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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0月,陰冷的秋風給長沙城裏百姓的心頭又添上幾分蕭瑟。適逢日軍兵鋒正盛,攻陷武漢後一路南下進逼長沙,長沙城中的居民、從北方淪陷區流亡的難民、各條戰線逃入長沙的潰兵皆人心惶惶。
和城裏的其他人不同,長沙保安處保安隊長薛君山此時確是春風得意,他在兩個鐵杆跟班的簇擁下闊步走在大街上,一路上不時有各種身份的人給薛隊長鞠躬作揖,這位保安隊長紅光滿面,好不風光。時值亂世,街面上流民潰兵多了起來,上峰要倚重他維護一方安穩,起碼要在表面上展現出軍民同仇敵忾禦敵的景象。而城裏有頭有臉的富賈商戶們也要仗著他才能免除閑雜的滋擾,在亂世中繼續維持著生意。
“小黑,你給老子滾過來!”突然間薛君山想起來了什麽,停止腳步呼喝身後圓臉的跟班,“我說他娘的,前天老子讓你去醉紅樓收的保安費怎麽還沒收來?是不是你個龜兒子私吞了?”
小黑看著怒不可遏作勢要拔槍的隊長,忙陪著笑說道:“大哥明鑒啊,您可冤枉小弟了,我這幾天就差拿著槍逼著醉紅樓的老鸨子交錢了,可那個狗娘養的老鸨子直接給我跪下了,說是現在這世道,一天到晚去嫖的都是些兵痞,把正經的老主顧都嚇得不敢進門兒,那些兵痞玩兒了姑娘們又不給錢,所以最近壓根兒就沒什麽進項。那老鸨子求咱們寬限幾天,肯定連本帶利把保安費交清了。”
薛君山一臉晦氣,把嘴裏的槟榔吐在地上,“我日他娘,她說寬限就寬限,把老子的保安隊當什麽了?你告訴她,交不上錢,老子砸了她的窯子!給她挂個罪名,就……就……什麽罪來著?”
“大哥,拐賣良家婦女!”身後的另一個叫小弟的跟班提醒他到。
“沒錯,拐賣良家婦女,小黑你告訴她,要是兩天內不交錢,就把她扔大獄裏關個半年嘗嘗牢飯的滋味兒!”
“大哥,錢是一定要收的,但是我看她最近確實交不上,現在把她關了也沒用。不過那老鸨子說了,隻要大哥您給她寬限一陣子,最近有好貨孝敬大哥您!”小黑一臉猥瑣的笑著說到。
“哦?這世道她能有什麽好貨?”薛隊長突然來了興趣。
小黑對著薛君山耳語了幾句,兩人頓時開懷大笑,弄得旁邊的小弟一頭霧水。
薛君山自小父母雙亡,小半輩子摸爬滾打混了個保安隊長總算是長沙城內一號人物出人頭地了,成家後把嶽父一大家子接到家中同住,雖然他嘴上經常頂撞迂腐的老學究嶽父,但這一大家子人確實給這個城裏數得著的大宅子添了不少生氣和活力,也給這個從小缺少家庭關懷的粗魯跋扈的男人帶來了一些慰籍。
晚飯的時候,薛君山對一大家子說了他這陣子他想的一件事:“嶽老子,媽,奶奶,今天一家子都在,我有件事給大家夥兒商量一下。”
嶽父胡長甯仿佛沒聽見,依舊埋頭吃飯。胡長甯對這個女婿一直沒什麽好感,除了看不慣他平時飛揚跋扈的做派和私底下搞得見不得光的買賣,還有一個原因是當年他得到自己女兒的手段也是爲人不齒。
倒是胡長甯的堂客胡劉氏和胡家老祖母胡十奶奶放下了碗筷,認真聽薛君山要說的事情。畢竟是女人才知過日子難,她們知道在這個世道中,如果沒有這個女婿,維持這一家子如今的富足生活是有多難。所以平常對這個女婿也是客客氣氣關心有加。而薛君山妻子胡湘君的一對龍鳳胎弟妹胡湘湘和胡湘江,根本沒聽姐夫說了什麽,依舊在飯桌旁嘻笑打鬧。
薛君山正色說道:“現在日本人快要打到長沙了,啊,雖然上頭說黨國軍民一心誓死守城,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備無患啊。淞滬會戰幾百萬人不也是敗了?你們知道南京多少那黃花閨女大姑娘叫日本人給糟蹋了?最近長沙城家裏有閨女的,都托關系求朋友,把閨女嫁到外地去,求個平安。所以我想啊,湘湘明年也到十六歲了,咱們得給湘湘找個好人家,能離開就離開這是非之地。”
