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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坐在房間裏,王軍心煩意亂的拿著手中的酒杯,一口氣把整杯苦澀的液體全部吞了下去,日本的清酒度數普遍不高,習慣了國內烈酒的王軍面前擺滿了空酒瓶,卻依舊沒有醉倒,同時那粗制的酒液也不似國內的那般香醇,除了入喉輕微的灼燒感之外,剩下的就只有苦澀,正如此刻他的心情一樣。
一腳踢開最後一個空酒瓶子,王軍走到了窗前,在這二十六層的公寓樓上,他可以俯瞰整個大阪,雖然是日本第三大城市,但總人口也只有兩百多萬,日韓這些彈丸效果,似乎除了首都就拿不出什麼像樣的城市了,就像這座僅僅二十多層的公寓,竟然是大阪為數不多的高層之一,並且現在剛剛過了十二點,整個城市就好似失去了活力一般,大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路人,剩下的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不過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平靜,王軍之所以出現在大阪,是因為經過雨薇成功的“臥底”,追查到了橫跨兩國最大的拐賣婦女團夥正是在這個現在已經名聲不顯的城市裏,誰能想到這座剛剛超過日本總人口百分之一的“小地方”竟然彙集了全日本將近一半的黑社會分子,比起東京,沒落的大阪人更加好戰,加上經濟的衰落,這裏簡支成了黑社會的天堂。
每當夜幕降臨,與東京那歌舞霓虹下閃著光的風俗業不同,大阪的風俗業是在黑暗中進行的,不像東京那些看起來就富麗堂皇的高端會所,大阪的風俗業經常開設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廢棄廠房,車庫,體育館甚至是學校裏。大阪的從業人員非常善於“就地取材”,來接待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這類人在日本數量龐大,其中不乏達官貴人,消費能力更高,並且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也更捨得花錢,所以不要看大阪風俗業不如東京那麼“高檔”,但由於玩法更多,可以提供更多特殊服務,大阪的黑暗風俗業這些年逐漸有了隱隱蓋過東京一頭的趨勢。
門外由遠及近的傳來的男女輕佻的嬉鬧聲,雖然用的是日文,但在日本已經生活了一年的王軍基本上能聽懂對話的內容。
“你的丈夫真的在家嗎?”
“討厭啦,他當然在家,你們不就是喜歡這樣嗎……”
“一會我們遊戲的時候,他不會突然沖進來打爆我們的腦袋吧?”
“不會的,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進來的,當然是我沒有生命危險的前提下,我們豹丸會社可是港區最好的,你還擔心它的信譽嗎?”
雨薇就這樣和好幾個男人一邊打情罵俏著,一邊走進了公寓裏,落入王軍眼簾的,不在是以前那個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女警,此刻的雨薇穿著十分清涼,上身是白色小吊帶,下身是牛仔短裙,本來在大阪炎熱的夏季,穿的少點也無可厚非,但她穿的實在是太少了:輕薄的小吊帶下擺僅僅垂到胸部的下緣,一對豪乳的南半球露了大半,隨著走路一蕩一蕩的,細小的仿佛一拉就斷的肩帶已經有一邊從雨薇的香肩上滑了下去,帶著吊帶的前襟大開,上半部分的乳球也解禁在空氣中,唯一護住了胸前那一點,吊帶那輕薄的白色布料似乎根本就是為了暴露而設計,輕紗一般的存在讓人一眼就能看到衣服下麵的風光-胸前的紫紅色肉棗若隱若現。雨薇本就傲人的G罩杯在這一年變態的日本式“開發”下達到了田中瞳那足球般的J杯水準,但比田中瞳堅挺太多,簡直就像兩顆蓄勢待發的炮彈,隨時要把胸前的礙事的吊帶撕碎。十寸的恨天高讓本就不矮的雨薇更加高挑,性感的網襪裹住她筆直的小腿,超過膝蓋,護住了大腿一半的豐滿,網襪的根部,兩條蕾絲吊帶一直伸進了牛仔超短裙裏,掛在了貼身的褻褲上。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那超短裙實在是太短了,短到可以讓人把裙內風光一覽無餘-低腰低到露出股溝,齊屄齊到緊貼屄縫,與其說是一條裙子,倒不如說是寬一些的腰帶比較合適,讓雨薇蜜桃般的臀部就這樣大半暴露在外。
“老公,你在家啊!”雨薇用中文對王軍說,“他聽不懂日文。”一邊還對著幾個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解釋。
王軍沒有回答,看著眼前的妻子,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認不出她了,出門的時候,他明明記得雨薇是穿著胸罩的,明顯是被這些或者別的男人給脫掉了,不僅如此,雨薇嬌俏的臉上,濃妝已經有些花掉,脖子上面還佈滿了紫色的吻痕,明顯是已經經歷了激烈的“搏鬥”。此刻的她手指夾著一支修長的女士香煙,看到王軍沒有反應,竟然就這樣牽著幾個男人的手走進了裏面的房間,還把門閉上了。
“支那豬!”王軍聽到其中一個男人在進去之前嘟囔了一聲,讓他恨不得沖上去一拳把他的鼻子打爆。但他還是像往常那樣再一次忍了下來,隨後默默的又打開了一瓶清酒,一仰頭全部灌了進去。
不消片刻,房間裏就傳來了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淫叫聲。似乎是故意要讓王軍聽到的樣子,裏面的幾個男人聲音都特別大,那濃重的關西腔一下子就說明了這幾個男人是土生土長的大阪人。
“淫壺小姐,把胳膊抬起來,對就是這樣,配合的很好,看來你對緊縛很熟悉啊,下麵這麼快就濕了,這不光是熟悉,還很喜歡啊,桀桀”
“討厭啦!”
