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勒曼醫院的大會議廳中人來人往,陳博士微笑著穿過人流並不時向來人點頭示意,面對著這些衣冠楚楚的男女,他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態。也難怪他得意,上任院長杜良受朋友的邀請竟放下研究的科目跑去環遊世界,將醫院的經營完全交給了他。還不止這樣,最近他又開發的一個新的項目,可以為醫院及他個人帶來豐厚的收益,所以今天這個會不僅是新院長的見面會同時也是他向某些客戶宣傳新項目的機會。
來賓大多是以前醫院的客戶或受益者,更有些是一直與勒曼醫院有牽連的政客和友人,陳博士看了看手錶,離他開始講話還有十幾分鐘,不如先休息一下,他向來對自己的時間掌控的很好。
想到這裡,他轉身依舊是滿臉微笑地繞過來賓向旁邊的休息間走去。眼前的賓客中突然有一對男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微停了一下,然後加快腳步走入休息間。
休息間的閉路電視中正顯示著來賓們熙熙攘攘的情況,陳博士坐下面對著屏幕,他熟練地撥動了幾下,畫面中就顯示出剛才的那對男女,他又再按動幾個按鈕,畫面中男女的臉部即被鎖定,在屏幕下的立刻出現幾排字樣,上面寫的是︰
姓名︰衛斯理;
年齡︰31;
體重︰68 ;
身高︰182 ;
星座︰人馬;
血型︰A;
配偶︰白素;
職業︰不詳;
愛好︰探險及發掘科學未知領域;
……
最後一排顯示︰此人善搏擊,曾因獨自擊敗意大利黑手黨頭目獲國際刑警頒發的榮譽證明……
看完那男人的記錄,陳博士靠在椅背上閉起眼睛,不用看他也知道那女人的記錄︰
姓名︰白素;
年齡︰28;
體重︰52 ;
身高︰171 ;
星座︰牡羊;
血型︰O;
……
很早就聽杜院長提到過他們兩人,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場合見到。陳博士睜開眼睛注視著畫面,畫面中的衛斯理身著黑色西裝,淺色的襯衫上簡單地束著條深色領帶,站在他身旁的白素著白色長裙,合體的剪裁更顯她身材的婀娜,兩人的裝束既不華貴又不媚俗,本並不突出,但他們的神情卻令人不容忽視。
不如先將新項目告訴給他們,印象中衛斯理有不少有錢的朋友,主意想好,陳博士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領結,推開門微笑著向衛斯理和白素走去。
「打擾了,衛先生、衛夫人!」陳博士熱情地伸手和兩人相握︰「真是歡迎之至,本院能請到衛先生和衛夫人這樣的貴賓,真是太榮幸了!」
衛斯理和白素對視一下,都沒有想到這個熱情的人是誰,「哪裡,你太客氣了!」衛斯理笑著打量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對了,請恕我冒昧,敝姓陳,陳風!」
原來就是他接任院長一職,衛斯理向白素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暗想︰此人可比杜良精明得多。
「原來是陳院長,久聞你的大名了,聽說你在遺傳學中有獨到的見解,可以說是這領域的權威了!」白素微笑著說。
聽到白素的說話,陳博士高興地擺著手道︰「那不算什麼,還是兩位讓我傾慕已久,今日一見真是人中龍鳳!」三人笑了起來。
閒聊了幾句後,陳博士開口道︰「最近醫院裡的資金很短缺,許多研究項目都停了下來,我和董事局商量過,準備把一個近日的研究成果加以利用,一方面創收,另一方面可以完善此項目,到時可為大眾提供更多服務,兩位幫我提些意見!」
衛斯理看看白素,然後笑著向陳博士道︰「提意見可不敢當,請你繼續說下去。」
陳博士故意地停了一下,看兩人都露出專注的神情,才接著說道︰「兩位相信都知道克隆技術吧?簡單地說,我們就是在克隆技術上再加入人體遺傳細胞因子。」
「那就是說……」衛斯理似乎想到了什麼。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複製人體。」陳博士笑著,接著道︰「另外我們可以改良人體細胞,使複製出的人體完全對疾病免疫,這樣就能做到使一些優秀的人才免於死亡;或者說,如果可以找到已死去的人的細胞,我們還能讓他再生。」
隨著他的話語,衛斯理和白素的臉色逐漸的凝重起來,兩人都隱隱想到了這種技術可能會引發的事情。
「我們再經人體大腦記憶體DNA的移場,可使複製人承繼原來的思想,或者可以再添加些別的東西,讓這個人成為萬能人!實驗業已通過,就差……」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衛斯理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不可否認,這個研究項目對科學上來說是個奇跡,也會賺取很多的經費,甚至一經公佈就可讓醫院獲得不止一項的諾貝爾獎,但如果使用不善,就會造成你根本想像不到的災難。」
陳博士注視著衛斯理,並沒有任何不悅的神情,依舊地帶著微笑。
衛斯理想了一下後道︰「我現在也想像不出有什麼後果,但可知的是一旦有政治野心的人擁有這技術,那真是無法想像。」
看衛斯理的神態相當誠懇,陳博士笑著點點頭︰「衛先生謝謝你的意見,我會仔細考慮的。」他看看表,向衛斯理和白素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到時間去發言了!」和兩人握手道別後,他緩緩地走向講台。
(二)
從新院長的見面會回到酒店,衛斯理與白素兩人始終沒有說話,都在靜靜的思考著陳博士的新項目,顯然他們都找不到可以解決此事的有效方法。
白素輕歎了口氣,走到衛斯理身旁靠著他坐下,輕輕握起他的手道︰「衛,你怎麼看這件事?」
衛斯理又沈思片刻後,用力握緊白素的手,緩緩道︰「我看陳博士那人不簡單,他不會因為我們的幾句勸說就放棄初衷的。」白素點點頭,聽著他繼續道︰「就他現在的想法也許是好的,但只要有人出得起錢或者用暴力搶到這技術,那就真的可怕了,我想乾脆……」
白素忽然站起身來,打開衣櫃,等她再合上衣櫃時,手裡已多了兩套夜行的黑衣。
「你,你已經想到了?」
看著衛斯理有些吃驚的表情,白素開心的笑起來︰「剛才在開會時你突然要去洗手間,我就想到你肯定是去探路了,當然也就知道你想幹什麼了!」
