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妓女級別及工前試裝
回到宿舍，宿舍里空無一人，一種莫名的孤獨縈繞在心上。對於即將到來的口交實習，我心裡很是矛盾。之前培訓的時候我是像強姦一樣被動，順從的行為也是為了少受些苦。可是馬上到來的實習我卻有點半推半就的心思。從我在心理上不甘心就此墮落變成男人們的玩具，而在心裡深處又對於工作帶來的經濟上對媽媽生活的改善有一種希冀。
這種矛盾不斷撕扯著我的心臟，讓我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難受。我好想找人傾訴，溫柔善良的細細、難兄難弟的小燁或者哪怕是神經大條的兔子都好。
可惜她們誰也不在。
走到浴室，把身上塗滿浴液，在男人摸過的地方用力的摩擦，然後拿出陽具一樣的皂條放入小穴里仔細的清洗。皂條不斷進出身子，突然感覺身子不爭氣的有了快感，乳頭也硬了起來，就感覺把皂條抽了出來。我暗罵自己真是一個騷貨，自己作踐自己都能有感覺。
遲疑了一下，我把滿是泡沫的皂條慢慢插進了自己的後庭。不知道男人為甚麼喜歡玩女孩子的肛門，但是如果他們玩的時候裡邊臭臭的我在心裡是恥辱的。
皂條越深入體內便意越來越強，我默默忍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一個沒注意皂條整個滑進我的身體里來。這下嚇得我半死，如果去不出來被那些男人們發現不定怎麼恥笑我呢，或者帶來對後邊的侵犯。我急忙蹲下身子，肛門一用力，皂條調皮的又往深處劃去，我急的滿頭大汗。我靈機一動，趕快跑到馬桶上坐好，慢慢放鬆肛門，體會著便便的感覺，果然皂條有向下滑落的趨勢，再一用力，「咚」的一聲，皂條終於被我排出體外。
我撈起皂條，耍孩子脾氣似的把它丟到了地上，然後不解氣似的又狠狠踢了一腳。
經過這麼一折騰，我渾身都布滿了汗滴。一看時間還早，不如泡個澡吧。於是，我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在坐進浴缸的時候，發現旁邊的一個小櫃子里竟然碼放著各種浴鹽、花瓣、精油等等充滿了女孩子情趣的用品，還有就是一個小瓶的治療液和大瓶的回復液。我把回復液拿在手裡，輕輕擠出幾滴來，然後塗抹在我略有紅腫的陰唇上還有下午被男人們狠狠揉捏的乳頭上，頓時感覺清涼的感覺從這兩個部位散開。
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感受著身邊的溫暖，我突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似乎我在外邊都沒有機會這樣泡個澡，以後我洗澡要把所有的花瓣和精油試個遍。
抬頭一看，時間已經過了5 點了，該出去了。我懶懶的坐起身來，準備擦乾淨到臥室去了。突然我看到，從我陰道里不斷地往外飄出一縷一縷的白色煙絮在下身不斷地盤桓。很顯然那是射進我身體深處男人的精液。我厭惡的攪動水流，把那一片片白色的雲朵打散。然後把迫不及待的把整池水都放掉。從牆上摘下蓮蓬把水量調到最大，狠狠地沖洗著我的下身。
擦乾身子靜靜地躺在床上，大腦里卻嗡嗡嚶嚶的響成一片。目不轉睛地盯著牆上掛著的石英鐘上的秒針在不知疲倦的畫著圈，心跳的頻率不爭氣的慢慢快了起來。晚上我的命運是甚麼呢？未來我的命運是甚麼呢？無數的未知折磨著我。
「噠噠噠」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我的心一下子糾緊了，一定是小艾姐叫我上工的，該來的還是來了。
令我意外的是，從門外閃進來的不是小艾姐而是化妝師月姐。
月姐這時換了一件緊身的灰色熱褲，上身穿了一件大紅的小開愛吊衫，把臉映的好像都紅撲撲的。看得出她全身都沒有穿內衣，上身只在外部套了一件小小的白色馬甲，剛好把乳頭檔上，但整個乳房的輪廓看得一清二楚。
而下身沒有其他遮擋，陰戶的輪廓清晰可見，如果熱褲是肉色的話，乍一看還以為是光著下身一樣。讓我詫異的是，她下身陰道部位好像有一塊陰濕，而且還有不斷擴大的趨勢。
月姐看我盯著她下身看就抱怨道：「小妮子！你可把我害苦了！元哥不能幹你，把他憋壞了，就把你跳起來的火氣都發我身上了，當著那麼多毛頭小夥子的面就把我乾了，而且還乾了兩炮，把我肚子里都灌滿了。我擦了半天還沒擦乾淨，現在還漏呢！」
說著就把內褲脫了下來，然後衝進浴室去了。
等月姐衝出來的時候套上了我們屋的一件紙裙子，好像因為身子沒有太擦乾，屁股上陰濕了一大塊肉色。
月姐看到我傻呆呆的盯著她看，不禁臉一紅說道：「楚楚，你盯著老娘看幹甚麼，不會你有女同傾向吧？」
「才沒有呢~ 月姐，你穿成這樣出去豈不是會招惹很多麻煩？」
我好心提醒她。
「哈哈，小姑娘心眼挺好的嘛！姐姐我是聖女級別的技工，上面沒有命令或者級別比我低的人是不能玩我的。元哥是我上司，他想玩我只要勾勾手指頭就好了，我又不是像你一樣專門賣身子的，不是今天特殊他也不會乾我，比較好看的姑娘多的是。」
「聖女是甚麼？」
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稱謂。
「咦？你們屋的那個仙女級別的妓女沒跟你說過麼？」
月姐很顯然沒想到我不知道這個概念。看我一頭霧水的樣子，月姐恨恨的說「真他媽不負責任，我簡單告訴你一下吧，公司里的女的分這麼幾個等級，最高是神女級別，外人會叫她們當家花旦，一般只有4 個人。她們有公司的股份，部分參與公司的管理，只聽強哥的調遣，不接待一般客人，只有強哥指定的人物才由她們出馬去接待，而且服務的內容都比較平淡，基本上算是強哥的親信了。第二等的女人叫仙女，她們的能力和姿色跟神女差不多，是神女的後備人選。強哥對仙女的信任就差多了，雖然也讓她們參與一些管理，但是涉及公司秘密的就靠不上邊了，而且這些女人還經常別指派去公關一些重要的權貴，如果權貴口味比較重的話就慘了，只要不喪命就要上。但是還好仙女都配有最好的醫療，有資格用超級昂貴的治療液，無論多重的傷都能很好的恢復過來。」
我好像明白了些甚麼，怪不得我們屋子里有治療液這樣神奇的藥液啊。我心裡浮現出細細的樣子。
「你們屋的細細就是仙女級別的，她的姿色、技巧、服從程度似乎都很不錯，好像一個天生的妓女一樣，可惜不知道為甚麼總不被上邊的信任啊。所以很多難啃的骨頭都叫她去啃，這兩年受了不少苦，而且她似乎對性交也沒甚麼排斥，有些有點小權利的小弟也能很容易的一親芳澤，而且一碰下邊就流水，淫蕩的很啊。」
果然細細是仙女級別的，我的猜想很快得到了確認，不過我覺得細細不是淫蕩的人啊，可能迫於壓力吧。
「在往下就是聖女了，也就是姐姐我。當然論姿色我估計是到不了這個級別，還好我會化妝，所以綜合實力到了。有些女孩兒啥也不會就是爹媽給的身子好媲美仙女級別的也晉到這個級別來。這個級別可以提供免費的回復液用，被乾的頻率多了好恢復恢復。」
「接著就是公主級別的，這個級別的女孩兒最多。你實習結束了之後就是這個級別。乾活掙錢唄。訓練個特長的技能就在公司各個場子上工，多勞多得。你們屋子那個跳兔子舞的就是這樣的。其實仙女級別的可以有單獨的住所的，可是那個細細在剛進來的時候就跟這個女孩兒在一起，所以一同晉升為公主的時候搬到這個房間就沒再走，給公司省了一間房間，也真夠賤的！」
「再往下就是賤人級別，一些犯了錯誤的女孩兒被降級成這個作為懲罰的啦。無論是客人還是公司里的人隨時隨地都可以乾她，而且只要留口氣在可以不限人次輪姦她。如果心情不好，可以不用任何器具的情況下毆打她，甚至可以在她嘴裡撒尿拉屎！一般降成賤人級別很難再升回公主了，因為都嫌她臟。當然有人保駕的情況除外，如果有人保著一個賤人就會把她送到別的地方，等處罰一過再送回來，在其他地方發生甚麼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沒甚麼心理障礙，還是有可能恢復成公主的。所以你千萬不要得罪你們屋子的細細，只要有兩個仙女級別的也包括同級的其他工作人員就可以判斷你降級，你就徹底完蛋了。當然神女級別的一個人就能做主叫你翻不得身。」
「最後一級是最慘的一級了，是女奴。這個級別的女孩兒很多都很漂亮呢。她們都是公司的敵人，比如洩露公司機密啊、傷害公司重要客戶啊、還有被抓到的臥底。這些女孩兒真的很慘，每天都要受刑折磨，公司把這些受酷刑的視頻拿出去賣或者直接現場表演給客戶看。有的時候在公主表演虐待類的節目的時候被拉去當替身。這些女孩兒我們平常也見不到，是真正限制自由的，有時候玩的狠了人就廢了，基本上一個月就得消失一兩個。我親眼見過一個女孩兒被表演極限輪姦，公司找來6 個美國那邊的黑人，那個大雞巴跟驢的似的。他們3 個一組同時插女孩兒的嘴巴陰道和肛門，當時女孩兒叫的那叫一個慘啊！換第二組的時候就沒氣了，據說是被憋死的，下身那兩個大血洞啊，我現在都忘不了~ 據說這個女孩兒也是挺冤的，只不過訓練的時候不聽話，修理她的時候還挺了挺刑，被懷疑是警察派過來的臥底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乾死了。不過這段視頻挺精彩的，你可以去更衣室的電腦里看看，哪裡的資料都是最新的。」