“淫壺”是豹丸會所給雨薇的藝名,一方面讓她保留一些隱私,另外這個藝名也反應了她的特色,雨薇的藝名一聽便是和屄有關,剩下諸如“靜子”“小愛”“小櫻”,這些沒有特點的藝名對於提高嫖客的關注率沒有任何幫助。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尤其是你們支那女人,明明想要的不得了,還要嘴硬!”
“啊!輕點!”
“越重你不是越喜歡嗎?你們社長可是這麼說的!是嗎?中國母豬!來,把這個帶上。”
“不要,醜死了!”
“不要裝了,你這個受虐狂女人,不好好裝扮一下你,怎麼能顯示出來你的淫蕩!”
“嗯,這個樣子還差不多了,不過抽根煙好像更好!”
“啊,不要這樣,嗆死了!”
“哈哈,裝飾完成了,可以進入正題,聽說你下麵的嘴很能吃,先來這一根怎麼樣,噢,忘了你的嘴巴被堵住了,沒法回答,那我就替你做決定了吧!”
“嗚嗚……”
“彈性可真好!再來一根!”
“聽說中國人喜歡玩這個。”
“嗯嗯嗯嗯……”
房間裏雨薇的呻吟明顯變成了嗚咽,就在這時,房門“吱嘎”一聲打開了,王軍看到了被幾個男人五花大綁吊在空中的雨薇-此刻的她胳膊外伸,被綁在房間裏垂吊在半空的竹棍上,兩條美腿“M”型打開,雖然衣物還在,但被不知名液體浸透的吊帶已經完全變的完全透明,吊帶下的一對豪乳依稀可見,尤其是那對勃起的乳頭,似是興奮至極,已經達到了棗子的大小。下身的牛仔短裙早就被向上翻到腰際,性感的tback本來只看看護住恥縫的細線被擠在了一旁,恥丘前烙印著的“公用母畜”異常顯眼。原本緊致的肉壺跟臀眼裏滿滿當當的塞滿了各式橡膠棒,雖然尺寸不大,都僅有兩指粗細,但密密麻麻的數量依舊讓王軍頭皮發麻,粗粗一看便知道不下於十根,讓雨薇下身的名器像兩張消化不良的小嘴,微黑的陰唇和肛門裏面的嫩紅息肉都被這些貪婪的膠棒給“炸”了出來。
雨薇的臉上浸滿了細密的汗珠,頭髮更是像剛從水裏面撈出來一樣,濕漉漉的黏在一起,此刻她雙眼翻白,手指和腳趾都狠狠的向裏蜷縮著,似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但礙於嘴裏那顆巨大的銜口球而無法準確表達,只能通過已經翻白的哀怨眼神來像身前的男人求饒,一邊還狼狽的從嘴角和口球的縫隙處不斷流下發情的口水,最讓王軍氣憤的是,本來雨薇挺翹的鼻子上,被套上了一個橡膠豬鼻子,兩個碩大豬鼻孔裏各插著兩三根七星香煙,熏的雨薇眼淚橫流。
“想說話嗎?”一個男人淫笑著說,一邊還用手在往雨薇外凸的花蕊上塗抹著什麼。
“嗯嗯……”聽到男人的話,雨薇點了點頭,但又隨著男人手上的動作瘋狂的搖起頭來,浸濕的秀發垂在臉前,遮擋了她大半面容,讓王軍無從判斷她此刻究竟是痛苦還是享受。
“你這女人,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啊!看來對你的懲罰應該再重點!”男人說著,拿出了一整瓶之前往雨薇花蕊上塗抹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她下體最敏感的部位,然後隨手把瓶子扔到了一旁。
王軍看到瓶子之後,目眥盡裂,這些變態的日本人給雨薇塗抹的竟然是風油精,怪不得雨薇的反應如此劇烈。
一瓶風油精全部倒在雨薇花蕊上的瞬間,她的全身都瘋狂的扭動了起來,腦袋大幅度擺動,像是壞掉的撥浪鼓,連那橡膠豬鼻子也被她甩掉了,雨薇原本精緻的臉龐已然完全崩壞,一對星眸整個翻白,看不到一絲瞳仁,大量的口水連同鼻水黏在櫻唇四周,不斷流淌的眼淚把眼影帶到了臉頰上,形成了一條黑色的線漬。
雨薇掙扎了大約一分鐘,終於完全崩潰,一大泡淡黃的尿液從被各式橡膠棒撐的變形的騷屄裏不分方向的亂噴而出,不少都噴到了塗抹風油精的部位,一下子就把那惡魔般的液體沖淡些許,如蒙大赦的雨薇那伸到最長的脖頸忽然軟了下去,整個腦袋低垂到胸口,全身上下大汗淋漓,更是散了架一般的癱軟難當。