衛斯理哈的一笑︰「果然瞞不過你,素,你真是厲害!」
一部已熄火的汽車慢慢滑至勒曼醫院旁的小徑中停下,兩個身穿黑色衣褲的人迅速下車後挨靠在醫院的圍牆邊,其中一人向上揮手,一塊不大的石頭越過圍牆飛了過去,「啪」的一聲輕響從牆的另一邊傳出,兩人靜聽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其它響動剛才那人再次揮動手臂,一條前端帶著十字鉤的繩索立刻吊住牆壁的頂部,兩人都靈活地攀上圍牆,又似壁虎般滑了下去,全然沒發出半點聲音。
醫院裡一片漆黑,令人想像不到幾小時前還是賓客如雲的情景。
二十幾分鐘後,陳博士睡房中的電話急促地響起來,「什麼,有人闖入實驗室?好,我馬上到!」從他的住處到實驗室距離非常近,陳博士連衣服都沒換就跑了過來。
保衛部的黃經理就站在醫院入口處焦急的四處顧盼著,見到陳博士趕到,他忙迎上前︰「院長,剛才有兩個蒙面的黑衣人跑進來,可能想偷資料,幸虧他們觸動了警鐘。」
「抓到了嗎?」陳博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眼睛緊盯在他的臉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沒,沒抓到,那兩個人身手非常好,打傷了我們五個人。」
陳博士不再理會他,逕直向二樓的實驗室走去,黃經理連忙跟在後面。
面對著淩亂不堪的實驗器具,陳博士陰沈著臉注視了黃經理一會兒,又走進放置電腦的辦公間,裡面的電腦正開動著,陳博士一言不發地坐下,手裡飛速地按動起來,黃經理小心翼翼的站著沒敢走動。
過了不久,陳博士慢慢站起來,本來緊皺的眉頭業已放鬆,他依舊是盯著黃經理的臉,但是口氣卻很輕鬆︰「你形容一下那兩個人的體態,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到什麼線索?」
「好的。」聽到院長似乎並沒有責怪自己,黃經理暗擦了把冷汗,他想了想道︰「那兩人,對了!應該是一男一女。」
「你怎麼知道是一男一女?」
「他們穿的黑衣很合身,其中一個我肯定是女人。」
這兩人是誰呢?陳博士陷入沈思,憑他估計那兩人並非是來偷資料,而是想刪除掉電腦中的所有研究資料,但幸好被刪除的全是實驗記錄,雖然也有損失,畢竟不是最嚴重的。
陳博士踱到窗前,一陣夜風吹來,他驚訝地仔細觀看,窗上的玻璃竟是破碎的,上面還留有些殘缺不齊的碎碴。
「那兩人就是從這裡跳出去的。」黃經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原來是這樣,陳博士點點頭,衛斯理和白素兩人的樣子在他腦中不斷湧現,難道是他們?他回憶著酒會中衛斯理的話語。
「那兩人有人受了傷,」黃經理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叫起來。陳博士向他望去,隨著他手指處的玻璃碎碴上確實有血跡存在。
「叫化驗部取樣化驗,快!」
陳博士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著,黃經理很快走了回來︰「院長,化驗部的初步檢驗是血型為O,應該屬於女性,詳細的報告要再過一個小時送來。」
陳博士笑著睜開眼睛,向黃經理道︰「好了,你去休息吧!」
「那,院長你……」
「我還有事情,你先去吧。」
待黃經理走後,陳博士就站在窗前,靜靜地想了一會兒,忽然他笑了起來︰「衛斯理,和我作對的後果馬上就讓你明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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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你可算回來了!」才一進家門,老蔡就帶著一臉地不高興向我訴起苦來︰「這幾天一直有個姓許的,叫什麼許天來的天天打電話找你,還來了幾次電報,我告訴他你不在家裡,好像我騙他似的,」我搜索著大腦的記憶,許天來,這名字我從未聽說過,剛經過長途周轉,實在是不宜再跟老蔡糾纏,「那些電報呢?」我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
「就放在樓上的辦公桌上!」
老蔡顯然還要繼續嘮叨,我忙向樓上的辦公間衝去,回頭告訴他︰「對了,白素的手受了點傷,你去拿些傷藥。」
等我進了房間,樓下老蔡和白素的聲音還不斷傳入我的耳中。
辦公桌上赫然擺著幾封電報,我抄起來迅速地翻看,其中還夾著封信,都是那個叫許天來的。信的大意說他是專門研究地質和礦產的學家,聽朋友介紹對我認識很多,只是未曾謀面希望有機會一見,其中不乏些恭維的語句,後面說某日在珠峰附近發現有貴重的礦產出現,希望我能與他同去。
我將信丟在一邊,拿過電報來看,按日期順序是這樣的︰
「君必滿意,望君速來,盼。」
「大發現,望君速來,等。」
「事有隱情,君請速來。」
本來我對這個邀請並不重視,不外乎個學者有些什麼新發現,但這幾封電報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匆匆打開信紙,果然在最後找到尼泊爾××酒店的字樣,我又看了看信封上的日期,應該是我和白素出行後的第三天發出的,也就是說距離現在已有整一個星期了,看來要去的話得趕緊了。
我給航空公司掛了個電話,他們告訴我三小時後就有班直飛該處的航班,只能在飛機上休息了,我下樓向白素和老蔡說明後提著行囊就出發了,白素向來很瞭解我的性格任由我離去。
在到機場的路上,我高興地想起這次勒曼醫院之行,雖然白素的手臂受了點輕傷,但總算是將陳博士那可怕的計劃都毀掉了。我忽然又想到也不能小看勒曼醫院的能力,有幾個國家一直在背後支持它,這些國家都是由鐵腕權利控制的,屬下的特務機構勢力範圍錯綜複雜,最高領袖又都是些迷信自己可長生不老的老頭,實在是輕惹不起。
我用機場的電話給小郭的偵探所去了個電話,請他監視一下勒曼醫院裡的動靜,掛下電話後,我放心地出境準備登機。
