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要說這位名叫車三,早年是當土匪的,後來官府將綹子給剿了,土匪全
部斬首示眾,這車三為大當家的置辦家夥,下了山,這樣便逃過了一劫。綹子沒
了,車三也沒什麽其他的能耐,於是拿著土匪大當家的置辦家夥的錢去賭場開始
放高利貸。土匪麽,對人際關系處理是比較在行的,於是車三周圍漸漸多了一群
“小弟”。平日里“小弟”在賭場給人看場子,車三要賬時便帶上三五個小弟同
去,若欠債的不給,那一頓暴打是在所難免的。
這一天,車三帶著幾個人來在了王包達家。這王包達前些日拿了錢去賭場賭
博,輸光了錢又不甘心離開,便向車三借了兩吊錢。這不,車三帶人來要賬了。
見院門大開,車三示意打手們在門口看著,自己則大搖大擺地進了王包達家。王
妻正在院內打水,車三進院忽覺白光晃眼,定睛一瞧,這眼睛便再也挪不開了。
那哪里是什麽白光,分明是王妻那白皙的臉。車三心想:要是能跟她睡一覺,就
是睡完嘎巴死在這,也是值了!
車三發楞之際,王包達吆喝著從里屋踱了出來,他原是挺著肚子大搖大擺,
見了車三後立馬將腰彎下,滿臉堆笑,雙手抱拳去迎那車三。
車三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嘴角微微上揚,心中便生一計。“呦,三爺,什麽
風把您給吹來了,您先坐著。”
王包達迎完車三又回頭對妻子吆喝道:“看他媽什麽呢?來人了不知道麽,
快去給三爺倒水!”
王妻白了王包達一眼,沒有理他。車三挺著肚子,拍拍王包達的肩膀:“你
小子,挺會來事哈,放心,今天來我不是要錢的,我來請你吃個飯,走!”說著,
車三用手臂挎著王包達的脖子便將王包達帶出了院外。
院外的打手們見王包達出來正要動手,車三一聲喝退了他們:“這他媽是我
兄弟,都看著點,排好隊,叫聲王哥!”
那四位打手歪歪扭扭地勉強站了一列,有氣無力地喊了聲王哥。這王包達心
里犯了合計,這車三是吃錯了什麽藥了?不過管他呢,只要不要錢就成!
說話的功夫,二人便來在了一露天茶館,車三要了壺茶,為王包達倒上後問
道:“怎麽樣兄弟,最近還好麽?”
王包達一頭霧水,但也沒法問,只得答道:“嘿嘿,托三爺的福,還湊合。”
車三繼續問道:“那兩吊錢……”
王包達面露難色:“哎呦我的三爺哎,您就容我這兩天成嗎,求您了,但凡
有錢我一準還上您的。”
車三拍了一下桌子,大笑道:“哈哈哈哈,不就兩吊錢麽,先用著。”說著
又從腰間解下了兩吊錢排在桌上,發出“嘩啦”一聲。
王包達嚇壞了,這車三不是腦子怪了吧?車三笑道:“怕什麽,咱是兄弟,
這兩吊,你拿著花去,不拿就是不給我車三面子,哥哥可就翻臉了!”
王包達趕緊收下錢,匆匆離去。
車三望著王包達的背影,抿了一口茶,瞇起眼睛盯著王包達,嘴角流出了一
絲不易察覺的陰險地微笑。
三日後,車三又找到了王包達,還是沒別的事,又給了王包達兩吊錢讓他去
花,王包達也沒多想,只想痛快一天算一天,於是這四吊錢幾天便用光了。這錢
基本都扔進了賭桌,再就是買了一只燒雞回家,還挨了王妻一頓臭罵。
又是三日後,車三在館子里擺了一桌,之請了王包達一個人。王包達自然是
不想去,但卻不敢,只好前來赴宴。
酒過三旬,車三開始拉起家常:“唉,你說我家那母老虎,整天對我是非打
即罵,沒辦法,人家老爹有錢,我只能受這份氣。兄弟,你可有福啊!”
王包達嘬了一口酒:“三爺,說什麽呢,我家這口子也是整天管我,我都煩
死了!”王包達忽然想起了什麽:“三爺,你這幾天又是給我錢,又是請我吃飯
的,是不是有什麽事需要小弟幫忙啊?”
