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市公安局。
會議室里,所有的人都皺緊著眉頭,緊張的處理著手頭的工作,氣氛顯得十分的凝重。
而我正是這件案子的主要負責人,楊威。
「楊隊,犯人在網站上上傳了視頻,你要不要來看一下?」女同事小穎跑過來對我道。
我忙道:「快給我看。」並招手叫上了坐在不遠處的副隊長劉杰。
我和劉杰圍在小穎的筆記本電腦旁。
小穎卻沒有及時的爲我們打開視頻。
我道:「怎麽了,快點打開。」
小穎有些遲疑的道:「楊隊,你還是一個人看吧。」
我則因爲心急,沒有細想小穎爲什麽要我一個人看,對小穎道:「快點把視頻打開。」
小穎見我執意要求,于是沒有再說什麽,電擊鼠標打開了視頻。
視頻中,只見一個皮膚白皙、身材曼妙的美女,被赤裸裸的綁在一座陳舊的三角木馬上,美女豐滿肥白的翹臀正對著鏡頭,臀瓣間,肉屄上淌滿了從陰道里流出的愛液,粉褐色的屁眼使勁的往里一縮一縮,往下滴落著水珠,似被剛剛注入一針液體。
就在此時,只見一名蒙臉男子用大號的針管從桶里抽出滿滿的一管液體,然后將粗大的針頭塞進的女人的屁眼,將一管液體全部灌進了女人的身體。
女人穿著棕肉色絲襪的、岔開的雙腿,隨著液體注入體內,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深肉色的襪頭隨著夾緊並攏的腳趾,拼命般的往腳心里彎曲著。
鏡頭一轉,拍到了女人的正臉。
女人滿面羞紅,臉上的表情似在激爽與痛苦中反複的徘徊著。
看見女人的臉時,我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身體感到一陣發軟,因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同爲刑警的我的老婆——許詩雲。
一旁的劉杰不好意思的將視線移開了屏幕,小穎配合的急忙關掉了已經播放到末尾的視頻。
我穩了穩心神,道:「上傳視頻的ip地址跟蹤到沒有?」
小穎道:「IP地址顯示是在國外,應該是用了翻牆服務器。」
我道:「去查這個IP地址的代理公司,問他們要本市剛才使用他們服務器翻牆上網的用戶資料。」
小穎道:「我已經安排人在查了。」
我想了想,道:「把視頻打開,我要再看一遍。」
小穎有些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劉杰。
我語氣加重道:「快點打開。」
小穎紅著臉,再次點開了視頻。
我仔細的盯著視頻,希望從視頻中找出一些可以利用的蛛絲馬迹。
忽然,我好像發現了什麽,我連忙喊了一聲「停!」
小穎快速的用鼠標按下暫停,劉杰跟著凝神對著暫停的畫面,仔細的觀察著。
我指著屏幕中老婆縮緊的屁眼道:「這段詩雲收縮屁眼的畫面,給我重放一遍。」
小穎羞澀的「哦」了一聲,緩緩拖動視頻的進度,屏幕中播放起一開頭妻子肛門一縮一張的畫面。
一旁的劉杰,好似忽然同我一樣,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激動的開口道:「摩斯密碼!」
小穎的心里似乎一驚,然后她像我們一樣細細的觀察起了屏幕里妻子一陣縮緊一陣張開的屁眼,隨即叫道:「真的是莫斯密碼!詩雲姐太厲害了!」
旁邊的同事這時都圍了過來,他們有的被電腦屏幕里驚豔、下流的畫面所震驚,有的則癡愣的盯著錄影里的妻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麽。
劉杰跟著屏幕里妻子縮緊屁眼的節奏,迅速翻譯出了妻子想表達的意思,劉杰學著妻子的口吻道:「這里好像是一間廢棄的工廠,看樣子著過火。」
我道:「都聽見了沒有?」
大夥兒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一聲「聽見了!」,隨即迅速的分頭行動起來。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陳健帶著他的兩個手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一見到陳健那張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的臉,我心里的氣就往上撞。
陳健是刑警2隊的隊長,等同我一個級別,此次的案子原本是由他負責的,然而正是因爲他部署上的失誤,讓妻子不幸落到了罪犯的手里。
局長知道這件事情以后,沒有等我向他反應,便主動找到了我,一面批評陳健,一面將案件交到了我的手上,讓陳健在旁支援。
我認爲局長這樣做,無疑是爲了想化解內部矛盾,而我則不得不暫時吞下自己對陳健的這口惡氣,一心專注于破案之中。
妻子隸屬于警局近年新設立出來的誘餌部門,誘餌部門存在的意義顧名思義,主要是爲了引出罪犯,然后由我們刑偵人員進行抓捕,當然她們也可以在關鍵的時候實施抓捕罪犯的任務,但是多半情況下,她們都會陷入險境,保護自身和讓罪犯暴露,成爲了她們唯一的任務。
誘餌部門沒有男性成員,其中全部有女警組成,而且必須是相貌與身材都很出類拔萃的女警。
然而關于這點,僅僅是誘餌部門選擇成員時,最基礎的一項標準。
誘餌部門真正要求苛刻的地方,是在于對女警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的兩項考核。
在心理上,誘餌部門要求女警必須達到在絕境中處事不亂的水平。
在體質上,部門則要求女警必須能抗住犯罪份子可能使用的一切殘酷的拷打手段,和一系列針對女性敏感部位摧殘的犯罪行爲。
妻子自誘餌部門成立起,便率先報名參加了部門的選拔,然后通過一系列的訓練和測試,最后成功的進入了誘餌部門,成爲了一名合格的誘餌。
誘餌部門沒有具體的領導,她們屬于我們刑警隊公用的資源,每次的任務都是由我們刑警隊來負責安排。
妻子自從進入誘餌部門,便成爲了一個大忙人,她有的時候,甚至一天接手三個案子,忙得叫我心疼。
不僅如此,因爲誘餌身份的關系,妻子時常會與罪犯親密接觸,免不了受到罪犯的欺淩,甚至會招來其他部門對她工作不了解的同事議論紛紛,多少難聽的言語可能都會聽得到。
比如說老婆是個喜歡被人調教的受虐狂,或是一條喂不飽的騷母狗,堂而皇之的當著我的面,與一些罪犯交歡。
我曾經勸過妻子放棄誘餌部門的工作,干些文秘之類的活,但是妻子不同意,她說:「別人愛說閑話,就讓他們去說好了。我覺得誘餌部門成立的很有意義,你看這幾年,警局的破案率是不是明顯的提高了?你能說這里面沒有我們這些誘餌的功勞嗎?說句實在的話,你們刑警隊離得開我們嗎?」
妻子的話確實說到了點上,如果把犯人比作是魚,哪有魚會咬沒有魚餌的鈎?