這小郭平時人很活,但遇到工作時可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另外他還有個秘密,就是總喜歡窺探有錢的漂亮太太,也收集了不少她們的照片,像是什麼「裙下春光」之類的,自己的老婆卻總是找機會暴露給別人看,他以為誰都不知道這事情,我卻知道他為什麼會有此嗜好(小郭的秘密在《藍血人》一文中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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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衛斯理已經到達尼泊爾,住在××酒店。」聲音甜美的女助手向陳博士報告。
陳博士點點頭,拿起一沓資料交給女助手︰「讓她記牢這些東西,另外你再教會她些必要的常識,只有一天的時間。」
「知道了,院長!」
看著女助手走出時向兩邊擺動的臀部,陳博士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腹。
一間不大的房間中只放置了兩個小沙發、一個小茶幾和一張床,有個女人正平躺在床上,她瞪視著天花板,似乎被那裡的什麼東西吸引一般。她只穿著件白色寬大的袍子,可是袍子卻絲毫掩蓋不住她嬌好的身材。在屋中白幟燈的光線下,她的肌膚白皙如雪,胸前隆起的雙峰上深色的乳尖和下腹處的一團黑色圖案都清楚的顯露著,五官勻稱的瓜子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醒目,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彷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擾到她。
房門被輕輕推開,夾著資料的女助手閃身進來,她笑著望著床上的女人,把手裡的資料放在床邊,看那女人沒什麼反應,笑著道︰「我叫安爾,剩下的課由我來上,你先把那些資料記熟,一小時後我來問你。」安爾又看了一會兒,轉身走出了房間。
那女人慢慢地拿過資料,喃喃的念了起來。
「你是誰?」
「我叫白素。」
「你的丈夫叫什麼?」
「衛斯理。」
「你的父親是誰?」
「白老大。」
……
陳博士在門外滿意地點著頭,走回自己的實驗室。
時間過了不久,安爾笑著回來︰「院長,她都記清楚了,我是不是該……」
陳博士向她揮揮手,「是!院長,我這就去!」
房間裡忽的黑了下來,那女人坐了起來,四處觀望著,有種聲音在黑暗中由小逐漸越來越大,直至讓人完全聽清。那是男人和女人在交合時發出的喘息呻吟和性器結合的聲音,混合著有節奏的音樂。
那女人驚訝地圍著牆壁轉,想要知道這聲音的來路,跟著兩邊的牆壁慢慢浮現出圖像,內容都是些男人和女人在交歡,有的女人正張大了嘴快速套含著男人的陰莖,有的是幾個男女用不同的姿勢發洩著各自的性慾。
那女人呆呆地注視了一陣牆壁,然後猛地趴在床上,用雙手緊按住自己的耳朵。
「這是很正常的男女性慾,你明白的。」有隻手輕輕拉開她手,她擡起頭,安爾就站在自己面前︰「來,放輕鬆,我教你。」
她愕然發現,安爾很快脫掉身上的衣物,一個健康性感的女性身體就露了出來。安爾拉著她的手撫摩著自己的胸部,高聳的乳峰經過愛撫後格外顯得挺立︰「男人會這樣的……對了,就是這樣,喔!好舒服……」
安爾向後躺倒在床上,拉下她身上的白袍,藉著兩旁影像的光亮,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不大但依舊堅挺的乳房,細嫩的腰肢,筆直的雙腿都是那麼完美無暇,連本是美女的安爾都不由發出聲歎息。
兩個赤裸的女人糾纏地躺在床上,安爾引導著她摸向自己的下體︰「對!就在這兒,哦……」
她聽話地用手輕撫安爾張大的雙腿間已濕潤的陰部,手指還好奇地向深處探索著源泉,安爾張嘴含住她的乳尖,報復似的開始舔啜。
「原來女人和女人可以這樣。」她心中暗想著,耳畔的痱靡之音似乎隨著安爾的撫摩而越來越動聽,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有一股說不清的東西好像在體內燃燒,「啊……喔……」自己竟發出了想像不到的聲音。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安爾的雙手和舌頭就像是魔鬼般在她的身上遊走,轉眼就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舌頭在那片漆黑的毛髮上掃過只達下面的陰部。眼前被黑色體毛覆蓋下的暗紅色裂縫緊緊地閉合著,連陰唇上的皺褶都顯得那麼誘人,難怪有那麼多男人想幹這個身體。
安爾手指輕按住她的陰唇向兩邊分開,裡面鮮嫩的肉色隨著手指的分開而逐漸擴大了出來,能看到狹小的肉洞正稍稍悸動著,安爾伸出舌尖由下向上舔了起來。
「嗚……啊……啊……」她大聲呻吟著,下體不斷傳來的刺激叫她不知如何是好。沒過多久,她只覺體內一股熱流向下體湧去,兩腿間爆發出陣陣的抽搐,她緊閉著眼睛體會著這抽搐的餘韻。
「這就是女人的高潮,你現在明白了嗎?」
她慢慢睜開眼睛,安爾正笑著看著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臉上熱得厲害,相信一定好紅。
「她都明白了嗎?」不知何時門被打開的,陳博士正色地望著兩個赤裸的美女。
「她已明白了,院長。」安爾穿回自己的衣服笑著道。
「好的,我要試試。」陳博士走到床前,拉開褲鏈掏出陰莖來套弄著,笑著向安爾道︰「你讓她含著它。」
安爾點點頭,纖手輕撫著眼前怒張的陰莖,引導著向她靠近,同時緩慢地的摩擦著,「這樣,對!含住它……」一經放入,陳博士就快速地抽動起來。
他注視著她美麗的臉龐和在她秀氣的唇間進出的陰莖,「衛斯理,你的夫人真是爽死了,哈!哈!」他在心中大喊著。
當天晚上,陳博士躺在睡房中,安爾跨坐在他身上,上下擺動著身體,胸前的雙峰也隨著來回擺動著。
「是我好還是那個假……」安爾膩聲問道。
陳博士抓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搓著︰「可惜沒有她的大腦記憶體細胞,要不然任他是誰也分辨不出真假。」
(三)
到達尼泊爾的當晚,我在××酒店中見到了許天來,先是簡短的寒暄後,許天來從房間角落中的保險櫃中摸出兩個布包,他小心翼翼地遞給我,略帶神秘地道︰「衛先生,你的見聞廣博,相信對這裡面的東西不會陌生的。」看來布包中的物件相當的珍貴了。
