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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小鶯裝作送茶水,跑到我房裡,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陣耳朵,告訴我一切準備妥當,一定會馬到成
功,並神秘的掏出一個藥包,在我面前揮了揮,對著我微笑,我真佩服這ㄚ頭的聰明可愛,辦事精細,當她
擺著水蛇般的纖腰打我面前經過時,我不禁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深深的給她一個熱烈的長吻,表示我對她衷
心的感激,聊作報酬,她低低的對我說:
「昨夜,二姨太又對著老爺的相片流淚,還寫了很多的詩呢!」
「唉!小舅媽真可憐!」
「喂!你今夜守在這裡,不要亂跑呀,別讓我把事情辦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瘋狂起來,我還應付不了呢!」
這ㄚ頭說話相當的風趣,我摟住她溫存片刻。
「好啦!別再纏我啦!留點精力晚上好對付二姨太吧!」
她輕輕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門。
晚飯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雲,她已經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點,但看起來卻更動人,我吻著她,勸
她早點休息。
又轉到大姐房裡,她剛吃過晚飯,坐在沙發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豐腴了,雙頰紅潤潤的,隱隱的現出兩個
酒渦,最能使人著迷,我一頭就撲在她懷裡,撫摸她的乳房,她舒展雙臂,緊緊的抱著我,親著我的面頰,
一種慈藹的母愛溫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沒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沒有?」
「剛從她房裡過來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經過我一陣撫摸,乳房裡流出了乳汁,漸漸的浸濕了羅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來了,快過來吸一吸!」
她解開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來。
這時,突然聽見小鶯在門外喊叫:
「表少爺在這裡嗎?老太太找你呢!」
「在這裡,快去看媽喊你做什麼?」
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來,拉拉衣襟掩住雙乳。我起身衝出門外,還聽大姐在後叮嚀著:
「慢點走,黑漆漆的,當心摔倒!」
「小鶯!什麼事?」
「二姨太正在吃麵,你快去看看!」
於是她便拉著我向東樓上跑。
小舅媽這時似是晚粧初罷,一襲黑色絨質的旗袍,裹著豐腴白皙的嬌軀,雲髮曲捲,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
華貴,樸素端麗,她似朵秋菊在風霜中堅強獨立。
她慢條斯理的吃著、停著,時而顰眉、時而噓息,像是滿腹心事,無限的惆悵,訴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
雲,而流水永逝,行雲無聲,唯有孤燈伴人垂淚。
飯後,她倚窗靜坐,小鶯收拾殘餚離去,室內靜悄悄似乎格外淒涼。漸漸的,她有點魂不守舍,解開項下的
鈕扣,喝了半杯開水,一會兒坐下,一會兒在室內走動,坐臥不定,神情恍惚,雙頰赤紅,眼中流露出饑渴
之光,我見時機已至,便隔著窗叫道:
「小舅媽!妳睡了沒有?我想向你借本辭源!」
「喔!是仲平嗎?等會兒我......我叫小鶯替你送去好了!」
她聽到我的聲音,趕緊扣齊鈕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遲疑了半天不來開門,如此閉戶不納,我真涼了半截
,一切計劃都失敗了,但也不忍離去。這時小舅媽突然跑到門前,欲舉手開門,但又退回去,這樣的三番兩
次,「呀」的一聲終於門開了。
「仲平!你回來!要什麼辭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媽可能是藥性在體內發作了,燒得她慾火難挨,終於打開了房門讓我進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裡
有數,裝模作樣的在書架上翻了一陣,拿著辭源就往外走。
「小舅媽!明天見。」
「啊!仲平!坐一會兒嘛!」
她嘴唇有點發抖,說話極不自然,她內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儀,唇邊掛著媚笑,兩眼淚波欲動,嬌慵聊懶,欲說還羞。雖然慾火燒心,而又不敢放浪
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關懷的問她:
「小舅媽!妳是不是有點不舒服?為什麼臉上這麼紅!」
她被我握住兩隻手,像觸電一般抖動著:
「嗯!像是有點頭暈。」
她像一個撒謊的孩子,聲音小的幾忽聽不見。
「看!好燙喔!讓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環抱著她的纖腰,伸手在她額角上試試溫度,故作驚訝的對她表示親切。她無法矜持了,四肢酸軟倒在我
懷裡,我彎腰抱起她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替她脫掉黑緞繡鞋,拉開棉被覆在她的玉體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會離開,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時間。我當然萬分樂意照顧這位花朵似的小舅媽,可以一親芳澤
,這是我最嚮往的工作。
我端了開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來,偎靠在我懷裡,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衝進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蕩
樣。
我把水送到她唇邊。
「你先嚐嚐嘛!看會不會太燙!」她簡直在發噪了。
其實水根本不燙,我端了半天,連手都不燙怎會燙嘴,但是也不願違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
唇邊。
她挪動一下嬌軀,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烏黑的雲法,在我額角擦得癢癢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閉目不動,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鬢,嗅著陣陣的髮香,享受
著這片刻的溫存。
「小舅媽!現在好些了嗎?」
「嗯!舒服多了,讓我多靠一會兒。」
「那把外衣脫掉好了,也許更舒服一點!」
「............」
她點點頭,並不作答,也沒有動彈。
於是,我替她解開一粒粒的旗袍鈕扣,輕輕地脫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蔥綠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
根的小內褲。
啊!那白嫩的玉頸,高聳的乳房,曲線玲瓏的嬌軀,豐腴均勻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
禁不住地猛烈跳動了。
她始終微閉星模眸,癱軟地依在我的懷裡,我輕輕的撫著她的全身,吻著她粉頰。
「小舅媽!妳身上還是很燙!」
「嗯!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你摸摸看。」
她拉著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動,她吹氣如蘭,嬌喘連連,按摸著,按摸著,那件胸衣的帶子一鬆,
整個的滑了下來,那雪白的、柔軟的、香噴噴的胸脯上崁著兩個圓鼓鼓、紅潤潤的大乳房,小舅媽的雙乳太
可愛了,比起彩雲的大,比陳媽的圓,比麗雲的嬌嫩,比小鶯的軟綿,我環抱著的雙手,開始在上面活動了
