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買件恤衫。出來的時候,在門口遇見梁太太拖
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她告訴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兒。小女孩聽見母親稱
呼我方先生,也笑著禮貌地叫我一聲「方伯伯」。這是我第一次聽見晚輩對我的
另一種稱呼吧!一向所聽見的都是叫「叔叔」的。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是笑
著對她點了點頭。但是,回到家裏試衫的時候時,對著鏡子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
容貌,發覺頭頂花白,額頭也多了幾條皺紋。從容顔上看來,的確是比以前蒼老
了。
這幾年來,一心專注於和幾個女人共同享受著性愛的樂趣,簡直忘記了自己
已經即將步過壯年時期。然而現在醒覺時,我並不為歲月的流逝而傷感,反而很
欣慰自己沒有虛度光陰和辜負年華。上天雖然沒有給予我一個完美的家庭,卻賜
予我與幾個異性數段值得回味的奇緣,我亦該知足了吧!
夜涼如水,由於日間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連篇。回憶七年前,我做水手時,
搬到愛樂村還沒住到一年。有一天,因為台風警報的原因而折回家裏。本來想給
愛妻一個驚喜,卻料不到是她給了我一個晴天響雷。那時是下午兩點多,兒子已
經上學去了。我悄悄開門進屋,映入我眼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女主角正是
我太太,她一絲不掛地騎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體上,平時屬我專有的肉體裏,此
刻正吞吐著一根陌生男子的陰莖。我木立在當場,目睹著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匆
忙著衣狼狽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簡直不能接受這一現實,可是甯願見不
到的事卻如戲劇般在我眼前演出。
從此,不知她是愧於再面對我,或者是決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拋下我和
十五歲大的兒子不辭而別。我念及自己因為職業的原因,實際上的確是冷落了她。
所以內心上並沒有對她太苛責。但是我多方打探,畢竟沒有她的下落。登報紙尋
訪,表示不計較一切,勸她回家,也得不到一點回音。為了照顧兒子的學業,唯
有辭去水手的職務。然而一時也找不到理想的職業。
傍惶之際,想不到竟中了彩票。無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筆可觀的橫財。自從我
獨身以來,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維持生活。在照顧兒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對面的柳
太太的確幫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買一些禮物送給她。柳太太名叫
婉卿,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住家少婦,有一個女兒,正在讀小學。
之後,我嘗試把資金投注於地産賣買,適逢香港樓價狂升,短短兩年時間。
我已經暗中擁有幾千萬的身家。我不想貪得無厭,遂停步下來,安排一些應該處
理的事務。首先就諧同兒子到英國旅遊,並安排他在那兒讀書,然後就飛回香港。
回來之後,不料柳先生因為工業意外而喪生了。我幫柳太太處理了喪事,同
時也給了她一些金錢,作為維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謝,我自己就覺得不
算一回事。
從此之後,我開始大肆涉足於風月場所,無論大小架步或貴賤場所,我都以
一試為快事。可惜那種直接的性交易,畢竟是比較乏味,總覺得缺少感情二字,
所以當我試遍了環肥燕瘦的風塵女子之後,竟有些厭倦了,從此,在家裏逗留的
機會也多著了。以緻造就柳太太和我發生了肉體之緣。後來,我又因為她穿針引
線,而與左鄰右裏的張太太王麗容和陳太太郭鬱珍,以及住在樓下的許太太母女
也共效了魚水之歡。
這段豔史開始於兒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機場,
回來的時候,因為有些累,門也沒關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對面見到了,就過來
我的床前問道:「方叔,你怎麽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剛才曬多了太陽,頭有些暈。」
婉卿道:「我去拿藥油來給你搽一搽,可能會好一點BD她家去了。過了一會
兒,我聽見她鎖鐵閘的聲音,接著她又走進我屋裏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藥油放
在床頭櫃上,接著對我說道:「你搽過油,睡一覺,就會舒服了。我要到街市買
菜,你需要些什麽呢?我幫你買回來吧!」
我說道:「買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幫我掩上門,就下樓去了。我懶洋洋地躺著沒動,大約兩個字時間。婉
卿回來了,她先走進我的屋裏。一見到我還沒有搽她拿來的藥油,就放下手裏的
東西。又把房門關好,然後走到我床頭,溫柔地說道:「怎麽不搽藥油呢?不如
我來幫你搽吧!」
我對她笑了笑,剛想推辭時,婉卿已經拿起藥油,倒了少許在手裏,輕輕搽
在我的額頭。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陽穴按摩著。
像這時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壓中心都不知經曆多少了,可是從來沒有現在婉
卿為我做的時候那麽興奮。我不禁睜開眼睛望著她嬌媚的圓臉。婉卿與我四目交
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頭低下去了。我出聲問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經過
身一年了,你還那麽年青,為什麽不找個好的頭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說道:「可惜我年齡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給你哩!你那麽風流,都不知玩過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於無奈呀!」
「唉!還是你們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風流,還叫著無奈。」婉卿歎了
口氣。
「女人也一樣嘛!不過是你比較保守呀!」我說著,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
頭部的嫩手。婉卿受驚似的縮走她的手,問道:「你舒服點了嗎?」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勢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著粉拳捶過來。我一把接著她的嫩手,握著不放,
說道:「好哇!不肯嫁給我,還敢打我!」
婉卿嬌羞地說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過你如果喜歡我的話,我也可以像
