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正確地開始在1987年,那時我37歲,保羅13歲。我甚至在保羅之前,就知道他有問題。一天早上我只穿我的浴衣,下樓來為保羅做早餐。在冰箱和碗櫃之間來回忙碌,在櫥房和水槽之間走動,母子無目的聊天,我意識到保羅的眼睛正跟在我全身上下盯著。
那時我彎腰我睡袍的前面鬆弛打開,角度上剛好能看到我垂吊著的乳房,我能感到他急於看我赤裸的乳房。它使我震驚,至少可以這樣說。我像任何母親想的那樣,我筆直迅速蓋住自己,當我如此做時臉紅著。那是最後一次,我讓我自己只穿浴衣在保羅面前。
兩年過去了。保羅在我身上的專注有增加的傾向。他在學校很受歡迎,有點像賽馬的騎師;愛他的女孩一個個的換。2或3周,一個月,或許兩個月就換掉,在其期間我也感覺到他和其他追求者一樣,對我感到好奇。
它令我很困惑,有時還有點恐懼。因為,不管如何我說服我自己這只是青少年迷戀–換句話說,早戀–也就是說,我的心靈的更深部分堅持說我正忽視,無論如何甚至產生,一種危險的情勢。我知道,因為保羅的危險的感覺,我將有所報應。
「足球媽媽﹗「在他的18歲生日之前幾天晚上他在前門迎接我進入屋內。實際上,這是他最喜愛的迎接我。我通常著在往返運送他的隊友去足球或籃球比賽,或者足球和棒球比賽,也對倚季節的網球比賽。
「媽媽的計程車」我們往返鎮和鄉村的休旅車。
通常我很憎惡我那輛大的醜陋的休旅車。雖然大,但是一台大恐龍可運送周遭半打以上精力旺盛的18歲的青少年。他們當然不適合坐梅爾文的別克LeSabre,更不適合保羅常出毛病的舊雪佛蘭輕型貨車。
作為足球媽媽你有過將近半打的充沛睪固酮的18歲青少年,在車內盯著檢查妳的胸部,幻想跟妳做愛嗎?苦中還帶有樂趣呢。
在回到家門時,扔下他的背包,以及他的連帽的短外套放在他父親的椅子上,保羅經過我坐著的面前在我的前額吻了一下。
「星期五晚上的比賽要去嗎?」他詢問。
「星期五晚上你也在比賽嗎?」我要確定。
他對我咧嘴一笑,我在我的放大鏡的邊上方回頭望他,他閉上露齒的笑容。
「我也參與比賽,」他笑著說。「要去嗎?」
「當然,我會去。」我嘆氣,搖頭。
他坐下緊挨著我的睡椅上。
「讀什麼,無聊嗎?」
我讓他看書皮上的文字,等他的諷刺收場。
「海洋的深處,作者Jacque lyn Mitchard。」他的鼻子哼了一下不贊同。「狗屎,」他補充說。
「不要咀咒人家,」我輕責告誡他。
「無論如何。妳那天要開車載我們?」他詢問我。
「都不是我在接送嗎?」我回答。
「球場在瓦爾特‧約翰遜,」他注視我的胸口說。
那天我穿一件棕色的安哥拉山羊毛毛線衫,外面套上一件白色的圓翻領裝和黑色的緊身褲,緊身褲的褲襠把我的陰戶都刻畫出來,幸好有白色的圓翻領外套蓋住。低頭瀏覽,我注意到我胸部乳房的完全被毛線衫黏著刻劃出兩粒乳頭。保羅盯著我的胸脯,我不舒適地移換讓外套蓋住,他轉移目光。
「媽!晚餐吃什麼?」他問。
「豬排。青菜豆,馬鈴薯泥和穀米。」
他的胃大聲地咕咕響。「聽起來不錯。你什麼時候去做晚餐?」
「你的妹妹現下正在做呢,」我說,再次把露出的牙齒合上。
立即他的表示不滿。他朝廚房方向看,在那裡,瓊,她正低聲溫和的咒罵,勤奮地做著晚餐。
「不要取笑你妹妹的烹飪,」我警告他。
「但是,媽–」
「她才16歲非常需要經驗。」住宿在學校春假才回來家裡,瓊已經樂意提議準備今晚的飯。雖然滿腹的不安和她哥哥不同,我已經樂意接受。
「她就要煮好了,」我向他保證。
同時,在廚房瓊的轟隆隆聲,扔鍋憤怒的叫喊表示對我的不滿。
「或許我應該去幫助她,」我說著馬上站了起來。
他也跟著站了起來。「我的禮物全都挑選好了嗎?」他問。
我正在慶幸他不再刻意地盯著我大胸脯乳頭的輪廓,他眼睛轉移到下身,站起時毛線衫向上捲起,我想他已看到我陰戶的原形了。熱紅的臉,我刻意拉平我肚子上方的毛線衫,。
「全都挑選且包裝好了,」我告知。
聽到他妹妹在扔蓋子,他向廚房望,。
「我的朋友的名單也沒問題嗎?」他再問一次。
我讓他曉得。「我確信我們能在洗衣房多出空間來。」在朋友和家庭成員之間,它看起來像是創記錄的18歲生日晚會。
他衝著我眨了眨眼並往樓上走,我則往廚房看大災難等待什麼時備好晚餐。
3天以後,我們舉辦了像從地獄來的生日晚會。
不僅一群被邀請的朋友全部佔據我們每平方英尺不成比例地膨脹,酒精和到進入地下室的途徑聞到一些非常提神有力的野生煙草味。我不知多少次,提醒保羅把音樂弄小聲,也分開不知多少對下體黏貼不停磨擦不恰當猥褻的夫婦。雖然沒有當場捉到,但有人告訴我有兩個年輕女孩在樓下浴室內與男孩子做愛。最後我在午夜之後送走前門成群的親朋好友時,我完全崩潰了。
「你以後都不會有生日派對了,」我對著保羅咆哮。
他鎖住前門並且感到意外地看一下我。「我認為還很完美呀,」他辯駁地說。
我真的很生氣了。「這是羅馬人把基督徒供給獅子吃是正當的想法,」我憤怒地說。
「媽﹗」他厚著臉皮抗議。
「噢,上床去睡吧,」我厭煩地說。「我們明天早晨再徹底清理這裡。」
我們清晨起床後並沒清理,而是快到中午時花了一個半小時,各自分別清理。我們極少講話,由於事過境遷我的心情也好起來,最後我們關上樓下的電燈,在樓上時他用手臂環抱我的腰。
「媽,謝謝妳」他在進入他的房門外邊低聲地說。
我不想要喚醒老公梅爾文和女兒瓊,因此我輕聲地走進他的臥室並且跟著輕輕關門。我悄悄跟兒子說:「保羅,對不起我昨晚對你吼叫。」
「你沒對我吼叫。」他不屑地說。「而且,我承認事情確實是有點失去控制。」
他轉動著他的眼睛,輕輕笑,他說昨晚在樓下浴室無法控制把女友給辨了的事告訴我。
「噢,」我拍打我的前額說。「你是在唬我的吧。」
「沒騙妳,」他仍然輕聲地笑。
「這並不好笑,保羅。如果那個女孩懷孕了,怎麼辦?」
「一直都會有女孩懷孕。」他提醒我。
「可不能在我的樓下內的浴室,」我發牢騷。我嘆氣,對這件事我表示絕望。
「你喜歡我的禮物嗎?」
他馬上高興起來。「是﹗喜歡,是最好的。」
小心謹慎地,他從他的背面口袋中拿出新力彩色隨身聽,就坐在他的書桌上。他整個晚上在炫耀它,好像它是一條金塊。然後他跳下書桌向前飛奔到我身旁抓住我熱烈擁抱,並且在我的右面頰上貼上一個吻。
「你也是我最喜歡,是最好的。」他說。
