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豔母私逗少年郎,灼灼桃花遇水旁
時唯六月之末,正是酷暑時節,襄陽城內烈日炎炎,如蒸似烤,城西堤畔翠
苑卻是綠柳成行,仿若涼秋。庭園置于樹蔭當中,北臨漢水,傍河而建,因此總
較別處清涼,偶有江風拂來,更是沁心涼爽。
此時園內一派箫韶,熱鬧非凡,襄陽城中一幹官宦子弟歡聚亭閣,賞玩荷花,
避暑飲酒。衆人兩旁列坐,各擁美妾,食烹異品,果獻時新,又有十數樂伎在旁
彈唱,兩行舞姬席間起舞。
當中一名少年生得肥頭大耳,四肢胖短,看年紀不過不過十二、三歲,卻俨
然是這十幾個纨绔的領頭人物,周邊衆人隱有巴結之色,正是安撫使家衙內,呂
文德的幼子呂師夔。
須臾酒過三巡,正飲到酣暢之際,呂師夔忽然把手中酒杯重重一頓,神色陰
郁,顯是胸中早有郁結,此時借著醉意發洩出來。
坐在邊上的範文虎關切問道:「師夔,怎麽今天心情不大好?」
「哼!」小胖子呂師夔憤憤道:「範大哥有所不知,先前來時,兄弟我遇見
一婦人甚是貌美,便上前與她耍了兩下,卻不知哪裏跑出來個小子橫加阻攔,我
帶的家仆不是對手,還讓我平白挨了頓打。」
「你是安撫使家公子,這襄陽城裏還有這麽不長眼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小子自稱郭破虜,一身功夫倒是上乘,也不知什麽來頭。」
「噢?」聽到這個名字,範文虎目露恍然:「郭破虜……這不是郭大俠家公
子嗎?聽說一直養在桃花島上,怎的來了襄陽?」
席上立刻有一人接口說道:「好像是日間和郭夫人一同進的城,怕是要在這
住上一段時日。」
「聽說城中百姓對此子多有贊譽,稱他郭少俠。」「據說他小小年紀便沈靜
莊重,大有父風。」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把郭破虜的情報說了個七七八八。
呂師夔越聽越是不爽:「什麽玩意兒?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敢在襄陽城
裏逞威?」
一人興奮說:「老大,那我們弄他?」
另一人起哄道:「我們設局引他落單,好好教訓他一頓,教他知道誰才是襄
陽城裏做主的!」
範文虎聞言苦笑,連忙勸阻:「使不得,師夔,這郭靖夫婦在襄陽城中聲望
極高,他家公子不同尋常百姓,可不能亂動。」
小胖子撇撇嘴:「放心,我又不傻,怎麽可能直接去弄他,哼哼,他不是名
聲很好嗎,看我和他交好,誘他去眠花宿柳,惹草招風,到時他閑遊浪蕩,淫人
妻女,看不被他爹媽打死!」
範文虎見呂師夔異想天開,遐思萬裏,一時哭笑不得,卻也不再勸阻,轉而
喚來美婢斟酒,直飲至更餘時分,方才盡興而歸。
翌日,呂師夔竟然真的登門拜訪郭破虜,與他道歉。
郭靖夫婦懲于以往對郭芙太過溺愛,以緻闖出許多禍來,對郭襄和郭破虜便
反其道而行之,自幼即管束得極爲嚴厲,是以郭破虜性子豁達大量,縱然與呂師
夔初見面時略有嫌隙,但過了幾日,自也忘了,加上呂師夔刻意交好,郭破虜小
孩性兒,突然多了個年紀相若的朋友,自是歡喜之極,兩孩童逐漸親密起來,時
常往來後宅。