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樣,出賣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會說笑,也好!你就開個價錢吧!」
婉卿把頭轉過去說道:「還講什麽價錢呢?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幫助我們
家,我都不知怎麽辦?要是你對我還有興趣,就當我報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縮地依傍在我臂彎裏,雙目緊閉,渾身顫抖著,
像一頭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對你家的接濟原意感激是你對小兒的照顧,現在我既然能力上做
得到,我就繼續做下去,將來也是一樣嘛!為什麽要提報答呢?」我沿著她光滑
的手臂,一直撫摸到她的手兒,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經硬立起來的肉棍兒。婉
卿的手像觸電似的縮一縮,但還是柔順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顫抖著的手兒穿
過我拉開了的褲鏈,輕輕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
我吻了吻她的腮邊,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過來和我對吻。我已經好
久沒試過這種滋味了。香港風塵中的女子多數不會向客人獻吻,我也沒試過主動
去吻她們。現在我和婉卿舌頭交捲,涎沫互輸,雖未真個把陽具進入她的肉體,
卻已銷魂蝕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撫摸她的乳房,發覺豐滿而且彈手。便進一步探入她內
衣裏貼肉地摸捏。婉卿放軟著身體任我大肆手足之欲,奶頭卻被我摸得堅硬起來。
平時就發現婉卿挺著一對高聳的乳房,沒想到現在竟玩弄於我的掌中。婉卿嬌喘
著,豐滿的肉體隨著劇烈的心跳微微顫動著。我的手向下遊移,試圖探索她的私
處。卻被婉卿伸手過來撐拒,我問道:「為什麽呢?」
婉卿低聲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濕的!」
我覺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問:「可以讓你手裏握住的東西放入很濕的地方
嗎?」
婉卿不回答,羞得連握著我陽具的手也放開了。我知道要她主動是不可能的
了,就把她的褲頭鬆開,婉卿微微撐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褲子脫下了。我
下床脫自己的衣服,見到婉卿雙目緊閉。羞容滿面。衣衫不整。肉體半裸的樣子,
實在太誘人了。這種感受,又是我在風塵中尋歡時甚少體會過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脫得一絲不掛,卻遭到她的抵抗,
她捉住我的手說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脫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說道:「你的褲子還沒全部脫掉,很難弄進去哦!」
婉卿沒有回答。我用腳把她褪了一半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動把
兩條嫩白大腿分開了,我把粗硬的大陰莖抵在她小腹,故意問道:「阿卿,喜歡
讓我玩嗎?」
婉卿閉著雙目回答:「不知道!」
我讓龜頭在婉卿濕潤的陰唇點觸著,故意裝作不得其門而入,這時婉卿臣輾
漢欤吹貿鍪嗆苄枰也褰チ耍移妥判宰?在她外面戲弄。婉卿嬌喘著
說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沒有長眼睛嘛!你幫我帶一帶呀!」
婉卿無奈地透了一口氣,伸手把我的陽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
已經滑進去一個龜頭,婉卿把手兒縮走,我繼續挺進去,「滋」的一聲,一下子
把粗硬的大陰莖盡根送入婉卿溫軟濕滑的小肉洞裏去了。
婉卿肉緊地抱住我的身體。她已經有過孩子,但我覺得她的陰道仍是緊窄的。
溫軟的腔肉緊緊地裹著我插入她肉體裏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為
好久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來得特別快。我還未開始抽送,她已經又
一次春水泛濫了。我把她的上衣捲起來,讓一對堅挺的奶兒露出來。我舔吮那兩
顆殷紅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聲呻叫起來。我俯下去,讓胸部貼在她溫軟的乳房
上,上下活動著臀部,把粗硬的大陰莖一進一出地椿搗著她那滋潤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奸得高潮疊起,本來就已經濕潤的小肉洞裏,現在更是淫液浪汁橫
溢。我暫停下來,吻了吻她冰涼的嘴唇,望著她一對閃著淚光的雙眼。婉卿透了
一口氣,無力地說道:「你真了得,幾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說道:「可是我還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還是讓我歇一會兒再弄吧!可別一次把我給玩死了呀!」婉卿
說著,肉緊地把小肉洞裏邊的大陽具夾了夾,嬌羞地合起眼皮又說道:「我既然
給了你,可別玩過了,就把我給扔了呀!」
我說道:「這麽說,你是喜歡我的。為什麽不肯嫁給我呢?」
婉卿睜開眼睛微笑著說道:「我們的兒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結婚那種麻煩
的事兒呢?我們才住在對面,我既然給了你一次,以後你要我,要孩子不知道,
我隨時都可以再給你呀!」婉卿說的這裏,又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
我輕輕地吻了她長長的睫毛,說道:「卿卿,你喜歡不喜歡像現在這個樣子,
讓我和你的身體交連在一起嗎?」
婉卿羞澀地說道:「幹嘛要問人家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說道:「我要再抽送了,一會兒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來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聲說道:「我昨天才經期來過,你可以橫行霸道,盡管往裏面噴吧!」
我把肉棍兒向她的深處一挺,笑道:「我很壞嗎?」
婉卿笑道:「你不壞,不過你太強了,我好任你魚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頭軟語說得渾身輕飄飄的,就奮起肉棒子,在她那妙處橫沖直
撞,這下子,不僅婉卿被玩得如癡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興奮的狀態,
龜頭連續地跳動著,把大量的漿液噴入婉卿的肉體裏。
婉卿把我抱得緊緊的,小肉洞裏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來的液汁。
我也軟軟的壓在她柔軟的肉體上。良久,我才撐起身子,望見婉卿胸前那兩堆軟
肉,忍不住又每邊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氣,親熱地說道:「方叔,我
