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十九歲之後就不敢再去遊泳,因為我的胸部是那麼小。在更衣室中,我看到有些女人是那麼大,就難免自慚形穢。雖然有些女人也是很平,那是另一件事,我卻希望我自己是屬於大的那一批。尤其是與我同住的阿芳,她是胸部特別大的,她又喜歡光著身子在屋中走來走去,兩個肉球一彈一彈的。她使我常常遮住自己,以免相形之下更不好看。阿芳對此事一無所知,祇以為我是太保守,而事實上她有時也是笑我這個人的為人太過古板了。她不知道這事對我的影響是多麼大,而我也沒有跟她談起過,因為我不認為她能夠幫我。事實上也沒有人可以幫我。我有一次在看醫生的時候也問過醫生,那當然是一個女醫生,她卻很冷淡,說「這沒有什麼不正常,許多女人都是這樣的!」她使我很失望,我還以為她可以為我打一些針之類弄大或者替我設設辦法。也許這是因為她自己就是胸大的,她不了解我的苦衷。我也是因為有這個缺點而致不敢交男朋友。阿芳的男朋友卻很多。當然是因為她胸大了。有一天,那時我是已經二十一歲,我與阿芳和阿克一起去吃晚飯看電影回來。我們洗過了澡之後一齊躺在床上談話,阿芳又是赤條條一絲不掛。即使是仰躺著,胸部看來是會扁些的,她仍是很大,那是因為人的年紀輕,仍有很足夠的彈性。她說:「你這個人真不會做人,我要早些走,你卻偏偏拉住我!」「你走了我怎辦……」我說,「你不喜歡阿克就別答應跟他出去,你卻要我來代你受罪!」阿芳笑說:「你認為跟他一起是受罪?」「又不是,」我說,「不過他是你的男朋友!」「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阿芳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你也見過阿樹的,我和阿樹已經有了關係!」她已經與阿樹有關係,這件事情,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我暫時要問的卻是頭一個問題。我說:「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跟阿克出去呢?」「我是為了你呀!」阿芳說。「你不要的才交給我?」 我說,「人家又不是追我!」阿芳嘆口氣道:「我本來不想講,任由你們自己發展,但現在你這樣想,我就不能不講,免得你以為他是追過我,其實他要追求的是你!」我立即說道:「這不會的!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呢?」阿芳問。其實我這個「不可能」,假如是懂得聽的人,就能夠聽得出許多意思來了。這是有少許配不上的心理,那即是說我對阿克很好感,把他的條件看得很高,認為以他的條件不可能會看中我。我也並不是沒有被人追過的,祇是一一謝絕,亦有許多男人是我看不上眼的,假如是認為連我都不配的男人,我的反應就會不同,我會說「多謝」,甚至會罵阿芳攪這個來麻煩我。我說:「我呃──我覺得他應該是追求你的!」阿芳說:「現在我告訴你是他託我牽線的,你信不信?」「但──為什麼他不追你呢?」我問。「你問得真奇怪!」阿芳說,「難道天下男人都應該追求我?那我豈不是忙死了?」「這個……」我說,「他看中我什麼呢?」阿芳說:「我倒沒有問他這個,不過你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看中的,這有什麼可問呢?但是我倒是要問你一個問題;究竟你要不要跟他來往呢?你講清楚一些,免得我浪費時間。」「我呃──」我苦惱地說,「我還是不大想交男朋友!」阿芳說:「為什麼你不想呢?你年紀也不算太小了。你究竟是對阿克不感興趣,抑或是對男朋友不感興趣?」「這個呃──」我說,「阿克這個人是還不錯的,祇是……祇是……」「祇是什麼?」阿芳問。「你知道,我的身裁並不好。」我說。「你在講什麼?」阿芳說,「你的身裁怎樣,他也看得見的,他當然認為是好,才看中你的。」