薛君山口中所說大家多少都有耳聞了,胡長甯一向木讷不問世事,但也覺得薛君山說的有理。胡劉氏和胡母應聲附和,她們心中也早有此意,但一來覺得湘湘還小,二來女人家家也沒有什麽外地的親朋能夠幫助牽線搭橋。
端著剛做好的菜坐下的劉秀秀聽著一家人的對話,隻是默默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秀秀是胡劉氏的侄女,因爲兵禍家破人亡,和哥哥自小被姑媽姑父當做親生兒女養大,哥哥留學日本醫科大學畢業,現在在長沙城外戰地醫院當外科醫生。而她年紀尚小,跟著做裁縫的胡家老祖母學一些縫紉手藝,以求日後能有一技之長在亂世中過活兒。
在家人一言一語的討論中,胡家的龍鳳胎女兒胡湘湘終于明白他們原來說的是自己,在大聲抗議並且表明自己不要出嫁被家人無視後,這個火辣的湘妹子氣的摔下碗筷回自己房間去了。
“那就這樣定了,君山,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記住,咱們不求大富大貴,隻求給湘湘找個正派人家,能讓湘湘遠離這是非之地,過安安穩穩的日子就好。”一番討論後,胡母對薛君山安排到。
“奶奶您放心,湘湘是我親妹子,我肯定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薛君山拍著胸脯保證。
一家人又邊吃邊談了最近慘淡時局和雜務事,眼看著天熱將黑。
“那我吃的差不多了,我隊裏還有事,我先走一步,現在不太平,今晚我在隊上值班不回來了。”薛君山說著起身拎起大衣和配槍向外走去,他今晚確實很忙,但不是隊上的事。
妻子湘君跟著起身追了出去叫住他,“瞧你那急急忙忙的樣兒,嘴巴都沒擦幹淨呢!”
說著幫薛君山整理整理軍服領子。
“還是老婆關心我!”薛君山說著摟住湘君的後腰,順勢撫摸妻子包裹在旗袍裏那挺翹的屁股,手掌隔著旗袍在股溝裏搓揉了一陣,又在妻子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風風火火的走出家門。
這一切被胡家人看在眼裏,女眷們心裏害臊假裝不知,胡長甯尴尬的咳嗽了幾聲,秀秀羞紅了耳根低著頭吃飯。倒是乳名小滿的龍鳳胎男孩胡湘江看入了神。
胡家大女兒湘君今年不到二十二歲,卻已嫁給薛君山四年了,不久前剛爲他生下了個大胖小子。雖然已生育過,但是身材絲毫沒有走形,反而比少女時期更具風韻!飽滿的胸部和挺拔的臀部絲毫不顯臃腫,高挑欣長的身體包裹在修身的白底青花刺繡真絲旗袍中,旗袍從大腿根的開叉露出兩條穿著肉色尼龍絲襪的長腿,一雙小巧玲珑的腳丫踩著黑色高跟鞋顯得精緻可愛,姣好的面容有一種古典美,溫婉中透著少婦的嬌媚。
想著剛才姐夫動手動腳時姐姐的嬌羞,看著姐姐絲襪包裹的粉腿,小滿的下身頂起了褲子,眼神也定在姐姐的大腿根離不開了。
由于看到表姐夫和表姐親昵行爲而害羞低著頭的秀秀正好瞟到身旁小滿凸起的褲裆,一下子更加害臊了。秀秀雖然才十五歲未經人事,到童年看到過的一些事也讓她明白這是什麽狀況。
“混賬!看什麽烏七八糟的東西,還不趕緊吃飯!”出神的小滿被父親怒喝叫醒,再加上反應強烈的下身,丟人的恨不得鑽到桌下去。
這時湘君走了回來,明白是怎麽回事後摸摸弟弟的腦袋頗有意味的說:“我家的小滿崽子長大啦!既然打算給湘湘找婆家了,那也該給我們小滿說個媳婦兒了吧?”
