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歲,不少同齡的朋友早已經結婚生子,但是我卻連比較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雖然年輕的時候有過好幾段戀愛,但由於種種原因都夭折了,哎……真是命苦的男人啊……
好不容易趕完了設計圖紙,我一邊咒罵著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闆一邊收拾好了東西,然後頂著暈呼呼的腦袋下班回家。
才一打開門就發現餐桌上滿滿的擺了菜和幾瓶啤酒,我定睛一看,哈,有雞架,一定是溫熒來了,只有她才會總是記得給我帶雞架過來。
我顧不得洗手,坐到桌子前伸手抓過一個雞架,往嘴裡塞的同時伸著脖子叫了一聲:「溫熒,是不是你?出來一起吃啊!」
衛生間的門被猛的打開,溫熒濕呼呼的小腦袋伸了出來:「不許動!……你還吃?!快進來給我擦背!!」
我不捨的放下雞架子:「哎……連飯都不讓吃……」
「呸,誰不讓你吃飯了……你別自己脫衣服,看你滿手的油……過來我給你脫。」
我走到衛生間門口,看到了她雪白的裸體,我嘿嘿一笑,順手把兩隻手上的油抹到她豐滿的奶子上。
「討厭……」她一把打開我的手:「把手舉高!」我連忙做投降狀。
溫熒麻利的給我脫光衣服把我拉進衛生間,抓過淋浴噴頭披頭蓋臉的澆了下來,我連蹦帶跳:「謀殺啊你?燙死我了!!」
溫熒哈哈大笑,一把抓住我的小弟:「不許逃,不然給你掐下來!」
我大嘆命苦:「別別別,我還靠它傳宗接代呢,你可不能啊!」
溫熒得意的笑著,在我面前蹲了下去,抓過香皂為我仔細的清洗陽具,洗了一遍,她抓著我的龜頭湊過鼻子聞了聞,然後拿起香皂再一次清洗,我有些不耐煩:「差不多就行啦,再洗就掉皮兒了。」
溫熒伸手在我屁股蛋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老實點,再叫喚真給你揪下來。」
我的胯下一片泡沫,連陰毛都看不到了,泡沫中溫熒的小手在我的陰囊上揉來揉去,因為溫度和長時間的揉弄,我的陰囊此刻十分蓬鬆柔軟,不幸的是溫熒十分喜歡這種狀態下的陰囊,每次給我洗澡都要玩上半天,我只好靠在牆上等著她盡興。
「嘻嘻,真好玩……」溫熒把我業已堅挺的陰莖按到我的小腹上置之不理,一味的逗弄我的睪丸,玩了一會又把一隻睪丸含到嘴裡用力的吮吸拉扯,我感到一陣並著痛的快感,似乎小腹裡的零零碎碎都被她吮出了體外。
只聽「波」的一聲,溫熒放開口中的睪丸然後站了起來,笑嘻嘻的邊看著我邊往我身上抹香皂。「轉過去。」我乖乖的轉過身子,她在我背上又抹了起來,然後漸漸向下,一隻沾滿了泡沫的滑膩小手鑽進了我的兩片屁股之間:「你倒是彎彎腰啊,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洗。」
無奈,我只好微微彎下腰,溫熒扒開我的屁股溝在裡面打著香皂:「要我說你還是找個時間到醫院看看吧,你看,又有炎症了……疼不疼?」她在我肛門處的痔瘡上輕輕揉著。
「嘿嘿,這可是我當兵報效祖國的酬勞,跟軍功章一樣。」
「那你也不能不治啊。」她說著,兩手從後面環住我,兩隻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背上:「你這個人就是倔,哪天我有時間了陪你去,要不讓她們陪你去也行,反正你得去。」
「好好好,去去去。」我轉身摟住她,見她還想說點什麼,連忙把嘴湊上去蓋住她的小口。
溫熒熱烈的回應著我的吸舔,一條小舌頭翻捲著鑽到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糾纏起來。
我的陽具不可抑制的堅硬,緊緊頂在她的小腹上。剛剛還嬌喘不止的溫熒忽然推開我:「現在可不行……」把我推開後,她低頭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小小君乖哦,媽媽一會兒再疼你……」說完換了一副嘴臉:「你老實點!過來!」母老虎惹不得,我老老實實的過去讓她給我擦乾身子,最後我挺著硬梆梆的雞巴被她趕出了衛生間……
我穿上浴衣坐到沙發上,隔著門看著桌子上的酒菜不停的嚥著口水,但是不敢吃,老虎兇猛啊。
不久溫熒也出來了,她邊擦著頭髮邊坐到我旁邊。「把衣服穿上啊,感冒了怎麼辦?」我伸手拉過沙發上的一件什麼衣服披到她身上。