,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雖然大得可以抓住一個籃球,但一隻手無法掩蓋住
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溝,在我雙手作旋轉式的按揉下,一會兒深,一會兒淺。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
她的雙乳上,軟綿綿的乳房從我指縫裡綻出肌肉。尖尖的乳頭被揉的堅硬而聳立起來,我曲指捏乳頭,忽輕
忽重,愛不釋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紅,顫巍巍的晃動著,我湊過頭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頭,輕輕的用舌尖
頂住在牙齒上轉動著,用力的猛吮著,她一痙臠渾身顫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媽被你揉碎了......」
她雙手在我身上揉著、抓著,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揮舞,蓮足蹬掉我的褲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綿積雪般
的玉體上,她摟吻著我,輕吻著我的肩窩。
她微微的呻吟著: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動。那平坦的小腹,潔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長的陰毛,掩著小丘般的陰阜,
肥美的陰唇夾著殷紅的陰縫,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媽難過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語不知所雲。
這時,我的陽具早如鐵石般的堅硬,一挺一挺在她陰縫口磨擦,她自然的分開玉腿,露出鮮紅的陰戶,一張
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對準玉門,一挺陽具,粗大的龜頭已滑進陰戶。
「啊!......仲平,舅媽已兩年多沒來過了,你要輕些兒!」
我知道小舅媽荒蕪已久,經不起狂風暴雨式的摧殘,故僅鼓動龜頭在她陰戶中撥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嬌
喘著、微哼著、低低的乞求著、聲聲的叫喊著:
「好孩子......小舅媽難過死了......快點吧!哼....哼......」
小舅媽的嬌、媚、淫、浪、迷人、誘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頂,只聽「噗吃」一聲,小舅媽也
隨著「唉唷」一聲,那堅硬的陽具,盡根而沒,粗大的龜頭一下頂在她花心深處。
她一陣痙攣,淚如湧泉,像是禁不起這兇猛的侵襲,一種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緊緊的摟著她熱烈地吻著她。
「小舅媽,我太魯莽了,我忘記小舅媽會疼的。」
「傻孩子!小舅媽被你整慘了。」
我輕輕的抽送,緩緩的磨擦著,吮著她的香舌,挑逗著她的情燄,她漸漸的扭動柳腰,擺動玉臀,配合著我
的動作,更迎合湊送,她已獲得快感,唇邊露出甜甜的笑容:
「仲平!這才是小舅媽的好孩子,乖乖的聽話別再亂衝直撞了,舅媽老了,禁不起你那麼折磨了。」
「小舅媽,那是因為妳荒蕪太久的關係,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過你這孩子的東西也太大了,插進去脹得滿滿的,每一次都頂到小舅媽的子宮,我哪嚐過這種滋味!」
「小舅媽這兩年難道沒有跟人來過嗎?」
「傻孩子,小舅媽怎能隨便跟人亂來,若是沒有點身份地位的話,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媽為人師表,要
是鬧出點笑話,還能在社會上立足嗎?」
「小舅媽還這麼年輕,這兩年怎麼解決的呢?」
她哀怨的看著我:
「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難挨。也真奇怪,兩年都過去了,今晚就過不去了,心中萬分煩燥,血管中似
有萬隻螞蟻鑽動,小舅媽的名節都毀在你這小鬼身上,以後看怎麼得了。」
「以後,我願意隨時來陪小舅媽,只要妳喜歡我。」
「傻孩子,像你這樣討人喜歡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戀你,舅媽也是女人,怎會不喜歡你,只是以後
你和美雲結婚後,就會把小舅媽忘記了。」
「那怎麼會,小舅媽這麼美麗,還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嗎?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我倆談著、吻著、撫摸著、抽送著,情話綿綿,靈犀互通,像一對久別重逢的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
兩情融洽,靈肉一體,而至欲仙欲死,渾然忘我。
「小舅媽,這樣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夠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調!」
她白了我一眼,並不反對,但她那嬌媚的神態,激起了我心波蕩漾,更增加我的熱源與活力,瘋狂的抽送起來。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著她:
「小舅媽,妳也動嘛!現在是我倆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講台上,那麼一本正經的,多乏味!」
「小鬼!那時學得這麼壞!」
她輕輕的打了我一下,隨著兩頰飛紅,豐臀漸漸的擺動起來。小舅媽並不是不解風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
名門受過高等教育歷盡滄桑的半老徐娘,對性知識及經驗是非常豐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
,使性得到昇華,這種床第間的技巧與性的藝術,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擬的。
她轉動著玉臀,迎送、閤合、翻騰、揉磨,我反而弄得無用武之地。陰戶裡暖暖的、綿綿的,吸吮、吞吐,
偌大的龜頭已處於被動的地位。她一陣陣的陰精,洶湧的漫襲著我的陽具。
「小鬼!你怎麼不動了!」
「我正在享受著小舅媽裡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麼滋味?仲平!」
「其味絕妙,難以言傳!」
「壞孩子!盡量的享受吧!小舅媽全給你啦!」
她使出渾身解數,使我恍如升上雲端,幾乎被她弄丟了精,我趕緊閉著眼,曲起雙腿,舌尖頂著上顎,作一
次深呼吸,那股熱精才忍住未洩。但我絕不能敗在小舅媽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陰戶,挺起粗
壯的陽具,再度發揮雄風,橫衝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報復小舅媽?」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饒了我吧!....小舅媽怕你了.....」
她聲聲討饒,一次次的洩著熱精,只有喘息的份兒,我露出勝利的微笑,一股熱血沸騰的精水隨之而出,滋
潤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陰陽調和,她滿足的露出媚笑,我癱軟的伏在她的玉體上。她舒展玉臂,緊
緊的摟著我,撫著我的髮,吻著我的頰,慈祥、嬌豔、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我痴痴的望著這位投懷
送抱的絕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綺念。
「小舅媽!妳真美!」
「傻孩子!小舅媽老了,不能和美雲比的!」
「這樣美麗的小老太婆,我願意永遠睡在她懷裡。」
「淘氣的孩子!」
「小舅媽!妳今天為什麼動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她急急的逼視著問我:
「嗯!是你這個孩子玩的花樣?快告訴我!」
「好舅媽,告訴妳,可不要生氣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還生你的氣嗎?」
