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伴隨著電閃雷鳴。嚓一聲驚雷把老何驚醒了,這時候電突然停了,眼前漆黑一片,老何摸索著拿出手電筒,去上廁所,回來時經過客廳,卻發現有一道黑影,嚇了老何一跳。
「誰?」老何拿著手電筒照了過去。
「爸,是…是我。」耳邊傳來兒媳顫抖的聲音,只見兒媳穿著一件透明性感睡衣,抱膝蹲坐在沙發下面。
「你怎麽呆在這里。」老何走過去奇怪的問。
「怕,我怕黑。」雨婷牙齒在打架。
老何坐在兒媳旁邊,溫和的說,「乖,別怕,爸在你身邊呢。」說著,手輕輕的搭在兒媳肩上,雨婷由於害怕,倒也沒有注意。
突然,又是轟隆一聲,驚的雨婷一聲尖叫,反身抱住老何,頭埋在胸膛里,身子不停的顫抖。老何也是被嚇了一個激靈。但隨之就是一陣狂喜,真是天助我也,老何緊緊的把溫香軟玉的兒媳抱在懷里,右手撫摸著兒媳的秀發,安慰道,「別怕別怕,有爸在呢。」隔了好一會兒,雨婷的心才慢慢的平複下來。公公的懷抱好有安全感,這是雨婷驚魂未定的想法,她暫時還不想推開這個懷抱。這時,雨婷突然感覺小腹下面有個東西在慢慢變大,最後像棍子似的頂在她的小腹上,怪不舒服的,她挪了挪身子,想避開,老何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那股想把兒媳壓在身下的沖動,剛才兒媳的蠕動差點把他的熱血引發。
雨婷這時才想起那是什麽東西,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只是因爲黑暗中看不到罷了。雨婷掙紮著想要起來,不料小手卻按在一塊堅挺上面,感覺那堅挺的巨大和火熱,小手還下意識的捏了捏,那巨物卻更漲大了好幾分。
老何卻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撩撥,低吼一聲,猛的把兒媳撲在身下,大嘴吻住那甜美的小嘴,右手從下面探入裙內,從大腿,到臀部,再來到那神秘的地帶,手指靈活的在幽谷外徘徊。
雨婷被公公這麽一推,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一張嘴履蓋住她,讓她只能發生唔唔的聲音。老何的手指撩開兒媳的內褲,感受到那肥美陰唇的濕度,摩擦了幾下就探了進去。雨婷身子一抖,不禁軟了下去,像雨婷這種年輕少婦怎能抵擋老何這情場老手,幾下就把雨婷給搞得意亂情迷了。
老何來到兒媳飽滿的胸前,兒媳沒穿胸罩,兩個突起的乳頭若隱若現。隔著薄薄的睡衣親吻那高聳的乳房,右手感覺到兒媳的幽谷已經是泛濫成災,才退了出來,順手把那小內褲給拉了下來。老何覺得時機到了,他再不把肉棒插進兒媳的小穴的話,會爆炸的。
他起了身,脫下衣褲,這時候燈亮了,電來了,雨婷朦胧的眼神被耀眼的燈光刺了一下,漸漸清醒過來,看到眼前赤身裸體的公公,不禁「啊」的一聲,急忙退開幾步,左手撐在地上,右手緊緊扯住微露的胸襟。驚恐道,「爸,你想干什麽?你,你別過來。」看到公公挺著那巨物淫笑的走過來,雨婷的臉刷的一下子白了,她知道再不跑的話惡夢又會再降臨在自己身上。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爬了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跑去。她快,老何更快。幾步追上奔跑的兒媳,一舉抱起兒媳,向兒子的臥室走去,雨婷不停的拍打老何的身體,雙腿直蹬,驚恐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老何不管不問,走進臥室,把兒媳往床上丟了下去,把雨婷摔得暈頭轉向,睡裙都卷到腰上去,露出圓潤挺翹的肉臀和粉色的幽谷,幽谷上還有幾滴水露。
