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七十多歲,是一個退了休的名廚師,子女長大後搬開了,喪偶後一個人仍然留在原居的大屋。他把廚房用來教烹飪,有時候上完課的食物便用來開大食會;他還把地庫裝修成跳舞唱歌的專用房間,有吃有玩自然很多朋友來串門子,每日也不愁沒有坃伴。
黃伯雖然年紀大了,但仍然十分好色,泡女的興趣一絲不減,特別是喜歡泡一些賢妻良母型的良家。其實即使黃伯泡上了那些人妻,他亦沒法真的享用她們,原因是他年輕時縱欲過度,下面早已不行!
話雖如此,黃伯仍然沈醉在把別人的悶騷老婆獸性釋放出來的過程,特別是一些是在家裏欲求不滿,但給道德倫常標準束縛著不敢亂來的一群。他喜歡看著她們內心不停在慾望和理智之間掙紮,直到一天像洪水決堤控制不住,渴求得到滿足之後嘗過甜頭便回不了頭,沈迷在滿足肉體的需要,跟著逐漸墮落,最後變成一個毫無廉恥的蕩婦,比開放的女人還要淫蕩。
泡良家說易不易,說難也不難。但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要找到機會接觸,因為良家不會把自己處身曖昧的場景,而黃伯的烹飪班正好為他打開了接觸各式各樣人妻的大門。少婦對著一個年紀老邁的慈愛長者,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戒心,而成熟的黃伯亦十分了解已婚但寂寞的女人心態,懂得怎樣耐心的做一個好聽眾,在適當的時候說幾句甜言蜜語,有機會再獻一下殷勤,令那些人妻十分受落,把他當做一個可以信任依靠的長輩。
亞敏是一個典形的良家人妻,丈夫是工作狂,雖然能夠供給她豐富的物質生活,但是經常為了工作把她冷落在家中。亞敏閒著無聊只好自己找消遣,有一天從她光顧的SPA哪裏聽到了黃伯的烹飪班, 在Spa的老闆娘慫恿之下,便跟著一起去了。
那天亞敏穿著鬆身的衣服,在彎低身的時候領口跌了下來,胸圍和半個乳房露了出來,當她發現好像給黃伯看到了,為免尷尬只好假裝若無其事,但黃伯見到亞敏頓時羞得臉紅耳熱的模樣,心裏便認定她作為下一個目標,一找到機會便向SPA老板娘打聽亞敏的背景。
「我肯定亞敏和丈夫已經很久沒有做了。」老板娘是挑通眼眉的人,想也不想便說出黃伯最想知道的事情。
「怎麼她連這也告訴你?」黃伯奇怪的問。
「我每日在工作的時候和客人單對單談天說地,兩個女人關上門很多私密的事情也會談到。」老闆娘得意洋洋的說。「何況我會還會替她們按摩,當接觸到她們赤裸的身體,單看她們的反應便知道一個大概。上次我和亞敏按摩的時候,只是手指稍為接近私處她便不安的扭動,我看她該是十分渴求。我開玩笑的問她老公經常不在怎麼解決需要,她的臉馬上紅得像茄子一樣,不肯回答⋯⋯」老闆娘繼續說。
其實一向黃伯都是從Spa老闆娘那裏打聽一些婦女的背景資料,好進行他的泡良計劃,現在知道了外表清純的亞敏原來也是欲求不滿的一族,便馬上盤算怎樣去開發這個良家人妻。
亞敏的丈夫因為工作差不多每天淩晨才會回家,她白天到黃伯家裏學完烹飪,因為不像其他人妻要回家照顧丈夫的晚膳,又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吃飯,便經常留下來和黃伯兩個人一起享用煮好的食物。這樣天天一起單對單撐抬腳,黃伯會不時找機會試探一下,但是正經八百的亞敏在他面前總是不苟言笑,冷冰冰的保持距離,日子久了,黃伯對著這看得到吃不到的佳餚,恨得牙癢癢的,終於把心一橫,在教她烹飪時故意在調味品中加了一些催情的香料,然後若無其事的大家一起吃。
黃伯既然已經不行,吃什麼對他可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亞敏吃了那特別的餸菜,身體不自覺的產生一份莫名其妙的的渴求,而且日子久吃多了,那感覺變得越來越強!
