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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夜一天
當我走那片該死的灰色叢林走出來,將破靴子踏上這塊開闊土地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沈了下去。媽的,看來今晚又要在野外露宿了。我不怕冷,但討厭露水。肚子也不合時宜地咕咕叫起來,我不由得握了一下髒兮兮的劍柄,心里希望今天能打到個真正的野獸,這些天總是被迫地吃妖怪的肉,讓人想起來就惡心不已。但在這片被咀咒的大地上,這可能真的是個奢望。
突然我感到了危險,本能地向旁邊跳去,一支利箭從我身邊呼哨而過,然后又是一支,這次是向咽喉飛來。我偏頭,箭從脖子上擦過,護身符的鏈子被飛箭斬斷,掉落了下去。我不禁暗嘆,黑暗弓箭手絕對是不可忽視的,這種妖怪可能從任何一個角度取你的性命。
在依稀的月光中,我找到了在前面路口中間站立的那個窈窕的身影,身形猛然加速,在一剎那間衝過這段近100碼的距離。當我鬼魅般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闊劍早已拔在手中,閃動的寒芒映出了她慌亂的眼神。
我這時才發現,眼前這個女子與黑暗弓箭手的著裝有著顯著的不同,她穿著褐紅色的短式弓箭服,扎著個馬尾辮。我心念一轉,向右稍側了一下身,左手的圓盾倚在肩膀上,用慣性將她重重地撞倒在地上。
這個褐衣女子被撞得七暈八素,撫著頭呻吟著爬不起來,袋中的箭灑落了一地。看到月光下她俏麗的臉龐時,我抽出了繩索。既然她可以不說一句話就放箭,那我也不用太客氣,何況我已經手下留情。在這個危險的世界里,有時饒人一命幾乎等于自殺。
我很清楚自己衝鋒的撞擊力,所以並沒有壓著她。我毫不客氣地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后。先十字叉花捆好她的雙腕,余下的繩子從右方向前,從豐滿的雙乳上部勒過回到身后,然后從身后的繩間穿過,反向從左邊再向前勒過乳房上部。她沒怎麼掙扎,這是被我撞擊后產生的眩暈效果。我很仔細地讓第二道繩子與第一道並攏平行,不亂才會顯得漂亮,干這種事我從來不嫌麻煩。當我把頭探過她的肩膀時,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香甜氣息,更肯定了這是一個正常的妙齡人類女子。繩索繼續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遊走,狠狠地在乳房下面也捆了兩圈,她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本來就很挺的胸部現在已經快撐破短衣了。
就先這樣吧,這個美麗的獵獲物已經完全無法反抗。我在她背后的繩索彙集處打好繩結,心中暗暗興奮,這是我近兩個月來第一次有機會捆人類女子,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尤物。我籲出一口氣,挺直膝蓋站了起來。
作為一個忠勇神聖化身的聖騎士,聖血騎士團的頂尖戰士,我本不該有這個喜好。所以當我的恩師、團長亞述發現了我在村中酒店將酒吧女孩捆起來性愛時,立即怒火萬丈地將我開除了,雖然我是他最出色的弟子。他是如此的憤怒,以至于我單膝跪下向他告別,並感謝他這些年的養育教導之恩時,亞述鐵青著臉一言不發,背過身大踏步地走回了營房,我只能目送他斑白的長發被狂風卷起,消失在營帳中。
但除了感到對不起亞述之外,我並不后悔,擊破黑暗解放人類的任務為什麼只落能在聖騎士身上?我對此並不感興趣。除了武功,只有捆綁女人才能讓我興奮,記得第一次捆綁那個女子時,她帶給我的快感並不亞于殺死那些魔怪們。被放逐並不完全是一件壞事,至少我可以捆到更多的姑娘。所以在流浪途中,雖然兵器盔甲一件件地賣掉換酒,自己只用著從怪物身上掉落的殘次品,我仍然堅持著沒有賣掉繩子。