能讓你滿意嗎?」
我感概的說道:「滿意,非常之滿意,我和你玩這一次,可以說是有生以來
最興奮的一次了!」
婉卿說道:「騙人,我見到你以前的太太蠻漂亮的嘛!再說,你在外面玩的
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輕又美麗。你一定是為了逗我開心才這麽說的嘛!」
我連忙說道:「是真的呀!雖然我試過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歲的
都有。但是風月場所的女人那有你這樣情心款款的對待我啊!至於我太太,更不
消提了。雖然現在我仍然期待著她倦鳥歸巢,可是她畢竟一去不回頭。」
婉卿又好奇地問道:「你那麽強勁,剛才我都被你玩得有點兒吃不消。為什
麽她還要背地裏偷情呢?」
我歎了口氣說道:「那時候我做海員,在家的時間少,的確是冷落她了。再
說那時我也不太懂做愛的情趣,相好時總是那麽老套。單憑捉奸在床那一幕,我
太太騎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勢,我們從來都沒有采用過。我太太有時稍微主動一
點,我會責她淫賤,所以也難怪她要偷偷和別的男人盡情地淫樂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婦好了。也可以盡情的和你胡鬧呀!」
「現在我已經不像過去那樣想了呀!」我撫摸著她美麗的乳房笑著說道:「
不過如果你不是嫁給我,可不能約束在外面尋花問柳呀!」
「我從來沒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縮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陰道裏的肉
棍兒夾了幾下,望著我嬌媚地說道:「你那麽強健,我一個弱質女人都不不夠你
玩。不過你惹上不好的東西回來,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傳染,而是怕你一
有事,我豈不是一點兒依靠都沒有了。」
我脫口說道:「明天我就過一筆錢到你的戶口裏吧!」
「不是說錢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兒夾了夾。
我總算明白了。便說道:「那我從今以後,豈不是要收心養性,告別江湖嗎?」
「我會任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呀!」婉卿親熱地把我摟下去,讓我的胸部壓
住她的乳房上。繼續說道:「還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張太太和陳太太因為
打牌的緣故,倆人都欠下一些賭債。如果你肯花一點錢,相信可以玩玩她們兩個
的肉體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們搭上,你不會吃醋嗎?」
「我有什麽好吃醋呢?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裏會介意你玩
多幾個女人呢?同時,日後如果你要得我太多,遲早會被她們發覺的。我們兩葉
際塹ケ撸?要你把麗容和鬱珍的嘴也堵上,就不會有閑話傳出去了。」
我肉緊地把婉卿的嘴兒一吻,說道:「你真行,想到了這兩全其美的巧計,
不過她們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響她們的正常家庭。」
「這點你倒可以放心,麗容的老公出九龍做,晚上九點才到家。鬱珍的老公
到大陸去,一個禮拜才回來一次。如果你們在我家裏玩,根本沒人會知道呀!」
「錢的方面沒有問題,你想怎樣進行呢?」
「你先起來讓我把褲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嗎?」
於是我把軟下來的陽具從婉卿的陰戶裏退出來,躺在她身邊。婉卿扯了些紙
巾捂住灌滿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後拉上褲子。又小心為我揩抹了下體,然後拉上
被單把我赤裸的身體遮蓋。再和我並頭躺著傾談。
原來婉卿準備在她家裏擺一台麻將,讓麗容和鬱珍過去打牌。我都過去打一
份,藉此和她們熟落一點,幫她們還了賭債,然後繼續發展到肉體上的關係。
我表示完全贊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來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讓我摸了一會兒
乳房,就拿了剛才買來的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裏上演了一場「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個下午。我
扮了大輸家,故意輸給她們幾千元。麗容和鬱珍都高興極了。打牌的時候,我留
意兩位師奶,她們的年紀都大婉卿一點,約摸三十來歲,倆人都白淨淨的,麗容
個子高一點,身材豐滿,容貌娟好。鬱珍就屬於小巧玲珑形,她們的兒女都和婉
卿的女兒同一間學校。
打完麻將,我先回來,後來婉卿打電話告訴我說:「我叫麗容和鬱珍把贏到
的錢去還賭債,以後就少去別處打了。我開玩笑地說如果輸給了你,最多讓你玩
玩退數,她們並沒有表示反對,是說打牌的人不該輸輸聲的,大吉利是。你明天
再來時,就不必手下留情了。有贏她們,才能得到她們呀!」
這天晚上,我沒有出街。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回憶昨天和婉卿歡好的一幕,
心裏甜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點兒睡不著。
隔天上午十二點多,麗容就在婉卿的家裏打電話來催我過去打牌了,還激我
是不是輸怕了。我心裏暗自好笑,也就趕快過去了。
開始打牌時,我因為心癢癢的,所以還是輸了。我聲明打到兩點半鍾為止。
不過可以打大一點,她們也樂意地接受了。於是我打打醒十二分精神應付。時間
一到,點算一下結果,竟然以一贏三,每人贏了她們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詐形說
沒錢給,我笑道:「沒錢給可不行,昨天我輸錢時可是當場清數呀!」
婉卿道:「昨天贏你的那些,我們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經常去玩女人,不如
我們讓你玩玩算數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每人貼上一千元,不過你肯都要她們都肯
呀!」
「當然了,這種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們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
斬釘截鐵地說著,又對著麗容和鬱珍說道:「昨天說好這樣的,所以我就講出來
了,如果你們怕,我們另外想辦法吧!」
麗容說道:「我們還有什麽辦法好想呢?我還欠樓下陸師奶兩千元哩!」
鬱珍也說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經還清了,但是現在我可清不了現在這一千
多塊。不過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麗容和鬱珍還清那些數,我們三個
就依了你。」
我笑道:「錢的方面沒問題,不過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不再到樓下賭呀!」
鬱珍道:「再不敢去了,不過我們怎樣讓方叔玩呢?」
麗容笑道:「那還不簡單,你夜裏怎樣讓你老公玩,你就怎麽樣讓他玩嘛!」
鬱珍道:「要讓他弄進去呀!我以為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汙,兩件也是汙,我們索性讓他愛怎玩就怎玩啦!」