「但是──他有些地方是看不見的。」我說。阿芳這個人是比較粗枝大葉的,她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她說:「男女結交,當然沒有理由先脫光衣服看過才決定啦!我也不覺得你身裁不好!」「我的胸太小呀!」我說。阿芳看看我的胸部,說:「沒有呀。」「這就是他看不出來的,」我說,「我的胸圍,裡面墊了海綿。」我不能不把我的秘密透露。「男人也不是個個都計較這個的,」阿芳說,「不過你脫下來讓我看看!」 我不肯脫下來,阿芳嘆口氣道:「我和你之間都怕?現在你不是看見我嗎?你看得見我,為什麼又怕我會看見你呢?快些!脫!」我不肯脫,她就要動手,我祇好把上身脫了。她說:「還有呢,都脫下吧!」我說:「我又不是說其他的部份有缺陷!」阿芳說:「比較一下不可以嗎?我也是這樣給你看了,你不當我是朋友嗎?」她既這樣說,我就祇好脫下來了。我差一點,腳還未從褲腳提出,阿芳就一手伸過來。我嘩然一聲,連忙閃避,因為褲腳絆住,差點跌到了地上去。阿芳哈哈大笑,我則是甚為狼狽。我說:「你不準動手,不然我就穿回衣服了!」阿芳亦答應。她那一伸手,實在使我非常敏感,全身都發軟,也汗毛直?。她是同性,同性這樣摸一下,就不是味道。我對那種事情並無愛好。我們女人,平時雖然可以拖著手在街上走,男人則很少這樣,但是手伸到這些敏感地方來摸就不可以,起碼我是受不住的。阿芳沒有再摸,但是看得目不轉睛。我終於說:「怎麼樣?」阿芳說:「什麼怎麼樣?」我說:「你看不見我是麼可憐嗎?」阿芳說:「我又不覺你是怎麼可憐。你不是很好看嗎?」「這樣還說好看?」我說,「我和你比,你大了那麼多!」阿芳說:「為什麼你覺得自己太小,而不覺得我是太大呢?我倒很希望能夠和你交換!」「別安慰我吧。」我說。「我不是安慰你,」阿芳說,「我是講真的。我先問你,你有沒有見過男人這地方?」「誰都見過啦!」我說。男人赤著上身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甚少會沒有見過。阿芳說:「那你認為自己是不是跟男人一樣呢?」「當然不是。」我說。事實上我與男人是有很大的不同,是比男人突起很多,而且尖端處也是有鮮紅色特別大塊,不可能誤會我是男人,祇是我沒有兩個那麼明顯的半球。阿芳說:「那麼你就不是男人,你也沒有什麼不正常了,是不是?而且你也很敏感!」「碰這裡,是誰都敏感的了。」我說。「但我卻並不是,」阿芳說,「我的乳頭不大有感覺。」我大感意外,問道:「你是說,像你這樣大就是沒有感覺的嗎?」阿芳說:「這又不能一概而論,別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我自己就是的。」我說;「你怎麼知道呢?是不是──是因為阿樹模過你是嗎?」「當然了,」阿芳說,「這件事情,自己摸自己是作不得準的。」我對那事是十分之好奇的,書上報紙上是看得不少了,但是所知的並不完整,現在有阿芳可問,阿芳既是與阿樹做過,那麼她所提供的就是真正的第一手資料了。我說:「你告訴我,你究竟是怎樣做的呢?」「這個嗎?」阿芳說,「總之就是不好。應該有感覺的時候沒有感覺,不應該有感覺的時候卻又很有感覺!」我說:「你究竟在講什麼呢?」「譬如平時就常常痛,」阿芳說,「我去遊泳,跑得快幾步就痛。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多重?一跑起來一彈一彈,真是要命,但人家也跑,我也跑,我不好意思慢下來,就祇好忍著痛了。還有平時出街,也很容易給人撞著,一撞又是痛得要命,有些男人看見你大,還偏偏撞過來,那股無情力真不得了,而我的胸部是特別突了出來的,閃避也不是那麼容易!」這些事情,我倒沒有想到,但我知道阿芳並不是說謊的,因為她講出來確是有她的道理。我卻覺得她離題一些,她又不講她與阿樹是怎樣做的。但是其實離題的是我自己,我們是講大胸部的好與不好,阿芳就是正在講這個,祇不過我的興趣卻是更偏於那件事情而已。