雨婷掙扎的想爬起來,老何略肥的身體已經壓在兒媳身上,堅硬的肉棒在臀部的縫隙摩擦。雨婷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她雙手死命頂在老何的胸膛,雙腿夾得緊緊的,搖著頭對公公哀求道,「爸,你放過我吧,我是你的兒媳啊,我們這是亂倫,會遭雷劈的,我們就到此爲止吧。」老何已經色慾攻心了,他淫笑著說,「我的好兒媳,你好美,爸好喜歡你,你就再給爸一次吧,反正我們都已經做過了,也不在乎多一次。來,把腿張開,讓爸好好疼疼你。」雨婷只是死命的堅守自己的防線,不讓老何得逞。老何怒了,他抓住兒媳的胸襟,刺喇一聲,雨婷身上的睡裙被老何撕成兩半,一具白里透紅玲珑有致的身材出現在老何眼前,那兩個碩大的白花花的雪球上,兩個粉紅的乳頭隨風顫巍巍的挺立著,隨著雨婷的呼吸而抖動。
雨婷啊的一聲,雙手遮住自己的雙峰。夾緊的雙腿卻略微張開了一下,老何抓住這個機會,一條腿擠進了兒媳的雙腿之間,屁股壓住兒媳的右腿,再擡起兒媳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勃起的肉棒在神秘的肉蚌上摩擦。雨婷又急又羞又慌,因爲她感覺到公公的凶器已經頂在她的陰唇上。雨婷急忙一手護著胸脯。一手摀住芳草地,護住窄窄的肉縫。
老何伏上了兒媳的身體,用發胖的胸膛擠壓、摩擦著兒媳嬌嫩的乳肉,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挺動,好像是用自己已經堅硬的下身在兒媳胯間嫩處頂弄,尋找入口…… 雨婷一邊左右搖首躲避著公公的索吻,一邊難耐地扭動著身軀——大概是想擺脫公公在自己身上敏感處的侵擾吧,雪白的雙腿被公公的身體分開後就再也夾不攏了……雨婷的求饒聲變得更像呻吟聲了——「別……別……不要…… 哼…爸…求你……別……」在公公的屁股下沈之際,雨婷發出幾聲驚惶而短促的求饒:「不要!求你!
爸!不要…哦!——」老何屁股狠狠地一沈,「噗哧!∼」一聲,伴著他自己「啊!——」的一聲悶呼,下身徹底進入了兒媳的身體……!
「不要∼∼啊∼」雨婷仰起脖子張著小嘴再也發不出聲音了,雙腿微微抖了幾下,原本象徵性推拒著這個老色狼身體的雙手也徹底放松攤在床上了,眼睛一閉,兩行清淚順頰而下……老何一臉淫笑,一把抄起了兒媳圓潤的腿彎,把雨婷的雙腿架在他肩上,每一記插入兩人的下體都猛然相撞,每次都用力把肉棒一頂到底,又迫不及待地往外抽,再刺進去,再往外抽,一次又一次的沖擊,發出越發響亮快速的「啪!∼啪!∼」聲。
「啊……唔……啊……」漸漸的,聲聲喘息不斷從雨婷口中吐出,雨婷的身體被撞擊得 前後搖擺。聽到自己淫蕩的叫聲,雨婷羞得無地自容,爲自己經受不住情慾的挑逗而羞愧。
可是隨著公公迅猛剛勁的抽動,下體傳來陣陣惱人的快感又馬上使雨婷迷失於這令人銷魂的肉慾享受中。雨婷羞澀難堪,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老何嘿嘿笑著,不停地聳動自己下身,下面不停地回響著啪啪的水聲,聽聲音就知道雨婷的下身就像被打樁機打洞似的開發著。
雨婷迷離的瞟了一眼兩人的交接之處,每一次 肉棒拔出,都會帶出一灘粘稠的黏液,那粉紅的下體已經水水的一片,煞是淫糜。老何放慢了速度,輕拔慢插,低頭仔細地盯著這水滋滋的景象。