我問道:「你們有避孕嗎?」
麗容搖了搖頭說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鬱珍,她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有吃藥。」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說道:「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呀!」
我笑道:「那我好跟你們每人都玩一會兒,最後在鬱珍身上出火了。」
麗容和婉卿都望著鬱珍笑了,鬱珍羞得粉臉通紅。
我拿出幾張金牛,每人給了兩張,手上還有一張,我對鬱珍說:「今天有你
可以讓我盡興,不如多給你一點吧!」
鬱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她們紅著臉把錢收進手袋。鬱珍又問道
:「我們有三個人,方叔怎樣應付呢?」
我笑道:「你們點點籌碼,剛才誰輸得最多,就誰先來嘛!」
婉卿笑道:「麗容輸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麗容先,接著鬱珍,然後輪到婉卿。」我接著對麗容道:「麗容,我
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脫下來吧!」
麗容紅著臉說道:「要我當著她們的臉給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著說:「我和鬱珍遲早也是要讓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們都一起脫光了讓我欣賞欣賞吧!」
「財神吩咐,叫脫就脫吧!」婉卿說著,就帶頭把外衣脫下來,白晰的上身,
攔著一個潔白的乳罩。又說道:「我去看看門有沒有關好。」
婉卿去拴門和放窗的時候,麗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脫去。身上剩肉色的胸圍和
粉紅色的三角褲。鬱珍比較怕羞,脫衣時顯得有遲滯,終於也脫得留下黑色的乳
罩和底褲,襯托著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瑩細嫩的肉體。婉卿放好了窗,也走
了過來。這時從窗布透進了一片柔和的光線,照射著三位半裸的女人,顯得特別
迷人。我把離我最近的婉卿拖過來,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來,然後摸捏她羊脂
白玉般的乳房。接著把她的底褲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剝得精赤溜光後,也轉身把
我脫得一絲不掛。
我拉過一張木頭椅子坐下來,把婉卿白砂魚似的嬌軀抱入懷裏,婉卿忽然抗
議道:「剛才規定麗容先的嘛!」說著一擰身,就從我懷中掙脫了。接著把麗容
健美的身體推到我懷裏。我先把她的胸圍解下來,露出一對肥美的豪乳。平時就
見到麗容挺著一對漲鼓鼓的奶兒,現在終於可以玩弄於我的掌上了。於是雙手一
齊出動,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覺得軟棉棉的,但又很彈手,不禁把頭低下去吮
她的奶頭。麗容肉癢地縮著脖子,卻沒有躲避。我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向下遊
移。我把她的三角褲向下拉,麗容害地把手扯著褲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脫下最後
的一件。我隨即用指頭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帶。
麗容的陰戶漲蔔蔔的,陰毛很濃密,肉縫裏已經濕潤了。我輕輕掏了幾下,
她立即軟軟的依入我懷裏。我把麗容渾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後對她說道:「我先
把鬱珍也脫光了,回頭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麗容羞澀地用手捂住陰戶離開我的懷抱。我向鬱珍招了招手,鬱珍含羞答答
地走近我。我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裏,先不去解除她最後的防線,卻去玩摸她一對
小巧玲珑的腳兒。其實平時我早就注意到鬱珍這雙迷人的小肉腳。不過我怎麽也
想不到現在可以親手握在手裏摸摸捏捏。想到這裏,不禁擡頭向婉卿投過去感激
的一眼。這時婉卿站在麗容後面,雙手搭在她的肩膊,倆人都好奇的觀看著我和
鬱珍。
我的手順著鬱珍渾圓的小腿和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鬱珍畏縮著,
把手兒護著要害的部位。我卻迅速把手從她的褲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所接觸
到的,竟是一個光滑的饅頭。我趕快把她的底褲翻下去,露出一個潔白無毛的陰
戶出來。麗容失聲叫了一聲:「哈!鬱珍原來是一塊白闆!」
我接嘴說道:「白闆乃罕有的品種哩!」
鬱珍羞得無地自容,我把她那可愛的陰戶又挖又掏,裏裏外外摸個夠。才把
她的乳罩除下來。鬱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還小了一點。配合她嬌小玲珑
的身材,卻很相襯。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翹起,屬於竹筍型一類。
我吻過鬱珍嫣紅腮邊,說道:「好了,現在大家都都光脫脫的了,還是照剛
才定下的,由麗容開始吧!」
鬱珍即時由我懷裏溜出去,婉卿也把麗容推過來。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
摟在懷裏,又牽著她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故意問道:「麗容,你願意讓我
把這條肉棍兒插進你肉體裏去嗎?」
麗容也俏皮地說道:「都把身體輸給你了,還能不願意嗎?」
「你老公平時怎樣玩你呢?」我把手指插進她陰道裏問:「現在你又喜歡我
用什麽樣的姿勢插進去呢?」
麗容大方地說道:「我老公喜歡我騎在他上面弄,我喜歡躺在床沿讓他舉起
雙腿來弄,這一刻我是屬於你的了,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著椅子上,讓麗容分開兩腿騎在我大腿上,問道:「你先這樣套進
來玩玩好不好呢?」
麗容點了點頭,紅著臉把我的龜頭對準她濕潤的小肉洞,然後移動著身體緩
緩地套進去。我覺得她陰道裏暖烘烘的。倆人的陰毛混在一起,一時都分不出是
誰的了。我輕輕撚弄麗容的乳頭,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松一緊,像鯉魚嘴一
般吮吸著我的龜頭。
玩了一會兒,我捧著她的臀部站起來,把她的身體抱到沙發上,讓她的屁股
擱在沙發的扶手,然後舉起她的粉腿狂抽猛插。麗容雙手肉緊地抓緊著沙發,嘴
巴張開,嬌喘連連,偶然發出一聲呻叫。這時婉卿和鬱珍也圍過來看熱鬧,婉卿
對鬱珍說:「麗容這次開心死了!下一個就輪到你啦!」
鬱珍呆呆的望著我那條粗硬的大陰莖在麗容的草叢中出出入入,沒有回答。
婉卿伸手在她光脫脫的陰戶上一撈,笑著說道:「方叔,鬱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
了,先給她來幾下吧!」
我望望麗容,已經興奮得眼眶都濕潤了。就放下她的雙腿,再扶起她軟軟的
身體,讓她靠在沙發上歇息。然後轉身向著鬱珍。鬱珍望著我雙腿間昂立著濕淋
淋的大陰莖,畏縮地夾緊了雙腿。婉卿拉著她的手兒交到我的手裏。我把鬱珍的
