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産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嘩!抵!獨立花園洋房只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阿林。
原來這是阿林的台資合夥人志郎所搞的,這阿郎早期在台經營“星期五舞男”時,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産,售買對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爲地産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范,你買房子是爲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說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起,貪好玩買一幢放著,日后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粵哩語,歌女、舞女可買其上床的意思)
“什麽!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床咁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只母老虎好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不過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里,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著她。
阿珍卻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一本像片簿對我說∶“范先生,這里有幾位小姐,你挑一位合眼緣的陪你去看樓吧!”
我笑著說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對不起!范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阿珍婉言說道。
我不禁一陣尴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于是,我把相簿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于選了小的。
阿珍按著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産很近,北妹帶著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發,曲線玲珑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麽嫩膩纖巧…
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沈靜的女孩子。
說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里家具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呼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馴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麽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著衣角。
“聽林先生說,如果我買下這里,你可以…”我還沒有說完,二妞就拼命點著頭,看那樣子,她很急著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什麽都不知道!”
我問道∶“哦!好!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我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說∶“阿珍姐沒說過。”
我笑著說道∶“可能因爲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擡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染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只是你們沒有證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說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麽問題,也就算了!”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染病呢?”
“傳染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染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饑不擇食,捉住就要干,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完白白,然后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雖然我那只虎也不錯,但哪里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肯跟我之后,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著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里,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讓它蹂躏我的臉!
二妞穿著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松,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里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著,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只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里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只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只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只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征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著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說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台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
嘿嘿!我們的廣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紹要生動具體、內容豐富的,請繼續看我的親身經曆吧!
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爲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雕!”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哪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爲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喂!你那個二妞不錯哦!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喂!她是處女嗎?”
“我哪里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嗯!也對!我隨便問問而已!”嘴里雖然這樣說,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著說道∶“聽阿煩說,你家有只母老虎,以后你怎麽來深圳呢?”
“哦!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說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爲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我也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參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偷偷聲啦!怪難聽的,喂!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著說道∶“嘿嘿!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著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后,對老婆說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里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于是,打個電話跟母老虎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爲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里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后,二妞對我說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峰,聳得很高。
于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峰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只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麽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褲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簾,此時二妞是側臥,我輕輕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欲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臥,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褛。
只見她陰戶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幾乎是白板,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只見她的陰戶一線分開了兩邊!正所謂峰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爲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爲未經人道,所以陰戶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只手指爲之濕潤,里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頭下去!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里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唧唧有聲,處女的陰戶未經人道,確是明明淨淨,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裹著,覺得溫暖異常,十分過瘾。
我此時欲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麽沖動,如箭在弦上,只要陽具一插入陰戶,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泄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瘾事,因爲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麽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鍾至二十分鍾,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里,立刻下床,到浴室沖個涼,再上床。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嚐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戶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后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盡量痛苦減少,然后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我認爲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只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未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后,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說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溜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我右手持著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準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里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著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沖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未破!但哪會見了這只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呼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沖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后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后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里還是說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麽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里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我說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麽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后,你便會覺得過瘾了!”
說罷,捉住二妞一只手來拿我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說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說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扎。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痹痹,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痹了,輕飄飄的!”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再用力一挺,“啧”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痹,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頭部隊,往里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里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二妞覺得十分痛楚,便伸手來捉住我的陽具說道∶“別…那麽快,我好痛!哇!你還有這麽長,真的能弄進我的肚子里嗎?”
我說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緊張,一分鍾入一寸,五分鍾便可全進去,痛過一陣就不會再痛的啦!”
說話時,我大約已經入了一寸,處女膜已破,就可以輕輕地抽送,但抽出的時候,我不會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兩分,這一路迫入時,我簡直是聞得到二妞陰道里的腔肉在節節作響!
我入得越深,二妞陰道的肌肉包圍得我的陰莖多一些,那感覺真是好過瘾!
二妞閉了雙目,我又問她道∶“此刻又覺得如何呢?”