我熱情的捧住她的粉臉,在她紅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著,溫柔的看著我。我把事情的經過,
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傻孩子!你把舅媽害死了。」
我撒起嬌來,依在她懷裡搓揉著:
「我太愛小舅媽了,平時妳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瘋了。」
「那你也不能用藥來整小舅媽呀!」
「誰叫小舅媽老是冷冰冰的不讓我親近呢?難道妳不知道我在愛妳嗎?」
「小鶯這ㄚ頭幫你使壞,改明兒我找她算帳。」
「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鶯,也不會有現在的甜蜜呀!我們應當感激她還來不及呢?」
「啐!你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過這事讓小鶯知道怎麼辦呢?她若傳出去多難為情呀!」
「請放心,小鶯早與我們結成一體了,她還會亂講嗎?」
「冤家!你處處留情,到將來還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們相視而笑,又甜蜜的擁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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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彩雲一個星期前就滿月了,產後四十天,性交是絕對沒有問題了,但是每當我向她提出要求時,她總是
哄著我、騙著我,婉轉的拒絕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兩天,大姐讓你玩個痛快!」
「仲平!你不愛大姐的身體嗎?萬一玩出病來,你不會心疼嗎?」
「好仲平!乖乖的聽話,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現在了?」
「好弟弟!來讓大姐摟著,別胡思亂想,很快的就會睡著了!」
她都是這樣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癢,那嬌媚溫柔的態度,雖然滿肚皮的不樂意,但又無法發作。最後我
改變攻勢,在她身上猛揉死纏,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讓我能如願以償,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靜的工夫,即
使被我揉得六神無主,神魂顛倒,若等我進一步要求時,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應,當然我又承認失敗,所
以這許多天來,我只能偎在她懷裡,抱著她的乳房死咬,藉以發洩我胸中的慾火,她也萬分歡喜,盡情的施
展狐媚來攏絡我。
人就是那麼一點賤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覺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覺珍貴,對彩雲我就是這種心
理在作祟。
尤其產後的彩雲,經過一個多月的補養,而且她近來身心愉快,所以特別豐潤嬌媚,皮膚細膩吹彈欲破,均
勻的嬌軀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對酒窩若隱若現,笑語如珠風情萬種,這個熟透的小婦人,真
把人逗得神魂顛倒慾火上昇。
這天,我抱著必死的決心,非突破重圍,衝進玉門不可,任她軟語溫馨,我決心不動搖意志。
所以,當我一放下飯碗就鑽進她的臥室,大姐正坐在搖籃旁,逗著孩子玩,我見到她那麼愛護孩子,心中一
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於色,一言不發。
她看我氣色不對,嬌笑著向我問道:
「仲平!幹什麼氣沖沖的不講話?」
「有了孩子,哪會把我放心上?以後我這裡也不來了,免得讓人家討厭!」
說著我就向外走去。
她趕緊丟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說:
「仲平!又鬧孩子氣了,大姐還不是一樣的愛你嗎?」
「哼!我還看不出來呀!」
「別傻了!大姐從小把你帶大,你還不是我的大孩子嗎?怎能說大姐不愛你呢?」
「妳自己知道,動都不讓人家動一下,還說愛呢!」
「也許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後再好好補償你,也不值得氣呀!你不怕傷了大姐的心?」
「難道我就該傷心?」
「傻孩子別生氣了,快來讓大姐親一親。」
她拉我坐在沙發上,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溫柔的捧著我的臉,多情的送我一個長吻,我滿腹的怨氣,被她
兩片紅唇燙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著我「吃吃」的嬌笑:
「嘻嘻!........」
「有什麼好笑的,不答應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嗎?哪一次我沒有答應你?」
「今晚我倆都要脫光才行,不然妳就是不愛我!」
「不害臊......大姐答應你,你去喊二ㄚ頭一起過來睡。」
「不!我要我倆睡,要那麼多的人鬧哄哄的睡不穩。妳還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慾實在太強,大姐一個人應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頭一起過來睡。」
「那我今晚輕一點就是了。」
「每次你都說輕一點,但是我都試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來的還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妳主動好不好?」
「好罷!大姐的身子交給你了!」
「好大姐!誰叫妳生得這麼美呢!讓人看了就動心。」
「你這副俊俏的小白臉,大姐還不是一樣的動心!」
「既然動心,為什麼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紅暈飛上她的雙頰,我抱緊她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順手脫掉她的衣衫。
「時間還早嘛!你就這樣猴急!」
「大姐!既然答應我,早晚還不是一樣,這一個多月來,真把我急死了。」
「不會去找美雲嗎?」
「二姐跟妳一樣,推推拉拉的惹人發火,只有麗雲........」
「麗雲怎麼樣?你跟三妹也有過關係嗎?」
我一個不留心說溜了嘴,把與麗雲的事也說出來了,彩雲拼命的追問著,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說:
「沒有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快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大姐不會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溫柔賢慧的大姐跟前,我沒有撒謊的勇氣,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與麗雲如何發生關係的始末說給她聽。
「二ㄚ頭知道嗎?」
「我沒有告訴她,怕她會發脾氣。」
「怕她會發脾氣,就不應該這麼荒唐,這事情讓我來處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遠都忘不了妳!」我緊緊的吻著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們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開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脫個精光,她緊緊的偎著我,不再拒絕,然後再脫去自己的衣褲,一對赤
裸裸的肉體滾在一起,她像一隻馴服的綿羊,橫逆之來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魯亂撞了,嬌怯
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憐愛呀!