誘餌部門的女警們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化作魚餌,幫助我們將各種罪犯從茫茫的人海中揪出,她們是偉大的,理應受到旁人的尊敬,反而是那些在背后說三道四的人,才讓人感到惡心。
陳健走進來后,眼睛賊溜溜的掃視了一圈周圍,跟著像聞到肉香的狗一樣吸了吸鼻子,道:「是不是有什麽新發現啊?」
小穎立即警覺的合上了電腦。
陳健看見小穎的動作,笑嘻嘻的走到小穎的身旁,貓著腰對小穎道:「把電腦打開,讓我看看。」
小穎似一臉討厭的避開陳健的臭臉,裝傻道:「你要看什麽?我這里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陳健道:「你怎麽知道我要找什麽東西?」
小穎好像一時被他說得蒙住了。
陳健直起身,好像一臉不悅的對我道:「楊隊,局長要我配合你的工作,你連最最基本的資料都不願意和我分享,你叫我怎麽配合你?」
我道;「該讓你知道的時候,我會通知你怎麽做。」
陳健鼻子里哼了一聲,道:「別搞錯了,我可不是你的下屬,你現在不肯合作,到時候別怪我抽不出人幫忙。」
劉杰在我耳邊小聲的道:「楊隊,陳隊那正有幾個人在協助我們的調查工作。」
我思忖片刻,牙一咬道:「小穎,給他看視頻。」
小穎打開電腦,陳健和他的兩個手下,立即把眼睛湊了上去,小穎用鼠標點開視頻,視頻開始播放,只見陳健的眼睛里頓時閃出異樣的目光,陳健的兩個手下,更是像在欣賞色情錄影般,流露出淫蕩的神色。
陳健看完視頻,意猶未盡的對小穎道:「把這個視頻拷貝一份給我。」
小穎的眼睛看著我,似在等我的意見。
我道:「既然看過了,何必還要多複制一份?」
陳健義正言辭的道:「我要拿回去慢慢的研究,這是工作。」
陳健有意將「工作」兩個字說的很重,好讓我沒有回絕的理由,因爲根據警局里的辦案調理,如果兩隊人員在辦理同一個案件時,必須及時分享有關案件的一切資料和信息。
我心里酸苦的道:「小穎,把視頻給他。」
小穎將U盤插上電腦,不情願的將錄像存給了陳健。
陳健拿著U盤,對兩個手下,道:「你們留在這里,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如果有新的資料,一定要來及時的通知我。」
他的兩個手下,會意的朝陳健笑了笑,然后不等我的同意,自說自話的參與了進來。
劉杰道:「喂,你們兩個,別坐在這,跟我出去走一趟,吹吹風。」關鍵時候,還是劉杰反應快。
我則馬上跟著劉杰的話,道:「你們的隊長既然讓你們來幫忙,就請你們聽從我們的安排。」
那兩個人看了看陳健,陳健道:「去啊,愣著干什麽?」
隨后兩人便跟著劉杰走了出去,陳健則說了一句,「你們忙。」后,也走出了會議室。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就到了深夜。
劉杰和小穎把下午查到的資料,經過集中與刪選之后,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經過仔細的分析,指著h市地圖的郊區位置,道:「你們來看,這是華陽棉毛工廠所在的位置,去年一場大火,把工廠燒得一干二淨,之后工廠便再也無人問津。還有,我聯系了從網絡公司收集回來的數據,上傳視頻的原始IP,就是這工廠附近的某一間網吧,所以我斷定,詩雲就在華陽棉毛工廠里。」
劉杰道:「我已經聯系好了特警,他們隨時可以行動。」
我道:「出發!」
一個小時以后,我們趕到了工廠。
然而,工廠里里早已不見罪犯的人影,留給我們的是一段存在攝影機里的錄像。
我一面迫不及待的,一面又忐忑不安的打開了錄像。
攝影機里頓時傳來鞭子擊落在女人肉體上的「啪啪」的脆響聲,與女人痛苦中夾雜著爽利的呻吟聲。
「喜不喜歡我的鞭子?」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說道。
「喜歡,好喜歡。」
「你說說,希望我用鞭子怎麽懲罰你?」
「請······隨便······抽我的騷屄,還有我的奶子,嗯······我的身體好熱,騷屄癢得要命!嗯······嗯······快來打我,快來打我······嗯······」女人無恥的挑逗著男人,似乎期望男人能夠給予她更多的痛苦與快感。
男人爽快的成全了女人,攝影機里響起一連串皮鞭擊打在皮肉上的刺激的聲音,女人的呻吟似乎越來越亢奮,忽然,一條透明的水柱紛亂的灑在了地上,濺起無數的水花。
我的心髒仿佛一卷麻繩般揪了起來,因爲我聽出女人的聲音就是愛妻,然而即使如此,我的心里仍抱有著一絲僥幸的希望,希望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千萬不要是詩雲!
這時,攝像機的鏡頭被人動了一下。
鏡頭的焦點轉移到了女人的身上。
「啊!」我的心里發出一聲悲鳴,頓時整個人好像墜入山崖一般,全身感到一陣虛浮。
是詩雲沒有錯,那個被鞭子不停抽打的女人,正是我的愛妻。
她的雙手舉在頭頂的上方,被一條從高處延伸下來的麻繩牢牢的捆著手腕。
她的眼神似乎迷離而又空洞,恍如被無盡的肉欲吞沒一般,只渴望快感的侵襲。
妻子的身體並沒有一絲不挂,但是身上的裝扮,卻比裸體更加的令人感到羞恥與變態。
只見妻子的上身穿著一件由一條條細細的麻繩組成的乳罩,特別是胸罩前端的一條麻繩,穿過綴在妻子乳頭上的兩圈乳環,繞過妻子的后頸,將妻子的一對奶頭向上提起著,就好像一直有人用手向上拉拽著妻子的兩粒奶頭一般。
再看妻子的下體,穿著一條與乳罩類似的內褲,不過不同的是,內褲的繩子不像是麻繩而更像是塑料繩,塑料繩穿過釘在妻子陰蒂上的陰蒂環,將妻子的陰蒂向上扯得如同一塊被拉長的軟糖。
更令人吃驚的是,有兩條繩子竟然直直的伸進了妻子的肉穴,圈住她的宮頸,將宮頸向下幾乎扯出了陰道,粉嫩圓潤的宮頸擠在兩瓣肉嫩的陰唇之間,一縮一縮的向里抽動著,並不時的向外噴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愛液。
妻子粉褐色的屁眼嫩肉外翻的大張著,一條塑料細繩捆住了她的一節粉潤的直腸,將她的直腸從豁開的屁眼洞里拖了出來,滴著粘稠的腸液,垂在兩腿之間,從遠處看去,好似一條母狗的尾巴,隨著妻子被鞭抽時激爽扭動的屁股,而來回的甩蕩著······
我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要炸裂開來一般,恨不能鑽進錄像,將妻子解救出來!
男人拿著鞭子湊到妻子的胯前,妻子竟然主動的挺起屁股,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般,用裸露著宮頸的騷屄蹭著粗糙的皮鞭,皮鞭很快沾滿了妻子的淫水。
男人似被妻子下賤的模樣所刺激,重重的一巴掌扇打在了妻子肥白的翹臀上,妻子「啊」一聲嬌叫,被深棕色的透明的絲襪裹覆的雙足,用力的向上踮起,宮頸向里一陣劇烈的收縮,然后又被兩條細繩牽拉著向外蹦出,同時像男人射精般噴出一大股沾稠的愛液。
男人在手上倒了一點精油,然后握住妻子的直腸,像撸管一樣,大力的撸起了妻子的直腸,妻子浪叫著,恍如一個快要射精的男人般,繃緊著屁股的肌肉,忽然,妻子的肉臀如遭到電擊般的痙攣起來,隨即,從腸子里激射出一大股粘稠的腸液。
男人沒有給妻子喘息的機會,他從旁邊拿來一個鐵盆,將滾燙的蠟油倒入鐵盆,然后抓起妻子挂在體外的直腸,將蠟油一股腦的澆了上去。
「嗚啊!」妻子表情扭曲的大叫著,身體如同快要被飓風刮斷的樹枝般亂抖亂顫著,兩只手像抓著救命稻草般的抓著麻繩,岔開的半彎的雙腿,仿佛充足了電的馬達般大力的痙攣著,直至從騷屄里失禁的噴出一大股黃色的尿液······
男人的手機蓦然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走去了一邊。
妻子則像塊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虛脫的癱軟下來,兩條大腿似再也無力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般,向下半彎著,任由自己的嬌軀被捆住雙手的麻繩吊垂著。
妻子烏黑的秀發隨汗水,黏黏的貼在她的額頭與臉頰上,雙眼不時的向上翻白著,神智恍如在清醒與迷亂間遊移著。
黏在直腸上面的蠟油慢慢的干涸變硬,像一塊紅色的塑料般將妻子的直腸封固了起來。
男人接完電話以后,快步的走了回來。
他用刀割斷綁住妻子手腕的繩子,然后將一副手铐帶在了妻子的手上,他似乎是要帶妻子離開工廠。
我心中不禁懷疑起男人接通的那個電話,是不是有人在給他通風報信。
不過關于這點,我沒有細想下去,因爲目前最重要的任務,還是要找到妻子。
男人將所有可能給我們留下線索的東西,全部銷毀,然后將倒在地上的妻子,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到攝像機前,關閉了攝像機,影像也便到此結束了。
錄像期間,男人很有經驗的將臉避開了攝像機的鏡頭,所以我沒能看清男人的相貌。
「楊隊。」小穎向我跑了過來。
我道:「什麽事」
小穎道:「劉杰讓我請你過去一下。」
「好。」
我跟著小穎來到妻子在錄像里被施虐的地方,對劉杰道:「有什麽發現?」
劉杰指著地上妻子被男人虐玩時噴出的還未完全干涸的尿水、淫水、腸液混合的水漬,道:「楊隊你來看,這一灘灘水連起來看,像不像一串盲文數字?」
我順著劉杰的意思,仔細的分辨起地上的水漬,只見貌似不規則的水漬,連起來看的時候,真的形成了一串盲文數字。
心里聯想到妻子在錄像里激射淫水、尿水、和腸液的畫面,原來,她主動淫亂的勾引男人,是爲了能夠讓身體連續的受到刺激,以至于噴出足夠多的水來書寫這串數字。
但是這串數字意味著什麽呢?
