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以捕魚為業,一個既古老又傳統的行業。先祖本是越人,為避秦亂,逃入江海,以漁為業,久而成蜑,就是現稱的蛋家人。有人以為水上人就是蛋家人,其實並不盡然,蜑是一個族矞,水上人不過是以捕魚或航運為業,又或以舟為家的人而已!(此非本文主旨,可以不理!!!)
自小我便居於船上,就是常在漁港中看到的有帆漁船,起居地方狹小,但除了泊港的時候,每天都是置身海闊天空裡,尤其是到公海捕魚,更是水天相連,一望無際。
出海的日子蠻苦悶的,有時風高浪急,有時數天不著陸地,腳下永不踏實。然而,自從來了外聘工人李傑,我的生活即有了色彩,海上生活也踏實起來。李傑是大陸人,是合法的外聘勞工,二十七,八歲,是個不摺不扣的粗漢子,聽說他是下崗的兵哥,老家是四川。由於大陸精簡軍隊,他下崗轉為漁民,剛巧我爸需添人手,他就聘在我們的艇中幹活。
第一次看到他,我即被他粗豪,高大的外表深深吸引著,他來了一個多月,但很少說話,除了工作,他祇是看著大海抽菸,濃密的粗眉永遠深鎖,像有無數心事,粗而短的鬚根,更添他的滄桑味,我最愛偷偷看他。
今天漁獲不錯,爸命令提早回航,除了開船的叔叔,爸和工人都在船倉稍息,李傑又蹲在船尾抽菸。他赤裸了上身,衹穿了一條黑色粗布褲,捲起了褲管,小腿的蜷毛很是性感。
「噯,小夥子,老是看著我幹嗎?」我正坐在船舵邊看著他動人的粗臂,忽然被他一問,我幾乎不能反應。
「沒,沒甚麽,就是看看有甚麽大不了!噯,你為什麼不常說話,不愛在此工作嗎?」我故意拉開話題,但目光卻沒有離開過他長著短毛的乳頭,在壯實的胸肌上,顯得格外性感。
「我不愛說話!」他似乎看出我對他身體有遐想,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肌,微微一笑,然後站了起來說:「喜歡?」
寬濶的肩膊,挺凸的胸肌,粗壯的手臂,凹凸有緻的腹肌,黝黑的膚色,在夕陽的照耀下,好像一尊雕塑。
我舉頭看著李傑,真想走過去將他抱著。
「小夥子你多大?」他問。
「十九,怎樣?」我答。
「原來不小了,我猜你才十六,那甚麽也可做了!」他說。
「可做甚麽?」我不明所以。
「你心裡想甚麽就做甚麽,你常看著我想幹甚麽!」說著他走到船尾近拋錨的地方,突然拉下褲子,掏出陽具———–一條粗黑的陽具,向著大海撤尿,我看得心差沒跳了出來。尿畢,他把粗屌上下一抖,抖去餘滴,龜頭好像又大了一點。李傑轉過身來,在我面前,將大屌塞回內褲裡,褲襠中仍隆起一大包。
他笑吟吟的向我走來,突然伸手在我下體一握,我被出奇不意的動作嚇得向後一退,險些墮入海中,但身手不凡的李傑合手將我一抱,在他的懷中,我首次面頰貼在他挺凸的胸膛裡,一陣男人的汗味,令我幾乎醉倒。
「對不起,沒事吧,差點玩出禍來!」他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歉意地說。
我沒有回答,隻是細味著「差點玩出禍來」的那句話,若隻是玩的,那實在令人失望。海風吹得船帆鼓滿,看看李傑的褲襠,都是一樣!