胡長甯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既是氣薛君山當著全家人的面對大女兒動手動腳,也是氣兒子色迷心竅對著自己的姐姐發葷。
而胡劉氏和胡母這對婆媳聽到湘君這話確是相視一笑,兩人的視線齊齊的落在低著頭的秀秀身上。
小滿終于受不了這種尴尬的氣氛,漲紅著臉起身跑回屋去了。
“小滿哥哥,你還沒吃飽吧?”秀秀關心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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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君山在手下小黑的引領下來到醉紅樓最好的一家包房內,老鸨子和幾個花枝招展的風騷女子隨後也進了包房。
“薛隊長,我可候了好久您的大駕了,平時多承蒙您的照顧,姑娘們才能有口飯吃!”
“少來這套,公是公私是私,老子保護治安是職責所在,交保安費是用于維持治安!你他娘的以爲用這些庸脂俗粉能哄老子開心讓你拖著不交?再說了,這種貨色老子早玩兒膩了!”雖然嘴上這樣說著,薛君山還是撫摸著懷裏的一個姑娘的大腿根,隔著尼龍絲襪和內褲摳起了那姑娘的那地方,摳的姑娘渾身酸麻癱在薛君山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嬌嗔。
“哪裏哪裏,這些姑娘呀都是給薛大隊長開開胃的,一會兒好貨色就送上來!今天包薛大隊長滿意!”老鸨子一臉假笑谄媚的說到。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好貨色這就到了”老鸨子說到,起身打開門,和到來的幾個龜公簇擁著一個女子進屋來到衆人面前。
隻見來人上身淺藍色斜開襟短衫,下著黑色百褶長裙,裙下露出包裹著白色長襪的纖細小腿,一對穿著搭扣黑色布鞋的秀足緊張的向內並攏著。
屋裏的男人女人都呆住了,並不完全是因爲進來女孩子清秀嬌弱的臉龐,也是因爲這樣一個女學生出現在這種地方的概率不亞于一個日本鬼子出現在陪都重慶!
薛君山雖說算是個吃喝嫖賭的軍痞頭子,這些年來各種女人也玩兒的多了,但看到這樣一個和自己小姨子差不多大,明顯未經人事的女學生出現在煙花場所,心中也不免有所顧慮,畢竟一看就是個良家姑娘,萬一是這個挨千刀的老鸨子拐來的,將來說不準有什麽難纏之事。
“你個挨槍子的,雖然說現在是亂世,你他娘的怎麽敢……把一個女學生拐到你這個淫窩裏來的!被人告上去老子可保不了你!”薛君山起身把老鸨子拉到一旁低聲說到。
“我的薛大隊長,你看你說的,咱家可是一直做遵紀守法的生意,怎麽能說是‘拐’呢!咱家其實是在救這個女娃子呀”,老鸨子絲毫沒有露怯,小聲對薛隊長說到:“這個女娃子啊,是東北來的。可憐呦!一家人被日本人殺光了,小姑娘和一幫同學從東北逃難出來的,一路上同學死的死散的散,就她一個不知怎麽的流落到長沙了。這女娃子也真是傻,你說逃難不帶錢不帶細軟,偏偏帶了一箱子破書,到長沙的時候飯錢都沒個著落,要是太平盛世旁人還能接濟個一頓半頓的,這年月誰也沒多一口的啊!這不,前些日子餓暈在我醉紅樓門口,也是我老婆子心善,叫姑娘們把她擡進來救活了,好吃好喝的養了半個月,沒成想一個面黃肌瘦的路倒兒竟是個俊俏的丫頭!這丫頭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又經過老娘我的一番好生相勸,總算明白這鬼世道裏活著才是最實在的事情,我答應給她找個潇灑倜傥的主顧,小丫頭好不容易才應了!這不,有這又鮮又嫩的好貨色,我第一個就想到薛隊長您了!”