我輕輕地翻開其中的一個,裡面包著的竟是件保存完好的瓷器,不用仔細看就知道年代已很久遠。我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出來,「許先生,你轉行搞起古董了。」
許天來讓我問得不明所以,忙指著瓷器道︰「衛先生請你仔細再看看!」
看他一臉正色的樣子,我又捧起那瓷器端詳起來,反著光亮的釉面和特殊的紋路讓我心中一動︰「這是鈞窯!」
許天來忙接口道︰「不錯,衛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正是鈞窯!」
這鈞窯是瓷器中的極品,在大陸的古玩界就有「鈞窯一副千萬廈」之稱,可知其價值不菲,又在瓷器的排名「鈞汝官哥定」中列在首位,是許多收藏家夢寐以求之物,可惜流傳至今的不過百十幾件,真品實物也只是在拍賣場中才偶有一見。但真正令我驚奇的是許天來從何處搞到此物,總不成他跑到珠峰腳下亂挖就挖出來了?
我注視著他,希望聽到他的解釋,他卻又指了指另外的布包,大概想讓我看完後才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這裡面包的是兩個環形的漢玉,以我的眼光估計那也是真品。
「相信衛先生你現在肯定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這些古物的吧?」
我點點頭,確實想知道。
「衛先生,你知道我是研究地質的,而我也一直在這一地帶考察,珠峰下的岩石層是我的鍾愛,從這裡可以找到史前地殼板塊遷移的痕跡。」
他的神色越來越興奮,我趕緊打斷他的話道︰「這些我都明白,可也不能證明這些古物的來歷吧!」
「衛先生請你別急,我馬上就說到了,」他有點不高興地皺了皺眉頭,接著道︰「那是前幾天我去考察,在距離珠峰腳下五、六公里處發現的,我也瞭解這些古物的價值,但來歷我也想不通,雖說古來波斯一直與中國經商,可是途徑卻不在這裡。」
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途徑」就是絲綢之路,「為此我翻閱了些資料,我想那附近肯定還有很多可發掘的地方,因為這些古物不會被普通的人物帶到此處,相信有商隊經過。」
我仔細地想了想他所說的話,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但又怎樣呢?」
他吃驚地看著我,似乎像在看怪物︰「衛先生,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沿著這地勢向東還能有發現的話,那就等於發現了另外一條絲綢之路,這,這還不算是大發現嗎?」
他的嘴唇都因興奮顫抖了起來,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笑著道︰「那可恭喜你了,希望你早日成功!」
「不是我,是我們!」
「我們?」我楞住了。
「衛先生,希望你能幫助我一起來實現。」他依舊沈醉在興奮中。
「我對這些研究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為什麼要拉上我?」我得找機會脫身了。
「我聽人說衛先生你對很多事情都有愛好,而且思想獨特,所以才想到邀你同來。」
這種搞科研的人腦子好死板,讓我陪他挖地得干到什麼時候?「這樣,我的時間很緊張,只怕不能在這裡陪著你,不如你有什麼發現掛電話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
「我知道你很忙,但請你抽出些時間好嗎?」
我有些心煩意亂起來,把我從溫暖的家叫來這地方已經夠煩了,還要我留下來。
相信他看去我的臉色已不太好看了,他用帶著央求的口氣道︰「衛先生,就請你留幾天,看在介紹人的面上,這樣吧!兩個星期內如我沒有發現,你儘管離去!」
說起那介紹人,是我的好友,以前曾幫過我很多忙,現在把他提出來,我還真是沒辦法了,看來拒絕不了,好在兩個星期就當是在這裡渡假吧,我歎口氣點頭答應了。
還真不能小看這地質學家,三天的時間裡他幾乎都是泡在研究中,完全不顧休息,似乎他的身體對風雪交加的嚴寒有免疫功能。當晚,我硬是把他拉回了酒店,灌下幾杯威士忌後,我們才擺脫了外面的冷意。我告訴他不好好休息和吃飯的話我馬上就走,他這才開始認真吃飯。
共進晚餐後,我們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能馬上衝個熱水澡是我現在最大的望了,將熱水閥調到很高,不久浴室中就彌滿了白色的蒸汽,我脫光衣物跨入浴盆,水溫的刺激很快讓我的全身發紅,我放鬆地躺下,閉上眼享受著舒服的溫度。
浴室外「嗒」的一聲輕響讓我驟地警惕起來,這種聲音對普通人的耳朵只怕造不成什麼影響,但對於習武之人就有反應了,如果沒有這種反應,相信我可能活不到現在。
我輕輕地翻出浴缸,抄起條浴巾圍在腰間,慢慢拉開房門,然後猛的竄了出去,任何人都會被這樣的動作嚇得吃驚的,但來人並不驚慌,相反卻讓我吃了一驚,因為來人竟然是白素。
「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我注視著她,但不知為何她似乎在躲避著我的視線。
「我好想你,就過來看看你。」
她的回答讓我更覺奇怪,因為白素很少會說出如此的語言,再加上我們從不妨礙各自的活動。
「你不是病了吧?」我關切地問道。
「沒有,才下飛機有些不太適應,我想先洗澡。」
這句話是我覺得挺正常的語言,剛跑到個溫差如此大的地方,是讓人不太舒服,我笑著道︰「我去放水,你好好洗吧!」
我躺在沙發上,等候著她出來,但幾天來的疲倦和浴室中有規律的水流聲,讓我不久就進入了夢鄉。清晨醒來,我到處也找不到白素的痕跡,我很懷疑那是否是夢境中的情況,但又有模糊的記憶告訴我那是真的,睡夢中她翻動著我的身體,用濕熱的雙唇親吻我的全身,後來還含住我的肉莖上下舔啜起來。
在這種從未享受過的刺激下,我的肉莖很快就亢奮地硬挺了,她坐在我上面引導著我的陰莖進入她身體,可能平時太缺乏夫妻間的性愛了,她沒動幾下我就將精液射入了她體內。但這記憶相當朦朧,我努力的找尋著她的痕跡,都沒有任何發現,難道這些真的是在夢中嗎?