現在我的寶貝繩子就牢牢地捆綁著這幾月來它的第一個俘虜,一個美麗豐滿的人類姑娘。她慢慢地從地上俯起身子,掙扎著想脫開捆綁,但那樣除了讓繩索更結實地勒進她的身體外,沒有任何效果。在她放棄的時候,我過去扶她坐了起來,食指彎曲挑起她纖巧的下巴,嘲弄地望著她的眼睛,並沒有開口。
「你是誰?」聲音象銀鈴一樣動聽,沒有絲毫的畏懼。
「過路的」,我冷冷地說,「為什麼攻擊我?」「這麼晚在這里出現,人家以為你是魔怪」,她已經看出我也是個正常的人類,松了一口氣,進行申辯。「請放開我!」她又不甘心地扭動著雙臂,誘人的雙峰隨著她的動作在繩索間上下顫動,顯得彈性十足。我很滿意地欣賞著這幅美景,暗中咽了下口水。
「你無故攻擊我,應該受到法庭的處置。我要把你交給法官 -」「我是在這里警告路人不要誤入你來的那塊平原,那里的妖怪很厲害。如果我不先射殺它們,自己就會很危險。而且,你也沒有受傷……」她倔強地不肯服輸,但又似乎不太敢惹惱我。
我深知對于弓箭手來說,距離就是安全,但還是繃著臉沒有做聲。她偷偷看了看我,又小聲說,「而且現在兵荒馬亂,哪有什麼法庭,誰厲害就聽誰的」。
「對啊,我比你厲害,所以現在你由我處置」。我開始翻她的背囊,如果找到吃的,就省得打獵了。她的小背包居然很能裝東西,除了有幾天份的干糧和水袋,幾個水果,還有很可愛的小木梳、發繩,一把護身短刀,另外就是解毒藥等一些野外必不可少的東西。
「亂動女士的東西是很不紳士的」,她的聲音在發脾氣時依然很動人。
「我是混蛋,不是紳士」。我已經在張嘴大啖。在吃掉一大半之后,我再喝了一些水,滿意地呼出一口氣。心里盤算著今晚如何玩這個姑娘。但我沒有馬上行動,我喜歡貓戲老鼠的遊戲,況且審問美女是一件很愜意的事,這機會並不容易得到。
那姑娘似乎並不是很害怕,一一回答著我的問題,我也了解到這片陌生土地的一些情況。本地也籠罩在黑暗魔法之中,她所在的營地是附近僅存的人類堡壘,抗擊著魔怪軍團的襲擊。男人們大多喪命在戰場上,現在營地主要由女子守衛,戰斗力較弱。
她還暗示象我這樣強壯的戰士會在她的營地受到重視,似乎希望我可以解開她,化敵為友。但這怎麼可以呢?我雖然有些厚顏無恥,但還是很重友誼的,強行去侵犯一個女性朋友的身體會讓我不好意思。起碼今晚,我們不可以成為朋友。
我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投了過去,將她捆成一團的身軀籠罩起來,黑暗中只看見她閃閃發光的探詢的眼睛。我冷冷地看著她,慢慢地不可抗拒地逼過去。
她感覺到情況不妙,掙扎著想站起身,我喜歡欣賞這類美女驚慌的表情。我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繩子,粗魯地將她重新按倒在地。繩子本來已經陷進她的酥胸很深,現在又卡入了我粗大的指節,勒得她秀眉緊顰,嬌喘籲籲。現在是相遇后我看得最清楚的一刻,她的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顯得很飽滿,如果口交一定會很爽。
她的雙臂反剪在背后,被屈辱地捆得結結實實,勒住身體的四條繩索毒蛇般地捆著左右雙臂,止住了她所有可能的反抗。我用一雙怪手貪婪地撫摸著她圓潤的肩膀,逐漸向下,抓住了她的乳房並大力地揉搓。這是一對發育得很不錯的乳房,驕傲地挺立在繩索之間。我想她一定沒少吸引過色狼的目光。
她掙扎了幾下,但明白這是沒什麼作用的,最終放棄了抵抗,羞恥地合上了美麗的眼睛。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妖魔橫行,最弱小的人類種族中男人大都戰死,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當女人們看到一個肢體完整的男人時,經常會想方設法地與之交歡,及時行樂,因為誰都不知道明天自己還能否活在世上。更何況我還算是個高大帥氣的酷哥,如果在城填相遇,我和這褐衣姑娘肯定會一拍即合。我甚至認為剛才她的掙扎只是為了表示必要的矜持,或是想激起我男性的欲望。
