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拘束火蝕
昏暗的監獄裡,男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往前走著,在走道的最深處囚禁著一位美麗的公主。男子知道自己已經迷上了這個可憐的女孩,每一次賄賂同僚送飯進來就是為了見一見她。然而一個多星期過去了,自己仍然沒有和公主交談過哪怕一次。每當看到公主那淒楚的表情時,男子就知道一切的對話都是多佘的。
「飯……我放在這裡了。」男子輕輕地吐出幾個字,然後把飯菜送進了房間裡。
牢房裡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琳蒂斯公主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動不動地頹坐在床上,低著頭任由長長的秀髮垂下,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之前留下的盤子是空的,說明她吃過飯了。
「啊……」男子剛把話吐出口,就因為異常尷尬的氛圍而吞了回去。就像以前一樣,他帶著失敗的神情默默收拾起了之前的盤子,邊搖頭嘲笑自己的怯弱準備離去。他想幫助眼前的女孩,卻不知如何開口。
「謝謝你,但請你以後不要再冒險過來。」出乎他的意料,女孩開口說了話,儘管語氣比他想像地還要冰冷,那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你,還記得我?」男子有些喜出望外。
「是的,你最近一直來給我送飯,還有上次人偶劇院的晚上也是……這些我都知道的,謝謝你,但請不要再來了,不然連你也會被牽連進來。」
牽連?事到如今善良的女孩竟然仍然不願意傷害到無辜的人。突然間一直以來憐憫和尊敬的情感迸發而出,佔據了他全部的思緒。男子緩緩轉過身,看著囚籠中的公主,他明白是時候說點什麼了。
「琳蒂斯公主……有一句話我一直想要告訴你,但總是找不到機會。」男子頓了頓,「關於那位侍女的死,請不要歸咎在自己身上,那並不是你的錯。事實上無論結果怎麼樣,勞伯斯都會斬殺那個女孩,他就是為了做給你看的。」
「這種事情,我知道的。」有些失落的聲音從公主口中傳出。
「所以,我想……」
「你是怕我尋死?」琳蒂斯淡淡地笑了一下,「你送來的飯菜我都全部吃完了,不是嗎?放心吧,死對我來說早就不是最糟糕的事情了。倒是你,如果不想白白送命的話,最好快點離開這裡,把一切都忘了。」
「不,我不會就這樣離開的。」男子轉過頭,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公主,我想幫助你。的確我被你的氣質所深深吸引,但這並不是全部的理由。
在這裡,這個依靠暴力和金錢統治的塞拉曼,我一直過著如陰溝中蛆蟲般的生活,面對奴隸主我只能成天卑微地低著頭前進,面對無助的奴隸們我只能嘲笑自已的無能,沒有榮譽和夢想,只得一遍又一遍用酒精麻木自己的神經,欺騙自已。但現在,看到你琳蒂斯公主,我想我終於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了,這不僅僅是為了你們,也是為了讓我能夠挺起胸膛面對自己的靈魂!「
當男子幾乎是用吼的道出這番話之後,迎來的是對面無限的沈默。
……
終於,琳蒂斯�起頭,「你可能隨時都會被處死。」
「我早有這個覺悟!」
「謝謝,你叫什麼名字?」
「阿魯,叫我阿魯就可以了。」這一次,他終於看到了女孩的眼睛,那是一雙煥發著藍寶石神采的眼睛,無比美麗,又無比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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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但當她看著四周人們貪婪的眼神時,琳蒂斯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她實在是受不了,從人們眼神中射出一道道灼熱的視線,在她半裸的肉體上流連,盯著她少女最隱私的部分。他們還在下面大聲評論著,評論她的大腿,她的乳房,評論一切女性羞於啟齒的東西。
琳蒂斯一直低著頭,她不敢看任何人,少女的羞恥心讓她心煩意亂。公主此時僅穿著一件粉紅的蕾絲低胸內衣,特製的窄小尺寸襯托出了女孩傲人的雙峰和修長的身段。娼妓一樣的打扮掩蓋不了她與生自來的氣質,公主天生就是個高貴而迷人的女人,這點無須質疑,然而人們就愛她這點。
「喂,這就是那位藍寶石公主嗎?長得真不錯啊,你看那腰,那屁股。」
「笨蛋,看那皮膚,只有皇室裡養尊處優的女人才會有這種雪白柔嫩的肌膚啊。」
「聽說她練過劍,還是那個什麼什麼大地神的神官呢。」
「那不更好,這樣才能讓我們玩得更長一些,沒幾下就玩殘了多沒意思?」
琳蒂斯注意到,這次圍觀的人群中除了常見的富商奴隸主之外,更多的是傭兵和平民。突然一些猜想浮上她的心頭,但此刻實在沒有心情細想了。勞伯斯笑著拍了拍手,琳蒂斯回過頭只見人群中走過來一個女人,一開始以為是拉米亞——那個一直膩在勞伯斯身旁侍奉他的女人,她對自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仇恨,但公主不明白為什麼。不過走近時琳蒂斯才驚恐的發現,勞伯斯的主意比她想像地還要惡毒,來人不是拉米婭而是自己的侍女珍妮。
「珍妮,為什麼會是你。」
「很驚訝嗎?是我主動請願的,主人對我很好,她答應了我的請求。」
「不,珍妮,你一定要聽我說,拉米婭她……」
「阿莎一直都很聽你的話,但是她現在死了,因你而死!」珍妮大叫著打斷了琳蒂斯的問話。
「不,不是的。」琳蒂斯搖著頭,但珍妮並沒有回答。她獰笑著走上前拿出一根粗繩繫在台柱上,然後牢牢地將她雙手綁在一起,在奴工的幫助上慢慢往上提,讓公主的身子無助的懸蕩在空中。然後珍妮又抓起公主的雙腿,將她的大腿用力筆直往上拉,使之與身體呈同一水平線緊緊地貼在胸前。接著再拿繩子和捆著的雙手束在一起。這樣子陰戶大開看起來有點可笑和滑稽。珍妮帶頭嘲笑公主的出醜樣子,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這讓琳蒂斯更難堪了。
「來啊,琳蒂斯公主,讓大家看看你驕傲的身體吧。」珍妮笑著將頭湊到琳蒂斯被吊在空中的大腿側,然後很色情的撫摸了幾下女孩的陰唇。接著握住她的大腿開始慢慢旋轉,像物品一樣展示著女性的隱私部位。
「不要,不要這樣做,很難受。」由於珍妮在轉動自己身體的同時並沒有在下面托住,這樣公主全身的重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被繩繫著的雙臂上,這讓她感覺那裡像被扯斷了一樣。
「這點痛就受不了了?那我所受的痛苦呢?阿莎呢?」珍妮似乎被琳蒂斯的話語激怒,她洩憤一樣開始更用力地轉動起女孩的身體,看著眼前昔日的公主像陀螺一樣旋轉時,她感到了前所末有的愉悅感。
「不,求求你珍妮,快停手啊。」琳蒂斯忍不住發出悲鳴,而珍妮卻感覺越來越有趣似的,更賣力了,她將公主可憐的身子轉得飛快,然後還時不時抽出皮鞭抽打旋轉中的琳蒂斯,看著她痛苦的叫聲,瘋狂地大笑著。
終於,當琳蒂斯再也不叫了為止,珍妮才有所不甘地放下皮鞭,慢慢地看著公主停止轉動。「我想阿莎現在看到你這樣子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不是這樣的。」琳蒂斯早就氣喘籲籲了,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流下。
「你想說這不是你的責任?事在如今你還不敢承認嗎,那天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阿莎她堅持到了最後,她不想死。但是你卻沒能堅持住,如果……如果你能再努力一點的話,阿莎她或許就不用死了!」珍妮氣憤地大吼,曾經同是服侍琳蒂斯的侍女,阿莎和珍妮是最好的朋友,像親姐妹一樣。
不等琳蒂斯喘完氣,珍妮就轉身拿出了一根點燃的蠟燭然後朝琳蒂斯的下體靠近。琳蒂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她驚恐地尖叫起來,拚命掙扎搖晃著身體,她全身繃緊想要合攏雙腿,但這又如何可能做得到。灼人的熱浪已經開始刺痛著公主的身體,它先是從大腿開始,然後慢慢地移向私處,珍妮故意將手移動得很慢很慢,殘忍地刺激著公主大腿上的每一片肌膚,就像對待一件精工雕刻的藝術品一樣,一絲一毫也不放過。
「不,不要這樣,珍妮。」琳蒂斯死命的搖著頭,眼睜睜地看著蠟燭的火心慢慢接近自己的私處,僅僅只是散發出來的熱浪就讓公主感到一陣陣刺痛。蠟燭越來越近,琳蒂斯瘋狂地扯動著身子,想要避開這股熱浪。但無論她怎麼努力,珍妮的手總是能準確得跟隨著自己的身體,一直停留在私處的下面,讓蠟燭的火心不斷刺烤著女孩的身體。
「喂喂,這婊子可真能忍啊,明明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卻還強忍著不發出尖叫。」
「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嗎?看她那痛苦掙扎的神情,太銷魂了。」
「看,大家都在評論你的堅強呢。」珍妮將嘴巴湊到琳蒂斯的耳旁,「然而我卻知道的,你馬上就撐不住了,我會讓你失禁的,我保證。」說完她對身邊的奴工示意了一下,奴工點了點頭走上前拿出一個長條形的木板,然後開始狠狠地抽打起琳蒂斯的臀部。淡紅的印記很快出現在了公主雪白的臀部之上,奴工抽得非常用力,每一下都抽得琳蒂斯直打轉,而更痛苦的是無論她身體怎麼移動,珍妮總是能精確地將蠟燭定位在自己的私處。
終於,奴工的木板突然停止了抽動,正當琳蒂斯以為自己可以停下來喘息的時候,一股突如其來的灼傷感猛地從私處傳來。只見珍妮獰笑著將還帶有火光的燭頭齊根插進了女孩嬌嫩的私處。
「啊啊啊啊!!!!!!!」在琳蒂斯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一股金黃的尿液從琳蒂斯的下體噴湧而出,她失禁了。
「哈哈哈哈!!」珍妮笑著拍起了手,「果然,我說得沒錯吧。」
「喔,幹得好,蠟燭插肉洞真他媽的太爽了,再來一次!」有人在下面吼。
「對,再來一次!我們還要看。」
「嘛,大家不要急躁。接下來還有另外的表演,保證讓各位看得爽。」勞伯斯笑著向下面的人群揮手。
「不,你們還要幹什麼,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要瘋了。」奴隸主的話讓還在重重喘息的琳蒂斯一陣哆嗦,他們還有什麼把戲?
「這樣就求饒了?你又準備像拋棄阿莎一樣,拋棄其他跟隨你的民眾嗎?」
珍妮用憎恨的眼神看著披頭散髮吊在半空,淒慘模樣的公主。
「不,我沒有……」公主垂著頭,她已經無力爭辯什麼了。接著又有幾個大漢走上前,從後面抱起可憐的公主,然後解開她綁住雙腿雙手的繩索,接著讓她臉部向著地面整個人平吊在半空之中。然後珍妮走過來接過另一根繩子,將繩子緊緊地卡在她的肉縫之中,用力勒緊讓繩子牢牢嵌進肉裡。這樣做不僅能夠有效地支撐起女孩的身體,更重要的地方在於只要琳蒂斯扭動身體的任一部分,嵌入下體的粗繩就會無情地磨碾她的私處,給予其強烈的刺激。
「你們……還要對我做什麼?」琳蒂斯微弱地喘息著,她看到珍妮又命人搬來了一個木桌和兩根蠟燭,一種恐懼的預感浮上心頭。
「不,不要,我快受不了了,快放過我吧。」她又開始哭喊。
「真希望讓那些崇敬你的民眾來看看,他們心中的公主是如何哭著求饒的樣子啊。」說完之後珍妮就點燃了兩個蠟燭,然後把它們放在台桌上讓燃燒的火心正對著琳蒂斯那兩顆粉紅的乳頭,慢慢地衝擊著少女身上最敏感的神經。
女孩哀叫著,無助的晃動身體,想讓自己的雙乳脫離火心,但無論她怎麼扭動身體,精心設置的繩索總能恰到好處地將她的身體一直固定在同一位置,一點也移動不得。而且可憐的公主掙扎得越歷害,深深嵌入肉縫中的繩索就會更頻繁的磨擦著她的私處,給自己帶來了連續不斷的性刺激。如果不掙扎後面就不會受折磨,但在這種情況下又有誰能鎮靜不動?
