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這天早上,勞松睡到自然醒,他起床伸了一個懶腰,昨晚的戰鬥實在太激烈了,想不到一個外表看起來聖潔,內心卻無比妩媚騷氣的徐靜是那麽的愛折騰。勞松從臥室來到客廳,接連喊了幾句也沒人答應。
他坐了下來,看到桌上的早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這種日子過了有一段時間了吧,勞松自從那次事件中之後便隱退幕後,甘心當一個軟飯男來,何況他的臉皮本來厚如城牆。這次他利用年輕時搭讪到了徐靜,再一次以軟飯男的姿態走進了她的視野。
諸位別以爲軟飯是那麽好吃的。憑的就是舌燦蓮花與床上功夫,要的就是忍受別人的嘲諷。簡而言之,類似于一個鴨,卻又不是鴨,該怎麽形容呢,詞窮了,一言以蔽之:軟飯男。不過在他那種境界,能讓女人主動倒貼,甘願爲他花錢倒是比那些兜售屁股的鴨好上太多。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徐靜的演藝生涯到了一個瓶頸期,與其這樣說,不如更直接一點,到了像徐靜那樣的年齡早就該隱退了,在娛樂圈,過了三十歲的女性就開啓了中年危機,年齡上去了,演技卻一般,哪怕有好的演技市場已經淘汰了她們。
這是一個很現實殘酷的問題,爲此曾有明星在某個場合喊話導演給她們中年演員一個機會,卻遭到反噬,因爲有些話很不妥當,但意思就是那個意思,女性演員過了那個年齡,很快就會沒戲可怕。
沒錯,剛過三十出頭的她已經在圈子裏沒有了多少價值,不過她也算一個響當當的人物,遊走于各類男人之間絲毫不影響她的名聲,京城名媛之花可不是浪得虛名。
勞松知道這件事不是一兩天了,徐靜也沒有跟他提及,怕他爲自己操心。當初徐靜說出包養他時,明說了不會讓他受饑挨餓。就在昨晚晚上,徐靜的床上表現也是很異常,比以往更加的主動。
徐靜捧著勞松胯下的那話,沒有捋一捋徑往口裏吞放。勞松看她饑渴難耐的情形也大爲感動,他伸手進徐靜的衣服內玩弄她的胸乳,一邊用手捏著她的乳頭在一旁把玩,一邊眼睛斜視看向徐靜口爆嗚咂良久,淫興倍增。
徐靜的乳頭是暗紫色的,如煙頭嘴般大小,在勞松的指頭撥弄下,很快就紅漲硬起來,徐靜櫻桃小嘴,微微氣喘。
勞松對自己的手藝滿意,他扶起徐靜,用口咬著,攤開她單薄的綢緞睡衣,露出美玉無瑕,香馥馥的酥胸,乳頭早已挺立,勞松兩手拱起她的奶子,揣揣摸摸良久,用口舔舐。勞松的調情方式很快惹來彼此的調笑。
不一會兒,勞松松開口,埋怨起徐靜來,原來他的老二在剛才口爆中一瀉千裏,將他一天的精華送盡了徐靜的嘴裏,如今的老二了無生氣,一副病秧子。
二
次日早上,徐靜早早地起身梳洗,這次她要與跟導演見面,商討角色,這是昨天定好的事情,正在她快要出門時,徐靜的手機鈴聲響起。
鈴聲不大,但還是驚動了勞松,昨晚她們倆的一夜奮戰,令他精神疲憊不堪。他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打扮端莊的徐靜,又翻了一個身。
徐靜看他沒反應後,才接通,她面色平靜地聽了片刻,淡淡道:“好,我現在就去。”說完便挂斷電話。
“又怎麽了?”床榻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
“導演要與我解約一部戲。”徐靜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勞松頓時從床上跳起來,“平白無故爲什麽要與你解約。”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小道消息說,可能——”話說一半,徐靜想了下,還是沒接著說下去,反倒是話語一轉,“這也好,今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陪過你,等我去辦好手續,我們去旅遊也挺好的。”
不再理會老松,徐靜離開了家,留他一個人在發呆。
那時的勞松想必也是好日子快到頭了,他一陣恐慌。
出門的徐靜獨自開車前往目的地,她不是沒有想過,原本定好的角色爲什麽在這個時候拱手讓人,如果小道消息沒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帶資進組,所以自己才被撤下來了。她試曾想過找以前的情人們幫忙,可是自從與勞松好了以後,徐靜更沒有臉皮再找他們幫忙了。