許天來拉著我走出酒店時,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我叫過前台的服務生向他詢問昨日的到訪記錄,記錄上確實有白素的登記,她該不是一聲不響地走了吧?
幾天以來的一無所獲,讓許天來的眉頭幾乎擰成了疙瘩,但令我佩服的是他依舊對工作專心致致,並不因此而放鬆自己。我給家裡去過幾回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看來不只白素連老蔡都變得神出鬼沒起來。
許天來的熱情終於等到了回報,他挖出了一對玉牌,上面精細地刻有龍紋的圖樣,我都被他的興奮所感洩了。
「衛先生,你看我說的有道理吧!古人的工藝真是了不起,兩塊玉牌做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就像是複製出來的。」
我高興地拿起玉牌對著看,耳邊不時傳來他因興奮口不擇言的胡話,他的話不禁讓我想起了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東西?」我問道。
我正經的表情倒是讓他一楞︰「我……我說這兩塊玉牌好像是複製的那麼一樣。」
「複製!」我的腦海中閃過另一句話︰「如果我們有人的細胞︰DNA……我們就可以複製人!」那是在勒曼醫院的新院長見面會中陳博士的話。我又想到了白素手臂上的傷和她幾天前的出現,難怪我感受不到和她心靈上的溝通,這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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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衛斯理的體液已從她體內取出,可以開始程式了嗎?」
陳博士點點頭,女助手安爾飛快的在記事本上寫著,忽又擡起頭,用漂亮的眼睛盯著陳博士道︰「院長,真的要毀掉她嗎?」
「對!衛斯理為人相當精明,作品雖然是成功的,但缺陷太多了。這次可就不同,遺傳基因會將衛斯理的思想幾乎完全帶過來,在加上我們準備的特殊添加物,哈!哈!」陳博士說著開心地笑起來。
(四)
透過眼前紅外線夜視儀的鏡頭,雖然是在黑夜中,勒曼醫院內部的情況都清晰地出現在小郭的面前。從接到衛斯理的委託他就立刻趕了過來,找了個合適的房間租下,幾乎是白晝不分的對勒曼醫院進行監視,但一直未發現有什麼異常動作。
「看來今天也就這樣了。」小郭歎了口氣,揉了揉已充滿血絲的雙眼,似乎有個人影似飛鳥般越過圍牆,小郭忙調整焦距對著那身影,出乎他意料的是鏡頭中的人影赫然是衛斯理!
「這傢夥居然不放心我,丟下老婆自己也跑來了。」注視著衛移動的方向,他迅速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想到白素︰「嘿!真不知道她的內褲又換了什麼顏色?一定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白色,不然為什麼姓白?」他不由笑出了聲,那雙滑膩而健康的大腿和吹彈可破的雪玉肌膚又讓他不覺猛嚥了口口水。
「衛!這裡,快上車!」按估計的路線他截住了正在飛奔的衛斯理,「你怎麼也來了?」他假裝生氣地問道,卻聽不到任何回答,他這才注意到衛正由車窗向四周觀望著,「有人在追你嗎?」他心裡泛起陣緊張,不由加快了車速。看衛仍是副緊張的神態,他略微想想後道︰「勒曼醫院在這裡勢力不小,乾脆你先回去,等幾天我去你家再談。」衛斯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浴盆中適度的水溫帶起陣陣白霧,白素靜靜坐在裡面,感受著裡面暗湧的水流對身體的撫慰,但此刻她的心中卻不甚平靜,衛自從接到幾封來路不詳的電傳後一走就沒有任何消息,雖然平時這類事情發生過太多次,但這回她心中有點不祥的陰影,「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她輕輕搖搖頭,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夜風吹拂著紗簾,白素躺在黑暗中注視著窗外的星空,似乎夜風帶來些什麼不祥感覺,她猛的坐起來,抄起件睡袍披在身上。果然聽到門外有一陣響動,而且越來越靠近她睡房的門口,白素輕輕一縱就躍到門邊,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
房門漸漸被打開,來人正輕手輕腳地探進來,白素等到那人轉身關門的時候一掌斜砍下來,另一隻手則握緊擡至胸前,準備下一招的進攻,那來人的動作也很快,彎腰閃過掌劈後向旁邊跨了一大步︰「素,是我!」白素聽聲一楞,所有的動作都僵在半途︰「衛?你!」
「小聲點兒,不然老蔡又要罵了!」
白素笑了起來,本來繃緊的身體立刻放鬆了下來,她反手關上門︰「你怎麼不打個電話來?害我以為來了賊!怎麼樣,事情順利嗎?」
「我先去沖個澡,你先去睡,等明天再說。」