於是在塞拉曼的廣場上,幾百個人圍站成一圈。他們個個睜大著眼睛,任由自己的肉棒漲得鼓鼓的,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可憐的女孩一邊尖叫著一邊努力掙扎晃動著美妙的身體,但她越掙扎帶給自己的刺激也越來越大,很快琳蒂斯就在自己的「努力」下,在痛哭和快樂之中高潮了。
看著台上公主的淒慘模樣,所有人都大笑著,他們從中得到無於倫比的淩虐快感,公主的表情越痛苦,他們就更滿足。
這就是塞拉曼,一個毫無憐憫和正義可言,充斥著暴力和性的奴隸都市。
「繼續哭吧,沒有人會救你,這是你活該受到的懲罰,我可愛的藍寶石公主!」說罷,她伸出一隻手,一把抓著公主已被飽受摧殘的右乳,朝著蠟燭燃燒的火心拉去。然而這一次的目標並不是乳頭,她有些玩膩了,所以將火心移開對準著琳蒂斯的乳暈,然後繞著乳暈燒了一圈,以其為軸心一圈圈地向外繞,她燒著很慢,很仔細,就像對待一件工藝品一樣,享受著整個施虐的過程。
戲虐一直在繼續著……
夕陽之下,琳蒂斯公主頹然地倒在地上,雖然已經被從木架上放了下來,但長時間的虐待已經透支了女孩全部的體力,她甚至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只是靜靜地躺在地上以求得片刻的喘息。
「哦,我們可愛的婊子公主還在貪睡嗎?」令人恐懼並且厭惡的聲音再次響起,琳蒂斯甚至不用回頭去看就知道她的奴隸主來了。
來了很多人,奴隸主勞伯斯和奴工,以及更多新購進的女奴。
「好好看看眼前婊子的模樣吧,這個迷人的女孩叫琳蒂斯,以前是阿塞蕾亞高貴的藍寶石公主,但現在卻只是個下賤的婊子公主而已。記住,你們都是這裡的奴隸,我要你們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嗎?」勞伯斯笑著向新來的女奴們宣佈。
「知……知道了。」少女們個個低著頭,不情願的回應聲傳來。
「琳,琳蒂斯公主?」一個微弱的驚呼聲出現在人群之中,當勞伯斯和他的奴工們順著聲音找到她的時候,聲音的主人才明白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錯誤,她連忙掩住嘴巴垂下頭。
「你……你是?」琳蒂斯看著聲音的主人,臉上帶著同樣吃驚的表情。
「哦,難不成這位是我們藍寶石公主的熟人嗎?」勞伯斯來了興趣,他命人從人群中抓出那個女孩,帶到公主面前。
「哦,不……其實……」女孩縮起身子,害怕的不知所措。
「不要碰她!」琳蒂斯起身攔住奴工,但看到奴隸主淩厲的眼神時,公主垂下頭用懇求的語氣說道,「求求你,她……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受傷。」
「是嗎?藍寶石公主的朋友想必也應該是貴人。」勞伯斯嘿嘿地一笑,「也是一位可憐的公主?還是某個大貴族的女兒,或許是神殿的修女?」
「嗯,她……她其實……」看著女孩不安的眼神,琳蒂斯忽然想到什麼,「法拉米婭的一名普通鎮民,因為我們國家一直和法拉米婭交往甚好,所以我小時候經常會去那裡,她就是我那時候認識的玩伴。」
女孩在一旁輕輕地吐了口氣,似乎如釋重負。
「哦,是嗎?」勞伯斯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可惜這並不是個特別好的借口呢,坦白說我不相信。」
「但這是事實而已。」
「相信我,我有至少一百種方法可以逼人說出真話,對付這種小女孩就更容易了。」勞伯斯突然回頭,「來人,把這個小妞吊起來打,給這裡所有人做個示範。」
「不,你為什麼要這樣,她什麼也沒做!」
「傻瓜,奴隸主鞭打女奴需要理由嗎?哦,讓她給這裡所有新來的人做個示範就是個最好的理由吧?你不這麼認為嗎?」
「可是……」
「來,說出真相吧。對於有身份的女奴我會給予一些特別的待遇,或許也有可能僅僅是關起來等侍一筆豐厚的贖金喔。」
勞伯斯笑著看著琳蒂斯,「不要猶豫了,她是哪個國家的貴族?」
「不,她沒有特別的身份。」琳蒂斯垂下眼皮。
「這樣的話,可憐的女孩今天會受到很特別的款待喔,這樣也沒關係嗎?」
「不,她真的沒有特別的身份,是真的!」琳蒂斯低著頭,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好啦,那我就不留情啦。我希望你也在一邊看著,你會同意的吧?」勞伯斯笑著放開了手,想到今晚的好戲,殘忍的奴隸主不自覺得笑了起來。
(七)虐乳體驗
「主人,這是從東方帝國帶來的特產葡萄酒,還有這些純手工精製的工藝品,蘇倫特大人說你一定會喜歡的。」拉米婭跪在奴隸主腳下,就像一個溫順的小貓一樣服侍著她的主人喝酒。
「蘇倫特那傢夥真是明白我的喜好啊,不愧是我的知心朋友。」勞伯斯大笑起來,他對這位好朋友的禮物非常中意。
「蘇倫特大人還有一句口信要傳達給你。」
「是什麼?」
「一切就如計劃般順利。」拉米婭用她最甜美的語氣念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這可太好了。」勞伯斯高興地開懷暢飲起來。
「真是該祝賀呢,主人。這邊的進展也很不錯,托琳蒂斯的福,已經有二成的商人和傭兵團體表達出了願意支持我們的意向,相比起以前進展真的是很快呢。」
「沒錯,阿塞蕾亞的藍寶石公主是我們最好的招牌,坦白說琳蒂斯的誘惑力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單是這幾天我就收到了來自教會和商會的數封訂單,另外幾個傭兵團也有意向邀請我們美麗的公主去表演。」
「那簡直是太好了。」拉米婭殘忍地笑起來,「快把琳蒂斯送過去吧,這樣離主人的計劃就又進了一步。」
「不。」勞伯斯搖了搖頭,「我拒絕了他們。」
「為什麼?」不解和失望寫在拉米婭的臉上。
「他們都是群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暴虐之徒,過於密集的性交會讓琳蒂斯的身體貶值。而如果就像現在這樣,間歇性的表演則會讓他們慾壑難填。他們越想要,卻得不到的話,我們從中談判所周旋的餘地就越大。」
「可是這樣就太便宜那個公主了。」拉米婭狠狠的說。
「拉米婭。」勞伯斯忽然變了個語氣,聲音冰冷。「我知道你恨琳蒂斯,恨不得將她推向地獄。但是我要警告你,她是我們相當有用的一個砝碼,如果你擅自行動把她弄壞了的話。哼……我想你知道後果。」
「是,是。我下次不敢了,主人。」拉米婭不甘地垂下頭,向主人乞饒。
「你最好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最近你擅作主張的情況越來越多了。」勞伯斯凶狠地托起拉米婭的下額,然後握緊提到半空中。
「是,是的。我知錯了,請饒了我吧。」拉米婭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害怕,她知道自己主人的手法,害怕自己又被送回到那個監獄,回到那個絕望和痛苦的地方去。
「哼,算了。」勞伯斯鬆開手放下女人,「你知道自己身份的就好。對了,那個新買來的女奴,和琳蒂斯關係很近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是伊利婭,主人。」拉米婭倒在地上,連喘息的時間也顧不上就立刻爬過去服侍她的主人。
「那個女孩,暫時沒有查出來她的來歷嗎?」
「是的,還沒有。主人。」
「我沒有興趣等了,過一會把她帶到拷問室去。讓人好好的審問,她這樣的女孩子經受不了幾下的,馬上就會招供了。」
「是的,這就去辦。」拉米婭站起身正準備離開。
「哦,我還想起來一件事。」勞伯斯叫住他的奴隸,「把勞倫特留下的那個女人帶過來。」
「妮娜公主?」拉米婭詢問。
「是的,我那親愛的朋友是個留不住興趣的人,玩弄了幾個月之後,很快他就對那個叫妮娜的女人失去了興趣,臨走時對她進行了最後一場淩虐。之後呢,他就把她留給了我。我告訴你,現在那個以王室的尊嚴和驕傲的二公主已經完全崩潰了,現在她希望成為我們這邊的人了。」
「怎麼回事,是什麼讓她有如此的改變?」拉米婭不明白。
「是愧疚,事實上蘇倫特好像從中施加了一點暗示,讓她以為從中策劃淩虐自己的也有阿塞蕾亞人。」
「這怎麼可能?傻瓜都不會相信。」
「但是這位妮娜公主卻相信,當然並不是說她很蠢,事實上更確切的說是她逼迫自己相信。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她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阿塞蕾亞的事情,所以她必須要找到理由為自己解釋,就像現在這樣。並不是自己背叛了別人,而是他人背叛了自己。如此她才能對他們恨之入骨,因為這才能幫她找到平衡,為自己開脫。嘛,無論看起來多正直的人,自我批評這種事情從來只會出現在無關緊要的小事上,在危急事刻,保護自己和自己那可憐的面子才是大多數人的本性。」
「但是,蘇倫特大人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才能讓妮娜公主如此絕望,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國家了呢?」
「你猜呢?對一個以王室血統延續為驕傲的傳統女性,什麼樣的淩辱才能讓她產生這樣的變化呢?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吧。」
勞伯斯得意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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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就繼續維持這個表情吧。」勞伯斯笑著退後幾步,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誘人身體,「知道嗎,你拚命咬著牙忍住痛苦的表情對我來說是最高的享受。」
琳蒂斯就這樣被吊在半空之中,長長的秀髮早就因為汗水而糾結在了一起,散亂地披散在了雙肩之上。勞伯斯走上前,用手分開了擋在女孩臉額的頭髮,仔細端詳著那清秀端莊的臉龐,欣賞著那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龐,得意地笑了起來。
琳蒂斯就這樣被雙手交叉吊在頭頂,修長的雙腿也被吊離了地面,分別繫在兩端的木樁之上。但最慘忍的則是公主兩隻豐滿的乳房,分別被用粗繩無情地從根部緊緊地紮住,身體斜躺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飽受摧殘的雙乳之上,哪怕每一次輕微的晃動都讓可憐的女孩痛不欲生。
勞伯斯慢慢欣賞著,琳蒂斯秀美的小嘴此刻微張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呻吟聲,聽起來軟綿無力,原本如藍寶石般明亮的眼神此刻也早就失去了神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女孩卻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看到如此模樣的公主,勞伯斯感到下面又硬了起來。
「真是太美妙了,真希望你能看見自己的模樣,多麼地惹人憐愛啊,讓我更加不自覺得想要淩虐你,琳蒂斯,你真是勾引男人的天才。」
琳蒂斯喉嚨裡發出些許的嗚咽聲,像是在拒絕對方的形容。
「看,其他人也在看著你的呢。好了,我馬上來讓你顯得更美麗一些。」說罷他抓起一根束在木架齒輪上的繩子,隨著繩子的拉伸,女孩整個人也在慢慢往上升,很快乳房就被勒得充血紅腫起來。
「看吧,女人的身體就是如此的神奇,只憑兩隻乳房就能支持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就像這樣!」勞伯斯邊說著,突然毫無預兆地放開了握著繩索的手。失去了力量的繩索隨著齒輪的轉動聲迅速下墜,女孩整個人也同時往下掉,然而就在接近地面的一瞬間繩索到達了極限,巨大的反衝力讓捆在乳房上的繩索迅束收緊,深深地嵌在了紅腫的乳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歇斯底里的尖叫,琳蒂斯整個人身體猛得一顫,頭部重重地向後仰去,金黃的秀髮披散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炫麗的黃花。
「她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好聽,真是悅耳啊。」一旁的看客忍不住稱讚道。
「再看一次,讓她再叫一次,這次要讓她更大聲的尖叫。」人們如此建議。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無論她怎麼哀求,整個人還是被吊上半空,而且高度比之前的還要高。然後,繩索又被放下,只不過這次下墜得更快,更突然。
琳蒂斯整個人又一次重重地掉下來,只不過這一次只能聽到粗繩和木樁的撞擊聲。至於可憐的女孩,只見她仍然後仰著頭渾身抽搐,但雙目直直地向外睜著,沒有了半分的神采。而同時嘴巴也大張著卻沒有絲毫的聲音,劇烈的痛楚已經讓公主失去了尖叫的力氣。
「哦,你真是令人失望呢,琳蒂斯。不過沒關係,我還有其它的方法來讓你尖叫。」勞伯斯笑著從一旁的拉米婭手上接過一個大碟子,只見碟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長短不一的鋼針。