我已經被保羅找機會性騷擾利用母子關係,緊抱著我的腰,在臉頰上無法計算他那厚顏無恥的吻了。這次無論如何,應該和以前一樣,但是他用他的胸膛把我的乳房擠壓到有疼痛,聞到他修臉後的潤膚露,汗和睪固酮的強烈男性荷爾蒙的香氣,我的呼吸在我的喉嚨裡卡住,突然我的血壓射擊進移流層。做母親的尷尬可想而知,我麻木地看著他手上拿的隨身聽播放著可能馬上被忘記的曲子。
經過一陣的尷尬和沈默。寂靜。然後保羅用一種怪異發抖的聲音說︰「媽!我可以吻妳嗎?「
我向他眨了眨眼。「你不是已經吻過了嗎?」我愚蠢地說。
「不,」他說著,向前傾。「像這樣的吻。」
在我想要制止時,突然他的嘴唇貼在我的嘴唇上,本能地自然反應我嘴唇也貼上去作為回答。
「保羅,「我向後退了幾步。我舉起手,用我發抖的指尖觸碰我的嘴唇。
「我們不可以這麼做的。」
「做什麼?」他像似純潔無辜地說。
「你心裡明白﹗」我心急如焚說。實際上,我被兒子吻到全身在發燒。嘴唇的接觸,讓我熱血直沖向臉頰,和每一處的皮膚。透過我的前臂以及我的右手臂內側的騒癢我兩腿之間感到難受的刺痛。我想要從房間內尖聲喊叫,我感到恐怖襲擊全身。
「保羅,」我推開保羅說。「你不能這樣子來吻你的媽媽。」
「我不會用這樣子吻去吻其他的女人,」他回嘴。
我搖頭,有些惱火。「你有那麼多女朋友可跟你舌吻。」
「我想要的唯一的女朋友,」他說著向我靠近半步,「是妳。」
我退回半步。「你這想法是不健康,保羅。我們甚至不應該有這樣的交談。」
我沒再談論到他要和我做朋友的事。轉身離開他的房間。
這兩年來,這事一直保持我們身份地位的模糊。保羅對我有企圖,是他長期忍受無望的追求者。我確認他無法親近我到足夠抵消另一個關鍵的連鎖回應。不過,不管你看那壺罐多麽接近。水壺到達一定的熱度將會沸騰,最終也在我們身上沸騰。
那天是1992的耶誕前夕。老公從哥倫布港口飛往芝加哥奧霍爾的飛機場。在耶誕前夕我極其不安和無可非議不滿。
「我無法相信在耶誕前夕派你去芝加哥,」我憤怒地說。我們兩個都相信芝加哥將會下雪,我將再次3天看不見老公梅爾文。
「放輕鬆點,親愛的,」他安慰性地說。
我不想要被安慰。
按照家庭的傳統,我們三口已經花了兩天在裝飾房子(瓊已經在前天飛往辛辛那提,跟她男朋友的父母的家度過耶誕節),保羅在起居室內的壁爐掛吊上一隻真正的槲寄生。表面上說是要送給他的老爸和我,做老媽的我心理懷疑,他要用槲寄生來逃避跟女朋友約會。
梅爾文抱緊我,在客廳溫柔來回晃動我跳舞。他6呎1吋,220磅,48歲,仍然有幸有一身給人深刻印像運動家身材。雖然他已緩慢地有了中年肥胖腰圍,但是48歲的人又能怎樣?儘管他有不算嚴重的禿頭,梅爾文仍然是我知道的最性感的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男人,像羅伯特‧米徹姆一樣。
「吻我的鼻子」他說「我們已維持了22年不中斷的紀錄。那是一個讓我們有深刻印像的記錄,愛人。」
「是23,」我粗暴地更正說。
他再次吻我的鼻子。然後我陪他到前門,在那裡他提起他的航空旅行包和他的兩件行李。
「今晚為我喝一杯蛋諾酒祝福我,」他說。
我點頭,但我心裡想的是,期待快一星期的慾火想要發洩,今晚的愛做不成了。
「你沒事吧?」
「我想我會沒事的,」我抓住穿著胸罩的胸口。我有非常不好的預兆–第六感—今晚跟老公做不成愛腹腔下的慾火,家裡只剩下我跟兒子,我會因兒子對我的言語騷擾而失控,我真的不想老公離開。
不過,他確實離開了,就如命中注定一樣,在看著他開車從街道轉彎處消失之後,今晚跟兒子一定會有事情發生,防梅爾文轉回來取東西,我緩慢地關上前門並且反鎖住它。我即使沒有水晶球來卜算未來,保羅一直想要幹我的野心,今那晚我將失去控制。當然,如我所料。
那晚11點。最後阻擋我們發生關係的絆腳石的老公已經離開了,保羅和我在廚房靜靜地清理碗盤。他靠近我後面貼近我說︰「我想現在只剩下你和我了,愛人。」
我強作笑顏用愉快的音調回答︰「我認為我們已盡力而為了。不是嗎?」
「我把煙囪裡的蓋子打開,」他開玩笑地說。「耶誕老人應該可以正確的滑下。Whoosh﹗」他用他的手做鏟起雪的動作。
我剛要說這全是空想的事情時,他早一歩用手臂抱住我的腰並且抱得緊緊地。我全身僵硬。
「保羅–」
「什麼?」他說,放開抱住我腰部的手並且向後退。「兒子不能抱他的母親嗎?」
我轉移話題,選擇不回答他的問題。
「你會喜歡我送給你的聖誕禮物。」
「妳也會喜愛我送給妳的神秘禮物,」他露齒的笑–臉紅。
「什麼禮物?」我疑心地問。
「噢,妳打開來就知道。」
我並不愚蠢到什麼都不知道,不用猜也曉得,保羅肯定為我買睡衣或情趣內衣褲。
「保羅。我們需要靜下來溝通一下。」
「關於什麼嗎?」他的態度舉動都很清醒。
「你心裡明白。」我說。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他反問。
「嗯,我們可以從我的內衣開始。」我意味深長地說。
他的臉像蘋果一樣紅。
現在我才意識到,多年來,保羅拿我的內衣褲,幻想跟我做親密的接觸。我發現好幾次,在他的褥墊下或者在抽屜內放著我的內褲或胸罩。已經不止一次我的內褲留有他已乾硬的精液。只要他不藏起來讓我找不到,我不介意他怎麼把玩我的褻衣褲,問題是,他總是拿我最愛有蕾絲花邊的內褲。
「你不會把我的內褲拿去穿吧,是嗎?」我戲弄笑著說。
他的臉變得更紅。「當然不。我只用來–」
「用它來打槍自慰嗎?」我問。
他的臉變得加倍紅。「拜託,我們可不可以談其它事情嗎?」
「哦,哪方面?」我回問道:「談天氣嗎?」
他對我這麼癡情,感到如此嘲諷他,有點不忍心,為了破除僵局我打開冰箱從在架子上拿出兩罐冰啤酒。
「拿去,」我笑著對他說:「開一罐給我。」
他擰開兩罐拉環,給我一瓶子仰頭就啜飲。剛才我用我的內褲嘲弄他已經使他非常難堪,我正感到有點罪惡感。他對我肉體的幻想,我驚訝他怎麼沒把我的衣櫃搬入他自己的臥室。
「你沒有把這些事告訴你同學或任何人吧?」我對著罐子的嘴啜飲了一口酒說。「我已經老到不值得你在我身上打主意了。」
他不以為然嗤之以鼻。「妳不老。爸爸才老,」他這麼說,我像少女似的格格地笑。
馬上一本正經,我說:「你爸並不老,」並加強語氣類似︰「保羅。他知道你這樣子說他,一定很不爽。」保羅挑上我的錯誤的發音並且開玩笑地說:「妳真的不爽嗎?」
「正經點﹗」我用手推了他的肩。「不要用性暗示來騷擾你的母親。」
「騷弄我的母親嗎?」