有一晚亞敏的丈夫如常晚歸,她一個人失落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不知何故腦海中總是浮現一些令人臉紅的場景,跟著便感到下面濕潤起來,終於情不自禁的把私處夾著攬枕磨蹭起來。
「嗯……嗯……老公……啊喲⋯⋯」亞敏藉著私處和攬枕的摩擦,一陣久違的微妙快感開始向全身擴散,嬌喘聲也逐漸粗重。
「啊呀⋯⋯老公⋯⋯老公⋯⋯呀⋯⋯呀⋯⋯呀⋯⋯」隨著快感也一波一波高漲,亞敏幻想心愛的丈夫正用力衝刺,自己弓起身軀迎接他的進攻,在床上夾緊雙腳,就這樣把自己帶到了一次高潮。
亞敏從小就喜歡在雙腿間夾著一個枕頭睡覺,也不知何時開始,發現這樣給枕頭頂著私處下體會有舒暢的感覺,有時感到內心一陣燥熱的時候,便大力夾著磨蹭去滿足那份莫名的渴求。亞敏長大後,知道了這叫自慰,覺得很羞恥便停了,結了婚之後她更沒有再這樣做,.想不到這晚竟然故態復萌,再次沈醉在孩提時代壞習慣帶來的甜美快感。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星期,亞敏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每天的規律變成從黃伯那裏吃完飯回到家便上床自慰。她不知道餸菜給黃伯加了料,還以為是自己身體成熟了,步入什麼虎狼之年,對性多了一份自然的渴求,不禁感歎丈夫的不解風情!
亞敏初時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夾著枕頭摩擦一會兒便滿足,但逐漸覺得不夠刺激,便脫掉睡褲賸下內褲去磨,最後更索性連內褲也不穿,直接讓下體抵著枕頭磨擦,到快高潮時,還會跨上去騎著枕頭來搖,同時雙手摸著那因性奮而挺立的乳頭,增加自己的快感,直至完全滿足為止。
「啊呀⋯⋯啊⋯⋯呀⋯⋯呀⋯⋯呀⋯⋯呀⋯⋯」亞敏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大聲呻吟,可能是潛意識中不滿丈夫對她冷落,近日亞敏在取悅自己的時候不再是自己丈夫,反而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即使在高潮的時候也像是賭氣的不再喊老公,可以算是一種抗議。
黃伯雖然沒法知道亞敏在閨房中的轉變,但他留意到亞敏近日看人時候眼角含春,和之前正經八百判若兩人,心想時機應該成熟了。一晚他們和平常一樣一起吃飯,無意中亞敏提到自己有背痛的毛病,那天又約不到SPA老板娘給他做按摩,十分辛苦。
「亞敏,我以前在中國學過推拿,想不想試一下?」黃伯聽到便知道機會來了。
「真的?那麻煩你了。」亞敏當然知道按摩少不免有肌膚之親,對著一個比自己爸爸年紀還要大的慈祥老伯,應該沒什麼好擔心,加上實在痛得難受,便欣然接受了。黃伯想不到亞敏毫不猶豫便答應,面上不動聲色,心裏卻雀躍非常,心想幸運的話可能今晚就可以到手。
吃完飯黃伯帶亞敏到樓上一個房間,打開門裏邊竟然有一張按摩床,亞敏見到那麼專業的設施,戒心又減了一截。那一天亞敏上身穿了恤衫,下邊一條半截及膝裙,黃伯本想叫她脫掉衣服只穿內衣,但因為怕太急進嚇跑了她,便只叫她和衣俯臥在床上。
黃伯先是坐在亞敏旁邊,一本正經的給她把脈,同時解釋中醫的健康理論,一切重點是平衡,特別是陰陽調和,跟著便借機會把話題帶到亞敏的性生活。
「我看妳的脈象,好像和丈夫不太協調,我先給妳推拿,希望令到妳的經脈暢通一點,然後再看看怎樣幫妳。」黃伯說著,雙手開始在亞敏背部按摩,一邊講解身體每個穴位的作用,待她放下心防時,雙手便逐步從背脊一直向下沿著屁股按到小腿。
黃伯乘著亞敏俯臥在按摩床上,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麼,在替亞敏按摩小腿的時候故意把她的雙腳分開一點,方便自己站在中間偷看她裙底的春光。
「你對上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黃伯雙手不停在亞敏小腿搓揉,若無其事的問。
