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愛好是秘而不宣的,古琴算是其中之一。
如果你說「彈」那就太業餘了,準確的說,叫做「撫」。
撫琴向來不是技術,而是雅致,好壞與否不論,但知音難覓,因此向來也只
撫來自己聽。
研一那年,院裡要求每個專業在元旦出一個節目,群裡爭執不下,大概誰也
不想費那力氣。
於是我說,我來吧。
大概誰都沒想到我有這才能,然而,這只是個開頭。
研究生不參學術之外的活動,在我們學校似乎是定理。
也許研究生們也並無特長,就像音樂學院的除了唱歌,體育學院的除了打球,
也別無長處。
直到他們找到我,說能否在學生會內部的晚會上表演。
我向來不會拒絕別人,更何況是方面的請求,沒別的選擇,便只能說好。
他說,我們會找專人負責。
我說,沒事。
我被拉到了學生會籌備晚會的群裡,最活躍的當然是新生。
在我看來他們可愛得可笑,把自己忙碌得團團轉,可後來又什麼都得不到。
學生會不就是這麼一個官僚的地方麼?
同小孩子一樣,嘰嘰喳喳,於是群消息便總是閃啊閃的。
我知道代溝這詞,但無聊時也會聊兩句,看他們胡鬧。
轉眼到了要彩排的時候了,雖然給了我特許,可以不去,但行駛特權終究不
好,況且如果出了問題,大概百口莫辯,同時又對不住他人。
於是背上琴,便往禮堂走。
門口是值班的小新生,那女孩可愛極了,小小的個子,黑色呢子的外衣,粉
紅色的圍脖。
我剛準備開口自報,她卻一把拽住我說,「學長,我是你節目的負責人。」
我呆了一下,指指我身後背的琴,她看著我,用兩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點
了點頭。
我笑笑,說那走吧。
往後台走是有距離的,她的話和笑卻填補了所有的長度,她說她加了我qq,
可我設置拒絕添加任何人為好友(兩年前確實可以這麼設置),她說她以為我彩
排不會來,那樣自己就輕鬆了,她說她是金牛座,那她聽琴是不是對牛彈琴,她
說……
我笑而不語,或者禮貌性的點頭嗯一聲。我覺得女孩真腦殘。
彩排究竟是很快過去了的,迫於無奈,我也只好加了她qq,因為公務。
她總愛喊我大師,我說那你算得半個書童了。
她的粘人超乎我的想像,我的渣便在這,送到嘴邊的肉不吃,卻蠻可惜,中
國人大概就是如此,愛佔便宜。
我說老校區有個演出,你這個小書童願意去麼。
她說好呀,我還沒去過呢,要去參觀參觀。
我說真沒出息,別讓人把我當成旅遊的。
演出依舊順利,晚上兩個人決定走回去。那是段不近的距離,我背著琴,她
則在我前面踢著步子。
我說我累了,她說小女生都不累,你個大男人累什麼。
我指了指後面的琴。她說那我背你。
我笑笑。
她卻定那不動,弓著腿,馬步,說快上來。
我便環過她脖子,貼了上去。晚風吹過,我說你洗髮水好香。
路邊的城市公園只有早晨才有人。於是便將小臂緊緊貼在她胸上,那大概是
少女未發育成熟的胸。我的鼻孔湊在她耳朵上,呼著熱氣,舌尖輕輕舔著她的耳
廓。
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我也許是個老手。
我聽到她呼氣聲越來越重,我看到她臉色潮紅。
我說燕子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她沒做答。
我左臂仍舊貼在她胸上,右手則順著衣服向下,伸進褲內。用中指同那邊縫
契合。站立的姿勢同牛仔褲不允許我深入,我只能用中指指腹摩擦,我感受到了
她的濕潤,從那條縫裡一點點滲出。
我輕聲說,小騷狗。
她以嗯相對。
我抽出手來,雙手握著她的肩,將她轉過來,而後將她壓下。
她由蹲轉跪,我高高的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我一個嘴角笑著,本想從褲門掏出我的欲望,卻發現早已硬的不行,只得打
開扣子,將它釋放出來,再扣上扣子。
我用右手勾住她的下巴,以沒商量的口吻說,舔它,騷狗。
也許17cm的棒子對於這個96年的少女有些吃驚,再或者我這行為本身
就足以驚住這小女生,她愣了一下神,夜,安靜,我聽到她吞咽唾液的聲音。
而後雙手握住我那跟邪欲,張嘴,吞了進去,將她的嘴完全撐開。
秋天的氣溫畢竟是涼的,當她合上嘴的瞬間,一股溫暖包裹住那欲望的本體。
我感受到那平時愛笑的酒窩內裡的肉,輕觸我的我。
果真我判斷的沒錯,她不是什麼單純的孩子。
我這麼想著,突然猛一緊肌肉,她開始運動。緩而柔,我的柱身能感受到她
嘴唇的力度與形狀,在龜頭與柱身交接的地方,她頭旋轉了一下,而後繼續吸著,
直到拔出,在安靜的夜裡發出「啵」的一聲。
我摸著她的頭髮,未曾想到白天這麼個小蘿莉,晚上卻有這麼邪魅的力量。
沒等我繼續想,便又一次張大口將我的雞巴由根部全部吞下,緩緩地向頭部
移動,這次並沒有拔出,而是在溝處做了次旋轉,又迅速回到底部。我聽到唾液
在喉嚨裡吞咽的聲音。
騷狗乖,我說。
她抬眼看著我,學長好大。
哦?什麼好大。我故意這麼問。
她說,那好大。
我說,那是哪?
