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12 13:47 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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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
作者:蕭九
類別:穿越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話:淩辱道姑
對於李笑霜這個冰指小仙,就算她化成灰,鐵浪也不可能將她忘記。要不是她的冰綰青絲,鐵浪根本不可能遇上葉夢嵐,更不可能成為淩神尼的唯一男徒而修練淫龍九式。如此說來,鐵浪還得好好感謝李笑霜?
不!李笑霜使出冰綰青絲那刻,她已經對鐵浪動了殺機,要不是鐵浪福大命大,他早就去拜見西方諸佛了,所以李笑霜是他的敵人,就算要感謝,也要用性虐待的方式!
見主帥營周圍都是韃靼兵,想去偷窺辛愛和李笑霜是否在做苟且之事的鐵浪,還是決定先乾正經事,遂蹲在地上,一邊藉著月光看著地圖,一邊比對周圍的景物,以確定自己現在的位置。
一門火砲不怎麼顯眼,但是一百多門絕對很顯眼;而且要應對驟變的軍事行動,火砲一定是放在容易搬移的地方,地形要平坦,所以鐵浪便根據地圖大概鎖定了幾個可能放置火砲的地方,打算全部找一遍。
收好地圖,正準備離開,鐵浪便聽到了腳步聲,一扭頭,一個韃靼兵正朝他走來,不過身處暗處的他似乎沒有被發現。見那韃靼兵提著褲頭,鐵浪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鐵浪慢慢後退,而這內急的韃靼兵三兩步就跨入了草叢,往後看了看,就走到離鐵浪不到五步的位置,掏出了命根子,一陣酣暢淋漓之後,韃靼兵提起褲頭往回走。
「要保命就別出聲!」鐵浪那把刻龍寶劍已抵住他的喉結。
「別……別殺我……」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不殺你。」頓了頓,鐵浪問道:「這裡有幾門火砲?」
「大……大約一百二十多門……」
「都放在哪裡?」
「這不能說,否則王子會殺了我的。」
「你不說,現在我就殺了你!」鐵浪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韃靼兵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那邊。」韃靼兵急忙指向右側,「往右一直走,火砲都放在那裡。」
「有多少人把守?」
「大概……大概一百個人……」
「你是不是處男?」
「什……什麼?」韃靼兵嚇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
「是……」
「那我留你一命,讓你回去溥宗接代。」
「謝……唔……」
韃靼兵還沒有完全表達出他對鐵浪的謝意便被敲暈,衣服和帽子都被鐵浪剝了下來。
鐵浪匆匆穿上韃靼兵的軍服,調整著帽子,將刻龍齊劍藏到草逋裡,拔出韃靼兵的彎刀,試了一下手感,確定沒什麼問題,便走出草叢,裝模作樣地提著褲頭,還對正在巡邏的韃靼兵打招呼,接著便往右邊走去。
鐵浪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地面,地上有多處車轍,一直延仲向前方,看來那個韃靼兵確實沒有撒謊。
走了半刻鐘,鐵浪停住了腳步,眼前是一丈髙的草叢,偏中問的位置有一個很大的缺口,缺口兩側各有兩名韃靼兵守著。
左右兩側都是一丈高的草叢,十分茂密,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過這裡確實最適合藏匿火砲,至少明軍的探子不可能知道火砲究竟有多少門,砲彈的存量又是多少。
「幹什麼的?」一名韃靼兵走了過來。
「辛愛王子派我來這裡看看你們有沒有擅離職守。」鐵浪冷哼道。
「我們都沒有偷懶。」趾高氣揚韃靼兵馬上就成了縮頭烏龜。
「除此之外,辛愛王子還要我試驗火砲。」
「現在要開砲?」韃靼兵顯然嚇到了。
「不是。進去再和你們說。」走到入口處,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你們四個也跟我進來,辛愛王子要求這事要保密,因為他懷疑我們軍營中有內奸,否則以我們的實力,怎麼可能拿不下獨石城呢?」
一聽這話,四個人面面相覷,都冒出了冷汗,連忙跟在鐵浪後面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看到那一百多門火砲,這回換鐵浪冷汗直冒——橫十豎十一,恰好一百一十門,再算上關口處的十門,整整一百二十門!
每門同時射出一顆砲彈,一百二十顆啊!都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了。獨石城部分老百姓的性命,就是被這些火砲奪走的!
一看到鐵浪,正堅守崗位的一百多名韃靼兵都將目光聚集在鐵浪身上,見他後面的四名韃靼兵對他畢恭畢敬,他們也不敢放肆。
鐵浪沒有開口,繼續作戲,昂首挺胸,圍著場地轉了一圈,回到原地,說道:「我受辛愛王子重托,要來這兒完成一項試驗。我想問大家,現在有誰想去尿尿或者拉屎的?」
幾乎所有的人都搖頭了。
「有,才能進行試驗。」鐵浪補充道。
這次,大部分人都點頭了。
鐵浪陰陰一笑,道:「你們到各自位置去,將你們那可以征服娘們的玩意掏出來對準砲口,快點!」
「是要幹什麼?」一名韃靼兵問道。
鐵浪手指入口,道:「我之前也想向辛愛王子問這個問題,結果原本要和我一起來執行任務的人,問了之後便被王子殺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辛愛王子的用意。其實,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有種,我們在這兒等著,你去問吧!」
「我隨便說說的。你看,我已經站好了。」
「快點,快點,王子還等著結果呢!」鐵浪忙催促道。
每門火砲由一名韃靼兵看守著,而入口處的四名韃靼兵是不需要看守火砲的,但是為了讓他們也參與其中,鐵浪便要他們四個和另外四個共用一門火砲,這就出現了兩根雞雞對著一個砲口的場面,讓鐵浪想起了八片中經常出現的兩男對一女。不過要塞滿火砲的砲口,估計至少要三十根雞雞,當然,如果每根都像鐵浪那麼的粗,二十根就可以塞滿了。
確定他們都準備好了之後,鐵浪便道:「吸氣,收緊菊……屁眼,放鬆,尿!」
一聲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噴進了砲口。
聽著那整齊至極的尿尿聲響,鐵浪繼續道:「我有聽辛愛王子提過一點,說尿液與火藥攪拌在一塊會提高砲彈的威力,特別是當鐵片插入明軍體內時,不管他們怎麼治療,最後都是死路一條,所以你們要多尿一點!」
等到他們都尿完了,整個場地都瀰漫著尿騷味,熏得鐵浪有點受不了,他只好捂著鼻子道:「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按照辛愛王子的估算,明軍天亮後很可能會進攻,所以在這兩個時辰裡,誰有尿記得尿進砲口,絕對不允許尿到別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是!」
看著這一張張陌生的面孔,鐵浪低下頭陰險地笑著,但�起頭又是一臉的嚴肅,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軍屁滾尿流!」
「是!」
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鐵浪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鐵浪本想現在立刻返回獨石城,但又擔心自己這過於簡陋的計謀會出意外,到時候明軍貿然進攻,而砲管內沾著尿液的火藥又被調換了,恐怕明軍都會變成焦屍,所以鐵浪改變了主意,決定做一件更有利於扭轉戰況的事。
走到主帥營附近,鐵浪低著頭走了過去。
「主帥已經休息,宵什麼事?」守衛伸手攔下鐵浪。
「剛剛查到關於獨石城守軍的最新情報,要向主帥報告。」鐵浪拱手道。
「等等。」守衛說了一聲便走進去,片刻,他走了出來,擺了擺手,鐵浪便低著頭走了進去。
主帥營佈置得非常簡單,中間一張長方形矮桌,攤放著一張小型的軍事地圖,右側掛著一張更大張的軍事地圖。辛愛的床靠著主帥營偏右,外面還掛著一面白色床簾,所以鐵浪只能確定裡面有人,但不能確定有幾個人,說不定李笑霜正和辛愛在床上玩得不亦樂乎。
走近幾步,鐵浪拱手道:「主帥大人,打擾了,有緊急軍情。」
「有什麼事就說吧!這兒沒有別人。」辛愛慵懶道。
「遵命!」鐵浪疾步上前,彎刀出鞘,猛地一揮,床簾被斬斷落地,將出一張陌生的面孔。
鐵浪一驚,他雖然只在獨石城見過辛愛一次,而且那時他還喬裝成藥店老闆,可不管如何喬裝,臉型也不可能變化這麼大——鐵浪記得辛愛下巴很尖,可眼前這個男人整張臉都是圓的,根本不是辛愛!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鐵浪還沒有做出反應,「辛愛」已經放聲大叫。
「該死!」鐵浪手一揮,刀影閃過,假辛愛已經腦袋搬家,轉身正欲逃出化帥營,眼前卻出現兩個和鐵浪都有一面之緣的人,李笑霜和亞歷克!
「竟敢行刺!楊追悔,這次你可跑不了了!」亞歷克二話不說,舉起九天金杵擊向鐵浪。
鐵浪急忙後退,正欲用彎刀砍斷支撐主帥營的軟木,卻被十幾枝長矛�先了一步,幾聲高叫,長矛刺穿了主帥營的帳幕,直接刺向鐵浪。
前有九天金杵,後有長矛,早有打算的鐵浪並沒有停滯,繼續後退,任由長矛刺到自己的身體。
腰被扎得有點痛,卻沒有刺破皮膚。
鐵浪一轉身,手已抓住長矛,暴喝一聲,一股真氣湧出,直接震飛了主帥營外的韃靼兵,同時,鐵浪借力將手裡的長矛都甩向了數步之外的亞歷克。
沒有刀槍不入之體的亞歷克沒有退縮,而是揮動九天金杵彈開了長矛,彎腰一個迴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鐵浪。
還未反應過來,帶著亞歷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擊中鐵浪胸腔。
悶哼一聲,鐵浪人被彈出主帥營,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鮮血。
鐵浪慌忙爬起來,捂著胸口跳進旁邊的草叢。
「把他留給我。以前他和我師妹戲弄我,我現在要好好折磨他!」亞歷克正要追擊,李笑霜卻阻止了他。
「他要暗殺辛愛王子,我是王子的護法,絕對要親手殺了楊追悔!」
亞歷克正要追擊,一臉輕鬆的辛愛已從另一頂帳營走了出來,道:「亞歷克,你隨我去一趟火砲那邊,楊追悔便留給李道姑,至少她的冰綰青絲比你的金杵更有用。」
「好!」亞歷克連忙走了過去。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笑霜冷冷一笑,跳入草叢,緊緊跟在還沒跑遠的鐵浪身後。
李笑霜追擊鐵浪時,辛愛和亞歷克已經走到了放置火砲之處,一聞到空氣中瀰漫著的尿騷味,辛愛忍不住摀住鼻子,簡單詢問了守在外邊的韃靼兵幾句,確定沒問題便和亞歷克一道離開了,卻不知道每門火砲內的火藥都被尿液淋得濕答答的。
「等這次戰爭結束回國後,我要好好叮嚀他們注意軍營衛生。」辛愛嘀咕道。
向來不擅長阿諛奉承的亞歷克沒有接話,只是安靜地跟在辛愛身後,金杵上的八個金環時不時發出噹啷噹啷的聲響。
此時,鐵浪已經跑到了離三顱鳳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窮追不捨的李笑霜就在十幾步之外。
受到內創的鐵浪停住腳步,轉身道:「師姐,好久不見啊!想不想師弟呢?」
「我想死你了!」一身道姑打扮的李笑霜冷冷道:「我正想著,為何冰綰青絲未能奪走你這條狗命!」
「這是因為我命賤啊!」鐵浪笑道:「師姐怎麼和韃子好上了?」
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髮絲,將寒氣注入其中,冷冷道:「我聽那韃子說你現在刀槍不入,剛剛看了確實是那麼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練了何種武功。 」
「然後師姐也想學嗎?」
「明知故問!」
「可惜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學,除非師姐去裝一根那東西。」
「無知小輩!」李笑霜被氣得渾身顫抖,嬌聲喝道:「我這冰綰青絲連石頭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槍不入,我也相信青絲毒照樣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識相就快點告訴我!」
「師姐,你有沒有聽那韃子說過我其實還有一隻神鳥,有三顆頭,全身還會發光?」鐵浪嬉笑道。
「什麼?」
「你�起頭就知道了。」
李笑霜以為這是鐵浪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卻感覺到上方的空氣流動似乎異於尋常,她便�起頭,一眼看到三顱鳳凰的三顆腦袋,而且都怒瞪著她!