月姐前面的描述我還能想象到，可最後兩個描述叫我頓感汗毛倒竪。這裡簡直不把女人當人看，那麼殘酷的命運千萬別落在我頭上。
月姐看到我瑟瑟發抖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我看過你的資料了，你這麼乖得女孩兒是不會到最後那兩種級別的。主要是平常注意要聽話，男人要玩你你就盡情的讓他玩，就當他伺候你呢，反正你張得這個小騷樣兒沒有男人不喜歡，就是喜歡虐待的也要考慮以後還玩呢，不會真把你怎麼樣。不過你切忌別得罪這裡的女人，女人怎麼女人才是最狠得，因為她們在你這裡沒甚麼需求，你還有可能成為她們的絆腳石。」
我聽到出月姐對我好的，感激的點點頭。
「啊！」
月姐突然一聲尖叫！「都6 點了啊！你個小騷貨害死我了，別扯了，快點坐好，我給你化妝！」
月姐火燒屁股似的拉我坐到椅子上，匆匆忙忙就化起妝來。
這次化妝，月姐顯得格外仔細。先挑了一個肉色的糊糊，均勻的塗在我臉上，從鏡子里看跟我現在的膚色沒甚麼兩樣。等了5 、6 分鐘，月姐伸手輕撫我的額頭，可能是確認已經乾透了，就拿起畫筆開始在我臉上畫了起來。
我感覺臉上很悶，有點不透氣，不由得眉頭微皺起來。「笑一笑！小丫頭，你不想我把你畫的愁眉苦臉的吧！」
月姐抬起我的下巴頦，看我笑得很勉強就說道：「很悶是吧？沒辦法，今天你去上工我也不能客人上你一次我就趕過去給你補妝啊，這些都是防水的化妝品，自然有些悶，你適應適應吧。」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我早該想到的，想想馬上就要面臨的場景，我又惴惴了起來。
望著鏡子中的我，真的好美！一眸一笑，人面桃花。可是總感覺鏡子中的人不是我，而是一副面具，能夠流露出來的眼神還是泛著無比的哀傷。
「媽呀！累似老娘了！」
月姐一屁股坐進沙發里抱怨起來：「畫這個防水裝太費神了，不能塗改，一下都不能畫錯。」
「月姐，你辛苦啦！」
我正想感謝一下月姐門外就傳來小艾的聲音幫我把話說了。小艾終於還是來了。
小艾俏生生站著我的面前，還保持著她招牌式的微笑。
「楚楚真是一個大美女呀，讓月姐這麼一化妝更是傾國傾城啊！」
小艾親暱的拉著我的手，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眨著她那雙大眼睛盯著我看。又轉臉跟月姐說道：「月姐，這月得給你加工資啊，聽說元哥他們憋不住那你瀉火了是麼？」
月姐馬上堆笑著說：「陪兄弟們玩玩嘛，再說我也需要嘛~ 主要是小艾姐要求保護楚楚，楚楚又太招人了，把兄弟們憋壞了，呵呵！」
「那就好！」
小艾滿意的點點頭。
從認識小艾開始，總的來說小艾對我還不錯。一直以來的態度都很溫和，私下接觸的時候甚至有些親暱，但是從內心裡我生出不出一點像對細細那樣的信任感。總感覺站在我面前的可愛的、美麗的、順從的小艾只是一個人偶，不知道是被男人們還是被深藏在她心中的自己操縱著的人偶。
看到我有些走神，小艾輕拍我的頭說道：「不要緊張啦，正式工作要比訓練的時候輕鬆的多。你就記住口交的技巧，叫男人射出來並不難。不過提醒你的是，最好給男人服務時間超過10分鐘啊，要不他有可能投訴你的！」
「謝謝小艾姐提醒！」
我感激的說。
「不用客氣啦，都是出來打工的，要互相照顧嘛！」
小艾看了看表，拉起我的手快步向門外走去。
*******************************************************跟著小艾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一進門就看到大廳正中立著一個塊3 人多高的黑色金屬板，金屬板外還有類似鏡框一樣的鎦金裝飾。左看右看都像竪過來放的電腦顯示器。站著金屬板前有個男人在調試一組好像攝像機的設備。看到小艾來著就打了聲招呼，緊接著就發現跟在小艾身後的我。
現在的我被月姐化著相當精緻的妝容，身上穿著薄如蟬翼的紙質超短裙。走路帶起的微風偶爾吹起裙擺，讓羞處的邊沿若隱若現。而上身豐滿的乳房把兩點櫻紅緊緊地頂在衣裙上，隨著步履搖曳劃出兩條誘人的軌跡。從一進門到走到男人身邊，他的目光就在我身上上下目不轉睛的巡視，一副呆呆癡癡的樣子。
「餵！福哥！」
小艾拉我走進男人身邊，向他招了招手，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盯著我身體看，讓我好一陣手足無措。
「啪~ 」小艾忍不住拍了男人一下，這是男人才如夢初醒。「哦哦……小艾姐來啦，這位是哪位仙女啊，我怎麼看著眼生啊。」
「仙女能讓你這麼看啊，挖了你的雙眼~ 」小艾戲謔的調笑他：「這個丫頭叫楚楚，現在實習階段呢，要看就趁著現在看個夠啊！」
聽到這話，男人很聽話的又盯著我看起來，氣的小艾直要抓狂。
小艾毫不客氣的揪住男人的耳朵叫道：「你倒是聽話啊，叫你看你就看啊，開工啦！」
又轉頭對我說：「楚楚，這個是我們這裡的服裝師，叫周文福，人比較呆，你就叫他福哥就好了。」
我第一次看到小艾這種小女兒姿態，感覺心理上拉近和我和小艾的距離。而這個福哥好像也不錯，很溫和的樣子。
「福哥好！我叫楚楚。」
這是福哥才回過神來，憨憨的撓撓頭，「你好啊！楚楚妹妹，你的身材太完美了，我看到出神了。你轉過身讓我看看後邊。」
說著就把我扳得背向他來，緊接著就感覺一直粗重的大手從我的脖子向下撫去。經過臀部的時候，福哥還用手輕拍了幾下兩邊屁股蛋子，然後又繼續往下摸去，最後拎起來我的一隻小腳，把玩起來。隨後又把我扳得側對他，虛握著一隻乳房在手裡顛了顛，又隔著衣服輕輕捏了一下我的小乳頭，隨後又摸向我的小腹。手繼續在向下遊走，我的心也一點點糾緊。終於福哥蹲在我面前，把我的本來就很短的裙子微微撩起，然手把時候伸到我大腿根，把我兩腿撐開，然後就在那裡端詳起來。他呼出的熱氣，之間碰在我的私處上，讓我如芒在「陰」。
「男人都是一個樣！」
被福哥鼓搗了半天身後，我的臉又臊得通紅，心理上準備好像之前一樣被男人姦淫玩弄。
「不錯！不錯！小艾，這個丫頭你們哪裡找來的啊！」
福哥猛的站起來手舞足蹈起來，「現在這樣的女孩子不多見啊，你看她乳房豐滿挺拔略向上翹，典型的筍型乳，乳頭也小巧圓潤，畫龍點睛。這是且說是爹媽給的，她屁股蛋子也是飽滿微向上撅，與下面的結實的大腿渾然天成，肥一點叫肥瘦一點算瘦，一看就是後天經常運動的結果。如果一個女孩兒擁有著兩點身材就堪稱完美了，但是這個丫頭除了完美之外還有一個特點，你看她的小穴，陰戶潔白豐滿，緊閉雙腿的時候就剩下一條小肉縫，如果僅此而已未免單調，而小丫頭兩腿微張雙腿，藏在裡邊的小陰唇就不甘寂寞的露出一點頭兒出來。正所謂凝脂白玉一點紅，欲拒還休兩片淫，此乃穴中極品啊！」
聽到福哥如此高談闊論起我的身體，我不知是該喜該羞。喜的是聽到一個男人如此欣賞和誇贊我的身體，滿足了一把作為女孩子的小自尊。羞的是誇贊那裡不好，沒有一句不圍繞著女孩子的私處，而女兒家最珍貴的胸脯和私處不斷往復的在異性的手中把玩磨搓，偏偏阻不得惱不得，這種感覺真好比口中含碎五味瓶苦辣酸甜各一邊。
小艾聽得也是目瞪口呆，也湊近我的身子端詳起來。
「福哥就是有學問啊，我之前就看這個丫頭順眼，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她的身材原來有這麼多講究。」
小艾也學著福哥的樣子把我的身子摸了一個夠「啊呀！好險好險！這丫頭一入司也跟著同期進來的女孩兒已經做了跑步自淫和騎槓子的訓練，還好沒弄傷，不然損失就大了。」
小艾一驚一乍的拍著自己的酥胸說道。
小艾突然想起甚麼似的一拍腦袋，隨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福哥你也幫我鑒定一下吧？」
隨後跟我說「楚楚，你不用害羞的，福哥在我們公司號稱婦科醫生，是最權威的女人身體評級鑒定師，閱女無數。平常都請不到他來給鑒定。而且男人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女人他一定是不喜歡的，在他眼裡女人與貓和狗沒甚麼兩樣，所以我們都跟他很好，像姐們兒一樣！」
