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我看過廖媽媽和廖嘉偉,廖嘉豪兩兄弟的淫戲後,我對廖媽媽的綺念就愈加無法遏止,當晚回家後就因為夢到她們母子交媾的影像而遺精了。
隔天,我仍然一大早就到眷村載廖嘉宜去學琴,到了廖家,廖嘉偉,廖嘉豪兄弟還沒起床,想必是因為昨天的那場盤腸大戰耗去了他們過多的精力,那麼廖媽媽應該也還在睡覺吧!
就在我以為看不到廖媽媽的艷姿而感到失望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呵欠聲讓我一陣心悸,我連忙往廖媽媽的房門看去,果然,廖媽媽帶著春潮未盡似的慵懶神態,伸著懶腰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起來依然是那麼美艷性感,體態撩人。
雖然我已經看過很多次廖媽媽性感的肉體,但每一次看,都讓我產生新的刺激,新的誘惑。而每次當廖媽媽用她那宛如能夠勾魂奪魄的眼睛飄我,我就心跳加速,手足無措。尤其是在我已經看過廖媽媽在交媾時的淫浪媚態,更加讓我無法保持平靜。
廖媽媽看到我,一如平常的和我聊天,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但我卻口乾舌燥,手足出汗,胯下肉棒開始充血漲大。我怕被廖媽媽發現我被肉棒撐大的褲襠,緊張的不得了。
雖然我力求鎮靜,但廖媽媽仍然發現我的異樣。她關心的摸摸我的額頭,奇怪的說:「阿俊,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臉紅成這樣?要不要緊啊!」
我連忙紅著臉否認,暗罵自己沒用,但當我感受到廖媽媽玉手的溫潤,卻讓我更難受,胯下肉棒更加努力的想從褲襠裡往外鑽,害我憋的都快痛死了。
幸好這時候廖嘉宜出來了,我趕緊跟廖媽媽告辭,拉著廖嘉宜往外走。只是原本坐著時,被肉棒撐大的褲襠還不太明顯,這一下站起來,那就藏不住了,廖媽媽一看到我腫大的褲襠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就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
我近乎落荒而逃的拉著廖嘉宜離開,我讓廖嘉宜坐在前面,然後一路上,我一邊騎車,一邊親吻著她的後頸。我用力的呼吸著她少女清幽的體香,用來壓下我因她母親而高漲得慾火。
我實在很想把她帶到甘蔗園裡,將她就地正法,只是我實在膽子不夠大,只好作罷。
當我載著廖嘉宜到學校的時候,廖嘉宜已經被我吻的滿臉通紅,氣喘噓噓的白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怎麼那麼急色。唉!妳以為我願意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挺著硬梆梆的肉棒,我難受的驅車閒逛,我知道我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但是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我坐在河邊,手裡玩弄著含羞草,心裡想著要如何得到廖媽媽。我看著含羞草在我的撥弄下,葉片漸漸的合攏垂下,卻仍然想不到,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達成心願。?
用安眠藥迷昏她?以我的年紀,只怕還沒開口,就會藥房老闆趕出來,就算買到了,要下多少才能讓她睡著?萬一下太多她一睡不醒怎麼辦?下太少,做到一半時,她忽然醒過來時又該怎麼辦??
用強的,也許可以爽一下。但萬一她不從,大喊大叫的驚動左鄰右舍,我大概就不能活著走出眷村了。而且如果因為強暴一個中年婦女而被抓,我不但會被人恥笑,全家人也會因為這樣抬不起頭來,(雖然那個中年婦女是個絕代尤物也一樣。)後果嚴重啊。
想了半天,也沒有結論,越想越煩,我忍不住對著小河大喊著:「管她的,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幹到她。」?
如果在這時候,有人看到我的樣子,大慨會嘆息著說:「長的不錯的小孩,怎麼會是個瘋子呢?」然後就邊婉惜,邊找瘋人院來抓人。?
只是此時的我,可是雄心萬丈啊!雖然這雄心是為了姦淫婦女,說來很不光彩,但是在當時,我可是為自己的勇氣自豪的很。?
在發出我的誓師宣言之後,我一往無前的向眷村前進。?
可惜的是,我的勇氣在越靠近眷村的附近就越薄弱,車也騎的越來越慢。心怯的想把車子掉頭時。就在我想把這想法,付諸實行時。?