原來鐵浪來到附近時,三顱鳳凰已飛了起來,準備隨時攻擊追殺主人的李笑霜。
李笑霜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三顱鳳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笑霜的兩條胳膊,並將她壓在地上,還張嘴低聲叫著。從未見過神鳥的李笑霜,當下被嚇得花容失色。
「師姐,現在還想不想學刀槍不入的武功絕學?」鐵浪淫笑道。
「我先殺了你再說!」李笑霜正欲甩出手裡的冰綰青絲,三顱鳳凰卻加重了力道。
痛得幾乎麻痺的手自動鬆開,冰綰青絲掉落在地。
「有傻鳥在,你是不可能傷得了我的。」鐵浪蹲在地上,看著這個頗呉姿色的師姐,嬉笑道:「我看到師姐和那個韃子一起走進帳中,莫非你為了得到我的武功秘笈,便委身於他?」
「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用計,我李笑霜早將你千刀萬剮了!」
看過《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鐵浪,也知道李笑霜多次被楊追悔戲誶,所以對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現在已是鐵浪的囊中之物,要殺要剮都是鐵浪說了算。不過比起死亡,性虐待會更加的刺激,而且李笑霜又是一個性格剛烈的人,虐待她將會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打量著李笑霜,那隨著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雙峰,總是讓鐵浪充滿了遐想。眉頭一皺,鐵浪一掌拍中李笑霜頸部,李笑霜悶哼一聲,頭一歪,暈了過去。
當李笑霜醒來時,發覺雙手被脫下的道袍捆綁在一棵樹上,絲絲涼風從肚兜下緣往上吹,輕撫著她的乳房。
李笑霜一低頭,差點驚叫出聲。藉著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半身則是白色褻褲。
「你終於醒了,已整整過了一個時辰,看來是我下手太重了。」鐵浪正仰躺在三顱鳳凰背上,左手拿著半只燒雞,右手拿著一隻酒葫蘆,其實裡面只是蜂蜜水,並不是酒,畢竟鐵浪的酒量向來不怎麼樣。
「這怎麼可能?」李笑霜大驚。
鐵浪說的確實是事實,這一個時辰裡他可干了不少好事。先是將李笑霜綁在樹上,接著又從火砲場的後方草叢潛入,確定砲管裡還是沾著尿液的火藥後,找回了刻龍寶劍和夜行衣,駕馭著三顱鳳凰回獨石城一趟,向海露報告他的進展,並要求明軍天亮即對龍嘯關發動突襲。之後,鐵浪從海露那兒拿到了燒雞和蜂蜜水,並駕馭著三顱鳳凰回到捆綁著李笑霜的地方,本以為她已經醒來了,沒想到還在昏迷,所以他只能無聊地躺在傻鳥背上吃燒雞喝蜂蜜水。
「師姐應該口渴或者肚子餓了吧,需要嗎?」鐵浪跳到地面,將半只燒雞和蜂蜜水舉到李笑霜眼前,「要喝還是吃,還是都要?」
「我要殺了你!」李笑霜怒道,使勁掙扎著,想用內功震斷綁著雙手的道袍。
鐵浪察覺,遂將真氣集中於指尖,在道袍快要裂開的那一瞬問,他也不管能不能點中李笑霜的紫宮穴,手順勢往她雙乳間點去。
「唔……」
李笑霜哼了一聲便沒了動作,表情卻十分憤怒。
「別胡亂掙扎了,否則我就點了你的死穴,到時美麗的師姐可就香消玉殞了。」
見李笑霜氣得杏眼圓睜,鐵浪更興奮了,嬉笑道:「師姐,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你雖有冰綰青絲,腦子卻沒有我靈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師姐又有什麼勝算呢?」
「為什麼我覺得你變了一個人?以前的楊追悔,就算再惡劣也不可能這樣子侮辱我!」李笑霜依舊掙扎著,卻不敢太使勁。
「人總是會改變的,特別是在這個花花世界中待久了。我只是將自己心中所想表達出來而已。」鐵浪凝視著李笑霜,繼續道:「師姐若不吃,我可要吃光了。」
「隨你!」
「隨我?呵呵,那後果可嚴重了,反正現在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我和師姐還有很多時間交流,特別是……」鐵浪色瞇瞇地盯著李笑霜純白色的肚兜,就算月光昏暗,他還是能看到乳尖的大概位置,遂伸手過去握住左乳。李笑霜這種三十歲左右的熟女,乳房已經完全發育,雖比不上施樂的巨乳,可恰好能一掌握住。
「你幹什麼?」向來潔身自好的李笑霜驚叫道。
鐵浪扭過頭,道:「傻鳥,隔離這個區域。」
三顱鳳凰點了點頭,低鳴一聲,已撐開了金色的守護光環。這次的守護光環範圍非常大,直接將鐵浪和李笑霜都籠罩在內。雖說守護光環表面會有金光閃爍,不過這裡距韃靼的軍營還有一段距離,加上鐵浪之前的騷擾,就算周圍有異動,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擊;所以只要李笑霜的聲音傳不到韃靼耳中,鐵浪就可以盡情玩弄她,唯一的觀眾就是三顱鳳凰。
鐵浪用力搓弄著李笑霜的左乳,淫笑道:「我感覺到師姐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了,沒想到這麼快便有了反應,看來師姐很喜歡我的侵犯啊!」
「胡……胡說……我要殺了你!」李笑霜想阻止鐵浪的侵犯,可穴道被點了,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也感到敏感的乳頭確實隨著鐵浪那隻魔手的撫弄而漸漸硬起,這種感覺讓她非常害怕,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比被冰落夜逐出師門,無處可歸還來得恐懼。
「既然師姐不承認,我只能眼見為憑了。」陰險一笑,鐵浪乾脆將半燮燒雞拋到一邊,將酒葫蘆放在地上,接著便溫柔地解開李笑霜肚兜的繋帶。肚兜飄落於地,那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嫩白的玉乳便大方地呈現在鐵浪面前,隨著她紊亂的呼吸不斷顫抖著,吸引著鐵浪的視線。
鐵浪嚥下口水,舔著髮乾的嘴唇,道:「師姐這對奶子實在是太好看了,乳頭的顏色如此粉嫩,看來很少男人來此涉足吧?」
李笑霜怒瞪著鐵浪,叫道:「我們冰墓派向來戒淫,你卻做出如此出格之行為,要是師傅知道,她絕對會殺了你!」
「李笑霜。」鐵浪冷盯著她道:「當初你為了學習冰墓派上乘武功,不惜偷取秘笈,後來被師傅發現,才將你逐出師門。之後你又多次為難我與黛柔師姐,要不是看在曾經同為冰墓派的分上,我早將你殺了,你這種人不配再提起師傅!」
被駁斥得面紅耳赤的李笑霜啞口無言,卻因為乳頭被捏住,而無法控制地哼出聲。
「左邊這顆比右邊的硬,那就說明師姐確實有了感覺,所以如果我這樣子一直捏下去,師姐兩顆乳頭將會同樣的硬,而且師姐下面還會流出水噢。」鐵浪邪笑著,捏著乳頭的四指加重力道,並快速旋扭著。
「啊……」李笑霜嬌軀微顫,乳房傳來的絲絲痛癢讓她瀕臨崩潰。
「不管你是誰,有一點永遠改變不了,你始終是一個女人,上面下面都是你最脆弱的地方。我現在弄你上面你都受不了,要是我弄你下面,你豈不是要爽得死去?」
「絕對……唔……絕對不能……」李笑霜蛾眉擠在一塊,那種又痛又舒服的感覺讓她幾乎要發瘋,她本能地排斥鐵浪那粗暴的撫摸,可身體似乎有點享受這種感覺,因為她下面已經濕了,她怕鐵浪注意到她那濕潤的下體。
「師姐,我們來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鐵浪鬆開了手,彎腰拾起酒葫蘆,「這裡面裝著蜂蜜水,甜而不膩,現在……」
李笑霜還未反應過來,鐵浪已倒轉瓶口,冰涼的液體沿著李笑霜深深的乳溝往下流淌,瞬間流過平坦如鏡的小腹,滲入褻褲,沿著腹股溝匯向女性最為私密的蜜穴。當那冰涼的蜂蜜水與蜜穴入口那略顯溫濕的蜜汁混在一塊時,李笑霜差點驚叫出聲,雙腿更是用力併攏。
鐵浪的手指沿著乳溝往下滑去,停在褲頭,問道:「師姐,你下而現在是不是濕了?需要師弟幫忙弄乾淨嗎?」
「若你不殺我,我絕對會把你千刀萬剮!」李笑霜惡狠狠道。
「刀對我可沒用,我建議你還是用你的冰綰青絲,不過現在暫時沒有這個可能性。」鐵浪手指已勾開褲頭,五指慢慢探入。
「不許碰我!」李笑霜吼道。
鐵浪收回了手,道:「師弟的手都濕了,不過還沒有碰到師姐那兒。這蜂蜜水真甜。」將手放在李笑霜唇邊,鐵浪道:「師姐先嚐一嘗蜂蜜水的味道,待會我再讓師姐嗜一嚐你那兒流出來的水。」
「哼!」李笑霜乾脆將眼睛閉上。
「看來師姐是想直接嚐一嘗那兒的味道了。」鐵浪冷冷一笑,順手一扯,李笑霜的褻褲便被脫至小腿處,那被稀疏恥毛點綴著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令鐵浪驚討的是,三十歲左右的李笑霜下體陰毛竟然那麼少,只在恥骨那兒長了一叢倒三角形的陰毛,仔細一看,發覺這叢陰毛並非天然形成,而是有經過一番的修剪。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李笑霜吼道。
「師姐,我還沒有玩夠。」鐵浪抓著李笑霜的下巴,冷哼道:「師姐的身材保養得真好,不知道下面被幾個男人幹過?」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為了讓你更堅定這個信念,我絕對會進一步侵犯師姐,比如插進去。」鐵浪淫笑著,手想握住李笑霜的美乳,可那兒都是蜂蜜水,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還弄得李笑霜嬌喘連連,臉上更是增添幾分嫵媚。
「師姐的表情可真是可愛。」鐵浪俯身含住李笑霜左邊的乳頭,用力吮吸著,右手旋扭著右邊的乳頭,左手則沿著她那凝脂般的體側,往私處摸去。
「混蛋!」當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被鐵浪的魔手碰觸時,李笑霜忍不住罵出了聲。
鐵浪用牙齒廝磨著李笑霜的充血乳頭,手指則沿著濕漉漉的肉縫來回滑動,身體成熟的李笑霜陰唇非常厚,鐵浪的中指便輕易陷入其中,溫濕滑澗,再次往下滑動時,他的指頭已經找到了洞口。
「師姐,我的手指可以進去作客嗎?」鐵浪問道。
「我會殺了你!」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看來我只能自己來了。」
「楊追……啊!」
當鐵浪將中指瞬間插入時,下體傳來的劇痛讓李笑霜差點鐓厥,鐵浪中指在裡面攪拌了好一會兒才拔出來,指上都是鮮血。
「原來是一個老處女,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這根手指。」鐵浪手指在李笑霜眼前晃了晃,道:「不過想必以冰指小仙這等美名,江湖上也沒有幾個人敢娶師姐。既然要做一輩子的老處女,還不如將第一次給我的手指。」
李笑霜痛苦地閉上眼,守了三十年的貞操竟然被一根手指奪走了,這是她做夢都沒想過的事,隱隱作痛的下體讓她恨不得自殺,可她不願意就這樣子死去,她要讓眼前這個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師姐,怎麼不說話了?」鐵浪疑惑道。
李笑霜睜開眼,露出淡淡的笑意,問道:「師弟,不管你現在想幹什麼,師姐都滿足你,只是完事之後你要放了師姐,好嗎?」
面對突然態度大變的李笑霜,鐵浪自然知道她心裡的打算,便順水推舟道:「如果我插 進去,師姐也同意?」
「嗯。」李笑霜應道。
「謝謝師姐的成全。」鐵浪連忙抹掉手裡的蜂蜜水,掏出了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一看到鐵浪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李笑霜倒吸了一口寒氣,道:「師弟,你的太大了。」