郭府後宅院子,夏蟬鳴躁,黃蓉百無聊賴的坐在案幾前翻看書卷。
此時日頭初跌,正是一天裏最爲酷熱的時份,黃蓉耐不住暑熱,汗水濕透了
羅衫,內襯貼在身上極是難受,爲圖涼快,她把衣衫、裙子盡皆脫去,渾身上下
隻餘抹胸和一條輕柔的淡青色敞口紗褲。
也不知是因爲抹胸形制短窄,還是因爲黃蓉雙峰太過飽滿,絲質綢布僅能勉
強掩住乳房正面,兩團圓滾滾的肉球將薄綢撐得高高懸起,下擺菱角空蕩蕩的垂
在臍上,胸部下沿曲線在陰影中若隱若現,特別是左右兩側鼓脹的乳肉,根本遮
掩不住。抹胸領口開得極低,露出大片白膩,誘人的乳溝幽深眩目,邊緣仿佛隻
要再退一分,就能看見絲綢下形狀凸顯清晰的兩顆紫紅葡萄,全賴上端兩根細帶
吊著,才能半挂在胸前,不至于滑落在地。細帶系在粉頸,另有兩根短繩自乳下
繞出,束于腰後,光溜溜的背脊秀美挺直,到腰髋處才微微蹋下,使得臀部愈發
的聳翹起來,尤其她體態豐盈,下身修長,此刻穿著柔軟而帖身的褲子,身體曲
線盡顯,更是誘人心弦。
過了片刻,忽聽得窗外腳步聲響,郭破虜嘻嘻哈哈的聲音由遠及近,一直倚
著矮幾的美婦盈盈起身,隨手扯過側旁一件褙子穿上,遮去她裸露的嬌軀,推門
迎了上去。
「媽媽!」甫一開門,便聽得一聲歡呼,郭破虜滿臉泥沙,光著腳丫子撒歡
兒往自己奔來,黃蓉唇角綻出一絲笑意,寵溺的瞪了他一眼,走出兩步,想要摟
過兒子,把他臉龐拭擦幹淨。腳步方起,卻見前邊假山又再轉出個人來,身材矮
胖,四肢肥短,正是呂師夔那個胖墩。
呂師夔正與郭破虜在後院嬉鬧,一路追逐,剛轉過一座假山,忽的聽到郭破
虜高喊一聲’ 媽媽’ ,他錯愕看去,隻見前方日光耀目,一個麗人沐浴在光暈中
迤逦行來,容色絕麗,不可逼視。麗人穿著一件對襟窄袖褙衣,襟帶系于腹下,
掩住腰身,卻敞露出裏邊僅有的一件鵝黃抹胸,精緻的鎖骨下方乳溝深陷,閃爍
著汗珠特有的光澤。褙子由半透明的薄紗織就,玉肩、粉臂在朦胧的羅衫下隱約
可見,衣擺長度稍短,下隻到臀,往下是一條淡青色敞口紗褲,柔軟的布料緊貼
著肌膚,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腿部曲線,腿心微微凹陷,勉強窺得一抹豐腴三角,
卻被褙衣下擺擋住,旖旎春色似隱還露。呂師夔幾曾見過這等曼妙的風情,一時
不禁看得呆了。
黃蓉眼中露出一絲尴尬,她以爲屋外隻有郭破虜一人,所以穿得隨意,沒想
到還有外男尾隨在後。不過黃蓉到底是個成熟婦人,也不怵他一個半大小子,隨
即便裝作若無其事,連腳步都未停下,隻是對呂師夔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
「夔兒也來了啊,看你們鬧的,先進來吃碗茶歇一會。」
郭破虜稚子之心,聞言也未覺不妥,反而招呼呂師夔往屋裏走去。
小胖子這才頓然驚醒,連忙道:「有勞郭伯母了。」
三人進到屋裏,黃蓉自去倒茶,呂師夔在椅上正襟危坐,眼角餘光偷偷瞥向
那幅婦人沏茶的美妙畫面——黃蓉素手執壺,俯著身子,鼓漲漲的胸也跟著墜了
下來,壓在前襟,胸前布帛撐出完美的弧形,仿佛兜住了兩隻沈重的蜜柚,直教
小胖子懷疑下一刻衣服便要給崩裂開來,恨不得沖上前去托著捧著。