我的心里琢磨著,忽然,我的腦海里閃過一樣東西,脫口而出道:「是車牌號!」
一旁的劉杰恍然大悟,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我。
我將盲文數字翻譯成阿拉伯數字,寫在紙上遞給小穎,道:「快點去聯系附近的交警部門,把這附近的行車記錄全給我翻一遍,只要看到牌照爲這串數字的汽車,不管是本市的,還是外地的,都給我找出來,我要知道它現在在什麽地方。」
小穎道:「是!」
公安局,第一大隊刑警辦公室。
連續幾天沒有合眼的我,樣子不免憔悴,小穎替我倒來熱水,關心的對我道:「楊隊你休息一下吧。」
我道:「車子找到了嗎?」
小穎道:「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劉杰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激動的對我道:「楊隊,車子找到了,你看就是這輛,剛剛從現場傳回來的照片。」說著,他將手里的手機遞到我的面前,是一輛黑色的奧迪牌轎車。
劉杰道:「我已經派人在那看守了,我們是過去找人,還是等罪犯來開車,自投羅網?」
我道:「過去!」說著披上大衣,便同劉杰往門外走去。
劉杰道:「要不要通知特警?」
劉杰的這句話,卻讓我蓦地想起罪犯在錄像里接起的那個電話,我倏地停下腳步,道:「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關于那輛車的消息?」
劉杰去掉我、小穎和他自己外,又報出了一些熟悉的老隊員的名字,我放心的點點頭,道:「其他人就不用通知了,人多了反而誤事,走。」
隆冬季節,北風趁著黑夜,盡情的欺壓著路上匆匆趕路的行人。
劉杰開車帶我和小穎來到現場。
奧迪車停在一座陳舊的寫字樓的前門處。
我發現奧迪車背后的寫字樓似乎是個不錯的藏身之處。
寫字樓的樓層總共不超過10層,樓層間的燈光幾乎都暗著。
我道:「小穎,你帶幾個同事守住正門和后門,只要有人出來,都給我用手機拍下他們的身份證,其余的人跟我上樓。」
進入大樓,我讓一個同事看守電梯,告訴他只要有人從電梯里下來,就馬上通知小穎他們負責攔截,隨后,帶著兩名同事走樓梯從下往上索搜,劉杰則帶著兩人坐電梯上到頂樓,然后從上往下索搜。
當我來到四樓的時候,我蓦地的發現407門口的地上殘留著一些細碎的紅色的干蠟,這些干蠟馬上讓我聯想到了干涸以后凝固在妻子直腸上的蠟油。
我透過704房間透明的玻璃大門,看見里面一排排滿布灰塵的桌椅,心想大概是上一家公司搬家之后遺留下來的物件,再往里望去,只見深處隱約的亮著一絲亮光。
我叫手下把門鎖撬開,然后讓兩個人分別守住前門和后門,自己一個人進入了房間。
在往房間里走的同時,我掏出了別在腰里的手槍。
我小心翼翼的來到透著燈光的內室的門口,發現房門虛掩著,里面若有若無的傳出一聲聲女人的低吟。
我來不及細想,一腳踢開房門,並平舉手槍對準了前方,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房間里竟然連個人影也沒有,而我在門外聽見的女人的低吟,則是從一個黑色的錄音機里發出來的。
就在我感到不對勁的時候,頭頂、周圍所有的電燈忽然一起亮了起來!
我急忙回過身子,並把槍口指向背后,然而我卻意外的看見了局長,還有妻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此刻的妻子穿著一身女警的制服,端莊的模樣與錄像里淫亂的姿態簡直判若兩人,讓我不禁覺得自己曾經看過的錄像都是幻覺。
我緩緩的放下手槍,情緒卻異常的激動。
妻子連忙走到我的身邊,對我安撫道:「放心吧,沒事了。」
我用力的握住妻子的小手,好似怕她再次被人擄走一般,然后疑惑的對妻子道:「這是怎麽回事?」
妻子把目光投向了局長,局長道:「詩雲,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楊威吧。」
詩雲想了一下,然后把我讓到局長身邊的、似乎從未謀面的男人面前,給我介紹道:「這位是日本東京派來的國際刑警,田村警官,他將協助我們調查接下去將要面臨的一個重要的案子。」
田村向我禮貌的鞠躬道:「初次見面,你好。」
田村的普通話似乎說的很標準,然而,我卻注意到他的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還有他的身型也似乎在什麽地方見到過,蓦然間,我的腦子閃過幾副畫面,雙眼仔細的打量了一遍田村,驚愕的發現他不正是我這段時間來,一直苦苦尋找的在錄像里調教詩雲的案犯嘛!
