潔開始拼命地掙紮,試圖抽出自己被侵犯的玉足,可是龜田秀元手掌用力,更加緊緊地握住她的腳踝,讓她掙紮不開。看到黃小潔劇烈的反應,龜田秀元喜上眉梢,反而加大了舌頭的速度,讓黃小潔掙紮的更加劇烈,也使自己得到了更大的樂趣。
‘停下,停下……’黃小潔無助的扭動身體,可是一切都於事無補。龜田秀元哪里估計黃小潔的哀求,反而是玩的更加興起。雙手在黃小潔的腳踝上握出了紅色的淤痕,而黃小潔的腳心更是被舔得狼藉斑斑,雙腿都已經麻木失去了知覺。
突然間,龜田秀元的舌頭停止了運動,而他的身體開始向黃小潔壓下。雙手抓住的黃小潔的雙腿,也在龜田秀元身體的壓迫,不住地貼近黃小潔的嬌軀。黃小潔的身體幾乎被折成了一個角度的V型。黃小潔感到身體尤其是腰部要被折斷一般,卻無法掙脫龜田秀元的壓迫。此時的膝蓋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巨乳,黃小潔開始痛苦地呻吟,她也預感到,是龜田秀元到了高潮,即將射精了!果然,龜田秀元突然停止了抽插,陽具深深地插進黃小潔的陰道,一股股濃烈的精液如同機關炮一般,連珠發出,直入黃小潔狹窄的陰道的盡頭。
黃小潔在生完孩子后,本來是被要求做絕育手術的。可是,袁苟和袁曉光當時都擔心,做了絕育手術,自己的性玩具就會失去性欲,甚至會影響身材,容易發胖。於是,絕育手術沒有做,黃小潔定期服用避孕藥后,就會被強迫去做健美操等活動,來維持性感的身材。
黃小潔並不擔心龜田秀元在自己體內射精,即使是直接射入子宮內,對於黃小潔也是見怪不怪了。可是,今天的精液射出后力道十足,不斷地沖撞著黃小潔的陰道嫩肉,甚至直接沖入子宮,碰撞發出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黃小潔從來沒有服侍過如此勇猛的男人。全身被劇烈的刺激攻擊,黃小潔不由快活地扭動起自己的嬌軀,嘴里更是發出了更大更淫蕩的浪叫。
‘果然是個尤物啊,從沒有見過叫的如此誘人的浪貨!’龜田秀元心里美滋滋地想著,對於黃小潔的渴求更近一步,同時也不住的后悔,當時要是沒讓袁曉光這小子得手,這個性玩具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嗎?好在袁曉光做了自己的狗,這個女人自己還不是隨時隨地,想上就上!
一輪劇烈的攻擊后,龜田秀元滿意地爬了起來。他自己都記不清對準黃小潔的陰道開了多少炮,此時的他實在是精疲力竭,腰都直不起來了。而床上躺著的黃小潔,此時也是意識模糊,不住地大口喘息。被操多時,黃小潔的身體都已經麻木,雙腿居然無法並攏,只能大角度地張開,露出自己一片狼藉的陰戶。陰道此時如同小孩子嘴一般,不住地往外吐著白色的粘稠液體,這是男人的陽精與女人的陰精的混合物。白色的長筒絲襪已經被汗水。淫水。男人的口水和精液浸透,從腳趾到蕾絲襪口,都幾乎成了透明色。紅色的蕾絲半透明內褲,被龜田秀元咬斷褲裆后,也蜷縮成了一條紅布帶,纏繞在黃小潔的腰間。
黃小潔躺在柔軟地床上,閉著眼睛回憶之前劇烈刺激地一幕。不知道龜田還有沒有精力蹂躏自己。內心不由地升起一種對男人的渴望,作爲低賤受人淩辱的女奴十幾年,黃小潔從內心深入生出了一種被粗暴男人蹂躏的渴求……黃小潔混混沈沈地睡了過去。當她睜開眼睛是,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看了看四周,自己是在家里,自己的臥室。而她的身邊,確是自己的公公袁苟。憑借自己赤裸的嬌軀上,沾滿了口水。精液干涸的痕迹,黃小潔苦笑一聲,回到家里,即使在昏迷狀態,公公也沒有放過自己。用奸屍的方法,公公好好地把自己玩弄了一番。下體的疼痛可是說明,袁苟絕對不願意放棄兒媳剛剛被修複過的狹窄的陰道。
推開公公抓住自己乳房的髒手,黃小潔困難地爬了起來。看看時鍾,已經是淩晨五點半了,窗外還是一片迷霧,天微微亮,馬路上稀稀拉拉地過去幾個行人。