「阿俊,喂!阿俊。」?
這軟膩的呼喚聲,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動人心魄,那麼的撼動我心。沒錯!那就是我心中的性感女神,我綺夢的對象,廖媽媽啊!?
沒想到,我的目標,竟然就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自己出現了。廖媽媽可能是因為外出的關係,穿著的還算正常,只是單薄的小碎花連身裙,仍將她豐滿誘人的身材表露無遺。?
只見她一臉驚喜的問我說:「阿俊,你怎麼會又跑回來?嘉宜到學校了嗎?」?
我苦笑著,我總不能跟廖媽媽說,:「廖媽媽,我跑回來,是因為我想要強姦妳。」吧!?
我只好點點頭說:「我已經送嘉宜去學校了,現在沒事了,正要回家。」
廖媽媽笑著說:「沒事?那太好了。阿俊,廖媽媽要到鎮上去買點東西,你可不可以載廖媽媽到鎮上啊?」?
我巴不得有跟廖媽媽接觸的機會,連忙答應,廖媽媽就高高興興的上車。
一上車,廖媽媽就趴在我的身上,那一對豐滿碩大的豪乳就緊壓在我的背上,我終於跟廖媽媽有了第一次接觸,而且就是我最嚮往的超級巨乳,我心中的感動真是難以言諭呀!?
我緩緩的挪動身軀,好讓我的背能全面的感受到廖媽媽巨乳的柔軟。
廖媽媽渾然不覺我的不軌,一路上興高采烈的和我聊天談話。廖媽媽靠著我的肩膀,在我的耳邊說話,感受到她吐氣如蘭的氣息,讓我的耳朵也癢,心也癢,咦?這怎麼那麼像我剛剛對廖嘉宜所作的動作呢?唉!我精力過剩小弟,又在提醒我它的存在和渴望。我們就在這種奇怪的氣氛中,到達鎮上。
廖媽媽興奮的挽著我東逛西逛的,一路上我的手不只一次的感受到廖媽媽豪乳的豐滿碩大,但廖媽媽毫不在意,有幾次甚至將我的手拉進她的懷裡,我差點忍不住,想當眾大力的揉搓她的超級巨乳。?
逛了半天,真正買的也不過是一個新式的快鍋罷了,其他的零食倒是買了不少。廖媽媽解釋說,家裡平常用的日用品,福利站就有的賣了,今天不過是想試試人家說的新式快鍋,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用。?
廖媽媽為了謝謝我載他來鎮上,便請我到車站前的市場裡,吃那裡有名的蝦仁羹,那家蝦仁羹真的很好吃,我們都吃了兩婉,吃完後,廖媽媽心滿意足的說,中餐吃飽了。?
我問她:「我們吃飽了,那嘉偉家豪他們中午吃什麼?」
廖媽媽說:「他們兄弟今天到梅山他叔叔家玩,要兩三天才會回來。」
我聽得心動一下,一種異樣的想法浮上心頭,只是因為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只是想想而已,沒有說話。?
吃完蝦仁羹,我們就回家了。騎到了半路,廖媽媽突然說:「阿俊,你先在路邊停一下,廖媽媽想上廁所。」?
我趕緊在路邊停,廖媽媽連忙往路邊的甘蔗園裡鑽,沒多久,我就聽到廖媽媽在裡面叫說:「阿俊,我忘記拿衛生紙,你幫我拿進來好不好?」
我答應了一聲,拿起衛生紙就往甘蔗園裡去。我一路叫著:「廖媽媽∼廖媽媽∼∼∼」但都沒有聽到廖媽媽回音,一直向甘蔗園裡走了將近10公尺,我心想:「上個廁所不用到那麼裡面吧!難道是錯過了?」?
剛想回頭走出甘蔗園,一雙柔軟的手臂,將我從後面抱住,一個甜的都快膩出蜜來的聲音,在我耳邊吹氣說:「嘻!你這個小笨蛋。」
我知道她是廖媽媽,從她一貼上我的背後時,那對異於常人的巨乳就告訴了我,她是誰。只是她的舉動,仍然使我嚇一跳,我連忙回身面對著她,我看見她成熟嬌豔的容貌上,又掛著早上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臉頰泛著一抹桃紅,原本就水汪汪的一雙桃花眼,更媚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似的,性感的厚唇也一張一合的像在呼喚著我。?