衛終於回來了,白素的心裡輕鬆了許多,原來自己還是滿依賴他的,聽著浴室中有規律的水聲,她慢慢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清醒,那是雙靈巧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撫摩所帶來的,「這傢夥才回來就又不老實。」但畢竟兩人總是聚少離多,何況深夜中的情慾更是容易被挑動起來,白素靜靜享受著這熟悉的撫慰。
那雙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掠過,由脖頸向下直到腳踝,再向上順著筆直的雙腿追尋到大腿的盡頭,有隻手繼續向上橫壓住挺拔的雙峰並開始輕揉按壓,停留在下面的手指靈活地撥開絲質內褲尋找著性感的肉唇。白素的全身都被這上下的撫摩弄得火熱,她扭動著身體配合著衛的動作,為了讓他的手可以直接觸摸到自己的陰阜而將雙腿放鬆緩慢分開,果然那手迅速將她的內褲脫去,不費力地將整個手掌放在她陰部上挑動著,食指挑開覆蓋在已因充血而稍凸陰蒂上的陰毛,輕輕按揉起來。
從自己的性感中心湧出的趐麻快感似閃電般衝進大腦,連她都不相信自己竟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哦噢……哦……」甜美的哼聲從喉間抑制不住地湧出。
她伸手握住衛胯上高聳的性器,「怎麼會這麼大?」白素吃了一驚,手中那硬實的肉棒竟一把握不住,而且還跟隨著脈動繼續加大,「看來他已經想了好久了。」白素心裡想著,稍帶羞澀地擺正身體,等待他的進入。
衛用手扶住自己的肉莖,並不太急地在她陰部上摩擦了幾下,從陰道中流出的愛液讓肉棒更加堅硬,才對好位置似乎想要好好享受這插入的快感,慢慢擠開肉唇向深處挺進,「哦……噢……」下身逐漸而來的充實讓白素叫出了聲,她也盡量收緊陰道以迎接許久未有的性愛。
那肉棒好像直插到她從未被接觸的部份,並且停在那裡開始搖動起來,「噢……好大……」她輕啟嘴唇呻吟著。衛用雙臂架起她的雙腿擡起好高,前後擺動起腰肢,雖在黑暗中也能看到深色的肉棒一次次地沒入白素緊密的陰道裡。
陰道內肉壁被龜頭快速的摩蹭著,還在不斷變換著深度和角度,白素只覺下體好像產生了個旋渦,自己已陷入這個快感的旋渦越來越深。衛忽然握住她正因動作而前後搖動的乳峰揉了起來,從身體各處都湧出的美感讓白素的發出陣陣戰抖,隨著陰道內也開始抽搐,她用力挺起臀部讓陰部完全和衛的肉棒緊合在一起,那火熱的充實讓她差點兒昏迷過去。
白素高潮時陰道內壁的收縮非一般女子可比,衛覺到龜頭開始發麻,忙加速進行最後的衝刺,陰道內又一陣的抽搐讓他實在忍耐不住,伴著幾聲低哼將大量的精液噴射在白素的陰道深處,兩人喘息著抱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白素睜開眼睛看看還在熟睡的衛,想起夜裡兩人的親熱,不由一陣暈紅上臉,她低頭在衛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讓他多睡會兒吧!」自己扭頭走進浴室。
等她用吹筒吹好頭髮再走出來時,見衛正在翻著個皮箱,「你怎麼不多睡一陣?」衛笑著擡頭看看她,慢慢站起身來,手中卻多了個紙袋︰「送你的!」
「是什麼?」白素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襲黑色長裙,裡面另外還有黑色的高跟皮鞋和黑絲襪,她有些不解地看著衛。
「我見你總是穿白色的,想想好像還沒看見你穿過黑色,就買一套送你!」說著他靠在白素耳邊道︰「我連內褲都準備了!」
「討厭!」白素笑著推開他,手中的長裙質地很軟、很薄,衛又靠了過來︰「你放心,這是種新產品,好像一層皮膚穿在身上,而且肯定不透!」他笑著看著白素身上的睡袍︰「快換上試試!對了,我先和老蔡去打個招呼,省得一會兒嚇著他。」說著開門就走了出去。
白素看看紙袋,想不到他還記得買東西送自己,心中不覺甜甜的,那就換上讓他看看。換好所有的衣物,白素站在衣鏡前看著自己,大小正合適,裙子很好看,開岔也不高,黑色正好襯出自己肌膚的白晰還更顯身材,他還挺會選衣服。
門「卡」地一聲打開,衛笑著走進來,「這老蔡……」話突然停止,白素忙扭頭看著他,只見他瞪大雙眼正盯在自己身上。
「不好看嗎?」
「好看……很好看!」他喃喃說道,眼睛仍不眨地打量著白素,「真的很不錯!」他走到白素身後,雙手環抱著白素︰「你真是漂亮!」
聽到自己老公誇獎,白素心裡也很高興,她笑著輕輕掙脫開向床邊走去,衛仍舊環抱起她,身體緊貼著她,她明顯感到衛的身體某部份正起著變化,頂在自己的臀部上,「你……」她的臉上一熱,剛用力想擺脫他,他也同時用力,兩人一下都趴在床上。
「你會把衣服弄皺的。」
「不會,這料子不會起皺。」
白素被他壓著一時也掙不開,股溝間都感到一陣陣的火熱傳來,「讓我看仔細,都換上了嗎?」沒等她拒絕,就覺到裙子的下擺一下就被撩了起來,「真漂亮!」他的手開始隔著絲襪和內褲撫摩起她的臀部,再向下摸索起大腿根部。
「別,老蔡會上來的……」她的話還沒說完,耳邊就貼上了衛火熱的雙唇︰「他正在做早點,不會來的。」想到他要什麼,白素的臉又熱了起來。
股間一涼,他已經把褲襪和內褲都拉了下來,腹部被手托起,變成趴跪在他面前的姿勢,接著身後傳來「簌簌」的衣褲聲,馬上那硬挺的肉棒就頂在自己的陰部,還沒有濕潤的陰道口暴出陣陣漲痛。