她的乳房手感極好,我寬大的手掌剛好可以一把握住。細致的皮膚上縱橫著無情的繩索,撫摸起來形成一股非常淫糜挑逗的感覺,激蕩著我的全身。我不再客氣,用大手將她的全身扒得精光,然后掏出了自己早已怒勃的小弟弟。
我渡過了非常滿意的一刻。
她的蜜穴很緊,牢實地包住我的小弟弟,如果不是大量淫水的滋潤,我不太可能進行活塞運動。到后面的時候,她已經熟悉了我抽插的節奏,開始晃動著腰部,有意識地配合我。這個騷貨的小穴里面居然是會蠕動的,每次到達最深處,小弟弟都會有被握住把捏的感覺。伴著她迷人的呻吟,我飄飄欲仙。當我感到心滿意足的時候,就放松了下面的肌肉不再強忍,任由自己在她的身體里崩潰。
我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她也虛脫般地一動不動。我起身時並沒有解開她,而是把她拖到一棵樹邊坐下,用另一根長繩將她很結實地捆綁在樹上。
「為什麼還要捆著我」「為什麼女人與男人發生關系之后,總是提出很奇怪的要求?」我不認為操了誰就要信任誰。在沒弄清她的身份之前,不放開她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為了止住她的喋喋不休,我捏開她的櫻桃小口,用肉干塞住她的嘴。折騰了一番她明顯也餓了,開始咀嚼肉干,然后我把剩余的干糧掰開,一點點地送到她口中。一個美女被五花大綁在樹上,旁邊的看守者在喂她吃著東西,這實在是一幅很動人的畫面,如果有高超的畫師把這情景記錄下來,一定會成為最搶手的作品。
我又把水含在口里喂給她,她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我趁機痛吻她的雙唇。她扭動著被繩捆索綁的嬌軀,「唔唔」地表示抗議。然后我把剩下的水從袋里慢慢地倒在她的臉上,赤裸的胸乳間,最后是被雙腿夾緊的蜜穴,那里還殘留著精液白濁的痕跡。
我找來一根大腿般粗、齊肩高的樹干,立在她身旁,然后掄起拳頭,「嗵」地一下,把樹干砸進地里面大半,激起一陣塵土。她驚訝地看著我,目光中慢慢地泛起了愛慕。男人的力量是女人永遠無法抗拒的。
我用繩子將她的雙膝捆起,然后繼續向下纏綁,讓繩子束縛住她修長的小腿。
她的腿線條柔美,但結實有力,就算是近身肉搏也不會怕一般的怪物。最后她的腳踝被我並起捆牢,吊起來拴在立起的木柱上。這使她看起來象一條準備獻祭的美人魚。
她似乎已經對我的冷酷性格有了認識,開始用略帶懇求的目光看著我,「夜里會有很多野獸……」「你害怕麼?沒關系,看不見就不會害怕了」。我解開自己的腰帶,蒙住那雙好看的眼睛,並在她腦后打了個結。這是為了讓她不知道我的舉動,從而不敢輕易逃跑。
真的累了。我躺在火堆的另一邊,欣賞著那具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無法動彈的雪白的裸體。在火光的映照下,她乳酪一樣的肌膚上不斷地變幻著魔幻般的色彩。
第二天天剛亮我就起身了,我睡得並不太好。
我走到她旁邊,蹲下,把腰帶從她頭下解下來,就看到了她微笑的眼睛。
「你不是壞人,你的心沒那麼狠」。
「哦?」「你昨晚殺死了想傷害我的兩只熊,七只狼或是野狗,還有樹上垂下來的一條巨蟒。你躺著沒有動,只是手里放出一個藍色的光球,它們就燒得無影無蹤了。」我有些驚訝,她被蒙住眼睛仍然可以將我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忽然她的臉又紅了,小聲道,「我……想方便」。
我松開了她。任何人被死死捆了一夜,肢體都會很麻木,失去了繩索的束縛后,她一下癱倒在地上,「啊」地輕呼了一聲。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好象有點喜歡這個丫頭了。我默念著咒語,她的腳下出現一個淡藍色的光環,補充著她的體力。沒過一會兒,她已經完全恢復。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急忙跑到樹從后面去了。在我從遠處的河邊取水來的時候,她正在弄著早餐。她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獵手,將一只射到的野兔麻利地洗剝干淨並烤熟。僅僅灑了一些鹽的兔腿,居然是我從未嘗過的美味。