黃小潔歎了一口氣,進入浴室,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好在今天還可以不去上班,希望老公和公公讓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令黃小潔欣慰的是,今天全家人都有事情不在家里。袁偉要去學校參加活動,袁曉光和龜田秀元繼續談收購研究所的事情,袁苟作爲老領導去衛生局開會,幾個人都是出去一整天。黃小潔心里輕松了許多,計劃好了一天的行程,顯示去逛街,然后在外面吃飯,到了傍晚回家就可以了。
想到輕松一天,黃小潔的心情也舒暢起來,換下睡袍,穿上了白色的胸罩和三角內褲,肉色的連褲襪,隨后便穿上了一條黃色的短袖緊身連衣裙,把頭發梳理成一個少婦發髻后,穿上了一雙黃色高跟皮鞋。正要出門,門鈴響了。黃小潔打開房門,自己的母親黃建敏居然從鄉下來了。
黃建敏雖說是農村人,可是她所在的村子早就是全國有名的富裕村。她作爲村里的會計,也是白領階層了,打扮一直非常時尚。黃小潔既然是來自母親的遺傳,那麽作爲母親的黃建敏身材自然也不差,而且黃建敏從骨子發出的騷勁,比起女兒更加誘人。今天的黃建敏穿著白色長袖襯衣黑色西裝短裙,裙子甚至是開到膝蓋上方,同時兩側開叉的設計,腿上是白色的長筒絲襪,腳上是白色的高跟鞋。脖子上帶著一條五彩的絲巾,黃建敏一副成熟OL的打扮。對於母親大膽性感的打扮,黃小潔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己的母親一直很受男人歡迎,而且也盛傳黃建敏可以在會計這個肥缺上干上幾十年,和曆任的村干部背后有點什麽不同尋常的關系,黃小潔也是略有耳聞。不過這是母親的自由,黃小潔也不願多干預。
‘媽,你怎麽進城了?’黃小潔奇怪地問,同時把母親讓進屋里。
‘鄉里搞農村住房規劃,咱家的小樓要重新蓋,沒有辦法,我只能讓你這里暫住一個多月了。’黃建敏把身后的兩個皮箱拉了進來。
‘那你在村里的工作怎麽辦?’
‘我請了1個月假,先讓實習的小王代理了。’黃建敏利索地脫下腳上的高跟鞋,赤著絲襪叫走進了客廳。
看著母親走進客廳,黃小潔一陣緊張。自己十幾年的性奴生活,母親毫不知情,而自己的母親最然已經47歲,可是風韻猶存,保養得如同30出頭的少婦一般,住在這個狼窩,不是凶險異常。
‘昨天我打**來,是親家接的**。我已經得到了他的同意,才把行李帶來了。’黃建敏坐到沙發上,用極其性感的姿勢,將自己的左腳搭在右腿上,開始按摩走累了的絲襪玉足。
看到母親無時無刻都流露出的性感,黃小潔說不出的擔心,這種姿勢,在這個淫窩中,是會招來淩辱的。公公自然是願意讓母親住在這里,他的險惡用心,黃小潔難道猜不出來?可是既然公公已經知道,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否則,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黃小潔歎了口氣,說道:‘媽,你先歇會,我把你的行李放到客房。’
黃建敏看看女兒,笑著說道:‘你穿的那麽整齊,是要出門逛街吧。正好我先好久沒買衣服了,行李先扔在客廳吧。咱們一起出門吧。順便去看看你妹妹小倩。’
07。
母女倆走在街上,卻如同姐妹一般,很難看出年齡的差異。黃建敏的衣服卻更加大膽,西服短裙的開叉,使她在走路時雙腿上白色長筒絲襪的三段緊身尼龍防脫襪口都清晰可見,襪口上方露出的白皙大腿肉,更是讓兩側回頭的男人大吞口水。短裙的緊身設計,也讓黃建敏的臀部曲線隱約可見,穿上了丁字褲,隨不能暴露內褲的邊沿,卻是讓她在行走是,兩瓣臀肉左右起伏。黃建敏本身走路時就是扭腰扭臀,配上高跟鞋,走起路來更是極力地扭動自己的翹臀。引得不少男人竟悄悄尾隨黃建敏身后,欣賞她優美的臀部線條!
黃小潔對於母親性感誘惑的舉動,不禁皺皺眉頭。母親如此賣弄風情,做女兒的也不禁臉紅。
打黃小倩的手機,才知道她今天有研究生講座必須聽,不能出來。今天的購物活動,便成了黃建敏和黃小潔母女倆的活動。整整逛了一整天,母女倆都是滿載而歸。尤其是黃建敏,好像很久沒有逛街了,從內褲絲襪和套裙衣服,雙手都拎滿了才罷休。
下午5點,黃小潔打開了房門,和母親一起進了家。在玄關兩人脫下高跟鞋時,就聽屋里一個老男人的聲音:‘是小潔回來了吧?’