溫熒靠到我懷裡:「小君那,咱們等一會兒再吃好不好?你忍一會。」
我有些奇怪:「怎麼?有什麼事?」
「娜娜今天回瀋陽啊,下午給我打好幾個電話了,人家娜娜說想你呢。」
「切!」我一撇嘴:「想我不給我打電話,假惺惺的。」
「嘻嘻,過一會兒娜娜來了我告訴她,小心她晚上不讓你上床。」
「呵呵,這我可不怕。」我抓住她的奶子:「你讓我上床就行了。」
……
正在嘻鬧間,大門忽然開了,兩個女人大包小裹的提著堆東西走了進來,見我和溫熒正赤裸的打鬧,其中一個穿警察制服的女人大叫一聲衝了過來:「都舉起手來!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宣淫,狗男女,都起來跟我走!!」
我一把拉過正威風凜凜宣佈我們罪狀的她,三兩下就把她的褲子連內褲扒到膝蓋部位,然後把她壓倒在我的大腿上:「死老尖兒,叫你橫!叫你威風!」我揮起大手狠狠的扇在她豐潤雪白的屁股上:「你個死娜娜,說,這麼長時間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娜娜在我的腿上掙紮著:「你敢襲警……熒熒,幫幫我,咱們警民合作一起廢了這個色狼!」
我忙低下頭在她屁股上連連親吻起來:「警察同志,我錯了,饒了我吧…」
溫熒在一邊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你也不嫌臭,她那屁股洗都沒洗你就親,剛才怎麼不親我的?」
「呦∼∼」娜娜翻身坐起來摟住我:「這兒還有位吃醋的那,我屁股漂亮,咱們小君君樂意親!」說著在我嘴上親了一下:「是不是啊君君?咱們就親漂亮的屁股,像她那扁屁股一點肉都沒有,白讓親都不親。」
「你個死娜娜!」溫熒咬牙切齒撲上來把娜娜摁倒在沙發上,兩人嘻笑打鬧起來。我樂呵呵的在一邊摸摸這個屁股,捏捏那個奶子忙著佔便宜。
「好啦好啦,你們三個別鬧啦,快過來吃飯!」我一個健步衝到桌子旁邊坐下來,然後摟過還在忙活的楊迪:「還是咱們小迪子好,來親一個,好幾天沒見都想死我了。」
我摟著楊迪親得正熱鬧,那邊娜娜和溫螢光著屁股走過來,娜娜邊走邊脫下她的警察制服上衣,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她已經是光溜溜的了。
娜娜媚笑著拉住我的手:「笛子,把他借給我用用好不好?」
楊迪還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從我懷裡鑽出來以後只是奇怪的問娜娜:「你要借他幹什麼?」
「給我擦背!」娜娜說完就動手把I的衣物扒光,不顧我的抗議把我推進衛生間。
「喂喂喂,我剛才已經洗過澡了……」
「我管你洗沒洗過,你現在的任務是給我擦背!」
簡直是欺壓百姓啊,我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娜娜光滑雪白的後背上擦著浴液,「你認真點啊,下面。」我無語,把手伸到她屁股上揉搓起來。
娜娜忽然轉過了身子,狠狠的盯著我:「死鬼!這段時間是不是根本就沒想我?!?」
「沒啊,我天天都在想你啊……」
「騙鬼吧你!」她伸手在我陽具上打了一下:「你看你看,見了我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很忙的耶,剛在公司裡熬了三天,你說我還能有精神想這些玩意嗎?」
「哎呦……」聽了我的話娜娜仔細看了看我,然後在我的黑眼圈上摸了摸:「你們老闆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使喚人啊……你看你看,黑眼圈都出來了。」
她踮起腳尖親了親我:「對不起啊……來,我來給你洗洗……」說著從我手裡拿過浴花。
「我剛才已經洗過啦老大!」
「那我不管,反正你還得洗,洗得香噴噴的晚上我好抱著睡。」
天哪,這叫什麼世道啊?!?!?
被洗掉一層皮的我終於被釋放了,懶得穿衣服,我赤條條的坐到餐桌前:「我可以吃了嗎?」
「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娜娜一會兒?」倆人衝我翻白眼,溫熒大喊:「死娜娜快出來啊,小君君已經快餓傻了!!!」
上帝,小∼∼君∼∼君∼∼?這麼肉麻的稱呼我不知道已經抗議多少次了,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除了屁股和胸脯以外我什麼地方比你們小了?