老鸨子的一番解釋說的薛隊長心裏五味雜陳,既感慨世事艱辛竟讓這樣一個女學生爲吃一口飽飯身入青樓,又對這個未開的花苞淫心漸起。
他娘的,這朵水嫩的花苞老子要是不開,誰知道便宜哪個龜兒子了!薛君山下了決心坐回椅子,不理旁座摟著庸脂俗粉摳來摸去嬉皮笑臉的小黑,重新上下打量起桌前站著的這個女學生。
小姑娘留著簡單利落的學生樣式短發,緊張的隻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面,雙手局促的捉著自己的衣角。
“擡起頭來看看,別怕。”薛君山翹著二郎腿,一本正經的說到。
小姑娘仍然低著頭無動于衷,房間裏的春光讓她這個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的姑娘羞臊不已。實際上她當時能答應老鸨子的提議,也是因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真正面對的是什麽,對饑餓的後怕讓她不及細想就答應了做這個自己曾經隻是懵懵懂懂的知道是“不好”的事情,至于到底怎樣“不好”,沒有人告訴過這個女娃。
“快擡起頭讓長官看看,咱們的生計可都指望著薛隊長呢!”老鸨子在背後悄聲提醒到。
女孩怯生生的緩緩擡起頭,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眼光依舊不敢直視面前的薛隊長,隻看到一雙黑亮的大馬靴在眼前輕微晃動,這讓她想到了在自己家鄉騎著東洋馬招搖過市的日本兵,一下子更是害怕。
薛君山這才完全看清了女孩兒的臉龐,面色白皙,清秀可人,雖然透出一絲營養不良導緻的病態,但趁在這煙花場所裏,不可不說是一朵冰清玉潔的出水芙蓉!再細一瞧,薛君山發現眼前女孩和自己的小姨子胡湘湘竟有幾分相似!
“快,給薛隊長笑一個,薛隊長不會虧待你的!別一副喪氣臉!惹惱了薛隊長沒你的好果子吃!”老鸨子看到薛君山面無神色,生怕惹惱了薛君山,語氣嚴厲的對著女孩催促。
“哎哎哎,別嚇壞了妹子,妹子年紀小,你們要多照顧照顧!”薛君山回過神來,忙打圓場,“啊,那個誰,小黑啊!帶著姑娘去別的房間玩去,這麽多人瞧把妹子嚇得!”
小黑和老鸨子知趣的帶著姑娘們去其他地方找樂子去了,薛君山支走衆人關上房門回到桌旁,一時間這個禦女無數的歡場老手對這麽一個尚不知男女之事的小丫頭竟無從下手。
3.
“妹子,叫什麽名字啊?看樣子還在讀書吧?”薛隊長無話找話。
“長……長官,我……我叫林稚萍,逃出來前,讀初中三年,還沒讀完鬼子就打來了。”叫林稚萍的女學生結結巴巴的回答。
“哦,萍萍妹子,看你這氣質,也是出身富裕人家吧?”薛隊長若有所思,打量著萍萍問道。
“長官,我父母是都是在中學裏當教員的,談不上富貴,本來家裏日子還將就過的去,可是鬼子來了以後……嗚嗚嗚,”說著說著,萍萍開始輕聲啜泣起來,“鬼子進城以後,到校園裏來找女學生,說是要陪他們的軍官開舞會,爸爸媽媽爲了阻止他們都被……”。說著說著,萍萍哭的更厲害了。
“好妹子,別哭了,你現在逃出來了就是萬幸啊!家裏還有什麽人嗎?”薛隊長也動了恻隱之心,關切的問。
“爸媽被害以後,我帶著妹妹跟幾個高年級的同學就逃出來了,一路從林子裏走,不敢走大路,好不容易入了關,又跟著逃難的人流,一路到了長沙,同學們死的死,散的散,妹妹也走散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了……”萍萍此刻已是渾身不住抽搐,淚流滿面了。