黃小潔,心里咯噔一下,是公公袁苟已經回來了。母親的打扮如此誘惑人,黃小潔不盡擔心起來。
‘是親家公啊,我這要在你們家住上一個月,給您舔麻煩了。’黃建敏笑著說道,赤著絲襪包裹的小腳就進了客廳。
黃小潔想要提醒母親,卻又沒有機會說起,只得跟著母親一起進了客廳。黃建敏卻是如同自己家一般,毫無顧忌地坐到了袁苟身邊的沙發上。短裙下擺自然地向上褪去,黃建敏居然又是把自己的左腿搭到右腿上按摩自己的絲襪玉足。不但是絲襪足,就連裙底黑色的蕾絲內褲都隱約可見。黃小潔走進客廳,看到公公已經把目光定格在了母親的絲襪美腿和裙底,擔心不由地增加一層。心里暗暗埋怨母親,在這個老色狼面前,怎麽可以如此無所顧忌,就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這個動作也是容易讓人引起遐想的啊!
黃建敏和袁苟聊的興致勃勃,讓黃小潔越發擔心起來。好在袁苟沒有作出什麽舉動來,倒是在言談之間,黃小潔總是覺得母親和公公似乎非常熟識。
袁曉光和龜田秀元談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經沒有精力再來調教黃小潔,而袁偉最近剛和一個學美術的女同學搞在一起,也沒有時間來玩母親。黃小潔今天倒是非常輕松,早早地就可以睡到床上。可是黃小潔想到母親深陷狼窩,怎麽也睡不踏實,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深夜,黃小潔醒了過來,口渴的厲害,就出了臥室,準備到一樓的廚房拿水喝。看到公公的房間半開著,里面還有燈光,更有輕微地聲響。黃小潔好奇心湧起,便悄悄地走到門邊,從看著的那部分向里瞧。
屋內的情景讓黃小潔驚呆了!
袁苟此時全身赤裸,露出了自己公驢一般的粗大陽具。另外還有一個女人,此時全身赤裸,只有腰間的紅色吊襪帶。腿上的白色長筒絲襪,腿上長筒襪的三重防脫緊身襪口被吊襪帶夾住,而腳上只有左腳還穿著一直白色高跟鞋,右腳的高跟鞋已經被脫了下來。袁苟此時正雙手捧著脫下的那只高跟鞋,舌頭在鞋跟。
鞋幫乃至鞋尖之間來回遊走,如同饑餓的狗熊在舔食美味的蜂蜜。
黃小潔看到女人的面容時,幾乎要昏過去。雖然女人的眼睛被黑色的絲巾蒙住,可是黃小潔一眼就可以認出這是自己的母親黃建敏。黃建敏站在原地,一只腳穿跟鞋而另一只絲襪包裹的玉足卻是裸露著,使得這位熟女尤物不自然地歪著肩膀站立。雙手被白色的棉繩捆綁在了身后,白色的棉繩更是在黃建敏的身上捆綁的密密麻麻,乳房被勒住后繩子交叉在胸前捆成了交叉的蝴蝶形,繩子又順勢向下形成了一個菱形,隨后在黃建敏的腰間纏繞。黃建敏的雙手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后背,顯然是腰間的繩子和手腕的繩子捆綁在一起,使得黃建敏的上身如同被結實捆綁的肉棕子,動彈不得。
袁苟似乎玩夠了黃建敏的高跟鞋,隨手扔在了地上。走到被捆綁蒙眼的親家母身旁,袁苟手里拿著一個橢圓形的小東西。黃小潔仔細一看,是個自慰用的電動跳蛋。袁苟把跳蛋的電源線在黃建敏的左腿上纏了兩圈,接著把優盤大小的電源開關塞進了左腿長筒襪的襪口里。襪口很緊,電源被塞入后,黃建敏本能地抖了幾下腿,卻無法都掉它。
黃小潔聽到跳蛋發出嗡嗡嗡的振動聲,不禁恐懼起來,自己曾經多次被插入跳蛋,每次都是被劇烈振動的跳蛋搞得的淫水直流。高潮叠起。看到袁苟捏著跳蛋慢慢地伸到黃建敏的胯下,接近陰戶上濃密的陰毛時,黃小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母親居然也要被跳蛋肆虐了!