男人們看到雨薇的狼狽樣子,心滿意足的放下了雨薇,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嘴巴剛剛解禁,雨薇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仿佛空氣已經不夠她呼吸了一樣,王軍就在客廳裏看著雨薇,目光相對時,她似是有些羞愧的轉過頭去。
“把門關上吧”雨薇的聲音輕的像蚊子。
“不行,我們花錢就是為了在你男人面前操你,關了門還有什麼意思!”男人一邊駁回了雨薇的訴求,一邊開始進入正戲。
三個男人剛好佔用雨薇身上的三個淫洞,全身都被侵犯的雨薇不一會就被肏的七葷八素,忘情的配合了起來。只見她全身赤裸的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一邊扭動和胸部不成比例的水蛇腰,一邊還像抽著一根過分粗大的雪茄一般,把身前男人的陽具吞進嘴裏。那對碩大的乳球隨著男人的聳動迎風亂甩,幾乎要垂到身下男人的臉上,而那個男人則是用力的抬起頭,把雨薇兩顆過分發育的肉棗全部咬住。
像是為了證明“淫壺”這個稱謂當之無愧一般,那被幾個男人共同探索的神秘洞穴不一會就決堤了,氾濫的淫水淹沒了整個肉壺,不斷的被做著活塞運動的“工具”擠壓出來,男人和女人交合的部位已是一片狼藉,屄周圍的恥毛上粘滿了女人分泌的白漿,像是泡在了優酪乳裏一般。
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沒有滿足,雨薇身下的那個男人此刻正從地上撿起一根綠色的橡膠棒,頂在陰蒂下方的三角屄口上,不斷的擠壓著。
“不要!太滿了!”雨薇知道這是男人要繼續蹂躪她的肉壺了,立刻發出抗議,“啊!啊!啊!”可想而知的結果是男人根本沒有理會,再一加力,就把橡膠棒硬生生頂了進去。
“噢!”雨薇的星眸再次翻白,雙手不自主的抓緊了男人的肩膀,手指深深的扣進了肉裏。
“來吧,這可不是你的極限,點你之前我們就已經看過你的表現了,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你爽翻天,你是不是該感謝我們的細心啊!”男人一邊說著,如法炮製的又用另一根橡膠棒摩挲在雨薇的屄口。
“噢噢!”伴隨著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淫叫,第二根橡膠棒再次被捅進了雨薇緊致的肉屄裏。
男人一邊抽插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短短五分鐘時間,先後四根橡膠棒連同男人粗大的陽具就把雨薇泛黑的屄口撐到了極限。
“既然已經四根了,就不在乎再多一根!”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撿起了一根橡膠棒。
“不要!不要!會裂開的!噢噢噢噢噢噢!”伴隨著雨薇一連串的發自喉嚨底部已經嘶啞的吼叫,第五根橡膠棒也進入了她的私處,這也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雨薇似是終於攀上了極樂巔峰,一對美目徹底翻白,全身脫力的趴到在男人身上,手腳上的玉指都不自然的拼命伸張,豐滿的肉體巨幅打著擺子,騷屄也像是有壓管道一般瘋狂痙攣著,不一會就把身下男人擠壓的繳了槍。