她只吃了一點就飽了,好奇地看著我將兔肉風卷殘云。昨天被扯爛的衣衫只能勉強蓋住她的胴體,我邊吃邊微笑著巡視著那些裸露的誘人部位。她發覺了,害羞地將胸前遮住,垂下眼簾輕聲說:「我叫弗拉維。朋友們都叫我小維」「你可以叫我聖哥」「勇士,聖哥,到我們的營地去吧,你會很受歡迎的!」我接受了小維的提議,因為她說道營地里有很多象她一樣的姐妹。我想自己會渡過一段美妙的時光。
「你昨晚為什麼強奸我?其實我很會願意和你做愛的」,她羞澀地說。
「我喜歡捆綁女孩子。捆綁使她們更動人」。世人都認為性虐是很肮髒很醜陋的事情,是對神靈的贄瀆,老子可不這麼想。「而且,你不覺得五花大綁著被強奸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嗎?」「恩……是有一些的。最后我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我來了好幾次。以前和別的戰士做愛時,我體會不到這個」,她有點害羞地說,「當時就算沒有被繩子綁著,我也動彈不了」。
「你會喜歡被捆綁的」,對此我很有信心,命令道:「把繩子拿給我」。
小維紅著臉地走過來,將繩索一股腦地送到我手邊,然后背對我跪下,將兩條長長的胳膊背到身后,默默地低下了頭,一幅任君處置的樣子,讓人不禁食指大動。我將長繩對折成兩股,把中段搭在她的脖子后面,壓上她線條柔美的鎖骨,迅速經過腋下抽回到背后,繩子在兩條大臂上纏綁幾圈,然后向上穿過她脖頸后繩上穿的小金屬環- 那是我習慣在五花繩上用的。把雙股繩子向上拉,她的大臂被迫向內收緊,我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她的柔韌性,所以又放松了些,她感覺到了,衝我感激地笑笑,說:「聖哥請隨便捆綁小維吧」,又閉起了眼睛。
我咽了咽口水,繼續把她的小臂捆上幾圈,再向上回到小環,穿過,吊起小臂。小維的臉上漸漸泛起潮紅,喃喃自語,兩條大腿不安地扭動著,雙臂向后向上迎合著我的緊縛。看著美女一點一點失去自由是很件美妙的事情,當小維的雙腕被交叉捆牢之后,終于大功告成了。這真是一幅動人的畫面,小維的雙臂被捆在背后動彈不得,手指修長,握起成拳,靠在肩胛骨上的食指關節仿佛是透明的,精心磨過的指甲閃著柔和的光芒。這應該是個很難受的姿勢,但她似乎並不在意。
看著眼前被征服的美女,我的一雙怪手又不禁摸了上去,上上下下良久,小維呻吟著說:「再不出發,日落前就趕不到了……」。我戀戀不舍地站起身,把她拉起來,在她的盛臀上大力抓了一把,「走吧!」。
平原的路還是很容易走的。小維的耐力很好,我負責清理不時碰到的個把小怪,行進的速度很快。在她百靈鳥一樣的聲音伴隨下,旅途並不寂寞。太陽剛剛偏西,我們在翻過一座丘陵后,已經遠遠地看到了一個巨木圍成的營寨,似乎頗具規模。這時小維請求我將她解開,「我不想讓姐妹們看到,好丟人的……今晚讓聖哥捆個夠好嗎?我不會不讓你捆的」。我自信地笑了笑,「你不讓我就沒辦法了嗎?」。我解開小維的綁繩,她在前面一路歡快地跑進了寨子。
當我到達寨門時,她已經出來迎接我,身后跟著一群可愛的姑娘,穿著同她一樣的褐色短衣,好奇地望著我。我被簇擁著進到一個大屋子里坐下。小維沒有騙我,這些女孩子都很年輕美麗,如陽光一般明媚可人。她們睜大眼睛,羨慕地看著小維小鳥依人般地偎在我身邊。說實話被這麼多美女一起盯著讓人很不自在,但我還是擺出毫不在意的樣子,旁若無人地痛飲著桌上的美酒。
忽然人群中閃出一條路,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年長修女慢慢走進來,注視我良久,最后微微點頭,滿意地微笑著,說:「年輕人,歡迎你來到蘿格營地!」
(二)雪鳥之災
