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馨,友妻,膚白高鼻,明眸绛唇,端莊冷豔,有點冰山美人的味道,在我們這幫她老公的朋友面前常常不苟言笑。
盡管我和她已經很熟了,可是她有時見了我連招呼都不打,搞得我很尴尬。
所以雖然她是我喜歡的類型,可是因爲一是朋友的老婆,另外再加上她那恬淡如小龍女的性子,一直都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存著一份可遠觀不可亵玩的心,等後來終于亵玩過以後才發現,原來冰山下面隱藏著一座小火山。
呵呵。
至于我們是如何好上的,且聽我一一道來。
其實我們在婚前就很熟了,我朋友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敬業而勤勉。
那時候正是創業階段,有時候難免會冷落到她,于是我就經常扮演朋友替身陪她出去逛街,運動甚至看電影,隻是那時候的我們很單純,單身男女在一起,居然沒有蔓延出一絲暧昧來。
可能還是朋友妻不可欺的傳統封建思想作祟,呵呵。
不過我還是感覺得到她對我的好感,不隻一次聽到過她對我外形氣質的肯定,而且每次陪她出去玩也都是她當著她老公(那時還是男朋友)的面主動欽點,而我隻有受寵若驚的份。
現在想來,如果我那時就能勇敢一點沖破束縛,說不定當時就能把她給辦了,而不用這麽多年後再行苟且,後來歡好的時候問過她這個問題,每次她都含糊其詞不言可否,直說那時絕對不敢,此是後話。
隻是後來我每次贊美她擁有一對優美的乳房的時,她感慨道當年的乳房如何更加完美,挺拔高聳,蓓蕾粉紅,此時的我常常後悔當初沒有早下殺手。
徒留遺憾。
婚後我們便不再接觸,漸行漸遠,如上所說,有時候我們見面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冷如陌路。
之後我也結婚生子,漸漸彼此也難得一見了。
轉機是在我出國留學進修回來想自己創業,正好我們那個城市的高新開發區有一個留學生創業園,是留學生創業的孵化器,租金相當優惠且有稅收補貼,隻是每個單位面積太大,一個樓層。
于是我就極力慫恿朋友來這裏開個分公司。
朋友帶著家馨來實地勘察,我和她終于又見了面,多年不見,她依然年輕,因爲一直在朋友公司裏任職副總。
多了份社會的曆練,也不會象以前那麽冷若冰霜了,見面時,禮貌的笑笑,多了份成熟和優雅,更添風韻。
朋友來實地看了以後,竟然一定要我給自己留的那塊位置,不要剩下那一塊,我正要委屈求全,家馨在旁柔聲相勸,說是因爲我才有這麽便宜的租金,不可反客爲主,朋友聽了也就不再吭聲。
她的知書達理和善解人意頓時讓我砰然心動。
幾個月後,這種心動轉化成了行動,契機是我和朋友的公司開在了一個樓層的兩隔壁後,朋友和家馨也會經常來這邊公司轉轉,我們又恢複了象婚前的那種熱絡交往,我時不時就會去她們公司和她們聊天打屁。
有時候也會家馨一個人來,我們兩個在他們那寬大的辦公室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有天說起保持身材的話題,我說要多做運動,我就經常去健身房鍛煉,這時候家馨做了個出乎我意料的動作,一向端莊得體的她居然過來捏了捏我的手臂,說到:讓我摸摸看,有沒有肌肉。
她這一捏不要緊,把我的邪心從此勾動了起來,因爲以前單獨相處時,我們從來都是持之以禮,未逾雷池半步,嘴上戲昵調笑或許會有,卻從未肌膚相觸過。
或許她隻是出于一片天真,我卻覺得是接受到了某種信號。
之後的日子,我總是有意無意的邀請她一塊去做運動,她嘴上說好啊,但是總是缺乏行動,也許是她還是害怕和我走得太近,也許是我的信號還不夠明確,因爲我說的是,我們什麽時候一塊去做運動,她可能猜那個「我們」到底是隻有我和她呢,還是包括她老公。
也許是兩種心態都有。
我不知道。
問題是我也不能說的太明確,因爲試探階段,我隻能含糊的說「我們」,如果她有意,她應該會理解成隻有我和她。
如果無意,讓她理解成我們三個人也不會尴尬,我也怕萬一我自作多情她去朋友那邊告狀說我勾引她我就完了:) 之後發生的一件事讓我的行動更加明確了,有一天我居然接到了她打給我的電話,認識以來,她從未打電話找過我,那天居然主動打電話給我,著實讓我興奮不已。
她說公司新進了一套財務軟件,公司裏沒有人能夠操作,想讓我去給她們看看。
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路上自作多情的想著她一定是找借口打電話給我,其實是想見我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電話原來是她老公出差前叫她打的,說如果那個財務軟件沒人搞得定,可以叫我來看看。
不過幸好是我多情了,才讓我生出了勾兌她的勇氣。
那時候蘋果剛出了ipad,我是第一時間叫美國的朋友給我寄過來的,國內那時候拿著ipad還比較稀奇。
而那個會說話的湯姆貓更是沒多少人玩過。
我在車上想了一句對她暧昧表達的話,趁著紅燈的時候錄在湯姆貓裏面。