終於,娜娜小姐扭著屁股慢騰騰的從衛生間裡出來坐到餐桌前,我慢慢向雞架伸出手去,見她們沒有什麼表示這才敢抓起來啃,真香啊!!
如餓鬼投胎一般,我連著灌到肚子裡一瓶啤酒兩碗米飯三個雞架,這才滿意的拍著肚子傾聽三個女人邊吃邊聊的內容,但是聽了半天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明明剛剛還在談論香港的天氣,轉眼話題又扯到丁字褲上了,老實說這種聊天的方式令我非常頭痛,所以我只好悶在一邊打盹兒,沒多久我就徹底睡死過去,這幾天實在太累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讓她們幾個搬到了床上,外面天已經漆黑一片,我看了看表,晚上十點。左右看看,三位女士都不在,客廳裡隱隱傳來她們的嘻鬧聲,嘿,看來她們是打算留下來過夜了。
點上一支菸,我不由有些感慨:不到一年時間我的生活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去年此時坐在酒吧裡狂喝著祭奠自己感情生活終結的那個男人–我,此時卻樂滋滋的等著三位前女友一起尋歡做樂,生活還真他媽的挺有意思啊。
真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能有這種同時與三個女人同床共枕的生活,而且這三個女人還都是–已經為人婦的前女友。
黑暗中,我彷彿又看到那三個丟了錢包在植物園門口抹淚哀哭的高中女生…
那還是95年……
當時我剛剛從部隊復員回家準備參加成人高考,一個星期天我和幾個朋友開車到瀋陽植物園去玩,下午三點左右我們打算回市區吃飯,在植物園門口發現三個少女蹲在一邊哭,我好奇的過去問她們怎麼了,其中一個大眼睛少女抽泣著說她們的包丟了,回不去家了。我心裡差點兒沒笑翻過去: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這裡這麼多開車出來玩的人,說幾句好話搭個便車回市區有那麼困難麼?
但看她們哭得可憐我便沒理會女朋友的不滿,把她們帶回瀋陽,進了市區後因為趕著到凱子父親的公司還車所以沒有把她們送到家裡,只是給了她們幾十元錢讓她們叫出租車回家。
此事本應到此為止,沒想到幾天後我居然接到了她們的電話,說是要還我錢。十分奇怪她們是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碼的,後來才知道娜娜這丫頭有個999台的傳呼機,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用我的電話傳了一下她自己的傳呼。
第一次和她們出去,我們幾個玩的都很高興。既然有了愉快的開始就沒有理由不繼續交往下去了,而且三個少女又都不難看。
大約一年以後,我和女朋友分了手,當時情緒有些低落,溫熒非常適時的向我表達了愛意,極需安慰的我接受了,於是溫熒就成了我的女朋友,雖然當時她連高中還沒有畢業。
可笑的是,每次我們約會的時候另外兩個少女–娜娜和楊迪都在場,理所當然的二人世界卻每次都要四個人在一起,這種日子一直到她們上了大學我們還在繼續。溫熒考上了遼寧大學,娜娜據說是通過關係進了刑警學院,而楊迪則進了瀋陽師範。
她們大三的時候,一天溫熒破天荒的自己來赴約,我很是奇怪,問她怎麼回事,她情緒十分低落卻搖頭不肯回答,當天晚上溫熒把身子給了我,直到今天我還清楚的記得她被我進入時流下的眼淚……
幾天後,娜娜和楊迪來找我,告訴我溫熒退學走了,和一個廣州老闆去南方了,臨走時她托娜娜兩人交給我一圈錄音帶。她說她不想離開我,但為了她的父親她不得不和那個廣州人走,那個廣州人隨時可以把她父親送進監獄,因為債務問題。
我十分痛恨自己的無能,但我知道我無能為力,我改變不了事實。娜娜流著淚撲到我懷裡,要我別傷心,說溫熒臨走的時候把我託付給她了,以後她會代替溫熒照顧我愛我……而我,沒能抵擋住這致命的誘惑……
娜娜畢業後進了市公安局,我們一直交往著,直到一天她和楊迪哭著來找我,我知道一定又有什麼不可抗拒的原因讓我們分手,果然,娜娜說她要結婚了。
娜娜的父親參加過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戰場上娜娜的父親和他的一位戰友為他們的孩子定下了一件事:這兩個孩子長大後要結合到一起–娃娃親。