我甜甜的吻著,輕輕的揉著,藉挑逗引動她的慾火,再慢慢的抽送著。產後的彩雲,陰戶仍然是那麼的窄小
,暖暖的、綿綿的,包著我的陽具,潤潤的、滑滑的,妙味無窮。
「大姐!還痛快嗎?」
「嗯!很痛快,最好始終都是這樣!」
「只要大姐認為這樣痛快,我就這樣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這樣斯斯文文的,大姐隨時都會給你的。」
我為了博得彩雲的歡心,盡量的輕輕地抽送,這時她也緩緩的迎合著我。這是一場不急不驟的和風細雨,也
同樣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倆同時都洩了精,陰氣上升陽氣下沉,陰陽調和如魚得水,大姐春風滿面,
眼波流動,甜在心頭,喜上眉梢,那雙頰上的一對酒窩從未平過。
大姐喜孜孜的道:
「好弟弟!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從來就沒有這般舒服過!」
「告訴大姐,你跟麗雲是怎麼個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妳跟二姐讓人急得發火,妳是畏畏縮縮的,一切處於被動,二姐是又愛又怕,半
推半就。三妹就和妳倆的作風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說三ㄚ頭是怎麼個作風?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說脫就脫,脫個一絲不掛,說幹就幹,幹個淋灕痛快,前面後面來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
別看她年齡小,可從不咬牙皺眉的,比起妳與二姐,那真是後生可畏!」
「三ㄚ頭本來就是個毛頭野小子,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氣息,你倆也許是天生的一對!」
「不過她那種大膽作風我也不欣賞!」
「那倒難了,你到底欣賞什麼樣的呢?」
「憑良心說,我還是喜歡大姐和二姐的。以後我要因人而改變手段,對大姐越斯文越好,對三妹越野蠻
越好,對二姐要斯文野蠻兼而有之,使大家稱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壞主意多。」
大姐嬌媚的笑了,是那麼的溫柔、慈祥、撫媚動人。
「大姐!妳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願!」
我倆偎著靠著,笑著談著,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樂趣。
「仲平!你在這裡躺著,我去喊美雲和麗雲都來,趁機會說穿了,大家以後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萬不能讓二姐生氣呀!」
「放心吧!大姐會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離開臥房。我也許是疲倦了,不知不覺的走入夢鄉,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時心滿意足
,睡得異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陣輕搖擾醒我的清夢,睜眼一看,見美雲繃著粉臉瞪著我,我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與
麗雲的事告訴了她,所以打翻了醋罈子,大興問罪之師,我不能不慎重處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裡拖著說:
「好姐姐!快睡下,我們親親!」
她摔脫了我的手說:
「不要動我,誰跟你嬉皮笑臉的沒規矩!」
我還明知故問道:
「好姐姐!妳為什麼又生氣了呢?」
「問你自己,總是處處留情,有我與大姐陪著你,你還不夠嗎?又把三妹糟遢了,你到底作什麼打算?」
「我倆馬上結婚好嗎?」
「結了婚問題就解決了嗎?」
「我倆跟大姐離開這裡,找個清靜的地方成立個小家庭,我們三人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有什麼不好?」
「那你把三妹給丟掉呀?」
「麗雲年輕,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時的感情衝動,才與我發生關係,我們之間並沒有愛,等她長大了,自
然會另找情郎的。」
「既然沒有愛,為什麼佔了她的清白?害她終身?」
「妳還擔心她以後嫁不出去呀!好啦!別談她了,過來讓我抱抱。」
我上前摟住她的纖腰,就忙著撕開她的上衣,揉著她的雙乳。
「你就是那麼會磨人,一會大姐跟三妹就要來了,讓她們看笑話不成?」
她說著,推開我的手,扣起衣鈕。
「怎麼!麗雲也要來?」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會那野ㄚ頭來了,看你如何對付她?」
「妳還怕我整不住她嗎?」
說著麗雲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大姐跟在後面。麗雲梳著短髮,黑紅的面上帶著淘氣的嘻笑。一對大眼睛炯
炯有神,挺胸闊步,高頭大馬,別有另一番情調!