阿芳忽然又咭咭笑起來,未講先笑,笑得自己在床上縮作一團。我問道:「有什麼事這樣好笑呢?」阿芳說:「其實男人也是有這個問題的!」我大感奇怪,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我問道:「男人又怎麼可能會有這個問題呢?」阿芳告訴我,有一次她與阿樹夜間在海灘遊泳。阿樹有一艘遊艇,開到一座小荒島,那裡有一片沙灘,而島上是肯定不會有人的,他們脫光了衣服,遊上沙灘,在沙灘上賽跑,但是大家都跑得不遠就不能動了。阿芳跑不動我明白,她已經講過了。但是阿樹是男人,他有什麼因難呢?阿芳說:「男人那件東西是怎樣的,你也知道啦!」我說:「我怎知道呢?」「大概怎樣你也知道吧?」阿芳說,「孩子的你也見過了!」我說:「孩子的跟大人的怎樣會相同呢?」阿芳又笑道:「樣子是差不多,祇是加大了吧了!」我也能夠想像,因為生理衛生書上是看見過繪圖的。阿芳又告訴我,大人的龜頭與小孩子不同,我亦是能夠明白。我知道那是包皮短了,沒有皮包裹住,這我也在書上看過,我覺得比小孩子可怕得多。阿芳又對我解釋,一不穿泳褲,這東西就自由了,跑步起來時左擺右擺,但左邊是腿子,右邊也是腿子,一擺之下,龜頭就會撞著腿子,而因為沒有包皮保護著,特別敏感,撞到腿上時就很痛,跑一步撞一撞,就撞不了多少下,也跑不遠了。她這樣講,也使我不由得笑起來。我到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滑稽的。我在電影上也看過這樣的場面,但是那被形容得很羅曼蒂克。阿芳所講的則是現實的真相。阿芳忽然又伸手過來。我又「嘩」的叫起來。不過她祇是拉我的腿。我說:「你又在幹什麼?」「讓我看看呀!」阿芳說。她是要把我的腿分開些看我的陰戶。我說:「不準碰呀!」這個地方,假如她碰,那就更不得了。不過阿芳又不是碰,祇是看,看得我相當難為情。 普通看一眼沒有所謂,目不轉睛地看,那的確是很難為情的事。阿芳說:「假如我是你這樣就好了!」我說:「這有什麼好?」阿芳卻能夠指出一些我從未想到過的優點,譬如我的陰毛夠豐茂而且色澤油潤。這個我從未想到過拿來比較,現在比較一下,卻又似乎很對,阿芳是較為稀疏的,而一稀疏就不大整齊,好像亂草。阿芳又說:「還有顏色,你的顏色是那麼好看!」她所指的是那不見天日的天堂之門的顏色,比較之下的確是我好看得多,因為她的陰唇是顏色深瘀,看上去有骯髒感,我則是很乾淨的粉紅色。我說:「是不是因為你做過了那件事情,所以顏色就變深了呢?」「不是,」阿芳說,「這顏色是天生的,跟做那件事情多少並沒有關係,我沒有做過那件事之前就已經是這樣的了。」我從書上亦看到過是如此。多做顏色會深與及陰唇外露,那都是誤傳而已。我說:「這是天生的,不是你的錯,阿樹不會嫌你吧?」阿芳說:「不是他嫌我,祇是,人都是希望自己好看的,我現在就是很想和你交換,上下都想和你交換,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我看看阿芳的胸部,仍然覺得她是好看得多。阿芳又嘆一口氣道:「其實和男人做起那件事情來的時候,大也不見得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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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我呀……」她告訴我,做那件事情,總是她在下面而對方在上面的,對方一壓下來就會很痛。她說:「尤其是完畢之後,就像一塊石頭一樣壓下來,那一下痛真不妙!」我說:「為什麼完事之後要壓你呢?」 「他不是想壓我,」阿芳說,「男人幹這件事情就是這樣的,未完事之前幹勁沖天,一完事了就連動都不想動,就這樣一壓下來。假如我不是有那麼一大團,倒是沒有所謂!」