「難道師姐看過小號的嗎?」鐵浪反問道。
「沒……」
「師姐,你讓我舒服了,我便會放了你,以後還會好好疼愛你。」鐵浪握著肉棒,
在李笑霜那還殘留著落紅的蜜穴口上下摩擦著。
「師弟……很癢……別這樣子……」李笑霜嗚咽道。
「那師姐現在希望我怎麼做?」
「隨便你。」
「我是你的師弟,自然要遷就師姐了;師姐現在是希望我插進去,還是這樣子繼續磨?」鐵浪故意加快了摩擦速度,還用龜頭頂李笑霜那顆充血陰蒂,弄得李笑霜嬌喘更甚。
「如果師弟想插進去,師姐不會拒絕的。」李笑霜媚笑道。
「那麻煩師姐邀請我進去。」
「師弟……快點插進來……師姐需要你……」
鐵浪卻突然收起了肉棒,冷哼道:「沒想到心狠手辣的冰指小仙也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真讓師弟欽佩不已啊。」
「你!」李笑霜面露凶相,叫道:「楊追悔,你這混蛋!」
「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師姐的真面目,原來師姐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騒貨!」
「隨便你怎麼侮辱我,我都無所謂。」
「我懶得侮辱你,那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而且就算師姐的身體再乾淨,也彌補不了你那變態的心。若我插進去,才是對我的侮辱。」鐵浪撿起酒葫蘆,邪笑道:「所以我還是打算這樣子。」
「你要幹什麼?」
「這樣子。」鐵浪將酒葫蘆的尖嘴對準了李笑霜的洞口,緩慢插入。
「唔……混……混蛋……」
酒葫蘆尖嘴大約一寸長,和鐵浪拇指差不多粗細,加之李笑霜蜜穴非常緊,所以將尖嘴全部插入時,李笑霜覺得下體被塞滿,又因為尖嘴過於冰涼,李笑霜感到一陣顫栗。
鐵浪將酒葫蘆置於李笑霜雙腿間,防止它滑出來,然後繼續用嘴巴吮吸著李笑霜的乳頭,用手刺激著李笑霜的陰蒂。
「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鐘後,鐵浪便拔出了酒葫蘆,倒轉,一絲絲黏膩的淫水從葫蘆內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兒。
「師姐,看到了沒有?這都是你下賤的證明。如果你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是不可能流出這麼多的水。」聞了聞,鐵浪感嘆道:「散發著一股臊味,不過還是挺香的。」
「你繼續說,我無所謂。」
「我也懶得和你說了,反正你是一個讓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鐵浪再次將酒葫蘆插入李笑霜蜜穴內,讓她用腿夾住,繼續道:「不過我相信明軍會很喜歡你這個戰利品的,到時候一群還沒嚐過鮮的男人撲過來,師姐嘴裡含著兩根,下面插著兩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還有好多根在排隊等著插入,那情景絕對很讓人期待。」
「若冰落夜知道你變得如此淫邪,她絕對會將你逐出師門,娃至殺了你!」李笑霜咬牙切齒道。
「在那之前,你已經被姦死了。」鐵浪跳到了三顱鳳凰背上,仰躺著,側望著李笑霜,道:「我要先睡一覺,天亮就有好戲看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冰指小仙要如何滿足他們。」
「混蛋!」
「傻鳥,可以解開守護光環了。」鐵浪細聲道。
三顱鳳凰低鳴了一聲,守護光環也隨之解開。
鐵浪看了李笑霜一眼,道:「這兒離韃靼軍營不算遠也不算近,你喊大聲點,他們會聽到的。到時候他們衝來了,我逃之夭夭,而你這個裸體美人會被他們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貞潔,麻煩小聲點,我還想好好睡一會兒。」鐵浪打了一個呵欠,早已開始打架的眼皮已經合上,因為李笑霜一直沒出聲,所以鐵浪一會兒便睡著了。
一刻鐘後,李笑霜叫道:「楊追悔,你這混蛋,快點放了我!」
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偶爾用手搔著老是被蚊子親吻的面頰。
李笑霜冷冷一笑,閉上眼,運勁集中著真氣,費了好大的勁,李笑霜才在丹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氣,並將之逼向乳房下緣的中脘穴,感覺到胸口隱隠傳來的燥熱,李笑霜便一口氣將真氣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離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將真氣逼到膻中,不敢冒險。紫宮、死穴、肭中幾乎成一條直線,而且要讓真氣到達被封死的紫宮穴,就必須經過死穴,那意味著李笑霜很可能會因此喪命!
看著睡得正酣的鐵浪,李笑霜眼中恨意突增,遂試著將膻中處的真氣逼向死穴,真氣一接近死穴,李笑霜頓時覺得思緒變得渾沌,昏昏欲睡。
為了沖開紫宮穴,李笑霜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她可不願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氣流動的過程中,李笑霜不敢過於躁進,只能一點點地逼運真氣,要是流動過多過快,很可能完全觸到死穴,便一命嗚呼了。
花費一刻鐘,李笑霜才勉強讓真氣通過死穴。此時,她的嘴角都是鮮血,不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為內傷而嘔出來的。
李笑霜深吸一口氣,運勁逼動真氣,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嗚咽聲,被封死的紫宮穴已沖開。
「哇」的一聲,一直積蓄在喉嚨處的鮮血噴出,灑得滿地都是,落在她那飽滿的雙乳上,增添了一分淒豔的美。
低頭舔著嘴角,吐了好幾口唾沫,李笑霜才覺得口腔內的血腥味淡了一些。獲得了自由,李笑霜便張開雙腿,微微用力,那還塞在蜜穴內的酒葫蘆被擠了出來,噗的一聲脫離蜜穴,落在地上。由於蜜穴長時間被尖嘴塞著,所以一時半會也閉不了,淫水還自顧地流出,沿著李笑霜大腿內測往下流。
月光 照著李笑霜的下體,由於有淫水和蜂蜜水的雙重渲染,那豐滿的陰部顯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縫更是神秘異常,誰也想不到鐵浪竟然不願意插入此地,反而讓一個沒有生命力的酒葫蘆佔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會兒,李笑霜大亂的氣息才恢復得差不多,胸口那股悶氣也通暢了許多,只是功力無法完全恢復。
看著鐵浪,李笑霜氣得渾身發抖。她咬牙運勁,震斷束縛著手腕的道袍,化作碎片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青絲,注入寒氣,柔軟的青絲立即豎起,猶如一根奪魄銀針,對準鐵浪的脖子,李笑霜甩出了冰綰青絲。
【第十一集】第二話:勢如破竹
李笑霜本以為這次鐵浪一定會中招,冰綰青絲卻被三顱鳳凰突然撐開的守護光環擋下,落在地上。與此同時,鐵浪已經睜開眼,冷冷盯著李笑霜。
李笑霜急忙拉起褻褲,也顧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轉身跑開。
看著李笑霜的狼狽樣,鐵浪忍不住笑出聲,道:「沒想到冰指小仙也有裸奔的一天,早知道剛剛應該把她的褻褲也扯爛,那定會有好戲看!」
三顱鳳凰見鐵浪根本沒有追擊的意思,顯得非常困惑,六隻眼睛都傻傻地看著他,接著便用腦袋去頂鐵浪的胸口,似乎在慫恿他趕快追擊。
「李笑霜用真氣沖開了穴道,這會兒肯定受了很重的內傷,天亮那戰她定是參與不了的,所以暫時不管她了。」鐵浪撫摸著三 顱鳳凰的腦袋,瞇眼笑道:「傻鳥,還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險的時候總會幫到我;如果你是個女人,我絕對會娶你的。」
(主人,我其實就是個女人呀!)
三顱鳳凰鳴叫著,拍打著金翼,恨不得立刻變成人形與鐵浪成婚,可媽媽的遺願她還記得很清楚,她必須以三顱鳳凰的形像一直守護著鐵浪,直到老死為止。
「噓!」鐵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別太大聲,否則會驚動那些韃靼兵。」望著李笑霜逃竄的方向,鐵浪皺眉道:「待會這裡應該會很熱鬧,所以我們還是換個地方睡覺吧。」鐵浪撿起酒葫蘆,一倒轉,李笑霜的淫水就緩緩流出,量還不少。
「真是個騒貨!」鐵浪甩開酒葫蘆,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道:「去那邊的山頂,還可以睡一會兒呢!我要為天亮的血戰養精蓄銳。」
三顱鳳凰立刻載著鐵浪飛到了那才三十餘丈的小山頂上,如此一來,鐵浪可以一邊監視韃靼軍營,一邊悠然自得地與周公下棋。
望著韃靼軍營,鐵浪不見李笑霜帶兵來抓自己,有點無聊的他便靠在三顱鳳凰背上睡著了。
一會兒後,三顱鳳凰發出了耀眼金光,熄滅後,一個重點部位被金色羽毛遮蔽著的巨乳小女孩出現在那兒,她伸出雪藕般的雙臂將鐵浪擁進懷裡,表情滿足,還帶著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時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鐵浪再次醒來,天已經濛濛亮。
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扭頭看著早已恢復傻鳥模樣的三顱鳳凰,見牠趴在那兒似乎睡著了,鐵浪不想吵醒牠,便獨自一人走到了山腳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衣的他巳經潛入了朦朧的夜色中。
溜到軍營附近,鐵浪沿著草叢潛到放置火砲的場地外圈,鑽進一丈高的草蕺內,用劍柄撇開那茂密的雜草,沒走幾步,他已經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砲,還聞到了尿騒味。
也許是太累了,現下看守火砲的韃靼兵都靠在砲架上睡覺,只有三、四名負責執勤的韃靼兵還在場地周圍走動著。
看準時機,鐵浪便溜到一門火砲前,也不管那個還在打瞌睡的韃靼兵,他將劍柄伸進砲口,在裡面戳了好幾下,取出,確定火藥還很潮濕,這才鬆了口氣。
彎腰隨機檢查了十口火砲,裡面的火藥都是潮濕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點著,鐵浪這才放心。看來辛愛根本沒察覺火砲早已被做了手腳,還將它們當作是秘密武器。
嘴角翹起的鐵浪像一隻野貓般鑽進了草叢中,一個打滾,人已從草叢另一側滾了出來。
「有趣的戰爭即將開始,不過我還有事要辦。」回到三顱鳳凰身邊,鐵浪遠眺著正被霧靄籠罩著的獨石城,偶爾也注意著韃靼軍營,免得自己的計畫被打亂。
旭日剛剛升起,鐵浪聽到了西南方傳來的戰鼓聲,其中還夾帶著戰馬嘶鳴以及明軍們的嘹亮喊聲。
同時,韃靼軍營也響起了號角聲,那一門門火砲正被推出,韃靼兵將火砲拉到龍嘯關關口,得到允許後便推出龍嘯關,在那兒整齊地排列著。負責塡充砲彈的韃靼兵將砲彈塡入砲口後,不斷調整著砲口瞄準的高度和角度,以圖多轟死一些明軍;而負責點燃引信的韃靼兵,已經舉著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龍嘯關,在每門火砲前待命。