「唷!好親熱呀!賢伉儷真是耳鬢斯磨,如膠似漆,等以後完成結婚典禮,作一個大布袋,把二姐裝在
裡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離呢!」
說著她哈哈大笑起來。
麗雲一貫的作風,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雲羞得面紅耳赤,趕緊推開我的摟抱坐正身體,彩雲掩口而笑,打
了麗雲一下道:
「三ㄚ頭!妳不要嘴不饒人,當心她倆口子對付妳一個,看妳怎麼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話提醒了我,我向美雲使個眼色,美雲一想,我倆一擁而上,把麗雲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頭,我來撕她的褲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麗雲向大姐求救道:
「大姐!快來呀!他倆口子欺負我!」
大姐說:
「我才不管妳呢?自己闖了禍,就叫妳自己受!」
我倆三下二下地已將她的衣衫脫光,美雲兩腿壓住她的雙手,我兩脅夾住她的雙腿,美雲抓住她的大乳房用
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陰毛,捻著她的陰核,搔得她花枝亂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饒了我吧!」
美雲狠狠地說: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仲平!用力整她!」
我趕忙脫下褲子,舉起那早已發怒的陽具,使出「泰山壓頂」的姿勢,對準她殷紅的陰戶,猛力一撞,「噗
吃」一聲仝了進去,然後橫衝直撞!
「大姐!妳見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麗雲大呼大叫著,也沒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著!
我望著美雲道:
「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換個姿勢!」
我與美雲協調好,她捧住頭我抱住腿,把麗雲翻個面向下。
「快把屁股翹高,我要隔山取火!」
「讓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麗雲她故作忸捏態,就生氣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翹起來就是了。」
麗雲心不干情不願地翹起她那豐潤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點!」
她肥圓的屁股下露出一條陰縫,我一挺陽具又仝個滿滿的,雙手握住兩隻大乳房,猛力抽送。
「拍....拍....」陰精衝擊著她的臀部,在連聲作響。
她紅通的肛門,由於我的抽送,也隨著一張一合,我看得有點動心,人說:「三扁不如一圓」我還未嚐過仝
人屁股的滋味,乾脆過過癮!吧好在三表妹什麼都不在乎,趁機會給她點厲害。
這時,她已洩了好幾次精,精水順著大腿直流,我的陽具也濕答答的,我拔出陽具衝向後門。
「啊!你怎可亂來!....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掙扎的機會,又一使勁,粗大的龜頭全部插入,暖暖的、緊緊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唉唷!大姐!妳看他亂整人....喔....喔......」
起初,她還拼命的喊叫,大約經過幾分鐘,也許變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著我的抽送向後頂。
「哼....哼........」
不知是難過,還是痛快,在她的浪聲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熱精射進她的小屁股眼內。
這一場劇烈的肉搏戰,直仝得她渾身癱軟,喘喘不止,頭髮凌亂的滾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大姐始終坐在沙發上看熱鬧,直到曲終人靜,她才有意取笑麗雲道:
「麗雲!怎麼老實了?」
麗雲恨恨的道:
「還說呢!被她們兩個整得幾乎還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們一條心『助紂為虐』!」
美雲也打趣她:
「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今天會知道怕了呢?」
麗雲向美雲挑戰說:
「啐!妳只知道幫著妳的男人,連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時,我才找妳算帳!」
大姐說:
「好了!麗雲,看妳那個睡相四腳八叉的,當心著了涼,還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該休息了!」
麗雲道:
「那怎麼行,我還沒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雲道:
「我們不表演,要表演妳再來一次!」
大家調笑了一陣,便擠擠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與麗雲睡在外面,我與美雲睡在裡面,四人併頭共枕,偌大
的一張床塞的滿滿的,也許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雲也許太興奮了,偎在我懷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幾次我都在矇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壓在我的小腹
上,膝蓋抵在我的胯間,在我的陽具上徐徐蠕動,素手在我胸前撫摸,小口吹氣如蘭,輕輕的咬著我的肩頭
,我再也無法入夢了。
低頭看看懷中的美雲,面如桃花,兩頰生春,嬌羞的看著我,我吻著她的紅唇道:
「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噓!小聲點,別吵醒了麗雲!」
她伸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套弄著,再抓住我的手指導入她的陰戶中,她燙熱的陰戶裡,早已濕潤潤的了
,我的陽具也漸漸的勃起壯大。翻身伏在她的嬌軀上,她自然的分開兩腿,大開玉門迎接大軍,我倆斬關劫
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靜悄悄的暗中進行著,雖然僅發出一點微微「噗吃....噗吃....」的聲響,
但是還是把麗雲驚醒了。
麗雲爬起身來,抱住美雲的兩隻大腿,像推車似的左右擺動,這時美雲的玉臂被掀的懸空,我仍是被夾在兩
腿之間,像伏在搖籃裡一般,由於她倆人的合力搖擺,我已無用武之地,她自然夾住我的陽具磨擦,這不能
不感激麗雲的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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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青水秀、桃紅柳綠,這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季節,青年男女都結伴郊遊,我久處於城鄉,實在不忍辜負大好
時光。
學校放春假一週,遂與美雲商議去郊外踏青,美雲也欣然同意,麗雲當然更不會放過這一個遊樂的機會,因
為大姐與小舅媽的感情最為融洽,所以又邀請小舅媽參加。
小舅媽與我的關係始終在最高度的機密下保持著,這都虧小鶯機警的從中拉合,所以才能瞞住美雲她們三姐
妹的耳目,到現在還是人不知鬼不覺的繼續著。
不過,小舅媽的態度卻不大同於往昔了,雙頰紅潤豐腴,眼波流動含情,笑語如珠心胸開朗,往日的神情抑
鬱落落寡歡,再不復現,尤其愛對鏡梳妝,淡掃蛾眉脂粉薄施,一襲淡黃色的旗袍,使她年輕十歲,女人的
心就是這般不可捉摸。
這天,天氣暖和,小舅媽偕同彩雲姐妹,帶著ㄚ頭小鶯、小芙,乘著馬車出城而西,我騎著那匹白馬車後隨
行,陳公館的女眷出遊,氣派不同凡響,遊人都自動閃開讓路。
城西的小孤山為本市有名的風景區,山上遍植桃李楊柳,每到春季,桃紅柳綠、燕舞鶯歌,為仕女遊樂的好
去處,山上設有茶座酒樓,專供遊人歇憩,為一所天然的大公園。
我們到了目的地,停車下馬步向桃林,落紅繽紛、香氣襲人,麗雲、小鶯、小芙三個女孩子如脫籠之兔,嘻
嘻哈哈的追逐於花叢之中,小舅媽、彩雲、美雲到底顯得莊重文靜,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
,摘取她心愛的花朵,戴在鬢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輝,競豔鬥麗!