「哦……」他開始進入了,從後邊插入更顯得深入,隨著幾次抽插,本來有些疼痛的感覺被充實的快感所代替,陰道內竟傳出了「嘖嘖」的水聲。衛雙手按住她翹高的臀部,手指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條條的紅印,兩人交合時產生的「啪、啪」聲和喘息聲充滿在房間中。
「衛!你快下來!」樓下有人在喊,「是小郭,來得真不是時候!」衛歎了口氣,又抽插了兩次才戀戀不捨地退離白素的身體,慌忙地穿起衣服。「你先收拾一下,要不這傢夥非上樓不可!」說著跑到門口,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在皮箱中摸出個什麼東西才跑出門。
「你在上面干什麼?讓我等了這麼半天!」小郭埋怨著盯著衛斯理︰「我可是才下飛機就跑來了!」
「我知道你很辛苦,來,送你件禮物!」衛笑著遞過個紙包,小郭忙打開一看︰「是個太陽鏡,有什麼稀罕?」
「先戴上試試!」
小郭不情 地戴起來,四處亂看著︰「有什麼不同呀?真是……」他的視線突然停留在樓上,衛順著他眼神看去,原來是白素從裡面出來,正在下樓梯,看小郭那魂不守舍的樣子,衛斯理的嘴角不覺露出了笑容。
(五)
小郭眼前出現的竟是他夢寐已久的情景,白素全身赤裸著,那白晰的雪白肌膚、胸前高高隆起的雙峰和前邊褐色的乳尖,雖然在側面看不清楚,但隨著雙腿一曲一直的動作,仍可見大腿根似乎有黑色的圖案閃動。他慌忙揉揉眼睛,這才想起戴著衛送的太陽鏡,「這……」眼鏡一摘上,白素立刻就變成一襲黑裙的高貴樣子。
小郭畢竟是干偵探的,馬上想到定是這眼鏡的功能,但他也知道通常的間諜鏡最多只能看穿一層外衣,而且並不太清楚。
看見他一副古怪的表情,衛斯理湊近他輕道︰「這是新產品,可看透所有棉加絲的布料,」衛又指了指在眼鏡兩邊好像固定鏡框的螺絲︰「而且這兩邊的開關,一個可控制焦距,另一個用來拍照,配上專用的線路直接就可以把照片儲存在計算機中。」
小郭驚訝地又仔細看了看,表面還是很普通,他忙又戴上,按衛斯理的話調了兩下,驚喜的表情躍然臉上,「喜歡嗎?」小郭含糊地點著頭,眼睛始終注視著白素的動作,「我要打幾個電話,你先隨便坐!」衛斯理笑著走進書房。
當白素坐下時,小郭在可拍照的那個開關上連續按動了好幾次,按捺不住的想撫摩眼前交疊在一起的美腿,嘴裡胡亂的和白素說著話,眼睛卻死盯在她的身上,連自己的喘息都開始加重起來。
白素覺察到他有些不對,「剛下飛機需要補充些營養,我給你拿些果汁。」說著便站起來走向冰櫃,小郭慌忙調整焦距,白素下體驟然放大了數倍出現在眼前,烏黑的體毛下那閃亮的東西,莫非是……他又迅速拍了幾張。
眼光追隨著白素,她彎腰拿東西時腿部優美的曲線實在使他難以抑制,「我先去洗洗手。」他向白素說道,急忙衝入洗手間。關好門後,他靠在門上喘息了片刻,然後解開褲子拉煉,艱難地掏出已硬得難受的肉棒,用手快速套弄著。眼前充滿白素動人的體態,想像著自己正分開她那修長的雙腿,挺動肉棒插入那已溢出愛液的嫩紅色肉洞中,他的動作更是快速,想像中那裡面柔滑的包容和有力的收縮,他控制不住地噴射了出來。看著自己的肉棒有節奏地射出白色液體,他一動不動地喘息著。
「咦,小郭去哪裡了?」衛斯理拿著張電報從書房裡走出來,「他困得受不了,先回家休息一下。」白素應道。「是嗎?」衛斯理微微一笑,眼睛在白素身上的黑裙一掃︰「對了,素,你知道這電報是什麼時候到的嗎?」
白素向他手中的電報看了看,略想了想,道︰「好像是昨天晚上老蔡拿進去的。怎麼,有事情嗎?」衛斯理搖搖頭,又走回書房,頭卻始終低沈著,視線似乎就沒離開過手中的電報。
拆開封條,裡面簡短的字樣卻讓他緊張起來︰「素,不可相信任何來人,我將搭乘班機於13日到達勒曼醫院,有重大情況,衛。」他擡起頭,牆上的掛鐘日期正指12,沈思了片刻後他笑了起來︰「哈哈,你終究是慢了一步!」
從六點鐘起就沒再見到過安爾,陳博士的心裡有些奇怪︰「她不會是回去了吧?」想到她那充滿激情的雙眸、噴火的身材,他不由泛出了笑容,加快腳步向住處走去。
睡房中並沒有安爾的身影,「她會在哪裡呢?」陳博士心裡嘀咕著,通過門鎖的樣子,他知道一定有人進來過,而鑰匙只有他本人和安爾才有,否則警報系統會立刻做出反應。「對了,我的工作室。」大概安爾躲在那裡,為了他隨時可能出現的靈感,所以他的住所也有個小型的實驗室。
果然當他走到工作間外時,聽到裡面有些聲音傳來,猜得不錯,他笑著推開了門。可屋內的情景卻讓他呆住了,藉著窗外夕陽的餘輝,安爾赤裸的趴在到處都擺放著試管的角落,而她面前就站著個男人,陳博士清楚地看到隨著她頭部的擺動,那男人深色的粗大肉棒正在她性感的小嘴中出出入入。「你……」陳博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頭腦中一片混亂。
「哈!你回來了,不認識我了嗎?」那男人笑著直視陳博士︰「我可是你的產品呀!哈哈!」
陳博士仔細觀看,果然是他,是「衛斯理」。「是你?你為什麼……」
陳博士的話被迅速打斷︰「你是說她嗎?」那「衛斯理」輕輕在安爾的臉頰上拍了兩下,接著道︰「這樣的美女就你一個人享有,不覺得浪費嗎?」他又笑了笑,慢慢將肉棒從安爾口中抽出,在她嘴邊擦乾淨上面的液體才收回褲子中︰「現在他回來了,你先休息休息,侍侯得我真爽,我會永遠記住你的。」話音還沒停,他突然雙手扶住安爾的頭部,用力一扭,陳博士聽到安爾頸部「喀」的一聲,再看安爾頭部已無力的垂下。
「你,你殺了她!」陳博士激動地向前衝了兩步。
「對!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真的衛斯理明天就會到,讓他找到了證據可不好辦!」