旁觀的人們看著被吊在半空中,乳房充血紅腫的公主,所有人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
「這是一種非常好玩的遊戲,而且絕不慘忍。我們只要讓針尖刺入可愛的公主那對誘人的雙峰上就行了,這或許會讓她流一些血,但只是一點滴而已,絕不會傷及她的身體。但卻會帶來無以倫比的痛楚感,相信我,這一次她一定會尖叫的。」
「哦,不,求求你,這樣這樣,我會瘋的。」巨大的恐懼襲上她的心頭,琳蒂斯甚至顧不得乳房上的痛楚,一個勁的直搖頭。
「對,就是這種表情。雖然及不上之前強忍痛苦的模樣,但這也別有一番美感。無助、柔弱、恐懼,這種淒慘的美感同樣讓人心動,我都忍不住了。」
勞伯斯說完就拿起一根最長的鋼針走上前來,他獰笑著盯著眼前可憐的女孩。看著她哀求的眼神,一手托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拿起鋼針用針尖無情的刺進了滾圓的乳房。公主眼睜睜地看著鋼針一點一點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直至完全沒入乳球之中,然後再慢慢地從底部穿出,出來的時候銀色的針尖還帶有一滴鮮紅的血珠。琳蒂斯張大了嘴,她想尖叫,卻又叫不出來。
「很精彩,但她為什麼不叫?」有人提出異議。
「因為她太害怕了,害怕得叫不出來。但不要緊,這一切只是為了讓她叫得更響亮,更動聽。」勞伯斯一面解釋,一面又拿出一根同樣長度的鋼針,然後在另一個角度再一次扎進了公主的肉球之中,然後伴隨著鮮紅的血珠從雪白的肉球下方穿出,與先前的鋼針呈十字交叉狀。
「好了,示範就是這樣了,大家也可以接著試一下。」勞伯斯攤了攤手,看客們喜出望外,他們爭搶著衝到琳蒂斯面前,然後舉起鋼針狠狠地朝飽受摧殘的乳房上紮下去。一根又一根,即使閉著眼睛,公主仍然能感覺到自己原來健康豐滿的乳房被無情的尖針紮成一個肉淋淋的肉團。她只有緊緊地咬著牙關,拚命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巨痛,直到所有的長針被扎完為止。
看著公主被紮成一個刺蝟模樣的右乳時,所有人並沒有滿足。他們把目光投向了還沒有被蹂躪的左乳。
「再拿點長針過來,還有這個乳房沒有被扎過。」人們大叫。
「嘛,別這麼急啊,各位。另一個我們可以換一種玩法。」勞伯斯拿起短小的那種針頭,「這種針紮起來同樣很痛,但不會帶血,不過最關鍵的在於它可以扎很多針,很多很多。」說罷他拿起小針慢慢地將針尖移動到乳頭處,然後小心地,慢慢地刺了進去。
琳蒂斯慘叫著,喘著粗氣。她想掙扎,又不敢掙扎,因為這會讓已經接近極限的乳房更受摧殘。勞伯斯笑著,將小針最後的部分也刺了進去,直至末端的圓柄。
「好了,大家也請試試吧,針有足夠地多,可以讓大家盡情扎滿。」勞伯斯笑著宣佈。
「太好了,不過扎完之後我們可以操嗎?」有人這麼問。
「當然,而且大家可以不拔出尖針,握住她的乳房來操,這很刺激不是嗎?」
所有人歡呼了起來……
「你終於醒了?」勞伯斯看著幾乎是被攙扶進來的琳蒂斯,嘲笑道,「知道嘛,昨天你被放下來之後就馬上暈了過去,就這樣光著屁股睡到現在。」
拉米婭仍然膩在她的主人身旁,侍奉著他。
「你還想對我做什麼?」琳蒂斯低著頭,她不敢看奴隸主。
「嗯,還沒想好。昨天只是給你一個警告而已,坦白告訴我吧,你所知道的真相。」
「你是指什麼?」琳蒂斯不解。
「別裝傻了,你是不是覺得昨天的遊戲不過癮想再來一次?」勞伯斯哼了一聲,「當然是指你的小朋友,那個叫伊利婭的女孩。」
「她只是我的童年玩伴而已。」琳蒂斯重複。
「是嗎?看來你很確定,那麼我也就不強求了。去和你的小朋友見最後一面吧,不然恐怕你們永遠也見不她了。」
「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想要挑幾個上好的女孩送去軍營當軍妓,她就是很好的貨品。
嘛,你也知道,塞拉曼這個國家是怎麼運作的,傭兵團是我們最大的主顧,這可是怠慢不得的啊。「
「但是,但是……」琳蒂斯懇求她的主人,「她太柔弱了,不適合那裡,會被傭兵們撕成碎片的。」
「這我可管不著了。」勞伯攤了攤手,「我沒有必要為一個平民做出什麼浪費,但如果她有什麼高貴身份的話,一切就不一樣了。」
勞伯斯的意思很明白。公主顯然聽清楚了奴隸主語中的含義,她垂下頭沈思著,良久良久才�起頭來,「她是我的表妹,我們王家的一個旁支。」
「叫什麼?」
「伊利婭。史納爾,我們提納爾王家的旁支,世世代代駐守在我們國家西邊。」
「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因為我們國家本來就不大。」
「她是一位公女?」
「你可以這麼認為。」琳蒂斯�起頭,怯生生地看著奴隸主,「我已經說實話了,她是我妹妹,你能不能放過她?求求你,只要你放過她,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
「你本來就沒有其它選擇,忘記了嗎?」勞伯斯和拉米婭交換了一下眼神,「不過這或許是個比較不錯的提議,我對那個女孩沒有性趣,留下來能讓我們可愛的藍寶石公主更聽話倒也不錯。」
「這麼說來,你同意了?」琳蒂斯�起頭,試著想向他眼中讀出些什麼。
「當然……」勞伯斯忽然大笑起來,「不同意!」
「為什麼?」琳蒂斯渾身一顫。
「真是令人驚訝,或者說是精明啊,琳蒂斯公主。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很好,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猜出我們行動的,今天早上我對那位小姐進行了拷問,得到的答案也是這一個。口徑是如此的一致,若不是那個人的話,或許我真的就這麼信了。」即使是勞伯斯也忍不住讚賞起來。
「那個人?是誰?」
「好了,妮娜公主,是不是該出來和你妹妹見見面了?」隨著勞伯斯的兩下拍手,一個讓琳蒂斯無比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姐姐,妮娜姐姐?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琳蒂斯忍不住驚叫起來。
「怎麼?看到我很吃驚嗎?還是因為我破壞了你的好計劃?」妮娜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的雙眼中帶著仇恨。
「琳蒂斯公主,你知道嗎?你親愛的姐姐現在已經站到了我們這一邊。」
「不,這不可能。告訴我不是真的,姐姐。」琳蒂斯拒絕承認這個現實,但當她看到姐姐那冰冷的眼神時,心沈了下去。
「來,妮娜。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訴我們吧。」
「那個女孩不是什麼普遍的鎮民,我們家族的確有一個旁支叫史納爾家族,但她同樣也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她的全名叫伊利婭。法拉斯,西方同盟軍中核法拉米婭王國的第一公主。」妮娜�著頭,冷笑地看著琳蒂斯,「同時也是佈雷斯特王子,雷恩的戀人。」
琳蒂斯頭低了下去,沈默著。
「我該相信哪一位呢?」勞伯斯端詳著兩人的表情,「看起來妮娜的表述更有說服力一些,然而據我派出的人回信,法拉米婭第一公主的確在雷恩王子當眾拒婚之後失蹤。但是半個月之後這位失蹤的公主卻又回到了她所在的國家,並擔當了神殿司儀的工作,這是所有人都能見證的事實,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這……」妮娜似乎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我發誓我絕不會認錯的。」
「姐姐,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會變得這樣!」琳蒂斯哀怨地看著她的姐姐。
「住口,琳蒂斯,不要再叫我姐姐!我和你以及你們國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吼回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啊!!!!」眼淚在琳蒂斯的眼眶裡打轉,她已經失去了父親母親和哥哥,現在不想再失去這世間最後一個親人了。
「因為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整個阿塞蕾亞王家,恨不得讓所有人下地獄!」
妮娜的咆吼聲越來越大。
看著已經完全歇斯底里的姐姐,琳蒂斯的心沈到了谷底。
「好了。」勞伯斯拍了拍手,「你們兩個的爭執我沒有興趣,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孩的真實身份。目前來看,妮娜公主的話並沒有足夠的事實能夠證明,而琳蒂斯這一邊呢……或許你是真的,但更確切的說史納爾家族在你們阿塞蕾亞都城被攻陷之前就已經滅亡了,我們現在已經無可為證。」
「妮娜的話是錯的,但並不代表你說的就是真話。」拉米婭補充。
「不,琳蒂斯在騙你們,我說的才是真的。」妮娜連忙為自己辯解。
「那我該怎麼證明自己呢?」
「沒有辦法。」勞伯斯看著琳蒂斯鐵青的臉龐,滿足地笑了起來,「不過你說過你很愛你的那個表妹吧,那麼你至少有機會證明一下你對她的關愛不是假的。而伊利婭公主是那個雷恩王子的許婚人,然而據我所知王子之前真正的婚約者則是你吧。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你會對乘已之危奪走自己愛人的女人仍然懷有憐憫之情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琳蒂斯仍然低垂著頭。
「方法很簡單,我這裡有一條很有趣的消息,塞拉曼的奴隸們最近在策劃著一次叛變,而其中一位組織者就是你們阿塞蕾亞人,而且還是跟隨你的那批人之中的一個。」勞伯斯挑了挑眉毛,「我想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
琳蒂斯垂著頭,考慮了很久。
「是的,不過你會發現我做得更絕,我會殺死那個男人。」女孩堅毅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而且是在我的國民們面前。」
(八)肛門調教
「阿魯,請一定要告訴我實話。如今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大家……想必一定都非常恨我吧。」琳蒂斯垂著頭,不安的眼神在她臉上晃動。
「公主……」如果可以的話,男子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是的,整個營地都沸騰起來了,不僅是阿塞蕾亞的奴隸營,其它地方的人們也……他們都指責是您背叛了他們的期待,現在很多人都群情激憤,他們都……恨不得把您碎屍萬段。」
阿魯偷偷地看了公主一眼,雖然長長的秀髮擋住了臉上的神情,但從微微顫抖的身體來看,可憐的女孩現在一定很不好過。
「公主……」男子想安慰她,「這不是您的錯,我能理解您當時的無奈。既然塞拉曼的起義活動已經被勞伯斯等人得知,甚至連領導者也被查出。那麼最後等待他們的就只會是失敗和死亡一條路,你搶先一步殺死了領導者,就是為了讓他們避免更進一步的犧牲,以保全實力。看,連我這樣的人都能明白,他們一定會理解您的!」
「不,這樣子就可以了。」琳蒂斯輕輕地搖了搖頭,「或許這樣子才更好。」
「您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他們之中很多人都還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比如我。然而我很可能最後也救不了任何一個人,所以我想讓他們死心,與其等待希望的出現,還不如自己去創造希望。」說完,琳蒂斯忽然笑了笑,「當然,或許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也說不定,瞧,我總是這樣的,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好了不說這個了,告訴我伊利婭怎麼樣了?」
「她目前為止還很好,勞伯斯只是把她幽禁起來而已,還沒有其它動作。似乎他並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個女孩,您和妮娜公主可能真的把他弄糊塗了。」
「這還要多虧你,之前肯冒生命危險將我的口信帶給伊利婭,這樣我們的口徑才能達成一致。伊利婭可能會是我們逃出去的關鍵。」
「可是,您不恨她嗎?您和王子的事情,我打聽過了。」
「她是我的好朋友,從以前就一直是,現在也是。而且目前根本就不是我們爭執的時候,只有同心協力我們才可能度過難關。而且關於雷恩王子……」琳蒂斯難過得垂下眼皮,並沒有繼續下去。她換了一個話題,「對了,我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真不明白究竟是什麼能讓她有如此之大的改變。」
阿魯同情地看著女孩,他知道些什麼,但此刻卻搖了搖頭決定暫時不說出來。
「飯菜我先放在這裡了,請安心的休養吧,您的身體還好嗎?」
「嗯。」琳蒂斯點了點頭,「其實每一次那種事情過後,他們都會把我帶去藥劑師那裡治療,他們的治療的確非常有效。」
聽完這話,阿魯憐惜地看著眼前可憐的女孩,覺得她的身體好像並不是自己的一樣,任憑別人隨意作踐之後,每一次又被修好然後繼續使用,就像一件物品一樣。然而,肉體上的傷痛可以很快痊癒,但是心靈上的傷痛又該如何呢?