原本就對她滿懷慾念的我,哪裡還忍的住。我的嘴立刻就將她性感的厚唇整個蓋住,我的舌頭也鑽進她的嘴裡向她的香舌挑釁,她的香舌也毫不示弱的以我們兩人的口腔為戰場,向我展開反擊。狹路相逢,勇者勝,但若雙方都是勇者呢?就在我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廖媽媽也不行了。?
我們喘著氣對看著,然後一起笑了起來。廖媽媽嬌笑著說:「看不出你這小色狼還滿長氣的,吻技也不錯,滿有天份的哦。」?
我笑嘻嘻的說:「廖媽媽…… 」還沒說完,廖媽媽就輕掩著我的嘴說:「不要叫我廖媽媽了,我本姓張,叫張安潔,你要是不嫌我老,叫我一聲安潔姐就行了。」?
我那時候還不瞭解女人複雜的心思,但是我知道這時候就算她要我叫她妹妹,我最好也是答應,所以我乖巧的叫著:「安潔姐。」?
她溫柔一笑,並不回答,神情有些怔忡恍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安潔姐現在的笑容,跟剛剛的笑不同,多了一些疼愛,少了幾分蕩意,老天啊!你可別讓她在現在想起來她是我的長輩啊!那玩笑就開大了。
我連忙又吻上她的厚唇,兩手也在她性感豐滿的肉體上摸索揉捏著,著力最多的地方,自然是她那得天獨厚的豐胸美乳,她也如夢初醒般的迎合著我,我們忘情的熱吻著,安潔姐也在我的身上愛撫著,啊!真是舒服啊!我從來沒有想到,光是女性的撫摸,竟然就能那麼讓人銷魂。?
摸了一會,安潔姐竟然將手伸進我的褲襠裡,套弄著我的肉棒,我舒服的「啊」的叫出聲來。安潔姐笑嘻嘻的玩弄著我挺硬的肉棒說:「想不到,你這個小色狼,居然那麼小就有那麼大的傢夥,難怪那麼小,就那麼色。」
我抗議著說:「安潔姐,妳幹麼一直叫我小色狼,很難聽耶。」
安潔姐笑說:「色就色,還怕人說?」?
「喂!現在是妳在玩我耶!還說我是小色狼,我看妳才是女色狼。」當然這話我只敢在心理想,可不敢說出口。不過我還是用行動來抗議,我將她推倒在地上,一把將她的連身花裙撩到胸上,扯掉胸罩,然後手裡玩一顆,嘴裡含一顆,看著她的巨乳在我的手裡嘴裡變化著千般萬種不同的形狀,我大叫一聲,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在她的巨乳裡,享受著撲鼻的乳香。?
安潔姐嬌笑說:「怎麼了?小色狼?這麼喜歡安潔姐的奶奶呀!你還沒斷奶嗎?」?
我嘻皮笑臉的回答說:「安潔姐妳別笑我,我從來沒看過像妳這樣又大又美的奶子嘛。」
安潔姐笑嘻嘻的說:「哦?你昨天不是就看過了嗎?」
她說的若無其事,我卻有如一桶冷水澆頭,一瞬間慾火全消,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看見我目瞪口呆的傻樣,笑的花枝亂顫的說:「傻瓜,你真以為我自己的房間有那麼大的洞,我會不知道嗎?那是我故意留給嘉宜偷看用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聽到的事,一個母親竟然故意開一個洞讓自己的女兒偷窺自己和兒子性交?開什麼玩笑?