看得出小艾在福哥面前是很放鬆，讓我見到之前從沒見過的小艾。
聽到小艾的話，我心情放鬆了很多。被醫生看看身體也沒甚麼大礙嘛，尤其是不會對女人產生甚麼心思的人看更是如此。
福哥一定沒感覺小艾在誇她，一巴掌很用力的打在小艾的屁股蛋子上，「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起來。「小死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的身子還用看，乳房是可以啦，就是乳頭偏大了一點，估計入司的時候被人揪的吧，沒保護好也沒及時恢復。屁股挺撅的但是胯骨比較窄，總體骨架屬於嬌小型的，這就有一定局限了。而且你的小腿和大腿一樣長，你看楚楚的小腿明顯比大腿長些，這就顯得腿部修長了。」
小艾聽得福哥總是誇我，一臉不依的樣子，一把揪住福哥肚子上的軟肉，福哥一臉痛苦趕緊說道：「不過你的小穴跟楚楚的倒是相得益彰的，你的屬於蝴蝶穴，小陰唇外翻，顏色粉嫩，讓男人看得性慾大漲，有猛烈衝刺的慾望，而且你這樣的體制也是比較敏感的，愛液易出而且量多，天生的淫女料啊，哈哈！」
聽著被嚴刑逼供出來的誇獎，小艾滿意的點點頭。
看著小艾跟福哥打著趣，心裡感覺到一絲溫暖。這幾天見過的男人不是色狼就是狼色，無一例外的都盯著我那幾個地方，能摸便摸能插便插，難得見到與一個男人之間沒有色慾出現。可福哥問甚麼還盯著我的身子來回巡視，而他的眼神……真的是如小艾所說是醫生對於病人的眼神麼？
我正在暗自思量，突然瞥見福哥的胯下赫然挺立著一頂小帳篷，而他的雙手背在身後，如果不是手在那裡頂著，男人那個位置……小艾回頭看我，見到我呆呆的望著福哥的胯下，順著我的目光看下去，頓時小嘴驚訝的擺出了「O 」的造型。
「不是吧，福哥！」
小艾伸手向福哥胯下伸去，一把就攥住了小帳篷，把她還原成一根柱子，還不相信似的一把把福哥的褲子拉了下來。一根絕世凶物似乎帶著勁風地彈了出來，足有25釐米長的一根大陽具展現在我的面前！小艾的小嘴「O 」的更大了。
「不是吧！福哥！鐵樹開花啊！我們認識多久了，兩年了。你那大鳥硬過麼？沒有！這次呢，硬了，而且比那些請的那些專門插女人的男人的雞巴都大，你你你！甚麼意思嘛！」
小艾抓狂了，瀕臨暴走的邊沿。
福哥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說道：「小丫頭，爺的雞巴是天生留給極品的，我自己也控制不了。小艾，你負責這個小丫頭是麼，哥哥我從不求人這次叫她給我插一下吧！我把你身材評級從B 提到A ！」
小艾突然恢復到了之前的清冷，不同的是這次眉頭緊緊的鎖著，好像在思想激烈的鬥爭著。「好吧！福哥！不過我們約法三章。第一，這件事不許跟任何人說起，上邊對這個丫頭似乎很看重的。第二，這個丫頭下邊兩個洞都沒訓練過，所以都不能動。第三，她馬上要第一次上工實習，不能消耗太多體力，你先來乾我，如果你射了，那是你沒有乾她的命，以後提也休提。如果沒射，那你就插一插小丫頭的嘴巴吧，就當給她熱身了。」
「行！」
福哥也不廢話，把小艾扳過身來背對自己，提槍便上。小艾沒想到福哥這麼猴急，感覺配合的把屁股微撅，把自己的陰唇扒開。
大陰莖勢不可擋的從小艾兩片陰唇中間穿了過去，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讓小艾慘哼了一聲，而福哥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雙眼赤紅的繼續挺進。明顯的，陰莖前進的趨勢明顯一滯，小艾也被頂的向前一陣踉蹌。
小艾又慘哼了一聲，兩只小手向後伸去想推開福哥，可被福哥緊緊的抓在手裡，還用力反扭過來，迫使小艾頭低了下去，屁股被迫翹高了。
福哥好像一頭瘋狂的公牛，一下一下的衝擊著小艾的身體。
「啊……啊！哦……哦！」
小艾的呻吟充滿著痛苦，福哥每一次抽插都把她頂的向前邁一步，好像農民推著犁在耕地一樣，竟然圍著我繞起圈來。在猛插進去的一剎那，我看到福哥的陰莖還有至少5 釐米留在外邊，插不進去了，小艾一定被插得很痛，看得我下身一陣發緊。
很快，在他們兩個人中間開始有淫水滴落在地上，「噗嗤噗嗤」的聲音也越發明顯，小艾的神情也慢慢放鬆下來，開始出現了些許歡愉。
「吼！」
福哥突然怒吼起來，把小艾壓趴下在地上，然後更加猛烈地抽查起來。這時的福哥好像坐在小艾的屁股上，而小艾平趴在地上隨著福哥的動作聳動再沒有緩衝的空間了。這時我發現那個人間兇器終於齊根沒入小艾的身體里。突然小艾的身子一陣痙攣，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與福哥身體的鏈接出噴出一股清泉，那一定是小艾的愛液。福哥滿意的拔出他的大傢夥，看了一眼小艾如小孩兒口般張開的仍然汩汩流水的小穴，用手指摳了兩下，又拍了拍小艾的屁股，隨即向我走來。
「好大啊！」
我從心裡驚呼。元哥的陰莖似乎現在更大了，紫黑的龜頭隨著步伐一顫一顫的示著威，布滿青筋的莖身上沾滿了白色的泡沫。我人面的跪下身子，下一秒這個醜陋的龐然大物就頂在了我的嘴邊。
我閉上眼睛，無助的張開嘴巴，擺好姿勢，準備接受福哥暴風驟雨般的摧殘。
可是出乎意外的是，福哥突然轉性似的溫柔，輕輕拉起我來，然後伸手在我的乳房上磨搓，不時用手指撩撥我的小乳頭，之後又輕柔的愛撫我的頭髮和後背，然後躺在地上，示意我背對著他跨坐在其身上。福哥輕輕挪動著我的身子的位置，很快我就被他排布的跨坐在他胸口上。
「給我舔舔。」
福哥命令道。我聽話的把頭俯下來，深處小舌頭開始為福哥清理他的小弟弟，把棒身上的粘液一點點的舔舐乾淨。身後傳來福哥舒服的哼聲。
突然，我的下身感覺到一片暖濕，一定是福哥在舔我下身，一陣陣酥麻傳遍全身，我感到一股暗流在我身體深處出現並向外流淌起來。
福哥越舔越開心，竟然不時的舔弄我的肛門。我心裡感到一陣害羞還伴隨著一絲心裡平衡，記得我之前培訓的時候舔男人肛門感覺自己那麼下賤，而現在我感覺這不過是一種遊戲的方式罷了。
福哥貪婪的吸允著我漸流漸多的愛液樂此不疲，作為回報我也把他的陰莖越含越深，並上下抽插起來。我想起培訓時候的節奏，開始嘗試用在福哥上，雖然他的陰莖比培訓的時候的假傢夥還大，但畢竟是有生命的而且也不需要每下都插那麼深，我感覺並不辛苦，還不時的用力吸允幾下，換來福哥「哦……哦哦！」
的舒服的叫聲。
福哥肌肉一陣繃緊，好像要射精了的樣子，趕緊把我一把扒拉到身下。「小丫頭，很擅長口交嘛，差點被你搞定了。」
說著福哥就把我攔腰抱起來，然後把我面朝上放在一個桌子上面，只讓頭部露在外邊。
「楚楚，要是受不了你就用手拍拍桌子。」
福哥說完就把他的大陰莖塞進我嘴裡，這次沒有遲疑，緩緩地向我喉嚨深處進發。訓練時熟悉的感覺又來了，我忍受著乾嘔感，盡力把陰莖往下嚥，呼吸也隨之慢慢變的困難了。
時間變得漫長，我慢慢忍受著陰莖的深入，似乎龜頭在喉嚨里哪個位置我都知道。終於龜頭停止了前進，嘴唇接觸上了毛茸茸的身體，我知道，陰莖終於齊根進入了我的喉嚨，我成功了！
「丫頭！厲害！」
福哥贊嘆一下就把陰莖向外拔去，我感覺深吸了一口氣。
這次福哥沒有試探，猛的把陰莖插了進來，然後開始了高頻率的抽插，而我，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等陰莖向外運動的時候還能狠狠吸上兩口。
「啊！啊！啊！」
福哥興奮的狂叫，陰莖一陣強烈的聳動，隨著他猛的一插，一股熱熱的液體直接噴進我的喉嚨深處，而在我喉嚨中大兇器也在緩緩地變短變軟，最終停留在我嗓子眼的位置。
福哥戀戀不捨的拔出他的寶貝，扶我坐起來，然後讓我把他已經無精打采的陰莖舔乾淨。而他仍然愛不釋手的揉捏著我的乳頭。
「楚楚，你不錯！你是我到這裡來乾過的第四個女人，而前三個都已經成為神女級別的了。我給你身材打S 級也就是特級，以後不是甚麼人都能上你了。」
不發飆的時候，福哥好像很和藹的樣子，我第6 感告訴我他一定不是身材鑒定師那麼簡單。
「哈哈，今天真是高興，碰到你這樣一個驚喜！不過時間不早了，我們開工吧！」
福哥終於放開了他的手，拉著我到了之前他調試的攝像機前。
福哥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貼片，粘在了我的肚臍上，然後擺弄我在攝像機前的一個位置站好。「挺胸，抬頭，把頭髮放在身後。」
福哥開始進入了工作狀態。
「叮」的一聲，面前的那個偌大金屬板突然亮了起來，裡邊竟然出現了赤身裸體的我，原來是一個巨型的顯示器。條件反射的我把重要部位都用手臂遮了起來。
「呵呵，楚楚，把手放開。」