我哭笑不得,不敢相信現代社會裡還有這種事情。我知道不是娜娜不夠愛我,只是因為在她的心裡,父母高於一切,她抗爭過,但她抵擋不住母親的眼淚和父親心臟的威脅,她只能妥協,只能含淚離開我。
我記不清楚當時我的心態,記憶裡只有空白。娜娜後來說過,當她在咖啡店門口回頭望我的那刻,她看到了我的眼淚:「我永遠忘不了你那個時候的樣子,看著滿是陽光的窗外笑著,眼淚就那麼一顆一顆的掉下來,耳邊響著《加洲旅店》那隻歌……從那以後我就聽不得這首歌,一聽心就痛……」
娜娜結婚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塗。醒來的時候發現楊迪赤裸著躺在我身邊,我讓她走,她搖頭說她原來以為永遠都沒有機會和我在一起,所以答應了同事的求婚,沒想到婚期在即我和娜娜卻發生了這樣的變故,她不想讓自己後悔一輩子,哪怕只能和我在一起一天。
我瘋狂的和她做愛,整整三天我們沒有出過門,後來她說她要走了,要去履行婚約,我求她留下來,她哭著說溫熒回來了……
此後的一段日子我一直沒有再見過她們三個,雖然我知道此刻她們都和我同在瀋陽。九個月前我陪小東上街買結婚用品,在商業城門口的台階上,我看到三個微笑著,眼中卻分明閃著淚花的女人……
誰都沒有說話,小東默默的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裡然後進了商業城。我看著她們三個,轉身向停車場走去,她們無言的跟著我,一直到家裡。
進屋後,我轉身緊緊的抱住溫熒,溫熒流著熱淚瘋狂的親吻著我,娜娜和楊迪也在一邊流著眼淚,我伸手把她們也抱進懷裡。
不再需要過多的語言,我們四人流著眼淚瘋狂的做愛,一直到精疲力竭……
「又在床上抽菸!你不想活啦?」耳邊響起溫熒的吼叫,我手忙腳亂的把煙頭掐滅在胸前的菸灰缸裡。
一具柔軟如綿的身體鑽到我的懷裡抱住我,然後另外一人把我胸口的菸灰缸拿開,接著一張溫熱的小嘴貼到我的胸口上。
微光中,溫熒趴到我的身上輕輕的吻著我的唇:「剛才在想什麼?我們都進來半天了,一直在邊上看著你都沒發現……」
我把雙臂收緊,將左右的娜娜和楊迪緊緊的抱住:「我啊,我在想洗澡的時候好像有人說過要好好疼疼小小君的……」
「死樣……」溫熒在娜娜和楊迪的輕笑聲中如一條美女蛇般向下蠕動,最後停在我的胯間:「小小君乖啊,媽媽來疼你……」
接著我的龜頭進入了一個濕潤溫熱的肉腔中,肉腔中那柔軟的舌頭令我的龜頭更加膨脹,我舒服的呼了幾口氣,然後分別吻了吻娜娜和楊迪:「還有沒有人想去疼疼咱們兒子啊?」
楊迪輕笑著從我懷裡鑽出來把身子掉了個個兒。黑暗中傳來溫熒的聲音:「笛子,這個給你……」然後我的睪丸便被一張小嘴吞噬。
我把娜娜摟緊一些:「你不去疼疼兒子?」
娜娜膩笑著:「不,我疼兒子他爹……」說完一條如火般熱情的舌頭便鑽進了我的口中……
胯下,溫熒和楊迪交替著吮吸我的陽具和睪丸,吮吸時的「滋滋」聲和兩女喉唇間的呻吟聲漸漸熱烈起來,和我熱吻中的娜娜喘息著:「死熒熒死笛子,你們就不能小點聲?」
「怎麼?嘴饞啦?」熒熒半含著龜頭含糊的說:「你就是饞死了我也不讓給你!」
楊迪的牙齒輕咬著我的陰囊,口中的熱氣隨著她吃吃的低笑聲一股股噴在我的陰囊上,受不了這酥癢的感覺,我的生殖器不由抽搐了幾下。
「啊,射了……」楊迪的驚呼聲傳來。
「沒有啊……」溫熒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來回舔了好幾下:「什麼也沒出來啊?」
「剛才明明動了的……」
「你別大驚小怪的,現在可是在我嘴裡,要是射出來了我還能沒感覺?老老實實的幹你的活吧……」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和娜娜都低聲笑了起來,溫熒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娜娜的屁股上:「你個死娜娜,別老是賴在上面,快下來!」
「幹嘛?」
「小君後面又發炎了,你給他舔舔。」
娜娜扭了幾下身子:「又讓我舔?我才不幹呢,我要裹雞巴!」別看娜娜穿上警服一本正經的樣子,私下裡常常冒出一兩句此等粗話,但我偏偏喜歡她這樣。