一會兒後,身穿金色戰甲的辛愛和李笑霜、亞歷克出現在了龍嘯關關口,辛愛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鏡觀察著遠方的動靜,看來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龍嘯關。
透過千里鏡,辛愛已看到徐平正騎著戰馬跑在最前面,後方還跟著幾位將領及鐵浪的紅顏知己。
辛愛笑了笑,道:「護法,看來他們是瘋了,竟然比我們先發動進攻,毒火飛炮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的!」
「王子所 言極是。」亞歷克點頭道。
身受內傷的李笑霜本想在營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愛知道自己受傷一箏,所以她只能死撐著。不過有這麼多門毒火飛炮在,她也不相信鐵浪敢來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鐵浪的掌握之中,他們能依恃的毒火飛炮,早已被鐵浪動了手腳。
身處兩軍之間的鐵浪,正靜靜觀察著兩軍動靜,並估測著明軍進入火砲射程的大概時間和位置,隨後摘下面巾,轉身跨到三顱鳳凰背上,撫摸著三顱鳳凰的三顆腦袋,道:「傻鳥,我們只要將關口那十門火砲解決了,便萬事大吉了,明白嗎?」
三顱鳳凰猛地點頭,爪子不斷在地上刨著,躍躍欲試。
「夢嵐、半雪、黛柔、施樂、紗耶,這組合實在是強大啊!」鐵浪嬉笑道。
「我看到好多大砲喔!」視力非常好的施樂叫道。
「你要相信楊公子!」和半雪同騎一匹戰馬的葉夢嵐叫道。
「到時候都變成炮灰了!」施樂氣鼓鼓道。嘴裡雖抱怨著,可還是用力揮動馬鞭,另一隻手握緊繋於腰際的嗜血劍,準備隨時用韃靼兵的鮮血餵飽嗜血劍。那被繍花羅裳裹緊的巨乳,正隨著戰馬的奔跑而上下大幅度搖顫著,都快要將乳罩的繫繩撐斷了。
明軍一進入火砲射程內,辛愛立刻做出了攻擊手勢,韃靼兵忙點燃了引信。
「走吧!」鐵浪拍了一下三顱鳳凰的肩膀,三顱鳳凰便鳴叫著,沖向龍嘯關關口。
還沒有註意到三顱鳳凰的辛愛,只想欣賞明軍血流成河的慘烈,可眼前的場景完全讓他目瞪口呆——那一百一十門火砲的引信確實點燃了,也確實燒進了砲口內,可壓根沒有聽到炮響,只發出放屁一樣的聲音,然後砲彈被擠出砲口,直接落在地上。
由於沒有足夠的推力,這些砲彈根本沒有爆炸,部分被蒸發的火藥,混著尿騒味從砲口不斷湧出。
「搞什麼?」差點嘔出的辛愛急忙摀住鼻子,嗅覺受重創事小,重點是這些火砲發射不出便打擊不了明軍,而且明軍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那些本以為火砲可以穩住大局的韃靼兵全都傻了。
離高台最近的一名砲手叫道:「王子,不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們尿進去的嗎?說這是試驗。」
「試驗?狗屁!」一向很有大將風範的辛愛完全失了分寸,吼道:「進攻,進攻!他媽的,你們給我進攻!」
辛愛正想指揮砲手將那能夠帶來希望的十門火砲推出關口,可鐵浪駕馭的三顱鳳凰已先他一步飛進關口,一聲低鳴,那些正欲往砲口塡充砲彈的韃靼兵都嚇得屁滾尿流。
三顱鳳凰未落地,拔出刻龍寶劍的鐵浪已跳到地面,手起劍落,近身的三名韃靼兵咽喉都被割裂,倒地而亡。
左側一名韃靼兵舉起長矛刺向鐵浪,剛剛落地的三顱鳳凰金翼拍過去,韃靼兵口吐鮮血,整個人都飛出了關口,砸在一門火砲上。
「你們兩個給我去殺了楊追悔!」辛愛氣得臉色鐵青。
領命的亞歷克和李笑霜紛紛跳下高台,跑入龍嘯關。
「納命來!」亞歷克巨吼著,奔向鐵浪,揮動九天金杵,一杵擊向鐵浪胸口。
一旁的三顱鳳凰急忙撐開守護光環。
九天金杵擊中守護光環,光環竟硬生生被敲得凹下去,可這終究是凡人的力量,亞歷克根本不可能破得了神鳥三顱鳳凰的守護光環,所以當他力氣用盡時,守護光環產生的彈力硬是將他彈出數十步之外,他更是被震得嘴角溢出了鮮血。
李笑霜見大勢已去,便往右側潛逃,打算逃離這是 非之地。
「傻鳥,謝謝你。不過我一直很欽佩亞歷克,所以這次的勝負你別介入,你去幹你該干的事吧。」讓三顱鳳凰解開守護光環,鐵浪便直視著亞歷克,道:「我以此劍對你的九天金杵,誰敗,誰就葬身龍嘯關!」
亞歷克擦著嘴角的鮮血,點了點頭,握緊九天金杵,用力往地上一敲,道:「我亞歷克受大汗所託,誓死保護辛愛王子,放馬過來!」
鐵浪握著開始散發寒氣的刻龍寶劍,淺淺一笑,道:「在《劍指天下》這麼多男人中,我一直覺得你亞歷克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太愚蠢了,保護著根本不値得保護的人。」
「住口!」受到刺激的亞歷克高高躍起,雙手握著九天金杵,用力砸向鐵浪。
「你這是愚忠!」一個側身,鐵浪已避開了九天金杵,一劍刺向亞歷克背部。
亞歷克雖體型高大,不過反應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遲鈍。九天金杵落地那刻,他已彎下腰,刻龍寶劍恰好從他背部劃過,並沒有傷到他的身體。
依舊彎著腰的亞歷克舞起九天金杵,掃向鐵浪雙腿。
鐵浪急忙跳起,雙手握緊劍柄從上方刺向亞歷克,猶如猛虎下山。
「看招!」亞歷克橫舉起九天金杵。
當!
刻龍寶劍砍在九天金杵正中間,鐵浪借力往右側砍去,亞歷克只得鬆開一隻手,卻用單手操控著九天金杵,碩大的杵頭攻向鐵浪胸口。
來不及避開的鐵浪被金杵擊中,一聲悶哼,人被彈飛,重重落地,頓時覺得體內翻騰不已,好像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正看守著十門火砲的三顱鳳凰想去救鐵浪,可見鐵浪依舊面帶笑意,牠便放棄了這念頭。
站起身的鐵浪吐了好幾口唾沫,道:「幸好是一隻手,要是兩隻手同時使力,恐怕我早已命喪此地了。」
「我現在便讓你死!」亞歷克掄起九天金杵再次攻向鐵浪。
面對氣勢正盛的亞歷克,鐵浪也只能使出看家本領了。
「一掌控劍,方成霜雪!」
隨著鐵浪的一聲暴喝,早已被他注入真氣的刻龍寶劍順勢推出,急速旋轉著的刻龍寶劍,劍尖恰好刺中九天金杵杵頭正中間的鑿痕。
當、當、當……
亞歷克已經顧不得攻擊鐵浪,雙手緊緊抓著九天金杵,絲毫不敢有所鬆懈,因為霜雪飛劍帶來的強大推力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就在這時,鐵浪已躍起,一掌拍向他胸口。
亞歷克舉掌迎向鐵浪,兩人手掌擊在一塊,亞歷克的袖子瞬間爆裂,露出強壯的胳膊,而轟天擊帶來的巨大衝擊力直接震斷了他手臂的所有經脈,又沿著他的手臂傳到他的胸口,震傷五臟六腑。
噗!
亞歷克嘔出鮮血,完全控制不了九天金杵,九天金杵應聲落地,而力道還未被完全化解的刻龍寶劍隨即刺向他的胸口。
本以為這次死定的亞歷克乾脆閉上了眼睛,劍卻沒有刺中他,睜開眼,鐵浪手裡正握著刻龍寶劍,劍尖指著亞歷克的胸口。
鐵浪道:「亞歷克,願不願意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我亞歷克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韃靼之事,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鐵浪望著關口,見韃靼兵已經被殺得差不多,而且辛愛已經被徐平綁住,他便道:「辛愛已經被抓住了,你也沒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天下是大明的,不是韃靼的,知道嗎?」
亞歷克見辛愛真的被抓住,目訾欲裂,用還能活動的左手握住刻龍寶劍劍身,人隨之往前一傾,刻龍寶劍刺進了他的胸口。
「唔……」
見狀,鐵浪想收回刻龍寶劍,可亞歷克死死握住。
亞歷克笑著看著鐵浪,道:「護法連主子都無法保護,這命也不該留丨」說完,
亞歷克又往前走了一步,刻龍寶劍刺穿了他的身體,當場斃命。
亞歷克慢慢閉上了眼,巨大身軀往後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揚起陣陣塵埃。
「可惜了。」鐵浪微微嘆氣,收起刻龍寶劍。
不到兩刻鐘,韃靼的陣營完全崩潰,主帥辛愛被擒,殲敵四千多人,俘虜三百多人,一部分逃走。由宋襄渝和葛柳組成的隊伍,則開始在周圍的樹林間搜尋著韃靼的殘黨,只要不是逃回韃靼境內,都要將他們揪出來!
「相公!」毫髮無傷的徐半雪跑向鐵浪,緊緊摟住他,親暱道:「雪兒想死你了。」
「我也是。今天表現得很英勇嘛!」鐵浪誇讚道。
「哼!要不是你弄壞了那些火砲,本小姐還打算用龍嘯對忖他們呢!」
「那可不行。你獅子吼一出,自己人豈不是也跟著倒楣?」
「這裡真的好臭。」施樂捂著鼻子,道:「難道他們都小便失禁不成?」
「絕對是這樣。」鐵浪忙道,他可不希望自己昨晚那不光彩的手段讓自己的女人知道,隨即眼睛一掃,鐵浪卻沒有看到施黛柔。
「黛柔師姐呢?」鐵浪急忙問道。
有點吃醋的徐半雪兩腮鼓起,指著右側道:「她說看到她師姐,所以就跑去找她了。」
「完了,我必須去救她!」鐵浪頭也不回地連忙往李笑霜潛逃的方向追去。
「真是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半雪被鐵浪這一舉動氣得快哭出來,使勁跺著地面,而她旁邊的施樂倒是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不斷抱怨著這裡的滿天尿騒味。
此時,施黛柔正在一片竹林中與李笑霜對峙,身受內傷的李笑霜根本不是施黛柔的對手,所以只和她叫陣,並不敢動武,藏於身後的手卻捏著一根青絲,打算做最後的抵抗。
「師姐,這兩年你在外興風作浪,殺人無數,師傅命我替冰墓清理門戶,可我們終究師姐妹一場,我不想殺你。你和我回冰墓向師傅磕頭認罪,相信師傅會念在往日恩情,饒你一命的。」施黛柔道。
「師妹,師傅脾氣我是知道的,她可比我毒辣多了;若我回去,她絕對會殺了我,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願意被她侮辱!」
「若師姐再固執,可別怪師妹出手傷人!」
「若你真的念在同門之情,就應該放我走!」
「我不能再讓你傷害無辜之人,所以你必須和我回冰墓向師傅認罪。」施黛柔抽出軟紗,玉臂一揮,似乎有了生命力的軟紗以極快速度飛向李笑霜。
「你太小看我了!」李笑霜身子往後一彎,五指順勢抓住軟紗並轉了幾圈,軟紗便纏在她身上,而她已經甩出了冰綰青絲。
「黛柔師姐!」百餘步之外的鐵浪吼出聲。
「孽徒,沐要傷人!」一聲淩厲嬌喝從上空傳來,一身淡綠長裙的中年美婦從上空落下,手裡那把玉白長劍已脫離她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長劍從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處刺到地面,冰綰青絲恰好被它擋了下來。
「師傅!」施黛柔和李笑霜異口同聲道。
身穿一襲素錦宮衣,外披水藍輕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空靈之氣。青絲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簪著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鐵浪看著已落地拔起玉白長劍的美婦,口水差點流出來,根本不敢相信這種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嬌娘會是楊追悔的師傅,簡直嬌豔欲滴呀!