只是安潔姐看起來很認真,連她原本因動了春情而泛著桃紅的艷容,竟也透著一絲慈母的光芒:「這孩子從小身子就薄弱,醫生說是胎裡寒,天生就多病,好不容易把她拉把大,她卻總是因為身子不如人,每天悶悶不樂的,看得實在讓人心疼。」
「後來有一次,我發現她竟然在偷看我跟嘉偉…… 幹…… 那回事,看完後,就回房裡自慰。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怕萬一我和嘉偉的事被老廖知道的話,那我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嘉宜她竟然絕口不提昨天的事,而且人變的比較開朗,胃口也好的多,於是從那次以後,每當我跟嘉偉,或是老廖辦事的時候,我總是會故意不關好門,留條門縫,讓她有機會偷看。」
「這方法很有效,嘉宜越來越活潑,身體也健康的多。只是有一次她偷窺被嘉偉發現,她就再也不敢偷看我們辦事了,人也變回以前那個樣子,我沒辦法,只好自己在牆邊打了一個洞,然後再叫她去整理雜物時,讓她自然發現,而且我又怕嘉偉嘉豪他們兄弟發現,平常就用月曆蓋起來,等到要辦事的時候才拿開。」
我聽的目瞪口呆,心理一陣感動,真是用心良苦啊!這就是母愛啊!沒想到看起來風騷入骨煙視媚行的安潔姐,竟然那麼疼愛嘉宜?
我不禁想起自己的母親,老媽雖然很疼我,但管教也很嚴,偏偏我又不受教,老愛闖禍。小學時小妹被鄰村村長的兒子欺負,哭著回家,我火氣狂發,跑去他回家的路上堵他。那個小憋三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我那時自以為是英雄好漢,心裡得意的很。
誰知道第二天,鄰村村長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我媽看到我把那個小憋三打的那麼慘,氣的打了我一巴掌,要我向他們道歉,那是老媽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我自認沒錯,死不道歉,老媽氣的拿起竹掃把就打,我也二話不說,馬上落跑,臨跑時,我還大聲罵她忠奸不分,亂打好人,妳既然不要兒子,兒子也不要妳。
我這一跑,就跑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每天到處去,餓了,就偷人家田裡的地瓜吃,睏了,就睡在土地廟裡,就這樣過了三天。幸好那時也是夏天,要不然我沒餓死,也會凍死。
後來警察找到了三天沒洗澡,活像個小乞丐的我,我還倔強的表示不願意回去,其實我第一天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臉。
後來老媽和姊姊來接我,我打死不回去,老媽也沒說話,只是坐在我面前,我驚訝的發現,老媽瘦了好多,姊姊不斷的流眼淚說:「媽從你離家出走後,就沒有吃東西,拼了命的到處找你,你還要耍脾氣,真的想把媽餓死,你才甘願嗎?」
我嚇了一跳,看著老媽消瘦的臉龐,我投降了。回到家後,媽說要先幫我洗澡,我說不要,她堅持。在洗澡的時候,我終於哭了出來,說對不起。老媽也哭了,說是她不對,還沒分清楚是非黑白就打人,她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這一跑,包括鄰村村長他們都緊張了起來,剛好小妹回來,聽到我離家出走了,哭著把事情告訴媽媽。鄰村村長自知理虧,就要幫忙找我回來,老媽好面子,硬說我沒地方去,吃飯的時候就會回來。
誰知道我天黑了也不見人,這才開始緊張的全村出動的到處找人,連鄰村的人也加入找我,鬧了好大的風波。經過這一件事後,我們母子就更親密,感情也更好了。
而這時候我把安潔姐跟老媽相比,老媽為了找兒子,三天吃不下飯,安潔姐為女兒的身體,那麼用心良苦,雖然表現方法不同,但這都是母愛呀!