車三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既然兄弟你是個敞亮人,三哥也就直說了,
三哥的確有個事想找你幫忙。”
王包達不解:“三爺,您說我家徒四壁,錢還得靠您支援,您能有什麽需要
我幫的啊?”
車三面露難色:“不瞞你說兄弟,你那媳婦,有一眼(長得好看,值得看),
你懂我意思?”
王包達哪知道車三的心思:“您媳婦也不差,也有一眼,有一只眼睛。”
車三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兄弟,裝傻是不是?不瞞你說,自從那天看著
你媳婦,我就想跟她睡上一覺,你也別多想,就一覺,我半夜進去,天亮之前準
出來!”
王包達聽了又驚又氣:“三爺,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
車三面無表情,給自己倒了杯酒:“行,還錢,之前兩吊,六天前兩吊,三
天前兩吊,連本帶利你把十吊錢給我拍在這!”
王包達一聽,這不是威脅我麽:“三爺,這就不對了吧,您不能這樣啊,這
六吊錢就把媳婦給賣了,這辦的不是人事啊。”
車三威脅完,又開始“開導”起王包達:“兄弟,別說哥哥不照顧你。你回
家跟你媳婦好好說說!”
王包達一聽,這不像話啊,有跟媳婦說:“媳婦,兄弟晚上來吃飯,你給炒
倆好菜的”有說:“媳婦,兄弟今晚兒來我家跟你睡一覺,你給好好伺候著”的
麽?
車三見王包達為難,便又說:“這樣兄弟,你半夜說上廁所出來,我進去,
這黑燈瞎火的誰也不認識誰。等我完事,你再進去,你看這樣是不是挺容易的啊?”
王包達想了一下。車三見王包達動搖了,便接著說:“事成之後不但你的錢
不用還,我再給你十吊錢,白給的,不往回要!兄弟,算哥哥求你了!”
王包達說不出話來,楞在桌前:“這…這…”
車三怕王包達反悔,對王包達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就這麽定了!
今晚三更,我學兩聲狗叫,你就出來換我,保證出不了差錯,出了事算哥哥的!”
言畢,車三又掏出兩吊錢拍在桌上,結了賬哼著小曲兒離開了。王包達拿著
錢垂頭喪氣地回了家,王妻見了錢便問錢的來路,王包達隨口答道:“賭博贏來
的。”
王妻見那兩吊錢還挺開心,殊不知自己早已被自己的丈夫用不到二十吊錢的
價格賣了出去。
當天夜里,打更的敲了三下,車三便來在了王包達的家門口。車三在王包達
家院外的矮墻邊蹲了下來,學了兩聲狗叫。片刻,一人影鬼鬼祟祟地從房中溜了
出來,此人便是那王包達。
王包達溜出院子,向外探頭探腦,一只大手便捂著他的嘴將他拽了過來。
“三哥,我還是有點怕,畢竟這事還是頭次辦。”王包達對車三細聲說道。
車三安慰他:“我他媽也是頭一次,不過你也別怕,這三更半夜的黑燈瞎火,
你媳婦準不知道是誰。我辦完了事也不多呆,五更天不亮就走,你媳婦準以為是
你呢!”
盡管車三這樣安慰自己,王包達還是有些膽怯:“三哥,我看還是算了吧,
這事傳出去讓人知道好說不好聽啊。”
車三面露慍色:“好,還錢!”