射精後的男人把雨薇從身上推到了一邊,讓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潺潺的精液混著高潮的淫水從五根橡膠棒的縫隙裏面湧了出來,雨薇的身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全身上下佈滿了抓痕跟吻痕,尤其是一對豪乳上,橫七豎八的指痕清晰可見,好似男人們要把這對肉球拔掉一般,原本挺翹的紫紅色乳頭已經被下身的男人咬扁了,一時間怕是難以恢復,雨薇的臉上更是一片泥濘,眼淚,鼻水和香津混合在一起,讓她嬌俏的臉頰糊滿了粘液,一對杏目依舊圓滾滾的翻著白眼,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恢復。但是第二個男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先是把出橡膠棒,對著不斷湧出“黃泥湯”的肉屄頂進了自己的男根,然後再把一根根的橡膠棒塞了回去。
這幾個男人體力好的出奇,像是吃了藥一般,整整蹂躪了雨薇一夜,最多的時候,雨薇的騷屄裏一邊插著男人的雞巴不停振搗,一邊還吞進了五顏六色的六根橡膠棒,加上臀眼裏的四根,她的下體足足插入了十根異物。當三個男人看著日出,心滿意足的離開時,雨薇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肥魚一般,不時的垂死掙扎幾下,剩下的時間只能蜷縮著身體喘著粗氣,秀發一縷縷的黏在一起,仿佛擰一下就會有不明的液體不斷流出。
王軍就這樣坐在客廳裏面,一整夜沒合眼,看著雨薇半推半就的配合著男人們的賤淫,不斷的攀上極樂世界的巔峰,不知是為了完成任務還是出於本意,王軍打從心底希望雨薇這一切只是逢場作戲,只是為了完成組織交給他們的光榮任務,但雨薇似乎是發自內心的淫蕩表現讓王軍無法釋懷,只能默默的抱著已經虛脫的雨薇走進浴室,幫助她清理身上腥臭的汙漬。
中午的時候,兩人一起吃了飯,似乎是體力消耗太大的原因,雨薇最近的食量大的驚人,足足吃了四份壽司,是王軍兩倍的數量,以前的雨薇每頓飯最多只能吃王軍的一半。飯還沒吃完,雨薇忽然捂著嘴巴跑到了衛生間裏,不一會就傳出了嘔吐的聲音,這聲音傳來是那麼的刺耳-飯量增大還伴隨著嘔吐,只要是成年人都知道這十有八九意味著什麼。雨薇這一年來,每天基本是“吃著”不同男人的精液過的,並且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殘酷的群交,還是無套內射,雖然她定期服用避孕藥,但很難保證沒有馬失前蹄的狀況發生,例如每月一次在東京的“拍攝任務”,雨薇少說也要“出差”一周才能回來,那是因為除了其中一天拍攝小電影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是長達數日的賤淫,豹丸的社長只是田中組的一個小頭目,每次他把雨薇送到東京,都要為當地數十名社團骨幹“服務”,為了提高“服務”品質,讓雨薇更加淫蕩,在東京的雨薇往往被喂飽了春藥,處於三魂丟了七魄的狀態,一心只想著如何被大雞吧爆肏,如果是這段時間需要服用避孕藥,那一定會倒楣。
“薇薇,你是不是?”王軍的話說了一半,便沒有能說得下去。
“我……”雨薇聽出了王軍的意思,頓時如遭雷劈的萎頓了下去。
“幾個月了?”王軍咬著牙問道。
“三個月還是四個月吧……”雨薇同樣咬著牙開口說。
“我陪你去打掉!”
“不行,軍……”
“為什麼!!!”
“武田說現在孕婦無碼三通群交片還是空白,還有哺乳群交片。”
“他媽的,我要去弄死他!”
“不要啊,軍,要不我們這麼久的努力就白費了!”
“薇薇,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
“你是不起自願的?”
“什麼是不是自願的?”