陳公館的夫人小姐們,個個天香國色、風姿綽約,把一般郊遊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遊人的評頭論足
竊竊私語。
她們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間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這唯一的男士反而無立足知地,坐臥不寧起來。
我說道:
「小舅媽!妳們在這裡玩,我和李貴騎馬去玩玩。」
小舅媽親切的叮嚀道:
「當心點,不要摔倒,早點回來,免得讓人掛念。」
美雲低低責罵著我:
「你總是不能安靜一會。」
這時僕人李貴已牽過我的馬匹,我蹬跨上馬向小孤山後奔馳而去,李貴也騎了匹馬緊緊跟著,遊女們搶惶讓
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陣奔馳後,馬兒漸漸順道緩行,我覺得有點口渴,這裡並無茶座,適置桃花林中閃出兩間茅舍,柴門半掩
,乍見門後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認。
那麗人如燕語鶯聲喊著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
「咦!表少爺,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妳是......」
她嫵媚的一笑說:
「我是妙蟬呀!」
「蟬姐姐!妳怎麼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裡面來,我跟你講!」
「好!妳先等等,我和僕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來李貴,告訴他我遇見一位同學,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媽講一聲,李
貴走後,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蟬正依門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纖腰,在她粉頰上吻個香道:
「蟬姐!妳好嗎?」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裡面坐。」
她轉身帶上柴門,拉著我向裡走。那是一座精緻的小庭院,薔薇深處蝴舞蜂飛,靠後一廳兩舍,佈置得窗明
幾淨一塵不染,較之那珠欄雕砌,真是別具情調。
她讓我坐在藤椅上,遞給我一杯香茶,我摟起她的腰,讓她坐在我腿上,輕揉著她的酥胸。
「蟬姐姐!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她盈盈欲淚不勝淒楚,我憐愛的吻著她:
「唉!說起來話長,想不到姐姐今生還能見到你!」
「好姐姐!別傷心了!」
「自從你那次離開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癡等,總看不到你的影子,幾次想進城去找你,但我這種打
扮,而且侯門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無音息,害得我茶飯不思、頌經無心,漸漸的面黃肌瘦,一
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來得突然,當然瞞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問下,我才把我和你的關係告訴她,妙慧除了同情
我外,也沒有辦法安慰我,只有勸我死了這條心,有錢的闊公子不會把我這個苦命人放在心上的,這樣的一
病病了兩個月,藥石無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見你最後一面,所以又捨不得死......」
說著,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姐姐!妳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當然不是藥物可以治好,多虧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
了起色。這條小命又揀回來了。這時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經泣不成聲,無法再說下去,我緊摟住她,吻著她的淚水,吻住她的櫻唇,吮著她的香舌,香香的、甜
甜的,以熱烈的吻來消彌她胸中的積怨。
「好姐姐!我對不起妳!」
「這也不能怪你,因為我自己明白實在配不上你,況且你身邊有的是鮮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牽腸掛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膚淺表面的,過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蟬姐姐,以後又怎樣了呢?」
「以後,我的身體慢慢好了,我與妙慧經過這一場風波,真是情逾姐妹,無話不談了,我們非常厭倦那
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機會出來,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燈古佛了。
「本來嘛!像姐姐與妙慧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薩過一生,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小冤家!你尋姐姐開心!」
她嬌羞的打了我一下,風情萬種令人銷魂,我輕輕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紅色的褻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
,那對結實而富彈性的大乳房,被我滿滿的握住,凝滑柔軟,不忍釋手。
「小鬼!你不老實,我不講給你聽了。」
「好姐姐,我不動了,妳快講嘛!」
我仍不放手輕輕的捏著奶頭。
「後來機會到了,老師父歸西了,新當家的還沒有來,妙慧與我商議著逃走,我們攜帶細軟就離開了觀
音庵。」
「怎麼又到這裡來了呢?」
「庵裡不是有一位燒火的洪媽媽嗎?她無兒女的也很可憐,我們事先與她商議好,她帶我們先住在她姪女
家,然後拿錢在這裡買點田、蓋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講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麼關係,那麼小氣!」
她白了我一眼,清輕的吻著我的臉頰,又繼續說道:
「在這裡住下後,我與妙慧每天繡花,洪媽媽在後面種菜,我們三人相依為命,生活倒也寬裕,心裡就
是放不下你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難過了半天。」
「好姐姐,別難過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這時,她的褻衣已被我脫掉,那圓鼓鼓的玉乳,巔巍巍的脫穎而出,尖尖的乳頭已被我捏得紅紅的豎立起來
,我張口吮住那鮮紅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羅裙。
「看!又毛手毛腳的,姐姐被你揉得心裡發慌!」
「姐姐!好姐姐!讓我親親嘛!」
「美喔!饞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絕。
「妙慧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人?」
「跟洪媽媽一起進城賣花去了,天黑就回來。」
「現在妙慧脫掉灰袍,人不知變成什麼模樣?」
「標緻的很,又白又胖,兩個大乳房有好幾斤重,屁股圓圓的像鍋蓋那麼大,走起路來巔巍巍的真迷人,