二妞沒有把眼睛張開,低聲說道∶“覺得下體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開了,你推進時我還會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覺得立刻合攏,人家的心好亂,肚子里多了你的東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痹了,里面很濕,我也不知說什麽啦!別問人家這些啦!羞死我了!”
此時我的陽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聲說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說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麽痛,再入深進去嘛再痛多點!算了!不要再入咯!會痛死我的!”
我笑著說道∶“傻女人,那會痛得死你?所謂苦盡甘來,現在苦還未盡,怎會甘來呢?你忍一忍,嚐到好處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我的陽具雖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豬”已經被我吃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開始到現在,竟用了十分鍾。
我的陽具被緊湊而溫暖的陰道包裹與吮吸,這是一種快樂的滋味,爲處女開苞的確是好過瘾的,初經人道的處女!陰道肌肉壁的緊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覺到有這種樂趣,是無似上之的快樂!
只有處女才會有爲此緊湊!一個女只得一次給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覺,我覺得二妞的陰道里膊動得很厲害,有一種吸吸吮吮,使陽具暢樂已極的感覺。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會泄出,立刻停止活動,平心靜氣,休息一陣。
且說我休息了一陣,再鼓勇氣,仍用退一分進二分的方法,一路開山劈道,將二妞整條陰道漲大,一直通到子宮頸。
這時我更過瘾,五寸長的陰莖已經全部進入二妞的“肚子”里,那男根被緊束束地箍著,途道肌肉包圍,陰道壁肉震震顫顫、吸吸吮吮,那一種滋味和快樂,如果未玩過處女的人,一定發夢也不知道有如此的暢快。
現在我開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只是將陽具退出一半,然后插到盡根,誰知抽了大約三十抽,龜頭一陣奇癢難當,大概是頂正二妞的子宮頸,此莖與彼頸劇烈碰觸,終于再也不能夠抵受得了!
登時龜頭“霍”的一下,精液直噴,心脈也跳得很利害。
我氣喘喘地放下她的雙足,挺直身來,陽具仍浸在陰戶,接著又“天蓋地”,把胸部溫軟一下飽凸的乳房,壓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盡根而入到一泄如注,搞了二十分鍾,得確過瘾之極。
兩人休息了十分鍾,然后我將陽具拔出,哇!整個龜頭紅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來,陰戶流出絲絲我剛灌入的精液,她那條淡黃色三角褲剛好墊在陰戶的下面,處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紅,她拿起三角褲來看,幽幽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我有滿足感,也有罪惡感!論年齡,二妞簡直可做我的女兒,金錢既是萬能,又是萬惡,我居然憑著它奪取一個清純女孩子的初夜!
兩人草草清潔了下體!二妞告訴我說,她陰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幾句,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著睡覺。
第二天,我帶二妞到市區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買的東西,有的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有的是她只在電視見過,而從來還沒用過,所以她高興得像出籠的鳥兒一樣。
第二晚上,我見“期限”已到,是晚盡情享受二妞的肉體,兩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脫光了衣服。
首先我擁著她接了一個熱吻,然后伸手去玩她的乳頭,輕輕地捏,讓二妞感覺一陣奇癢,我不只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軟,骨節皆騷。
我雙管齊下,用一只食指,去玩她的陰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動,淫水橫流,整個陰戶瀑滑滑,她雙眼放斜睨我了。
我見二妞已經動情,便提戈上馬,將一個薄枕,墊住她的臀,把陰道再提高一些,然后將她雙腿張開,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畫了幾個圈圈,然后對正了入口處,用力一頂。
哇!節節卜卜,陰水一滑,完全將這條五寸長的陽具慢慢吞入里面,雙方都感到一陣快意,我笑著說道∶“二妞,怎樣?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不痛了,但有點兒癢,你捅捅我吧!”