「正經點﹗」我又重複一次。
他笑著,踢掉他的鞋子坐在我旁邊,在枕頭上緊挨著我的的腳踝。坐在他旁邊聞著少男的體香,我感到很愉快。
我說︰「你知道你媽多大嗎?」
「我知道妳胸罩的尺寸,」他出人意料回答。「這樣算數嗎?」
我臉紅了,我本打算瀟灑地回答,但他早我一歩。
「42,」他自鳴得意地說。「這是你的年齡,不是妳胸罩的尺寸。妳胸部是36C。」
他緊盯著看我的胸部。我穿安哥拉山羊毛毛線衫,淡藍,跟乳房貼身黏著,下身穿黑色貼身毛線褲。感覺到母子正在往敏感處調情,我的心臟跳動加快毛細管充血,使我下體腫脹發熱騷癢。
「在耶誕前夕用言語來挑逗你母親,會很尷尬的。」喝一口酒假裝我的窘迫我責備他。「你應該為你調戲自己的母親為恥。」
他輕輕笑著,並且喝了一口酒。「如果妳不覺得難為情,那就沒情調了?」他說。「但是嚴格來說,媽。妳並不老。」
「我也不是嫩雞了。」我又啜飲了一口酒。
「我跟我朋友間都說妳是輕熟女。」他反駁,這讓我想知道對自己的母親有奇怪的談話是誰在主導。
「如果是負面的,我不想要聽。」我警告他。
「的確是有點負面。」他有點詭異地回我。
「你們男孩的嘴說出來的任何事情都是色情之類的自爽。」我說。
他笑了,我也和他一起笑。
「媽妳聽過縮寫的,MILF嗎?」他問。
我不悅地沈下臉。我知道MILF是什麼,我並不覺得是被奉承。
「你最好不要讓我聽到任何人稱我那個字眼。」我威脅他,「否則他們的喉嚨會被我的指甲插入。」他對著我苦笑。
「你更不許那麼叫我。」我更進一步警告他,可是我巳經把話提引入他想要的調情。
「可是,如果它是真的?」他輕聲地問。
「我或許會覺得侮辱,」我緩慢地說。「保羅!你聽清楚,兒子不應該想要幹他的母親。」
「耶誕前夕,可以給兒子一個吻吧?」
接下來所發生的瞹眛行為我的頭腦裡也不十分清楚。我知道我們有接吻,純潔的;嘴唇翹起碰觸。然後默默對望二秒,又再次深吻,他的手緊抓著我的左肩膀,我的頭向上抬起為了配合他我必須掂起腳尖。然後我張開嘴我觸到他的舌頭。突然他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我的乳房被擠壓到有點疼。保羅狂吻著不停……嘴唇吸著口水亂吻–
「保羅﹗」我蹣跚向後倒退,喘著氣。」你在做什麼?」我的胸口快速跳動,血液充滿到我的耳朵又紅又熱。天呀!我正在跟自己的親生兒子舌吻嗎?
「妳在生我的氣嗎?」他問。他的表情羞愧畏縮。我沒回答;我自己也沒拒絕,無法回答,我又啜飲了一大口酒。
我感到,我已經在漸漸履行了他長期的幻想要誘奸他母親的計畫。那是我當時的在一瞬間的感覺。
「為什麼找我?」我問道。
「再說一遍?」他說。
「我是你的母親,保羅,」我在激怒過程中哭著。「你為什麼要這麼吻我呢?」我幾乎要說想要幹我呢。他用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睛看著我。然後,聳了聳肩說︰「因為妳是我眼中最完美的熟女。」
我輕蔑地哼道:「我不完美。」
「對我來講妳是,」他反訤。
我叉著手臂,右手握著啤酒瓶子,腳不停在地板上下抖動,我說︰「你瘋了。」
兒子嘆了口氣,看著地板上我正抖動的腳。
有二十秒的時間,我們兩都沒動也沒講話。我一直用我的光腳丫拍打地板,他一直注視著我抖動的腳趾。最後,你們想知道有什麼話會從我的嘴吧說出來嗎?
我對他說,「保羅!。有關現在或將要做的這種親蜜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絶對守密。」
他抬頭充滿希望地看我。
「如果你老爸知道你搶了他的最愛,他一定傷心死了。保羅,你爸一定很傷心。」
「我可以理解,」兒子說。
「我從嫁給你老爸後從未對他不忠,一次也沒有。絶對忠貞。」我看著他,心理想著,我現在正準備好與他的兒子做出對他不忠嗎?
保羅走過來要環抱我的腰。
「等一下﹗」我緊張到快要缺氧,喘著氣。我設法將酒瓶放到桌子末端,然後讓保羅來抱我。
我們的嘴再次吸氣鎖住,舌頭在嘴裡開始跳華爾滋舞。在地板上我壓在他上面,這動作位置笨拙又難看,但我沒心情裝淑女了。我全心全意迫切地吻他,25年來沒有過的激情。
我微微張開嘴讓他的舌頭伸進來,我也將自己的舌頭伸入他的嘴裏,我們的舌頭在相互攪弄著,我們擁抱得更緊了,我們的雙手也不停的撫摸著對方的背部,然後他用手插進我的緊身褲,手就從內褲的褲緣伸進來撫摸我的臀部,我受了刺激的下體不由得向他更得靠緊,並且瘋狂的吻他,他趁勢雙手插入褲腰撫摸屁股,企圖從後面的屁股溝碰觸我的私處,我受到這樣的刺激忍不住輕聲的呻吟了一聲,夾緊了雙腿,他停止了動作,把手放回在我的臀部上,他靠近我的耳朵說:「媽,可以碰嗎?」。
我不敢張開眼睛,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可以啊!」,
於是他更緊緊的抱住我,手指頭摸索著我的陰唇,並且將食指插入我的陰道裏,我已經受不住了,自己感覺出那裏已經濕透,我緊緊的抱著他,不時的扭動著臀部,嘴裏不斷呻吟著,我用盡了力氣去吸吮他的舌頭,口水沾濕了我們的面頰。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他拍了拍我的臀部,要我仰臥在地板上,他趴下身來用手撫摩著我的大腿和小腿,由上往下然後由下往上一寸一寸的來回撫摸著,一邊撫摸一邊稱讚我的雙腿不但修長,而且雪白細嫩,是一對迷人的美腿。接著整個臉靠過來用鼻頭碰觸我的私處,我的身體像是僵硬了一般,我知道他隔著緊身褲在感覺我的私處,心裏既害羞又興奮,他的手順勢而下撫摸我的膝蓋和小腿。他趴跪靠在我的私處,頓時我忍不住兩手用力抓著他的頭往私處按去,感覺著陰部濕乎乎地發熱,緊身褲襠上沾滿了他的口水。我這時已經沒有矜持了。
我脫口對他說:「媽跟你做這事絶不可讓人知道﹗」我中斷了吸吻,喘著氣。「我要你發誓,保羅。絶對不能跟你任何朋友說漏了嘴。」我想起所謂祕密,但為了自誇,朋友間傳播得比光的速度還要快。
保羅會不會誇耀,他幹到自己的母親而讓他的整個學校知道。
「總會有一天,媽,」他用誠實的眼神抬頭看我,他說:「我要在網路上告訴大家我遇到一位輕熟女,我將把所有的一切詳細記敘我們的故事,我將在妳48歲的耶誕節讓妳驚訝我們的甜蜜。直到那時,我不對任何人說一句話。」
我能說些什麼呢?