我說:「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嗎?」「又不是,」阿芳說,「假如不舒服,我也不肯做了,祇是這裡生得大就有許多不方便。譬如他有時就用手捏,捏得我相當痛!」我說:「他要捏的話,小也是一樣會的呀!」「又不一定,」阿芳說,「他看見我這樣大,就忍不住,要搓搓捏捏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我給捏得不舒服。他告訴我他以前的女朋友是普普通通的,他就沒有想這樣做!」我說:「那就証明了他們都是喜歡大啦!」「不是,」阿芳說,「他並沒有說他以前那個女朋友不好,他在我面前當然是應該多奉承我的,他都沒有說以前那個不好,這就是真話了。他說並不是誰好誰不好的問題,祇是見到大的,反應就不同,看到小的,他好像就覺得應該輕些和溫柔些。這就像是對大人和對小孩子是不同的,跟大人玩就不怕大力些,跟小孩子玩就不好如此。其實在這件東西上又不是這樣的,大和小都是應該溫柔,但是我又講不出來,你說我是不是很煩惱?」她講了這一大串,都是很有道理的。不過我仍是覺得自卑。我說:「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嫌太小呢?」阿芳咭氣說:「這個卻要找阿樹來看看了,你要不要我安排他給你看看?」「不要胡說八道!」我說。阿芳那十三點脾氣又來了。阿芳說:「照阿樹所講,他以前那個女朋友應該是和你差不多,但你沒有信心,祇好找他來証明了!」 我不理她。她就是一個相當十三點的人,但是她也不會真的這樣做,這一點我倒是可以放心的。我祇是躺在那裡,在想著阿芳所講的話。阿芳是講得甚有道理的,因此我的信心也漸漸恢復了。不錯,我雖然有缺點,但是也有這多優點呀。阿芳說:「現在好了,阿克的事究竟怎樣,你給我一個答覆!」「這個──這個──」我吶吶著。我對阿克,其實確是很感興趣,不過──阿芳說:「既然你不要他,那我明天就去回絕他,免得浪費時間心機!」「不要!」我連忙勸止道,「我……我不是不要……」她這個人真是壞蛋,故意逼我,她一說放棄,我就急了起來,也沒有辦法不承認我對阿克是很感興趣的了。「不過,這個怎麼交代呢?」我拿起我的胸圍來,讓阿芳看看裡面墊著的海綿。我的意思,倒是用不著講她也明白了。她說:「這個有什麼難,戴上了胸圍,人人都是差不多的了,你又不是差那麼遠!」「不是差那麼遠?」我說,「我和你就差很遠!」「你覺得小,其實是因為你是尖形而不是球形的,是比我小,但不是小那麼多,你祇是不容易裝滿胸圍,阿樹對我講,他以前那個女朋友也是這樣的,第一次脫下來,他也沒有覺得她是小了。顧著摸,顧著看,沒有空去比較。許久之後,他才知道她是墊了海綿的,那時他仍是並不覺得脫下來就是顯得小了。不過他也未見過她沒有墊海綿而戴上時又是不是不同樣子,但總之男人不是那麼細心,你又不是完全沒有,這不成問題!」她這樣說,我更覺得安心了。她對我說,她會再約阿克一次,這之後她會中途遁走,讓我們自己來發展。我也答應了。我這時又忍不住好奇心而問道:「你和阿樹做那件事是怎樣做的呢?」「他很好,」阿芳說,「假如我不是那麼大,許多時候弄痛,那就是十全十美了!」我說:「你講得詳細一些好不好?」「不講!」阿芳說,「你要知道,你就將來自己去領略好了!」我給她弄得心癢死了,但她就是不肯講,我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就與阿克來往起來。我與阿克也算是一見鍾情,所以發展得很快。阿克有很好的風度,對女人也是很懂得應對,當然這正是他最初吸引我的原因。而當我與他來往了之後,我就覺得以前很傻,我以前所擔心的問題,其實都是不值得擔心的。我相信他會比較優點和缺點,他也是一定會諒解我的。其實也不需要阿芳的一番解釋。不過,假如沒有阿芳的一番解釋,我很可能又不會與他開始。總之不久,阿克與我就已經成了情侶,他也吻過我了。不過他的手並沒有在我的身上亂摸,他對我是很尊敬的。