她不想不代表別人沒想。
就在徐靜快到時,一大群記著圍過來詢問徐靜。紙果然是包不住火的,徐靜被踢出劇組這件事被鬧得沸沸揚揚,勞松知道後也未能改變什麽。于是他決定去找徐靜曾經的貴人求助。
三
勞松找到王作家時,他正與新情人在調情。那個女人正是日後憑借《歡樂頌》大火的小妖精那誰誰,對了,是王子文。差點忘記了。憑記憶寫八卦真不容易呀。老實說,對于娛樂圈,我不懂,我寫的黃文多數是意淫文,畢竟不是圈內人,圖個打手槍或娛樂就好,如果有此功能的話,哈哈。
勞松門也不敲直接用腳踢開大門,嚇得王作家忙用紙巾擦幹淨自己的手指後大發脾氣,而他身邊的王子文已經大驚失色,連忙用裙子遮住下體,更是用手將桌上的內褲緊攥在手心。
原來房間裏的王作家那時正忙著與王子文玩成人的樂趣。
勞松來到王作家的辦公室時,門虛掩著,從門縫裏看到一個女孩兩腿分得很開,雙手往後撐著,半躺在桌面上。王作家坐在辦公椅上,將她的裙子撩開,站在勞松的角度看,正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著王作家的右手輕輕撫弄著她的陰蒂,同時忘情地吻著她的大腿內側、陰毛……後來王作家嫌子文的內褲礙事,就慢慢地將它扯了下來,王子文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瞥視自己的男人。
臉蛋白淨如玉,高挺精緻的鼻梁下是擁有一張熱情似火的紅唇,瘦削的身軀下艱難撐著一對胸脯飽滿高聳地挺立,直欲破開襯衫。
“我的愛人,快給我止癢吧。”王子文在王作家的搓弄下嬌喘地呻吟,她白皙的下體和濃黑的毛發暴露在空氣中,股溝之間的微隆處,不斷有溫暖的汁液汨汨沁,猶如娟娟溪流般淌了下來,沾濕了王作家的手指,如入粘滑的蜜液之中。
飽嘗了手指之浴的王作家心情亢奮,嘗試用中指便試探著深入。之所以要小心翼翼,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還是一個處女,當時十八歲的她處于十八線,因爲不與導演潛規則,所以被封殺,一直到合同到期才可以尋找新的東家。
王子文性子吃軟不吃硬,當初的她初生牛犢不怕虎,將自己事曝光,堅持要官司。這條八卦在社會上鬧得沸沸揚揚,當時的王作家正處于感情空窗期,剛與徐靜和平分手沒多久,所以在他看到的王子文的照片以後,他決定插一手。
衆所周知,王作家曾經憑借三寸不爛之舌罵遍了所有說他流氓的學院作家。他深谙人性,爲了不讓別人抓到自己辮子,他幹脆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說了名揚千古的話——“我是流氓我怕誰。”讓那些站在得到制高點的人們無話可說。
正是那次王作家的出手,徹底救了王子文。勝訴的那一天,王子文約王作家出來道謝。王作家應允。
兩人約好在恬靜的咖啡館見面,王作家先到,獨自打開自己的手機,這時如果有人經過,肯定會大吃一驚,屏幕裏是一張火爆的自拍張,裏面的女孩躺在床上,雪白的胴體上毫無遮掩,僅用妖娆的身姿掩蓋了關鍵的的部位,那張鄰家女孩的嬌俏可愛的臉上有一抹魅惑若隱若現。
王作家口幹舌燥。
這是他托人弄來的王子文私密照片,王作家盯得入神,王子文到來也沒有察覺,待到她坐下後,“在看什麽呢,那麽入神,”一把極富磁性的嗓音突然響起,打亂了王作家的心緒,他擡起頭,望著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齒,一身白色的長裙將她嬌小的身軀勾勒地曲線玲珑,嬌小迷人。纖腰盈盈一握,卻並不骨感。前後凹凸有緻,豐腴之極。
王作家想不到踏入新世紀以後他還能得到處女。現在他不急,更不想用手指捅破她的處女膜。
王作家用手將王子文的陰唇扳開,依稀可見裏面有一個小孔,眼見可以容納一至兩個手指的。所以在他的中指在進入的時候,甚是小心翼翼,直到指尖傳開的觸感令他感覺到了處女膜的存在,如橡皮膜一樣,不過更加柔軟、滑膩。
天哪,那一刻王作家的心快到跳到了嗓子眼,興奮與緊張伴隨,繼續往裏面探入,從指尖那裏感覺到了球體的存在。陰道的肌肉也很柔軟,緊縮。同時用拇指在陰蒂和周圍地區輕輕摩挲。
王子文更加興奮了,由重重的喘氣變成了輕微的呻吟,她的眼睛緊閉著,似乎在享受著消魂的感覺,同時分明在向王作家要求:“我快不行了,快點插我吧!”