“哎,我這苦命的妹子啊,你可真讓哥哥心疼呦!都是天殺的小鬼子做的孽!”薛隊長說著把萍萍摟入懷中,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憐惜的撫摸著這個命運坎坷,和自己小姨子有幾分相像的小可人的頭發和後背。
萍萍雖然開始有些抗拒薛君山的摟抱,畢竟從來沒有男人這樣抱過自己,但心中漸漸感覺到了一種依靠,一路上的苦痛心酸好像突然可以有所傾訴,于是她勉強的接受了這種擁抱和撫摸,羞澀的感受這個看似粗魯的長官的關懷。
過了一會兒,薛隊長感受到懷中女孩的哭泣漸弱,便輕聲說道:“妹子,剛才哥哥酒喝的有點兒多,現在呀有點兒坐不住了,咱倆去裏面慢慢聊吧,裏面有床,躺著說話舒服點。”
薛君山也不等女孩回答,起身順勢將身體輕盈的萍萍一個公主抱,向套間內屋走去,萍萍一個驚慌,雙手條件反射的摟住薛隊長的脖子。走進裏屋,薛隊長將萍萍輕輕放在牙床之上,自己站在床前打量著床上這個穿著國中制服的女學生,身下不禁起了反應。
“慢慢來,慢慢來,不能急,這種黃花閨女需慢慢品!”薛隊長在心中對自己說到。薛隊長不是沒玩兒過黃花閨女,但畢竟是物以稀爲貴可遇不可求,偏偏今天這個女娃子姿色氣質可算一流,再加上又透著幾分和小姨子湘湘的相似……
萍萍似乎覺得在一個男人面前躺著十分不雅,于是準備下床,剛坐起身來,薛君山就坐到床邊,雙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下床。
“萍萍,你剛才說你有個妹妹走散了?”
薛君山看出萍萍的不安情緒,連忙說了個話題岔開她的注意力。
“是啊,就在長沙城外不遠,當時逃難的人有很多,突然遠處日本人的飛機來了,人群一亂我就和妹妹散開了,等到飛機走了,我就再找不到妹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她還那麽小……”萍萍一說起妹妹,擔心和挂念之心湧上來。
“嗯,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人流是進長沙的,那十有八九你妹妹也跟著進城了。別的我不敢打包票,在長沙城這一畝三分地,找個人對于我薛某人來說隻是時間的問題!妹子你放心好了,這件事包在哥身上,哥一定幫你找到你妹妹!”
“真的!長官,您要是能幫我找到妹妹,怎麽感謝您我都願意!求您一定幫幫我!”萍萍聽到薛君山竟能幫自己找到妹妹,一下兩眼放光,順勢就要在床上給薛隊長下跪磕頭!薛隊長連忙抱住萍萍瘦弱的身體阻止她的大禮。
“呦,好妹子好妹子,你可折煞哥哥了,隻要你聽話,一定幫你找到你妹妹。”
“嗯,長官,我聽您話,您一定要幫我。”心中一下子有了希望的萍萍,此刻也忘了和一個男人同坐一床,並且身體相擁的尴尬。
“好妹子,既然你說要聽話,那……”說著,薛隊長放開懷中的女學生,撫上她的臉頰,用手在少女的小臉蛋上緩緩撫摸。
此刻萍萍想躲開,但又不敢掃了這個能幫助自己的長官的興,隻得忍著羞臊承受。
“隻是摸摸臉而已,畢竟他能幫我找到妹妹!況且……他的手還很溫暖。嗯,畢竟隻是摸摸臉而已……”萍萍心中這樣想。
薛君山的手從少女的臉蛋逐漸滑到後頸,另一隻手從後繞過去拖著她的後背,一下將女孩拉向自己,順勢親上女孩的脖子。
“啊?!你做什麽?!好癢!”女孩驚呼到,同時想把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可是她這樣一個十多歲的少女,哪能推開薛君山這個孔武高大的成年男人?