溫熒可不是好說話的,她抓住娜娜的腿使勁往下拉:「敢不聽話?我可是大老婆,你一個小妾沒資格廢話,快舔!」
「那也應該笛子舔啊,我怎麼說也是老二……」
「嘿嘿,對不起啊,你降級了,現在笛子可是二老婆……」
「我才是!」娜娜高聲抗議:「誰封的?」
「當然是我了,我剛封的,你有意見?告訴你,要是再不老實連小妾都沒得當!」
「得啦娜娜,你就舔吧,前幾天我可是舔了半宿呢,她倒好,一直騎著不下來,讓我在下面舔屁眼兒……」楊迪吃吃笑著對娜娜說。
娜娜嘆了一口氣:「我說笛子啊,你一個人民教師怎麼說話這麼粗俗啊?你完了,已經徹底墮落了……」
「少裝了,快開工吧你……」溫熒嘻笑著把娜娜的腦袋往我的屁股上壓去。
娜娜掙脫出來,小手毫不留情的拍在我的肚子上:「你!撅起屁股來!本姑娘要舔……舔你屁眼兒!!」好傢夥,真是威風啊。
我無奈,只好轉過身子做出屈辱的姿勢來。娜娜雙手分開我的屁股縫,一張小嘴緊貼到我的肛門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倒吸一口冷氣,屁股後面傳來楊迪的罵聲:「死丫頭你就不能輕點兒啊……」
我回頭看了看,正好娜娜的半邊小臉從我屁股後面露了出來,一對眼睛含著笑意:「疼啦?」我點點頭。「那我輕點舔……」說著縮了回去,力道果然輕了很多,舌頭輕輕的在我肛門上畫著圈。
剛舔了沒幾下,我屁股後面又傳來聲音:「你看什麼?還不去裹雞巴?」
「我樂意看,怎麼?不行嗎?」
「那好那好,你別光瞅著,幫我扒著點……」
「好了,你舔吧……你腦袋別貼這麼緊啊,把舌頭伸長了舔不行麼?讓我仔細看看……」
「你事兒怎麼這麼多,看笛子多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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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看看嘛讓我看看嘛……」
……
我嘆了口氣把屁股又�高了一些…哎,女人那,話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多……
溫熒大概是看夠了,從我的肚子下面鑽到胯間,把龜頭含到口裡吮吸起來,楊迪也再度把我的睪丸含到嘴裡輕輕的啜吸,我把頭枕在雙臂上,邊傾聽著後面傳來的吮吸舔舐之聲,邊體會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下體的脈動,三人不約而同的加快了速度,特別是溫熒,每次都將我的陽具深深的含入口中,用柔軟的舌根和喉嚨擠壓我的龜頭,終於,當她再一次把龜頭含到口腔最深處的時候,我射了,從龜頭噴射出的股股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食道……
「射了?」娜娜問溫熒,溫熒從我胯下爬出來,擦擦嘴角溢出的精液點點頭。
「今天怎麼這麼快?」娜娜不滿的把我掀翻在床上:「老實交代,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沒沒沒,你們三個我還對付不過來呢,哪還有精力到外面泡妞啊?」
「是∼∼∼嗎∼∼∼∼?」溫熒的聲音陰陰的響起來:「剛才我可接到了一個電話噢,一個叫什麼蔣月的小妞找你呢∼∼∼是你什麼人啊?這麼晚還來電話找你?嗯∼∼∼?」
「噢∼∼蔣月啊,她是剛進公司的,平時比較照顧她∼∼∼咦?她們組今天加班啊?給我來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你們誰把電話給我拿來?」
溫熒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當著我們的面你就敢和別的女人勾搭?!?!」
我伸手拍了一下她屁股:「少瞎說,快把電話給我。」楊迪把電話遞了過來,我掐了她臉蛋一把:「還是我們小笛子好……」
公司電話撥通了,一個軟軟的姑娘聲音傳了過來:「你好,這裡是XX設計公司,請問∼∼」
「小月兒啊?是我。」