我們也談得很好,他告訴我他在這方面是有過經驗的了,他有一個時期很風流,但最近已經收歛了,因為他是想找一個對象結婚。他想找一個對象結婚,雖然他沒有說明,但這個對象顯然就是我。我很高興。我雖然還沒有怎麼肯定打算結婚,但是有了一個好對象出現,我卻是不會拒絕的。後來阿克向我提出求婚。我又是心癢又是高興,但是同時又覺得恐懼。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我吶吶著說:「我們……我們大家都還未了解得清楚,怎能結婚呢?」他微笑道:「結婚其實也是一種冒險,我們是不可能知道清楚一切的,許多事情,都是要在結婚之後,相處下來才能夠清楚的。」我不出聲。我不好意思講。他又說:「假如你認為你能夠考慮,我們是也可以多用一些時間的,我們現在決定好不好?」既然他這樣講,我又還能夠說什麼呢?於是我們繼續相處下去。而因為我們已經提過了婚事,雖然是未曾成功,我們也是己經親切得多了。他吻我吻得更加熱情。而且他的手也開始來了。他的手卻不能進襲我的胸部,因為我不讓他。我是有一奇異的痕癢,非常想讓他觸到我的,但是我不能夠,因為他的手一進來,就會摸到我那此海綿,那是多麼不好意思呢?我卻不拒絕他的手進入裙下,後來也不拒絕他穿過了最後一層尼龍而觸到陰戶要點。阿芳說,我豐茂得好看,這個就不怕讓他發現了。那一次他的手指進入尼龍內褲之內的範圍,我的生命和感覺,也就是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階段。他首先是在那些毛上輕撫。阿芳說我是茂密得很可愛,但是阿克並沒有讚美。不過這實在也不是那麼要緊,因為這顯示他不太計較,也許他偏偏是喜歡疏的呢?既然他不計較這裡,那他就也不會計較上面了。也許他會覺得我很怪,上面死守,反而更重要的下面卻開放。但無論如何,他的手是已經闖進來了,而漸漸,他就移到了我那個敏感的中心,即是陰核處。這裡當然從未有別人碰過,即使是孩子時,大人為我洗澡,亦是不會碰這裡的。醫生也是沒有碰過的,祇是看過。醫生看到沒有什麼不妥,就也不需要碰了。我從未感覺過被人觸碰,此時就可以感覺到了,而那感覺也是真特別,我就像隨時要縮作一團似的,就像被人搔著了癢處。祇不過這種敏感卻是不會使我笑起來的。我祇是間中有一種接近難以忍耐的程度的痠麻。好在他並不是那麼急進。假如他一下子就力擦陰核的話,我真的會受不住了。由於他是循序漸進,我的反應就相當之良好,可以逐步地接受他。那中心的地方真是敏感得很,我難以想像一個人可以有這一種程度的感覺,這是因為我從未有過這種程度的感覺。我也難以相信自己會這樣濕。手是他的,但我也可以覺得濕,那就是很濕的了。他的一隻手指終於找到了最敏感的陰核,而在那裡輕輕揩磨起來。我的心有非常甜蜜的感覺,甜到快要爆炸了。我混忘了一切。他的手逐步使我的腿張開,我也不抗拒。我早已忘記了電視機上映著什麼。那時我是正在他的家的廳中看電視的,以看電視為名而親熱。我也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中。他這樣動著手指,範圍那麼狹窄,又受著衣服的局限,又要抱著我,手祇能夠作有限的彎曲,一定非常之辛苦,但是他仍然是做得很好。後來,我的心就像真的爆炸開來了。一陣劇烈的痙攣,我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一聳一聳的。假如他繼續下去,我是真要受不住了。這就是高潮。不過他此時就把手收回去了。 我在他的懷中喘息著,眼睛不願意張開。我聽見他在我的身邊對我提出要求。我在陶醉之中,也祇是大略聽到他在說,但是我卻沒有答覆。他是要求我給他真正地做。他說他要跟我結婚,我又不肯,他如未結婚就不能和我做那件事,但他現在是實在忍不住了。我沒有回答是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好。而這種事情,通常沒有拒絕也是等於答應的了。於是他把我抱起來,抱入房中。