王作家似乎感覺到了中指尖的觸及處有些異樣,是開始變的粗糙一些了。于是,他便開始加強這個地方的刺激,王子文的呼吸更加急促,下體傳來脹熱感清晰的酥癢,她竭力忍著不大聲叫出來。
王作家志在于此,反而加快了摩挲的節奏,也用其他手指和掌心在外部加強了按摩。終于,王子文垮了下來,叫出了萎靡不振的呻吟。
在腹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痙攣,她躺倒在桌上,兩個椒乳也在晃動,繼而全身顫抖。漸漸的她吐了一口長長的氣,身體也開始放松了。王作家停止了快速的按摩,輕柔的、緩和的慢慢把中指抽出來,在外面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手掌撫慰般的摩挲著美麗的突起。
從她緊閉的眼睛流出了一滴淚水,不知道是興奮是激動所緻。她好像在閉目休息,王作家剛才肆意放飛自我,已然忘卻了有沒有把那寶貴的處女膜破壞。
王作家又輕輕把她的腿分開,用手撥開粉紅色的縫隙──其實它們已經微微張開了的。他看見了,那寶貴的膜完整、邊緣光滑,不過顔色比他想像的更加紅一些,大概是因爲高潮的興奮的緣故吧。
王作家的心終于放下來,總算沒有捅破,他舒心地想著,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要帶她去自己的公寓裏慢慢玩耍。爲了紀念這次自慰,他湊嘴過去,吻了王子文紅潤的陰蒂,當舌尖接觸到那柔嫩的突起時,感覺到子文的身體顫動了一下,隨即生理條件反應般的將腿向中間輕夾一下。
不能再刺激她了,王作家心裏想著,慢慢遠離了她的陰戶。
就在這時,一個人踢開了大門。王作家原本放松的心頓時又緊張起來,他擡頭一看是勞松,到了嗓子眼的怒火迸發出來。
“滾出去!”