「噢,君哥啊,嘻嘻,這麼晚還沒睡,幹什麼吶?君哥交女朋友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呵呵,這個以後再說∼∼你剛才給我來電話有什麼事嗎?」
「啊,對了,剛才主任臨走以前說我們這次不用森王的地板材了,說客戶要求使用進口的,我在資料室裡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別的公司材料啊∼∼∼基本上都是國內的……週一要交預算的,君哥你說怎麼辦啊?」
「哎∼∼」我嘆了口氣:「櫃子裡以前的預算書有那麼多,光我記憶裡就有不下十個使用進口地板的工程了,你隨便找一個把它抄上不就完了麼?你說你,臉蛋長得倒是挺美,這個腦袋可就不怎麼好使了,我看胸大無腦這個詞兒就是說你呢∼∼」我挺喜歡逗這個丫頭玩,平時口無遮攔的習慣了,眼下嘴裡煞不住閘信口就說。
「嘻嘻,你又不正經∼∼好啦,我知道了,你好好玩兒∼∼∼∼∼∼∼吧!小心累垮了啊!!」
「胡說!哥哥我是不死之身!哪天試試你就知道了呵呵……啊!」我的下體和耳朵忽然傳來一陣疼痛:溫熒和娜娜見我肆無忌憚的和別人調情,氣憤的分別用牙齒咬住我的陰莖和耳朵。
我疼得大叫一聲:「姑奶奶們,你們不能輕點咬麼?」
「你這個淫賊!」娜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我不給你咬下來!」說完張大了嘴把我的陰莖再次吞了進去,但沒有再咬,而是死命的吸了起來……
「呦,君哥你可夠花的啊∼對不起,打擾你了。」說完蔣月就掛斷了電話。我愣愣的看著電話,這丫頭怎麼回事?口氣怎麼說變就變?
不容我多想,娜娜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電話扔到一邊:「臭男人!現在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強姦你!!熒熒、笛子你們倆給我摁住他!!」
我不得不說,女人一旦瘋狂起來是很可怕的,她們會做出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來。眼下娜娜她們三個就是這麼一種情況,按照我以往的經驗,她們一定是又要把我當成玩具∼∼或者說試驗品了……
果然,三人在我乖乖就範之後,一邊在我身上胡亂摸著,一邊談論起來。
娜娜說:「我出差以前到同事家裡看了一個碟,裡面幹事的花樣不少,有個姿勢打死你們也想不出來……」
「什麼什麼?」
「算了吧,我什麼姿勢沒試過∼∼」
「切,你算了吧,就會撅個屁股∼∼我問你,你見過女的趴男的身上干的沒有?」
「怎麼沒見過?我還用過那姿勢呢。」
「這個姿勢你用過?」娜娜說著分開我的兩腿用雙臂挽住後雙手分別支撐在床上,然後身子伏下來趴到我身上。
「咦?」溫熒睜大了眼睛:「這不是一般老爺們用在女人身上的姿勢麼?」
「嘿嘿∼∼」娜娜得意的笑了起來:「怎麼樣?沒見過吧?」
「嗯,是沒見過∼∼∼但這個姿勢∼∼∼」
娜娜再度嘿嘿一笑,伸出一隻手握住我的陽具:「我可是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女的陰道位置可是很重要的,太靠後了可用不了這姿勢,得生成我這樣靠前的才行。」說著她把我堅硬的雞巴塞到陰道里,然後合上兩腿挺動起屁股來。
「哇,娜娜好厲害啊!」楊迪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感覺挺奇怪的,好像你是個男的一樣。」
「那是啊,也不看看我是誰∼∼嗯∼∼嗯∼∼別說,還挺累的∼∼」娜娜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呼吸也漸漸急促,我也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雖然龜頭感受起來和一般體位沒什麼區別,但這樣被女人挽著腿壓在身上搞心理上的感覺是有些不一樣。
這時溫熒和楊迪也分別躺到我的兩邊,伸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起來,我舒服的叫了起來,娜娜嬌喘著笑了起來:「呦,還會叫床呢,來啊寶貝兒,接∼∼接著叫∼∼∼」我偏偏閉上了嘴,就不叫,氣死你!