‘啊——’黃建敏輕聲叫了一下,跳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陰戶,振動的刺激讓她想要並攏雙腿后退躲避。可是,黃建敏只能叉開自己的雙腿,原來,在她的腳踝出帶上了黑色的皮拷,而皮拷之間還連接了一根50公分長的黑色橡膠棒,如此一來,黃建敏只能露出自己的陰戶,任由袁苟把跳蛋湊上去,刺激她敏感的陰唇嫩肉。
被蒙著眼睛,黃建敏即使聽到聲音也來不及躲避跳蛋的侵襲,一來而去,她笨拙的動一步,袁苟迅速跟上去,使得跳蛋始終不離黃建敏的陰戶。不一會,黃小潔清楚地看到母親的陰戶已經流出了淫水,陰毛很快就被打濕了。
‘小敏啊,你的下面還是那麽飽滿。小東西碰了幾下,就開始流水了。被那麽多男人操過后,還是像少女一樣……’袁苟不住地贊歎著,手里的跳蛋時刻沒有停止對黃建敏小穴的侵襲。
‘討厭啊,老袁,你還是那樣希望玩人家下面。不行啊,快住手……人家受不了了……’被蒙住眼睛,黃建敏像無頭蒼蠅一樣亂多,可是身體扭來扭去,下面的陰唇仍然緊貼著跳蛋。黃小潔聽到母親如此調情般地和袁苟對著淫聲浪語,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母親和公公居然早就有了這種關系。
‘不行了,快停下……’黃建敏的叫聲開始變大,顯然是下面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了。
‘停……停……嗯……啊……啊……不行了……’
袁苟反而是加大了力度,黃建敏的嬌嗔只會激發他的淫性。陰道開始變得濕滑,袁苟一手抓住黃建敏腹部的繩子讓她無法后退掙紮,另一只拿著跳蛋的手對準黃建敏的小穴,用力一塞,跳蛋被塞進了陰道!
黃建敏此時什麽都看不到,只感覺袁苟在自己的下體用力拍了一下,隨后那劇烈的振動就開始在自己的陰道內産生作用。她明白,跳蛋被塞進了自己的小穴。
雖然小穴濕滑毫無摩擦力,可是振動帶來的刺激使得陰道本能地收縮。表面光滑的橢圓型跳蛋,在陰道嫩肉的擠壓下,反而是不斷的縱深。嫩肉被劇烈的振動不斷刺激,黃建敏只覺得雙腿發軟,幾乎要摔倒。此時倒是袁苟,摟住了黃建敏的小蠻腰,讓她尴尬地站在原地,雙腿卻無法並攏,只能任由晶瑩透亮的淫水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袁苟一手摟住黃建敏的腰肢,另一只手拿過來一個大的玻璃量杯,將量杯杯口對準了黃建敏的下體:‘小敏,好久沒嘗你排出來的聖水了。快,讓我嘗嘗鮮吧。現在到了高潮,聖水肯定更加美味。從回到家,你憋著不上廁所,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要給留著的。’
‘討厭,每次都要人家當你面尿尿。難道人家的尿就那麽香。我可不想弄濕你的房間。’黃建敏此時全身癱軟,索性將頭靠在了袁苟肩膀上,輕聲地嬌嗔道。
‘放心吧,寶貝,我現在拿杯子接著,你只管尿就是。我保證一滴都不落下。
就是怕你難爲情,我才蒙上你的眼睛。快,寶貝尿吧!’袁苟說著,就把量杯貼到了黃建敏的尿道口。
尿道口的嫩肉接觸到冰涼的玻璃杯口,黃建敏不由得猛一哆嗦,尿道口再也堅持不住,射出了一股金黃的尿液。憋尿多時,尿液腥臊無比,就是在門口偷窺的黃小潔,都感到臊氣撲鼻,不由皺起了眉頭。尿道決堤,再也受不住尿,黃建敏只能任由尿液從尿道肆無忌憚地流淌而出。陰道內的震蛋仍然在歡快地跳動著,刺激的黃建敏嬌軀不住地顫抖,也使得尿液一顫一顫。袁苟看得高興,還伴隨著節奏,發出噓噓地把尿聲。黃建敏輕聲笑罵‘討厭’,尿得更加歡快了!
本來就是大號的量杯,此時已經滿得幾乎要溢出來。黃建敏終於停止了小便,就在最后幾滴尿液滴下后,袁苟小心翼翼地把滿滿的一杯尿液捧到嘴前。咕噜,喝下一大口。
‘憋了那麽長時間,辛苦你了。這味道真是純正,量也不少啊……’袁苟不住地贊歎,咕噜咕噜連續喝下幾大口,量杯里的尿液轉眼下去大半。
‘來寶貝,你也喝點,這可是女人的精華,美容養顔的。’說著袁苟把量杯湊到了黃建敏的嘴邊。
‘討厭,那麽臊我可喝不下去……’黃建敏說著就扭頭躲量杯。可袁苟不死心,如同勸酒一般,不住地把量杯往黃小潔的嘴唇上貼。黃建敏只能半推半就地把剩下的尿液一點一點喝下去。
黃小潔看到兩位家長居然如此苟合,不知道是應該驚訝還是應該氣憤了。可是自己卻是無能爲力,只能任由兩人如此發展。自己在這個家里本身就是一個公用玩具,即使知道了這些秘密,又能說什麽,又能做什麽?