福哥看到我滑稽的樣子笑了起來。也對啊，全身都已經被看光了，現在遮也沒甚麼意義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於是我挺胸站好，還讓自己保持微笑。
顯示器里出現了微笑挺立的美麗的女孩兒，加上旁邊的相框，乍一看像一幅美麗的油畫。這時屏幕中出現了3 個綠圈，「噼啪」幾聲之後竟分別套中了我肚臍上的紅色貼片和兩個乳頭上來。
「啪啪」兩聲，福哥措不及防的在我的尾骨上和脖子上又貼了同樣的貼片，然後按了一個按鈕。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屏幕上的我突然穿上了一件碎花的連衣裙，飄逸美麗。我急忙低頭看自己，還是光光如也。
看出我的吃驚，福哥滿意的拍拍我的頭說「傻丫頭，這是我組織開發的最先進的虛擬換衣機器，只要對你身體進行鎖定，之後換甚麼衣服在屏幕上都能表現的好似你穿著衣服一樣。這樣可以增加10倍的挑衣服的效率。可惜外邊用不了，因為要脫光衣服才能最好效果的使用。以後你是我的貴賓了，歡迎經常來試衣服。」
說著福哥快速的按著按鈕，我身上的衣服以一秒鐘一套的速度在更換著。
作為女孩兒，我理所當然的是科技白癡，但是看到這個機器的時候，我還是被深深打動了。我輕扭身體，影像中雖然衣服在頻繁的更換，可動作卻忠實的跟著我動起來，這還包括當時衣服的合理運動方式。「太神奇了！」
我覺得我的眼睛里一定都是小星星，忘乎所以的跳起舞來。
衣服變化的頻率下降了，變成20秒一換。看到屏幕中出現甚麼衣服，我就情不自禁的跳起類似風格的舞蹈，甚麼現代舞啦、新疆舞啦、印度舞啦，突然感覺怎麼安靜了，回頭一看，原來福哥在目不轉睛的看著現實中光著屁股的我，我臉一紅，趕忙站好了。
「嗯，跳的不錯，呵呵呵~ 」福哥咽了口塗抹，胯下的小帳篷又直起來了。
我暗罵自己惹禍上身。還好這次福哥沒有又過來索要而是跟我討論起穿衣服的風格來。
最後確定了我穿粉白相間的超短連衣裙，淡藍色絲襪，上面穿白色抹胸，至於內褲——「你這次上工是實習身份，如果客人要求乾你後邊也不能拒絕，你就把這個穿上吧！」
說著福哥給我一件白色的傳統內褲。我接過來這後發現是硬硬的。
這是貞操帶，不是怕你勾引別人，是為了保護你不被別人乾，如果不用大型機械肯定打不開的，你穿上吧。我感激的接過貞操帶，穿在了身上發現並不是密不透風的，至少下面還露著一個小縫，縫隙絕對過不去一個成年男人的陰莖，估計留著小便用的。後邊還有一個緋紅色的心型圖案，上面有10個整齊的小黑點還標著數字。
「這台的秘密是12497513，記住咯。如果需要大便的時候可以用，小便直接來就好了。」
福哥看了一眼時間繼續說：「時間差不多了，叫小艾帶你去吧，在這裡上工凡是要忍才行，客人要忍組織里的人更要忍，還好你性格柔順，有甚麼困難可以找我。」
聽到福哥的話，我很感動，感覺今天為他服務讓他快樂很值得。比起同病相憐的行蹤不明的細細，我感到似乎福哥更值得依靠。「謝謝福哥，以後我有空就來看你吧？順便多換幾身合適的衣服看看。」
「好啊！我喜歡看你跳舞啊！」
福哥曖昧的看了我一眼。
小艾這時候已經坐起身來，但好像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地上印了一大片水漬，似乎還有一絲絲的血絲在裡邊。我感覺跑過去攙小艾起來，她不無哀怨的對我抱怨說「鐵樹開花這種事我也能碰上啊！真是倒黴，怎麼總有人代你受過啊。」
「對不起！對不起！謝謝小艾姐對我的保護，你的下身沒事吧？」
我看著小艾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衣服走去，趕忙把她衣服撿過來遞到她手上。「事是沒事，裡邊被那個傢夥頂的太猛了，估計破了點皮，好歹我也是聖女級別的，回復液還不是有的是，不過剛才福哥說的有道理，如果你現在還沒到聖女以上的級別千萬不要跟人產生爭執，不然後果難測啊。沒想到這個傢夥對你怎麼上心，無微不至啊。」
小艾隔著裙子敲打著我的貞操帶。
「福哥，我們走了，我告訴你哦，你現在已經暴露了，甚麼好姐妹啊，乾我乾的那麼賣力。過幾天我還來，如果來了你下邊不硬的話，我叫你好看！」
說完小艾就拉著我離開了還在聳肩的福哥，邁向了我第一次上工實習的道路。
第八章 日進鬥金的初體驗
從福哥那裡出來，小艾看了一眼時間，拉著我小跑著奔向了一個偌大電梯口，據小艾說這是訓練營通向外界的唯一通道。電梯口兩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荷槍實彈的守衛在那裡。看到我們朝他們跑過來，這兩個男人齊刷刷的握緊了槍栓。
這樣的陣勢我哪裡見過，不由得一陣腳軟，如果不是小艾急忙扶住我，差點摔倒出醜。
「你看你們把我妹妹嚇的，差點摔著，趕緊過來扶一下！~ 」小艾發嗲的對這兩個男人說道。
「哈哈，原來是小艾啊！又有新妹妹要帶出去啊，有證件麼？」
這兩個男人很顯然跟小艾很熟，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小艾從隨身帶的包包里掏出一打證件交給說話的這位略高一點的男人。男人接過證件順手在小艾胸脯抓了一把。
「哦！帶妹妹出去實習啊！出去3 天。哇！S 級的身材！」
高個子男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叫起來，把證書遞給另外一個男人，然後就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看都沒看證書，一把把我拉到他身邊，粗暴的揉捏起我的乳房，又把手伸進我的裙子里來，很快他就發現了異樣，急急的撩起裙子邊沿向里看去。
「操！那個王八蛋給她穿上這個的！就他媽知道自己玩，不考慮其他兄弟！真他媽混蛋！」
矮個男人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可是手卻一直沒閒著，變本加厲的隔著我的上衣揪起我的乳頭來，而另外一隻手沿著我穿的貞操帶外延，在我的大腿根遊弋。
小艾衝上來一把打掉了男人作惡的手說道：「快點檢查給我們放行！我們時間來不及了。另外告訴你，這個東西是福哥給她穿上的，明白啦？」
男人剛開始還不以為然的繼續把手在我胸脯上作惡，但聽到「福哥」兩個字，如觸了電一樣，把手急忙收了回去，然後尷尬的撓頭傻笑。
「這個……小艾……姐~ ，我就是隨便說說，不知道是福老大的女人，你看按照咱們公司的規定，她現在是還沒有級別的實習人員，摸摸也沒觸犯條理吧，而且她帶著這個貞操帶也沒辦法做例行檢查啊。艾姐，你知道自從上次那個小婊子把訓練基地的資料塞進自己騷逼里想要帶出去，要不是有個兄弟正好想打打牙祭乾了她一炮發現她身體里還藏著東西，這裡的資料就洩露出去了。雖然上面能擺平但也要費錢費事嘛，所以以後出入這裡的女子只要是聖女以下的必須做“深入檢查”所以小艾姐你看這個妹妹是不是也配合一下？」
「說那麼多廢話幹甚麼，我好賴也是管理層，知道這些規矩，別那麼冠冕堂皇的，不就是想看看S 級的身體是甚麼樣子麼，這次叫你們開開眼，等她實習回來，估計你們就夠不著她啦！」
小艾不耐煩的用手指戳著男人的肚子，男人尷尬的撓著頭也不敢躲閃。
「楚楚，你過來悄悄告訴我你貞操帶的密碼，公司現在要求有這個例行檢查，叫他們趕緊檢查一下，我們快遲到了。」
我聽著小艾和大漢的對話似懂非懂，但還是乖乖的把密碼告訴了小艾。小艾迅速的把密碼輸在我屁股後邊的密碼區里，「啪」的一聲，貞操帶的前端向後邊彈開，把我的陰部裸露了出來。
兩個男人盯著我仙桃般粉嫩的下身頓時愣在了當地，然後就剩下目不轉睛的咽口水。「快點檢查，不要耽誤我們時間！」
小艾二話不說上來一巴掌扇到矮個男人頭上。
「啊啊！輕點輕點。」
男人如夢初醒，「那個，楚楚妹妹，你站到這個機器旁邊，把腿分開，我來給你檢查。」
男人們這種眼神我似乎在漸漸習慣了，同時也習慣於聽從任何人的命令，雖然感受得到兩個男人射向我陰部灼熱的目光，我還是很聽話的走到他們指定的地方，然後把腿分開，甚至都沒有用手刻意的去遮擋我的下身。
矮個男人從機器後邊拽出一根白色的軟管，大概有拇指粗細，一頭連著機器，另一頭好像一個玻璃球鑲嵌在管子端口。
男人繼續著他的操作，他拿出一個類似避孕套的東西套在軟管端口，然後拿出一瓶液體來塗滿套子。
我一看就知道他下一步一定是用這個來插入我的下身，學鴕鳥一樣，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果然，我感覺到了一隻粗糙溫熱的大手開始撫摸著我的陰唇，然後感覺到一根手指頭沿著我的陰道邊沿向身體里滑了進去，粗重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一股股熱氣噴在我的小腹上面感覺癢癢的。