「嗯」一聲,肉棒深深地頂到了兒媳敏感的花心里,那對圓球一蹦一跳的,毛茸茸之處,在夜色中顯得那麽豐滿誘人。老何一邊欣賞兒媳的羞樣,一邊緊緊按著兒媳的圓臀,突然下身猛地用力。
「啪」一聲,「哦∼∼∼」兩人不約而同地高呼起來,酣快淋漓猶如久旱逢雨。
老何一手按著圓臀,一手不停地揉著那對圓乳,一邊起起落落地運動起來,「啪」「啪」「啪」。
「啊∼∼∼啊啊∼∼∼∼∼∼」雨婷秀發飛舞,柳腰狂擺,完全已經忘了被自己公公奸淫的屈辱。
老何抓著兒媳的兩條腿,壓到的兒媳飽滿的胸前,肉棒緩緩拔出,插入。一浪接一浪不間斷地猛烈抽插,淫水洇濕了被缛。雨婷兩手緊攥著床單,雙眼朦胧,小嘴大大地張著,喘息著。
突然,雨婷全身泛起了粉紅色的光澤,渾身抽搐,粉嫩的小腳趾繃得直直,陰道內的嫩肉不停的蠕動,吸吮著老何的肉棒,一股股花蜜噴湧而出,把臀下的床單都打濕了,整個房間彌漫著糜绯的味道。
那電流般的快感一遍又一遍的沖擊著雨婷,終於,雨婷身體一軟,暈了過去。老何毫不客氣「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幾十下,突然狂亂地抽搐了一下,「噗嗤」激射,直到濃濃的白漿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兒媳的體內,他才心滿意足的地癱倒在兒媳的身上沈沈睡去…雨過天晴,早上的空氣顯得特別清新。
雨婷幽幽的醒了過來,老何很早就起床離開了。雨婷雙眼呆呆盯著天花板,下體的酸痛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如走馬觀燈般曆曆在目,公公的粗暴,那個比丈夫還要大的肉棒,那無比的快感,雨婷突然覺得自己好淫蕩,爲什麽會這樣呢,面對著公公的淩辱,我居然有了快感,還沈浸其中,難道我真的是淫蕩的女人嗎?
雨婷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玲珑有致的軀體布滿吻痕,烏黑的陰毛上的斑斑點點,提醒著她,那是她公公的杰作,對於公公,雨婷不知道是該恨還是什麽的,總之就是說不清道不明了。公公帶給她的快樂是丈夫的十倍。或許是因爲禁忌,所以才刺激。
雨婷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個問題讓雨婷的臉色變白了,那就是被公公淩辱的時候,公公沒有帶套,都是直接射在里面,如果不小心有了,那怎麽辦?那我生的孩子叫公公是叫爺爺還是叫爸爸,叫何飛是喊爸爸還是喊哥哥。雨婷慌了,她馬上起床,梳洗完畢後跑去藥店買了避孕藥服下。
老何買菜回來的時候,雨婷已經在沙發上看電視了,今天兒媳穿著讓老何的褲裆隆起來一大陀,薄若蟬衣的開胸襯衫下,粉紅色的文胸清晰可見,下面穿著一條緊身牛仔短裙,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是一雙性感無比的黑絲襪,黑白相間。
雨婷也發現了老何的異樣,臉微微紅了一下。白了老何一眼,別過頭去假裝沒看見。老何不客氣的坐在兒媳旁邊,右手愛不釋手的在兒媳大腿上撫摸,當老何想伸進裙內的時候,雨婷拍了一下老何的手說,「老家夥,你別得寸進尺了。
」雨婷對老何已經不怎麽尊敬了。
老何乾笑道,「摸幾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你全身上下我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你,你這個扒灰的老混蛋。」雨婷惱羞道。