我再次緩慢試探性地吻他,他的手滑過我的毛線衫的外面,撫摸我的乳房。當他撚弄乳頭時,舒麻的電流直通下體,我呻吟起來,他的指尖順著我的胸罩的輪廓在下面摸索。我暗自高興我穿的是一套與他喜愛曾被他偷走的內褲相配有花邊的藍色的內衣。
他中斷我們的熱吻。在我耳邊「我真不相信我真的做到了,」他輕輕低聲地說。「我想了那麼多年,現在真的要跟自己的媽媽做這事,」他又說了一遍。
要跟自己的親身兒子做這事,我緊張又興奮,氣喘噓噓,上氣無法接到下氣。
「我們還是要小心,保羅。我沒有服避孕藥,我不想要懷孕。」
說出這話後,釋放了我心理一枚火熱的情感掙扎鬥爭。不管將會發生多激烈的肉身搏鬥,我有足夠的原因擔心。我的月經至少過了一周半,這讓女人懷孕是很容易的。
「妳是我的第一個觸摸乳房的女人。」他說。
「噢,保羅,」我閉眼呻吟。一股暖流像美味的熱可可粉一樣流向全身。
「當我看到它時,」他說著,抬頭再次吻了我,「這也是我的第一次看到妳成熟的乳房。」
我身體的每個神經都感到刺痛。我需要更多的酒。更多酒。我抓住我的酒杯,大口的一飲而盡,我再吞入一口酒,用嘴灌注到兒子的嘴吧裡。他站起來接受。
「冰箱裡還有半打的酒。」他提醒我。
「謝了,好吧﹗」我又大口喝光酒杯裡的酒,也要他喝完。酒精能讓我們達成願望而不覺羞恥,在參差不齊的精神約束裡,幫助我冒險是至關重要的。
他的手沿著我的背滑過,找到我的胸罩鉤紐很容易就脫開它。
「喂﹗喂!」我驚奇他的巧手。「你不是在你姊姊身上學到的吧﹗」
他滿意地笑著,喜愛我這荒唐又荒謬的想像力。他把另一隻手插進我的毛線衫下,他摸到已被胸罩解脫的乳房,用手捧起像在秤它有多重。坐在他的大腿上,我脫掉我的毛線衫用手抓著它坐在那裡。我看他張著大眼睛看著被胸罩蓋住另一個乳房。最後,吞了口口水,拉開我的胸罩,露出我的兩只鬆弛的乳房。
我控制不住地咯咯地笑著並且自動弓起身體彎曲我的肩膀。他露齒的笑著,對我這已42歲下垂的的乳房如此庸俗覺得不好意思,看他的快樂,這是多年來沒有過的。
他用嘴唇輕觸乳頭。
「不要逗弄了﹗」我發出短促顫抖的尖叫聲。
「太美麗了」他望著乳房說。我想他在相隔18年的缺席現在又要找回他吸吮的滿足。我的上半身起了雞皮疙瘩奶頭已經變硬有點疼。
「太棒了。」他屏息地說,我又吃吃地笑了。
當我拿著酒杯啜飲時,保羅放下他的玻璃酒杯在地板上,然後出人意料伸出手拉下我緊身褲的腰帶。他緩慢地向下拉到臀部拉到大腿。心跳如雷般連續猛擊,心快要跳出來。
我的奶頭變硬,乳尖疼痛。我感到我的臉在充血,我的上半身再次突然開始起雞皮疙瘩。我正打算要脫下他的褲子,我沒做,正好他現下正在做,我的兒子脫我褲子,我情不自覺地顫抖,他拉到小腿停了下來。
「媽妳沒事吧?」他擔心地問。
「我很好,」我躺了下來,再次來了小高潮顫抖。
「你冷嗎?」他問。
「不,保羅,我不冷。」
「噢,」他羞怯地問,馬上領悟到我可能的高潮。「妳要我把褲子穿上嗎?」
這是我不想要回答的問題,也沒回答。反而,我向下看著他鼔起的下體,緩慢地啜飲我的酒,讓我的心臟跳動緩和下來。他繼續拉我的緊身褲腰到我的腳踝,我雙腳並用很不雅觀地將褲子踢開,赤裸在兒子面前很尷尬吧。
「脫下來了。」他不必要地找話題說。
「嗯!脫下來了」我重複他的話。
他抬頭看我幾乎無遮淹的身體,他的眼睛從我胸部的輪廓到我的腳踝來回地尋視。我感覺他在努力要記住我身體的每一部位。我想知道在他退去我的內褲我完全赤裸時,我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它很像被在供人展覽。
蹲踞在他的旁邊,將我的酒杯放於地板上,我握住他的手扶他站起來。用我正在發抖的手指解開他前面襯衫的扣子,分開襯衫撫摸他年輕的肌肉,他顫抖起來,我靠近去吻他。他的手摸我的右乳房另一隻撫摸背。我的兩手在他的襯衫裡面停留。
我沿著他的背猛拉出他褲腰帶裡的襯衫。當我找他的腰帶扣要解開的同時,他拉開他的褲檔拉鍊幫我把腰帶解開。我們為相互脫褲而爭戰,解鈕扣的同時,他也忙著脫我的內褲。我在除去他的短褲過程中勝利。如果沒有我的默許,可想而知,他是脫不下我的內褲的,我們倆赤裸裸地下體緊貼站著,抱在一起接吻。
「你的吻就和你的老爸一樣,」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告訴他。
停了片刻兒子他問道︰「很舒服嗎?」
當我再喘噓噓換氣時,我說︰「那當然,先生,」然後我的舌頭再又伸入他的喉嚨裡。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除了吻什麼都沒做。他的吻讓我驚歎消魂,我可整夜抱著跟他接吻。但法國式的舌吻要花費很大的精力,且我下面不斷地流著水,我知道他頂著我小腹堅挺的陰莖磨擦著陰毛也很難受,最後我的舌頭麻痺不支。保羅還不想停止。
「等一下﹗」我喘著氣。「我需要休息。」
保羅不想離開我的嘴唇,且用舌尖延伸進口腔,引發我的情慾,我們又吻了近兩分鐘。
「讓你老媽喘一口氣﹗」我喘著氣說:「如果你不停止,我明天沒辦法跟你交談了。」
他笑,這暫時停止了對我肉體的入迷渴望。
當我為了接吻而接不上氣息時,他用手指尖指者我的頭頂提醒我,我們正站在槲寄生的標本下面。
「那是你花錢買給我的,「我沙啞地說:「整個身體都被你摸遍了,你現在可回本了,值得。」
雖然他讓我不再覺得受到性騷擾,也不煩擾,他的手幾乎摸遍我全身。再次,我感到慾望又被激發。
「你知道嗎,「我訝異地說,「你剩你爸爸不在我身邊,把我的情慾拉到比我做少女時更激動嗎?」
從他的露齒的笑中,他好像喜歡聽我這麼說。
「我不是說著玩的,」我臉紅窘迫忙轉移目光。「你對我的調情…做那……。」我摸索著找字來形容要表達我的意思。
「一名42歲的熟女不應該經歷的激情?」他替我說出來。
「無論如何,做那…和她的兒子不應該…做的事。」我故意強調。