突然，一股涼意沿著陰道口傳遍全身，男人終於把管子插進了我的陰道。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管子在一點一點的進入我的身體，麻癢異樣的感覺不可阻擋的一步一步侵犯著我的神經。
很快的我清楚的感覺到管子的端口頂在了我的子宮口，一股難言的酸痛的感覺傳了過來，我難過的「哼」了一聲，身體也有點站不穩了。
「好了！別在向里了！就停在這裡檢查。」
當明顯感覺管子將要繼續發力前進的時候小艾及時的叫停了。
我松了一口氣，要不是小艾及時叫停，估計我的子宮一定會受到侵犯，甚至會受傷也說不定。可是奇怪的是小艾怎麼這麼巧及時叫停呢？我禁不住偷偷從指頭縫里向外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一種難言的羞恥感頓時湧上心頭。
面前機器上一個至少50寸的大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片粉紅色的肉質腔體，裡邊的褶皺、流動著的液體和一個近在咫尺的洞口撲面而來，兩個男人和小艾都目不轉睛的望著大屏幕。雖然我生物學的不好，但是看到這個場景，不用問，明顯顯示的就是我的陰道里的情景，而且矮個男人還饒有興趣的不斷讓管子在我身體里抽動，屏幕上景象的今天和他抽動的頻率完全吻合。
男人聚精會神的操作著機器，我感覺到頂在子宮口的端口開始緩慢轉動起來，畫面上也出現了旋轉的感覺，原來他在操作了機器遙控著端口的攝像頭在來回窺視。
「嗯，前面啥也沒有。」
矮個男人戀戀不捨的把管子從我身體里慢慢抽出來，最後還不忘揪了揪被管子帶的外翻的小陰唇。
「把屁屁撅起來，妹妹，哥哥給你查查屁眼兒。」
高個男人一邊搶過管子來，然後一把兜住我的小腹，另一隻手把我的上身往下按。他力量好大，弄的我好痛，我順著他用力的方向把頭低下去，雙手撐地，很自然的把屁股高高撅了起來。長髮適時的遮住了我羞恥發燒的臉頰。
「放鬆啊！不然會疼的哦！」
男人「啪、啪！」
的拍了拍我雪白的屁股，然後就感覺有異物頂在了我的肛門上。
還好，我之前有被插肛門的經歷，所以盡量放鬆力量，管子進到身體來沒有感覺到很痛，但羞恥感還是另我全身顫抖起來。
「小妹妹很乾淨嘛！腸子裡邊都沒有大便啊。」
高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絲毫不考慮我這個當事人的感受。
終於，這個羞辱人的檢查結束了。我的後庭還充滿著異樣感，肛門口還要命的癢癢，真想撓撓，又不好意思，正猶豫間，小艾扣上了我的貞操帶，斷了我的念想，我只好鬱悶的跟著小艾上了電梯。
小艾蒙上了我的眼睛把我拉上一輛汽車，迷迷糊糊間我忍不住睡著了，等小艾把我叫醒並把我的眼罩拿下來，我們已經到了不知哪裡的地下停車場里來了。
「清醒一下啦~ 沒看出來，你心還挺大的啊，我記得我第一次實習的時候緊張的要死，您可好，睡著了還挺香，牛！」
聽到小艾的調笑，我訕訕的笑了笑，這些天發生的事對我來說實在負荷太大了。
這時候，有4 個身著西裝的保安向我們走來，也不多說話，把我和小艾帶到電梯旁。跟著他們我們來到了21層樓來。這裡的裝潢在我看來十分豪華，每隔幾步就有一副美女裸體的油畫，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裝飾，樓下還隱隱傳出模糊的唱歌聲。
「楚楚，我跟你交代一下這裡的規矩，你一定要記牢，不然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我也保護不了你。」
我們被保安護送到一個很豪華的包間里，小艾開始嚴肅的對我交代起來。
「第一、實習期為3 天，在實習期間除了語氣用詞以為只允許你說這幾句話“您好”“請”“好”“再見”其他詞語一概不能講，把自己當成一個只會講幾個詞的啞巴！」
「第二、你需要服從客人提出的一切要求，如果有過分的要求，我們在監控里會發現，如果有必要我們會來勸阻客人，在此之前你還是要服從。當然你的情況特殊，福哥照顧你把你下身保護起來了，不過這樣可能會讓客人感到不滿，雖然跟客人已經說明這次服務是僅限口交的，但是客人一般不會把這個要求當回事，上次就有一個女孩兒來實習，第一天還好，賺了不少口交分數，第二天口交沒幾次卻被客人狠狠插了屁眼兒，實習成績不好不說還有個客人使壞把啤酒瓶子愣是整個插進她的屁眼兒里，把後面乾壞了，雖然撿回條命，但人的質量一下就下降了，本來有望實習結束直接成為聖女的最後很勉強的轉成了公主，在公司里討口飯吃。所以你要注意與客人的溝通，別叫他們傷害到你，現在你的級別太低，公司不會為了你去得罪客戶的。」
「第三、每次服務完一個客人之後你有十分鐘整理自己的時間，也只有這十分鐘，你需要清洗身體也好、清理口腔也好、大小便也好都要在這十分鐘內完成，客人進來的時候一定要看到你跪在進門榻上的。這裡有幾排藥片你收下。」
小艾從她的包里拿出幾排藥片來遞給我，我看到這些藥片的顏色各有不同，有綠色的、白色的、黃色的還有藍色的。「這些藥後面都沒有說明，你要記好它們的功能，別吃錯了。這個白色的是中和男人精液的藥，估計你今天晚上至少接10個客人，每隔兩個客人吃一粒，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護你的胃，這個黃色的也是類似的效果，只不過考慮到有些客人可能要求你喝他們的尿，這個是中和尿液的。原則上公司不允許客人在員工嘴裡大便的，不過如果客人要求也不會特別阻止，但願你別碰到這麼變態的客人，要知道如果你吃過大便身價就會下降的。如果這種情況出現，感慨把自己催吐把胃里的東西吐出來，然後把這個藍色的藥片用水衝開，然後漱口，這是強烈的去味藥，同時把綠色的藥片也衝開喝進去，這是削減嗓子里的異味和消毒用的。記住了麼？」
聽到小艾形容的我有可能遇到的情形，雖然知道可能是最壞的打算但也是一陣惡心，老天保佑我別遇到這樣變態的客人。
「最後補充幾點，這個會所是要求跪式服務的，在包廂里禁止員工站起來走路。如果客人要求很過分，有可能傷害身體甚至危及生命的時候在沙發兩邊下面和桌子右上角下面都有一個報警按鈕，需要的時候按下它。」
「還有要注意的是，服務結束時你要要求客人給你的服務作出評價，評級器在鞋櫃旁邊，你給客人穿鞋的時候可以告訴客人，當然客人來之前我們已經告訴過他評價這個事情。這個評價對你很重要，你現在實習的分數和以後能得多少錢就是跟這個掛鈎的。你目前口交服務20分鐘的基礎價是1000元，如果是“非常滿意的話客戶需要支付1000*2也就是2000元，如果是”滿意“的話需要支付1200元，如果是”還可以“的話正好支付1000元，如果是”不滿意“客人只需支付800 元，最差評”非常差“的話客人是可以免單的。當然客人也可以支付超過2000元額外就作為你的小費了，也可以投訴你，如果屬實你會得到客人要求的合理懲罰。」
「如果我是客人的話，我肯定就選非常差咯，反正對客人也沒甚麼約束。」
我聽了小艾說的不平等條約感到憂心忡忡。
「理論上是這樣的，對於客人的約束只有一條，如果是客人選擇了“非常滿意”支付了一倍以上的錢，那麼他將得到100%的對你的預約權利，他甚麼時候想玩你了，就可以提前預約，公司保證準時把你送上。如果是“滿意”的話，客人相較其他客人有優先選擇你的權利。如果是“還可以”的話那再見到你就要隨緣了，估計大概率是見不到你了。如果是“不滿意”的話那肯定這輩子都不會讓你為他服務了。如果評價是“非常差”那就要視情形而定了，如果情況屬實你會受到懲罰，之後也不會叫你為他服務，如果是客人的問題，那他以後連進這個會所的權利都沒有了。所以你盡量討客人歡心，實習期間每1000元積一分，你只要得到18分就過關，27分以上為優秀，以後的基礎價就會繼續上調的。所以收入的分你1 成，以後隨著級別的提升會提成比例會相應增大的。」
我聽著小艾的描述，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算起來，「口交一次我差不多就能賺100 元10次就是1000元，一個月下來就能賺30000 哪！頂我媽媽一整年的工資，那我一年下來就能給媽媽買個大房子了。」
想到這裡馬上眼睛里閃出光來。
小艾很顯然被我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小丫頭，你在想甚麼哪，我講講規矩而已怎麼把你講高興了啊，你不是精神上有問題吧？」