又是一個狂歡后的早上。我懶洋洋地爬起來,努力地希望記起今天是來到這里的第幾天。我用手拍了拍小維渾圓的屁股,把她叫醒。既然大家都已經把我看作她的情人,我就理所當然地住在了她的家里。這個丫頭赤裸的身體上淫糜地縱橫著橫七豎八的繩索,媚眼如絲,背著雙臂,慢慢地蛇一般地扭著蹭過來,親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然后翻過身,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滿足地又閉起了雙眼。
這幾天我確實沒有虛度。那天的女孩子們都是這里的守衛隊員,而小維居然是她們這里的一個分隊的小隊長。她並不介意那些飢渴的女孩子來屋子里找我,有時甚至還帶自己的好朋友一起來陪我瘋狂。這些姑娘們都年輕健康,訓練有素的身體接受能力極強,我借機使用了很多以往沒有機會用的高難度綁式,足足地過了一把癮。小維也顯得性欲高漲,每次其他女孩走了之后,往往要求我將她綁起,單獨再操一次。
我啃著一個蘋果,想起第一天見到的那位年長修女說的話。小維介紹過,她叫阿卡拉,「目盲之眼」修女會的一員,是這里的魔法導師,一位令人尊敬的婆婆。阿卡拉希望我能去救一個人,說我可以做好準備后去找她。
「我想那應該是凱恩,我們的智者。但我從沒見過他,據說在我出生前,他就被迪亞波羅囚禁在崔斯特瑞姆」,小維說道。
又是迪亞波羅!這個名字讓我厭煩。我原來所在的聖血騎士團就是以消滅大魔頭迪亞波羅和他的黨羽為主要目標的,整天都會聽到這些,已經讓我的耳朵起了繭子。看來我無論走到哪,都別想避開他的勢力范圍。
但既然小維她們都希望這位智者能完好地回來,我也沒什麼不願意去試一試的。畢竟武功也是我狂熱的愛好,聖血騎士團殘酷的訓練,再加上真實的戰場經驗,才會使我真正無敵。眼前這里就算是一個機會。
我從阿卡拉那里回來,腰里插著一個卷軸,上面記載著通向凱恩囚禁地的秘密。我從廣場經過時,卻發現一隊女子護衛隊正在集合,站在隊前負責指揮的正是小維。她也看到了我,跑過來說「我的小隊接到卡夏隊長的指示,需要執行特殊任務,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她惦起腳尖吻了我的嘴。
我點了點頭,「我陪你一起去?」「不必了,隊長說這是個秘密任務,外人不能參加。」她們的那個卡夏隊長似乎有些看不起我,對我並不假以辭色,冷冰冰地好象我是個吃白飯的。
我撇撇嘴,無所謂地走開了,那些女孩子都笑嘻嘻地轉頭看我。她們大都被我捆綁過,並領教過我小弟弟的威力。
這幾天倒正好去救那個老頭,凱什麼恩的。我回到屋里獨自蒙頭大睡了一晚,天亮時,背起行囊獨自走出了營地。
這將是個漫長無聊的旅程。我按照地圖的指示獨自行進著。
到了該宿營的時候,我在荒原上發現了一株巨樹,粗大的樹干平伸出去,象舒適的床。我躍上去,伸展著躺下,明天還有路要趕,還是休息充分的好。我閉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尖利刺耳的笑聲吵醒,發現樹下多了一群紅色皮膚的小妖怪。他們升起了火,似乎在舉行狂歡晚會。據說在這片大陸上,受過咀咒的野外生物和魔怪都是對人類含有敵意的,象下面這些名為沈倫魔的小怪。他們膽小而貪婪,專門襲擊單身旅行者。我不是很想把自己的力氣浪費在這些低級的小妖精身上,思忖著是否換個地方睡算了。但他們的談話忽然吸引了我。
「你知道嗎,蘿格的崗哨被安達利爾小姐派人襲擊了」「唔唔……」,被問到的那家夥似乎在大嚼著什麼,「……聽到一些消息,我們這邊大獲全勝」「但蘿格營地又派出了弗拉維的小隊去收復,估計午夜就可以到達。」「那是白白送死。崗哨原來的蘿格小隊長雪鳥已經投降,成為我們的戰士,崗哨從現在開始是我們的了。」「一個雪鳥並不是很厲害」「安達利爾小姐已經傳授了她復活僵屍的技能,今天午夜,等待那些女孩子的將是僵屍的大軍!哈哈哈哈……」「哦!那太好了,我喜歡吃那些女弓箭手的內髒!那麼明天我要去一趟那里,找一些新鮮的屍體」「你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蠢貨,你不知道她們的肝有多美味,多麼……哇啊!~~~ 」幾分鐘之后,那群沈倫魔的長老驚奇地發現一群被嚇壞的小嘍羅們扛著一具同夥的屍體蜂擁而來,死屍的頭部已經被一段粗如兒臂的樹干貫穿。