“你他媽這麼下賤是不是自願的!”王軍咆哮著終於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我……”聽到王軍的問題,雨薇一下子語塞了,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聽到王軍說她下賤,雨薇的肉壺竟然不知廉恥的流出了淫水,面色也變得潮紅了起來,“我不是”,羞愧的雨薇只好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
“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感到雨薇明顯言不由衷的話,王軍從牙縫裏又蹦出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
“你!你!”聽到雨薇的回答,王軍雙目通紅,已經無法言語,他只感到一陣氣血瘋狂的沖了上來,然後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軟到了下去,臨昏迷前,只能聽到雨薇焦急的呼喊聲,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半個月後,大阪市中心醫院中的特護病房裏面,雨薇在這將近大半年的時間裏,難得的穿著了一身“正常”的服裝,淺黃色的女士襯衫,加上背帶牛仔短褲,即便如此,依舊無法掩蓋她那誘人犯罪的魔鬼身材,胸前的部分被一對豪乳高高頂起,勉強紀住的扣子仿佛隨時會崩裂開來,牛仔短褲雖然是略為保守的款式,也仍把她修長豐滿的美腿暴露大半。
王軍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盯著雨薇,此刻的他也就只有眼睛能動了,半個月前的急性腦溢血讓他失去了活動能力,雖然醫生說可以慢慢恢復,但那至少也是半年後的事情了,並且最好的結果也是半身不遂-不知道是不是雨薇這段時間真是被男人肏傻了,王軍昏倒後,她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給醫院打電話,而是打給了豹丸的社長武田,武田當然沒有那麼好心,只是帶著一個社團的赤腳醫生去了雨薇的公寓,直到一天後這名所謂的“老師”發現自己完全束手無策之後,才把王軍送到了醫院,這時早就錯過了黃金治療時間。
“瑞……瑞……”王軍的嘴裏艱難的擠出了幾個音節,並且十分生澀。
“軍,你別說了,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你放心!”雨薇坐在了王軍的床邊,纖纖玉指溫柔的撫摸著他剛毅的臉龐,“你就先在這裏好好住著,醫藥費不用操心,一切有我。”
“唔……”王軍似是想要表達些什麼,卻是始終無法說出來,讓這個堅強的男人一下子濕了眼角,也許對他來說,這樣還不如死掉算了。
“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我和這裏的護士小姐說了,她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醫生說再過幾天,你就能動了,不要著急,慢慢來。”雨薇一邊說著,一邊把王軍的頭摟緊自己的懷裏,難以抑制的也流下了眼淚,其實這段時間雨薇承受的也不少,王軍出事後,她找機會試圖聯繫了局長,希望他先把王軍轉移回國內治療,然而讓她意外的是,以前二十四小時暢通的聯繫方式竟然變成了“您所播叫的號碼是空號”的電子音,並且不知何時,王軍和雨薇的中國國籍已經被註銷了,所有的銀行存款全部凍結,兩個人現在完全是無根之木流浪他鄉,護照已經失效,要不是有山田組的關係,王軍此刻估計只能待在沒有衛生許可的黑診所裏面。即便如此,王軍現在所需要的醫藥費也是一筆鉅款,僅僅每天在這特護病房的花銷就達到十五萬日元,走投無路的雨薇終於下定決心,答應了武田那惡魔一般的要求。
“軍,我還有事要先走了,過幾天我再來看你。”雨薇看著王軍複雜的眼神,強忍著淚水走出了病房,武田和另外一個豹丸的社員正在等著她,一看到雨薇的身影,兩個人便不懷好意的靠了上去,毛手毛腳的在雨薇的乳根和臀瓣上撫摸起來……
一個月後,曼谷機場的過關大廳裏面,出現了一位身材火辣的孕婦,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體恤,下身穿著一條女式黑色西褲,衣服雖然都比較寬鬆,但仍遮不住她女性性器的顯著特徵,那對重量級的豪乳明顯的又升了一個罩杯,把體恤的前襟高高撐起,並且裏面沒有穿胸罩,一對肉棗就那樣把體恤的布料頂出了凹凸,下麵的臀瓣也比以前更加圓潤,原本蜜桃一般的臀擺此刻已經變成了兩顆大西瓜一般,簡直堪稱中國卡戴珊,除了肚大如羅有些影響美觀以外,雨薇絕對稱得上是最性感的孕婦了,只是那肚子大的有些不正常,不到半年的身孕卻是比一般女人臨盆的時候還要巨大,讓雨薇的行動十分不便,完全靠同行的兩個男人攙扶著才能邁開步子。
過安檢的時候,檢察人員在一聲“薩瓦迪卡”抬起頭之後,眼睛便再也無法離開雨薇的胴體,就那樣賊溜溜的盯在雨薇胸前的肉球上。穿著無袖體恤的她又怎麼能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淫邪目光,但她不但沒有避諱,反而更加放浪的側過身去,抬起了胳膊,問了一句“Am I ok?”