手放到我的陰莖上,鬱珍小聲地說道:「你這裏好大喲!不知我受得了嗎?你要
輕一點哦!」
我摟著她坐到沙發上,輕輕地撫弄光潔無毛的陰戶。漸漸的把手指探入她濕
潤的肉縫裏,找到了敏感的陰核,小心地撥動著。鬱珍顫動著嬌軀,軟棉棉的手
兒緊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我在她耳邊問道:「你喜歡我怎樣玩呢?」
鬱珍含羞地說:「不知道。」
我又故意問:「你不喜歡我進入你的肉體裏嗎?」
鬱珍低聲回答道:「不敢說不喜歡,不過有點兒害怕呀!」
我說道:「你先像麗容剛才那樣主動的套進去,等你適應了,才讓我抽送好
嗎?」
鬱珍點了點頭,聽話地跨過我的大腿蹲在沙發上。我扶著粗硬的大陰莖,把
龜頭對準光潔可愛的肉桃縫。鬱珍羞答答的望著我,慢慢的把小腹湊過來。我親
眼看見,硬梆梆的肉棍兒終於破開水蜜桃。那時的感覺是溫軟的腔肉,緊緊地收
縮著我的龜頭。麗容在旁邊見了,打趣地問道:「阿珍,你老公的有沒有這麽大
呢?」
「沒他這麽長呀!」鬱珍搖了搖頭說,也俏皮地反問:「你老公的呢?」
麗容認真地說:「有這麽長,沒這麽粗。」
婉卿「蔔吃」一聲,笑了出來。看來她可以忘了失去丈夫的憂傷了。
鬱珍繼續套下來,終於把我的肉棍兒吞沒了。婉卿在一旁問道:「阿珍,你
覺得怎樣呢?好玩嗎?」
鬱珍喘了口氣笑道:「頂心頂肺了,不過都好舒服啊!」
麗容笑道:「下次跟老公玩,可別嫌到口不到喉呀!」
鬱珍正在享受著空前未有的充實吧!並沒有駁嘴。婉卿說道:「麗容也是呀!
可別說漏嘴,怪老公不夠粗哦!」
麗容把婉卿光脫脫的屁股打了一下罵道:「死婉卿,我也不是汪洋大海,我
老公那條都夠用的了,方叔的,我還有點兒吃不楔哩!」
鬱珍聽到,笑了起來。小肉洞裏也一縮一縮的,夾得我插在她肉體裏的肉棍
兒好舒服。我對鬱珍說:「像剛才玩麗容時那樣好嗎?」
鬱珍笑道:「好哇!」
於是我連陰莖都沒有抽出來,捧起嬌小玲珑的鬱珍,架在沙發扶手上,握住
一對小嫩腳,開始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開始還覺得有些困難,抽送了一會兒,
漸漸比較濕潤了,鬱珍也開始哼哼漬漬的,我便開始放膽又拔又塞。我握著鬱珍
一對很可愛的白嫩腳兒,已經加添幾分興奮了,眼見自己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光潔
的肉縫裏鑽出鑽入,更加幾錢肉緊,幾乎很快就要噴漿了。
若以我平時對付女人的記錄,倒是曾經試過和三個舞女一起去酒店開房,結
果三個小姐對我心服口服,她們原來以為我能喂飽其中一位。但是短短兩小時內,
她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我在陰道裏灌漿,而在那過程中,我並沒有軟下來過。其實
之前我就和一個「三味」服務的小姐狂歡了一夜,而分別在她嘴裏,陰道和肛門
裏總共連續射出三次。但是這次我能在鬱珍的肉體裏噴出,所以必須刻制自己。
我放鬆自己的情緒,在鬱珍的陰道裏抽插了百多次。把她奸得花容失色。才
停下來對她說道:「阿珍,我先和婉卿玩玩,回頭再來你肉體裏灌漿好不好呢?」
鬱珍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我保持著鬱珍在沙發扶手的姿勢。讓她的雙腿自
然垂下來休息。然後對婉卿道:「輪到你了,阿卿!」
婉卿笑道:「方叔,你都好有能耐喲!以一敵三,我以為不必輪到我了呀!」
我故意大模大樣地說道:「閑話少說,快點過來讓我奸!」
婉卿也說道:「讓你奸就讓你奸吧!有什麽了不起,你想把我怎樣奸呢?」
「我要你伏在沙發上讓我從後面插進去」我拉著她的手說:「不過你放心,
是插你的陰戶,不是插你的屁股!」
「說過任你玩的,你就是想插進我的屁股,我都沒得推的啦!」婉卿說完,
就自動貓在沙發上,昂起肥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抽插。我湊過去,扶著粗硬的大陰
莖撥開陰唇,向她的肉洞直挺進去。
「哎喲!方叔,我被你一下子插到底了呀!」婉卿浪叫出聲了。我一下接一
下地撞擊著,婉卿的陰道裏早已水汁津津,我的大陽具在裏面活動,就好像拉風
箱一樣,發出了「蔔滋」「蔔滋」的聲響。
麗容和鬱珍都會心地笑了,麗容道:「婉卿真利害,下面都會奏音樂!」
婉卿嬌喘著說道:「不是我利害,是方叔的大家夥利害呀!不信你也像我這
樣給他從後面試一試。不過要等一下,現在我正被他玩出滋味哩!」
我一邊抽送,一邊伸手摸她的乳房。大約抽送了一兩百下,婉卿回頭喘著氣
說道:「我支持不住了,換換姿勢好嗎?」
於是我把婉卿翻轉過來,架在沙發的扶手上又玩了一會兒,一直奸得她雙眼
翻白四肢冰涼,才放過她。我見麗容看得津津有味,就令她也伏著讓我奸,結果
麗容的陰道也像婉卿剛才一樣,發出了「蔔滋」「蔔滋」的聲響。
我放過麗容,重新回到鬱珍的肉體,再次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可愛的肉桃
縫。鬱珍舉起兩條嫩白的大腿勾住我的身體,我問她想不想試試從後面弄進去,
鬱珍點了點頭,於是鬱珍也伏著讓我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我見到從後面插入
鬱珍光潔的小肉洞時,又是另一種有趣的現像。除了兩片紅潤的陰唇夾住我那條
粗硬的大陰莖,我見到她兩瓣嫩白的屁股中間粉紅的屁眼也很可愛,就用一個手
指插進去。這時鬱珍正在陶醉於我對她的姦淫,並沒有阻止我對她肛門的襲擊。
於是我突然動了插鬱珍的屁眼的念頭,我從她的陰道裏拔出濕淋淋的陰莖,
然後對準她的屁眼擠進去,鬱珍這時前面空虛,後面充實,才叫起來。但是我已
經欲罷不能。鬱珍的肛門裏很緊窄,暖呼呼的舒服極了。我要她忍耐一下,讓我
在她屁眼裏發洩。婉卿和麗容見到我插了鬱珍的屁眼,也圍過來湊熱鬧,她們一
齊撫摸著鬱珍的乳房。我抽了送二十來下,就在鬱珍的肛門裏噴射了。一會兒,
我拔出粗硬的大陰莖,回到鬱珍的陰道裏繼續抽送,鬱珍的屁眼被擠出一滴精液。
麗容扯一張紙巾為鬱珍揩抹,我對她說道:「等一會兒,我還要在她陰道裏再射
一次。」
婉卿關心地問道:「你行嗎?」
我笑道:「可以的,不信等一下你還可以把你的屁眼讓我試試呀!」
麗容道:「方叔是性超人,我們三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啦!」
我為了在眾女面前逞能,急劇地抽送了一會兒,又在鬱珍的陰道裏噴出了。
我拔出肉棍兒,仍然是粗粗硬硬的,婉卿在替鬱珍揩抹時,我叫麗容讓我插屁眼,
麗容不敢不依,結果我又在她的肛門裏噴了一次。其實玩了一個下午,都是在為
三個女人製造興奮,到現在才自己享一下受男人噴漿時的快感。我從麗容的屁眼
裏拔出來時,拉著婉卿又要插。婉卿被我插入屁眼後,勸我愛惜身體,不要再射
精了。不過我一心想創一個新的記錄,結果還是在她的直腸裏噴出了第四次。這
時已經下午五時多了,她們的孩子們也快回來了。我們才匆匆穿上衣服,我笑著
問她們:「下次還敢不敢和我打牌呢?」
麗容說道:「為什麽不敢呢?贏了你有錢收,贏不了你,最多又脫光了讓你
玩。」
鬱珍也笑道:「是呀!連屁眼都讓你插過了,還有什麽可怕呢?」
我笑道:「下次我可要睹你們用嘴服務,你們敢不敢呢?」
婉卿道:「願賭服輸嘛!如果真的輸給你,莫說為你含,就算吃你噴出來的,
都要試試啦!」
我問麗容和鬱珍:「你們有沒有吃過老公的精液呢?」
鬱珍搖了搖頭說:「沒有哇!我連屁股都是第一次被你闖進去哩!」
麗容道:「我也沒試過,不過我有一次月經來的時候有被老公插進屁眼裏。」
我又問:「那你們肯不肯這樣賭呢?」
麗容道:「婉卿肯,我都肯呀!」
鬱珍小聲問:「是不是不這樣就沒得賭呢?」
我點了點頭。鬱珍道:「看來我要嗽定口,準備含你的東西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麗容說道:「我們未必贏不了他嘛!」
麗容和鬱珍先離開了。我對婉卿道:「如果我輸給你,我也吃吃你的鮑魚好
嗎?」
婉卿正色道:「我可以讓你吃,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吃麗容和鬱珍的,要是你