他不知道,也沒有解決的方法。只是明白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和地位都無法幫助她。一種無力感和頹敗感襲上心頭,他不知道接下去該如何面對女孩,於是男子默默地收拾起餐具,準備離開。
突然,一隻有些冰涼但柔軟的纖手拉住了他。男子回過頭,驚訝地看到琳蒂斯正流著眼淚,求助似地望著自己。
「告訴我……我做得對嗎?」
「公主?」阿魯吃驚地愣了愣,然後反射性地想要掙脫,但沒想到卻被抓得更緊。
「阿魯,求求你告訴我,一直以來我做的都是對的,是不是?」琳蒂斯緊緊地握住阿魯的手,用哀求的語氣,「告訴我好不好,只要一句話,一句話就可以了。」
阿魯石化一般呆呆地站在現場,他第一次見到公主如此的失態,這讓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回應。
「說啊!快說啊,求求你了,說我是對的,我做的一切都沒有錯,求求你,說給我聽吧!不然我想我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女孩流著淚一邊嗚咽一邊說道,「你知道嗎?抓住那個試圖帶領起義的領導者的時候,我遵循先人的做法,身為王候者應該親自執行刑法,如果處決犯人,當用雙眼直視犯人的眼睛,審視他們的心靈。我這麼做了,但當我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我……我想我永遠也忘不了,那種帶著鄙夷和唾棄的眼神,彷彿是看著全世界最低賤的人那樣的眼神。也同樣忘不了,周圍的那些奴隸們,所發出的那種沈默的恨意,那種深入骨髓的恨意……當時,當時我全身都在發抖,連劍都握不住……我對著他的腦袋砍下去,但是砍了三次都沒有成功!劍深深地卡在他的頸部,他已經死了,但仍然死死地瞪著我!」琳蒂斯越說越激動,身體也顫抖得越歷害。
「公主!」阿魯看著眼前無助的女孩,一股血氣直湧上他的心頭,「你是對的,你做的沒錯!是的,你沒有錯!他們不明白你的心意,但我是明白的,你一直強忍著眼淚孤軍奮鬥,是因為你害怕事情一旦敗漏會牽連到無辜的臣民,所以你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你也從來沒有放棄過,你給自己戴上虛假的鐵面具,是因為你知道現在的情況一定要放棄一些東西。琳蒂斯公主,我對你說,你是對的,你做的沒錯,請繼續按你的意志走下去!」
「嗯,謝謝你,阿魯。」聽了男子的話,琳蒂斯好像鎮靜了一些,「我也一直在告訴自己,我是對的,我做的沒錯。明明早就有心理準備的,但……但其實我根本就不是這麼堅強的人啊,我好怕好怕,真的,每天晚上我都能夢到阿莎臨死的表情,我對我自己說這並不是我的責任,但阿莎畢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如果……如果我當時能夠多堅持一會兒的話,阿莎或許就不必……」
「公主……」阿魯靜靜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請願,「我……我能不能抱住你。」
「嗯!」正當他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打算時,一個柔軟的身子撲進他的懷裡,「抱緊我,求求你抱緊我!」琳蒂斯喊道。
透過肌膚,阿魯可以感到公主的身體是那麼地單薄,那麼地冰涼,她顫抖得真歷害。
然而此刻琳蒂斯幸福的將頭依偎在男子寬闊的胸膛上,「請抱得更緊一些,我好冷,好冷好冷。」
在這個陰冷昏暗的囚房裡,或許這是琳蒂斯公主享受到的第一絲溫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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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琳蒂斯公主現在悲慘極了,整整一天她都被迫坐在一個呈三角狀的木馬上面,尖利的稜角深深傷害著女孩的私處,不過這根本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讓她痛苦的是自己肛門內插入的異物。這個像假陽具一樣的東西比所有插進過她身體的都要更長,而且對於肛門的尺寸而言也實在太大了一些。
這個可怕的裝置被安放在公主的胯下,深深地插進她的肛門之中,而且這並不僅僅是普通的木製陽具,就像以前插入阿莎體內的那個東西一樣,在它的末端上有發條,只要擰緊之後就會不斷地轉動以刺激女性的肛門。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男人走過來,將女孩下體已經鬆開的發條再一次的擰緊,繼續蹂躪著那已經疲備不堪的身體,接著他還會「額外」地進行一些享受。
男子從後面緊緊握住她豐滿的乳房,然後色情地揉上幾把之後將手移到女孩纖細的腰肢上,接著慢慢地推動她的身體,讓她嬌嫩的下體不斷與尖利的稜角進行前後磨擦,享受著女孩因為痛苦而發出的陣陣嗚咽聲,看著慢慢流淌出的透明液體,然後滿意地丟下她一個人繼續忍受肛門連續不斷的刺激,吹著口哨興奮地離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如果不是被綁在木具上面的話,琳蒂斯可能已經因為虛脫而倒了下去,身後的肛門在長時間的淩虐之下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應,變得麻木起來。這時候調教室的大門又被推開了,這一次出現在門口的是勞伯斯。
「感覺什麼樣,我的小公主?」奴隸主一如既往帶著嘲弄似的微笑。
「能不能放開我。」公主小心翼翼地請求。
「哦,當然。」奴隸主解開女孩身上的繩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的肛門嗎?」
琳蒂斯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之前有一些客人向我抱怨,他們說你的肛門太窄很難插進去。」勞伯斯聳聳肩,「瞧,這裡儘是這麼些粗暴蠻橫的人。我向他們解釋說越窄的肛門說明被越少人動用,玩起來也會更刺激。」
「不過後來我想了想,或許他們說的也有道理,以後你的肛門會被用來服務更多的人。現在有必要改造一下,這樣也可以避免你受更多的傷害。」勞伯斯命令公主趴下,挺起雪白豐滿的臀部,「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啊,自己說吧,現在覺得你的肛門有什麼變化?」
「不知道。」公主羞恥地搖著頭,「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我真想死。」
「哈哈,真是不夠坦率呢琳蒂斯。」奴隸主笑著拿出另外的一個木製陽具,然後一下子插進她剛剛解放的肛門。這個陽具同樣非常的大,勞伯斯幾乎是用力擠進去的。但更重要的在於它非常的沈重,好像裡面夾著什麼東西一樣,這讓她十分不安。
「一般來說我們會採用肛門擴張器,喏,就像現在你身體裡的那個一樣。不過這是我們工匠新設計的一個產品,它有些非常有趣的小機關。因為是試驗品的關係,還不清楚它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所以我想拿你來試一下。」
勞伯斯俯下身子,將臉湊到琳蒂斯的豐臀邊上,在擴張器露出的末端擺弄著什麼。
究竟會有什麼發生在自己身上?未知的恐懼讓女孩越來越緊張了。
「比如這樣。」勞伯斯笑著啟動了什麼,琳蒂斯突然驚恐地發現自己身體內的陽具開始在慢慢橫向擴大,它不斷推擠著肉壁讓原本窄小的洞眼逐漸變成大開的肉洞。
「哦,不,不要這樣,這太可怕了。」女孩哀求。
「還沒完呢。」勞伯斯又按了什麼,忽然一陣刺痛從被折磨著的肉壁上傳來。公主可以感到從陽具中伸出幾個極小的倒鉤,刺進了肉壁中。然後過了一會兒,等完全固定住之後倒鉤開始收縮,就這樣公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可憐的肛門在奴隸主的操縱下,慢慢地一開一合,就像肉玩具一樣。
「求求你,不要這樣……你弄傷到我了,這樣我會瘋的。」眼淚不斷流出,這是真的害怕。
「好啦,放心。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玩一會兒而已,我知道你那高貴肛門的真正價值。不過……」勞伯斯想了想,又把手放在了裝置前面,「不過這實在是太好玩了,我還想試試其它功能。」說罷他按了下另一個機關。
「啊啊啊!!!!!!!!!!」突然殺豬一般的叫聲從琳蒂斯驚恐無比的口中傳出,只見公主整個人就像脫水的魚一樣突然淩空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肛門口流出,公主痛苦地摀住下半不停得在地上打滾,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女孩扭曲變形的臉上。
原來陽具當中是實心的,只要觸動機關,陽具中心的那部分就會隨著陽具周邊特意留出的縫隙四散彈開,從而將整個裝置整整地擴大一倍!