薛君山感受到少女的抗拒,反而更加摟緊了她瘦小的嬌軀,從女孩的脖子吻到她的下巴,雙手在她的後背撫摸。
“啊!求你!不要這樣,求你了長官!啊……”萍萍哪受過這種攻勢,不住委屈的求饒。
趁著萍萍張口求饒的空子,薛君山吻上萍萍的嘴唇,嘴巴一下子覆蓋住萍萍的嘴唇,舌頭伸進少女的口中。
“啊!嗯……唔……唔……”萍萍從未想過,自己的嘴巴會被一個男人的舌頭探入,他的舌頭竟然在自己的嘴巴裏攪動!他竟然還在吮吸自己的舌頭和唾液!萍萍此刻無法掙脫,隻得不斷的回想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妹妹,用這些轉移從自己小小嘴巴蔓延開的羞恥感。
薛君山品嘗夠了處女嘴巴裏的瓊漿玉液,壓著萍萍的肩膀把她按倒在床並騎在姑娘身上。薛隊長急切脫去自己的制服與襯衫,粗魯的扯開萍萍的衣領,擒住她的手腕伏在她的身上,在姑娘的鎖骨和脖子上親吻。萍萍的雙手被控制著無法掙紮,雙腳無助的胡亂蹬著,腰部用力的扭動想要掙脫。
“用力,再多掙紮掙紮,等用盡了力氣,等會兒辦正事的時候就沒力氣掙紮了!”薛隊長心裏想著,他深谙對付處女的技巧。
“長官……叔,求你別弄我了,我還沒有過,我不想,不行啊,求你了,嗚嗚嗚。”萍萍淚流滿面,絕望的祈求著。
薛隊長不理姑娘的祈求,撕開了她的上衣,露出藕白色的肚兜,少女剛剛發育沒多久的小胸脯在肚兜的包裹中上下起伏。薛隊長騎在姑娘的大腿上,趴在她的胸口貪婪的吮吸少女的味道,張開嘴隔著肚兜啃咬乳房。
“啊!不要!痛啊!”萍萍痛苦而絕望的哭訴,但是身體的掙紮已經弱了下來,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薛隊長感覺到身下女孩的反抗漸弱,知道是進一步的時候了。他熟練的從女孩身後解開肚兜的系帶,將肚兜撩上去,女孩小巧白嫩的乳房呈現在他的面前,不知是否因爲營養不良,萍萍的乳房並不大,像是平原上鼓起的小山包,但是反而更顯青澀可人。乳暈很淡,淡粉色的乳頭隻有花生粒大小。
乳房第一次袒露在一個男人面前,萍萍驚叫一聲忙用雙手護在胸前,薛隊長抓住女孩兒的手腕按在床上,從乳根開始舔吮,繞著乳房一圈圈的向圓心進攻,萍萍小小的奶子被舔的濕漉漉的,乳頭終于被男人吸入口中。
薛隊長像吃豆腐腦一樣品味著萍萍的乳房,把乳頭吮入口中,舌尖繞著乳暈轉動,快速撥動乳頭,時不時將乳頭緊緊吸住,用牙齒輕輕磨咬。
萍萍的嗓子已經嘶啞,此時隻有絕望而羞恥的淚水滑落,從乳頭傳來蔓延全身的酸麻瘙癢傳遍全身,渾身好似脫力一般,完全無法掙紮了,而下身隱約的奇怪感覺更是讓她奇怪而又有一絲期待。薛隊長坐起身解下皮帶,將萍萍的雙手捆住,撩起她的校服裙,白色長筒襪和內褲之類一截滑嫩的大腿看的薛隊長不住舔舔嘴唇,抱起兩條大腿,薛隊長從大腿根開始啃咬親吻,最終將臉埋在少女兩腿間最羞恥的部位,深深陷入其中。
薛隊長不滿足隔著內褲品嘗少女的恥丘,慢慢的扯下萍萍的白色內褲,未熟的肉丘暴露出來,幹淨可愛,小陰唇包裹在肉縫中羞澀的露出粉色邊緣。隱約可以看到包皮中的小小陰蒂,隻有綠豆大小。陰毛寥寥不多,像嬰兒的胎毛一般,細而柔軟。
薛隊長看呆了,不停咽著口水,而萍萍已經接受了命運對她的玩弄,閉著眼睛抽泣,無力的等候接下來未知的痛苦。薛隊長再次俯在萍萍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上陰唇,沿著肉縫舔到陰蒂,將嘴唇覆蓋在整個陰唇上用力吮吸,掰開大陰唇,舌尖舔吮小陰唇和陰道口的嫩肉,萍萍的陰道分泌的液體越來越多,每滴都被薛隊長吮入口中,微鹹又有淡淡的騷香,薛隊長覺得這是人間最美味的瓊漿。
“嗯……嗯……啊……嗯……”萍萍的小嘴微張,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從未有過的酸麻讓她心跳加快,俏臉上浮出紅暈,她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輕輕呻吟了!薛隊長感受到了少女身體的變化心中暗喜,同時加快了舌尖的運動,集中進攻陰道口的嫩肉和陰蒂,萍萍的腰部逐漸弓起,腳趾緊繃。
4.