嚥下口水,鐵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見師傅!」
看著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顫抖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師……師傅……」
「當初你生性好鬥,為師才將你逐出師門,讓你跟隨紫雲師太出家修行,沒想到你竟殺了紫雲師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斷掀起殺戮。」冰落夜劍尖指著李笑霜,冷冷道:「你雖被我逐出師門,可你這身武功還出自冰墓,今日我將廢你畢生武功,拘於冰墓,終身面壁思過!」
「不……不能……師傅不能這樣子對待徒兒……」李笑霜嚇得面如土色,叫道:「若我有罪,那麼楊追悔與施黛柔呢?他們通姦,而且楊追悔昨日又侮辱了徒兒,弄髒了徒兒的身子!」
鐵浪本想替李笑霜說好話,沒想到她現在狗急亂咬人,便道:「師傅,我與黛柔師姐的事您也知道,我們從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師姐的功力比我高,又有冰綰青絲,不論從哪方面來說,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師姐;要說侮辱,追悔被笑霜帥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楊追悔!」
「你們別吵了。」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轉過去跪著。」
「師傅!」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雙腿,叫道:「笑霜願意隨師傅回冰墓,但師傅別廢了笑霜的武功。」
「師傅心意已決!」冰落夜身形一閃,人已閃到李笑霜身後,豎起食指,在李笑霜脊背點了數下。
「啊!」
李笑霜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氣盡失,嘴角溢出鮮血,她卻握緊拳頭,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廢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殺了我,總有一天我李笑霜會報仇的丨,」
「師姐還是執迷不悟。」施黛柔輕嘆道。
「師傅來了,那我們怎麼辦?」鐵浪小聲道。
「等師傅決斷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劍壓住她的手臂,一劃!
「啊!」
裙擺沾染鮮血的冰落夜挑斷李笑霜雙手的手筋,又封了她雙手的經脈,以防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這畫面,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這手段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廢你武功和雙手筋脈,量你有飛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隨我回冰墓!」冰落夜插劍回鞘。
李笑霜勉強站起身,垂著的手臂還在流血,低著頭,顫聲道:「我……我知道了。」
她顯然被冰落夜這極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著施黛柔和鐵浪,道:「柔兒,你隨我們回冰墓。楊追悔,我們冰墓派向來不管江湖瑣事,更不會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兩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能將你帶回冰墓了,你好自為之吧!」
「師傅,我想和黛柔師姐在一起!」鐵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施黛柔想掙脫,卻沒了動作,面頰頓紅。
冰落夜表情依舊冰冷,說道:「七情六欲向來是冰墓最大忌諱,當初好意收留你,你卻對柔兒動了情,這事我絕對不能容忍;如今你還想和她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怕鐵浪受到傷害,施黛柔立刻甩開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從未對追悔滋生過情愫,請師傅明監,我現在便和師傅一道回冰墓。 」
「如此甚好。」
「師傅,我要和柔兒在一起!」鐵浪急忙跑過去。
「追悔,若你再進一步,我便死給你看!」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裡的劍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冰墓不屬於你,我也不屬於你!」
鐵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傷害,遂道:「師傅,徒兒在這裡與你約定,我總有一天會回冰墓與師傅決鬥。若我贏了師傅,懇請師傅讓我和柔兒師姐在一起。」
「輸了呢?」
「追悔,你別犯傻!」
「輸了,追悔願意自斷經脈,在冰墓服侍師傅一輩子!」鐵浪抱拳道。
「可以,師傅答應你。走吧!」
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鐵浪久久不捨得移開視線,直到她們都消失於竹林深處,鐵浪才轉過身往回走。
鐵浪本想剛剛便向冰落夜下戰書,不過現在上清宮那邊的事還搞不定,就算蠃了冰落夜,讓施黛柔跟在自己身邊也很危險,還不如讓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兒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鐵浪沿著原路返回。
回到龍嘯關,明軍還在清理戰場,而他們抱怨最多的還是空氣中瀰漫著的尿騒味。
鐵浪回到了美人們身邊,調戲了施樂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勁大發,幸好還有葉夢嵐這個乾娘在開導她,否則鐵浪擔心徐半雪恐怕會當著大家的面來招獅子吼,到時候倒楣的可不隻鐵浪,在場的估計都會被震破耳膜。
見辛愛已經被裝進囚車運往獨石城,鐵浪和四位國色天香的美人也騎上駿馬返回獨石城,三 顱鳳凰則在他們上方盤旋著,那身金翼在朝陽映襯下更是顯得神聖異常,道道金芒時不時灝在他們的身上。
回到獨石城,徐平便擬書飛鴿傳書到京師,向嘉靖報告這次戰爭,提到最多的自然是鐵浪,更將這次戰爭勝利的最大功勞歸結到鐵浪身上。
鐵浪本以為嘉靖那狗皇帝又會急著將他召到京師,可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派人押送辛愛到京師。有韃靼大汗之子這張王牌在手,諒韃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僅如此,在取得獨石城守城戰完勝後的第三天,被蛇蠱控制的達賴台吉也率軍抵達龍嘯關。由於韃靼剛受到重創,鐵浪便授意達賴台吉以收回領土的名義率軍進攻韃靼。
韃靼的統治者本是達賴一族,所以達賴台吉此次進攻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俺答汗統治韃靼以來老是滋擾大明,雖有所收穫,可戰爭帶來的是妻離子散、國庫空虛,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韃靼地區的平民百姓,所以達賴台吉進攻的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韃靼地區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鐵浪在大同府守衛戰中放走的韃靼兵,他們都堅信鐵浪是天神下凡,更相信韃靼只有交給和鐵浪有所交情的達賴台吉治理,才會國泰民安。
如此一來,達賴台吉的反攻可說是如魚得水,本來需要考慮路途遙遠、糧草難以供給等細節,可熱情的韃靼居民完全替他們消除了困擾。
短短十天反攻戰,達賴台吉已成功收復一大半的領土!
同時,來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軍也抵達獨石城。
按照徐平的說法,女真族的援軍已經派不上用場,想直接請他們回去,可他們千里迢迢趕來,又無事折返,女真族絕對不會願意被當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露的授意下,鐵浪獨自前往兩里外的女真援軍駐紮地。
還未走到他們的駐紮地,鐵浪便看到了戴著虎形面具,裙擺正被烈風刮起,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飛鳳。
走到阮飛鳳跟前,鐵浪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 的髮絲,問道:「鳳兒,想不想我?」
「別這樣子,會被人看到的。」阮飛鳳忙推開鐵浪。
「嘖嘖,現在都不讓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這意思,奴家確實是怕被人看到,畢竟後面還有奴家的族人;若他們誤會了,以為楊公子要對奴家不軌,到時候你身體可是會被種滿毒蠱的哦!」
「我明白了。那我現在不動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害羞的阮飛鳳當即低下了頭。
打敗辛愛率領的韃靼兵,至今也有十幾天了。這十幾天裡,鐵浪自然沒少和美嬌娘們親熱,葉夢嵐、徐半雪、施樂、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鐵浪幹得淫叫不已,可鐵浪還是沒辦法修練淫龍第六式,要同時和五個人交媾並取到她們的陰精,不是那麼容易的。
如今阮飛鳳回到鐵浪身邊,鐵浪自然高興萬分,至少修練第六式的可能性又提髙了。
和阮飛鳳甜言蜜語一會兒,鐵浪便開始說正事,之後兩人並肩朝駐紮地走去。
命人叫來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動指揮官,鐵浪開始和他們商量要事,阮飛鳳則以野人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及翻譯官雙重身分參與此次的會議。
對於鐵浪,建州女真的行動指揮官還不算很熟,可他早已從海西女真族人的口中得知鐵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欽佩他,更將他視若神明,所以不管鐵浪說什麼,他們幾乎都點頭贊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鐵浪的所有建議。
首先,鐵浪要求他們三族進行簡單的貿易往來,各取所需;其次,鐵浪要求他們通婚,以達到三大女真族融合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鐵浪要求他們定期向大明繳納一定的貢品。
當鐵浪說出第三點時,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倒是沒什麼意見,可阮飛鳳馬上有意見了。
「楊公子,奴家雖是明人,但也要替他們說一句話。大明的存在與否和女真族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次是因為要營救楊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趕到這兒,你卻反倒要我們每年進貢,這是何意?」
「飛鳳,你誤會我了。」鐵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癡迷煉丹,身邊又有嚴嵩這種大奸臣,若你們三個女真族成功融合為一體,很可能對大明的江山造成威脅,到時候大動干戈,總有人要犧牲的,所以先向大明進貢,如此一來大明便不會動你們了,懂嗎?」
聽完鐵浪的解釋,阮飛鳳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楊公子人品如此之好,還懂得替我們著想。」
「自然了,呵呵。」
鐵浪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心促成了改朝換代。在華夏曆史中,明朝之後便是清朝,清朝前身為後金,即女真族,所以鐵浪對他們下的三條命令,直接促進了女真三族的融合,並為以後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奠定了基礎。
要阮飛鳳向他們說明第三點,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每句話都要阮飛鳳翻譯,多有不便,所以鐵浪便讓會議提早結束,他也該回獨石城了,否則美嬌娘們可要等急了。
鐵浪似乎還記得昨天好像有答應過寄寒香什麼事,又一時想不起來,昨晚和她幹得太厲害,鐵浪耳朵裡只聽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擊聲,那斷斷續續的言語都被他忘得一干二淨了。
為了讓他們覺得不虛此行,鐵浪決定和徐平、海露商量,從獨石城或者周邊城池運送部分物資到他們的駐紮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誠意,另一方面可以讓他們回去有個交代。若他們回去說跑到獨石城什麼事都沒幹,像被耍了一般,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領瘋起來很可能會舉兵攻打大明,鐵浪必須將所有的危險性都抹除!