「怎麼問人這個⋯⋯那麼羞⋯⋯」亞敏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是妳的醫生,一定要坦白告訴我才可以對症下藥。」黃伯嚴肅的說,同時把雙手伸到亞敏的裙下,集中在她雙腿之間近私處的淋巴搓著。
「啊喲⋯⋯」不知是不是黃伯按中了一個穴位,亞敏全身如遭電擊,忍不住叫了出來。
「是不是覺得又酸又軟,這是妳陰陽欠調的病癥,到底你沒有做愛多久了?」黃伯的目的就是找一個藉口追問亞敏的性生活。
「我老公已經差不多三個月沒有碰我了⋯⋯」亞敏越說越細聲,一張粉臉羞得紅撲撲的。
「除了老公之外呢?」黃伯繼續追問。
「當然沒有啦!」亞敏急急的說。
「食色性也,女跟男一樣有需要,即使有也沒有什麼問題,沒有反而不好!一個人若是身體的正常需要長期得不到滿足,不但對身體不好,精神上可能會變成花癡。」黃伯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是花癡?」亞敏好奇的問。
「花癡就是女人不停想那些事,嚴重的會引致精神病。」黃伯說。
「不好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最近真的總是想那個⋯⋯」亞敏給黃伯一嚇,便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無故性慾高漲的情形告訴了黃伯,還在他有技巧的引導之下,連自己自慰的事也向黃伯和盤托出。
黃伯聽到心裏暗暗的笑,手指故意再次在亞敏雙腿內側近盡頭的地方一按,亞敏酸得本能地扭動身體躲開,黃伯的手便剛剛好碰到她的私處。
「啊喲⋯⋯輕一點可不可以?」亞敏雖然要害給黃伯這樣摸了一把,但是心想這只是意外,只怪自己怕痛亂動,也沒有懷疑他。
「不用擔心,酸軟只是初期現象,只要和丈夫協調一下,不會有大問題。」黃伯一本正經的說。黃伯撿了便宜,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乘著替亞敏雙腿推拿,雙手向上推的時候大拇指總是跑到她的大腿盡頭,好幾次還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內褲,但在她開口抗議之前,黃伯已經狡猾的縮開。可憐是亞敏敏感的身體給黃伯這樣不停挑逗,雖然隔著內褲,仍難免會撩起她壓抑的的情慾,蜜壺不聽使喚的不停分泌出愛液。
「我的老公只顧工作,根本不理我⋯⋯」亞敏內心深處當然希望丈夫和她恩愛纏綿,一下子感觸起來,聲音聽起來好像想哭。
「這怎可以?既然妳在家裏得不到正常的宣洩,就讓我幫你吧。來,轉過身仰臥在床上⋯⋯」黃伯說。
亞敏一直受到催情的香料的影響,身體本就十分敏感,現在再這樣給黃伯挑起了性慾,迷惘之中沒有細想便聽他的吩咐,翻個身變成了仰臥在床上。
「妳的內褲濕了,很想嗎?」黃伯再次分開她的雙腿,看到亞敏內褲中間的水印不斷擴散,肯定她已經動情。
「沒⋯⋯沒有⋯⋯」亞敏當然感覺到自己濕了一大片,但這樣給黃伯說穿,難免羞得無地自容,連忙把雙腿交叉拼合,原本早已漲紅的粉臉直紅到耳根,因為怕面對黃伯,連眼睛眼也不敢張開。
「亞敏,你是一個健康成熟的婦人,有正常的反應是應該的⋯⋯」黃伯說完,便毫不客氣把手伸到亞敏雙腿之間。
「啊⋯⋯不要⋯⋯噢呀!」亞敏想不到黃伯直接便進攻她的要塞,第一個反應是想逃,但是當私處一碰到黃伯的手,便連靠攏雙腿也力不從心。
「噢⋯⋯啊⋯⋯」黃伯先是用手指隔著亞敏濕透的內褲撫弄她的陰蒂,隨著手指的動作逐漸加快,亞敏嬌喘亦都逐漸粗重,原來合起的一雙長腿漸漸張開,連那小蠻腰也因著手指的動作擺動起來。黃伯見到亞敏的性慾完全被挑起了,便動手把她的內褲拉低。
「不行⋯⋯我有老公的⋯⋯」亞敏見黃伯想解除自己最後的防線,嚇得連忙用力拼起雙腳,死活不讓黃伯脫掉內褲。
「你放心,我這年紀早已不行了。我不是想妳和做愛,只是給妳做陰道推拿,讓妳可以得滿足,又不會背叛丈夫。」黃伯穩住亞敏說。