安檢人員這一下眼睛完全看直了-雨薇體恤的袖口開的很大,一下子就把她的大半個堅挺的乳球側漏了出來,還非常豪放的把手伸了進去似是要把乳房擺正,這個動作更是大大的撐開了彈性極佳的袖口,讓安檢色狼看到了頂端那一點殷紅。
“Am I ok?”雨薇又問了一句。
“Ok,ok,please.”足足愣了一分鐘,男人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把雨薇放了過去,根本沒有仔細看雨薇的護照,其實如果仔細看的話,也許會發現護照裏的照片和雨薇還是略微有點差別,但那男人只顧著看雨薇的豪乳,根本就沒花心思在這上面。
飛機順利的降落在了成田國際機場,但在這裏,雨薇並沒有像在曼谷那邊順利通過,看到雨薇的中國國籍,安檢人員十分過分的提出了“搜身”的要求,然後便帶著雨薇走進了一個房間,更過分的是,為了“仔細”檢查,參與搜身的人員有四個,並且全都是男人,雨薇就這樣在那間狹小的“工作室”裏,如果被扒光的肉雞一般被幾個男人好好猥褻了一通,出門的時候她的嘴角還掛著白色的粘液。
噩夢一般的路程終於結束,通過出賣色相,雨薇一路上看似輕鬆,實則步步兇險。回到東京山田組的地盤之後,雨薇就在一群男人眾目睽睽之下,不顧廉恥的脫了個精光。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幾種在了雨薇光禿禿的恥丘下麵,兩顆超大號橡膠球撐破了女人的極限,堵住了雨薇的肉壺和臀眼。
“嗚嗚嗚嗚!”伴隨著雨薇的哀鳴和男人的協助,大如西柚小如拳頭的兩顆球體終於被拔出體外,緊接著她就蹲在地上,如同便秘一般憋紅了臉頰,“嗯!嗯!”的全身用力擠壓著下體的括約肌。
整整過了兩分鐘,雨薇的屄口和屁眼同時發出“噗噗噗”的聲音,一條條足有男人胳膊粗細,長達數十公分被塑膠薄膜包裹的白色“大便”就從雨薇的兩個“排泄口”裏面被“拉”了出來。拉完之後,雨薇的肚子立刻癟了下去,回到了懷孕初期應有的大小,整個人也立刻萎頓了下去,沒有形象的躺在了地上,面色潮紅,屄口還一縮一縮的-雨薇竟然淫蕩到這樣也能達到高潮!
“呦西!”田中組的老大田中秀吉一拍大腿,也不顧剛剛從雨薇下體排出後的異味,第一個就沖了上去,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一般把那白色的粉末扔在了手裏。“有了這二十磅高純度海洛因,我們就可以調製出超過五倍的K粉,至少夠三個月的了!後面我們大阪幫對東京幫會慢慢形成全面的壓制,這個女人你們自己處理,但是不要玩的太過,她還有大用,我先走了。”田中秀吉說完便向外走去,其他社員分分鞠躬行禮,走到門口,他忽然回頭“武田,做的不錯!”