我很在意他的勃起–我曾故意地忽視它直到現下已經–緊貼著我的腹部。我想要看它,看我兒子的流涏龜頭打算在我裡面幹什麼。我推開他向下看,它抬頭望我,發現他真像他老爸直立陰莖的副本。相同的長度,相同的粗大,相同的顏色。我意識到,並不完全相同,而是在鏡子裡的映像。他爸爸輕微彎向左側,保羅躬向右側。
幾乎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表情冷漠地想。
保羅坐在長沙發的邊緣上,拉我靠近他。面對面兩手抱著我的屁股,低頭望著我小腹下的私密縫隙有很大的興趣,他撥開粘著在陰唇上的捲曲的毛髮。我立即感到驚恐,顫抖痙攣。我應該預先刮除雜亂的陰毛,現在怎麼辦?但保羅好像被這豐富發展的雜草嚇呆了,他嘗試著用手指尖撥開捲髮毛探望我的洞口,很興奮喜歡的表現在他的臉上,這我才放下心來。
「你是不是很失望?」我問。
他抬頭看我,幾乎分散對我下面的注意力。「我為什麼會失望?」
「你同年齡的女孩都把這親自刮得乾乾淨淨。」接近我這年齡包括我自己的很多母親也做刮毛,我想著,但沒說出口。
「我愛妳的陰毛。」他繼續用手指尖玩弄我的陰毛。他的話和他的手指觸摸到我的陰唇令我顫抖。
「它那麼自然,柔軟和捲曲。」他對我微笑。「媽!我甚至更喜歡它正變灰色。」
噢,天呀,我呻吟。他注意到我的陰毛啊。
我提醒自己清醒,清醒的實在太迅速了。蹲坐下來,從地板上挽回酒杯,交給他他的杯子,示意一起乾杯。叮呤地互碰響酒杯之後,我們仰頭把酒吞咽入喉。然後從桌子上取下另一罐沒有打開過的瓶子,擰斷蓋子,讓保羅給我們添酒。我飲著冰冷的酒,品嚐著它的甜美。而保羅重新把注意力回到檢查我的陰戶,他撥著陰毛說:
「我很自豪又高興,除了爸爸以外,妳這美屄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他說。
「我很自愛除了你爸爸,沒有和其他的男人做過。」同時又加上一句︰「當然,可能還有你。」
「妳讓我幹的話,你認為爸爸真的介意嗎?」他的手掌已經朝上輕輕的用二根手指開觸摸我的陰唇。我裡面和外面都潮濕。我再次顫抖。
「我們不必問他,」我嚴肅地說。
他點頭同意,他似乎露出渴望沈思的眼神。我想說的是,他是第2個用手指尖觸摸摳挖我那裡的男人,(當然,除了我的醫生),但這麼跟他講聽起來很愚蠢。無論如何我還是講了出來,他高興地露出牙齒笑。突然,他頭向下移在我的陰蒂上面吻了一下並用牙齒輕輕咬住我的陰蒂頭。
「保羅﹗」我尖叫,下半身痙攣地抽搐,屁股無意識向上抬高。
「這也是被第二個男人吻嗎?」他露齒的笑著問。
「也是第二個,」我肯定地回答,站起來到酒櫃枱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我的天呀﹗我心裡想著。我的親生兒子他剛剛吻了我最私密的屄洞﹗
現實的行為真實指標讓我驚訝,那可怕下流的話由我腦中並不覺得邪惡自然地,像很平常那樣。我憎惡屄洞這個單字,也不容忍有人稱我的陰戶叫屄。
我不雅觀地岔開著腿站著啜飲我的酒,保羅在我面前跪下用手指摳挖我濕黏的陰道,我低頭向下凝視看他對我陰戶的好奇和著迷,每當他抬頭看我的反應時,我郤轉移我的眼睛看他的手鉤挖屄洞。很顯然我正在情慾興奮中,喜歡他挖摳我下面,很明顯他也很著迷它。我認為,我該為那杯酒感謝上帝。
「我能把它放在你裡面嗎?」他抬頭伸出中指,看著我問。
我很想要笑,告訴他已經到了這地步,他不再需要許可。他的熱誠,融化我心,我伸手弄亂他的頭髮默示同意。我吸了口氣息,拿起杯子迅速吞咽下一口酒,同時我的兒子右手的中指很輕易的滑進我的陰道。
「噢,我的天呀﹗」我小聲喊叫,從頭到腳趾顫抖著。
「這樣子,妳喜歡嗎?」他露出牙齒抬頭望我笑著問。
我喝另一口酒,沒回答他。我不能確信我能回答。我勉強能想的是,當他的手指由陰道抽出摻合著我流出的粘液放進他的嘴裡吸吮時,我幾乎心臟病發作。
「保羅﹗」我驚叫出來,他竟做出這讓我吃驚的事。
「什麼?」他望著我回話,笑。
我感到我的臉熱得足以與壁爐中的火競爭。
握住他的手站起來,把他的腳拉近,手臂環繞在他的脖子周遭把我的舌頭伸進他的嘴吧,我在吸吮他的唾液,在他的唾液裡我嚐到自己的淫液,但是那對我來講並不算什麼。我儘量保持沈著避免我手中的酒濺到兒子赤裸的背部–但是這麼做是非常困難。特別是當他的中指又要在我陰道裡面毫不費力地挖掘時。
我抬起我的右腳,踏在長沙發的邊緣上讓他的手更容易挖掘。
「這樣不是比較方便嗎?」我問的同時,第2根只手指已浸泡在我的陰道裡面滑動,然後第三根,他的拇指在雜毛中尋找,發現我的陰蒂。
「你從那裡學來的?」我貼近他的耳朵問他。
他只是笑著,靠近來吻我的脖子和左邊的肩膀。我必需承認太過激動了,那3根手指和一根拇指和那該死的舌吻,讓我瀕臨神智不清,不停地奔潮..顫抖…腳軟…呻吟。我緊密地抱住他,他試圖推開我。
「我要妳也幫我舒服。」他說的時候,頭部還是伏埋在我脖子和肩膀裡。
「什麼?」我喘氣。他讓我像一片葉子在風雨中搖晃。
「妳幫我打手槍,好嗎?」
這要求令我難以置信,我未考慮過做那事。立即,我把酒杯轉到我的左手伸手去握他巨大而堅硬的陰莖並且開始抽動撫摸它。
我趁勢蹲下來,將嘴靠上去就將那陰莖一吋一吋的含進口裏吸吮起來,他用手托著我的後腦向前一用力,我整個臉就埋入他的私處,整個陰莖擠進了我的口腔裏,他的陰毛幾乎遮住了我的呼吸,我只好大力的吸氣,那男性的氣味讓我渾然忘我,忍不住一邊吸吮一邊叫出聲來。我慢慢的享受著從他的龜頭慢慢舔到陰囊處,接著舔回龜頭,再一口含入嘴裏,然後從他的肚臍向上舔到胸膛,他的乳頭。他的陰莖是那麼的堅硬有力,像是根棍棒一樣,在我的觸摸下他呻吟著,但我呻吟更響亮。既然我已經做到這步了,我要把那美麗的東西含在嘴裡吸吮潤滑,然後放入我的陰道裡。我要他把我幹到失去意識。我想如果他在插入之前還想找安全套的話,我會撕裂它。在情慾的高脹下,我要跟他肉跟肉的真正磨擦肉搏,顧不了避孕,我知道我不想帶套。
從這一刻起性賀爾蒙非常迅速地升高。陰道濕熱,陰唇腄脹,性慾來時失去理智,淫慾是無法控制的,我的膝蓋也軟了。
「噢,我的老天呀,保羅﹗」我悲泣地呻吟。「快插進來幹我﹗」