和阮飛鳳行走在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不斷開心地哼著小曲,阮飛鳳則安靜地跟在他的身邊。
走了一刻鐘,獨石城已看到全貌,這時,阮飛鳳開口問道:「楊公子,若他們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邊了,而且我還要娶晴兒為妻,你這個岳母怎麼能回去呢?」鐵浪嬉笑道,見四下無人,他 便攬住阮飛鳳蛇腰,嬉笑道: 「我知道你也捨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醫,族人的存亡與奴家息息相關,奴家若不回去,他們怎麼辦?」阮飛鳳急道。
鐵浪收起笑意,遲疑片刻,道:「鳳兒,這麼和你說吧!不管是哪個民族的首領,總有死的一天,他們也會覺得族人沒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實完全不是如此。只要選出了新的巫王,他們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脈也會一直傳下去,所以你必須留在我身邊,懂嗎?」
「奴家懂楊公子的意思,讓奴家再考慮考慮,好嗎?」
「嗯。」
鐵浪若有所思地望著灰濛蒙的天空,道:「自從打退韃靼,我的生活平靜了許多,可又覺得我不可能擁有這種平靜,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
「楊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鐵浪突然扭頭親了一下阮飛鳳,道:「晚上你留在獨石城,別回去了,我們要好好溝通溝通。」
阮飛鳳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臉都羞紅了,呢喃道:「溝通……溝通甚麼?」
「語言上的溝通啊。」鐵浪道。
「只有如此嗎?」阮飛鳳似乎有些失望。
鐵浪壞笑道:「偉大的野人女真族的巫王,是想和我這個無名小卒進行肉體上的溝通嗎,比如掰開巫王的大腿,撥開那朵可愛的花朵,再將我的棍棒插進去?」
「壞死了!」
院飛鳳用開鐵浪的手,碎步跑向前,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你會愛死我的。」鐵浪追上去,將阮飛鳳攔腰抱起。
「楊公子,放奴家下來,快放奴家下來,被人 看到了可不好,快點呀……」
不管阮飛鳳如何掙扎,如何恐嚇,鐵浪就是不放她下來,還加快了步伐跑向近在眼前的獨石城。
接近獨石城,依舊躺在鐵浪懷裡的阮飛鳳不敢掙扎也不敢說話,幸好有面具遮臉,否則她簡直不知所措。
進城時,鐵浪便將她放下來,並大聲道:「巫王大人,你右腿受傷,走路可要小心點丨。」
守衛起初還有疑惑,聽鐵浪這麼一說,也就了解他為什麼要抱著巫王進城了,所以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可阮飛鳳為了不露出馬腳,她還要裝成瘸子,一瘸一拐地走著,鐵浪則在一旁壞笑。
「再笑,奴家晚上餵你吃蛇蠱,吃光你的大腦!」阮飛鳳小聲威脅道。
鐵浪乾咳兩聲,忙扶著阮飛鳳,道:「巫王大人,你年紀大了,腳又瘸了,走路可要小心,讓小輩扶著你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哭笑不得,只得任由他扶著。
此時,太監總管劉管材正從將軍府走出,一看到鐵浪,他便瞇眼笑著走過來。
【第十一集】第三話:龍吟春巢
一看到這個死太監,鐵浪就知沒好事,不過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所以娥浪也報以微笑。
「多日未見,懷遠大將軍更有大將之風了啊!」劉管材笑咪咪道,手做蘭花指狀,走路比妓女還來得招搖扭捏。
「公公客氣了,遠道而來,定有要事吧?」
「喲,自然是關於大將軍的了。」劉管材食指在身前劃了條弧線,嗲聲嗲氣道:「大將軍不僅守住了大同府,又以閃電般的速度跑到烽火連天的獨石城,還憑一人之力智取龍嘯關,不僅弄殘他們的火砲,更擄獲了敵國王子,以後看他們還敢小敢放肆!」
鐵浪可不記得自己做了這麼多事,他記得最清楚的便是讓韃靼兵尿尿到砲口裡,不過既然劉管材這麼說了,鐵浪自然受之無愧,拱手道:「我是大明子民,向然要保衛大明的江山社稷,這些都是應該的,公公謬讚了。」
「呵呵,大將軍不必過謙。」劉管材眨了眨眼睛,道:「下官來此的目的是頒聖旨,剛徐將軍已經替你接下了,大將軍回去可要仔仔細細看一遍。 」
「聖旨?」一聽到這兩個字,鐵浪就覺得大難臨頭,遂告別劉管材,和阮飛鳳一道走回將軍府。
走到大廳,徐平和海露正坐在那兒交談著,一見到鐵浪,徐平急忙走過去,雙手重重拍在他雙肩,道:「這回可不好辦了!」
「岳父如此著急,到底怎麼了?」鐵浪忙問道。
「悔兒,你自己看吧。」海露已把聖旨遞給鐵浪。打開聖旨一看,鐵浪臉色大變,叫道:「狗皇帝是不是瘋了,怎麼什麼渾水都叫我蹚,這不是要人命嗎丨,」
「彩雲之南,名字雖好聽,可那兒的民族十分混雜,彜族、白族、壯族、苗族、回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個少數民族;而且地勢多變,石林、元謀土林、彩色沙林、九龍河瀑布、玉龍雪山、虎跳峽、九鄉溶洞、阿廬古洞,還有熱泉,一不小心,悔兒便可能客死異鄉了。」海露面露愁容,蛾眉緊鎖。
「這些都還好,關鍵是神蟒教,這狗皇帝絕對是瘋了,怎麼會要我到雲南剷除神蟒教……」鐵浪幾乎想一頭撞死。若他告訴海露,自己曾經強奸了神蟒教內很有威望的琉璃千代,又綁架過教主的女兒月蟬,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
強龍不壓地頭蛇,鐵浪這頭淫龍若跑到雲南,落入神蟒教手裡,絕對會被剝皮!
「岳父、岳母,這次我絕對不去,我怕到時候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鐵浪沮喪道。
「可聖旨都已經下來了,抗旨也是死路一條……」海露道。
「可以託病嗎?」
「聖上會派御醫過來。」
「那說我月經……唉,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浪將聖旨扔到桌上,問道:「那,是不是明天就要啟程了?」
「按照聖旨,應當是今天,不過明天啟程也無妨。對了,」海露從兜里摸出一塊純金令牌,遞給鐵浪,道:「這是聖上御賜調令金牌,只要持有調令金牌,悔兒你可以任意調動雲南地區的兵馬,以助你剷除神蟒教。」
「多謝岳母。」鐵浪收起調令金牌,問道:「若我讓雲南所有兵馬都舉旗反抗朝廷呢?」
「大逆不道,不可胡言!」海露忙道:「這裡是自家,要是在外面,亂說話會招來殺身之禍!悔兒,你年紀輕輕,娘可不希望你出半點事。娘二十年前去過一趟雲南,所以此次會和你同行。」
一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危險都被鐵浪拋諸腦後。看著這個嬌豔欲滴、渾身上下散發熟婦氣息的海露,鐵浪立刻感到心癢難搔。想著和海露出行可能發生的色色場景,鐵浪胯間那根肉棒瞬間勃起,他忙側過身,嚴肅道:「這怎麼行?岳母,您還要照顧幼蓉,而且獨石城這邊也需要您打點。」
「我的好女婿。」徐平插話道:「露兒還未嫁給我時,可是江湖女豪傑,身手好得很,又師承鬼仙,看起來溫柔婉約,動起手來就算幾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剛剛我已經和露兒商量過了,我也同意她這次的出行;幼蓉有人照顧,而且現在也斷奶了,所以露兒也該好好活動、活動了。」
鐵浪之前考慮到海露要徐幼蓉修練《玄陰真氣訣》,不願意讓她喝別人的奶水,但聽徐平這麼一說,海露已可以不用餵奶,而且雙乳應該還有很多奶水才對,隨手一捏,那美滋滋的奶水就噴出來……
鐵浪不敢再意淫下去了,生怕自己會射出來,便問道:「那我們何時啟程?」
「明天吧,今天我要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番。」
「嗯。哦, 對了,小婿還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商量,是關於女真三族的。」隨後,鐵浪便將自己之前的打算說給他們聽,雖要獨石城損失部分的物質,不過徐平和海露都點頭表示贊同,徐平更是立刻讓下人去通知參將葛柳負責此舉。
聊了片刻,鐵浪才想起阮飛鳳還在門外,忙將她接進來,道:「這位想必不用介紹了,女真族女巫王。神蟒教善於用毒,而巫王本身還是巫醫,精通救人巫術,所以小婿希望她也能同行。」
「我們當然沒意兒,只是他們族人……」「巫王大人,有問題嗎?」鐵浪問道。
剛剛在門外,阮飛鳳也佴聽到他們的談詁。木以為鐵浪要去雲南,她只能回部落,沒想到他要求自己也一塊去,心頭一陣溫暖的阮飛鳳不假思索地點頭了,道:「楊公子和本王是好友,雲南險象環生,本王能幫上忙,實在是榮幸之至。」
「那今晚巫王大人便留在府中歇息,明日一道出城吧。」海露建議道。
鐵浪晚上本就打算和阮飛鳳好好樂樂,既然海露都開口了,他自然使勁點頭,阮飛鳳卻道:「本王今晚需回去和族人交代清楚,要不然他們會以為我失蹤了,所以……麻煩待會楊公子送本巫王回去,方便的話,晚上我再和楊公子回府。」
雖然有點周折,不過只要阮飛鳳晚上願意留在將軍府,要鐵浪多跑幾趟他都願意!
申時剛過,離吃飯還有些時間,猴急的鐵浪便想送阮飛鳳回去,可海露要阮飛鳳留下用膳,最後鐵浪只能妥協,等吃完飯再送她回去,事務處理完畢,再弄回來好好調教!
阮飛鳳本想像上次那樣請人端了飯菜到屋裡吃,以防徐平夫婦認出她來,不過又想起以前自己從未和他們見過面,且事隔十幾年,自己模樣也有了些許變化,所以便和他 們一塊吃飯。
飯桌上只有鐵浪、徐平兩個男人,其餘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兒。
撩起面紗用膳的葉夢嵐,成熟的海露,初為人妻的徐半雪,擁有傲人雙峰的人魚姐妹小月、施樂,身體成熟思想卻幼童化的皆川優樹,一直以皆川優樹為中心的女忍者紗耶,上清宮前長老寄寒香,母儀天下的張皇后。
當然,眼前這個剛剛摘下虎形面具的絕代佳人阮飛鳳也是不可不提的。
眾人一直以為,能夠擔任巫王的女人絕對是滿臉滄桑,可阮飛鳳不僅擁有閉月羞花之貌,舉手投足間更是嫻雅至極。
不過話說回來,坐在這裡的十個女人都各勝擅場,並不能根據一、兩個優缺點來定義誰更美。
坐在鐵浪旁邊的徐半雪,一見巫王原來是個大美人,一下便鼓起了兩腮。想到鐵浪這個大色狼去女真族的地盤都和這個大美人待在一塊,絕對會發生一些令人心跳臉紅之事,而且他們還要一起到雲南,她氣得臉都紅了,可初為人妻的她也懂得要給鐵浪面子,所以只得低頭扒飯。
吃到一半,徐半雪突然覺得胃海翻騰,她忙跑了出去,站在走廊處乾嘔著,但只嘔出了一些津液,可還是覺得肚子很不舒服。
這時,海露走了出來,拍著女兒的背部,問道:「雪兒,上個月有沒有出血?」
「好像……沒有……」徐半雪脹紅了臉,似乎知道海露在指什麼。
「你快回房間休息,我請大夫來替你把脈。」
沒等徐半雪回答,海露已經急急忙忙跑出了將軍府。
「難道我真的有了?」徐半雪摸著肚子,沒有多大的感覺,但還是覺得很想吐。
轉過身,徐半雪便看到眾人都站在門口盯著她。
「只是……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我並沒有懷孕。」徐半雪忙解釋道。
鐵浪看著施樂,問道:「我們有說什麼嗎?」
施樂皺眉道:「我們什麼話都沒說。」
「那她為什麼說自己懷孕了?」紗耶疑惑道。
「我沒有懷孕啦!」徐半雪氣得推開他們,跑回 房間。
「不過楊君,你和雪兒結婚這麼久,她也該要有身孕了,要不然你的身體可能有問題。」紗耶道。
「伯母去叫大夫了,待會便知分曉。」
大夫來了之後,大家都擠在徐半雪房間裡,坐在床邊的徐半雪被他們看得面紅耳赤的,希望懷上鐵浪的孩子,又擔心自己還太小,不知道如何撫養孩子。
片刻後,大夫抱拳道:「恭喜,這位少夫人有喜了。從現在起不可讓少夫人勞累,要請人好好照顧。誰隨我回一趟藥舖,拿些安胎藥燉給少夫人吃?」
「我派下人跟你回去拿吧!」海露笑了笑,便和大夫一起走出去。
大夫一走,興奮過頭的鐵浪當即將徐半雪抱起來,叫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快放我下來,她們都在看呀!」徐半雪拚命拍著鐵浪的肩膀,鐵浪卻更是得意忘形,直到葉夢嵐提醒徐半雪已有了身孕,鐵浪才將她放到床上,還很體貼地替她蓋好被子,不許她到處亂走,要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感覺自己瞬間變成病人的徐半雪有點鬱悶,可她也希望孩子平安無事,所以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足足半個時辰,眾人才依次退出徐半雪的房問,鐵浪本想留下陪著小孕婦,可還要送阮飛鳳回駐紮地一趟,便讓葉夢嵐陪著她。
送阮飛鳳回去的途中,鐵浪一直在考慮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便是修練淫龍第六式的時間和人選。
從時間上來說,今晚要是不修練,下次可能要等從雲南迴來才行,可此行生死未卜,也許淫龍第七式會讓安全度倍增呢!
從人選來說,已經確定能參與淫龍第六式的女人包括葉夢嵐、小月、施樂、阮飛鳳,第五個卻不怎麼好決定了,難道是心機甚重的寄寒香?