那幾吊錢早已讓王包達花了個溜乾凈,哪有錢還?於是這王包達只能讓車三
進屋和自己的媳婦睡上一宿。
車三躡手躡腳地摸進了王包達的臥室,摸上了王包達的床,床上的王妻還在
酣睡。
屋內漆黑一片,但車三仍能分辨出王妻精致的側臉。王妻雙目微閉,睫毛上
翹;小巧的鼻翼隨著呼吸輕輕地活動著;一張粉嫩的小嘴讓車三看得心里好似有
萬只螞蟻爬過。
車三雖是主張此事的人,但也十分害怕,這要讓人發現,街坊四鄰出來一定
將自己一頓好打。他輕手輕腳地脫下了衣褲鞋襪,翻身上床,摸進了王妻的被窩。
車三半坐在床上,用一只手將自己的上半身撐起,眼睛盯著王妻,另一只手
試探性地伸向了王妻的臉。
剛剛接觸到王妻的臉,車三的手便似觸電一般縮了回來。這臉竟如此光滑細
嫩,比剝皮的熟蛋嫩三分,較那凝脂卻要滑七分。
車三平常所閱之淫詞之文中形容女性長相的詞語卻總覺得配不上王妻之容。
車三的心突突直跳,盯著王妻,手卻伸進了王妻的被窩,掠過白嫩的脖頸,鎖骨,
繼續向下摸索著。
突然,一只纖纖玉手抓住了車三的手,車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連呼吸都
停止了。
“你個死鬼,平日里總說嫌棄我,夜里卻來偷,壞死了!”說著,王妻從側
睡變成了仰睡。
王妻帶有睡意的嬌嗔讓車三的下體硬如鐵棒,陽具將車三的褲襠頂出了一個
小帳篷。
車三見王妻並沒有發現換人,自己又憋得難受,便想直接脫了王妻的肚兜和
褲子開幹。可這車三卻又怕動作太大引起王妻的懷疑,於是憋著難受勁兒用兩只
手繼續向下摸索著。車三的手觸到了一個滑嫩酥軟的物體,世間好似再無比它更
軟的東西了。那東西的中間立起了一個小小的疙瘩,車三用手指不斷摩挲著這小
疙瘩,一邊用另一只手去探尋王妻的另一個小饅頭。
王妻還在裝睡,但車三對自己乳頭的不斷刺激讓她舒服得不禁輕哼了起來。
這種聲音對車三來講就是一種催情劑,王妻的輕哼傳到了車三的耳朵里就變
成了“我已經濕了,快來幹我啊!”。他一把掀開王妻的被子,撤掉王妻的肚兜,
低頭用嘴含住了王妻發紫的乳頭。
王妻頓感一股電流傳遍了自己的身體,竟“呃哼~”的一聲叫了出來。
車三含住王妻的乳頭吮吸了幾下,再用舌尖來回繞著乳頭周圍那一圈乳暈輕
舔,時而用舌尖掠過乳頭。
王妻被挑逗得好像十分“痛苦”,呼吸的聲音越來越大,喘氣越來越粗,身
體開始不自覺地搖動,兩條修長圓潤的腿也相互蹭了起來。
車三見狀用牙齒輕咬了一下王妻的乳頭,王妻再次“呃啊~”一聲叫了出來。
車三一邊貪心地品嘗王妻的乳頭,一邊拼命地用鼻子吸著王妻身上特有的香
味,仿佛一個三天沒抽過大煙的癮君子得到了一鍋煙,又好似數日未盡進食之人
面前擱了一只肥美流油的燒雞。車三感覺這個乳頭已然沒有了什麽味道,又朝另
外一個乳頭發起了進攻,他的手也沒閑著,一只玩弄著被自己唾液滋潤過的王妻
的乳頭,另一只手向下,在王妻的大腿上掐弄起來。
由於車三的不斷挑逗,王妻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甚至擡起一只手,將車三
的頭用力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向自己那茂密的黑森林處進發。還沒摸到,
王妻便感到一股濕熱的氣息包裹著自己的手,她繼續向下探著。她的手接觸到了
大腿內側,一層柔滑又粘稠的液體覆蓋著她的大腿根部,她伸出手指,沿著自己
的大腿內側向內插了過去。
突然,王妻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嬌嫩的小手,將自己的手拽離自
己的蜜穴。
車三舔弄了一會兒王妻另一個乳頭後,舌尖仍搭在王妻吹彈可破的皮膚上,
沿著小腹繼續向下遊走。車三的頭接近了王妻的蜜穴,一股鹹腥潮熱的氣流鉆入