在我面前用嘴去吻她們的陰戶,我會吃醋的呀!」
我問道:「那你為甚麽又要撮合我和她們肉體的事呢?你看見我和她們玩的
時候難道不會吃醋嗎?」
婉卿道:「不會的,因為我願意見到你玩得很開心。但是吃下面就不同了。
我老公已經死了一年多了,我現在完完全全屬於你。麗容和鬱珍除了讓你玩,也
要讓她們的老公射精,所以我不願意見到你吃她們的!」
我感激地摟住她說道:「完全聽你的話,什麽時候讓我吻吻你那鮑魚呢?」
婉卿道:「下次打牌的時候,你讓我一個贏三個,到時麗容和鬱珍還是要讓
你玩才可以清那些輸給我的數,而你就假裝不夠錢,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當眾讓
你吻,也好讓她們羨慕一下嘛!你說好不好呢?」
我連稱妙計。把婉卿又摸又吻的,婉卿說:「我女兒快回來了,不要再鬧了。」
當天晚上臨睡之前,婉卿和我通了電話,她說道:「明天是禮拜六了,孩子
們不用上學,如果有雀局,不必太認真,給一點兒甜頭她們,反正你贏了也不能
玩,索性保養一下身體,禮拜一再大玩一場。」
我說道:「那麽禮拜天我豈不是沒有了節目嗎?」
婉卿道:「如果你一定要,我好在下午那段時間讓你玩,但是不能在我家裏,
也最好不要在你家裏。給孩子們知道了就不好嘛!」
我說道:「我帶你到九龍塘見識見識好嗎?」
婉卿道:「那種地方,我可不敢去哦!」
我想了一下就說道:「我在海翠有一個單位,原來是租給一對外籍夫婦的。
半個月前,她們退租回去了。大部份家私都留下來,不如我們就把她用來做戰場
好了。」
「戰你個頭,我早就被你征服了,你想把我戰死嗎?」婉卿在電話中滇道:
「去那種地方,我如果應付不了你,豈不是要任你欺侮嗎?」
我笑道:「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第二者知道那個地方呀!」
婉卿說道:「那我好舍命陪君子了,你那麽強勁,一對一地讓你弄,我想起
來真是怕怕哩!」
星期六下午,雀局設在麗容家裏,她家的小孩子都到同學家裏去了,我去的
時候,婉卿還沒有過來,鬱珍打電話去催,婉卿正在幫女兒看一些功課。十分鍾
後才能到,我就開始對兩位師奶毛手毛腳,先是摸捏麗容的大乳房,麗容也伸手
入我的胯下回敬。接著我騰出一手捉住鬱珍就要掏弄她那光闆子陰戶。鬱珍道:
「你都還未贏,就動手動腳的。怎麽可以呀!」
我笑道:「打打招呼嘛!也不是像昨天那樣真的弄進去呀!」
鬱珍嘴裏雖然責怪我,卻完全沒有行動上的抵禦,輕易地讓我把手伸入底褲
裏挖摸光滑無毛的陰戶。而且她也反手來抄我的胯間和麗容一起握著我粗硬的大
陰莖,三個人玩摸著異性的性器,直到婉卿來叫門了。才放開來,開始打牌了。
打牌的時候,鬱珍坐在我對面。望著她一雙剛才玩摸過我陽具的小手兒,是
那麽白細嫩,我不禁心癢癢的。於是我把腳向她伸過去,剛好到她的嫩腳丫兒。
鬱珍把另一支腳也移過來。倆人顧著台底的交易,結果第一圈鬱珍和我都輸了。
繼續打的時候,鬱珍把腳縮得遠遠的,不敢再和我肉腳接觸了。我把雙腳分別伸
去觸婉卿及麗容。她們都沒有避開,任我用腳尖去觸摸她們細嫩的腳背。卻仍然
全神慣住於麻雀台上,這場竹戰,我當然是輸定了。散場的時候,我拉著婉卿輕
薄一番,又摸奶兒,又挖陰戶的。婉卿爭紮著說道:「又沒有贏了我,怎麽可以
亂來啊!」
麗容笑道:「方叔輸錢了,你就讓他抽少少水嘛!剛才你未來到的時候,我
和鬱珍也被他索油了呀!」
散場的時候,我落樓下打了個圈子,順便吃過飯才上來。看了一會兒電視,
大約九點鍾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原來是鬱珍打來的。她在電話裏說道:「方
叔,我下午讓你撩起一把火,現在還熄不了哩!」
我笑道:「不要緊的,等一會兒你老公回來,幫你澆一澆,不就熄了嘛!」
「唉!」鬱珍歎了口氣道:「我老公昨天被派進大陸的分廠檢查機器,剛才
還打過電話來說明天中午才能到家呀!」
我知道鬱珍打電話來的意思了,便說道:「阿珍,如果我現在帶你到外面的
酒店,你敢不敢去呢?」
鬱珍道:「現在倒是敢去,但是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呀!我兒子已經上床了,
他一睡著,就要天光才醒的。等一會兒我偷偷溜過去找你好嗎?」
我說道:「你記得把家裏的電話鈴聲關了,然後把無線電話也帶過來呀!」
「不必了,我把電話擱起來就行了嘛!」鬱珍說u 飽A 就把電話掛斷了。
大約過了三個字時間,電話又響了,還是鬱珍打來的。她叫我打開門等她。
我拉上窗,再悄悄的開了門。鬱珍已經站在門口了。我趕快讓她進屋。順手把門
關上了。
鬱珍紅著臉,地低著頭,我立刻把她嬌小的身體抱起來坐到沙發上。我握住
她的小手兒問:「鬱珍,你可以在這裏玩到幾點鍾才回去呢?」
鬱珍回答:「最好不超過十一點,萬一被外人看見,也比較不要緊。」
我說道:「還有很多時間ur!我們一齊去沖洗一下才開始玩好嗎?」
「我已經沖洗過了,不過可以再陪你去沖洗一次。我幫你脫衣服吧!」
鬱珍說著,就摸我襯衣的鈕扣,我讓她脫下上衣之後,又站起來讓他幫我脫
褲子,當她把我的內褲褪下時,我的肉棍兒已經向她昂首而立了。我也開始幫鬱
珍脫衣服,她穿著一套細花的睡衣,我脫去她的上衣時,裏面已經是真空的了。
我湊過去吮吸她的奶兒,順手探入她的褲腰。鬱珍連內褲都沒有穿,一下子被我
摸到她那光脫脫的陰戶。鬱珍雙手把她的褲子褪下去,我便把她抱進浴室裏去了。
我的浴室裏並沒有浴缸,鬱珍要我站著讓她幫我洗。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後,
我便和她面對面摟抱著,讓她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部。同時我趁機把粗硬的大陰
莖塞進她的陰道裏。鬱珍閉上眼睛透了一口長氣,好像特別陶醉的樣子。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再讓我插進你的屁股裏呢?」
「千萬不要了,我昨天被你弄進去,現在還有些疼哩!」鬱珍緊張地說道:
「不過那是我把身體輸給你,你喜歡那樣玩,好依你了,今天是我自己免費送上
門,你沒有理由糟質我呀!」
「我當然不會糟質你啦!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們沖沖水,到床上再玩過
痛快吧!」我邊說邊把粗硬的大陰莖從她光脫脫的小肉洞拔出來。鬱珍特別用心
幫我把陰莖洗得很乾淨。我試問道:「你和老公有沒有試過口交呢?」
鬱珍低著頭說道:「我老公買過色情錄影帶和我一起看,看完了,他就要我
學那個女人一樣吮他的陰莖。」
「那他有沒有為你呢?」
「沒有哇!」鬱珍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麽呢?」
「不知道,有男人為女人的嗎?」鬱珍帶著疑惑的眼神反問。
「當然有啦!你老公可能沒把那一部份給你看了,你想不想試試讓我為你做
呢?」
鬱珍道:「我不敢讓你做,不過如果你喜歡我吮你的,我倒可以為你做呀!」
我說道:「我喜歡讓你吮,但是我也喜歡吻你的,因為你的陰戶實在太可愛
了,一會兒上床時,我們就玩先「69」花式。」
「什麽叫著「69」花式呢?」鬱珍不解地問。
「傻鬱珍,6 和9 橫擺在一起,就像一個女人的頭在男人的腿部,而那個男
人的頭部也對著女人的腿部。不就是我吻你的陰戶,你含我的陰莖嗎?」
鬱珍道:「你們那麽多名堂,我怎麽曉得呢?不過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
這方面我老公都很贊賞我的呀!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試一試吧!」
鬱珍說著,就低頭含著剛剛替我洗過的肉棍兒吮吸著。她果然有些花樣,雖
然沒有我曾經遇過的按摩女郎文迪小姐那麽到家的功夫,但也很認真和肉緊。
我叫鬱珍停下來,她幫我抹幹身上的水漬,我就把她抱出浴室。我把她放到
床上,拍開一對粉嫩的大腿,然後蹲下來,用嘴去親吻她那光滑無毛的肉桃兒。
鬱珍癢得夾緊著雙腿,但是我撥開她的大腿,繼續用舌頭去舔她的陰蒂。鬱珍興
奮得渾身顫抖,嘴裏不停地叫著:「哎喲!死了!我被你玩死了,快停下來吧!