我輕抽慢送,陽具與陰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還怕二妞未嚐盡快樂,俯身和她親嘴,以達靈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頭,使她星眸橫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盤坐起來!將二妞一下子抱起!兩人面對面坐著,二妞的雙足,分左右繞到我的腰后,然后我用力一插,手抱著她的纖腰!陽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宮頸,倆人都扭腰擺臀,努力把肉體來磨擦。
這一磨!使二妞有如觸電!低首伏在我的肩膊!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口里不斷的叫道∶“哎呀!我好癢癢啊!哎喲!我麻痹了,我死了!”
二妞肉緊已極,全身血脈沸騰,對著我的肩膊張口就咬…
高潮已畢,我輕輕扶她臥在床上,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下“兩敗俱傷”,我對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無地自容。
兩人稍微歇息之后,戰云再起,再接再厲,采用了多種花式,二妞因爲咬傷我,心里有點兒內疚,更加非常聽話合作,我完全陶醉在愛與欲的享受中…
直到我搭火車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對虎妻…
我在九龍車站下車之后,立即先去買一包風濕膠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樓的洗手間,取出一塊,小心地貼在二妞咬出來的牙印上…
是夜,爲掩飾曾經偷吃,主動向虎妻求歡,她一見我肩膊貼有藥膏,便問究竟,我告訴她去了深圳兩天,筋骨酸痛,她說道∶“那…快不要再干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過,全靠二妞這肉緊的一咬。
幾天后,阿林打電話傾談了有關酒摟的事,老婆當然更信以爲真了,于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順風車到了二奶村。
二妞見我來到,當場爲之雀躍,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我和二妞本來就是新婚,這小別的幾天,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其實我也急于和二妞再溫好夢,于是把她摟在懷里百般摸索起來,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幾下手兒,終于任我爲所欲爲。
那充滿彈性,青春活力的胴體,真使我愛不釋手,也使我迅速沖動起來,我想脫她的衣服,二妞驚道∶“大白天,羞死人了!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呢?”
我突然想到古書上說,佳人羅衣半解,別有一番好處,于是笑著說道∶“二妞,你不必剝光豬的,你今天穿著裙子,把內褲脫下來就行了。”
二妞開始倚熟賣熟了,她嘟著小嘴兒說道∶“一見面就要弄干人家,不理你了,要脫你自己脫!”
二妞不理我,我當然不會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脫她的內褲,摸到她贲起小丘,笑著說道∶“二妞,你這里不會痛了吧!”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不痛了,不過自從被你搞過之后,總覺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時,底下好像就會濕,你說過開苞,是不是把我底下里面的什麽東西給打開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很純,真是個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長相厮守了!”
“別這樣說嗎?雖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歡我的,嫁一個喜歡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于歸嗎?我們有個家了,我願意替你生孩子!”
我並不去判斷二妞這番話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們受過馴練而說出來的行話,但從二妞那一副真摯的臉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虛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里則是暗暗淒楚!二妞對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別以爲她真的是凶惡如虎,其實她溫婉賢淑,對我體貼關懷。
我稱她虎妻,是因爲香港男人成堆時,習慣稱老婆爲“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學時相戀,那時她豈不是也像二妞這樣柔情依依,現在,她擔負了爲人長者應盡的責任,她爲兒女的成長處心積慮,再爲兒孫一代操煩,而我一慣養尊處優,不問家中煩事,退休后又假藉和朋友特區開酒樓,實行包養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這里我不禁莫名愧疚,撫在二妞私處的手,也沒再活動,還微微歎了一口氣!
二妞見我神色不對,睜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這一聲關注,又把我從無盡的思潮中扭回現實。
我突然想道∶不錯也已經錯了,一切既然由我鑄成,唯有自己承擔,一向勇敢面對現實的我,仍要做出我的決擇,我要對得起發妻,便對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陽無限好,卻是已黃昏,我再不珍惜這一瞬馀輝,我便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向我獻出處子之身的二妞!
我轉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軟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而且在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隱憂。
我的心全軟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濃情之下,我根本無法自拔,我心里對自己說道∶“我對發妻已盡忠二、三十載,臨老才入花叢,也算對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還是放開懷抱吧!”