「怎麼回事?」,長老駭然問道。
「不知道啊頭兒!我們只覺得一陣風從樹上刮下來,然后就發現他的腦袋上插著這個東西!」這個時候我已經在通向蘿格崗哨的路上狂奔。
還要多虧了小維這幾天興致勃勃地帶我在營地附近遊玩,我記得那個崗哨的位置。過了一陣,我定了定神,啟動活力光環,頓時身輕如燕,速度提高了很多。
當到達蘿格崗哨附近時,遠遠可以望見火光衝天。蘿格小隊的姑娘們已經被成群的僵屍包圍,大部分都似乎受了傷。由于距離過近,她們的弓箭已經失去了威力,只能用護身短刀與僵屍搏斗。小維正在亂軍中大聲發著指令,盡力保持隊形不被分割。
她披頭散發,但神情還算鎮定,不時地砍倒圍逼上來的神情可怖的僵屍,同時呼喊著自己的隊員。在崗哨中央的大樹下,一個穿鮮紅戰服的年輕女子正邪惡地笑著,不時地用手中的弓箭點一下地面,隨之就會從土地中站起一具僵屍,緩緩地加入蠕動的僵屍大隊。我暗中松了一口氣,還好並不太遲。
我揮手發出聖光彈,一個僵屍隨著藍色光球應聲倒地。我滿意地暗暗點頭,真的像教科書上介紹的那樣,這個魔法是不死生物的克星,那天用來打熊和野狗真是大材小用了。我不斷發出聖光彈,光球照亮了崗哨上空,僵屍開始成片地倒下。
不一會,包圍者與被包圍者已經轉換了地位,現在單人匹馬的已經是那個召喚僵屍的女子了。小維欣喜地發現了我,高興地跳過來抱住我。
然后她扭過頭,憤怒地喊道:「雪鳥!你為什麼出賣營地?」雪鳥還在徒勞地召喚僵屍,但她發現我手中不斷發出的藍色光球總會把剛剛從土中冒出一半的僵屍準確地擊成兩段時,疑惑地停下了手。
「你是聖騎士?」「……」「為什麼不說話!」她用閃電般的速度射出一箭。我根本不必�手,雪鳥的利箭被小維用弓撥落,跌落在塵土里。
「我討厭出賣夥伴的人。」在這個魔怪橫行的世界里,夥伴是唯一能讓你感到溫暖和可以依靠的。
「你如果不是有人幫忙,怎麼會是我的對手!」雪鳥向小維挑釁著。
「好吧,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離開這里」,小維摘下弓箭,折下了幾支箭的箭頭,扭頭對我說:「聖哥,你不必管。我有信心活捉她。」我默默地點頭退開幾步,從剛才雪鳥發箭的動作看,小維的實力稍強。
兩個小隊長之間的對決很快就結束了,小維的箭雖然沒有箭頭但勁道十足,她首先擊落了雪鳥發來的兩箭,又搶先射出了第三支。雪鳥被一箭撞在胸口,跌在地上,幾個女隊員衝上去將她按在地上,把她生擒活捉。小維一聲吩咐,女隊員們將雪鳥五花大綁。然后雪鳥被推過來。
雪鳥的膝窩被踩住,被迫跪在我們面前,但倔強地揚著頭不肯屈服,並拒絕回答小維的任何問題:「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得到安達利爾小姐的計劃」。她眉目間有些妖媚的氣質,不同于小維的溫柔甜美。然后我有些意外地發現她身上獨特的綁法似曾相識。
雪鳥的雙手被反剪牢牢地捆在身后,從肩頭到小腹有十幾道繩索橫向綁過,毫不留情地將她的雙臂牢牢地固定在背后,雪鳥雖然奮力掙扎仍無濟于事,只能使聳起的玉女峰在扭動中更多地暴露在勁服之外,讓我這個好色的聖騎士大飽眼福。而腰部的繩子更淫糜地穿過她的胯下,勒在蜜穴的入口處,並在那里打了結,不偏不倚地壓在她陰蒂的位置。這會使她在企圖逃跑時受到強烈的刺激,性欲高漲而無法再邁步,我不禁暗嘆這條繩索的恰到好處。我也這麼捆過一些蘿格營地的女兵,但用意是通過拽拉這根繩子讓受縛的女子很快產生大量的愛液。我向雪鳥身后望去,負責押著她的女孩子之一正是被我用同樣手法捆綁過的,她正忽閃著大眼睛,調皮地向我笑著。
「把她押到指揮所,今晚我要親自審問她。留十個人簡單清理戰場,其他的人解散,早些休息,明天我們還要修復哨所。」小維的手下顯得訓練有素,得到命令后開始分頭各自行事。雪鳥被幾個女兵推推搡搡,艱難地走進了指揮所。