讓我吃你的吧!」
我從鬱珍的雙腿中間擡起頭來,鬱珍坐起來,喘了口氣說道:「方叔,你差
點兒要了我的命了呀!你躺下來,我用嘴含你的肉棍兒吧!」
我笑著問她:「舒服不舒服呢?」
「太舒服啦!我實在受不了呀!」鬱珍興奮得臉都紅了。
我叫鬱珍躺到床的中央,然後把粗硬的大陰莖送入她的小嘴,同時也把頭俯
到她的腿根,繼續吻她那光潔無毛的可愛小洞。
「方叔,你不要添我那顆小肉粒,我怕我肉緊起來會咬痛你。」鬱珍吐出嘴
裏的陰莖特別吩咐我。說u 馱S 銜入,用嘴唇吮吸著,還用舌尖舔我的龜頭。我
這邊就用嘴唇吻她的陰唇,還將舌頭盡量伸入她的陰道裏。
玩了好一會兒,鬱珍又渾身顫抖了,她說道:「方叔我不行了,你先插u @
陣子。等要射的時候,我再用嘴把你吸出來呀!」
我聽她的話,轉過頭,把粗硬的大陰莖刺入鬱珍的陰道裏頻頻抽送起來,鬱
珍也把兩條嫩腿緊緊地勾著我的身體。我見她已經發浪了便放膽狂抽猛插。一會
兒工夫,已經把她奸得淫液浪汁橫溢,我用手撐起上身,眼睛望向我和鬱珍接合
的地方,見到我粗硬的大陽具像趕面棍一樣,插在她白面團般的陰戶裏。這刺激
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慾的亢進。我換了個姿勢,下床站在地上,握著鬱珍一
對玲珑的小腳兒,把她的粉腿高高地舉起來,以「老漢推車」的花式重重地捅了
她幾十下,就深深插入她陰道裏噴射了。
我沒把陰莖拔出,仍然塞住鬱珍那個注滿了漿液的小肉洞。把她嬌小的肉體
抱進浴室裏。我抽出依然堅硬的陽具,把鬱珍放下來,但是她的雙腳都軟了。我
坐在廁盆上,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看看鬱珍那個嬌嫩的陰戶,白裏泛紅的肉縫
裏飽ut著我剛才灌入的半透明漿液。我又一次戲弄她的奶兒,鬱珍的手兒握住我
粗硬的大陰莖,有氣無力地說道:「方叔真棒,我被你攪得欲仙欲死了,你卻還
是那麽堅硬。」
我微笑望著她沒有說什麽。鬱珍又說道:「我們洗一洗,然後我再用嘴讓你
玩一次吧!我要嘗嘗你的精液,好不好呢?」
「當然可以啦!」我喜悅地說:「你可以讓我射入我的嘴裏,太感動了呀!」
我們回到床上的時候,鬱珍果然一句話不說就把我的陰莖含入嘴裏又吮又舔
的。我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緊張起來,過一會兒,就在鬱珍的
小嘴裏射精,鬱珍一邊把我射入的漿液吞食,一邊繼續吮吸著我的龜頭。看樣子
她是很情願的。我射完之後,她仍然靜靜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裏。
我感激地說道:「阿珍,你待我真好!」
鬱珍道:「你是唯一用嘴讓我興奮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精液的。我
老公也曾經把精液射進我嘴裏,我可不願意吃下去。不過我很怕讓你玩屁股,疼
死了呀!」
鬱珍下床倒了一杯熱水喝下去,又對我說道:「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鬱珍又把我的龜頭吻了一次才離開了,因為她剛剛飲過熱水,
小嘴兒熱呼呼的,燙得我好舒服。
第二天上十點多,我還在酣睡的時候,婉卿打電話叫醒我,問我去不去酒樓
飲茶。我知道她一定是急於今天和我的幽會。事實上也難怪,她哪裏有像我這麽
豐富多彩的性生活ur!我不敢怠慢,匆匆梳洗過,就和婉卿以及她的女兒珠珠一
起下樓了。
三個人在屋村的酒樓坐了約摸一個鍾頭,珠珠要到同學家去。就先離開了,
我叫來夥計結帳之後,買了一些汽水,就和婉卿一起搭車到海翠花園。
上樓之後開門一看,裏面依然整齊潔淨,好像有人居住一般。我對婉卿說道
:「等你女兒夠年齡,就把這個單位轉她的名。」
婉卿感激地說道:「一直受你這麽關心照顧,真不好意思!」
我拉著她的手說道:「我們已經情同夫婦了,還說這些做什麽呢?好好享受
我們的二人世界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婉卿道:「今天我本來就想讓你好好地開心一下,你想怎麽玩我都可以呀!」
我笑道:「婉卿,你敢單獨跟我來這裏,不怕我欺侮你嗎?」
婉卿滇道:「你喜歡欺侮我,就欺侮個夠吧!誰叫我喜歡你呢?」
我故作聲勢道:「我要把你綁起來強姦!」
「要綁你就綁,強姦你可辦不到。因為我本來就願意讓你奸的呀!」婉卿俏
皮地笑著說道:「今天我身體上所有能容納你的地方都讓你插進去發洩,滿意嗎?」
我笑道:「好!既然這樣,我要立即把你剝得一絲不掛!」
「我自己來吧!」婉卿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還淫蕩地指著自己的陰毛
笑道:「這些絲總可以掛吧!」
我還沒回答,婉卿已經赤條條的靠近我,伸手就脫我的衣服。我由得她服侍,
一會兒,也已經全裸了。我把她抱進浴室才放下來。鬱珍連忙開花校水溫,我就
忙著玩摸她的大乳房和小肉縫,接著倆人就在浴缸裏鴛鴦戲水。在暖洋洋的溫水
裏,我不停的撫摸她的肉體,浸了一會兒,放水搽肥皂,我和婉卿在滑膩的泡泡
液摟抱,我已經忍不住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的陰道裏。
我問婉卿道:「前天我插進你的屁股裏,會不會疼呢?」
婉卿道:「當然會呀!不過你喜歡,當然讓你玩啦!」
我笑道:「現在我又想鑽你的屁眼了,行嗎?」
「你不必動,讓我來就你吧!」婉卿說著,就活動臀部,先讓我的肉棍兒退
出她的陰道,然後用手扶著對準她的臀縫。粗硬的大陰莖藉助肥皂液的潤滑,很
輕易地滑進婉卿緊窄的肛門裏了。婉卿「哎喲!」的叫了一聲,我忙問:「很痛
嗎?」
婉卿道:「不是痛,而是屁股眼被你塞進去,很有趣。」
「怎麽個有趣呢?」我好奇地問道。
「我也說不出來,不知我們女人身體上的洞眼,天生就是為了讓你們插的嗎?