等到了她們公司,她們公司幾個女孩子都一塊圍著電腦等著我,那天的我格外談吐幽默,風趣撩人,一邊教她們操作著軟件一邊眉飛色舞,顯然,那天的我是迷人的,在她們公司女孩們的歡聲媚眼中我也接受到了家馨的那份欣賞目光,電腦程序課完畢後。
我拿出ipad給女孩們炫耀道,我給你們看一隻多情的貓啊,于是點出湯姆貓對著家馨,隻聽得湯姆貓說到,「小妹妹,長得不錯嗎,我好喜歡你,跟我回家吧」。
大家哄笑,起哄聲中,我和家馨目光對接,暧昧頓生,一抹嬌羞飛上了她的臉頰。
于是就有了之後她真正的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兩個月後的一天,我正和家人在郊外農家樂休閑度假,接到了她的電話,說哪天有空陪她去買個ipad,其實那時ipad行貨已經上市,蘇甯電器都能買的到,何必要用我陪,這個電話裏我讀到了她發出的信號。
這樣,我們又可以象婚前那樣單獨外出了,隻是現在的外出,應該不複那時候的單純了,一定會生出些暧昧來的,或深或淺。
那正是我期待的。
隻是那個電話過後,她便不再提起,也許,那個電話沖動過後,她又退縮了,而我卻在遙遙無期的等著。
終于有天,我等不住了,我也不管她老公會不會在她旁邊,我打電話給她,說,今天有空嗎,我陪你去買ipad.她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這是她的一小步,卻是我們偷情事業的一大步。
那天她穿了件灰色的運動服,裏面配著白色的帽兜衫,青春猶若小姑娘一般。
我把車停在她們市區公司附近的一個銀行邊等她,她銀行辦完事出來,朝我的車飛奔過來,我理解代表著兩種心情,一是雀躍,和一個喜歡的男人去暧昧的開始,一是忐忑,因爲就在公司附近,生怕被公司的人和老公看到。
坐上車,臉紅撲撲的,問我道,去哪買。
我說去城西,去城西,一是因爲那邊有相對集中的數碼城,最主要還是因爲路途比較遠,我可以和她有更多的相處時光。
那天的行程相當愉快,我們回憶了以前的美好單獨相處時光,愉快的共進了午餐,最美妙的是,她跟我敲定了下一周一塊去打網球。
並互留了qq,我們在偷情的道路上邁開了堅實的一步。
之後的過程和所有的良家少婦的出軌路線圖一樣,按部就班而有一波三折。
第一周,我們一塊去打網球,之後她請我吃飯,期間聊起了各自的家庭生活,客氣的誇獎著對方的另一半,順便抱怨了一下自己的另一半。
話題漸涉于私,漸近于情。
並約好了下周一塊去爬山。
第二周約會前,我們都很興奮,經常早上睡不著,然後上q給對方留言,說對過兩天爬上的規劃,這兩天的心情,她還跟我抱怨了她和朋友又發生的習慣性吵架以及她的無奈和失望,我安慰道,放下不開心,我們去走近大自然吧。
我已經安排了一個絕佳的爬山地,一定會讓你忘記俗念和煩惱的。
我的一個朋友在郊外擁有一套山地公寓,地處群山中,滿目蒼翠,空氣清新,我很有心計的設計了去那裏爬山,因爲我問朋友借了房間,爬完山,我們就可以順利成章的去房間休息。
之後,就可以看情況發展了,你懂得:) 終于等來了那個爬山日,那天的我們一身休閑裝,她戴了副寬邊太陽鏡,頗有明星範。
路上不時有人注視我們,我很得意身邊有一個漂亮的女伴(盡管她是別人的妻子),此刻她是我的女伴。
爬山的過程輕松而愉快,親近大自然是令人愉悅的事情,更愉悅的事情是還有一個心儀的異性相伴,這一路,我們有說有笑,我現在還記得我跟她開的一個玩笑,我問她,你知道杜甫的「會當淩絕頂,一覽衆山小」是什麽意思嗎,她說了正解,我說no,這句話的意思是一個人終于擁有了一個波霸的女朋友,從此別無他求,因爲再看別人的波都是如此之小。
她笑得很是燦爛,花枝亂顫,尤其是胸前的兩個小兔子,上下翻飛,那一刻,我很想能摟她入懷,可不敢,之後,我就是不斷的掙紮在要不要現在就摟她,怎麽摟,她拒絕我怎麽辦的哲學難題中。
到了山頂,有一個觀景平台,她在看風景,我站在她身後,正要伸手,她好像預感到了什麽,走到另一頭繼續欣賞風景,我再過去站她身後,終于還是沒敢。
接著,下山,我帶她去了我朋友的房間,進了房間,我們還是一前一後站著,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空氣中散發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暗香浮動,也騷動了我的荷爾蒙,終于我伸出了我的魔爪,摟住她的一刻,她說:「XXX,不可以,我們是有家庭的」我沒管,把她扳過來,去尋找著她的烈焰紅唇,我把舌頭渡了進去,把她的丁香勾過來,然後死死的把她的丁香吸在我的口腔中,允吸著她甘甜的舌汁,等我放開她的嘴唇去親她的脖子,她開始推我,一邊說:「不可以,我們這樣不可以,我是你朋友的妻子」我沒管,把她推到床上,沿脖子,耳後,鎖骨,在她的抗議聲中一路濕吻,最後來到了那片白色的高地,她的乳房是我見過的女性乳房中最漂亮的,白皙,飽滿,點綴著大小適中的蓓蕾,結婚多年,蓓蕾已經由粉紅變成了暗紅,但依然迷人,我一口咬住她,忘情的吸吮著,乳頭在我口中傲然挺立,堅韌不拔。
我的一隻手也爬上了另一個高地,感受著柔軟,堅韌和彈性,無以倫比的手感。
她呻吟中抗議,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