妻子似乎看出了我表情的不對勁,進一步向我解釋道:「田村是針對各種變態類惡性犯罪的專家,他來這里的第一件事,便是對我和你還有你的團隊進行了一場測試,而你來到這里,便證明我們成功的通過了測試。」
我道:「所以說,這次的案子是假的?」
妻子道:「它是田村根據日本過去發生過的,一起著名的變態綁架殺人事件所模擬出來的。」
我道:「那你在錄像里被······」
妻子不禁羞臊起來,道:「我也是局長不久前來到這里以后,才被田村解開手铐,知道這次的案子原來是一場測試,所以之前我所經曆的,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好了,不要說這些了。」
老婆說著,將臉轉向田村,道:「田村,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公安局,刑警一隊的隊長,楊威。」
因爲礙于起碼的禮貌,所以我向田村打了一聲招呼,但是心里怎麽也對他産生不出友好的感覺。
田村則對我的態度截然不同,他用一種帶有佩服的口吻對我說道:「許警官告訴我,她在視頻里被我調教的同時,給你留下了找到我的線索,但是我確信自己沒有給她可以聯絡你的機會,所以我很好奇,你們是通過什麽樣的暗號在進行交流的?」
我朝妻子看了看,妻子會意的朝我一笑。
田村瞧著我倆神秘的樣子,笑道:「或許我只有在接下來和你們合作的時候找出答案了。」
局長對我和詩雲道:「今晚回去養足精神,具體的事情明天再和你們詳細解釋。」
局長話音剛落,只見劉杰帶著兩名同事,風風火火的從門口沖了進來,他們看見我們,都是一愣。
我對他們喊道:「收隊!」
(02)(2015/04/17首發第一會所)
入夜、家、臥室。
我緊緊擁住妻子,像是生怕她會忽然消失一般。
妻子躺在我的懷里,頭枕在我的手臂上,像只溫順的貓咪。
這一刻,我只希望可以保持永遠。
第二天,老婆一大早起床,不單收拾干淨了屋子,還把積攢了許久的髒衣服,全部干淨后烘干機將它們全部烘干。
等我起床以后,妻子把我拉進了衛生間,親自拿刮胡刀幫我剃干淨了胡子,並用剪刀幫我細心的修剪掉了淩亂的碎發。
最后,他讓我脫光衣服進浴室,親自爲我洗澡。
她把沐浴露倒在自己一對豐滿巨乳上,然后用一對奶子替我擦洗全身。
我有些吃驚的想知道她從哪里學來的這些花樣。
老婆則紅著臉沒有回答我。
洗完澡后,我先出了浴室,到臥室拿了一件妻子洗好烘干的衣衫,聞著衣服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清香,心里升起一陣幸福的暖意。
我走進廚房,看見桌上擺著妻子做好的早餐,我想叫她一起來吃,看她在衛生間里一直沒有出來,于是去了衛生間問她好了沒有。
我推開衛生間木門,卻看見妻子分住雙腿,蹲在地上,正用我的刮胡刀剃著下體有些生長的陰毛。
妻子蓦然間看見我,像是被嚇了一跳,她急忙站起身子,仿佛在想怎麽向我解釋的樣子。
妻子見我瞧著她手里的刮胡刀,抱歉說:找不到其他用來刮毛的東西,所以就用了這個。
繼而向我解釋說:「我剃陰毛是爲了接下來的任務做準備。」
面對妻子這句話,我竟然不知該怎麽回答,只有尴尬的回了一聲哦。
來到警局辦公室,被小穎第一個看見,她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用一種好像不認識我的眼神盯了我很久,然后語氣驚歎的說:「天呐,我們隊長又像是回到了20歲吔,就這麽一天的功夫,也太誇張了吧,讓我猜猜,這肯定是詩雲姐的杰作,咳,看來我們的隊長是真的一天也離不開詩雲姐呐。」
劉杰在旁邊說:「小穎你就別酸溜溜的感歎了,倒是應該好好學學詩雲姐怎麽照顧人。」
小穎馬上反駁說:「死劉杰要你多嘴,雖然你說的向詩雲姐學習沒有錯,但是就算我學會了,也不會來照顧你啊,你又起什麽勁呢?我看你倒要和楊隊好好學學怎麽追女孩子,別到老了都沒人要。」
一旁的同事看他們兩個鬥嘴,不禁都笑了起來。
詩雲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了我們隊辦公室的門口。
她穿著一身標配的女警制服,看起來既美麗動人又英姿飒爽。
胸前一對飽滿的酥胸似乎要從警服的領口里呼之欲出,有些緊身的短裙緊緊的貼服著兩瓣圓臀,顯現出如蜜桃般屁股豐滿的輪廓,裙擺下,兩條修長的美腿上包著一層透明的肉色水晶絲襪,使雙腿看起來更加的光滑與性感,腳下踩著一雙七尺長的高跟,使整體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的挺拔。
妻子的身影只要一落入人的視線,便叫人看得無法抽離。
幾個看過老婆綁架視頻的男同事,更是一面盯著詩雲,一面像是在腦海里回憶著什麽畫面,不時的吞咽下幾口唾沫。
妻子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似剛剛聽見了小穎和劉杰的鬥嘴。
小穎跑到老婆身邊,熱情的一把勾住老婆的臂彎,一副親密的樣子。
老婆說:「局長讓我來叫你們去大會議室開會。」
我們來到大會議室,不一會,田村、陳健等警員也陸陸續續的全部來到了會議室。
陳健看見坐在我身旁的老婆,臉上立即現出一副猥瑣的表情,一面瞄著老婆,一面與身邊的搭檔交頭接耳,不時的發出輕笑,像是在討論什麽令人作惡的話題。
局長最后走進來,他隨手關上了大門。
局長走到主席位,表情嚴肅的對我們說:「今天會議的內容絕不允許外傳。然后他要求我們把手機全部放進了事先準備好的收容袋里。」
等一切準備工作全部完成之后,局長繼續發言。
他把詩雲綁架案其實是一場測試的實情告訴了大家,並表揚了我的小隊在測試中表現出色,還有就是局長特別表彰了一下詩雲,希望她在接下來的任務再接再厲。
詩雲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高興的笑容,似乎能被局長肯定,讓她感到無比的光榮。
局長把田村請到身邊,然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的背景,田村禮貌的向我們鞠了一躬,向大家表示了一下友好。
局長說:「下面就請田村爲我們講解這次的重要任務。」
田村打開電腦,將電腦的影像投射到了背景牆上,只見背景牆上出現了一張男人的照片。
男人脖頸上帶著一根粗長的金項鏈,相貌凶狠,像極了一條惡犬。
田村指著照片說:「這人原名鬼野次郎,現逃到中國化名張財鵬,綽號柴犬,此人性格卑劣,涉嫌多起綁架殺人案件······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抓住他。」
田村跟著把ppt翻到了第二頁,還是一張相片,相片上張財鵬上身赤膊,露著結實的胸肌,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黑色皮褲,好像電影里打手。
他的手上一手拿著一根黑色的皮鞭,另一手握著一條連著項圈的狗繩,而那項圈就套在蹲在他腳邊的一個女人的纖細的脖頸上。
女人的長發被梳成了一條干練的馬尾,臉上雖然戴著黑色的面具,但從她面具下露出的尖尖的下巴來看,不難想象她一定是位美女。
女人前凸后翹的身材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誘人,一對豐滿的堅挺的豪乳上,兩粒像塗過胭脂般、紅豔豔的奶頭上分別夾著一只黑色的鐵夾,鐵夾下面墜著兩只銀色金屬鈴铛。
似隨住女人晃動巨乳,能聽見悅耳的鈴聲。
女人雙手平舉在胸前,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雙腿,向兩邊幾乎保持平行的分開著,胯間恥丘光溜溜的沒有一根陰毛,凸出包皮的陰蒂上穿著一只金色的環扣,環扣的下面吊著一張小小的金屬名牌,名牌上刻著母犬兩個大字,女人兩瓣陰唇似被人肏過般向外翻著,中間濕潤的蜜洞間淌滿了愛液。
坐在第一排位置的小穎看見照片,不禁害羞的輕輕的叫了一聲。
旁邊的劉杰立即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小穎吐吐舌頭,馬上將頭低了下去。
陳健和他一組的幾個警員則一副像是老有興趣的樣子,似乎恨不得換到第一排的位置。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老婆,想看看她是什麽反應,卻見她抿著嘴唇,一副憂慮的表情,還好像有些緊張。
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一時間也沒有去細想。
田村說:「張財鵬行蹤隱秘,但他嗜好調教女犬,現加入了一家名爲黑鞭紅杏的sm俱樂部,並成爲了里面的高級會員,據我對張財鵬以往的了解來看,要想不費大量人力,輕松的抓獲他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讓我們一位優秀的女警成爲俱樂部的職業犬奴,打入俱樂部的內部,以此通過俱樂部的途徑來接近張財鵬,讓他免除戒心,然后找到合適的良機一舉將他擒獲。」
田村說到這里,將目光投向了詩雲。
詩雲像是被他的目光電到一般,渾身一顫,然后在田村的邀請下,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田村的身邊。
田村將正在操作的電腦,挪到了詩雲的面前。
詩雲頓了頓,像是給了自己幾分鼓勵,然后把俏臉朝向大家說:「前段時間,我被田村警官綁架,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是一場測試,所以我拼命的反抗,雖然效果並不明顯。」
妻子說到這時,表情略帶羞澀的朝田村看了一眼。
田村則回以了妻子一個肯定的微笑,示意妻子繼續說下去。
妻子道:「在我被田村警官綁架的這段日子里,田村警官把我帶進了黑鞭紅杏俱樂部,然后對我進行了無休止的調教,直到讓我自願答應成爲了俱樂部專供客人玩虐的無償的職業犬奴。」
老婆說著將ppt翻到了下一頁。
只見照片上剛才見過的蹲在張財鵬腳邊的女奴,脫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她精致絕美的俏臉。
然而當我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差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因爲她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婆詩雲!