似是察覺到少年窺視,黃蓉攏了攏垂下的發絲,遮住胸前春光,少頃直起身
子,端了茶款款走來,少年趕緊扭轉身體,有些慌張地撤回了眼光。
黃蓉心下暗笑,不知怎的,竟有些歡喜,她生得貌美,這些年來沒少有男子
對她動情起心,其中大多都能以禮自持,個別想不開起了邪念的,也都被她斃于
掌下,今天若是換了個大男人露出這種垂涎神色,少不得要被她狠訓一頓,可落
在這十二三歲的少年身上卻又不同,半大小子的登徒行徑沒有讓她愠惱,反而生
出了一種奇也怪哉的刺激情緒,心底久違的起了捉弄的心思,想要挑逗一下這個
青澀的少年郎……
心中奇異的念頭陡然閃過,黃蓉開口道:「破虜,看你臉上邋遢的,快去擦
幹淨再來喝茶。」
郭破虜憨厚一笑:「媽媽,我待會還要和呂大哥玩耍,不礙事的。」
黃蓉一瞪眼:「快去!」郭破虜隻得讪讪起身,到屋外梳洗。
支開了兒子,黃蓉側身坐在圓凳上,笑語盈盈的看向胖敦:「破虜生性頑皮,
還要麻煩夔兒你平日多加看顧。」
圓凳狹小,坐姿擠壓出滾圓的臀瓣側面,小胖子禁不住瞄了兩眼,嘴上應道:
「哎……不麻煩,不麻煩。」
接著二人又聊了幾句,話題無非是些逸聞轶事,也不知是不是呂師夔講得特
別有趣,黃蓉聽得格格直笑,身似花枝亂顫,圓聳聳的胸在亵衣下顫巍巍的晃蕩
起來,引得少年眼睛緊緊黏住嫩膩如玉的深溝,心神也跟著一起搖動。
說笑間身體越加烘熱,盞茶的工夫,黃蓉酥胸上便泛起了細密的汗珠,被汗
水浸透的紗羅盡都貼在身上,透出裏邊肉色。黃蓉掀了掀衣襟,一隻手在胸前扇
著風,柔聲道:「好熱……夔兒你且少坐,我去取個扇子來。」手掌扇動時,領
口往外敞開,又白又大的乳房露出小半,看得少年口幹舌燥,下身硬邦邦的支了
起來。
見黃蓉轉過身去取扇,呂師夔趕緊調整身體坐姿,弓著腰往後縮了縮。
團扇落在書案底下,案幾低矮,黃蓉隻能俯首屈膝,趴在地上拾取,她下身
隻穿著一條紗褲,這時跪伏在地上,滾圓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瓣肥美的臀肉把
紗褲繃得快要爆裂,鼓彈彈的像是要溢出來一般。
從呂師夔的角度看,隻見一個身形颀長的美婦分開兩腿跪伏在身前,像牝犬
般對他高舉著屁股,兩瓣臀肉在稀薄的紗布下隱約可見,圓臀搖來搖去,似在發
出無聲的邀請……
小胖子瞬時間血氣翻湧,下身騰騰騰的又漲了三分,一時頭腦發熱,就要不
顧後果的沖上去摟住眼前嬌軀,抓住那挺翹滑嫩的臀瓣狠狠揉捏,誰知道剛一離
開凳子,黃蓉就站起了身,搖著團扇往回走來,呂師夔強行止住起了一半的身體,
彎著腰拿起杯子,掩飾的舉杯飲茶,倉促間腹肌溝正好撞在矮幾的桌角上,痛得
他差點叫出聲來。
黃蓉見狀竊笑,玩心更盛,坐下時兩條修長美腿又狀似無意的叉開了下,叫
呂師夔瞥見她裆下風情——因爲剛才趴伏的動作,美婦衣衫下擺提起了半截,此
時雙腿張開,原來被褙衣擋住的三角隆起再無遮掩,漆黑的恥毛在紗褲間若隱若
現,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貼著肥美的陰阜,從中間嵌進去,拓出唇肉和陰核凹凸
的形狀,直接沖擊著呂師夔的眼球。
「咳、咳咳……」呂師夔一口茶水嗆在喉嚨裏,差點沒給憋死。