老何猛的摟住兒媳的小蠻腰,雙唇吻住兒媳的小嘴,雙手在兒媳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亂摸,直把雨婷吻得喘不過氣來才罷休,老何慾火焚身的在兒媳耳邊道,「既然扒灰了,那再扒一次又有何妨呢。」聽得雨婷耳朵都紅了,她推開老何道,「老家夥,你別太過份了,大白天像什麽樣。」老何又貼了上去,輕聲說:「阿飛明天就要回來了,好兒媳,我好喜歡你,你就給我一次吧,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求你了。給我最後一次好嗎?」雨婷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落莫的公公。最後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們就瘋狂一次吧,希望這次爲我們這段孽緣劃上句號吧。」老何摟著兒媳,緩緩的倒在沙發上。一件襯衫掉在地上,一條裙子飛了出去,撕拉一聲,小小的內褲成了碎布條。兩聲滿足的低吼,沖鋒,再沖鋒,防守,再防守。兩具一老一少的肉體,在沙發上演繹這動物間最原始的慾望。
鈴,鈴,鈴,沙發邊上電話聲突然想起,驚醒了兩個沈浸在無邊慾海的人兒。雨婷跪趴在沙發上,雙手支撐著,豐滿的屁股微翹著,充滿彈性的屁股最中央,一根粗大的肉棒,沾滿了透明液體,正在粉嫩的肉瓣中進進出出,秀麗的頭發垂在胸前,和兩個白嫩的肉峰前後抖動著。
雨婷轉過頭,對老何艱難的道,「哦,爸…你…你接下電話,哦,用力,啊…啊。」老何跪坐在兒媳身後,雙手緊緊捏住兒媳的臀瓣,不停的撞擊著,發生啪啪的水聲。那臀瓣被老何沖擊得都成了粉紅色。他興奮的道,「別,別管它,我們繼續。」說完,兩手繞過背部,各抓起一個肉球,不停的揉捏,那堅挺飽滿的肉峰在老何的手上不停的變化成各種形狀。
電話響了一會兒就停了,但不多久又響了起來,氣的老何直想把它給拆掉。
雨婷擔心的說,「爸,可能是阿飛打來的,我,我去接一下。」老何只得無奈的拔出肉棒,只聽「…」的一聲,肉棒帶著一絲淫液溜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性器的氣味。下。」雨婷爬到沙發邊上接起了電話,果然是何飛打來的電話。下。」「老婆,怎麽這麽久沒接電話啊。」下。」「哦,我,我在外面澆花,所以沒聽到。」雨婷有些心虛道。」這時老何挺著凶器又貼了上來,對準兒媳背後的嫩穴插了進去,雨婷不禁「啊」了一聲,何飛在電話那頭急忙問,「老婆,怎麽啦?」「沒…沒事,剛才看到一只蟑螂。嚇了我一跳。」這時老何已經淫笑的在兒媳的肉洞里抽抽插插,性交的快感讓雨婷說話都有些抖顫。雨婷轉過頭來瞪了老何一眼,示意他停一下。但老何卻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尤其是兒子和兒媳在通電話,自己卻在兒媳的身上馳騁,這種禁忌的刺激,讓老何的肉棒更加粗漲。