我緩過神來，扭捏的拉了拉小艾的手。「這個房間里全程都有攝像的，這個客人可不知道，你表現的自然一點不要讓客人發現了。好了現在差5 分鐘7 點，去門口跪著去，7 點整開始接待你第一個客人。」
我被小艾拉著走到門口，這時才注意到門口放著直徑4 米左右的一款白色長毛毯子，手感超好，摸起來好像我家養的小貓一樣柔軟絲滑，跪上去膝蓋也一點都不疼。
小艾幫我把衣服整理好，然後打開旁邊的一個開關，一束昏黃的燈光照在我身上，讓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待售的藝術品一樣。小艾看了我一眼，好像不太滿意，又動手調整我的跪姿。讓我把腿並緊，然後屁股坐到我的腳上，同時上身坐直身子，把豐滿的胸部挺了起來，雙手疊在一起放著大腿根上，眼神想自己膝蓋頭看去。看樣子這樣的姿勢小艾終於決定滿意，隨後就走出了房間。
等待總是讓人感覺漫長，我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敢動，漸漸的小腿變得酸麻起來。終於，沈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出現在門口，我的心臟又不爭氣的亂跳起來。
感覺到門的方向一道光閃過，然後傳來「哐」的一聲關門聲，之後便悄無聲息了。我知道，我這輩子第一個客人就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而我的身體即將不在是我自己的而是可以價量的商品。
我眼光一直不敢抬起來，還在最後掙紮著逃避著自己的命運。而客人也一直沒動靜，但我能感覺到他目光的壓力，在我的全身巡視著。
面前傳來的呼吸聲越來越沈重和急促，終於沈重的腳步聲開始想我身邊移動開了，該來的還是來了。突然感到面前一黑，在我面前矗立著一個龐然大物，一直肥碩的大手抵住了我的下巴頦，把我的臉向上抬起來。
我終於看到了我第一個客人的摸樣，一個大腹便便的黑臉老頭。要說在路上碰到這樣長相的人可能也會多看幾眼，他的體型正好想那個笑話形容的腰圍八尺身高也八尺，整個就是一個人形大球一樣，偏偏還穿的西服革履，更顯得不倫不類。他的臉倒是跟他體型很配，也是圓圓的，臉上的肉把眼睛都擠壓的小小的，襯托之下，他的嘴巴就顯的太大了，估計有我的三個大，嘴唇也厚厚的好想兩根香腸。
現在的他滿頭大汗猶如水洗，好似跑步過來的一樣，汗珠還不時的從他只存在在邊沿的一圈頭髮上滴答下來。客人喘了口氣拿出一個手絹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繼續向我這邊走來。客人的身子像一面黑牆一樣壓了過來，我再也不能乖乖的保持我的跪姿，情不自禁的癱軟在毯子上。而他人未到味兒先到，一股難以言表的味道撲面而來，好像是濃重的汗味兒夾著更為濃重的香水味兒，而這個香水味我沒有聞錯的話竟然是女人經常用的“香奈兒”怎麼形容這個味道呢……沒詞了……好糾結……
“大牆”停靠在我身邊，慢慢蹲下身來，伸出一雙蒲扇大的大手輕輕把我扶正跪好，又緩緩挑起我的下巴頦，仔細端詳起我來。
「閨女，你真俊！咋乾這個了呢？是不是欠人錢了？欠多少我給你還了，你跟我走唄！」
被這個“大牆”一言不發的足足盯了一分鐘，心裡直發毛，以為他在怪罪我之前的失態，可沒想到他一張口便說出了這些話。雖然操著濃重的北方口音，但還是觸動了我脆弱的心弦，雖然我的經歷並不是他說的那樣卻相去不遠，我的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
「別哭！別哭嘛！有甚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嘛，大叔有的是錢！」
說著“大牆”開始手忙腳亂的擦拭著我的眼淚。其實我臉上的妝面是特殊的，眼淚流在上邊就會變成珍珠一樣的水球滑落而去，可是“大牆”的動作仍讓我很是感動，之前他醜陋的印象在心中美化不少，甚至還產生了一點點依賴的感覺。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救我出火海，但是在訓練營的這些日子所受的非人的折磨又好久不能向別人人傾述，憋在心裡像堵著一塊大石一樣難受。現在“大牆”叔叔就好像是我找到的一個宣洩口，這些天憋屈的話就要衝口而出。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大牆”身後一些幽紅的光點忽明忽暗的，這個場景我很熟悉，分明就是用來監視我們用的攝像頭。像涼水潑頭一般，我清醒了過來。雖然我不是很清楚訓練我的公司是甚麼實力，但一定不是有錢那麼簡單，我破壞了規則告訴面前這個人我的遭遇，一定是害人害己的結果，我的境遇會更加悲慘，而這個人也有可能被牽連……又或許這個人和公司是一起的也說不定。想到這裡我渾身忽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大牆”疑惑的看著我表情的忽明忽暗不得要領，而我下定決心似的把他的手從我臉上拉開慢慢地放在我豐滿的胸脯上，輕柔的對他說「請~ 」。
“大牆”剛才還面臉困惑的樣子，而當手掌握住我的乳房的時候，表情就像水倒進滾燙的油里一樣發生了激烈的變化。只見他本來就很大的鼻孔真是跟隨著呼吸的頻率又大了兩圈並且收放的頻率有著變快的趨勢。同時本來很小的眼睛也奇跡般的突出變大開來，布滿著血絲。
「啊！啊……嗯……」
“大牆”的大手分別捉住我的一對乳房死命的揉捏起來，絲毫不理睬我表情越來越痛苦。隔著衣服，我的雙乳在他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我又不能反抗他的侵犯，只能雙手支撐著隨著他對我乳房的揪拽不斷搖晃的身子。這個情景好像是我把自己珍貴柔軟的乳房祭獻出去給野獸享用一般無奈而淒慘。
經過“大牆”厚實的大手的蹂躪，雖然沒有一點享受的感覺我的乳頭還是如期硬了起來，在他大手不斷運動的時候不時的觸碰到他的掌心。很顯然他很快發現了一個現象，很興奮的隔著衣服用手指夾住我的乳頭，然後上下左右的拉拽，這個乳房的形狀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變化，而我也繼續用慘哼聲配合著他的遊戲，眼角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
「閨女！把衣服撩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大牆”終於松開了他作惡的手，然後命令道。我踉蹌了一下才站起來，把衣服的下沿慢慢向上撩起來，慢慢露出我飽受摧殘的胸部。
“大牆”直愣愣的望著我的胸部，然後憨憨的撓撓頭說道「閨女，我弄疼你了吧？」
我應聲低頭看了看我的胸部，原先雪白可愛的兩只小白兔現在已經滿是青一塊紅一塊的手指印，而水水靈靈的小乳頭其中一個也被捏扁了，一滴淚水滴落在上邊，惹得一陣刺激的痛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多給你錢，給你嘬一嘬吧，會好些的。」
“大牆”一把把我抱在懷裡，然後低頭把我變形較重的那顆乳頭含在了嘴裡，用力允吸起來，頓時一種麻癢的感覺從那裡傳遍了全身，我不禁把他抱緊了些並把大腿環在他的粗腰上。
聽得“大牆”的喘息聲又原來越粗了，知道他又在發狂邊沿了，可惜我無能為力聽天由命。果然，他突然抱著我向床的方向跑去，猛的把我扔在了床上，然後粗暴的拉扯我的裙帶，“撕拉”一下，我的裙子整片被他撕離了我的身體，我被他發狂的樣子嚇得閉上了眼睛。
好安靜，突然地安靜嚇了我一跳。我剛心裡做好準備迎接“大牆”肉盾一樣的身體對我的撲壓卻等來了突然地安靜。我悄悄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甚麼事，眼前的景象差一點讓我笑了出來。只見“大牆”現在還保持著剛才發狂的樣子，長大嘴巴、留著哈喇子、張牙舞爪，可好似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他定格在了此處。
而他的眼睛似乎更大了，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的下身。
「你……你下邊的逼不能用啊！」
半晌“大牆”終於吐出一句話來。原來他看到我的貞操帶了，估計高漲的慾望突然感到不能發洩心碎了的感覺。