有點難下決定的鐵浪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阮飛鳳見他眉頭緊鎖,以為他在考慮很重要的事悄,所以並沒有打擾他,卻不知道他滿腦子裡轉的都是淫欲之事。
送阮飛鳳回到駐紮地,女真族三個部落的人都在狂歡,其中還有以葛柳為首的五十多名明軍,他們負責運送豐厚的物資前來,順便也留下來和他們一起狂歡暢飮。
恰好趕上的鐵浪自然也被拉去喝酒,身為巫王的阮飛鳳則擁有自主選擇權,她選擇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狂歡。
半個時辰後,狂歡接近尾聲,女真族三個部落便收拾東西回各自的休息處,葛柳帶著明軍拉著馬萆拄獨石城趕去,阮飛鳳則將帶來的野人女真族人都聚集在一起,和他們說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可為了永遠待在鐵浪身邊,又不得不說。
起初,阮飛鳳以為族人會大力反對,沒想到他們都非常平靜,甚至有人慫恿她要一直跟在被他們稱為衝的鏹浪身邊,信奉神明的他們甚至覺得只有巫王陪在鐵浪身邊,他們的種族才能一直繁衍下去。
如此一來,阮飛鳳的心結總算解開了,也摘下那張戴了近一個月的面具,要求他們帶回族里傳給下一任巫王,並禁止他們用武力或者巫蠱決定下一任的巫王人選,而是要通過一年的觀察,看誰用蟲蠱救人最多,那麼他不僅僅是巫王,也將是野人女真族的巫醫!
談妥之後,阮飛鳳和鐵浪盤腿坐在地上,野人女真族人則將他們圍起來,互相交談著。時常有人問鐵浪問題,每次都要阮飛鳳替他翻譯,他才回答得出來,不過相處久了,一些簡單的問候話語倒是聽得懂。
一直聊到戌時過後,他們也該回城了。
兩人在前面走著,野人女真族人則在後面送著,走了足足一里路,他們才駐足原地,不斷朝他們揮著手。
「是不是覺得和他們相處久了,感情也出來了?」阮飛鳳問道。
「是啊,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當初要翻越破雲山,他們抓住我們,那時候我只覺得他們是專吃生肉的野人,之後更是堅定了這想法,可自從我們控制了周不仙和……之後,一切都改變了,特別是我降伏了海獸後,他們都好像把我當成神明供奉,我說什麼他們便做什麼。若我一直生活在他們那邊,我相信依據我的號召力,我可以將三個部落都統一起來,變成……」鐵浪眉頭一皺,歷史書的內容從他腦海裡閃過,他便驚叫道:「後金,是後金!後金後來變成了滿清,最終大明被滿清所取代,清朝也變成了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封建制朝代,之後是帝國主義的侵略……」
將這些瑣碎線索聯繫起來,鐵浪赫然發覺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若他真的有心取代嘉靖的地位,之後女真三族的融合將會變成他最大的敵人,而且鐵浪記得滿清似乎還融合了韃靼族!
但是……但是從目前情勢來看,他們都順從於鐵浪,要是鐵浪真的將嘉靖趕下台,他們也絕對是服從於鐵浪。可人算不如天算,鐵浪還是不相信以一己之力能改變華夏曆史的前進。
再聯想下去,若華夏的歷史因為他的介入而完全改變了,那麼,他以前生活的時代是否也會隨之改變?有些人可能會憑空消失,有些人可能會憑空多出來,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更可能發生重大的變化!
鐵浪還記得自己以前經常去河圖的網站關注羅森、默默猴等大神的出書情況,要是自己改變了歷史,那麼羅森、默默猴甚至是河圖,還會是那個模樣嗎?
鐵浪真的不敢再聯想下去了,只得深吸一口氣,拉住阮飛鳳的手,問道:「鳳兒,你覺得做皇帝重要嗎?」
「楊公子為何如此問?」
「說說你的看法吧。」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想法自然和楊公子不一樣。奴家只希望晴兒能開開心心一輩子,如此便滿足了,再無他念。」
「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最終的生活了。」鐵浪吐氣道:「真不希望因為我而發生巨變。」
「楊公子今天好像一直愁眉不展,雪兒姑娘有身孕了,再過九倘月左右,楊公子便要做爹爹了,應該開心才是啊?」
「確實。」鐵浪摟緊阮飛鳳,魔手在她腰上擰了一下,淫笑道:「鳳兒,我跟你說,我要讓你和晴兒都懷上我的骨肉,到時候你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岳母了。」
「才不要呢!」阮飛鳳嗔道。
「噴嘖,這可由不得你。我都射進去這麼多次了,也許你已經珠胎暗結了,嘻嘻。」
「楊公子可別嚇奴家,奴家只希望能陪在你身邊,然後看著晴兒長大生子,偶爾抱抱你和晴兒的骨肉,便是奴家最大的幸福了。」阮飛鳳急道。
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問道:「要是你現在已經有了我的骨肉了呢?」
「那……那……那……」阮飛鳳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低語道:「那奴家生下來和楊公子……一起撫養……」
說完,害羞得全身發熱的阮飛鳳立刻撲進鐵浪懷裡,叫道:「奴家很想要,可又覺得那 不太可能!」
「嘻嘻,那我們去雲南後,我每天晚上射一次,我可不相信我像國足一樣射不中!」
「國足,什麼東西?」
「唉!很悲劇的東西。」鐵浪道:「反正我會好好努力的。噢,對了,我晚上有一個計畫,我說給你聽……」
附到阮飛鳳耳邊,鐵浪便將自己那邪惡的計畫說給她聽,聽得阮飛鳳面紅耳赤,使勁搖頭,可在鐵浪的不斷央求下,阮飛鳳還是點頭了。
將阮飛鳳安排到廂房,鐵浪便打算進行自己那邪惡又淫蕩的計畫。
他先和夢嵐、小月、施樂打個招呼,將計畫簡單說了一遍。葉夢嵐從未和眾女一起服侍過鐵浪,剛開始還想拒絕,可一知道是為了修練淫龍第六式,她還是同意了;小月自然沒意見,她的性格就如同軟泥,鐵浪想捏成什麼形狀都可以;至於施樂這個成天只想要鐵浪操她的浪貨,自然是一百個願意了。
如此一來,需要的五個女人便確定了四個,還差一個。想來想去,鐵浪只好將人選定為寄寒香,這也是無可奈何之舉。他不可能對優樹、紗耶、海露、張皇后她們下手,而且本有可能做為人選的徐半雪,也因為懷孕而無法參予。不過話說回來,鐵浪得先去安撫徐半雪,才能進行自己那邪惡的多屍之旅。
坐在床邊,鐵浪不斷撫摸著徐半雪的小腹,徐半雪則枕著鐵浪的大腿,似乎意識到什麼似的,忽然伸手往鐵浪胯間摸了摸,道:「相公,你都在想著壞壞的事嗎?」
鐵浪還未回答,徐半雪繼繽道:「想做嗎?」
「你有身孕,可不能亂來,否則對胎兒不好。」知道懷孕三個月之前都不能做愛的鐵浪笑道。
「嗯,娘剛剛和我說過了。不過要是相公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她們,我不會有意見的。」
徐半雪這話恰好說到鐵浪心坎去,可做為一名好丈夫,他還必須裝得很為難,道:「那怎麼行?我應該要好好陪在你身邊才是。」
「沒事,只要你記得回來睡覺便好。」徐半雪繼續撫摸著鐵浪那根慢慢勃起的肉棒,道:「都這麼大了,還是去找她們,要不然我怕晚上相公你一激動,雪兒便倒楣了。」
「那我完事後便回來陪你。」給了徐半雪一個深深的吻,放下床幔,鐵浪退出房間。
鐵浪在走廊上碰到了寄寒香。正想去找她,她自己卻送上了門,鐵浪不高興才怪。
鐵浪還未開口,寄寒香便問道:「你是不是忘記昨天答應我的事?」
「什麼事?」鐵浪確實忘記了。
「昨天你和 我做沒有點穴,之後答應今天晚上努力讓我解開大鐘穴的,你難道忘記了?」寄寒香皺眉道。
面對自己送上門的寄寒香,鐵浪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胸前抓捏了好幾下,道:「前輩,我怎麼會忘記呢?這十幾天我不是都在努力嗎?只是那穴道實在難以沖開,所以我今天便好好準備了一番,你絕對會喜歡的,記住到時候可別提什麼解開穴道或者暴露身分,懂嗎?」
寄寒香半信半疑,可她把恢復功力的希望都寄託在鐵浪身上,便點頭了。
和鐵浪一道走進葉夢嵐房間,寄寒香便嚇到了。
小月和施樂坐在床邊聊天,葉夢嵐和阮飛鳳坐在圓桌前喝著茶。
寄寒香知道自己來此的目的是和鐵浪發生肉體關係,那麼,豈不是會被眼前這四個女人觀看?還不知道她們都是鐵浪女人的寄寒香幾乎想逃出房間,可見她們都面帶微笑,那淺淺的微笑似乎預示她們已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將門反鎖,鐵浪便道:「我明天要去雲南,那邊很危險,也不知要離開多久,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陪陪你們,讓你們把我記在心上。」
「相公。」施樂將裙擺撩起,露出被丁字褲裹得異常肥美的陰部,癡笑道:「能不能把你記在這裡?」
「我自然不介意,反正我待會會把你塞得滿滿的!」鐵浪見寄寒香還有點放不開,便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親吻著,道:「我先從秦夫人開始,你們可要看仔細了,看為夫有多勇猛。」
施樂擁著小月,曖昧道:「要是人家看得濕了怎麼辦?」
「那下一個便是你了。」
「楊公子……」寄寒香欲言又止。當鐵浪將魔手插進她領口內,並隔著肚兜揉著她的美乳,而另一隻手鑽進她的百褶裙內,扣住整個軟熱陰部時,寄寒香腦子瞬間空白了,兩處敏感地帶都被鐵浪擒獲,她能做的也只是靠在他身上輕微呻吟著,勻稱的嬌軀更是不斷貼緊鐵浪,翹挺肉臀還不斷摩擦著他的胯間,已經開始渴望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內。
鐵浪附到寄寒香耳邊,耳語道:「前輩,放下所有的包袱,今夜和她們一起狂歡。越放得開,前輩的大鐘穴就越容易解開。」
「我先讓你爽一爽。」鐵浪已將寄寒香那黏著些許蜜汁的褻褲退至膝蓋,掏出肉棒,緊緊貼著寄寒香的臀部,龜頭則沿著臀溝慢慢滑向又熱又濕,還輕輕張合著的肉洞入口。
滑過後庭花,鐵浪的龜頭已觸到了肉洞口,那兒溫熱濕潤,輕輕!挺,龜頭已頂開了軟軟的淫肉。
「我會站不住的……」寄寒香嗚咽道。
「這樣子才刺激。」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接著便用兩隻手瘋彺地揉著寄寒香美乳,下體也開始挺動,感覺到寄寒香那穴漸漸變得濕潤,鐵浪的挺動速度也漸漸加快。
沒一會兒,房間內便迴盪著性器撞擊的啪唧聲,讓其餘四個還未受到寵幸的女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他們身上,而目光的集中處自然是那還藏於裙廠的性器官,她們都想看一看肉棒抽插淫穴的畫面,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動聽了。
「小月……」施樂呢喃道。
「怎麼了,姐姐?」
施樂拉著小月的手按在自己三角洲處,道:「你摸摸姐姐這裡,已經好濕了。」
小月急忙收回手,道:「小月不敢。」
「小月,你就摸吧,手指也可以插進去。」鐵浪慫恿道。
「妹妹最聽相公的話了,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了吧?」施樂乾脆平躺在床上,大腿壓在小月大腿上,很主動地將裙子掀開,撥開火紅色的丁字褲,那朵被蜜汁滋潤得殷紅綻放的淫花已微微分開,春色盡顯。
看著姐姐的私處,小月整張臉都紅了,顫巍巍地伸出手,沿著微開的肉縫滑動著,手指落在肉洞口,不知道該不該插進去。
猶豫間,施樂已主動地挺起屁股,那根手指遂插入了溫熱的蜜穴內。
「妹妹,你也有看過相公干我的,你現在要把你的手指當作相公的棒棒,該怎麼做你知道的。」施樂癡笑著,正吮吸著食指,眼中盡是迷離。
「嗯。」小月輕應了聲,食指遂開始緩慢抽動著,這種從未嘗試過的行為讓她都羞紅了脖子,可手指被又熱又濕,好像還會吮吸的淫肉包住的感覺非常舒服,讓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起初是一根手指,片刻後她便將兩根手指也插進去。
「妹妹,我後面也要,你插進去。」施樂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嗯。」漸漸放開的小月便將拇指插進施樂後庭花內,食指和中指繼續留在肉洞內,三根手指同時滿足著施樂。
雖說手指帶來的快感遠非肉棒能比,可前後兩處都有東西塞著,施樂還是挺滿足的,嬌喘聲頓起,都快蓋過寄寒香的淫叫聲了。
「竟然……竟然是後面……」寄寒香嗚咽道。
「你想不想也試一下?」早已將她衣裳和肚兜扯掉的鐵浪,更放肆地抓捏著她的乳房,偶爾還捏住她的兩顆乳頭往外拉,直到寄寒香喊痛,鐵浪才鬆開手,偶爾則將她的乳頭往裡壓去。
上下的同時刺激讓寄寒香快站不住了,嘴裡淫叫著,雙腿顫抖著,成熟臉蛋媚態盡顯,大腿內側早已被蜜汁濺濕。
「鳳兒,你最了解女人的身體,可否過來幫忙?」
阮飛鳳放下茶杯,道:「我正和羨霓談著楊公子,才知道你那麼壞,到現在還瞞著雪兒。要是讓雪兒知道你連她乾娘都動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
「幫幫忙嘛!」鐵浪眨了眨眼睛,直拋媚眼。葉夢嵐和阮飛鳳都忍不住笑出聲。「我先去幫忙了。」阮飛鳳站起身便走過去。
跪在地上,阮飛鳳脫掉寄寒香的百褶裙,鐵浪那根正在匆忙進出的大肉棒頓時落入她的眼簾,阮飛鳳拇指在寄寒香充血陰蒂上輕輕揉著。
「唔……幹……幹什麼?」寄寒香身體猶如被閃電擊中,嬌喘連連。
「這裡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鳳兒會讓秦夫人明白的。」說箸,阮飛鳳用兩隻手抓著寄寒香的大腿外側,整張臉壓在她下體,舌尖開始在寄寒香陰蒂上舔著。
「唔……唔……別這樣子……啊……」
寄寒香顯然沒受過這種優待,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變得更加的敏感,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被拋入了大海,狂風巨浪不斷拍打著她,道道巨浪更將她整個人都推向了高空,卻又無情地將她拋棄,任憑她落向百丈之下的大海。
欲仙欲死的感覺不斷侵襲著寄寒香的身體,肉棒和舌頭同時進攻著私處,她都快受不了了,嗚咽道:「楊公子……我快要來了……快點……唔… …快點……」
前些天,鐵浪認認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第六式「龍吟春巢」,起初還不明白「配以吮陰心訣」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來大致參透了,更明白第六式最最重要的一點其實是「切勿點鳩尾」,鳩尾穴一點,再封女體的四滿穴,意味著女體將陰精洩盡而亡,和吮吸心訣其實沒什麼兩樣,但只要不點鳩尾,情況卻會大不相同,如今便是用寄寒香的身體做實驗的時機!