每次跟洪媽媽進城賣花,都賣得特別快,而且價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說著自己竟「嗤嗤」的笑起來。
「蟬姐姐!妳若進城賣花一定比妙慧賣得更快更貴,說不定回不來,連妳人都被買走了。」
「啐!我從來都沒去賣過花,有一次與洪媽媽進城買布料跟繡花線時,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著人家,討厭死了。」
「誰教姐姐長得好看,臭男人才愛看呀!洪媽媽保險沒有人看她。」
「小鬼!討打!」
她輕輕的在我頰上擰了一把,「嗤嗤」的嬌笑,我趁勢把臉藏在她的懷裡,咬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放在她
陰胯間的手也開始上下活動,揉著她的陰毛、捻著她的陰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別整姐姐了,你肚子該餓了吧!讓姐姐弄飯給你吃。」
她挪動一下身子準備離去,我哪還能容她脫身,上前緊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飯,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還沒吃夠嗎?」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兩腿已被她壓得麻木,不由「啊唷!」一聲又坐下來,她吃驚的摟住我:
「弟弟!怎麼樣了?」
「我的腿被妳壓麻了,不能動彈。」
「快別動!讓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離開了我的懷抱,端了一個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蓋上,握著粉拳輕輕地在我大腿上
搥著、按摩著,非常舒服。她胸前的雙乳隨著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動著。
「弟弟!可好一點嗎?」
「嗯!......」
我只顧望著她的雙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記了,她見我沒有回答才發覺我的眼神有異。
「壞死了!不給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雙乳,就要起身離去,我趕緊一步抱起她的嬌軀走入臥室。
「好弟弟!吃過飯再來吧!怎能急成那個樣子?」
「不嘛!現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嗎?好姐姐!」
「唉!真纏死人。」
我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脫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噴噴的玉體馬上現在眼前,我迅速的脫去衣服,粗壯
的陽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摟住她的嬌軀,頰上、唇上、粉頸上、玉乳上,如雨點般的吻個不停。
「姐姐!親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來嘛!姐姐在等著你呢!」
她摟住我雙腿夾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張開兩腿露出肥嫩的陰戶,粉手握住我堅硬的陽具導
入她的陰戶,粉臀一挺,粗壯的陽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緊緊的包著我的陽具,我再一挺,陽具整
根沒入,她掀起粉臀扭動柳腰,搖、晃、磨、挫,陰戶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我的龜頭,異常的美妙。我抖擻
精神九淺一深、橫插直搗,插得她浪叫連連。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親弟弟!姐姐舒服極了.......姐姐丟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氣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釵橫髮散,浪叫漸漸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兒,一股股的陰精如決
堤之洪水洶湧而至,灼燙著我的龜頭,我不禁熱血上騰,一陣陣熱精射入她的花心。她雙腿夾住我的陰胯,
不讓我動彈,我們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貪我戀不忍分離。
她雙頰轉紅嬌豔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訴,我倆互吻著緊抱著,瘋狂的滾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離開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來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貪多,好好的躺著,姐姐弄飯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聽姐姐的話,姐姐再給你親親好了!」
她送上紅唇,我一陣熱吻才讓她離房。
妙蟬姍姍出房, 舒暢的躺在床上閉著眼,如夢如幻,六七個倩影都湧上腦海。
妙蟬嬌俏放蕩熱情如火,星眸流露著如饑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讓人不能自持。
陳媽淫蕩冶良,一身細皮白肉堆綿積雪,乳波臀浪,走路渾身亂顫,使人眼花撩亂,只要一粘身就會銷魂蝕
骨欲仙欲死。
小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裊裊,渾身充滿處女的幽香,心眼玲瓏善解人意,投懷送抱小鳥依人,是
一朵解語花使人遣愁忘憂。
麗雲人高馬大,渾身充滿活力,一肌一膚都富有彈性,熱情放蕩,從不嬌揉造作,那對結實的大乳房摟在胸
前,如兩隻火球一般的灼著人的心靈,像一杯烈性的酒讓人一醉不起。
彩雲溫柔純良清麗嫻淑,雙目中散放著慈祥的光輝,猶如三春時的旭陽,溫暖著人的身心,嬌怯怯的教人見
而生憐。我更喜歡依偎在她的懷裡,享受著她的愛撫,那母性的慈藹使人依戀。
小舅媽端莊持重,是觀音大士的化身,雖為半老徐娘,但美人並未遲春,白皙潤膩光滑凝脂,我愛偎依在她
酥胸之上,如處溫柔鄉中,含蓄嫵媚風情萬千,移裘薦枕曲意承歡,使人如浴春風如霑雨露,徐娘風味勝雛
年,實非欺人之談。
美雲豔冠群芳,麗質天生,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盈徹,唇若點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細柳迎風,軟語
嬌笑似黃鶯出谷,多情而不放蕩,溫柔而不輕佻,她把情與愛、肉與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輸在我身上,她
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謝上蒼對我的厚賜。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蟬何時進來,雙手捧著一碗湯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著我:
「睡覺了沒有?該餓了吧!快起來先喝點雞湯。」
她放下手上的湯扶我起來,我懶散的偎在她懷裡,望著她癡笑,她一手環抱著我,一手端著湯碗送到我嘴邊。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燙啊!不信妳嚐嚐!」
她嚐了一口道:
「不太燙嘛!」
「我要吃姐姐嘴裡的湯!」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把嘴湊過來,我餵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湯,鮮紅的小口慢慢的把湯渡入我嘴裡。