「什麼是陰道推拿?」亞敏從沒聽過,不明的問。
「傻女,陰道推拿就是指姦。」黃伯心想。乘著亞敏在猶豫,不給她機會細想,便已經把亞敏的內褲扯掉,手指往她腿間試探的一插,馬上沾滿了她的蜜液。
「噢!啊呀!」亞敏結了婚之後第一次給老公以外的男人摸到私處,雖然性慾高漲,但女性的矜持令到她覺得羞恥非常,繼續閉上眼睛不敢看!但當一個人失去一種官能的時候,其他官能會變得更加敏感,所以亞敏雖然看不到黃伯在做什麼,但是可以清楚感覺到他在用手指撥弄她那兩片濕漉漉的陰唇,指頭一時在她的陰蒂磨蹭,一時又淺淺的插進她肉壺裡,弄得亞敏呻吟不斷。
「舒服吧!」黃伯說。
「不⋯⋯不知⋯⋯不知道⋯⋯」亞敏雖然沈醉在黃伯指頭為她帶來的快感,但仍然保持一份良家婦女的矜持。但是身體是最老實的,亞敏雙腳不斷的交互夾緊,纖腰還有節奏地隨著黃伯指頭的動作扭動磨蹭。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兩個人這樣糾纏了一會,亞敏便給黃伯逗得情慾高漲,但是黃伯的指頭卻總是故意在剛剛碰到舒服的地方便避開了,亞敏開始著急起來。
「是不是想要了?」黃伯問。
「不……不是……」亞敏儘管心裏想要,但是口裏不敢承認。
黃伯見亞敏口硬,便故意用指頭在她肉壺外徘徊,就是不插進去。亞敏忍不住不自覺的挺著腰將肉壺迎上他的指頭,終於把第一節吞了進去!黃伯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亞敏緊緊夾住,想不到這已婚的少婦蜜穴仍然這麼緊湊,見吊她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便索性將食指深深插進去,來回的輕送著。
「嗯啊……」亞敏空虛的間隙終於得到充實,忍不住嬌嗲的輕聲呻吟出來。黃伯一臉淫穢的笑容看著亞敏,像是在嘲笑她嘴上喊著不要,可身體卻誠實的反映了她的慾望。
「啊⋯⋯噢⋯⋯啊⋯⋯啊⋯⋯啊⋯⋯」隨著黃伯手指的動作也不停加快,亞敏下體的快感也逐漸增強,突然黃伯將他的拇跟按上了她的陰蒂搓弄起來,一陣酥麻的快感馬上像一股電流流竄全身。
「不⋯⋯這樣⋯⋯我……我會受不了的⋯⋯啊!啊!啊!啊!啊!啊!」亞敏正想伸手阻擋黃伯的侵犯,但是快感如潰堤的江水湧來,隨著高潮的來臨,亞敏弓起了纖腰,大聲叫了出來。
亞敏來了一次,倦怠的躺著假寢,突然突然覺得腿間暖暖的,張眼一看黃伯竟然把她的短裙翻起,把臉貼在她的的私處嗅起來。
「你想做什麼?」亞敏掙紮著想起來,但雙腳給黃伯按著,在高潮之後又渾身無力,在她能夠行動之前便感到黃伯的舌頭在雙腿中間舔起來。
「嗯啊……」亞敏給黃伯哪又暖又軟的舌頭舔了幾下,感覺很癢很想,不但不再抗拒,還放軟了身體,任由他舔弄。黃伯見到亞敏放棄了反抗,便好整以暇慢慢品嚐,他越舔亞敏的水就越多,肉壺很快便濕透了,也分不出是他的唾液還是亞敏的愛液.
「舒服吧!沒有女人不喜歡被舔的。」黃伯說。
「不知道。」亞敏雖然沈醉在黃伯舌尖帶來的陣陣快感,但良家就是良家,怎樣發浪仍然保持一份矜持。
「看妳口硬得多久!」黃伯用手指掰開蚊蚊那嬌嫩的陰唇,集中在亞敏的陰蒂吸啜,同時用舌尖急速的舔進去,那刺激令亞敏爽得不知所措,只見她全身打震,先是曲起張開雙腿左右張開,跟著又併起雙腿用力夾黃伯的頭。
「啊呀!噢!噢!噢!」亞敏再次浪叫起來,不用多說,她當然是再一次爽到了。
「舒服嗎?」黃伯雖然不行,但是他卻享受用自己的臉部感受女伴高潮時的那感覺。
「給你弄死了!」亞敏幽幽的說,女人都這樣,弄爽了什麼矜持都沒了。
「還有更刺激的,想不想試一下?」黃伯問她。
「不要了!夠了⋯⋯太刺激受不了!」亞敏口裏這麼說,但是雙腿慢慢開展,一臉頑皮好奇的表情。黃伯明白良家始終害羞,不會一夜之間轉變,心照不宣的再一次埋首亞敏的雙腿之間。
「啊!」亞敏的蜜穴再次接觸到黃伯舌尖,馬上爽到叫了出來。
黃伯故意屌亞敏胃口,先是沿著她的陰毛邊沿吻她,吻了幾個圈才舔向她的陰唇,但總是的避開了她的陰蒂!