薛隊長停止舔吮,下身的勃起已經讓他無法忍受了,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布滿青筋的粗壯肉棒,堅挺的肉棒下意識的上下抖動。薛隊長抱起萍萍的雙腿膝蓋彎,向兩邊分開,跪在女孩和兩腿之間,肉棒逐漸靠近已經被口水和淫水沾滿的小穴。
萍萍剛才被舔的漸入佳境,舌頭舔吮的突然停止讓她一下子從雲端墜入空虛之中,她已經開始享受那種酸麻酥軟的感覺了!萍萍不禁睜開眼睛,挺著一根粗大駭人陰莖的薛隊長,嚇得她心頭一驚,向床頭縮去,奈何雙腿被薛隊長抱住,雙手又被皮帶捆著,隻能無力的扭動身體。
薛隊長挺動後腰,肉棒頂上萍萍的陰唇,龜頭撐開大陰唇抵在陰道口來回磨動。
“不要啊!叔,我還是姑娘啊,您放過我吧,真的不行長官!求您別壞了我身子,我以後還得嫁人呢叔叔,求求您了!”萍萍哭訴著,祈求著,她已經明白了接下來薛隊長要幹的事,雖然剛才薛隊長的舔吮讓她入升雲端,但是她怎麽也不能想象那根可怖的肉棒怎麽能插入自己下身緊窄的小穴,那一定會把自己撕裂的!
薛隊長不理會萍萍的哭求,龜頭感受著少女陰道口肉芽的包裹,火熱而濕潤。“妹子別怕,哥這就給你開苞!”話音未落便後腰一挺,將肉棒插進萍萍的陰道之中!
“啊!”萍萍一聲痛吟。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弓起上半身,痛的感覺使她好一陣子無法呼吸,陰道下意識收縮以阻止異物的入侵。
“小娘們的逼可真緊啊!”薛隊長本以爲水到渠成,沒成想由于女孩兒過于緊張,剛才的一擊僅僅將陰莖插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受阻無法前進了,被處女的陰道緊緊包裹,陰莖甚至有些吃痛,想將陰莖拔出來再戰,竟被夾的無法抽身。僵持了幾秒,薛隊長好勝心再起,總不能就這樣敗下陣來!