「嗯!好香啊!我還以為是塊雞肉呢!」
「啐!少貧嘴!再來......」
我倆在愉快中喝完雞湯。
「好姐姐,讓我再玩一次吧!妳看人家又翹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撫摸我的陽具,惹得她「嗤嗤」的嬌笑。
「怎麼這樣性急,會累壞身體的,待會兒妙慧回來了,等我們吃過飯後,今晚睡在我這裡,姐姐讓你玩個痛快!」
「那妙慧怎麼辦呢?」
「讓她和我們睡在一起不好嗎?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險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來了,不笑
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團。正在興高彩烈之際,忽然門外傳來叫門聲,妙蟬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
亂的床舖,拉我到外廳坐下,她穿過庭院奔向大門,一會兒她拉著一位紫衣麗人,二人低聲交談著進來,不
用說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嬌軀豐腴略肥,銀盆大臉滿如秋月,星目盈盈猶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兩條粉臂潔如鮮藕,
柔若無骨搖擺有度,緊身的春衫裹著那顫巍巍的大乳房,更顯得乳溝分明,肥大渾圓的屁股在羅褲中隱隱突
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兒亂顫,兩條粉腿塞滿了褲腳,顯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頓生。
妙蟬一陣風似的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蟬道:
「仲平!看那是誰來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爺,是那陣風把你吹來的?可把我這大妹子想死了!這麼個小白臉,怎不教人著迷呢?」
我道:
「慧姐姐!妳好嗎?」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為你要死要活的!」
妙蟬道:
「好啦!我們等著妳吃飯呢?」
她倆忙著端菜拿湯,偌大的一張八仙桌,七大八小擺得滿滿的,除了一些臘味、素菜外,還有一隻肥雞,妙
蟬的烹飪技術相當高明,樣樣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雙全的巧婦。
飲食間,她倆都在揀雞腿臘肉向我的碗裡堆,其實這些大魚大肉我早已吃膩了,還不如青菜豆腐來得可口,
我把雞肉又分送給她們。
「小鬼!你怎麼又這個還給我,難道不喜歡我.....?」
我道:
「蟬姐姐!我很喜歡吃青菜,妳做的青菜比肉還好吃!」
妙蟬聽我在誇讚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媽媽種的,只要喜歡吃以後我就煮青菜給你吃!」
妙慧兩眼飄著我,一語雙關的道:
「大少爺一定是吃膩了油腥,所以來這裡吃點野味,調調口味。」
在笑語風聲中結束了這頓晚餐。
「仲平!讓蟬姐姐陪你到客廳談談,我去洗個澡。」
妙慧姍姍離去,妙蟬拉著我走進妙慧的臥房,房內佈置得非常別緻,枕被、床罩、羅帳、一衣一物全是粉紅
色,香噴噴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綺念橫生。
妙蟬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時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我去換妝馬上就來。」
過一會兒,妙蟬晚妝初罷,一頭青絲梳得高高的髻兒,鬢間綴著一朵白蘭,一襲薄薄的春裝,粉紅的繡花軟
鞋,明眸浩齒素顏映雪,一種成熟的少婦風味令人心情勃動。
我咬著她的耳朵求歡: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饞嘴呀!」
「誰叫姐姐長得這麼美,惹得人家發火呢?」
我涎著臉向她撒嬌。她無意拒絕,宜嗔宜喜的對我媚笑,我連忙抱起她,按在一張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
腿,也不脫衣服僅將她的羅褲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鮮紅的陰溝,我從褲扣中掏出陽具,輕輕的插入
陰戶中,貼著她的粉頰,吻著她的紅唇,一陣馥鬱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櫻唇露笑,翠藍色的緊身春衫腰身狹小,裹得曲線畢露,淺淺的領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白的粉
頸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軟綢滑的衣衫內裹著穠纖適度的嬌軀,摟在懷裡令人神魂飄蕩。雖然我倆都穿著衣裳
,但比赤身相戲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貪我戀之際,妙慧浴罷歸來。
「唷!大妹子,怎麼那樣著急,不容我回來就偷嘴!」
妙慧僅披一襲輕紗,薄如蟬翼,豐乳、肥臀、纖腰、粉腿,隱隱約約可看大概,真是妙態橫生,我拔出陽具
,撲向妙慧,反手扯去輕紗,柔玉溫香抱個滿懷。
我將妙慧推倒在床上,雙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湊上嘴就一陣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
舒服極了.......」
妙慧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潤似的......。
我騰出一隻手來,往妙慧的陰胯摸去,原來妙慧已經春潮氾濫淫水直流。我見機會成熟,立即提槍上馬,妙
慧主動的用手扶著我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我一挺腰「咕」一聲到底。
妙慧嬌叫著:
「啊....喔....小鬼!輕..輕一點......。」
可能是妙慧久未經人道,一時不能適應,於是我放緩抽送的速度,以一種溫柔而細緻的韻調慢慢地向裡推送。
我感覺到妙慧的陰戶裡,一緊、一鬆的在顫動著,宛如嬰兒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著我的龜頭,這是從前未曾
有過的感覺,真是令人消魂。
我興奮的說:
「好姐姐!妳的陰戶與眾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閉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陰戶一緊一縮自然的吞吐著,陰精津津的潤浸著我的陽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著,這樣也會使陰陽調和
,我倆偎依相抱,完成一場含蓄性交。
「好姐姐!還是這麼硬怎麼辦?」
「嗤嗤!......」她格格地笑著。
我向她撒嬌道:
「人家硬得難過嘛!姐姐讓我抽動一下吧!」
「傻弟弟!別著急嘛!姐姐會讓你軟的!」
她的陰戶加緊的收縮了,一吸一吮吞進吞出,使得我的龜頭像被牙齒咬著的一般,整個陰壁都活動了,我渾
身麻酥酥的如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一股熱精如泉湧般的射進她的花心,她也一陣顫動的洩了陰精。
「小鬼!還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妳的裡面怎麼會這樣的動法,是向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