小維松了一口氣,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勻稱有力的腰部,欣慰地說:「你再晚一些來我就堅持不住了,剛才我差點絕望,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傻瓜」「哦,是的,在聖哥面前小維永遠是傻瓜,需要我的勇士來保護」。她說著獻上香吻。我心中不禁油然而升一股暖意,原來可以保護心愛女人的感覺是這麼好。
「不如聖哥你等下來和我一起審問雪鳥吧?看得出你對她很感興趣」,小維又頑皮起來。這當然是我非常願意的,不過被女人說中心事總是讓人覺得很沒面子。
我打了她的小屁股,走開去檢查是否崗哨內仍有殘留的怪物。
確定附近再沒有敵人之后,我回到了哨所。小維正向三個女兵發出指令,我進來時她並沒有停下,只是用帶著笑意的眼睛望過來,並示意我自己找個地方坐下。我假裝不明白她眼神中的含意,徑直找地方坐了下來。
雪鳥正在被那三個女兵吊起。她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頭盔也已經摘掉,一頭棕紅色的卷發如瀑布般從低垂的頭上傾下。她的雙腕已經在背后捆緊,余下的繩子通過房梁由女兵們拉起。她們每次將繩子拽起一下雪鳥就上升一些,體重給胳膊帶來巨大的痛楚,使她從牙縫中發出強忍的呻吟。當吊到合適高度時,一個女兵在下面升起了火。
我是第一次領教到這些活潑可愛的女孩子們的另一面,她們在酷刑逼供方面顯得經驗老到。要知道在火上被燒烤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何況還要加上從雙臂上一陣陣傳來的劇痛。很快地,大顆的汗珠不斷地從雪鳥全身冒出,她的腳尖、乳頭和發稍成了汗水彙集的地點,彙成小溪,滴入下面的火盆中,「咝咝」聲不絕于耳。開始她還可以扭動身軀,發出一些痛苦的咒罵聲,但漸漸地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暈去。被汗水覆蓋的大腿、小腿、屁股、乳房,直至全身都油光泛亮,極具誘惑。我暗嘆戰爭的殘酷,但也很理解。如果小維她們被魔怪捉住,下場可能更慘,我經常在野外看到一些木樁,上面釘著被折磨至死的血肉模糊的蘿格女兵。
小維示意拿走火盆。女兵們將雪鳥放下,松開了繩索,她癱倒在地。小維蹲下分開雪鳥的長發,喂給她一些水。雪鳥慢慢爬起上身,喘息著,挑釁地望著小維,說:「我還沒有享受夠,為什麼就放我下來?」「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並沒什麼,所以為你準備了更有趣的東西」,小維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兩個女兵擺出一個裝滿水的大木盆,借著熊熊的火把,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小魚遊弋。雪鳥被重新綁起,這次雙手在背后高吊,胸部被繩索交叉著「8 」字捆牢,她的乳房形狀完美,與圓潤的兩肩渾然一體,相得益彰。
小維親自檢查捆綁得是否妥當,當確信雪鳥的上身已經無法動彈時,就開始緊縛她的雙腿。取一條繩索做個活結套住雪鳥的左腳踝,繞著緊捆幾周,然后將她的長腿折起,大腿與小腿緊貼,接著用腳踝上的繩子捆在雪鳥大腿的根部,並向膝蓋方向繼續纏繞上去,將大小腿嚴密地捆為一體,右腿也是這樣綁法。這樣雪鳥就只能盤坐在地上,無法站起。
兩個女兵將雪鳥放躺在地上,左右按住肩膀,然后她的雙腿被分開,蜜穴與菊花暴露出來。那里看起來還是濕乎乎的,淌著汗水和淫水的混合液體。另一個女兵將蜜油塗在雪鳥的蜜穴和菊花上,包括里面。準備工作做完了,女兵們將雪鳥架起,迫使她兩腿分開到極限,跪在木盆中,還是一左一右,兩個人抓住捆在她背后的手腕,按住雙肩,雪鳥就被牢牢地固定在木盆里,隱秘部分完全浸入水中。
「剛才只是想消耗一下你的體力。現在你當然已經明白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小維說,「讓魚兒幫你自慰吧!」。