像每次調教黃小潔一樣,先要讓女人的身體達到敏感的極限,隨后便是真正的性交了。袁苟解開了黃建敏腳踝的皮拷,同時也脫下了她另一只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跳蛋被取下后,黃建敏被推到了床上。袁苟躺在下面,黃建敏蹲在了他的身體上方。由於眼睛蒙住看不到東西,只能由袁苟動手抱住她豐滿的臀部,讓她的陰戶對準自己的陽具。陽具插入了陰道,黃建敏開始蹲在原地上下運動,用女方主動開始了性交……黃小潔看得心驚肉跳,突然,她感到身后有粗重的喘息聲,不由地要叫出聲來。一只大手立刻捂住了黃小潔的嘴,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08。
黃小潔正要發出聲音,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個男人在她身后輕聲說道:
‘媽,別怕,是我。’
袁偉不知道什麽時候溜到了黃小潔的身后。害怕被爺爺發現,袁偉拉著黃小潔進了自己的臥室。一進臥室,黃小潔就被推倒在床上。袁偉熟練地脫下了黃小潔的粉紅色睡袍,接著連黑色的內褲也被扒了下來。黃小潔被兒子玩弄多年,也就放棄了抵抗,任由自己赤裸著躺在兒子的床上。
‘媽,是不是感到很不可思議,爺爺和外婆這麽就搞在了一起……’袁偉一邊說著,手里也不老實,開始用手指不停地玩弄母親的陰戶。之前看到一段性戲,已經讓黃小潔感到性奮難耐,被兒子這麽熟練的一挑逗,肥厚的陰唇立刻流出了淫水。
‘怎……怎麽,你……你……知道這個……’被兒子一挑逗,黃小潔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其實我在小時候就知道這一切了……’兒子笑著說起了自己在五歲那年看到的一切……那是在十年前,五歲的袁偉跟著黃小潔回到外婆家過暑假。當時,黃小潔的家鄉已經在改革開放后成爲數一數二的富裕村。全村的男男女女都很時尚。黃小潔回娘家沒過兩天,袁苟也以度假爲名,住到了黃小潔的家里。黃小潔本以爲公公是特地回來調教玩弄自己的,可是令她非常意外,袁苟幾乎天天都是出去釣魚,似乎對自己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可是有一次,袁偉發現了爺爺的秘密。
那是一天中午,村里人大都避暑回家睡午覺了。袁偉一個人正要去河邊摸魚,卻看到爺爺和外婆偷偷摸摸地一起出了家門。尤其是外婆,大熱天,一件白色的風衣嚴嚴實實地包裹在身上,腿上還穿著一雙不透氣的黑色尼龍長筒絲襪,雙腳穿上了13公分高的紅色高跟皮鞋,腳踝上帶有大紅色的鞋帶。外婆黃建敏當時不過37歲,正是風韻猶存,人人看了都想上的年紀。今天的她更是梳妝打扮的如同新娘一般光彩照人,烏黑的長發盤成整齊的發髻。袁苟先是背著釣魚的器材出了門。黃建敏隨后也跟了出去。袁偉感到有趣,就悄悄地跟在了兩人身后。
黃建敏一直保持在袁苟身后50米的距離。兩人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小河邊一處偏僻的地方。周圍有樹林阻隔,沒有人會看到。袁偉悄悄尾隨而來,便爬到了一棵樹上,偷偷地看著一切。
黃建敏站到一顆樹下,袁苟忙走了過來。解開了黃建敏的風衣扣子后,袁偉瞪大了眼睛。黃建敏全身赤裸,上身連胸罩都沒穿,下身也就是一條黑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和一雙黑色長筒襪,腳上就是那一雙大紅色的系帶高跟鞋。黃建敏的雙手還被一條肉色的長筒襪捆綁在身后。由於性奮,黃建敏急促地呼吸,使得兩顆雪白豐碩的乳房上下顫動。袁偉看得呆了。
袁苟從褲兜了拿出了一條肉色長筒襪,估計與捆綁黃建敏的那條絲襪屬於同一雙。袁苟雙手將絲襪搓成了一條繩子,然后開始每隔一段就打上一個死結。不一會,袁苟熟練地在絲襪上打出了幾個死結,絲襪也變成了一節一節的樣子。黃建敏看到袁苟大功告成,就叉開了自己的雙腿。袁苟把絲襪伸到了黃建敏的裆部,隔著黑色內褲,絲襪深深地勒緊了黃建敏雙腿間的隱秘部位。袁苟接著就開抓住絲襪的兩頭,來回拉動。絲襪的每一個死結,都如同凸起的圓球,勒在黃建敏的肉縫上,在拉動的過程中,不住的摩擦黃建敏的陰戶和屁眼。酥麻的刺激,讓黃建敏不住地扭動起自己赤裸的嬌軀。嘴里還發出歡愉的浪叫,可惜袁偉在樹上距離太遠,幾乎聽不到聲音。