我小心地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後把嘴巴輕輕撅起張開，然後用兩只手虛握好像抓住甚麼東西一樣向嘴的方向一晃一晃的比劃著，小舌頭也配合的一舔一舔的。
「哦！你是用嘴來代替逼的啊！進來的時候外面的漢子跟我說過我還不相信，我養的那些娘們兒都嫌我臟不給我舔，我以為這裡也一樣呢！但舔舔管甚麼用啊，不如逼乾的爽！」
我盡量擺出微笑，把“大牆”拉著坐到床沿上，然後跪下身溫柔的為他脫起衣服來。“大牆”也安靜下來，像個乖寶寶一樣，看著我為他寬衣。
經過剛才的折騰，他的衣服都濕透了，濃重的汗味便隨著奇怪的香味更是撲面而來，如果換在一起，我保準現在就能吐出來，而現在的我似乎嘔吐這個神經已經遲鈍退化了。很顯然他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似乎頗為不好意思，而看到我沒有表現出一點反感，仍然面帶微笑的為他服務的時候，似乎感動的用手輕撫我的頭髮。
終於把“大牆”脫了個精光，然後把脫下來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好放在旁邊，累的我也微微出汗了。回頭看了看床上端坐的他，很是好笑。如果形容他的身材很簡單，只要驚呼“好大一團肉啊！”
就行了！
從哪裡開始服務呢？看著“大牆”傻呆呆的坐在床上茫然的看著我就知道他從來沒有享受過純粹口交的服務，估計找女人就是把他那玩意兒往女人下身一插吭哧哧完事的主兒。如果客人沒有要求口交服務的流程是……
我狠狠下了下決心就往“大牆”的懷裡鑽去，然後把自己的小嘴按向他的大嘴，然後用小牙齒輕咬他的上嘴唇。“大牆”如夢初醒，張開他的大口就把我的小嘴整個含了進去，然後又把溫熱濕滑的大舌頭頂進了我的嘴巴里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如果現在有第三者在場的話，看到我們這樣“嘖嘖”有聲的熱吻，口水弄得滿口滿臉，一定以為我們是熱戀中的情侶。或許“大牆”也是怎麼認為，而我知道，我現在一直在默念：現在應該用哪種姿勢了；應該如何回應客人的動作了；應該如何表現得熱情忘我了；等等。這讓我回想起小艾之前表現的職業化的高潮來，我想即便現在讓我在和馬桶親吻，我也能表現得像現在一樣主動熱情吧。
“大牆”和我熱吻，把他累的夠嗆，躺在了床上那裡喘著粗氣。我趕緊拿手絹把他臉上的我的口水擦拭乾淨又跑到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看來這個流程可以結束了。
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我得抓緊時間進行下一個流程的服務了，於是我又爬上了“大牆”的身上，從他的頸部一點一點向下吻去。
被我又吻又舔的，“大牆”又來了精神，一把把我抱入懷裡，又開始愛不釋手的揉捏起我的乳房來。我趕緊拉著他站了起來，然後指指牆上的掛鐘，又指指他的下身。他會意地點點頭。
我擺脫了他的懷抱，跪下身子，把頭向他的下身湊去。
真是好奇怪啊，我以為他的下身應該有一根大小不知的硬棍子立在那裡，可當我湊近他下身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只有一個半軟不硬的黑色“大腸”不會吧！
以我的魅力，又折騰了那麼半天竟然沒讓他勃起！我疑惑的望向他的臉。
“大牆”顯然發現了這個狀況，羞愧的撓撓頭說道「閨女呀，這個不賴你，人老了，不中用了。年青的時候玩的女人太多，之後雞巴就不硬了，但是跟你玩有感覺的啊，比平常反應大多了。哈哈！」
硬不了是你的事兒，我的活還得乾。我一口含住“大牆”半軟不硬的陽具，用舌頭伸進他的包皮里圍著龜頭畫著圈，劃過他尿道的時候還特意用舌尖勾了幾下。還好，除了和身上一樣的苦味之外沒有甚麼異味，那個苦味我猜是香水的味道，這個男人雖然醜陋了點但是還挺體貼的，估計來之前清洗了身子，還噴滿了香水。
“大牆”舒服的哼哼起來，全身隨著我的動作而顫抖。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頭髮，按照他想想的頻率往他的身下帶。可能年青的時候他真的是玩女人的好手，雖然陽具沒有變的全硬，但是“餓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條大腸還是滑進了我的喉嚨。之前都是被硬物插入的喉嚨，這次換了比較軟的還真不太適應，感覺癢癢的很難受。
借著“大牆”把我的頭向外晃去的機會，我把他的“大腸”吐了出來，轉而去吸允他的陰囊。他本來還不滿的想抓著我的頭把我按回原處，可我把舌頭舔向他陰囊和肛門中間的鏈接處的時候，他渾身一震激靈，把本來抓住我頭髮的手都松開了。
「閨女！你可真是活菩薩啊！我年青的時候每次乾女人都想叫她給我添腚門，每次都挨罵，說我變態，就是不給我舔啊！閨女，你要多少錢都中！你都快舔到了就給我舔一下吧。」
“大牆”突然激動的對我喊道，原來他有這個嗜好啊。
「好！」
我答應的沒有任何猶豫，應為這樣的場景我早就預想到過。
看我答應的那麼痛快，“大牆”感動的似乎眼眶都紅了。但感動沒有耽誤他的行動，他突然動作敏捷的在床上趴好，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撅起來，露出他黑黑的四周都長滿毛的肛門。
其實我現在心裡是有障礙的，只有狗才吃屎呢，即便是狗也不會去直接舔人家屁眼，結論就是我連狗都不如。事實上呢……其實卻是不如狗。我只是沒有廉恥、沒有人格、沒有自由的人性玩具罷了。
愣了一下神，我便回到現實中來了，望著眼前的一坨肉，我再沒有猶豫，也學他的樣子爬向他身後，然後兩只小手輕柔的握住他的陽具，伸出粉紅的舌頭從他的陰囊向上舔了過去。
用舌頭尖輕輕在肛門口畫著圈，然後經歷伸長舌頭向肛門裡挖去。味道，有點鹹。用鼻子輕嗅，沒有異味。我松了一口氣，還好還算乾淨。就在這時突然他的肛門一陣緊縮把我的舌頭都擠了出來，緊接著就是“嘭”的一聲驚天巨響……
我敢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向我一樣這麼近感覺到放屁的全過程……
“大牆”沒有說話，但身體緊繃了起來。這個身體語言表示他不是故意這樣做的。還好……我把已經流出眼眶的眼淚擦了擦，又俯下頭舔了起來。
「閨女，對不住啊，人老了有病忍不住啊。」
悶悶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我只有默默地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中，我感覺我手中的陽具似乎變硬了。我用力捏了捏，真的變硬了！
“大牆”也感覺到了變化，一下子翻過身來，看著自己變硬的陽具不敢相信。
「你真是菩薩下凡啊，我這玩意好久都沒硬過啦。你知道我憋得好苦麼，明明有找女人的心，卻有心無力啊！」
“大牆”越說越激動，讓我聽得竟荒誕的決定似乎我覺得做了一件好事似的。
“大牆”還在滔滔不絕倒他的苦水，我看時間不多了，又把頭埋向他的胯下，一口就把現在看起來一件生龍活虎的陰莖吞在口裡，然後上下移動我的頭，讓我的喉嚨套弄他的陰莖。
隨著“嘖嘖”的聲音響起，“大牆”的言語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哼叫聲。我開始用我的口交技巧對他的陰莖進行刺激，漸漸增加喉嚨對他陰莖的包裹程度。感覺到他身體一僵，緊接著一雙大手就緊緊的抓住我的頭髮開始死命的晃動，“噗嗤”一聲他的陽具齊根沒入我的喉嚨，緊接著又被狠狠的拔出來，與此往復！感受到喉嚨深處不斷受著猛烈的衝擊，熟悉的窒息感有勒緊了我的喉嚨，我不由得暗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忘恩負義！剛好了就來折磨我！”
熟悉的陽具痙攣的震動終於傳來了，沒到3 分鐘，“大牆”估計就要射精了，我想把他的陽具吐出來，而他卻緊緊抱著我的頭，不放開。一股火熱的液體在陽具停留在我喉嚨最深處的時候噴射了進去，似乎直接射進了我的胃里。我松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可是和平常不一樣的，熱流沒有隨著痙攣結束，還在源源不斷的噴射著，一股尿的腥臊從我喉嚨深處傳了過來。我急忙晃動我的頭部想擺脫他的控制，可是現在的他力大無窮絲毫不能撼動。好難受，他在我喉嚨深處尿尿了！