他想要維護我這做母親的尊嚴,有些猶豫,但我做母親要的是下面慾火的釋放已失去理智了。美妙的片刻我永不會忘記,我仰躺兩腿鎖住他的腰,當我感覺到他的蘑菇頭碰到我濕滑的洞口時,他兩眼正盯著我,陰莖很輕易地跟著蘑菇頭進入我溫暖屄洞裡面,我只記得他的睪丸碰觸到我的屁眼,我鬆了一口氣。
我們靜止互望著對方的眼睛,我想他也和我一樣,不敢相信我們母子間最私密的地方竟真的交接在一起。深入子宮,肉觸肉,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夾緊我屁股的肌肉,陰道緊包住他那根,多年以來一直想進入我裡面的龜頭,如今如願以償,他的臉出現驚訝的表情。
我也驚訝,我們母子竟然真的性器官黏貼,他怎會整根插到底。他開始壓在我上面有規律,緩慢地在我裡面抽送著,我完完全全陶醉在母子間私處的接觸磨擦﹗就像夫妻每天在做這種事一樣。我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他的嘴唇緊密地貼在我的右肩膀的肌肉上,我閉眼暗中禱告他可不能留下吻痕,會被他老爸發現,我找尋他的嘴唇,讓肩膀留下清白。
我們上面激吻,下面沖擊,但激烈的動作,讓我氣喘,不到30秒,保羅全身變硬,壓在我上面不動。我知道他要射精了,龜頭噴出的第一滴精射入子宮口時,我也跟著高潮。
「噢,天呀﹗」我幾乎尖聲叫了出來。當燒熱的液體像爆發的水龍頭噴進子宮裡,我什麼也沒說,我弓起背,感到肌肉在我的身體的每個部分尖聲喊叫。我不管了,雙腿更加夾緊他的腰,用腳跟壓迫他的屁股,跟我的肚子緊貼在一起,讓他抖動的龜頭鑽入子宮口裡,他又一次射精,這次真正的射入子宮內,然後第二次,感覺子宮把龜頭擠出子宮口,接下來射精慢慢減弱,他射精的同時,像往常一樣慾火一但點燃,全身抖動不斷地高潮我翻著白眼。我想我可能會暈倒在床上。幸好知覺慢慢回來,暈眩減退,從黑暗的隧道看到光明,陰道內的子宮痠痛,我疲軟無力赤裸裸地夾著有點抖的大腿,望著保羅。
我會很快的恢復正常嗎?第一次陶醉在跟兒子性交,就使我無力軟弱而且全身發抖,就像全身骨架被折散一樣。
「妳沒問題吧?」他焦急問。
「你插進媽的子宮裡,都快暈死了。」
他的肉棒仍然在我裡面緩慢地軟了下來。我喘到呼吸有點困難。他從我失神的眼睛裡用手清理我被汗水浸濕的頭髮,他關心地望著我的眼睛說:「深呼吸,媽,」。
「我正試著…,」我快速地喘著氣。我的胸口很悶。我想我的面孔一定是粉紅色的。
他抬高屁股要從我們連結的下體抽出,但我急忙叫喊道:「就留在裡面﹗」並且抱住他的屁股。
「我沒問題,」我堅持。「我只要休息一會。」
他望著我喘息休息,可是他的性器官還浸泡在我裡面聯繫著。壓在我上面用手肘在我肩膀兩旁支撐身體,精液流向肛門,我別無選擇地讓我的雙腿伸直不交叉並用枕頭墊底。沒用,它大量溢出。我能感到精液從我屁股漏流到枕頭上。心想事後必須處理的母子問題還很多呢。
「妳確信妳還好吧?」再次他又問。
我點頭。呼吸慢慢接近正常了。在我的胸口上的喘氣已止住。我撫摸我浸透濕潤的頭髮我把頭後的毛髮拉緊做成婦女的馬尾髮型。
兒子望著我說:「沒有任何事情比跟自己的母親性交而且讓她達到多次的高潮更美麗了。」
「謝謝你耶誕節帶給我高潮!耶誕快樂。」接著親了兒子的臉頰說:「這本來是你老爸應該做的事「我輕聲跟兒子說。
「我們一起快樂,」我的隠愉讓他開始大笑,我也跟他一起笑,並且持續非常長的時間。
20分鐘以後我們坐在長沙發的角落,用緊抱來互相慰藉,我舒服地蜷伏偎依在旁邊,他的左臂抱緊我的肩膀周遭。我捲曲雙腿。唯一可見的部分是我的左腳跟和我的左手臂,拿起我新倒滿的酒杯。我們一同碰響酒杯,兩人一起啜飲。
「我沒戴安全套,妳不會有事吧?」他問。
「我自己會應付過來,」我聳肩回答。
他看著壁爐內浪濤般翻滾的紅黃火燄,又再啜飲杯內的酒。
「我去找一下,帶一粒來,」他說。「可能會花一二分鐘。」
「沒關係,」我不能理解問他。「找什麼,要花費一二分鐘。」
「如果你懷孕,怎麽辦?」他強調他的擔憂。
我抬頭看他。「如果你讓媽真的懷孕,怎麽辦?」我問。
令人欣慰的是,我那句問話,結束我了可能懷孕的任何更進一步的討論。
「我還偷藏有妳的胸罩和內褲,」他過了一會兒說。
「我也有點期望你留著。」我回答。
「我從未想過要還給妳。」他要驗証我的認可,對我露出牙齒嘻笑。
「我也期望你保存它。」我認同他。
我們沈默一段時間,亨受寂靜。最後,他說︰「媽對口交有沒有興趣?」
「請再說一遍?」我差一點把含在口中的酒卡住窒息。
他把蓋在身上的被單翻開露出他那十分美麗,完全直立的陰莖。
「保羅﹗」我真的嗆到快要窒息。「拿開那東西。」
他笑著,搖晃他那直立的東西。我在他的大腿上方注視那根直立到最高點的材料。我焦急又啜飲一口酒,我想要它,這是我在他身上最想要的最後東西。
做為母親能做到對身體最親密的行為,莫過於跟自己的親生兒子做愛了。我們做了,我應該對那滿足了。但是我不可能把他已經給我用過的禮物,丟棄不再去利用,我承認我的弱點。
沒考慮到我做母親尊嚴的觀點,我翻開被單把他的東西暴露在爐火之火光中。然後,小心不濺出酒,啜飲了一大口酒,我彎下腰看他,把他的陰莖含著酒插進我的嘴裡泡著。
「噢,我的天呀,」他不敢相信地呻吟。
「噢,我的天呀,」我也不敢相信我做了。
我讓他爽到連他老爸,(我的老公)在他這年齡也沒這麽爽過。即使用在我的手裡的一只酒杯不雅觀地伏在他上面—兩只下垂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動,翹著屁股露出長滿毛的陰戶。
我對他那堅挺的小頭說: 「接受我啜飲酒的洗禮吧–」
我確信他知道我正用我的嘴跟他做愛,並非僅僅吮吸前列腺液。有一個差別,他理解這,就像他的父親一樣。
他不止一次想引導我的嘴插入在他自己的喜悅的位置來滿足他的爽快小頭。他經常觸摸我頭,愛撫我頭髮或者往後推移要看我最好的臉形。其實我也想要他看我做什麼。我享受他眼睛觀察我嘴唇在陰莖上滑動來回的表情,吸吮龜頭,吻他的睪丸。不止一次用我的手感去摸他的睪丸。他當然喜愛我口含著酒浸泡他的龜頭,簡短的冷熱交替。