黃蓉忙靠近前來,柔軟的身子緊挨胖子,伸手拍打他肩背:「夔兒你怎麽了?」
呂師夔好懸緩過口氣,就又聞到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體香撲鼻而至,擡眼即見
碩大如柚的一對白膩巨乳怼到了臉上,抹胸皺摺,以至绛紅的凸點都清晰可見,
頓時鼻血噴湧而出。
「哎呀,你怎麽還流鼻血了。」黃蓉驚呼一聲,嬌軀又挨近了幾分。
「沒、沒事,近來天氣燥熱,流鼻血是常事!」小胖子嚇得連連後退,他下
面現在硬得快要脹裂,實在是經不起再次刺激。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想是郭破虜洗完臉回來了,黃蓉知道不便再捉弄下去,
瞥了眼胖子裆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嘴角微微翹起:「那你在這裏好好歇息一下,
我就不阻你與破虜玩耍了。」說罷柳腰輕擺,從他身旁走開,那滾圓的臀瓣隨著
其妖娆的步子扭動,說不盡的風流婉轉,勾人心弦。
「媽媽,我洗好臉了!咦,呂大哥,怎麽就你一個人?」
「郭伯母有事忙去了。啊,我內急,先去個茅房。」呂師夔匆匆起身,弓著
腰跑了出去,郭破虜摸了摸頭,不明所以。
呂師夔一路小跑到茅房旁邊的假山中間,他正是血氣旺盛的年紀,那忍得了
這等誘惑,見四下無人,立即掏出堅硬似鐵的粗碩巨根,一手扶住山體,一手飛
快撸動起來,腦海中黃蓉的香豔模樣連續閃過,尤其胸前的洶湧波濤、薄綢包裹
下的肥美肉阜,更是曆曆在目,揮之不去。
欲火焚身的少年並不知道,他幻想的對象其實並未走遠,此刻正躲在假山後
面,震驚的捂住小嘴——呂師夔雖隻十二三歲,胯間贅著的那一坨肉卻不可小觑,
但看這根硬物如棍似棒,光莖身就近半尺,還有蛋大的龜頭雄赳赳氣昂昂的沖天
直挺,真是好生威武。
黃蓉紅著臉看了眼露在外面的半粒龜菇,不由吞了一口唾沫,心裏暗叫乖乖:
「這小鬼莫不是什麽妖怪變的不成,怎麽生了這麽大一根驢貨,要是插到屄裏,
還不得給這東西弄死?」
一念及此,黃蓉呼吸多了幾分急促,兩條玉腿緊夾,那嬌媚的臉蛋泛起一層
绯色,似酡紅染就,豔若桃李。
這時假山中間傳來野獸般的喘息,黏燙的稠液噴灑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腥
葷的氣息。黃蓉聞到又是心中一蕩,怕再呆下去真要控制不住,與這小鬼做出醜
事來,連忙施展輕功,朝閨房奔去。
一回到閨中,黃蓉便迅速將門窗關緊,脫掉褙子躺倒在床上,一手探入抹胸,
抓住一隻乳房輕輕揉捏,另一隻手滑向腿心,撫慰著她空虛的肉洞,俄而腿心泛
起一抹水痕,黃蓉高仰著頭,修長健美的軀體在床上完全舒展,小嘴不住地喘著
粗氣,發出銷魂的呻吟:「嗯……啊……靖哥哥……」。
婦人低叫著郭靖的名字,腦海中蓦然一陣恍惚,竟依稀想起了新婚之情,彼
時錦屏鴛鴦,紅燭昏羅帳,新房當中笑語檀郎,桃花島上入對出雙……忽而戰鼓
擂動,襄陽鏖兵,郭靖手執長劍,在城頭督師,黃蓉就站在他身旁,與丈夫共抗
強敵,說不盡的愛慕眷戀……然而這一入襄陽,便是輾轉半生,倏然二十餘年轉
眼即逝,城下敵軍依舊飛騎奔馳,郭靖專心練兵守城,少與黃蓉親近,經常數日