車三的鼻腔,激發著車三的雄性荷爾蒙。他沒有著急,而是用調皮的舌頭先舔舐
著王妻大腿內側的甘露。他的舌頭接觸那粘稠的液體,又縮回口中,一股腥鹹的
味道在他的口中迸發出來,充斥著他的大腦。
王妻此時已經開始呻吟不斷,大腿內側和陰道已經是酸脹不堪,奇癢難耐。
她用手試圖將車三的腦袋對準自己的蜜穴,但車三用強有力的手控制著她的手,
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車三猛地嘬了一口王妻沾滿了蜜汁的陰唇,又一股鹹腥了味道迸發出
來,但咂咂嘴,卻能品嘗出一股女人下體散發出的獨特清香和一股莫名的甜味。
隨著車三這一口,王妻竟浪叫了出來。
蹲在外邊的王包達聽著自己妻子被其他男人挑逗得浪叫的聲音,他無奈地搖
了搖頭。緊接著又盯著烏漆嘛黑的窗子,想象著自己的妻子是如何被別人玩弄。
想著想著,這個毫無羞恥之心的家夥竟然起了反應,將褲子褪到陰莖下方,一只
手扶著墻,另一只手捉住自己醜陋的陰莖,一邊聽著自己妻子被車三玩弄出的一
波接一波的浪叫聲,一邊套弄著自己發脹的陰莖。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車三將嘴對準了王妻的陰部,張口含住一側陰唇,不斷
吞吐著,還用舌頭時不時地舔弄幾下。
王妻一邊咬著牙“忍受”著,一邊將手掙脫出,把車三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
的胯下。
車三被這一按反倒更加興奮,他吐出陰唇,將整個嘴對準王妻的陰道,用舌
頭不斷地在里邊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
王妻的身體擺動幅度也隨著車三舌頭的速度越來越大,並不斷地大聲呻吟著。
車三見裝一邊加快舌頭的速度,一邊用手指撥開“花蕊”,開始摩擦王妻的陰蒂。
王妻的陰蒂被觸摸那一刻,她幾乎從床上彈起。隨著車三的口舌和手指工作
越來越努力,王妻的身體開始顫抖,一股接一股地蜜汁從蜜穴中湧了出來,車三
張大嘴巴用力吮吸,貪婪地品嘗著王包達妻子下身湧出的美味佳釀。
突然,王妻的身體擺動幅度不斷加大,這是高潮的前兆。車三不可能讓王妻
如願以償,用牙齒朝王妻圓潤的大腿咬了下去。
王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痛苦將積攢許久的高潮感覺壓了回去,仿佛
自己數年的積蓄一瞬花光。盡管高潮的感覺褪去,但下身仍是酸癢,臉上也是潮
紅一片,當然,車三是看不到的。王妻憋得難受,竟起身一把將車三拽了上來,
自己跪在車三的胯下,分開車三的腿,張大嘴,直接將車三堅硬如鐵的陰莖吞進
了自己的口中。
車三感到一股暖流包裹著自己,好似自己全身浸泡在熱水中,卻比熱水澡更
加的舒服,他也舒服地叫了出來。王妻吐出車三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舐著車三
龜頭上的黏液和一些包皮垢。王妻舌尖輕撫龜頭,玉手也一把握住粗壯的布滿血
管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
車三躺在床上,雙目微閉,享受著王妻為自己進行的口舌服務,腦海中一片
空白。王妻將重點放在了馬眼兒上,用舌頭不斷地圍著馬眼兒舔舐,還不時撅起
小嘴,將自己的嘴唇貼在車三的馬眼兒上用力吮吸。
車三兒哪里受得了王妻這一陣“攻擊”,兩只手緊緊抓著王包達的床單,手
上的青筋爆出。
突然,王妻也停止了嘴上的動作,她用手掀起車三的陰莖,鉆到陰莖的下面,
一口含住車三的陰囊,像是吃冰棍兒一般不斷舔舐著。
車三此時緩了過來,心想:王包達啊王包達,沒想到你小子這麽有福氣啊!