我想問他是否要躺回到地板,讓我跨坐在他身上做第二次的性器接合做愛,或者讓我躺在沙發椅上跟我接合,但是他對敏感的龜頭碰觸如此的享樂,以致於我繼續為他的口交……輕咬龜頭,直到他強有力的精液爆射進我的嘴吧裡。我仍緊密包裹,讓他的精液爆射,然後,自願的,我伸出舌頭讓他看舌上面白色的精液,咽下到我的肚子裡。當我最後我站起來,整理好散落在臉前的頭髮時,他用一副驕傲和難以相信的表情色迷迷地看我。
「我沒想到妳會吞下去﹗」他用一種低沈沙啞的聲音說。
我對他笑,我喝完最後的一口酒,沖淡精液的腥臊味,把他的的一半也倒到我的玻璃杯。
「你不滿意嗎?」我問。
「幹!好爽﹗」他興奮的親吻我的嘴唇大叫,我們都突然開始大笑起來。就這一次,我沒責罵他說髒話。以後的45分鐘,我們除了閑聊些我們性交前彼此的感受,被自己兒子性騷擾,或騷擾自己母親的往事,什麼都沒做,看著緩慢快熄滅的火苖和啜飲著酒。保羅在閑聊中間到過廚房取兩瓶酒,我們兩也一同到浴室,我像一匹賽馬一樣尿尿,保羅在我旁邊的洗滌槽也清空他的膀胱,室內一片灑尿聲,我們像一13歲的小孩格格地笑。
「這樣真的很惡心,」我告訴他。
「我要在妳的兩腿之間小便。」他提出要求。
「不用了,謝謝,」我拒絕了。
引人發笑地歡鬧,他用衛生紙擦乾我被陰毛沾濕的尿道口,並洗淨他的陰莖,我發現我們很色情。我把他的陰莖拉到我面前,用我的嘴再次跟他做愛,我坐在衣櫃旁岔開兩腿,方便我觸摸我的陰蒂,這次的手淫是增加跟兒子性後,對我自己的補助紅利。我用手來手淫為我達到高潮,用我的嘴讓他爽快。這次射出,在要吞咽之前,我再度張開我的嘴吧,讓他看他存放在嘴裡面的精華液。
「媽!妳把我們的子孫都吞下肚了。」我無法控制開始要笑時,幾乎吐出來,嘴角流著亂七八糟的精液,但大部份我還是吞下肚。
回到起居室裡,他對我說︰「你知道,該我要回報妳了。」
「真的,是嗎?」我問,我透過玻璃的邊緣上方注視他。我不想要他知道在我兩腿之間怎樣被他的舌頭迷住。
然後他描述,在扭動時,出於他詳細描述他怎樣的駕馭母親。我再次吻他的嘴,他伸出舌頭和我舌吻,使我熱血沸騰,我跨在他大腿上,但不是坐在他上面,用大腿根磨擦他的雜毛使我發狂。我右手抓緊酒杯一起舌吻打轉,保羅利用手指的優勢操弄我的胸博和奶頭,他的嘴攻擊我的脖子和我的肩膀,甚至用手指塞進肛門。那最令人困窘的呻吟,使人尷尬。
然後我再次被墊在枕頭上躺平,保羅趴在我的大腿根吸食享受我的淫液。我想要你知道我從未在這樣的活力上享受口交,甚至保羅自己也沒有過。他已經在這樣生動的細節裡對我描述,差不多快要發狂了,激情使我陰部充血,他火燙的龜頭一進入裡面,我就達到性的高潮。片刻後他忍受不住我陰道內的收縮,抽插不到半分鐘也跟著射出。持續地射著,在子宮口噴灑熱精,我又跟著來了第二次高潮。他最後倒塌在我肚子上,他看起來像一座大樓由根基塌陷。我們兩喘著氣,筋疲力盡。
「就這樣了,」他喘著氣說。「睡覺吧。」
睡眠對我正是合適。我躺平在地板連把手抬起的力氣都沒有。我只能赤裸裸地被他半壓著,任由精液從我屄洞裡的淫水漏到枕頭墊上。他灌入那麼多精液,但是我不想浪費任何一滴。如果我有精力,我可能舐乾它。在我暈倒進入黑暗之前,我僅僅記得保羅對他母親分泌出的淫液的味道和他自己精液的看法。第二天早晨他告訴我,我是在微笑中暈倒入睡的。
沒想到我真的是被兒子給幹到暈死。
如果我曾經期望黎明的冷光讓我產生影響,它並沒有。保羅換醒我認識到我後半生成為熟女後,新一輪的性愛,並且這次令人驚嘆的持續私處連體時間。他保持在我陰道裡面一個小時又20分鐘沒軟下來,沈浸在母親的肉慾,讓他保持堅廷,我掰開皺捲似螺肉的兩片陰唇,讓他看每個他想看想挖想摸的地方。我快樂,他忍住我最喜愛性交位置不射出來,他花費兩倍的精力讓我達到高潮他才射出。再次,我們側身下體黏貼再入睡,這次睡到9點他爸爸打電話來。
「把內褲給我,」當他從後面抽出時,我急著說,從床罩上的被單下面爬起來,他搖著頭,淘氣地露牙癡笑。
「都是為你著想的,」我告訴他。「我是想要你插在我裡面,不是沿著我的腿流出來。」
他開始警覺,抓起地板上的內褲幫我穿上。我丟下枕頭,穿過起居室找電話,這是在大海灣窗子前。我在第10次鈐聲前抓到聽筒。
「你好,」我氣喘地說。
「Nikki嗎?你聽起來喘不過氣。」
「我剛剛跑上樓來接電話,」我氣喘籲籲。我轉身對保羅把食指豎放到我的唇上要他安靜。
「當然你沒在臥室與喬一起調情吧?」他開玩笑的說。(喬是我們的隣居)。
我幾乎嗆到鼻子,以為他知道了,還是設法用一種平靜的聲音回答。「我留著,直到你回家再給你,甜心。」
「那妳就等著我回去,我想要妳。」他說,他的聲音裡發出嘆息聲。「好吧嗯,那,祝妳耶誕愉快。」
「你是什麼意思?」我問,但是事實已經可能被懷疑了。
「我們這裡全都被雪給覆蓋了,」老公一陣嘆息聲說。
「多嚴重?」我問,看著保羅。
「有點像在地獄,原諒我的誇張。將近3英尺。」
「3英尺﹗「我大叫,我看保羅對這消息的回應。露齒的笑,他的臉像大峽谷傳播的那樣。就在我向他搖頭不要笑太大聲時,我也張著大嘴吧一樣的露齒的笑出來。厭惡,迷惑,解脫,我開始輕聲笑著。保羅赤裸著向後躺在地板的枕頭上,那根開始抬頭,笑著望著我,多麽的色情呀。
「我真想現在就跟妳在一起,要跟妳一起慶祝這美好的聖誕夜。!」保羅他的老爸這麽說。
我明白他的意思。每年聖誕節晚上,一頓美好的晚餐,一些酒或飲料,然後回房間做愛。
「在這浪漫的聖誕夜,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
「我現在一個人很無聊,就是想要妳,」老公說,「我要把妳抱得緊緊的我要捏柔妳的乳頭。」
「我也一樣。」我這麼說時,保羅已經走到我的身旁,嘴正咬住我的乳頭,分散我跟他老爸談話的注意力。
「好,你就抱吧」答應了老公在電話中的抱抱。
每次老公離家出差時,有需求時總會要求我躺在床上跟他以電話來做愛,這是我們多年來的習慣,現在正跟兒子做著他也想要的事,兒子跟老公同時要,我能距絶嗎?