也難得一見,尤其郭襄和郭破虜兄妹誕下後,夫妻間更是再未行房事,婦人如同
守寡……
黃蓉思潮起伏,滿腹寂寞愁怨無處訴說,由是欲火漸熄,隻是那探入腿心的
玉指未停,恍惚間,郭靖的面孔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呂師夔矮胖的身形,他
那胖手此刻好像正粗魯的抓揉著她的乳房,駭人的肉棒塞滿自己下體,不留絲毫
縫隙,那個堅硬的龜頭,像熱杵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毫不憐惜的
大力抽插……黃蓉幻想著,下面那隻手動作陡然加劇,不多時從喉間發出一聲滿
足的呻吟,腰肢猛的向上弓起,下身一顫一顫的抽搐起來,豐沛的穴水從身體最
深處迸發,胯間傳出「噗滋噗滋」的清亮水聲……過了良久,婦人身體才軟綿綿
的癱了下去,仿佛是被抽光了全身力氣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隻有飽滿的
酥胸還在不停起伏。
俏臉埋在被褥中間,黃蓉慢慢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麽,不
由得臉龐發燙,正要拾綴一下,忽聽得門外有人輕輕敲了三下,急忙扯過薄被來
蓋住濕漉漉的下身,坐起身來問道:「是破虜麽?可有什麽事情?」
房門吱嘎一聲推了少許,郭破虜虎頭虎腦的探了進來,說道:「媽媽,我待
會要和呂大哥到校場騎馬,來與你報備一聲。」說話間恭謹的望向黃蓉,這時日
已西斜,陽光映透紗帳,郭破虜隱隱見得母親裸著玉肩、酥胸半露的臥在床榻,
她下面蓋著錦被,上身就套著一件窄小抹胸,雖然隔得太遠看不清楚,但胸前鼓
脹脹的隆起仍充滿著誘惑力,男孩正到了知慕少艾的時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黃蓉高潮剛過,頭腦有些昏昏,也沒察覺他呼吸急促有異,隻笑道:「好,
記得早去早回,莫要玩得太瘋,學武之人,最須講究收攝心神。」
郭破虜低頭應是,小心不讓黃蓉看到他臉紅耳赤的樣子,掩上門急急走了出
去。
見兒子終于離開,黃蓉輕輕舒了一口氣,起身坐在梳妝台前,嬌軀火燒般的
感覺未褪,兩顆櫻桃依然堅硬挺立,在抹胸上頂出兩粒凸點。美婦輕撫胸口,想
起日間逗弄呂師夔時,小胖子驚慌失措的情景,不禁輕笑出聲,笑聲中有幾分得
意、幾分羞澀,她望向鏡子中的自己,覺得風姿尚存,心中雀躍,想著下次見面
時,要不要再變著法子捉弄這個小胖墩,好調劑一下自己日益沈悶的生活。
這般琢磨著,黃蓉心裏頭越加熱切起來,她自幼受父親薰陶,本就覺得夫婦
自夫婦,情愛自情愛,腦筋之中從未有過什麽貞操節烈的念頭,隻是在嫁給郭靖
後,才慢慢收斂性子,開始講究起禮教大防,可她到底是東邪之女,少受道德束
搏,這等有違世俗的念頭一旦生出,便無可抑制的瘋長起來。
至于會不會陰溝裏翻船——黃蓉心想:我一個成熟婦人,難道還降服不了他
這麽個小屁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