「咳。」奴隸主看著倒在地上不斷痛苦尖叫的琳蒂斯,連忙俯下身子扭動機關讓陽具恢復到原來的大小,「我想我該說聲抱歉,這是試驗品,不過我還是沒想到它會變得這麼大,工匠的手藝真不錯,你不這麼覺得嗎?」
「求求你,快拔出來,快!!!!!!!」女孩痛苦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嗯,我會的。不過這實在太好玩了,它好像還有其它的功能,而且剛才它還讓你發出了你至今為止最大聲的尖叫!這簡直太美妙了,我想再試幾次,你會同意的吧?」
「哦,不!!!!!!!!!!!!」
女孩驚恐的尖叫聲迴盪在整個房裡間,良久良久……
……
「公主,我已經把伊利婭小姐帶來了。」阿魯側了側身,讓伊利婭看清牢房中被囚禁的女孩。
「琳蒂斯?」伊利婭輕輕問了一句,昏暗的牢房讓她不太習慣。
「是的,是我。伊利婭,想不到我們竟然在這種地方再次見面。」琳蒂斯慘慘地笑了笑。
「嗯,我也沒想到。」伊利婭也試著回應,但表情卻不太自在。
「公主。」阿魯打斷她們,「我現在就出去望風,這樣如果出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有個照應。不過請千萬記住,我的權力有限……所以請盡量把握時間。」
「嗯,謝謝你。」回應了女孩的感謝之後,阿魯就提著油燈走了出去,只剩下兩個可憐的女人留在漆黑的牢房之中。
兩個悲慘的女孩就這樣面對面站在一起,伊利婭一直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下。
「伊利婭,這些時間他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琳蒂斯首先發話。
伊利婭咬著牙搖了搖頭,不過她沒有看琳蒂斯。
「這樣就好了,謝謝你回應了我的計劃。其實當初偷偷讓阿魯潛進來傳達我的口信的時候,我真怕事情會敗漏,他們都是一群毫無憐憫心的惡魔,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你真實身份的話。」琳蒂斯淒慘地笑了笑,「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伊利婭仍然低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回應。
「勞伯斯的拷問,想必非常殘酷吧……」琳蒂斯憐惜地看著眼前柔弱的少女,她很明白,伊利婭就像陶瓷一樣脆弱容易受驚嚇,是那種需要細心呵護的女孩。
琳蒂斯伸出手撫摸著少女柔順的秀髮,直到拔開伊利婭前額掩住臉龐的頭髮時,少女的眼神讓她感到不解。
「怎麼了?」琳蒂斯不明白。
「為什麼不說說你自己,明明你的處境比我悲慘的多,為什麼要忍住不說?」伊利婭�起頭。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啊。」好友讓異常的舉止讓琳蒂斯十分奇怪。
「不要碰我!」伊利婭忽然一把甩開了琳蒂斯的手,「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難道你沒有聽說嗎,我已經和雷恩王子定婚了,我把他從你身邊搶走了!你為什麼不恨我?」
「我……」琳蒂斯難過地低下了頭,「你愛著雷恩,這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我不怪你,真的。而且從我們同盟軍的角度而言,這也是最明智之舉。其實,我想我應該祝福你們的。」
「祝福?」伊利婭叫得更大聲了,「你祝福我什麼?雷恩公開拒絕了我和他的婚姻,在眾神的腳下,當著所有人的面拒絕了我,這你該滿意了吧?」
「不,伊利婭。求求你聽我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這樣想過。」琳蒂斯顯得驚慌失措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沒有?哦,或許你真的沒有。」伊利婭搖了搖頭,「你總是這樣,總是單方面的給予和施捨,因為你是眾神的寵兒,上天把一切都給了你。從你出生就受到了所有人的關愛,你漂亮、聰明而且討人喜歡,所有人都向著你,你做什麼總是對的,任何舞會上你總是最亮眼的明星,我記得清清楚楚,在我生日的那天,我特意問母親要來了最美麗的禮服和最貴重的珍寶,每個人都稱讚我,邀我跳舞。但不久你就來了,然後瞬間所有人目光和讚美都轉向了你,美麗的阿塞蕾亞藍寶石公主!你能明白我當時的感受嗎?」
「可是,可是我當時只是想祝賀你啊。」
「是啊,所以我才恨你,為什麼你總是能夠如此輕易地得到一切。我從小就喜歡雷恩王子,但他卻對你一見鍾情,無論我怎麼努力卻都無法改變他的心意,他心裡只有你!」伊利婭越說越傷心,「而且就算在現今如此的情況下他還這麼愛著你,並且甚至不惜違抗他的父母。」
「但是……」
「聽我說完!」伊利婭大聲地打斷她,「所以你知道嗎?我們表面上一直是好朋友,但我實際非常的恨你,你總是帶著無辜的表情奪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在我們同盟國三年一次的比武大會上,你作為司儀扮演愛與美的皇后,將勝利的殊榮賜於最勇敢的騎士,這項傳統活動一直以來對於所有少女來說都是無上的榮耀,而你輕易就獲得了。三年之後本該輪到我來扮演的時候,竟然所有國家都突然提議讓你繼續擔當愛與美的皇后,所以你就理所當然地同意了,帶著那善良和謙卑的表情將我一輩子只能得到一次的榮耀再一次搶了過去!所以我恨你,這樣你明白了嗎?「
「我,對不起……伊利婭,我真的不知道我竟然一直在傷害著你。」琳蒂斯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好友,不知道該做什好。
伊利婭看著琳蒂斯充滿愧疚的表情,忽然間長期以來一直被壓抑的思緒完全被解放了,她一把衝過去抱住已經呆若木雞的琳蒂斯,「哦,我在說些什麼呢。
琳蒂斯,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口信我或許就真這麼暴露了,我該感謝你才是啊。從前的事情也是,你其實一直在為我著想,我知道的。「
「伊利婭!!」朋友的原諒讓琳蒂斯感到前所末有的寬慰,兩個悲慘的女人就這樣隔著鐵欄緊緊地相擁而泣,「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對你傷害這麼大。說出來吧,說出來你就會好受多了。」
「嗯。」伊利婭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現在不是我們紛爭的時候,只有同心協立才能共度難關,你總是正確的,我知道。」
「伊利婭,你聽我說。」琳蒂斯突然壓低聲音,「我一直以來準備著一個計劃,或許我們能逃出去也說不定,相信我,請一定要相信我。」
(九)三穴浣腸
十五年前,當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一切都是這麼地純潔。
「咦?雷恩,你怎麼也溜出來啦?」喧囂熱鬧的市鎮夜晚之中人流湧動,一個金髮的小女孩在擁擠的人群中間拚命揮舞著小手,向前方兩個貴族模樣小男孩示意。
「說什麼呢,既然你和卡米爾都來了,我怎麼甘心一個人呆在王宮裡?」
「所以你就硬拉著我,讓我幫你逃出來?我可說好了的,如果再次挨訓我絕對不陪你了!」金髮的小男孩氣喘籲籲,顯然之前兩個人逃出來費了不少力氣。
「好啦好啦,到時候再溜回去就行了,沒人會發現的。」另一個男孩吐了吐舌頭。
「可是,好像已經被發現了呢?」小女孩指著指他們身後,幾個滿頭大汗侍女正在費力越過擁擠的人群。
「雷恩王……哦,少爺,快回來!」
「不好,我就說這個方法不行的!」金髮的小男孩嚇了一跳。
「別說這個了,快逃啊!!」說罷,另一個男孩拉著女孩的手就往人群裡鑽。三個小孩子就像三隻機靈的小倉鼠一樣,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那幾個滿臉鐵青的侍女仍然於人海之中費力地掙扎著,叫喊著。
……
「哈哈哈哈,今天玩得太快樂了。」深夜的小山丘上,滿臉泥巴的小男孩向他的同伴傻笑著。
「嗯,恩。」金髮的小女孩不停的點著頭,此刻她的臉上也塗滿了泥巴,整個人髒兮兮的。
「以後我們三個人也要一直這樣,永遠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好的,就這麼說定了。」金髮的小男孩拚命點著頭。
「太好了,那麼……」小男孩撲通一下從地上跳起來,他伸出小姆指。
「來,大家勾手指!」
「嗯,勾手指!勾手指的話,以後大家就不會分開了。」
「好啊好啊,我也來。」小女孩也高興地跳起來。
十年前,男孩和女孩的羈絆變得越來越深,他們開始有了夢想。
「卡米爾,你的夢想是什麼?」阿塞蕾亞著名的藍寶石湖邊,男孩如此問女孩的哥哥。
「我嘛,希望阿塞蕾亞變得越來越富強,人民能夠安居樂業,臉上充滿歡笑。雷恩你呢?你的國家已經很強大了,你的夢想應該和這個無關吧。」
「恩……」男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沒你這麼了不起,我最想要的夢想其實是……咳,其實是……娶,……娶琳蒂斯為妻!!!!!!!!」他憋紅了臉的幾乎是用喊的叫出了這句話。
「啊!」女孩被男孩的話嚇了一大跳,她的臉更紅,怯生生地躲到哥哥的背後,「雷恩你真壞!」
「我是說真的,不騙你!」
「哈哈哈。」哥哥笑著摸了摸妹妹的頭,「看我妹妹臉紅成那樣,但如果是你雷恩的話,我這個哥哥就同意把妹妹嫁給你。」
「哥哥!」女孩撒嬌似地捶了捶哥哥的背,「我不是你們的東西啦。」
「對了,說起來琳蒂斯的夢想是什麼呢?」男孩突然問起。
「我嘛……」女孩將頭望向天空。
她的夢在遠方……
五年前,女孩已經長大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而當年的男孩們也成長為英姿勃發的青年。
「哎,等一下,別這麼拉我嘛。」
「快一點,不然卡米爾就撐不住了。」青年拉起少女的手開始於樹林之中飛奔。
「你們到底背著我在幹什麼呀?」
「一個驚喜,對你來說最大最大的驚喜,我保證!」
穿過樹林,突然映入少女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山泉瀑布。而在瀑布的另一邊,一匹純白的馬兒正在水邊靜靜地吃草,這是一匹漂亮的馬,但更特別之處在於它的背上長有一雙雄偉的白翼。而女孩的哥哥則微笑地站在一旁,身上佈滿了塵土和傷痕,朝他妹妹點頭。
「飛馬,這不是飛馬嗎?我以前只在書上見到過,啊,它太美了。」女孩的清澈的眼神中發出了興奮的光芒,全然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快。」男孩從後面推了她一把,「去吧,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你做夢都想的是什麼,快點吧,只有最純潔的少女才能騎在飛馬背上,你最適合它了。」
「嗯,謝謝你們,對我來說這才是最好的禮物,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少女興奮地向前奔去,湖水濺濕了衣服,但她毫不在意,繼續向前奔跑。此時湖邊的飛馬也突然回過頭,看著向自已跑來的金髮少女,然後就像回應著少女的呼喚一樣,原本平靜的飛馬突然昂首嘶鳴,張開了那雄偉的潔白羽翼。
………………………
然而無論夢境多麼地真實,多麼地讓人留戀,人終究還是會回歸現實的。
「哥哥,雷恩……請賜於我勇氣,保祜我吧。」一如既往黑暗的牢房中,琳蒂斯靜靜地拭去了眼角的淚痕,她知道現在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
「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已經第四管了,這樣下去我會壞掉的!」琳蒂斯整個人被高高吊起,用粗繩連繫在頭頂的粱柱上面,因為身體重心的關係上半身有些前傾,於是高高�起的雪白臀部就更引人注目了。一個高瘦的男子站在女孩身後,此時正饒有興趣地用一根粗大的透明管將滿滿的紅色液體推入女孩可憐的肉洞之中,這些特製的辣椒油一進行她的身體內,就立刻帶來一陣陣火燒一般的痛楚,引得琳蒂斯不斷發出痛苦的呼聲。
「坦白說,我實在是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在奴隸市場上將你買下。」男人歎息著搖了搖頭,然後色情地在公主肥大的屁股上撫了幾下之後,就後退到一邊欣賞著可憐女孩不斷扭動屁股哀求的樣子。
「巴爾曼會長,求求你,我快不行了,放過我吧。」大量浣腸所帶來的痛楚已經不是咬咬牙就可以忍受過去的了,強烈的便意一次又一次沖涮著女孩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讓她痛苦地發狂。
琳蒂斯知道這個男人,巴爾曼會長可以說是整個賽拉曼最有權勢的商人之一,他和他的工會掌控著四成以上的武器交易量,是個徹頭徹尾發著戰爭財的武器商人。大量的財富讓巴爾曼的生活變得富裕而糜爛起來,而玩弄女人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嗜好。
「傻瓜,又有哪個男人聽到如此動人的尖叫,會選擇放手?」
「但是……但是……」女孩已經語不成聲。
巴爾曼根本就無視女孩的哀求,他轉身開始注入第五管液體。
「哦,不不不,求求你不要啊!!!!」