他一個人自己住一個地方,沒有人騷擾,這是方便得很的。這也是我喜歡他的條件之一。他的經濟情形好,才能夠自己住一個地方,才能養得起我,否則我也不會考慮他的求婚了。也許有些女人會覺得愛情至上,金錢不是問題,但是我卻是很計較這些的。人,假如生活都不能安定,那還談什麼長相廝守呢?他動手解我的衣服,首先祇是外面的一層。跟著就剩下了胸圍和三角褲。我並不反對他要做,我是希望和他做的,我也是認為最理想的就是閉上眼睛讓他做一切,但是我又知道胸圍是不可以的,因為胸圍的裡面墊了海綿,這是不能夠讓他看見的。於是我自己坐起來,迅速脫去了,又再躺回下來。這一下動作,實在是很羞人的,不過我卻是必須如此做。好在燈光是暗的,胸圍我就捲在裙子裡,他也沒有理由會在檢驗那個。我脫了之後仍是雙手交抱在胸前遮住。他非常興奮地吻我的手和我的上身,而逐步削弱我的抵抗力,把我的手拉開。這是一個他還未曾征服過的部份,他顯然是很急於征服。我終於被他觸到了乳房。那種感覺又是另一種,美妙得難以形容。而且他又不是像阿芳所講的那樣亂搓。他祇是輕撫輕吻。我非常敏感,阿芳說感覺不太強,在我身上這情形則並不存在。假如我這樣也不算太強,那我也不需要那麼強了。後來,阿克還說了一句我最喜歡聽的話,他說:「你這裡真美麗!」我幽幽地說:「怎樣美麗呢?」「嬌小形狀好看呀!」他說。我相信他不會是為了討好我而這樣講的,他都還未曾脫下我的內褲,就已經集中注意在這裡,那就顯然是這裡對他非常之有吸引力的了。我在迷惘之中給他帶到了高峰的境界,後來我覺得他的身子壓下來,原來他也是已經沒有衣服了。我們的身子貼住,他並沒有壓痛我。我也可以感到另一種壓力來自兩腿之間。他的陽具已硬挺地頂住我的陰道口。這假如是來自別人,就是非常恐怖了,因為一插進去,我就會失去我的第一次,以後,我也不會是相同的了。但是這壓力乃是來自阿克的,那又不同了,我是歡迎的。我已經下了決心會給他,因此我不會拒絕,而且還要好好地體味每一點過程。我發覺並不如傳說或是想像中那麼困難,而且相當容易就接受了開頭的一截。是我生得太闊?不會,是我的彈性夠強吧了。我祇是中段時覺得有些困難,那是因為我的處女膜初次被衝破。跟著就沒有什麼不順利,他的動作漸漸快速起來,一抽一插的,我可以感覺到盡頭一次又一次被撞著,這麼強勁的撞,但我又不擔心我會受傷。我一連高潮三次,到達了那個美妙的高峰,然後他就一陣刻烈的顫抖。我知道他是射精了。正如阿芳所講的,男人一結束了之後就一動都不願意動,他就是這樣,整個人壓了下來,很重,不過我並不辛苦。而此時我可以想像到,阿芳所講的果然是真的,假如我像阿芳那麼大,這樣壓下來一定會辛苦。我不大,就不辛苦了。他休息了一陣之後,又求我嫁給他。這是一個令我很開心的要求,因為假如是存心玩弄的,事前會應允這個允那個,一到得手之後,就什麼都不提了。但他現在已經得到,還是提,他是很有誠意。我沒有什麼反對理由,我認為最困難的一關都渡過了,原來一點都沒有困難,問題根本不存在。阿克對我講了很多計劃,我也都是沒有異議。這之後我們就實行籌備。在這段期間之中,我們繼續親近,也因為我們很快就要結婚,所以親近起來是特別放心。他很欣賞我的身體,許多時候要讓我開了燈給他看。他完全沒有說我的胸太小,因此我亦不必問他了。不過他也常要我看他,我卻總是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後來卻是與阿芳和阿樹一齊舉行婚禮,這是因為她有了孩子,不得不趕著結婚,就索性和我們一齊了。在結婚之後一段時間,我才明白阿克為什麼要我看他。他問了我兩次,他的陽具是不是太小。我沒有經歷過別的男人,無從比較,不過就我的感覺而言,我並不覺得他是太小的。也由此証明我以前的自卑實在多餘,男人也是會忙著自卑的,本來不算太小,也是恐懼對方嫌他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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