這時,何飛問,「爸呢?在干嘛?」雨婷脫口而出,「他在干你…」老婆兩個字還沒出,就被背後的老何馬上搶了過去。雨婷對著老何得意的笑笑,老何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胯間肉棒一發力,狠狠的刺入兒媳的體內,「嗯…」雨婷雙手對著沙發坐墊猛的一攥。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聲。老何這才滿意的對電話的兒子說,「阿飛啊,剛才我在鋼泥(干你)店遇到一位熟人,就在那里坐了一下。剛回來呢。」「哦,原來是這樣。」何飛道。但心里卻感覺怪怪的,卻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這時老何把電話給了兒媳,讓他們兩口子卿卿我我去,而老何就在兒媳身上卿卿我我。雨婷接過電話說,「老公,什麽時候回來啊。」何飛神秘的說,「要回來啦,至於時間嘛,保密哦,到時候給你個驚喜,呵呵。」「不嘛,你說嘛。」雨婷撒嬌道。
何飛呵呵一笑,說,「你就好好照顧爸,等我回來給你個驚喜吧。拜拜。」何飛就挂上了電話,雨婷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小聲的罵道,「照顧好你爸,我都把你爸給照顧到床上去了。現在你爸就騎在我身上,這下你滿意了吧。
」「啪」的一聲挂上了電話。
老何笑眯眯的說,「好兒媳,生氣啦?來,爸給你消消火。」說完,老何又大力的抽插起來,呻吟聲又斷斷續續的從雨婷的小嘴發出,突然,雨婷想到了一個問題,轉過頭對老何道,「老扒灰,你怎麽不帶避孕套,我怕懷孕呢。」老何愣了一下,嘿嘿的笑道,「懷孕就懷孕啊,怕啥。」雨婷氣道,「那以後出世的孩子是喊你爺爺還是喊你爸爸啊。」老何又用力的挺了幾下,沈默了一下,才說,「阿飛,其實不是我的孩子,他是我領養的。」雨婷震驚了一下。
原來老何逝去的老婆不能生育,所以只能在醫院領養了一個棄兒,就是現在的何飛。老何興奮的對雨婷說,「好兒媳,你,你就給我操出個兒子來吧,到時候我把財産都給你們母子。」雨婷默默無語,只是扭動臀部不停的向公公的肉棒吞吐著,用行動來證明著。
這時,大門開了,一個人拿著行李走了進來。他輕輕的關上大門,然後想悄悄的走進去,給老婆雨婷一個驚喜。沒錯,來人就是何飛,因爲提前解決了問題,所以何飛提前一天返回了家,在路上就打電話給家里,但臨時又改變了主意,他想給老婆驚喜一下。
他輕輕的躲在房子外面的窗戶往里看,想瞧瞧老婆在干什麽,好突然給她來一下突襲。但眼前的一幕讓他有如五雷轟頂,他最敬愛的父親,和他最深愛的妻子,正赤條條的在沙發上翻滾著,呻吟著。
何飛眼睛通紅,緊緊的捏著拳頭,緊緊的盯著這對奸夫淫婦,他很想沖進去,問個爲什麽。但最終他沒有這麽做,他默默的退了出來,悄悄的從大門關上走了出去,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而客廳里的公公和兒媳,卻迎來了攀上巅峰快感的高潮。
老何的肉棒越抽越快,雨婷的淫水越流越多。最後,老何身子一抖,無邊的快感瘋湧而至,無數的精華子孫往兒媳的子宮淋漓噴發。雨婷忍不住發出一聲清脆的高亢。一股陰精泄了出來。隨即軟癱在地上,不時的抖動幾下。老何也趴在兒媳的背上,疲軟的肉棒依然插在兒媳的肉穴中,久久不願拔離…第二天,何飛回來了,只是陰沈著臉,什麽話都不說,讓雨婷收拾好東西后對老何淡淡的解釋說是公司有事就跟雨婷離開了家。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直到四年後,何飛因醉酒駕車不幸掉下河里身亡後,雨婷才帶著四歲的兒子回到老何的家,從此一家人就生活在一起,也有好心人勸雨婷改嫁,但雨婷以照顧年邁的公公和年幼的兒子爲由拒絕了。
雨婷的行爲讓一些有封建思想的老人贊不絕口,說雨婷是個貞潔女子,都誇老何有個好兒媳。老何只是笑呵呵的,也不接話。只是,每天夜里,老何的房間總是傳出那醉人的呻吟聲…對了,還有一個秘密哦,就是雨婷的兒子,長得很像老何…