安潔姐看我沒有說話,突然做起身來,看著我說:「你看到我跟自己的兒子亂倫,會不會認為我很下賤?」
我連忙搖頭說:「不會,怎麼會。」
安潔姐笑了一下,竟然讓我覺得有點淒涼無奈,我看的心疼,就抱著她讓她靠在我肩上,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說:「我媽是山地人,年輕的時候被漢人騙了生下我,我18歲就被我媽媽賣去做妓女,19歲時我遇到了大我20歲的老廖,他說他很愛我,要娶我做老婆,就替我贖了身,我也替他生了三個兒女。那時我真的覺得很幸福,真想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
我靜靜的聽著,我知道安潔姐的這些話一定藏在心裡已經很久了。
安潔姐好像在說著夢話:「可是老廖畢竟年紀大了,慢慢的滿足不了我,這幾年他甚至寧願躲在部隊裡,也不敢回家。我承認我的性慾強,但是他越躲我,我不就越難受,難道要我去找別人嗎?在眷村這種地方,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人,我又不敢偷人養漢,怕被人知道,自己怎麼樣也就算了,害了老廖,那我真會死不瞑目的。」安潔姐的話裡竟有如許多的哀怨,我不禁緊了緊她圓潤的香肩。
「可是我又沒辦法剋製自己,只好找上嘉偉嘉豪了,雖然他們還小,還是無法完全滿足我,但總比沒有好,也比較安全。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只要口風緊一點,應該沒有什麼麻煩吧!心想這輩子也就這樣吧!直到我看到你...」「我...」我疑惑著。
說著,她突然風情萬種的媚了我一眼,甜膩的說:「昨天晚上你一移開櫃子,我就知道不對了。」我迷糊的問:「那裡不對?」她笑著說:「嘉宜可沒這麼大的力氣,可以一下子就把櫃子移開。我一看到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我就認出來是你。」
我尷尬的笑著:「也沒那麼賊吧!」
安潔姐笑的胸前巨乳也晃的那麼驚心動魄,:「還不賊,第一次見到人家,就死盯著人家的奶奶看,眨都不眨一下,一副色狼樣,要不是看你長的還不錯,又救了嘉宜的份上,早把你攆出去了。」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是這麼一副色狼樣?」想歸想,我可不敢說,只是繼續的尷尬笑著。
「知道你也在偷看,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比平常更容易興奮,更容易濕。到我們都辦完事後,我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還有些失望,心想,看來也是一個銀樣蠟燭槍,中看不中用。沒想到你竟然能撐那麼久,在讓嘉宜高潮後,還能在她的口中支持15分鐘才射精,比老廖還強。我那時就在想,像你這樣寶貝又長又粗又持久,簡直就是女人的活寶。」
安潔姐滿臉愛慕,眼中的慾火簡直要透眸而出,我從沒想過,竟然有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的,毫不掩飾的表現自己情慾。我忍不住又再她傲人的雙峰上肆虐,親吻著她豐軟的耳垂,桃紅的玉頰。
她是那麼容易情動,轉眼間就媚眼流離,嬌喘噓噓,只是她仍然斷斷續續的說:「人家也很為難哪!你是嘉宜的男朋友,我卻是嘉宜的母親,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搶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嗎?我心想這下只好放棄,但又忘不了你,只好到鎮上去,想藉著花錢來減輕想你的念頭,誰知道又遇見你,這才忍不住誘你到這裡來,問你的心意,你不會笑我吧?」
看著她一臉嬌媚,滿臉渴望,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我低頭痛吻她,她也極力配合,我又享受到兩舌交纏的銷魂滋味,良久,我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她也被我吻的嬌喘不已。
我溫柔的說:「安潔姐,你知道我送嘉宜去學琴後,為什麼又跑回去嗎?」
安潔姐嬌憨的搖著頭。我說:「我在想我該用什麼方法,才能一親美艷動人,性感嬌媚的安潔姐的芳澤。」
安潔姐高興的狂吻我,一邊驚喜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色狼一定也想著我,就像我想著你一樣。」
我一面也回吻她,一面把她扒光,我魂縈夢繫的成熟胴體,終於又出現在我眼前。
我癡迷的看著眼前這週身艷光的成熟胴體,不禁拿她跟姊姊相比。姊姊很美,身材也很棒,但那是屬於少女式的美,而安潔姐卻是渾身散發著驚人性誘惑力的成熟艷婦,那股淫靡之氣是青春少女所無法比擬的。
我大叫一聲,將自己迅速的卸除武裝,撲上這美艷婦人的嬌軀,盡情的撫弄親吻,馬上就要提槍進攻要塞。但安潔姐卻一把擒住我的長槍,輕摸慢搓的說:「別那麼心急,小狼,前戲是很重要的。」
「小狼?」「你不是不喜歡我叫你小色狼?那就叫你小狼吧!」
小狼?不錯啊!滿好聽的。只是....
「安潔姐,什麼叫前戲啊?」
「前戲就是男女在辦事之前的愛撫啦,親吻之類的,小狼,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安潔姐一樣,那麼容易動情,所以一定要先有前戲,讓愛液滋潤,才好辦事。」
「可是...」我遲疑的看著安潔姐早已淫水氾濫的小穴。
安潔姐自然知道我在看什麼?她紅著臉,握了我挺硬的肉棒一下說:「傻瓜,前戲不止是讓女人在生理上有準備,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撫慰,明白嗎?」?