照片里,張財鵬的手里拿著一根燒著的蠟燭,他將蠟燭高高的舉在空中,視線對著一滴滴往下墜落的蠟油,似正繞有興致的看著蠟油淋在詩雲吐出的舌頭上,詩雲的舌尖似因爲感受到蠟油滾燙的溫度而向上翹起著,她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癡迷,好像sm影片中沈浸于虐戀而無法自拔的婊子。
詩雲的身體努力的保持著雙腿分開的蹲姿,雙手如表標志著自己是一條聽話的母犬般,水平的舉在自己的胸前,同時她的肉臀向后高高的撅起著,像花瓣一樣盛開的陰唇間淌滿了淫水,屁眼的括約肌更是像被人捅過般向外綻開著一圈粉褐色的嫩肉。
我看著妻子的照片,不禁皺緊了眉頭,心塞的好像壓住了一塊石頭。
真是叫人不敢置信,早上還爲我細心打理的老婆轉眼間就成了俱樂部里被公用的女奴。
身邊同事的目光像一把把利箭般穿刺著我的自尊心,無論他們心里在怎能想,我總是覺得他們在同情,或是在嘲笑我頭頂上的綠帽。
主觀的思想讓我想逃離這個會議室,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我的眼睛不由得望向妻子,妻子的目光也正好看向我,她的眼神似乎期待著我的認可與幫助。
我的心頭一震,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胸太過狹隘。
詩雲不僅是我的妻子,她還是我最愛的親人。
即使她做過再多的錯事,我也要原諒她,何況她是被人強迫調教后,才自願成爲了性奴,從客觀的角度上來說,她仍舊是被逼迫的,而且此刻的她還背負上了一層任務的使命,所以······所以我又怎能想錯她!我應該支持她!
想到這里,我立刻給了妻子一個鼓勵的眼神。
妻子收到我的眼神,似乎感到了一絲溫暖和安慰,心里的不安像是化解去了大半,跟著她用纖長的手指把ppt按到了下一頁。
照片上,妻子宛如蜜桃般形狀的圓臀,誇張的正對著我們所有人的視線,發黃暗淡的燈光下,屁股上流滿了一絲絲亮晶晶的香汗,並密布著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好像剛剛遭受過一頓皮鞭的淩虐。
兩瓣桃臀的中間,一只黑色的大號肛塞,赫然撐滿了她的屁眼,肛塞圓型的底座上印著犬奴比賽許可的字樣。
妻子說:「通過俱樂部的介紹,我已成功的接近到了張財鵬,並成爲了一條最受他寵幸的母狗,而且他在對我進行調教過程中,自認爲我已經完全服從了他的掌控,無論他對我發布什麽命令,我都會一一的照做,不需要大腦的思考。這周末,他將帶我參加俱樂部舉辦的女犬競技比賽,期間我想我們可以找機會將他逮捕歸案。」
妻子說完,田村和局長像是贊許的一起朝詩雲點了點頭。
田村說:「抓捕計劃我已經擬定完畢,希望在座的各位警員能夠配合我的工作。」
局長說:「這次的總指揮我交由田村負責,大家一定要積極的配合田村,保證出色的完成任務,聽到沒有?」
我們同聲喊是!
接下來,田村開始人員分配。
他讓我帶隊負責現場抓捕,讓陳健帶隊作爲候補,在守住外圍的同時,監管可能發生的混亂。
陳建聽見田村的安排,臉上立即現出不滿的神色,他略一思考后站起身說:「局長,我有意見。」
局長說:「有什麽話,講。」
陳健說:「楊威是詩雲的老公,我擔心他們之間的夫妻感情會影響我們這次行動。」
我馬上站起來道:「局長,我向您保證,我絕對不會因爲個人的感情問題影響工作。」
局長沒有說話,表情略帶思索的看著我和陳健。
詩雲道:「局長,我相信楊威可以帶好他的隊伍完成這次任務,這不是因爲他是我的老公,我在幫他說話,我只是相信楊威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田村說:「我也相信楊隊長的實力,畢竟他在上次的測試中表現的很出色。」
陳健冷哼一聲,說:「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還有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當母狗調教,還無動于衷的男人。」
我強忍住怒氣,對陳健說:「請你把警察的職責和私人感情分清楚,詩雲不是背著我在被人調教,她也不是因爲欲求不滿而去做別人的性奴,她是一名警員,她是在盡全力完成自己的任務!」
陳健忽然大笑起來,說:「講的好聽!我看你就是個喜歡被戴綠帽的王八,和你那喜歡做母狗的老婆,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楊威的話像是重重的一拳擊在了我的心髒上,我再也克制不住怒火,沖過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陳健也毫不示弱,回過來就是一拳,隨即我們兩個便厮打在了一起。
身旁的同事急忙跑上來拉架,會議室里的氣氛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夠了!」局長用力的一拍桌子,並站了起來,厲聲道:「楊威我現在就取消你的隊長資格,還有你陳健!給我回去和楊威一起寫好檢查!明天交到我的辦公室!」
局長說完,重重的摔門出了會議室。
一下午我坐在辦公室里陰沈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隊員們都識趣的安靜的做著自個的工作。
詩雲拿來了冰袋給我敷臉。
詩雲說:「別生氣了,周末的任務很重要,沒有你這個隊長,誰來保護我?快點寫好檢查給局長,他老人家看完了也就沒事了。至于陳健,你也不要怪他,他這人就愛出風頭,不充當重要的角色,心里就不舒服。」
咳,我歎了一口氣,冷靜想想,自己是有點太過沖動了,跟著又不禁像妻子說的那樣,擔心自己和陳健打架的事情,會影響周末的行動。
要知道妻子爲了這次的任務不惜去做犬奴,她犧牲了這麽多,我又怎能拖她的后腿呢?
想到這里,我立馬答應妻子一定寫好檢查,讓局長消氣。
妻子笑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傍晚下班時,妻子打來電話說她今晚不能回家了,田村要加緊犬訓,應對周末的犬奴比賽。
聽到這消息,我心里蓦地一酸,迫切的問她那明天回不回家,妻子抱歉的告訴我,也許回不了家,從密集的訓練課程來看,也許要等這次任務結束以后才能回家。
我的心里不免一陣失落,想不到妻子僅和我溫存了一天,就又要離開我一段日子,但是反過來從好的方面想,這段日子也不算太久,而且盡頭就在眼前,只要我們周末把張財鵬逮捕了,老婆便可以回到我的身邊。
第二天。
我和陳健不約而同的主動的來到局長辦公室,把檢討書交給了局長,局長翻開我們的檢討各看了兩眼,然后往桌上一放,說:「你們兩個算是吵夠了?」
我和陳健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低下頭等局長訓話。
局長強壓住憤怒的語氣說:「真給我丟臉,讓人家看笑話,我們國家的警察就這點素質!」
聽到局長的話,我和陳健把頭低的更低了。
局長說:「楊威我警告你,別因爲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學生,就覺得我會特別照顧你,如果你再敢動手打自己的同志,我保準叫你回家待著,永遠別想當警察。還有你陳健,你眼睛瞎了嗎?楊威和詩雲在工作上犧牲這麽多你看不見嗎?還存心拿別人的痛楚開刀!你損不損?缺德不缺德?如果楊威不是警察,你也不是警察,你們在路上遇到,你這樣罵他,他把你打死了,我都覺得你活該!」
陳健說:「其實我就是擔心楊威完成不了任務,所以說話急了點。」
局長長長歎了口氣,說:「你們兩個都是我最看好的警員,麻煩你們給我爭氣一點!讓我也少操點心行不行!」
我誠懇的向局長道歉說:「局長我錯了。」
局長點了點頭,像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陳健說:「局長,反正我們檢討也寫了,錯誤也認了,接下來的任務怎麽打算?」
局長說:「將功補過,我和田村商量好了,你帶隊負責抓捕,楊威守護外圍。」
我心里一凜,驚訝于局長的決定,說:「局長爲什麽讓我負責外圍!我不是應該······」