薛隊長無視萍萍的痛苦,狠下心來,抱緊她的大腿,再次狠狠一挺腰,肉棒擠開陰道內壁嫩肉的擠壓,整支插入萍萍的小穴之中,薛隊長的胯部壓在萍萍的大腿根,兩人的恥部緊緊貼在一起。
“痛……好痛啊叔叔,快拿出來吧,求您了……”萍萍全身肌肉緊繃,承受著下身強烈的刺痛小聲哀求。薛隊長開始小幅度的緩慢抽動,處女的陰道十分幹澀,對肉棒刺激感很強,肉棒在適應這種環境之前,薛隊長不敢掉以輕心以免走火。放下萍萍的雙腿,解開捆在她手腕上的皮帶,此時木已成舟,已經不需要這個了。
剛剛被開苞的處女肉腔還沒有適應粗大的肉棒,加上淫水較少,薛隊長每次抽插都將陰道口的嫩肉翻出來,連帶著破瓜的處女之血也沾染在萍萍的陰唇上和薛隊長的肉棒上,鮮紅的處女血在粉嫩的陰唇上十分醒目。薛隊長將萍萍的小腿扛在肩上,腰部的動作沒有停歇,撫摸白色長襪包裹著的小腿,握著她的腳踝開始啃咬,從腳踝吻到穿著搭扣黑色布鞋的腳面,鼻子貼在少女的腳面聞著她的味道。
薛隊長解開萍萍黑色布鞋的搭扣,將一隻鞋子脫下,在萍萍小巧的腳丫上狠狠吸了幾口,隨後將她的腳趾含入口中細心的舔舐。萍萍哪料到男人竟如此下流的吻自己的腳丫,直羞的將腳趾用力彎曲。薛隊長用牙齒咬住白色絲襪,幾口便撕扯開來,又在女孩兒的白嫩腳丫上胡亂親吻,挨個吮吸嫩蔥似的小腳趾,舌尖在指縫裏滑動。
“別……別……癢啊……痛……輕一點……輕一點……好痛……好癢……叔叔……長官……別……求您了……”萍萍此時在陰道的脹痛和腳丫的酸癢中已陷入迷亂,嘴裏胡亂的說著,陰道逐漸適應了肉棒慢慢開始松弛,薛隊長感受到了變化,肉棒在陰道中的抽查逐漸加快,幅度開始增大,整根肉棒拔出到陰道口,再狠狠插到最深處,少女的陰道用力的吮吸肉棒,分泌出淫水潤滑,陰道內壁的肉芽摩擦著龜頭。
薛隊長扛著萍萍的小腿,壓在她的胸前,開始快速打樁運動,胯部一下下擊打在萍萍的臀部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木床也在隨著抽插的動作有節奏吱呀呀的搖晃,萍萍嘴裏隻剩“啊……啊……嗯……嗯……嗯……”的無意識呻吟,薛隊長大口的喘息,整個房間回蕩著淫糜的聲響。
“要來了,妹子,哥要來了!你還小,哥哥不害你,放心,哥哥現在不會讓你懷上的,哥以後還要慢慢和你玩兒呢!”薛隊長感覺精關要松,加上萍萍初次破瓜承受不了太久的操弄,于是開始沖刺。萍萍幼嫩陰道受到的刺激瞬間加大,雙手用力抓住薛隊長的手臂,指甲陷入肉中。
“呃……呃……啊……嗯……嗯……嗯……啊!!!”萍萍已經承受不住了。
“來了,來了,妹子哥哥來了!”薛隊長奮力抽插一陣,猛地拔出肉棒,用手快撸幾下,一股濃精噴射出來,狠狠擊打在萍萍臉頰之上,隨後是第二股、第三股,噴射在萍萍的脖子上、乳房上、小腹上。
萍萍像休克一樣無意識的癱在床上,下身和大腿根不時抽搐。薛君山做在萍萍身邊,看著少女清秀的面龐,將她臉頰和身體上的精液在皮膚上塗抹均勻留下印記,扯下她殘破的長襪將自己的陰莖清理幹淨。萍萍逐漸恢複了意識,努力擡頭看了看自己被摧殘的一片狼藉的小身體,下身的刺痛還在一陣陣傳來,隨後是強大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她蜷縮坐到床的一角,抱著自己的膝蓋低頭悲傷哭泣。
“妹子,去桌子上把煙給哥拿過來。”薛隊長推了推萍萍命令到。
萍萍生怕這個男人再做出什麽更加可怕的事情,隻能言聽計從,當她下床時卻差一點就摔倒在地,胯下的刺痛讓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雙腿。薛隊長看著少女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走到桌旁拿了煙返回,一把將她拉到懷中又是一陣愛撫,少女癱在男人懷中大腦一片空白。
“妹子,哥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薛隊長抱著萍萍嬌柔的身體,點上煙對她說到。薛隊長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家中也發生著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