「不要這樣⋯⋯忍不住了⋯⋯給我吧⋯⋯」亞敏有了剛才被舔到高潮的經驗,這樣給黃伯
挑逗,直急得熱鍋上的螞蟻。
黃伯從床邊的櫃桶拿出了一次曲曲的膠棒,用手指掰開亞敏嬌嫩的陰唇,輕輕的塞了進去。
「你放了什麼進去?」亞敏感到一支硬邦邦的異物滑進了自己的蜜洞,嚇了一跳以為是給黃伯的肉棒滑插去了,張開眼一看見他仍然穿著褲子,才放心了。
「放鬆點,這是我門做陰道推拿常用的工具,很舒服的。」黃伯說完手指在膠棒的尾部一按,膠棒便像有生命的震動起來。
「啊!啊!啊!」亞敏馬上爽到叫了出來。
黃伯熟練的操控著膠棒,輕輕的抽送,亞敏不知何時已經自己解開了恤衫鈕扣,用手撥開胸圍,就像在家裏自慰的時候愛撫自己乳尖來增加快感。
「女人都是一樣,爽開了便不知羞恥。」黃伯心裏想著,一面留意著亞敏的一舉一動,看準她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把膠棒深深的一推,頂著亞敏的花心,震動從花心深處向全身散開,刺激得亞敏歇斯底里的瘋狂浪叫。
黃伯在亞敏達到高潮之後,關上了仍然埋在她蜜洞的膠棒,從腿間走向到她的身旁。這時亞敏上身衣衫不整的躺開,乳頭在興奮之下漲得硬硬的,黃伯把頭俯低,用嘴含著她的蓓蕾,一時用舌頭打轉,一時大力含啜,同時伸出右手把夾在腿間的膠棒拉出了一點,在裏邊搞來搞去不停探索。
「給我休息一下⋯⋯不要這麼快又來⋯⋯呀!」亞敏還未說完,黃伯膠棒便碰到她的G點,她馬上大聲叫了出來。
黃伯知道找到了亞敏的要害,便再一次打開膠棒的開關,集中火力中在那裏進攻。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亞敏在床上典來典去,雙腿一時夾緊一時張開,淫液汩汩流出,沿著屁股滴落在地上。
「不要!快點停!想尿!」隨著黃伯的動作,亞敏突顯覺得像是有一種想去廁所的感覺。
「不要憋著,放鬆便可以了⋯⋯」黃伯當然不會放過她,一面將膠棒的振蕩調到最高,一面伸出另外一隻手按壓亞敏的陰蒂。平日正經八百的亞敏當然未試過完G點和陰蒂同時給人內外夾攻,刺激得像是靈魂都長上翅膀飛天了。
「噢!噢!停!噢!真的不⋯⋯不行了!停!不好了!啊!」突然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襲來,亞敏雙手發瘋的亂抓,咬著下唇,雙眼翻白,全身痙攣,曲起腰噴的滿床滿地都濕的一蹋糊塗,噴完全身仍然不停的發抖,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弄骯了你的地方,但我實在忍不住。」亞敏完全沒有這個經驗,不知道這是潮吹,還以為是自己太過性奮失禁,狼狽不堪的不停道歉。
「不要緊,只要你舒服便可以了。」黃伯不但不說穿,還假細心的這樣對亞敏說。黃伯想不到亞敏反應這麼大,第一次就可以把她弄到潮吹,心想這個人妻骨子裏騷得緊,一定要好好的調教和朋友分享。
「當然舒服,簡直就是爽死了!」亞敏這樣給黃伯弄得爽翻了,即使仍有僅存的理智,在這一刻已經給完全摧毀了。要不是黃伯下邊真的不行,可能會任他騎到身上了為所欲為。自從這一次之後,亞敏在黃伯的引導下,釋放出越來越多的淫性,但這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