“嗨!”聽到社長的誇獎,武田的上半身進一步傾斜,幾乎已經到了九十度。
目送田中走房間之後,雖然這裏都是幹部,但由於武田最近風頭正勝,隱隱壓過了在場其餘七個幹部一頭,所以他沒開口,其他人也不好對雨薇動手動腳。
“介紹一下,這是淫壺,原名楊雨薇,支那人,天生M,重度受虐狂,以前是小田口組的性奴,被我們收編後,小田口獻給了我,特長是身體敏感,高潮強烈,屄和屁眼都很能吃,我曾經把保齡球塞進屄裏,不過那次撕裂了她的括約肌,一個月都只能靠屁眼接客,一般五六根橡膠棒沒有問題,拳交也能接受,陰道深不可測,我的小臂可以完全插入,不過這些都是極限,不能輕易嘗試。咱們今天還是玩會東京喜歡的文明玩法吧!”武田一邊介紹著,一邊從房間裏拿出了七七八八各種折磨女人的工具。
所謂東京的“文明”玩法,主要是東京人自顧自說的情色藝術,包括緊縛,滴蠟,鞭打,木馬等元素,相較於女人被送上極樂高潮的癡態,他們更喜歡女人淚流滿面的求饒樣子。
“淫壺,該休息夠了吧,過來配合一下,要知道,你男人的醫藥費可不便宜,要是你不好好表現,我就馬上把他轉到普通病房!”武田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了一根麻繩。
“是!”迫於威脅的雨薇雖然身心俱疲,還是無力的配合起男人的“工作”,駕輕就熟的吧自己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接受男人的捆綁。
不一會功夫,武田的工作就完成了,不得不說,雖然武田所在的大阪以暴虐聞名,像是愛情動作片裏的深喉嘔吐,脫糞食糞,拳交腳交等,但他的一手繩縛功夫真心不錯,不光完成了傳統的M字腳大開龜甲縛,還加入了縛面,縛乳這些新鮮元素,讓此刻被倒吊在半空中,仿佛被捆好等待上鍋一樣的雨薇顯得格外淒慘:她的雙臂被固定在背後,由於強行扭曲已經變成了紫紅色,小腿和大腿對折在一起,被麻繩一圈圈緊緊勒住,固定在了蜂腰兩側,似乎是武田大發善心,出於保護胎兒的考慮,雨薇隆起的肚子上沒有出現麻繩的蹤跡,但她那對能憋死人的豪乳就沒有這麼好運了,麻繩像貼在乳肉上的膠帶一樣,一圈緊接著一圈死死的從乳根勒到乳尖四分之三的地方,把一對本來有足球大小的豐滿媚肉硬是擠壓的小了兩圈,不堪重縛的乳肉拼命的從端頭逃逸出來,圓潤的球形乳房就這樣被虐成了紡錘的形狀,並且由於不過血,乳房的前端青筋畢露,紫的發黑。頂端充血的肉棗上還圍攻著一圈三四個跳蛋。
武田的臉縛也十分殘忍,一條條橫七豎八刀片似堅硬的紅色尼龍繩把雨薇原本略顯豐滿的俏臉勒的溝壑縱橫,原本嬌媚的面龐被分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區域,區域邊界的尼龍繩狠狠的嵌進肉裏,把其餘的部分擠了出來,就像尼龍網兜裏的豬肉一般難堪。在她性感的嘴唇,蛇舌和眼簾上,一排排木夾緊緊的夾在上面,讓雨薇的櫻唇的杏目無法閉緊。
武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這基本上已經達到了繩化妝的極致,那些所謂的大師最多也就是這個水準。於是他對著其他男人示意可以開始了之後,自己便先拿起兩根粗大的紅燭,點燃燭心,想著雨薇的嬌軀滴下了滾燙的蠟油。其他男人也分分舉起手裏的蠟燭,不斷的將那紅色的瑪瑙滴像雨薇的胴體,不一會就讓她的身體佈滿了紅色的斑駁。
“啊,好浪!無要!大咯了!”被木夾約束的雨薇含混不清的喊著。
“你越是說不要,心裏越是想要吧!我說的對不對,美麗的淫壺小姐?”在武田看來,此刻的雨薇似乎比平時更加耀眼奪目。他手裏的紅燭不斷臨近雨薇的肉體,甚至火苗已經貼到了雨薇身上,“刺啦”一聲,一節麻繩燒成了黑色。
“噢噢!”雨薇嬌叫一聲,不知是嚇的還是真的被火苗燒到了,淡黃色的液體從恥丘的前端窸窸窣窣的淌了下來,一路倒灌進了雨薇無法合攏的嘴裏。
“淫壺啊淫壺!你可真是下賤,怎麼能這樣呢,看來得給你堵上才行啊!”武田說罷,竟然把兩根四指粗細的蠟燭一股腦全部插進了雨薇的肉屄裏面。
“噢噢噢!嗚嗚嗚……”屄口瞬間被撐大,雨薇忽然嬌喘一聲,然後就隨著身體的痙攣嗚咽起來。