車三不滿足於王妻舔弄陰囊,用手將王妻的頭搬了上來,將她的小口對準自
己的陰莖,用力地按了下去。
王妻的嘴很小,車三的陰莖只能塞進去一半。王妻感覺自己的唇角快要被車
三的大陰莖撕裂,想要擡頭將它吐出來,可車三死命按著自己的頭,自己根本無
力反抗。車三不斷挺動著腰身,用力插著王妻的小口,而王妻被陰莖塞得難受,
發出“嗚嗚”的聲音,表情也是略顯痛苦。
可車三聽到這痛苦的聲音卻更加來勁,他一把推倒王妻,自己跨坐在王妻的
嘴上,使勁將自己的陰莖往王妻的嘴里抽插。王妻不斷掙紮著,可越掙紮,車三
就越興奮。
終於,車三將自己的陰莖擠進了王妻的喉嚨中,發出舒服的低吼。
但王妻的嘴角卻輕微撕裂,長時間的抽插讓她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含
著車三的陰莖,灘在床上,不時翻著白眼。
車三用力將自己的陰莖猛地抽了出來,王妻的喉嚨受了刺激,不斷幹乾嘔,
將唾液和車三的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吐了出來,痛苦地低吟。
車三翻身下床,將王妻的頭拖到床邊,頭耷拉到床沿下,這樣可以讓自己的
陰莖更容易插入王妻的咽喉。他絲毫不在乎王妻的感受,一把將自己的陰莖插入
了王妻的咽喉,並不斷地粗暴地在王妻的口中咽喉中抽插。龜頭夾雜著王妻的唾
液不斷撞擊王妻的喉頭,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王妻被巨大的陰莖插入口中,只能趁著車三的陰莖從自己的喉嚨中拔出後發
出“呃呃呃”的聲音。杏吧首發
突然,車三加大了力度,一邊嘶吼著一邊更加粗暴地猛插王妻的小嘴,王妻
時已經雙目充血,痛苦而又快樂地享受著車三地盡情抽插。車三猛地一插,口中
發出低吼,便不動了。
王妻感到一股炙熱粘稠的液體噴湧了出來,她想要吐出來,但車三的陰莖緊
緊塞著自己的嘴,所以她只能忍憑車三的精液滑過自己的咽喉,進入自己的肚子。
車三雖射,卻沒有軟下來,他翻身上床,對準王妻水流不止的陰道猛插了進
去。一股滿足感頓時包裹住了王妻,車三也感到了一股柔嫩地溫熱包圍住了自己。
他將自己的陰莖拔了出來,用手把著,用龜頭蹭著王妻的陰道口。
王妻從剛剛的窒息中緩了過來,又被車三如此挑逗,她嬌聲道:“死鬼,快
插進去嘛~”
車三不從,想要開口卻怕被王妻發現了自己。王妻又撒起了嬌“嗯~哼~求
求你了好爸爸,爸爸,把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賤屄里邊,好不好嘛爸爸~”
車三的心此時被王妻的話已經化成了一汪水,他將陰莖插入了王妻的陰道,
王妻嬌哼了一聲,頭微後仰,車三便開始了活塞運動。
他騎在王妻的身上,雙手把弄揉捏著王妻的雙峰,下體不斷地插著王妻的嫩
穴。肉與肉之間的碰撞發出了“啪!啪!啪!啪!”的響聲。這似乎不僅僅是肉
體的碰撞,更是靈魂的升華。
隨著車三抽插的幅度加大,速度變快,王妻的浪叫聲也越來越放蕩,音量越
來越大。
外邊的王包達聽著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的做愛聲,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竟然
就這樣將精液噴灑在了院子外邊野狗常撒尿的墻邊。
車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他也不斷低吼起來,雙目瞪得越來越大。
身下的王妻不斷呻吟著:“不行了,王…王包達,你今天…怎…怎麽這麽厲
害,王八蛋!幹…幹我啊,幹死…幹死我啊!”
這些話都是催情劑,車三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眼睛突然瞪到最大,
一把將陰莖從王妻的屄里掏出來,對準王妻的臉,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王妻連忙張大嘴,試圖接著這噴薄而出的液體,可還是有一些精液掛在了她
嬌嫩細膩的臉上。她用手將精液刮下來,放在口中,細細品嘗著。她癱在床上,
一動也不能動了,只是喘著粗氣。
早已大汗淋漓的車三將沾著精液的陰莖放進王妻的口中要求她吸幹乾凈,王
妻很聽話,吸吮著車三兒的龜頭。
車三就這樣一邊享受這王妻對自己陰莖的清理,一邊躺在床上恢複體力。
車三望向窗外,感覺天色已有變亮的趨勢,於是穿起衣褲,走出了王包達的
臥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