娜娜不願意了,把胯部死死的貼到我的下體,陰道用力的狠夾我的龜頭,狠狠的說:「叫啊叫啊∼∼∼∼好啊,還挺倔!我幹死你幹死你!!」她發瘋一樣狠狠挺著屁股,臉頰上的汗水隨著她劇烈的挺動一滴一滴的掉在我的身上。
「哎呀,娜娜瘋了!!」溫熒見娜娜發狂般的動作取笑起來。
「舒服死我了∼∼∼」娜娜挺動的越來越快:「他這根東西把我的陰蒂蹭得舒服死了∼∼∼」
我向下看看,這才想到我們用這種姿勢交歡,陰莖進出她陰道的時候勢必要接觸到她陰道上方的陰蒂,難怪娜娜會這麼瘋了。
娜娜狂扭一陣,忽然把身子向下縮去,一張小嘴胡亂在我下面親舔起來,把龜頭陰莖睪丸肛門統統舔過一遍後再恢復到原來的姿勢挺動起來,如此反覆幾次以後,娜娜終於尖叫一聲趴到我的身上,我抱住她,兩手在她身上撫摸著,同時吻住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呼吸漸漸平穩。
由於我之前射過一次,而且在與娜娜的交歡中一直處於被動地位,下身放松,所以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感覺,呵呵,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一點都不累。
我嘻嘻一笑:「下面該誰了?」
溫熒也學著娜娜的樣子趴到我身上:「我也來試試……」她用兩腿把我的陽具夾住比量了一下:「好像可以,夠長了∼∼∼」她把手伸下去將我的雞巴塞進陰道,然後開始動作,誰知道沒幾下龜頭就滑脫出來,連著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娜娜趴在我懷裡笑著說:「你動作別那麼大不就行了,你屁股起伏這麼大當然套不住了∼∼∼」
溫熒朝娜娜翻了個白眼:「用你多嘴∼∼∼」嘴上這麼說但動作幅度卻放小了。
「∼∼∼嗯∼∼嗯∼∼∼嗯∼∼∼笛子啊∼∼∼別說還真挺舒服的∼∼∼」溫熒看來也體會到了快感,屁股象只磨盤一般緊貼在我的胯間廝磨,沒多久身上便香汗淋漓,我伸手摸著她汗津津的乳房揉捏不止,溫熒叫聲更響,屁股扭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我心想要是這麼下去今天滿足三人看來不是什麼問題了。
正在享受間,旁邊一直觀戰的楊迪卻忽然冒出一句話:「要是能從後面來就好了∼∼」
我聞言愣了半天才小心的回答:「這個啊∼∼∼這個從技術角度和生理結構角度來看好像是不太可能∼∼∼」
楊迪打了我一下:「還用你說?我知道……我只是忽然想到∼∼∼想到∼∼∼∼嘻嘻,不說了∼∼」別說我,除了正在體會快感的溫熒,連娜娜都好奇心大起:「你別說一半話啊,快說你想到什麼了?」
「呵呵∼∼∼」楊迪忽然有些扭捏起來,好半天才回答到:「有時候上網到那些∼∼那些黃網站∼∼有的女的戴著假雞巴從後面干男的∼∼∼∼我剛才忽然就想起這個了∼∼」
我心裡發冷,身上直冒冷汗:「那都是變態!!!你說你個當老師的沒事看那些玩意幹什麼?告訴你,休想把那套變態的玩意用在我身上!!!」忽然看到一邊的娜娜用非常曖昧的眼神看我,我得心臟不由砰砰亂跳:「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告訴你別動歪腦筋!我是寧死不屈的!!」
「是∼∼∼∼嗎∼∼∼∼∼?」娜娜拉長了聲音陰險的問我,我心跳更加劇烈:「你個變態!!要試別找我,回家找你老頭去!!」
娜娜的笑聲更加陰險:「我的原配可是你,他不過是小妾而已,你死定了,哼哼!」
「娜娜,明天咱們就上街去買好不好??」楊迪在一邊繼續加劇我的恐懼,這些瘋女人,誰知道是不是當真了∼∼媽的,老子明天開始回爸媽那邊去睡覺!