一來二去,袁苟已經來回拉動了幾十下,此時拉動絲襪的速度越來越快。黃建敏受到刺激后身體的反應也是更加劇烈,下面更是濕的一塌糊塗,黑色的內褲都已經濕透。袁苟看到淫水流淌得差不多,就松開了絲襪,隨后脫下了黃建敏下身那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的三角內褲。
黃建敏很配合地躺倒草地上,雙腿彎曲,膝蓋向上擡起,雙腿分開達到90度。肥厚飽滿的陰戶已經張開了嘴,袁苟看得心花怒放,脫下自己的褲子就撲向了地上的熟女尤物……黃建敏的浪叫聲立刻傳入了袁偉的耳朵里。五歲的袁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更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的性愛交合。
在一輪性交后,袁苟爬了起來,解開了黃建敏身后的絲襪。袁偉被以爲爺爺和外婆的遊戲結束。誰知,袁苟開始把兩條絲襪牢牢地系在一起成了一條長繩,然后絲襪的一頭又和黑色的內褲的褲裆捆綁在了一起。黃建敏看到袁苟完成后,笑吟吟地分開自己的雙腿,雙手又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袁偉瞪大了眼睛。只見爺爺把捆綁好的絲襪一點一點地塞進了外婆黃建敏的小洞洞,直到把黑色的內褲也完全塞入后,露出了一點點布頭,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聽到兒子的描述,黃小潔驚奇地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母親居然和公公在10年前就勾搭在了一起,而且可能是更早的時間。
‘10年了,我一直記憶猶新。爺爺把絲襪內褲捆綁在一起,一點點地塞進了外婆的陰戶里。如今我還時常夢到這一幕,真的是感覺非常奇妙……’袁偉對著母親輕輕地說道,意味深長。
‘是嗎……那你想怎麽樣……’看到兒子不斷地盯著自己的陰戶,黃小潔似乎明白了什麽。
‘媽,讓我把你的絲襪和內褲塞到你的陰戶,試試感覺如何?’袁偉突然說出來,嚇了黃小潔一跳。
‘這怎麽可以,那麽大一團……’
‘你的那里,連我都可以出來,難道這點東西還不行?’袁偉說著已經把從黃小潔身上脫下的黑色內褲拿在手里。
‘這里沒有絲襪,改天再說吧……’黃小潔說著就想借口離開。
可是黃小潔剛一起身,就被兒子重重地摔倒床上。袁偉立刻露出了猙獰地面孔:‘黃小潔,你是我媽,更是我們全家的性奴,不要逼兒子無禮……絲襪嘛,誰說我沒有啊……’
袁偉說著,從枕頭下拿出了一雙淡紫色的連褲襪。黃小潔一看,這是上個星期,兒子指定自己穿上和他做愛用的。沒想到兒子就把這雙絲襪藏在了枕頭下。
袁偉很熟練的把淡紫色連褲襪和黑色三角褲捆在了一起。不過沒有罷手,袁偉居然從抽屜里用找出了一雙天藍色連褲襪,這不是黃小潔穿過的。不過黃小潔可是猜出,這可能是袁偉的某個女同學的絲襪。天藍色的連褲襪也被捆在了黑色內褲的另一頭。
‘偉偉,這樣不行,體積太大了,我那里塞不下……’黃小潔不住地哀求。
袁偉哪里肯聽,強迫著分開了母親的雙腿,接著就把絲襪的一頭塞進了黃小潔的陰道內。隨后,黃小潔只感到陰道在一點點被充實,不由自主地雙手抓住自己本能地要並攏的雙腿。
袁偉的動作很慢,絲襪一點點地塞入,顯示天藍色的連褲襪,隨后是黑色三角褲,最后是淡紫色連褲襪。過了好久,絲襪被完全塞入了黃小潔的陰道,只留下了一點點布頭,爲的是方便第二天抽出絲襪。
陰道內塞滿了絲織物,黃小潔的下體也開始微微隆起。異物的塞入,使得陰道內本能地分泌出淫水,很快絲襪就被淫水浸透。濕透的絲襪和內褲體積膨脹后,使得充實感更加劇烈。如同堵嘴一般的痛苦在下體蔓延,黃小潔皺了皺眉頭,只能艱難地站起來。下體已經隆起,陰唇甚至都無法閉合,黃小潔感到自己的雙腿並攏都很困難。叉開雙腿,黃小潔費力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袁曉光睡得像死豬一樣。黃小潔躺在老公身旁,可是翻來覆去卻再也無法入睡。下體被結實地填充后,居然開始産生複雜的快感,這感覺居然比陽具地插入更加敏銳。絲襪一直塞到了陰道深處,黃小潔每一次本能地收縮陰道,絲襪內褲特有的材質,對陰道的嫩肉都要産生摩擦力,摩擦産生的快感,讓黃小潔感受到更大地快感。