想到這里,我豪氣橫生!于是,我放在二妞私處的手迅速移向她內褲的褲頭,並拉著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動臀部,讓我把它徹底脫下。
仍然是淡黃色的,褲叉的位置濕了一處,那也不能說是二妞淫蕩,那是我剛才隔著褲子去挖她的陰道口而造成的。
現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讓裙子遮住她的羞處。
我問道∶“你不肯給我了嗎?”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道∶“我哪會不肯給你呢?但你這樣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樣嘛!”
我問道∶“那麽,我上次把你脫光,壓在床上弄干,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會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讓你壓在床上弄干啦!怎麽算流氓呢?”
“對呀!你是我的女人,我爲什麽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這…我不知道啦!我見到電影里,流氓掀婦女的裙子,她們就會呼叫的呀!”
好一個青蘋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個人連屎連尿吞入肚子里!
對一個人愛極,實在是捧在手里,怕掐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有點兒瘋狂地摟緊二妞,抱得她透不過氣來,二妞吃驚地掙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過氣來,二妞一邊向我回吻,一邊發出濃濃的鼻息。
聞了一會兒,我們分開各自喘著氣,但我們的臉緊緊地互貼著。
我那年輕時曆盡風霜但后來總算得以養尊處優的男人粗臉,緊貼著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彈得破的嫩面,說實話,我心里又有點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卻用金錢收賣少女的青春?如果這時二妞諷刺我幾句,我將會無地自容!但她是那麽溫柔體貼,她柔嫩的肌膚傳過來溫馨的情感,飽滿的雙乳隔著衣服也震顫著我心中的欲念!
無論我腦海千頭萬緒,百感交集,然而懷里嬌娃活色生香,我終究被二妞雙目的愛火燃起欲焰。
我的胯下硬極了,頂著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開身子,不至于壓住我,我趁勢拉她的手兒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縮,但還是笨笨地拉開我的褲鏈,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來,她好奇地握著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猙獰的龜頭脫皮露出,嚇得她畏縮在我懷里。
我讓二妞的嬌軀跨坐在我懷中,這時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麽。
于是,她把手伸入裙子里,將應該對準的地方對準了,然后她移動…移動…直至我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麽,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開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沒事,微微一笑,說道∶“我真荒唐,竟然會咬你!”
我說道∶“那是你進入高潮,已經物我兩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干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說道∶“只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干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麽,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后面弄!”我捉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說著從我懷里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的褲子被我弄髒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你只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說畢,二妞就替我脫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著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只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發現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鑽洞。
我乾脆脫下褲子,把上衣也脫去,赤條條舉著硬硬的肉棒向她湊過去,當棒頭接觸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說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干嗎?”
我笑著說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干!”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干你嗎?”
“不是弄干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里!”
二妞說著,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說著,把那硬硬的棒兒慢慢地鑽進兩瓣鼓凸陰唇夾住的肉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著動作在洗滌,也正由于她的動作加劇,我那條藏在她肉體里的陽具,也感受到她陰道腔肉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剛才脫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拔出。
二妞只好說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徑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后,回到浴室,見我赤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哪能放過她,從浴缸里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麽統統剝去,接著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里。
二妞笑著說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說出,我心里另外想道∶唉!什麽鴛鴦?,一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著說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脫脫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說的。”二妞說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里的事,當然是我做了。”
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里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爲的是寄回去蓋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里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像她那樣的,但大姐說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板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說著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說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我來,因爲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麽樣的人選中嗎?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說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凶哩!他眼睛里只有弟弟,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麽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于是說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說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麽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二妞說著,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說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著,我說道∶“你沖沖水,再塗上浴液,讓我插進你的陰道里替你洗。”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說道∶“怎麽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麽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麽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說著,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說道∶“你從后面進去洗吧!”
我問∶“爲什麽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陰道里,然后說道∶“不會啦!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緊,好麻痹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瘾的,但是你不麻痹,不高潮,爲什麽喜歡弄得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麽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干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只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只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