局長說:「第一我你已經被撤銷了隊長的資格,所以我不能派給你相對重要的任務,第二,無論陳健的話有多麽重,你也不應該失去理智,這是考量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隊長的首要前提,試想如果你在執行任務的當天,也像昨天一樣亂了分寸,結果會怎麽樣?」
局長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所以我只好服從安排。
周末,早晨五點,與案件有關的所有警員,全部集中在了警局的會議室里。
田村打開了俱樂部的地圖,教我們熟悉地形,並安排好了我們兩隊各占的位置與需要把控的重心,跟著,我和陳健具體分配了每位隊員的工作,大家的神情都十分的嚴肅,似不敢有一絲的松懈。
咚咚幾聲清脆的敲門聲,詩雲從門口走了進來。
自從老婆那天打電話給我,說要接受女犬集訓,我就沒有再見過她,看她現在穿著警服,端莊秀麗的樣子,真難想象她做爲一條女犬時,會是怎樣一副叫人吃驚的模樣。
幾日沒有見到愛妻,我感覺如隔三秋,心里好想將她擁入懷里,但是礙于這麽多同事在場,我只好克制住了自己的心情。
田村見到詩雲,說:「許警官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許警官,我想請你也可以變身了。」
詩雲紅著臉朝田村點了下頭,然后她慢慢的羞怯的脫去了身上的警服,露出了藏在衣衫下的令人立即血脈上湧的裝束。
只見,黑色的皮帶緊緊的勒著她兩團肥碩圓乳的根部,將她一對原本就很大的乳房,勒得更加暴突,兩顆紅豔豔的奶頭向前昂頭挺立,像是在向人挑釁有種來用力的掐捏。
黑色的皮革束腰將她原本就纖細的腰肢又收緊了兩寸。
胯間的兩條皮帶勒住陰戶的兩邊,將她的恥丘繃得高高隆起,好像一座小山,小山上面像是抹了一層亮晶晶的精油,其實都是從詩雲屄里流出的淫水。
兩瓣粉嫩的陰唇上各夾著一只黑色鐵夾,鐵夾連著吊襪帶,固定著穿在兩條美腿上的肉色長筒絲襪。
當妻子走路時,前后擺動的雙腿會帶動吊襪帶拉扯陰唇,使妻子的陰唇向外翻開,刺激的屄里的騷水流個不停,還一絲絲的往下墜落。
妻子像是還不能習慣在這麽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裸體,尤其還是在平日里熟悉的同事面前,這讓她更加的感到羞恥與無地自容。
詩雲用雙手盡可能的遮擋住自己重要的部位,但是這種徒勞的做法,完全沒有影響同事們欣賞她淫亂的姿態,她的裸體似早已深深的印刻深刻在了周圍同事們的腦子里,其中尤其是男同事們,他們灼熱的目光仿佛鑽進了老婆的雙腿之間,正刮擦著她狠癢的蜜洞。
田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項圈,遞給了詩雲,詩雲盯著手里的項圈像是了一會的呆,然后她好像下定決心般,臉上帶著堅韌的表情,將項圈戴上了自己白皙的脖頸,同時她熟練的分開雙腿,將雙手平舉在胸前,挺直纖腰,撅起肉臀,刹那間變成了一條訓練有素的母狗,蹲在田村的身旁。
曝露的胯間,凸出包皮的陰蒂上閃著一枚銀色圓環,圓環下面吊著一塊精巧的金屬牌,上面印著數字4,我猜想這是她今天參賽的編號。
田村朝妻子做了一個繞圈的手勢,詩雲馬上按照田村的手勢,做出相應的動作。
她朝我們背過身子,然后高高的撅起了她的屁股,慢慢的妻子的屁眼被藏在直腸里的異物越撐越大,直到括約肌外翻的圓圓的肉洞足可以塞進一只拳頭,一條黑色的東西從妻子的肛門里擠了出來,只見竟是條像極了狗尾的塑料陽具。
隨著妻子的屁股左右擺動,塑料陽具像條狗尾般在我們的眼前來回甩動,仿佛在向我們證實著妻子母狗的身份。
我無法知道此時此刻妻子心里的想法,或許過度的羞恥早已讓她的底線崩潰,使她索性抛開一切,將身心全部投入母狗的角色。
只見一絲又一絲的淫液從妻子張開的穴口間流淌而下,似乎在證明著我的猜測······
局長從座椅上站起身,表情威嚴的說:「我今天就在這里等各位凱旋而歸,祝你們馬到成功,出發!」
幾輛黑色的經過改裝的面包車,呼嘯著駛離警局。
車廂里,我們紛紛穿上防彈背心,並整理好了槍支。
妻子安靜的蹲在田村腳邊,從戴上項圈以后,妻子好像認定了自己就是一條母狗,無時無刻不保持住一條母狗該有的姿勢。
陳健的眼睛不時瞄向妻子的胸口與她的胯間,臉上的表情似恨不能舔上一口,如果不是我在場的話,他這叫我憎惡的表情還要明顯。
詩雲不是不知道陳健正在偷看她,但是她依然保持著雙腿分開的蹲姿,似乎渾然不顧陳健還要其他同事的目光,甚至還故意的把肉屄挺在他們的視線底下,讓他們的視線一遍遍的掃過自己的陰唇,與中間積滿淫液的肉洞,讓我不禁錯覺她是不是喜歡曝露,並在享受暴露帶來的刺激。
車子在俱樂部的后門緩緩停下。
田村牽起妻子的狗繩,對陳健道:「一會俱樂部里見。然后他牽住狗繩,和詩雲一起下了車。」
詩雲跟著田村的腳步,雙手撐地,高翹著雪臀,在田村的身旁爬行前進,隨后和田村一起進入了俱樂部的后門。
幾個小時以后。
俱樂部里人聲鼎沸,氣氛熱烈。
陳健和他的隊員作爲俱樂部的賓客,已然輕松的混進了俱樂部。
田村則以日本sm界著名高級調教師的身份,將經過他特訓的妻子,交給了剛到俱樂部不久的張財鵬。
張財鵬看著妻子的表情,好像是在看著一件心愛的玩具。
他朝老婆比劃了幾個手勢,老婆則立即相應的朝他做出了幾個只有狗才會做出來的動作。
比如老婆雙手撐地,稍微側過一點身子后,像公狗撒尿般翹起一條肉色絲襪美腿。
她私處的陰唇被連著吊襪帶的兩只鐵夾扯得左右大開,讓原本細長的屄縫瞬間變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
張財鵬淫笑著將手指摳進溢滿淫水的洞穴,看著妻子因爲刺激而微微發抖的大腿,還有她想要呻吟卻又極力忍耐的表情,張財鵬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坐在車廂里電腦屏幕前,注視著從隊員們藏在身上的針孔攝像機傳來的影像,一面指揮著自己的隊員,一面隨時留意俱樂部里妻子等人的情況。
一陣吵鬧的音樂聲過后。
身穿粉紅色西裝,打扮的奇形怪狀的主持人,在全體客人的歡呼聲中走上了台,一番激動的開場白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熱烈。
緊接著一群妖豔的女郎從后台里緩步走出,大尺度的sm表演讓現場的觀衆驚叫不已。
現場的氣氛已然升上了白熱化。
主持人適時的拿起麥克風,大聲的宣布今天的母犬比賽正式開始!
參加比賽的母犬們在一陣激烈的音樂聲與客人們喊叫聲中,由她們暫時的主人牽上了舞台。
妻子混在隊伍的中間,她雙手支地,扭著浪臀,向著台上爬去,撅起的肥臀不時遭到身旁客人的拍打,雪白的臀肉經過一陣顫抖之后,留下一個個紅色的掌印,還有人甚至一巴掌拍在了她肥嫩的肉屄上,帶起從肉洞里飛濺出來的淫水四散飛落。
幾個參加比賽的女犬依照順序整齊的蹲立成了一排,來到舞台上的妻子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似乎精神一震,她蹲立的動作似乎比我在警局見到時更加的挺拔與標準,看她那兩只被肉色絲襪包附的玉足,踮起的腳尖幾乎與地面保持了垂直,如果妻子沒有練過芭蕾,相信她一定絕難辦到,看看她身邊的兩個女人便不難找出差距。
主持人拿著尺一一量過幾個女人,似乎在測量她們的姿勢是否標準。
當他量到妻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禁變得有些驚訝,似乎覺得妻子的蹲姿太過完美。
主持人圍著妻子轉了一圈,然后彎下腰,把手指猛地伸進了妻子的騷屄,用力的摳挖起來,似乎想看出妻子的破綻。
然而,妻子卻依然堅挺住蹲姿,絲毫沒有半點差池。
妻子的奶頭脹硬的好像兩粒粉色的水晶,騷屄里淌滿了濕熱的淫液,縮緊的屁眼如果沒有被塑料陽具填滿的話,相信一定也想被人用手指大力的摳挖。
詩雲咬緊著牙關,堅忍的表情隨著主持人無休止的用手指翻攪她的陰道,而無法抑制的變得越來越痛苦,越來越爽利,最后猛地從屄里噴泄出一大股高潮的淫水,連帶著失禁的尿液像傾盆大雨般灑落下來!