‘嗯……啊……’黃小潔竟被陰道內的絲襪蹂躏地輕聲浪叫。
這一夜,黃小潔再也無法入睡。
第二天,黃小潔渾渾噩噩地醒來,袁苟和黃建敏還沒起床,倒是兒子袁偉聽到動靜,立刻打開了房門。把黃小潔拉進自己的臥室,袁偉再一次脫光了母親的衣服。由於下體被塞滿了絲襪,黃小潔無法穿上內褲,此時的黃小潔本身就赤裸著下體。脫下了睡袍,黃小潔就已經一絲不挂了。
‘媽,這一夜過得如何啊?’袁偉笑著問道。
‘我一夜沒睡好,快幫媽媽把絲襪取出來吧!’黃小潔羞紅了臉,輕聲說道。
袁偉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陰道外的一點布頭。淡紫色的布頭,如今也已經被淫水浸透。絲襪被一點點拉出。每拉出一點,絲襪摩擦陰道帶來的劇烈刺激,都使得黃小潔羞澀歡快地浪叫一聲。浪叫了多次,淡紫色的連褲襪才被拉出來,黑色的三角褲冒出了頭。
‘媽,你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絲襪內褲都被你泡得不成樣子了。’袁偉打趣道。突然一發力,已經裹成一團的黑色內褲直接被完全拉了出來,天藍色的連褲襪露出了頭。這一次劇烈的拉動,引得黃小潔大叫了一聲‘啊’。憋了一夜尿,此時飽脹地膀胱也經受不住,不爭氣地尿了出來。
眼看小便失禁,黃小潔立刻屏氣發力閉合尿道,用盡全力才算止住尿。可是,袁偉似乎看出了端倪,趁著母親全力憋尿后的一放松,拉了一下天藍色連褲襪。
摩擦力雖不大,可是在黃小潔最脆弱的時候給予刺激,黃小潔哪里經受的住。一股金色尿液又射了出來,黃小潔不得不再一次努力憋尿。就這樣,每當黃小潔憋尿完畢,袁偉立刻會抽出一段絲襪,使得黃小潔又要失禁一次。反複幾次后,黃小潔幾乎累得要背過氣去,天藍色的連褲襪終於被完全抽了出來。陰道內的填充物完全被取出,可是黃小潔也幾乎排光了自己憋了一夜的尿液。地板上,積滿了黃小潔的尿液。
等到全家人起床時,黃小潔還在袁偉的房間內擦地板。袁偉卻把從母親陰道內拔出來的絲襪和內褲解開后,挂在了自己的衣架上,說是要留作紀念。
09。
早餐是由黃建敏親自下廚準備的。黃小潔整理好了袁偉的房間,來到餐桌前。
全家人其樂融融,如同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袁苟和黃建敏也和之前一樣的態度。
黃小潔不住地觀察著母親,雖然黃建敏若無其事,但是在走路時,總是感到姿態不太自然。下身,尤其是臀部,時時刻刻都在不住的扭動著,走路時,雙腿也是不自然地向外分開。
難道就像兒子以前看到的那樣,母親的陰道內,又塞入了絲襪?黃小潔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以自己的地位,難道可以阻止公公去淩辱自己的母親。更何況,母親似乎早就和公公發生了這種不尋常的關系。
‘媽,想知道一會爺爺和外婆做什麽嗎?’坐在黃小潔身邊的袁偉吃完早餐后,突然小聲說。
黃小潔滿心好奇,就點了點頭。
進了兒子的房間,袁偉把母親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隨后,手伸進了黃小潔的裙底。黃小潔爲了看到袁苟和黃建敏在做什麽,只能盡力忍耐,嘴里不由得發出嗯嗯的呻吟。
袁偉打開了電腦,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給自己家里每個房間都安裝了針孔攝像機。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兒子偷攝下來,坐在兒子腿上的黃小潔不禁羞愧起來。
畫面中,母子倆清楚地看到,袁苟和黃建敏進了房間。已經47歲的熟女黃建敏,在女兒的家中,也想在自己家中一樣隨便,穿著低胸的大紅色絲綢睡衣短裙,裙子居然開到了膝蓋上方10公分處。腿上還穿著白色的細網格子連褲絲襪,腳上是白色的棉拖鞋。進了房間,黃建敏就坐到了袁苟的書桌上,踢掉了自己的白色拖鞋。袁苟跪下去,抓住黃建敏的絲襪小腳,拼命地親吻起來。雖然在電腦上聽不到聲音,但是這種龌龊色情的畫面,就足以讓偷窺的母子倆心力起伏了!