王作家沒理由不恨他,就是他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三
勞松也是憋屈,他在門外目睹了這次的春宮戲碼,結果沒料到竟是幫一個女人口爆,這在一個自诩直男癌的他來說簡直無法忍受,他平時喜歡女人給他口交,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能立馬接受幫他口交完的女性再接吻,徐靜也不例外。
勞松看著王作家火急火燎的暴怒無動于衷,他一屁股坐下,眼神伶俐。
“說誰滾呢?”他揚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那裏剛好正放著王作家與新生代演員的口交視頻,“你說將這個發出來,會有怎樣的反應,一個著名作家,一個是新生代演員,該起什麽樣的標題好呢。”
王子文臉色突變,她用手拉著王作家的衣角,楚楚可憐地望他。
勞松一臉從容地自言自語道,“大作家不舉隻能舔女人下體獲取快感?不好不好,太俗了,也沒文化。”他顧自地搖頭,對著王作家說道,“要不大作家您起個文藝範的名字,鄙人是個草包,實在文雅不起來。”
最後幾句是勞松看著王作家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故意說得,內心卻無比焦慮,他不知王作家能不能就範。
“你敢!”王作家也不是一個容易被人威脅到的人。想他混迹文藝圈幾十年,還真沒被人這麽威脅過,他心裏有些慌,臉色故作鎮靜。
“試試不就知道了。”勞松侃侃而笑。
最後還是王作家洩氣了,他示意王子文回避,“有話好好說。”王作家咽了口唾沫。
勞松聞言,態度立馬急轉直下,他掏出兜裏的香煙,很客氣地遞給王作家一支:“王總。你果然氣量不凡,想必您也清楚,我的女朋友被人解約了,這事鬧得漫天風雨,說什麽過氣的老女人什麽的,難聽死了。一個女人憑青春、實力吃飯容易麽。再說了,可能您還不知道,我們勞家就指著徐靜賺錢養家。您說她要是沒了飯碗,不也是等于我也沒了,一大家子都得喝西北風。”
王作家懵了。
他真是頭一次見識到把吃軟飯吃得這麽理直氣壯,用心良苦的。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男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王作家接過香煙,正沈思著。
啪。
勞松伸頭探腰,一手點火機,一手還護住火苗。臉上堆滿討好之色:“王總您可是浸淫文藝界演藝圈幾十年的人了,人脈非同一般,如果有您出馬,相信事情簡單得很,何況徐靜怎麽也算是你的前情人,現在情人有難,老相好怎能袖手旁觀?”
王作家聽著勞松的露骨馬屁,禁不住幹咳了兩聲,皺眉道:“勞先生,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沒必要你來教我,就算你不來說,徐靜有困難我還是願意幫忙的。”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勞松一眼。“我幫是沒問題,但我有個條件——”
勞松見有轉機,心情好了不少,急追問,“什麽條件,隻有你說出來,我肯定答應。”
“離開徐靜,愈遠愈好。”
勞松的心一沈,想不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啪嗒。
勞松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道:“王總,我也給您撂句實話。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但要我離開徐靜肯定沒戲,徐靜對我來說是什麽你應該清楚。如果你不是聾子的話,最好給我辦妥這件事。”
“你憑什麽認爲我非要幫你,”王作家不退步,眼眸如刀子般穿透勞松的心,“如果是那個性愛視頻,我可以先告你擅闖我公司鬧事,繼而盜用公司機密來威脅我,再加一條,捏造子虛烏有的視頻誣告,這四條夠你吃官司了。”
勞松臉色鐵青,大爲不快:“按王流氓的意思,軟硬不吃咯?”
“又多一條,罵我流氓,”王作家心裏大爲憤慨,一個吃軟飯的,有什麽資格罵他。你他媽軟飯還真他媽吃出王者境界了!憋屈歸憋屈,王作家也沒當衆爆粗。換作以前,他早就開始開罵了,現在不比以往,殺人講究體面的辦法,遠不是小愣青那樣沖動。
他看著勞松,從嘴裏吐出一口煙,“這樣吧。我給你兩個方案。第一,我可以幫徐靜。第二,我要你——”
王作家話沒說完,勞松又發狂,“休想讓我離開徐靜。”
王作家盯著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他笑了起來,“我不是要你離開徐靜,我覺得吧,一個男人總不能讓女人養你一輩子吧,我給你安排一個工作,利用你以前的名氣爲我賺錢怎樣。當然,你以前是爛透了,但你名氣還在,我打算送你去電影學院學做導演,將來爲我公司拍幾部電影,就算是答謝我救徐靜吧。”
勞松聽得目瞪口呆,忙打斷王作家:“聽你意思,我豈不是成了賣身了?不成!”
王作家不由得向天歎了一口氣,“爲自己心愛的女人犧牲一點又怎樣,我看你根本就是圖徐靜的錢。”愈說愈爲徐靜這個傻女人不值。
勞松像是被他刺激到一樣,他咬唇道,“好,我答應你!”
王作家的唇角不經意上揚,他深谙厚黑學,情商極高,精通人性的各種心理,一個小小的代筆草包還敢威脅他,簡直不自量力,等你進來後,我才慢慢玩死你,敢搶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