我恍然大悟,連說:「明白,明白。」我趴在安潔姐的兩腿之間,然後像對姊姊一樣的舔她的小穴。安潔姐驚訝又舒爽的叫了一聲說:「小狼,你真是很有天份啊,來!你轉過來。」
我馬上就理解了安潔姐的意思,高興的跨在安潔姐的臉上,果然安潔姐將我的肉棒納入口中,就這樣我們互相幫著對方作口交。後來我才知道這叫六九式的體位。
安潔姐口交的技術真是高明,如果姊姊是幼稚園的程度,廖嘉宜是高中程度,那安潔姐就是博士級的程度,事實上,我再也沒有遇到比安潔姐更厲害的高手了,他吸吮它,舔呧它,甚至把它完全深含到喉嚨深處,而且她也沒冷落我的兩顆小蛋蛋,同樣細心溫柔的照顧它。
也不知道是安潔姐的口技太過高明,還是因為我興奮太久,肉棒變的太過敏感,不一會我就想射精了。
我呻吟著說:「安潔姐我快要射精了。」
安潔姐含含混混的說:「沒關係,你就射進來吧!射進安潔姐的嘴裡。」
我在一陣衝動中射精了,而安潔姐也佔不了先,嬌軀猛顫的達到高潮。
我們躺著休息一下,安潔姐先起身,溫柔要幫我穿衣,我以為安潔姐嫌我太快了,心急的抱著她說:「安潔姐,我還想要,妳先別穿衣服,我可以表現的更好的。」
安潔姐嬌笑連連的一點我的額頭說:「想這樣就了事啊!你肯我還不肯呢!這裡終究不方便,弄得全身都髒了,我們回家洗個澡,再慢慢玩。」
我這才放心的和安潔姐穿衣回家。
一進廖家,我把門一栓,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和安潔姐的衣服脫光,抱著她又親又摸的,安潔姐被我弄得咯咯嬌笑著說:「別急嘛!我們先放水洗澡,好不好?」
我並沒有放開她,兩人交纏著往浴室去,在放水的時候我們就像連體嬰似的不肯分開,直到水放好時我才不捨的放開她。
我們一起泡在浴缸裡,面對著面,互相玩弄著對方的身體。
安潔姐正對著我,棕色的頭髮盤在頭上,水自安潔姐細白修長的美頸,順著形狀完美又豐挺碩大的乳房曲線往下流,豐腴的腰肢和光滑細膩的小腹以下都浸在浴缸裡。我撥弄著安潔姐的乳頭,看著它由暗紅色,漲成紫紅色,很是有趣。
我的硬挺的肉棒自水中抬頭,龜頭就像要透氣似的,在水中一上一下的點著頭,安潔姐看的有趣,玉手抓著它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的龜頭漲的好像嬰兒拳頭一樣大,馬眼裡也滲出透明的液體。
我愁眉苦臉的說:「安潔姐,我好難過哦!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安潔姐嬌媚的笑說:「我還不想離開浴缸。」然後她轉身背對著我,趴在浴缸邊,碩大的美乳掛在外面,渾圓白皙的臀部在水面半沉半浮著,她回頭淫蕩的看著我說:「如果你找的到的話,那就隨你吧!」
看不起我?安潔姐的陰戶雖然是浸在水裡,但我仍然是看的那麼清楚,我抓著肉棒,先在安潔姐的肉縫裡滑動著,在確認目標後,我用力的向前一挺,安潔姐哎喲一聲,回頭笑罵說:「死小狼,那麼用力幹嘛!急色鬼。」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安潔姐的小穴所帶給我的震撼,安潔姐穴裡的軟肉感覺又軟又厚,我的肉棒一進去,穴裡的軟肉就收攏起來,將我的肉棒裹得緊緊的,兩瓣陰唇被擠的幾乎變了形,陰道裡填塞得的幾乎一點縫隙都沒有,我的肉棒每動一下都像被夾住一樣,又緊又暖,而且陰道裡許多皺褶的蠕動和愛液的滑膩,讓我舒爽異常。
安潔姐見我沒有動靜,忍不住柳腰款擺,妖嬈的說:「你動一動啊,光插著,很難過啊。」
我深深吸了口氣,開始前後挺動著,安潔姐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輕霧,目光變的如水般輕柔,蛇腰配合著我的挺動輕輕的擺動著,巨乳也蕩漾出一片波浪,沒幾下,安潔姐已經是滿面潮紅,香汗淋漓,淫蕩的呻吟聲從她口中不斷的冒出來,嘩嘩作響的水聲和細軟的呻吟聲,就像是一曲淫蕩的協奏曲,在小小的浴室中迴盪著。
只是我剛插了二十多下,安潔姐就呻吟著說:「小狼,這樣不行啊!我的腹部被壓的很痛啊,你先停一停,我們出去再做。」