水中的蜜油味道吸引著小魚,向雪鳥的小穴蜂擁而至,她敏感的陰唇馬上感受到一陣有力的啄擊。這種痛癢和挑逗的感覺讓她幾乎發狂,拼命地想起身躲避,但是雙腿被捆緊,加上肩臂被死死按住,連移動半分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她只能無助地尖叫,扭動身軀企圖化解這快要將她撕裂的感覺。蜜穴和菊花外部的蜜油被啄食貽盡,更多的小魚開始向里面鑽,雪鳥全身開始劇烈地抽搐,歇斯底里地大聲尖叫,但沒有持續很久,聲音就越來越低。
忽然,雪鳥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叫道:「好吧!我全說,求求你快放了我吧!」聲音中竟帶著一絲嗚咽。
雪鳥因為不滿隊長卡夏的強硬作風,早已偷偷投向了魔女安達利爾,該地域最大的魔頭。雪鳥說,安達利爾準備將蘿格營地這個最后的釘子拔起,使自己的黑暗勢力可以完全控制這片富饒的土地。安達利爾已經占領了大教堂作為要塞,下一步就要以崗哨為前站,全面進攻蘿格營地。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蘿格營地汲汲可危。
雪鳥顯然是訓練有素體力過人的女戰士,當她斷斷續續地講完這些之后,體力已經漸漸恢復,眼睛中重新煥發出神采。也許是因為敏感地帶剛剛被刺激過,她春情蕩漾。她偷偷地看著我,這個屋里的唯一男人,有意無意地將足以傲視群美的玉乳挺得很高,媚態盡現。在享受了視覺盛宴之后,我覺得現在該滿足一下小弟弟的要求了。
我彬彬有禮地詢問小維,確認審訊已經結束,于是說:「麻煩借你的女俘虜用一下」。
如果想要什麼,就直接了當的索取,不必怕別人怎麼看,這個世界上臉皮厚的人總是少一些后悔。小維解開了雪鳥的雙腿,親自把她抱過來,嬌笑著說:
「真是抱歉,讓聖哥久等了」,然后將她放到我的左腿上。
雪鳥雙腿間溫暖的淫水立刻將我的膝頭濡濕大片。
她媚眼如絲地望著我,臉色潮紅,挑逗地將胸部向我靠近。她的奶頭象頭發一樣是棕紅顏色,由于性欲而高高漲起。她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象沒有骨頭一樣柔軟。我在椅上一只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的長發撥到背后以便毫無遮擋地欣賞她騷媚入骨的胴體,另一只手開始在她各個敏感的部位遊走。
毫無反抗能力的雪鳥只能被我肆意輕薄,隨著我的動作曼聲呻吟著,象蛇一般地扭動著軀體。這是個天生的淫婦,她聲音中的誘惑力是男人無法抵抗的。我也沒有打算去抵抗,在把玩了一會之后,我慢慢地掏出了小弟弟。
這個屋子里,只有雪鳥是初次與他見面,當她看到之后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我雙手扶著雪鳥,讓她套住小弟弟,她從喉嚨深處中發出一個長長的呻吟。我由慢到快,抓住她纖細結實的腰肢上下運動。雪鳥淫蕩地大聲浪叫,仿佛已經很久沒被男人操過一樣。每一次我都將她托得很高再迅速套下來,以使小弟弟獲得更大的快感。但她的體力還是尚未完全恢復,高潮來過幾次之后她又堅持不住了,開始求饒。考慮到今天她的體力嚴重透支,再干也許會出人命,我悻悻地住了手。
雪鳥躺在地上輕輕抽搐著,慢慢從地上跪坐起來。她忽然將長發甩向腦后,向小維她們投去揶揄的笑容,問道:「你們都被他干過吧?」眾女面紅耳赤,無言以對,我好笑地看著她們,欣賞這些年輕姑娘們臉上可愛的表情。雪鳥又轉頭問我:「你總是會強奸女俘虜嗎?」,我絕不臉紅,厚顏無恥地說道:「這沒什麼了不起。既然今天主要的功勞都算是我的,那麼我理應得到一些獎勵」。
眾女兵不禁笑起來。小維命令她們在我面前並排跪下,用繩索將她們依次五花大綁。這個丫頭在我的教導下繩技也突飛猛進,幾個姑娘被她捆得挺胸凸乳,嬌喘連連。最后她也在女兵旁邊跪好,用力將雙手在身后在高處背起,小臉仰著,夢囈般地輕輕說道:「聖哥請盡情愛撫我們吧,今晚我們都是你的……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