巴爾曼用一支手牢牢控制住琳蒂斯激烈晃動的屁股,然後用力將注射管一把插進女孩身體後面的洞口,將紅色液體再一次輸進了公主的體內。此刻琳蒂斯的腹部已經像一名懷胎數月的孕婦一樣劇烈膨脹,她根本沒有多佘的力氣去想自已究竟被注入了多少液體,現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減輕這股身體的痛楚。漸漸地,連尖叫哀求聲也變成了沈重的喘吸,頭上的汗珠開始像雨水一樣滴下來。
「太美了,琳蒂斯公主啊,你知不知道自已那淒慘的模樣多麼讓人心動?勞伯斯真是撿到了一張最好的王牌啊,我相信即使明知道這是有代價的,但仍然會有無數人願意跳進來。」
然而琳蒂斯此刻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講話,可憐的公主現在真是比死還要難受,肚子越來越漲可怕的液體在裡面不斷翻滾,強烈的便意讓她幾近發狂,但是她卻必須強忍著這股排泄感,因為巴爾曼威脅她如果自行洩出來的話,就會給她更嚴重的懲罰。琳蒂斯很懷疑自已會不會就這樣被弄死,但她沒有選擇。
「據說阿塞蕾亞的藍寶石公主比任何人都要堅強,讓你證明一下自已吧。」說罷,巴爾曼退後幾步開始用鞭子對準女孩豐滿的臀部抽打起來。
「啪、啪」很快淡紅的鞭印就出現在了原來雪白的肉體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啊!啊!不行了,快停手,求求你!」巴爾曼抽打的非常用力,甚至將琳蒂斯整個人抽得直打轉,被皮鞭如此慘忍地抽打讓女孩差一點就失去了對排泄感的控制,一絲紅色的液體從公主美妙的下體中射出,不過幸好她馬上就夾緊自已的那裡,終於沒能洩出來。
「還……還……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真的受不了了。」這是實話,從琳蒂斯幾近扭曲的表情來看,她確實到達了極限。巴爾曼後退幾步,移動公主身體的側面。
「好了,盡情地洩出來吧。」男人冷笑著命令道。
「啊!!!!!!!!!!!」只見琳蒂斯發出了解放一般的悲鳴,她赤裸的肉體開始抽搐起來,然後灌滿整個腹腔的紅色液體就如有開閘洩洪一樣從她的後庭噴湧而出,在空中撒過一道紅色的噴霧,撒在了地板之上。
正當琳蒂斯以為自已已經解放,享受著排泄的快感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木塞突然被塞進了自已那還在不斷噴撒汁液的肉洞之中。
「哦,不,你幹什麼!!!不要塞上啊!!!」琳蒂斯瘋了一樣哀號著,短暫的快感之後是一種極大憋屈,她的腹部仍然有如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腫漲難受。這是一種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覺,琳蒂斯這才發現身後的男人不僅僅是個暴發戶這麼簡單,而是個精通醫理喪心病狂的虐待狂。他懂得如何將可憐的獵物玩弄到瀕臨崩潰的邊緣而又不讓她真正壞掉,只是讓其在絕望和無助中掙扎,然後嘲笑著將獵物的身心啃地連渣都不剩。
不過他現在當然不會這麼做,他和勞伯斯有約在先。巴爾曼看了看眼前虛弱不堪受盡折磨的肉體,他明白還可以讓她更接近極限一點。於是男人笑著取出一桶涼水,然後拿出一根細細的軟管直接插進了公主的尿道裡面。
「哦,先等等,我忽然想到個更好玩的把戲。」巴爾曼忽然抽出軟管扔在一邊走開了。
「哎?」琳蒂斯有些吃驚,不好的預感出現在她心頭,女孩努力地轉過頭,正巧看見富商拿了一串珍珠項鏈一樣的東西走到自已面前。
「勞伯斯雖然說你的肛門開發過了,不過好像還是很緊嘛。」巴爾曼會長笑著拍打了一下女孩高高翹起的豐臀,然後伸出一隻手插進琳蒂斯那窄小的菊門口,在裡面翻轉絞動了幾下之後,竟然弓起指頭扣挖起來。
「不要,好難受啊。」琳蒂斯痛苦地哭求著,男子的指甲不斷摩擦著自已肛門內嬌嫩的肉壁,帶來了一種混夾著瘙癢的奇特刺激感。
然而巴爾曼會長似乎非常樂衷於這種有趣的小把戲,他稍稍擴大了女孩的菊蕾之後,微笑著將第二根手指也擠進了她可憐的菊蕾之中,然後把玩似的來回抽動翻轉。
「嗚……。」隨著手指頭的繼續伸手,琳蒂斯的眉頭鎖得更緊了。兩行熱淚從她秀美的臉頰旁流下,似乎這是可憐的女孩唯一表達屈辱和痛苦的方式了。
手指的絞動忽然停止了,然而在下一個瞬間一個冰冷的圓物就突然頂在了自已的肛門口,女孩還沒來得及大吃一驚,圓物就隨著男子手指地用力推動,被擠進了自已那窄小的菊門。琳蒂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圓珠推擠自已肉壁的感覺,異物地進入讓她害怕地發狂。
第二個,第三個,隨著巴爾曼會長手指有頻率地彈動,一個又一個光滑冰冷的珍珠球滑進自已原來容積極小的肛門內,身體內部明顯變得沈重起來,鼓鼓囊囊地擠成一堆。然後突然間,伴隨著巴爾曼會長快樂的大吼聲,整串珍珠又飛快地從自已的肛門中抽出,一個又一個渾圓的珍珠球撐開半閉著的菊門帶著粘稠的銀絲離開那個粉色的小洞,給女孩帶來一陣連綿不絕的衝擊和性快感。
「啊!!!!!!!!!!!!」一連串的刺激讓女孩差點進入高潮,琳蒂斯禁不住弓起彎發出混雜著快感和痛苦的尖叫,原來塞在女陰處的木塞也被擠出了一截。
「看,這種表情才對嘛,看你接下來怎麼忍。」巴爾曼笑著,然後色情地揉了揉琳蒂斯那美妙豐滿的雙乳,然後對準女孩的臉頰吻了下去,「繼續忍吧,你那微不足道的堅強太讓我興奮了。」
珍珠串又一次被推進了女孩飽受蹂躪的肛門,等到最後一顆也被推進自已身體內之後,琳蒂斯緊咬起牙齒,準備應對即將襲來的一連串衝擊。
「怎麼?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巴爾曼會長惡毒地笑了笑,他伸手兩顆手指頭掂住最末尾的一個珍珠,然後緊緊挾住珍珠直接把串起珍珠的絲繩給抽了出來。沒有了絲繩的束縛,一個個渾圓的珍珠球就這麼紛紛滑進了肉洞的深處。
琳蒂斯也明顯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常,當珍珠球開始滾動的時候,她尖叫起來。
「這樣這些小珍珠就留在你的身體裡了。」不等女孩回答,那個冰涼的軟管再一次刺進了自已的身體。
「啊!你,你還要幹什麼?」冰涼的觸感讓女孩猛地一震,她猛烈的掙扎拚命想要夾緊大腿,然而這又怎麼可能?於是冰冷的涼水就這樣灌了進來,與另一邊灼熱的辣椒油形成了一冷一熱雙重的刺激,同時公主還絕望地忍受著膀胱內部有如針扎一樣的痛苦,原來就腫漲的小腹也像要被撐爆了一樣。
「哈哈哈,這樣的感覺又怎麼樣呢?」巴爾曼大笑著用雙手抓起女孩的豐臀,上下前後左右用力搖晃起來了,琳蒂斯此刻被腹部越來越強烈的脹腫感嚇住了,她屏緊了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饒了我吧,求求你。」琳蒂斯無力地哀求著,她已經被這種痛苦和屈辱徹底擊垮了。隨著下體地不斷晃動,她的肛腸內好像所有的東西都在隨著身體的晃動而絞動,痙攣;而不斷翻滾撞擊自已內壁的珍珠顆更讓她有如地獄一般。
正當女孩因為極度的驚恐而失去理智之時,第三根軟管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碰觸到她還空著的最後一個洞口,然後蛇一般伸了進去。
「不要,真的不要再灌了,我要死了!!!」單是辣椒油所帶來的火辣辣的痛觸就讓公主痛不欲生,同時巨大的尿意也開始與之跟進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但慢慢的,琳蒂斯發現注入的第三種液體也同樣可怕,自已的身體竟然開始有了變化,下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一股快感開始襲上她的全身。
「這次是強烈的催情藥,徘徊在快感和痛楚上的感受我想一定很美妙。」武器商人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像水袋一樣劇烈晃動的肚子,還開玩笑般地按了幾下!這一按可不得了,瞬間辣痛,快感,和尿意一齊因為女孩注意力的分散而同時湧向她的大腦,折磨著全身的神經。正當琳蒂斯被這種劇烈的性虐酷刑摧殘得幾近失神的時候,兩個不同大小的木塞猛然間塞進了飽受蹂躪的剩下兩個肉穴。
「哦,不……快拔出來,我真的會這麼死掉的!」琳蒂斯虛弱地哀求。
「是啊,如果這麼一直塞住的話我也不清楚結果會怎麼樣,不過我相信人類的求生本能。」巴爾曼慘忍地托起女孩的下額,「這兩個木塞的確又長又緊,然而如果你不斷用力地擠,我想總是能擠出來的吧,到時候我不會再阻止你了。我說到做到。」
「不要,求求求,這根本就辦不到!我會死掉的,求求你,拔出來吧。」女孩的悲鳴夾雜著男子得意地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
……
這是一個燦爛的中午,溫暖的陽光撒在武器商人的庭院裡,在與其它富商享受完了美味的早餐之後,巴爾曼終於悠閒地踱著小步回到了房間。打開門,第一眼就可以看見房間中的琳蒂斯仍然保持著雙臀高翹,吊著雙手的淒慘模樣。此時她已經暈了過去,濕漉漉的液體撒滿了整個房間,三個長長的木塞正如所料的那樣被擠飛到了地上,一顆又一顆沾滿著粘液的珍珠粒也紛紛散落到了地板上。她是怎麼擠出來的呢,富商發現自已錯過了最有趣的部分。
他決定再試一次,他非常想看看她是怎麼哭著扭動屁股將那三個木塞擠出來的,怎麼噴出這麼多珍珠粒的,這一次他一定要親眼看著。
……
「公主,你還好吧?」阿魯提著油燈,憐惜地看著眼前女孩,「從昨天到現在,那群沒有人性的傢夥到底做了些什麼,可以把你折磨成這樣?」
「阿魯,不用再說這個了。我先前交待你的事情怎麼樣了?」琳蒂斯緩緩�起頭,但語氣十分的虛弱,顯然還沒有從昨天的暴虐之中回復過來。
「可是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還好,之前不是說過嗎?勞伯斯是不會輕易把我弄壞的,他在醞釀著什麼,這我很清楚。」公主喘了口氣,其實她的下體至今還在隱隱作痛,「而且如果因為這點傷痛就止步不前的話,之後等待我的只會是更深的絕望。」
「嗯,是的。」男子點點頭,「按你的吩咐,我已經通過酒館的渠道將奴隸起義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我想不久塞拉曼的奴隸們就會收到這個消息。只是……或許酒館並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你是怕奴隸主們不相信嗎?」公主淺淺地笑了笑,「事實上我本來也就沒有期待他們相信,況且我們發出的還是空頭情報,是真正的謠言。酒館這種地方,一直以來都是浪人,旅客和傭兵們聚集的場所,總是彙集了從各個地方傳來的情報,是真是假沒有必要關心,我只要其具有足夠的迷惑性就可以了。」
「如此一來的話,想必整個塞拉曼的奴隸主都會陷入恐慌吧?」
「不,這怎麼可能。」琳蒂斯搖了搖頭,「誠然有一部分奴隸主會陷入恐慌,但大部分絕不會。塞拉曼和其它國家不同,它沒有腐敗臃腫的貴族制度。而且它成立不過幾十年,所有能夠站在塞拉曼權力巔峰的人,沒有一個會是傻瓜,更可怕的地方在於他們恐怕個個都像勞伯斯一樣,從不在乎榮譽,能夠毫無猶豫地使用陰謀詭計,可以說是一個個光明正大的小人,這樣的人最難對付了。你不妨想想,從你來到這個國家為止,一共發生過幾次奴隸反亂?」
「一次,才一次。」
「你知道為什麼嗎?奴隸主們不是笨蛋,每一次鎮壓都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人力和財力。而且完全起不到殺雞祭猴的作用,只會激起後人更大的反抗心,為日後更大規模的反亂埋下種子。所以我猜想,他們應該會採用收買和暗殺這些手段來對付起義首領,從內部瓦解和分化反抗勢力,這樣的做法比單純的鎮壓要有效和方便的多。」
「那麼接下來呢?」
「如果我估計沒有錯的話,奴隸主為了防止奴隸們反亂,都會在奴隸營中安插一兩個自已的眼線,用以收集情報,就像那次勞伯斯的做法一樣。所以這次一定也一樣,奴隸主們一定會尋問那些間諜,然而由於是完全的假情報,所以那些被安置在人群中的間諜一定會絞盡腦汁想辦法找出些什麼信息,以討好他們的主人。而一般奴隸並不會對這些事情知情,那麼我想此時就能查出誰才是被安插進來的叛徒了。」
「然後呢?」
「一般的自由民是不可能被按插進來的,因為得不到同伴的信任。所以只有被收買的人才可能充當叛徒,你們找出來,只要找到一位就夠了。由於也是奴隸身份的原因,套出一些情報我想會相當容易,接著……」琳蒂斯頓了頓,「把罪名嫁禍給他,出於消滅證據的想法,我想他的主人一定會很樂於接受這個現實。你說過整個塞拉曼之間各個勢力也存在著勾心鬥角吧,所以無論是臉皮的原因還是不願意信息分享的原因,總之絕大多數其它奴隸主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後事情就會這樣過去了,奴隸主們也會放鬆警惕。」
「然而他們不會知道,真正的反亂會緊接在這後面。」阿魯笑了笑補充道,他明白了公主的想法。
「我……是不是很壞?」琳蒂斯小心意意地問了句。
「不,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這樣做的話,實在是太荒繆風險太大了,很多人都會被捲進來,然後送命。」
「如果是以自由為代價的話,會有人願意的。」阿魯靜靜地說道,「而那些不願意為了自由而奮鬥的人,即使不死在這裡,也終將像一條爛肉一樣失去利用價值而被扔進臭水溝裡活活等死。」
(十)狂宴派對