「那你也不需要殺了她!」
「當然需要,而且所有的證據都要毀掉,因為我要替代那個真的,總不能我老是做他的影子吧!」
「你說的所有證據是指……」
「博士,你是個聰明人。」他笑著向陳博士走過來。
「光殺了我沒有用,沒有我的密碼,計算機裡的資料你也毀不掉!」
「你太天真了,博士!你保險櫃裡的資料剛才我都到手了。」他用手指了指安爾的屍體︰「至於計算機,還有一分鐘就會……」他用手做了個爆炸的樣子。
「你……」陳博士怒吼一聲,揮拳向他衝過來。他依舊笑容不減,等陳博士的拳快要到面門時才迅速轉身避開,突地雙拳猛擊在陳博士的兩肋上,陳博士只覺全身的力量驟然消失,一下跪坐在他的面前,不遠處「轟」的巨響聲,讓陳博士整個軟癱了下來。
「衛斯理」等窗外的聲音停止後才「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獨自跺著,似乎陳博士的生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嗎?我最多只要用半年時間就可成為世界首富,當然那也要感謝你的研究成果,再藉助衛斯理的名聲,我想要得到的就都沒問題。可惜,我不能讓你看到那一天了!不然,你也會為的產品驕傲的!哈!哈!」
「真是個好想法!」我推門而入,「衛斯理」驚詫地看著我,這幅情景真是可笑,我們好像對著鏡子一樣互相觀看著。
「你怎麼會……」楞了一會兒,他終於先開了口。
「那封電報上的日期是假的,我其實也是在今天到的。」我笑笑,接著道︰「要不哪能聽到如此精彩的設想?也看不到這麼奇怪的場面。」
他似乎想了想,也笑了起來︰「果然是衛斯理,夠精明!不過你來得也好,順便一起解決!」
「你憑什麼?」
「憑什麼?哈哈!就憑你會的我都會,而且他還在我的基因中加了很多搏擊高手的因素,所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也笑了起來,道︰「不過你始終都是我的影子,我才是真的衛斯理!」
他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笑容好像也僵硬住了,我們再次沈默了,只是互相對視著。他的面容慢慢緩解,又說了起來︰「就算是你的影子也無妨,」他語調一轉,笑容也顯得更詭異︰「你太太的身體可真是棒,夾得我好爽,我得好好謝謝你,娶了這麼個好老婆卻不享用,你沒見她那浪勁……」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向他撲過來,他閃避著並不進攻,嘴裡仍不緊不慢地說著︰
「當我插入她的陰道時,她興奮得發狂。」
「那對乳房簡直讓我愛不釋手。」
「手摸在她身上,滑得……」
「連呻吟聲都叫得那麼動人。」
「又健康又勻稱的雙腿盤在我腰上,真是……」
「惹火的身材,皮膚也那麼白,要不姓白呢!」
……
他的每句話在我腦中就像用大錘猛擊一般,我開始感覺到自己進攻力量有些減弱,雖然攻勢不減,但如此下去卻不是辦法。我向旁邊跳開了兩步,他很有點兒意外地盯著我看︰「怎麼?累了!」
我停了停,突然也笑起來︰「你只不過是想激怒我,但有一點你忘記了,」看著他慢慢露出詢問的表情,我才緩慢地道︰「你並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影子,你說的這些就等於是我自己在向自己說話,那有什麼用!」說罷,我也學著他的樣子笑起來。
他迅速變換的表情告訴我這招對了,馬上可能就要迎接他凶狠的攻擊,我盯住他的全身,暗將氣力運足於全身。果然他一陣獰笑︰「看來殺了你就不會再有問題了。」只一瞬間,他就向我開始了攻擊。
他說得不錯,我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我架起雙臂,準備先抵擋住第一輪猛攻。但見他的動作驟然停止,其中一條腿還在用力擺脫著什麼,我馬上看到本軟癱在地上的陳博士正死命抱住他的腿,急切間他也未能擺脫開這種不顧生死的拉扯,反而因平衡失控一下趴倒在試驗台上,那堆實驗器皿被掃到一片,裡面的液體也迅速融合在一起,接著「崩」地一聲巨響,火光從試驗台上就冒了出來,而且很快燃燒起來,煙火立刻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驚詫地向後退,但火舌很快就佔據我剛才的空間,火光中我似乎看到兩個人在扭打,陳博士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快走,衛斯理!我創造的東西就讓我毀滅他吧!你,你是對的,我……」後面的語句說什麼也聽不清了,我屏住呼吸向窗戶的方向衝去。
跳出了火窟,我站著仰頭看了看仍在繼續蔓延的大火,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大概人要真的完全瞭解自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學者路遇聖人,問︰「終其一生奮鬥,碌碌無為,孰為善?」聖人雲︰「君不聞人畢經生、老、病、死,蓋人為善!」學者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