保羅做著他爸爸在電話中想要跟我做的同一樣事,我怎麼會這麼沈著從容跟老公談情說愛?兒子讓我迷失,被判了守貞潔二十幾年的婚約。
「我希望妳就在我們這張床上,想像中就在我身旁妳脫光衣服,我想要妳,就像前兩星期,我出差時一樣,」他求著我。
多麽墮落邪惡的念頭呀…。他怎麼可以要我跟他在電話中做愛,當我正在跟他兒子……。
但我沒理由拒絕!
「好吧!我正在脫衣服,我假裝你就在我身邊。」這就是我們分離兩地在遠距離時解決性慾的方式,幾年來都是如此,但沒有像現在這樣令我為難!
跟保羅調情的刺激作用,和能夠跟他們父子一起做愛的興奮作用,保羅不會因我同時跟另一個男人而吃醋;我認為我可以應付。我可以同時一面跟兒子性交,一面跟他老爸電話做愛!
我愛我的老公,我也愛我的兒子!
「我要妳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像我現在脫光光一樣,」老公像命令似地說。
電話離我的耳朵夠遠到保羅可以聽到他老爸的聲音。
我必需順從他的要求,我無法拒絕老公的求歡。否則他會起疑心—我不想讓他知道。
「親愛的,我正在床上脫下內褲,」我對著電話小聲地說。
兒子理解的望著我,並很有默契地,從後面幫我拉下內褲,順手在我下面的裂縫由上而下滑摸了一下。
「很好,我想著妳的寶貝.」,老公說:「我沒在你身旁,沒有東西讓妳爽,妳自己摸會舒服嗎?」
「會,會的,我摸小豆豆很爽,」我要他相信。「親愛的,我等你插進來,我們一起來吧。」
我用靠墊半躺著,保羅跨坐到我腹部,移高一點,他的臉高過我的頭,堅挺的龜頭貼在裂縫上,我兩腿少為地張開。
「我快要出來了。」他咕噥著說。「我想妳還是找根按摩捧,或電動陽具來刺激?」
我躊躇著動腦筋,跟保羅的眼神對望了一下………他也聽到了。
「噢!你別套我了,我不會背著你買那假陰莖,那是沒老公的女人才用的,親愛的,或許我可找根什麼來用……」
我敢用嗎,敢嗎?
怎麼不敢!
「噢!放在床頭的潤滑劑塑膠軟管,蓋子還是圓形。像軟肉捧,裡面充滿著潤滑液,跟你那根大小差不多,」我低聲地在電話中講,同時一隻手伸向大腿間,抓起正頂在我肉縫間保羅的陰莖,老公所認為的塑膠軟管,大小剛好。保羅的,不是模型,兒子的龜頭抬著頭,我知道它想要做什麼。
「妳確定是沒過期的潤滑液?」老公想知道。
「是的,老公,那潤滑液抺在捧子上還有點人的味道呢。」
「好吧,那就抺些在妳裡面,全都抺濕,把塑膠軟管插進妳裡面!」
「插進我裡面?你真的要我這麽做嗎?好吧,我要用它來插了,我現在就插,」我想老公以為我在戲弄他,而保羅,保羅可不這麼想,他知道我的暗示。。。
「老公,我正抓住它,你要我放在那裡。。。」
我引導保羅的肉捧在我的外陰,在肉縫縫隙間上下移動,直到龜頭把肉縫分開,兒子向下壓,往我裡面推進。
「我把它往陰唇裡插,親愛的,我好興奮,你可以想像我多…渇望…」
「妳使我又硬起來了。」老公想錯了我用的性器具。
「它很難插入,這根捧子有點粗。我必需用點力來推。」
「多抺些潤滑液,再用力推進去,」老公催促,他以為他在催促著我,其實是兒子保羅的肉棒在推進我的洞洞。保羅聽到他老爸要我用力點插入。
「我正試……有點困難………」我電話中對老公說,然後瞪眼對著保羅哼呻:「噢!!」
希望老公沒聽到我們下體在抽插時肚皮的擊拍聲。
「真好!「從電話裡傳來他的讚許聲,那是我喘噓噓的呻吟聲。
「歐噢,噢,噢,」老公已聽慣了我在做愛時的叫聲,但這呻吟是兒子持續插我的結果。
「我正在用力地插著妳呢,」老公興奮說。
我們倆沈默著都沒說話,只不停喘著氣,老公用他的手,而我是用兒子的歡喜捧。
「老公……我照著你的要求在跟你做愛。」我跟他說。
「再插快點,把高潮洩放出來,」在電話裡聽到他快速自慰的拍打聲。
然後:
「老公,我要到了。」保羅不停地撞擊,深入陰道觸到子宮口,我真的快要洩出來了。
「我也要射了,」電話那邊,老公喘噓噓。
保羅望著我低吟著:「我也快要射了。」
快感沖刷著我全身,達到高潮頂點,兒子也一樣,他全根沒入到我的最裡面,我兩片陰唇把他整根完全包裹往。
「噢!老公,我洩了,到了!」
兒子仍舊緊密地頂住我的下體,無情的深入,
老公說:「我把旅館的床搞亂了。」
「我們的床也濕了一大片,」
老公說:「親愛的,去把床單洗一洗,把床整理一下,等過幾天我回去再好好慶祝一下,OK?」
「OK,親愛的,等休息一下,我會去清洗。我等你回來。」
「Bye。我愛妳。」老公把電話掛了。
我讓電話丟在枕頭旁,迎接兒子等待我去吻的嘴唇。
老公出差這3天是最妙最了不起的日子。令人愉快和兒子過3天的肉慾色情的生活。
夜晚,降了有6英寸的雪覆蓋附近道路,我透過海灣窗子,在街道的另一邊的鄰居,喬,開始鏟起他積雪的車道。
收場白
保羅現在已是34歲了,結婚,有他自己的孩子。他的妻子是保羅上班的同事,搖尾乞憐娶到的,確是個極好的女孩,即使在結婚13年之後。我認為她幾乎愛保羅和我一樣多。
我們1992的耶誕禮物是好透了的家族團聚日。當然無法跟我們第一次來匹配,不論是強度,甜度或者自發性的。他們也不應該有。我們的1992的耶誕節是母親和兒子能分享的最特別的禮物;禮物總是被珍愛。如果我可以阻止他每次單獨在一起時就吻我,舌吻讓我發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