她嗯著不好意思回答。
我暗聲一笑。
借著遠處的街燈看了下表,10點多了,宿舍是11點關門,我是本地人,
不回去尚可,她是新生,晚上不回去,宿舍怕要傳出什麼。
我說騷狗快點。這時遠遠又看到人影,我一緊張,射了。
然而這幼小身體又做出了一個令我吃驚的舉動,吞了。
她起身用手背擦著下巴,對我笑,我摸了下她的頭,指指背後的琴,說走吧。
我們繞道而行,卻聽到不遠處的人影,一陣呻吟,她低頭走得更快了。這是
我第一次在室外射。
學生會的表演在幾天後進行,她像小孩子似的依舊粘著我,我私下叫她小狗,
她汪得一聲,把我手拿起來,輕輕咬著我手指。
我說那天你水真多,我可沒洗手,有沒有你的味道?
她則從牙縫中間伸出舌頭舔了舔,說你騙人,回去沒少自己解決吧吧,分明
是你的味道。
我笑著摸她的頭,說你懂的真多。
她嘟嘴看著我表示不滿。
演出順利,但誰又能知道,這麼一個莊重的演奏者,竟是這麼骯髒的人。
她把晚會用的氫氣球偷偷綁在我的帽子上,任別人異樣看著我,她卻在嗤嗤
笑,一陣風吹來,我才發現這秘密。
十歲,我想,大概算個小女兒吧。
我跟寢室說我去旅遊了。
她這麼說,無疑是將了我一軍。雖然我將她列入計畫,但我從沒想到她這麼
主動,這讓我始料不及,這女孩的心機讓我覺得可怕,於是只得去酒店開房。
由於還沒吃飯,在路上買了點吃的,和酒。
水是溫的,灑在身上,我本來煙酒不沾,所以不勝酒力也在意料之中。
任溫水從我頭頂淋下,我在家也如此,不同的是,身下跪著一個96年的女
孩,嘖嘖有聲的吞著我的雞巴。
我將手靠在毛巾的支架上,昂頭迎著水,閉上眼,享受這一刻。我覺得我不
會抽煙的確有些可惜,否則,點一支煙,也許更頹廢。
我將她拉起來,濕漉漉的長髮,將她拉在懷中,用下巴頂著她頭頂。我知道
我本該吻,可我確實不想同我的生殖器間接接吻,渣,便在如此。
我無法拒絕那麼鮮嫩的肉體,她在我的對比下是如此小,跟一個玩具似的,
我覺得,我雙手便可以包圍她的腰。
17釐米不長,但在她的身體前,又顯得不合時宜,我真怕把她弄壞了。
她躺在床上,張著腿,向我伸手,我猶豫了,覺得這個早就失身的女孩讓我
琢磨不透,她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說我是乾淨的。
我當她是玩笑吧,也許是我真的被酒精麻痹了機智,在她抓住我的雞巴往洞
口送的時候,我一挺身,全根沒入。
沒錯,無套。
我俯身抱住她那小小的身體,腰部律動著,她忍住不叫,整個房間充滿了水
聲。
我並不喜歡那聲音,像進了水的膠鞋,蔔滋,蔔滋。於是我用力,水聲被肉
體相撞的聲音掩蓋。外加她小聲的呻吟。
如果說到刺激,並非這次事後吃藥的無套內射,也不是在學校圖書館帶有隔
間的廁所,不是各種狗鏈、捆綁調教,而是她在我家過夜。
走腎不走心,是我倆的關係,除了啪啪,聯繫似乎別無目的,畢竟她本科,
我研究生,本就沒什麼交集。
那天父母去旅遊,我發了朋友圈,被她看到,再發資訊時,已經在我家社區
門口了(有次去酒店從我家社區路過我給她指了)。
那一夜最瘋狂,因為父母剛走,也可能因為忘拿東西回來。
第二天一早,送她走,覺得這女孩讓我身心俱疲。然而,除了被操,她什麼
也不求,她說她喜歡被我操。
後來,她在床上告訴我她戀愛了,一個對她不錯,家境很好的男孩,她嘲笑
他器小活不好,說將來要給他戴綠帽,要給我生孩子。
我笑笑不語,閉上眼,聽她嘖嘖有聲的吮吸著那根令她欲罷不能的欲望之根。
最終還是斷了聯繫,我見過那男孩,從眉宇間,我知道他愛她,又何必打擾
了她呢。
她是與我做過次數最多的約友了吧,縱使從沒愛過她這個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