我無助的晃動著腦袋，感受著貼附在喉嚨內壁上的陰莖一點一點的縮小，最終回到我的口腔來，隨著而來的是一股難言的腥臭。我的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大牆”終於放開了我的頭，讓我把他的陰莖吐了出來，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
我一看表，對“大牆”的服務已經超時了5 分鐘了，也就是說我只有5 分鐘整理的時間，我顧不上他還在床上就感覺跑到洗手間去了。
用手指摳了摳嗓子，想把排泄到我身體里的液體吐出去，可一點想吐的感覺都沒有，只好拿起綠色的藥片咽進肚子里，「不知道這裡邊有精液沒有？」
想了想又吃了白色的藥片，還用其他兩個藥片衝水漱了口。最後急急忙忙的跑到更衣間拿起一件黑紗質地的連衣裙套在身上就趕快走了出來。
令人吃驚的是，床上“大牆”已經不見了，甚至床上的床單都被換掉了。取代他的是站在床邊的一個彪形大漢。
「楚楚是吧，我叫汪嵩，你叫我嵩哥叫好了。你就是小艾送來的那個S 級身材的？」
看到我弱弱的點點頭，他笑了起來「不工作的時候可以說話，小艾說你的特點就是聽話果然沒錯啊，剛才你工作的全過程我全看過了，大體還是不錯的，就是時間節奏沒有控制好，你現在做的是口活，不是全套，你要想盡辦法叫客人繳槍了事，不要太顧及他們的感受，差不多就行了。如果時間耽誤太久下面的客人要投訴你的。」
「而且你看你選了個甚麼東西穿上了。」
說著嵩哥一把抓住我的領口用力一拽，“撕拉”一聲，我的衣服又應聲變成了布條。「這是用來撕得一次性衣服，有的客戶有這個愛好，還有客人想玩點虐待的，用特製的鞭子一抽就爛，而感覺不到一點痛感。」
看著我裸露出來的一對滿是紅腫手痕的乳房，嵩哥小心的捉住一隻在手掌上顛了顛。「媽的！這個河南梆子手太他媽黑了，下手這麼狠！我一定得罰他！」
說著拿出了一塊濕巾在我的胸部擦拭起來，之後有拿來一瓶修復液沾著棉簽在我乳房紅腫的部分塗抹了一遍。別的地方還好，乳頭部分奇癢難忍，我控制不住想去撓一下，嵩哥手疾眼快抓住了我的雙手。我難過的扭動著上身，乳房也一起跟著波濤洶湧，看得嵩哥兩眼發光。於是他用把我的雙手交由他一隻手抓牢，騰出一隻手玩弄起我那只稍好一些的乳房來。很快刺癢難忍的感覺消失了，我胸脯上的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著，於是我停止了掙紮，聽之任之的讓嵩哥來回擺弄我的兩只小兔子。
「操！也難怪河南老客那麼興奮啊，我都想捏兩把，等實習結束了，你過來找我，我再好好揪揪。」
嵩哥的動作與“大牆”的如出一轍，也開始折磨起我剛剛好些的乳頭。
「這時你第一次服務，所以我們給你多了30分鐘的緩衝時間，現在還有20分鐘了，你趕緊再去衝個澡，然後更衣間里的大屏幕里有你下一位客戶要求的裝束，換好趕緊過來跪好！今天你還有累積30分鐘的拖延時間，最好不要像第一次那樣拖延了，你實習結束的時候，這些人錢給的到位還是能找到你，那時候你再好好伺候也不遲。」
嵩哥說完了，戀戀不捨的放開我的乳頭走出門去。
我一路小跑衝進浴室，簡單洗漱之後跑到更衣間來。原來這裡真的有一個大屏幕，之前慌慌張張的沒有注意到。瀏覽上面的內容，原來下一位客人要求我穿OL的職業套裝，黑色的網格絲襪，上身是黑絲半透明抹胸，黑框無鏡片眼睛，頭髮要束成馬尾辮，另外還要帶一個15cm長3cm 直徑的無振動假陽具，找了找沒有內褲的信息，估計客人希望我不穿底褲吧，這該讓他失望了，估計又少不了一番與客人的周旋。
靜靜地在毯子上跪好等著客人的臨幸，似乎經過剛才的為“大牆”的服務之後現在緊張的感覺減少多了。如果一個人命運就是如此，那麼便接受好了，無論以後的客人是甚麼樣子的我只要逆來順受就好。
大門終於開了，一束昏黃的燈光從門外射進來，映襯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黑影，我知道新的工作開始了……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被小艾接回訓練營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 點了，我在“大牆”之後又接待了9 位客人。我發現這將近7 個小時的工作中，我似乎看到了人間百態。外表粗狂的客人可能是溫柔的而外表羸弱的客人反而是粗暴的。人們放下虛偽的外表，裸露出內心的時候往往讓人感覺那麼的不可思議。
我回到宿舍就被小艾丟進浴缸，然後就向我身上倒回復液，瞬間刺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這感覺今天已經嘗試幾次了，而最好的一個客人可能等煩了還是怎樣，從始至終都在這麼我的身體，我的乳房、大腿根、屁股蛋子好像是他的敵人一樣被擰的遍布青紫的手印，他還拿了大號的假陽具瘋狂的捅弄的我嘴巴，好像在疏通管道一樣，讓我已經飽受摧殘的喉嚨雪上加霜，現在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還好恢復液可以內服，據說喝兩杯稀釋過的恢復液嗓子的外傷就能改善。
像木偶一樣被小艾在浴室一通擺弄，終於被套上了舒服的睡裙被丟在床上，沒有了先前的刺痛，我很快就睜不開眼了，可小艾惡作劇似的把我拉著坐起來不讓我睡著：「丫頭，聽我說完再睡！今天干得不錯，100%非常滿意，還有8 個客人多支付了小費，換算過來已經積分63分啦！第一個接待的那個胖子也真夠意思，上來就給了2000塊啊，一下子就叫你及格了，之後那幾位出手也闊綽，看來該給你漲價了，我明天就彙報公司去，這麼看來你今天一共收入了，45000 哇！記得要請客啊！」
說完就把我扔在床上揚長而去了。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收入”“45000”的字眼，實在撐不住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看了看表已經11點多了，睡眼惺忪的去洗漱，回來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個信封，打開一看嚇了我一跳，原來是我實習工資的對賬單，上面赫然寫著昨天的工資為實收45000 元！刨去昨天的道具費1000元、藥物費5000元之外淨賺39000 元！看著這個數字我呆在了那裡，說是這是天文數字可能有些誇張，但這差不多相當於我媽媽兩年的工資了！這是我一天賺出來的麼？想到媽媽收到這些錢欣喜若狂的樣子，我突然覺得我之前受的那些苦一點都不算甚麼，忍不住我哭了出來。第一次由衷的希望今天的工作趕快來臨。
下午時分，終於把小艾等來了。可是奇怪的是小艾從來都很淡然的臉今天卻陰雲密布。「楚楚，你的服務費漲到2000元每次了，這對於你是個挑戰啊，不過你的分成比例也漲到30% 了，估計以後像昨天那樣一下子賺那麼多不太可能了。另外我看你昨天的費用單子，那幫傻逼還把道具費和藥費加進去了，肯定看你賺錢眼紅來分一杯羹了，你這次把屋子里的恢復液拿著，咱們這裡這東西都是免費的。」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點失落，但是也沒甚麼大不了的，就我而言哪怕一天賺1000塊我都是滿足的。然而小艾繼續說的事情卻讓我心裡有了疙瘩。
「昨天你成績太好了，我大意了，應該叫你控制一下的。槍打出頭鳥，雖然高層已經注意到你了，但是你現在實習期還沒過還很脆弱，我怕有人想在你上位之前毀了你，之前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因為沒甚麼證據就不了了之了，你得小心點啊！不過你放心，我一會就去找福哥商量一下這事，看看有甚麼對策。」
小艾憂心忡忡的對我說。「今天晚上你的工時被人包了！是武清婉那個賤人包下來的，她是上面的紅人，仙女級別的，就是為人不咋地，喜歡欺負新人，對方上面的男人很有一套的，一般實習期是不能包場的，不知道她心裡打的甚麼算盤，總之你下午要小心點才好，哎！我先去福哥那，到時間了我來接你。」
看著小艾離去的背影，我預感到一絲絲不妙，不過往開了想，剛來公司那會對我們女孩兒做的事那才叫折磨呢，我想破頭也想不到還能有甚麼折磨人的法子會比那會更殘酷，大不了程度相同，只要不要我的命，我就能忍。
整個一下午我都沈浸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終於指針停留在下午6 點鐘，一個沈重的腳步聲從遠方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