溫熒忽然在兩人屁股上分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們老嚇唬他幹啥啊?你看都給嚇得有點軟了∼∼∼好君君沒事啊,她們是嚇唬你的,有我擋著,她們不敢非禮你∼∼來,咱們繼續∼∼∼」
老大發話心裡就有底了。我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呼出一口悶氣,然後把娜娜和楊迪狠狠的推開:「變態都離我遠點!!尤其是你!」我指著楊迪:「罪魁禍首!今天別想讓我碰你,你自己乾熬吧!」然後我深情的把溫熒臉上的汗水擦去:「來,好媳婦兒,咱們繼續繼續∼∼」
溫熒「格兒格兒」一笑,開始再度挺動腰肢屁股。
過了一會,楊迪笑嘻嘻的湊過來:「老公,生氣啦?」
「別碰我!」
「我錯了還不行嘛?我那是開玩笑呢∼∼∼」
「哼哼∼∼∼晚了!我打算和咱們熒熒來兩次,你今天就沒份兒了!」
楊迪膩過來在我耳朵邊撒嬌:「別啊別啊,好老公∼∼我還想試試這姿勢呢∼∼∼ 」
「回家找你老頭試去!」
「哎呀小氣鬼,你不就是我老頭麼?嘻嘻,好老頭,來,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說完不顧我的推搡鑽到我懷裡,小嘴含住我的乳頭吮吸起來。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聲:「既然你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我就原諒你一次∼∼呃∼∼再使點勁∼∼∼」
「哼!叛徒!」趴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娜娜不滿的嘟囔著,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傳來電話鈴聲,娜娜懶洋洋的爬起來從地上的包裡拿出電話。
「哎呀,是他∼∼熒熒你小點聲叫,我接一下電話∼∼∼∼∼∼喂?∼∼∼嗯,到了∼∼∼沒什麼事,挺好的∼∼∼嗯,你也早點睡吧。」說完掛了電話。
楊迪從我胸口上�起頭來:「是姓吳的?」
「嗯,問我到瀋陽沒。」
「挺關心你啊∼∼」我心裡多少有些酸意。
「切∼∼∼∼」娜娜不屑的哼了一聲,忽然又眉開眼笑起來,上床趴到我懷裡:「怎麼?吃醋了?」
「哼!」我冷笑:「人家是你親老公,我有什麼資格吃醋∼∼」
「呦,還生氣了呢∼∼∼」娜娜不再繼續話題,嘻嘻笑著低頭親起我的乳頭來。
身上的溫熒還在喘著氣拚命追求快感,我扭頭看看娜娜和楊迪。加上溫熒,三個人的婚姻基本上來說都是失敗的,尤其娜娜和溫熒,兩人的丈夫都長期不在身邊,一個是省政府駐深圳辦事處的,另一個本來家就在南方,也難怪兩個女人基本天天都住在我這裡……楊迪雖然和丈夫住在一起,但也是同床異夢,私下裡聽溫熒說那男人在外面也有情婦……她們三人以前和我的經歷不知是不是主要原因……
我們四人這種關係又能持續多久呢∼∼∼哎∼∼∼
「怎麼啦?又在想什麼?」娜娜在我臉上吻了吻:「別瞎想了,你使使勁,咱們熒熒快到了∼∼」
我甩甩腦袋,不再去想那些複雜的感情問題:「來,別老是你幹我,輪到我幹你了!!」說著我起身抱住熒熒翻了個身,將她壓到床上,把陽具狠狠的扎進她的小穴裡用力的攻擊起來∼∼∼
不到三十下,溫熒就抽搐急喘著到達了高潮,我雙手不離她的乳房,下身卻挪到在一邊早已擺好姿勢的楊迪身上,一桿進洞後快速的抽插起來……
大約十分鐘後,楊迪非要到我上面,我便翻身躺下,楊迪嬌笑著,小舌頭從我的肛門一直舔到龜頭再舔回去,我舒服得渾身亂抖,楊迪得意的笑著挽起我的兩腿,把我的雞巴納入陰道,然後學著我平時干她的樣子動作起來……
一夜瘋狂,我們都失去了時間的概念,我有如神助,翻來覆去的把她們幹了個痛快,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疲憊的我才在她們的撫摸下昏昏睡去∼∼∼
我夢到我這並不寂寞的單身生活竟然沒有終結的時候,看著她們吵吵鬧鬧的樣子,我感到了幸福∼∼∼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三人竟然還沒有睡覺,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我費力的�起頭看看還赤裸著身子坐倚在床頭的三女:「怎麼還不睡?」
「你睡吧,我們過一會兒再睡。」
「噢∼∼」我又趴了下去迷糊起來,她們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笛笛,想好孩子的名字沒有?」
「當然了,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男女都叫君君。」
「嘻嘻,那不和他(她)爸爸一個名字了嗎?」
「哪兒啊,孩子是君君,爸爸可是小∼∼君君啊∼∼」
一陣嘰嘰咕咕的笑聲響起來。
「對啦,明天咱們一起上街給孩子買衣服去!」
「好啊∼∼」
「嘻嘻,過兩天我也叫小∼∼∼君君給我一個!」
「可惜笛笛先懷上了,要不咱們一起生該多好∼∼∼」
我連屁眼都笑了起來,但睡意卻席捲而至,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我要當爸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