主持人以爲自己的奸計終于得逞,他得意的將濕淋淋的手指抽出妻子的騷穴,然后眼睛看向應該虛脫癱倒在地上的老婆,然而他卻驚奇的發現,雖然妻子的大腿連至腳尖都在不停的顫抖,絲襪上沾滿了尿液的痕迹,但是她依舊完美的保持著蹲姿。
台下的觀衆不禁爆發出雷鳴般的叫好聲!使得全場宛如變成了沸騰的油鍋。
主持人站起身,並舉起了手里的分牌,滿分!他給了妻子一個滿分,客人們再次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叫好聲。
主持人抽出了妻子夾在屁眼里的塑料陽具,然后用連著分牌的粗長的金屬杆,重新填滿了老婆剛剛得以松懈的菊眼。
主持人拍了拍老婆的翹臀,示意老婆撅著屁股,在舞台前面對著觀衆們爬上一圈,來向衆人們展示她勝利的成果。
當然在這期間,老婆還要表現出她的得意之色,好像一頭得勝的母犬。
老婆照著主持人的話一一照做,甚至還主動將自己的肉臀朝向觀衆,然后扭來扭去,帶動著插在屁眼里的分牌來回的晃動,好像在向客人炫耀她得到的分數。
接下去是第二場比試。
比賽的內容是看哪條母犬能在主人做出手勢的同時,更快的反應出相對的動作。
比賽輪到妻子的時候,妻子的表情已然躍躍欲試,似乎是爲這個項目期待了很久。
讓人不難猜想,她肯定爲這個項目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前面的幾個女人已經表演的相當不錯,與主人的配合幾乎不差分毫,但是觀衆們似乎更期待妻子的表演,仿佛他們下意識的認爲妻子會比其他女人更加優秀。
張財鵬首先做出了一個繞圈的手勢,幾乎是瞬間,妻子馬上在地上轉起了身子,連著重新插回她屁眼的假陽具在半空中飛舞起來。
張財鵬接著比出了一個二的手勢,妻子立即蹲起身子,雙手撐在背后,雙腿用力的向兩邊打開的同時,竭盡全力的挺起肉臀,兩瓣粉嫩的陰唇被連著吊襪帶的鐵夾扯得大開,中間條形的肉縫忽然變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
觀衆們似都以爲妻子已經完美的擺正了姿勢,當他們正準備鼓掌的時候,卻見妻子陰道間的肉壁一陣劇烈的蠕動,隨即一個粉嫩的圓圓的濕潤的物體從妻子陰道的深處擠出了穴口,仔細的看去,那竟是妻子淌滿愛液的宮頸!
天呐!這簡直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觀衆們像是看到奇迹般叫嚷起來。
主持人也好奇的湊到了妻子的身邊,想看她是用什麽方法把宮頸從陰道里擠了出來。
妻子的雙手撐著地面,不時的將已經分的很開的雙腿,努力的分得更開,向前挺起的屁股繃緊著肌肉,幾絲汗水正順著她深邃的股溝流淌下來。
可以告訴我們,你爲什麽能把宮頸擠出陰道嗎?主持人說著將話筒遞到了妻子的嘴邊,然而妻子卻沒有回答主持人的問話,而是學著狗吠的聲音,汪汪的叫了兩聲。
主持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險的笑容,然后似乎很滿意妻子回答似的直起了身子。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向妻子的提問,因爲他早已看見妻子的宮頸上套著一圈透明的塑料繩子,而繩子的尾端就連在妻子被肉色絲襪包覆的大腳趾上,如果妻子需要的話,就連她走路的時候,也可以讓自己的宮頸露在屄外。
那麽,主持人又爲何要問妻子這個他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呢,其實這是他故意給妻子設下的一個圈套,如果詩雲沒有反應過來,用人的語言回答他的問題,那妻子便是輸了,因爲此時此刻的詩雲不再是人,而是一條母狗,母狗又怎麽會說出人的語言呢?
接下來的時間,張財鵬又用手勢讓詩雲做了幾個動作。
直到最后一個動作,詩雲將雙腿劈開成八字,她的宮頸在連住大腳趾的塑料繩的牽拉下,像條肉做的尾巴般被一下子從陰道里拽了出來,濕漉漉的躺在屄外。
主持人走上前,壞笑著一腳踩在了詩雲宮頸上,啊!詩雲像條被人踩到尾巴的母狗般發出一聲尖叫,宮頸在主持人鞋底扭曲變形的同時,猛的從頭部噴出了一大股的淫水!跟著她的全身都不停的戰栗起來,像是被快感的漩渦吞沒了一般。
詩雲的表演再一次獲得了主持人給出的滿分,與此同時也再一次享受了全場觀衆熱烈掌聲的淋浴。
獵鷹注意,準備抓捕。田村等不及第三場比賽的開始,用耳麥向陳健下達了抓捕張財鵬的命令。
田村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此時台上眉飛色舞的張財鵬顯然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要犯的身份,他正以極度高昂的情緒,與全神貫注的妻子一起投入在犬奴比賽當中。
我在此矛盾的不知應不應該誇贊我的嬌妻。
如果不是妻子的出色表演,相信像張財鵬這樣的慣犯絕對不會如此的得意忘形。
但是如果從一個丈夫的角度來說,誰又會希望看見自己的老婆如此沈迷于被其他男人調教的過程呢?
我只希望妻子的表演都是假扮出來的,如果下了舞台,她還能變回我清純美麗的女神。
獵鷹!獵鷹!收到請回話!