“你可真是……淫壺啊!”看著雨薇只是如此就達到了高潮,武田淫蕩的笑了笑,“前面吃了兩根,後面也不能落下!”一邊說著,武田再次點燃兩根蠟燭,扒開了雨薇的臀瓣,準備塞進她細小的臀眼裏,但是這可花了武田一番功夫,兩根蠟燭合抱起來比男人的拳頭還粗,武田廢了半天勁,最終只插進去了一根,要是兩根全部都塞進雨薇的臀眼,那一定又是一次括約肌撕裂,說不定會影響下一次的運毒,他可不想因此被田中責罰。不過他也沒有就此放過雨薇的意思,而是把另外一根蠟燭大頭朝下固定在了雨薇的臉前,蠟油就那樣垂直不斷的滴到雨薇的俏臉上,尤其是被夾子夾在外面的香舌,更是成了蠟燭重點照顧的對象,每一滴都能換來雨薇“哇”的一聲哀鳴。
八個男人,十六根蠟燭不斷攻擊著雨薇的身體,倒吊著的她一邊哭喊,一邊扭動著身體躲避蠟油,但絕大多數都是徒勞無功,畢竟她扭動的幅度十分有限,恥丘上的蠟燭不斷把滾燙的紅油送進她的肉屄,會陰,直腸和陰蒂,每一滴都能讓雨薇使勁哆嗦一下,然後積重難返的一陣高潮。失禁的口水,眼淚和鼻涕更是飛流直下,不斷的滴到地上。
滴蠟遊戲足足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雨薇的嬌軀徹底淪為了“蠟人”才結束,此刻的她就像剛剛從蠟油裏撈出來一樣,全身都覆蓋上了一層紅紅的蠟油,甚至連肉屄,臀眼,口腔也都被蠟油填滿,瘋狂哭喊的雨薇精疲力盡的被倒吊著,一動不動的承受著男人的侵犯,然而讓男人意外的是,除了哭喊外,這一輪滴蠟竟然讓雨薇經歷了七八次高潮,真是碧池的可以。
武田扔掉雨薇騷屄和屁眼裏的燒到根部的蠟頭,把她從倒吊改為了正吊-因為男人們該享用她的身體了。一前一後兩個男人拔出雨薇下體已經凝固的蠟塊,用自己的陽具取而代之。
“啊!美!我要大雞吧!我喜歡大雞吧!插死我吧!我不活了!啊啊!”本來了無生氣的雨薇伴隨著男人的插入,本能的再次淫叫了起來。並且剛插了沒幾下,她就一陣哆嗦,一股白漿像是撒尿一樣說著屄口就排了出來,雨薇就這樣輕易的泄了身,被肏出了陰精。
“武田,這支那女人太下賤了!要不給我吧!”
“那可不行,我留著有大用呢!”
“我拿新宿的場子和你換啊!”
“還是不行!”
“媽的,你是要逼我跟你開戰嗎?”
“如果你一定要的話,我隨時奉陪!”
“好吧,你贏了,哈哈!不過她每次來東京拍片的時候,你要讓給我一天,價格你隨便開!”
男人們一邊肏著雨薇,一邊還在交涉著她的所有權,即便是各種威逼利誘,武田始終沒鬆口,因為他知道雨薇的價值遠在他們開出的條件之上,比如說日本黑道唯一進去內閣的那位,似乎就對雨薇這樣的重度癡女很感興趣,奈何他口味實在太重,常常把別人獻給他的母畜玩死,所以在榨幹雨薇的剩餘價值前,武田還是不會把她拱手想送的。
“操死你這個支那賤人!”已經不知過了幾輪賤淫,雨薇始終保持著三明治的姿勢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男人們一邊爆肏,一邊還用各種汙言穢語辱罵著她。
“啊啊!操死我吧!要飛了!我就是個賤人!我就是公用騷屄!操死我吧!噢噢噢!”開始的時候雨薇還比較矜持,但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多,她就似乎被肏傻了一樣,配合著男人的侮辱。實際上一方面是由於王軍的病,雨薇太需要錢了,而像她這樣的黑戶根本無法賺到足夠的錢,只能討好這些男人,另一方面,王軍出事前的那句關於下賤的話讓雨薇無地自容,這句話一直折磨著她,知道這次運毒她發現這下賤竟然真的是她自願的,無法面對的她仿佛失意了一般,忘記了以前的生活,忘記了女警的身份,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母畜。
“操死你!嗚啦嗚啦嗚啦!”肏屄的男人一邊咆哮著,一邊把一泄如注的把一大泡精液射在了雨薇的肉壺裏。
“飛嘍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放下自我的雨薇被這滾燙的精液弄得再次泄身,一大灘陰陽精液從她的屄口噴湧而下,打在了地上已經泥濘成河的地板上。
將近三個小時的輪奸,本來還全是有些定力的幹部們面對蛻變成絕世淫女的雨薇全部一泄如注,每個人都至少在她身上發射了三次,一個個都變成了軟腳蝦,原本最後的鞭刑就這樣算了,別說抽打雨薇了,此刻他們僅僅站著腿就不停打著擺子,沒有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