袁偉看得性奮,也抓住了黃小潔的小腳,揉捏起來。
過了一會,黃建敏雙手拉住睡裙的下擺,把裙子撩起來,掀到了腰間。黃小潔這才發現,母親被白色連褲襪包裹的下體,沒有穿內褲。而絲襪阻隔的陰戶出高高地隆起,仔細一看,居然是高跟鞋的后半部分鞋幫露在了外面,細高的鞋跟在陰戶外露著,居然已經把連褲襪刮破一個大口子。高跟露了出來,在黃建敏的下體處耀武揚威!
黃小潔認得這雙高跟鞋,母親昨天來家里,穿得正是這雙白色高跟鞋。難道袁苟把高跟鞋塞進了黃建敏的陰道?黃小潔嚇了一跳,這種不可思議的畫面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袁苟抓住高跟鞋的后跟,開始向外拔。塞得太近,黃建敏不得不伴隨著陰道內的高跟鞋,下體向前頂了幾次,才把高跟鞋從自己的陰道內拽出來。沒有想到,高跟鞋后面,還有東西!
黃建敏穿的白色高跟鞋,屬於露趾皮涼鞋,腳背上不過是三根細細的皮帶,此時皮帶上,居然還系著一條黃色的蕾絲小內褲,這是黃建敏昨天穿著的內褲。
內褲后面,還系著一雙白色的連褲襪,這樣是黃建敏昨天穿著的。黃建敏的陰道內,居然塞著自己的內褲絲襪還有高跟鞋。這些東西,在袁苟的拉扯下,從黃建敏腿上褲襪的破口出源源不斷地被拉出。所有東西,都已經被黃建敏陰道內的淫水浸透。白色的高跟皮鞋上,泛著亮光,顯然已經是飽嘗了黃建敏淫水。
袁苟此時也是性奮異常,拿起黃建敏的高跟鞋,拼命地舔著。終於忍耐不住,把精液射在了高跟鞋上。黃建敏脫下了腿上的白色連褲襪,似乎是聽到了袁苟的指示。穿上了從自己陰道內拔出的白色連褲襪和黃色內褲,隨后,居然還把沾滿袁苟的精液的高跟皮涼鞋穿到了腳上!
五分鍾后,黃小潔走到了玄關,穿上鞋準備上班。黃建敏在家里沒有事,開始打掃起房間。看到母親大紅色的睡裙下,穿著濕漉漉的褲襪和高跟鞋,想到高跟鞋上的精液,黃小潔不禁湧出一股悲哀,自己的母親爲何樂於如此淩辱?
穿上一雙白色帶有金色花邊的淺沿高跟短靴,靴口只到腳踝,黃小潔出了家門。白色的純羊毛毛線針織無袖連衣短裙,配上白色絲質半透明緊身長袖,外面罩上了一件紫色小外套,腿上是淺白色滌綸包芯絲連褲絲襪。黃小潔高貴中透著迷人的性感。今天的天氣開始有點轉涼,腿上褲襪的滌綸材質,並不會讓自己的雙腿感到不透氣,反而是微弱的反光更會引起路人的目光聚焦。白色的針織裙,勾勒出了黃小潔完美的曲線,今天沒有帶胸罩,黃小潔特地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抹胸,走起路來,胸前的兩塊肉上下起伏,自然會引來異性的目光。針織短裙的胸口部位,在毛線的縫隙中,又可以讓男人注意到里面粉紅色的抹胸,一定會讓男人不由地繼續注視下去。隨著黃小潔扭動的翹腿,緊身的針織短裙的下擺,同樣也會讓注視的男人發現一個可愛的小秘密,那就是裙底,在絲襪的包裹中,是一條極其性感的黑色丁字褲。黑白分明的色差,只要不是近視眼,都會發現這個秘密!
想到自己高貴且惹火的裝扮,黃小潔不禁嬌羞地搖了搖頭。這是袁曉光對自己的命令。從嫁入袁家以來,黃小潔穿的衣服款式,包括內衣絲襪,無一不是性感到了極點,這是袁曉光的嗜好。自己的性無能,使得他對女人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漂亮的女人就要通過梳妝打扮,來展現自己的美麗與性感,從而吸引男人來親近她。而袁曉光的本意絕非如此,他要讓女人在被親近的過程中,受到不斷的淩辱和蹂躏,從而變得淫蕩和下賤!
對於袁曉光來說,受辱,才是女人最后的宿命。看到別的男人不斷玩弄自己的女人呢,他反而會得到一種安慰,似乎,漂亮的女人,自己無法親近,不是自己的無能,而是因爲女人自身的下賤和汙穢,自己天生的性無能,反而是一種天賦。讓自己不會被女人這種龌龊物玷汙的天賦!
所以,十幾年來,黃小潔一直被打扮的如同一個任人淩辱玩弄的尤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