船泊岸後,我們立刻將漁獲運到魚市場去,交收事宜都由爸爸及叔叔處理,我和李傑幫手搬運,但法例上他是不能上岸的,待辦好事後,每次都由爸開船載返大陸,到下次出海再來。但今天爸很累,著李傑在艇中留宿一晚,明早再走。
我家有三隻船,一艘是家,一艘作業,另一艘較小的,作替補之用,李傑晚上就睡在那兒。在大船吃過晚飯,我帶他到小船去。那兒雖小,但亦房牀俱備。李傑走到倉內,就大字形的躺下。其實,我們蛋家艇沒有分牀與地,整個船倉都鋪上塑膠蓆,起居、飲食、睡覺都在此。天氣仍是熱,我們的汗衣早已濕透,李傑索性脫去衫褲,衹穿著破舊老土的大陸平價內褲,拿著扇子不斷的扇向身體。
「小夥子,這麽熱怎睡,可有水沖涼?」
「就在船尾,露天的,衹圍闆遮身。」
「遮不遮也所謂,不脫內褲便可,穿著沖涼都是一樣,進來可以不穿。」他還未說完就走到船尾沖涼,也懶得入圍闆中,穿著內褲就一瓢一瓢水的往身上淋去。月色下,他幾乎全裸,健碩原始的身體,在水光中更是凹凸分明。
「小夥子,你不沖麽,很舒服!」他向我示意一起洗。
我求之不得,像他一樣,脫剩內褲,在月色下,與他一起淋浴。看著他的身體,我早硬了,撐得內褲隆起。李傑看到,又伸手輕輕一握說:「你這小子不規距,嗯,不小啊!」
他的一握令我更加漲大,再看看他的,亦已高高豎起,龜頭險些伸了出來。李傑此刻突然發勁拉我進入船倉內,垂下倉門,在淡暗的燈光下,他扯下自己及我的內褲,以濕漉漉的身體把我摟著,在他的懷中,我吸啜著有毛的乳頭,李傑的手則不斷挖進我的股溝。
「小子,你老愛挑逗我,今晚你傑哥給你嚐過飽,來,給傑哥吹吹爽!」他躺在地上,挺得大屌高高的,示意我為他吹。
我一點也沒有猶豫,趴身張口就含著碩大的龜頭。李傑將我身移向他身上,成69式,所不同的是我像狗的趴在他身上,屁眼及屌完全近距離暴在他面上,而他一邊為我吹,一邊以手指插入我未經人道的處男穴。
我從未有過被吸的經驗,吮著李傑的大屌巳萬分興奮,再被他一吹,一股衝動由丹田湧上,陰莖一陣抽搐,已射入李傑口中。但他沒有鬆口,我不斷射,他不斷吸,直至我射畢。跟著,他要我平躺在地,然後將我雙腳架在肩上,吐出口中精液,塗在大屌上,揉搓一輪就開始捅入我的肛門中。
「你不是常看我嗎?你喜歡我的屌,我就給你,忍著,哥會叫你爽翻天,啊…媽的,真緊,放鬆點….啊…..他媽的,比處女還緊,好,我愛操緊洞…..啊!」他邊插邊用手盡量掰開我的股溝,一種前所未有的劇痛直剌心田。
「呀……….不行……….呀,很痛,會爆的,李傑,太大啦………呀,不….求你停啊…………呀…………..」我痛得肚腹抽筋,但他並不理會,衹是發狠的捅,差不多八吋的巨屌,一點一點的頂入我的腸壁中。
「嗯…………小子,我第一眼見你就想操你,你這蛋家屁股特別圓挺,最好操的……….啊,都全進了,爽嗎?啊…………..你傑哥耍抽插囉!」
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大力的拉出,跟著又拼命捅入,那種擠壓的感覺,令我不知是痛還是樂,我死命的摟著他,咬完他的肩膀就和他激烈的濕吻。李傑的口腔充滿煙味,但我迷醉在他粗獷的男人味上,我吸吮著他的舌頭,吞著他的唾液,真是水乳交溶。
第一次,他幹了我差不多半小時,射了還不肯拔出,衹是摟著我,不久,又硬了,再操。這初夜,李傑足操了我一整晚,我已分不出是舟搖還是人動,是覺長夜裡,有枝長槳在我的肛門撐著,不停地搖曳!
自此之後,我成了李傑的人,他愈來愈愛操我,而且一次比一次操得利害。每當沒有人的時候,他甚至要我乾詭不穿褲子,他說這更加方便幹我,一想要就可立刻捅進來。在船上工作,往往要蹲身或趴著,不穿褲子,後庭定必大開,他就是最愛看這個姿態,衹要看見就即時掰開我的股溝狂舐,舐完就操,而我也變得要被他每天操過才安樂,李傑已成為我人生的一部份。
碧海裡,煙波千頃,一葉輕舟何其渺小,但在他壯碩的懷中,衹要他揮動巨屌,我仍是感動無比的安穩,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