要不很痛,就覺得很刺激。你剛才塞進去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痛,所以就很有趣呀!」
我又問:「那和插入前面有什麽分別呢?」
「當然還是前面好啦!」婉卿撫摸著我的胸部說道:「讓你玩前面的時候,
我會酥酥麻麻的,然後從陰道傳遍全身,最後輕飄飄的,好舒服哇!而插後面時,
就會産生一種奇妙的感覺。覺得我的身體裏有多一個洞眼可以供你耍樂,其實都
很有趣呀!」
我說道:「我們沖沖水,到床上去玩個痛快吧!」
上床後,婉卿主動要含我的陰莖,但是我要她先讓我綁起來。結果婉卿乖乖
地讓我把她的左手和左腳向後面縛在一起,再把右手和右腳一樣縛住。這時的婉
卿已經完全被動了。她除了可以夾緊雙腿保護自己之外,有被挨插的地步了。
婉卿兩腿分開,媚眼如絲,單等我去插入她的陰戶,我卻先不插入,把頭埋
在她兩條嫩腿之間,撥開草叢,舔吻她的陰戶。婉卿興奮得大叫起來,雙腿緊緊
地夾住我的腦袋。我吻了一陣子,擡頭問道:「婉卿,這樣舒服嗎?」
婉卿喘著氣說道:「太舒服了,不過我消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你縛住,我一
定把你推開的。你不要再戲弄我了,我讓你插進去吧!」
我沒聽她的,把頭埋進去又一陣狂吻猛舔,弄得婉卿呻叫不絕。才臥身於她
的雙腿中間,把粗硬的大陰莖一下子頂入她的陰道裏。我伸手解開她的綁縛,婉
卿像八爪魚一般,用她的四肢把我緊緊抱住。我靜靜的讓她陶醉了一會兒,就開
始狂抽猛插起來。由於剛才已經有了精采的前奏,婉卿迅速興奮到高潮,洞眼裏
淫液浪汁橫溢,接著四肢發冷似的顫動著。我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幾
下,準備在她的肉洞裏噴漿了。婉卿顫聲說道:「方叔,你不要射進去,我用嘴
巴讓你玩吧!」我聽了她的話,就翻身下馬,攤直身子平躺在她身邊。婉卿打起
精神,翻過去趴在我身上,把剛剛從她陰道拔出來,濕淋淋肉棍兒一口含入小嘴
裏吮吸起來。我本來已經蓄勢待發,被婉卿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發了,濃熱
的精液噴了婉卿一嘴。
婉卿忽然精神起來,她小心地把我噴出來的精液吞下去,又把我的龜頭吮了
吮,然後枕在我的大腿上,嘴裏仍然吮著我尚未軟下的肉棍兒。我也把她的一條
大腿當枕頭,剛想戲弄她的陰戶,她已經用手捂住了。
休息了一會兒,婉卿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陰莖。我覺得好舒服,就由得她繼
續玩。
我笑問:「為什麽要讓我噴入嘴裏呢?是不是怕有孩子呢?」
婉卿把我的肉棍兒吐出來說道:「今天不怕的,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
「很好玩呀!不過為了滋潤你,我想在你的陰戶裏射一次好不好呢?」
「我都想啊!不過這次我先用嘴為你服務,然後再讓你插進去噴出來。」婉
卿說u 馱S 很用心地把我的肉棍兒含入她的小嘴裏舔吮。且時而用一對俏眼望著
我。
我望著自己的陰莖在婉卿的小嘴裏時出時入,覺得非常滿v 活C 我輕輕撫摸
著她的頭髮,順著光滑的背脊一直摸到渾圓的屁股。我的手指在濕潤的肉縫裏,
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陰水,從裏面淌出來,順著我的手臂往
下流。
婉卿把我的陰莖吮了好久,終於擡起頭對我幽幽地說:「方叔,婉卿的嘴都
酸了,換個洞洞兒給你開心吧!」
說u 飽A 婉卿就跨到我身上,擡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陰莖整條吞入她的陰
道裏。我教她活動著屁股來套弄我的肉棍兒。婉卿做了一會兒,自己就興奮了,
一口淫水從她的洞眼裏倒澆下來。她對我說了聲:「方叔,底下好酥麻喲!我做
不來了呀!」接著就軟軟地俯下來,把一對溫軟的乳房緊貼在我的胸前。
這時我開始反攻了。我屁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陰莖在婉卿的肉體樂沖
刺著,婉卿咬緊牙關,承受著我自下而上的沖擊。初時,我要她雙手撐起來讓我
摸乳房。後來她已經被我奸得欲仙欲死,連手都撐不住了。我反而勁頭十足。於
是我又改變姿勢,先是坐直起來,摟著婉卿玩「觀音坐蓮」,接著把她擱在床沿,
握住小腳兒,玩「老漢推車」。婉卿的陰道裏一次又一次地冒陰水,握在我手裏
的嫩腳兒也小有些發涼了,我擔心一下子把她玩壞了。就讓她平躺到大床中央,
以傳統的姿勢壓上去。抽送了一陣子,小腹緊緊抵在她的陰部。突突地把一股燙
熱的精液注入婉卿的肉體裏。
我停止了抽搐,婉卿的嬌軀仍然微微顫動著。我讓她的一條大腿盤在我身上,
仍把陰莖塞住婉卿那個灌滿了漿液的洞眼,側身摟抱著她軟軟的肉體稍作休息。
婉卿舒服地枕在我的臂彎裏,媚目半閉,我知道她累極了,就說道:「卿卿,時
間還早,放心睡一睡吧!五點半才走還不遲呀!」
婉卿有氣無力地說道:「方叔,我被你玩死了……」就不再出聲了。
臨離開海翠的時候,婉卿仍然雙腿發軟,她嬌庸地說:「方叔,明天的打牌
的時候你可不要贏我了,你那麽強勁,我可真輸不起呀!」
我笑道:「好哇!明天我要麗容一個輸三個,然後我替她輸給你和鬱珍。這
樣我就可以好好地整治整治麗容,讓你們看一出好戲了!」
婉卿道:「死鬼方叔,一定要把我們玩死才高興,你也要顧惜自己的身體才
好呀!我今後全指望你給我樂子嘛!」
「放心好了啦!」我不厭地摸捏著婉卿身體上凸出的軟肉說道:「我一定經
常滋潤你迷人的小洞呀!」
「去你的,以後我也像麗容她們一樣,除非輸錢,才讓你玩呀!」
第二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