我聽安潔姐這麼說,只好不捨的將肉棒撤出安潔姐的小穴裡。安潔姐才鬆了口氣,轉過身來親吻我說:「這就對了,小狼,性交是雙方面都要有感覺才會快樂的,你能顧到女性的感受,不是只求自己爽,那麼女性也會盡力配合你,讓你盡興的。」
對安潔姐的話,我那時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後來,我才體會到安潔姐話裡面的意思。
我們相擁著出了浴室,安潔姐突然嬌笑著推開我,然後倚在沙發上,只見她兩腿分開,一條腿弓著放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自然的垂在地上,兩腿間那茂盛的黑森林,迷惑了我,讓我樂此不疲的陰戶,就這樣顯現在我面前。
安潔姐雙手捧著自己36F的豪乳,一手搓揉著,一手竟然將湊到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著,真難相信,她居然舔的到自己的乳頭。
安潔姐邊舔邊淫蕩的看著我說:「小狼,來呀!快來幹我啊!」
看著她淫蕩的姿勢,聽著她騷媚的言語,我哪還忍耐的住,我就像飢餓的野獸,撲上她嬌美成熟的肉體,盡情的玩弄著。
我一手用力的搓揉著她36F的巨大豪乳,一手往下掏挖著她早已淫水淋漓的小穴,嘴巴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這時候我摸到了安潔姐的陰核,我輕輕的捏弄著,安潔姐受不了這樣的三面同時進攻,不斷的呻吟著,身體柔軟的像蛇一樣,不停的扭動。
安潔姐的氣息漸漸的加粗,雙手無力的抓著我的背,臉靠在我的肩膀上,兩眼迷濛的往上看,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潮,小嘴裡不時叫著:「好小狼……噢……就……是那裡…………噢!……用力點,啊……,好舒服……,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噢……啊……噢……噢」的淫叫著。
在安潔姐淫蕩的刺激下,我一挺肉棒,用力的幹進安潔姐淫水淋漓的小穴,隨即就用著大起大落的動作大力幹她,安潔姐被我撞的頭向後仰,修長雪白的美頸,看起來比天鵝還要幽雅動人
我趴在安潔姐的乳房上,嘴巴吻上了安潔姐的美頸,下身加快了挺動的動作,安潔姐浪叫聲,我的喘氣聲,肉體的撞擊聲,形成了幅淫亂的畫面。
我們不知道幹了多久,然後我在一陣酥麻後,精液狂洩而出。當我的精液射進安潔姐的子宮深處時,安潔姐也狂呼一聲中,達到高潮。高潮後的安潔姐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軟癱在沙發上,豐滿動人的肉體泛著狂歡過後的潮紅,豐腴軟膩的小腹,由於我的激烈撞擊而變紅,白濁精液從我們的交合處緩緩的流出,沿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內側往下流。
我並沒有將肉棒拔出來,雖然我已經射了精,但我還在亢奮中,肉棒依然挺硬著。我休息了一下,等肉棒的敏感度稍退,我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安潔姐原本還閉著雙眼,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只是當她察覺到我的動作時,她驚訝的睜開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著我說:
「啊…………小狼,…………你…………你又可以了?…………你…………你麼快?噢……不……不行啊……小狼………你………先停一下,啊!………我………我不行了。」
我看安潔姐是真的不行了,只好悶悶不樂的將肉棒拔出來,安潔姐看著我的表情,知道我不高興。
她捧著我的臉,笑著說:「我的小狼啊,別不開心嘛,你真的太強了,安潔姐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安潔姐還是有辦法讓你爽的。」
我聽的心裡一動,問她說:「是插屁眼嗎?」