田村在耳麥里一連催促了幾遍,才聽見陳健不情願的回答,說:「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抓捕的契機。」
田村在耳麥里急道:「獵鷹!我命令你現在就實施抓捕行動。」
操,還他媽真當自己是老大了,日本狗子拿著雞毛當令箭,老子還沒看夠呢。陳健在耳麥里不三不四的說道。
混蛋!我氣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將耳麥往儀器上用力的一摔,隨即帶上放在一邊的藍牙耳麥對自己隊員道:「所有禿鹫到后門集中。」
田村在耳麥里聽到我的命令,立即猜到我要從后門闖進俱樂部的意圖,急忙制止說:「禿鹫!禿鹫!請你馬上收回命令!你這樣做,只會讓到手的獵物有機可乘,再等等,我覺得還有機會。」
陳健在耳麥里說:「禿鹫你急什麽,等老子看完了下一場比賽,老子自然會替你把人抓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忘了謝謝老子,讓許詩雲來我們隊的辦公室,給我們幾個兄弟,好好表演表演。」
陳健一面說話,一面同身邊的隊員發出輕佻的笑聲。
我氣得幾乎要吐出血來,心里不斷的咒罵像他這樣的混蛋怎麽能夠當上警察。
俱樂部里的氣氛依然熱烈。
身爲母犬主人的男人們整齊的站成一排,並脫掉了褲子,正舒服的享受著跪在他們身前的母犬的口交服務。
妻子雙手背在身后,雙膝著地的跪在張財鵬的身前,用伸長的舌頭舔過脹硬的龜頭和陰莖,用雙唇含住卵蛋吸吮,然后一口吞沒整根的陽具,直到紅唇碰到陽具的根部,讓碩大的龜頭抵進自己的喉嚨······
雖然我不止一次的看到妻子被人調教,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她主動的吸吮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的陽具,這種畫面讓我感到全身一陣無力,頹然的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主持人在台上對著一排跪在地上的女犬們說:「好好記住你們主人的味道,待會可別認錯咯。」
主持人說完,一揮手讓幾個站在台上的工作人員爲詩雲她們一一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然后牽住她們脖子上的項圈,帶她們交換了位置,並同時讓男人們也一樣交換了位置。
等一切安排好后,主持人對一衆女犬說:「好了,開始辨認吧。」
妻子沒有猶豫,將嘴唇湊到男人的胯間,然后一口吞入了肉棒,在用香舌舔舐的過程中,努力感受著肉棒的長短與形狀。
男人似乎感覺妻子的口舌服務很棒,忍不住用手抱住妻子的腦袋,猛地將陽具一插到底,龜頭瞬間頂進了妻子的喉嚨。
嘔!一連串干嘔的聲音從妻子的喉嚨里傳了出來,溢出的唾液從她的紅唇間垂落下來,向后撅起的肉臀一陣亂扭,帶著幾絲晶亮的淫水從翻開的花穴間激甩而出。
主持人拿著話筒送到妻子嘴邊,問:「母狗,怎麽樣?這根肉棒的味道像不像你的主人。」
妻子吐出男人的肉棒,汪汪的叫了兩聲表示否定。
觀衆們聽見妻子的答案,立即齊聲叫好,其中不少客人似乎已成爲了妻子的粉絲,特別關注妻子,並希望她取得勝利。
第一局下來,淘汰了近乎一半的女人,輸掉比賽的主人們氣憤的用皮鞭給予了他們的母狗一頓嚴厲的訓斥。
接下來,主持人讓兩個男人同時站到了妻子的跟前,妻子順從的張開小嘴,並伸出舌頭,讓兩根肉棒輪流的抽插她的小嘴。
其中一個男人捏住妻子的鼻子,用陽具蓦然間堵住了妻子的小嘴,不到幾秒的時間,妻子便像是感到了窒息,她的臉埋在男人陰毛叢生的胯間,張大著嘴巴似極力的想要一點新鮮的空氣,然而男人卻惡毒的將陽具頂得更深,碩大的龜頭撞在小舌頭的上面,讓妻子立即泛起一陣干嘔,一大股的胃液從她的嘴里噴了出來。
妻子控制不住的用雙手按住男人的大腿,似害怕男人再次使勁的用陽具撞擊自己的小舌頭。
男人一把揪住妻子的頭發,將肉棒抽離她的小嘴,目光狠狠的盯著妻子仰起的俏臉,重重的給了她一記耳光。
啊!不是妻子的慘叫,而是我在怒吼,那男人的耳光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了我的心窩上,讓我想沖進俱樂部用槍殺了他。
妻子吃痛的把臉扭向一邊,隨即卻見她像是忽然明白了自己所犯的錯誤般,將雙手迅速的背到了身后,並直起纖腰,挺起了一對巨乳。
男人先是啪啪的扇了妻子的奶子兩巴掌,然后一把揪住妻子勃起的奶頭來回的旋轉,妻子則一面抑制不住刺激的顫抖,一面將酥胸挺的更高,似有意的讓男人的手指將她的乳頭捏得變形,心甘情願的接收著他的淩虐。
第二個男人抱住妻子的腦袋,野蠻的用雞巴肏進了她的小嘴,然后似把她的嘴巴當成陰道般抽插起來,最后男人在自己濃重的喘息聲中,將精液一股腦的全部射在了妻子的嘴內。
妻子拼命的吞咽著喉嚨,極力的將男人的精液吞進肚子,但是仍有幾絲精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男人放開妻子,神色滿足的從她的嘴巴里抽出了陽具,並把依然脹硬的龜頭在妻子伸長的舌頭上拍了拍,妻子靈巧的卷住舌頭,將殘留在男人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盡,然后又像是意猶未盡的將留在嘴角的精液舔進了嘴里。
主持人問妻子:「精液好吃嗎?」
妻子汪的叫了一聲像是表示好吃。
主持人又問妻子兩個男人誰是她的主人?
這時兩個男人同時搶到妻子的跟前,一人捏住她的下巴,把手指伸進她的嘴巴,讓她像吮吸雞巴一般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另一人抓揉著妻子的圓乳,並不時的揉搓她的奶頭。
兩個男人似乎都在向妻子證明自己就是她的主人,然而卻見妻子嘴角彎起一絲狡黠的微笑,忽然抬起一條美腿,順勢從胯間噴出一注清亮的尿液,澆濕了兩個男人的褲子。
男人似乎完全沒有料到妻子會這麽做,慌忙的朝后面退了兩步。
客人們紛紛哄堂大笑,並向妻子鼓起掌來。
主持人也不禁笑出聲音,並攔住了兩個想要上前報複妻子的男人。
妻子猜得沒錯,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她的主人張財鵬,而真正的張財鵬這時才來到妻子的跟前,他將陽具的龜頭對準妻子的俏臉,然后猛地撒出了尿液。
嗚!被尿忽然淋到的妻子渾身一震,然后蓦地像是覺察到了什麽,竟朝著射來的尿液張開了嘴巴,一面忍住惡心,一面將金黃的液體全部咽進了肚子。
沒有來得及被妻子喝下的尿液,順著妻子的下颚從脖子流淌下來,瞬間打濕了她的全身。
妻子撅起的屁股朝向著觀衆,兩瓣渾圓肉臀間,被假陽具填滿的屁眼一陣劇烈的蠕動,居然將深埋在直腸里的假陽具一下子從肛門里擠了出來,然后只見詩雲的菊洞像發電報似的一陣劇烈的收縮與擴張,用莫斯密碼向我們在場正關注著她的警員們道:「行動!」
給我上!陳健在耳麥里一聲令下,隨即他的幾個穿著便衣的組員一哄而上,竄到台上將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張財鵬頃刻間按倒在了地板上,張財鵬躺在地上拼命的反抗,忽然從一位警員的腰間拔出手槍,就在他將槍口對準警員想要開槍的時候,卻聽見他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撅著肥臀的妻子用牙齒咬住了他的陽具。
回到警局,局長喜形于色,特別贊揚了詩雲在任務中的出色表現,與田村的計劃安排。
陳健雖然在任務中違抗田村的命令,並對田村出言不遜,但事實上也算功大于過。
局長對于他的懲罰是讓他向田村鞠躬道歉,並要他從今天開始親自開車接送田村上班,直到田村離開z國。
我則被局長恢複了隊長的職位,並獲得了對別人來說平常,對近期的我來說卻有些奢侈的帶妻子回家的權利。
警局的審訊室內。
張財鵬一臉郁悶與憤恨的被铐在座椅上。
田村正對他進行著例行的審問,其實張財鵬的犯罪證據田村早已掌握清楚,現在只要把他帶回日本,便可以讓張財鵬蹲上一輩子的監獄。
妻子與我推開審訊室的大門走了進去,張財鵬看見老婆穿著警察制服的模樣,立刻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你是警察!張財鵬像是一個被人耍了很久的傻子般對老婆怒吼道,而妻子只是還給他了一個輕視的冷笑。
張財鵬理智像是頃刻間崩潰了一般,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的調教,我的調教怎麽可能失敗!爲什麽,爲什麽我的母狗會不聽話,明明連我的尿也喝了······是哪里出錯了嗎?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
妻子看著像是無法找到正確答案的可憐蟲般的張財鵬,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與我一起走出了審訊室。
我有些好奇的問妻子爲什麽要去看張財鵬,因爲從抓到張財鵬的一刻起,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接下去的審訊工作,除了田村以外,我國警方根本沒有必要參與。
妻子說: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的身體想見他最后一面。
我溫柔的用手摟住妻子,對她說:走吧,我們回家。
妻子卻頓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俱樂部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我得了母犬大賽的第一名,讓我過去領獎,我想以后的任務還會用到俱樂部,所以······」
夜晚,俱樂部內燈光璀璨。
主持人拿著話筒對大家激動的說:歡迎我們今晚的主角,今次大賽的冠軍,有住警犬之稱的母狗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