「公主,你的計劃我大概知道了,但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中年騎士利德提出了他的顧慮。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琳蒂斯點點頭,「但現在我們所能掙取到的有利條件實在太少了,我想唯一的機會就只能押在他們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奇制勝才是關鍵。對了,你這次出去有什麼發現嗎?我哥哥是不是還活著?阿塞蕾亞的情況怎麼樣了?」
「抱歉,我不知道。」利德緩緩地搖了搖頭,「這兩個月我的確潛回阿塞蕾亞王家,公主……那裡的情況實在太慘了,我想您還是不必知道為好。」
「不,請告訴我,我有這個義務知道。」琳蒂斯靜靜地下令。
「現在阿塞蕾亞王國幾乎被帝國軍完全所佔領了,然而他們追求的並不是統治,而是劫掠。所有的市鎮都被洗劫一空之後,他們安排了幾個殘暴的將軍駐軍於重要的城市,開始強行徵收普通的市民做為奴隸,大量的人口流離失所,妻離子散。我走在大街上到處可以看到被燒燬的房屋,婦孺的慟哭之聲彷彿響徹大地。」
琳蒂斯默默地垂下頭,咬了咬牙,「同盟軍完全沒有任何動作嗎?」
「同盟軍節節敗退,都已經自顧不暇了。而且如果沒有正統繼承人的話,即使是同盟國他們也師出無名,佈雷斯特的雷恩王子又失蹤到現在……」
「我哥哥呢?還是沒有確切的消息?」
「我不知道。」利德歎了口氣,「的確民間可以聽到一些消息。傳聞自從阿塞蕾亞失陷以來,就出現了一個金髮的幽靈戰士,他神出鬼沒於暴政者的府邸,用劍切開他們的喉嚨然後悄然離去,無論動用多少兵力都無法找到他的影蹤,所以人們紛紛傳言這是王子在復仇。但至今為止包括阿塞蕾亞的人民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看見過這個幽靈戰士的真面目。」
「這,這實在是太荒謬了。」
「或許是大家潛意識裡都希望王子能夠回來吧。國不可一日無君,公主……
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要有一個領導者站出來。「利德緊緊地握住女孩的手。
「你是說我?」公主一把推開他,「不,這不可能的,利德。你難道以為我回去大家還會認可我嗎,別傻了。我現在已經是個聲名遠揚的婊子了,我們同盟國絕不可能認一個被無數人上過的婊子為公主,這才是現實!」琳蒂斯低著頭讓長長的金色秀髮掩住自己的臉頰,她的雙肩在微微顫抖,
「不,不會的,相信我,到時候一定會好起來的,如果人們都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忍辱負重為了他們的話,一定會諒解你的。」
「你好傻,真的。」女孩別過頭,淒楚地一笑,「不過算了,我們現在先考慮面前的情況吧。你是我計劃中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那會很危險……你會幫我嗎?」
「當然,我的劍就是為您而生的。」利德單膝下跪行了個騎士禮,「只是,另外一個執行人,公主你確定真的能相信他嗎?」
「是的,我完全相信他。」女孩甜甜一笑,「他是個能夠托付的男人,我保證。」
她的臉上竟然帶有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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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燈火通明的塞拉曼富人街的一角,「金色馬蹄」商會會長巴爾曼主持的交際舞會在一幢奢華的巨形建築物裡舉行,與城東貧困落寞的窮人街形成強烈對比的,是一幢幢富麗堂皇的華麗建築,其中構築之奢華連琳蒂斯這個公主也頗為感歎。這裡就是塞拉曼,一個以金錢和武力所支配的國度,權貴者在柔和的燈光下,身著華貴的禮服,品享著美酒和美食。
這裡有最好的食物,最佳的美酒,以及誘人的美女,他們毫無忌憚地暢談著,弱者、奴隸、邪教和性的歡樂,談論一切能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充分享受作為支配者的快樂。
道德、倫理所有世俗的約束在這個宴會上變得蕩然無存,男男女女紛紛褪下人倫的面具,放縱自己的慾望,沈浸在這樣一個瘋狂的派對之中,在煽情的樂聲之中,男人和女人盡情地交歡著,其中有很多貴婦人,但更多的是身為奴隸的可憐女孩,沒有人格,沒有尊嚴,被奴隸富商們用盡各種各樣的方法玩弄著。呻吟、嘲笑、哭喊和哀求充斥著整個大廳。
琳蒂斯或許是幸運的,因為她至少無需像隔壁大廳的女孩一樣承受著皮肉之痛。公主以及其他一些可憐的女人就這樣被迫站在大廳的中央,一動不動地全身沐浴在男性的目光中。
這被認為是一種更為高檔次的活動,女孩穿著一件純白帶有蕾絲金邊的洋裝,名貴的布料和精緻的裝飾標示著服裝的價格不菲。而且服裝不僅做工考究,還被有意施於了各種各樣大膽的設計,露出光滑雪白的後背,兩個飽滿豐滿的乳房被襯托出來,同時在雙乳中央的地方卻開了一道狹長的口子,將粉紅的乳頭暴露在外。
同時下體只有一條薄薄的內褲,而且同樣在女性最隱私的部分設計有一個長條型的開口,不僅如此,衣服吹彈可破的質地更讓她感到無可適從。如此一來,貴婦和娼妓一樣的打扮在女孩的身上獲得了一種異樣的平衡,讓她看起來尤其性感。
如果被高密集的視奸還可以忍受的話,那麼禁止移動、禁止發出聲響才是最為糟糕的事情。這是一種富商們最喜歡玩的遊戲,讓女孩子們這樣半裸地站在眾人的眼線之中,展示著自己美妙的身體以及設計師精心設計的服裝,然後他們會紛紛走上前,笑著伸出他們貪婪的手在一個個可憐的肉體上觸摸,不斷地刺激著,欣賞著她們竭力忍受刺激卻又絲毫不敢動一動的窘迫神情,與隔壁瘋狂的亂交派對不同,富商們認為這才是最高檔次的享受。
「哦,這件服裝很不錯呢,質料上乘,而且這模特更是出色。巴爾曼會長,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贏得這次的比賽啊。」一個紳士模樣人走上前,目光停留在琳蒂斯身上。
「當然,這是我特意從那個勞伯斯手裡租過來的貨品,配上這件用重金打造的禮服,這次的展示大會勝利者非我莫屬啊。」巴爾曼得意地笑起來。
「可是,別人的看起來也不錯哦。」
「那是,不過我這次的展品也是特殊的,不信你可以摸摸這質感。這可是東方帝國才出產的絲綢,和你們常用的那種檔次不一樣。」
「呃!」聽到這句話,琳蒂斯不禁嚇了一跳。
「剛才我好像聽到了什麼?」男子煞有其事地說了一句,這是一種非常有趣的活動,為了增強淩虐感,每個人都必須非常的入戲。
巴爾曼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馬上陪笑道,「沒有沒有,這只是單純的人偶而已,隨便你怎麼觸摸她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音的。」
「不要,求求你,這太難忍受了。」公主在心裡一個盡地搖頭,但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情。
「是啊,我怎把這個忘了呢。」男子敲了敲腦袋。
紳士走上前伸出手撫摸起女孩秀美的臉頰,從上往下,看著眼前少女痛苦的眼神,然後嘲笑一聲,將手滑向鎖骨繼續下降直到胸口,接著伸出兩根手指探進惹人的乳溝之中,色情地摳挖了幾下,然後從下面托起乳房掂了掂。
「!!」手指的觸摸讓她全身發顫,被內衣包裹住的部位本來就非常少,此時手指所帶來的觸感更強烈地傳到了自己的身上,讓她站立不穩。
「嗯,看來你說得不錯,這個觸感很不錯。」男子嘿嘿地笑了笑,「兩方面來說都是如此。」
「哦……這個就是巴爾曼會長出展的新作品嗎?」一個瘦長的紳士模樣男子,突然從背後伸出手將琳蒂斯的左乳直接拉了出來。
「啊。」乳房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公主難以忍受,然而她只能緊緊地咬緊牙關,卻不敢動一動。
「嗯,看起來非常不錯啊。這新的款式也設計的很好,你怎麼想到在乳房的中央開口的?」男子邊感歎一邊繼續搖動自己的雙手,就好像惡戲一般將女孩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斷地拉扯,把玩著。
「哪裡,哪裡,曼沙會長過獎了。」巴爾曼得意地拿起旁邊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咳!!!!!!!!!」不斷的刺激和挑逗讓女孩痛苦萬分,身體也開始變得不聽使喚,慢慢產生了變化。
「哈,果然勃起來了啊。」看到這個場景的紳士,更加得意得擺弄起女孩的乳房起來。
「嗯,似乎很有彈性啊,不過我想看看透氣性如何?」站在前面的那個紳士這一次將手放到了琳蒂斯的身下。從臀部開始,慢慢地撫摸享受著女孩的肉感,然後移到她的股間,接著微笑著伸出兩根手指輕輕點了點那敏感的陰蒂。
「啊!!!」觸電一樣的刺激襲上公主的全身,她差一點栽倒下去。
「哦,很不錯很不錯,我相當的滿意啊,巴爾曼會長。」紳士挑逗了一會兒之後將手移向女孩的私隱處撫摸起來。
「嗯嗯,相當的柔軟和溫暖呢。」
「咳!!!」琳蒂斯閉起眼睛,長期如此僵硬的站立讓她很難把握住平穩,此刻大量的汗水已經出現在她的身上,全身看起來濕漉漉的,原本就單薄的內衣完全貼在了女孩的肌膚之上,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男子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玩弄著,享受著女孩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女孩的額頭上滲出大量的汗珠,身體也開始輕微的搖晃。
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就像麻痺了一樣,然後敏感部分強烈的刺激讓她不停地發出低沈的呻吟,身體輕微地反弓,全身不斷滲出粘稠的汗液。
「啊!!!!!」琳蒂斯身體終於已經到達了極限,她兩眼一黑腳一軟倒了下去,但一雙大手在後面牢牢接住了她。
「喂喂,你就這麼倒下去可不行啊,哎算了,我還有最後一項展示沒有給大家看呢。」巴爾曼獰笑著。
「還……還有什麼?」琳蒂斯幾乎是感到一陣眩暈。
巴爾曼打了個響指,幾個侍從匆匆走上前搬過來一個長桌,長桌上還放有一個玻璃盆子。「站上去,雙腳趴開蹲在盆子上面。」他如此命令道。
「這,我做不到……」女孩小聲哀求,她實在是太累了。
「哦?」巴爾曼挑了挑眉。
看著眼前男人兇惡的眼神,公主很明白此時如果拒絕的話一定會讓商人臉面無光,這樣自己接下來的處境一定更慘。於是她只有微微地點點頭,顫抖著跨上台桌。台桌的高度很高,女孩可以感到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的下體,這讓她更羞恥了。
「我,我該怎麼做?」琳蒂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玻璃盆。
「蹲下來,兩腳趴開,我要你用那高貴的下邊正對著盆口。」
「嗚。」琳蒂斯咬了咬牙,她明白自己別無選擇,只得一點一點地蹲下身子,然後一邊顫抖一邊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慢慢分開自己雪白豐滿的大腿,將女性的隱私之處完全暴露在眾人之下。
「你……你還想要幹什麼?」如此的模樣簡直讓她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不過巴爾曼沒有理她,而是轉過身面對圍過來的紳士們。
「我說過這次的內衣是特殊的,我在上面沫上了一層玩意兒。取水來!」
很快又有兩個侍從推著一個圓桌過來,打開一看才知道裡面是冰制的涼水,巴爾曼笑著盛了一杯出來,然後走到琳蒂斯身旁,慢慢地,就像對待一件藝術品一樣將冰涼的水均勻地倒地了女孩半裸的身體上面。
「啊!!!」突然襲來的刺骨寒意讓她忍不住渾身打顫,用作重心的腳尖變得力不從心,大腿也開始前後晃動,整個人搖搖欲墜。
「堅持住,不許倒下來。」巴爾曼殘忍地命令道。
冰冷的涼水一點一點從女孩雪白的頸部向下滑去,慢慢滑向尖挺的乳房,涼水在乳房上流連了一會兒之後開始向乳溝湧去,接著從乳溝底下滴到她豐滿的大腿根部,最後順過肌膚的空隙來到了女孩敏感的私處,才一滴一滴掉進了胯下的玻璃盆上面。
原本就單薄如紗的衣服此刻被涼水一淋,更是變得全部透明起來,就好像薄紙一樣貼在女孩的身上,如果不細看的話肯本看不出來公主的身上還貼有一層衣服。
「這材質??我也來試試!!」曼沙迫不急及待的也盛起一杯涼水,從琳蒂斯的頸部慢慢倒下去,這一次是右邊。當涼水最終從私處滴進玻璃盆的時候,女孩右邊的衣服也變得全部透明起來。
「哦……真不錯啊。」富商感歎著,然後爭先恐後的盛起一杯又一杯冰冷的涼水,從女孩身上傾倒下來。
「不要,好冷,好冷。」琳蒂斯哀求著,渾身顫抖著,眼看著一杯又一杯的涼水淋過自己的身體。她想求救,卻又不敢動哪怕半步,就像一隻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無助地呻吟著,這倒更增添了所有人的施虐心。
很快,女孩全身就被淋遍了,就像一隻淒慘的落湯雞一樣。但即使如此,她還是保持著先前青蛙半蹲一樣的態勢,不敢動一動。
「好了,接下來才是最美妙的地方!」巴爾曼笑著用杯子在玻璃盆中取出一杯水,然後笑著一飲而盡!