安潔姐咯咯嬌笑的說:「你還真聰明呢,不過不是,剛剛我沒有清屁眼,屁眼裡不乾淨。以後有機會,我再讓你插,現在你先跨在我的胸前來。」
我聽到不是插屁眼,就有點意興闌珊,不過,我還是聽安潔姐的話,跨在她的胸前,邊問她:「好了,這要幹麻?」
安潔姐攏起自己乳房,將我的肉棒夾在她的雙乳間,並用她的手掌緊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起我亢奮的肉棒。安潔姐妖媚的對我說:「好了,動吧!」
我沒想到還有這種玩法,大感興奮的前後衝刺著,安潔姐除了用乳房磨擦著我的肉棒,更不時低頭伸出香舌舔著我的龜頭,我感覺到我的肉棒好像進入另一個新天地似的舒爽,我的大腿開始不聽使喚的抽動著。
突然間,一股酸麻之感覺從尾椎一下子直衝腦門,一股炙熱的精液猛然射出!安潔姐張開她的嘴,迎接著我的熱精,但持續射出的精液卻四處飛濺著,噴灑在安潔姐乳房上、臉頰上、香肩上。她淫媚的望著我,蕩笑著將精液吞進肚子裡去。
安潔姐看起來是這麼的淫蕩,她將仍在抖動著的肉棒含入口中,將肉棒上的精液舔乾淨,連灑在身上的精液,也用她柔細的玉指,颳起來送入嘴裡吃掉。她在舔的時候,還故意張開嘴讓我看見沾在舌頭上的精液,然後才妖媚的吞下去。
我被她淫媚的姿態刺激的緊擁著她,恨不得將自己和她揉成一團,她被我騷擾的嬌笑不止,但在我想再來一次的時候,她卻製止了我。她說:「小狼,你現在還小,一天洩太多次,對身體不好。而且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吃點東西就該去接嘉宜回家了。安潔姐又不會跑掉,這幾天嘉偉跟嘉豪他們不在,早上送嘉宜上學後,就只剩我一個人在家了,你還怕沒有機會嗎?」
我想也是,只好無奈的放過她。我們又洗了一次澡,然後安潔姐簡單的做了點東西給我吃,當然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沒有分開,我們簡直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的恩愛,雖然我們沒有再性交,但這種甜蜜的滋味,更讓我銷魂。?
從此以後,我每天到廖家報到,我和安潔姐就像狂野的淫獸般,只要一抓到空檔,我們就淫亂的交媾。安潔姐教了我許多的性姿勢和性知識,讓我明白了性愛的奧妙,而安潔姐也讓我在她身上的三個洞盡情實驗著。
其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安潔姐在我上面,我在下面的所謂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只有這個姿勢,我才能盡情的欣賞,玩弄安潔姐那對我最愛的豐美巨乳,我們每天如魚得水般的瘋狂性交著。
但好景不常,就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廖伯伯輪調到澎湖,安潔姐他們也?跟著廖伯伯搬到澎湖去了。?
臨走前,安潔姐留給我一封信,信裡寫說著,她沒有想到我們的年紀雖然相差了20歲,但在性愛方面卻出奇的合得來,她簡直就快要無法自拔了。
這讓她覺得非常痛苦,畢竟我還小,她不能耽誤我,只好趁著廖伯伯輪調機會,將這場畸戀結束掉。她希望我忘了她,要我用功讀書,等到長大後,再另外去尋找更適合自己的女孩子,她會永遠的祝福我。?
廖嘉宜卻跟她完全相反,她哭哭啼啼的要我不要忘記她,將來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她不知道,當我說:「我永遠不會忘記妳。」的時候,心理想的卻是安潔姐,我的心裡又苦又澀的,感覺好像浸在酸醋裡。
我突然明白了,安潔姐就是我的初戀,是真正的初戀。而現在就是我初戀的?結束,我失戀了!
在她們離開眷村的時候,我忍不住流下淚來,在暑假將盡的艷陽下,哀悼著?自己逝去的愛人,夭折的戀情。
在初戀的迷惘與哀傷中,少年成長了,而夏日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