鐵浪先封了自己的大赫、會陰和膻中,感覺到寄寒香穴內淫肉急速蠕動吮夾著肉棒時,鐵浪便點了她的四滿穴。
「羨霓,快點!」鐵浪突然道。
「嗯。」葉夢嵐忙端起桌上的瓷碗走到他們面前,會意的阮飛鳳已讓開。
「出、出來了……」寄寒香全身痙攣著,陰精噴灑而出,在吮陰心訣的作用下,她的陰精噴得特別多,連續噴了兩次。要是鐵浪點了自己的鳩尾穴,恐怕此時寄寒香已因連績高潮而死了。
鐵浪的大肉棒還堵著寄寒香的蜜穴,感覺到整個龜頭都被陰精浸泡著,鐵浪才慢慢抽出肉棒,葉夢嵐還握著肉棒讓它慢慢滑出,瓷碗則置於寄寒香陰戶正下方。
噗!
亀頭滑出,絲絲黏膩晶亮的陰精像雨露般滴在瓷碗,沒一會兒便將底部鋪上一層。
淡淡臊味在房內散開,首當其衝的葉夢嵐並不覺得陰精的臊味難聞,反而覺得這亮晶晶的陰精蜜汁似乎充滿廣誘惑,使得她幾乎想嚐一嘗。
寄寒香被幹得全身虛脫,鐵浪便把她抱到床卜。剛想去幹施樂,卻覺得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櫸被溫熱小嘴含著,低頭一看,施樂正用力吮吸著肉棒,那雙媚眸還帶著些許的無辜。
「你這小騷貨,比相公還主動!」鐵浪淫笑道。
施樂吐出肉棒,用手套弄著,嗔道:「反正都要做的,主動點相公也會喜歡,不是嗎?」
「當然。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被小月弄得都濕了。」施樂忙翻過身子,頭枕著小月的大腿,雪臀高高撅起,肉洞早已張開,顯得粉紅幽深,略深處的淫肉還錡無規俅蠕動著,折射出亮晶光亮。
鐵浪俯身親了一下施樂蜜穴,道:「我鈐好好滿足你運騒貨的。」
龜頭頂住肉洞口,用力一挺,噗哧一聲,粗大肉榨整根沒入。
「啊!相公……你要弄死我了……好粗……好脹……我好喜歡……」
面對騒淫成性的施樂,鐵浪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只需往死裡插,所以賣力抽插不到一刻鐘,施樂已經受不了,接近卨潮。
鐵浪本想讓施樂多享受一會兒,沒想到她已經快要高潮了,他只好點了她的四滿穴,如同之前那樣收集著陰精。
抽出依舊挺拔的肉棒,看著瓷碗內的陰精。
寄寒香的陰精臊味有點重,施樂的卻如仙瓊玉釀,兩人陰精混合在一塊,那股臊味便減淡了不少,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搞定施樂,鐵浪當即把一旁的小月拉到身邊,嘴巴作她陰部親吻著,足夠濕潤後,他便挺著長槍刺入。
小月永遠都顯得那麼的害羞矜持,就連被幹得十分舒服,她也是咬著薄唇,不想發出呻吟,可每當花心被龜頭捅到,小月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哼出聲。
用同樣的辦法收集了小月的陰精,鐵浪的目標便落在葉夢嵐和阮飛鳳身上,看著她們兩個,鐵浪冒出一個非常邪惡的想法。
讓寄寒香、小月和施樂三人好好休息,鐵浪整理好衣服,便讓葉夢嵐和阮飛鳳跟自己走進小月、施樂的房間,鐵浪便附到她們耳邊耳語著,說得兩人面紅耳赤,可都點頭了。
根據鐵浪的指示,身體熟得好似多汁蜜桃的葉夢嵐和阮飛鳳都褪去了衣裳,赤裸裸地站在床邊,矜持片刻,阮飛鳳便爬到床上躺著,一隻手遮住陰部,另一隻手遮住美乳。
「該你了。」鐵浪捏了一下葉夢嵐的翹臀。
「嗯,妾身明白。」看了媚態初顯的阮飛鳳一眼,光著身子的葉夢嵐也爬上了床,但並不是躺在阮飛鳳身邊,而是壓在她身上,四隻乳房頓時壓在一起,輕微摩擦著,玉白美乳已呈現斑駁的嬌紅,可口至極。
鐵浪脫光衣服爬上去,看著她們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肥凸凸陰部,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龍戲雙鳳,還是兩隻處於成熟期的鳳凰!
「讓為夫嚐一嘗你們的蜜汁。」鐵浪俯身,舌頭開始在兩女陰部間來回敵甜著。
「唔……唔……」
聽著兩女的呻吟聲,鐵浪舔得更賣力,偶爾還將兩人的陰唇拉開,捲成柱狀的舌頭插入淫濕肉洞內,並起兩指插入另一人肉洞內。
葉夢嵐與阮飛鳳對望著,眼神迷離,有女同傾向的阮飛腿遂勾住葉夢嵐脖子,吻住了她的香唇,並乘著她呻吟之際將香舌探入。
「唔……」
葉夢嵐睜大雙眸,從未和女人舌吻過的她覺份這飩感覺非常新鮮,加上鐵浪的舌頭正在蜜穴內抽插著,已進入狀態的她遂服從了他們兩倘,一方面將番舌伸進阮飛鳳口腔內攪動著,一方面則輕微搖著雪臀,讓早已充血的陰鋝摩擦轉鐵浪的面頰,老是被鐵浪嘴唇碰到的陰蒂更是帶給她無盡的享受。
「味道真好。」鐵浪啾啾地吃著葉夢嵐蜜穴溢出的蜜汁,並攪拌著阮飛鳳蜜穴,偶爾還品嚐著黏在自己指上的蜜汁。
片刻後,鐵浪讓阮飛鳳和葉夢嵐將臀部都翹得高一點,他則先將肉棒塞入葉夢嵐蜜穴內。
「哨……相公……」葉夢嵐渾身顫抖著,肌膚被香汗點綴得異常皎白。
「我要開始了。」鐵浪拍了下一葉夢嵐的臀部。受到刺激,穴內淫肉更是箍緊肉棒,褶皺的淫肉頻頻震動,這是名穴「飛龍在天」的特性,所以鐵浪幾乎把持不住,忙開始抽送,他可不希望葉夢嵐未高潮前自己便射精了。
「羨霓,你應該很舒服吧?」阮飛鳳問道,她那不規矩的手正捧著葉夢嵐的美乳,隨意揉捏著。
「唔……」力氣似乎都被肉棒抽空的葉夢嵐乾脆趴在阮飛鳳身上,喘息道:「都是女人……唔……你明白那種感覺的……」
「很舒服,我知道。」阮飛鳳勾起葉夢嵐的下巴,嘴唇遂湊過去,兩女又開始舌吻,吃著彼此的津液。
抽插了一一十多下,鐵浪便拔出肉棒,對準阮飛鳳的肉洞狠狠插入。「啊!」阮飛鳳緊緊抱住葉夢嵐,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充實弄得登上性愛巔峰。
「舒服嗎?」這回換葉夢嵐問她了。
「真舒服!又熱又癢,還有點麻。」阮飛鳳嬌喘著。
「那這樣子呢?」葉夢嵐伸手捏住阮飛鳳乳頭,輕輕旋扭著。
「啊!別……別這樣子……我會噴的……」阮飛鳳浪叫道。
此時,正和徐平談完去雲南細節的海露,抱著女兒幼蓉從門外經過,一聽到他們的呻吟聲,海露愣住了,兩女的呻吟聲讓她面紅耳赤,而且她還聽到了鐵浪的聲音。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海露忙點破窗紙,眼前一男大戰兩女的香艷場面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看著正賣力干著女巫王的鐵浪、正用手揉著女巫王乳房的葉羨霓,海露不僅臉紅了,某個器官更是被刺激得騒癢異常。
呼吸都快停止的海露移開目光,不敢再往下看,忙朝自己房間走去。
坐在床上,海露腦海裡還浮現著他們交媾的淫靡場景,身體的空虛開始侵犯著她,她又開始將手伸進褻褲內,搓弄著漸漸升溫的陰部,幼蓉則躺在床上安靜地睡覺。
自慰根本解決不了她的生理需求,可徐平都成了太監,她又能怎麼辦?
正自慰著,海露突然驚叫出聲:「怎麼回事?悔兒怎麼和雪兒她乾娘搞在一起,
還有女巫王!」
一想到自己這個人見人愛的女婿竟然如此淫亂,海露的心有點痛,可她的手還在私處不斷摩擦,尋求著更大的刺激。
當她用手指讓自己達到高潮,海露的思路才變得清晰。她雖知道鐵浪與小月、施樂有染,卻不知道他連雪兒的干娘和女巫王都上了。一想到一路上女巫王也要同行,海露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真不知道是造什麼孽。」海露微微嘆氣,玉指在幼蓉紅嫩的臉上輕輕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