「各位不妨也試試,這可是阿塞蕾亞高貴的藍寶石公主所產下的玉液哦,我敢保證各位一定會喜歡的。」
「是嗎?那我試試了。」曼沙會長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哦……甜的,有如甘蜜一般甜美,還有一股芬芳的香味!」
「哦?真的?那我們也試試。」見到曼沙會長如此稱讚,所有的商人也忍不住了,紛紛拿起酒杯盛水喝了起來。
「啊,真的嘛,這簡直太好喝了。」
「是啊是啊,巴爾曼會長,你是怎麼做的,我們也想試試。」紳士們的臉龐因為興奮而發紅。
「哪裡哪裡,各位過獎了。這是一種取自東方帝國才出產的特製薄紗,這種薄紗的特性就是吸附性極佳,所以在剪裁的時候在外表塗上一層蜜漿然後封存起來就可以。至於那股芬芳的香味嘛,當然是源於我們藍寶石公主的體香啦,不過很顯然其中我們也用藥材加工和過濾過的。
「真是太棒了,真虧你能想得出這種點子。你這樣的一套衣服能製造出多少盆蜜水,我也想回去給我的女奴用用。」
「我也是第一次試用啊,請大家儘管喝,這一次一定請大家喝個痛快。喝到再也嘗不出蜜為止!!來人啊,再來一盆涼水過來!」
「哦,不!!!!!不!!!!!」琳蒂斯低聲抽泣起來,只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和聽到,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沈浸在了那種瘋狂的快感之中,至於公主的感受?沒有一個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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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真是悲慘吶,我的好妹妹,阿塞蕾亞的藍寶石公主。」正當琳蒂斯倒在床上以求得片刻休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然後鎖住了門。
「姐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琳蒂斯吃驚地站起來。
「怎麼了,想念我了?」妮娜挑了挑眉。
「我……」女孩看了看她的姐姐,然後難過地把臉側開,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畢竟對方是自己的親姐姐,恨意能有多大?
「哼,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就算身體被玩成那樣了,仍然還能帶著這種憐憫的表情面對背棄自己的人。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奴隸營都視你為惡魔、蕩婦,認為你出賣了身體背棄了所有信賴你的人,他們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即使是這樣你仍然願意幫助他們?」
「他們……」女孩點了點頭,「他們只是不知情而已。」
「不知情?」妮娜冷笑著哼了一聲,「他們只是不願意知情而已,因為你是他們的公主,所以無論做錯了做對了都是你的責任,如果你把他們救出來了,都是你公主理所當然的義務,而如果你沒能救出來,他們就會認為你無能,甚至背叛了他們,所有人恨意都會集中在你身上。哼,我已經看透了這群人!什麼貴族王家,難道我們和他們有什麼不一樣嗎,為什麼要我們承擔這麼多東西?」
接著,她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料不到的舉動,妮娜對她妹妹伸出了手,「來吧,你是我妹妹所以我才告訴你這些,這是為了你好。和我站在同一陣線上,我們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卻落得這種下場,你甘心嗎?」
「你。」琳蒂斯盼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姐姐,看著她走向另一個極端,「你是什麼意思?」
「我要你和我聯手,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這裡的奴隸主進行復仇。你知道嗎,眼淚和女人身體下面那個洞是她們最有利的武器,只要能夠擅用這些,自會有無數的男人跑過來向你獻媚,成為你的利劍。」她笑了笑,笑得無比妖媚,「兩種劍都免費。」
「復仇?向誰復仇?」女孩越來越吃驚了。
「向所有人。」妮娜殘酷地笑了起來,「向所有背叛過我們的人,蔑視過我們的人展開報復,讓他們付出代價,這是不是很美妙?」
「姐姐,那個男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會讓你有這種想法?」琳蒂斯呆呆地看著她的姐姐,在她眼前的女人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姐姐,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就像詩歌中墮落的魔女一樣。
「對一個女人來說,最殘忍最殘忍的事情。」妮娜的表情彷彿見過地獄一樣,「不過也多虧了這件事情,讓我明白自己之前所堅持和視之如生命的東西有多少可笑。好了,給我個答覆吧,你願不願意與我合作?」
面對姐姐的提議,接下來是長長的沈默,琳蒂斯低垂著頭,在矛盾和痛苦之中掙扎了好久才�起頭。
「絕不。」她重重地吐出這兩個字。
驚愕的表情寫在妮娜的臉上,她臉色慘白,愣了好久。然後忽然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不愧是以憐憫和善良而聞名的藍寶石公主,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啊,這樣我越來越期待看到你信守那可笑的責任和義務,然後被臣民們拋棄和鄙夷時的表情了,那一定會動人心弦的。」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琳蒂斯的臉上沒有了顏色。
「知道了你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你一直以來背著勞伯斯在做些什麼?
哼,本來我也察覺不出來的,如果你將計劃的進展放慢的話。但你實在太急迫了,這是為什麼,難道你也忍受不住這無止境的淩辱了嗎?「
「我……」
「哦,瞧我這記性,你是我們美麗善良的藍寶石公主,為了你所愛的臣民什麼苦都能承受得住吧?那又是為了什麼呢,我想想。」妮娜的表情越來越得意,「對,一定是你那個可憐的好朋友吧,法拉米婭的第一公主伊利婭!想必是勞伯斯對她的猜疑越來越強了,而且即使是法拉米婭這樣的大國,無論國君怎麼努力掩蓋真相,堂堂第一公主失蹤的事實絕對掩蓋不久的。你就是怕勞伯斯明白伊利婭真實的身份吧?」
「不,不要說下去了。怎麼會,你怎麼會……」琳蒂斯站起身,愕然地看著姐姐。
「看你驚慌的那樣子,被我說中了吧。別人不知道,但我可是最瞭解你了,畢竟你是我親愛的妹妹嘛。」妮娜上前一步,將臉湊到琳蒂斯面前,「然而很遺憾,即然你不願意站在我這一邊,那勞伯斯就馬上會知道這件事情了,很快……
或許就在今晚……這樣你還是不願意和我合作嗎?「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逼我。」女孩痛苦地搖著頭,「那樣是沒有結果的。」
「那麼……」妮娜媚笑著用手指滑過妹妹的臉龐,「這樣我就離開了,我會很期待的……今天晚上的晚宴……」
突然間,妮娜的表情忽然變得扭曲,她緩緩地轉過頭,驚恐地發現一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致命處。鮮血濺了出來,濺在握著匕首顫抖的雙手上。
「琳蒂斯?」妮娜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匕首的主人連忙抱住了她,女孩此刻已經淚流滿面,「我好像忘了……你是神殿的神官…你知道如何用匕首。」
「姐姐!!!!!!!」琳蒂斯不住的抽泣,或許現在只有眼淚才能表達她痛苦和矛盾的心情。
「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做。但是啊……最終你自己也不會得到好結果的……勞伯斯,他可能已經察覺到了你的行動。」痛苦已經完全佔據了妮娜的身體,她掙扎了一下,擠出最後一個嘲弄的微笑,「你的那個好男人,恐怕已經……」
「阿魯?」琳蒂斯的心一下子沈到谷底。
「弒親者……必遭咀咒……」說罷她頭一歪,倒了下去。
這是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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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再過兩天就可以到達塞拉曼了。」
位於塞拉曼城西的原始森林外,是無邊無限的荒沙大漠,那裡長年經受著烈日的炙烤,水資源極度匱乏,而且大漠中還生存著例如蛇、蠍甚至沙蟲和蠍尾獅這樣的魔獸,對於旅行者來說是相當危險的區域。如果沒有當地人指路的話,普通的旅客很容易在荒漠中迷失方面,然後力竭而死,不過此時卻有一群旅行者模樣的人身披斗篷風塵僕僕地行走在這人煙罕至的區域。
「終於要到了嗎?可真是遙遠啊,我想我可以理解為什麼塞拉曼能夠長期屹立於此了。任何軍隊想要穿過這片荒漠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雷恩王子說的沒錯。」一個青年男子走到王子身邊,「不僅是天然的屏障,也是我們奴隸行業的保證,因為就算有人能夠逃出城市,也絕不可能在這樣的荒漠之中生存。」
「哼,你們塞拉曼人倒還真是引以為榮啊。」雷恩嗤之以鼻。
「殿下,塞拉曼只是一個國家,而不是一個民族。」男子深深行了個禮,「據考證,在下的血統源於東西帝國中曾經最為榮耀的一族。」
「算了。」王子揮了揮手,「我可沒興趣聽你扯這些,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如何才能相信你不會在城中背叛我。」
「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您當場在這裡殺了我,死人是絕對不會背叛的。」男子笑了笑,「第二種就是您現在轉過頭往回走,這樣我也就不會背叛您了。」
「你明知道我兩種都不會選。」
「恕我直言,您既然已經完成了原定的目標,那麼應該回去享受戰果,而不是冒險繞路前來塞拉曼。」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愛情會使人盲目,殿下。」
「哦,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現在正處於對立狀態吧。」王子挑了挑眉。
「你為什麼對我關心起來了?」
「為了回報您的不殺之恩。」男子虛偽地行了個禮。
「殿下,這樣說可能有些不合適,但琳蒂斯公主恐怕已經……」一個騎士模樣的人走上前來。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王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但有些事情我一定要親眼弄清楚,很抱歉,就再陪我任性這麼一次吧。我答應你們,這件事過後我就會把一切都忘了,全心全意地投入抗爭。」
「我明白了,王子。」騎士垂下眼皮。
「琳蒂斯……你還安在嗎?哦,諸神在上,請一定要保祜她。」王子將頭仰向天空,默默地祈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